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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惊蛰
发表于 2023-11-30 15:25:52
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 r) @: p4 a# E; x; ]
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
2 Q p: I3 @1 a O9 \) E有些人常在你左右,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她从来就在那里,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因着成规、偏见,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但是,时机来临,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m2 {3 x* N+ j8 c4 @5 n
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
. ? L4 Q. M, s3 S6 e这是一个爱情故事,说的是禁忌之爱。是天意和人愿,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
" r: Z: u8 S% S `; A0 C: l6 u那一年,老妻撒手尘环,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在年头离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 W) A3 _5 t3 W
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顿时失去所依。人们说,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很快就会有第二春。老妻在病中,也对我说,她死了之后,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我若续弦,她不会介意的。+ U( i1 l( h6 B8 Z
她不单不介意,甚至为我着想,甚至撮合。我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了无牵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家务有人打理。我就寄情於事业,化悲愤为力量,有了长促的进步。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
" d7 {/ T! |+ {6 E+ A直至圣诞前夕,午饭后,都提早下班了。人人都有节目,而我,是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 H: [; W# N$ m! R1 E! ?7 P
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生活就那么简单。! G/ L& a' g$ m) P9 _
提早下班,太早了,酒吧都未开门,独个儿呆在家里,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吗?》(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黑胶唱片。3 Z: Y) V& z3 c3 e0 ~, b7 ^
电话铃声响起。敏儿打来的。她自结婚之后,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
# H/ s- H @5 x2 U& c$ W6 H; H「爹地,圣诞快乐。」2 O5 G5 D# [) F- d: Y" ?
「圣诞快乐。」# D8 z5 J6 b6 _# L
「一个人吗?」
! K7 c+ R$ E: \0 j$ a5 m「还有谁?连玛丽亚都放假了。你呢?人在那里?没出门吗?」
/ x* q f6 r: B5 s; v8 D: s0 R/ D「爹地,我来看看你好吗?」
( f6 a4 |" V: I3 s" A! v「太好了,什么时候来?」
' G. f8 `, ~. ]" B- A; {「现在。」, B* E1 k( p6 i3 r/ Q* r( s
敏儿不久就到了。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形容憔悴。( {' j1 N, _& B* l& d
「度假回来?你一个人。6 {& I' U( U' w z
他呢?」4 D7 Z% W, k: l' Z) \- ^! |
敏儿摇头头,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
5 }: |8 k* R+ r& k1 ?9 ~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今年,玛丽亚不用我吩咐,把圣诞树拿出来,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
/ w: T9 ?/ f3 ~5 O她走过去,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说:, r5 n* t; k9 R
「那么多年了,圣诞树还在。」+ u' N+ d2 S" a+ n3 {/ V. B# ?
「对,还在。妈妈舍不得丢。」( U" c: n0 {4 C. j
「老家和从前一样,只是妈妈走了。」
3 i4 u' V0 ^: a7 Y2 z8 x这话唏嘘,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她四周看了一回,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 ] X ?# D; x! }2 J; u
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我们之间一片沉默。终於,她说话了。她说,爹地,你己经够寂寞了,不必猫王提醒你。圣诞吗,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我记得你有些唱片……Bing Crosby的「白色圣诞」,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
5 V5 W X; U! l" k2 h5 _她走到唱机前,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I」ll Be Home For Chr--istmas」(圣诞夜我会回家),放在唱盘播出。
" ]: W" r9 ^0 T3 S9 i圣诞夜我会回到,爱的生活之所在,我会在圣诞节回家,路途迢迢,但我答应你,一定回家去……
2 {8 x. V; t, } ^8 w我点点头,表示这首我爱听。她又回到我身边,踢掉高跟鞋,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把着膝盖。她说:
. ?# m4 B& n8 r0 G& v「爹地。只你一个人吗?我以为你会出去了。」
: g* M* |6 U+ O1 U「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
$ d1 n1 V7 n/ s2 a8 n( f( @「圣诞夜能回家真好。」
Z' H3 o7 C! C; F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客厅完全宁静。
& c' j9 D \; ~' `# J8 R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她打开窗门,往街上看,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7 x: v) r1 R7 m j1 B
午夜时份了。. h8 o- P0 V/ q' H
我说:「夜了,你该回家去。」- p0 _* N* A% {7 Z+ p) T& s- F
「爹地,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 {+ x! |5 h2 j5 |6 G0 q) R「看你一肚子心事,发生了什么事?」) }) i$ ^$ O" U, Y) i
「爹地,我受不住了。6 c) X% P4 O# x6 F
他有外遇。」6 t5 p d |4 j
「让爹地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K( l) t& @7 n
「不用,让我冷静一下。」
% U. _ E5 {" g! }/ s" r! d我的心破碎了。那个家伙,当日我携着敏儿,步入教堂,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他竟然拈花惹草。
; P P! d( A C1 o$ `- N" p$ z: {8 [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她就把头埋在胸膛,依着我,簌簌泪下。我圈住她的腰,轻轻的拍她的肩,安慰她。我忽然觉得,是何等的亲切,也是何等的疏离。' k) q) R4 Y! v: [8 A6 M: K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这么多年来,我只顾事业,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没有鼓励过她。) u: u2 _3 G& A! ?
