|
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人不仅长得秀气,而且皮肤又白又滑,见我的长辈女性都夸我像是一个煮熟後剥了皮的完整鸡蛋。
) Z0 _4 M0 v/ a! i- l( r2 z: Q; N# c
上学时我的功课还不错,只可惜高考时发挥得不好,只考上了本省的一所医学院。那时,社会风气还比较保守,再加上良好的学习环境,九一年我带着处男的身子毕业,被分配在了本县的一个乡卫生院工作。
* j6 T; j1 `+ q' l3 w
# z3 Y" H1 e6 r1 s 乡卫生院离县城很近,老乡们大病跑县医院,小病被村医生看了,因而我们那病人较少。大多数上班时间大夥或一起吹吹牛,或听已婚男女讲讲花花新闻之类闲扯,业余时间有时打打小麻牌将,有时到别的卫生院串门,有时到老乡家钓鱼,还经常骑车跑到县城去逛逛。3 A+ F$ y, A" m5 M
& X9 @; b) k$ k, I3 s
卫生院的日子看似闲适充实,但我那渴望异性的心让我夜夜难眠。
1 R. \) Z- U# }0 V3 T
Z; K0 H% r& `) t7 B- s# @0 M! } 一个月後,情况开始变了。我突然发现在每天的晨会上,一个叫阿秀的护士总是喜欢贴着我,还经常用乳房顶我。她比我大三岁,又白又漂亮。开始时只因想到她已是结了婚的女人,还有一个二岁的女儿,虽然我们在一起打打闹闹,我从来没有什麽复杂念头。: e$ `( s# f" A) w+ J( G6 _; n
' {! L8 }( [( K" U4 c 现在不同了,我太想女人了。於是在晨会上她用乳房顶,我就用胳膊揉她;她把奶子往我腋下伸,我放它进来後就用力夹。而此时院长正在读档,我俩的表情既认真又幸福。$ W1 W% @; {. B( j
# @4 ^; q7 b6 l: @2 x3 C$ {2 c! d& @/ Z 下班後我们老是呆在一起,七七八八总有的谈,没几天,我就想进一步了。* i5 k! o8 ]$ C& h
7 |- f! f4 N* I2 @3 D: o
一天中午,我提议打扑克,输了要刮鼻子,她马上就答应了。( l2 d+ }" }* r; e- ?
; @0 R' ]4 e4 V4 B; c+ k 刚开始她就输了,她说欠一下,我说不,她便扑在桌上躲。此时她的二个乳房鼓鼓的,我赶紧用手抓住。她没拒绝只是说:「你坏。」我说:「我不坏,只是发现你的东西快掉了,帮忙扶住。」她笑了,反身张开双臂,我想都不想将她抱住。在有意和无意之间,我们移到了床上,自然是我压在她身上。7 o8 z* l; {% i- m3 o
* C6 r& h4 u3 k, H
我开始解她的扣子,她一边配合我,一边不停地说不让我看。我也不停手地边解边说:「不看,只摸一下。」当我把她的奶罩推上去的时候,我知道我和她性交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一种无法意会、更无法言传的感觉让我全身沸腾。我要脱光她,要去揭开她最神秘的地方。
* K) e* g+ S! l7 u6 k3 F" e/ K' q3 P
我双手移到她的裤腰上要脱她的裤子,她用总是比我小一点的力气阻止我,自然我就能不太顺利地将她的裤子拉下。当我刚看到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和一团黑丝时,突然「当,当当」院子里响起了上班的铃声。: x0 b( M3 Q% p" F& c& g
; d# K; u6 P$ ^) O4 k+ I) L
她飞快地穿好衣服说:「不行,上班了。」% _- W/ ]7 V E2 Y; q4 B
3 M% E, ^5 ^. @5 E 「院长啊,你敲钟到底为哪般?可苦了我了!」於是我满怀郁闷象平常一样去上班,路上我对阿秀说:「晚上给我留门啊。」她色色地一笑,「嗯」了一下。
1 T8 {) d6 \8 L' K7 G
% D5 a% o7 [4 Z$ F. F( K 「耶!」我整个魂都飞起来了,男人最幸福的时刻是心爱的女人答应给他的一瞬间。我急切地盼望着天快点快点黑下来。 W: W+ n. O3 u% {' \
. B: [0 |& ?" Q' U. ]
: s8 S- A6 q5 |" w9 [ 下午上班虽和往日一样,但心怀鬼胎的我却浑身不自在,我知道我在焦急地想什麽,我也知道我无法让地球转得更快,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等待,等待,再等待。" u( j6 E+ q1 U6 ^/ ]: t/ S* r
