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耀-捭阖录
第01章帝都离魂夏日炎炙,浑浊的热风吸得疲惫的人肺腑翻腾。
歪七倒八的银甲士兵不复昔日破天气势,一个个靠在树底,残喘!濒死般的难受是他们唯一的不断翻身的动力,在无药无医的的逃亡里,许多人本不算什么的伤口开始溃烂,惨白的嘴唇,头盔里凌乱的脏发,和失去神采的眼球,让气氛诡异。
这里是帝都五百里外的松树林,松树绿得正盛,盛得让人发寒。大熠朝帝都已破,帝都内最后一支银耀铁骑,沿皇陵密道逃到这里,只剩下三百余人,而这群护卫着大熠最后希望的勇士,已经开始腐烂。
腐败气息的中心,一架锦栏玉砌的马车静静停驻,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残忍。
马车内,一位明眸皓齿,皮肤胜雪的锦衣少女,无力的靠在镂花窗口,香汗将发丝黏在精致的脸颊,也湿透了衣襟,薄薄的夏装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胸脯,勾勒出一抹饱满的曲线。
大熠传国公主,蓝欣雪。
蓝欣雪十六岁,如花的年纪,本该在盛夏的皇宫,红袖香书,玉亭乘凉,而今却正在经历一段山河破碎。
汗珠沿着光滑的额头滑下,一溜攀上挺翘的鼻尖,随着玉人皱弄琼鼻而滴落,落在胸口的衣衫上,瞬间融合进去,细看之下,湿漉漉的锦衣已经有些透明。
本该红润的小嘴有些发白,微微张着,可以看到雪白整齐的贝齿保护着一条娇柔的嫩舌。雪嫩的颈脖有些昂起,露出大片白皙,似乎这样可以凉快一些。
若不是战火突起,也许有风流雅士见到这一幕,会忍不住作诗赞叹,世间是怎样的女子,连流汗也能流得这般清雅。
蓝欣雪动了动身子,有些吃力坐正,小嘴张了张,从干涩的喉咙勉强蹦出一个凤鸣莺啼的音节:「水…」
门帘被掀起,带着一阵凉风,让蓝欣雪舒服的眯了眯眼,一个军用水袋被递了过来:「公主殿下,冒犯了,让您喝下属的水袋,只是现在水已经不多了,情况特殊,请见谅。」
帐外,一个头盔插着银羽的士官恭敬道。
蓝欣雪瞟了他一眼,微笑着摇摇头,揭开壶盖,仰头灌了几大口。
士官见蓝欣雪仰头之时娇躯挺显,丰腴的酥胸轮廓清晰,纤细的腰肢和臀线也是被湿衣所出卖,整个人就像是水中坐起的躶体一般,也是「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
生死不知的大逃亡中,还有这样的美景,当真是死了也值。
喝了半袋水的蓝欣雪将水袋递了出去,看起来状态好了不少。见到那个士官迟迟不接过水袋,她意识到自己全身已经湿透,突然脸色一变,娇喝一声:「大胆!」
看呆了的士官一惊,连忙接过水袋退了出去,回味着刚才的美景。
蓝欣雪哀叹一声,缩了缩身子,滑腻的衣服让她很不舒服。过了一会,一道人影钻入车内,尖声说道:「公主殿下,我和卫太傅已经勘察过,这树林深入十里,必有水源,现在立马动身吧,不然非渴死这些战士们。」
「好的,苏公公去传话吧。」蓝欣雪有气无力的回应着,看也不看他。
「遵命。」苏远低着头,作了一个揖,退了出去。
「前方十里有水源,结阵,行军!」马车外,士官的吼声响起,马车也缓缓动了起来。
蓝欣雪随着马车缓缓摇动着,双腿扭了扭,感受着残余的疼痛,思绪回到了城破之前。
惨烈,这是蓝欣雪登上城墙后唯一能形容所见词语。敌方的黑马骑兵挥舞着长枪,几乎屠戮的冲毁己方阵型,然后离国赫赫有名的黑欲铁骑出现了,蓝欣雪就是在那时候,晕倒的。
国家破灭的危机感,碾压着蓝欣雪的小心脏,压抑,她却无法哭泣。父王战死,自己身为传国公主,背负大熠最后的血脉,却眼见着王朝在自己手中,一步一步走向灭亡,这样的心情,怎是无力回天几个字就能表达的。
蓝欣雪再醒来,已是在颠沛的马车上,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把她从死寂中唤醒。
那痛痛得蓝欣雪破国的压迫感都散去不少,下半身似乎都已经不受控制,明明只有一瞬,疼痛就开始减轻,影响却是那么深远。
而远超疼痛的,是蓝欣雪心底惊呼惊恐的震撼,心底泛起滔天巨浪,脑海却又一时空白。若不是一只手按在她的嘴上,她必定失去公主的仪态,尖叫出来。
车内,一个身着红色锦服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她的裙子被掀起被迫分开一双玉腿,粉红的蜜穴中延展出鲜红的血丝,缠绕着插在里面的肉棒。
「苏远!」
蓝欣雪双眼圆瞪,似乎要把身上的男人看穿,胆大妄为玷污了自己清白的人,竟然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苏远!
「他怎么没有净身!」蓝欣雪惊得一时间忘了反抗。
苏远没有注意到身下的美人儿已经醒来,一边紧张的聆听着马车外的动静,一边顺着马车的轻微颠簸而抽送。
刚刚破身,每一次抽送的疼痛都似乎是撕扯着蓝欣雪的娇躯,干涩的阴道被肉棒磨得发红。
「唔!呜呜!唔!」蓝欣雪挣扎起来,要把苏远推开。
苏远被突如其来的挣扎吓了一抖,停止了动作。随即更加用力的捂住蓝欣雪的嘴巴,低下身说道:「公主殿下,稍安勿躁,听奴才细细说来。」
蓝欣雪琼鼻「呼呼」的吸着空气,胸脯剧烈起伏,但身子却是平静下来,不再做无用的挣扎。
她蓝欣雪可不是寻常家的女子,审时度势,是帝王家儿女必修的帝王之术。当时她站在高耸的城墙上,看着穿梭在战场中的离国黑欲铁骑,收割着被黑骑冲散的己方阵营,就知道会有现在的处境。
几乎失去了一切,高高在上的帝女,如今只能逃亡,想要活下去,就更加要冷静。只是,虽然能做到冷静,却万万没想到,这样的形势之下,自己身边的人还有这种心思,那人居然还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一个太监!
太骇人听闻了,自己被太监玷污了!
蓝欣雪美眸死死盯住苏远,听他要说些什么。
苏远似乎是料到蓝欣雪能快速冷静,笑了笑,才缓缓说道:「公主殿下,您一定很奇怪吧,太监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呵呵,我当年啊,被送进皇宫,主刀的老太监是我父亲的挚友,他不忍心我的苦苦哀求,于是斗胆放过了我,嘱咐我日后小心。」
说到这里,苏远几乎压到蓝欣雪的身上,他吸着蓝欣雪发丝间的气味,亲昵的在她耳边喃喃:「您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要装作太监,要服侍无数美貌的妃子沐浴,是多么难受的事情吗?有人能理解这二十年我是怎么过的吗?为了活着,我都忍着,忍着忍着混到了御马监掌印太监,权倾朝野啊,可是还是不能明目张胆的玩女人。」
「后来,你出生了,长大了,看着你一天一天变得饱满的奶子,挺翘的屁股,还有这一张倾国倾城的精致脸蛋,我接过小太监的活,亲自服侍你沐浴,我忍得多难受啊。」
想到这两年来,常常在自己沐浴时陪在一旁的苏远,蓝欣雪不禁打了个冷战,原来自己一直在被他窥视。
苏远说着,声音渐渐变得不再尖细,而是正常男人的音调,他的手放肆的按在了蓝欣雪的胸部,隔着薄薄的纱衣,颤动着那只从来没接触过男人的娇乳。
「现在我们已经穿过皇陵,算是暂时逃出来了。你要理解我的苦衷啊,我害怕啊,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所以看着您尊贵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忍耐了。」说完这句,苏远猛的一顶。
「唔!」
蓝欣雪痛得眼中泪珠滚动,但更多的是因为害怕,御马监掌印太监,掌管御林军,难道说现在护送自己的,全是苏远的人。
「我的公主殿下,我不忍心伤害你,你乖乖的哦。」苏远像是对着一个心爱的布偶说话一般,笑着慢慢将手放开。
「外面的人要是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会被处死的。」蓝欣雪柳眉微皱,虚着一只眼睛,表情痛苦的打量着苏远,想在他身上发现一丝恐慌。
面对这冷冷的试探,苏远眼睛一转:「如果你愿意让所有人知道你被我玷污了,那就叫出来,反正那我做都做了,也是死而无憾啊。」
苏远这话,说到了蓝欣雪的痛处,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少女公主,从未经历过这样不能掌控的事情。她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士兵知道自己高贵的身体被人玷污了,即使是国家危亡,也不能失去帝王仪态。
咬着牙,泪花滚滚的蓝欣雪尽量用高冷的语气说道:「苏公公,本公主可以既往不咎,快停下来,很痛的。」
「没有苏公公了,我是个男人」,苏远似乎是受到刺激,她低吼着,发泄着隐忍多年的怒意,大力抽插起来,磨得蓝欣雪柔嫩的阴道生疼。「大熠就要灭亡了,只有你一个弱女子活着,那么各路太守要么自立为王,要么投靠离朝。而我执掌兵符,由我出面的话,你才有生路,我是不可或缺的人,我叫苏远!」
苏远一手揉捏起蓝欣雪的娇乳,一手搬过蓝欣雪的脑袋,贴在她的脸蛋上,其声字字诛心。
蓝欣雪不可置否的闭上眼睛,泪珠滚落,小手抵在苏远肩上,满脸厌恶的喃喃道:「不要……不是这样的…快放开本公主…」
苏远继续说:「不可能,我要拥有你,没有我你是没有出路的,小公主,你还想夺回一切吧,你要是死在了十六岁,大熠就真的亡了。」苏远循循善诱,嘴角勾起,起身收回双手,按住蓝欣雪的腰肢,肉棒一寸一寸的挺进。
「不要再…进来了…唔…」蓝欣雪扭动着试图脱离苏远,却发现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的自己虚弱得全身无力。
「啊,公主殿下的处子之身是我的,好紧啊,处女小穴。」苏远兴奋的挺动着,不顾蓝欣雪象征性的反抗。
肉棒已经全部进去,想要将蓝欣雪刚被开发的蜜穴扩展到最大程度。火热的龟头开拓着幽深娇嫩的密道,正极限的膨胀着,炫耀着自己是第一个君临这个片蜜地的王者。
车外树影斑斑,一群银甲骑兵护卫着中心这一架马车快速奔驰在皇陵密道的最后一段路。
车内,苏远解开了蓝欣雪胸前的衣襟,粗暴的揉搓着娇嫩的双乳,下身缓缓挺动着。蓝欣雪咬着牙,双手按在苏远的双臂上,似乎这样可以阻止他继续侵犯自己。
「父王…救我…呜呜…不要…」蓝欣雪无助的呢喃着,消耗着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被干得发红的蜜穴,渐渐的分泌出了汁液,出于本能的缓解着摩擦之痛。蓝欣雪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抽插得顺滑了不少,红着脸,羞愧不已。
「大人,马上就走山路了,可能会有些颠簸。」一个士兵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苏远和蓝欣雪都是一抖,心脏狂跳不已。
「无妨,无妨!」苏远连忙回应道,然后呼了口气,转回头看到公主殿下同样紧张,便继续兴致勃勃的奸淫起她来。
「求你不要继续了…我们都会身败名裂的。」蓝欣雪狂跳的心脏还没平静,她有气无力的挣扎着,泪痕都已经干了。
苏远不理会蓝欣雪,俯下身,将两只乳尖勉强挤到一起,左右来回的吮吸起来。
蓝欣雪脑子被羞耻感冲击得一片浆糊,只感觉下体分泌出了不少的液体,裹着那根丑陋的肉棒,让它一下一下进入得更深,更顺畅。
「皇帝好色,坐拥千百美人,房中之事做得不少,哈哈,公主这一点遗传得好啊,被强奸都能出水,不哭了,开始舒服了?」苏远羞辱着蓝欣雪,同时肉棒搅动,刺激着周围的媚肉一丝丝的分泌淫水。
「不是的…我…我不知道…」蓝欣雪昏迷两日,方才苏醒又经历破瓜之痛,此时实在是疲惫到极点,身心都恍惚。
苏远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于是抱起软绵绵的蓝欣雪坐到自己腿上,捏住她两瓣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挺送。
突然马车抖动起来,想来是好路已经走完了,现在是疾驰在山道上。苏远借着着激烈的抖动,放开了蓝欣雪的臀瓣,蓝欣雪一个不稳,下意识的搂住的苏远,但并没有制住身体下落的趋势。
「啊!」
蓝欣雪重重的坐到苏远的腿上,那只肉棒一插到底,抵在了敏感无比的花心上,刺激得蓝欣雪不由自主的叫出来。可还没来得及吸气,颠簸的马车又将她抛了起来,肉棒一下子拉出大半只,龟头挂得她直颤。
「啪!」
又一次下落,蓝欣雪仿佛是主动的骑在苏远身上套弄似的,一下一下被撞到花心,第一次尝到了快感。
身上的公主衣衫不整,主动般的和自己交合,苏远搂着蓝欣雪,蹭着她露在衣衫外的小美乳,惬意无比。
女人身体的本能,不是用意志和气质就能改变的,蓝欣雪拼命捂着自己的嘴,紧张无比的在颠簸中一下下被迫用翘臀撞击苏远,蜜穴已经湿透了。
紧乍的蜜穴里媚肉开始收缩,一个个凸点传出吸力,像漩涡一般的吮吸着苏远的肉棒,蓝欣雪竟然有一副名器。
「哦,公主殿下竟然是名器,这么高贵的身份,竟然是为了男人而生的,忍不住了。」苏远咬着牙,拼命挺着下体,在这刺激的行为中,率先忍不住要爆发。
蓝欣雪极力排斥着一丝丝扩大的性交快感,心中默念着「不是我自愿的,很难受。」没有经验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苏远一下子绷直了身体,肉棒快速抖动起来意味着什么。
「啊啊!」
苏远畅快的低声叫着,把蓝欣雪的臀瓣都揉搓红了,肉棒一下下出入着,一股股精液喷出,挤满了蓝欣雪的阴道。
因为没有进入子宫,蓝欣雪也没有意识到苏远在射精,只感觉体内的肉棒突然一鼓一鼓的,然后阴道有了非常滑腻的感觉。
待苏远满足的推倒她,蓝欣雪感觉到蜜穴里又大量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出时才惊叫起来:「你,你在里面了!」
苏远喘着气,淡淡的说道:「没事,我没插到最里面去射,不会怀孕的。」
蓝欣雪心中悲苦交加,又是担忧又是绝望,屈起腿,缩成了一团,在马车的角落里忍不住抽泣。苏远用丝绸擦干净她的下体,又把她的衣衫拉好,这时蓝欣雪已经疲惫的睡去。
半天之后,蓝欣雪才被进来的人影摇醒,她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一缩,然后警惕的看着对方。
「别怕的,公主,是我。」苍老的声音听在蓝欣雪耳朵里,是那么的温柔。
她像是见到亲人一般,大声哭泣起来,所有的委屈和惊恐都抛进哭声里:「呜呜…呜呜…卫太傅…呜呜…」
卫息礼貌的拍了拍蓝欣雪的肩膀,任她哭泣着。心中也是苦涩无比,公主才十六岁啊,为什么老天不开眼,让这个可怜的孩子经历如此苦难。
「唔…太傅…我怕…」蓝欣雪哭够了,抽泣着。
「公主,不怕了,我拼了老命也要保护你,你是大熠最后的血脉,一定要活着。」卫息哀叹着。
卫息苍老而坚定声音在蓝欣雪耳边环绕,她想了想战死的父王和兄长,还有不知死活的母后,咬着牙把又要流出的泪水逼回了眼眶。
本来,蓝欣雪有两个哥哥。
熠帝远征身亡后,大哥身为太子,不急于登基,却执意要亲自镇守山岳要塞,因为,他料到离国会反击大熠。出征前,他是那么的意气风发,只说了一句:「山岳要塞依险而立,涧下沼泽无数,绝不可能被正面攻破。」
而数月以后,回到帝都的却是一具身中数箭的尸体,还有一杆血写的大旗,写着:「生不能守祖宗疆土,愧死也不能安眠。」
接连失去父亲和大哥,蓝欣雪的幼稚天真已经受到了深深的打击,不料一年之后,离国竟然已经兵临殇阳关。二哥率兵出征,亦是一去不回。
蓝欣雪阅历尚浅,却不笨,她知道身为大熠皇朝最后的正统的血脉,她不能死,否则大熠就真的亡了。只要她还活着,各方就能以讨逆扶正的名义汇聚起一股强大的力量,夺回大熠的一切。
「嗯!」蓝欣雪抹干眼泪,眸子中开始透露出坚毅。
「你该吃点东西了。」
「好的。」
「哎,出来得匆忙,没有带些精致的糕点,公主,您将就一下吧,到了易安就好了。」卫息突然想到食物问题,有些尴尬。
「卫太傅,给我吧。」蓝欣雪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委屈公主了。」
蓝欣雪接过卫息递过来的粗饼,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强咽着嘴里无味的粗饼。吃了几口之后,突然转过头,不让卫息看到自己的表情。
「卫太傅,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也许从今天起,暂时没有大熠的公主了。」
蓝欣雪目无焦距的望着镂花窗外,思绪随着缓缓停止的马车回到眼前。
「找到水源了,有湖泊!」马车外,传来将士的欢呼,在这疲敝不堪,物资甚缺的路途中,这样的欢声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
进入所有将士眼帘的,是片湛蓝的湖泊群,大大小小数个湖泊,彼此间还有些距离。
「有鱼!可以吃肉了!」率先冲到湖边的一个侦查兵,看到水里肥硕大鱼游动的样子,激动的大喊。
将士们一个个面带喜色,有的口水的都已经吞了好几口,但依然保持着阵型,等待上级安排。
军阵中,一个魁梧的身影缓缓策马而出,淡淡的沈声说道:「全军听令,前队卸甲,后队布防。前队自由活动,洁身果腹,一个时辰后换防!」
士兵们动了起来,魁梧的男子也摘下了自己头盔,露出一张苍白,嘴唇都已经干裂了。
休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百多位士兵脱下沉重的战甲,渐渐露出一具具精壮的身体,他们欢呼着了跳进河里,清洗着满身的污秽。
一些身上伤口溃烂不能下水的,则是装满水壶,在一边清洗伤口。然后用将内衣撕成布条,在湖边洗干净,升起火,准备烤干了后用来包扎。
不一会儿,几个士兵带着肥硕的湖鱼跑到岸上,生怕它跑了似的,顾不上穿衣服,拔出小刀就清理了起来。
蓝欣雪通过镂花车窗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已经热的受不了的她无比期盼着下车。但作为金枝玉叶,她现在不能下车,要等士兵们用营帐给她围出一个专用的「浴池」才能去沐浴。
看着湖边一个个裸男奔跑着,有几人胯下的大屌甩来甩去,蓝欣雪一下子脸色通红,咬着嘴唇,不再去看。
这时脚步声缓缓靠近,蓝欣雪注视着门帘,看谁会来。
「哈哈,公主殿下,士兵们考好了美味的肥鱼,您先吃一点吧,饿坏了吧。」尖细的声音带着一阵烤鱼的香味传进马车内。
进来的是苏远,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可是现在怎么看都让蓝欣雪一阵恶心。他拿着一条烤得金黄的鱼,散发着无比诱人的香气。
蓝欣雪也不说话,起身就伸手去拿。苏远故意用大手捏住整个树枝柄,想让蓝欣雪无从下手,只能把小手钻进自己的手里去拿。没想到蓝欣雪瞟了他一眼,直接抓在烤鱼上面,顿时小手烫得通红。
她也不吭一声,缓缓用力,将烤鱼从苏远手中抽了出来,惊得苏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苏远楞楞的打量着蓝欣雪,看她好似感觉不到才烤好的烤鱼的温度一样,优雅的撕下一片片鱼肉塞进嘴里,贝齿几下就咀嚼完了。再打量了一下那迷人的娇媚身子,苏远尴尬的笑了笑,讪讪的退了出去。
一转眼,蓝欣雪吃完了半条鱼,如此鲜美的味道仿佛从来未曾尝过,那些记忆里的御厨做出的山珍海味也远远不及。
没过多久,第一轮士兵都休整完毕,换防之际,一片围着个小湖泊搭建的军布围栏也做好了。
苏远又来到马车前,躬身喊道:「恭迎公主殿下沐浴。」
蓝欣雪放下烤鱼,优雅的掀开帘子,缓步踩着玉梯,将油腻腻的手交到苏远手里。苏远一楞,无言的牵着蓝欣雪的手,向围栏走去。
「苏公公歇着吧,不用你伺候了。」走到围栏边,蓝欣雪大声说道。
苏远脸色变了变,终于笑着退开了。
远处,有几个巡逻的士兵讨论着。
「公主殿下真是国色天香,你们看到没,她衣服被汗水湿透了,真性感。」
「苏公公真是好运啊,可以服侍公主殿下沐浴,我们只能在这么远守着。」
「好运?你羡慕的话,自宫吧,那就可以服侍公主了。」
「哈哈,说说而已。」
围栏中,蓝欣雪先是独脚而立,扯下靴袜,露出一双粉足,然后扯开腰带,拨开紧贴在肌肤上的丝衣。滑嫩香肩慢慢展现出来,解开内衫和胸衣后,一对初具规模的挺翘美乳就蹦了出来,乳头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内衫的裙摆还粘连着蓝欣雪浑圆修长的大腿,只见她低下身,双手按住腰间的衣服,向下推去。纤细的腰肢成一抹弯月,随着衣服的褪去,白嫩的美臀弹了出来,完美的形状在空气中傲然展现。
费劲的脱去湿漉漉的衣物,蓝欣雪挺直身子,娇躯玲珑,曲线完美,再长大一些,必定是更加丰腴诱人。一步一步迈向清凉的湖水中,蓝欣雪的玉体缓缓浸入湖水,一双美腿被淹没后,湖水接触到没有一根阴毛的光洁阴唇。
别样的感觉让蓝欣雪一颤,不由思考着,难道数去处子之身后,这里的敏感程度就不一样了?
「唔…」蓝欣雪全身泡在水里,舒服的叹了一声。
水的浮力让胸前饱满的娇乳轻了许多,蓝欣雪倍感轻松,几天来的疲惫和难受都减轻了不少,不由自主的想到一直这么泡着该多好,仿佛那些事从来都没发生过。
蓝欣雪双手划动着水面,露出少女的天真烂漫,一只手一只手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当手指接触到乳头和阴部时,仿佛是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出,引诱着她继续抚摸。
「怎么回事…」
四下无人,蓝欣雪再次尝试,指尖轻轻捏住粉嫩的乳头,果然一股酥麻的感觉流窜开来,让她忍不住用力捏。
实验了乳头,蓝欣雪红着脸,不受控制的又想实验一下下面。那天被苏远奸污,到了最后也是有一些舒服的,只是作为受害者,她的矜持无法让她承认。现在反正没有别人,蓝欣雪羞答答的走到岸边,坐在一块石头上,微微分开双腿,研究起来。
她从未这么仔细的观察过自己的阴部,一片无毛的下体,洁白光滑,两片粉红的阴唇的和在一起,包裹住里面敏感的小豆豆。
皇室注重礼仪,没想到自己身为传国公主,居然在野外做这种事情。想到这些,蓝欣雪脸更是发烫,她轻轻拨开两片蜜唇,想看看苏远当天是插在哪个洞里面。
「唔…嗯…」
阴唇受到刺激,立刻分泌出一股水,蓝欣雪惊讶的看着蠕动的蜜穴,鬼使神差的戳碰了一下硬起的阴蒂。
「啊!」一股酸麻的快感让她几乎坐不稳。
「如此娇嫩的阴蒂,怎么能去戳呢,公主殿下真是淫荡啊。」突然想起的调笑声,吓得蓝欣雪差点坠进湖里。
苏远已经脱了个精光,并且走到了蓝欣雪跟前,她居然没有发现。
「你…大胆奴才…谁叫你进来的!」蓝欣雪捂着胸喊道。
苏远却是笑笑,故意用尖细的声音回应:「哎哟,公主殿下,我就是个太监,又不算男人,你遮什么遮啊,奴才服侍你多年,什么没见过啊。」
「你是个假太监!你给我出去!」蓝欣雪大喝。
「呵呵,难道公主殿下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个假太监,然后和你上过床吗?」苏远淡淡的笑着,刚才他把巡逻的人支开到了足够远。
「那又如何,本公主不会受你摆布的,你再胆敢冒犯…」
蓝欣雪话还没说完,苏远便大声打断了她:「冒犯你又如何,人我都支开了,你大声叫又如何?你想好了,到了易安,没我你能说服他们归顺吗,你要是不想复国了,想要送死的话,那你直接走出去好了,我不拦你,但是你如果留下来,就别一副这样的姿态,你得靠我!」
蓝欣雪咬着银牙,气得发抖,小小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往外走的脚步始终迈不开。
「这一赌气出去,也许苏远会死,但是我也就走投无路了,也许别的男人,更想把我当做玩物。」
苏远料定了能震住涉世不深的蓝欣雪,自若的走到正做思想斗争的蓝欣雪身边,肉棒已经高高立起。
「别想了,我的小公主,我都是为你好呢。」苏远摸着蓝欣雪的头发,顺滑着抚摸到肩膀。
「别碰我!」蓝欣雪扭了一下,甩开了苏远的手,警惕的看着苏远。
「你知道该怎样做吧,不碰你我怎么干你?」苏远嬉皮笑脸,又追了过去,一把抓住蓝欣雪的手。
「啊,放开我!」
「过来吧!」
苏远牢牢抓住蓝欣雪,然后用力一拉,将她拉到怀里,感受着滑腻的肌肤。
「呀!」蓝欣雪本能的尖叫,想要挣脱。
可是苏远双臂一合,将她的身子死死的楼住,贴在了她光滑的裸背上。
蓝欣雪被箍在苏远怀里,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挤开,一根火热的肉棒深深挤进股沟,利用着她弹力十足的翘臀抽插着。这样的动作无疑是非常猥亵的,身为公众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带着哀伤和羞辱,蓝欣雪挣扎了几下,便立着不再扭动,她知道,这样的扭动不但浪费自己的力气,而且会更加激发男人捕猎般的兽欲。
她就这样立着,但紧张的心情被她重重的喘气所暴露,苏远故意动作缓慢,用龟头在娇嫩的臀瓣间刮来刮去,享受着那柔滑细腻的嫩肉。
蓝欣雪双臂收拢在身体两侧,两只尚未发育完全的雪入被箍在她胸口的手臂抬得十分饱满。苏远大幅度的挺动腰部,顶得蓝欣雪跟着前后送腰,两只乳房就被挤着晃来晃去,不是还撞在苏远的手臂上。
「啊,够了!」蓝欣雪是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耻。
苏远一下子放开蓝欣雪,但不等她站稳,又搬过她的肩膀,一下子搂住她的腰:「这么软的奶子,得好好玩啊。」
「住手!」
苏远捏住蓝欣雪一个乳房,大力的揉捏着,一会儿搓圆按扁,一会又拉长乳尖。玩了好一阵子,苏远又张嘴想要去吻住蓝欣雪,忍耐到极限的蓝欣雪终于发作了。
「不行,你这个变态,放开我!」蓝欣雪猛的挣扎起来,几乎要挣脱苏远的控制。
「那就留着你高贵的初吻吧,我们直接来做正事。」苏远恼羞成怒,一把将蓝欣雪放倒在草地上。
「不,我不做!」蓝欣雪嘶吼。
「由不得你!」苏远也是怒了,本来以为蓝欣雪懂得大局,已经就范,没想打她这么不识趣。
两人扭打了一阵,力竭的蓝欣雪被按住双手,大大分开在两边,两条浑圆的大腿也被苏远的腰腹挤开,夺走她处子之身的肉棒又一次抵在了那微微颤抖的花瓣上。
「不要…不要…不要!」那龟头在苏远的操纵下,坚定不移的向幽深的花径里爬去,一点点回到最初的战场。
蓝欣雪明显的感受到极其缓慢的进入过程,紧乍的蜜穴一点点被撑开,湿润隐秘的深处就要被探索,少女与生俱来的恐惧让才决定要坚强的蓝欣雪不由得又落下两行热泪。
苏远颇有快感的看着蓝欣雪露出不甘的表情,极度兴奋的送腰,最后一截肉棒「啪」的一声齐根没入。
「又进来了,啊哈,这次自己就是湿的哟。」
「才没有…」
「坏公主,第二次就变得淫荡了,天生是个骚货吧。」苏远一下下的挺着腰,越来越顺畅,干了几十下,就感觉到蓝欣雪的蜜穴里十分湿滑了,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问道:「舒服吧?」
蓝欣雪不说话,咬着下唇拼命摇头。
「你动情了,这么多水,还吸我呢。」
蓝欣雪紧咬着牙,死活不让呻吟从比鼻息里蹿出,只是身子越来越热,阴道在肉棒的研磨下酥痒无比,让她条件反射的夹紧以求摩擦,而这一夹紧,一波波快感袭向全身,让她蜜穴的汁液一发不可收拾。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没时间让蓝欣雪多想,苏远抱起蓝欣雪的腰肢,就加大了抽插力度,蓝欣雪双手按住嘴巴,还是被干得「唔唔唔」的闷哼。
穴内媚肉每一寸都在充血,蓝欣雪大脑空白,只觉得渐渐的整个人都泡在云朵里,全身每一处肌肤都火热的渴望被抚摸。她的双腿不知不觉的就本能的攀上的苏远的腰,小蛮腰也被刺激得摇摆起来。
蓝欣雪感到身体深处有一股暖流渐渐涌出,与蜜穴的酥麻渐渐汇合,她十分享受这样的愉悦。欢愉间,突然一种酸麻的尿意袭来,蜜穴不受控制的兴奋抽搐,比先前的快感加起来还要强烈快乐在身体里炸开。
刚才的暖流也从蜜穴向外用去,冲击在苏远的龟头上。
受到如此收缩刺激的苏远,连捅了几下之后,立刻拔出肉棒,蹲到蓝欣雪面前,对准那张失神的俏脸一阵狂射。
「噗噗!」
粘稠腥臭的精液一股股设在蓝欣雪白皙的脸蛋上,给倾国倾城的妩媚添上了一缕妖艳。
「呼,小公主真厉害,高潮了呢,爽死了吧?」苏远把肉棒在蓝欣雪的胸上蹭着,把她的淫液涂在她自己的乳房上。
缓过神来的蓝欣雪只睁得开一只眼,她瞟到苏远奸计得逞的满足,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喝道:「你在鱼里面加了什么!」
然而苏远只是耸耸肩,留给她一个背影。
蓝欣雪休息良久,缓缓爬起来,到湖里洗去脸上的污迹。她蹲在水边,长发沾湿在背上,环抱着膝盖,显得那么孤寂。
水中倒影出她的样子,柳眉星眸,琼鼻挺翘,红润的小嘴恨不得让人咬一口。虽然眉宇间继承了父王的一缕英气,但尖尖的瓜子脸更是显得媚力十足,真是个祸水。
第02章圣女祭天
帝都,皇廷紫殿,御龙高台。
单律齐背负双手,了望着帝都城内的多处废墟,倾倒的琼楼化作瓦砾碎石,在烈日的烘烤下扭曲,好一幅盛世碎开。
从登临这繁华的土地,到成为这片土地的主人,他用了不到一年,如今他脚踏圣宫,高高在上的俯视天下人,已有好几天了。
大概在一年前,熠威帝统兵三十万亲征北方离国,欲使天下统一。靠着三万装备精良的银羽铁骑所向披靡,却在傲岐山脉遭遇了天灾。
而他单律齐看准时机,倾遣黑欲铁骑,追杀大熠残兵,而后与黑欲枪骑兵合一处,兵指山岳要塞,以奇物击破,瓦解了大熠的防线,肆虐中土,迅速打到帝都。
身为豪迈的北方人,单律齐甚少玩弄权术,做事从来都是率性而为,不加掩饰的抢女人,明目张胆的索要利益,这次一伸手,就收来一个中原。
所以当破城之日,有权贵请降,甚至主动出卖了大熠皇族最后的血脉,长平公主时,单律齐笑了。他收下了信息,派出人去追杀,同时亲自拔出利刃,挥舞着愤怒的寒光,割下了一颗颗人头。
御龙台后的宫殿长廊,两排乐手对坐,奏着北方悠扬的战歌。一个薄甲的蛮汉穿过长廊,步履均匀,登上高台。
单律齐头也不回,目光依旧在远方,只是身后的蛮汉听他说道:「拓跋山,你看,这么繁华奢侈的城市,是不是就是蓝谬兵败的理由呢?他远征到北方,心里一定还在想着这里的高床软枕吧。」
拓跋山一手扶着剑柄,站到单律齐身边,顺着单律齐的方向看去,良久不答话。
「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呢?」拓跋山不言,单律齐倒是先问起来了。
「中原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他们不敬强者,到愿意被一帮庸弱虚伪的权贵统治。我们杀了那些背地里尽做肮脏之事的权贵,他们手下的人反倒是一个个愤怒不已,现在投降的人,大都不服我们啊。」
单律齐终于回过头,同时说着:「中原繁文缛节,叫嚣着一个忠义。现在我们立国大离,统治了熠朝大部分的城池,看似是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可是我们北方人少啊,归降的人,他们也许已经在策划为主报仇,可在我看来,这些复仇都是自立的借口,乱世来临,群狼四伏,我们看似击败了蓝谬,实则是被困在了中原!」
「那就杀光!」拓跋山眯了眯眼睛。
「哈哈,但是若杀了那些表面上已经俯首称臣的人,又会引起怎样的暴乱呢?」单律齐拍了拍拓跋山的肩膀,目光深邃无比:「不用急,让我们来做一点过分的事情,看看谁先忍不住我们在中原的所作所为。」
拓跋山按住单律齐的手,粗狂的笑起来:「你的方法,一直都行得通,哈哈。」
两日后,截教圣地,玉清大明殿。
大殿中央,立着一座青铜铸造的四足方鼎,清丽的人影白衣胜雪,盘坐于紫雾缭绕中冥想。
门口,一位青衣立身已久。
「蛮子的风俗真是狂野,新帝登基,要护国圣女用身体祭天?」白衣女子与紫雾中缓缓站起,修长的身影在雾中亭亭玉立。
「我知道委屈你了,若瑜,但是我截教立誓与大熠共存,怎可不顾社稷。你自小聪慧,成为这一代的圣女,也知道这责任比性命更重要,这次是刺杀单律齐绝好的机会。」青衣竭力解释着,生怕她耍性子不同意。
「师傅,我知道。」萧若瑜淡淡的回应,然后霍地转身,出人意料的说道:「嘻嘻,要是我成功了,就把掌门之位提前传给我吧。」
青衣嘴角一抽,心道你果然还是个孩子啊,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担忧的说:「你认真点,很危险的,我会派人接应你。」
「哦,话说我会被怎么样?」
「对女子来说,遭遇恐怕很不妙,离国此举,风俗只是借口,我看是想用你侮辱大熠,清除忠义之士的隐患。我们是假意顺从,你随机应变吧,哪怕是受辱也要忍住,确保动手就要成功。」
「我知道,我知道。」萧若瑜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你这孩子,无论如何要记得使命啊。」
「师傅您真唠叨,放心吧,我这么可爱,蛮子一定愿意被我刺杀的。」萧若瑜嘟着嘴,从雾中走出。一张噙着青涩的清纯小脸,神采奕奕的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
萧若瑜露出牙齿,笑起两个浅浅的酒窝,老气的拍了拍青衣的肩膀:「好了,你徒弟要去休息了,让若瑜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送死吧。」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留下青衣叹气:「哎,你才十五岁就要背负这么多,不过不是牺牲你一个人,你若是失败了,截教亦难逃此劫。」
青衣摇头,这时一个白衣男子脚步匆忙的赶来,站到青衣面前,恭敬的问:「师傅,师妹答应了吗?」
「哎,答应了,可是她似乎认为是很好玩的事情。」
白衣男子皱眉:「我就是担心这一点,师妹童心未泯,太天真活泼,而且从小众星捧月,让她自视甚高。天资绝世的她没有经历过磨难,也没有见识过世间险恶,我怕她如此轻视,会吃大亏啊。」
青衣闭上眼睛,仰面朝天,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表达什么呢,单律齐已经见过若瑜的画像,称赞她姿容无双,点名要圣女觐见。更重要的是,只有她练成了『截天八剑』,有机会袭杀掉单律齐。」
「可是,可是…」白衣男子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仲习,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也知道,别无他法。」
回到房间,萧若瑜反手关上房门,靠在门板上就忍不住念叨:「在山上呆了这么久,终于有有趣的事了。」
第二日,截教山门大开,四百威武的黑甲步兵手持长刀,整齐的立在两旁,如精铁打造般一丝不动,只随风微摆的红缨在证明,这不是一幅军威图。
截教掌门带着一大群弟子站在山门内。
萧若瑜在师兄袁仲习的陪伴下,款款从天梯走下,虽年纪轻轻,却清丽动人,仿佛山涧盛出的芙蓉,绝尘而艳。
两人并肩走着,袁仲习小声在萧若瑜耳边嘀咕着:「师妹,我调查过了,单律齐身边有两个高手。一个叫拓跋山,使北嗍重刀,刀刀裂甲,但你身手很快,他对你构不成威胁。你需要注意的是另一个胡须很长的人,他的刀非常诡异,名为『塔刀』,是极寒之地锻造出来的产物。『塔刀』刀内藏刃,层层相套,共有五重,之间有暗扣链接,他若全力砍出,刀身会被甩长五倍,长达一丈五尺,加上他出刀前会跨出几步,他的攻击范围接近两丈,十分恐怖,你一定要注意。」
萧若瑜认真听完,微微点头,此时已经走到锦棚马车前。
「好了师兄,你回去吧,我一定不负所托。」
袁仲习「嗯」了一声,目送萧若瑜上车,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中。
快马在整齐的官道上飞驰,仅仅半日,便来到帝都巍峨的城墙下。马车中萧若瑜掀起窗帘,好奇的打量着这座城市,本来按照大熠的规矩,她要十六岁才会来到帝都进行仪式。
黑甲士兵排成四排,步伐一致的迈进城门,马车跟在后面,缓缓驶进帝都。
萧若瑜,十五岁,正式进入帝都,拉开了人生变革的序幕。
街道边不知道站了多少百姓在围观,可这条笔直的大道依然显得那么宽阔,放眼望去,气势更加雄伟的内城遥遥可见,中间没有任何建筑阻挡视野。
「真是气派,完事了得好好玩玩。」萧若瑜不由嘟囔着。
街边百姓目不转睛的盯着圣女的车架,生怕错过圣女捞起窗帘的一瞬间,后面稍矮的人,一个个更是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有的还不停的跳起,就为见这位传说中的圣女一面。
「看不到啊,真是的。」
「听说这次的圣女才十五岁耶。」
「咱们大熠的圣女怎么会来见这些强盗啊。」
「喂,你说话小心点。」
「哎哟,谁踩我脚,赔钱。」
「咱们离国太强大了,前朝的圣女都归顺了。」
「妈的你个叛徒,你就这样成离国的了?我操,圣女一定是被迫的。」
街边的百姓们窸窸窣窣的交谈着,男男女女你推我,我推你,各种占便宜发生不断。
萧若瑜自幼习武,耳聪目明,说得大声些的话她都能听见,听得大家伙在谈论自己,她也是得意的掩嘴笑着。
不一会,人声鉴小,慢慢清幽起来,萧若瑜又忙于观察着皇城内的美景。
烟波似的柳树迎风而动,拍打在城墙上,树下碧草荫荫,茂密而整齐,使人不经意间能窥见分流的小溪。马车车轮转动,光影退缩般的更叠着各个城市的风采,不料深墙之中,竟是四海美景齐聚。
「圣女阁下,到了。」
「哦。」沉迷于景色的萧若瑜缓过神来,然后优雅的掀开帘子,款款下车。然后捏住衣袖,袖袍向两旁一甩,金色的纱衣荡出炫目的色泽。
她满意的一笑,合拢双手,双掌插进袖子里,故作高深的莲步轻移。带路的离国军官已经看呆了,当萧若瑜都要走到过他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到前面去。
又穿梭过几个风格迥异的园林,萧若瑜跟着带路人来到一片宫厥前,再次被宏伟的建筑所折服。
「雅寒宫」三个大字龙飞凤舞,韵味十足,一看就是出自书法大家之手。可是这被金钱权贵所换来的书法,始终还是差了一丝终极的韵味,缺少大千自然无欲无求之美。
使得萧若瑜不由想起师傅的一句话:「尘世中生活的人,无论哪一领域登峰造极,也始终是踏不出最后一步。」
门庭两只异兽栩栩如生,配合不同寻常的门楼,堪称巧夺天工。皇家的气派,真是连截教圣地的自然奇景也比之不上。
萧若瑜跟着进入大门,就有美艳的侍女款款而来,径直带着她深处走去。
「圣女,请于太华池沐浴,洁圣躯,迎陛下。」
「什么,陛下今日就要来?」萧若瑜欣喜的问道,下意识的摸了了腰带。她不禁笑道这个离国的皇帝真是色急,要是在这里,那么她更容易得手。
「是的,请圣女移驾。」
侍女弯腰做出请的手势,萧若瑜噙着笑意,向着她指引的方向蹦去,跳了几步,觉得不妥,又改成昂首挺胸的移步,后面的小宫女看见忍不住捂嘴轻笑。
到了所谓的太华池,萧若瑜看见的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奇异的结构使得屋内没有一根柱子。地面是一个巨大的方形水池,水面上洒满了花瓣,散发着徐徐清香。
方池四周,四只吻兽呈仰天状,吐着干净的泉水。屋内死角放着大块的冰,将房间的空气降低到舒适温度。
萧若瑜吩咐侍女退下,自己慢慢解开金缕玉衣,又几下脱去内衣,一堆名贵的仪式衣袍就这么「刷」的被萧若瑜齐齐丢到地上。
一具玉琢般的白皙肉体就这么裸露了出来,虽然有些娇小,但也初具规模。特别是一双修长的美腿,大腿匀称,向上紧紧收至圆滑紧绷的粉臀,合着腰线形成让人血脉膨胀的诱惑;小腿妖娆紧致,富有流畅的弧线延至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
粉嫩的小足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踮起来时脚背平滑,脚窝呈迷人的凹弧,十只脚趾紧凑的摆在一起,长短有序,连指甲都精美可爱,莹润发亮。
莲足晃动,缓缓侵入水中,带着没有一丝缝隙的丰腴大腿互相摩擦着,也渐渐消失在花瓣中。
一丝不挂的粉嫩娇躯侵入水里,萧若瑜浑圆的双腿像鱼一般,来回在水里划动着,甚是愉快。
「哈哈,等本圣女舒舒服服的洗完,就等你来送死了。」
可萧若瑜下水还没舒适多久,一阵爽朗的笑声就来了:「侍卫禀报圣女已到,朕立马就来了,没有久等吧。」
「该死,这么快,这蛮子急什么急啊。」
萧若瑜发楞期间,单律齐已经走了过来,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有些无所适从的池中圣女。
稚气未退的清纯脸蛋不知所措,光滑白皙的肩膀露在水面,两个鼓鼓的小乳房也是浮出半只。在单律齐的眼里,当真是水中待捕的鱼儿,看得他内心逐渐火热起来。
「中原的女子,果然是水嫩无比。」单律齐称赞道。
萧若瑜心中嘀咕,已经把他认定成好色之徒。圆溜溜的眼睛稍一转动,突然就赤条条的站了起来。
「刷!」
水珠还来不及从诱人的玉体上滚落,粉红的乳尖上水光闪闪,娇小可人的少女香躯从屁股蛋往上,就突然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单律齐眼前。
本来都思考好如何把玩猎物的的单律齐也是一下就搞不清楚状况了,同时目光也是被这青涩躯体玲珑的曲线死死牵引。眼前只有十五岁的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光洁的小腹,楚楚可怜的脸蛋,无一不是男人冲动的理由。
两只紧紧闭拢的大腿间,浓密的黑色神圣而诱人,直教人想要去摧毁它主人的圣洁。
萧若瑜其实也没有多想,她斜着迈了两步,粉腿划着水面带起波纹,似乎在对单律齐发出邀请。走到那堆衣服边,她小手捏住腰带,抬头斜视着单律齐,竟露出一丝妖媚。
不愧是大教的圣女,这种独特的气质,似乎,是自信?单律齐这样想着,但多年来战场练出的本能,突然让他脸色一变,这是杀气!
不容单律齐再多想,水中娇滴滴的少女突然从水花中暴起,手中腰带一甩之下居然绷直而起。布屑纷飞,萧若瑜手中出现一缕寒光,锁死单律齐的生路。
画面定格在这一瞬间,单律齐心脏骤然紧缩,瞳孔随着放大的银光而缩小。这一剑避无可避,锁定八个方向,似乎是八剑合一,但他不相信世间有人可以这么快的刺出八剑。
单律齐余光瞥去,萧若瑜前倾着刺出这一剑,腰臀向后翘着,勾成诱人的曲线,绷直的右腿健美修长,足尖划着水面,似飞仙一般。大意了,死在这样的美景前,此生也算是值了吧。
可本该刺死单律齐的一剑,最后竟然是差了半分,上苍跟萧若瑜开了天大的玩笑,将她的命运之轮彻底逆转。
萧若瑜从水池里跳起,虽没有打滑,却也使得她跃起的距离大大缩短,本该透颅而过的一剑,竟然还没接触到单律齐的鼻尖。
「打滑了?」单律齐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萧若瑜从跳起之后,就感觉到距离不够,但事出突然,她鲁莽了,也无可奈何。若是跳得再猛一些,脚底必定会打滑,现在一剑势尽,落地的萧若瑜小脸瞬间苍白,她只感觉到两个字:「完了。」
萧若瑜刚一落地,死里逃生的单律齐连忙后退到门口,冷汗都流了下来,好多年没有过这样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时候了。看着半蹲在地上准备再次跃起的萧若瑜,单律齐大声喝到:「你的师门已经被包围了!」
见萧若瑜楞住了,单律齐连忙继续说道:「早料到截教对前朝忠心耿耿,会来刺杀朕,所以朕准备借来圣女就立马围攻截教的。现在埋伏在截教圣山的五千黑铁卫,一声令下就可以将截教杀得片甲不留。你不想救你的师门吗?」
萧若瑜柳眉一皱:「你竟然早就准备要灭了截教,那还骗我来做什么?」
「朕什么都料到了,就是没料到刺客是你,一个十五岁的圣女,居然武功这么高,真是让人吃惊啊。」单律齐感慨着,然后回答:「骗你来嘛,当然是舍不得如此美人红颜早逝啊。」
「淫贼,你不知道历届圣女都必须保持纯洁之身,不可嫁人吗?」
单律齐耸耸肩:「那是熠朝的规矩,现在朕说了算,你是朕登基的祭天美肉。」
「呸呸,一口一个朕的,谁承认你是中原的皇帝了,你不过是个塞外蛮子而已,入侵我们的家园,你怎配染指我高贵的身体!」萧若瑜义正言辞,站起来剑指单律齐。
「哦?这么远,你还能杀朕吗?」单律齐无比轻松,摸了摸胡子:「你要考虑清楚,放下剑,朕就饶了你的师门,否则,你明天也许就能看到你师傅的头颅,高高挂在城门上,你的同门师兄弟,都会变成一具具尸体,跑到你的梦里,哭着问你,为什么失败了,为什么没有杀掉单律齐!」
「你…卑鄙!」萧若瑜咬着牙,手里的软件有些动摇。
「不不不,朕能站在这个皇宫里,卑鄙这个词已经不适用了,战争,哪里谈得上卑不卑鄙呢。」
「嗙!」
萧若瑜像是失去力气一般,丢掉了手里的剑,冲单律齐喊道:「放过我的师门,我们不再反对你了。」
「很好,我会的。」
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单律齐,萧若瑜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别过来,圣女不能破身。」
单律齐看着萧若瑜认真的表情,暗道真是个有趣的女子:「朕不破你身。」
「那你过来干嘛,我打你哦!」
丢掉剑之后,萧若瑜气势似乎也有所下降。
「过来看看可爱的你而已。」
单律齐说着,突然快步上前,惊得萧若瑜一个没退好,「哎哟」一声跌坐到地上,被单律齐抓住一只脚。
「刚才还没仔细看呢,没想到你的脚这么美。」单律齐由衷的赞美。
可听在萧若瑜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调戏:「快放开我!我可是圣女,皇帝也不能这么亵渎圣女!」
她用力的收回脚,却把单律齐带得离自己更近了,虽然萧若瑜武功很好,但力量上却是差了几个档次,根本挣脱不开。
「这脚真是让人忍不住要含进嘴里。」
单律齐根本不理会萧若瑜的挣扎,粗糙的大手像抚摸稀世珍宝一样,来回的揉捏着萧若瑜柔软的小脚。
「哦…」萧若瑜被捏得娇叫起来,小脸一下子变得红润。
「脚这么敏感?」单律齐贼笑。
他发现了圣女的秘密,更加感兴趣的玩弄起手中的玉足,粗糙的手指掰开大脚趾头,缓缓插进两根脚趾之间。
「唔!啊啊…嗯…」萧若瑜突然抓紧了脚趾,整个人抽筋似的躺倒,拼命想收回粉腿。
单律齐笑得更加得意,死死抓牢这只敏感的莲足,手指摩擦着每一只脚趾之间的缝隙。
「啊…啊…不要…唔…啊…停…求你了…啊…」萧若瑜激烈的扭动起来,小手胡乱的挥舞,屈起膝盖,想要去抢回小脚丫。
单律齐乘乱又抓住了萧若瑜另一只脚,手臂一发力,将她双腿高高提起,修长的美腿就这样被举得笔直。萧若瑜粉臀都被抬离了地面,之后背部支撑着身体其余的重量。
这个姿势让萧若瑜羞耻无比,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在单律齐有力的大手里,任其摆布。
「好羞人…快放下我…。啊…我是圣女呀…啊…别吸…啊…」
萧若瑜尖叫起来,因为单律齐居然张开嘴,将她右脚的脚趾全部吸入了嘴里,舌头游走在各个脚趾之间,酥痒的快感瞬间抽走了她全部的力量,让她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看着手里精致的美足,一个个脚趾不停捏紧又绷直,单律齐一嘴含着萧若瑜的右脚吮吸着,一手嫌吃不够似的抓着另一只往嘴里送。
两只脚都被单律齐舔着,仰倒的萧若瑜如遭雷击,身体轻颤着,双手羞耻的捂着自己的脸蛋。
两只柔美的娇足被吸得口水嗒嗒的,单律齐将它们吐了出来,然后侧着脸,又舔舐着脚背和脚心,大舌头划过每一寸敏感细腻的足肉,连脚跟也没放过。
「唔…哦…啊…哦…啊…」
被舔得神魂颠倒的萧若瑜扭动着屁股,结实的大腿磨蹭着,处子蜜穴已经渗出水来。
不停啃食着萧若瑜美脚的单律齐悄悄掏出坚挺的肉棒,在萧若瑜的柔软的屁股上磨蹭。
「真是一团为男人而生的美肉啊!」单律齐有感而发,而后抓住萧若瑜的脚踝,把她的腿向两边微微分开,将粗大的肉棒紧贴在红嫩的阴唇上,感觉到了一点点湿润:「喂喂,圣女阁下,不会吧,舔一下脚你就动情了?」
当火热的阳具贴上最私密的部位,萧若瑜才如梦初醒,感到大事不妙,连忙挥舞着小手喊道:「才没有,你快把那个东西拿开,说好了不碰我那里的!」
单律齐将肉棒摆好,又紧紧把萧若瑜的双腿合拢,用她丰腴滑嫩的柔嫩大腿夹住肉棒,才回应道:「朕没有食言啊,这样蹭蹭总没什么关系吧。」
单律齐抱住萧若瑜的膝盖,将一双修长浑圆的粉腿搂在怀里,肉棒开始在蜜唇上方挺动起来。粗糙的龟头搜刮着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加上不是被挤开阴唇触碰到娇嫩的阴蒂,未经人事的萧若瑜很快就不行了。
单律齐又含住萧若瑜的脚趾,舌头插入指缝,撩拨着萧若瑜的情欲。大手在光洁的大腿上使劲揉摸,时而游走到屁股,抓捏这弹力十足的臀肉。
萧若瑜脚趾被细滑的舌头侵犯着,少女娇柔羞涩的部位又被男人放肆的蹂躏享受,她无地自容。数百年来,自己是第一个被如此亵玩的圣女吧。
交织在快感和羞耻间的萧若瑜大眼水汪汪,俏脸绯红,娇喘不已,瞟到双腿间露出来的龟头时更是一脸恐惧,生怕单律齐不守信用。
「唔…别磨了…够了…羞死人了…啊…啊…」
在单律齐肉棒的摩擦下,萧若瑜的腿间已经很湿润了,他享受够腿间的柔顺后,终于放下萧若瑜的长腿。
这时萧若瑜已经娇柔无力,落下来的腿着地,缓解了她细腰的压力,她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羞人的凌辱就这么完结了。可不料单律齐做出了更加疯狂的举动。
「天啊…你…变态!」
萧若瑜惊叫,因为单律齐又一次抓住她的脚,捧着这两只柔软精美的玉足,将自己的肉棒夹在中间,然后抽插起来。
「真舒服,你也很舒服吧?」
萧若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多花样玩弄她的腿和脚,都是这样的羞人。脚心传来炽热的触感,被拨弄的脚趾却是传来一阵阵抚摸的快感。
萧若瑜身子半立,双手撑在后面,大腿平着分开,膝盖微弯,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脚,为单律齐提供着淫靡的服务。
她已经有些恍惚,单律齐看着她分开的腿间,浓密黑毛下迷人的粉嫩蜜唇水光粼粼,忍不住伸出腿,用脚趾接触到那毫无防备的神圣密地。
「啊!」
萧若瑜惊叫,单律齐玩弄自己的脚就算了,竟然还用他的脚趾来触碰自己最圣洁的地方。
「拿开,太变态了,不行!」
萧若瑜伸手去挡,但单律齐的脚趾坚定不移,一下子钻了进去,搅动起来。
「唔…啊…啊…不要…啊…轻点…啊…」萧若瑜扬起脑袋,发出销魂的叫声,小手抱着单律齐的大脚,被他的脚趾奸得无力反抗。
渐渐的,单律齐抽插得越来越快,脚趾也更加猛烈的拨弄着。第一次遭受如此刺激的萧若瑜招架不住,蜷缩起身子,抱着单律齐的腿,咿咿呀呀的被踩出了大片蜜汁。
「啊…啊…停啊…要尿了…啊…救命…嗯哦…啊…」
强烈的快感湮没了萧若瑜,她琼鼻紧皱,娇小的身躯抖动着,用处子之身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另一边单律齐也是抽插到了爽,浓稠的精液射了萧若瑜满满一脚。
等单律齐满足的站起身,萧若瑜还缩着身子颤抖的喘着粗气,两条腿无力的搭在一起,脚掌上精液满满滴到地上,一幅受到摧残的可怜模样。
「居然高潮了,很多女人一辈子都尝不到高潮哦,有潜力,很舒服吧?」单律齐笑着调笑,还用脚点了点萧若瑜的细腰。
萧若瑜被蹬得摇动了几下,始终是软趴趴的没有反应。
「好吧,你休息,但是记住,我只答应今天不破你身,明天的登基大典,你的处女,可是祭天的祭品啊,做好心理准备。」单律齐拍了拍萧若瑜的屁股,起身准备离去,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要是自尽,或者逃走,那么你的师门同样会满门抄斩!」
单律齐离去后,萧若瑜躺了很久,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然后慢慢的湿润起来,最后化作无声的抽泣。
娇小的身躯一抖一抖,这个活泼开朗的少女,本没有任何负担的天之骄女,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
「师傅,我会保护你们的,因为我是截教的圣女。」
当夜,萧若瑜睡在柔软豪华的大床上,却失眠了,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昏昏沈沉睡着,可是没多久就被一队军人弄醒。
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装丢在她面前,她疑惑的看着那套衣服,然后还是将它打开。
「内衣呢!」
「没有!」
「要我穿成这样?!」看清楚衣服的样式后,萧若瑜怒喝起来。
带头的士兵一脸无所谓:「陛下说了,你不穿就脱光了去,你自己选吧。」
萧若瑜咬咬牙,恨不得咬单律齐一口,思考良久,终于还是拿起那套衣服,然后美眸一横。
「你们出去啊!」
「陛下说了,可以看着你换。」
「无礼!我堂堂护国圣女,你们竟敢对我不敬!」萧若瑜气鼓鼓指着这几个士兵的鼻子。
「切,前朝圣女,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你不过是祭品而已,快换,时间不多了。」
萧若瑜气得发抖,恨不得甩开衣服,将这几个士兵「啪啪啪」打成猪头,可是转念想到单律齐的威胁,还是忍住了动武。
她转过身躯,快速的解下了睡袍,拿起那套衣服就往身上套。
「哇,这么小,没想到身材就很赞了哟,正面一定更好看吧。」
「看这鼓鼓的小屁股,真她妈想马上给她一炮!」
「圣女都是这样的骚货吧?专门给皇帝干的?」
「我倒是想射在她的高傲的脸上,最好一边还有人正在操她的屁眼,干得她喊爸爸。」
身后的士兵毫不避讳的讨论着,说着要怎么玩弄萧若瑜的身体,听得她面红耳赤。
正当萧若瑜拉下袍子的裙摆时,一只手摸到了她屁股上,她大眼一瞪就要发作,但吸了口气之后还是只转过身打开了那只手,然后迅速拉下裙摆。
「放肆,敢对我动手动脚,不怕你们脑袋皇帝砍了你们吗?」
那几个士兵不屑的嚷嚷了几声,连话都不说。
感受着异常紧身的薄丝袍,萧若瑜一脸无奈,这身衣服外形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祭祀用袍,但背部和腹部的布料都被省去,下裙摆也短得令人发指,只能堪堪抱住臀部。而且因为非常紧,挤得两颗奶头明显的凸起,这身装束简直比妓女还淫荡。
将柔顺的青丝盘起,插上一只凤钗,萧若瑜对着铜镜点了点头,似乎恢复几分圣女的威严。
虽然不情愿,但萧若瑜还是在士兵们动手动脚的带领中来到了御龙台。
御龙台上黄旗飘飘,各种祭祀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只剩中心处设有个铁架,吊着几条链子,似乎是给萧若准备下的。
台下有身份的宾客都已落座,再远一些的广场上挤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
萧若瑜被带着走向祭祀的中心,短短的路程让她汗水直冒,她似乎可以感受到众人灼热的视线,比盛夏的阳光更加灼人。一想到蹬梯时下面的人都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裙下再无遮掩,她就俏脸发烫。
「哟,这个年纪轻轻的圣女好生淫荡啊,严肃的登基大典,竟然敢这样穿着,真是伤风败俗,有损国威。」
「这是圣女,妓女吧?」
「好个小妖精,去问问多少钱一夜?」
果不其然的听到众人在议论自己,萧若瑜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好不容易走到了指定位置,萧若瑜已经有些发软。
「哢嚓!」
萧若瑜还没反应过来,四肢和脖子便被铁腕扣住,连接着五条铁链。然后一个老者拿着块黄金布,又堵上了她的嘴。
铁链慢慢拉紧,萧若瑜被扯成大字型。
做好这一切之后,老者颤颤巍巍的走到台下,朗声宣布:「大离圣宣皇帝登基大典,开始!」
随着老者的话语落下,单律齐头戴紫金冠,身着中土龙袍,腰缚九玉腰带,足踏金缕镂云靴。龙行虎步,威武不凡的走上台去。
「神国新立,皇帝祭天!前朝罪女,献出圣元!」
走到萧若瑜面前,单律齐得意的笑着,然后勾了勾她的下巴。萧若瑜自以为已经是恶狠狠的在看着单律齐了,却在单律齐眼里一点也无凶相。
单律齐就像看着已经烤得焦黄的肥羊,胃口十足的抚摸着萧若瑜的身体,然后像撕羊肉一样,将萧若瑜的衣服整件撕开。
萧若瑜眼睛瞪的大大的,没想到单律齐这么大胆,敢这样祭天。而单律齐则是低声说道:「我的好诱饵,我本来就不打算让你穿衣服的。」
这时,台下一个老者愤怒的站起来,大声呵斥:「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塞外野人,你这样祭天是要遭天谴的,你这是败坏朝纲!」
单律齐头也不回,鼻尖蹭萧若瑜嫩滑的脸蛋上,温柔的说道:「小美人啊,你知道帮了我多大的忙吗?」
见到被「请」来的圣女,全身赤裸的被绑在高台,广场上的百姓一片哗然。圣女不都是高贵尊崇的吗,不是该恭恭敬敬的主持仪式才对吗?