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我们不发一言。良久。然后,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抹去眼角的泪痕说:
$ I0 [, s% }7 Q/ @2 A' R「爹地,谢谢你,容许我回来。」" e0 k% R! l6 m; j
我说:「这是你的家,随时可以回来。」6 b& Q0 z: f ?6 C( ^1 H$ V: r
她说:「谢谢你。」
: F) R o4 {3 ~「太委屈你了,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f2 ~' l; H% [% [6 k( |
「不要,让我想清楚。」3 u; U7 E8 U4 c( L
「好的,你困了。快去睡觉吧。」3 v! r# K; n u' r6 L2 U7 H" k
「你呢?」: T( [1 U) u8 z9 ~1 D, h0 s8 X
「你先睡。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8 {' e2 \; {$ H! D* p1 a+ C
「我陪你喝一杯。」
* q2 V/ w) Q" p) v+ r) ?我喝了一瓶又一瓶,她也喝了。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对她说,你还是先睡。3 L+ c0 u. |3 t) D% I) ?! B0 S5 o
「不要喝太多。」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4 {- X2 `- a! ?) L% }2 J
「最后一瓶。」4 C3 ]* m' s" }! X0 M3 d
「那我睡了。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但是,要保重身子。」- Y& U! I# s2 K5 ^- z( L: {
敏儿给我亲了一亲,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但是,她黏着我嘴边,很久,令我有点紧张,我将头一缩,她的吻,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是一对美艳的唇。. r* l, x+ `9 d5 \) q
那是个香甜的吻,青春迫人来,令我脸红耳热起来。敏儿抽身走了。关上房门时,探出头来,对我说:
2 t7 d3 e# t- J7 D, x0 D「爹地,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6 U) l/ v) q3 ^$ E7 o+ t
我忍不住掉下泪来。那时才知道,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但我还未明白到,我的爱,不止於生她、养她,照顾她。她忽然回来,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排遣我的寂寞。她回来了,一切都改变了。
/ S( `# g, w: p8 c0 @; ]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像一粒种子,撒落在我们的心里,暗暗地抽芽滋长,破土而出。* D4 u' H ]3 ]$ s5 F. b: |
* H! P3 e {) l5 n* P s4 C, e% R. Z
第02章 情陷焰火夜
. G& L6 M5 W' x# N9 L# M7 J女儿归家,我心里百般滋味。1 x4 q2 m6 F$ p: @
出嫁的女儿,不应在我这里。丈夫虽然糟透了,还是丈夫,早晚应该回去。; e, O: i8 G1 R, J5 d8 y
但是她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
+ }9 O, X2 M% f3 `! g, {晚上回来,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等着你,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
* M% ~" q. W I! w/ G8 M6 Z有时,我以为老妻没死。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轮廓像她,一举手一投足像她,语气十足她一般。
% Y$ G4 N+ k1 s* q) ]* V她本来不懂下厨,从来都是妈妈做饭,饭来张口。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
/ P( R! T7 b" `/ @9 `$ L( \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在夫家不用做的事,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 s+ C: a6 F/ ]( X) z) Y
「爹地,怎样?合格吗?」她端上汤,站在我旁边,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
0 v; z% p" |( N% Q' R. p我看见她的模样,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 Q/ ?' r4 D! ?
「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
+ P' M' t% {+ V. g5 A* c0 i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w- n3 g( M6 A) T) o% a
「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 U8 I; A! `9 K7 v& K `2 @
「我一早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 ~: R" _$ q' G) I# c. B" E' f+ x「不要说永不。」+ {' v" f9 K2 T( M) R: v; J H2 f
「爹地,你想赶我走吗?」
! `6 S: @0 x8 V5 ]5 n$ K N* g「噢,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3 u8 G Y J5 W7 i) ]「还未想到那么远。」
7 U: j- Z" H* l「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2 o* v7 I: C8 l: @& k/ p
「那你呢?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
" z, Q+ u( J/ B- G4 [1 d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没有。+ @: T4 o; D/ O5 q. x( C
「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
0 M; T1 B( h' r3 t( M「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 C8 E* L, u- }
「让我试试。」
( q) [5 m; w# d' u6 s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x* g! [" r. N( B! `& T% r「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
9 W$ Z2 z& ~7 A W# N& m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0 j+ c; Z% a/ j# D% O }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店大堂,衣香鬓影之中,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
7 A1 A( ^5 z; r+ s7 ], e* J她雍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那个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p' T/ i u; T1 I7 C' x) v
我也楞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饬衣襟领带,像个绅士,让女儿挽着臂弯,步入餐厅。
4 t# _' J* O, p' H* Y! g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
. T, ~8 E9 e1 {4 `' s8 F+ u她向我浅笑,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白晢的玉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放在嘴口,嘴嚼时,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嘴动,和红唇上的油腻。她用餐巾抹一抹,拿出一管口红,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然后对我说:
! T# d; g* v; E# v" P1 B. J「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
# n8 {8 q5 @8 q" C* p我看看,舞池无人。起来,扶起她,带她到舞池里,跳第一支舞。我带着醉意,与她贴得很近。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沾到我的衣襟。
' f$ R4 |5 y$ [5 \! B舞池的人多起来了。她说:「老爸,这里人多,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2 I, Y2 s) V7 V& H: K5 h
「房间?」我不明所以。( E6 k# l! a' c: H% `9 n
「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 Z. X' Y8 |* n
「我还不明白。」
! j1 F% {0 F: k6 O' Y「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