% s: R- @- m. @" K
整个下午异样的漫长,好在有一个职工讲了一个很色的故事,我跟着大家一起「哈,哈,哈」地应和着。
/ {: Q& \" g1 `) S f3 p2 @( D: E& W& ~; }' W2 F% i& Z! C
快下班了,我知道再熬3个小时就可以了。我收拾好吃饭的家伙刚要准备走人,这时却来了二个病人。这样情况在平时是很正常的,那天我却感到特别的不适应。
' @* X9 u- ^5 K! z1 H# ]- W
% ^: O- t& R+ X, G! ~7 `4 g 看完第一个病人,我手发汗居然写不了处方,只好大叫:「阿秀,先给他做皮试。」「好,我来了。」嘿,今天阿秀的声音怎这麽甜?不对,是我太傻冒。於是我静下心来把处方写好,打发他去打针。8 P8 r1 j. ?: R. I! [! X
; g" }* O& o! p/ }$ Y$ O0 z3 P 第二个病人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我习惯地问了一句:「你哪不舒服?」「我来开药。」「想开点什麽药?」
1 H/ m; j' l t6 S! Z' Q7 @6 d9 |$ r0 z$ Q* ~
「我要一种废武功的药。」# d/ W! v3 d+ ]: e* ?4 D% @
0 Y# R, g) {9 m
「什麽?说清楚一点。」我有点莫明其妙,看来她是看多了武侠小说。2 t! G- O# D7 H& c p3 N& U* w
3 i9 D8 w$ t* h 「我男人在外面乱搞,我要废了他的武功。」- ^1 j$ P9 F4 }3 Q! n3 v- B
% S/ J1 s' G& Q- F* J# B6 m
「哈哈哈哈。」我心里不由在发笑。真是无奇不有,无奇不有啊。我并不同情她,反到仰慕她老公,如果我有他那样的艳福该多好。6 M+ O+ Y( B/ ~
; |3 ^+ W$ C; Q. L# P# y
「海马,吃饭了。」院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4 g, s+ w7 w; S* f
- m' q/ z/ U/ p) T/ _ 这个傻屄,这麽简单的事还来医院磨叨,耽误了我吃饭。只要剪掉他的武器不就行了,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是发不了功的。当然出於革命的人道主义我是不能这样说的,只有实事求是地告诉她:「这种药没有,增加武功的药倒有许多。」女人又磨叨了几句,失望的走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由衷地舒了一口气,冲天大吼:「今天下午真难过啊!」这时多事的院长在院子里叫我:「过来吃饭吧。你们这些後生,白天说难过难过,是假难过,晚上难过难过,才是真难过。」院子里的人都轰然大笑,看来院长在这方面是高手。) a) o( R/ v; J3 @! l9 C* f
4 B+ a. S5 S* ^& G; I( D* y3 I 「海马,快点吃饭,晚上我值班,你陪我打麻将。」院长啊,院长。你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点我的穴。
+ t4 b. n5 H! ~ {- _0 O9 A* O7 A
% j7 p' Y2 Q3 k3 V 我打了饭无精打彩地端回到房间,阿秀可能看到我不对劲,就跟着进来,问我:「为啥不吃饭?」「不好吃,天天都吃青菜,要不就是青菜的亲戚。」「笨,饭要吃饱,要不我买方便面给你吃?」「好,好,我吃饭,我吃饭。」古人尚知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我这个现代读书人。
3 d+ ]! Z) h6 Z( s
5 b, h0 D9 _' X, | 我拿起饭盒刚要吃,突然看到她那双充满爱意更充满疯狂的眼睛。我猛地放下饭盒将她抱住,她很乖巧地将嘴巴送上来,我虽没培训过也知道怎样做。
( G% g% K& t# G$ t4 ^
/ ~ R( q/ a) j/ c; v$ q 我们用力地吻着。不知是她的嘴巴大还是我的嘴巴大,一会是她将我的嘴巴含住,一会是我将她的嘴巴含住;也不知道是她的舌头硬还是我的舌头硬,有时我用力咬她的舌头,有时她用力咬我的舌头;更多的是两个舌头搅在一起顶顶缠缠,缠缠顶顶。