单律齐亲吻着萧若瑜的脸蛋,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大手在其身上胡乱的游走,摸得她俏脸绯红。然后转到她身后,面对着台下的宾客们,大手从萧若瑜腋下穿出,捏住她的两个小乳房揉捏起来,弄得萧若瑜表情扭曲。
「胡闹,我看不下去了!」又一个人站了起来。
「陛下,这也太荒唐了,请您停下来!」
越来越多的人起来反对,足足有二十余位。
单律齐迷恋的舔舐着萧若瑜的耳垂,轻声说道:「也许他们以为抱成团能让我有所忌惮,可是我并不是中原人,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思维老是与我们不同呢。」
说到这里,台下一队队黑欲铁骑出现,走到这二十余人桌前,毫不犹豫的拔刀,一时间寒光四起,鲜血溅到了其他人身上,吓得他们瑟瑟发抖。
单律齐对台下的血腥毫不在意,撩开龙袍,一根粗壮的肉棒直抵萧若瑜的腰际。气氛有些凝固,中土民风含蓄,多数人还没见过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交合。
萧若瑜呼吸急促起来,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有些害怕。
「我要失身了…我不想…我才十五岁呀…我还没和师兄亲亲过呢…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单律齐大肉棒抵在萧若瑜的腰间,缓缓滑动,划了大半圈,他又来到萧若瑜的身前,双手捏在她的大腿肉上,龟头挤开两片阴唇。
萧若瑜开始发抖,即将失去处女的恐惧感笼罩了她,她眼中满是乞求,水汪汪的眼睛仿佛说着「不要」,可单律齐看到后似乎只是更兴奋。
肉棒缓缓深入,萧若瑜知道自己即将失去圣女神圣的象征,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师傅对不起…我失败了…我没用…师兄…我没脸见你了…」
「好好感受,我可爱的圣女。」单律齐的声音此刻更像是恶魔的嘶吼。
萧若瑜只能在内心痛苦的嚎叫:「不!」
单律齐搂住萧若瑜的腰肢,和她对视着,仿佛要汲取她眼中的悲伤。萧若瑜只感到脖子上的链子被单律齐捏在手里,向下猛的一拉,同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小腹爆发。
萧若瑜被拉得低头,亲眼看着单律齐的肉棒消失在自己的蜜穴里,顶破了珍贵的处女膜,带着丝丝血迹成功返回,耀武扬威一般的抖动着。
萧若瑜被疼痛和屈辱交织,还要被迫感受着单律齐把沾满血迹的肉棒在自己的大腿上蹭干净。
链子「哗啦啦」的松开,失去支撑的萧若瑜一下子跪在地上,「呜呜」的哭泣起来。
「好了,结束了,你不会再被我蹂躏了,」单律齐摸着萧若瑜的头,转瞬后又残忍的拉起她脖子上的链子,对着她笑着:「因为我答应他们,给你开苞以后,就给他们随便玩了,哈哈。」
每一个字都深深刺入萧若瑜幼小的心灵,让她坠入恐惧无助的深渊,她吓得不停发抖,眸子里满是绝望。
这时台下的老者大声宣布:「祭天仪式完毕,圣宣帝即位,国号离!」
萧若瑜就这样凄惨的被扯着脖子上的铁链,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御龙台上,像是单律齐的宠物一般。四周人声鼎沸,广场上无数百姓躁动不已,可她已经没心思去听了。。
第03章相似之辱
阳光有些烈,照在御龙台上,各色祭祀器物都泛着耀眼的光芒。
台下的宾客和广场的百姓都有些面红耳赤,他们的目光皆穿过各色的光彩,准确的寻找到高台心中的娇小少女。
「截教第十九代圣女,萧若瑜,大离开国圣器,遵照圣宣帝旨意,册封拓跋山为镇国大将军,请大将军上台祭天。」主持仪式的老者又一次朗声喊道。
这一次,一个魁梧的大汉从席位上站起,直接当众解开衣袍,露着壮硕的身躯,一步步迈上高台。
越靠近萧若瑜,他胯下的巨物就越发雄伟,足足高出萧若瑜半个身子的拓跋山走到她面前,阳物杀气滔天。
萧若瑜恐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绝望无助的情绪充斥在心间,这样的气温下,只有她一个人在发抖。
也不知是拿来的力气,萧若瑜竟然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黄金布,大声哀求道:「不!会死的,求求你了!」
拓跋山眼球下翻,俯视着萧若瑜,对她说道:「我们北方的女人,被强暴的时候从来不求饶,她们知道示弱只会增加男人的欲望。」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萧若瑜像是没听到一般。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在北方是会被无数强壮的男人抢来抢去的,没得选。」拓跋山说完,捡起地上的黄金布,塞回了萧若瑜的嘴里:「今天不适合惨叫。」
拉起萧若瑜,拓跋山大手如铁钳一般,抓住萧若瑜两只手臂,将她提到自己的身上,按住小屁股,粗壮的阳具残忍的挤开刚刚开苞的紧乍嫩穴。
随着阳具的推进,萧若瑜扬起脑袋,凄惨无比的「呜呜」哼着,看得拓跋山也是皱了皱眉头。
一旁,单律齐挥了挥手,示意主持送上一盒药膏。拓跋山回头看了看单律齐,接过药膏,拔出带血的阳具,将药膏抹在自己的肉棒上,之后才再次插入。
借着药膏的顺滑,拓跋山雄伟的阳具得以挤进萧若瑜干涩的阴道,没有带给她疼痛,只是粗壮的将她的蜜穴撑到极限。
药膏进入娇嫩的阴道后,迅速被内腔的媚肉吸收,萧若瑜只感觉到拓跋山雄壮的阳具裹着些冰凉滑腻的东西,顺利的插入自己的身体,私密的花道被狠狠的塞满了,带来一种胀满到极致的充盈。
拓跋山把肉棒就这么泡在萧若瑜的阴道里,受到压迫,而变得一跳一跳。每一次跳动,都撩拨着萧若瑜的小心脏,跟着收缩。
萧若瑜不知道蜜穴里的肉棒何时会抽动,何时会带给自己撕心裂肺的疼痛,未知才是恐惧,静等了几息后,她疑惑睁开一只眼睛,瞟向拓跋山。
两人的目光瞬间对上了,萧若瑜连忙又闭上眼睛,她看到拓跋山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仿佛在等待什么似的。气氛很凝固,不知过了多久,拓跋山微微转动肉棒,萧若瑜感觉到蜜穴里升起一种难以抑制的骚痒,被拓跋山轻微的动作研磨出丝丝水渍。
终于等到萧若瑜分泌出淫水,拓跋山捏住她平坦光洁的小腹,攻城锤一般的肉棒开始试图打穿这一条护卫神圣之地的幽径。
粗长的肉棒在狭窄的蜜道里推行,每一轮进出都像是撕扯着萧若瑜的灵魂,在大龟头的磨挂下,萧若瑜被药膏滋润的蜜穴里,淫水止不住的变多起来,酥麻的快感也开始诞生。
拓跋山见这个娇小的少女已经逐渐适应自己的肉棒了,变抽插得越来越快,萧若瑜的小腹都能明显的看到一截凸起在前前后后移动。
火热的感觉从被奸淫的嫩穴中延展,萧若瑜逐渐感到自己的脸蛋也有些发烫,乳房胀鼓鼓的,身体几处敏感的地方都变得异样。
仿佛是为了帮萧若瑜验证疑惑,拓跋山只留下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空出另一只则捏住了她的乳头。
「轰」的一声,萧若瑜仿佛被闪电击中,粉色乳头触电似的硬了起来,被拓跋山在之间玩弄,竟然是一阵阵的舒服。
拓跋山阳具几乎已经挑起萧若瑜,提着她娇柔的身子,在空中借着她的体重顺畅的抽插,次次轰击在最深处,几近撞入鲜嫩的子宫。
强烈的刺激,子宫都要被开垦的酸麻让萧若瑜激烈扭动,几根铁链被甩得「哗哗」作响。没操多久,萧若瑜已经是花枝乱颤,眼角不自主的挂起泪花,眼眸仿佛都融化了。
萧若瑜初具规模的嫩乳,在拓跋山的大手里显然是不够抓捏,玩弄了一会儿乳头,他反倒是对萧若瑜甩动的长腿更加感兴趣。
「在北方,女人都骑马,所以腿型健美修长,没想到中土还有比我们北方女人更好看的腿。」
拓跋山赞美着,像是抚摸艺术品一样,格外轻柔的揉捏着萧若瑜白皙均匀的大腿。痒痒的感觉让萧若瑜非常舒服,而且这般温柔的抚摸中,偶尔那有力的大手会突然抓捏一下,五指几乎都要陷入柔软的腿肉。
摩挲够萧若瑜的大腿,拓跋山顺着那完美的曲弧移手到线条流畅的小腿上,粗糙的触感来回划过萧若瑜整条长腿,像一条玉带似得被拓跋山捉到身前。
一条腿被抬起,萧若瑜在铁链的晃动中「哗」的一横仰面倒下,双臂向上拉直,躺在离地两尺的空中。
挺拔山惊讶的欣赏着萧若瑜精致的脚丫,与当时单律齐的表情如出一辙,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习性多少有些相近。
萧若瑜感到脚掌被捉住,有炽热的气息喷涂在脚心,不由一阵发软,拓跋山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弱点。不出所料,温热的大舌头缠上了她的脚趾,萧若瑜像是发情的母兽一般颤动起来。
吮吸着萧若瑜的脚趾,拓跋山更加兴奋的挺动起阳具,撞得萧若瑜像是荡秋千一样前后晃动,只有小腿被死死抓住。萧若瑜此时已经一脸媚态,口水浸湿了黄金布。
本就紧乍的蜜穴此刻更是紧紧箍住拓跋山的肉棒,让他抽插都有些吃力,这个蛮汉就这样轻咬着萧若瑜的小脚,「啪啪啪」的将她的屁股撞得通红。
台下的人都伸直了颈子,呼吸沉重的欣赏这一幕野兽和少女的交合,同时又注意着自己的仪态,尽量不被人看出来自己很感兴趣。
靠得近的百姓一个个也是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些人已经把手伸进裤裆,揉搓着自己坚硬的肉棒,想象是自己在肏干这个圣女。而女人们一个个羞红了脸,根本不敢再看,拉着自己的男人想要离开。
台上拓跋山含住了萧若瑜半只脚掌,不断吮吸着,喉咙里「吼吼」的低哼着,捧住萧若瑜的屁股,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最后几下深入的撞击,挤开了萧若瑜娇嫩的子宫,一股股炽热的精液有力的打击在她第一次接触到精液的子宫壁上,烫得她两眼翻白,泪水滚落。
拓跋山射完之后,「啵」的吐出嘴里的嫩足,喘息几口,又缓缓拔出壮硕的阳具。
萧若瑜的粉脚无力的搭在铁链上,还滴落着拓跋山的口水。那粗壮的肉棒退出之后,嫩穴缓缓合拢,终于轻松一些了。
拓跋山满足的站起来,大方的挺着带着血丝和精液的半软巨物,接过主持递上来的兵符,高举向天。
「仪式完成,拓跋大将军奉天种圣,掌管黑铁卫兵符。」
拓跋山拿着红晶铁甲兵符,往台下走去,最后还回望了一眼胸脯依旧在喘息起伏的萧若瑜,意犹未尽的自语道:「中原的女子,真是尤物啊。」
「繁华的地方,总之这么充满诱惑嘛,哈哈,该我了。」一个长须男子拍了拍拓跋山的肩膀。男子似乎并不是不是纯血的北方汉子,身形也没有拓跋山那样高大。
这时,台上主持怜悯的看了一眼萧若瑜,又宣读道:「截教第十九代圣女,萧若瑜,大离开国圣器,遵照圣宣帝旨意,册封唐炽为黑欲骑兵大统军,请大统军上台祭天。」
唐炽听完后,豪放的解开衣甲,跑上了高台。
萧若瑜此刻秀发已经散开,几缕乱发贴在红扑扑的脸蛋上,她眯着眼睛,看着兴奋蹦来的唐炽,无奈的露出一缕苦笑。
唐炽上来后,直接把萧若瑜摆成跪趴的姿势,肉棒顶着她的屁股,稍微玩弄了一会,就顺着拓跋山的精液刺入了红肿的嫩穴。
「喂,美人儿,我跟那些傻蛮子不一样啊,我有一半的中原血统,我也不忍心把你玩坏了,你配合一点,我快速完事好吧?」
唐炽突然俯在萧若瑜的背上,拉出了她嘴里的布,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萧若瑜微微一楞,随即羞涩的点了点头。
唐炽大手撑在萧若瑜的两臂旁,紧贴着她光滑的肌肤:「放松点,我会让你舒服的,把头转过来。」
萧若瑜承受着唐炽一下一下温柔的抽动,为了少受摧残,听话的转了过去。
唐炽用嘴撩开几缕发丝,一口吸在了她的小嘴上,舌头轻柔的挑逗着她的嘴皮,善解人意的萧若瑜思量一番,终是闭上了眼睛,张开自己的嘴巴。
唐炽赞赏的笑了笑,大舌头冲进萧若瑜的口腔,带领两条舌头交缠起来,吮吸着萧若瑜甘甜的口水。
萧若瑜在唐炽温柔的抽送下渐渐感到了舒服,他的肉棒不似拓跋山那般恐怖,却也能塞满萧若瑜,让她倍感充实。
严格的来说,这是萧若瑜第一次感到了性爱的快感。
肉棒每一次向花心挺进,都挤压着每一寸水分十足的媚肉,萧若瑜蜜汁四溢,高高的翘起香臀,让唐炽能插得更加舒适。
两人激烈相吻,性器「啪啪」作响,萧若瑜被带上了一个快感的天堂,一波波酥麻舒服得她不知廉耻的在大庭广众的注视下呻吟出声。
唐炽的温柔被萧若瑜深深的记住,这个第一个带给她如此快感的男人,抓着她的屁股,趁着她子宫的收缩抽搐,深深的将精液射进了去。
同时萧若瑜绷紧了身体,蜜穴蠕动,快感似洪水决堤一般爆发,湮没了她的脑海,让她是身体达到了剧烈的高潮,淫水一泻千里,首次被肉棒干到绝颠。
娇羞无力的萧若瑜被高潮抽去了所有的力量,自小习武的健康身体也有些吃不消这样的交合了。
唐炽依旧趴在萧若瑜的背上,感受着身下美肉的嫩滑和弹性,以及依然不停收缩的蜜穴。
「仪式完成,唐大统军奉天种圣,掌管黑欲兵符。」
直到主持老者送上黑色骏马兵符,唐炽依依不舍的从萧若瑜的背上爬起来,抽出湿淋淋的肉棒。
他接过兵符,行礼之后,又蹲在了萧若瑜的身边,捏着她的屁股,温柔的说着:「可惜你太小了,若是成年,我会让你知道身为女人有多幸福。」
萧若瑜无力回应,趴在地上喘息着,阳光照在她白嫩的身体上,反射出一抹抹柔美的光线。
她就这样无所顾忌的休息着,直到下一位册封者,将她拉起。
褐色的山丘在远方静立,是林荫间除开天空能看到的唯一色调。山体是那么的遥远,这队人马无论跑多快都不曾变大,笔直的林荫大道上,锦绣的公主车驾悠悠前行,似乎也有些疲惫。
蓝欣雪依在马车里,不断抚摸着手中的玉佩,玉佩晶莹剔透,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化为一只神奕的飞凤,飞凤站在石头上,作势凌天,正是大熠朝颜家的家徽,飞凤踏石。
梳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披在胸前,衬托着蓝欣雪的温雅秀丽,坐在一旁的卫息时不时扫一眼身边的公主,每一次都是看到她还在摩挲着温玉,那是蓝谬御驾亲征之前从腰带上解下来的。
「咳」,卫息弄出响动,试图打破凝固的气氛:「公主殿下,没事吧?」
「放心吧,太傅,欣雪坚强得很。」蓝欣雪知道卫息担心自己这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受不了这般沉重的事实,变得消沉。对于这个慈祥的老人,她一直倍感亲切,酝酿了一会儿后,接着说道:「欣雪已经不是以前娇弱小公主了,您看着长大的小丫头,已经懂得自己要肩负的使命。」
看着蓝欣雪认真的样子,卫息也是安心了不少:「那真是我大熠不幸中的万幸。」
「我们离开帝都已经六天了吧。」蓝欣雪看向窗外,突然问道。
「算上您昏迷的两天,是有六天了。」卫息答道。
「还有多久能到易安?」
「这个速度,大概还要六七日吧。」
「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领兵打回帝都了。」蓝欣雪握紧玉佩,语气中带着一丝杀意。
卫息从来没有见过蓝欣雪有这样的语调,连忙解释道:「公主殿下切不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要打退蛮子,恐怕不是短时间的事情,需从长计议啊。」
蓝欣雪深吸一口气,肩膀耸起又放下,终究是没再说话。
马车内就这样静了下来,卫息看着蓝欣雪的背影,揉了揉脑门,自言自语道:「苏公公前去已经两日了,今天也该回来了。」
提到苏远,蓝欣雪不可察觉的脸色一变,要按她的想法,苏远永远别回来了最好。
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马匹奔驰的声音由远而近。银甲侍卫专注的锁定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直到苏远一马当先出现时才放松警戒。
「是苏公公回来了。」
听到车外的喊声,卫息赶忙下车,与苏远走到一起,问:「苏公公辛苦了,前方可有人烟?」
「五十里外,有一个村落,还未曾受到战火侵袭,可以休整补给。」苏远答道。
「那真是太好了」,卫息点着头,然后唤过一个兵长,「你去传令,就地安营,休息一晚,明早卯时再赶路。」
「是!」
士兵们收到命令,停下扎营,各自吃了些干粮和腌好的鱼肉,负责警戒的向四周散去,剩下的则慢慢进入梦乡。
入夜,因为苏远的归来,蓝欣雪感到浑身不自在,躺在马车内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渐渐地就感到尿意越来越浓。
辗转之后,她轻轻的走下马车,向四野望去,看见三两成群的士兵靠在简易的帐篷下,正安静的休息,只有少数守夜的,在远处晃动。为了不吵醒其他人,更是怕惊动苏远,蓝欣雪悄悄避开巡逻兵,蹑手蹑脚的走出营地一段距离,然后钻进树林。
一颗石子突兀的从天上落下,砸醒了熟睡的苏远,苏远猛的坐起来,捂住疼痛的地方,却发现是一颗板栗大的鹅卵石。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石头?」
刚醒的苏远有点迷糊,觉得真是莫名其妙,正当他骂骂咧咧以为自己在做梦时,余光突然瞟到一道高挑白色人影闪进树林。他腾的一下站起来,同样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此时蓝欣雪尿意已经非常明显,她连忙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叉开双腿掀起裙摆,然后褪下内裤。可她刚刚蹲下,就听到了沙沙的脚步声,惊得她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提拉内裤。可慌忙之下,内裤拧成了一条绳,怎么也提不起来。
「公主殿下,你跑这么远,这是干嘛呢?」苏远戏谑的声音在蓝欣雪耳边起。
「苏远,你跟来干嘛!」蓝欣雪有些意外,连忙扯下裙摆,遮住羞耻的部位,心中想着:难道他都没睡,一直监视着自己?
「不是公主殿下你勾引我来的吗?」苏远试探的问道。
「你胡说些什么!」蓝欣雪认为苏远在调戏自己,面若寒霜的冷声呵斥。
「石头不是你丢的?我还以为你想念我的鸡巴了,找我来这里打野战呢。」
「污言秽语,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吧,但是这里很危险的,我来保护公主总没错吧,呀,公主你把内裤脱了干嘛,难道是要自慰!」苏远说着说着故作惊讶,指着蓝欣雪还缠在小腿上的内裤,大声喊道。
蓝欣雪看了看远处,连忙喊道:「你小声一点,会被听到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我只是过来小解而已。」蓝欣雪解释着,脸上已经升起红晕。
「是吗,那你解啊。」苏远饶有兴趣的笑着。
蓝欣雪脸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说道:「那,那你还看着我干嘛,快回去啊。」
苏远则是继续说道:「我要保护公主殿下你的安全呢,而且我要看着你证明你不是来自慰的。」
「你,你,你变态啊!你看着我怎么解得出来,快滚。」蓝欣雪紧紧夹着双腿,尿意已经有些憋不住了。
「看来公主是撒谎了呀,根本尿不出来,只是发情了,想要自慰,真是个骚货呢!」苏远摇头叹息着,一步一步向蓝欣雪走过去。
蓝欣雪皱着眉,忍受着尿意,意识到苏远的意图,慌忙的喊道:「站住,你别过来。」
「别装了,又不是没做过,既然你想要了,我就来满足你呀。」苏远淫笑,向着蓝欣雪伸出手去。
「才没有呢,啊!」
蓝欣雪被苏远抓住,双手反扭到背后,苏远一手捏住她两只手臂,一手隔着丝裙按上了她的阴唇,猛的揉了起来。
「喔!不要揉,会忍不住的,啊!」蓝欣雪痛苦的喊着,死死夹着大腿,就快要尿了出来。
苏远掀起蓝欣雪的裙子,直接把手指插进她的蜜穴,使劲搅动:「那你尿啊,尿啊!」
「不要…不要…停啊…」
膀胱已经隐隐作痛,蓝欣雪扭动着身体,受到刺激的阴道涨得快要爆炸似的。她紧紧咬着牙,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死死的忍住。
苏远见蓝欣雪如此坚持,便抽出自己的腰带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自己也蹲在她身后,抱起蓝欣雪两条大腿,使之大大分开。
蓝欣雪裙摆被撩到腰肢上裹起,内裤蜷在左小腿,水光渍渍的蜜穴大大的暴露在空气中。苏远像大人抱着小孩撒尿一样,将蓝欣雪举在半空,只是这个姿势,对于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来说,太过淫靡。
「公主还能忍吗,快尿吧,嘘。」
「你混蛋!」蓝欣雪咬着嘴唇,无法再多说一个字。
苏远摇摇头,举着肉棒对准蓝欣雪微微分开的蜜唇花瓣,将她缓缓放下。直至蓝欣雪的双腿跨坐到苏远的大腿上,肉棒已经稳稳当当的再次插进了公主的肉穴。
「唔!」蓝欣雪快要疯掉,感觉一秒钟都憋不住了。
「羞耻尿吧,淫荡的白虎小公主!哈哈!」
苏远狂笑,下体抖动,大力的抽插起来,同时环住蓝欣雪的细腰,一手揉搓起她娇嫩的阴唇,一手捏住她的敏感的阴蒂,竭尽所能的拨弄着蓝欣雪没有一根阴毛的白嫩小穴。
快感刺激得蓝欣雪下体酥麻酸痒,大龟头摩擦着阴道内腔的嫩肉,少女的尿道在多重淫乱的刺激下,再也闭合不住,金黄色的尿液伴随着蓝欣雪痛苦又销魂的呻吟倾巢而出。
蓝欣雪大腿内侧的媚肉都在抽搐,她靠在苏远的胸膛,腰腹紧崩,下体极力向前挺送,蜜穴所有娇嫩的部位在苏远大手的不断刺激下,喷涌的尿液带出高潮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出来了…好羞…啊…哦…要死了…啊…」
蓝欣雪伸着舌头,两眼上翻,尿液在苏远不断揉捏的大手和抽插的肉棒上飞溅,打湿了苏远整个手掌,也沾满了两人交合的下体,顺着大腿流成小溪。
这样的羞耻就足以让这个高贵的公主发疯,更要命的是,苏远这时挺动腰肢,肉棒在蓝欣雪的蜜穴内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苏远的抽插带着拍击水面的响声,在静谧的树林里格外清晰,蓝欣雪就这样娇羞万分的一边被肏一边尿着。
足足尿了两分钟,蓝欣雪也高潮了两分钟,残存的尿液从她的股间低落,大肉棒也蹭着许多,往阴道里送进去。
「哈哈,尿了我一手哦,我的公主殿下。」苏远终于玩的蓝欣雪忍不住尿了,得意至极。
高潮伴随着极致的羞耻,蓝欣雪受不了这个刺激晕厥了过去,苏远连忙在她的大腿上把手擦干净,然后拔出肉棒,将她放平。
苏远轻轻拍着蓝欣雪的脸蛋,有些焦急,自言自语道:「好像玩得太过了,不会出问题吧。」
在苏远的逗弄下,蓝欣雪微微有了些反应,只是一口气始终提不上来,像是堵在了胸口,「唔唔」的喘个不停。
苏远当机立断,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捏开蓝欣雪的小嘴,「呼」往里灌了进去。气流沿着蓝欣雪的气管贯穿到肺部,打通了一口堵心的浊气。
「咳咳。」
蓝欣雪咳了几下,喘着大气,缓缓挣开了眼睛。看见苏远近在咫尺的脸,连忙别过头,用手推着他:「你在干嘛!滚开!」
苏远抓住她的两只手,然后没好气的说:「喂,我是在救你的命,没我你早一口气憋死过去了。」
「要不是你如此羞辱我,我会那样吗?」蓝欣雪也不甘示弱。
「我不管,你得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说着,苏远一下子覆上蓝欣雪的嘴,舌头撬开两排整齐的贝齿,搜刮着整个口腔。
「唔!呜呜!」蓝欣雪眼睛睁的大大的,双腿乱蹬,初吻也这样被夺取了。
苏远死死压住她,大舌头缠住不停闪躲的丁香小舌,交换着两人的唾液。红润的嘴唇被苏远不断吮吸着,蓝欣雪感到一阵阵恶心,不由的分泌了更多的香津,被苏远搅动得「咻咻」作响,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渐渐的,蓝欣雪被吻得发软,舌头疲惫的失去灵敏,苏远用力一吸,终于将它含进嘴里,抿住舌尖,尝尽了蓝欣雪嘴里的娇柔。
「啊呼……呼呼…」
当苏远放开蓝欣雪,她大口喘着气,下唇一条粘稠的水线和苏远的舌头连在一起,拉了老长才断掉。趁蓝欣雪还没闭嘴,苏远嘴巴一合一张,一道口水从沿着舌头垂下,落进她的嘴里。
「唔!」蓝欣雪皱着眉头,猛的侧身,「哇」的一声把苏远的口水吐了出去,然后愤怒的蹬着苏远,骂道:「你太恶心了!」
苏远嘴角一抽,用手指抹了抹蓝欣雪的阴唇,突然一把塞进她嘴里:「要说恶心,你这个在野树林里被男人干得流尿的淫荡公主才恶心,尝尝你自己的尿和淫水吧!」
苏远按倒蓝欣雪,手指在她嘴里抽动着,去夹捏她的舌头。蓝欣雪一脸厌恶,左右摇头,躲避着嘴里的咸涩手指。
如此侮辱,如此侮辱!屈辱的泪水再一次爆发,蓝欣雪心脏仿佛被践踏一般的压抑和难受。环境仿佛慢下来了似的,蓝欣雪只感到每一次呼吸都在撕扯着心肺,身为真龙血脉,传国公主,如今接连被辱,被一个宦官取乐,按在肮脏的地上蹂躏她高贵的身体,简直是生不如死。
「我高贵的身躯,不是你作乐的玩具!」蓝欣雪眼神决绝,她想到了死,可是自己真的不能死;而后她又想到了杀,可是自己哪里杀得了苏远。
蓝欣雪绝望的想着,一个个片段飞速在脑海里闪过,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明朗起来。
美丽是把双刃剑,是傲人的资本,也是致命的折磨。上天馈赠女人美丽,不是用来让男人亵玩的,而是赐予给女人的武器,掌控男人的武器!
苏远快意的抽动着手指,凌辱如此身份的绝美少女,让她有一种登临绝颠的快感。蓝欣雪的挣扎渐渐弱起来,仿佛认命了般不再抵抗。
「这就对了嘛。」
苏远放开蓝欣雪,转而趴到她两腿之间,屈起她的大腿,将嘴巴凑到她的蜜唇上。
「唔!不要!」酥软袭击了蓝欣雪,私密部位被啃咬的羞耻感将她的思绪打断,一波波耻辱的快感,沿着湿漉漉的小花瓣荡漾。
苏远咬住蓝欣雪粉嫩的蓓蕾,吮吸着两片薄薄的阴唇和可爱的小豆豆,舌尖挑开蜜洞,伸入滑腻的花径,逗弄得蓝欣雪夹紧他的脑袋。
直到蓝欣雪扭动起身子,无力的呻吟着,苏远才满意的跪倒她的腿间,肉棒对准淫水涓涓的桃源蜜洞,「噗嗤」一下挤了进去。
苏远扶着蓝欣雪的双腿,一下下插到底,干得蓝欣雪腰肢扭来扭去。湿润的蜜穴第一次如此顺畅的接纳了男人的肉棒,媚肉蠕动,吮吸着制造的快感的雄壮阳物。
「我就说嘛,没毛的女人,特别淫荡,是不是呀,小公主?」
苏远问着,俯身揉搓蓝欣雪饱满的酥胸,抓得两只白嫩的雪乳留下五指红印。
「唔…啊…轻点…你个变态…啊…」蓝欣雪娇喘不已,推嚷着苏远抓捏有力的大手。
「不反抗了?舒服了是不是?」
「才没有…啊…一点也…嗯…也不舒服…啊…好恶心…啊…」
「明明是个小荡妇,这么容易上手,还嘴硬,今天要干服你!」
苏远恶狠狠的恐吓蓝欣雪,正准备抗起她的双腿,突然就被远处的询问声吓得冷汗直冒。
「谁在那边!」
一个巡逻的士兵发现这边有动静,张望着,试探的喊了一句。而且正往这边走过来,越来越近。
蓝欣雪紧紧的搂住苏远,吓得亡魂直冒,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有心脏猛烈的在跳动。这幅苟且的样子,这要是被发现了,自己身败名裂,后果想都无法想象。
苏远被紧张无比的蓝欣雪夹得龇牙咧嘴,她连忙抱起蓝欣雪移到一颗大树后面,呼呼的吸了几口气,急中生智的喊道:「站住!本督拉个屎你也要询问吗?」
尖细的声音是苏远标志性的特色,随军逃出的只有一个太监。
「啊,属下不敢,请公公恕罪。」
巡逻兵双手抱拳,弯着身子行礼,虽然这里黑漆漆,五步之外只能看见黑影,但多年来养成的礼数却是少不得。
苏远歪出头,发现只能朦胧的看见团黑影,坏心思又一动:「好了,你就站在原地,给我守着。」
「是!」巡逻兵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
蓝欣雪瞪大了眼睛,质问着苏远,苏远却是得意的笑了笑,腰腹一转,插在蓝欣雪体内的肉棒扭转了半圈。
「唔!」蓝欣雪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幽怨的瞪着苏远。
这里要是说话,侦察兵的位置必定能听见,苏远欣赏着蓝欣雪的表情,添了一下她的脸蛋,然后放肆的抱住她丰腴的大腿,快速抽插起来。
蓝欣雪忍受着下体一波一波让人发疯的快感,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水汪汪的大眼睛快恨出眼泪来。
这样紧张的气氛下,似乎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几十下抽插,蓝欣雪觉得自己竟然有些飘飘然,一种无法自持感觉让她拼命扭动臀部。
插了一会儿,苏远嫌不够刺激,竟是拉起蓝欣雪,让她双腿站直了趴在树干上。蓝欣雪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羞愤于他的大胆,却着实不敢弄出大动静的激烈反抗,只得顺从翘起屁股。
「苏公公解好了吗?」巡逻兵见黑影似乎站起来了,便问道。
蓝欣雪几乎屏住了呼吸,贴在树干上,生怕自己的身体露了出来。
「没呢,脚麻了,站起来缓缓。」苏远说着,同时揉捏着蓝欣雪的臀瓣,把肉棒夹在股沟里抽送。
巡逻兵「哦」了一声,然后有些为难的说道:「公公,我该回去换班了。」
苏远也是「哦」了一声,又说道:「好吧,你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巡逻兵做了一个告退的姿势,缓缓退去。
「啪!」苏远这时一巴掌打在蓝欣雪的粉臀上,惊吓得蓝欣雪转过头,一幅「你疯啦」的表情。
苏远不理,又是「啪啪」两巴掌打在她弹力十足的美臀和大腿上,然后才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呀,这大腿都没感觉了,拍拍就好。」
蓝欣雪磨动着牙齿,要不是顾忌巡逻兵还没走远,非得臭骂苏远才能泄愤。
苏远占了个便宜,惬意的将龟头移动到水嫩的肉穴口,紧抓着蓝欣雪的臀肉,将肉棒重新插入她待肏的阴道。
「唔嗯…」蓝欣雪忍不住哼哼。
「他还没走远哦。」苏远伏到蓝欣雪耳边,压着声音说道。
然后就是一阵猛干,插得蓝欣雪双腿发软。由于刚才的刺激行为,两人的身体都兴奋到了极点,没过多久就向着高峰攀去。
苏远从蓝欣雪的衣服里面抓住两只微微晃动的嫩乳,下体「啪啪」的撞击着她的翘臀,肉棒在吸力十足的媚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
「你的骚穴真是舒服啊,我都不想拔出来了,要不这次射在里面?」
蓝欣雪听到苏远的询问,立马摇头:「不行…唔…啊…绝对不可以…啊…不能怀孕啊…哦…啊…」
「那我射哪里?」
「唔…外面…嗯…啊…」
「外面不爽,我还是想把你肚子干大!」苏远威胁到。
蓝欣雪坚决的回击:「不行…啊…我…我不能怀太监的孩子…啊…」
苏远被戳到痛处,手上加力把蓝欣雪箍紧,恶狠狠的喊道:「小贱人,老子就是要内射,妈的。」
「不要…我错了…除了里面…啊…怎么都行…啊…」蓝欣雪间苏远来真的,一下子就怕了。
「嘴里,吃下去!」
「啊?」蓝欣雪不敢相信,要把那么恶心的东西吃下去。
「我要射了,没时间了,你不愿意吃就怀孕吧!」苏远猛烈的撞击着,把蓝欣雪整个人都摇晃起来,肉棒一抖一抖,即将发射。
「绝对不可以!我吃,我吃!」
蓝欣雪心一横,下定了决心,立马往下一蹲,反过身子,毫不迟疑的张开嘴。苏远哪肯就这样罢休,他抓住蓝欣雪的头发,扶住肉棒就顶进了她的嘴里。
苏远再抽插了几下,浓浓的精液在从龟头喷发,射进蓝欣雪的喉咙,腥臭味瞬间充满了蓝欣雪的口鼻。一股股精液不停的喷射着,蓝欣雪下意识的含住龟头,但随着最后几下射精,却没有包住精液,「噗」的从嘴角溢出。
「咽下去!」
蓝欣雪眼睛向上看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可怜楚楚的望着苏远,吐出龟头后,满嘴的精液形成一个乳白的水池,填满了蓝欣雪的小嘴。
她的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尖从精液里冒出,一缕缕溢出的精液挂在嘴角,已经流到了尖细的下巴。
「吞下去!」苏远再次喝道。
蓝欣雪眼睛一闭,挤出泪花,腥臭的味道让她反胃。可是受人所制,只能跪在这个男人身下,闭上嘴巴,拼命的往喉咙里咽。
「咕嘟。」
「哈哈,真乖,以后有你喝个饱的时候。」苏远见蓝欣雪喝下了自己的精液,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他认为自己已经彻底征服了这个骄傲的公主了。
「来,用舌头舔干净。」
苏远把肉棒递到蓝欣雪唇边,命令道,没想到蓝欣雪却是慢慢站了起来,冷冽的眼神让他都有些发寒。
「苏远,今天够了,我绝不再舔!」
说完,蓝欣雪自顾自的整理起衣装,苏远难得的兴致全无,也不再为难她。
远处,一个黑影从头到尾观察着这一幕,深邃的目光仿佛可以穿破黑夜。他胯下的黑色骏马一动不动,安静的配合主人洞察世间。
见两人离去,黑影发出「嘿嘿」的笑声,挽了挽手上的大袖,手臂上赫然露出一个羽扇的徽记。
回到马车上,蓝欣雪蜷缩成一团,感觉胃里在火热的翻腾着。
「好恶心,我竟然吞了下去。」
她心中百味陈杂,悲意和怒意不断交织。
「我不能再哭了,我是大熠的女儿,身体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
虽是心思复杂的悲伤着,可疲惫的身体却越来越昏沈,直到迷迷糊糊的睡去,蓝欣雪还喃喃念叨着:「我不脏,这不是我自愿的,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第04章夜村奸污
清晨的阳光才刚刚开始酝酿,茂密的林间温度还残存着夜里的一丝清凉。银甲士兵们却已经收拾好行装,护卫着公主的车驾,开始徐徐前进了。
按照计划,得在天黑之前赶到苏远探查到的村落,然后进行补给和维修,休整一天后全速赶往易安。
马车内的蓝欣雪半夜奋战,心力疲惫,这才刚睡着没多久,卫息看到她还在熟睡,也没叫醒她,反正醒来也是百无聊赖的看着玉佩发呆,不如多休息。
「哎,可怜的孩子,要是搁在从前,颠簸的马车里怎么睡得着。」卫息叹息着,策马走在马车旁边。
苏远夹着马赶到卫息身边,伸了个懒腰,不留痕迹的寻问道:「公主还在睡吗?」
「是的,还睡着呢。」
「这几日接连赶路,我也都吃不消了。」
「苏公公身体不适一直很好么。」
「再好也是养尊处优,吃不消吃不消。」
「老夫一个教书的都还没说什么呢。」
「嘿嘿,卫太傅才是老当益壮。」
卫息和苏远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赶路是唯一的单调主题。
易安郡,太守府。
精致的紫砂茶具整齐的摆在樟木桌上,中间一个青铜兽炉悠悠冒出香气。太守陆章和长史公孙培对坐在木桌的两边,正一脸思索。
易安在南,周围有森林和湖泊环绕,气温四季宜人。故此虽值夏季,两人却皆是长衫。
抿了一口茶,陆章先开了口:「我们有多少兵马?」
公孙培盘算着,也是端起茶嗅着川西贡茶的独特香气,仰颈喝完一杯才回答道:「加上各地的新兵,我们能凑出五千人。」
「离国有多少人?」陆章又问道。
「不下十万。」
「黑欲铁骑战力如何?」
「两千足以破我易安城。」
公孙培皱眉答道,之后两人便沉默了下来。
良久,陆章再次开口:「昨日有一骑来报,说帝都被攻破了,只有长平公主逃了出来,正往我们这里来求援。」
闻言,公孙培放下举到嘴边的茶杯,蓄着眼睛:「那您的意思?」
「帝都都破了,我们这里的几千军队,哪里能抵抗啊,现在离军还没攻打到这里,是因为我们在最南边。要是我们接纳了公主,决定对抗他们,那么等他们站稳脚跟,就是我等丧命之时啊,你我做官,为了一口薄禄而已,犯不着为了亡国的公主,赔上性命吧。」陆章叹息道。
「那我们将公主殿下拒之门外?」
「不,我们得捉住她,将她送到帝都。」
公孙培脸色一变:「这,这不是绝了大熠的血脉吗?」
「大熠本来就已经亡了,留下一个逃亡在外的公主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思索良久,为了保住乌沙,我们得主动向离国投降啊,而长平公主,正是最好的礼物,公孙啊,到时候我想拜托你亲自押送她去帝都。」
公孙培听完,站了起来,作了一个揖:「太守大人,看来您是早有决定,那属下也不多言了,只是我现在还是大熠的臣子,恕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陆章见公孙培拒绝,仿佛早已料到一般,只是摇头叹息:「哎,公孙,何必呢。」
「放心吧太守,你我共事多年,我也不会出卖你的,我官也做累了,不想再做离国的长史了,我们就此别过吧,我还是回淮安老家为好。」
公孙培说完,从怀中拿出官印,轻轻放在桌上,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楞楞的陆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着茶杯说道:「对不起啊,我有我的理由。」
行到酉时,太阳开始落下,银耀铁骑三百多人终于出现在李家村。
不知道情况的村名们三五成群,远远的观望着这群官兵。一些刚从田间会来的,还紧张的握着锄头。
李家村村长亲自出来迎接,按照之前和苏远谈好的,将一行人安排进村。苏远如约将随身佩戴的墨玉扳指,以及从蓝欣雪身上讨来的耳环等贵重物品交给李家村村长,换取了大量的食物和物资。
「在这里,将士们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马匹也能好好休息。」卫息感叹道。
「是啊,这样的逃亡,真是让人受不了。」苏远附和道。
「马车更换零件之后,就不用这么慢吞吞的走了,三两日就可以到易安。」
「那真是太好了。」苏远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凭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了易安,那还不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公主就彻底成为自己的掌中玩物和权力的保障了。
将士们分别住进暂时腾出来的二十余间民房,而留给蓝欣雪的则是村里最富有的人住的大房子。
入夜,蓝欣雪白皙的身体舒服的泡在大屋浴室的木桶里,享受着山间清泉特有的清凉。
屋外,卫息带着几位银羽卫,遵守着蓝欣雪的命令,守在门外。
苏远突然捧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对着卫息说道:「卫太傅,公主万金之躯,那身脏衣服也该洗洗了,我给公主做了件干净的衣裳暂时替着,虽然不是绫罗绸缎,但也比粗布麻衣好得多。」
卫息拱手:「苏公公真是有心啊。」
「哪里哪里,我们做奴才的,不就得为主子着想嘛。」苏远亦是鞠下腰。
「苏公公哪里的话,您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身份比我还高,哪里是什么奴才,不过这里只有你方便服侍公主,真是有劳了。等到了易安,有了侍女,就不用委屈您亲自做这种事了。」卫息一脸感激。
苏远却笑得更浓烈了:「不委屈,不委屈,能服侍公主殿下,是我天大的荣幸。」
此时,在公主所在的大房子里,卧室的床榻摇动了几下,一个贼头贼脑的男子推开床板,从床底下探出头来。
如果房子主人的女儿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子正是她私定终身的未婚夫婿。男子是半年前流浪到此的一名剑客,为村子赶跑山贼后就住了下来,后来房子主人的女儿对他暗生情愫,献身于他,他倒是毫不客气的接受了,之后还挖通一条地道,时常在半夜前来与她幽会。
今天,他见到有大队外来人马进村,房子主人还把房子让了出去,就知道有身份非同一般的人物到此,便悄悄前去观看。没想到不经意间撇到走下马车的是一名长发飘飘的绝色少女,光是那窈窕欣长的背影,就让他念念不忘。
看着一个个神武的守卫,男子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贵,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就不知道了,而且也不想知道。重要的是,这种身份的女子,一定是独居的。
于是,他大着胆子潜入密道,来到大房子的卧室,瞧见没人,便蹑手蹑脚的向其他房间一一查去。
「你怎么进来了!」一个柔美清丽的声音传到男子耳朵里,他从未听过如此细腻动听的声音,如莺啼凤鸣一般。
「我是来服侍您的呀,卫太傅又怎么会拦我呢,公主殿下。」
男子仔细倾听,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心中大惊:「公主?他居然是公主!」
「滚出去,不需要你服侍。」少女有些怒意。
「我不是每次都服侍得你很舒服嘛。」男人把「服侍」二字咬得很重。
「上次本公主就说过到此为止,苏公公做好自己,本公主既往不咎,你若再执迷不悟,我撕破脸也要让你性命不保!」
男子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从另一侧的窗洞看向浴室里面,看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绝色少女坐在木桶里,大部分身子看不到,只见她微微坐立,半个白嫩的奶子浮在水面上,气得肩膀抖动,呵斥着面前一个赤裸的男人。
身为公主的娇美少女,和一个被称为公公却有阳具的男人这样赤裸的对峙着,男子的神经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听那个公公一边走向木桶,一边神气的威胁道。
「哼!我和易安太守可是至交,已经传信联络上了,要是我死了,你绝对得不到易安的支持,只能当亡国之女,到时候别说复国,连性命都保不住,你说没有了背景,你会过得如何凄惨?恐怕不是被我一个人玩弄这么简单了,是会被无数的男人当做玩物欺凌,你懂吗!」
而那个少女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显然是被男人的话震住了,一时间用颤抖的手指着男人「你你你」个不停。
男人已经走到了木通边,继续说道:「还有银耀铁骑,为什么这么忠心于你,不光因为你是皇室,还因为你是他们想要守护的圣洁女神啊,要是知道你已经是个残花败柳,或者是个不知羞耻和太监偷情的淫娃,他们还会守护你吗?」
「都是你这个变态奸污我的!」少女昂起头,眼中闪动着不安。
「那后来你在小树林撒尿呢,背着巡逻兵趴在树上翘起屁股呢?为什么不求救?」男人挑衅的笑着。
少女一时无语,男人放肆的把手伸进木桶里:「你还高潮了,不要否认你很舒服!」
「拿开你的手!」
男子在窗外已经看得下体胀痛,大致听明白了原由,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这个太监也真是好运,没被人发现是假太监,还胁迫了如此诱人的小公主,可以享用她的肉体。和公主比起来,自己可以随意享用的「美女未婚妻」,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时,苏远一手已经抓住了蓝欣雪的酥乳,用力在水里揉搓着,感受着它的滑嫩柔软。
蓝欣雪脸色难堪的面对着苏远的轻薄,下意识的挣扎着,心里还在思量着苏远所说的真假,要是真如他所言,自己不委身于他,简直就是复国无望。
「你知道轻重吧,若是只是反抗,那我便将和你的事情全部说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苏远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沿着木桶转了半圈,走到蓝欣雪身后,俯下身双手伸到水里,肆意抓捏两只美乳,几乎要把它们提出水面。
「唔…你…轻点…」
蓝欣雪皱着眉,双手按在苏远的小臂上,试图阻止他的双手。苏远知道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公主已经分不清真假,正纠结和恐惧,决定要尽快让她迷糊。
他双臂压上蓝欣雪的肩膀,亲昵的像搂着妻子,然后用脸庞蹭着她的精致脸蛋,撩开湿发,咬住敏感的小耳朵,吮吸个不停。同时指头捏住蓝欣雪的两粒粉色蓓蕾,或轻或重的挤压,几下就将它们变硬。
「不要…啊…」水里的花瓣是苏远特意挑选的,有提神的特效,加上一些特制的药粉,便让能沐浴者的感官敏感。所以虽然不是催情的春药,也让蓝欣雪在猥亵的刺激下瞬间有些无法思考。
蓝欣雪娇媚的呢喃听得窗外的男子欲火高涨,恨不得上去推开苏远,把桶中的清纯尤物拉出来狠狠肏弄。
苏远含着蓝欣雪的耳垂,舌尖反复钻探着她的耳洞,逗得蓝欣雪半边身子都酥了。留下一只手来回照顾两只乳房,苏远腾出一只手去搬过蓝欣雪的小脸,朝着那微张喘气的小嘴吻了上去。
蓝欣雪首次遭遇这么精细的调情,已经有些迷糊,小手无意识的抱住苏远的手臂,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虐。两条舌头被苏远缠绕在一起,他贪婪的吮吸着蓝欣雪的香津,然后又将自己的口水送入她的嘴里,蓝欣雪本能的有些动舌的反应,更加激发着苏远激吻的热情。
品尝着嘴里的柔软细滑,苏远下体前所未有的胀大,蓝欣雪「嗯嗯」的娇哼和琼鼻呼出的热气都像是他的催情剂一般,让他变得更加狂暴。
蓝欣雪已经被吻得有些失神,舌头都被苏远整条的吸到嘴里玩弄,经历尚浅的少女尝过云雨的滋味,怎是男人的对手。被挑起情欲,蓝欣雪几乎软倒在木桶里,身体逐渐发烫。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很厌恶…好讨厌啊…我不能…」
蓝欣雪迷糊中皱着眉头,心中总有一股逆意在抗拒,内心对此种有失身份的行为感到非常折磨。然而自己的身体却有些不能控制,身体兴奋着,渴望着苏远的爱抚。
苏远吻得蓝欣雪脸上都是他的口水,才吐出蓝欣雪发软的舌头,暧昧的在她耳边调戏道:「我的小公主,你的奶头怎么那么硬啊。」
蓝欣雪微微摆着头,满含春水的眼眸清明了一些:「没有…你不要说这些羞人的话…」
「还不承认?」苏远冷笑,然后手指用力。
「啊…不要捏…嗯…啊…不要那么用力…」蓝欣雪按住自己胸上的大手。
苏远一脸得意,嘲笑道:「叫得这么淫荡,是在勾引我呢,妈的,起来我看看下面是不是湿了。」
蓝欣雪被苏远环住双臂,用力托了起来,柔嫩肌肤上的水珠「哗哗」的滚落,一幅娇柔出浴图看得窗外的男子呼吸急促。
窗外的男子望着那副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玉体,眼中快要冒出火来,忍不住揉搓起自己的下体。
蓝欣雪被苏远高高举起,彻底提出浴桶,然后放在地上。酥软的蓝欣雪一下子没有站稳,直接跪坐了下去,柔软的腰肢弯成一道诱人的肉弧,反射着盈盈水光。
挺翘的圆臀在地上撅起,看起来就弹力十足,柔滑不已。苏远抓着蓝欣雪的双臂,就任她的脸蛋贴在自己的胯间,微启的红唇,离一根怒气冲冲的肉棒近在咫尺。
苏远拉直蓝欣雪的双臂,像是吊着她一般,然后挺腰,用肉棒一下下顶着她的俏脸。蓝欣雪迷离着眼眸,下意识的躲避着,可还是被别有用心的苏远将肉棒捅进了嘴里。
肉棒在苏远的控制下,压着蓝欣雪的舌头,深深刺进口腔,然后一进一出,用龟头摩擦着柔软的舌苔。
看在窗外男子的眼里,就是蓝欣雪这个公主,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吮吸着下人的肉棒。
蓝欣雪无力的含住苏远的肉棒,被捅得口水流到下巴,这时苏远才停止这种戏谑,将她抱起,忍不住要进入正戏,毕竟时间不多,服侍公主沐浴更衣能服侍多久?
苏远将蓝欣雪放倒木桶边上,让她双手撑着边缘,然后站到她微微叉开的双腿间。他试探的摸了几下蓝欣雪的玉穴,发现果然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这个蜜洞。
「果然是个容易开发的小尤物。」
蓝欣雪踮着脚尖扶在木桶上,两只饱满的玉乳也被搁在桶壁,然后就感觉到苏远扶着自己的腰肢,对准肉穴开始了进攻。火热的阳具比天气更灼热,披荆斩棘的破开紧闭在一起的两片肉壁,一路掠夺,直至花心。
一下子插到了底,快感似春雪化水般从山间流淌而出,蓝欣雪忍不住小屁股直颤,两半花瓣也不定哆嗦着。随着苏远越来越快的抽送,肉棒也是越发激烈的开垦蜜道,毫不留情的劈砍周围每一寸媚肉。
男人粗糙结实的大腿和胯部,一下下撞击摩擦着少女细腻柔软的粉腿和美臀。粗糙与细滑交锋,不同肌肤的触感磨蹭得蓝欣雪娇躯滚烫,不由升起一种身体被掌控的快感。
苏远兴奋的干操着眼前的美肉,肉棒快速的出入在蜜穴里,搅得蜜汁翻滚,沿着蓝欣雪的大腿往下流。
「好…好激烈…不要这么用力啊…啊…」蓝欣雪转过头,玉手反放到屁股上,作势阻止苏远的激烈抽插。
可是看在苏远眼里,这更像是求欢的表示,于是欣然的拉住蓝欣雪伸过来的素手,扯到胸前。蓝欣雪反手被扯着,不得不斜转起身子,一张迷离的脸蛋正好对准男子所在的内窗。
两只白嫩小兔凌就在不远处空跳动,美丽少女含春的可爱表情仿佛是在勾引自己,男子看着浴室内的活春宫,已经掏出壮硕的肉棒,激动的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苏远从后面抓住蓝欣雪两只手臂,彻底拉起她的上身,一次次更加猛烈的插入着她的身体。蓝欣雪两只膝盖紧紧夹着,臀浪阵阵,被干得咬住下唇,不敢放声呻吟。
苏远估摸着时间,再耽误外面的人就要有所怀疑了,于是抱住蓝欣雪的腰肢,双臂缠上她挺拔的娇乳,揉捏着,腰腹做着最后的冲刺。
两人几乎都已经站直了,随着苏远的挺动,两人的腰像船帆被吹鼓又放下一样,做着大跨度的交合。
直到蓝欣雪双腿发软,苏远才低吼着,拔出肉棒,蹭在她夹紧的臀瓣里,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苏远一放手,蓝欣雪一个站不稳跪趴到了地上,精液粘在她的细腰上,缓缓流到股沟间,弄得哪里滑腻无比。苏远欣赏着高傲的公主殿下像母狗一般趴着,股间滴落着自己的精液,柔弱不堪的娇喘着,十分满足笑了。
然后又将蓝欣雪扶起,让她回到木桶里,拍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小公主乖,自己洗干净去睡了,我一会出去就告诉大家你已经歇着了,不想穿帮的话,就好好听话。」
蓝欣雪眯着眼睛瞟了苏远一眼,然后把头别到一边,苏远又抓捏了一把她的乳房,才不舍的穿上衣服,向外面走去,不忘吹灭了外屋的火烛。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顺从了他…竟然真的觉得舒服…」
在清凉的木桶里躺了好一会,蓝欣雪咬着牙始终一动不动,身子终于渐渐冷却。她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快速平静下来,想到刚才的行为,有些自责和压抑。
最终,蓝欣雪将原因归咎于为了复国的无可奈何,坚定的告诉自己:「我才不会是淫荡的女人,大熠的子女,绝不会堕落!」
恢复体力之后,她洗干净身子,披上苏远带来的薄袍,吹灭浴室的火烛,走向卧室。
看到蓝欣雪走出浴室,诱人的娇躯伸手就能抓到,等了好久的男子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脑海里那白嫩完美的身躯挥之不去,想起那张脸就会热血沸腾,让他无比渴望将她压在身下。
男子心中泛起剧烈的挣扎:「如果我强奸公主被发现,那是死定了。但是,不上她我这辈子都会后悔啊。
「对了,这个公主这么淫荡,还和假太监有染,我可以威胁她。」
「但是她一来就大叫怎么办,会把外面的人引进来的。」
「怎么办,我一定要上她,一定要,死也要!」
心念不断的转换,男子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了,他喘着粗气,一步一步靠向黑暗中的倩影。
蓝欣雪借着月光,扭动着香臀,一步步走向床边,心里念叨着:该死的苏远,把烛火全部弄灭了。
突然,一股巨力将她推到床上,蓝欣雪猛的撞在不算多软的床榻上,被反震的力量震得头晕目眩。
男子迅速扑上娇躯,扯开只有一根布带系着的薄袍,贪婪的把脸埋在蓝欣雪的胸前,啃舔着两个乳球。男子一接触到她嫩滑的肌肤,便像是发狂的饥渴野兽,仿佛从来没有品尝过这般柔软又坚挺的绝世美乳。
迫不及待的分开蓝欣雪的双腿,男子挺立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终于要刺入这让男人发狂的身体了。蓝欣雪的蜜穴依旧湿润滑腻,又非常紧乍,男子胡乱的顶了几次都没有进去,最好的一次也是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弹开。
这时,蓝欣雪终于是缓了过来,有些生气的推着男子埋在她胸前的脑袋:「苏远!你又搞什么,弄疼我了!」
饥渴难耐的男子不理会蓝欣雪,起身一手按住蓝欣雪有些挣扎的身体,一手扶住肉棒,对准诱人的小穴。
「够了苏远!你不是才射过吗,快出去,会被怀疑的,你别太放肆了,本公…。啊!」
蓝欣雪还没骂完,男子猛的将肉棒插了进去,痛得她一口气哽在了喉咙。远比苏远粗大的肉棒凭着蛮力深深开垦,紧乍的压迫感舒服得男子满脸表情扭曲。
「啊…好大…你…你不是苏远!」最后几个字蓝欣雪惊恐的叫出声。
男子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用手死死捂住蓝欣雪的嘴巴,另一只手按住蓝欣雪的肩膀,开始了野兽般的疯狂抽插。
「唔…唔嗯…唔…唔唔唔…」蓝欣雪双脚乱蹬,挥舞着小手拍打着男子,惊吓得眼泪挂在了眸子里。
男子不顾一切挺动着腰背,似乎要用粗大坚硬的阳具彻底摧毁身下的美人。
蓝欣雪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被身上狂野的男人一下下挤压出肺里的空气,不自主的「呃呃」的呻吟。她极力想看清疯狂的黑影,脑中不断联想可能是谁,可是野蛮的快感渐渐在抽插中诞生,她的思绪一步步走向混乱。
发现不是苏远的一刹那,蓝欣雪首先是惊恐,怎么会有陌生男子悄无声息的闯进自己的房间,难道是苏远安排的?如果不是,自己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先奸后杀怎么办?
这种由未知而诞生的恐惧,在男子不顾一切的抽插之后,转变成了死一般的难过:自己又被奸污了,这次还是连脸都看不清的陌生男子!
蓝欣雪泪水一下就决堤了,但最可怕的事情还没结束,那根远比苏远粗大的阳具,挤满了自己的小穴,前所未有的饱胀充实,在强有力的野蛮冲击之下,渐渐变成一种毒药。
这种毒药在肉与肉的摩擦间发酵,与酿出让女人无法自拔的终极感受,快感在蜜穴里疯狂的滋生。肉棒每一次重重撞击进子宫,都舒服得蓝欣雪哭泣着颤抖。
没插多久,蓝欣雪挣扎的身体融化了,变成了不可察觉的迎合,稍微平息的身体急速的死灰复燃,飞速的攀上了苏远没有带给她的高峰。
蓝欣雪「呜呜」的低吼着,双腿不受控制的夹住了男子的腰,小腹不住的向上抖动,粉臀抬离床面,激烈的和男子撞在一起。
「啪!啪!啪!」
淫靡的交合声在卧室内混合着男女的喘息,蓝欣雪阴道急剧的痉挛,大量蜜汁喷涌而出。在男子的狂暴冲击下,她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了,蜜汁打湿了床榻。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不断抖动,蜜穴异常的夹紧,男子知道,这个娇柔的小公主根本承受不住那样猛烈的攻击,被迫的被迅速送上高潮。当然,这也有苏远之前醉了那么久前戏的功劳,被挑起的欲火,哪里那么容易被熄灭。
高潮后的蓝欣雪娇羞无力,逃避似的闭上眼睛,最让她绝望是自己居然在陌生男子的奸淫下舒服得几乎哭了,高潮得那么欲仙欲死。
男子微微搅动了一下粗壮的肉棒,蓝欣雪立马娇声「哼哼」。
「喂,我本来只是偷看而已,你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对不起。那个,我知道你是公主,也知道你和那个太监的事情,我就发泄一次,不会伤害你,你别叫,不然对我们都没好处,同意的话我就放开你。」男子对着蓝欣雪说道。
蓝欣雪睁开宝石般的眼睛,眨动了几下,鼻子还重重喘着气。
「嗯嗯。」她点头。
男子松了松手,不放心似的又提了一句:「那好,记住,你要是叫人,我就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
蓝欣雪又点点头。
男子这下彻底放开了手,松口的蓝欣雪舔了舔嘴唇,立马解释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是被胁迫的。」
男子一楞,想到她刚才淫荡的样子,嘴角瞬间挂起一种不屑的笑容,嘲讽道:「没想到堂堂公主竟然是个婊子,应当就算了,还要立牌坊,刚才我都看见了,你狡辩什么。」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
男子打断蓝欣雪的呢喃,腰一挺,说道:「行了,我也懒得和你搅和,我只是想操你这个下贱货而已,你只要知道要乖乖的,不然就很危险就行了。」
心中颇有好感的美女,竟然是敢做不敢当的虚伪女子,男子心中非常不爽,心情有些暴虐起来。
男子一动,粗大的肉棒有往深处钻去,研磨的甘冈高潮完的娇嫩阴道颤抖不已,蓝欣雪含着一种悲哀的情绪,忍不住求饶:「啊…别动…好酸…啊…停啊…不要…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了…」
「好好享受吧,看你快乐得很呢!」男子无视蓝欣雪的话,心中鄙夷无比。他练剑之人,自诩真性情,最看不起这种自持美丽,与无数男人上过床之后还要装清纯的婊子了,嘴上说着不要,穴里却夹得欢快。
他按住蓝欣雪的肩膀,心中带着愤怒,比刚才干得还要猛,每一次深入的撞击,插得蓝欣雪双腿摆动到肩膀上。蓝欣雪几下就被干得伸出舌头,男子更是直接将两条腿捉住,按到她肩上,然后咬住了她的小舌头吮吸起来。
这个姿势插得更深,粗长的肉筋每一次都挤入娇嫩的子宫,拔出来拉得花径的内肉外翻。蓝欣雪无意识的把舌头伸入男子的口中,与其搅动在一起,喝着对方的口水。
男子吻够之后就将蓝欣雪反过来,让她双腿并拢跪在床上,前身低低的伏趴着,肩膀都压在了枕头上。蓝欣雪就这样任人摆布的高高地撅起美臀,坚挺的雪乳被直接压扁在床上,整个翻转过程肉棒都留在蜜径里,跳动于媚肉之间。
男子高高在上的跪在她身后,一边揉捏着柔软的臀肉,一边侮辱性的拍打着她的翘臀,大肉棒忽快忽慢的抽送着。
两瓣蜜唇紧紧咬着肉棒,忘情的将其吞吐,蓝欣雪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好舒服…插快些…」
她扭动着粉臀,转着一个一个的圈,去迎合大肉棒的攻势,嘴里诱人的呻吟伴着流出来的口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嗯…唔…嗯…啊…啊…哦…」
男人插了上百下,然后双腿分开,骑到蓝欣雪的屁股上,双手按住她的小蛮腰,胯部抬到最高,肉棒缓缓拔出,蓝欣雪只觉得灵魂都随着退离蜜穴的肉棒飘走了。
肉棒只留下一个龟头,就像是战场的先锋,为大军攻来做好阵地,蓝欣雪趁机大口吸着气,心里知道将发生什么,跟着着短暂的宁静等待着,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
「噗嗤!」
大肉棒不负所望,伴着淫水和空气,发出羞人的插入声,重重的从头到根插入了狭小的肉穴,仿佛摩擦起了火花,让蓝欣雪全身绷紧。又一次退出,水光粼粼的两片娇嫩的花瓣兴奋得颤抖起来,含住龟头,期待着又一次攻击。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后,蓝欣雪总是期待着下一次快些到来,这样的插法,像是烧的火红的铁棍搅进脑袋里,烧毁了她全部的理智。
淫欲就是这样操纵女人的,用淹没她们的快感,彻底隔绝理智,挖掘奴性,让她们沦为性的奴隶。
不知道插了多久,蓝欣雪已经舒服得失去身体的控制权,知觉身下大脑和感官,在宇宙星辰之间飘荡,直到又一次插入,全身的欢愉才提醒她,周围不是宇宙,只是黑暗和月光。
男子插了许久,有些乏力,似乎是感觉到身下的少女已经彻底烧坏了脑子,变得温顺。他又跪倒她臀后,按住她的肩膀,腰腹似快速转动的车轴一样,不停的「啪啪」撞击着肉臀,连屋外昏昏欲睡的银甲卫都听到若有若无的肉击声,和女人醉人的呻吟。
不一会儿,蓝欣雪的翘臀就被撞得通红,粗大的肉茎次次到底,将她体内搅动的一团糟,淫水流满了大腿之间。
「啊…唔…啊…嗯啊…啊…啊…要泄了…啊…」
蓝欣雪再次败下阵来,敏感的性器和肉体承受不住如此的狂怒摧残,娇躯由内而外像要爆炸似的,开始抽搐。
蜜穴嫩肉收缩,强烈的蠕动,男子感受到巨大的吸力,干了快半个时辰,也终于在美穴内坚持不住了。
他低声狂吼着,把蓝欣雪的肩膀都抓红了,小腹「啪啪」的拍在蓝欣雪红肿的美臀上,直至最后一次深深贯穿子宫的插入。整只肉棒又一次膨胀了,通红的鼓起,发紫的龟头「噗」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猛烈的撒在蓝欣雪首次遇袭的子宫内壁上。
神圣纯洁的子宫第一次被男人的精子玷污,甚至是灌满。蓝欣雪被烫得扬起脑袋,小嘴伸出长长的舌头,眼珠上翻,身体剧烈痉挛起来。
疯狂的吸力榨干了男子最后一滴精液,将娇嫩的少女子宫灌得胀胀的。然后跟着肉棒的拔出淫水混着精液喷一般的从子宫倒流,沾满了蓝欣雪洁白的大腿。
男子「呼」的一声倒在一旁喘息着休息,畅快无比。蓝欣雪依然微微痉挛着,倒在他的怀里。
两人似激战结束的恋人,温存般的靠在一起,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屋外人声熄绝,蛙声渐鸣,夜已然是深得不能再深了。
迷迷糊糊中,本意疲倦熟睡的蓝欣雪感觉到自己被有力的大手抱起,渐渐升到空中。两腿无力垂着的大腿被手肘勾起,向两边分开,人后一条火热的肉棒自下而上,一下子贯穿进自己的蜜穴。
自己的蜜穴里滑腻无比,就像是米浆一般粘稠,或者说,是精液一般粘稠。
精液!
蓝欣雪猛然清醒,心跳突然加快,自己的小穴里有精液!她努力回想着,同时体内顺滑的感受提醒着她,之前的那一次交合,那个男人深深的射进了她的体内,彻底玷污了自己的不洁之身。
是的,自己没有反抗,沉溺在那种快乐之中,被陌生中出了。
一想到可能会怀上陌生男子的孩子,一想到自己的身子里里外外都脏彻底了,蓝欣雪心如刀绞,觉得自己下贱无比。
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涌上脑海,但很快就被压制下来,蓝欣雪想到大熠,想到死去的父亲和兄长,他们都是为了熠王朝而死,而唯一活着的自己,怎能因为身体之辱而放弃复国的希望呢!
百炼成钢,若是恢复王位,成为女帝,足以洗净一生峥嵘,那么这一时的荣辱沉浮又算得了什么呢。
思绪万千,现实中男子不过抽插了十余次,每一次都将蓝欣雪抛起,借着她下落的力量进行肏穴。蓝欣雪娇躯酸软,只得任凭男子凌辱,脑子里却盘算着,上一次月事的日期,似乎就是破城前日。
男子挽着蓝欣雪,一边插,一边在屋内走动。粗大的肉棒已经干得蓝欣雪小穴发麻,高潮过两次之后已经暂时有了些抵抗力。
红肿的小穴略微有些疼痛和麻木,可快感还是从摩擦里产生,蓝欣雪开始学会安慰自己,学着从耻辱里享受快感。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命运。
淫水渐渐又开始复苏,抽插变得「噗嗤噗嗤」起来,男子轻蔑的冷笑着,将蓝欣雪放到窗台上,从后面抬起她一只脚,阳具出入在她大大分开的胯间。
「唔…啊…你…你疯了吗…会被看到的…啊…嗯啊…进去啊…啊…」
蓝欣雪紧张的打量着窗外,男子却毫不在意,扛着她一条腿,还伸手去抓捏晃动的乳房。
「看到就看到呗,让他们看看这个公主到底是什么样的公主,看看公主的奶子是多么的淫荡!」
男子挺着腰,「啪啪」的抽打着蓝欣雪的美臀,轻微的疼痛刺激得蓝欣雪俏脸渗血。
「请你不要这样…」她咬着牙,温柔的说道。
「不要怎样?」男子挑衅的用阳具一钩,有些上翘的阳具深深的发挥了后入式的威力。
「啊…不要…不要打我屁股…」蓝欣雪羞耻的请求。
「公主不乖,也要打嘛,说你还装不装清纯了?」
蓝欣雪面对男子的询问,不知道怎么回答,似乎怎样回答都不对:「我…嗯啊…啊…我…」
「啪!」男子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啊…不装了…不装了…」蓝欣雪惨叫,带着哭腔回应着。
男子得意大笑,然后温柔抚摸着被打红的美臀:「哈哈,这就对了嘛,婊子要诚实,骚货也是很可爱的嘛,何必装呢,来,我奖励你。」
蓝欣雪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已经将她拉下窗台,按到地上。
「喏,舔舔它吧,骚货最爱的大鸡吧。」
一根湿漉漉的阳具顶在蓝欣雪鼻尖,已经可以嗅到腥臭的气息。她一阵恶心,心中思绪混乱:这可是沾着我污秽之物的东西啊,怎么能舔它!
