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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惊蛰
发表于 2023-11-30 15:25:52
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 G3 f/ K& N( D+ k$ u0 T+ v8 x. f
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 Z" b) U$ v* d; Z- U5 l
有些人常在你左右,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她从来就在那里,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因着成规、偏见,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但是,时机来临,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 e. ~: B7 T9 x' W3 d$ r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 K4 O1 {/ L$ O5 U* l- K( N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说的是禁忌之爱。是天意和人愿,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5 A# h; l: ~5 ~ D% W% C9 y, ^9 J
那一年,老妻撒手尘环,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在年头离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0 Z! @& E6 p- p- C5 n
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顿时失去所依。人们说,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很快就会有第二春。老妻在病中,也对我说,她死了之后,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我若续弦,她不会介意的。
" D( z: q/ ?; T3 L, g, N1 m/ @她不单不介意,甚至为我着想,甚至撮合。我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了无牵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家务有人打理。我就寄情於事业,化悲愤为力量,有了长促的进步。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 ?( d3 e1 J: j1 w
直至圣诞前夕,午饭后,都提早下班了。人人都有节目,而我,是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
8 ?/ l- ~0 ]& L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生活就那么简单。4 i% I% I9 B" ~6 e" d
提早下班,太早了,酒吧都未开门,独个儿呆在家里,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吗?》(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黑胶唱片。, [4 g" o$ Q/ ~* t* A
电话铃声响起。敏儿打来的。她自结婚之后,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 Y; H6 X# {# n$ }, c" T
「爹地,圣诞快乐。」% u& b% y9 D6 x
「圣诞快乐。」
?7 j; W; @, E% `1 S' O「一个人吗?」+ a9 {) M$ x# D6 U
「还有谁?连玛丽亚都放假了。你呢?人在那里?没出门吗?」( l$ ]$ @3 v# I. K
「爹地,我来看看你好吗?」
: |# R/ M9 v' A5 e5 o+ l「太好了,什么时候来?」
4 S" @# J, o8 K6 u2 t- V* [「现在。」2 {4 F; f; \; }2 P+ g* `7 p" \
敏儿不久就到了。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形容憔悴。5 L. c8 C) X# Z7 ~: E" |3 H4 L
「度假回来?你一个人。
$ _, ?4 Q& J1 W0 K# t) ~他呢?」
# f3 D; R- N/ n& \2 W) o& P4 j敏儿摇头头,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
$ q1 y6 ?/ ]8 d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今年,玛丽亚不用我吩咐,把圣诞树拿出来,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
& P6 e8 r% A1 E: z0 \+ B6 J她走过去,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说:
! l+ L7 N- u+ s5 y「那么多年了,圣诞树还在。」* Z6 |8 C- Q! K- j4 K
「对,还在。妈妈舍不得丢。」
4 A6 N c' ?3 V「老家和从前一样,只是妈妈走了。」
; o2 x8 P. ^. g4 i) ~; F$ [" u这话唏嘘,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她四周看了一回,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
o# q- s. ^( m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我们之间一片沉默。终於,她说话了。她说,爹地,你己经够寂寞了,不必猫王提醒你。圣诞吗,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我记得你有些唱片……Bing Crosby的「白色圣诞」,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 _ ?2 `! j3 q
她走到唱机前,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I」ll Be Home For Chr--istmas」(圣诞夜我会回家),放在唱盘播出。
+ M7 Z2 \ F5 w圣诞夜我会回到,爱的生活之所在,我会在圣诞节回家,路途迢迢,但我答应你,一定回家去……
- t9 z% S0 Y' E: w5 e我点点头,表示这首我爱听。她又回到我身边,踢掉高跟鞋,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把着膝盖。她说:
+ X7 y( J; C, _8 ]「爹地。只你一个人吗?我以为你会出去了。」
+ ?2 f* n! M: K「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
/ v* j: @ z7 k「圣诞夜能回家真好。」2 A- @6 K& S- g# M$ h6 `5 ]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客厅完全宁静。
5 \9 a3 c2 e6 V4 G8 E# k8 A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她打开窗门,往街上看,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
* i& G5 u4 @& d; l午夜时份了。
+ c3 V& B5 F) w3 W" G$ ]( g8 p我说:「夜了,你该回家去。」+ D6 E* F" t9 N; y5 [1 ^
「爹地,可以收留我一晚吗?」0 S0 g- S7 C+ N- O+ v& Y
「看你一肚子心事,发生了什么事?」
& d0 V5 ?1 C2 r) V「爹地,我受不住了。1 R. y# @/ y* g
他有外遇。」
: f% U3 f" Q2 Q( q" c3 ? G「让爹地替你出头,跟他理论。」2 E; v* Q$ F& a& m: Y
「不用,让我冷静一下。」 ^9 {) c- R* i, w% N, L
我的心破碎了。那个家伙,当日我携着敏儿,步入教堂,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他竟然拈花惹草。4 F, v* D! Y# D; q
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她就把头埋在胸膛,依着我,簌簌泪下。我圈住她的腰,轻轻的拍她的肩,安慰她。我忽然觉得,是何等的亲切,也是何等的疏离。
7 o4 A- O% {4 W5 b: O8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这么多年来,我只顾事业,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没有鼓励过她。
: M8 f H3 w+ l2 d$ L8 K2 B( @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我们不发一言。良久。然后,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抹去眼角的泪痕说: \. `1 S+ h+ c3 j' G* O2 g3 Y& `
「爹地,谢谢你,容许我回来。」
; d3 A: Q# H/ u, p0 o% l6 w. T( ~我说:「这是你的家,随时可以回来。」4 R- F6 F- r3 [8 q8 m
她说:「谢谢你。」, c9 F6 [8 z8 w, V5 E, p' B' u3 }