, ?6 Z" L7 E+ l7 L0 c# d9 n Z0 g* A- w
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磨呀磨,挤呀挤。此时此刻我没有时间,没有思想,只有那让我着迷、让我疯狂的女人气息。女人滋味涌进我的大脑,再通过大脑跑遍全身各处,使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无比的满足,无比的爽快,并爆发出更强大的欲望。於是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下方,伸向了我最向往的地方。
: u# j) _& j; `3 c; P7 e0 q2 s: ^9 x+ H; [- V
/ [8 F& X8 F& q& p
* W! K. u1 }8 Y! ] 我摸到了,我终於摸到了,那是女人最迷人、男人最向往的地方。我感觉到了,那是一个在一层弹力布包裹之下极具外形、极具诱惑、极具魅力的小骚包。
1 ]9 o; A. Z: r6 `* f% h9 e1 r2 F( g+ u {
此时此刻,我已经迷失了我自己。我一会用手掌捂住整个小骚包不停地揉啊揉,一会用二个手指沿着小骚包的两侧慢慢地推下去,又慢慢地拉上来,一会用中指顺着小骚包的裂缝压下去。
0 J, u1 T' b2 r" m6 i, O8 J2 i& d& l7 D$ z! ?5 j
这就是阿秀的屄,太美了,它是那麽的清晰两边鼓鼓中间凹凹,我的手完全可以感觉到它的轮廓;它又是那麽的模糊,那种滑滑的、嫩嫩的、湿湿的、粘粘的感觉让我迷惘,让我忘记刚刚的记忆。" E1 F- n/ C1 ?- S! V; @+ m/ k
( V) ?! K& A% }9 S6 o% N 这就是阿秀的屄,太妙了。我轻压,它就轻弹,我重压,它就轻重弹。象海绵?不对,不对,象河蚌?有一点,象……正当我沉迷於无尽的享受之中时,门外忽然传来院长的声音:「海马,吃完了吗?快上桌。」完了,完了。该死的院长,你为什麽要今天值班?你今天值班也可以,为什麽不去看业务书?干嘛要打麻将?偏偏要叫上我?4 n4 V) y2 @( e8 I# X- ~
) Q2 U2 @; T4 b3 B7 ^4 D 我一脸无奈,满腹牢骚地从宿舍里出来。这时阿秀也跟着出来了。
9 J9 \' z. @ x' m: ^
: L6 j: r' L+ e/ S9 ~$ t) c, h: H% O 「阿秀,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干什麽?」
$ Y- v3 i( ?: D1 f9 T; q3 A: B2 i
! i4 v3 v( N m$ z K0 X 「没干什麽,玩。」阿秀机械地回应着。
! _8 {: i1 z9 {. M5 M, D% L' O; V5 f" t8 W. m
老院长最爱占便宜:「玩什麽?让我也玩一下。」我怕有人怀疑我们,赶紧解释:「手头紧,跟阿秀借一点钱。」「除了借钱,还借了什麽?」看来他很想弄一点情色新闻出来。
+ T) f, Y- H( K. Y& |2 c8 y* d. m) x
阿秀也是和大家打闹惯了,什麽也不怕,说:「老色鬼,不正经,小心打麻将背死你。」「哈哈哈哈。」大家都高兴地大笑起来,我也被逗笑了,於是「哗哗哗」的麻将声开始了。
: `; d% @8 r2 y
: e/ P& o" d6 R 一开始院长这个老花镜手气特顺,不到一个小时我已经输了10多元(当时大家的月薪只有一百来块),阿秀也跟我着急。! p. a2 c _; @
6 Y6 d& j1 Q/ L& Z5 \8 e 不久我感到阿秀的手指不时地顶我的腰,她在帮我。我转过头看了她一下,她会心地一笑,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让我特别享受。/ Q, X/ y; B( T A/ Q
9 G5 |9 T$ I2 v( a 有阿秀在旁边帮忙,我哪能不赢?老院长不停地输,老花镜都快从鼻子上掉下来了。% T. M2 H: M7 D; B$ t( i
) |/ v X* w4 n 我的右手在她的暗示下不断地抓牌打牌,而我的左手却搭在她的大腿上,不停地摸啊揉啊捏啊,女性特有的柔软、光滑和丰腴刺激着我,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前进,前进,前进」。