见蓝欣雪迟迟不动,男子有些暴虐的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问道:「是不是又要装了?要狠狠打屁股哟,拉到外面去打。」
这句话吓得蓝欣雪一颤,要是裸着身子被一个男子拉到外面去凌辱,那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不不不,我不装,我舔。」蓝欣雪委屈的呢喃着。
可惜男子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见到朦胧的倩影挥舞着小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大肉棒。
蓝欣雪第一次握住男人的这东西,心中腾起一股闷气,只感觉到手中炽热的肉棒微微抖动着,细皮嫩肉的手指似乎还可以感受到里面血液的流动,以及满含的欲望。
肉棒湿漉漉的,沾着精液和淫水,在蓝欣雪闻来十分恶心,可是头上男子虎视眈眈,她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吃人的灼热目光。
迟疑了一会,蓝欣雪屏住呼吸,颤抖着伸出了舌头。
细滑的小舌头慢慢伸长,轻轻点在了滑腻的龟头上,咸腥沿着舌尖冲进蓝欣雪的口腔,又想燃烧起来似的,一路点燃到胃里,烧的胃部翻腾。
男子趁机一挺,龟头整个贴上小舌头,大半条舌头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沾满了,「品尝」已经无法避免。
蓝欣雪不敢将舌头收回嘴里,干脆闭上眼,心一狠,抓起肉棒就往嘴里塞,小舌头似发泄一般,拼命的缠绕着整只肉棒。红唇此刻也不甘示弱,包住肉棒,脸蛋一用力,口腔就满满的含住腥臭的肉棒,吞吐吮吸起立。
恶心的感觉冲击得蓝欣雪气血翻腾,她不敢咽任何一口口水,诞出的香津,全都吐在了肉棒上,用舌头和嘴唇一点一点的推出去,又从肉棒和嘴角滴落。
不一会,肉棒上的精液混合物被舔舐得干干净净,转而涂上了蓝欣雪的一层层唾液,拉得长长的一条垂落到地板。
蓝欣雪卖力的吮吸着,可生涩的口技咬得男子龇牙咧嘴,最后觉得体验够了,连忙从有些发狂的蓝欣雪口中夺回肉棒。就在抽出肉棒的一瞬间,男子有一种感觉,再迟一会儿,她就要用力咬下去了。
「吃够了吧,小骚货,趴下去。」
挡开蓝欣雪抓来的手,男子蹲下,扶着她的腰肢,将她翻转过去,然后大手拍拍粉腿,示意她用膝盖支撑。蓝欣雪又被摆成狗爬的姿势,瞬间脸蛋发烫。
「男人都是什么恶趣味啊…」
男子忘情的揉搓着蓝欣雪的两个臀瓣,忽然凑上脸去,舌头钻进两瓣花唇。
「唔…啊嗯…嗯…嗯…哦…嗯…哦…唔…」
男子的舌头及其灵活,上一秒舌尖才拨开了两片阴唇,下一秒就开始搜刮着敏感的阴蒂。舔舐一番之后,男子大嘴覆上整个阴部,嘴巴「咻咻」的吮吸起蜜洞,舌头同时钻进里面,磨挂着嫩壁。
蓝欣雪被舔得夹紧双腿,乱甩秀发,咬着下唇「呜呜」呻吟。
喝够了蓝欣雪甘甜的蜜汁,男子淫笑着擦擦嘴,跪起来扶住蓝欣雪的腰,肉棒一顶而没。
蓝欣雪双臂吃力的撑在胸前,被肏得双乳前后甩动。男子一下下都卖力的转动龟头,弄得蓝欣雪不断扭腰送臀。
「唔…啊…嗯…啊…唔…好舒服…啊…」
「嘿嘿,干死你,之前在浴室看到那个太监这样射在你背上时,就像马上出来干你了!」男子兴奋的说着。
「啊…干…嗯啊…啊……干死我…啊…嗯…啊…哦…要死了…啊…」男子越干越勇,蓝欣雪已经支撑不住,改用双肘支撑,屁股高高翘起,被插得更深。
「一会就这样这样射给你!」男子大手从蓝欣雪腰间穿过,握住两只娇乳。
蓝欣雪眼睛一眯,虽然知道是安全的日子,但还是不想男子内射清醒的自己:「不!不行!」
「又不是没射过,我都灌满过你了,再来一次有什么关系!」想到自己有可能吧堂堂公主强奸成孕,男子就更加兴奋。
「啊…就…就是不行!嗯啊…啊…」蓝欣雪向前爬去。
可是男子死死抓住她的腰肢,下体更用力的「啪啪」撞击,同时不再忍耐快感,直接赌气的冲刺起来:「我就是要射进去,啊,射死你,怀孕吧!」
滚烫的精液又一次爆发在蓝欣雪的体内,男子特意用力下压,将蓝欣雪重重压在地面,紧贴着她的屁股,深入子宫的尽数射了进去。这次清晰的感受到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喷洒在自己的子宫里,蓝欣雪舒服得小腹颤抖不止,差一点就要高潮。
男子拔出肉棒,气喘吁吁的坐到蓝欣雪身旁,蓝欣雪也是娇喘着以大腿为支撑,腰肢弯曲,露出屁股的并腿斜坐,精液就缓缓从蜜穴深处流淌下来,沿着屁股瓣滑落到地上。
「还没泄吧?我帮你!」男子突然搂过蓝欣雪赤条条的身躯,一口吻住她惊讶的小嘴,练剑的粗糙手指划过侧撅的香臀,拨开腿间蜜缝,深入滑腻的花道,抽插起来。
另一只手抓捏着她胸前的娇乳,搓得乳头荡起一股股电流,穴内的手指转来转去,深入浅出,大拇指按压摩擦着她的阴蒂。
蓝欣雪被男子轻咬着鲜红的小舌头,就摆着这般淫靡的姿势,在陌生男子怀里被他的手指拨上了高潮。再次高潮之后,蓝欣雪筋疲力尽,再也无法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欲沉沉睡去。
恍惚中,蓝欣雪感觉自己被抱到了床上,也许睡了一会儿,也许是立马,一双温热的大手游走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饱满的乳房,浑圆的双腿,弹翘的美臀,无一没有被揉捏。
然后是温热的亲吻,湿润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脸颊,探索尽自己的嘴巴,舔舐到每一处私密娇柔的地方。
最后自己双腿又被举起,粗大的肉筋贯穿蜜穴,又是一轮不知何时结束的奸淫。
等到第二天卫息在房外敲门,蓝欣雪才迷蒙的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全身酸痛。她回应了卫息一声,然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全身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蜜穴和臀瓣还有一些红肿。
收拾一番,蓝欣雪走出房门,刺眼的阳光照耀着她有些低落的心绪,只有微微开始上升的温度让历经黑暗夜晚的她稍微舒心。
人员到齐,准备充足,大部队告别李家村,重新奔驰在路上。全力急行三日,护卫蓝欣雪的这只银甲军终于来到易安郡的都城。
易安城城门大开,里外大旗展展,大批文武官吏站成两边,正式的官服穿戴得整整齐齐,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迎接着公主的到来。
苏远也不下马,远远的就尖声喊道:「长平公主驾到。」
陆章走在最前,抖了抖袖袍,躬身行礼:「易安太守,陆章,恭迎长平公主圣驾。」
「免礼。」回应他的,是马车里传出的淡雅的天籁之音。
站在两旁的官吏们此时也是齐齐行礼,他们知道,在城门之地,公主是不会露面的,公主仪态从不轻易示人。
陆章接引着一行三百多人入城,接着对苏远和卫息说道:「两位大人旅途劳累,下官已备好酒菜,请二位大人和公主殿下入府享用。」
二人早已饥肠辘辘,迅速安顿好银羽士兵,然后迎下蓝欣雪。
陆章毕恭毕敬的保持着指路姿势,等待着公主下车,但当他看到蓝欣雪掀开车帘,踏玉而下时,历经事故的沉稳老人也是被那种清丽脱俗的高贵所吸引得痴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蓝欣欣雪袂飘飘,青丝垂腰,粉嫩的脸蛋虽光彩照人,她昂首挺胸,优雅的迈开莲步,皇室威仪尽显,这等气质,非公主不可拥有。
看到陆章谦敬的架势,蓝欣雪终于是找回了做公主的感觉,一切那么井然有序,尊卑分明。
陆章的忠心被几人看在眼里,几乎已经可以认定易安还是在掌控之中的,所以卫息和苏远也感到格外轻松,皆是恢复了几分上位者的气息。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子从里面迎了出来,正准备行礼,见到蓝欣雪,眼中突然爆发出财狼一般的光芒,忍不住细细打量着她。
陆章挥着手,赶紧说道:「这是犬子陆裴,现任易安长史。」
「年轻有为啊。」苏远阴阳怪气的说道。
陆裴吞了口口水,然后才反应过来,连忙回应道:「苏公公过奖了,还是快些进去用餐吧。」
「哼。」苏远一声冷哼。
晚宴极其丰富,吃了好几天干粮和鱼,苏远和卫息都是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只有蓝欣雪,一小口一小口的尝着佳肴。
外面银甲军也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安心的释放着几日亡命的疲倦,两位大人都说到了自己的地盘了,那还警戒什么。
吃到一半,蓝欣雪慢慢感到倦意袭来,眼前的菜肴晃来晃去,变得模模糊糊。她皱了皱眉头,敏感的心思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向卫息和苏远看去,见到他们二人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只有陆章紧张的看着自己,以及陆裴财狼般贪婪的目光。
「为什么…」
蓝欣雪含着怒意,「砰」地倒在了桌子上。
又等了一会,陆裴转头对着陆章提醒道:「父亲,他们都倒下了。」
陆章点头:「先把公主绑起来,明日你押送去帝都。」
「那这两个人呢。」陆裴绽放出兴奋的目光,然后敷衍的问道。
陆章思索了一会儿:「太监杀了,卫太傅关起来。」
「我也挺讨厌太监的。」陆裴笑道。
帝都皇城里,单律齐背负双手,望着高天之上的皎月,身后是一片荷花池。唐炽赤裸着上身,坐在荷花池边,手提一壶北方的烈酒,另一边,一把厚重的长刀斜摆在腿上,刀柄足有小臂长短。
「我记得小时候,我指着赤原西边的山问父亲,山的那边是什么?父亲说不知道,于是我带着你和拓跋,翻了过去,看到山的那边是海。」单律齐踱了几步,移到石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来,我又问父亲,妖木林后面是什么?父亲还是说不知道,于是我们又跑进了妖木林,那次我们都差点死在它手中。」
唐炽对着单律齐举了举酒壶,然后灌了一大口:「但是你最终收服了它,为离国带来难以想象的力量,铸就了威震天下的黑欲铁骑。」
单律齐又看着月亮,晃动着手中的杯子:「后来我们又得知,世界的宽度并不止于赤土平原的两侧,妖木林外还有更广阔繁华的世界,生活得更好的人,那里叫大熠。于是我们厉兵秣马,发誓要成为那里的主人,直到现在,我们又成功了。」
唐炽摸了摸腿上的战刀,看着单律齐,等待着他要继续说什么。
单律齐闭上眼,叹息了良久:「这里的土地富饶肥沃,这里的女人妖艳美丽,我明明打下了更好的江山,但是为什么我却突然思恋起北仪?」
「陛下很久没见过我舞刀了吧。」唐炽突然说道。
「山岳要塞之后,你再也没解开过『塔刀』的暗扣。」单律齐放下酒杯,瞟了瞟唐炽腿上的刀。
「刀太长会误伤人,我忘不了她当时的眼神。」
「她们很像对吧,我看见了祭天时你眼中的温柔。」
唐炽似乎知道单律齐会说这句话,他抚摸着他的刀,头也不抬:「那又如何呢,毕竟不是同一个人。」
「你还是舞刀吧。」单律齐退得远远的。
唐炽提住刀柄,气势突然凌厉,双腿发力,立起的身体似抢戟般直至天穹,与之刚才坐而温酒的样子大不相同。
他闭上眼睛,双手擒住长刀,大拇指在刀柄的末端一拨,然后闪电般的挥出一个半弧。银色的月光下,塔刀发出「哢哢哢」的声音,刀弧越来越长,直至被唐炽挥舞成一道长达一丈半的银芒。
唐炽双臂青筋暴起,蟠扎的肌肉剧烈收缩,一刀又一刀的撕破周围的空气,他利用着身体惯性,将这过丈的长刀舞得密不透风。
一旁单律齐眼中火热涌动,反手提起早就准备好的暗色长枪,大喝一声「好」,然后迎上唐炽的刀芒。
「铛!」
锋利的枪尖撞上了刀锋,震得两把武器都轻颤起来,但是二人紧握的手臂却纹丝不动。霸烈的气息自交锋处荡开,仿佛两座山岳撞击在一起,崩金断石。
只停了一瞬间,唐炽收回刀势,荡出一个完美的圆,旋腰的力量带着刀锋呼啸,即使这一刀劈出的时间要比一般的刀长,但也没有人能在这个时间里冲过两丈。
单律齐双手拂过枪柄,暗金色的光芒反射在唐炽刚睁开的的眼中,枪尖再次横扫,与长刀撞在一起。
唐炽再次收刀,刀背落在地面上,然后银光似拔地而起的山峰,逆空斜上,就要划出一个斜断山峰的半圆。单律齐侧身避开,趁机向前「噔噔」两步,长枪带着破风声,呼啸得刺向塔刀的刀身。
可唐炽突然转动刀柄,五段长刃「噌噌噌」的弹回,全部收拢,化作一柄五尺重刀。重刀避开单律齐的枪尖,唐炽跃起,双手握住刀柄,斩下一记重刀。
刀上的寒光仿佛是从银月中撒下,单律齐却巍然不动,立起枪尖,双掌交替推出,迎上袭来的劲刀。
巨响之后,月影下两道身体笔直而立,背对彼此,久久不语。
第05章刀剑约战
月光如水,在这闷热的盛夏里像是有温度,一浪一浪的拂在唐炽蟠虬结扎的胸膛。一柄五尺长刀深深劈进坚硬的青石地面,静静的立在他身前,无人掌控。
对面,发丝舞动的单律齐擎着折断的枪柄,回味着之前那地似开天辟地的一刀。刀锋划出无懈可击的圆,晃动了天日。那是唐炽的成名绝技,他得到塔刀的那立威之日,就是用这样一刀,生生地同时将十五个人,横劈为两段。
大灭之刀!
唐炽突然笑了,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用过这一刀了。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后,他抓过酒壶,不再理会闭目的单律齐,独自豪饮了起来。
「你的刀法又精进了。」
单律齐丢掉断枪,提起一壶酒,坐到唐炽身边。
「听说她武功很好,我想跟她打一场。」唐炽突然说道。
单律齐有些诧异的看着唐炽,只见到了他幽深的目光,以及喝光了的酒壶。
「好,明天她一天都是你的。」单律齐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觉得有些不妥,又淡淡的提醒道,「但是你要明白,她只是我们立足这片土地的工具而已。」
唐炽摇头笑笑,「我知道,放心吧陛下,我只是想打一场,哎,北方的酒真是烈啊,我有些醉了,回去休息了。」
单律齐淡淡的笑着,摆摆手,不再看起身离去的唐炽,只专注着天空的银月。
他喃喃道:「这里的月亮,和北方是一样的啊。」
「哦对了,记得今晚让她好好休息。」走到远处的唐炽突然朝这边喊了一句。
单律齐笑出了声,直接躺倒在地面上,双手枕在脑后,对着天空大喊:「哈哈,自己去处理!」
易安,太守府。
陆裴支开看守蓝欣雪的下人,一个闪身,进入了房内。
房内蓝欣雪被平放在床上,呼吸均匀,狭长的眸子闭成一条线,眼睫毛随呼吸轻轻抖动。陆裴觉得她的美丽像是上天赐予的,一颦一簇本都该惹起波澜,让世间最英伟的男子侧目,可是这样的美人亡了国,没人保护,就躺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陆裴想起刚才亲手抱她进来时那柔滑的触感,眼中涌现出炽热,反正送去帝都也是要被男人享用,为何不自己来拿了头彩,这样俏丽的容貌,即便在历朝公主中也是不常见的啊。
「要不是乱世,哪里能有这个机会,上天赐予的,不做真是对不起祖宗!」陆裴兴奋自语着,走向药性未褪的蓝欣雪,呼吸都沉重起来。
望着蓝欣雪纤长的身体,玲珑玉腿自裙摆间浮现,饱满酥胸在胸前屹立,陆裴颤抖着双手,摸向那最为体现女性特征的柔软山峦。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捏住之后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这个瞬间死死记住,他对高高在上的公主伸出了魔爪,摸到她最神圣的地方。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本就如此,陆裴总是觉得这绝世人儿的双峰,比之寻常女子更加柔软,而柔软又不失挺拔,简直是世间寻不到第二双如此好奶了。
陆裴双手激动的按住两只娇乳,隔着薄衣忘我的搓动,胯下已经涨得快要爆炸,但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先品尝尽她每一寸肌肤。
陆裴低下身子,陶醉的嗅着蓝欣雪发间的香气,一手沿着平滑的小肚子滑下去,捞起她的裙摆,抚在一条粉嫩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生怕力道太大弄破了她的肌肤。
「公主的肌肤…」陆裴嘴里念叨着,细滑的触感让他猛吞口水,几个急促的呼吸后,他像是饿狼啃食猎物一般,含住蓝欣雪的嘴唇舔舐起来。
温湿的大舌头品尝佳肴般舔着蓝欣雪白嫩的脸蛋,最后划过挺挺的鼻尖,见到昏睡公主满脸是自己的口水了才罢休。
炽热的呼吸,像狗喘着粗气一般,喷吐在蓝欣雪的脸颊上,陆裴骑到蓝欣雪的腰上,拉开她的衣襟,一双大手真真切切的接触到两只娇乳。
陆裴只感觉一切如梦幻一般,自己居然骑在了堂堂公主的腰上,还如此放肆的揉她的奶子。
再也受不了下体的胀痛,陆裴掏出阳具,在蓝欣雪嫩滑的肌肤上顶来顶去。玩弄了一阵,他终于忍不住跪到修长的双腿间,将两条腿扛到肩膀上。
「哇,一根毛都没有,还是个白虎呢。」
陆裴一声惊呼,伏到蓝欣雪的胯间,用手指分开两片小小的阴唇,看到粉色的蜜洞上立着一个可爱的小肉芽,忍不住伸出舌头去逗弄。如此猥亵昏迷的公主,陆裴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男人。
他嘴巴包住正片阴核,舌头钻研着由外到内的媚肉。
「长史大人!」正当陆裴陶醉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士兵的喊声。
「该死」陆裴斜着眼睛一声怒骂,然后迅速起身的把家伙塞回裤子,一边整理着蓝欣雪的衣服,一边气恼的低吼:「我在这,什么事?」
那个士兵连忙跑到门边,恭敬的传达:「报告长史大人,太守大人担心夜长梦多,已经准备好马车,要你立即启程,前往帝都!他在城门等你。」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你去把马车弄过来。」陆裴应答道,心里却骂骂咧咧的盘算着,「妈的,这么急,只好路上再找机会了。」
架着马车到了城门,陆章干嘛招呼陆裴过来,然后拉着他的手低声说道:「儿啊,大熠民心未散,我们无奈降离也只是为了活命,所以要为自己留条退路,此行不可泄露是为了献上公主。你拿着这几只药剂千万小心行事,要保证路上公主不能醒来闹腾,这个事情我连派给你随行的两千甲士都是瞒着的。」
「知道了,父亲,孩儿一定不辱使命。」陆裴捏住手中的药剂,夸张的笑着,胯下坚硬的肉棒,催促他迫不及待要上路了。
翩华殿,紫檀大床。
一个一脸疲惫的女孩被迫坐分开腿在一个肥胖老头的腿上,双手被反拉到背后,娇柔的臀瓣摩擦着男人的小腹。老头微张着嘴,眼中狂热无比,一下下的将肉棒塞进美人的穴里,舒服得胡须都在抖动。
女孩秀发本来是盘在脑后的,现在却也有些凌乱,惹人怜爱的脸蛋上泪痕四纵,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哭泣了。这个正被玷污着清纯的少女,正是截教圣女,本来天真活泼的萧若瑜。
自祭天完成后,单律齐广邀各路官商入宫「祭祀」,虽惹得民怨四起,却还是来了不少权贵。
萧若瑜双目神采暗淡,雪白的身子上齿痕遍布,精迹未干,身子仅凭着身后男人的抓捏而立起,红肿的蜜穴吞吐着一根丑陋的阳具。
可怜的她已经整整被干了一天,中途休息的时候,也是不断被抚摸,若是寻常的柔弱女子,早就香消玉殒了。
肥胖老头嘴里发出「嘿嘿」的喘气声,像是一只肥猪在啃拱少女白嫩的躯体。肉棒搅动着已经泛起白沫的肉穴,让人感觉油腻腻的。
「砰!」
房门一下被踢开,吓得老头的躯体不断抖动,肉棒都从萧若瑜的小穴里滑落出来。
门前,一个威武的男子,带着几名宫女,自顾自的走进了屋内,看到已经无神的萧若瑜,皱了皱眉头。
萧若瑜微微斜着眼睛,瞟了瞟他,眼中有异彩闪过。不过她没有任何反应,看在众人眼里,就是对外界的变化都没有感知了一般。
「你,你是谁!排队去!」肥胖老头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把抱住萧若瑜,生怕被抢了一般。
「滚出去!」男子喉咙里滚出低沉的愤怒。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赞助了朝廷很多钱啊,我…」
「滚!」惊雷一般的咆哮震得老头肥肉一抖,差点没抱住怀里的萧若瑜,那男子的声音,给他一种不滚就死的感觉。
老头颤颤巍巍的把下萧若瑜推到一边,抓起衣服遮住丑陋的躯体,不死心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唐炽!」铿锵的声音让老头彻底心寒。
老头连滚带爬的靠着墙壁逃了出去,一脸怨毒之色。
被胡乱推到床边的萧若瑜,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手臂别着十分不舒服,她装作无意识的扭动了一下,想调整一下姿势,不料膝盖一滑,「咚」的一声翻下了床。
「哎哟…」
萧若瑜在床下连忙制住呻吟,郁闷的揉着自己的膝盖,细细听着门口的动静,不敢有太大的动弹。
看到这一幕,唐炽本来有些莫名愤怒的心情一下子消散了,转而挂起一抹怪异的微笑。
「萧圣女,在下是来约战的。」
床下萧若瑜正仔细听着动静,冷不防的听到唐炽这句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心中感受甚是奇异,要那个自己,还说是「约战」。
唐炽顿了一下,见萧若瑜没反应,又笑着说道:「你不出来也可以,好好休息吧,明日正午,统军府风塘院一战,哈哈。」
萧若瑜觉得唐炽这样说,是故意在调戏自己,气得咬着银牙,捏紧小拳头,不断暗骂大色狼,但心中不小心就浮现出御龙台上的情景。
「可惜你太小了,若是成年,我会让你知道身为女人有多幸福。」
想起当时他的语气是多么让人不可抗拒,萧若瑜心里一阵嘀咕,心中竟有些期待起来。
「他,会保护我么?」
脚步声窸窸窣窣,向床的那边走去,萧若瑜紧张的绷起小屁股,心中小鹿乱撞:他现在就要来了,不是要让我休息吗?
「萧圣女,这几个宫女会好好服侍你的,你有什么需要就给她们交代好了。」唐炽站在门口说完,大步离去。
萧若瑜被宫女扶起,娇羞的瞟着门口,见没有人影,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夜,萧若瑜睡得无比踏实,甚至比在截教的时候都要踏实,两天的疲惫让她缩在柔软的大床上,连逃都不想逃走。
一直睡到快中午,萧若瑜才蹬开薄薄的夏毯,慵懒的伸了伸柔软的腰肢,拍着自己的脸发出长长的呻吟。
昨晚用过特制的药膳,加上充足的睡眠,萧若瑜本就远比寻常女子强健的身体完全恢复了精力,她感到充沛的活力,与唐炽痛痛快快的「大战」一整天都没问题。
想到这个,她连忙「呸呸」,嘟囔道:「是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才对,哼,要不是该死的蛮子拿师门威胁我,我才不会受这两天的辱呢!」
萧若瑜皱着鼻子,在几个宫女的帮助下,穿上束腰的淡青色锦衣,游龙走凤的系着蓝紫二色绸,丝绫裙百褶缀花,踩上一双镂花小皮靴,打扮得英气十足。
「这一身真是适合打架,他怎么好这口啊。」萧若瑜不由嘟着嘴疑惑的自语。
「小姐,时辰差不多了,请您移驾统军府,唐统军在等着您呢。」
「知道了,知道了。」
萧若瑜跟着宫女来到统军府门口,就见到一身蓝衣的唐炽背负双手,一幅等候多时的样子。
「萧圣女,请。」
「切,色狼。」萧若瑜小声嘀咕着。
两人一路上也不说话,有些尴尬的并肩走着,弯弯曲曲的来到一片大院。院子占地极广,一边是人造的碧水湖泊,上面廊桥交错,一边是山丘石林,树木极其繁盛。
「你准备好了吧?」唐炽走在前面,带着萧若瑜继续深入。
萧若瑜闻言则是低下了头,红着脸慢慢跟在后面:「要在这里么,不会有人来吧?」
「切磋一下,有人看到了又如何?」
看唐炽说得这么平淡,萧若瑜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没有了人权的玩物,又些哀怨的叹到:「你们这些男人…」
「好了,不知道你擅长什么兵器,选一个吧。」
说话间,唐炽突然停了下来,萧若瑜也抬起头来,入眼便是明晃晃的各种兵器,整齐有序的排列在朱红的兵器架上。
前因后果瞬间在萧若瑜脑海里成型,她捂着自己的额头,尽量让自己的一脸尴尬隐藏在阴影下。
「什么呀,原来一直是我想多了,我,我怎么变成这样的女孩子了。」
「怎么了?」见萧若瑜发愣,唐炽转身问道。
「没什么,你,你要和我比武?」
唐炽疑惑的笑了,「那当然了,昨日我不是说了吗?」
「好啊,那给我一把剑吧。」萧若瑜突然跳了一下,双手直直的背在背后,尖尖的下巴指了指一把轻薄的精铁剑。
「正如我所知,你是用剑的高手。」唐炽掂起那把剑,试了几个剑花。
「说得你很了解我似的。」萧若瑜嘟起小嘴。
「哈哈,我当然了解,你从里到外我不都了解过?」一直严肃的唐炽冷不丁的爆出这样一句话。
萧若瑜脸蛋攀上羞涩的神情,有些恼怒的娇嗔:「快把剑给我,我要杀了你!」
「好,给你机会!」唐炽大笑,将剑柄丢了过去。
萧若瑜跃起身子,在空中接过长剑,整个人瞬间气势徒升。她脚尖飞速点在地面上,不给唐炽取兵器的机会,寒冷的剑光就到了他身边。
唐炽心中暗喝一声好狠,转身躲开剑锋,同时立起左臂,以藏于袖中的精铁护腕挡开追来的寒光。
「砰!」
萧若瑜没有想到唐炽还有这一招,只得剑锋一转,变换招式,连贯的荡出一剑绝尘的锋芒。唐炽猛地跳向空中,朝着一柄朴刀的位置跃去。
唐炽还未落地,萧若瑜料准了他的动向,竟然直接是向着那柄朴刀刺去。惊得唐炽双腿翻动,强行在空中转身,「嗙」的一下滚落到地上。
「嘻嘻。」萧若瑜得意的一笑,仿佛这几天受的气都消散了一些,痛打落水狗一般的乘胜追击,她喜欢看唐炽狼狈的样子。
唐炽则是连续翻滚,心中对萧若瑜的看法又改变了几分。虽是给了她先机,可要一个照面把他逼得刀都拿不到的,整片赤原也找不出一个人来。
萧若瑜噙着开心的笑意,挑出朵朵剑花,含着致命的锋利在唐炽面前绽开,都被唐炽险而又险的用精铁护腕挡住了。此时他的袖子已经成了碎布,可静立树后的沉重长刀已经只剩几步了。
「你真的想杀了我吗?」
唐炽叫喊着,试图分散萧若瑜的注意力。萧若瑜则是紧追不舍,嘴里喊道:「你们软禁截教,我哪敢杀你大统军啊,不过你不是要切磋嘛,你不认输我当然要一直打咯!」
「好,一会你要是输了,我教你另一种『切磋』!」对于萧若瑜的孩子气,唐炽恶狠狠的说道。
「你赢了再说,别跑啊。」
萧若瑜追到树前,有恃无恐的调笑着唐炽,眼看一剑就要刺中他的背脊。可是突然,一股危险的感觉袭向萧若瑜,武者的本能使她放弃攻击,横剑护住身体。
「嘡!」
重达万钧的力量瞬间击打在细剑上,它应声折断,冲击力带着萧若瑜退出去几尺,她都没看清唐炽是怎么转身的。
此刻的唐炽单臂擒着一把铁色长刀,刀身层层相扣,霸气凛然,撑托得唐炽如战神下凡。
萧若瑜坐在地上,手臂发麻,气血翻涌,要不是剑柄脱手脱得快,非得伤筋动骨不可。
「萧圣女,真正的武技,可不是让女人和来和男人硬碰硬的啊。」
「哼,你想说明什么?」萧若瑜没好气的问道。
「我想看截教真髓。」
「好啊,给我一柄三尺软剑,要轻,要薄。」
唐炽挥刀,刀背拍着武器架上一柄百炼锻花剑朝着萧若瑜飞去。萧若瑜接过软剑,「唰唰」的将它挥舞得无影无踪。
「好剑,薄而坚韧。」萧若瑜不由赞叹道,然后站起来对着唐炽挑衅,「我也听说了,你的塔刀可以弹出一丈半,攻击距离超过长枪了,不过,你不一定接得下我这一剑。」
闻言,唐炽火热的舔了舔嘴唇,回想起单律齐的提醒:「那个女人有一招无法躲避的剑术,你要是和她对上,务必保持距离。」
「萧圣女,赐教!」唐炽解开暗扣,单臂一晃,长刀暴涨。
萧若瑜凝神静气,将状态调整到巅峰,妙曼的身体渐渐靠向最完美的出剑姿势。一种森然的气息锁定了唐炽,他只感觉得寒冷杀气的笼罩,这样恐怖的剑招,似乎不该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唐炽无比凝重,双臂握住刀柄,将塔刀横立身前,双脚用力将脚下泥土都深深划开。他想到了大灭之刀,但依然觉得挡不住这一剑,也许他能同一时间将萧若瑜斩成两段,但那是他想要的吗?
动了!
如烈日下掠过的惊鸿,一道倩影翩然而起,带着死亡的威胁瞬间接近了唐炽。是了,世间只有女子可以有这么快的速度,快到他来不及舞动长刀。
要说有什么人能正面杀掉唐炽,世间也只有两个女人罢了,就一刹那,唐炽望着那张发丝间如花的俏脸,思绪回到了两年以前。
「师兄,我能杀了你哟。」
「世界上只有我的刀能杀你呢!」
「嘻嘻,我的刀比你快啦。」
「师兄,看我也学会大灭之刀了!」
一次次的切磋,一次次被她近身,到了最后他便不再释放塔刃了。那个天真的小丫头,同样是将刀术练到极致的武学奇才。
「啊…师兄你欺负我!」
「师兄你今天好大呀,嘿嘿,打赢了我就给你吹吹咯!」
「师兄别捏…呀…讨厌了…」
「哦…师兄…你越来越厉害了…好棒…」
昔日快乐的一言一笑来不及一一回放,眼前仗剑的身影已经与记忆中的人儿重合在一起,无论是心还是身,都避无可避。
唐炽闭上眼睛,身心空灵,似乎从来没有攀升到如此的刀中境界。
「师兄…不怪你…生当复归来…死…亦长相思…我…我知足了…」
「嘡!嘡!嘡!」
「嘡!嘡!嘡!嘡!」
剑劲袭来,根本看不清轨迹,唐炽只感觉到身上八处要害,都仿佛即将被刺穿似的,须弥之间,铁刀纵横,借着些运气,刀身上竟是同时响起了七声金铁铿锵。
两人静下来,唐炽缓缓睁开眼,发现一道森寒的剑锋抵住了他的额头。
「你输了。」萧若瑜嘴角挂着淡笑。
恍惚间,几乎让唐炽觉得回到了快刀架在脖子上的岁月。
「你输了,发什么呆呢!输给我很正常嘛。」萧若瑜又一次喊道。
唐炽回过神来,眼中精光奕奕:「八剑!」
「噶?」萧若瑜歪着头。
「看似是一剑,其实是快到不可思议的八剑,只有如此轻盈的软剑,才能施展这样的剑技吧,果真是避无可避啊。」唐炽叹道。
萧若瑜高昂起脑袋,自豪的说道:「那不一定,我教师祖,就能用重剑施展!」
「重剑!那可真不是凡人的力量啊。」唐炽虚着眼睛,想从萧若瑜眼里看出她是在夸大其词。
「师祖剑技无敌,截天八剑剑剑都能穿透重甲,确实不是任何凡人能抵挡的!」
「其实我也有旗鼓相当的一刀,只是施展出来无法收手,不然胜负难分呢。」唐炽二指夹开萧若瑜的软剑。
萧若瑜却是「噗嗤」一笑,笑道:「吹牛!输了就输了嘛,又不笑话你,还找借口干嘛,要不再来一场?」
「你若是挡不住,一定会死的,我的重刀可不是软剑那样说收就能收住的。」唐炽摇头。
萧若瑜眉头一挑,突然靠近唐炽,炽热的仙颜纪要贴上唐炽的脸颊,她美眸流转,「怎么,舍不得我死啊?」
唐炽心头一动,顺势搂住萧若瑜的腰肢,往胸前一拉:「既然你赢了,我就奖励你舒服的事情吧。」
萧若瑜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随即害羞的推嚷着他:「什么奖励呀,讨厌,才不舒服呢!」
「敢说你来之前没做好心理准备吗,我的小圣女?」唐炽捏上她的屁股,让她下体紧紧贴近自己的身体,富有侵略性的传递着男性的温度。
「不许叫我圣女!」萧若瑜突然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唐炽丢开刀,紧紧抱住萧若瑜,温柔咬着她的耳朵:「我知道他们是用这个称号来羞辱玩弄你的,不要在意,习武之人当放纵行事,不拘小节,抛开世俗的束缚才能体会到武的真谛。发生这些事,定是让寻常女子因为失去贞洁而哭闹自尽,但你是不同的,你怎知道这是不是武神在高天之上对你的考验呢?」
「我,是不同的?」萧若瑜呢喃着。
「是的,你与众不同,是武神投放在世间的兵器,不到十六岁便有如此身手,更应当无视此劫,不负天赋,在红尘中炼身,追寻极武之境!」
唐炽认真的说着,大手却不断游走在萧若瑜方娇躯上,揉捏着她各处娇柔。
萧若瑜微微扭动着身子,小手紧搂着唐炽是腰,舒服的吐着香气。刚才唐炽的话给了她极大的震撼,细细想去,若真是如此看待,那么受尽凌辱也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了。
在唐炽的怀里,萧若瑜感到无比安心,对未来所有的担忧都渐渐淡去了,似乎就算未来沉沦欲海,也终有一天能仗剑破开红尘。
「真正的武者不受世间庸俗所纷扰,你想做真正的武者,有一天登临极武之境吗?」唐炽的话语似乎有某种秘力一般。
萧若瑜下意识的点头。
「那就放开身心交予我吧。」
唐炽用力的抱着萧若瑜,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可萧若瑜就那么站着,没有任何回应。唐炽不经意的看去,却对上了一双正在眨巴眨巴的大眼睛。
「喂,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唐炽拍了拍萧若瑜的屁股,笑道:「那你要用心去分辨,用身体来感受。」
听完这句话,萧若瑜脸色缓缓就绯红了,因为她感觉到小腹处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逐渐变得硕大。
见到萧若瑜脸红,唐炽挺动着下体问道:「怎么了?」
「你…你…变大了…」萧若瑜支支吾吾的想要躲开。
唐炽放松手臂,让萧若瑜退开一点,然后揽着她的细腰,不可抗拒的说道:「摸摸它。」
「啊?」萧若瑜吃惊的张开小嘴。
「别害羞嘛,来。」
唐炽牵引着萧若瑜的小手,摸到自己隆起的裤裆上。接触到火热阳具的瞬间,萧若瑜颤抖着想要逃开,却被大手死死抓牢。
「唔…」
这时候,唐炽又猛的施力,吻上了萧若瑜红润若水晶的嘴唇。萧若瑜也不躲闪,两人先是唇唇紧压,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嘴唇,后来才逐渐吻得激烈起来。
敲开嘴唇之后,唐炽舌尖来回滑动在萧若瑜的牙龈,逗得萧若瑜不得不打开贝齿,用小舌头迎接调情。两人的唾液像是催情剂一般,提升着对方身体的温度,两条舌推来推去,交缠吮吸得「渍渍」作响。
萧若瑜玉手脱离大脑的控制,不自觉的套弄着唐炽的肉棒,唐炽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转而掀起丝绫百褶裙,手指拨开丝质内裤。
「唔…嗯唔!」
萧若瑜翘臀扭动,腰肢却被唐炽的臂膀紧紧箍住,她反击似的伸进唐炽的裤裆,去抓里面炙热的男根。真切的用手接触到唐炽的雄伟肉棒时,萧若瑜就潜意识的觉得这根东西是属于自己的,但握住之后,感受到它的律动,还是俏脸发烫,胸脯起伏着,心一横便狠狠的套弄起来。
唐炽没想到萧若瑜突然这么大胆,嘴角一抽,示威的把手指扣进了萧若瑜的嫩穴里。虽然她一天之内被那么多的男人凌辱过,但富有活力的身体丝毫没有受到影响,阴道紧如处女,色泽粉嫩。
萧若瑜用力的吮吸着唐炽的舌头,发狠的捏着唐炽的阳具,争胜般的想要在气势上压到这个男人。可换来的却是唐炽抽动得更深更快的手指,以及对娇嫩阴唇和阴蒂的揉捏。
唐炽好笑的任凭萧若瑜发脾气,只是加大力度的抠挖着她的下体,另一只手也不需要再搂住她的腰肢,而是彻底将她的长裙拉到腰际卷好,抓捏起她的臀瓣。
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阵阵温暖,阳光下白花花的晃人眼睛。萧若瑜紧夹浑圆匀称的大腿想阻止唐炽的动作,却已经是有些娇弱无力了。
唐炽按住萧若瑜白嫩柔滑的粉臀,手指猛地在她的花径内搅动,手掌在她的阴部「啪啪」的打起水声。
「啊…你…嗯啊…啊…」扭动中,萧若瑜突然吐出唐炽的舌头,再也憋不住那口气,一下搂住他的脖子,扬起脑袋。高潮中的小穴在唐炽的手指上激烈蠕动,蜜汁流满了了手掌。
直到渐渐平息,萧若瑜双膝前屈,手臂吊在唐炽的脖子上,微微喘着气的看着唐炽把水淋淋的手掌从她胯间抽出来。
「舒服吧,换我了。」
唐炽在萧若瑜脸蛋上轻啄了一下,大笑着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蹲下去,然后褪下裤子,晃着直挺挺的大阳具送到萧若瑜眼前。
「舔它。」
浓郁的男性体味散发在萧若瑜鼻尖,她愣愣的盯着通红的龟头,虽然已经被迫含过几次,但如此仔细的观察男人的这玩意,还是第一次。
唐炽的肉棒微微上翘,龟头似蘑菇一样,冠径不凡,威武之余,看起来还有些…可爱…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温度,萧若瑜眨动着睫毛,瞟了一眼唐炽。见到他满脸希冀的望着自己,便伸出舌头尝试的舔了舔龟头。
一股咸腥味从舌尖散开,萧若瑜皱了皱柳眉,干脆一口将龟头全部含了进去。
「嗷!」唐炽突然一声痛苦的嚎叫,「快吐出来,你要咬死我啊!」
萧若瑜连忙吐出龟头,装作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心中却是暗喜:「叫你欺负我,叫你神气!」
「用舔的!」
「不干,好脏!」
「不脏,我洗了的。」
「偏不舔,我只会咬!」
「你…」
唐炽指着萧若瑜,气得想笑,干脆一把拉起她,抱着她按到树干上。
「啊,你干嘛!」萧若瑜惊叫。
萧若瑜被唐炽挽着双腿,然后高高举在树干上,唐炽挺着腰腹移动她的屁股下,到肉棒对准滑腻的蜜穴,用龟头抵住阴唇。
「来来来,这样咬也会吧,想舒服就快吞下去。」
「我才不想呢,你要强奸我就强奸吧,反正我也只是个可怜的女子,任人宰割而已。」萧若瑜一脸委屈的样子,细看之下才能发现她眼中的狡黠。
唐炽心中暗道不信收拾不了你,「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比划比划,不想奸污你的,我放手了哦,你要撑住,不要主动吞掉我的大肉棒啊。」
唐炽慢慢放开萧若瑜的大腿,体重的力量带着萧若瑜瞬间滑了下去,蜜唇咬住了整个龟头。
「唔!」
萧若瑜赶紧死死撑住唐炽的肩膀,两只小脚攀上他的腰,后背用力后蹭,抵在树上,终于是制住了下滑之势。
「卑鄙!」萧若瑜恨恨的骂道,脸蛋包着一口气,都鼓了起来。
「哎哟,姑娘的腿真漂亮。」唐炽继续得意,抚摸着萧若瑜白嫩的大腿,用力的揉着结实的腿肉。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在大腿的肌肤上蔓延,萧若瑜咬着牙,感觉双腿开始无力。
「姑娘的奶子,也是开始发育了吧,让我也瞧瞧。」
唐炽念叨着,一手伸进衣衫,捏住了微微隆起的嫩乳,不忘特别照顾坚挺的奶头。
「唔啊!」
萧若瑜两点受袭,一下子泄力,虽然有连忙撑住,但肉棒已经滑进去半只,阴道内的摩擦,让她更加无力支撑。
「等不及了?哦喔,还在吸我呢,想要就坐下去吧,不要硬撑了。」唐炽伏在萧若瑜耳边邪笑着。
「才没有…是你乱来…」
萧若瑜全身绷紧,用力用得快憋出泪来,可是正因为紧绷,蜜穴里阵阵研磨的快感让她感觉只怕是下一面就要松懈下来。唐炽更为开心,双手胡乱的游走在萧若瑜的身体各处,从腿到腰,揉捏了个遍。
「我还真没发现,你这小脚丫,真是醉人呢。」
忽然唐炽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一样,双手转移到踩在自己腰间的两只粉足上,拨弄着精致有序的小脚指头。
「啊!」
萧若瑜终于是受不了,两条长腿一甩,身体重重的落在唐炽身上,肉棒「噗」的一声深深的插到底,突破子宫口,插得萧若瑜长大了嘴巴出不了声。
唐炽连忙搂住萧若瑜的粉臀,防止她继续下滑,然后整个人将她往树上一压,抬起一只美腿盘在腰上,就开始抽插起来。
「我就说你想要嘛,早主动不早让你爽了嘛。」
唐炽调笑着,一只手不忘来回抚摸着腰上柔嫩的长腿,从软软的大腿内侧一只揉捏到平滑弹嫩的小腿,最后还捏住小脚板。
萧若瑜瞬间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扶着唐炽的肩膀,拧着眉头,咿咿呀呀的被干得直抖。
唐炽一下子就明白了脚板是萧若瑜最敏感的地方,立马将她平放到兵器桌上,高度真正好让他站在地上,抱住两条并拢的粉腿猛干。壮硕大肉棒撞击着萧若瑜的小屁股,坚硬搅弄着娇柔,唐炽突发奇想,一口咬住了在胸前晃动的白嫩小脚丫。
「啊!不要!」
萧若瑜突然猛叫,另一只玉足抠紧了脚趾,蜜穴不断夹紧。唐炽品尝着嘴里淡淡的汗味,不断吮吸着每一根脚趾。
萧若瑜全身不受控制的紧绷,快感瞬间湮没了她的理智,她挥舞着双手,忍不住再一次一泻千里。
短暂的失神后,萧若瑜喘着气,只听唐炽一边拔出肉棒,一边说道:「天色还在,我们可以慢慢切磋,首先先教教你如何妙用你的小嘴吧。」
另一边,易安城外六十里外,长长的马队急速行军。
陆裴策马一直护在马车边,不时望望马车内的情况。根据陆章的安排,每行百里休息一次,七日便可到达帝都,所选用的都是易安最好的马匹。
从昨晚半夜启程,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全军依然全速前进,四匹马拉动的马车吱嘎吱嘎的不知疲倦。
陆裴一脸不爽,但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心中所思难以平息,又一直没有机会。
第06章荒林追逃
茂密树林内,一个黑发浓密的白衣男子正立于树顶远眺。
他背负双手,右臂上刺着一枚羽扇印记,幽深的漆黑眼眸里似乎藏着一口见不到光的深潭,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明明是在等待,却不焦急。
直到视线的尽头扬起灰尘,他才如履平地的从树顶跃下,捋了捋发丝,目光穿过重重树影,迎接着归来之人。
「啼嗒~啼嗒~」
马蹄声渐近,一个紫袍中年男子下马单膝跪地,禀报道:「皇子殿下,他们快到了。」
白衣男子点点头,向后招了招手,又是一道身影不知道从那里闪出:「所有东西都按皇子的安排准备好了。」
「好,你们退下藏好,我去木屋那边等着了,一直让她被凌辱,今晚我也好好尝尝大熠公主的滋味。」白衣男子大笑,流露着报复的得意。
两千人已经足以称为军队了,陆裴带领着这两千人已经快整整飞驰了一天,前面还有十里就出这片林子了,众人感到格外困顿。
易安冬暖夏凉,安居乐业,已经数代人没经历过战火了,这批所谓的军队,其实并不比农民强壮多少,唯一的优势,也许只是受过些训练,以及武器装备比较精良罢了。
山林小道之容得下最多三人并行,队伍拖得老长,马车在军队的前方,轮子「咯吱咯吱」的响着,车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小心的打望着车外,焦急不已。
蓝欣雪早就醒了,只是她醒来时她并没有慌乱,冷静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分析着可能的情况。
近日连续经历了不少打击,年幼的公主已经被迫有所成长。见到车外带队自己只认识陆裴,而且行进的方向与来时相反,陆裴还不时打量着车内自己的动静。结合酒席上的突然昏迷,蓝欣雪知道多半是陆章叛变了,想把自己送回帝都。
蓝欣雪突然有些怒意,难以言喻的无助感在幼小的心灵翻滚,难道就没有忠臣了吗?蠢货苏远不是说自己和易安太守是至交吗?陆章迎接我们的时候不是毕恭毕敬的吗?都是骗子,都满嘴的谎话!
强忍住泪水和恐惧,蓝欣雪又不由地担心起卫息来,他们会不会杀了他?还有自己该怎么逃走,要是被送回帝都,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谁都没有发现,前面的路突兀的变得沟壑纵横,布满了圆滑的凸起。马匹从上面跑过,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等到马车路过时,立马将它颠了起来。
马车本来就被拉得飞快,这时遇到崎岖的地形,立马就剧烈的抖动起来,里面的蓝欣雪吓得死死抓住扶手。马车晃动得越来越厉害,有几次几乎都整个震离了地面,几根承重的轴木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地眼看就要裂开。
没有人在意这几下抖动,或者说根本来不及反应,大队依旧如常的行进。马车内蓝欣雪已经被震得落到了门口,突然,轮子压上一块隆起,「咔」的一声,轮轴断裂,马车在飞奔中向着一边倒去,猛的撞在了树上。
几乎碎裂的马车突兀的横在了路中间,后面疲惫的士兵一个反应不及,下意识侧马欲停,可后面搞不清楚状况士兵却愣愣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身影,「啪」的撞了上去。
越来越多的士兵前后相撞,一时间人仰马翻,半数的人马都横在了地上,不少还受了重伤。
听到动静,陆裴回头查看,见到如此景象,也是不知所措。前面领头的都尉也停了下来,驾马走到马车旁边,怒喝到:「怎么回事!」
这时才反应过来的陆裴心脏剧烈一缩,连忙下马跑到马车边,费力的拉开车门,见到缩成一团的蓝欣雪依然昏迷,而且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马车…突然撞树上了…」一个爬起来的士兵向兵长解释道。
都尉皱着眉头:「怎么会突然撞树上呢,撞成这样了,根本无法修复啊。」
这时陆裴站了起来,「刘都尉,车上的人十分重要,我的父亲也一定和你交代过了,现在只有在这里休息了,安排人手扎营,然后遣几个没有受伤的兄弟连夜去南边的小镇重新买一辆马车。」
「是,长史大人。」
士兵们互相搀扶者慢慢站起,又扶起各自的战马,检查伤情的检查伤情,包扎的包扎。统计之下竟然死了十六人和四十三匹马,重伤的士兵被安置在一边,脸色苍白,显然是不能再上路了。
只有最末尾的一些士兵及时停住了,被刘都尉安排前去小镇。
简易的行军营地在天黑前搭建完毕,陆裴趁着大家都忙,快速把蓝欣雪抱进他故意安排在最边上的帐篷里,摸了摸她的脸蛋,痴迷的说:「终于有机会了,一会儿安顿好了,就来享用你,别急别急哦。」
狠狠的摸了几把,陆裴才依依不舍的从帐篷里出来,赶往刘都尉处,做做样子询问着伤亡。
「长史大人,我们死伤三百余人,马匹有两百不能再骑,重伤的兄弟必须返回易安修养,算上带他们回去的人,我们有近五百人恐怕是不能上路了。」
陆裴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而且也根本没觉得少几百人对去帝都能有什么影响。他应付着几个军官,安顿好一切,用过餐之后带着些食物乐滋滋的走向了那个帐篷,胯下已经隆起一片。
刘都尉正和其他几个都尉喝着酒,突然就看到陆裴气急败坏,惊恐万分的跑了过来:「出大事了,她不见了,不见了,快派人去找啊!」
刘都尉站起来,沉声问道:「谁不见了?」
陆裴喘了几口气,「公主」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顿了顿才回答刘都尉:「那个重要的人物,没她我们就白去帝都了啊,立马派人去找。」
说道后面,陆裴吼了起来,其他几个都尉都起身,刘都尉则是用手示意大家勿急。
「长史大人,我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不能问,做军人的,听命就行,但是要我们找人,你得说清楚啊,是什么样子的人,不然怎么找。」
「哎呀,是个女子,穿的白色丝袍,快让所有人散开去找!」陆裴焦急的吼道,不仅是干不到她的恼怒,也有莫名的恐惧,谁知道她跑了多久了,林子里无法骑马,又这么大,怎么找?
几位都尉连忙安排人手,疲倦的士兵们无奈的拿起兵器,往深林里走去。
刘都尉却是目光深邃,皱眉盯着坐立不安的陆裴,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变换了几次,才沉声的说:「车上的人,不会是昨天才到的公主吧?」
陆裴惊得一跳,有些结巴:「怎,怎么会呢,公主的话,她逃走干嘛。」
「在下听消息灵通的朋友说,帝都被蛮子攻破了?莫不是公主逃来求救,反被太守抓住,送回去请降?」刘都尉逼迫了几步。
陆裴退着,强做镇定:「刘新野,不该说的话,你不要乱说!」
「为什么公孙大人离职了?」
刘新野步步紧逼,慑人的目光似乎已经把陆裴看穿。
陆裴不知道怎么回答,恼羞成怒,指着刘新野的鼻子,怒喝到:「你是怎么跟我说话的,你一个小小的都尉,这些事轮得到你来问我吗,我一句话,削你官职信不信!」
刘新野冷笑:「哼,看来在下猜中了呢,叛国之臣的官职,在下不做又如何?」
「好你个刘新野,你反了你,污蔑我,来人,给我绑下他!」陆裴大叫。
刘新野冷冷的看着陆裴,他发话后没有一个人有所行动。
「你们都要反了吗?」
「陆裴,剩下的可都是我的兄弟,」刘新野转过身对着剩下的士兵吼道:「兄弟们,袁氏父子投靠离国,欺瞒我等,欲献公主。我身为大熠子民,不敢苟同,袁贼势大,我暂时不能做什么,今日辞去官职,另寻出路,若还有志同道合的弟兄,那随我一起走吧。」
刘新野话毕,数百士兵站出大半,徐徐走向刘新野,嘴里应道:「刘都尉义薄云天,军魂风范,我们都愿意跟着刘都尉!」
「新野,你疯了吗!」一个都尉喊道。
「博翼,跟我走吧,留下来没有好下场的。」
「不行,我的妻儿,还在易安城里。」
「那就此别过,希望再见不是敌人。」刘新野抱拳。
「该死的,刘新野你等着,等我功成归来,必带人围剿!」陆裴嘶吼着,气得浑身发抖。
刘新野带着两百多个弟兄离去,再也不理会这只狂躁的老鼠。
树上黑影悄无声息的没入黑暗。
树林深处,白衣倩影跌跌撞撞的狼狈奔跑,白纱都被挂破了好几条大口子。蓝欣雪喘着粗气,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不能被抓去帝都。
跑着跑着,蓝欣雪实在累得不行的扑倒在地上,脚踝扭伤了,动一动都钻心的疼。
这时,她才发现漆黑的深林是多么的阴森恐怖。风吹动着轻轻摩挲的树叶,各种小虫的鸣叫,以及令人恐惧的低吟。
蓝欣雪紧张的望着四周,委屈的抱着自己扭伤的腿,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沾满腐叶的长发扫在地上,白纱和肌肤都沾着泥。
「嗷呜~」
突如其来的嚎叫吓得蓝欣雪不敢有丝毫的动弹,远处一双反射着幽光的眼睛缓缓清晰。然后就是急速的奔跑声,爪子踩着在地上的震动,带着破风之感,终于让蓝欣雪尖叫起来。
巨大的身影用地上跃起,黑影扑上地上待宰的羔羊,蓝欣雪已经不能呼吸,似乎死亡已经降临了。
「嗙!」
这时另一道黑影冲起,两道黑影相撞,翻滚到地上,然后树上落下一个年轻男子,「喝」的一声,将手中的柴刀砍了下去。
寂静,此时只剩下两个人和一只兽的喘息声。
「姑娘,你没事吧。」男子憨厚清澈的声音传来。
「没,哦,脚崴了。」蓝欣雪觉得终于找到依靠。
「我家就在前面,现在林子里不安全,去我家休息吧。」
「好。」
蓝欣雪被男子背起,她安心的搂住男子结实的背。
幽幽的,蓝欣雪看到一间木屋被简易的篱笆围住,她轻声问道:「你家还有别人吗?」
「没了,我父母死得早,就我一个人住。」
「哦,对不起。」
「没事,我还有小黑陪着。」
蓝欣雪瞟了一眼一直跟在后面的黑狼,「原来它叫小黑啊,我叫蓝欣雪。」
「我叫,诸葛政。」男子说这句话时,语气和刚才憨厚的样子略有不同,借着夜色被掩盖住了。
「很稀少的姓氏哦。」
「是吗?」
「嗯,那谢谢你救了我。」
「是我和小黑一起。」
「那也谢谢小黑。」
走到屋里,诸葛政把蓝欣雪放到床上,点起了油灯。然后立到一边,脱掉了上衣,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有了灯光,这下蓝欣雪才看清楚这个救了自己的男子,消瘦的脸庞看起来十分清秀,眉宇间却带着沧桑。脱掉上衣后,高高壮壮的身体算不上魁梧,却给人力量感十足。
男子总是噙着淡淡的笑意,给人看起来很舒服的感觉,匀称健壮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肌肉,让蓝欣雪有些脸红心跳。
「你,你脱衣服干嘛。」
「这么热的天气,回家了还穿着干嘛?」诸葛政呆呆的反问。
蓝欣雪觉得一愣,随即想到山野里长大的孩子,自然是纯真而不拘于礼数的,只得嘴角抽动着:「好有道理…」
「那你还穿着干嘛,都流汗了。」诸葛政一幅吃惊的样子,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戏谑。
「我…」蓝欣雪无言,难道这个男人真的不知道男女之别吗?
「对了,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蓝欣雪赶快转移话题。
诸葛政一边摆弄着跌打药,一边回答:「也不是啊,我偶尔也去镇上换东西,只不过小黑就不能跟着了,第一次跟去差点被打死。」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诸葛政配好药水,直接坐到床边。
「哇,欣雪你好漂亮啊。」诸葛政这时才看真切蓝欣雪的样子。
蓝欣雪感叹这个少年也太纯真了,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
「腿也好美。」诸葛政拉过蓝欣雪的脚。
「啊,痛!」蓝欣雪惊叫。
「没事,擦了我的药,休息一会就好了。」
诸葛政不顾蓝欣雪喊疼,利落的涂上些跌打药,就捏着脚踝揉了起来。
脚踝的剧痛让蓝欣雪在床上扭动,大片大片的雪白从纱衣里露了出来,直到后面揉得真的不疼了,才安静下来。
脚踝在诸葛政的手里,慢慢舒服起来,蓝欣雪觉得暖暖的,忍不住要呻吟。
「好了,休息一会而就没事了。」诸葛政放开了手,将她的脚放到一边。
「太感谢你了,救了我的命,还帮我按摩,真是无以为报。」蓝欣雪坐起来认真的道谢。
诸葛政摆手,眼睛不断瞟向蓝欣雪:「小事,小事。」
蓝欣雪疑惑的顺着诸葛政的目光看去,低下头,视线立马接触到一团白皙的肉球。
「啊!」蓝欣雪惊叫,连忙捂住胸口。
「欣雪,遮住干嘛呢,很好看啊。」诸葛政天真的说道。
蓝欣雪再次无言,这个人也太直率,太不了解男女了吧。心中就给自己解释到:或许是父母早亡,又没接触过什么人,完全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吧。
「我想摸一摸。」诸葛政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
蓝欣雪连忙捂住说:「不行!」
诸葛政一下子低下头,念叨着:「我冒死救了你,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只是…啊…」
听到「不是不愿理」,诸葛政立马兴奋的扑向了蓝欣雪,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诸葛政抓住了双乳。
诸葛政好奇似的揉弄起来,「欣雪,你这是什么啊,好软,摸着太舒服了,我怎么没有?」
蓝欣雪羞红了脸,诸葛政不时按压到乳头,一丝丝游离的快感在乳尖上流窜。
「欣雪,怎么这个硬了?」诸葛政捏了捏粉红的奶头。
「唔…」蓝欣雪咬住下唇。
「欣雪,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脸红红的,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蓝欣雪按着诸葛政的肩膀,想让他停下来。
「那你一定是太热了,我就说要脱衣服嘛。」
诸葛政说着,捏住蓝欣雪的纱衣,「嚓」的一声将它全部从蓝欣雪身上撕下来。蓝欣雪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已经变得赤条条的了。
「啊,你干什么!」
「我看你很热啊。」
诸葛政认真答道,同时不忘继续抓捏那对饱满的玉峰。
「喔…你…这样很无礼呢!」蓝欣雪被揉得闭起一只眼睛。
「什么叫无礼啊?」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哦…轻点…」
蓝欣雪无奈的被诸葛政骑在床上,无礼的把手推在他的胸口,可不但无法阻止诸葛政的揉搓,还让自己忍不住想要抚摸结实腰腹上的肌肉。
诸葛政的裤子渐渐被顶了起来,一根火热的肉棍压在了蓝欣雪光洁的小腹上,让她更加羞涩。刚刚逃离苏远,却又被另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压在身下玩弄。
「糟了,我发病了,怎么这个时候发呀,平时都是早上的。」诸葛政突然放开手中的奶子,从裤子里掏出一根八寸巨根,可怜兮兮的喊叫着。
蓝欣雪看见那根庞然大物,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比苏远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啊,要是插进去,那…「喂,你这不是发病啊。」惊叹归惊叹,但蓝欣雪又被惊恐诸葛政的样子逗笑了。
看着诸葛政充满希冀的望着自己,蓝欣雪对这个救命恩人充满了好感,红着脸解释道:「你这个是叫勃起,是男人看见女人的正常反应,射精之后就能好了,早上那叫晨勃,也是正常的,不管他,过一会儿就好了。」
反正他也不懂这些名词,蓝欣雪说得也无所顾忌。
诸葛政则是思索了一会儿,试探的问道:「你是大夫?」
「不是啊。」
「那你怎么懂这么多,还懂治病?」
「因为…因为我是女人,女人都懂。」蓝欣雪点着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我是因为你才勃起的?为什么让我这么难受?」诸葛政大惊的喊道。
「哎呀怎么跟你解释不清楚,说得我要害你一样,这是你的自然反应,谁叫你要脱我衣服的。」蓝欣雪有些不耐烦了。
「我,我还不是看你太热了。」诸葛政低下头,握着肉棒,一幅委屈的样子。
蓝欣雪叹了口气,对于这什么都不懂的诸葛政,仿佛是看见一个小孩子一样,需要去教导。她心中一动,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奥明悟诞生在心间。
为什么恶人可以玷污自己,救了自己的人却要被拒之门外呢?强行占有我的人成功了,尽情的玩弄了我的身体,而对我好的人却得不到希望得到的,只能仰望我。有了这种不公平,谁还会来做什么都得不到的拥护者呢,还不如做恶人来欺辱我更有快感。
难道我甯愿被强奸,也不愿意给忠实于我的人吗?
心底似乎有一种堵塞了本心很久的东西破开了,充实的思绪填满了年轻的心思。这个强健的少年,和他的狼可以保护我,他这么单纯,为什么不让他对我死心塌地呢!
「我帮你射精。」蓝欣雪突然说道。
诸葛政没想到蓝欣雪突然说这句话,一时间也愣住了,多年以来收集的资料,仿佛都不是眼前这个女子的。
极快的恢复状态,诸葛政继续演下去,天真的用不信的语气说道:「啊,射精?射了精就能好吗?」
「相信我吧,你救了我,我只能这样报答你了。」
蓝欣雪说着,竟然主动伸出手抓住了诸葛政的肉棒。柔软的小手勉强握住肉棒,肉棒温度炽热,一跳一跳的。
窗外,紫衣男子和黑衣男子静静的蹲着,看着屋内的好戏,忍不住用手语交流:「皇子真是厉害,这么快就让着清纯的小公主主动给他套鸡巴了。」
「那可不是,皇子鸡巴又大,再清纯的少女也忍不住会爱上他啊。」
屋内诸葛政表情很夸张,仿佛舒服和痛苦并存,他大力的在蓝欣雪雪白的娇躯上不断摸索,同时享受着蓝欣雪两只小手紧握的套弄。
床上蓝欣雪屈起长腿,皱着眉,被诸葛政摸得全身发软,蜜穴微湿,她总觉得诸葛政的手法很老练,若有若无的在撩动她的情欲,可他明明是个无知的处男啊,到底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
「唔…嗯啊…哦…」
蓝欣雪套弄着诸葛政的肉棒,自己却是呻吟了出来,诸葛政双手从她压下穿过,一直往下按压到了小腹。几个来回,她的乳房已经游侠发胀,挺立的乳尖渴望着大手的蹂躏。
仅是上身的按摩,蓝欣雪已经有些脑袋发胀,不断磨蹭着双腿,蜜穴瘙痒空虚。她只得更卖力的揉搓着手里的肉棒,像是这样就可以把它揉进花径里一样。
「欣雪,我更难受了。」诸葛政这时停了下来,可怜的望着美眸半合的蓝欣雪。
蓝欣雪稍微思考了一下,别过发烫的脸蛋,指着自己的双腿间,细弱蚊声的说道:「你跪到我腿间,放到这个里面去,就能舒服了。」
诸葛政听话的跪倒蓝欣雪腿间,双手扶着两个膝盖,把两条因为害羞而屈起闭拢的大腿分开。
「哇,欣雪你这里好多水,粉粉嫩嫩的一张一合,真漂亮!」
听到赞美,蓝欣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诸葛政则是不合时宜的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呀?」
「把…把你那个放进来…」
「哪个?」
「肿了的那个…」
「怎么放啊?」
「嗯…插…插会吗?」
「不会。」
诸葛政边说着,边作势俯下身去抓捏蓝欣雪的胸部,刻意把肉棒抵在蓝欣雪水嫩的阴唇上磨蹭。
「唔…哦…就是…就是插进那个洞里面…」蓝欣雪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
诸葛政听完,好奇的用手去捏住小阴唇,揉拉着,分开以后又捏住阴蒂的小肉芽,拉扯起来。
「啊…别玩…别…嗯哦…啊…」蓝欣雪扭动起来,不住的挺腰,双腿摩擦着诸葛政的屁股。
「哦,这里有个洞啊。」
诸葛政自顾自的说着,手指就伸进去了。
「唔…别扣…」
「欣雪你很难受吗?」
诸葛政手指抽插着,另一只手拨弄着阴蒂,一波波快感和骚样简直要把欣雪摧毁。
「够了…快插进来…啊…快啊…嗯…」
蓝欣雪捂着自己的脸一直催促,这样太过于羞耻了。诸葛政「哦」了一声,扶住硕大的肉棒,狠狠的就挤了进去。
「啊…好大…嗯…胀满了…哦…嗯…太大了…啊…」
肉棒一进去,蓝欣雪立马盘住了诸葛政的腰,扬起雪白的颈子,蜜穴不断随着深入的肉棒而颤抖。
直至诸葛政插进子宫,肉棒都还在外面留了一截,而蓝欣雪平滑光洁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根肉棒的形状。
「好深…最里面了…啊…」蓝欣雪吐着舌头,有些受不了了。
「欣雪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啊,我不难受了也。」诸葛政说着。
可蓝欣雪身体微微颤抖着,仰面躺在床上,也不答话。
诸葛政一脸失望的表情,也不再演戏了,淡淡的说了一句:「哎,看来你现在还受不了我呢,还需要历练啊,这次就早些放过你吧。」
说完,按住蓝欣雪的腰肢,缓缓抽动起来。
粗大的肉茎紧紧的被蜜穴吸住,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扯动着蓝欣雪整个下体,蓝欣雪已经忘呼外界的所有,全身精力集中到蜜穴里不停捣穿自己子宫的粗大肉棒。
这一次她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欲仙欲死,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仿佛带走了她的灵魂,挺进时又像将灵魂注回了身体深处。充盈的淫欲舒服得蓝欣雪紧紧搂住身上的雄壮肌肉,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诸葛政亲吻着蓝欣雪的脸颊,粗壮的下体伴着水花越插越快,蓝欣雪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头,与诸葛政缠绕在一起,任他舔舐。
「唔…唔唔…嗯…唔…嗯唔…嗯…哦…」
蓝欣雪粉嫩的长腿不断在诸葛政的背上摩挲纠缠,小蛮腰不受控制的自主抬起,紧绷得脱离床面,迎合着诸葛政的深深插入。
两具身躯在床上激情的翻滚扭动,粗制滥造的木床「吱嘎吱嘎」的摇曳着。蓝欣雪疯了似的渴求着诸葛政的大肉棒,蜜穴很快就被肏出了白浆,蜜汁流满了诸葛政的大腿。
紧乍滑嫩的肉穴卖力的吞吐让它主人疯癫的巨大肉筋,蓝欣雪甚是如痴如醉的献上身子,毫无保留的奉献给诸葛政,让他玩弄尽自己每一寸肌肤。
屋内喘息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屋外同样也受不住刺激干了起来。
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一位粉衣少女,被之前的紫衣和黑衣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粉衣少女跪趴在泥土里,紧绷的短裤已经被推倒大腿下,勒出大腿的嫩肉,挺翘丰满的圆臀被黑衣男子揉捏着,肉棒已经干进肥美的大阴唇。
前面紫衣男子捧住她的头,五指深深插进她的秀发里,粉衣少女包裹住紫衣的肉棒,深深吸入喉咙里,舌头舔舐着棒身。
隔着一层破烂的木抢,两女三男各自享受着性爱的愉悦。
屋内蓝欣雪被干了许久,已经高潮两次,翻起了白眼,舌头搭在嘴角「呜呜」的叫个不停。
诸葛政知道再这么干下去,蓝欣雪死了都不一定。他惋惜的抽出肉棒,幽怨的看着几乎失去意识的蓝欣雪:「可惜,真可惜,这次一点都不尽兴啊,看来要多多安排你锻炼了。」
屋外两个男人纷纷在粉衣少女极尽妖娆的逗弄下缴械射精,正休息着,诸葛政就甩着大肉棒走了出来。
「皇子!」
「皇子!」
「皇子义兄!」
三人同时行礼,粉衣少女都来不及整理衣衫。
诸葛政看了看自己的肉棒,对着粉衣少女说道:「云蝶,你来给我弄出来,那娇柔的小公主太不经干了。」
云蝶如获恩泽,点着脑袋就兴奋的爬了过去,一脸的痴迷。
「不必舔,直接来吧,我正在兴头上呢。」诸葛政摆摆手,拉起云蝶,按在门板上就干了起来。
「啊…哥哥的肉棒插死我了…好爽…啊…云蝶好幸福…哦…嗯…啊…」
诸葛政捏着云蝶的白嫩屁股,一下下都插到最深处,虽是早就适应了他的巨根,还是被干得两腿发软。
诸葛政猛攻着,云蝶浪态连连,两人的重量都压到了门板上。
「轰!」
随意搭建的木门突然断裂了,诸葛政眼疾手快,抱住就要扑倒的云蝶,然后几步进屋,将她放在了蓝欣雪身边。
「哥哥你是干了她才这么兴奋的吧。」云蝶看着蓝欣雪美到令烛光都暗淡的脸蛋,幽怨的对诸葛政说着。
诸葛政摇摇头,抱起云蝶的双腿就插进了小穴里:「我只是要报复她,报复灭了我家园的王朝的所有人!」
「唔…骗人…啊…嗯…明明…啊…在她身边就…啊…就更大了…啊…差死了妹妹了…啊…」云蝶揉着自己的胸脯,口水都流了出来。
诸葛政爬上床,将云蝶的双腿压到她的肩膀上,用舌头封住了云蝶的嘴,下体撞得「啪啪」作响。肉棒贯穿了云蝶的全部,整个子宫的颤抖起来。
诸葛政一边狠狠的干着身下的义妹,一边揉捏着身边蓝欣雪的美乳,干了许久之后,又把变得软绵绵的云蝶放到蓝欣雪的身上。高潮不止的云蝶死死搂住蓝欣雪,吮吸着她的舌头,小穴里的淫水都流进蓝欣雪的蜜穴里。
伏在二女交叠的身上,诸葛政操了如此久之后,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一阵猛烈的抽插后,他赶紧从云蝶的阴道里拔出肉棒,猛地插进蓝欣雪的子宫,阳精「噗噗噗」的尽数灌了进去,射得恍惚的蓝欣雪「呜呜」乱叫。
第二日,在阳光的照射下缓缓醒来的蓝欣雪茫然的看着四周,感觉到有些肿痛的蜜穴里还留有浓稠的精液。她努力回想昨天的经历,想起自己的主动和疯狂,不由俏脸火辣。
拉起身边被撕开的纱衣裹在身子上,蓝欣雪赤着脚,跑到屋门口向外望去。门口只有倒塌的木门,诸葛政和小黑都不在,她放声喊了一句:「诸葛政?」
无人回应,蓝欣雪回到屋里,疑惑的观察着屋内的坏境。木屋陈旧,一些地方却还是嫩木,油灯和跌打药等小玩意全部都是新的,屋内屋外没有多余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一切看起来都像是道具般精心准备。
「我被他骗了?」蓝欣雪有些心塞,想起昨晚一些模糊的细节,总觉得诸葛政不那么简单,可是他又有什么目的呢?