「太委屈你了,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 ~! F7 y) _( c3 p% _「不要,让我想清楚。」% n8 Y% G$ a# T3 T, M b
「好的,你困了。快去睡觉吧。」
' l L' o6 w6 x" B" t7 ?「你呢?」
6 `! z; P/ _5 L% J- n8 _「你先睡。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
- c& v% g8 n/ O' ^0 A5 J「我陪你喝一杯。」
* J$ N' x9 }, h: W7 ^我喝了一瓶又一瓶,她也喝了。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对她说,你还是先睡。) c1 m% M2 @6 P1 Y+ e9 Z1 f) [
「不要喝太多。」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
; G/ p1 L" r) C$ v5 X; @& s$ F「最后一瓶。」
2 P$ t) B5 d2 i* |1 Z3 F「那我睡了。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但是,要保重身子。」& o2 r2 Y0 |* l' F' R$ S0 E
敏儿给我亲了一亲,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但是,她黏着我嘴边,很久,令我有点紧张,我将头一缩,她的吻,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是一对美艳的唇。
" `+ N# E. H& Y- h, }9 G那是个香甜的吻,青春迫人来,令我脸红耳热起来。敏儿抽身走了。关上房门时,探出头来,对我说:! v. ^' G! Q8 c1 f6 m3 C/ ^# ^! y
「爹地,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1 e6 ~( f2 {6 I1 e
我忍不住掉下泪来。那时才知道,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但我还未明白到,我的爱,不止於生她、养她,照顾她。她忽然回来,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排遣我的寂寞。她回来了,一切都改变了。
8 f6 K9 p% y( B: j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像一粒种子,撒落在我们的心里,暗暗地抽芽滋长,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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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 ]9 D8 k第02章 情陷焰火夜3 ]# Y& z2 x3 A7 j
女儿归家,我心里百般滋味。8 l2 S4 J. U2 K6 t6 s, V! q
出嫁的女儿,不应在我这里。丈夫虽然糟透了,还是丈夫,早晚应该回去。/ R& a; I; _" x" f9 E. B4 O
但是她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
" H3 B3 S7 j& q4 |晚上回来,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等着你,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
, m, C' i+ _/ N" a/ o# F$ s+ [有时,我以为老妻没死。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轮廓像她,一举手一投足像她,语气十足她一般。3 ~( U Z4 R; N; N0 Z
她本来不懂下厨,从来都是妈妈做饭,饭来张口。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 Q& U4 X0 Q0 Q# g
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在夫家不用做的事,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 y2 l I' \: p% E+ ?
「爹地,怎样?合格吗?」她端上汤,站在我旁边,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
5 V+ _3 O# \) a) \. Z- T% T我看见她的模样,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 g% y) t1 h! t
「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 J( ~; Y" C- [% q: N
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1 \5 o% r9 c. O' X6 v2 ^5 \「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 E. @. [9 m, B; _! I「我一早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3 ]# R7 H9 b; B: m3 B「不要说永不。」
1 R. y) U. h0 ~3 {& @「爹地,你想赶我走吗?」, J. Q6 s7 W- z, g, G
「噢,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8 k7 x( ]* V1 q# Q4 x
「还未想到那么远。」* ^2 a4 g; @" R L1 Z7 U V2 O
「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 {4 s% Q5 e! h5 T: N" ^$ [
「那你呢?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 h! M6 _$ ]! N& Y i, v
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没有。) [9 o/ H V! |. I$ Z& A# a
「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
6 g0 e' @( d6 j. w) v) t" A! d6 `「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8 v# A, B2 K" O# {# P
「让我试试。」
, o3 L' u- O" D: d: p: |) O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a) `2 U2 ~9 c0 q
「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4 }/ O6 o* x1 {6 y( W- ]
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T3 f& }. g& @2 X4 G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店大堂,衣香鬓影之中,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 N6 @$ h. t8 w3 g; B7 w% O
她雍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那个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e% p% n6 o3 w# O; ^3 R) E
我也楞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饬衣襟领带,像个绅士,让女儿挽着臂弯,步入餐厅。
9 t4 z$ x2 Y) g, C+ j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
8 S X5 m% Z0 x9 s. O她向我浅笑,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白晢的玉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放在嘴口,嘴嚼时,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嘴动,和红唇上的油腻。她用餐巾抹一抹,拿出一管口红,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然后对我说:
' {9 B6 y0 J+ H/ g7 a7 g; d! R「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
4 J q2 A# w: E$ V) g我看看,舞池无人。起来,扶起她,带她到舞池里,跳第一支舞。我带着醉意,与她贴得很近。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沾到我的衣襟。9 L* W; v$ O+ K9 `9 |' w
舞池的人多起来了。她说:「老爸,这里人多,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
) z5 n+ M$ `: `1 r「房间?」我不明所以。
9 H; n3 C# m5 M/ a「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
& F9 r2 T, E6 P/ |) C; l5 a「我还不明白。」
9 M0 X" Z5 U+ u「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7 s: |! }' z5 Z# [" W! t+ U
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