D8 u4 {+ C3 ]6 k" W
. \9 _9 D; b5 ? 我的中指又一次爬上了她的小骚包,真肥啊!我不断地抠,不断地压,不断地顶。
1 H" R/ F% f& T' m5 L6 k4 F9 Q; Y7 T4 {3 `3 B5 p3 d) c
这时阿秀在提醒我:「海马快打牌,你这手要老实,太贪会出事。」我马上减轻力度,只用一个手指在她的小骚包上轻轻地撩拨着,真是一个可人儿。
. y% B, g7 ]! O/ f! d: |! @0 y
* E/ q9 R: v Y* C. y6 k 此时院长的老花镜跌下来又被他扶上,又跌下。终於,他挺不住了:「今天太背了,不玩了,收场了。」我和阿秀快乐地收拾牌局。) `3 n% B# C/ N+ W9 |) [9 {
) h8 E. n* `' I$ a, r) S) W+ |
院长啊,院长,你的戏结束了,而我的戏就要开场了。 G1 M! i1 m" A# l! _1 E
/ ^. ^4 [) z" Q/ G
3 G" P; H( ~) j' Y2 q
+ F8 n* }& ]$ S/ N ^ e3 @
乡村的夜来得很早,当我们打完麻将也就十点多钟,天色已经很暗,院子外面不时传来几声蛙叫。2 R2 h9 L% t7 I8 l6 k6 A
g" b" b! ?9 O 院长独自去了值班房,我们几个各自回房。不久院子里又有了洗漱完毕「哗哗」的倒水声。满怀心事的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最後的安宁。4 {/ P+ a1 g' @4 s) ~
' X& T! e" l& P$ y7 J* V# T6 M7 t f 同事们一个个拉灭房灯,我知道我和阿秀的好事就要开始了。
b" A; Z0 O; O3 Q' k$ f4 M# t# g
我悄悄地向阿秀房间移动,此时我感到特别难受,那是紧张和兴奋,焦虑与冲动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滋味,这也许是处男特有的一种感觉。6 q- X+ x3 x0 ]: |8 X
0 d0 ]' |1 [& o: l6 F. K 我来到阿秀的门口,轻轻一推,房门悄然无声地开了,借着月光我看到阿秀一个人躺在床上,除了比白天少了一双鞋外,其他一件也没脱。
, V3 M' F3 {( H# ]# E4 [. I, A( n; {1 _
此时此刻我没有了紧张和焦虑,只有更多的快感,更多的冲动,就象阿里巴巴打开藏宝之门的一瞬间。, D/ n: [( H7 K3 m+ Z2 m/ v
6 J5 k% e+ L$ p- D# N2 F
当我关上门的时候,我知道今晚这个小房间再也没有人会进来,而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脱阿秀的裤子摸她的屄并插进她的时候,全身上下爽快无比。我下面的家伙一点也不听话,竟自个乐得直跳,这种感觉真是妙,妙得很。+ Q$ ?3 h( @% a8 X. ^5 ?; i: k
0 |1 x( n& \% @8 E# H( u% F 阿秀的感觉肯定和我一样,因为在我开门的一刻,她就向我张开了热情的双臂,我迎着她扑过去,我这一百来斤就全部压在她身上了。
- h5 f- _0 k3 G" O5 u7 _$ L/ N! g3 o s' H2 i' F! A! m$ ]
8 y. Q: _& Z% I
+ O; Q1 C" R! ]9 W9 q+ Y1 o 我们紧紧相抱,无需更多的言语。我俯下头,伸嘴去探寻那花容月貌之中的艳唇。而此刻的阿秀更是激情高昂,猛地将我吻住,我们好象久别的情人,盼来了难得的短聚,谁也不愿意浪费其中的任何一秒钟。
% j% n. a: z6 t. ~ o8 E2 \3 m
( i) O" r6 g2 Q1 t) Y& W3 l 我们谁也不让谁,就象在进行一场没有裁判的比赛,她轻轻地吻过来,我就重重地亲过去,她用她那两排细细的牙齿不断地啃着咬着我的双唇,我就毫不留情地将她的下唇含住慢慢地吮,慢慢地品。
( }; A, d! @1 a5 |; e0 j3 z
4 {- x; E9 I# P( Q 阿秀将她细腻的右手轻轻贴在我的左胸,我的耳根边传来她极度诱惑的如兰细语:「海马,你的心跳得好厉害。」我猛然醒悟,就象一个考生发现他只做了试卷的第一题,还有第二题第三题根本就没动一样。於是我抬起我的身子,深情地看着身下的阿秀。