「这里有个木屋,我刚才就是听到这边有女人的声音。」
容不得蓝欣雪再多想,追捕她的士兵到了,一瞬间,她紧紧捂住身上破烂的纱衣,小脸煞白。
统军府,阳光沿着窗洞洒进豪华的房间,唤醒了熟睡的男女,唐炽躺在宽大的床榻上,四肢伸展,舒服的躺成「大」字形。
萧若瑜赤裸着身子,跪伏在他的胯间,一手扶起肉棒,一手捏着阴囊。鲜红的嘴唇一下下亲吻着紫红色的龟头,然后像是新婚妻子那般温柔的用舌头从阴囊一直舔到最顶端。
萧若瑜笑着将唐炽的卵蛋吸到嘴里,肉棒就贴在她的鼻子上,挡住了一只眼睛。唐炽双手枕着脑袋,欣赏着少女为自己口交,赞叹道:「进步得很快啊,已经很会舔了,真是个天生服侍男人的尤物。」
萧若瑜娇嗔的瞥了他一眼,露出小虎牙,威胁的在龟头上磨蹭。
「喂喂,你别又来,我说错了还不行么。」
满意的眨了眨眼睛,萧若瑜收回牙齿,用嘴包裹住唐炽的肉棒,脑袋一上一下的吮吸着,舌头随着吞吐而缠绕棒身。
「若瑜,看着这么可爱的脸蛋给我吸舔,简直就是享受啊。」
听到唐炽的话,萧若瑜像是小孩受到表扬一般,吮吸得更加卖力了。每一次吐出来,都要吸回龟头,然后左右摇摆,时不时还从侧面含住肉棒,用嘴唇裹起来,一舔到底。
她故意溢出不少口水,吸弄得「咕嘟」作响,随着吞吐的激烈,粘稠的香津变成泡沫,让她的嘴变得和蜜穴一样顺滑,她知道唐炽喜欢这样。
看着那因为跪伏,而高高翘起的美臀,唐炽又调笑道:「要是现在再有个男人,从后面干你,让我看看你的媚态,就更好了。」
萧若瑜听罢,「刷」地抬起头,嘟着嘴娇嗔道:「混蛋,你舍得吗!」
「怎么舍不得?」唐炽咧嘴贱笑。
萧若瑜拿他没办法,手脚并用,几下趴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到他胸口上,伸出粉嫩的小脚,踩在他脸上。
「舔!」
唐炽想用手去拨开,却被鼓起脸蛋的萧若瑜用手拍开。
萧若瑜用脚背摩挲着唐炽的脖子,欣长浑圆的玉腿在他的胸口蛇般游走,然后控制着脚尖去撩拨唐炽的嘴唇。
「舔!」
唐炽见萧若瑜又撒娇,无奈的拱起嘴吻了一下她的脚底,然后伸出舌头,穿过两根脚趾,从之间伸了出来。
萧若瑜「咯吱咯吱」的笑着,受不了的想收回脚,却被唐炽一把抓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唐炽咬住两根脚趾,用力吮吸起来,舌尖一次缠绕过每一片脚趾甲,然后用力拉过萧若瑜娇小的身体,大手顺着这一条修长纤细的美腿,一直摸下去,直到抓住粉嫩的屁股蛋。
一条长腿被唐炽完全控制住,另一条就在空中无助的乱蹬,嫩足不时踢在唐炽的胸口。
萧若瑜挣扎着,翻身趴在床上,想用身体的扭动挣脱出脚掌,不料唐炽这下直接放开她的脚,一下扑到她的背上,按住她的肩膀,肉棒对准臀峰间一顶。
「啊!」萧若瑜一声惨叫,「啊还痛呢!」
「一会就好了,昨晚开这里的时候不也是先痛后舒服嘛。」唐炽不管萧若瑜的挣扎,一下下抽送起来。
「啊…嗯…我…我会杀了你啊…啊……」
唐炽死死压着萧若瑜,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和屁股,大力的干得她屁股直抖。
萧若瑜趴在床上,小手揪起床单,咬住下唇泪花滚滚。挺翘的臀瓣每次都被深深的压扁,唐炽的体重挤出她肺里所有的空气,伴着被肉棒贯穿的直肠,诞出一种窒息的快感。
「嘭嘭嘭!」
正当萧若瑜已经入戏,菊穴开始分泌汁液,唐炽拉住她的双臂,让她跪起来被干时,一个内监敲响了唐炽的房门。
「大统军,陛下提醒您,中午就该把圣女送回去了。」
干得正欢的二人都是一愣,萧若瑜欢愉的表情一下子凝住了,唐炽也是心情莫名的烦躁,吼道:「知道了!」
门外内监鞠着身退走,又想起什么,回到门边说道:「对了,陛下请你中午过去用膳。」
屋内久久没再回应,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发泄般的特别激烈。
内监也不再等,无奈的退去了
第07章觉醒之夜
阳光覆盖在森林的顶部,温度却被隔绝,斑驳的树影在地面轻轻的摇晃,除了沙沙声,只有树上的蝉不知疲倦地鸣叫着。林间小屋内,一女五男对视着,气氛异常安静。
少女柳眉微皱,水灵的大眼睛像是明珠镶嵌在美玉上,高挺的鼻梁凝出几颗细细的汗珠,灵动而惕觉神态真如堕入凡尘的精灵。她尖细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复杂的目光投向几人,仿佛希望借此阻挡他们前进。
五个军人装扮的男人挤在木屋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警惕的看着他们的少女。少女抱着自己的腿,大腿和身体间夹着纱布,遮住了丰腴的重要部位,但是雪白的藕臂、小腿肩膀和屁股,都还露在外面,诱人的曲线在星星点点的阳光下神圣无比。
但男性浑浊的气息教人更想破碎这圣洁,更让人无法忍受但是,少女虽然脸蛋上脏兮兮的尽是灰尘,但依旧看得出生得明眸皓齿,眉宇间媚态横生,琼鼻红唇,如绝世的画里走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她正俏生生的盯着五个男人,发丝贴在脸夹和精致的小耳垂,汗滴一点点的流进乳沟里。
「咕嘟。」不知道是谁吞了一口口水,声音格外清晰。
有人终于开口了:「姑娘,你,你是长平公主吗?」
少女连忙摇摇头。
五人面面相视,带头的又问:「姑娘可是长年居住在此?」
少女微微思索,点了点头。
「这里住的可还有其他人?」
「还有我丈夫。」少女开口了,清脆的声音让几人都要醉了。
一人连忙问道:「哦。他人呢?」
「出去打猎去了。」
「那昨晚有没有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这里跑过。」另一人皱了皱眉头。
「嗯,看见了,我们还想留她在这里住一宿呢,但是她说要逃命什么的,一定要走,我们就送了一些干粮给她。她说无以为报,只有衣服值点钱,就把身上的丝绸送给我了,换了一套粗布麻衣。」
「那她往哪里去了?」
「好像是南边,昨晚太黑,也没看清。」
「那多谢了。」
「那你们可以出去了吗,我没穿衣服呢。」
五个男人吞着口水,互相使着眼色,向外走去了。少女伸着脖子瞧了瞧,嘟着嘴长出了一口气。
离开小屋数十步,五个男人停了下来,有些难受的整理了一下支起的小帐篷,不由自主的看向木屋,想要望穿这些朽木,剥去阻挡,尽观刚才的美人。
「还是有点可疑啊,山野间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一人摸着下巴,向其他人说着,希望引起他们的共鸣。
「而且细皮嫩肉的,穿着也和公主一样嘛,只是衣服烂成那样,会不会是被收留她的猎人强暴了?」另一个人会意的把话题往露骨的方向带去。
五人眼眸突然就火热起来,仿佛炽热的碳木受到烈风,拂过就燃。
「我操,强暴公主,好刺激呀,话说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公主,我真是想干她呢。」
「不好吧,人家有丈夫呢,而且我觉得还是要带回去给长史大人看看,甯可抓错也不放过,这肯定是大功一件啊。」为首者似乎稍微理智一些,做着心里最后的挣扎。
「那反正要带走,先干了呗,她那诱人的样子我想起来就受不了,而且就算是抓错了,她一个山里人,能向谁诉苦啊,我们是当兵的,她一个打猎的丈夫,还敢把我们怎么样?」最先开口的人拉了拉衣口,露出一大片胸口。
「我也赞成老三的说法!」
「老二,你怎么看?」为首者沉思了一会儿,又转过头问。
「大哥,老三说的对…」老二望着木屋,头也不回。
「嘿,你们这群色小子。」老大笑了。
「你不也硬了吗,你还流口水了老大!」
「等等,万一她是真的公主,我们强暴了她,会不会有问题啊?」
「哎呀,要是真的,她好意思说出来被小兵轮暴了吗?而且她好像已经被人强暴过了嘛,不然能那样子缩着吗?」老三再次极力解释。
「怕啥呀,这么美的女人,我们这种身份的,一辈子都再也遇不到了哈!现在就算她说公主,我们也要装不信啊。」年纪最小的人这时也附和道。
老大摸了摸下巴,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好,累了这么久,再冒险也要爽一爽!」
「大哥带头,要是处女你更赚!」四人喊道。
蓝欣雪依旧坐在床上,不知道几个男人已经去而复返,她思考着何去何从。过了这么久,现在森林里已经说不定全是在找她的人,而自己衣不遮体,要是遇见好色一点的男人,岂能放过这样的美色。
虽然暂时支走了几个看起来将信将疑的士兵,但自己还是被困在这里,寸步难行啊。这个时候,蓝欣雪心中想到了诸葛政,无论怎样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丢下自己走了?
越想心里越乱,被她匆忙间弄得脏兮兮的懒蛋上流露出了一丝丝幽怨。
「他能在这里保护我该多好…」蓝欣雪把头埋在膝盖里,感到深深的无助。
突然,她感到屋里进来了人,诸葛政?她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画面却是让她胸口一闷,险些窒息。
五个赤条条的壮汉站在狭小的木屋里,胯间大小不一的凶器,正同样凶神恶煞指着她。
「啊!你们要干嘛!」本能的尖叫,发泄着心中突然的闷气,然后是恐惧,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条件反射的惊呼出口。
「姑娘,对不起了,你太漂亮了,我们想像你丈夫借用一下你。」老大说着,五个人直接冲了上来。
蓝欣雪被跨到床上的老大抓住肩膀,一下子扳倒在脚下,被称为二哥的老二兴奋的抓住她的脚,扯到了身边。
「啊!住手,你们这是强奸,是犯法的!」蓝欣雪挣扎着,但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嘿嘿,我们就是兵,我们就是法。」老三也爬上床,抓住蓝欣雪的酥胸,惊奇的揉捏着:「我操,好爽,太他妈软了,又有弹性,是什么做的啊!」
「啊轻点…疼…住手…救命啊!救命!」再次落入陌生男子手中,这次还是五个,蓝欣雪恐惧到极点,忽然希望被更多的人发现,哪怕是抓回到陆裴哪里也好,起码他会想独占自己。
「老实点,我们早点完事,就早点放开你,不然等你丈夫回来了,让他看你被我们轮奸,说不定他还会反抗,然后被我们杀了,那就只有带你走了哟。」
听到他们已经相信自己不是公主,蓝欣雪心中瞬间矛盾起来。是亮出公主身份,让他们有所忌惮,而不敢玷污自己,还是忍辱负重,让他们爽了之后放走自己?亮出身份就一定会被带走,但是不能保证他们是不是会装糊涂,先奸污了自己再说,而继续装下去,就可以不被送去帝都,自己就复国有望。
脑子里瞬间想到这么多,蓝欣雪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喊道:「不行,不能让他看见,求求你们放过我,他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你配合一点呗,快服侍我们!」
蓝欣雪继续发疯似的挣扎,寻常女子为了贞洁肯定是拼死拼活的,怎么会为了让恶贼快点走而有委曲求全的气度?
「不要啊,不要,我不能对不起他!」
如此美人,几人已经按耐不住了,哪管蓝欣雪的反抗,老大扛起蓝欣雪的双腿,吐了口唾沫,便按住阳具往里面插去。
几人虽然都不算多大,甚至有一个人只有三寸,但男人硬生生的挤进蓝欣雪干涩的阴道,还是疼得她眼睛都湿润了。
「好疼!」
蓝欣雪惨叫着,老大却是舒爽无比,「好紧啊,不会还是处女吧?」
老大算是几人当中最大的了,他捏住蓝欣雪的小腰,肉棒寸寸进入,靠着毫不吝惜的蛮力齐根没入,堪堪挤开的子宫口。
突然「咕」的一声,蓝欣雪的子宫里涌出几股精液,柔滑的感觉顺着老大抽出的动作蔓延至穴口,他再次插入的时候顺利无比,滑嫩嫩的挺了进去。
老大一脸疑惑,插了几下觉得这是精液的感觉,连忙拔出肉棒查看。肉棒上沾着浑浊的白色液体,蓝欣雪的蜜穴口也是微微流出了一点。
「哇,不是吧老大,你这么快?你平时还挺厉害的嘛,这妞再漂亮也不至于啊?」
「是处女吗,这么紧?」
几人好奇的问道,同时不忘用力按住蓝欣雪的双手,老大却是怒道:「放屁,屁个处女,这不是老子的精液,脏死了,是这个小贱人逼里留着其他男人的精液!骚货还装纯情,兄弟们,干死她!」
蓝欣雪被骂得无地自容,没想到诸葛政还是射在了自己体内,还射了那么多,都关在子宫里了。
容不得蓝欣雪俏脸慢慢发烫,老二已经捏开她的小嘴,将肉棒塞了进去,然后隔着脸蛋按着她的牙齿,捏得她嘴豆酸了,才开始抽动。
腥臭的阳具一下下进入咽喉,蓝欣雪睁着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眼前抽动的茂密黑毛,渐渐感到喘不过气来。
口水被拔出的阳具带到外面,弄得蓝欣雪整个下巴都是,老二的抽插已经是「噗嗤噗嗤」的了,他毫不留情的用阴囊拍打着蓝欣雪的俏脸,蓝欣雪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尊严都被践踏了。
口中男人的阳具挤满了口腔,连舌头都不能动一下,两只乳房被攻击四只手揉捏着,蓝欣雪羞辱得想死。老大按着她的小腹,激烈的抽动着,撞得她的屁股和大腿都生疼。
坚硬的阳具在滑润的蜜穴里进进出出,蓝欣雪渐渐感到了快感,阴道里汁液越来越多。肉茎刺激着娇嫩敏感的媚肉,她渐渐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用意志控制身体了,自己渐渐变成了无法抵御快感的淫荡女人。
正激烈抽插的老大突然吼了一句「妈的,贱人真会吸!」,然后抱着蓝欣雪浑圆修长的大腿,阳具全力以赴的深入,「噗噗噗」的将积攒多日的精液射了进去。
又一次被内射,蓝欣雪觉得屈辱无比,眼泪终于留了下来。
「这婊子舒服得哭了,哈哈。」
老二此时也拉住了蓝欣雪的头发,不顾她「呜呜」的喊疼,滚烫的龟头抵在她的舌尖上,精液瞬间灌满了她的小嘴。
「喝下去!」
老二射完,又用肉棒一顶,大口大口的精液被灌入喉咙,蓝欣雪一脸恶心的吞了下老二的精液,感觉胃里翻腾,仿佛胃壁都被烧裂了,她无助的望着屋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三终于等到空缺,放开蓝欣雪起伏的胸部,接过老大的位置,扶着肉棒就插了进去。老四也连忙爬到蓝欣雪脑袋边,搬过她的头,握着自己的肉棒把她嘴角的精液刮到嘴里,然后肉棒就插了进去。
老五独占了一对玉兔,兴奋的骑到蓝欣雪胸口,分别捏住两只柔软的雪乳,将短小的肉棒夹在里面,像狗一样抽动着。
老五捏得太用力,蓝欣雪感到酥胸被她揉捏得发疼,小手不断挥舞,去推骑着自己的男人。他也是领会到意思,稍微为温柔了一点,拉过蓝欣雪的小手,按到乳球两边,让她自己捧着美乳夹住肉棒。
肉棒在白嫩的乳沟里滑动,粗糙的感觉磨蹭着双乳之间最娇嫩的地方,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女性最引以为傲的地方,蓝欣雪只恨双手被捉住,不能捂住脸。
蜜穴里的肉棒已经插得蓝欣雪分泌出大量蜜汁,阴道里娇嫩的肉壁开始蠕动起来,去吮吸肉棒。咬得老三就要坚持不住,他痴迷的抚摸着蓝欣雪无力的粉嫩大腿,又深情的揉抓,手指都陷入的大腿内侧的软肉。
蓝欣雪快感连连,身体已经软了下来,媚肉发情的颤抖着,揉搓着不断抽插的龟头。老三「唔」的一声终于是坚持不住,在拔出来的时候射了蓝欣雪的一腿。
「真他妈爽,这小骚货还咱们公主年纪差不多吧,骚穴真浪!」老三一边骂着,一边用手将蓝欣雪腿上的精液抹匀。
「好了,别玩了,老子要插了。」老四急急的推开老三,又示意老五起来。
然后把有些酥软的蓝欣雪拉到床沿,让她趴在床上,自己揉捏着她弹翘的屁股,「啪啪啪」的干了起来。
肉棒有力的深深插入花心,没几下就肏得敏感的蓝欣雪挺腰迎合,老五看不下去,扶起她的嘴巴,和老四一前一后的操干着娇柔妩媚的美肉。
其余三人在一旁休息着,看着两男一女的淫戏,之前还誓死不从的绝美少女脸上已经不复清纯了,红扑扑的脸蛋上美眸半合,媚气十足。特别是嘴里还流着口述含住肉棒,被顶得脸蛋一鼓一鼓的,样子煞是淫荡。
老四从后面抓住蓝欣雪的双臂,蓝欣雪上身就悬空在床上,大腿压在床沿,被身后的男人干得双乳乱甩。
直到老四也坚持不住了,五指陷入臀峰,拉着蓝欣雪的翘臀死命往身上撞,肉棒一圈圈胀大,挤压着她濒临巅峰的快感。蓝欣雪嘴里喊着肉棒,无法叫出来,只得哭泣似的「呜呜」长鸣,激烈的抖动着粉臀被干上高潮。
花径的挤压瞬间吸出了老四的阳精,他发狂的顶了几下,然后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精液沿着蓝欣雪并拢的大腿缝间留下,昭示着美臀之间的蜜唇已经灌满了雄性的分泌物。
最先缴械的老大又看得再立雄风,跪到脱力的蓝欣雪身后,揉捏着腰肢和雪臀的软肉,又一次挑开泛红的蜜穴。
高潮后敏感的阴道又被填满,蓝欣雪受不了的拼命吮吸。老五双腿夹住她的脑袋,身子后仰,双手按在她的发间,激动的不住挺腰。
待老五颤抖的躺在床上,蓝欣雪已是长大了嘴巴,伸出舌头,口中的精液不断低落,沿着舌尖甩落到了床板上。
干得兴起的老大从后面抱起蓝欣雪,然后反身坐到床上。蓝欣雪双脚大大分开踩在床沿,背靠着老大的胸膛,被他握住奶子,干得上下起伏,秀发飞扬。
她还张着嘴,精液沿着下唇缓缓滑落,滴到乳房上,又被老大的大手抹匀。面对着床的三兄弟看着娇美少女蹲跨的媚态,以及在老大手里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的饱满玉乳,喘着粗气又一次硬了起来。
帝都,云鸾殿。
单律齐、拓跋山、唐炽三人坐在巨大圆桌的三个方向,桌上摆着精美的中原食物,杯子里倒的却是北方的烈酒。
拓跋山大口的吃着羊蹄,不时又用油腻的大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饮得不过瘾,便大声喊道:「哎呀,杯子太小了,换碗!」
宫女惊愕,然后反应过来,连忙送上大碗,倒满烈酒。
拓跋山还是一根根细小的辫子,单律齐和唐炽则是已经梳成了中原人的样式。
「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公主的消息,圣女的效果已经不大了呀。」单律齐饮下一杯酒,突然说道。
唐炽看了一眼单律齐,笑笑,附和道:「确实,受不了我们凌辱圣女的人,都已经跳出来了,剩下的迫于性命之危,不敢多说什么,再找不到公主,圣女就没效果了。」
「那就只有当做最好的玩具,一直供忠于我们的人玩耍了,毕竟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姿色的美人,历史也不多见吧,女大十八变,会一直有诱惑力的。」
「那还是一直有用。」唐炽点头。
「哈哈,你没意见么?我以为你会想要娶她呢。」单律齐突然大笑。
唐炽也是豪爽的笑起来:「哈哈,陛下你太小看我了,她只是我们的工具,或许等她没用了,我会向你要过来收藏,但我是不决可能爱上她的。」
笑到最后,唐炽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哀伤,举起酒杯,用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啊…」
单律齐满意的灌了一大口酒,眼珠子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帷幕之后。
云鸾殿深处的帷幕,隔着三人的餐桌足有六丈,其后别有洞天,萧若瑜带着一个项圈,娇小的身躯夹在两位壮汉之间,被死死制住。两位壮汉扯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啃咬着她的小乳房,分别干着阴道和后庭。
两根粗大大肉棒轮番将她的蜜穴轰炸得淫水潺潺,萧若瑜死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扭动着躯体不让大汉太过放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干,但当她听到唐炽远远传来的笑声,她明亮的眼睛突然黯淡了,拼命忍住往下滴落的泪水,萧若瑜自嘲的闭上了眼睛。
烈日烘烤着树林,零星的光斑投影在土地上,如颠倒的星空,因为树木茂密,林间倒也算得上凉爽。
人影稀薄的营地里,陆裴焦急的走来走去,心脏失去节律的跳动着,一千多人已经派出去快一天了,再过两个时辰就又要天黑,还是没有公主的影子。这要是真的跑掉了,或者死在了丛林里,他可怎么向父亲交代啊。
陆裴一屁股坐到地上,抓着脑袋,已经开始思索起怎么编一个好理由不被责罚了。
就在这时,三个满身是汗的士兵飞快的朝着营地跑来,一边跑一边大叫:「长史大人,我们找到了一个女的,你看看是不是公主!」
陆裴脑袋「嗡」的一声,兴奋的血液将他脸都憋红了,他站了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之间三人之后,两个士兵架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女,那少女只有胸部和臀部被丝绸裹住,吊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其他雪腻的肌肤都大片大片的暴露在外,看得陆裴心中火热。
「正是,正是啊!快扶到马车里去。」
陆裴兴奋的指挥着,目不转睛的看着蓝欣雪裸露的地方,心中首先想到的就是美肉又回来了。
五个士兵七手八脚的将蓝欣雪弄进了马车,出来后都是一脸兴奋的等待着奖励,这便宜捡大发了,没想到真是公主啊。想起那疯狂的一下午,疲倦得无法勃起的肉棒都在发疼。
「你们怎么找到她的。」陆裴见蓝欣欣雪衫几乎破碎,疑惑的问道。
「她饿晕了,倒在地上。」
「你们,对她没做什么吧?」
「没有没有,这是公主,我们哪敢呀。」几个人连忙跪了下来。
「那为什么她是这个样子?」陆裴厉声问道。
「大人,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好像是已经被人,被人…」老大为难的说道。
「被人怎么了?」陆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被人强暴过了。」老大低下头。
「妈的,我怎么知道不是你们!」得知蓝欣雪可能失去处女,陆裴暴怒的吼道。
「属下不敢啊!对了,中途她醒来过,我们还喂她吃了东西,大人不醒可以问她啊。」老大声音有些颤抖。
陆裴意识到自己失态,整理了一下衣襟,才平静的说道:「好,暂且相信你们,等她醒来,若是指认被你们玷污,那你们只怕小命不保!若是如你们所言,那回去之后,加官进爵,不是问题!」
「谢大人,谢大人,大人明鉴!」几人叩首。
陆裴摆摆手,然后转过身露出淫笑,背对着侍卫说道:「好了,拿点食物来,我要喂公主。」
侍卫递上些吃的和水,陆裴接过之后装作关切的走进马车,然后立马关上马车的门,搓着手,打量着昏迷着的公主。
「你终于回到我手里了。」
陆裴舔了舔嘴唇,把食物放到一边,颤抖的解开蓝欣雪的裹胸和裹臀,将碎布丢到一边。
「哇唔,你真是神灵的杰作。」
望着蓝欣雪完美的身子,陆裴轻柔的帮她拭去白嫩娇躯上的灰迹,痴迷的念叨着:「哎呀,看你乱跑,这么美的身子都弄脏,真是不乖。」
捏着蓝欣雪的脸蛋,陆裴发现她的嘴唇有些干。他阴测测的笑着,拿过食物放进自己嘴里,合着唾液嚼碎了,然后捏开蓝欣雪的牙齿,慢慢吐进她嘴里。
感觉到液体和食物的香气,饥肠辘辘的蓝欣雪不自觉的吞咽着,陆裴见到更加得意,他解开自己的袍子,趴到蓝欣雪身上,用身体蹭着蓝欣雪滑腻的娇躯,然后继续嚼碎食物,吐给蓝欣雪食用。
喂了几大口,陆裴忍不住一口含住蓝欣雪的嘴唇,迷糊中的蓝欣雪吸住陆裴的舌头,努力吮吸着他的水分。陆裴跪在蓝欣雪腿间,细长的肉棒胡乱的磨蹭着她光滑白净的阴唇。
双手揉搓着胸前挺拔的肉球,忘情的和蓝欣雪吻在一起,舌头搅动出「渍渍」水声。
摸索够蓝欣雪的身子后,陆裴抽身,将头埋在了修长浑圆的美腿之间,用舌头挑逗着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陆裴索然上次没有得手,但他一直忘不了这个清纯公主的淫荡白虎小穴。
蜜穴受到舔弄,不一会儿便有了反应,陆裴用牙齿搜刮着阴唇间的小肉芽,舌头深入幽径,刮得里面淫水潺潺。
突然陆裴皱了一下眉头,他尝到了一点不同于少女淫水的味道,似乎是干了的精液。意识到这一点后,陆裴赶紧移开嘴巴,「呸呸呸」的吐了吐几口口水。
「妈的,真被别人强奸了。」
郁闷的陆裴轻轻扇了扇蓝欣雪的脸蛋,表示惩戒,然后将她的膝盖压到她的肩膀上,把阴户大大的暴露出来。摩挲着粉嫩浑圆的大腿,陆裴细长的肉棒对准粉红的阴唇间,「噗」地插了进去。
「啊,小公主,终于干到你了,被人强奸过了还这么紧凑,干死你,啊,干死你。」
陆裴变态的笑着,嘴里碎碎念让他更加兴奋,他快速的抽查着蓝欣雪水淋淋的嫩穴。插了十多下,他突然抓住蓝欣雪的酥胸,下体疯狂挺动,低吼着:「啊,射了,射了,射死你!」
射精之后的陆裴疲倦的趴在蓝欣雪身上,喘了几口气,舔了几口充血的乳尖后,他抽出肉棒,坏笑着抹了些糕点在肉棒上,顶进了蓝欣雪的红唇间。
蓝欣雪尝到甜味,迷迷糊糊的吮吸起来,小舌头游走间,吸得陆裴舒爽无比,渐渐又要硬起来。可突然蓝欣雪牙齿一咬,痛得陆裴魂飞天外,「啊」的一声坐到了地上。
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肉棒,发现只是龟头被咬出一道齿印,不由松了口气。顿时他也没了兴趣,整理好衣服,又帮蓝欣雪收拾了一下,用了一剂陆章给的迷药,就出了马车。
第二天早,军队陆陆续续回来齐了,直到中午,剩余的一千三百人又奔驰在前往帝都的路上。
六日过去了,陆裴一如既往的趁着喂食的借口,钻进车内用自己的口水喂昏迷的蓝欣雪吃东西,同时趁机干上一炮,不过每次都迅速收场。他只好在身体的玩弄上多下功夫,以赚个够本。
第七天晚上,陆裴又在马车里喂蓝欣雪吃下混合着自己精液的食物,然后把她的裸躯抱在怀里,舔舐着她的肌肤。待疲软的肉棒在蓝欣雪的股沟里恢复坚硬,陆裴又一次发泄在她的蜜穴里。
然后疲惫的陆裴就赶忙回帐篷睡去了,连药都忘了用。
夜深,五个饥渴难耐的身影在马车旁边晃来晃去,你望我,我望你。
「上吧大哥,长史大人睡熟了。」
「是啊,最后的机会了,上官道之后,还有两天就到帝都了,我们再也干不到她了。」
「别犹豫了,前面几片林子都是错过了机会。」
「好,再好好的干一把,但是记得早点还回来啊,天亮了就不好办了。」
迷药药效到头,迷迷糊糊的蓝欣雪受到摆弄悠悠醒来,只感觉漆黑的天空和树顶在晃悠,她漂浮在半空,快速的向着林子深处移去。
五人走了许久,觉得安全了,将蓝欣雪缓缓放到早已准备好的行军布上,洁白的身体和深绿的军布形成鲜明的对比。
蓝欣雪眼皮跳动着,想要睁开却不听使唤,那高挺的琼鼻一皱一皱的,努力的想要唤醒眼皮。
半迷半醒中,蓝欣雪感觉到似乎有根粗壮的手指顺滑的插进了自己的阴道,然后就听到了粗狂男声的叫骂:「妈的,这是陆裴的精液吧!」
「我就说了,那小子一看就是个色胚,怎么可能放过不能反抗的美女呢,我操,仔细一看,这上面还有齿痕呢,真是大胆。」老三跪在蓝欣雪身侧,揉着她的奶子。
老二凑过脑袋,接着昏暗的月光,果真看到了白嫩乳肉上红红的齿印,羡慕的叹道:「陆裴真是玩了个爽啊,每次进去喂食都只是借口吧。」
几人说话间,老五已经脱光了衣服,猴急的跪到了蓝欣雪双腿间。
「靠,我说老幺,你他妈真是急啊。」
「时间紧迫,懂不懂!」老五头也不抬,双手分开蓝欣雪浑圆的大腿。
「就是,大家别浪费时间了,也许我们这辈子的好运都因为干到她而到头了。」老大附和。
几人则是立马占领了蓝欣雪身体的各个部位,同时笑骂老五:「哈哈,老五你先上,真是节约时间。」
老五朝着他们「呸」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对准蓝欣雪沾着些白浆的蜜穴,扶着肉棒划动了几圈,「嘿」的一声深深撞了进去。
「唔!」
受到实实在在的刺激,蓝欣雪长大了嘴巴,身体像是一下子坠入凉水,猛地恢复知觉。她惊觉的睁开大眼睛,两张熟悉的丑恶脸嘴倒映在漆黑的瞳孔,下意识的环视了一周,其他三双色眯眯的眼睛果然也在周围。
蓝欣雪一脸厌恶,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惊声喊道:「你们在干嘛!我答应替你们罪该万死的行为保密了,那时说好了到此为止的!」
站立着的老大对着蓝欣雪的雪躯套弄着阳具,淫笑道:「嘿嘿,我们就是来报答你没有把我们说出去的恩情的呀。」
「你们不守信用,说了不再碰我的。」蓝欣雪愤怒的叫喊着。
「随便喊,哈哈,扯这些有什么用,抓紧时间来和我们快乐吧。」老五猥琐的笑着,同时抱住蓝欣雪雪腻的大腿,有力的抽送起来。
蓝欣雪一脸不甘,带着些愤怒的神色激烈的反抗,想要抽出双腿。自从逃出帝都,接连被男人凌辱,如今又遭到这五个痞子的欺骗,蓝欣雪心中燃起了一团火,熊熊的流动在她的血液里。
「为什么总要这样!我受够了妥协!」
这句话在她心底缓缓上升,越放越大,最后占据了她整片混乱的思绪。不再惶恐,不再迷茫,幼小的心智在这悲怒之下,真正迈向了成熟。
「不放开我,你们都会死!」
少女咬着牙,近乎低吼,几个男人动作都是一滞,寒冷的感觉在这夏日的夜晚让他们背脊发毛。
仿佛任人玩弄的美肉瞬间化作了刀剑甲胄,首当其冲的老五更是感觉再挺动一下腰身,下体就会被刺穿。
「我是传国公主,你们明白吗!」哀怨的语气从蓝欣雪嘴里叹出,仿佛泄了气般的低沉,却又飘渺。
「啪!」
颤抖的老五不受控制的一巴掌打在蓝欣雪脸上,力道不算大,却但还是惊飞了树枝上的乌雕。他颤抖着手,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觉得心中的肌肉在抽搐,有些恐惧,有些疯狂。
他嘴唇抖了半天,终于在其余四人惊讶的目光下,歇斯底里的叫喊道:「吓我干什么,你是公主又怎么样,你是被送去临赏的亡国公主啊,拽什么拽,我就是要干你,干死你!」
蓝欣雪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蛋,长发盖住了她坚毅的眼睛,尖细的下巴随着嘴唇颤抖着,渐渐勾成一抹不屈的嘲笑。她郑重的转过头,清澈的眼睛在昏暗的夜里明丽如月,红唇里皓齿轻合,一字一顿的吐出一句仿佛来自天边的话。
「有我在,大熠就不会灭亡。」
蓝欣雪首次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原来自己可以拜托懦弱,变得如此坚毅。在家国大义面前,似乎身体上的屈辱,真的已经不算什么,娇小身躯里的火焰,时刻温暖着仇恨与悲痛,让她清醒。
同样焚烧着无尽苦难,只为让她与目标更近,一路到此,她终于直面欺辱自己的男人,目光饱含皇族君临天下的高贵,不带丝毫闪躲,向着冥冥之中的主宰宣告:我不再是个孩子。
老五终是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只是发泄似的,将头埋在蓝欣雪胸前,腰背拱起,抽插得猛烈无比。
蓝欣雪闭上眼睛,任凭老五发疯的将她干得一耸一耸,甚至张开双臂平躺在军布上,安详得像是君主将恩泽赐予下人。
「妈的,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兄弟们一起上。」
半个时辰过去,五人已经干了一轮,蓝欣雪被老大的双手抓着,圆润的雪臀被撞击的通红,水淋淋的蜜穴随着肉棒的进入不自觉的收缩蠕动着,小嘴里却硬是咬着牙只发出「唔唔」的呻吟。
身下休息着的老五搂着蓝欣雪的细腰,手指捏住两人交合处,借着滑腻的汁液逗弄着充血的阴蒂,细细捻着凸起的肉芽,还拨弄着两片紧咬肉棒的花瓣。
老二蹲在一边,拉着蓝欣雪硬起的乳尖,不断拉长又划圈,细细的电流从他的手指间传递到整个饱胀的乳房。
蓝欣雪蜜穴收缩着,将肉棒夹得更紧,每一次的插入都摩擦着敏感的媚肉,撞击在柔软的花心上,带给蓝欣雪一浪浪无可抵御的快感。
玲珑曲线在几个男人中间变化来变化去,蓝欣雪俏脸不可控制的的潮红一片,水亮的眸子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清明隐藏在凌乱的发丝中。
老大干了许久,有些受不了了,放下蓝欣雪的手臂,抽出水光渍渍的肉棒。
「玩得爽死了,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交精,老三,你来。」
蓝欣雪失去支撑,一下子趴在了老五的身上,老五趁机捧住柔软的嫩胸舔舐起来,牙齿咬住粉嫩的乳尖,舌头不断掠过。
老三接过老大的位置,趴到蓝欣雪背上,和老五一起把玩着两只白嫩的肉球,肉棒顺着湿滑的蜜汁,插进了淫水泛滥的嫩穴。
老大晃悠到蓝欣雪的身前,摸了摸她的脸蛋,然后用龟头刮着她的嘴唇。然后用力捏开她的嘴,手指拉出里面鲜红的舌头,大嘴居高临下滴出一条长长的水线,落到蓝欣雪的的舌头上。
他吐完唾液,又将肉棒抵在了蓝欣雪的舌苔上,得意的低下头,想看她受辱的表情。不料对上了一双依旧清澈的眼睛,眼中的晶莹液体仿佛有凝结成冰的温度,在警告着嘴里的牙齿会不顾一切的咬碎进入里面的阳具。
「我操…」老大最终暗骂了一声,没有敢继续。
此刻老三如牛一般的耕耘着蓝欣雪的美妙胴体,大手拍打着她的雪臀,留下一个个红红的掌印。肉棒深深钻入穴内,干得蓝欣雪立起香肩,雪腻丰润的娇躯在纤腰的扭动下起伏着,饱满挺翘的酥胸随着身子的扭动晃出诱人之极的雪白乳浪,磨蹭在老五脸上。
蓝欣雪各处充血的敏感带都被几人的大手蹂躏着,蜜汁不断从蠕动的小穴流出,沾了老四一手,又被老四不断的抹在她柔软的胸脯,圆润的翘臀和修长紧绷的大腿上。
凌辱已经进行了近两个时辰,蓝欣雪压制在喉咙的呻吟都变成了呜咽,但她知道,自己要胜利了,自己首次用坚毅的灵魂扞卫了尊严。
待老三将精液射出,沾得蓝欣雪满屁股都是,底下的老五又恢复了精力,将蓝欣雪扶直坐起,牵引着她的腰将蜜穴对准自己,开始了最后一轮的享用。
蓝欣雪被玩弄到将近天亮,直到被榨干最后一丝体力,她人生中至今最为荒淫的一晚,也是她拥有配得上传国公主的名号的开始,这启迪之夜被她铭记在脑海里。
最后她带着胜利的微笑昏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终于按照命运的安排,又回到了令她不安的巨城之下,帝都!
不同的是,转轮中天真的棋子,已经不再是娇生惯养的无知少女,而是开始肩负命运的,大熠传国公主!
帝都,雪风楼阁。
一位年轻的男子身着贴身锦衣,薄而透气的金色布料贴在他欣长的躯体上,束得整整齐齐。他有些颓然的坐在藤椅上,背后是富贵人家才能用上的三尺方冰,将房间的温度维持得十分舒适。
苍白的脸庞得仿佛不是活人,但他笑着,带着比活人浓厚的生气,眸中尽是对世间的漠视。
一只极品雪狼毫玉石画笔被他修长的手指擎着,墨纸上挥舞点缀出最后的零星荣华,笔停之后,俨然展现出一副帝都未被攻破之前的繁华之景。
「有多少画卷,能留下这盛世之花啊。」
男子开口自语,带着让冰?雪融化的磁性,很难让人相信,男人能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话毕,他眼睛一闭,手中狼毫甩出几点墨汁,准确的洒在了几处建筑上,正是被离军摧毁摧毁的几处废墟!
雪风楼是这座城里最顶级的酒店,顶层三间阁楼号称「人间之极」,比之皇宫也不承多让。当然价格也是让人只能兴望,整个帝都能在此消费的家族,除却皇室,也不过寥寥数家罢了。
而这几日,其中一间却被一个年轻男子包了下来,帝都里的人无不想知道是谁如此阔绰。好事者一番调查之后,发现正是号称大熠首富的姬家之人所为,那人已经被制定下一代家主,号称「白玉手」的姬浩渺。
姬浩渺,出身之日夜血月贯空,当时有方士路过姬府,大呼「盈月嗜血,天生命薄」,被盛怒的家主姬承正乱棍赶走。但是姬浩渺长大后却被发现确实血液稀少,身体奇差,医者断言活不过九岁。
所幸姬浩渺九岁那年,姬承正得到一直「千年阳龙参」,爱子心切的喂其服食,不止让这个孱弱的孩子气血从此如龙,还心智早熟,成为家族产业的得力助手。
姬浩渺不但在商业上有着非凡的天赋,更是在书画上展现出诡异的才华,所画之物神韵非凡,让人觉得就要冲出画卷似的。
他包下「人间之极」后,不止一人拜见于他,问到为何远从沂水主家来到帝都,他都只答了六个字。
「为了等一个人。」
第08章指间暗流
熠末离初,天建五十七年,史书中并不存在。
铮铮铁笔下,史官们只记得,初平元年,圣宣帝登基的第十八天,帝都巨城下看似平凡的马车缓缓驶进宽阔的石砌大道,车轮滚滚前行,带动着历史,谁也无法让它停下来。
离开这里的二十四天,蓝欣雪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颠覆,抗争中,娇弱的身子捆缚着沉重的命运枷锁,拖着她再次看到帝都的蓝天。
「我发誓要再回来,不料却是这样回来的。」
蓝欣雪端坐在马车里,暗自叹气,前去皇宫的道路是那么熟悉,但命运却是那般陌生。怀着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事情的忐忑不安,她目光游离在车外五百黑铁卫的身上,看着他们步伐整齐,仅仅是气势就隔绝了围观的百姓。
「要是我有一只这样精锐的部队,那该多好。」
她感慨着,却不知道此时身在易安大牢的卫息正发疯一般的叫喊着:「糊涂,糊涂啊!陆章你真是糊涂!」
牢卒皱着眉头,用棍子敲打着牢门,吼道:「烦不烦,每天都在这里嚎,给你说了大人不会来见你的。」
卫息猛地一下撞上牢门,从木桩之间伸出手臂,死死地抓住那个牢卒的衣服,面色狰狞的对他大吼:「他必须来见我,他不知道,我们还有几万大军,先帝在天坑里还秘密训练有几万大军啊,大熠不会灭亡!」
「咔。」
牢卒也是被激得脸色涨红,手中的棍子愤怒地敲在卫息的手臂上,他本就老化的骨骼应声而断,随后小臂凹了下去。
可是卫息还是牢牢的抓住牢卒,拼命的摇晃着他,本来儒雅慈祥的脸庞现在眼睛都凸了出来。
「求求你,去告诉陆章,大熠不会灭亡,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滚,老疯子!」牢卒抬起腿,狠狠的几脚踹到卫息的肚子上,终于摆脱了的这个老人的抓扯。
卫息痛苦的倒在杂草里,身体抽搐着,口中吐着血沫,手指还是吃力的抬起,遥遥指着牢卒,老泪纵横:「我…还没有告诉公主啊…我还来得及告诉任何人…我们有大军…我…呜呜…」
牢卒听也不再听卫息的念叨,不耐烦的向外面走去,同时还骂骂咧咧:「又老又穷的疯子,还什么太傅呢,看守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他妈的大熠灭不灭亡关我屁事。」
人间之极,脸色苍白的姬浩渺站在窗台,遥望着几条街之外匀速前进的黑流,以及当中拱卫的红木马车。
他带着微笑,摇晃着手中的夜光杯,杯中荡漾着玫瑰般鲜红的液体,在阳光下晃动出醉人的光影。抬手仰头,一口将杯中的美酒饮尽,一股红润瞬间攀上苍颜。
「咳咳。」似乎是被美酒所呛,姬浩渺咳嗽了几下,擦了擦嘴角,然后继续背对着身后半跪多时的三个黑袍身影,轻柔的说道:「我等的人来了,按照我们之前的安排,去进行吧。」
「属下明白。」三人齐齐出声,当中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帝都已经不安全了,我去做一件事后,今晚就走,在主家等你们的好消息。」
姬浩渺将夜光杯放在窗台,轻笑着负手而去。
玉峰阁,房屋主梁由钢水灌注而成,皇宫内除开大牢最坚固的地方。与其说是阁,其实倒不如说就是立在地面的牢狱。
这里曾经软禁过十七位高手,不仅设施齐全,而且各方都有人员看守,无路可逃。十七人都是顶级的武者,却无一人能逃出,而现在,这里住了一位美丽的少女,「开国圣器」——萧若瑜。
自从五日之前,萧若瑜被最后一批官员和富商玩得晕过去,就被单律齐安排到此地囚禁。并对外宣称登基大典所有仪式完成,「开国圣器」封入玉峰阁,今后只对有功者开放。
隔天在玉峰阁内醒来的萧若瑜得知这个消息后倍感绝望,单律齐摆明想要囚禁自己一辈子,让自己用绝美的身体为他服侍一代代忠心于他的人,自己贵为圣女,却要永世沦为可笑的「开国圣器」。
就在昨日,她不甘心的想要逃走,却被抓了回来,并且在脖子上打造了一副玄铁项圈,由细如筷子的精铁长链连接在屋梁,链子可以拆组,但只够她活动在玉峰阁,代表了她一辈子都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离开这里。
正当她蜷缩在床上,绝望的考虑要不要自尽时,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风度翩翩的推开门出现在房间内。
「圣女阁下,世界上没有让人绝望的事情啊。」
「哼,有功之人来了。」萧若瑜把头埋在膝盖里,嘟囔着。
男子似乎是听见了,觉得好笑的舔了舔嘴唇,然后轻轻关上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萧若瑜。
只见萧若瑜长发束在身后,隐隐可以看到脖子上的项圈还连着细细的铁线。
娇小的身躯穿着紧身的皮制裹胸和短裤,欣长健美的玉腿露在外面,抱着腿坐在床上,皮裤挤得大腿边缘的嫩肉凸起一部分,显得格外性感。
良久之后,倒是萧若瑜忍不住先说话了:「喂,你干嘛?」
「不干。」男子摇了摇头。
萧若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男子是故意逗自己,赌气般的把红着脸转向一边,磨动着牙齿。
「哈哈,真是个美人,不枉我捐赠五千万两白银来一亲芳泽,真是天下最贵的…」男子说道这里,便将声音拖得长长的。
「人渣!无耻的好色之徒而已!要做什么便做,这么多废话干嘛!」萧若瑜知道接下来的那个词,气鼓鼓的怒喝道。
男子走过来,坐到床上,伸手抬起萧若瑜的下巴,萧若瑜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那我就来干咯,请你分开你的腿吧。」
「呸,我可没说会配合你,好色就自己动手,不过要是被打伤了,可别哭!」
萧若瑜嘟着嘴,把哭字说的重重的。
男子顺着摸了摸萧若瑜的脸颊,在她张口准备咬的前一秒收回了洁白如玉手。
然后笑得特别灿烂:「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是来救你的。」
萧若瑜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着他:「又是什么把戏?」
男子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突然变得特别郑重:「萧若瑜,你听好了,我们姬家虽然谈不上世代忠烈,但也自古有情有义。先帝赐参,于我有恩,他最后的血脉我不得不救。」
「长平公主?」萧若瑜歪过脑袋。
「正是。」
「我又不是…」
「嗙!」男子抽着嘴角,一爆栗敲在萧若瑜头上。
萧若瑜被敲得眼泪花花的,挥舞着小拳头就要动手:「你打我干嘛!」
男子几个闪身已到门边,继续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长平,但你是国教圣女,武功又好,是救出公主,也是光复社稷的绝佳助力,也必须救。」
「哦。」萧若瑜一幅我懂了的样子。
「我们的计划从得知易安太守叛变开始,就在帝都展开了,现在公主已经回到帝都,只等你们两人有机会汇合,我们的人就能展开行动,救你们逃出魔掌。」
男子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姬家主家在沂水根深蒂固,你们要是能逃到那里,凭姬家的财力,建立起一支军队,号召大熠残部,不说反攻帝都,至少站稳脚跟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丢给了萧若瑜:「这是医霸残篇里记录的一种百解丹,你藏于舌下,要是行动当天被灌了春药迷药之类的,就立即服下,保证战斗力。」
「花了这么多钱,原来不是来欺负我的。」萧若瑜吐了口气,看到这希望之后顿时轻松许多。
男子撇了撇,推开门,临走前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圣女妹妹,这钱我不会白花的,只是今日我没有这个心思,我会洗干净了在沂水等你。」
绯烟宫,远远望去回廊环绕,长桥如带,碧湖边云树成片,绿里吐露五彩霓虹。各式建筑借着不同地势相互对立,参差的楼塔各斗屋檐,仿佛坠在凡间的天宫。
蓝欣雪在五百黑铁卫的护送下直接抵达此地,下车落地的她脚步都有些颤抖。
再次看到这熟悉的梦幻宫厥,似乎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若不是身后的五百黑铁卫,还真分别不了近一个月的逃亡和凌辱是不是一场恶劣的春梦。
眼前梦幻的宫厥,这正是她长大的地方,是熠武帝蓝谬赐给他最爱的女儿长平公主的公主府。
「为什么…」
蓝欣雪捂住嘴,眼眶有些湿润,她想过许多被抓回帝都的后果,想到会受尽凌辱,甚至是直接斩首,就是没想到居然被恭恭敬敬的送回自己住的地方。
她收起飞舞的心思,昂首挺胸的向里面走去,脚步虽快,却依旧大方得体。
父兄接连的战死都没让自己醒悟过来,除了悲伤,自己真的只剩懦弱。
「蓝欣雪是吧。」雄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沉思中的蓝欣雪不由一抖。
缓缓转过身,一个身着龙袍的强壮男子负手而立,对着她淡淡的笑着。
「你…是…」看到龙袍,蓝欣雪脸色有些不自然,虽然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她却说不出口。历朝更迭,统一之前更是诸侯林立,从来都是胜者为王,只要不是国之篡逆,都没有正不正统之说,离国战胜了大熠,那么这个男人,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帝了。
单律齐摸了摸胡子,也是被蓝欣雪惊为天人的容貌所惊住了,虚着眼睛看了良久,才说道:「朕,是当今天子。」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蓝欣雪还是听得心中发堵,这个男人话语中并没有示威的成分,却充满了威严。她一阵恍惚,改朝换代了,那自己还算是公主吗?
看着蓝欣雪的俏脸瞬间变白,眉宇间凝聚一股不知所措的忧愁,单律齐突然诞生有一种想要拥有她,保护她的冲动。
「真是个让人充满欲望,又惹人怜爱的女子啊。」
单律齐心中暗叹,虽早已听说公主钟天地之灵秀,生得姿容无双,却着实没想到,世间能有这般容貌,中原真是个养人的地方。
深吸一口气,蓝欣雪直直的盯着单律齐的眼睛,毫不畏惧的问道:「怎么处置我?」
见蓝欣雪这么直接与硬气,单律齐也是一愣,没想到娇柔的花朵也是有不屈的一面,看着那认真的可爱脸蛋,他调笑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蓝欣雪也不思考,目光如炬的迎上单律齐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宣告自己复国的隐忍决心:「活!」
本来以为蓝欣雪会迟疑,或者为了尊严与荣耀什么的,而壮烈说「死」,可眼前女子坚定不移的回答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一时间,单律齐对蓝欣雪起了浓厚的兴趣,他强烈的想要亲自把玩她。
「那就好办了,我读了一些中原古史,发现要是改朝换代,那么前朝的皇室都会被杀掉。但公主之类的,则多数都能活下来,那么问题是,你想成为朕的侍女,还是朕的嫔妃?」
「啊?」看着突然靠近了一步的单律齐,蓝欣雪眼睛鼓得圆圆的,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单律齐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就是想要这种感觉,想要看蓝欣雪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知道你想要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间,其实我心里并不是太恨你,我甚至见都没见过你」,蓝欣雪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突然有些没落,「但是我知道,我的国家,我的亲人,都是因你而死。」
「哦,原来朕在你心中也没那么可恨嘛,其实你也知道,是蓝谬想要统一南北,主动打到离国来的吧,上天让他折损在敖岐山脉,我只是把握住了时机而已。」
单律齐已经非常靠近蓝欣雪,娇躯触手可及。
蓝欣雪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单律齐,对这样亲密的距离有些警惕,「终究是因你而死,叫我怎么可能屈服于你呢。」
单律齐却是饶有兴趣的笑了笑:「这可不对,你更像是我的战利品。你们国家的官员被我打破了胆,屈膝匍匐着将他们最高贵的女人送来敌人这里,明知道会遭遇羞辱,却毫不在意。」
「中原美女何其多,都是你的战利品了,何必来挖苦我呢。」蓝欣雪退后了一步。
「可是,你的身份不一样。」单律齐勾起嘴角,伸手捏住了蓝欣雪的尖尖的下巴。
蓝欣雪扭开脑袋,淡淡的说:「是的,我贵为前朝传国公主,即便是亡国了,也请陛下尊重些。」
「哈哈,你叫我陛下了?你怕了?」
蓝欣雪料定单律齐想要她,不会杀她,也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不怕死,只是无法否认事实,你胜了便是胜了。」
「噢,小公主,你比朕想象中,要有女人味得多,老实说,之前朕从未有过要在你的闺房里干你的想法,但是现在突然就非常想了。」说着,单律齐猛的搂住蓝欣雪的腰肢。
蓝欣雪脸色大变,小手抵在单律齐胸前,急叫:「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皇帝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吗?」单律齐笑着,一把撕开了蓝欣雪的衣裙。
「啊!」
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陆裴再给她准备的新衣里根本没有搭配内衣。看着单律齐火热的眼神,蓝欣雪本能的尖叫,却被他死死搂住。
「在你最熟悉的地方,强奸你这个前朝公主,真是刺激啊。」单律齐捏住蓝欣雪奋力推他的双手,然后拿着解下的腰带将其反绑与身后。
欲望蓬发的单律齐扯着蓝欣雪肩膀的布料,「嚓」的一声像是给水果剥皮一般,往下拨开。雪腻的香肩和丰挺的娇乳一下子暴露在他眼前,熊熊的欲火点燃了单律齐近日才培养出的温文尔雅。
「不要,你再不停下,我就咬舌自尽!」蓝欣雪急切之下,只能想到这唯一能威胁单律齐的办法了。
「你这么倔强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死了,还是保不住身子,我会让野狗强奸你的尸体。对了,你的母后这些日子还是过得挺好的,但你死了,那么她也许会被发配到青楼去,哟,养尊处优的娘娘变成风尘女子,想想就是史无前例呢。」
「你!」蓝欣雪本来认为母后应该是走其他路逃了出去,或者已经被处死了。
没想到突然得到母后在宫里活得好好的消息,想到这是自己目前唯一能守护的亲人,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对嘛,你成为朕的妃子,那你的亲人才能无忧。」
「先让我见她!」蓝欣雪扬起下巴。
「那不行!」
「那给我一天时间考虑考虑。」
「这个没问题,不过不影响朕现在要你!」推倒蓝欣雪,单律齐咧嘴:「我真想看看,公主脱光了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圣女有所不同?」
听到这一句,本已认命的蓝欣雪又挣扎着止住单律齐的动作,惊怒道:「你,你竟然还染指了圣女!」
「哈哈,圣女干起来的确很爽,你是要和她比比吗?」单律齐放肆的大笑。
「你无耻,你这样做是会在天谴的!为帝者怎能如此荒淫!」
「皇帝不是都有很多女人吗,而且作为朕的妃子,怎么能指责朕呢?」单律齐捏着蓝欣雪高挺的鼻子,调笑道。
「我还没答应你呢!」蓝欣雪被捏住鼻子,回答得有些嗡嗡不清。
「哈哈,你爽过之后会答应的。」单律齐笑得很自信。
单律齐继续拨开蓝欣雪的裙摆,然后将它扔得老远。蓝欣雪闭上眼睛,蓝欣雪面色羞红,恼怒的不再回答。
被脱得赤条条的蓝欣雪娇羞的躺在地上,面对男人几下脱光后露出的健壮躯体有些瑟瑟发抖。这不光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畏惧与兴奋,而且对象的男人,有足够的力量掌控她一切的事情。
「忍一忍就好了,我会找到机会逃出去的。」蓝欣雪咬着下唇,鼓励着自己。
她双手被捆扎身后,压在被翘臀撑起的腰肢与地板的空隙里,支撑起更加诱惑的弧线。不仅是腰臀的曲线变得更诱人,两只白嫩的乳房也因此更加挺拔丰满。
单律齐目光继续游走,往下看到那没有一根毛的光洁嫩穴,被两条修长浑圆的紧绷大腿夹住,都往外挤出了一些,显得更加立体与肥厚。两瓣薄薄的粉色阴唇紧紧闭合,护卫着里面的少女秘密,诱惑着男人将它们揭开,去蹂躏里面最为娇嫩与敏感的性器。
再往下,小腿肚也呈现优美的弧度,一直延伸至精巧的脚掌,十根精美的脚趾扭捏在一起,显示着主人的紧张。
单律齐不由想起萧若瑜美到极致的妖娆长腿,眼前的美足虽不及其健美有力,却可爱得同样诱人。胯下粗壮的阳物已经勃起完全,站到欲望最高点的单律齐再也忍不住不去品尝。
蓝欣雪从未像这样被人欣赏,正害羞的闭着眼,被单律齐静静的看得发毛,突然感到一只脚被大手抓了起来。她开始以为是单律齐要分开她的双腿,可接下来,脚趾被含入嘴里的温湿感让她惊讶的睁开了眼睛。
湿滑的触感和细细的酥痒从脚趾间透出,沿着整条腿传递,被含住脚趾的那条腿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起来。
单律齐忘我的吮吸着这些可爱的脚趾,另一只大手则重重的抚摸着蓝欣雪的腿肉。粗糙在整条长腿上游走,拂过每一寸肌肤,单律齐几乎是抱着这条腿在舔弄。
蓝欣雪强忍着痒和酥麻,另一条腿在地板上缓缓蹬动,大手有力的抓捏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气息灼热起来。
尝够了脚趾,单律齐又捏住细细的脚踝,舔舐起蓝欣雪精致的足弓,脚掌和脚背也是袭击的对象。蓝欣雪终于是受不了的扭动起来,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时单律齐将肉棒贴在了她的大腿内侧摩擦着,那敏感的嫩肉仿佛是能传递热量,能将雄性的气息导入女人的身体。又或是这样的调情太过淫靡与亲昵,蓝欣雪渐渐有了反应,蜜唇不再那么紧闭,乳头也在空气中缓缓挺立。
笑声中夹杂了些娇喘,此时蓝欣雪的一只脚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单律齐才放开了它。失去支撑,蓝欣雪才发现这条腿已经酥软无力,甚至无法控制,只得软软的搭在单律齐腰间,大腿肌肉还一下下抽动着。
单律齐拉起另一条腿,如法炮制的又来了一遍,弄得蓝欣雪直感觉双腿已经融化了。
两条粉腿无力的被单律齐合拢在一起,他伏着身体,从小腿开始,向上舔舐,舌尖在嫩滑的肌肤上缓缓上走,划过膝盖,来到丰腴弹柔的大腿。
单律齐一边揉捏抚摸着蓝欣雪的大腿,一边把舌头伸进夹紧的大腿之间。滑腻的舌头不断向上钻研探索,蓝欣雪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想要闭紧大腿,防止腿间的舌头攻入羞耻的蜜唇。
可湿滑还是一路上游,舌尖接触到了可爱的阴唇,单律齐几乎舔便了蓝欣雪的长腿,终于来到了最神圣高洁的公主圣地。
当舌尖跳开两片小花瓣,蓝欣雪仿佛触电一般的一抖,接下来就是止不住的微颤了。单律齐吸住阴唇不断吮咬,舌头抵住阴蒂,狠狠的转动着。
「唔…啊…停…啊…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哦…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激烈刺激,让一直被轻柔挑逗的蓝欣雪瞬间受不了,单律齐也乘机将肉棒插入两只玉足之间,并用膝盖夹紧蓝欣雪的小腿,让绷直乱蹬的小脚替自己套弄着肉棒。
蓝欣雪没有意识到自己为单律齐提供着美妙的足交,小穴被啃食的刺激弄得她摇摆着脑袋,身体也激动的扭摆起来,一双弹力十足的小白兔左右晃个不停,煞是诱人。
单律齐腰腹一下下前挺着,抽插着两只紧紧合拢的粉足,舌头一收一推的进入了芬芳的花径,尝到了阴道里不断涌出的甘甜蜜汁。蓝欣雪奋力抵抗着一波波快感,咬住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呻吟,在她看来,她和单律齐的对抗,就是变相的两朝对决。
蓝欣雪拼命的忍受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她已经不是没有一点经验的处子了,不能随随便便就被男人控制,就算被玩弄,也要有尊严!