+ ^* y6 W; {% m+ n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 B8 F! E c& s0 N
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
8 N1 W9 r# P% {! O- i& q n% f( B9 _' J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 k- X1 C& m. }8 m: o: s* s/ U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火焰,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r7 i' u0 Z. c7 p: V
等待烟火发射,尚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9 ]; u; H4 n' C; f1 N- p- w' O
她说,没有。0 q8 m6 s d: V* g) l, C3 X
为什么?下了气,一人让一步,就要重修旧好。" z8 s5 w/ I9 R" T, y
都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呵护备至,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碰过别的女人。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1 ?7 ~" \, s" t* N! \! l
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0 W; J) C/ ?# P4 }8 j8 B; w/ Q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a" B4 ^% F( s7 R$ t6 G2 H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7 L0 m( L. e. I- T) M+ q3 a
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
( o0 w8 @! Z+ B( K* w- f# ~. `3 f% q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4 b: r% [# q' |2 B4 F9 D+ K; ]% k' d
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 u8 q" w* l1 N! T' ]/ Y( ^
「女儿别哭。」
4 z: W9 @; A7 `: F3 Y& U" m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b9 O. F- M, T/ d# N
没错,性感,是个诱惑的符号。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
* K# Z! V1 z$ t$ y. y0 }$ T, C" E7 f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I& Z( l( t1 l ?* u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z' Z6 g, u! U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K7 L+ D; h) S' w8 \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
% E$ R! h u, x6 L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喷在我脸上。
% J) v8 S1 }6 X) j3 w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
( A0 }% k6 Q& M+ e6 x「不用了。」我说,想制止她。
/ x5 j# Q e3 r+ M% z1 X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溜而温暖。
; _; p7 S% r% S「爹地,老实告诉我。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人。」
3 f5 Y: @1 m- L2 v; C, { f7 @「我……」
! R7 F( T# b q$ i「我听到你说了。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 V" P3 g0 {+ s, I1 g* I+ p! }, i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W% ]9 k G. r3 L$ }3 ?* v) d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
- l1 ]+ a `/ Z7 P/ J) |/ i5 Z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转过身,用一个美妙的姿势,把小内裤脱去。她比妈妈有个更圆、更翘的臀儿。$ G8 l" l1 S, [) V# {
别人不淮看,只给你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儿微微的动,轻轻的说。6 ~* J1 C8 g, N! N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3 D) k( f4 x5 }4 ^$ t0 n' N0 `「爹地,我知道你寂寞,我也寂寞。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d1 B! ]; q+ a; h3 q
我的喉咙乾涩,不能说话。7 s9 X1 j. `) f
她俯下身,嘴儿向我凑过来,贴着我。* R/ g5 V+ i0 I0 {3 R. O/ _7 h, `
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对她说,不行。我不会吻你。这会伤了她的心。; y' @; b) y* N5 L7 |. n
她闭上眼睛,唇儿贴着我。我心里在挣扎,要不要推开她,拒绝她,对她说我们不可以。还是爱她,吻她。
! u& o' |+ _+ H6 u" X终於,我吻了她。她不肯放开,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可怜的孩子,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她需要有人爱她。5 ~- B* Z' u1 F. ?% \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我不敢去看,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 d" {" A3 e0 Z
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然,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脱下彼此的遮掩,复还原始,发生肉体的关系。0 V* ?* ~0 D$ {4 T
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 C3 |8 W+ Z3 h9 \: `( Y. S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
6 j2 l u {# n. c8 w" L她引领我路,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她是何等的空虚,我来给她填补。$ Q; I! F. _ M- E5 x
「噢……呀……」
0 o) ?& c+ o1 W+ L' k% v2 P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她眉头紧皱,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咬着枕头的一角。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此刻,想悬崖马,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己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z& _( t" B* V! }- i
「爹地,抱紧我。爹地,给我,给我……」* F9 u' B: @! F- C8 i
我不能放开,更不能停,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在她身上起伏。她紧紧的小屄,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我哭了,为着自己的卑鄙。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 U2 l9 {% O; @( k; w3 |
我沉下去,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说:' F0 ]" d% ^/ U w$ [! |
「爹地,我以为你不会,比我想像中更好……」: p! |6 ^" q1 E9 c
我承认,都是我错,我要负责。
8 d& c; p3 Y( m* k寂寞的人儿,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 ?5 W; ~0 R& W y( D1 \$ g0 [
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可能是在你生命里,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无论她是谁。
+ A( f: R, F* Q1 s1 g: Q$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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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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