- y* p& ^: z6 J" f: I8 k/ A4 b' p! B1 |
是的,这就是阿秀,这就是那个白天谁都可以看到,但不是谁都可以摸到的阿秀;这就是晚上谁都可以淫想,但不是谁都可以睡到的阿秀。
( D% K7 \" u, C; x: \' b4 D6 }, F* e' i/ D. g- D$ Y
她带着花一般的容貌,挺着诱人的双乳,藏着迷人的小骚包躺在我的身下。一件碎花短衫,勾勒出她水蛇般的细腰,而一双秀乳玩皮般地将它高高顶起,那乳尖上的小碎花竟有一种摇晃晃的站不住的动感,让人产生些许怜爱。
, n) A( u& G, o; r
4 d: e( J' K. e 她下身还是那条黑色弹力裤,这是阿秀的裤子,它牢牢地守护着阿秀最大的秘密,让谁也看不到阿秀的小骚包。它又像是我的一部分,帮我紧紧地包住阿秀最诱人的地方,将阿秀的下半身裹得臀是臀、腿是腿、脚是脚,一节一节的曲线流利,界限分明。它十分显眼地告诉我,阿秀的屄就是那个小骚包,就是那个两边鼓鼓、中间凹凹的小骚包,它就在阿秀的两腿之间。
4 G# x Y, h z% \+ a% A' d
0 y w8 K8 C1 M" d ^ 此时此刻阿秀不停地扭动着她雪白的身躯,她的月貌花容不断地向我展露女人的娇,女人的妖,女人的艳,女人的媚。还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腹,将阿秀浓浓的体香,淡淡的乳香,一遍又一遍地扇入我的颜面。
% Z% a! m5 t6 S$ e( T
- ?8 {4 o! S& o/ M3 W; l: ]% K1 l 我又一次伏下,将我的头埋在阿秀的双乳之间,用力地吸吮着。我隔着阿秀的衣服忽左忽右地轻咬香乳,就象一个饿极的人在拼命地吃着,越吃越饿,越饿越吃。此时,我充分感觉到了女性的软,女性的暖。+ h3 ]9 a! u$ t9 E/ Q1 @) o
! q- X( p1 Q& z0 R; J 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突突突」的手扶拖拉机的声音,我知道这麽晚来的都是需要抢救的病人。
: R4 G# \) N5 s
' @0 |" Q* Z( [. ~. p4 Q 果然医生值班房被人敲得「咚咚」响,接着就有院长高声吆喝的声音:「快洗胃,是喝农药的!」值班护士和药房医生都在忙碌,糟糕的是护士小王在拍我的房门:「海马,起来呀,院长叫你过去帮忙!」而此时我正在阿秀的房间,这时是不能出去的,我和阿秀都不动,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7 s' E5 d& c. I9 R, s$ N
8 ~' ~# \; y2 l, A; ~ 恰好我房间旁边房间有了声音,和我一起分下来的爱看热闹爱听香闻臭的小万拉亮了灯。於是我听到小王的最伟大的声音:「小万,你快过去一下,有人喝农药了。海马睡得象死猪一样!」不久,我又听到了小万出去的匆匆脚步声和他难过的歌声:「我的黑夜比白天多,不要太早离开我……」我和阿秀相视一笑,我竟也唱出了我的心声:「我要黑夜比白天多,不要太早天亮哦……」阿秀吃吃地笑了:「死相,你死相。」对了,我不该再等待了,我刚要去解阿秀的扣子,阿秀说:「我来吧。」「不。」我轻轻按住她,我要亲身体验一下这些诱人的衣服是怎样将阿秀包装的。
; e- w9 T! ~6 e# v+ u
- C( Q. ^' X3 }0 f 我慢慢地脱着她的衫衣,阿秀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乖巧地配合我做完这道题目。噢,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竟让我这样激动不已,(这种感觉只有过来人才知道。)在我去脱她的乳罩的时候,竟然无从下手。阿秀得意地笑我:「你笨,你真笨哦。」「我怎麽笨?这麽小的衣服我又没穿过,你又没有说明书,这比缝皮拆线难多了。」阿秀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你笨,你笨,你就是笨」说着说着她转过身。
1 C3 y' k2 r) a6 E- R9 e
/ O. k! Q7 {" o: n/ p2 [ l 哇,我明白了,原来它的机关就在後面。好一个妙人儿,於是我又完成了一道功课,太好了,我双手在她的裸乳上不停地揉,不停地捏,这种感觉真好。女人的乳房就是男人性爱前的热身。美丽的双乳,多一个那两只手就不够用,少一个又有一只手闲着,世间造物是这麽的合理,又是这麽的有趣。