单律齐有些惊奇,蓝欣雪明明就受不了这样的快感了,娇嫩的蜜穴在这样的刺激下,怎么还能忍着不达到高潮呢。他赞赏的看了一半挣扎着的蓝欣雪,又继续埋下头,然后双手从她细腰的两侧缓缓上移,享受着细腻肌肤的同时,一步步袭向她另一个敏感带。
大手抚摸着蓝欣雪挺动的腰上的性感鱼人线,然后划过肋骨,从下至上的握住跳动的乳杯,逐渐掌控整个乳球,然后大力揉搓起来。
两只美乳齐齐在大手中变形,被单律齐激烈的玩弄,凌辱感冲击着蓝欣雪的内心,催化着快感暴增。终于,在乳头也陷入手指的揉搓后,蓝欣雪紧绷柳腰,紧致的翘臀抬离地面,被单律齐生生吸到了高潮。
单律齐大笑着擦干脸上的水渍,从蓝欣雪的脚掌间抽出肉棒,跪伏到她的身上,脸对着脸,要欣赏接下来她的表情。
就这样,跨越了一个朝代的皇帝,将前朝的传国公主一丝不挂的摆在她的闺房,胯下雄起的巨物悬垂在神圣蜜地之上,犹如临天巨剑即将破开前朝最后的坚守。
「蓝谬,我彻底赢了啊。」单律齐心中默念,然后阳具一沉,挤开泥泞的蜜唇,寸寸没入蓝欣雪狭窄的阴道。
摩擦的快感让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媚肉有些微微的抽搐,蓝欣雪小腹颤动着,俏脸上表情变化万千。一会儿拧着柳叶般的细眉,眯起水灵的眼睛,琼鼻高高皱起,一脸受不了;一会儿又睁大眼睛,咬住嘴唇,扬起尖细的下巴,强忍呻吟。
单律齐看着美丽脸蛋上的肌肉不断变换,满意的深深挺入,直到肉棒完全消失。粗壮的龟头破开子宫口,这是除了诸葛政之外蓝欣雪接触到最大的肉棒,远比一般男子雄伟。
感受着体内火热跳动的阳具,蓝欣雪感觉呼吸困难,精神和身体的压力混淆在一起,背负着复国梦的少女,被她最大的敌人压在身下,深深探索着身体,想要征服她,凌驾她。
「这只是隐忍,只是隐忍,不是失败…」蓝欣雪在心里念叨着。
肉棒毫无阻碍的进入了子宫,单律齐皱了皱眉头,眼神有所变换,然后抚摸着蓝欣雪的脸蛋,开始有力的抽动,用粗壮的肉棒去搅动她娇嫩的身体,龟头一次次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就像一年来接连破开大熠的重重关卡。
肉棒化作无所匹敌黑欲铁骑,在大熠最后血脉的身体里,驰骋疆场一般的肆虐着,要强硬的征服这片大地。
单律齐干了一阵,觉得地板放不开,环视一下之后,将蓝欣雪抱到书桌旁,大手一挥,将书桌上面的半幅荷花推到地上,然后放下怀中的娇躯,抄起两条大腿。
蓝欣雪撇了一眼飘落的荷花,看到自己最后的痕迹缓缓落地。单律齐将她两条腿几乎折到肩上,粗大的肉茎带着水花,干得她小腿乱甩,像是摇曳在田里的小麦。
「唔…啊…啊…轻点…啊…」
单律齐肏动的猛烈程度,让蓝欣雪根本闭不上嘴,断断续续的呻吟幽幽的在屋内回荡。他已经知道蓝欣雪失去的处子之身,所以就是要以雷霆之势让蓝欣雪有一个忘记不了的回忆。
「嗯…哦…嗯…唔…啊…嗯…呜呜…」
单律齐抓住两只美乳揉得通红,然后抓住蓝欣雪的香肩,让她上身立起一些,大嘴一口吻住那微张的红唇。舌头迅速冲了进去,呼出的炽热气息全被近在咫尺的蓝欣雪吸进肺里,顿时被冲击得有些恍惚。
蓝欣雪感觉全身都烧了起来,肩膀被有力的捏住,蜜穴被疯狂的捣弄,双乳一上一下的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就连嘴里小舌头也不可躲闪被挑逗着。她全身都沾满了男人的味道,呼吸着男人的气息,脑子和身体仿佛要炸开一般。
意识越来越恍惚,催促着她放开身心去做爱,去迎合讨好奸淫自己的男人。
随着身体的软化,快感向着巅峰攀升,蜜穴颤动着即将抽搐,正是猛烈高潮来临的前兆。
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变化,单律齐身子立起,微微向后一扬,抱住蓝欣雪的粉臀,将她放到身上。蓝欣雪就趴在了单律齐后仰的胸膛上,乳房紧紧的压扁,随着肉棒更加激烈的抽插耸动着身体。
「唔!」
两人的嘴还吻在一起,舌头被单律齐吸住的蓝欣雪无法挣脱,单律齐捏住蓝欣雪的柔软臀瓣一拉一按,几乎是提着她的下体在抽插。
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为了身体不下滑而盘在单律齐的腰上,大腿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啪啪」的淫靡之音。
「啪!啪!啪!啪!啪!」
屋内急速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蓝欣雪身子都在抽搐,眼珠上翻,连续的「唔唔唔」呻吟着,蜜穴里喷出大量的汁液,挂在站立着的单律齐身上被肏上了猛烈的高潮。
单律齐停止了除了接吻以外的所有动作,肉棒深深埋在里面,享受着紧乍小穴的高潮啃咬,直到蓝欣雪不再颤抖,才扶住她的肩膀,吐出她筋疲力尽收不回去的的舌头。
许久之后单律齐在蓝欣雪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披好衣服满足的离开了。蓝欣雪两只脚丫上沾满了精液,蜷缩成一团侧躺在地上,面无表情,眼中又有什么在流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开始暗了下来,绯烟宫被晚霞披上了一层金色,几个侍女来到屋内,服侍蓝欣雪梳洗和用膳。
侍女褪去后,蓝欣雪有些寞落的走到院子里,望着逐渐坠落的太阳。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沦落到要服侍毁灭了自己一切的罪魁祸首,才能保住希望,保住亲人。
「成为他的妃子或者侍女…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蓝欣雪忧伤的自语,心中隐隐绞痛,觉得耻辱。但她明白,若非单律齐对自己的身子感兴趣,恐怕自己的下场会凄惨无比。
「公主殿下!」一声清丽而悲戚的呼唤突然从蓝欣雪背后传来,一道粉色的身影丢掉手里的木桶,飞快的跑向面对花丛的蓝欣雪。
蓝欣雪刚一转身,就被这道粉色的人影抱住了。
「呜呜…太好了…公主你回来了…」粉色身影正是标准的宫女装扮。
蓝欣雪听清此人的声音,泪水一下子就含在了眼眶里,立马紧紧的抱住了她,呼唤道:「柳儿!」
名为柳儿的少女抬起脑袋,努力的打量着蓝欣雪的脸,不施粉黛的清丽面容上挂着两行清泪。似乎是对蓝欣雪能安然无恙的回到这里感到有些不真实,呢喃道:「公主殿下,真的是你吗。」
「嗯!我回来了!」蓝欣雪重重的点头。
柳儿激动的摸着蓝欣雪的脸颊:「我好想你,好想你,柳儿每天都会过来打扫这里,但都保持着原样,柳儿想,要是公主那天回来了,会想要把那副荷花画完的。」
「傻丫头…你还在…真好…」蓝欣雪抱住柳儿的头,跟着哭泣了起来。
柳儿哭了一会,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跪在了地上:「对不起,公主殿下,是我太激动,没有行礼,冒犯了你。」
「怎么会,柳儿你快起来,以前都说了不用行礼,我们一起长大,是好姐妹啊。」蓝欣雪连忙去拉柳儿。
柳儿破涕为笑,正准备起来,却是被一声冷喝惊得一抖,又连忙重重的跪了下去。
「哼!公主与下人就该尊卑有序,什么姐不姐妹的!」
顺着声音看去,蓝欣雪眉头一皱,发现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正怨毒的看着自己。那一张熟悉的脸蛋刺激着她的瞳孔,让她不由惊讶的喊道:「婉宣,你…」
「我的公主殿下啊,欢迎回来。」婉宣阴测测的说道。
感觉到手中扶着的柳儿在颤抖,蓝欣雪疑惑的问道:「婉宣怎么了?」
柳儿不敢搭话,回答她的是婉宣恶毒的声音:「哼哼,怎么了?你知道这段时间我过得多惨吗,你抛弃了我们,独自逃走了,我的不幸都是你给的!」
看着气质大变的温婉宣怨毒的样子,蓝欣雪没来由的一痛,脑海里闪过她温柔的样子,和那如花的笑容。
「我,我没有抛弃你们啊,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
「住口,不用解释了!你会遭报应的,你会的!」温婉宣歇斯底里的叫着,然后指挥着身后的几个婢女:「去把洛柳那个小贱人带走,今晚我要好好玩玩!」
听到此言,柳儿小脸变得惨白,抱住蓝欣雪的大腿,哭喊着:「不要,不要!
公主殿下救救我,救救柳儿。」
哭声让蓝欣雪心都仿佛裂开了,似乎她们的遭遇比自己更加凄惨,她护在柳儿身前,喝道:「住手,婉宣,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了莫大的痛苦才变成这样的,但就算是恨我,又怎么能对柳儿出手。」
「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抛弃了我们所有对你抱有希望的人,现在又来装作很关心?哼哼,我现在是宫女总管,有主人撑腰,我不光要对她出手,所有依旧忠于你的宫女,我都要玩死!」
温婉笑得残忍无比,几个被她指挥的宫女不敢停留,低着头快速走到蓝欣雪身后,伸手强行拉走了柳儿。
「婉宣!我的生活也有很大的变化,但我没有放弃希望,自暴自弃啊!」蓝欣雪向前走了几步,想去拉住柳儿。
温婉宣上前挡住蓝欣雪,恶狠狠的瞪着她,不屑的说道:「闭嘴!你这个自小就受尽万千宠爱的公主大人懂什么,你就算是逃亡也有无数人护送,你那里能想到这段时间我们受的折磨,你等着吧,看明日陛下会如何宣判你的身份,不要落到我手上,不然你会尝到我的仇恨的!」
柳儿哭喊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安静之后,蓝欣雪蹲在地上,小手紧捏着拳头,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到土里,在熟悉的皇宫中品味着史无前例的无助。
「我会救你的,柳儿!」
第09章朝堂淫弄
八月下旬的帝都,似乎晚上让人好受一些了。
夜风滤去了炎热,在各家繁华的庄院间回流,这就是东街的尽头,帝都里富商最为集中的区域。
这里各家各户都将大门装点得异常华丽,仿佛都恨不得用翡翠和黄金来砌筑自己的围墙,以彰显自己尊贵的身份。除此之外,夜色下绚丽的门房,几色的灯火以及巡夜的下人,也都是整夜不休息的。
只有一家显得相对素雅,暗色的纸灯摇晃在门前,几乎都分辨不清门匾上写的什么府。
一片翠竹间,粗糙的石桌被堆砌在小塘边,一个身披大袍的男子,披散头发,指尖拨弄出的古琴声折回在竹林里,仿佛刀剑劈砍在金石之上,音符伶俐干脆,却颤音流响。
突然小塘中水花飞扬,一个少女站出水面,甩起的秀发将水珠抛向天空,然后迅速「哗哗」的落下,沿着玲珑的曲线回到塘里。
少女刚刚用手抹开脸上的水珠,一道紫色身影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竹尖,随着竹峰的自然律动而轻晃,好像没有一丝重量似的。
这时琴声被压到了很低,抚琴的人头也不回,只是看着琴弦,缓缓开了口。
「查清楚了吗?」
紫色身影一脸错愕,没想到竭尽所能的将自己的动静隐匿在琴音里,还是被他早早发现了。
「嗯,姬家准备多时,长平公主回来之后,姬浩渺更是亲自进入玉峰阁,不过很快就出来了,应该是去联络圣女,部下一颗里应外合的棋子。」
抚琴男子突然问道:「姬浩渺是不是出城了?」
「刚走,所以我就回来了。」
「那也许没几天帝都就会发生有趣的事情了。」男子嘴角勾起笑意。月光洒在俊朗的脸上,看得水中的少女出了神。
「我们就任凭他救走长平吗?」
「当然,不但不阻止,还要有所帮助,毕竟,关在笼子里的鸟只会为笼子的主人所取乐。而我的恨意,岂是这样就能平息的?」男子终于停止了动作,对水里的人儿招了招手:「云蝶,你说,不让她堕入红尘,我能原谅大熠所做的事吗?」
少女连忙跨出水塘,向着心爱的男人走去,款款的扭动着腰肢,点头答道:「当然不能,皇子哥哥,你在复国之前,一定会让她为大熠偿还罪孽的。」
男子打量着少女的身子,赞许的点了点头,双臂一震抖开大袍,露出健壮修长的身躯,胯下的巨物缓缓抬头,看得少女两眼放光。他摸了摸手臂上羽扇形状的徽记,深邃的眸子似乎是想要透过它,望穿被遗忘的岁月。
少女娇笑着跪到男子胯下,扶起粗壮的阳物爱怜的亲吻起来。
统军府,风塘院。
稍靠近一些,就听得到「呼呼」的舞刀声撕裂空气,甚是慎人。
「嗙!」
碗口般粗的枫树应声而到,干燥的泥土重重的宣起硝烟。唐炽睁开眼睛,淡淡的看着平滑的断口,面无表情。
只是赤裸的手臂上肌肉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生生保持着端平一丈塔刀姿势,费力的消磨着心中莫名其妙的情绪。
而这莫名的情绪,他思来想去,也只可能是因为下午,那掌管国库的官吏兴冲冲的跑到他和单律齐面前,禀报了有人上贡国库五千万两,要一见萧若瑜。
「哈哈,她还真是个宝贝。」
手臂已经开始颤抖,单律齐当时发自肺腑的感叹还不绝于耳,唐炽脑海中两张脸重合了又分开,想要对比一下她们的不同,可恐惧的发现之前的那一张已经有些模糊了,再也分不出区别。
「我以为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了。」
唐炽喃喃道,手中奇重无比的长刀终于落下。
丑时,夜已深入。
严府大门清净,灯火早熄,暗幽幽的令人看不清情况。
幽僻的侧门开始有人影闪动,悉悉索索的被门内的黑影接引进去。
半柱香之后,重重院内,一张长桌点起了半只蜡烛,然后又被灯罩罩住。微光只照亮了围坐众人的半张脸庞,皆是胡须发白之辈。
「严廷尉,我们开始吧。」苍老的声音打破短暂的安静。
坐于桌首的人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大家都是接到姬家通知的忠义之士,也是心甘情愿的愿意配合营救公主与圣女的计谋的老臣,客气话咱们也不多说,各位深明大义,严复在此拜谢。」
「严大人万万不可,与我们相比,你更是义薄云天,该是我们拜你才对。」见严复叩拜,众人连忙起身对拜。
「各位达人,都请坐,」严复拜完,摆摆手,与大家一起坐下,「我们深受皇恩,世代忠心,此番异族入侵,蚀我河山,我等忍辱负重留下性命,虽说是为了护住纲常,福泽百姓,但始终是降为叛臣,不如黄老将军忠烈。」
众人互相点头,表示对黄湖亦将军大殿烈死不屈之事的敬佩,然后继续听严复陈词。
「我大熠建国三百余年,已立七代,本以为当世栋梁尽毁,只能委曲求全,以期蛮强善待黎民。但是好在姬家义重,不但能料到公主会被叛徒送回到帝都,还不远千里运筹营救公主之事,让我等有了发挥价值的机会。」严复慷慨激昂,说得热血沸腾。
「此番约各位大人前来,是因为姬家已经给了在下救援之策,但说出来之前,我要提醒各位,此策苦涩,牺牲不小。」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一下,「各位能来已是忠肝义胆,所以,家里要是离不得各位大人的,严某希望他能离去,留下力量也好辅佐苍生。」
严复说完,一人一拍桌子:「严大人此言差矣,哪怕明知是死,我们也要配合姬家,救出大熠正统血脉!」
「就是,我们不少人也活不了几年了,让我们发挥最后的价值吧,为后人积一些功德。」
到来之人纷纷起身相拜,仿佛做着最后的诀别。
严复眼眶有些湿润,再次起身深深一拜:「各位,能与尔等一同赴死,严某三生有幸!」
「我等同兴幸!」
黑暗中老者齐齐下拜,不屈的大熠之身鞠下了最后的忠义,用铁铸之魂翻开了桌上救国的卷宗,历史上称之为「熠末铁魂。」
清晨的阳光一缕缕从云层中挤出,逐渐扩大,直至彻底撕开云层,合成一片,新一天的温度开始加热大地。
白玉铺筑的广场上,三五成簇的文武官员陆陆续续的从神武门走来,手持官牌,身着朝服,乌金踏云靴一步步迈向巍峨的紫阳宫。
踏上百步天梯,玉石桥柱,宫殿飞檐上龙凤神奕,栩栩如生,紫檀木占据了大殿的大部分耗材,被镂空的部分更是镶嵌上黄金和翡翠,俨然透露出天下至尊的皇帝大气。
殿墙顶端的中央悬挂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龙飞凤舞的写着「建极绥猷」
殿后的通道里,单律齐穿戴好龙袍和唐炽与拓跋山走在一起,念叨着:「还是不怎么习惯这么早起来啊。」
唐炽和拓跋山也是有些困意,笑着调侃了几句,三人就已经走到了殿前。
待单律齐端端正正的坐到了龙椅之上,殿下的官员们都已经按照官级整齐的站好了。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单律齐淡淡的答了一句。
「谢陛下。」
礼数行完,单律齐挥手止住正准备宣读口号的内侍,自己先开了口:「众卿,今日朕倒是要先宣布一件事情,想必消息灵通的各位,昨日已经得知,前朝的长平公主,回来了。你们当中不少人还是前朝的旧臣,那么朕想问问你们,我该怎么对待这个长平公主呢?」
不少大臣瞳孔一缩,想到前些日子单律齐对付反对凌辱圣女的旧臣的手段,思量着怎么应付这样的试探。
「陛下,应该处死前朝余孽!」一位蛮族武将突然开口。
站在第三排的一位老者却是抖了抖胡须,一个跨步站了出来,走到大殿中央,手中捏着的官牌写着「侍中」。
「启禀陛下,老臣认为,朝代更替,为了安抚万民,应该善待前朝遗孤,而且对方只是公主,并非男儿之身,无抵抗之罪,不可妄杀啊。」
先前开口的武将点点头,似乎也觉得有道理,立马抱拳又对单律齐说道:「他说得有理,那陛下可以仿照对待『开国圣器』的方式,将她赐给有功之人。」
单律齐听完这直爽的回答,不禁莞尔一笑,更有兴趣的等着这些老臣的回答了。
果然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气得全身发抖,挥舞着「大司农」的官牌,吼道:「放肆,你这个野蛮人。」
而后突然意识到单律齐也是蛮族,自觉到失言,连忙颤颤巍巍的跪到侍中身旁。
「陛下,请恕老臣无礼,但是吕将军所说万万不可啊,截教圣女传播宗教,若是不合国情可称为『邪教』,惩罚她也说得过去。但是公主不一样啊,陛下可以随便封一个封号,发配离开帝都,或者削其地位,贬为庶民都行,这体现了陛下的仁慈心胸,万不可行侮辱之事。」
被骂做野蛮人的将军也不生气,他中原名字名为吕桦,其实一直不太理解「野蛮人」的深层次含义,此刻正摸着胡须认真的思考着大司农王信的话。
「爱卿真是处处为朕着想啊,这么说来,公主回来了,能为朕解决你们的忠心问题?」
「如果陛下爱民如子,我等当然会忠心,再加上陛下宽广的心胸,自然更是让我等如沐春风了。」侍中连忙答道。
「爱卿真是会拍马屁。」单律齐说道。
侍中惶恐的退下,一时无人说话。站在第二排的严复担心单律齐决心要杀,手心微微出汗,趁着场中短暂的寂静,躬着身子跨了出来:「陛下,微臣斗胆进言,公主虽然年幼,但已经生得俏丽无双,今后必是绝世佳人,若陛下纳为妃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是说朕必须娶了她,才能得到江山吗?」单律齐提高了声音。
严复立马趴到地上,手臂匍匐:「陛下息怒,但是确实如此,保公主,才可安抚半壁江山!」
「那好,我觉得让公主自己来说说想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吧,也许有更好的办法。」
单律齐话毕,门外高喝一声「传蓝欣雪!」
然后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下,一道精心打扮的绝丽身影款款移步,走进大殿。
蓝欣雪一身淡金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裙摆上绣着金菊花纹,臂上缠绕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直至香肩。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雪腻的面蛋上略施粉黛,却依旧清新动人,高挺的鼻梁侧显高贵典雅,一双大眼媚意天成,尖尖的下巴使她显得有些显瘦,却更显威仪。肉嘟嘟的小耳垂上宝石耳环摇晃着,头顶一支七宝珊瑚簪,繁丽雍容,配合着那发间莹亮如雪的颗颗细小明珠,将蓝欣雪撑托得如同仙子。
她刚一进来,就在本来肃静的大殿里掀起了悉悉索索的细声惊呼。即便是以前见过她的人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竟然真的是公主。」
「该死的陆章竟然真的出卖了公主殿下。」
「公主还活着,我心甚慰啊。」
蓝欣雪仿佛听不见老臣的议论,平视着高高在上的单律齐,莲步轻移向殿中走去,优雅得像是怕踩坏了云朵。
眼辣之人都看了出了,小公主消失一月,再度出现已经褪去了一些天真,带上了一丝丝成熟,周身华贵的气质浓稠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衣裙和发丝间的珠宝都苍白得像石头。若是让历史来评论此时此刻的蓝欣雪,只能是「颜若初雪,心似梨花」,或者再干脆一些,能直接在脑海里翻腾出四个字:风华绝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蓝欣雪的身上,她仿佛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平公主,连对着皇帝,都可以高昂着头颅。
是的,大熠的子女,可以屈膝,但脊柱从来不曾弯下。
面对着单律齐亦或是不少老臣,她表现得神采奕奕,自有养成的高贵是装不出来的,放在腰上的两只手掌捏在一起,轻轻行了一个礼,算是给了单律齐面子。
「前朝遗孤蓝欣雪,朕念及你自幼贵为公主,生长于皇宫,且并无叛逆之心,故此网开一面,在对你的处置问题上,想听听你的意见。」单律齐端坐龙椅,面带着些严肃的看向蓝欣雪,似乎并不为她明丽绝尘的外表所动。
蓝欣雪暗自咬了咬银牙,秋水般的眸子闪动了几许,说出了她权衡一夜的话:「承蒙陛下开恩,昨夜与我促膝长谈,欣雪考虑好了,愿意做陛下的妃子。」
此言一出,大殿哗然,单律齐也是有些错愕,没想到蓝欣雪回答得如此伶俐,虚着眼睛反问道:「做敌人的妃子真的好吗,不是还有个女奴的选择吗?」
「欣雪谁的女奴也不做。」蓝欣雪不卑不亢,身体站的笔直的回应道。
「好,哈哈,」单律齐突然大笑,「众卿看见了吧,这才是公主的风范,我批准了,让你当我中原的第一个妃子,来人,赐座。」
几位老臣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公主要委身于蛮子,但命看来是保住了。事情这么顺利,严复回到队列里,盯着手中的官牌,心中还是有一丝丝不安,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对于计划中需要赴死的人,他们则是长出了一口气,看单律齐被公主美色所迷的样子,也许整个计划都会变得轻松起来。
「好了,各位爱卿可还有事情?」
蓝欣雪在单律齐右侧坐下后,单律齐朝她那边靠了一点,然后敷衍的询问着下面。
掌管粮仓的大臣思索了一番,站了出来:「陛下,天气干燥,三仓城发生了旱灾……」
官员尽心竭力的描述着灾情的可怕,听得在场的部分人都皱起了眉头。可是本来好好端坐在一旁的蓝欣雪突然一声惊叫,官吏们的目光一下便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单律齐抓过蓝欣雪的左脚,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已经剥掉了她的布靴。
「爱妃注意身份啊,上朝呢,发出声音成何体统!」单律齐严肃的对着蓝欣雪说道,看她只敢抿着嘴不甘的用大眼睛瞪着自己后,又转过头对着百官大喝:「怎么停下来了,不是在商议国事吗,继续!」
迫于单律齐的威严与铁血手段,底下的人纷纷低下了头,表示不敢分心,几位老臣心中却涛然难平。
蓝欣雪没料到单律齐这么无所顾忌,但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得拼命的想要从有力的大手中抽开小腿。
「昨日三仓的奏折已到,请求拨粮五千石……」
下面的人继续禀报着,单律齐已经拨开了蓝欣雪的袜子,粉嫩的精巧小脚就这么暴露在大殿之中,对于大熠的礼数来说,是极大的亵渎。
蓝欣雪俏脸已经快渗出血来,不留痕迹的瞟了瞟下面的大臣,发现他们都不敢抬头看,但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那就拨吧,反正帝都屯的粮食也吃不完,救灾要紧。」
单律齐说道,同时掰开了蓝欣雪的两根脚趾,轻捏着脚指间的嫩肉。
「陛下圣明!」
「好了,还有何事?」
单律齐低头欣赏着蓝欣雪匀称整齐的脚趾,一根一根的拨弄着,手指插进几个指头间磨蹭着。
蓝欣雪轻颤,另一只脚捏得紧紧的,本来放在腹间的优雅双手为了平衡,不得不向后支撑住椅子。有些紧张的身子弄得饱满的酥胸高高挺起,那玉足放在单律齐腿上的暧昧姿势,让蓝欣雪顿时显得妩媚妖娆。
严复心中翻腾着,殿上单律齐可谓是故意为之,要羞辱前朝老臣。那他偷偷瞟着身着华贵衣裙的蓝欣雪焦急的样子,还有敢怒不敢言众臣,感觉心脏被压抑的厉害。
因为正值夏日,蓝欣雪裙下除了内裤并无他物,单律齐越来越过分,已将裙摆掀到她的大腿处,一手摩挲着她光滑结实的小腿,一手揉搓着她柔若无骨的脚尖。
先前的大臣得到准奏后,一位蛮族将军又抱拳上前禀报:「南方尚未安定,我军需要……」
昨日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渐渐袭来,蓝欣雪长腿无力再挣扎,在单律齐手中开始柔化。白皙小巧的足弓上青色血管依稀可见,足底的嫩肉就算被弯曲都不会产生褶皱,这样精美可爱的玉足单律齐揉捏得不亦乐乎。
蛮族将军讲完,一位老臣颤颤巍巍的又跪了出来:「陛下,焅将军所说切不可行啊,战火燃烧了一年,国疲民怨,现在应当修生养息,不可再急于大战了。」
「不统一怎么好好养息,你懂不懂打仗,你……」
下面一文一武辩论起来,单律齐一边听着,一边用力拉扯着蓝欣雪,朝着裙内将手越伸越进去。
蓝欣雪只有屁股蛋还落在凤椅上了,大腿都已经有一部分搁在了单律齐腿上,粗糙的手指像是小虫子一般向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爬去,骚痒着娇嫩的大腿嫩肉。
她推下单律齐想要掀到腰间的裙摆,却抵不住深入的大手,大殿之下的人在争执着什么她已经听不清,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抵抗单律齐的入侵。
单律齐也是发现这个姿势再要将蓝欣雪扯过来已经有些费劲了,她死死的抓着椅背,涨红了脸蛋,弱弱的瞪着他,似乎在乞求不要继续。他微微一笑,停止揉搓的大手,转而轻轻挠着蓝欣雪的脚心,蓝欣雪小脚一弓,差点就笑出声来。
「喂,爱妃,朕还没有正式册封你哦,不要一再在严肃的大殿上出声,这么放肆的女子朕可不喜欢,也许会一怒之下把你关到玉峰阁为国家做贡献去。」单律齐低声对着蓝欣雪威胁道。
蓝欣雪恨恨的咬住嘴唇,皱着高挑的鼻子,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一幅「我不怕你」的表情,算是示意反抗过了。
这时两人争吵完毕,静等着单律齐的回答,不少官员努力翻着眼睛,偷偷瞟着龙椅上的身影,见到之前清纯高贵的蓝欣雪娇艳妩媚的把一条裸腿搭在单律齐身上,呼吸都有些炽热起来。
「这个事情朕已有决断,现在当安心整顿军马,同时民生修养不可落下,待黑铁卫补给从离地那边送来,再行一举统一。」
「是,陛下。」
「陛下英明。」
二人恭敬行礼,然后是一位手捏「司空」的中年官吏,一脸奸诈之相,色咪咪的盯着蓝欣雪露出的美腿。
「禀告陛下,战乱之后,百废待兴,臣认为恢复民生是夺取民望的根本,百姓不在乎什么人当皇帝,只要能让他们生活得更好就是好皇帝,臣研究多日,有几处地点若兴建水利、民居,则可收获远远超出付出的好处……」
单律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依稀记得他叫做邓盛,掌管水利与建筑。邓盛陈述着各个修建地点与建成的好处,边说边瞟着蓝欣雪露出的雪腻肌肤,眼中淫秽的光芒闪动。
其他人都是惶恐的低着头,最多偶尔看一眼,只有他趁着说话的机会,大肆的欣赏着公主娇躯。
似乎是为了让邓盛多看一眼,单律齐按住蓝欣雪另一条腿的膝盖往外推去,同时将手上的左脚高高拉起,蓝欣雪撑不住的仰倒了下去,用手肘撑着椅背,双腿大大分开。裙摆也被分离的大腿撑开,里面洁白的内裤和紧绷的臀瓣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众人眼前,站在左侧的官员们一抬头就能大饱眼福。
邓盛目不转睛的盯着蓝欣雪丰腴的臀肉,还有内裤间微微凸起的蜜唇轮廓,胯下之物立马开始充血,随即有些尴尬的低了低身子,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话。
邓盛的反应,以及好几位将军大臣不自然的扭动动作,都被单律齐收进眼底。蓝欣雪也是察觉到他们并非完全不看,而是在不时偷瞟,羞耻的感觉瞬间让她大脑混乱,身为公主,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摆出这个姿势。
猛的蹬了几下脚,蓝欣雪扭动着躲开了单律齐按在她膝盖上的手掌,艰难的闭拢双腿。单律齐也不再逼她,只是将手掌贴着她的内侧缓缓深处刺去。
蓝欣雪感觉无论自己把腿夹得再紧,也无法阻止单律齐前进的魔掌,她无助的看了看底下熟悉几张面孔,却发现他们都是低着头。
单律齐另一只手像按摩一般的捏着她的腿肉,从脚踝到膝盖窝,粗糙的触感与男人的温度似乎渐渐揉碎了蓝欣雪的骨骼,下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陛下,不要…」蓝欣雪终是忍不住开口哀求。
「你是朕的妃子,还不让朕摸摸吗?」单律齐装作一脸不高兴。
蓝欣雪不敢看他,扭捏着腿,羞愤欲绝:「不要在这里…」
「朕想在哪,就在哪!」
单律齐低喝,一股拥有一切的豪情翻涌在心头,龙袍底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再也忍不住蓝欣雪娇躯的诱惑,欲望让单律齐变得疯狂。
扯过龙椅背后的薄毯,单律齐用它盖住蓝欣雪的嫩腿和自己的下半身,然后有些吃力的掏出了肿胀到极限的阳具,粗壮的巨物将薄毯都顶起截。
脚底随着单律齐的牵引贴上了一根炽热无比的东西,蓝欣雪知道那是什么,却还是忍不住惊愕的看向单律齐,这也太过胆大了。
好像知道蓝欣雪心中所想似的,单律齐看着蓝欣雪水灵灵的眼睛,低声说道:「不用惊讶,他们不敢看,爱妃,多刺激啊。」
蓝欣雪下意识的又看了看下面的人,发现有好些人都忍不住抬头了,甚至其中两人还和她的目光对上。她连忙摇头,含着泪光,委屈的对着单律齐说:「他们在看呢,不行啊,快放开我,我,我回寝宫会好好服侍你的,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单律齐摇头,按着她白嫩的脚掌磨蹭着自己的肉棒,龟头刮弄着五根匀称整齐的脚趾。
「另一只脚自己脱掉袜子伸进来,给朕夹住。」
不可抗拒的命令传来,蓝欣雪心神一震,拼命摇着脑袋,让她自己脱了鞋子在早朝大殿上给他足交,这时任何一个有修养的公主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那朕只有直接干你了。」
单律齐作势去搂蓝欣雪的细腰,吓得蓝欣雪抓着他的手,急急的娇声低喊:「不要,那样绝对不可以,我脱,我脱。」
「三仓城和启灵之间,有一处大湖,据勘测常年有地下水渗出,若在那里修建水利,则可引水流向两个大郡,彻底解决三仓城的旱情,还有……」邓盛虽是看得血脉膨胀,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叙述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作为靠自己实力从底层爬上来的「新人」,充分的准备不会让他轻易出丑。
蓝欣雪在单律齐的眼神威胁下,不得不三五下脱掉布靴和袜子,俯身脱袜的撩人姿势看得单律齐更加呼吸炽热。
犹犹豫豫了一小会儿,蓝欣雪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闭上眼睛将右腿也送进了单律齐腿上的薄毯。两只白嫩的小脚终于夹住了单律齐的粗壮肉根。
清晰的感受到阳具在脚心跳动,蓝欣雪再也不敢去看下面站着的众臣,用力的贴紧脚掌给单律齐套弄起来。
薄毯明显的上下抖动,下面的官员无一不知道蓝欣雪的脚在做着什么,除了几位痛心疾首的老臣,其余皆是有了反应。
站在最内侧的李凌霄气得苍老的面庞都在抽动,严复见状连忙拉住他,低声的说:「李老,忍住啊,不要冲动,为了保住公主,她不得不嫁与这个皇帝,反正是要被夺走贞洁的,你冲出去也阻止不了这个皇帝的荒淫啊。你难道忘记了之前反对他淫弄圣女的几位是怎么白白牺牲的吗!」
李凌霄却是甩开严复的手,用极低的声音应道:「严廷尉,他当众逼迫公主做这样淫秽无耻的事情,公主以后还怎么见人?这不只是在侮辱公主,还是在侮辱大熠啊!我有我的风骨,若不是要把命留着演戏保公主一命,我早就想骂他了,现在我忍不了,我的骨气忍不了,让我如计划中那般,轰轰烈烈的为大熠死去吧!」
说完他看了单律齐一眼,突然一步夸了出去,苍老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向着龙椅跑去,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将手中的官牌猛的扔向了单律齐,嘶声竭力的大吼:「混账东西,朝殿之上都如此无礼,你怎么配做皇帝,去死吧野蛮人!」
「推出去斩了。」
单律齐随手接住飞来的官牌,李凌霄已经被冲上来的侍卫压住,,向外拖去,他却还在大吼:「无耻之徒,荒蛮种马,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的所作所为,都会让你得到报应!」
又一个元老忍不住怒斥新帝被斩,一群官员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严复闭上眼睛,心中的苦涩越发浓重。
单律齐看了看手中的官牌,对着发呆的邓盛道:「继续说,我听着呢。」
邓盛连忙一躬身:「是,陛下,还有栈中之地,兵多民少,不少民房都被征用了……」
单律齐的淫威之下,众人仿佛转身就忘了李凌霄的插曲,瞬间就恢复到之前议事的状态。单律齐笑着用手中的官牌去磨刮蓝欣雪的内裤,调笑道:「看呢,为你而死的老东西,特地把这个留给你爽。」
蓝欣雪泪水滴落脸颊,羞愤的瞪着单律齐,虽然她与李凌霄不熟,但看他的年纪和态度,无疑是大熠的老臣,忠臣。
可是她的愤怒不敢表现在脸上,单律齐用李凌霄的官牌玩弄她,让她的耻辱感强烈得无以复加。
细长的官牌挑开蓝欣雪的内裤,白玉的材质拨开了已经湿润的蜜唇,冰凉的触碰到湿滑的阴蒂。
「唔…」
官牌摩擦着蓝欣雪湿漉漉的蜜地,然后挤开阴唇,刺进了娇嫩的花径,坚硬的棱角在里面搅动起来。
「唔…停啊!」
蓝欣雪用力的蹬着单律齐的肉棒,想要退后一些,因为官牌已经插到深处,搅弄得她蜜汁四溅。
「被老东西的家伙弄得动情了吗,湿得太快了吧。」官牌进进出出,沾满了蓝欣雪的淫液,像是阳具一般侵犯着蓝欣雪娇嫩高贵的身体。
「才不是,我之前就…」蓝欣雪恨恨的反驳,突然意识到上当了。
单律齐一幅奸计得逞的表情,伸手去揽住蓝欣雪的腰,「那这么说来,是被我玩脚玩得湿了?真是个淫荡的公主,哦不,是淫荡的妃子,那朕现在就满足你对我大鸡吧的幻想吧。」
「啊不,不可以,这里这么多人!」
蓝欣雪死命的推着单律齐的胸膛,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撼动单律齐的决定呢。健壮的手臂几乎不受阻碍的就将苗条的身子搂在了怀里,薄毯抖动了几下,重新盖住二人。
当严复平复了心中的苦涩,再次观察龙椅上的情况时,蓝欣雪已经坐在了单律齐身上,裙摆凌乱的堆在腰际,下面薄毯遮住了赤裸的大腿,只剩下两条玉石般晶莹温润的小腿悬在地面晃动。
他紧捏着拳头,暗道这个单律齐果然还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奸淫公主,不知道事后公主受不受得了这种凌辱。
薄毯下,单律齐扶着肉棒寻找着蓝欣雪娇躯的入口,蓝欣雪却是用小手不断的推开靠近的龟头,同时延伸慌乱的扫视着下面的人群,生怕有人抬头。
单律齐嗅着蓝欣雪发间的香气,隔着肩上的紫砂亲吻着她的肩膀,手指慢慢摸索到她的蜜唇,捏住阴蒂就揉搓起来。
受到刺激,蓝欣雪用手捂住了嘴巴,紧张的身体一个不稳,向后倒去,下意识的抽出薄毯中的玉手,撑住了龙椅。
这时邓盛的汇报一停,单律齐一边抠弄着蓝欣雪湿滑的阴唇,一边正经的回答道:「爱卿所眼甚好,就该多兴建民生工程,那么你所说的所有东西若要建成,需要多少时间和资源呢?」
邓盛细细的听单律齐说完,思索一番,开始回答起来。
单律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思索的,看得蓝欣雪牙根直痒痒。因为单律齐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沿着裙摆向上攀爬而去。
「嗯…唔…」
大手抚摸过腰肢,摁着柔软的肌肤就缠上了没有胸衣保护的雪乳,将它向上高高推起,又放下,一下一下的发力,捏得衣内乳浪波澜。
胸部的快感让蓝欣雪更加抓狂,当着这么多身份显赫的大臣,她被身后的男人这样淫靡的玩弄着,相比在下面的人眼中,自己穿没穿衣服都没有区别了吧。
玩够了乳房,单律齐找准机会扶住肉棒,一边回应着邓盛,一边将龟头刺了进去,然后双手捉住她纤细的小腰,将她微微提起,放在肉棒上面缓缓下压。
「嗯…喔…嗯…」
终于还是当着众臣被干了进去,蓝欣雪感觉脸蛋仿佛要燃烧起来,闭上眼睛只求快点结束。
随着蓝欣雪身体重量的自然下落,她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单律齐腿上,完完全全吞没了粗壮的肉茎,饱满的阴部被大大撑开,紧紧吸住滚烫的大家伙。
单律齐双手在衣服里面不断游走,贪婪的抚摸着蓝欣雪的每一个部位,最终还是停留在一双让人爱不释手的美乳上。这次的快感十分强烈,蓝欣雪知道是因为太过羞耻的缘故,神经紧张难以放松。
单律齐在薄毯下缓慢的抽插起来,粗糙的龟头一下下极其缓慢的撑开子宫又退出。这样所带来的骚样十分明显,没多久蓝欣雪就颤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我不想被他们看到。」
蓝欣雪转过头哀求道,楚楚可怜。然而回应她的是单律齐有力的大手回到裙下,揉搓起她弹力十足的臀肉,以及吸住她舌头的嘴唇。看在邓盛眼里,更像是蓝欣雪亲密的转过去和单律齐接吻。
或许是想多看一会儿,或许是被那张潮红的脸蛋儿牵引走了思绪,邓盛的语速越发的慢了下来。
蓝欣雪的身子一上一下的被单律齐顶起,交合已经非常明显,几位直爽的蛮族武将下体已经充胀在盔甲里,别扭的前倾着身体。
在个别大臣眼中,蓝欣雪已经衣衫不整,主动的起伏在单律齐身上,联系起之前蓝欣雪的回答,恍然大悟,原来做晚单律齐就已经给蓝欣雪开了苞,把她变成了自己的东西,所以现在公主才不反抗他这样的行为,淫荡的当着如此多的大臣交合。
邓盛此刻终于说完,等待单律齐的决定。单律齐挺动着,却环抱住蓝欣雪的腰肢,使之看起来更像是她在耸动,然后回答道:「很好,去办吧,如果办得好,朕会好好赏赐你的。」
邓盛拜谢之后恋恋不舍的退回队列。
单律齐扯下蓝欣雪肩上的紫砂,将她雪腻光滑的香肩暴露出来,然后扯住她想去遮掩的双手,对着大臣问道:「还有何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再说话。唐炽知道单律齐不希望这有趣的事情到此完结,于是站了出来:「陛下,臣想要禀报一下北仪城的情况。」
「哈哈,讲!」单律齐一个「还是你懂我」的眼神。
「我军离开离地已有一年,北仪城中……」
唐炽慢悠悠的讲着,和单律齐像是聊家常般的进行着对话。单律齐怀中的蓝欣雪已经被干得流出了口水,量身定做的裙子胸口部位,布料被五指印撑起得十分清晰,众人都知道那对诱人的白兔被皇帝抓在手中,肆意享用着柔软。
随着抖动,蓝欣雪肩膀上的衣衫已经垮到了胸口,半只白嫩的奶子露了出来,衣服之上的颈脖、胸口、肩膀,都像是才剥开的鸡蛋,看得大臣和将军都口干舌燥,一些胆子小的想看又不敢抬头,憋红了了老脸。
严复等人则是死死的低下头不再看一眼,只感觉仿佛站在热锅里,每一秒都变得难熬。
蓝欣雪羞红着脸,闭着眼睛死死压抑着快感,她不知道臀部被撞击的细小声音会不会传到众人耳朵里,但自己这般露肩抖乳的媚态一定是会被人看见的。
「变紧了呢,是不是被人看反而兴奋呢?」单律齐明知道蓝欣雪是因为紧张和羞愤,还故意问道。
蓝欣雪承受着他越发强烈的抽插,死不搭话,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
「叫出声来,我想听你的声音,不然我就扯开前面的毯子,让他们看看你的小穴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吧干得湿漉漉的。」单律齐贴着蓝欣雪的耳朵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这样…」
蓝欣雪如遭雷击,脸色变了又变,这简直就是无法选择的事情,要是被珍贵的身体被这么多臣子看见,那还不羞愧死。
「看来你是想摆明给大臣们看我们在肏穴啊。」单律齐阴测测的叹息着,突然就一把拉下她摇摇欲坠的上衣,两只紧绷的奶子立马就跳了出来,高耸的挺立在空气中,跳来跳去。
「啊!」蓝欣雪带着哭腔抢回衣服,拼命向上提回去护住胸部,同时急急的低声喊道:「别别别,别这样,我叫,我叫。」
蓝欣雪费力的想将奶子撒回去,却因为单律齐摇动着她的身体而有些费力。下面几个抬起头的人看见晃动的玉兔,鼻血都流了出来。
「我擦…好漂亮的奶子…」吕桦轻叹,引来了更多的人抬头偷看,各个都憋粗了脖子。
「再不叫出来,我掀摊子了哦。」
单律齐摸着蓝欣雪的大腿,作势要撩开薄毯,蓝欣雪吓得来不及塞回剩下的一只乳房,连忙按住单律齐的手,低声呻吟起来。
「哦…唔…嗯…嗯…唔…哦…嗯…」
「大声一点!」
单律齐狠狠一顶,肉棒贯穿子宫,摩擦着蓝欣雪体内的媚肉发疯的蠕动。快感侵袭着蓝欣雪娇柔的身子,直接化作音符从红唇吐出,再也抑制不住。
「啊…哦…啊…唔…啊…嗯…啊…慢点…啊…」
甜美酥人的呻吟不是特别大,却清晰的透过唐炽的话语声回荡在整个大殿,成为撩动男人熊熊欲火的火星。底下除了严复等人,几乎都抬起了脑袋,下体在蓝欣雪醉人的嗓音中涨得快要爆炸。
蓝欣雪隔着薄毯按在单律齐的手掌上,一浪浪快感和忍不住呻吟的羞耻使她本能的抓捏手指,渐渐与单律齐十指相扣。她就这样微微前倾,屁股紧贴着单律齐的大腿,撑着他的手掌,甩动着一只饱满的玉乳,被龙椅上端坐的单律齐干得娇羞不已。
肉棒狠狠的贯穿着蓝欣雪的身体,冲撞了许久已经激烈起来,最后的冲刺弄得她娇颤不止,不自主要夹紧的大腿滑腻的挤压着单律齐。
薄毯已经掀起,缠在两人的手臂上,可是全力抵抗肉棒快感,想要保持清明的蓝欣雪丝毫没有感觉到,她洁白浑圆的玉腿夹住龙袍的姿势,已经尽数被众臣收入眼底。
站得近一些大臣死死的瞪着眼睛,也不顾皇帝陛下是否介意,想要看清楚公主小穴的每一个细节,看看着娇媚可人的穴儿有何不同。他们没有失望,即便是那美穴已经被粗壮的怪兽糟蹋得汁液潺潺,但两瓣薄薄的粉色充血阴唇依旧可爱,光突突的无毛蜜穴饱满干净,淫液反射的光彩将它撑托得如同玉石。
「早朝该结束了,朕送你个礼物吧,昨天都没赏赐给你。」
单律齐说完,蓝欣雪立马意识到他的意图,咿咿呀呀的喊道:「不行…啊…嗯啊…哦…啊…不…嗯…啊…不要…快出去…啊…」
虽是极不情愿用子宫接住敌人的精液,但惯性和单律齐的挺动使得蓝欣雪无法控制身体的上下耸动,蜜穴依旧抽搐着吮吸肉棒,转而得到强烈的快感。
「唔…嗯…唔啊!」
高潮来临,单律齐抓紧蓝欣雪的小手,像是最恩爱的夫妻互相扣住手心,龟头在摩擦的过程中舒服得来不及深入子宫,就「突突」的将浓稠的喷发出来。
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蓝欣雪垂下脑袋,秀发有些凌乱披散在肩膀,她在粗大肉茎的蹂躏下蜜穴口像是决堤一般,一股晶莹的水柱喷出老远。
众人看得是张大了嘴,前朝公主在当今皇帝的早朝上,被当众奸淫到了潮吹,淫液喷得满龙椅都是。
唐炽这时识相的禀报完成,退到一旁。
单律齐搂住娇喘不已的蓝欣雪靠在自己胸膛,也不拔出肉棒,就挽住她的两条腿,大大暴露出她还在淫靡蠕动的肉穴,走了几步,宣布到:「退朝!」
直到单律齐消失在帷幕后,好些大臣还在伸着脖子观望,想多看一眼蓝欣雪几乎全部露出的娇躯,她的每一寸完美构造都在他们脑海中挥之不去。
待蛮族的亲信都走完了,几位老人才如同大病了一场似得互相搀扶着走出大殿,下完台阶还不舍的回望一眼,似乎是想看一眼最后的大熠。
内堂,隔着早朝的大殿一堵墙的地方,只剩下两个人。
单律齐并没有走,他恢复得极快,迫不及待的又想干蓝欣雪一次。一直没有拔出来的肉棒又开始激烈的抽动起来,要将蓝欣雪尚未冷却的身体搅得一塌糊涂。
蓝欣雪从眩晕中恢复意识,依稀记得最后单律齐好像是当着众臣扯开薄毯抱起了自己,这样彻彻底底的暴露少女最珍贵的身体,就不是只露出一个乳房的问题了。
「嗯…啊…你还是不守信用…唔…嗯…真是可恶…哦…嗯…」
虽然被单律齐当做玩具一样玩弄着。华贵的衣服都拧成了一股绳挂在腰间,但蓝欣雪还是恼怒的骂着。
「爱妃,你是朕的,朕不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单律齐紧贴在蓝欣雪光洁的背后,一手搂住腰肢,另一手手臂压住她的胸口,手掌揉捏着她雪白的脖子和下巴,霸道的表达着宠爱。
「唔……我…哪还有脸见人…哦…嗯…你还是杀了我吧…嗯…啊…」蓝欣雪喘着粗气,幽幽的落泪。
「我今天看出了还有些老臣对我不满,都是忠心于你的,你死了的话,那他们和他们的家族也许很乐意陪葬啊。」
「不…不要伤害…嗯…无辜的人…啊…」蓝欣雪一只乳球在空中乱舞,一只被单律齐的手肘夹住。
「那你说我今天做得对吗?」单律齐将她精巧的小耳垂吸进嘴里。
「哦…对…嗯啊…做得对…」蓝欣雪无奈的说着,被干了这么久,身体已经酥麻得不属于自己了。
「乖,朕还有礼物送给你呢。」单律齐激烈的发泄着,爱惜的吻着蓝欣雪的肩膀,难得温柔的说:「出卖你的人马,已经全部被朕斩首,你要是喜欢,朕明天带你去看他们悬挂在城门的人头。」
「谁要看人头啊。」蓝欣雪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但心里想到那五个侮辱自己的兵痞,对此事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就知道你更喜欢看朕大鸡吧。」单律齐把蓝欣雪压到桌子上,大笑着捏过她的脸蛋,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唔!」蓝欣雪舌头被搅动着,无法抗议,单律齐强烈的肏干没多久就让她媚眼如丝了。
赤裸的娇躯渐渐笼上一层粉色,皮肤的温度徒然升高,快感一波一波随着抽插变得强烈得无法忍受,蓝欣雪终于发觉了不对劲,躲开单律齐咸咸的手指,惊呼道:「你在我嘴里抹了什么!」
「让你更女人的东西,哈哈。」看着蓝欣雪的变化,单律齐得意的大笑。
太阳逐渐向最高空升去,单律齐蹂躏蓝欣雪的战场也不停轮换,战至早朝的大殿,单律齐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将蓝欣雪摆在龙椅上肏干。受到媚药影响的蓝欣雪还保留着意识,身体却无法抵抗巨根的诱惑,跪趴在龙椅上高高翘起美臀,双手扶住龙椅,被大肉棒干得前后摇晃。
「这才是我的爱妃嘛,圣女干起来都没有这么爽啊。」
直至中午,紫阳宫的朝殿里才停下女人的娇喘,和男人满足的感叹。
玉峰阁,正午的阳光直射门窗,打开窗户的萧若瑜半眯着眼睛,将脑袋伸在窗户外面,俏皮的叫住了前来送饭的胖御厨。
「喂,公主怎么样了?」
胖御厨瞥了一眼萧若瑜,放下手里的篮子,甩动着肥胖的身体,色眯眯的笑道:「你想知道?嘿嘿,我说圣女阁下,我给你送饭这么久了,你还没给过我什么好处呢。」
萧若瑜一愣,想了想,嘟起嘴:「我没有钱呢,我是被关在这里的,你知道的。」
胖御厨一脸不屑:「我说你是真傻假傻?我当然知道你的身份,你说你除了身体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色鬼!原来你也是色鬼!」萧若瑜恍然大悟,原来就连送餐的胖子都在打自己的主意。
「妈的,哪个男人不好色?我看没人不想上你这个天下最贵的妓女。」
「你!你无耻,我不是妓女!」萧若瑜被戳到痛处,涨红了小脸。
胖御厨下流的摸了摸已经勃起的下体,说道:「对对对,你是圣女嘛,还是开国圣器,身份地位多高贵啊。但是你看看你的穿着,看看你的作用,妈的,我就跟你说说话就硬了。」
「那是你自己要去想那些肮脏的事情的,我,我都是被逼的,这些衣服也是他们给的,不穿这些就没得穿。」萧若瑜龇牙咧嘴,据理力争。
「穿得这么色情,还不如不穿来的圣洁。」胖御厨抠抠鼻孔。
萧若瑜磨着虎牙,叫喊道:「当我是弱智吗,想骗我脱衣服也不用这么直接吧,你们这些臭男人!」
「哼,婊子。」
「死肥猪!」
「你,你骂我?」胖御厨涨红了脸,十分愤怒的样子。
萧若瑜见他吃瘪,得意的笑道:「哈哈,就是骂你,肥猪!」
胖御厨指着萧若瑜,恶狠狠的威胁到:「臭女人得意是吧,我以后天天都会给你的饭菜里加上我的精液,你不吃就饿死吧!」
「喂,你怎么这么小气!」萧若瑜真是被吓住了,胖御厨要是这么做她真还是哭都没地方哭。
「就是要你后悔!敢惹我!」胖御厨趾高气昂的。
萧若瑜吐了吐舌头:「好了,我道歉,对不起。」
「不行,我很生气!」
「那你要怎么样,我打你哟!」萧若瑜见来软的不行,身子向前冲,跃出窗外拉住胖御厨的衣服,一脸凶恶的威胁到。
胖御厨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而是仰起脸凑过去:「你打,你打的,我负责你的饮食,打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或者你杀了我,看看你会受到什么待遇!」
萧若瑜又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处处受制于人,她还真想不到对付这种无赖的办法。
见萧若瑜不知所措,胖御厨料定她好欺负,于是大胆的搂住了她的腰。
「啊!」
「啪!」
萧若瑜正在思考问题,受到「袭击」下意识的大了胖御厨一巴掌。
胖御厨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打我了,你真敢打我,我跟你没完,你等着吧,要么饿死,要么就天天吃春药泻药和精液吧!」
「我不是故意的。」萧若瑜拉住就要跑开的胖御厨,解释道。
「我不管!」
「我,我亲你一下弥补好吗?」萧若瑜低下头,小声的问道。
「我不管!」
见胖御厨根本听不进去,萧若瑜下了很大决心要活下去似的,大声说:「那…让你摸!」
胖御厨突然僵住了,脸上的愤怒褪去,一抹兴奋占据了脸庞。他早就有偷偷给萧若瑜下迷药或者春药的想法了,就是自己无法停留太久,又不知道她拿到饭菜是什么时候才吃,所以一直不敢而已,没想到这机会竟然主动送上门了。
「好,但是你再敢打我,我就不饶你了。」
萧若瑜点点头,表示不会了,然后俏生生的站直了,示意胖御厨来吧。
「反正被那么多人玩过了,多一个人摸摸对你都无所谓了吧。」胖御厨就要摸到女神,颤抖着胖手,试探的问道。
「才不是,那些事被侮辱,我又不是自愿的,我的心不会被玷污!」萧若瑜认真的说道。
胖御厨点着头,注意力集中在萧若瑜穿着性感薄纱的身体上,最诱人的莫过于一双健美的修长玉腿。
「进去摸吧,这里被人看见了不好。」胖御厨抚摸着萧若瑜的裸背,将她向屋内推去,磨蹭着她滑腻的肌肤,一脸陶醉。
萧若瑜疑惑的被推着走进去,没走几步就感觉到屁股被他抓捏起来。
「我说,只给你摸一下而已,你…唔!」
萧若瑜解释着自己刚才的用意,一转身就被一张手帕捂住了嘴巴,刺鼻的气味冲进呼吸道,瞬间让她眩晕起来。
第10章命运不知
正午时分,御膳房的香味正绵延向各处华丽的宫厥。
玉峰阁打开的门窗却忽地被关上了,明丽的阳光受阻于窗外,屋内光线昏暗,极其暧昧。
大屋中央的一张乌绒大床,以及床上着装撩人,带着项圈的绝色少女,都是当今离朝最有功绩的人才能享用的。可是一个御厨装扮的胖子,此时却得意的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衣服。
床上的萧若瑜媚眼如丝,健美紧实的身体无力的随意被摆弄,迷茫的看着身边渐渐赤裸的胖子。
「给你准备了好久了,一直不敢用,终于逮到机会了。」胖御厨脱光之后,抚摸着萧若瑜滚烫的脸蛋,迷恋的呢喃:「早在御龙台第一眼看到你,就他妈想操你了,知道你习武,我特地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特制迷魂药。」
萧若瑜眼珠滚动,瞟了一眼桌上的小盒子,那里面有一枚姬浩渺送来的百解丹。
「不行…现在不能用…」
就在萧若瑜迟疑的一小会儿,胖御厨已经抓住了她小巧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尖转动着,放走了她最后的力气。
「真是梦幻,我这种身份的人,居然在捏圣女的乳头。」
「唔…」
「很敏感吗?嘿嘿,要不是这药太贵我只买得起一份,一定天天来干你,让你上瘾的。」
胖御厨对萧若瑜的敏感程度很满意,另一只手也捏住一个乳头,两边同时转动拉扯起来。
「啊呀…嗯…哦…别…啊…」萧若瑜顿时呻吟不止。
「看你奶子又不大,居然这么敏感,要是是公主的奶子,那估计得爽爆了,」胖御厨点评着,然后肥厚的双手按住萧若瑜还算饱满的娇乳抓捏起来,「对了,说到公主,你不是在问嘛,我现在告诉你吧,她被册封为皇妃了,就是今天早上,听说陛下还当众把她操哭了呢,真是淫荡,没准比你还淫荡呢。」
萧若瑜撇了胖御厨一眼,吃力的辩解道:「我不淫荡…」
「那一会儿走着瞧!」
「哼!」
胖御厨抿抿嘴,俯下肥胖的躯体,摇晃着大肚腩下丑陋的阳具,趴到萧若瑜的身子上,捏着两个乳房,张开嘴轮流吸两颗娇艳的蓓蕾。
「唔啊…啊…嗯…别咬…啊…」
萧若瑜只觉得胸前两股电流流窜,酥麻的快感让她恨不得挺起胸脯,让身上的男人把自己吃掉。异样强烈的快感让萧若瑜几乎瞬间就放弃抵抗,清明的意识到即将沦陷的事实。
「这种感觉…可恶…这药…无法抵抗啊…」
胖御厨舔够了,抬起头满意的看着萧若瑜红润的脸蛋,伸出大舌头就舔了上去。萧若瑜一阵恶心,连忙眯起眼睛,却在被舌头接触到之后感觉到了滑腻的舒适。
两只肥厚的手掌胡乱的摸索着柔滑的肌肤,想要趁着这唯一的机会摸遍萧若瑜的每一分娇柔。萧若瑜沉重的喘息着,被手掌拂过的肌肤都无比炽热,渴望再度摩擦。
胖御厨舔遍了萧若瑜的脸颊,最后用嘴唇含着她的下巴,边吮吸边深情的用龟头起顶刮她湿透了的蜜穴。萧若瑜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本能的将双腿大大分开,蜜穴一张一合的想要咬住晃荡的肉棒。
「瞧瞧你淫荡的身体,多么渴望我。」
胖御厨得意的笑着,双手从萧若瑜腰间不断上推又下滑,摩挲得她舒服得绷起细腰,与床面形成一个近乎半圆的弧度。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交换着呼吸的空气,男人的鼻息仿佛是春药的催化剂一般,灼烧着萧若瑜的大脑。
肥手游走到丰臀,用力的抓捏了几把,舒服得萧若瑜吐出舌头,习武之人紧绷的臀瓣在胖御厨手中变换着形状,被玩弄得渗出粉红色。
「哦…嗯啊…啊…唔唔…唔…」
萧若瑜伸出的舌头毫无疑问的被胖御厨吸住了,肥舌透着食物的油腻气味交缠着萧若瑜的丁香小舌,然后侵入她的檀口,肆意妄为的搜刮着她的贝齿。萧若瑜本能的配合着吮吸,与之相互舔舐,交换着唾液,嘴角都溢出了丝丝晶莹。
四唇紧挨,热情的磨蹭着,胖御厨便品尝萧若瑜的美唇,边用肉棒在她稀疏的阴毛上摩擦,阴囊打在娇柔的阴唇上,紧紧这样已经让萧若瑜淫水潺潺了。
「嗯啊…摸…摸我…啊…用力…」
下嘴唇还被胖御厨咬着,萧若瑜挺起酥胸在他身上磨蹭着,催促他的手掌游走自己每一寸渴望抚摸的火热肌肤。
萧若瑜感觉全身都火辣辣的骚痒,无比渴望当初被数个男人围着爱抚的感觉,小小美躯体内的欲望似乎全部渗出到体表,只需轻轻的接触就能释放狂热。
蜜穴的水渍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着,第一次被用上媚药的萧若瑜无法抵御侵蚀,双眼迷离的呼唤道:「快进来…好像要…」
「你居然在求我,再说,再说!」胖御厨兴奋得像拱食的肥猪,长着大嘴,口水滴落在萧若瑜的胸口,肉棒飞速的贴着阴唇磨蹭,擦得萧若瑜蜜汁如小溪一般往外涌。
「给我…给我啊…求你了…插进来…」萧若瑜眼睛已经发红,不顾一切的喊叫着,渴求已经吞噬了她的神志。
胖御厨也是无法再忍耐,肥硕的肉棒沿着淫水「噗」的一声插进萧若瑜的阴道,像是冲进了河流一般「噗噗」的挤开浪花。
胖御厨激烈的抽动肉棒,连着干了几下,次次都齐根没入。受到肉棒摩擦的萧若瑜瞪大了眼睛,体内爆发的快感仿佛可以打碎岩石巨浪袭来,让她根本来不及喘一口气就是失去了意识。
没有意识到这个意外的胖御厨还在奋力抽送,咬着萧若瑜的嘴唇,大手揉搓着她的双乳,享受着她越来越狂暴的媚肉。
「啊啊啊啊!」
突然一股猛烈喷发的淫水将他的肉棒都推了半截出来,萧若瑜的呻吟翻滚在喉咙,激烈得无法通过声带。她双眼翻白,娇躯狂抖,金色的尿液伴随着决堤的淫水激烈的喷在了胖御厨的肚子上,仅仅几下插入居然就被他带上了这样前所未有的高潮。
蜜穴水淋淋的抽搐着,胖御厨差点精关不守,这样的高潮太过于夸张,他发愣的虚着眼睛,看着晕厥的萧若瑜,一丝丝疑惑涌上心头。
「这药效也太过了吧…不愧是浓缩的…浓缩…糟了…卖家说这是要兑水稀释的…稀释之后可以用十次…我…我太急了…忘了…」胖御厨瞪大了眼睛,瞳孔猛的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顿时兴致全无的拔出吓软了的肉棒,苦着一张脸查看起萧若瑜的状况,「不会是死了吧…」
萧若瑜一动不动,连气息都变得微弱,弱的胖御厨肥厚的手指几乎感觉不到出气。
「啊!」
他连忙跳下床,尽力的离萧若瑜远远的,肥肉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慌张失措之后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察觉到这样并不能让自己逃脱干系,于是立马慌乱的收拾起自己的衣服,给萧若瑜的「尸体」盖上被子,惊恐的逃了出去。
帝都一百五十里开外的官道上,姬浩渺的车队停在驿站,等待着换上精力充足的马匹。
作为帝都官道上的第三个驿站,这个驿站的规模不小,供养的上等马就有百匹,最快的军情马,单骑更是半日就能跑到帝都。
姬浩渺虽然无法换取到军用的马匹,但早在离军攻破川西之地时,就调动了家族产业,规划好一条条路线,沿途安排好最好的马匹,以待时变。
川西最好的沂马耐力十足,爆发力也强劲,半年来已经散布到姬家各处产业,姬浩渺的车队就是使用的这种马,从帝都日夜兼程,不满一日就奔驰了百余里。
在这里停留,是因为马匹已经疲惫,同时也是因为这个驿站存有三十余匹精良的沂马。
车外驿站的人有条不紊的更换着马匹,姬浩渺悠闲靠在椅背上,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正与对坐的老者下棋。官道平坦,沂马强劲,两千多里路半月就能走完,比之普通车队快了近一倍,他根本不在乎换马的这一点时间。
「浩渺啊,我始终觉得天幕之上又一双巨大的眼睛在盯着我们。」华服老者端坐,稳稳的落下一子,耳鬓的云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贴在脸颊,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
「哪有可以按部就班的计谋啊,我们只是顺势而为,也许有人已经察觉了也说不定啊,三叔是担心计划有变么?」姬浩渺头也不愿抬,似乎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单律齐不简单啊,自哪个神话般的朝代修筑好山岳要塞以来,蛮子就再也没踏入中原一步了,可是他只用了一年,几乎是马不停蹄的杀进了帝都,成为天下之主。」
这时姬浩渺不动声色的放下一颗棋子,终于抬起头来:「我曾派然调查过那里,发现原本坚不可摧的要塞多处都被粉碎了,所以他们必然是掌握了一种火雷,而且我怀疑这种火雷极有可能,是来自那本书里面的。」
「什么,你是说他们得到了那本书!」姬承义脸色大变。
姬浩渺摇摇头,「不可能的,要是他们得到了那本书,打进中原哪里用得了一年。」
「那就是和我们一样,寻到了手抄本的残篇吧。」姬承义松了一口气,扫了几眼棋盘,填上了一子。
「总纲记载,共有七篇,我们得到医霸残篇,他们得到的应该是器霸残篇,威力无匹。」
「那不是我们现在可以对抗的,看来要加紧步伐,探索禹都湖了,只要找到秘霸篇,我们就能对抗火雷了。」
「与我对垒,怎可分心,」姬浩渺突然灿烂的笑了起来,运筹帷幄的手指夹着最后一颗白棋,如天神赐下结局一般,落定棋盘,「三叔,你输了。」
就在姬浩渺落下绝杀全盘的一子时,他微笑着的脸色瞬间由苍白变得涨红,鲜血都在血管里沸腾燃烧,全身炽热的感觉让他直欲撕扯开自己衣服。
「这次怎么这么快!」坐在他对面的姬承义脸色大变,立马掀开车帘,对着外面大喊:「浩渺阳龙毒发作了,快拿清血散来!」
另一辆马车上赶忙下来一个少女,笨手笨脚的将一个瓷瓶中的药粉倒入水中,递给姬承义。
「快点!」姬承义一把抢过少女手中的杯子,关切的递给了姬浩渺。
姬浩渺喘着粗气,有些吃力的接过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下清血散,一口气憋了良久才解脱似的吐了出来,皮肤上的红色褪去不少。
「呼…呼呼…」
「浩渺,不是前几天才发过病吗,按往常还得一个月呢,怎么这次这么快。」姬承义扶着他的肩膀问道。
姬浩渺平息了一下呼吸,将手中的杯子缓缓放到棋盘上,思索一番后,才苦笑着回答道:「萧若瑜。」
姬承义摸了摸胡子,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大笑:「哈哈,浩渺,你果真那天没有上她啊。」
姬浩渺看着叔叔笑得胡须都翘了起来,摇摇头,「你知道的,对于我来说,一天时间是不够的。」
「看来那个萧若瑜姿容绝非一般,不光让你提前暴动阳龙参的淫毒,还是那种光靠清血散都压制不下去的那种啊。」姬承义自顾自的说着,眉毛抖了抖,眼珠不怀好意的瞟了瞟姬浩渺的下体。
姬浩渺知道姬承义是故意说给自己听,无奈的换了换姿势,毫不避讳的解开腰带,将胯下一根赤红的巨物解放了出来。
姬承义对这姬浩渺的病情见怪不怪了,看了一眼后摇摇头,叹道:「这么大了,不比最强烈那几次弱多少啊,看来得尽快去到人多的地方,给你找几个女人才行。」
「不,三叔,你知道我不会再去祸害无辜的女子的。」姬浩渺想到自己那次失去理智的暴动,活生生干死了两个少女,眼中就满是愧疚。
姬承义知道他在想什么,本想说那些女子是因为金钱而来,你不欠她们,但发觉又不妥,沉默半天才开口说道:「风尘女子你不屑,良家女子你又怜惜,这次你只带了三名贴身侍女,其中两个现在都还下不了车,你是想让她们死,还是你自己死呢?」
「少爷不要忍,梦圆还可以的…」这时车下的少女主动爬上马车,娇小的身子蹲在车帘下,俏生生的看着姬浩渺。
姬浩渺一愣,摆摆手:「不行,丫头,你们三个一起上才堪堪能够压制住一般的暴动,这次挺强烈的,你一个人会受伤的。」
「少爷你会很痛苦的。」名为依梦圆的少女看着姬浩渺因下体充血而痛苦,泪水汪汪的说着:「梦圆知道少爷爱惜人家,至少让梦圆用嘴为少爷你分担一下痛苦吧。」
姬浩渺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受不了体内像是要撑爆他的旺盛气血,握住发疼的巨大阳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姬承义这才放心了一下,至少可以缓解一下侄子的痛苦,说不定加大清血散的剂量,还可以拖几天,足够派一名飞骑火速赶往三仓城,带几名姬家专门为姬浩渺培养的侍女出城迎接。
待姬承义下车,依梦圆一步步趴到姬浩渺身前,轻柔的推开棋盘,小手有些颤抖的捧住他的大棒。
「梦圆,还是怕它么?」姬浩渺摸了摸依梦圆的脑袋。
「是呀,少爷总是用它欺负我们姐妹,每次都让我们哭晕过去。」依梦圆认真的看着姬浩渺的阳具,又抬起头温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底下绯红的脸蛋,沿着舌尖吐出屡屡唾液,弄湿龟头后抹匀在整只肉棒上。
「真是苦了你们了。」姬浩渺端坐着,想到自己因为服食阳龙参续命而患上的后遗症,想到姬家为他养的那么多少女,发自肺腑的感叹道。
依梦圆摇着头,眼睛眯成月牙,幸福的笑道:「少爷这么俊朗温柔,能服侍少爷是我们的福分。」
说完,低下头,吃力的长大小嘴含住半个龟头。姬浩渺立马感觉到略带冰凉的小舌头在自己的肉棒上滑来滑去,为自己竭尽所能的带走炎热。
姬浩渺知道依梦圆并不是专业训练的口侍,所以无法含下他毒发时的巨物,但那份真诚和流露出来的爱慕是无法抹去的,他突然有些愧疚,这个丫头是真心喜欢他。
两只素手熟练的解开胀鼓鼓的衣衫,依梦圆捧住自己白嫩的乳房,夹住姬浩渺的棒身,娇躯扭动,为其套弄起来。
炽热的男根让她有些动情,因为服侍着心爱的男人,那前几日才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竟有些湿润起来。
马匹此刻已经换好,一个家仆乘骑上最神骏的沂马,向着三仓城绝尘而去。几辆马车也急速的动了起来,在微微颠簸的马车里,依梦圆衣袍大开,娇嫩的裸躯贴着姬浩渺,骑在他的腿上,正忘情的索吻。
吻了良久,小手扶住姬浩渺的肉棒,把龟头按进自己的蜜唇里,仰起头呻吟道:「唔…少爷…进来吧…」
傍晚时分,太阳变得火红,让人远远望去就觉得温度已经骤然下降。一个肥胖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提着空篮子走在玉峰阁的廊道上,脸庞因为背对着夕阳而昏暗一片。
此刻正是酒楼最火爆的时候,有钱人的生活根本没有因为改朝换代而有所变化,依然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相比热闹的街道,皇宫内要清净得多。
侥幸心理使得胖御厨收拾好行李准备逃跑的胖御厨又一次来到玉峰阁,满怀期望的推开紧闭的房门,幻想着萧若瑜已经醒来,自己还可以继续中午的行为。可以令他绝望的是床上的萧若瑜依旧是那副模样,而且在他的眼中,白皙的小脸似乎更加苍白了。
「看来只有逃走了,逃命要紧。」
来不及后悔自己忘了稀释药剂,胖御厨甩开哪怕「奸尸」也要爽一把的念头,心烦意乱的离开了此地。
一直到午夜,萧若瑜才娇躯一颤,「哇」的一声吐出大口浊气,从武者的「龟息」状态中苏醒,这是习武者的假死保护,在极度糟糕的情况下降低消耗,护住身体机能。
她迷茫的坐起身,丝毫不知道自己吓得胖御厨走上了生命的绝路,只是一阵阵极度的空虚还在身体里流窜,连抚摸一下肌肤都像自慰一样舒服。
「该死的死胖子对我做了什么…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居然被他弄得失去了意识…」
萧若瑜悠悠叹道,随即看着自己湿漉漉的空虚小穴,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几次试探,最终还是将手指深入了蜜唇。
玉峰阁东面,一道身影毫无阻碍的在楼顶间飞掠而过,最终无声的停在了萧若瑜的房门前。自从萧若瑜被囚禁到玉峰阁以来,这道身影就夜夜来偷看她。
「咦,今天还没睡?」
听到屋内微微的动静,身影发出一个低沉的男音,他揭开面罩,撩开黑白相间的发丝,露出一张下巴上深刻刀痕的脸,赫然便是玉峰阁守卫之一,二十年前号称「荡鬼枪」的大内高手萧云天。
二十年前,他双十年华,少年俊才,凭着过人的轻功和枪法闻名天下。不料年成名五年后因为酒后乱性,惹出一个难以抗衡的势力,为了躲避仇家追杀而不惜抛弃妻子和刚出生的女儿,拜入皇宫寻求保护。
自从见到萧若瑜的身体和脸蛋后,他就对萧若瑜朝思暮想,没少冒着生命危险偷看富商和官员淫弄她。直至萧若瑜被囚禁玉峰阁,他终于能以守卫的身份接近她了。
对于萧云天来说,每一天都是难熬又值得期待的,渴望已久的美人就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但他又迟迟不敢动手,若是没处理好,消息传了出去,皇帝要是不满,普天之下岂不是再无容身之地?