8 j+ x1 Q) }4 n/ \! T+ T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 U. n" m0 l& z+ D2 w! K7 i
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9 b& w5 U6 v' w1 } E5 n4 I: I. X9 J: t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火焰,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8 g& ~5 L3 |2 O' k8 a a1 c0 ^- C等待烟火发射,尚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 `7 z' o2 B/ v4 k/ w
她说,没有。
! u) n4 m" f, S$ o5 L为什么?下了气,一人让一步,就要重修旧好。
' S3 t( h9 l- Q2 g都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呵护备至,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碰过别的女人。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
. T1 K3 o- \. S/ X8 [( e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y6 W# l+ H/ z5 s$ R2 v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6 |7 n! }) Y: w& R( ]' T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V" h; E; g) L# k- I* q8 Q
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
8 R* n: h, k'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
+ D8 l* z" ]0 @ e7 q D: F* g4 V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 r# V4 }7 E# e5 ^ b
「女儿别哭。」: j# ?$ G# v( l) s( C
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 y1 L, ?2 e8 l/ N; d* Z" v没错,性感,是个诱惑的符号。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
& V) e& k P) n4 A" W$ K) G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9 Y% d2 E9 p2 w4 S8 h; W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4 n, _! \% s6 s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0 u4 F' H( R& A, z, x9 a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4 i/ k7 ~3 ^& ~0 O
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喷在我脸上。
* k1 m* j: _5 @7 B' L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 ?; }* t: n: o" O8 C) k) ?
「不用了。」我说,想制止她。: Y$ k; d1 b8 N5 v
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溜而温暖。
* q& w: K9 a" _7 L% n: u0 W" p「爹地,老实告诉我。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人。」
6 H4 k. ~9 n0 T. f9 t「我……」7 f+ A2 v9 _9 s1 w4 d+ ?
「我听到你说了。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 U: O# c% _% ~9 X. b( I n+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 E* H) {5 O) ~ G* y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 G; i. B7 n& Y$ X- K" e
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转过身,用一个美妙的姿势,把小内裤脱去。她比妈妈有个更圆、更翘的臀儿。9 V4 f" v* k! j) i- X6 r! G9 O
别人不淮看,只给你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儿微微的动,轻轻的说。4 i0 @8 x1 |, d9 H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P, J1 n" w3 O$ C& a, _
「爹地,我知道你寂寞,我也寂寞。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 g0 k8 v% k# s5 I我的喉咙乾涩,不能说话。& B! B5 F* v* x: y! j0 D5 r
她俯下身,嘴儿向我凑过来,贴着我。4 X* u' w" S7 }" r3 s) i/ Z( I
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对她说,不行。我不会吻你。这会伤了她的心。+ T5 {8 | m7 K3 ?
她闭上眼睛,唇儿贴着我。我心里在挣扎,要不要推开她,拒绝她,对她说我们不可以。还是爱她,吻她。6 d0 |% {$ q9 [2 M2 c3 ]
终於,我吻了她。她不肯放开,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可怜的孩子,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她需要有人爱她。3 I/ n% b3 a9 [$ f+ N3 k3 M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我不敢去看,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 L: A# B, a0 C# e% z
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然,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脱下彼此的遮掩,复还原始,发生肉体的关系。% v' W/ {% r0 c2 L$ z" R% V
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 N% H+ w) I6 }, p; H9 Q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 r d& w& h8 v1 p* ~
她引领我路,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她是何等的空虚,我来给她填补。& N- }8 o! x! k; y2 q: p
「噢……呀……」
: y1 _* W6 u# Q7 c. u' D% A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她眉头紧皱,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咬着枕头的一角。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此刻,想悬崖马,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己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6 s+ H; L3 G: l! Y「爹地,抱紧我。爹地,给我,给我……」: C0 P0 r% s& W+ i/ ]7 V" t
我不能放开,更不能停,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在她身上起伏。她紧紧的小屄,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我哭了,为着自己的卑鄙。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
# I; D, s/ x- u/ z5 W我沉下去,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说:: B8 b2 O1 ?. T' J' [1 K$ I4 P
「爹地,我以为你不会,比我想像中更好……」0 `+ N. q. m j) q
我承认,都是我错,我要负责。* \2 Q4 w1 t; l H: f' Y6 d. W
寂寞的人儿,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9 ]# K4 V8 [9 }9 q Q7 [' P6 N
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可能是在你生命里,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无论她是谁。& G/ }% ~, ]1 I0 J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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