0 E0 t7 q8 d& u' t$ H" ~5 b+ \4 h: b+ [9 A7 L5 B* l& I
「你坏,你坏。」阿秀媚光四射,却撒起娇来。
$ f; B( n3 x& j9 Q5 Z
. D" T' L$ Q! {& o% A5 V3 t 「我不坏,我是医生,不是坏人。」
' }: X% G4 @2 t( m
]; C7 x0 K$ ^& Z 「你坏,你坏,你就是坏,你摸人家。」
2 e0 {. o5 ]- X9 K2 c! a% {1 l8 T3 g+ Z& q
「我不坏,我只是借你的东西用一下,我是大好人,明天我还给你。」说着,我的手又移到了她的裤腰上。那儿有二根松紧带,我知道那是阿秀内外裤上的。阿秀抬臀,曲腿,缩脚,一连串的动作让我很顺利地脱下了她的弹力裤,阿秀那条自制的暗红色的花短裤展现在我面前。
) J' F( r* A, `8 A9 `# g6 H! i
4 m9 a1 w+ {' `! @6 L 我看着内裤上的花,想着裤内的花。我迫不急待地脱下它,将它捧在手上,上面有阿秀屄上的余热,还有一片骚水的浸湿的痕迹,更有一股股让人着迷的性的气息,原来脱女人的裤子是这麽的有情趣。
- ?2 u+ U6 X+ B; A' o8 D/ F: H# g6 ~# W0 ~: R+ d$ m' I% a
此时的阿秀在极力地掩饰这淫荡的证据:「你色,你好色,你好色。」「我不色,我是在学习,毛主席说:人活到老要学到老。」阿秀淫笑着一把夺过她的短裤,我便全神於阿秀的屄上。阿秀的外阴上有一层软软的屄毛,中间是两片不薄不厚的阴唇。我用手轻轻地抚着,好嫩,好嫩。我相信女人最嫩的地方就在这朵女人花上。
6 W' y4 b2 P7 M, A2 l- x3 L, k: D5 y7 S e% R6 A# Y
我用两个手指慢慢撑开了这两片不紧不松的阴唇,这时我听到了阿秀娇滴滴的抗议声:「我不让你,我不让你,我不让你。」然而我却听错了,我听成了另一种声音:「来吧,海马,我的屄就在你手指下,拿你的老二来操它吧!快点,海马。我的阴道就在我的屄里,快拿你的阴茎来插它,来和它性交呀!」此时我的阴茎象笔样的直,象铁样的硬,这麽好的屄,即便我不去操,它会甩开我独自去操进去的。) h* t1 _9 `: T/ l
& y% @" G- r6 I: b Y) X7 G* Y4 n 於是我扶着我的阴茎,对准阿秀的阴道口,缓缓地却是坚定地插了进去。我兴奋的抽动着,阿秀激情地迎合着,整个房间充满了性的动作和性的气味。
& S4 h; {7 Z' t1 @- |3 |$ f. I' T5 G. K* d1 h9 j6 j6 E; k1 Y9 D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地溜出阿秀的房间,打开我的房门刚要进去,不巧碰到老院长走了过来。# S3 q; J# z. F. U* O6 `6 {
( z. m6 g w" V
「海马,这麽早?这麽高兴。」老院长看着我说。
6 v! a9 T+ `. w! g6 G5 [, z8 k! l4 S3 {! c+ P' x1 V" F- d
我马上装作刚从房里出来的样子,伸手带上门,跳跃几下说:「睡醒了,睡不着了。」「我是想睡不能睡,好在是做好事。」院长说。
0 u9 d' O3 ]/ ]( l
$ y/ i6 ]: F, i+ d. c$ ^ _ 我接过他的话说:「我是能睡而不想睡。」" X5 U9 b( T0 C- O) _
9 Y. ?. v' s/ k. E, N! n& k; |9 } 看到院长奇怪的样子,我知道我说错了,赶紧拍他马屁:「那是,那是,做好事不觉累,院长一晚上都在做好事。我向院长学习,也要整晚做好事。」从此,在白天我会趁人不注意和阿秀亲亲嘴,摸摸奶,到了晚上,我就象小学生一样,用我唯一的一枝笔在阿秀身上认真地做着作业。" y$ z) g/ o8 ?6 `
- |6 j" u5 N7 R, D5 K+ I
这种作业是课堂作业吗?不象,它不可以大大方方地做。是课外作业吗?也不象,它不可以拿到家里来做。4 N" N- N% M: b# z0 W0 I" d
6 D4 o. L+ a* i6 @ |
|
这里因你而精彩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