「我饱饱眼福就好,以后也许会有机会的。」
萧云天每次都这样安慰自己,这次又熟练的找到门边隐秘的小洞,有神的眼睛借着薄薄的月光看向屋内。
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的美臀对着门口高高撅起,两只膝盖闭拢在一起,结实的大腿肉间夹着玉手,玉手的两根指头没入了两片蜜唇,正进进出出。
这个意想不到的场景看得萧云天瞳孔一缩,那因为手指抽动而微微摇晃的玉臀像是对他在发出邀请一样,使他胯下的男根迅速抬头。
欲望流淌在他的血液里,心脏将它们过滤,然后送向每一个细胞,使之像是和那白嫩的肌肤产生了什么联系似的,不得不向她靠近。
呼吸炽热的萧云天摸了几把胯下的硬物,灵魂仿佛都被萧若瑜葱指进出的地方吸进去了。扶在门上的手掌下意识的一推,门「吱嘎」一声的打开,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不肏她是不行了。
萧若瑜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上,听到动静后虽然正舒服的身体极不情愿动弹,但意志还是强迫她警惕的扭过脑袋,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像是做梦一般,一道鬼魅的身影在萧若瑜眼眸里放大,在她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重重的扑倒了她。身上的重量告诉她这不是幻觉,而是真的有人将她压在了下面。
「啊,谁!」惊叫一声,萧若瑜连忙问道。
而萧云天只是呼着粗气,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摸索着萧若瑜的身体,舔啃着萧若瑜扭过来的脸颊。萧若瑜还是全身酥软,被萧云天身体的重量死死压着无法逃开,她只是分辨出了背上的男人满身肌肉,绝对不是胖御厨。
「该死的猪,他还带别人来玩我?!」
萧若瑜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一般人不会这么大胆,也不会这么巧的碰上自己中了强烈春药的夜晚。
「放开我,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什么了!」萧若瑜有些愤怒。
感觉到身下的浪肉有些不配合,精虫上脑的萧云天也是有些怒意,按住萧若瑜的肩膀搬过来,「啪啪啪」的就是几个耳光,叫骂道:「妈的,不就是个人见人骑的婊子嘛,被这么多人玩过了,还淫荡得手淫呢,老子摸摸你你凶什么凶!」
几个耳光力道不小,萧若瑜被打得眼冒金星,两边的脸蛋上瞬间起了五道指印。想到居然有人会这么狠的打自己的脸,她委屈的掉下了眼泪。
「你他妈的武功这么高,不愿意你怎么不反抗?喜欢玩强奸游戏是吧,还装哭,对对对,哭着更刺激,小贱货。」
萧云天血脉膨胀,兴奋的又打了萧若瑜两巴掌,打得她彻底懵了,然后掏出胯下的大鸡吧对准那湿漉漉的蜜洞差了进去。
「啊!轻点!」肉棒的刺激比手指强烈太多,敏感的萧若瑜瞬间有些受不了,身体里积攒半天的情欲爆发,洗礼着她更加无力的娇躯。
「终于操到你了,排了好久的队呢!」
萧云天自言自语着,抓住萧若瑜两只脚踝将她的长腿压到肩上,疯狂的抽插起来,搅动着萧若瑜头晕目眩,蜜汁泉涌,任他摆布。
「看你着淫水流得,几天没人碰着淫荡成这样了,哪门子圣女啊?」
说着贬低萧若瑜的话,萧云天的肉棒又粗了一圈,凌辱萧若瑜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
「啊…不是的…不是啊…嗯…嗯哦…啊…」
萧若瑜争辩的声音很快便被自己的呻吟淹没了,月亮都被这销魂的声音弄得害羞的躲进云里,变得黑漆漆的玉峰阁内只有肉体的碰撞声,和男女的喘息声。
同一时刻,极清宫,单律齐的御用大床上,趴在床榻上熟睡的蓝欣雪玉乳压在男人的小臂上,雪臀高翘的臀峰与微微弯曲的腰背形成淫靡的曲线,在月华下反射精液的光泽。
突然粗糙在大手抚上弹力十足翘臀,在两座臀峰之间来回揉捏,大手抓向一个臀瓣时另一个就立刻恢复原样。蓝欣雪在揉搓下缓缓醒来,立刻感觉到顶在细腰上的火热龟头,仿佛在对她说:「爱妃,再来一次吧。」
「陛下,不要了,我不行了,还很痛呢。」
蓝欣雪拧起柳眉,强忍着不悦,尽量的语气温柔,生怕触怒喜怒无常的单律齐。
可是男人一点也不吃这套,见她醒来,直接翻身压上她的屁股,一根巨大的肉棒沿着未干的精液狠狠的向里面挤着。
感受到这根肉棒的尺寸,蓝欣雪心神一颤,借着月光努力瞪大眼睛,「你不是陛下,你是谁!」
男人发出「嘿嘿」的笑声,壮硕的手臂按住蓝欣雪两只挥舞的小手,顺便支撑起他的身体,好让他绷直,然后像开弓一般的缓缓刺进蓝欣雪的蜜穴。
「看来你和陛下很恩爱嘛,尺寸不一样马上就发现了。」
听到男人开口,蓝欣雪立马分辨出这是拓跋山的声音:「拓跋大将军,你好大的胆子,我是皇妃,你竟敢…啊!」
拓跋山突然狠狠的一沉腰,几乎不输于诸葛政的巨物瞬间没入蓝欣雪的阴道,将她的肚子都撑出一点凸起。
「对不起,是陛下的命令,不是我敢不敢的。」
拓跋山一说完,屋内的灯就两盏两盏的被点亮了,四周的烛火照亮了空旷的大厅,蓝欣雪缓缓的适应了光线,却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盖上手中的火折子。
她脑子「嗡」的一声,认出了两个点灯的男人。
单律齐和唐炽!
「唔…为什么…」伴随着蜜穴的痛苦,蓝欣雪吃力的抬着头,尖细的下巴搁在床沿,可怜兮兮的质问单律齐。
拓跋山粗壮的阳具拉扯着蓝欣雪的身子,红肿的蜜唇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被挤进阴道又拉到外面。肌肉凸起的小腹一下下的压在挺翘的屁股上,柔软的臀瓣重重的被男人压扁,然后又弹起。
「你这是什么话,朕说过,朕想怎样就怎样!他们是我一同打江山的兄弟,玩玩你又怎么了?」单律齐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被拓跋山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下的娇小美人。
「哦啊…你…唔…你怎么能…啊…能这样…啊…混蛋…唔唔…啊…好痛…啊…」蓝欣雪不甘心的含着泪水,自己牺牲这么多,低声下气,装作认命,却还是要被这个男人当做玩具,赐来赐去。
「骂我了?你再对朕不敬,朕就要罚你了啊。」单律齐走到床边,拍打着蓝欣雪可爱的脑袋。
拓跋山配合的拉住蓝欣雪的双臂,将她上半身拉起,跪在她身后猛烈的撞击着,粗壮的肉棒摩擦得她疲惫的身体完全失去掌控。蓝欣雪就带着一张噙着委屈的憔悴俏脸,可怜楚楚又愤愤的望着单律齐,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根本无法思考。
「看这表情,比高潮时都要诱人。」单律齐捏着蓝欣雪的脸,对和唐炽讨论道。
蓝欣雪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拓跋山的蛮横抽插让她没有什么快感,还要被人评头论足。她咬着牙,含着痛与屈辱的泪花,恨恨地说道:「怎么可以这…我可是你的皇妃啊…嗯啊…」
单律齐却是一脸嘲讽,眼神毫不留情的嘲笑她天真:「朕有说过皇妃就不能给别人玩了吗?朕可不是你们中原那些小气的皇帝,你这样的尤物,当然要大家玩咯。」
「我不要…不要这样…嗯…他太大了…唔啊…好难受…啊…放开我…嗯啊啊…我不做妃子了…啊哦…唔…」蓝欣雪发泄似的哭了起来,拓跋山干得她两只耳垂上的宝石都甩掉了。
单律齐眼皮一跳,锐利的目光看向蓝欣雪半眯的水灵眸子,突然有些怒火,一把捏住她的嘴,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反正朕还没有正式册封你,那你现在开始就是朕的女奴、宠物了!」
只能任他们摆布的蓝欣雪说不出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泪水贴着挺翘的鼻梁留下,落进被捏开的薄唇里,她突然后悔自己不经思考喊出的话来。
单律齐不再给她机会,示意拓跋山将她翻过来。拓跋山也不拔出肉棒,捏住蓝欣雪的两条小腿,像是转动烤羊一般将她转过面朝天,然后一把抱了起来。
唐炽则是淡笑着,顺着单律齐的意思站到床边等着,拓跋山会意的移过来几步,大手拉开蓝欣雪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后庭。
拓跋山的肉棒将蓝欣雪顶起在空中,唐炽在龟头上抹了点东西,扒开她柔润的长发,就开始在她的后庭摩擦起来。
感觉到后庭渐渐软化,男人的肉棒就要插进来,蓝欣雪虽然知道自从帝都换了主人后,自己的抗议不再会有效果,但本能还是让她无助的大叫:「不要,后面不行!」
回应她的是唐炽更直接的插入,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进入直肠,退出时里面又立马合拢。蓝欣雪菊门的紧乍程度让唐炽皱了皱眉,随即抓住两只玉兔开始毫不怜惜的干起来,这样蹂躏单律齐的「妃子」,让他隐隐有一种报复了萧若瑜受辱之愤的快感。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腔壁你来我往的耸动着,首次双穴齐入干得蓝欣雪下体天翻地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所抹的药膏,她感觉到后庭的快感明显大于蜜穴,而且逐渐在减轻蜜穴的不适应。
「嗯…啊…出去…啊…求求你们…嗯啊…啊…不要…」
把快感的原因归结到药膏的原因上之后,自己柔软的乳房也开始在男人的肆意揉搓下变得舒服。
巨根横冲直撞,蓝欣雪的肉穴不一会儿就白沫翻翻,她夹在两具强健的男躯中间,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下,被折叠起身子来强迫达到高潮。
「咦呀呀…啊啊…啊啊啊…嗯唔…啊…」
高潮中两人依旧没有停息,剧烈的刺激让蓝欣雪连续达到了的高潮。平息之后蓝欣雪更加娇弱无力,张着薄薄的嘴唇呼气,散乱的秀发一些甩在胸前,大部分晃动在她的背上。单律齐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不是很痛苦吗,居然还舒服得高潮了?」
对于他的明知故问,蓝欣雪娇怒不已,提起最后一口气也要反驳:「明明…嗯哦…明明是你又用了药啊…嗯啊…」
单律齐一愣,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哈哈,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你是在为自己的放荡找借口吗?告诉你,那只是普通的油脂,润滑用的!」
「你骗我!」蓝欣雪不相信的埋下头,用头发遮住自己的眼睛。
「那我让你尝尝真正的媚药是什么感觉吧。」
单律齐魔鬼似的声音将蓝欣雪带进深渊,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就如烛火外无边的黑暗,隔着火光吞没了所有的视线。
一夜过去,晨曦渐渐升起,两个命运交错的少女,一个累倒在铺满精液龙床上,另一个,还在承受着蹂躏。
玉峰阁内,淫靡的气氛持续了一整夜,直至清晨的阳光洒下,都还没有结束。
萧云天扯着萧若瑜脖子上的链子,让她跪趴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推着她的身子挺送着。
萧若瑜整个身子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和口水,子宫里更是被惯得满满的,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
「呼哈,这辈子就今晚最爽。」萧云天用力的揉捏着萧若瑜的嫩乳,干得她快失去意识的身体无力甩动。有了射意后,萧云天搬过她的两条腿合在一起,让她侧身躺卧,自己俯身用公主抱的姿势抽插在两片阴唇间,又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我还回来找你的,你在玉峰阁的时候,我就是你的主人。」
完事后萧云天趴在柔软的娇躯上休息够了,用萧若瑜的乳房把肉棒上的精液擦干净,吻了吻萧若瑜的额头,为她盖上被子,穿好衣服离去了。
第二日紫阳宫的早朝时,单律齐宣布皇妃欲行不轨,已取消册封,并且被打入冷宫。
接下来更是发布了一道震惊帝都的诏令,昭告七日之后,会将前朝公主和圣女送押聚花楼,举办一场「利国利民」的大赛。
一石激起千层浪,又是三位老人化作「铁魂」,执笔不屈,痛骂单律齐。虽然身死却唤醒了帝都的忠良,凝聚了一批不容小视的人马。
接下来的几天,萧云天每晚都带着兵器前来,手无寸铁的萧若瑜自然是战之不过,每次都被枪柄打得跪在地上,然后又被萧云天的「大枪」狠狠侵犯,连续几天已经顺服不少。
五日之后,作为萧若瑜的看管,萧云天拿着圣旨第一次白天坐在了玉峰阁内的大床上。他潇洒的坐在床边,分开的两腿间跪着赤裸的萧若瑜,他收藏多年的仿真玩具,一根毛柔柔的狗尾巴正塞在萧若瑜的肛门里。
捏住萧云天的肉棒,萧若瑜伸出小舌头仔细的舔舐着,两片薄薄的嘴唇吸住棒身,玉首上下浮动。
萧若瑜一边吮吸着萧云天的肉棒,一边被他的脚趾抠弄着蜜穴,扭动个不停,边舔边「唔唔」的呻吟着。笔直的肉棒被舔得水光淋淋,不时刺进萧若瑜的檀口里,搅动她的唾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带到阴囊都被打湿,萧云天才自己躺倒床上,扯着萧若瑜的链子命令道:「行了,上来,自己动。」
萧若瑜白了他一眼,磨动着小虎牙,不情愿的沿着他的身体爬上去,半蹲着扶住肉棒,缓缓坐了下去。蜜穴深深的含住棒身,萧若瑜夹紧小屁股,摇晃起腰肢,吞吐间汁液顺着肉茎往下流淌。
「哎,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要是没有我来怎么办。」
萧若瑜已经习惯萧云天口头上的侮辱,更是不敢忘记上次顶嘴被枪柄搅得子宫痛了两天,只得顺从的呻吟。
「嗯…嗯哦…啊…嗯…好舒服…哦…嗯啊…」
萧云天得意的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美丽少女,伸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在臀线和肋骨间忘情的揉捏。
「嗯啊…哦…哦…啊…慢点…」
萧云天突然抓住萧若瑜的屁股激烈的向上顶起来,萧若瑜一时脱力,匍在了他胸膛上。他又让萧若瑜手肘撑起来,然后含住晃荡在眼前的乳尖,轻咬起来,边咬边喊。
「叫主人,快!」
萧云天拍打着萧若瑜的翘臀,兴奋的吼叫着,每次萧若瑜可怜楚楚的喊着「主人」时都让他最为舒畅,谁不想有这么一个性奴?
「啊…主人…唔啊…」
快感充实着萧若瑜的无奈,她臀部起起落落,越来越重,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追逐快乐。
两具身躯撞击许久后,萧云天大手突然从萧若瑜光滑的裸背抚摸而上,扣住香肩一按,压下了她的身子,肉棒也深深的插入子宫里。激烈的性交突然停留在最紧实的结合姿势,一时间将两人定在那里,只有火热的性器在跳动。
萧若瑜跪趴在萧云天身上,发丝披散,扫在萧云天的头边,挡住了光线,两张脸之间变得朦胧。暧昧的热气交换在彼此的鼻腔里,萧云天看着萧若瑜带着些媚气的容颜,忍不住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嘴唇,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在白天仔细打量萧若瑜精致脸蛋儿。
萧若瑜羞涩的闭上眼睛,可是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出现萧云天脑海,他忽地发现萧若瑜的脸蛋于他的妻子十分相似,而鼻子和眼睛都与他如出一辙。
他的心脏顿时加起速来:「你,今年多大?」
「啊?」突然停下的交合,和一直都用语言侮辱自己的男人突然问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着实让萧若瑜搞不清状况。
「你几岁!」萧云天猛的按下她的肩膀,两人鼻尖相对,萧云天的肉棒忍不住一抖。
「我十五。」萧若瑜大脑一片空白,弱弱的答道。
萧云天瞳孔一缩,心里的奇怪感觉更重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滋生在心间,十四或是十六都好,偏偏是十五,是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数字。
「你母亲叫什么!」
萧若瑜以为他又要玩什么花样,鼻子一皱,年忙把年脸转过去,嘟囔道:「关你什么事啊。」
萧云天一急,翻身压下萧若瑜,死死的瞪着她,低吼道:「告诉我!」
「唔…我…我也不知道…师傅说我母亲被仇家杀了…那时我还很小…」
「仇家?」萧云天压下身,压扁了萧若瑜的乳房了。
「真的!」萧若瑜努力的瞪大眼睛。
「其他的呢,你父亲叫什么?」
对于萧云天的追问,萧若瑜面带厌恶的吼了起来:「其他我真的都不知道了,我的事情关你何事!」
没有听到那个名字,萧云天吐出了一口气,刚才他紧张无比,认真的有些过了,现在想想天下之大哪里会这么巧。放松神经后,紧随其后的是兴奋,和一个疑似自己女儿的人做爱,简直是刺激爆了。
「我们换个游戏,不用叫我主人了,叫我父亲。」
萧若瑜暗道果然猜中了,要是自己知道母亲的名字还不得被他羞辱死,随即吐了吐舌头:「太过分了,凭什么啊!」
「就凭我这御女无数的『枪法』!」萧云天压住萧若瑜,亲吻着她的脖子,下体打桩一般的开始沉重的抽插,九次浅抽,一次深插。
「唔啊…嗯…唔…嗯啊…啊…太深了…啊…」萧若瑜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技巧,吐着舌头,被插得呻吟都模糊了。
「叫不叫?」
「不…唔嗯…不叫啊…啊…」
「母狗!」
萧云天立起来扯着萧若瑜的链子也将她拉到身前,一把将她抱起,边插边走到门口,让她扶着两旁打开的门框,又从后面狠狠的操了进去。
萧若瑜被死死的扯着项圈,身子向后仰着,反弓成一条弧线,被身后的萧云天插得颤抖不已,大股淫水沿着大腿流下。实际上,胖御厨用的浓缩猛药是无良商贩用动物激素制作的,对人体有很大的副作用,即便是萧若瑜这样身体素质极好的,也得半个月都生活在一点就着的欲火里。
胖御厨的牺牲为萧云天徒做嫁衣,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任何环节出一个差错,他都无法顺利的干上萧若瑜,至少没有那个夜袭的机会,他不敢。
渐渐的萧若瑜已经腿软,合着膝盖几乎要跪道地上,拉紧的项圈让她一直倍感窒息,在洪水般快感和缺氧的难受中,濒临高潮。
这时,经验丰富的萧云天突然停了下来,甚至把肉棒都拔了出来,握住根部,挥舞着肉棒一下下拍打着萧若瑜湿漉漉的阴毛。
「进来啊…主人…」萧若瑜恍惚的扭动着屁股,然受不住从最高峰跌落的空虚。
「说了叫我父亲啊。」萧云天放开手中的链子,转而揉捏着萧若瑜充血的阴蒂,肉棒就一下下搜刮着花唇,不时探进龟头浅浅戏弄一番。
「呼呼…不可以啊…」萧若瑜闭上眼睛,粗气喘个不停。
「一个游戏而已,喊了你会更快乐哦,爹爹的大肉棒会让你不断高潮。」萧云天已经进入角色,摩擦着「女儿」的娇躯,兴奋到极点。
背德感明显让萧若瑜小穴抽搐了几下,她张开嘴,一缕缕香津流下,开合几许,终于是小雪臀一翘,呼唤道:「父亲…干我…」
「好咧,我淫荡的乖女儿!」
萧云天大喜,捏住萧若瑜的纤腰就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捅了回去,「噗嗤」一声淫水飞溅。
「哦嗯…」萧若瑜满足的呻吟。
「女儿,爹爹的鸡巴舒服吗?」萧云天挽起萧若瑜一条腿,让她半转过来,用手勾着自己。萧若瑜一腿站立,蜜唇大大的暴露,另一只手扶住门柱,止住撞击的冲力,侧脸羞涩又迷离。
「嗯…啊…舒服…唔啊…啊…好深…啊…爹爹…」
萧云天干得越来越猛,萧若瑜结实的身体都甩动得肉浪连连,饱满的娇乳剧烈晃动。她大声的呻吟着,发丝贴在两人的汗水上,一簇一簇的连接着「父女」感情。
慢慢的,萧若瑜全身的力气都被快感抽走,她死死的撑着,直到萧云天稍微减速,终是受不了的软下了膝盖,双手扶着门柱,弓着上身慢慢滑坐了下去,幽幽的喘息着。
萧云天正值兴头上,拉住萧若瑜的两只手再次将她扯了起来,让她扶在门板上。萧若瑜只能顺着勾起身体,双腿并拢的任其抽插,合拢双腿后臀部更加紧实挺翘,被萧云天撞击得「啪啪」作响。
「嗯…啊…唔嗯…不行了…啊…站不住了…嗯啊…啊…」
看到萧若瑜体力已经跟不上,萧云天又用力顶了几下,然后奸笑着说道:「那就求爹爹把你抱到床上去干呀。」
萧若瑜摇着头,本来就羞愧于之前竟然喊出了口,怎肯再喊。
「那你就撑着吧,反正你不喊,我就一直这个姿势干下去,干死了算了。」
萧云天说到做到,整整一炷香的世间,愣是用这个姿势干得萧若瑜高潮两次,淫汁流了一地,湿滑的地表让她更站不住了。
萧若瑜吃力的应付着,被自己淫水沾湿的大腿已经发麻了,每一次呼吸都让她觉得再站下去就会断掉,在让她即将崩溃的第三次高潮来临前,终于是哀求的出了口:「唔唔…爹爹…啊…抱我去床上吧…嗯啊…哦…啊…」
「去床上干什么?」萧云天如愿以偿,刁难道。
「嗯啊…撑不住了…快点…去干你的女儿…啊…哦啊…求你快点…啊…」萧若瑜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
「哈哈,勾引父亲,真是个小贱货啊,你母亲知道了怎么得了。不过既然你求我了,那爹爹就心疼一下你吧。」
萧云天觉得刺激无比,释放道德欲望的快感让他无所顾忌,直欲喷发。将萧若瑜抱到床上后,身体挤开她的大腿,伏上去就做起最后的冲刺。
他狂乱的挺动着腰腹,双手插进萧若瑜的发间,捧住她的头,忘情的吮吸着她的小嘴,舌头在里面交缠得激烈。
两人的舌头可嘴唇激吻着,萧若瑜长腿攀上了萧云天的腰,迎接着一下下到来的高潮。
「呼,啊,射了,射死你这个骚女儿!」
萧云天搂住萧若瑜的脖子,腰部猛抖了几下,深深的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了她的子宫,白浊而黏稠的液体灌满了娇嫩的子宫壁。
「啊…爹爹…嗯啊…啊啊……唔…好烫…啊…好舒服…哦…要死了…啊…哦…」这次射出的精液特别多,萧若瑜也是被喷射得高潮迭起,神志不清,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这次舍得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是真的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萧云天舒爽无比的紧搂着萧若瑜,享受着蜜穴的残余的吸力,亲昵的摸索着她的身体,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抱着妻子的时候。想到妻子,他不由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居然意淫从未蒙面的女儿。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起女儿的脑后有一颗痣,抱着玩味的态度他拨开萧若瑜脑后的发丝摸索了起来。
萧若瑜从疯狂的快感余波中缓缓清醒,酥软的张开眼睛,赫然发现身上不停摸自己脑后的男人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此刻的萧云天可谓是面无血色,他不敢相信的一下又一下轻触在萧若瑜脑后的痣上,和自己女儿出生时痣的位置一模一样,隐藏在发根中。
「我真是个禽兽!」
时光过隙,萧云天身在所有片段的最中心,一直以来他都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活下去可以抛妻弃女,为了欲望可以想象自己把女儿像遛狗一样牵着在地上干。
本想是个人渣就当人渣罢了,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只感觉罪孽深重的无以复加,仿佛以前做过的所有错事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一件让他心痛。
「原来,我也有逆鳞啊。」
他想到自己兴奋的看着女儿被各种男人玩弄的场景,幻想着跟他们一样把她当成狗来淫辱。这些日子以来,更是毫不浪费机会,变着花样凌辱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她的子宫里日日夜夜的射满精液,耻辱和羞愧简直要让他经脉都炸开。
「糊涂,糊涂啊。」
看着身下萧若瑜可怜的样子,萧云天自责的闭上了眼睛,胸中闷气翻滚。可是她淫媚的样子就是挥之不去,刻意去想反而使得胯下发泄过的阳具又大了一圈。
「欲望,我不能再错了」,萧云天紧捏拳头,想要捏碎萧若瑜诱人的样子,「我会补偿你的,我的女儿,不管是父爱还是罪孽。」
萧云天在心里念叨着,再度睁开眼睛时,已是目光坚毅,他愧疚的退腰,极其轻柔的退出肉棒。但摩擦还是弄得萧若瑜娇哼不已,等肉棒完全退出后「啵」的一声弹开,一股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体缓缓流出,看得萧云天恨不得又立马插进去。
「若瑜…你的名字…真好听…」萧云天快速穿好衣服,背对着依旧在休息的萧若瑜小声自语着:「对不起…我这个禽兽…最终还是遭报应了…千万别怀上我的孩子啊…」
躺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的萧若瑜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极其吃力的做出恶狠狠的语气,声音带着孩子气:「谁要怀你的孩子!」
萧云天也不回头,无奈的一笑,黑白相间的头发随着他的步伐飞扬,面对着阳光留给萧若瑜一个纠结的背影。
「你还是什么都不要知道得好。」
这句话萧云天默念在心里,仿佛这样,苦涩就不会再传递给那个可怜的孩子了。
离开玉峰阁,萧云天猛地抬头,抓紧了手里提的枪盒,他的枪身分为三节,为了平时方便携带。
不远处悄无声息的立于树尖的紫衣男子让他颇为忌惮,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紫衣男子飘然而下,诡异的像是没有任何重量,让自诩轻功非凡的自己也是心惊胆战。
「他是你女儿,」紫衣男落地,仰望着天空淡淡的说道。
萧云天就这样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间对方没有如他想像中的反应,紫衣男子反倒有些不自在,只得继续装作高深,酷酷的说道:「十五年前你的妻子因为你犯下的过错,被你的仇家奸杀,路过的截教掌门正好救了你的女儿一命,带回山门,取名萧若瑜。」
「我已经知道她是我女儿了。」萧云天答道,然后逼近一步,眼神凌厉:「问题是,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
紫衣男子笑着,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踱了几步,声音越来越飘渺:「我的组织自有你想不到的力量,如果不想你女儿万劫不复,那么请珍惜唯一的机会。」
「什么机会!」萧云天大吼。
紫衣男脚尖一点,腾上树枝,一页牛皮纸飘然而下,回答萧云天的声音只有两个字。
第11章浮屠相遇
「紫薇星北移七寸,靠向秘谷,牵动了诸多星斗,未来十年的星象已经乱了,再次计算好,起码要五年。」
老者身披黑袍,看了看天穹,又拨了拨手上的仪器,一旁穿着小了一号的黑袍的少女则是认真的记录着。
星光破开厚厚的云层散在庞大的湖泊间,使得这里的天空格外清明,一大一小的黑袍背后隐隐有一个红色的图案,那是仰望天穹的狐头,以及九条垂天的尾巴。
计算了良久,老者疑惑的摇摇头,「好几百年的记录里,都没有如今这样混乱的天象,按理说,大离已经安定下来,战乱应该停止了才对啊,为什么诸多星斗会靠向帝女星呢?」
「老师,」一旁的少女捋好一条调皮的头发,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笔记,然后俏生生的拉扯着老者的衣袖:「战乱没有结束,战乱才刚刚开始。」
老者一愣,盯着少女玫瑰红色的瞳眸,随即脸上挤满诡异的笑容。
「赤瞳之主,你总是比我这浑浊的老眼先看清真相,那么战星斑驳,我们终于可以出世了。」
月光皎洁,洒在萧云天的背上。
萧云天独坐在大院里,大院只有一个弧形入口,之上写着「和苑」。月华之下,他手中的酒杯投影出另一个寂寥的身影,与他相对而饮,饮罢,他瞟了瞟桌上的牛皮纸,纸上只有八个字:今晚子时,和苑一见。
他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可以救他女儿的人。
「久等了,萧先生。」一个半老的人从门口走来。
萧云天连忙站起身来,抱拳行礼。
「萧先生请我来所为何事?」来人带着笑意,一幅标准官场作风。
「嗯?不是您派人找我来的吗?」
「非也,」来人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的答道:「看来是有人再联系我们啊。」
萧云天面色诚恳而悲戚:「严廷尉,是谁联系谁不重要,实不相瞒,你也知道十五年前我犯下大错,抛妻弃女躲入皇宫,现在我得知我的女儿已经长大了,我必须补偿她,保护她!」
严复一脸疑惑:「你女儿?」
「她是被截教掌门所救,取名萧若瑜。」
「圣女!」严复神色一变。
萧云天再次鞠躬,郑重的说道:「请您救救我女儿!」
「为何找我?」严复神情紧张,有些戒备,素问「荡鬼枪」无情无义,谁知道是不是单律齐察觉到什么,派来的奸细。
见严复突然变得有些戒备,萧云天连忙解释:「请相信在下,在下也不知道你如何救,但是今天有一个人告诉我,严廷尉带领着一场大行动,只有严廷尉你能救我女儿。」
严复思索了一下,觉得营救一事进行严密,所参与的人都是经过姬家庞大情报网筛选出来的,绝无泄露的可能,才有所缓和的叹道:「也许是姬少主的人,看来你我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姬少主?」萧云天这下倒是懵了,隐约觉得自己卷入了一个大局。
「姬少主的人我见过,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严复不放心,死死盯着萧云天的眼睛,试探的问道。
萧云天微微吧紫衣男子的形象回想了一下:「黑色长发身穿紫衣,剑眉星目神色镇定,高约七尺,对了,轻功出神入化。」
严复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萧云天也不焦急,自若的保持着恭敬的样子,许久之后终于听到了回答。
「这里不安全,你随我回府,我们再细细的谈,有你这个高手在,我们的计划又会顺利很多。」
「我一会儿还有上面派下的任务。」
「谈不了多久。」
萧云天感激的再拜,跟随着严复消失在夜色里。
微风吹动院中的杂草,紫衣男子突兀的出现在石桌旁,给自己到了一杯萧云天留下的烈酒,举杯对准皎月,似乎在庆祝事情如此顺利。
「快快把大熠的公主救出去吧,皇子殿下还等着呢。」
紫衣男豪迈的饮下两杯酒,便醉倒在了石桌上,此地陷入沉寂。
夜色在严府的密谈下悄然流逝,远离风月场所的街道安静得看门狗都睡了,打着哈切的打更人敲打着锣鼓,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而一辆幽幽的马车却「吱嘎吱嘎」行驶在路中间,车上的邓盛被黑布蒙住眼睛,正竭力的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帝都的夏夜其实并不算热,但他微微发福的身体却止不住的流汗。
此刻他唯一的思绪就是惶恐,大脑飞速运转地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然皇帝怎么会半夜召见自己呢。蒙住眼睛的黑布像是死亡的阴影一样,纠缠着他,让他呼吸都不太顺畅。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邓盛的心也在这一刻骤停了一下,这时他才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宛若凤鸣般美妙的幽吟或多或少减轻了他的紧张。
他不敢有所动作,只能等待着,无论是怎么样的结果,他都只能等待着。焦急燃烧着他最后的勇气,平静的等待远比在路途上的惶恐要可怕得多,所幸他并没有等太久,就迎来了唐炽的声音。
「邓大人,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不过这惊吓绝对值得。」
声音从车门传来,一只有力的手扯掉了邓盛的蒙眼布,唐炽微笑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好似在嘲笑着他的胆小,不过总归让他安心了不少。
「下车吧,邓大人,抱歉让你全身都湿了,不过我们确实不能透露公主的关押地点。」唐炽神秘的一笑,在车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自顾自的走向一片回廊。
「公主?公主不是打入冷宫了吗,关在这儿?」邓盛连忙下车,跟上唐炽,他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地方,又试探的问道:「那带我来这干嘛?」
唐炽走在前面把手掌放在脑后,随意的答道:「你已经在往那方面想了吧,哈哈,没错呢,陛下看到你色眯眯的看公主了,这不为了嘉奖你的忠心吗,让你来看看公主。」
邓盛仔细品味着唐炽的话,心中已经开始蔓延一种狂喜,他不动声色的跟着唐炽走着,这才发现长长的回廊交错纵横,布置在一个巨大的湖泊上。
一座七层银塔耸立在湖心小岛上,六根铁链延伸到湖边的柱子上,月光下像是蛛网般惑人心魄。
「媚浮屠,蓝谬修建的淫乐场所,所谓打入冷宫,就是将那些玩腻了的妃子送到这里来调教,悟性好的在这蛛网里蜕变新生,变成绝世尤物,重获恩宠;愚笨的,只有将身子贡献给虐待成狂的技师,永不超生了。」唐炽解释着,然后神色古怪的一笑:「哈,我们发现了蓝谬的这个秘密的淫惑之地,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女儿也会被送到这里吧。」
邓盛幻想着塔内的香艳,努力掩藏着兴奋与激动,一声不吭的走在唐炽后面,两人避开重重岔路,直接走向湖心。
「喂,我说邓大人,不要装得这么正经嘛,正经的人陛下可不会让他到这里来,话说看你这么热,把衣服都脱了再进去吧。」走到塔下,唐炽挑起一条眉毛,玩味的盯着邓盛。
邓盛咽了口口水,听出了唐炽话中所指,几下就扒开了自己的衣服,猴急的就要进塔。他有些尴尬的用手挡着阳具,因为塔内传出的悠悠呻吟已经让他坚挺如铁。
唐炽带头走了进去,笑着摇摇头:「哈哈,邓大人,不算小嘛,不用不好意思,这里只有才来的女人会害羞。」
邓盛连连点头称是,也放开了步伐,一走进媚浮屠,淫靡的香气扑面而来,没多久就让他口干舌燥,胯下之物更是蓬勃如龙。媚浮屠第一层的塔身里贴满了各种美女画像,各个栩栩如生,千姿百媚,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塔心处各式衣裙悬挂,从清纯到妖艳应有尽有,华丽的用布集天下华裳,锁能工巧匠。
「进来的无一不是绝色美女,蓝谬会亲手挑选几套最适合她们的衣服,命画中国手为其描出『永颜图』,不光是为了留住美丽,更是因为他的这些『收藏品』,其中一部分可能就再也下不来了。」
听着唐炽的解释,邓盛不得不惊叹于帝皇的欲望,真是庞大的难以想象,原来流传世间的三千佳丽仅仅只是表面而已,他们心里的欲望,已经不是数量能填满的了。
随着二人登上楼梯,几位二十多岁的美丽女子光着屁股一闪而过,躲进了自己的小隔间里,只有一个胆子稍大的探出头来观察。
唐炽捋着胡子,朝探头的说道:「躲什么,过来。」
那个女子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来,俏丽的姿容和修长的身段看得邓盛很不都立马按倒她狠狠的干。
「这些蓝谬的妃子,我全都玩过,那滋味,邓大人绝对会流连忘返呢。」唐炽热情的向邓盛介绍着,然后摸了摸走到二人面前的女子,说道:「媚妃,这是邓大人,你见过的吧。」
媚妃一脸不自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在这里是作为性奴被调教着,但好歹是为着皇帝准备的,以前再是皇帝胯下的宠物,但见到邓盛这种官职的也能趾高气昂,现在沦落到像妓女一样,任凭那个男人色情的目光扫视身体,也不敢多说什么。
「见过邓大人。」媚妃微蹲,见了一个礼。
邓盛喘气喘得鼻孔都大了,他也认出了媚妃,几年前娇媚的挽着蓝谬的女子,当时自己多看她一眼,都是要遭到不屑的冷哼的,看现在这种乖巧的样子,似乎自己要是提出干她的要求,也是会被允许的吧。
这一层稍微比下面小了一点,女人们暂住的隔间围着塔身分布了一圈,塔心处摆满了各种姿势的半身模型,每一个模型的共同点,就是有一根坚硬的阳具。
「据塔内的技师说,这些模型都是仿造蓝谬本人做的,连那些阳具都和蓝谬的一模一样。进塔的女人都暂住在这一层,一般来说,她们要在这里练习身上的每一个能讨好男人的地方,每天用喉咙和阴道吞吐这些假阳具,只为把阴道变成蓝谬阳具的形状为,成为蓝谬的专属品。」唐炽不知道是嘲笑还是有些感慨,摸着媚妃的脸蛋,撅起嘴说道:「前两天小公主跪在这里一边舔她父亲尺寸的鸡巴,一边被干,后来我们告诉她真相,她都震惊得快崩溃了。」
邓盛仿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天之骄女在这里或低头吮吸,或半蹲扭腰的练习性交,媚影偏偏。想到这些天下人眼中的仙子成群结队的和这些木棒交合,只为了成为最熟悉蓝谬肉棒的女人,就一阵火热,天下之主啊,拥有得太多了。
唐炽撇到邓盛游离的目光,捏着一把媚妃的臀瓣,笑道:「看看邓大人下面都成什么样子了,快给邓大人揉揉。」
媚妃正别着头忍受着唐炽放到轻薄,听到此言一双美丽的眸子充满了震惊,自己高贵的身体不但迫于蛮子的淫威成为了玩具,还要主动服侍以前被自己藐视过的下臣吗?
反应过来的邓盛却是急忙的摆了摆手,甚至挡住了媚妃似伸未伸的玉手,轻喊道:「嘿嘿,下次,下次。」
媚妃只感觉脊椎都僵住了,低贱的下臣竟然还看不上自己。
「好,邓大人好定力!」唐炽知道邓盛的心思,心里惦记着品尝水嫩的蓝欣雪,哪里敢在这里浪费力气。
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些蓝谬拥有过的女人,邓盛跟着唐炽踏上了第三层的楼梯,一拨又一波的呻吟更加清晰。
「公主呢?」甜美的呻吟仿佛近在咫尺,邓盛迫不及待的问道。
唐炽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又笑笑:「在第四层呢。」
第三层的塔身开出了几个大大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各式各样的刑具整齐的悬挂在塔壁周围的壁架上,这一层的中心是完全空了出来的,只有一张宽大的半月床。
「这一层是蓝谬检验成果的地方,大床上可以同时容纳十位妃子与他翻云覆雨。而这床前留出的大片空地,就是看表演的,比如用刑啊,群交啊,遛狗啊。」唐炽随意的介绍着,走在前面摆摆手,「要是不当皇帝,谁又能想得到皇帝是过着怎样的私生活呢,历史都能被后世改写,皇帝的欲望之恶,只是千百年来都被隐藏了起来啊。」
邓盛也是听得感慨不已,完全无法从这样的震撼下缓过神来,下意识的就问道:「那上面几层还能是什么呢?」
「第四层是大型刑具,第五层是配置各种药的地方,至于再上面,你一定不会想看的。」唐炽停下来笑着,越是讲到后面就笑得越神秘,挠得邓盛心里痒痒。
同一时刻,另一辆马车来到祁山脚下,绕开一片石林后远远的见到了巨大的湖泊和银色的巨塔。
马夫轻车熟路的避让开一些机关,稳稳的向那边驶去,马车内萧若瑜嘴里塞着丝布,蒙着眼睛,反手被捆,大小腿也缠在一起,全身赤裸的围在四个裸着上身的男子中间,被其中两个一前一后的干着蜜穴和后庭。
坐在一旁的两人一个兴致勃勃的抓捏着萧若瑜的乳房,另一个则是一脸愁容,黑白相间的发丝于车窗外轻舞。
「喂,萧大哥,怎么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啊,你不是一直想干她么,是不是兄弟们没主动让你先来你生气了啊?」
「不是不是,是我昨日做得太多,没兴趣了。」
「我们兄弟之间装什么装啊,看你都硬了,来嘛,让你。」正干着萧若瑜蜜穴的光头大汉拔出肉棒,乐呵呵的示意萧云天补上。
「快啊,萧大哥,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上面的命令也是要我们一路上干她干到失神啊。」
较为消瘦的李松一脸疑惑的询问着,完全搞不懂平时一起喝酒玩女人的萧云天为何今日如此苦闷。车内四人僵持了几息,萧云天暗怕三人识出破绽,不得不移到了萧若瑜的身前。
四人相识近十年,一直镇守玉峰阁,南边的萧云天,北边的李松、东边的霍云雷、西边的秦镇,多年来牢牢锁住四个大方位,从未有人逃离过他们的合作,几人相互间可谓知根知底。
但是事关自己女儿的未来命运,同时也不想牵连兄弟,最终萧云天他决定了隐瞒。
待萧云天接过自己的位置后,秦镇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李松也是松开了萧若瑜的乳房,看着萧云天有些不自然的将肉棒塞进萧若瑜的蜜穴。
「萧大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没有,没事,」萧云天咬着牙,然后用力的抽插起来,露出一个舒服的表情:「老霍,动起来,我们好好配合,把这妮子干上天。」
霍云雷「哈哈」的点着头,捏着萧若瑜的腿肉就猛抖起来,合着萧云天的抽插,干得萧若瑜「嗯嗯」的狂哼。
气氛刹那间似乎又恢复到平时几兄弟玩乐时一样,但李松还是看出了萧云天眸子中的痛苦,他知道萧云天不说自有不说的理由,只是拍了拍萧云天的肩膀,示意他尽情的在这个少女身上发泄吧。
此刻萧云天再次进入女儿的身体,背德的痛苦与快感冲击在他的脑海,让他无法再控制自己,是内心深处的渴望也好,是迫不得已演戏也罢,都只能拼命的肏干,也许等到精液射干,才能冷却心里的难受。
「嗯嗯嗯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邓盛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终于跟着唐炽登上了第四层,刚一露头便望见十二架刑具拱卫一座巨大的钢铁器具,一具雪白的娇躯就在不远处,分开长腿跨坐在马头刑具的背上,嘴里塞着一个钢环,呻吟个不停。
「哇…这都是…」邓盛的视线来回于壮观的大型刑具与蓝欣雪的肉体之间,震惊不已。
唐炽一边将他带往蓝欣雪,一边解释到:「最中间那个,是这座塔里最花钱的东西,名为『铁浮屠』,需要五位技师才能启动,上过它的女人无一不堕入疯癫,被『超度』灵魂,甚至再也不把自己当人,因为过于残忍,已经有几年没用过了。另外,这十二架家伙是不是很眼熟,哈哈,十二生肖!你说蓝谬是不是很有创意?」
行走中邓盛目光扫过中央泛着金属光泽的铁浮屠,又确认了几架靠近自己的刑具,暗道确实是生肖,然后便迫不及待的打量起完全出现在眼前的蓝欣雪。
只见蓝欣雪双手高举,绳子穿过她的腋下沿着手臂向上缠去,紧紧将她的双手吊了起来。玲珑的玉体的的重量迫使那光洁无毛的小穴死死的压在倒三角的圆头马背上,一个布满狰狞颗粒的圆球紧靠着充血的阴唇不断旋转,大力的摩擦着娇柔的阴蒂。
蓝欣雪神色已经崩坏,双目翻白,鲜红的小舌头透过圆环吐在下唇,口水沿着尖细的下巴低落,已经沾湿了胸脯,两只饱满的雪乳随着马背都摇晃而抖动,每一次抖动又都伴随着剧烈的呻吟。
「大统军…这…」
邓盛看得出来,蓝欣雪已经没多少力气去挣扎了,只是身体本能的在无意识抽搐。淫水弄得她的两条玉腿都亮晶晶的,从脚尖滴下,在马头刑具下积了一个小水洼。
「诶,别担心,怎么用刑不是我们乱来的,是这些技师经过测试,然后合理安排好的,保证在将效果最大化的同时,不伤害本源的,而且每天喂食的羹汤和媚药里,都加有名贵的补品,是绝对不可能被玩坏的。」
邓盛回应的点了点头,突然有些怜悯起蓝欣雪来,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那是她还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是那样自由自在的奔跑在御花园,似乎当时她看见了自己,还甜甜的笑了笑。
而现在,这个本该在天下山河的主人,蓝谬的呵护下快乐成长的无暇灵魂,却在她父亲下令修建的刑具上,被摧残淫玩,这该怪谁,又该可怜谁呢。
「对不起,我不是好人,你也不在乎上你的人多我一个吧,下辈子不要做公主了。」
邓盛心里闪过这感概,允许了自己抛去枷锁,他摇摇头甩开那张纯洁的小脸蛋,失去遮掩的欲望,膨胀到了最高点。
「好了,我们的邓大人等不及了,快把公主放下来,让大人尝尝调教透了的美肉。」
唐炽对着中心大喊,邓盛这时才发现铁浮屠底下坐着两个灰袍人。
灰袍人在操作台上扳动了几根铁条后,马头刑具戛然而止,天花板上的绳子也一下被松开,蓝欣雪立马从马背上坠落,侧躺到一边的软垫上。
「去吧,邓大人,随便玩,公主今天还远远没到极限呢,你没看到前天使用龙刑具的时候,她在那长长的龙背上,才是被刮得想晕死都不能,可爱极了。」
匆匆的对唐炽抱拳一拜,邓盛便急不可耐的扑到那个软垫上,颤抖的将蓝欣雪手臂上的绳子解了开来,又取下她的口环,然后用力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让每一寸皮肤去感受她的柔软。
高高在上的公主,大熠皇帝蓝谬最宠爱的女儿,无论是身份还是容貌,都是邓盛自从朝堂见到她被单律齐玩弄后就梦寐以求的。
烧铁般的肉棒顶在蓝欣雪的股间,邓盛呼着粗气,揉搓着她的臀瓣和乳房,柔软光滑的弹性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似乎胯下的家伙再不找个地方压制一下,就要爆炸了。
美人瘫软在怀,哪能容坚硬的阳具有所空闲。不舍的松开大手,邓盛放倒蓝欣雪,挺着肚腩,扶住肉棒就按在水淋淋的红肿阴唇上。然后宽腰一沉,肉棒层层破入,在紧乍柔软的阴道里越来越深。
「怎么样啊邓大人,从昨天开始,就没往里面插过东西了,是不是特别紧啊,我们调教得很好哟,一会还会吸呢。」一个技师走到邓盛旁边,笑呵呵的说道。
邓盛尴尬的撇了一眼,看到灰袍里年轻的笑脸,嘴角一抽,也不好意思喊他离开:「嗯,是的是的,很舒服。」
「那大人用力干呀,干到最里面她会醒过来的。」灰袍青年拍了拍邓盛的腰,一幅「我很懂她」的样子。
邓盛不再回话,一脸无奈,撑在蓝欣雪的腰上猛干个不停。
灰袍青年似乎是故意的,又说道:「哎呀大人,你别光顾着干啊,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你看我给你示范一下。」
说完,灰袍青年俯下身咬住蓝欣雪的舌头,吮吸起来,一手还揉捏着她的阴蒂,同时拨弄两片红彤彤的花瓣,手指都接触到邓盛进进出出的肉棒了。
「嗯唔…嗯…嗯…唔嗯…唔…」
直到蓝欣雪呻吟起来,灰袍青年才起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得很阳光:「大人你看,这样玩她才有反应。」
邓盛连连敷衍的点头,却还是放不开去亲吻,正当想要爆发时,一个慵懒酥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一道修长的灰袍身影款款走来,雪腻的大腿每一步都露在外面,玫红色的波浪长发甩动:「好了,别逗大人了,没看大人很不习惯么。」
充满诱惑的声音似乎有魔性,邓盛听在耳朵里,眼中的蓝欣雪却是更加诱人,让他再也顾不得任何,压下微胖的肚子就忘情的啃咬起蓝欣雪红润的小唇,大手在其大腿上揉捏不断。
灰袍青年见邓盛转眼间就对自己视而不见,也是自觉无趣的起身,跑到红发女人身边,搂住她的腰肢,轻声道:「师傅你的功力又见长了,瞧那胖大叔根本把持不住,师傅你最厉害了。」
「就你贫嘴得厉害。」红发女人娇嗔,轻笑声酥人脊骨。
「师傅,你又勾引我,我也把持不住了。」灰袍青年无赖的抱紧红发女人,下体蹭个不停。
红发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然后肩膀一缩,身体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红色的卷发晃过灰袍青年眼前,玫瑰的香味经久不散。
待他回过神来,怀中只有一件留有余香的灰袍而已了。
「哎,师傅的软骨功太厉害了,看来我只有去下面找几个妃子来泻火了。」
唐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现在灰袍青年一走,这里就只剩下了另一个灰袍人在清理另一头的刑具。
邓盛搂着蓝欣雪的腰肢,将她半拉起,肉棒开垦不断,嘴上也已经将她上身舔了个遍,正咬着乳头舔吸。蓝欣雪逐渐开始娇喘,闭着眼睛脸上还是媚红一片,似乎是用了什么药没清醒。
这银光泛泛的媚浮屠里,除了第四层的春光,第一层也是又塔门大开,迎来了另一个命运中的少女。
萧若瑜身上绑满绳子,发育中的乳房也是勒得鼓鼓的,进门后,李松和霍云雷一放手,她便跪到了地上,撅起的美臀后面,小穴和菊穴又淌出几滴精液。
站在门口的唐炽看着狼狈的萧若瑜,皱着眉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还真是玩得尽兴啊,弄成这个样子了。」
几人没有听出唐炽的情绪,反而是兴奋的抱拳:「多亏了陛下的赏赐,我们兄弟这趟护送得确实很尽兴。」
「绑得挺紧嘛。」
「还好,还好啦,我平时就喜欢这么玩。」
「好了,你们可以滚了。」唐炽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对身后的灰袍人命令道:「带她去洗干净,然后选衣服作画。」
门口的四人心中一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唐炽,连忙边作揖便退下:「大统军,那我们告退了。」
只有萧云天察觉到唐炽很看重萧若瑜,心中泛起了奇异的猜测:「统军该不是…喜欢若瑜吧…」
第四层上,邓盛将蓝欣雪摆成跪趴,像狗熊一样搂住她的小腰拱个不停,舔舐着她的裸背,嘴里还念叨着:「坚持住,要慢慢玩。」
而在下一层,灰袍青年正将媚妃按在她的小隔间里,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另一个年纪稍大的美艳妃子,则跪在地上,舔着灰袍青年的菊花。
唐炽靠在浴室的门口,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洗干净的萧若瑜,此刻她正有些虚弱的裸着身子走了出来,手臂上还有微微发红的痕迹。
「若瑜,你怎么样了?」
萧若瑜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唐炽,也不答话,就要擦身而过时唐炽却一把搂住了她。
「我问你怎么了?」
「少来假惺惺的关心我,那天我都听到你和单律齐说的话了,你这个虚伪的人渣,要上就上,别来假装对我好!」萧若瑜瞪着唐炽,眼里无一丝害怕。
唐炽眸光一闪,心中微微的痛了一下,憋了许久还是没开口解释,放开了眼神决绝的萧若瑜。
「我就不该有这样的错觉的。」
唐炽试着像往常一样笑了笑,发现有些笑不出来,于是黯然的顺手拿起桌上的烈酒,坐到了画师身旁,等待萧若瑜换装。
萧若瑜走出来便被一个灰袍女人带走,半响之后,她再出来时已是红袍加身,金色的玉带束起她的腰身,轻盈的裙摆内长腿诱人。
一半的头发被挽成头花,合着凤钗缀于脑后,剩下的则随意的披散在脸颊两边,随着步伐偶尔晃过狭长的眼眸,甚是性感。
萧若瑜疲惫之态尽去,神采奕奕的仿佛出嫁的新娘,看得唐炽差点捏碎酒壶。
「为什么这么像!」
他脑中的人儿出现,相似的红袍,相似的发型,此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喜庆的夜晚,心爱的师妹终于嫁给了自己。
画师手中的笔飞快舞动,与萧若瑜一模一样的仙子跃然于纸上,唐炽手中的酒也喝干了一壶又一壶。
「画好了,这位姑娘灵气非凡,可否再换一套衣装,让老朽再画一番。」画师起身鞠躬,请求唐炽的首肯。
可是唐炽突然就扔开酒壶,向着萧若瑜冲了过去。
萧若瑜虽是服用了灰袍女人给她恢复精神的汤药,彻底扫去疲惫,但身子却还无力得很。几个侧身都没闪掉唐炽的大手,被他扯到了了怀里,疯狂的亲吻起来。
塔内本就弥漫着让女人长期保持湿润的催情气体,现在加上唐炽带着酒气的炽热呼吸和抚摸,让她顿时也是躁动不已。
唐炽疯狂的吻着萧若瑜的脸颊和嘴唇,然后粗暴的扯开她的红袍。萧若瑜也不甘示弱,小手撕开唐炽宽松的袍子,两人相互摸索,一会就翻滚在地上。
心疼衣服的灰袍女人急的跺脚,但也不敢说什么,年迈的画师摇摇头,连忙收拾收拾笔墨,离开了。
画师刚一离开,激烈索取的两人就十指相扣,深深的结合在了一起。唐炽啃咬着萧若瑜的肩膀,一下胜过一下的插入着,每一次都干得萧若瑜抬起屁股。
萧若瑜星眸半合,小嘴微张,娇媚的声音回荡在唐炽的耳边,鼓励着他更加用力。唐炽酒劲上头,越干越快,直接粗暴的将两人情欲饱胀的身体推向高潮。
细腻的肌肤在结实的胸膛上磨蹭着,萧若瑜咬着嘴唇,「唔唔」的娇哼。唐炽舔舐过她的脸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线,然后在咬住她的耳垂呼唤道:「舒服吗,师妹。」
萧若瑜心里一顿,攀住唐炽的长腿松了松。
「师妹,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我好爱你,啊!」
唐炽呢喃着,肉棒猛地喷出滚烫的精液,萧若瑜瞬间明白唐炽为什么会隐约对自己有好感,心里一凉,但身体还是不可遏制的跟着精液的冲击达到了高潮。
「唔啊…嗯…啊…嗯…可恶…」
高潮后的萧若瑜无力的被唐炽压着,眼角流出委屈的泪水,无声的嘲笑着自己。
「原来我只是长得像一个人,绝境里的温柔,只是因为我是个代替品…」
许久之后,唐炽吐出一口浊气,从萧若瑜身上爬了起来,一声「若瑜」还没出口,便对上了她冷冷的目光。
「就这样就彻底对我心死了吗,我还以为…」唐炽暗叹,摇摇脑袋,对着门口的灰袍人说道:「陛下怎么安排的,就怎么执行吧。」
两名灰袍人走来脱掉萧若瑜的衣服,架起她带了上去,唐炽则是脱掉了袍子,跳进了塔外的湖中。
萧若瑜苦笑着被两名一丝不苟的灰袍人直接带上了第三层,四肢绑在叉状刑具上,淫靡的成大字分开。
唐炽的精液这时才从子宫内缓缓流出,可一名灰袍人拿着一根布满颗粒的木棒,一下又将它们顶了进去。
「唔!」
软垫上,邓盛将蓝欣雪的一条腿抬起,骑在她另一条腿上,第三次射精即将到来。舌头不断从蓝欣雪乳沟间穿过后,邓盛抬起头,想要看着那迷乱的脸做最后的冲刺。
可他对上了一双清明的大眼睛,带着天真与疑惑,一如当初第一次看见。一时间,仿佛自己干的不再是娇躯妩媚的少女,而是那个赤着脚在草地上奔跑的小女孩。
他有一丝丝慌张,想要停下,可受足了刺激的肉棒控制不了的爆发了,稀薄的精液射了出来,第二次玷污在「小女孩」身体里。
看着蓝欣雪嘴角还有自己的精液,本来有些力不从心的邓盛射了三次之后,再无兴趣,反而被浓浓的负罪感所包围。
第三层,萧若瑜口中被塞入一个冰冷的带孔铁球,铁球两端有皮带固定在脑后。孔内的春药随着萧若瑜唾液的流入,融化开来。
粗大的木质假阳具完全塞入了她的蜜穴,阳具下的把手在灰袍人的转动下,阳具上凸起的颗粒立刻旋转起来,死命的摩擦萧若瑜体内的媚肉。
「唔!唔唔唔嗯唔嗯唔唔唔!」
萧若瑜立马被搅动得小腹狂抖,阳具里齿轮转动,旋转的颗粒将唐炽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搅拌成粘稠的白浆,从蜜穴里喷出。
灰袍人露出帽檐下淫笑的嘴,仔细观察着萧若瑜的变化。铁球里流出紫色的液体,被萧若瑜喝掉一部分,剩下的流到胸口,被另一个灰袍人抹匀在两只乳房上。
不一会乳尖就立了起来,萧若瑜只感觉两只乳房都胀鼓鼓的有些发疼,被灰袍人一捏,竟然舒服得不想停下来。
「嗯嗯…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
木质阳具旋转的同时还一抽一插,一下下带出大量的淫水,萧若瑜一波一波的高潮着,还不断的喝下紫色药水,没多久就一脸崩坏,神志不清了。
「好了,我们先爽爽,然后让她休息休息,等药剂发挥效果。」
两个灰袍人相视一笑,取下不断抽搐的萧若瑜,对准她的蜜穴和后庭,将灰袍下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就要开始亮了,邓盛和唐炽匆匆赶回帝都,准备上早朝,媚浮屠里也陷入暂时的安宁。
两个赤身裸体的绝色少女被灰袍人放在一张床上,疲惫昏睡的两人渐渐搂在一起,似乎这样才能安稳一些。
盛烈的新帝捕捉到翱翔的凤凰,拼命的撕扯着她们的翅膀,终于让其坠于笼中。
而庞大的星辰渐渐隐藏在破晓的日光里,却并没有停止转动,命轮之上,两颗璀璨的星辰,首次手拉着手,合在了一起,拉开了星空混乱的序幕。
【第一卷完】
第12章蛇蝎怨毒
金色的阳光定住了紫阳宫巍峨的烫金大字,散发着数百年不变的威严和辉煌。无论殿上换了谁做主人,都与不老的宫厥无关,就如世人朝拜神明是为了祈愿,并不在乎神明是否换人,高坐宫厥里的金色人影足以掌控天下的风调雨顺,就足够了。
「邓卿,朕听闻你昨日操劳了一夜,现在是否十分困顿啊?」
百官早朝,一位将军报告完防务后,耶律松淡笑着问向有些睁不开眼的邓盛。
惊醒的邓盛不敢造次,猛地一咬舌尖,缓了口气,然后跨出一步,躬身道:「谢陛下关心,陛下爱民如子,臣负责民生建设,为陛下分忧是应该的。」
耶律松笑意浓了一些,暗道这邓盛真是有意思:「好了,好好注意休息啊,还有很多效力的机会等着你呢,像你这样的大臣再多一些就好了,哈哈。」
听出了耶律松的言外之意,邓盛连忙再行礼,回到队列中时,立刻感觉到了几道不友善的视线。
「哎,完完全全被绑在了大离的战车上了啊。」
邓盛突然有些懊悔,虽干到了朝思暮想的公主,但是今后将活得更累,在官场圆滑多年,怎么就一时糊涂,没能抵住美色的诱惑呢。被遗老打上了佞臣的记号,又知道了耶律松太多的秘密,一旦自己失去价值,那是铁定小命不保啊。
「众卿事情都说完了,那朕还要宣布一件事情,前些日子我说的聚花楼大赛,已经备妥,明日晚上开始,众卿全部都要到。」
「是,陛下。」
「好,今天就这样了,大伙放松一点。」耶律松豪放的大笑,百官散去,只有严复和另一位老者慢慢走在末尾,表情严肃。
「曾老,耶律松派我的一个学生操办聚花楼一事,我打听到是为了让所有官员甚至是一些百姓,轮流侮辱圣女和公主殿下,简直是丧心病狂!不过,这聚花楼是靠近帝都城墙的妓院,对于我们的行动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们准备多时,明日就可得偿夙愿了。」
与严复走在一起的是老臣曾卢鸿,位列卫尉,掌管宫门禁卫。听完严复的话,曾卢鸿皱起长长的白眉,低声说道:「以前的禁军降到城门口当守卫,这是一批耶律松送给我们的精锐啊,严廷尉放心,虽然耶律小儿实际上把我的权利架空了,但我威望还在,这威望保我活到现在,也让我依然能一呼百应,我那些手下现在守城门,反倒更加省事儿了。」
「那有劳曾老妥善安排了,最重要的是保密,我们人不多,必须一击成功。」
「我会找最靠谱的人来沟通的。」
「如此最好!」
两人拜别,各自离去。
八月完全过去,本该逐渐远离大地的太阳的今日却格外热烈。渐渐升起的温度弥漫在湖泊上,驱散了夜里的清凉,蒸腾得这里的空气潮湿又闷热,两个睡得安详的少女搂在一起,阳光照射在她们的脸蛋上,晶莹的肌肤反射起朦胧的光彩。
两具一丝不挂的完美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双生的婴儿,需要对方的拥抱才有安全感。四只饱满的玉乳相互挤压,一滴滴的汗珠都流到了对方的乳沟里去。
几个灰衣人受不了这炎热,走到塔底的机械操作室,银塔忽地轰鸣起来,只见湖中的平静的水面泛起波澜,过了一会,塔尖处清流潺潺,湖水被抽送到塔顶,又沿着塔身流下,形成一道水幕,远远看去,像是银塔化作了液体。
塔内很快就被降到了一个舒适的温度,两名少女也被轰鸣声吵醒,命运交错的两人,第一次看见了彼此。
两双水灵灵的眼眸几乎同时睁开,刹那间像是建立起了无形的联系,就这样平静的看着对方,然后沉迷于对方眼里的星空,同样都是天姿国色,同样都是豆蔻年华。
这一刻仿佛只有神识在交流,拥抱着的两具细腻身躯像是没有知觉般一动不动,感受着对方,保持着交缠的旖旎姿势。四条修长的玉腿交织在一起,白皙的手臂互放于对方的腰臀上,颜雪衣胸前丰满的雪乳更是压扁在萧若瑜酥胸上。
塔内的淫媚气息使得二人身体机能一经苏醒,就立马活跃了起来,看着萧若瑜出尘的脸蛋,呼吸有些炽热的颜雪衣思索着会和自己关在一起的人,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一个念头,微张的红唇抖动,轻柔的试探的问了出来。
「你,是截教圣女?」
萧若瑜点头,并不惊奇这个素未蒙面的少女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因为这个长发琉璃,清纯绝美,未施粉黛就贵气凝眉的少女给自己的第一知觉,就是这一定是自己一直想要见到的长平公主!
「公主…」她轻呼了一声。
「是我…为了大熠…你受苦了…」颜雪衣想起从各方听到的琐碎消息,知道萧若瑜受的苦只比自己多,有些怜惜她起来。
得到颜雪衣回应后,萧若瑜眯起的眼中水雾滚滚,立马说道:「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找我?想见一见我这个同病相怜的亡国女吗?」颜雪衣淡淡的笑了笑,挪动了一下尖尖的下巴,不再去看萧若瑜。
「公主殿下,你振作一点,别放弃啊!」
萧若瑜眨了眨眼睛,想要用手摇摇颜雪衣,可身体一接触到颜雪衣,皮肤就像是泛起电流一样,酥麻起来。紧贴的乳头因为细微的摩擦,更是让两人「啊」的一声娇哼出来。
「我没有放弃,一直没有,我会复国的。」如水的娇柔声音里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意志,长长的睫毛下,颜雪衣大大的眼睛重新看向萧若瑜,先是十分郑重的答道,而后又突然有些落寞:「可是,我被关在了这里,受尽凌辱的日子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我恨自己的懦弱,可是我没有力量去挣脱。」
颜雪衣说着,脸蛋已经泛起了绯红,如同往日一般,醒来就会快速发情,不可抑制的臣服于药雾。
萧若瑜更是无比难耐,最晚吞下的紫色药剂已经温润了一宿,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激烈摩擦就会高潮,已经让她忍不住磨蹭大腿了。
「嗯…公主殿下…听我说…有人…唔…嗯…已经在策划救我们出去了…唔…虽然…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做好准备吧…不要绝望…」
「真的吗?」颜雪衣呼气沉重又带着惊喜的问道,怀里扭动的萧若瑜刺激着她的情欲。
萧若瑜吐着粗气,点点头:「真的…姬家联系到我…说我与你汇合后…就会有所行动…毕竟…我们是大熠复国必不可少的…唔嗯…」
「姬家…每一代都是大忠臣…」
不自觉间,两人抱得紧了一些,从未抱过女人的两人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细腻温软,都忍不住扭动磨蹭起来。
得知自己一直没有被放弃,未来还是充满了希望,颜雪衣顿时轻松了不少,少女天真的心绪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只感觉连快感都是变强了不少。
「公主…你的皮肤好滑啊…」
「我叫颜雪衣…喂…你皮肤的好结实…比我还有弹性…」
少女的情怀,总是难以理解的,即使是在这样恶劣的前景中,两人轻抚着对方的肌肤,还不忘相互赞叹。
「我不叫喂,叫萧若瑜,不是大智若愚那个若愚哦。」萧若瑜甜甜的笑着。
颜雪衣皱了下鼻子,小手摸到萧若瑜身后,调皮的一捏:「若瑜,你屁股好翘啊。」
「呀,讨厌,雪衣你的胸真大。」萧若瑜还以颜色,一把抓住了颜雪衣胀鼓鼓的胸脯,纤细的手指有一半都陷阱了柔软的乳肉。
「唔…别捏…」颜雪衣顿时有些情迷,小手不自觉的在萧若瑜身上胡乱走动,很是享受她的触感:「对不起…我好难受…」
两人扭动了好一阵,眼眸都变得迷离起来,颜雪衣紧紧搂住萧若瑜,喷吐着香气,两张红唇贴合在了一起。她明显的感受到了萧若瑜细滑的舌头,远不是那些男人可以比的,更加忘情吮吸起来。受到刺激的萧若瑜理智决堤,探出舌头与颜雪衣搅动在一起,反正自己所知已经说完,剩下的无非就是等待,和无法抗拒的疯狂…眼前命运相连的少女,更是亲切感十足。
两女扭动着,慢慢的翻滚,小手调皮的挑逗着对方细腻的肌肤,和羞人的部位,玉腿交叠纠缠在一起,像两只八爪鱼在争斗。
一个带着玫瑰香味的灰袍身影幽幽的出现在楼梯口,明亮的眼睛透着笑意,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两个世间绝色的缠绵好戏。
「这样的美景,真是不可多见啊。」灰袍人做出这个口型。
此刻,第五层的配药室里,玫红长发的女人被脱得精光,双腿大大分开绑在椅子的把手上,她的灰袍无影无踪。成熟性感的身躯满是白浊的精液,美丽妖娆的脸蛋一脸崩坏的痴态,性感的红唇里还流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地板上是她被扯坏的皮靴,以及几个打开的药盒,还有不断从她肉穴里低落的浓稠精液。
灰袍青年推开药室大门,看到了还在抽搐的红发女人,嘴巴瞬间大大的张成一个圆形:「天呐,师傅你在玩什么!」
他连忙走进去,看到红发女人还翻着白眼,地上一个蓝色的药盒格外显眼,灰袍青年脸色一变,贪婪的看着红发女人发烫的诱人躯体,一番思索后,关上了大门。
「我以为你又设计来整我呢,师傅,是谁居然擒住了你,还让你居然吃了那一颗药,这不是我一直等的天赐良机么。」
灰袍青年淫笑着掏出自己的肉棒,舔着舌头走向了毫无反抗力的红发女人。先是揉了揉她的豪乳,发现她真的没有反应,然后激动的将肉棒抵住她沾满精液的小穴磨蹭起来。
「看来是真的吃了下去,而且被干到崩坏了啊。」灰袍青年眼中释放出一缕缕狂热,师傅玫瑰女变成了这样,自己只要让她再也清醒不过来,就是花派的主人了。
他暧昧的用脸贴着玫瑰女的饱满乳房,从她扬起的脖子往上亲去,一直舔到性感的嘴唇,尝到精液才起身,把自己的口水全部灌倒了她的嘴里。
「哈哈,真是太开心了,对不起了师傅,你勾引我这么久,我终于可以凌辱你了。哎,不过真是羡慕把你玩成这样的人啊,能捉住你就是天大的厉害。」
灰衣青年痴痴的说着,然后要一沉,肉棒终于进入到渴望已久的肉穴里,然后「啪啪」的肏干起来。
「终于干到你了,以后你都跑不掉了,我最最亲爱的师傅。」
第三层的楼梯口,从上面下来的灰袍人已经隆起了巨根,上面精液的痕迹还没有干涸。
颜雪衣翻身将萧若瑜骑在身下,两人贴着平坦的小腹,蜜唇磨蹭在一起,交错开充血的阴唇,两粒嫩滑的阴蒂互相挤压着。两个人都是闭着眼,害羞不已,却又停不下来,一边激吻一边扭动。
萧若瑜还本能的抓住颜雪衣那比自己大上一号的柔软乳房,揉搓起来,就像在抗议她大过自己的尺寸。
「嗯…嗯哼…。哼…唔…唔嗯…」
两张绝色无双的精致俏脸贴在一起,诱人的完美香躯蠕动在眼前,灰衣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她们。
二人丝毫沉浸在对方的爱抚中,丝毫没有感知到有人靠近,越发激烈的拥抱,亲吻,鼻息里的幽香热气一刻不停的交换着,小穴一下下撞击在一起,碰撞得淫水飞溅。
颜雪衣晃动着腰肢,柔软想细腰像是波浪一般起伏,厮磨着萧若瑜的蜜唇,灰袍人走到她们后面,伸出手比划了几下,然后握住肉棒,对准萧若瑜了沾满了两人淫水的蜜穴。
激吻中的萧若瑜正陷入欲求不满的折磨中,外部的摩擦显然不能解决问题,她想要颜雪衣用手指伸进去止痒,却又羞于开口。突然,一只无比巨大的肉棒抵住了自己,并且瞬间将自己的蜜穴撑到极限,接着淫汁的顺滑,缓缓向里面推进,顿时惊得她睁开了眼睛,想要弄清这是不是幻觉。
可药物不光让她意乱情迷,还让她浑身无力,压在她身上的颜雪衣让她无法挣脱,就连在颜雪衣嘴里的舌头都收不回来,只得「唔唔」的闷哼起来。
身下的萧若瑜突然开始乱动,颜雪衣迷乱的死死摁住她,一种奇异的强暴快感油然而生。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幻觉般的,她撞击的不再是萧若瑜柔软的蜜穴,而是在摩擦男人坚硬的阳根一样,更加舒服。
灰袍人见到没有异样,得意的用力一顶,让萧若瑜适应了一会后,猛地插入了半截,保持着不碰到颜雪衣屁股的距离,缓缓抽送起来。
粗壮肉棒的瞬间深入,刺激得萧若瑜白眼一抽,紧张又颤抖的抱紧了颜雪衣,久经媚药的身体瞬间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六神无主。粗壮的阳具摩擦着萧若瑜的娇嫩,体会着她紧乍的蜜穴,被无意识的吸紧。
而颜雪衣敏感的身体被萧若瑜紧勒,也弄得她不得不更加拼命的送臀,两张小嘴间混合的香津一股股的流出,侵湿了萧若瑜的脸颊。
「唔呼…唔…唔唔…呼…唔呼呼…」
萧若瑜的鼻息越来越重,长腿蹬动间伸进了灰袍,也顾不得是哪个男人,反正大不了就是随时可以玩自己的塔内技师。她夹住灰袍人的腰,敏感的脚掌在他的肌肉上摩擦得很舒服,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他更加深入进来。
灰袍人笑着,握住萧若瑜一直脚把玩起来,有力的手指搓弄着精致的脚趾关节,厚实的手掌磨蹭着白嫩的足弓,他一把捏住萧若瑜的大腿肉,配合着她的节奏抽插起来。大龟头在萧若瑜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搜刮得她的灵魂都要散掉了,只是半根,就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极限充实,即使是拓跋山的肉棒,也没有如此雄伟。
颜雪衣开始发起攻势,小手捻住萧若瑜的乳尖,不怀好意的搓动起来,无意间暗合大肉棒的捣弄,没多久萧若瑜香臀就开始剧烈抖动,含着半根粗壮的肉棒,高潮得流出大量蜜汁。
灰袍人摇摇头,拔出肉棒又对准颜雪衣的胯间。肉棒一离开,萧若瑜就像是泄了气一般无力的垂下了双腿。
颜雪衣挤压着自己的肉球,感知到萧若瑜达到了高潮,张开嘴吐出她的舌头,两只尖尖的红色拉开一条细长的水丝。灰衣人不等颜雪衣询问萧若瑜,手臂按住她扭动的腰肢,龟头轻车熟路的拨开阴唇,有些艰难的快速撑了进去。
「唔啊…」
肉根刹那间充实了发情的蜜穴,颜雪衣一下子仰起头,只觉得身子都被贯穿了,一种熟悉的胀痛感让她差点直接达到极乐的瞬间。
「塔里面没有这种尺寸的人!」
她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还来不及多想,身后的巨型肉棒就激烈的抽插起来,连带着她整个身体都在前后晃动。这直抵花心的摩擦没几下,她就沦陷了,疯狂的快乐爆发在身体里,就连凶猛的狗型刑具都没有这么猛烈,简直要让她的灵魂都飞升天际。
翘臀被男人的手掌大力的捏着,结实的小腹一下下撞上来,颜雪衣已经无力支撑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了萧若瑜身上,「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配药室里,灰衣青年甩开了灰袍,消瘦的身体正蹲在瘫软在桌子上的红发女人屁股上,一边猛烈的肏干着她一塌糊涂的蜜穴,一边把手中的药丸往她嘴里塞,英俊的脸狰狞的笑着:「哈哈,师傅,再吃一些这个吧,永远都不要再清醒过来了,当我的玩具吧。」
突然,来自第三层的呻吟让他微微一顿,她停下来疑惑的自语道:「又搞公主去了,真是塔外来的人吗,怎么可能有人闯进这里…」
「嗯啊…」
红发女人发出模糊的呻吟,吃下一把药丸后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穴内蠕动个不停。青年不再多想,痴迷伏到红发女人背上,抓住她的大乳房,边干边揉起来。
三层的月牙大床上,灰袍人也已经干出了汗,干脆甩开灰袍,露出健美的身体,以及浓密的黑发。虽是玩弄着美人,却无半分淫靡,反而笑得十分和煦,两道宽厚的眉毛如剑般犀利,洋溢着自信的神采,俊朗不凡。
这人手臂上青色羽扇徽记十分显眼,若不是颜雪衣双目已经晶莹模糊,一定会认出这个在小树林里逗弄自己的男人,诸葛政。
萧若瑜和颜雪衣已经各自高潮了两轮,此刻被并排着被放在床上,诸葛政粗壮的肉棒猛插着失神的萧若瑜,一只手放在颜雪衣胯间,抠弄着那湿漉漉的花瓣,让她保持亢奋。
两位少女都叠着腿,屈起到胸部,将最私密的地方交给诸葛政肆虐,得到一波一波的极乐快感作为回报。
诸葛政一边干着,一边细细抚摸着萧若瑜的身体,似乎要品味她和颜雪衣的不同。得到的结论当然是颜雪衣比之萧若瑜要更为柔软细腻,挺拔的乳峰让人爱不释手,萧若瑜则是健美紧实一些,富有弹性的长腿更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两张迷乱陶醉的绯红俏脸,深邃如他,也要感叹道:若不是战乱之后她们堕入凡尘,那同时拥有这两位美人者,简直就是命运之子。
上天的杰作终始要被凡人玷污的,许久之后,诸葛政满足的从窗户跃空而下,悄然坠入湖里,水花声隐没在银塔的轰鸣声里。
半月床上,萧若瑜趴在颜雪衣的身上,暂时合不拢的嫩穴里一股股精液从子宫逆流而出,又滴到颜雪衣的盛开的红润花瓣里。
休息了一阵,情欲消退一些的二人才恢复些清明,两个如雪化春水的女子无力改变姿势,就这么相互缠着。萧若瑜看着近在咫尺的颜雪衣,忍不住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我会保护你的。」
颜雪衣也是觉得抱住萧若瑜才能安心,大眼睛弯成一个月牙,像是回应太古的盟约:「我也是…」
待诸葛政游到湖边,树丛里立马窜出两道身影,头顶蝴蝶钗的诸葛云蝶捧着一件云袍,短裙飞舞,蹦到诸葛政身边,温柔的替他穿衣。
一旁的黑衣男子甩了甩头发,好奇的问道:「皇子,怎么去了那么久?」
「塔身那么光滑,潜进去就花了不少时间呢,而且我进去后居然被一个女技师发现了,我就先花了点时间解决了她咯。」诸葛政耸耸肩。
「女技师?不会是一个变态老太婆吧!」黑衣男子做出很惊讶的表情。
诸葛政斜了他一眼:「要是老太婆,我解决她还需要花时间?」
「嘿嘿,我开玩笑的啦,一定是个成熟性感的大美妞!」
「确实很有韵味…」诸葛政点头,回味着玫瑰女的妩媚妖娆,这是青涩的颜雪衣和俏皮的萧若瑜所不具备的诱惑。
「好了,」云蝶给诸葛政穿好衣服,立马打断了两人的交谈,挽着诸葛政的手臂问道:「皇子哥哥,公主怎么样了,没被玩坏吧?」
诸葛政摸了摸云蝶的头,微笑道:「绝孕丹我已经喂了,不用再担心她们因怀孕而无法再被凌辱,解药也只有我们有。另一方面看来是我多心了,耶律松没打算这么快就把她玩坏,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她活不到看我复国那一天。」
「是的,她一定会头脑清醒的伏在皇子哥哥脚下,体会到她卑贱的身体与皇子尊贵身份的差距。」云蝶点点脑袋,蝴蝶钗上的玉珠晃个不停。
诸葛政搂住云蝶的腰,摸了摸下巴:「好了,事情做完了,那么我们就回去吧,我预感明天就会有好戏。」
黑衣人跟在诸葛政身后走着,兴奋的笑道:「太好了,我最喜欢看好戏了。」
「我们又不去看。」诸葛政淡淡的说道。
「对,我们不掺和!」云蝶回过头做了一个鬼脸。
黑衣人笑容僵在了脸上,嘴角一抽:「哎,月亮好热啊,回去睡觉了吧。」
时至正午,烈阳升腾起盛夏的余怒,烘烤着大地与森林,却依旧不能升温银塔分毫。又一辆马车悠悠驶来,送来了两位容貌清丽的女子,她们蒙着眼睛,畏畏缩缩的被人带进塔里。
「哪一个是张公公送来的新人?」一个灰袍人怪声怪气的问道。
「我!」其中一个女子答道。
「叫什么名字?」灰袍人揭开那个女子的眼罩,看到一张略显消瘦的瓜子脸,漂亮却透着尖酸刻薄。
「温婉宣。」
「那你旁边这个?」
「是我的宠物,柳奴。」温婉宣谄媚的笑着。
「张公公说你挺有天赋的,不错嘛,还带着玩具呢,吃下这个,不然你很快就会被塔内的气息所侵蚀。」灰袍人点了点头,递给温婉宣一颗药丸后,眼睛撇了撇洛柳,不屑的说道:「至于这个玩具,就不用吃了,发情的话正好让阳傀活动活动筋骨。」
「阳傀?」
「是我们这里专门培养来调教女人的强壮男子,自小就被药物侵蚀,普遍智商极低,精力却是几乎用不完的,比我们的机器都差不了多少。」灰袍人边说着,一边走向衣橱:「脱衣服。」
温婉宣神色一凛,下意识的夹了夹腿,虽然被破城的蛮兵强暴的几日,疼痛让她对性事深恶痛绝,但自从张公公选中了她,她也是从各种器械的调教里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只是主动和男人做,却是没有过的事情。
「愣着干嘛,我是你的导师,我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认真听,认真执行,学习期间,我就是你的主人!」灰袍人低喝。
「是是是!」温婉宣连忙点头,然后毫不迟疑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她知道这些调教技师的手段,女人要是不听话,那是会非常惨的。
白皙的身体豪不遮掩的展现在灰袍人面前,温婉宣还故意挺了挺自认为不错的胸部,大方的在他面前站直了。
灰袍人可谓阅女无数,天姿国色也玩了不少,哪里看得上温婉宣,手中自衣橱里取下的灰袍对着她一丢,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起来。
「这里不用穿自己的衣服,你唯一的遮挡物,就是这件象征你身份的袍子,没有袍子的,只有那些女奴们。」灰袍人指了指洛柳,示意温婉宣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思考了一会:「嗯,你以后得叫我师傅,我的代号是贪狼,你是我狼派唯一的女弟子,那么以后你的代号就是『狼媚』。」
「是,狼媚知道了。」
温婉宣直接撕开了洛柳的薄衣,将一个皮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才揭开她的眼罩。
一看到周围的情况,洛柳缩成一团,害怕得眼泪立马流了下来:「这是哪里,婉宣,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贪狼止住眼神凶恶的温婉宣,过去扶住洛柳的肩膀,眼中精光闪耀:「真是个诱人的玩具啊,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柔弱得让人想要摧残的性奴了,我先玩玩,你去熟悉一下环境吧,我会叫你的师兄来接待你的。」
「我不是性奴…」洛柳小声的抽泣着。
温婉宣却不敢违抗,目送贪狼拖走了洛柳后,静静等着所谓的师兄。等待中,她忍不住摸了摸灰袍下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本来好端端的是别人羡慕的公主侍女,仅仅一个月,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不由己的即将成为一名回不了头的调教技师。这一刻起自己再也做不了普通人了,道德甚至人性,都会慢慢被奇异的思想所取代,不经意间想想,原本只是侍女的自己,也许摇身一变,就能调教凌辱那些高高在上的妃子和娘娘,心中不由的泛起一种莫名的快感和期待。
「狼媚?」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传来。
温婉宣从思绪中醒来,看到一个高挑的灰袍男子正打量着自己。
「师兄?」
「我叫狼吻,你叫我的代号就行了,我来带你熟悉媚浮屠的一切。」狼吻舔了舔舌头,「首先,这里对辈分比自己低的异性,是不需要有礼貌的。」
温婉宣正努力理解这句话,便被狼吻一下伸进黑袍,抓住了她的屁股瓣。她激灵的反应过来,连忙陪笑,甚至伸出手去抓狼吻的肉棒。
不料狼吻一躲,不屑的笑道:「你有什么资格碰我?」
温婉宣定在了哪里,「对不起,我不懂事,请狼吻师兄指教。」
「你不是妓女,我也不是嫖客,我们只是抛弃人性弱点,能掌控天下美女的调教者,有些事要自己去体会,我不想告诉你,不过你犯了事可没人管你懂不懂事。」狼吻邪笑着,用力抓了抓臀瓣:「底子还不错,被调教过吧,走,我带你熟悉熟悉这美妙的建筑。」
温婉宣跟着狼吻走着,一边听他介绍,一边好奇的观望,当看到颜雪衣的画像后,她脸色变得十分怨毒,大喊:「那个无情无义的贱人,怎么是她!」
狼吻转过身,看到温婉宣美丽的脸变得扭曲,眼中露出了浓浓的兴趣:「她可公主殿下,你认识她?」
温婉宣控制不住心中的不甘和愤怒,咬牙切齿的发出最恶毒的声音:「我以前可是她的贴身侍女,可是这个贱货为了求生抛弃了我,让我被轮奸糟蹋,过着非人的生活,我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她!」
「我突然有点喜欢上你了呢。」狼吻痴迷的看着发狠的温婉宣,有些想要看到她用仇恨去调教颜雪衣。温婉宣在他眼里变得不那么普通,他残暴将温婉宣按到颜雪衣的画像上,撩开她的袍子,粗鲁的干了进去。
「我要在这里操你,想凌辱母狗一样侮辱你,回忆你被轮暴的日子吧,把你受的屈辱全算到她头上,用仇恨高潮吧,哈哈!」
「唔!」
狼吻猛烈的干着温婉宣干涩的阴道,痛得她美丽的脸蛋都扭曲了,可听着狼吻的话,她只是咬住下唇,死死的看着画卷上风华绝代的颜雪衣。
第五层上,配药室被收拾干净,灰袍青年牵着一根金属链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有着玫红色大波浪长发的美艳女人,她带着眼罩,口中含着圆环,身后带着狗尾巴的木质阳具还连着一个简易的机括,机括伸出两条木片被绑在大腿上,随着女人的一步步爬行,带动机括的齿轮,使那根木阳具不断的一抽一插,始终让女人淫水潺潺。
「哟,秋葵,你师傅居然被你搞定了?」一个从自己房间出来的灰袍人两手插在袖子里,媚声媚气的问道。
代号为秋葵的灰袍青年灿烂的笑着:「嘿嘿,宫羽然,你师傅不是也一直想搞定我师傅吗,要不你去把他请来,大家一起玩玩。」
「你这个坏人,又打什么坏主意呢?」宫羽然向前倾着身子,一缕金色的长发露了出来:「你这样打扮你师傅,不怕她醒过来之后教训你啊?」
秋葵撇了撇腰间的蓝色药丸,将玫瑰女塞回配药房,将门锁好:「她吃了一整盒六御烈丸,脑子永久性的烧坏掉了,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啊!」宫羽然见到秋葵狂热的表情,向后退了一步,捂着嘴:「你!你想要干嘛,你真的敢欺师灭祖?」
「何止,我要成为媚浮屠绝对的主宰,我的欲望,可都是我美丽的师傅调教出来的。」秋葵邪笑着,猖狂的气息仿佛狂风中的云雾,不断膨胀。
「你疯了,我要去告诉师傅!」宫羽然被秋葵的样子吓到了,她莫名的感觉到恐惧。
秋葵快步上前堵住了宫羽然的去路,一步步将她逼回了房间:「羽然,其实我一直也挺喜欢你的,上次在你组装的新机械上,我们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你得帮我啊。」
「对不起,上次作弄了你,是我贪玩了,不要啊!」宫羽然二十出头,只比秋葵大一岁,此时却感觉自己像个孩子。
「我已经接管了花派,拿到了所有的禁药,你会快乐的爱上我的,哈哈,媚浮屠里没有人能对抗我!」秋葵跟着宫羽然进了房间,眼中闪耀着疯狂的占有欲,这个金色头发的异域少女,他同样垂涎已久。
宫羽然「啊」的一声坐到床上,突然发现自己早已多次见识过眼前这个人的狂热表情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却被秋葵塞进来的蓝色药丸堵在了喉咙。
「在我身下疯狂吧,羽然,你会替我做事的,等我成为了塔主,你就是大功臣!」
房门被秋葵用脚关闭,宫羽然雪白的身子被秋葵从灰袍里剥离出来,欣赏着她恐惧的目光,举起这个聪慧少女的双腿,狠狠的抽插起来,几息之后就房间里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淫媚呻吟。
炎热逐渐褪去,湖边的树林被大风吹得呼呼作响,银塔停止了抽水,湖泊又变得甯静起来。
在一个时辰以前,颜雪衣就被带上了第四层,而萧若瑜就被三个个灰袍人绑在了半月床前的十字木桩上。她头发散开,披在香汗淋漓的背上,乳头上夹着两个木架子,一个强壮的灰袍人正挽起她未被捆绑的两条腿,猛烈的抽插着她的小穴。
另外两人,一人托住她的臀部,搂住她的脑袋,吮吸得她的嘴唇「唑唑」发声,另一人正卖力肏弄的灰袍人身后,捉住她粉润的脚掌,和在一起玩弄,时不时用翘起的龟头探索着脚趾,弄得它们分分合合,不一会就被马眼分泌的粘液弄得晶莹剔透。
三人急切的招待着这位新来的美人,即便是尝过无数妃子,也觉得这等紫色和身段的少女不可多得。萧若瑜结实而富有韧性的身体被媚药软化开之后,成了他们爱不释手的玩具。
颜雪衣同样披头散发,长及翘臀的青丝前后飞舞,她被固定在猴型刑具上,双手反绑于身后,绳子延伸在她的上半身,将两只饱满的玉乳勒得更加胀鼓鼓的。两根木质阳具裹着柔软的牛筋,分别占领了她的前后双穴,正不断旋转的抽插着。
灰袍人故意给颜雪衣吃了防止空气中催情成分的药丸,告诉她已经不受影响,然后又在牛筋上抹了增加快感的药剂,一边嘲笑颜雪衣的淫荡,一边看她浪叫不断。
虽然冰雪聪明的颜雪衣一早就感觉出了异常,猜到阳具上必然动了手脚,但自己淫叫不断是不争的事实,还是被这些灰袍人嘲笑得面红耳赤,无从反驳。
在颜雪衣高潮得都坐不稳了之后,几个灰衣人打算让她休息一下,七手八脚将她放了下来,然后坐成一圈,让赤裸的颜雪衣跪在中间,替他们口交。
「哎呀,让堂堂公主殿下这样给我们跪着舔鸡巴,不管做几次,都是那么的舒爽。」
灰衣人的嘲笑也是羞耻调教的一部分,颜雪衣已经习惯了,而且知道不顺从会有什么下场。她乖巧的跪在几人中间,嘴巴含住面前的肉棒吮吸起来,两只玉手还不忘一边抓住一只,给他们套弄。
她身侧的人随意的揉搓着她挺在胸前的完美乳房,后面空着的一个人则是放肆的用脚去踩她的屁股。
颜雪衣闭着眼睛,默默的忍受着卑微到极致的凌辱,机械性的做着这些事,努力的想要忘却骨子里滋生出的一丝丝奴性快感。
就在这时,没有带冒兜的狼吻搂着脸色红润的温婉宣来到这里,温婉宣眼中仇恨的光芒闪动,挣脱开狼吻,冷笑着走到一圈灰袍人身边,怪声嘲笑道:「哟哟,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大熠朝最后的血脉,传国公主颜雪衣殿下嘛。」
听到熟悉的讥讽声,颜雪衣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再怎么被陌生人玩弄凌辱,也没有被熟人撞见堕落的样子要来的尴尬。
她听出了是温婉宣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这里,但本能的就是想要解释。可那三个灰袍人默契的动手,一人按住她的头,两人抓住她的手,强迫她继续吞吐肉棒。
「小贱货,看都不看我一眼,还舍不得肉棒是吧,破城时被轮奸的真应该是你!」温婉宣越说越气,走到颜雪衣身后,一脚踹在她的玉臀上,不小的力量让颜雪衣身子前耸,肉棒深深抵入喉咙里。
「呜呜呜呜!」窒息的感觉让颜雪衣眼珠直翻。
一个灰袍人站起来,掀开温婉宣的袍子,捏着她的下巴:「没见你啊,你是谁?」
温婉宣看也不看他,目光任然在颜雪衣的身上闪动着凶狠,回答着:「我叫狼媚,新来的。」
「狼派的学生啊,这么放肆,看着我!」那个灰袍人恶狠狠的将温婉宣的头搬过来,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鲜血沿着她白皙的脖子流了下来。
这时狼吻走来,拍了拍这个灰袍人的肩膀:「宫策,新来的小师妹,不懂事,她曾经是这个公主的侍女,后来公主逃跑,抛下了她,让她差点死了,或许让她来调教调教,会很精彩呢。」
宫策虚了虚眼睛,放开温婉宣,转头问道:「这妮子我们也玩了不短的时间了,给他们狼派的新人试试,免得别人说我们械派霸道,你们说呢?」
剩下的几人纷纷点头,放开了颜雪衣,颜雪衣吐出肉棒后跌坐在一边,咳了几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灰袍人都起身让开,宫策指了指颜雪衣,对着温婉宣说道:「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清纯的公主还是这样一个婊子,小师妹,你尽情报复吧,要用什么工具,问师兄,嘿嘿,不过别玩坏了明天要送到皇帝那里去呢。」
温婉宣点头,她知道明日之事,并没有想过要赔上自己的安危去冒险伤害颜雪衣,她只是想报复,想羞辱,想深深的摧毁她的灵魂。
「咳咳…婉宣…你真的误会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不知道啊…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颜雪衣缓过气来之后,哀求道。
「住嘴,只有洛柳那个母狗才会相信你的鬼话,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你老是说情同姐妹,可是你背叛我们,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婊子,做都做了,认个错有那么难吗!」温婉宣吼道。「对了,洛柳也在这,但是她的身份是我的宠物,我赢了,最后只有我还高高在上,将你们两个踩在脚下。」
温婉宣发泄完极度和愤怒之后平静了许多,调教者和被调教者的身份摆在这里,她复仇不费吹灰之力。巨大的满足感膨胀着她的内心,最原始的恨意,悄然转化成了掌控的快感。
她抄起一条皮鞭,狞笑着向颜雪衣走去,这条皮鞭用料轻盈,设计巧妙,抽打起来很痛,却对人体伤害不大,而且被疗伤的药剂浸泡处理过,抽出的鞭痕半天就能完全消除。
「婉宣…你要干什么…」颜雪衣察觉到不妙,吃力的撑在地上,想往后退去。
「不许这么叫我!你这个贱人,现在就是个性奴隶,有什么资格称呼我的名字!」温婉宣大喝,然后一鞭子打在了颜雪衣的大腿上。
「啊!」颜雪衣吃痛,缩回了腿,眼眶一下就湿润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温婉宣迈步又是一鞭:「说了不许叫我名字!」
「好痛…不要打了…」
看着颜雪衣可怜楚楚的样子,温婉宣更加来气,接连挥舞起鞭子,抽打在她的乳房和脸上。
「啊!啊!啊!不要!」
豆大的泪珠从颜雪衣的大眼睛里流出,她捂住脸颊,侧过身去,来这里以后都没受过鞭刑,第一次被这么打,她委屈到了极点。
「啪!啪!」
颜雪衣转身后,温婉宣又连着两下抽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红红的鞭痕立马浮现了出来。她再也不知道护住哪里好,一边爬着想要逃离,一边紧张的注视着随时可能落下的鞭子。
「哼,你也有今天!」
温婉宣大为解气,以前担心耶律松纳她为妃,一辈子也无法报仇,现在到了这个地方,身份高低对调了,看着她被夺取贞洁,又被无数男人凌辱,光是想想就解气。更别提抽打在地上爬的她时,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她简直要爱上这个地方了。
「住手…别打了…」
「啪!」
「想得美,我的痛,你要十倍偿还!」温婉宣说道,然后快步走过去,拉起她的一条腿,鞭子挥舞,抽在了依旧充血的阴唇上。
「啊!」颜雪衣一抖,弓起背,失声张开了嘴,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温婉宣装作一脸惊讶:「喂,这样你很舒服吗?那我多来几下好不好。」
说完提着她的腿,「啪啪啪」的抽打起来,一些打歪在大腿根部,一些则准确的陷入阴唇,狠狠的抽中颜雪衣的阴蒂。
猛烈无比的刺激和疼痛让颜雪衣狼狈的翻滚起来,挣扎得头发凌乱无比,一股股淫水高潮似的喷出。
温婉宣打得自己都累了,才停下来,喘了一口气,蹲到失神的颜雪衣身边,把鞭柄倒塞进她红肿的蜜穴,然后一只手扭住她的脖子,开始搅动起来。
「唔!呜呜…」颜雪衣涨红了脸,双手拉住温婉宣的手,窒息感强迫她绷紧身子,天旋地转中,她都没察觉到自己潮喷了。
「真是个浪蹄子,怎么折磨她都能高潮啊。」
温婉宣起身擦干手,放下鞭子,对着一群灰袍人品论着颜雪衣,颜雪衣则是艰难的蠕动着,慢慢恢复了知觉。
不一会,在她的请求下,洛柳被狼吻带来了,她的头发大都,只有两簇被黏成狗耳朵的样子固定住,手掌、小臂、小腿、小腹和细腰后都被溶胶黏上一层黑色的兔毛,乖巧的像狗一样跟在狼吻后面爬行。温婉宣不知道贪狼用了什么手段,在半天不到的时间里将洛柳驯服成这个样子,对贪狼的敬畏瞬间提升到崇拜的地步。
「柳儿…你怎么了!」
看到洛柳的样子,虚弱的颜雪衣心痛的惊呼起来。
温婉宣很满意她这个样子,她平时再怎么略带洛柳,洛柳都只是屈服和求饶,服从指令也是畏畏缩缩的,而现在变成听话母狗,这算是这样不知羞耻的爬行也不会哭闹了。
「公主…」洛柳趴到温婉宣脚边,看到颜雪衣,眼里立刻泪水滚滚,「原来你也在这里…」
似乎是看出了温婉宣的疑惑,狼吻立马解释到:「师傅调教别人,从来不用让她们失去神志的药物,滥用媚药那是花派才做的事。我们狼派利用她们自身的人性弱点,调教出来的人心服口服,你别看这只狗这么听话,但是她可清醒得很呢。」
洛柳听到狼吻的解释,羞愧的低下了头,她确实是被贪狼多样的手段彻彻底底开发了身体,到现在脑子里都还回想着他。
温婉宣蹲下来,温柔的摸着洛柳覆盖着兔毛的腰肢,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狗:「乖柳奴,去让我们高贵的公主大人爽爽,要是你不能让她高潮,那你会生不如死的。」
洛柳听得一个激灵,眼里挣扎起来,她真的是十分畏惧温婉宣的虐待了。
「我把话说死,你再迟疑,我就直接当你反抗我了哦。」温婉宣自信的对着颜雪衣抗拒的眼神,笑得十分自信。
洛柳承受着莫大的恐惧,懦弱终于崩溃,不顾一切的向着颜雪衣爬去。
「柳儿,你清醒一点,你不是狗,你是人啊,不用听她的!」
颜雪衣无力的轻喊着,她甯愿再被灰袍人轮辱,也不愿意当众被昔日最好的姐妹玩弄身体。那个温柔胆小的洛柳,怎么能像只母兽一样的扑向最好朋友的身体呢。
「对不起,对不起。」洛柳小声的哭泣着,不敢再去看颜雪衣的眼睛。
「不要啊,柳儿,他们就只是想让你来羞辱我!」洛柳已经扑到她身上,颜雪衣嘶吼起来,愤怒的指着众人,一股众叛亲离,无法掌控命运的悲凉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
听到颜雪衣伤心的哭泣,洛柳也难受得仿佛要死去,但是对生的渴望,对快感的眷恋,让她无法违抗命令。
「柳奴!」
温婉宣寒冷的声音传来,洛柳的怜悯决堤了,为了保护自己,她做出了颜雪衣最不希望她做的事情,将手指深入了她做好的姐妹湿润的穴里。
「不可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颜雪衣羞耻的叫着,却怎么也推不开瘦弱的洛柳。
「对不起…」
洛柳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瘦弱的身体轻易的按住了酥软的颜雪衣,另一只手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揉捏。
「看那样子,怎么比我们玩弄她时抗拒得多啊。」
「废话,现在是被自己抛弃的姐妹来复仇了,良心都在煎熬,当然羞愤的要死了。」几个灰袍人讨论着。
颜雪衣涂了药的敏感肉穴,根本禁不起半点刺激,在洛柳的胡乱搅动下也湿得一塌糊涂。她的哭声里夹杂着舒服的呻吟,星星点点的快感渐渐要盖过所有其他的感受。
洛柳努力的回忆着贪狼的手法,却笨拙的无从做起。
一群人看戏似的看着洛柳一口咬住颜雪衣的乳头撕扯着,一手深深陷入柔软的乳球,都泛起了期待的笑容。
温婉宣想要表现一下自己调教的天赋,得意的喊道:「柳奴,快点让她高潮啊,她救不了你,骗了你,你只有自己救自己。」
洛柳更加卖力的抽动手指,两根变作了三根,抠挖得颜雪衣蜜汁一股一股的外涌。
「轻点…柳儿…啊…啊…嗯啊…停啊…」颜雪衣按住洛柳的头,挣扎扭动,狂摆玉首。
「你快高潮啊…」洛柳搅动着手指,满脸焦急。
颜雪衣突然觉得不认识这个人了,可怜楚楚的洛柳已经被温婉宣摧残死,现在帮助温婉宣侮辱自己的,只是一只没有思想的野兽,被那群驯兽师一点点诱导,跌入丧失的深渊。
「嗯啊…柳儿…住手…你在走向毁灭啊…嗯…啊…啊…」
洛柳激动摇头:「不是的…是你…求求你救救我…快点高潮吧…」
「不行…不行…啊…嗯嗯…住手…不可以认输…嗯啊…哦…」颜雪衣死死克制,决不能让他们用洛柳侮辱自己的目的达成。
「柳奴,用这个吧。」见洛柳久攻不下,温婉宣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粗长的双头牛筋假阳具,递给洛柳。
洛柳双眼空洞的接过阳具,如获至宝的往颜雪衣的穴里塞去。
温婉宣摇头,止住了她,将一头往洛柳的小穴里塞去:「看到没,这是两头的,要这样用,真是没见识的母狗。」
「唔…嗯啊…」
干涩的阴道艰难的吞进了阳具的一头,洛柳立马往颜雪衣下体顶去,可弄了好几次,都只是在她洁白无毛的阴蒂上磨来磨去。
「真是个淫荡的白虎,假肉棒还不吃么?」温婉宣鄙夷的看着一眼颜雪衣,用手掰开她的阴唇,露出粉嫩的肉芽,让洛柳找到位置,然后又把手指伸进颜雪衣的嘴里:「真是脏啊,自己吃干净你淫贱的浪水,你这骚货!」
对上颜雪衣委屈和愤愤的目光,温婉宣看着自己的手指得意肆意的搅动颜雪衣的舌头,觉得十分舒心。
洛柳死命的夹紧假阳具,往颜雪衣的穴内推去,进行得十分缓慢,颜雪衣不堪这羞耻,带着哭腔用手抵住她的小腹:「不要…柳儿不要进来…不要听他们的…」
洛柳充耳不闻,继续推进,温婉宣得意的拉开颜雪衣的双手,一口吐沫吐在她的双乳间:「呸,装什么装,假肉棒你也想要想疯了吧,看看你这淫乱的奶子,是被多少男人揉得这么大的啊,从来没有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公主!」
「喂,师兄,那妞拿过去的,好像是去五层上过药的双头龙啊?」
听到询问,宫策侧过头:「上的哪一种?」
「是玫瑰女炼制的新药,六御烈,什么药效我也不知道,总之药效很长期。」
「靠,师傅说公主不能用太多药,皇帝想要她清醒着堕落。」
「已经进去了…」
众人说的几句话间,洛柳已经开始猛烈的挺动起腰肢,干涩蜜穴里几乎是瞬间就汁液狂涌,不可遏制的压在颜雪衣身上,抽送起来,完全被快感所操控。
颜雪衣同样是陷入了疯癫般的抽搐,压抑已久的高潮瞬间喷发,蜜汁溅到了蹲在旁边的温婉宣的嘴里。
「哈哈,还是被洛柳干到高潮了,烂货,连母狗都能上翻你,哈哈哈哈。」
温婉宣报复得逞,狂笑着,仇恨在不知不觉中其实已经发泄干净,支持她继续残暴的,是调教别人的强烈欲望。
众男人们就看着纤瘦的洛柳疯了般的伏在颜雪衣雪白的身子上狂耸,像是母狼一般强奸着高潮不断的公主,一旁狼媚狂笑不已。三个女人都像是疯了一样,诡异的场面让这些变态都忍不住想要加入战场。
吃到颜雪衣淫水的温婉宣不一会就感觉到蜜穴瘙痒起来,正想去抚摸,突然就被就被人按倒在地上,用充实的肉棒摩擦起她的花心。一浪一浪的激烈抽插让她体会到女人极致的快乐,简直忍不住要沉迷。
地上一件件灰袍乱摆,洛柳和颜雪衣搂在一起互相推送着小穴,每次都直到阴唇相撞。后庭和嘴里各是一根男人的肉棒,男人们从身后抓住她们的奶子,将她们娇柔的身体用尽。温婉宣跪坐在狼吻身上,扭动着腰肢,丰满的奶子在胸前乱甩,她拉着两根肉棒,不断轮换在嘴里,已经被干得激动的流出了眼泪。
第五层配药室里,贪狼和另一个老人,都昏迷在门口。
红发的玫瑰女和金发的宫羽然都跪在秋葵胯下,一个含住龟头,一个轻吻棒身。宫羽然两腿屈在一起,柔软的腰肢弯曲成淫靡的弧线,阴唇上方的金色阴毛被精液粘成一撮,低落落淫汁,她一边认真的舔舐,一边忍不住轻摇雪臀。
媚浮屠地位最高的三个人,都聚在了此地,只因为一个被野心充斥了头脑的狂热少年,想要成为「塔主」。
第13章花楼群戏
玄色的天空异常的迷蒙,将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星辰都遮盖了起来,仿佛有人企图隐瞒星斗运转的轨迹,将巨大的帷幕无声的降下。他们感受到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弄着人间的戏码,禹都湖上,背负九尾望天狐徽记的占星师们,都看不见星象。
一群黑袍人不断低声吟唱出古老的音符,他们围绕着中心的三道身影,这三道身影高矮各异,背对彼此,举起的手掌将推动九尾狐的亘古不变的意志。
在重重黑袍的环绕下,古老的音符落定,三道身影举起左手,掌心斜对着天空,然后缓缓握成拳头。
「只怕明日,局势就会有所变动,我感受到了上天的意志,九条垂天之尾,已经悬在了世界的上空,人间的离乱将重新开启,我们有权利替世界选定新的霸主。」
「群星早已闪烁,隐匿在各处枭雄们,都在等待这一刻,让我们复活在他们眼中吧,告诉他们,九尾狐从未灭亡!」
「即便天机蒙昧,我也看到结果了,动乱即将爆发,在这之前,我要亲自动身,获取剩下的七霸残篇。」
三人说完,所有黑袍人都照着三人之前的动作去抓握苍穹,整齐的低吟仿佛是一个人嘴里喊出的不同音调:「九尾狐不死!」
名为九尾狐组织全面苏醒,他们的「传昭之君」、「重明者」和「赤瞳之主」分别踏上征程。世界将是霸主们的舞台,也是他们的战场。
灰蒙蒙的星空下,盖着红布的囚车被四匹骏马拖着前行,接近帝都后,就迎来大批赤甲的护卫。耶律松下令,要趁着夜色,将颜雪衣和萧若瑜接往聚花楼安顿,让她们好生休息一日。
「雪衣…我害怕…不知道他又会怎么玩我们…听说是要当着全城的百姓…想想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我也怕…我宁死也不会当着这么多百姓丢掉皇室的尊严的…而且…我思考了许久…如果你说的营救是真的…那么明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时机…」
车内摇晃得很轻微,颜雪衣和萧若瑜靠在栏杆上,牵着手,裸露的香肩紧挨在一起,如两根互相支撑的芦苇,不安的揣测大风,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严府内,几位苍老的身影又聚到了一起,比起第一次聚集,人数少了接近一半。对于他们来说,死亡并不值得恐惧,只要能完成夙愿,离世无非是先走和后走的区别罢了。
晃动的烛火下,憔悴了不少的严复棱角分明的脸庞皱纹更多,他环视一周,沉声询问道:「各位的家属都送走了吗?」
「送走了,刚走。」一个老者点点头。
「还没,我担心走得太早会引起别人的疑心,明早再走。」
「我家没什么人了,只有老伴和女儿,我前些日子就让她娘俩回乡下去了。」老人们纷纷几句话带过,不想多讨论这个。
「好,聚花楼的内部布防我已经打探好了,各处要道均有赤旅把守,只要惊动一处,至少就会有三队赤旅支援,营救难度非常的大。」严复听罢,将一张图纸铺到桌面,对着众人说道:「但是,大会开始后,公主殿下和圣女阁下会被送到楼前的广场上表演节目,那里临近街边,人群复杂,空间广阔,而且只有五百赤旅围成两圈阻挡百姓,我们和萧先生里应外合,加上武功高强的圣女会突然暴起发难,带着公主逃向我们的人,所以成功的机会非常大。」
一旁的曾鸿胪捋着眉毛,点点头:「如果前面顺利,逃到城门附近,我有一千五百精锐可以接应,他们每一个都装备了姬家提供的精良装备,一路护送公主殿下逃到沂水都没问题。」
另一人抖了抖袖子:「我这些日子不敢联系太多人,人心不古,难免卖友求荣,但是侍中王明、大夫卢守义、校尉魏霆以及我儿司空鸣,已经在城外聚集了两千多的人马,足以阻挡追兵。」
「我安插的人大都扮作百姓,到时候趁机引起混乱,黑夜中骚乱最有效果。」
「我已经高价聘请了最昂贵的杀手,刺杀耶律松,虽然杀掉他的几率很小,但应该能分散他们不少的注意力。」
最后一人拿出块铜令:「姬家派来的五百死士,也已经全部潜入城内,绝对服从持令者。」
严复默默听完,回想了一遍所有部署,觉得没有漏洞,方才拍案:「就以刺杀为号,刺客一旦接近耶律松,制造骚动的人就全部行动起来,我会带领死士撕开一道缺口,这个萧先生会配合我,然后是圣女带着公主冲过来,我们的人要护着她们冲到城门,只要到了城门,就成功了。」
「不行,严廷尉,公主殿下逃走之后,正值用人之际,需要你这样的正直忠烈,你不可以送死!」最后一人十分苍老,老得都没人会怀疑他要参与这样的大事。
「是啊,我们都是老得跑不动了的人,没法继续效忠,只有你可以辅佐公主,你一定要活下去。」曾鸿胪也是严肃的附和道。
严复久久不语,他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他知道,这是众老不可动摇的决定,也是最好的结果,即使他今后要独自背负众老铁铸的心愿,压抑的活下去,他也只得接受。
聚花楼,帝都最大的风月场所,金银翡翠大把装点,奢华至极,让它丝毫不辜负文人墨客口中的「低俗」。但这华丽异常的建筑,出于各种考虑,还是修在了远离皇宫的地段,却生生的把南城门附近,都化为了繁华的街市。
早在三日之前,这里就被肃清一空,进行着细微的改装,拆掉了大门,架起看台,门前空地被扩大了一倍,足以容纳上万人围观。盛大的精心准备,连耶律松查看后都连连称好,周围的百姓蠢蠢欲动,思考着怎样在凑热闹时占个好位置。
紧张的前夜过去,被历史铭记的一天升起了太阳,聚花楼内突兀的站立了数百赤甲武士,腰间寒刀森严。
「若瑜,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这是最绝佳的机会,也是刻不容缓的机会。」
「知道了!」萧若瑜摸了摸耳朵,检查了一下里面被搓成一条的药丸。
两位少女有所感应的放下所有担子,大吃一顿后后安详的睡在丝绒大床上,恢复着连续透支的体力。
一日过去,夜幕降临,广场上被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数百赤旅横着刀鞘阻拦着推推嚷嚷的人群,百官也陆续从后门进入聚花楼。
耶律松龙袍紧身,大步而来,到此后直接进入二女休息的房间。
「哈哈,看看今天的主角,两位姑娘真是美若天仙啊。」
此时二女正在丫鬟的服侍下准备梳妆打扮,刚刚脱了个精光,饱满紧绷的翘臀看得推门而入的赞叹不已。
「啊!」萧若瑜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声,挽住颜雪衣的一条手臂。
颜雪衣也是下意识的夹紧了匀称的美腿,转过头紧张的看着耶律松,生怕他现在就要兽性大发。
耶律松看到萧若瑜受惊的样子,忍不住要调笑道:「圣女还不习惯啊,看人家公主殿下多镇定,被男人看看身体,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嘛。」
颜雪衣本来就是强装镇定,被耶律松这么一说,立刻红着脸喊了出来:「才不是!我…我只是…」
「哦对,也许是因为我们做过了,所以就不害羞了吧,你真是心胸博大啊。」耶律松淫笑,故意把「胸」子读得很重。
「滚出去!」颜雪衣有些恼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是朕的地方,朕就在这。」
「无耻!」萧若瑜脖子前伸了一下,皱着鼻子骂道。
耶律松摇头笑道:「哎,和两位即将于满朝文武前参与淫乱游戏的女人相比,朕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无耻呢。」
「哼,谁要参加!」萧若瑜气鼓鼓的说着。
颜雪衣更是冷笑了两声:「耶律松,你别以为我已经屈服了,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被你没有底线的玩弄!」
「哈哈,有趣的孩子,我的砝码从来都只会让你屈服。」耶律松眼中期待的光芒闪动:「你不关心关心你的母后吗,?」
「什么!」颜雪衣突然愣住了,惊愕的看着耶律松邪笑的面容,有些惊喜的问道:「我母后还活着?」
还有一位至情在世,这无疑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之前一直都活得好好的,不过要是你死了,那她也一点价值都没有了,你坚持死都不参加的话,那我现在就得想想怎么处置她了哦。」
「不要,」颜雪衣疾呼,刚才的豪言壮语瞬间破碎,捏着小拳头低声的认输:「我参加…但是你不要伤害她…」
「你听话的话,你母后自然会活得很好。」耶律松走到他们身前,轻轻的扶住她的肩膀。
「我要见见她!」颜雪衣突然说。
耶律松沿着她的肩膀抚摸着她的手臂:「真是会动小脑筋,你一会就能看见她,她也会坐在台上看你。」
颜雪衣打了个寒战,挣脱开耶律松的手,不敢相信的瞪着他深邃的眼睛:「你怎么能,怎么能让她看着我被…」
「你太可恶了,怎么能坏到这种程度!」萧若瑜也是看不下去了,怒喝着耶律松。
耶律松转过头,紧抓住萧若瑜的手臂,将她拉到跟前:「哼,你别得意,你的师傅也被我请来了。」
「天啊,你这个疯子!师傅怎么会答应!」萧若瑜瞪大了眼睛,激动得一把揪起耶律松的衣服。
「不答应的下场很简单,整个截教都会成为历史。」耶律松不理会萧若瑜的无力,反而一把搂住她的裸腰,将她紧贴到怀里,然后在她面前慢慢将手掌转动握成拳头,告诫着她,不可抵御的至高皇权随时可以碾碎超然世外的截教。
「你…你…」想到自己当着恩师被凌辱,萧若瑜大脑空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滚动了。
耶律松很满意二女挣扎又屈服的表情,另一只手又搂过颜雪衣,将微微失神的二人同时搂在宽阔的胸膛上,嗅着两人发丝间不同的香气:「话都说清楚了,你们最重要的人会看着你们的表现,你们得好好听话哦,不然他们就会没了。」
两女又是一颤,低落的心绪难受到无以复加,听了话是对他们的伤害,不听话他们就会死,叫人如何选择。
耶律松大手沿着二女的腰肢缓缓向下摸去,抓住了她们的臀瓣,揉动起来,扭捏的两女皱着眉头又不敢多说什么。
「年纪不大,就已经成为世间绝色,真想同时临幸你们啊。」耶律松胯下的阳物迅速勃起,他贪婪的感受着两具娇躯,微微思索后将她们往下按去:「跪下,大会马上要开始了,时间不多,你们就帮我吸出来吧。」
「什么…吸出来…」
「现在么…」
被耶律松按到地上,两人都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丰腴的大腿就本能的并在一起,放到了脚跟上。一根火热的肉棒突兀的就出现在她们眼前,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如果你们不想直接躶体出去的话,就快一点,那你们就还有时间穿衣服。」耶律松微笑着,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两张扬起的可怜兮兮的脸蛋。
一旁的侍女害羞的低下头,退到了一旁,为萧若瑜和颜雪衣准备的衣衫被紧紧搂在怀里。
萧若瑜和颜雪衣对视了一下,不敢拂逆的缓缓将脑袋靠了过去。
「一起。」
看着两张红唇缓缓靠近自己的阳具,耶律松按住两个脑袋,将她们往肉棒上靠去。鲜红的柔唇一下子就吻住了棒身,四瓣嘴唇接壤在一起,将耶律松的肉棒完完全全围了起来,就像是两女含着肉棒在接吻。
「舌头!自己动,不需要朕再教你们吧!」耶律松紧压住两个脑袋,抽插了一下,便不再动作。
颜雪衣扶着耶律松的大腿,舌头来回抖动着,是不是和萧若瑜的舌头舔舐到一起,两人默契的同时左右移动玉首,保持嘴唇里的肉棒被湿润的套弄着。
两位无双少女一丝不挂的跪在一起,为威严的帝王口侍着雄伟的阳具。一个年轻的侍女受不了这样香艳的画面,偷偷的摸了摸自己有些湿润的花瓣,脸色潮红一片。
耶律松满意的享受着二人的侍奉,大手一边握住一个乳球,颜雪衣这边更是手指都陷入了她柔软的乳肉。
肉棒两侧传来不断游走的吸力,从根部一直到顶端,亮晶晶的唾液在灯火下发光。如今二人受过媚浮屠的调教,口技即便算不上高超,但也是熟练了不少。
耶律松揉分别捏着两女的乳尖,酥麻的电流流窜在她们敏感的躯体里,加上口里火热的刺激和被迫的屈辱感,两人都轻磨起大腿,蜜唇开始湿润起来。
「这样你们觉得朕能射?」耶律松摇晃着腰部,,退了一步,让肉棒脱离了她们的嘴唇。
耶律松退后的一瞬间,颜雪衣失去重心,仓皇的扶住萧若瑜的肩膀,两人本就贴在一起的嘴唇一下子接触得更加紧密,舌头不自觉的就交缠了几下。
分开嘴唇后,颜雪衣弱弱的看了看耶律松,见他没有说话,便朝着他向前爬了一步,玉手扶住他的大腿,红彤彤的舌头一下下的舔在了龟头上,将马眼处分泌的粘液尽数收入口中。
「好咸啊…」她一脸厌恶,耶律松一定没有洗澡。
萧若瑜见耶律松望向自己,不敢再看他,抹了一下嘴角的液体,也爬到他的胯下,舌头卷着他的肉棒,舔弄起来,还极不情愿的伸出小手去揉捏他的阴囊。
颜雪衣舌尖划过龟头,然后一口将它含进了嘴里,柔软的内腔一下子将它吸住,挤压着这最敏感的部位。
吮吸了一会儿,嘴有些发酸的颜雪衣吐出湿漉漉的肉棒,萧若瑜轮换上来,含住肉棒的前端,一边用力吸舔一边前后耸动脖子,尽量吞下更多的肉棒。
「快一点咯,马上就要开始了。」
萧若瑜大眼睛挂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抬头看着耶律松,口中含着肉棒的柔弱表情看得耶律松差点精关不守。颜雪衣也是一咬嘴唇,略微迟疑后,偏过头,将脸埋进了耶律松浓厚的阴毛里,把他的蛋蛋含到嘴里。
「唔!」
显然耶律松没有想到羞涩的颜雪衣突然有这样的动作,肉棒一抽间被萧若瑜抓住机会,拼命的猛吸,一下子坚持不住,精液不可收拾的滚滚而喷,灌满了萧若瑜的口腔。
畅快的射精让耶律松呻吟出来,本能的顶了几下,搅动得白浊的精液从萧若瑜的嘴角大股大股的留下,腥臭的味道让两女有些作呕。
从萧若瑜包不住精液的嘴里抽出肉棒,耶律松将它顶到颜雪衣的面前:「赏赐给你了,舔干净。」
颜雪衣连忙后仰,但嘴唇上还是沾上了精液。
「对了,一会儿有一个比赛项目是猜精液,你们要猜中朕的精液才行,不好好记住这个味道的话,你们会输哦。」
「你…」颜雪衣羞愤的看着肮脏的肉棒,心里一番挣扎后,屏住呼吸靠了过去。
耶律松却是突然挡住她的嘴,说道:「朕赏赐东西给你,你该说什么呢?」
颜雪衣眼中闪过不甘,却是低声的说出了耶律松想听到话:「谢主隆恩。」
「哈哈,好了,来舔!」耶律松得意的大笑,炫耀似的把肉棒猛的抵在了颜雪衣的脸蛋上,精液都蹭到了她的鼻子上。
「啊…」
颜雪衣一声惊叫,赶紧避开,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精液,小手拉过滑腻的肉棒,就舔了起来。
「对,仔细品味,记住这个味道哦。」
耶律松抚摸着颜雪衣的脑袋,像是对待心爱的宠物一样。
一旁跌坐着轻咳的萧若瑜刮捂住胸部,防止着精液流进乳沟,在耶律松眼神的威胁下苦着一张脸,将口中令她作呕的液体吞了下去,就连嘴边的都吃了个干净。
颜雪衣舔干净耶律松肉棒上的精液后,耶律松指了指萧若瑜的胸部,捏住颜雪衣的肩膀就让她靠了过去。看间那一条长长的精液痕迹后,她舌头划过嘴里尚未吞下的恶心液体,无奈的俯下身,在萧若瑜的下巴和胸脯间舔舐。
等她舔了个干净在抬起头时,耶律松已经走了,只留下几个红脸的侍女,眼神复杂的看着跪坐在一起的她们。
聚花楼的广场外,为了方便后面的百姓能观看,特意筑起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木台,此刻已经围满了不明真相的群众。
花楼一侧,各方官员与权贵落座二楼,三楼则是被拆开了几面墙,改装为临时的看台,耶律松的亲信都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见木台上的情景。
除了蛮族以外,这里还有两位特殊的人物,一位衣衫华丽,气质典雅的贵女;另一位轻纱掩面,青袍蕴道的女子。
贵女青丝高盘,珠钗横锁,晶莹的肌肤微微泛红,如丝的媚眼妩媚天成,眉宇间弥漫着一种久居高位的雍容。她名为南宫云纱,乃是颜真最宠爱的妃子之一,当年与皇后和香妃齐名,为帝都最美丽的三个人。二十岁时她生下颜雪衣,之后保养得极好,过了十六年后,如今看起来也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此刻她正如坐针毡的坐于耶律松身边,耶律松的大手已经隔着丝绸贵裙,放在了她的臀部上。
虽心里惦记着女儿,但此刻,南宫云纱却突兀的回想起破城之日。那一天,在自己这个柔弱的女人眼里,只有杀戮和强奸,无数妃子成为蛮兵的践踏之物,饥渴的身躯被蛮族的雄壮征服,沦为痴物。只有她南宫云纱,通知卫息和苏旭提前送走女儿,然后自己靠着聪明才智见到了耶律松,并成功被他看中,得以逃脱被轮番糟蹋的命运,继续优雅的活在着皇宫里。
皇帝只有一个,他的女人却有成百上千,无论是等待被宠幸的,还是宠爱过的,时间长了难免会深宫寂寞。耶律松比起蛮兵更加雄壮,胯下之物久战不竭,没几日便深深的折服了她,让她不再为没守住贞洁而神伤,反而期待起来。
直到得知女儿竟然被旧臣送了回来,她的生活才被打破平静,她哭诉着去找耶律松,告诉他那是自己的女儿,求他放过颜雪衣。但没想到耶律松得知之后不但不顾及她的情面,反而兽性大发,一面肆意淫辱颜雪衣,一面用颜雪衣威胁她,让她做出与诸位将军群交的苟且之事。想到自己慢慢沉迷于淫欲,淫荡得一发不可收拾的身体,南宫云纱每夜都要承受着女儿安危、肉体空虚和内心自责的三重折磨中。
「陛下…不要在这里好吗?」
想到一会便能见到女儿,南宫云纱难得的没有心情与耶律松欢好。
「呵呵,云妃,朕只是保留着你的物质水平,可还没有册封过你呢,你都不算朕的女人,还敢提要求?」耶律松大力的抓捏起南宫云纱的美臀,这具成熟的身体,比青涩的颜雪衣更加让他发狂。
「唔…贱婢不敢…」
「一会你女儿在下面淫乱,你这个做母亲的,就在看台上淫乱吧。」耶律松手指伸入到股沟里,用力的抠挖南宫云纱的后庭。
熟知耶律松性格的南宫云纱不敢反抗,乖乖的「嗯」了一声,忐忑的任由耶律松玩弄。
另一旁,气韵合道的青衣女子,对南宫云纱的轻哼充耳不闻,秀目紧闭,一呼一吸之间都律动悠然,虽是已经身处险地,却依旧仿若立于云端。
唐炽坐于青衣身边,眼中流转着凝重,因为连他感受到了无形的压迫力:「久仰截教掌门,今日一见果然静如谪仙啊。」
对于唐炽的刻意恭维,青衣缓缓睁眼,清明的眸子弥漫出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看得唐炽只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大统军言重了,没有人可以超脱于这个世界。」
「哈哈,中原人真有趣,说话一套一套的,你们截教都是这么一副侃侃而谈样子吗?」唐炽目光如炬,声音突然有些淡漠。
「统军阁下,似乎对截教不满?」青衣淡淡的说,「难道是因为若瑜?」
唐炽别过头,顿了一会儿,叹息声才微微的传来:「真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对手。」
这时,穿着风骚的聚花楼老鸨挥舞着扇子走到木台上,示意着大家安静。迫于皇帝在此,百姓们纵有窸窸窣窣的低语,却也不妨碍老鸨讲话,毕竟她所说的话,只要进处的高官能听见就行了。
「各位大人,皇帝陛下选择本楼举行这样的比赛,真是我大离的福气,」老鸨笑得十分妖艳,瞟了瞟高台上的龙袍,裂开嘴浓妆都要掉下来了,「众所周知,我们的皇帝是一位与民同乐的圣君,今天这个活动呢,主要是两位前朝的高贵女子堕落之后,要与我们聚花楼的花魁一争高下,为大家带来绝伦的现场竞争。皇帝陛下说了,前朝已成过去,她们能保留身份,是陛下开恩,这次她们为了表示感谢,愿意将自己的身体献给天下百姓共赏,是这一次不收银两哦,天下人皆可看得这精彩。」
老鸨眉飞色舞的说着自以为精彩的开场白,两道身影绝色身影缓缓的并肩而出,自花楼里走到万人的视线中,若是视线能有温度,怕是这一瞬间,她们就要灰飞烟灭。
在无数男人火热的注视下,颜雪衣一袭白衣委地,裙上刺绣凤凰暗纹,无袖的玉臂缠上一条紫纱,纱上镂花婉转。似水的双眸带着淡淡的粉色眼影,脸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润,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清笑嫣然,微启的弧度撑托得尖细的脸颊宛若媚胎。束在背后的青丝分出两缕缠绕金丝的云发安静的披在肩头,随意的垂在饱满的胸脯上,蝴蝶明珠别在脑袋两侧,遮住小小的耳朵,额前三七而分的刘海上,点缀着一只只明珠雕刻的蝴蝶。
萧若瑜则是淡蓝色的短绒裙缠身,露出一截白皙匀称的大腿,腰间墨玉腰带紧缚,上身云袍袖口宽大,金星点点,少女妩媚的贵气中又不失武者的干脆。雪白的脸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是一幅绝色容颜,灵动的眼睛透着不安分,却晶莹得醉人。颈脖上水晶串成的项链衬托得锁骨清冽高洁,脚上一双鎏金布靴以宝石镶嵌,光彩流转,像是天空中的星辰被踩在脚下。
两位仙子联袂而来,步履轻盈的从花楼中走出,看得稂莠不齐的人群大呼小叫起来。
「扰乱大会纪律者,一律驱逐!」一位赤旅百夫长「噌」的一声拔出长刀,透着明亮木台的灯光,耀武夜色。
接下来是更多的赤旅抽刀,顿时寒光一片,呵斥声震天,看着这些北方蛮勇的冷漠眼神,让人丝毫不怀疑再大呼小叫就会当场溅血。
台上的老鸨丝毫没受到那震天喊叫的影响,媚笑着向楼上的权贵们解释着耶律松授意的规则,尖细的声音依旧传得很远:「这次的大会,有三个内容,第一个环节是『寻龙』,她们要各自品尝五位男子的精液,然后在是六杯精液中,选出我们伟大帝王的真龙精子,第二个环节呢,叫做『连根』,需要五名男子本别插入她们的身体,让她们感受十息之后,根据观察说出五个男子插入的顺序。最后一个环节嘛,最简单了,就是在不被阳物插入的情况下,忍耐高潮,谁先高潮,谁就输了。三个环节三打二胜,输一场就有一个小惩罚,输两场的一方要接受最终惩罚。」
「好了,现在有请我们聚花楼最有名气的两位顶级花魁,凌玉、楚白。」
老鸨声音落下,两位千娇百媚的明艳人儿就走到了台上,一位风骚暴露,一位柔美似水却淡雅温婉。
不少二楼的官员眼睛一跳,暗道着公主和圣女今日只怕是要一路输到底了,这两位花魁是帝都最负盛名的名妓,一人以热情放浪着称,床技无双,一人以才色双绝冠名,聪慧过人。
两名花魁大方的走到医学院和萧若瑜的身边,差不了太多的脸上始终挂着风情万种的笑容。骚媚入骨的凌玉更是挑衅的看着颜雪衣,似乎很鄙视这个公主。
木台边缘的灯台让台上的人看不清外面昏暗的地方,让颜雪衣和萧若瑜略微感到安心,只是靠前的百姓得以看清,刚才老鸨宣布规则的时候,这两个少女就脸色煞白了。
「来来来,姑娘们,开始了,」老鸨摇着扇子,扭动着走到四女中间,拉了拉还未转身的两女,「哎哟,可以为陛下表演,真是好运咧,快点转过来。」
三楼上,耶律松看着慢慢转向自己这边的颜雪衣,对上她搜寻的目光,心情大好的挂着淡淡的笑容,一把将南宫云纱抱到腿上。
看到这一幕,颜雪衣心神大乱,那个美艳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没错,看起来面色红润,起色比以前还好,可看见她此刻坐在耶律松腿上,突然心中就涌起无数混乱的猜测。
有些挣扎的南宫云纱也是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见到她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便不好意思的别了过头去。她又能怎么解释呢,或许身为势弱的女人,只要能保证自己和女儿好好活着,就够了。
一旁的青衣目不转睛的看着萧若瑜,眼中异彩湛湛,唐炽感受得最清楚,在她得知比赛的内容后,就变得不淡定起来。萧若瑜如有所感,抬头便认出了自己的师傅,见她淡淡的坐在那里,一时间灵动的大眼睛就水雾弥漫。
「超然世外的截教掌门啊,不要担心若瑜,她技术很好应付得来。」
青衣扫了唐炽一眼:「看来大统军对若瑜很上心吧,你看把她嫁与你如何?」
「哈哈,整个截教都处在性命攸关的时候,掌门不要动什么别的心思哦,专心看戏吧。」
木台上已经搬上了四张长桌,上面各摆了五支剔透的酒杯。四女各自站在一方桌前,萧若瑜和颜雪衣都不时往楼上偷瞟,显得十分的不安。
「老身来说说详细规则,一会呢,要请十二位大人,和八位百姓,你们三二分组,结为四队,然后抓阄决定让哪一个姑娘来品尝。定好之后呢,你们先自己快速的弄一些阳精出来,射进酒杯里,然后姑娘就会帮你们轮流吹箫咯,都吹完之后,要吞下你们的阳精,等陛下的龙精从楼上送下来之后,她们就要一一的喝光杯中精液,然后根据味道猜出哪一杯是陛下的。四个姑娘分成两队,猜中总数多的一边获胜,另一边两位姑娘都要受罚。」老鸨也没当众主持过这么大胆的比赛,说的也是眉飞色舞:「好好好,现在哪些大人想要参加啊,还有下面的百姓,你们有谁向上台来的。」
场面顿时又火爆起来,五百柄锋利的长刀都压制不住,最终老鸨随便点了八个人上了台。
而楼上的重臣,一个个想去得面红耳赤,却又估计颜面,一个耽误,便被官位较低的官吏瞬间沾满了名额,让他们后悔不已。
不一会二十个解开了赤裸着下体的男人上场了,他们都用黑布遮住了半张脸,让人不容易分辨出身份。
在小厮的指引下,二十个人分成四组分别来到了四章桌子面前。五双眼睛翻着贪婪的幽光死死的定住眼前的女人,看者她们雪白的肌肤,绝美的脸蛋,握住自己被选中时就兴奋得勃起的肉棒,对着她们套弄起来。
颜雪衣和萧若瑜只感觉在这淫靡的场面下,从黑暗人群里投射出来的视线更加灼热了,那温度从她们的皮肤里向内侵略,使得她们不敢看眼前对着自己的做出猥亵动作的男人们,那些一但被遮掩了面目,就变成了纯粹的野兽的人。
不一会,在男人们刻意的控制下,白浊的精液射进了杯子里,然后他们齐齐看向老鸨,询问着下一步的开始。
老鸨向小厮挥了挥手,亲自接过他递上来的盘子,端到男人们面前:「这是恢复元气的秘药,你们服下以后能快速恢复到射精之前的状态,也会暂时变得敏感一些。」
男人们饮下秘药后,有一人皱眉问道:「等等,这个敏感一些是什么意思?」
「哎呀,大人你想想,你们射了一次之后,变得更持久了不是,要是你们每个人都久久不射,那姑娘们不得累死啊,下面的节目还怎么玩?」
「哦。」那人看老鸨的眼神瞟向三楼,知道是耶律松的意思,便不敢多说了。
「好了好了,大家可以去了,快去享受吧。」老鸨退了男人几下,捂着嘴看着几个平民兴奋的样子。
凌玉痴痴地笑着,纱衣里妙曼的躯体若隐若现,骚浪的迎接着向她走来的五个男子。她挤压着自己的胸部,摇晃着臀部慢慢蹲下,转眼间就将第一个人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喔…好舒服…」这时一个平民,平时即使钱到聚花楼消费,也是点不起凌玉的,此刻享受到她高超的口技,几乎瞬间就要把持不住。
感觉到嘴里肉棒开始跳动,猛吸的凌玉立马停了下来,转为用舌头温柔的舔舐,她控制着男人的节奏,一如她告诉姐妹们的那样,是她在玩弄男人,而不是男人玩弄她。
另一头男人们围拢颜雪衣,五根愤怒的阳具齐齐指着她,虽然不是没有经历过,但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不敢动弹。全身的肌肉仿佛都定在了那里,知道一个男人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她才「啊」的一声想要躲开,不料双腿依旧紧张的不受控制,一下子跪坐到地上。
「公主…好漂亮啊…快给我含…」
最为瘦弱的那个男子,似乎是有十六岁的样子,他忍受不住这近在咫尺的诱惑,将龟头还占着腥臭精液的肉棒一下下的抵在了颜雪衣的嘴唇上。
颜雪衣一个不慎,肉棒挤开双唇,深深的直顶到她的喉咙,让她作呕的味道冲击着她的脑海,让她瞬间全身酥软。
她旁边的楚白也已经大大方方的蹲了下去,弹琴的妙手握住一个男人粗长的肉棒,慢慢的套弄着,不时用鲜红欲滴的嘴唇亲吻着龟头。
只有萧若瑜不断的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三楼的青衣,即便她祭天之日已经被无数的人看过了身体,但还是无法在如同母亲的师傅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
青衣的道袍下,她同样将葱白的手掌捏得紧紧的,她知道萧若瑜最终还是会当着她的面被凌辱。她不断摸着袖袍里的银针,越来越焦急的等待着严复的行动。
终于,一个大胆的男人拉住了萧若瑜的双臂,将她固定住,另一个人捧住她摇摆的脑袋,捏开了她嘴,将肉棒塞了进去。
「这婊子还不听话,装什么装!」凌辱圣女的兴奋让这个官员残暴,他向是插穴一样自己抽动起来。
萧若瑜瞳孔一缩,大脑变得空白一片:「还是进来了…师傅看到了…看到了…怎么办…」
「喂,可是摸其他地方吗?」夹住萧若瑜双手的男人小声的问老鸨。
老鸨思索了一下:「额…没有明确指示说不能…」
男子不等她回答完,就点着头:「好,那我自由发挥了哦,妈的,她一上来我就爱死这双长腿了。」
男人吞着口水,空出一只手来,伸进绒裙内放肆的摸着那结实得十分有弹性的嫩滑大腿,一刻不停的享受着,生怕这辈子再也摸不到了。
萧若瑜泪珠从眼角滚下,大腿被摸让她触电般的有了感觉,想躲避,但是眼前黑漆漆的阴毛不断耸动,让她倍感屈辱。
三楼的大椅上,耶律松已经将南宫云纱的裙摆掀起,拨开里面的渎裤,将粗大的肉棒抵在她胯间磨蹭:「看你女儿吃得多香,你也想要了吧,母女就是要一起爽嘛,自己弄进去吧…」
看到第一个男人在颜雪衣的喉咙里激烈的射出了第一发,让她撑在地上咳个不停,南宫云纱关切的望着,微微的摇着头:「陛下…不要在这里…」
「啪!」
清脆的响声在三楼响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南宫云纱羞愧得要死,因为耶律松把她的裙摆完全掀起,当着所有人,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那横粗壮的肉棒就抵在自己已经湿润的蜜唇上,也被所有人清晰的看见了。
「女儿在下面吸男人,这个做母亲的居然湿了,也要吸,这一对母女真是淫荡。」
「看她那骚样,这颜雪衣是不是颜真的种哦,莫不是她和谁偷情生的。」
一时议论声想起,耶律松得意的捏住南宫云纱的双乳,说道:「快一点,一会射出来的精液还要拿给你女儿吃呢,你不想她输吧,输到最后,我会把她丢到人群里任人强奸哦。」
「不要…贱婢做就是…」南宫云纱赶紧扶住耶律松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是你自己想要。」耶律松小声提醒道。
南宫云纱红透了脸,思考着不顺着耶律松的后果,最终羞愧的看着女儿,大声说道:「对不起女儿…是我想要…想要陛下的大肉棒…」
座位后传来蛮族武将的嗤笑声,让南宫云纱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
台上激烈的表演进行了一半,观众们的呼吸早已炽热起来,看着那四章倾国倾城的脸蛋当众无耻的为男人舔舐下体,台下没有一个男人不是坚硬如铁了。偶尔掺杂在人群中的女性要么是年轻一点的,被兴奋的男人挤在中间,几只手摸来摸去占着便宜,变得面红耳赤。要么是大妈大婶,低声的辱骂着臭不要脸,应该自尽。
第二根肉棒在颜雪衣嘴里爆发,那个男人意犹未尽的用龟头抹着她娇艳的嘴唇:「好爽…公主殿下的嘴…哈哈…真是不敢想…记住我的味道吧…好好猜…」
「好了,换我,老子忍不住了。」一个痞气十足的市井青年摇晃着又细又小的肉棒顶到颜雪衣嘴前,完全不顾周围有三位是高官,「快点给老子吸,什么公主,还不是要给老子跪下。」
「哎哟,真是不公平,那个小鸡巴居然上去了。」
「是个秒射吧,真是他妈的浪费名额。」
「我操,是哪个鳖孙。」
台下不断有嫉妒台上之人的声音在低声辱骂着,听得痞气青年一脸不乐意:「妈的,叫个毛啊,老子小就小,但是我干到公主的嘴了,你们行吗,你们一辈子都不行,日猪去吧!」
「妈的,这么嚣张,有种把蒙脸取下来,老子叫人弄死你!」人群中另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声吼道。
痞气青年正准备还击,突然一道寒芒直逼那个吼叫的人,吓得他跪在地上,尿都出来了。
「再有这种情况,斩立决!」赤甲武士缓缓收刀,冷芒照的周围安静一片。
痞气青年也是不敢再嚣张,捧住颜雪衣的脸蛋,把肉棒塞了进去,摇晃着屁股。
「唔唔…」
颜雪衣挣扎起来,口中的这根肉棒虽然没有之前那样挤满口腔的感觉,却十分坚硬,乱搅起来让她十分不舒服,舌头都在翻腾,想一直甲虫在嘴里乱窜。
另一个挺着大肚腩的男人等了半天已经迫不及待,看见旁边的萧若瑜已经被几个男人莫得衣衫不整之后,连忙去扯颜雪衣的衣服,想要把玩那一对非常有料的挺拔双峰。
看到他粗鲁的样子,老鸨赶紧跑过来:「大人,大人!别扯了,这一环节虽然不禁止摸摸,但是这一件玉蝶凤衣十分珍贵,价值连城啊。」
「知道了知道了!」那个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抛开想要把颜雪衣上身剥光的冲动,只是从扯松的领口里伸进去手掌,直到毫无阻隔的摸到了嫩滑柔软的凸起,才张着嘴淫荡的大呼:「哇,没有内衣,好骚的浪蹄子,这胸太软了。」
男人忘情的揉搓起来,挤压着颜雪衣极品的乳房。颜雪衣受到刺激,「唔唔唔」的叫得更加急促,腰肢不断扭摆,自然蠕动的喉咙吸得痞气青年舒爽无比。
乳尖上一股股电流乱窜,娇柔的蓓蕾挺立起来,颜雪衣俏脸泛起绯红,合着粉色眼影,一时媚态万千,胸口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依稀可见半个乳球被大手挤到衣服外面,看得痞气青年在她红唇中的肉棒止不住的颤抖,完全承受不了这般的精神快感。
「她没穿内衣,让我看看你里面是不是也没有东西,」正摸着萧若瑜的那个男人听到了这边的呼喊,一边把手向着大腿根部移去,一边在萧若瑜耳边念叨,当手指插入两腿之间接触到湿漉漉的阴唇后,故意怪叫了起来:「啊,果然,圣女和公主都是一样骚的,湿了,湿了哈哈。」
颜雪衣和萧若瑜被几个男人挑逗得羞愧难当,又无法反驳,嘴里的肉棒越插越快,让他们不得不去吮吸以控制速度。
凌玉这边,她却是主动拉开了纱衣,让身前的男人低头就能见到两只鼓鼓的白兔紧压在肚兜里,幽深的乳沟吸引着他的目光。蛇一般灵活的舌头缠绕着肉棒,配合口腔的吮吸,「渍渍」声不绝于耳。
扶住楚白脑袋的男人一脸舒畅,插得白浊的泡沫都从她薄薄的唇瓣中流出,沿着下巴滴落。楚白并腿而跪,一手抚摸着男人的阴囊,一手袖袍挽起,套弄着最后一个男人的肉棒。
修长的手掌翘起小指,裹住阳具,配上楚白端坐的坐姿,让人惊叹,这女人就连口侍时都流转着一种素雅的美。
四个风姿不同的美丽女人各自都带给观众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耶律松端靠大椅,在南宫云纱一上一下的耸动中欣赏着台上的四美。凌玉和楚白完成任务之后又过了好一阵,颜雪衣和萧若瑜才相继吞下最后一个人的精液。
「用力夹,朕要给她们赏赐礼物了。」
见到下面的女人都侍奉完毕,开始被蒙起眼睛,耶律松捏住南宫云纱的腰肢,主动冲刺起来。
媚眼如丝的南宫云纱成熟的躯体已经被干得飘飘然了,丝毫不顾及书房都露在外面的形象,卖力的送臀,低声呻吟着让耶律松射在了自己的体内。
一个太监连忙端着玉器小跑到跟前,待耶律松「啵」的抽出肉棒后,将玉器放在南宫云纱的穴口。
过了一会儿,精液从她体内倒流而出,混合着她的淫汁,从红红的蜜穴口缓缓流淌到玉器。
「嗯…哦…这么多…」
南宫云纱香汗淋漓,丝毫没有形象的娇靠在耶律松怀里,感受到不停流出的精液,喃喃的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玉器里的精液分别装入四个酒杯之后,太监连忙跑下楼去,转交给小厮,让他混入四章桌子的酒杯中,这时四女的眼罩才被拿开。
「好了,姑娘们,快品尝一下吧,有幸喝到龙精,真是好福气。」老鸨谄媚的笑着。
颜雪衣拉了拉被扯开的衣服,走到桌前,面对着六杯几乎一摸一样的精液皱了皱眉头。
「处理过…根本看不出来哪一杯是后来的…」
萧若瑜更加一阵头大,连续尝了五个人的精液,可是她根本不觉得有所区别,更没有所谓的味道,她只能用猜的而已。她端起一杯精液,委屈的对着反射烛光的杯子,偷偷瞥向青衣,发现她连坐姿都没有任何改变。
「哎…哪里能猜得出来…明明就是想看我们喝一肚子精液而已…太坏了…」萧若瑜嘟囔着,嘴里腥臭的味道让她都不敢闭上嘴。
就在她们盯着精液纠结的时候,凌玉和楚白已经喝下去了两杯,凌玉更是品味一般的舔着嘴唇,直到第三杯喝完,她突然一幅陶醉的样子:「真是美味啊…就是这一杯了!」
萧若瑜一脸呆滞的看向她,这么肯定的猜出来了…还有那种表情…难道她那边的真的好喝一些…颜雪衣见状,看向耶律松,赫然发现自己的母亲跪在他身前,脑袋一前一后的,明显是在吮吸。她心中憋屈的一痛,暗恨自己没用,让母亲也受了苦,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原来如此…哪一杯…不光有精液…还有母后的…所以…味道不一样!」
见颜雪衣也开始吃药般的喝了起来,萧若瑜知道躲不过,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一口气将它们喝了个干净,然后随意只了一杯,说道:「就是它了!」
颜雪衣喝到第二杯,品味了良久,浅尝了第三杯之后,将第二个杯子推到前面,示意示意是这一杯。萧若瑜瞥见她剩下了四杯就不喝了,不解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恍然大悟。
「哎呀,我可以只喝一杯,就猜是这一杯呀,真是聪明得太晚了!」萧若瑜忍住胃里的翻腾,扶着额头垂下了脑袋。
四女都选出了代表「龙精」的酒杯,老鸨端着一个碟子扭着屁股走了过来:「最后送来的杯子,杯底都浸泡过一种无色染料,不过这种染料一遇到酒,就会变成蓝色。」
说完,她拿过凌玉选出的杯子,将杯底按在碟子里,然后举起来示意:「蓝色!」
凌玉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点头表示谢意。楚白亦是带着胸有成竹的微笑,双手将杯子奉上。
「也是蓝色!」
众人一片哗然,一些高官也是动容:「太厉害了,不像是猜的啊。」
「运气真好。」
「该你了,嘀咕什么呢。」老鸨走带萧若瑜面前,伸手讨要。
萧若瑜一愣,呆呆的看着桌上的六只空杯子,竟然发现自己找不出之前是选的哪一只了。
「磨蹭什么,快给我。」老鸨催促。
萧若瑜磨动着牙齿,对比着杯底挑选了半天,才不情愿的交出了一个杯子。
老鸨鄙视的瞥了她一眼,沾上酒之后同情的说:「对不起,猜错了。」
「怎么这样…换一个好不好…」
老鸨一个白眼,不爽的直接走开了,走到颜雪衣面前,指着那个被推出来的杯子问:「是这个吗?」
颜雪衣点点头。
老鸨验过之后赞赏的举起来:「蓝色!」
「你女儿真是聪明呢,也许比你更聪明。」耶律松挂着满意笑容,抚摸着南宫云纱的头发。
「这公主肯定喝过不少精液,这么厉害。」
「是啊,比妓女都厉害。」
「差不多是妓女嘛,哈哈。」
结果一出来,观众又开始悉悉索索的谈论起来。
「第一个环节比赛完了,比分是二比一,凌玉和楚白胜!」老鸨自豪的宣布着:「胜者赏银五千两,极品绫罗三十匹。败者服下媚药参加下一个环节。」
「不公平,服了媚药怎么能保持清醒参加比赛!」颜雪衣听到之后立马反对。
「这还只是小惩罚,谁叫你们输了呢,自己想办法赢吧,再输一局,你们的惩罚才是惨呢。」
「服了媚药后就不可能赢吧。」萧若瑜这也喊叫起来。
「怎么不行!」耶律松雄厚的声音突然传来,惊得楼下鸦雀无声,「只是药效最差的催情药而已,如果你意志够坚定,便能保持清醒,难不成你承认自己是个淫女?」
颜雪衣鼓起腮帮子,一时竟无言以对,和萧若瑜对视一眼后想到了耶律松胁迫自己的条件,最终还是乖乖服下了药丸。
「不是说会来救我们吗?」
参赛男人的选拔的空隙,萧若瑜走到颜雪衣身旁,低声询问。
「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是什么事耽搁了,或许是在等最佳的时机,更或许是没准备今天动手,但是今天之后,也许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颜雪衣濒临绝境,也有些信心动摇。
二人谈话间,四张木床被抬了上来,紧跟其后的是四组分别贴着「一二三四五」号牌的男人。
「第二个环节,你们要蒙着眼睛依次跟自己的五位男人交合十息的时间,期间你们要充分用身体去体会他们的形状、大小、长短、特征等等,然后说出你他们排队的顺序。」
等老鸨说完,颜雪衣和萧若瑜的眼神都已经有些迷离了,颜雪衣更是深恶痛绝的在心底咒骂,耶律松又当众骗了她,这药的效力,分明不必媚浮屠里的差。
凌玉正在搔首弄姿,楚白也已经坐在了床上,男人们重重欲动,颜雪衣和萧若瑜搂抱在一起,处于飘摇的边缘。
「要保持清明啊…」
「一定要…」
第14章忠义凋零
「这也太过分了,哪有这样大行荒淫之风的皇帝!」
花楼二层的角落,一位被迫坐在这里的老臣气得身躯发抖,怒目中是将要不顾一切而爆发的火苗。一直低头看着自己手指的严复知道有人看不下去了。
「小声一点,这场大会,就是为了除掉前朝的愚忠。」那老臣旁边的人好意提醒,同时目不转睛的盯着木台上的盛况。
曾鸿胪突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几位稍微比他年轻的老人连忙上去扶住他,故意用在场都能听见的声音问道:「曾老,你要干嘛。」
「我身体不舒服,想要休息了。」曾鸿胪转身向门口走去。
大门口的侍卫皱了皱眉头,拦住往外走的一行人:「大人,你们这是?」
「这些年轻人看的东西,我们这帮老家伙有些受不了,不看了,不看了。」
「可是陛下说…」侍卫有些为难。
「啊咳咳咳…」曾鸿胪突然咳起来。
扶着他的人激动的指着侍卫:「曾老多大岁数了你知道吗,平时这个时辰他已经睡下了,怎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发生了什么事?」严复适时的赶了过来。
侍卫躬身道:「严大人,这几位大人称身体不适,想要离开,可是上头的指示,是…」
「是什么?」
「是…看好各位大人,让他们看得尽兴…」
「老人家身体不舒服了也不能走吗,要用命去尽兴?」严复提高了声调。
侍卫还是面露难色:「这…」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如果上面责怪你,全部算到我头上。」
「是,大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侍卫也不敢再说什么,免得彻底得罪一群重臣。
严复点头致谢,然后很自然的扶住曾鸿胪:「来,曾老,下官送您回去。」
万人期待的木台上,凌玉和楚白已经主动蒙住了眼睛,凌玉「咯咯」地娇笑着撩起裙子,用腿勾住第一个男人,让他赶快进来。
楚白靠在床头,香肩已经半露出来,猥琐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跪在床上,扶着她的膝盖想要插了进去。她优雅的甩开脚踝上的渎裤。素手轻轻抵在男人的胸前。
眼前一黑的颜雪衣和萧若瑜被有力的大手拉开,然后分别推倒在床上,萧若瑜张着嘴,难受的磨蹭着大腿,媚药已经让她体内的欲望洪水般爆发了。
「圣女小妹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啊?」
第一个上的男人淫笑着抚摸着萧若瑜的大腿,手指慢慢钻进了她的裙底,挑开湿那漉漉的阴唇。
「这么湿了,还不求大爷插进去?」男人转动起手指,越来越深入,粗糙的指节研磨着阴唇间的小豆豆。
「唔…啊…别…啊…别弄…嗯啊…啊…」呻吟从萧若瑜的喉咙里不可抑制的蹦了出来。
「哈哈,小淫娃,指头你也吸得这么紧啊。」男人大笑,另一只手从宽大的衣口伸了进去,在萧若瑜双乳间乱摸起来。
「不要…不要…嗯啊…啊…快进来…不要用手了…」
萧若瑜紧夹双腿,扭动着身躯,敏感的蜜穴空虚得让她发疯。男人如她所愿的将她拉到床沿,翻开她的短裙,手指拨开正在蠕动的肉穴,将龟头埋了进去:「是不是要这个啊?」
「嗯嗯…嗯啊……」萧若瑜胸脯起伏,忍不住乖巧的点头。
「那你别光顾着爽哦,要好好感受我的形状。」男人说完,用力一送臀,肉棒齐根没入湿滑的小穴,紧乍的挤压感让他舒服得呻吟出来,「哦哦哦,我操,这么紧。」
一旁的小厮开始计时,男人珍惜着每一秒,拉住萧若瑜的手臂,一下快一下慢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插到底,享受着她深处的柔软。
颜雪衣本能的拉住自己的衣口,呼吸急促的和一个高大的男人推嚷了良久,最终还是被他按在了床上。男人亲吻得她颈脖满是口水,颜雪衣相信,若不是时间有限,这个男人只敢稍微做做前戏,只怕自己全身都要被他舔个遍。
被男人抓住腰肢提起来摆成跪趴,然后将裙摆推到腰间,颜雪衣正一股股流着淫水的粉嫩花唇暴露在几个男人眼前,没有一根毛发的饱满美穴让他们忍不住翻来翻去的玩弄。
「居然是天生白虎,还有肉感的美穴。」
「能操到这样的极品真是三生有幸啊,里面也一定是名器!」
其他男人们赞叹着,套弄起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高大的男人也是再难忍受,握住又粗又长的阳具,在光洁的嫩穴周围划了几圈后,吃力的塞了进去。
肉壁被摩擦的瞬间,颜雪衣就差点直接高潮,骚样难耐的阴道被迅速填满,饱胀感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哦啊……这么大…嗯啊…嗯…唔…啊…进来了…」
听着公主甜美又淫荡的声音,男人压下身子,按住颜雪衣的香肩,疯狂的抽插起来,只有十息的时间与美人共欢,他直接开始了最狂猛的抽送。坚硬的肉筋在颜雪衣娇柔的花径里疯狂肆虐,敏感的媚肉几下就被摩擦得颤抖起来。
颜雪衣张大了嘴,跪着的膝盖合拢到一起,洪水般的快感在身体里回荡,洗刷着她紧张的神经,仿佛子宫都在随着这个男人的抽插而晃动。
「啊啊……啊……啊呜…慢一点…不行了…哦…嗯啊…啊…来了…嗯…嗯嗯嗯…」颜雪衣紧抓着床单,翘起的美臀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淫靡声,咬住床单到达了第一个高潮。
直到小厮喊停,高大的男人才享受完来自蜜穴深处强劲的吮吸,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然后美滋滋的看着颜雪衣流下一条条淫水的大腿,用肉棒在她柔嫩的大腿根部又摩擦了几下,才下床。
「啪。」
他下床后还打了一下她翘起的臀部,反正不是自己妻子,以后也干不到了,想做的事情就要做完。
一旁凌玉媚笑着从一个男人身上下来,肉棒离体后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美穴内流了出来。
「真是好坏啊,居然射在人家里面了。」她手指在男人胸膛画着圈,娇嗔不已,看得旁边的的男人口水长流。
下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搂住她的腰,像是被她勾走了魂魄,舔着她的脸蛋恳求道:「玉儿,别管他了,来感受一下我的吧。」
凌玉反手搂过那个男人,和他吻在一起,然后将他骑在身下。
而萧若瑜的床上,第三个男人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她的靴子已经被拔掉一只,等待着上场的男人迷恋的捧着她的玉足,在脸上磨蹭。
「好美的脚…喔…真是受不了…」
那个男人蹭了一会,伸出舌头含住几根脚趾,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手掌沿着曲线优美的小腿,不断摸索揉捏,体验着武者惊人的弹性。
趴在萧若瑜身上的男人肏干的同时,还将手指深入了她的嘴里,搅动那条丁香小舌,让她的呻吟都模糊不清。御女无数的大棒抽插之间,干得那充血的玉穴蜜汁飞溅。
「唔…嗯啊…好猛…哦…嗯…」
楚白一如既往的文雅,虽是骑跨在男人的身上,宽大的裙摆却如花朵绽放,遮住她交合的部位,只能看见她玲珑的曲线在男人怀里起伏。
只有搂着她的那个男人,才能看见胸口挤压出衣襟的饱满酥胸,让他恨不得把口水都滴进去。
「楚白…你这个妖精…」
男人咬着牙,惊讶的发现自己在她半遮半露的挑逗下快坚持不住了,眼前素雅的面孔让他恍惚间觉得这本该是触不可及红尘仙子。十个悠长的呼吸,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现在竟然让他想要在这个柔软的娇躯里一泻千里。
「啊…可恶…射了…」就在第十息结束,楚白离开他的一瞬间,男人的肉棒止不住的射出了精液。带着他体温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却丝毫没有触及到楚白。
楚白挂着淡淡的微笑,转身将手交给另一个男人,两人纠缠到一起。
辗转换了第四个男人,颜雪衣被跪在床上的男人抱到腿上,摆成大腿分开的姿势蹲在他的阳具上,让他从后面插入。强力的媚药让颜雪衣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高潮了两次,发软的娇躯任由几个男人玩弄。
男人缓缓的抽送着肉棒,双手拉住颜雪衣已经很松的衣衫,用力一拉,就将两只蹦蹦跳跳的挺拔雪乳释放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啊…」
慌乱的颜雪衣挥舞着手臂,想要把它们塞回去,却被最后一个男人呢紧紧抓住:「遮什么遮,这么完美的奶子,就该让大叫看看嘛。」
说完,他埋到了颜雪衣的胸间,提前享受起着高贵的身体。颜雪衣摇着脑袋,一想到有上万人在看着自己的丑态,就紧张得绷紧了身体,名贵的珠饰在发间晃动,她就这样在如同星辰的光芒中,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亵玩在大众眼前。
「不行…啊…不能看…嗯啊…哦…嗯…好深…嗯唔…啊…」
让她最为羞耻的,还是自己忍不住的不断高潮,现在体内布满颗粒的的龟头,摩擦得她舒服得想哭,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玩弄她胸部的男人一手捏住乳头拧转,一手搂过她的颈子,对准那红唇吮吸了起来,颜雪衣反抗无果,还被吸出了舌头,被男人咬住拉了出来,在灯火下滴淌着口水。
身后的男人时间用完,这个男人顺势压下,扛起她的美腿,激烈的挺送起来,干得颜雪衣头昏眼花,子宫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唔唔唔…又来了…啊…要坏掉了…啊…好深…好羞耻…嗯啊…」
颜雪衣的呻吟声被刻意压制,但近如萧若瑜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娇喘的声音影响着她努力抵抗的意志,最终崩溃在男人有力的抽送下。娇嫩敏感的嫩肉再也抵不住坚硬之物的摩擦,紧紧的缠绕了上去,忘情的吮吸,挤压。
男人感受到萧若瑜突然就热情起来的肉穴,故意大声的点明:「才这么几下就舒服了,骚货圣女,穴儿都缠上来了。」
「嗯…啊…没有…才没有…哦…嗯啊…啊…」
「还不承认,干死你!」男人紧抓她的大腿,发泄似耸动起腰腹,干得萧若瑜扬起脑袋,不顾一切的喊叫着。
「啊…停…别那么快…啊…嗯唔…会变的奇怪的…嗯啊…好舒服…没…啊…嗯唔…太猛了…」
男人结实的腹肌带起飞快的速度,萧若瑜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感觉在向着云端飘去。可就在她濒临高潮的一瞬间,男人停了下来,有些意犹未尽的拔出了肉棒。
「怎么,还舍不得我啊?」
男人揉捏着萧若瑜的阴蒂,其他手指来回拨弄,玩味的看着她。萧若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脚勾住了他的腰,立马「呀」的一声收了回来,羞得在床上缩成一团。
最后一个中年男人已经等了许久,拉着她的脚踝就拖到身边,一边亲吻一边挽起她的腿箍到怀里,然后坏笑着起身走向木台的边缘。
中年男人的肉棒不算长,却非常大粗,他接过之前那个男人的进度,在离观众最近的地方猛烈的抽插,撑得萧若瑜差一点就高潮的身体颤抖起来。
「啊…太大了…嗯…啊…轻点…唔啊…」
「仔细感受,听听你的观众们。」男人耸动着身体,借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萧若瑜的重量,甩动着她的身子,制造出大幅度的抽插空间,一下下干到最深处,撞击着少女的娇嫩花心。
「哇,这么近的看到圣女,那屁股真是漂亮。」
「好想操她。」
「已经变成骚货了呢。」
各种议论声传进萧若瑜的耳朵里,她猛的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边,而是在木台的边缘。
「啊…快回去…不要这样!」
萧若瑜在男人耳边低声低声乞求,在中央时她还感受不到观众,可在边缘,没有光亮的阻挡,这一道道气息是这么的清晰。
「大方一点嘛,你吸得我好紧,你这么美丽的身体,不表演给大伙看看吗?」
「不要…求你了…啊…啊啊啊…泄了…啊…求你回去…啊…」
萧若瑜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舔舐着她的耳朵,继续大跨度的抽插着,底下的观众都看清了两人的结合处。
「哇塞,看圣女的小穴,流了好多水。」
「呜呜…忍不住了…啊…啊…啊…」
萧若瑜哭泣似的呻吟起来,小腹和臀部猛烈抖动,一股股淫水喷了出来,在众目睽睽下被干出了潮吹。
「圣水耶,哈哈。」
「小淫货真不知羞处,这样也有快感。」
看着萧若瑜羞愧得要死又夹杂着高潮舒爽的的表情,男人吻住她的嘴唇,双手按住她的屁股,龟头一顶,深深陷入子宫里,一下子射出了滚烫精液。
「唔!呜呜呜…」
激烈的喷发,带来了萧若瑜的第二个高潮,极度敏感的子宫抽搐起来,萧若瑜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能在圣女的子宫里来一发,这辈子值了。」男人嘿嘿的笑着。
所有男人的时间都用完,颜雪衣已经趴在了床上,乳房压得扁扁的,高高翘起的雪臀上鲜红的五指印还没有消退。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泛着水光,还在渴求着插入似的。
老鸨过来揭开她的眼罩后,她才喘着气,强行压下体内的骚动,弱弱的整理起自己的衣衫,屈着腿坐在床上。
「公主殿下,爽够了吧,来猜猜顺序吧。」
五个男人站成一排,坏笑着指着颜雪衣:「可以摸哟。」
颜雪衣红着脸,不理会他们的调戏,只是看着一根根肉棒,回忆着每一个男人的感觉:「第一个的最大…第二个有些弯…第三个没特点…第四个有颗粒…第五个…」
颜雪衣仔细的对比着,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男人的阳具,直到老鸨催促,才坚定的回到道:「三一二五四!」
老鸨接过小厮记录的顺序表,对照了一番,暗暗点头,举起手中的扇子,尖声喊道:「对了!」
「雪衣好厉害!」萧若瑜眼睛放光,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台下欢呼四起,有惊讶的,有悲伤的,也有夸赞着颜雪衣懂男人的,颜雪衣则是松了一口气。
耶律松哈哈大笑,对着一旁的南宫云纱点头:「你女儿真是聪慧啊。」
唐炽却捋着胡子,找青衣搭讪:「掌门阁下,你觉得你们圣女能不能猜中呢?」
「无耻之戏,中与不中又如何?」回复他的只有一丝冷漠的话语,唐炽已经听出了其中的火气。
台上到了萧若瑜,跪坐在床铺上的她的歪着脑袋,满头黑线,因为除了最后两根射过精的肉棒是微微疲软的以外,其他的她看起来大小尺寸都差不多,刚才自己也没感觉出什么不同,这让人如何去猜。
「她们到底怎么分辨出来的…」
萧若瑜越看心里越乱,想着想着就有些怨气,说好要营救自己的人呢,难道那个小白脸是个骗子?
「喂,快选啊,或者你帮我们吹硬了再比较会简单一点。」射过精的男人贱贱的笑着。
「一二三四五。」有些恼怒的萧若瑜没好气的随便喊了出来,在想下去也是头疼而已。
老鸨也是一愣,这个少女是个愣头青吗?
「错了!」不出意料的,萧若瑜得到了这个答案。
她瘪瘪嘴,小声嘀咕:「她们要是不能都猜对,还不是平手…」
可两名花魁自幼精习床术,怎会分辨不了?丝毫不出乎耶律松预料的结果被宣布出来。
「凌玉,对了!」
「楚白,对了!」
「怎么会这样…」萧若瑜耷拉着脑袋。
宣布最终结果时,老鸨拿着张纸条,神色怪异的宣读着上面的内容:「额…临时从三楼传下来的最终惩罚,前朝公主和圣女连输两场,将…将选出五十名男子到木台之上,肆意轮奸。」
「我!」
「我来!」
「妈的,必须是我啊!」
「看这边!」
「我鸡巴大!」
台下立马哗然一片,人群疯了一般的往上挤,官员们也是羡慕之极。耶律松眼中冒出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见两位少女在人群的拉拉扯扯下被剥得精关,被互相推来推去的玩弄着她们的身体,最后哭泣着被轮番凌辱到失神,堕落。
「不要啊陛下,这样她们会死的。」南宫云纱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噗通」一声跪到地下。
青衣也是一下子站了起来,紧捏袖中银针,喝问道:「耶律松,你是一来就想害死若瑜吗!」
耶律松却只是淡淡的起身,丝毫不理会两人的质问,走到楼边,背负双手:「看啊,这些就是中原的男人,像不像在猪圈里抢食物的猪?」
突然,人群中有人发出惨叫,惊恐的人群开始乱窜,布防的赤旅都被挤散了。
「快跑啊,杀人啦!」
人群听到这喊声,变得更加暴乱,有一位赤旅被挤到边缘,正欲拔刀,却被身后的人一匕首抹在脖子上。
紧接着是一声蛊惑性的喊叫:「乘乱干翻公主和圣女咯!」
眼红的男人见到无法从混乱的人群往外逃,便发了疯似的朝木台上冲去,也不顾刀光寒冷的赤甲武士。
一位百夫长踢翻一个疯狂的平民,自语道:「有人在故意引起恐慌。」
混乱中,烛火被一枚枚暗器击落,倒在木台上,光线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变得闪闪烁烁。
「怎么回事!」
站在楼边的耶律松瞳孔一缩,感到一股劲风袭来,他不顾形象的卧倒在地,几根强劲的弩箭从他头顶飞过,战场上多年培养出的死亡预感又救了他一命。
三楼烛火熄灭,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涂了暗漆和剧毒的兵器在昏暗中隐匿起来,随时准备夺走耶律松的性命。
黑云幽幽的飘了过来,吞没了月亮,仿佛是这些杀手的招式。木台上开始燃起火光,撑托得三楼的空间里更加黑暗。
摸着腰间飞刀的玉峰阁守卫霍云雷站到了耶律松身边,唐炽这时已经从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刀,拓跋山也是拔出随身佩剑,严阵以待。蛮族的武将也都拿出了不离身的兵器,按着记忆挪动到可以保护耶律松的地方。
楼上气氛凝重,谁也不敢先动,底下的人群中数百死士却是悄然浮现,游走在火光与黑暗中,暗杀着周围的守卫,但更多的赤旅已经急速赶来。
「公主殿下,这边来!」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跨马而来,摇摇欲坠的停住马匹,难以想象那枯柴般的身体是如何发出这震天吼声的。
「若瑜,是他们来了!」颜雪衣脚步不稳,还是连忙扑倒萧若瑜身边,靠近萧若瑜她就有莫名的安全感。
萧若瑜点点头,从耳朵里取出百解丹,一口服了下去,身体的燥热快速消退,丹田里精纯的内劲又活跃起来。调息了一会,萧若瑜像是换了一个人,拉紧身上的衣物,捡起靴子穿好,然后长身而起,气势骇人。
「若瑜…」颜雪衣还艰难的忍受着媚药的折磨,抬起头望着萧若瑜。
「我会带你出去的!」
萧若瑜抱起颜雪衣,脚下轻点,向着外围停着的马车跑去。
避过几个守卫,在后面追赶的人都莫民奇妙的倒下,眼看就要冲出人群时,两道身影风一般挡在了前路,一人持墨铁剑,一人持六方锤,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下拉长,正是曾经看守萧若瑜的玉峰阁守卫,李松和秦镇。
「小妞,你跑不了,不想受伤的话,就跟我们回去吧。」
萧若瑜眸子一缩,打量着这两位的气息,暗道是高手无疑,自己手无寸铁,怕是走不了了。
「堂堂中原高手,为何为耶律卖命?」萧若瑜喝问,想要先稳住对方。
不等两人作答,忽地两边冲出几个死士,擎着寒光扑向他们。趁着这个空隙,萧若瑜快速逃走,可是带着颜雪衣,很快就二人被追上了。
「站住,不然休怪我们无情!」两个男人见她不肯停下,手中兵器就直接向前送去。
「呯!呯!」
一只长枪从一侧掠来,巨大的力量同时荡开了两人,李松和秦镇退了几步才停住,定眼一看眼前之人,震惊无比。
「萧大哥,你在干什么!」
「我要保护她。」萧云天一手握枪,淡淡的说道。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后果?」秦镇虚着眼睛,想要把萧云天看透。
李松也是十分不解:「怎么回事啊?」
这时,萧若瑜已经逃了出去,眼看着就要被老者接应上马车,两人心急,连忙想去追,却又被萧云天拦了下来。
「你到底要干嘛!连兄弟都不要了吗!」
秦镇怒火中烧,认定萧云天是收了这次主谋的钱,不顾他们会失去官位而受罚,背叛了他们。
「对不起…」萧云天横枪而握,一幅势要阻挡到底。
「啊!对不个卵子起!」
秦镇挥舞着大锤,攻向萧云天,锤体带着千斤巨力,和萧云天的三节长枪撞在一起。
萧云天斜过枪身,卸掉大部分力量,然后枪尾逼开秦镇。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兄弟,只是这次,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而这理由,我确实难以启齿。」枪尖点地,萧云天说得十分诚恳。
秦镇胸腔起伏,一时难以平息情绪,举锤又要上前。李松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拉住秦镇,然后对着萧云天说道:「好,萧大哥,你走吧,兄弟一场,虽然你不告诉我们原由,但我相信你,我会替你挡下追兵。」
萧云天黑白的鬓发被风缭乱,看到李松认真的眼神,他鼻子一酸,拱手拜了拜:「我没有背叛兄弟,我是在为过去还债,谢谢你们理解,如若将来相遇,定告知实情。」
「快走吧!」
萧云天点头,长枪折为三节,夹于腋下,向着萧若瑜的方向追去。
秦镇扣了扣脑门,依旧不服气:「怎么回事,你也脑抽了?」
「哎,你也知萧大哥时常提起妻女,说对不起她们,」李松解释到,「这萧若瑜也姓萧,你想想萧大哥这段时间对她的态度。」
「难道…」秦镇张大了嘴吧,「不会吧…我们还干过她…萧大哥也干过啊…」
「所以他很悲伤…但萧大哥是一个能隐忍的人…能成大事的人!」
秦镇呆滞了一会儿,默默的低下头:「我错怪他了…」
李松拍了拍他的肩膀:「公主逃走,天下就不安定了,我们这次失职,必定会遭重罚,我看我们还是也逃了吧,叫上云雷,我们追随公主吧,找萧大哥去,他可欠我们一个情啊。」
「好,我们兄弟要在一起。」秦镇挥舞着大锤,信誓旦旦。
三楼无声,连呼吸都降到了最低,月光完全被遮住的一刹那,几个黑衣人动了,动作快如闪电。他们带起的气流被霍云雷感觉到,他朝着黑暗中快速掷出六柄飞刀,破空声之后是「腾腾腾腾腾」五下飞刀钉入木头的声音。
「中了一个。」
血腥味蔓延开来,唐炽闭上眼睛长刀一推,刀锋切开一个快速靠近耶律松的黑衣人,将他的血肉斩为两半。
耶律松站在三人中间,聆听着周围的异动,全身肌肉紧绷着准备闪避。这一群杀手素质极高,死亡的感觉从未离他这么近。
「咻!」
黑衣人没动,却从袖中发出一枚弩箭,耶律松正准备躲避之时,三枚银针无声的刺入三处穴位,短暂的麻痹了他的肌肉。这一下耶律松避无可避,尖细的弩箭贯穿了他的肩膀,射到窗外。霍云雷的飞刀「噌噌」的掷向弩箭发射的地方,黑衣人躲避不及连中三刀,直接躺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耶律松受伤了,剩下的刺客瞳孔微缩,转动着暗色刀锋,不要命的奔向了血气弥漫的地方。
南城门口,二十余匹快马飞驰,为坐有颜雪衣和萧若瑜的马车开道。
迷迷糊糊的颜雪衣扭动着身体,突然抓住萧若瑜的手:「母后…母后呢…没救她吗?」
「不知道,也许我师傅会救她吧…」萧若瑜摇头。
一行人纵马飞奔,行到城门,萧若瑜掀开窗帘见到城门大开,上千银甲骑士静静而立,倒吸了一口凉气。
「糟了…这么多人…」
就在她苦恼之时,一个半老之人跨马上前,棕红的长袍在空中飞扬:「在下大熠廷尉严复,特来接应公主殿下及圣女阁下。」
在三百多位死士护送下,之前接应二女的老者也赶到了此地,遥遥喊道:「快走!刺杀耶律松失败了,追兵就要来了,我跑不动了,就埋骨在这里阻挡一下敌人吧,严廷尉,辅佐公主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严复下马,对着老者五体投地,行最庄总的大礼,然后快速起身,急切的对着萧若瑜说:「快走吧,先远离帝都,不过马车太慢了,得骑马,你和公主同乘一匹吧。」
萧若瑜点头,将颜雪衣扶出来坐到自己身前,然后「驾」的一声纵马冲出城门。严复和一千五百的精锐紧随其后,掀起滚滚尘埃,消失在宽阔的官道上。
赤旅包围了聚花楼,木台周围已经是火海一片,老鸨在角楼里吓得直哆嗦。三楼的烛火重新被点亮,耶律松喘着气坐在大椅上,除了肩头上的一个箭洞,没有再受伤。
地上躺了五具黑衣尸体和两位中毒而亡的蛮族武将。
耶律松眼神寒冷得吓人,不但有人刺杀他的同时还劫走了公主与圣女,现在就连青衣和南宫云纱却不见了踪迹。
「追,追到之后,格杀勿论!」他咆哮的低吼着,藏在内心深处的野兽被再度唤醒。「唐炽,你统御三千赤旅,即刻出发,剿灭截教!拓跋山,你召集一千骑兵,追杀劫人的叛党,包括长平公主,全部杀掉!」
「是!」
「是!」
没过过久,拓跋山一马当先,率着一千黑甲骑兵赶到南城门,只见城门紧闭,死士把守于门塔要道。两位老人互相搀扶,站在城墙上,背后的火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晃晃悠悠。
「上,杀光他们,去门塔把城门打开。」拓跋山下达命令之后,半数的骑士下马,然后他对着城墙上放声大喊:「老东西,你们是活腻歪了吗,敢造反!」
「哼,无耻蛮人,品性低劣,荒淫成风,还想做皇帝,我大熠传国公主尚在,算不得灭亡,你们这些野人也配说我等造反?」
「尔等宵小行事,天下不服,公主殿下定会率领天兵而归,横扫耶律,等着吧,野人,哈哈哈哈。」
两位老者畅快的大骂,拓跋山也不生气,悄悄取过弓箭,弦响之后,便让他们闭了嘴。
一个时辰之后,拓跋山带着一人马冲出帝都,疾驰在官道上。要想在帝都兵力派发之前最快的远离,只有走平坦的官道,一千黑欲枪骑化作一柄带着耶律松怒火的漆黑战枪,追敌而去。
黑欲枪骑匆匆出发,除却战马没有来得及配甲以外,每一个骑士都是锃光的黑甲在身,手中的龙枪威风凛凛,以往的战争中,它总是能切开阵型,在冲锋时带给敌人巨大的伤亡。
枪骑士的胯下,是北方黑欲平原最优秀的烈马,耐力和爆发力都是无与伦比的强悍,唯一的缺点就是繁殖能力低下,需要经常配种才能保证数量上的需求。
逃与追的人都渐渐远离了动荡的帝都,一道有些寂寥的身影抱着怀中的长枪默默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帽檐下舞动的长发被风压在下巴的刀痕上。
「萧先生…」
萧云天猛地抬头,见到前方的小巷里款款走出一位白衣丽人。凄凉的风吹动着她薄薄的衣衫,勾勒出她修长的身线。
「带我走吧…」
女子十分年轻,乌黑的头发梳到脑后扎成一束,插上一只玉钗,上翘的眼角碧波流转,雅而不媚。一双薄薄的嘴唇涂得嫣红,带着勾人的笑意,此刻她俏皮的背着双手,让男人看了不忍拒绝。
「你是谁?」萧云天收起心神,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有些防备。
女子素手交叠,微蹲着施了一个礼:「奴家楚白。」
三日之后,狼狈的拓跋山回到帝都,见到了养伤中的耶律松。看到拓跋山须发皆乱的样子,耶律松眼神一跳,脸色瞬间铁青。
「你怎么了?」
拓跋山单膝跪地,低下头:「中了埋伏。」
「你带了一千人!怎么被埋伏的!」
「我追赶的第二天,林中突然箭雨纷飞,大部分无甲的战马都被射伤在地,然后至少两千装备精良的骑兵前后夹击,我拼死突围,才能逃出来。」
「昨日调查,确实有一千五百个以前的禁军反叛,护着公主跑了,但是应该都跟在公主身边,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来阻挡追兵呢,」耶律松知道拓跋山从不夸大其词,而且让他都逃得这么狼狈,那两千人也不会是乌合之众。「好了,你现在去休整吧,我的伤不可动怒,看来我们的确遇到对手了。」
「陛下安心养伤。」拓跋山躬身退出门外。
耶律松扶着肩膀缓缓走到门口,叹了口气:「子牧,你觉得他们会直接去姬家所在的川西吗?」
房间内默默走出一个黑袍人:「不会,护卫上千是不可能穿过栈中或者启灵的,他们一定会去陛下没有平定的南方。」
「你是不是觉得我知道幕后主使是姬家之后,就觉得让颜雪衣逃走是放虎归山,在担心这个隐患呢?」耶律松突然转身,「不是啊,那样甜蜜的小猫咪回到山林变成老虎,那才有趣啊,我在期待。」
洛子牧赞同的点头:「是的,家师也说了,陛下雄才伟略,当是这世间决定猛虎生杀命运的真龙!」
耶律松摆摆手:「好了,我真是期待你哪位自称『神的使者』的老师快点来到这里呢。」
「陛下请安心,不久之后您便可以见到家师与神沟通的力量,那是凡人不可触及的远古伟力。」
洛子牧认真的说着,眼眸中流露出的是真切的崇敬。
「神的伟力么…」耶律松淡淡的看着狂热的洛子牧,反复的念叨着。
第15章重明者
诸葛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那仿佛是消失的记忆跨越数百年的最后挣扎,将他带回了襁褓的时代,他在一个雍容华贵却温柔似水的女人怀里打量着这个世界。一张头戴黄金龙冠的威严面孔取代了朱红的檀木屋脊,遮挡住了他眼神的延展。
那个如若真龙的男人一脸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脸庞,握住天下权柄的大手此刻也有些颤抖。男人和女人说了些什么,女人抿着嘴唇,幸福地点点头,他努力想要听清,却突然感觉到一种下坠的感觉。
周围景色一晃,变成了茂密的丛林,静谧而幽深,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股来自心底的恐惧感让他忽地想要呼喊那个男人。高耸的树顶上,群鸟飞起,天旋地转之间他被什么野兽扑倒在地上,那锋利的獠牙转瞬间就刺入了他幼小的身体。
「嗷!」一声比野兽更加让人胆寒的咆哮传来,他身上的野兽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狠狠的飞出几米远,发出痛苦的呜咽,待一落地便失去了生机。映入他努力想要睁开的眼睛的,是那个一脸关切的男人,比起当初的威严,更多的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男人的脸越发的刺目,光芒闪过后,诸葛政发现自己穿着和那个男人一样的金丝战甲,龙纹缠身,只是两只护腕上铭刻着蓝色的羽扇。他拄着男人留下来的那柄无华古剑,手肘撑着膝盖,疲惫的坐在山崖间的王座上,动一下就会跌入无底的深渊。
一丝丝云雾涌动在山崖之底,凄惨的风刮动他金甲上的破旧披风,惨白的月光照得世间都失去了颜色。是的,天地没有颜色,连山崖间的植物都是灰白的。
诸葛政看向自己的战甲,突然发现它也开始褪去金光,他感受到了无边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崖底的云雾中翻涌起令人心惊胆战的波动,两只赤红得仿佛要烧毁一切的眼睛缓缓睁开,带着巨大的轮廓从云雾里冲出。
他想要呐喊,却发不出声音,仅仅是保持着先前的王者坐姿,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
这时,天穹之上九条垂天巨尾落下,月亮分成了两个较小的圆,绕着莫名的中点缓缓旋转,最后形成一只恐怖的重瞳。
「啊!」
天地之间,两个压力互相抵消,全身是汗的诸葛政惊醒过来,只感觉压抑得难受至极。
此刻天穹中没有月色,只有闪动异常的星空,透过洞开的屋顶将光芒撒进诸葛政的房间里。
夏季的炎热已经快要到头。
沸沸扬扬的「劫持公主」事件过去了半月,帝都一直按兵不动,渐渐地百姓也忘记了此事。
此刻在遥远的北方,一行人穿越了危险的古死沼泽,正企图翻过天下最雄伟的敖岐山。
顶着呼啸的狂风,老人眯着眼睛抬头看着山顶,身后几个黑衣侍者步伐诡异的攀登着山路,从山脚上来,已经有两人不慎失足,跌入了深不可见的山崖。
扎古烈最为靠近老人,正用他高大的身躯替老人阻挡劲风,他的祖先是正宗的蛮族,他是这一队人中最为强壮的人。老人坚定的迈着步伐,像是朝圣一般的走向山顶,扎古烈护着老人的背影,回头看向已经细成一条线的山脚,仿佛是淮安的画家用墨笔勾勒出来一般。
扎古烈身上几乎背着全队的行囊,行囊里风干的食物还算充足,可却独独缺少了水。包括他自己在内,这一行人已经两天未尽一滴水了,这狂风呼啸的贫瘠山巅,除了灰白的石头,就是乱飞的黄沙。
他想起在第一个山脚时,老人就叫所有人痛饮一番,喝光了所有的水再装满。可是四天过去,翻过的山头越来越高,却迟迟不见目的地。
「扎古烈,我看到了,我们的目的地,就在山的那头。」苍老的声音因为干渴而嘶哑:「死去的人,总算是有了价值。」
扎古烈听到老人的声音后,转回来恭敬的低头:「那真是太好了,老师。」
想到那些消失在沼泽的同伴,扎古烈记忆尤为深刻,老师可以带领他们穿过数百年来阻挡蛮族大举入侵的古死沼泽,却无法拯救那些陷入危机后就失去勇气的人。
老人抖了抖黑色的大氅,像是精神一下子得到了新生,遥遥领路在前:「走吧,我们即将找到我想要的。」
扎古烈连忙跟上,几个稍远一些的从者似乎充耳不闻,机械的一步步迈动着脚步,像是带着沉重的镣铐,又如雕像一般。
「这么雄伟的山,是否是大山之神的居所呢?」
「扎古烈,真正的神,我们是见不到的,他们于星辰之间给予我们指引。」老人回应着扎古烈的低语。
「那星辰指引我们来这里,这山里有什么?」扎古烈登上一块大石头,呼了一口气,他离站在山巅的老人只有几步的距离了。
「我们来这里并不是神指引的,是我看见的。」老人欣喜的看着山的另一侧,掀开的帽檐下露出一双特别的眼睛,左眼两只黑瞳重叠,右眼却是连一只瞳孔都不完整,漆黑的眼仁边缘像是镶嵌了一块白斑。
「神只会指引我们的方向,该找的人,需要我们自己去寻觅。神说这世界应该是一片战场,我们便要为他寻几位让世界动乱的人。」老人张开怀抱,布满皱纹的脸颊露出一丝笑意:「我看到了他,这一位被九尾狐庇护过先祖的人,一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随着老人重瞳的转动,扎古烈站到老人的身边,群山围绕间那雄伟的巨城带给他深深的震撼。这震撼丝毫不亚于第一次见到老人展现力量时的震惊,那种在弹指之间,就让枯败的草原长满鲜花的力量,那样从指尖流露出的生机,不是神给予的力量,又能是什么呢?
苍茫山石之间,最宽阔的山脊被凿开一半,成为坚实的依山平台,有一半都没入云层的宏伟建筑屹立在此,青色的坚硬石料仿佛钢铁。巨城周围土地肥沃,一条运河将山后的巨大湖泊引流到此,映耀得此地仿佛群山之中的明珠。
「若不是知晓北方曾有擅长筑术的高山一族,只怕要认为这是神迹了。」扎古烈扶着老人,由衷的赞叹。
「这座城,比想象中更复杂。」
老人露出寻味的笑,重瞳似乎发出了光彩。枯瘦的手掌上迅速结出一个符号,连带着还未登顶的黑衣从者一起,脚下生出古朴的图案花纹,像是树枝一样纠结。
所有人都振奋起来,随着老人纵身一跃的姿势,跟着蹦下了山崖。
诸葛政站在城外还未开垦的石地上,看着这一批意外的来客,他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无形力量,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相信有人可以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
诸葛政站在最前方,深邃的目光望着前方安详的老人,一语不发。他身后的铁臂大汉却忍不住惊讶问道:「聚山城修筑数百年,从未有过来客,你们是谁,如何寻到此地!」
「此地很隐秘,可是在天空行走的人,依然能看到。」老人平静的说着,顺手从扎古烈背负的行囊里抽出手杖,手杖的端头,是俯视苍生的头颅,和支撑天地的九条尾巴。
一个身披星袍的老妪看了一眼深夜叫众人来此等候的诸葛政,连忙接上:「什么意思?」
老人笑呵呵的拱了拱手:「哦,忘了介绍,冒昧打扰,九尾狐「重明者」陶云山,跋山涉水半个月,终于见到了跨越三个朝代的今世霸主。」
「你们不是数百年前就被剿灭了吗!」也许是过于惊讶,老妪的呼声脱口而出。
「九尾狐百劫不死。」老人的脸上挤满了笑容。
「九尾狐是什么?」诸葛政眼冒精光,低声问道。
老妪的声音有些颤抖:「是一个自称推行神的意志的组织,他们不断的支持有野心的霸主,挑起战争,颠覆天下,视战争为神的游戏。」
「他们很强么?」
「他们扶持过您的父亲,让他最终战败神话朝代。」老妪深深的忌惮着看似瘦弱的老人:「他们数百年间不止一次被围剿,却不断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世间,带给统治者极大的创伤,他们是一群疯子。」
诸葛政突然勾起笑意,年轻的眸子里闪动着疯狂:「九尾狐…那岂不是很有趣?」
「皇子,他们很危险!」
「诸葛家,比谁都危险。」
「对于远道而来的客人,不邀请我们进去坐坐吗?」老人突然开口。
诸葛政止住还想说话的老妪,对着城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九尾狐的星辰力量,正式拉入了阵营。
同一时刻,易安郡城门大破,散漫的守军几乎没怎么战斗就向装备精良的银甲骑兵缴械投降。这场所谓的战争,连安居乐业的易安百姓,都不曾发觉。
一队人马护着颜雪衣的马车长驱直入,铁蹄直接轰开了太守府的大门,颜雪衣弓着身子从马车上跃下,呢喃着:「就是这里。」
陆章听到喧哗的人声,多年的官场直觉告诉他大事不妙,一边想着是不是耶律松打来了,一边披上外衣就从屋内跑了出来。
颜雪衣身着薄甲,在严复的陪伴下走到内院,直接对上了正推开门的陆章,瞬间有些焦急的喊道:「卫太傅在哪儿?」
「公…公主大人…」见到颜雪衣,陆章眼睛一黑,险些栽倒。
得知儿子陆裴被耶律松杀了之后,他是恐惧与悲伤交加,第二天就重病不起,谁知大病初愈,便见到了最不可能见到的人,也是他最害怕见到的人。
「我问你卫太傅呢!」颜雪衣救人心切,直逼上前。
「啊…公主大人饶命…我一时糊涂…现在我连儿子都已经死了…我…我知道错了…」陆章「噗通」一声跪下,将脸都贴到灰扑扑的地面。
一旁的严复上前,声色俱厉:「这是你们父子活该,背叛旧主,陷害公主,罪有应得!」
颜雪衣琢磨陆章的话,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娇喝到:「说,卫太傅还活着吗?」
不停磕头的陆章突然一顿,像是抓到了什么生机,连忙点头:「活着,当然活着,一直活得好好的。」
「那他在哪?」颜雪衣急得跺脚,几乎就要上前抓住陆章的衣领。
「就在府内,就在府内。」陆章赔笑,脸上的灰迹显得十分滑稽。
严复这时也走上前来:「那还不把他老人家请出来。」
「额…」陆章眼珠一转,「前些日子,卫太傅患了病,正在休息呢,现在不方便打扰。」
「什么,老师病得严重吗?」颜雪衣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这个老人这么大的岁数了,拼死护着她逃出来,还要受这种罪。
「公主殿下,等一等。」严复拦住想要蹦进去的颜雪衣,死死的看着陆章:「陆大人,你不会在骗我们吧?」
陆章眼神闪躲,不敢看严复,只是答到:「不敢不敢,我都被你们抓住了,怎么敢骗你们,只是卫太傅确实病重,好不容易才睡下,若是此时打扰,会使病情加重啊。」
「我要去看一眼。」严复目光如炬。
「死定了…」
陆章脑子嗡的一声空白了,死亡的恐惧彻底在心里爆发,逐渐酿成一种可怕的疯狂。卫息入狱之后他就没有再过问,也不知道到底是生是死,此刻谎言已经越说越多,到了再也隐瞒不住的地步,他也无法再编。
严复的气势逐渐攀升,就在陆章快要崩溃的一瞬间,颜雪衣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担忧的说道:「严大人,还是等明天吧,万一影响到老师的病情…」
看着颜雪衣一脸恳求,严复低声道:「公主殿下,关心则乱啊,陆章的话,分明漏洞百出!」
「我不管,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想要老师好好的。」颜雪衣泪珠滚落。
「那好,」严复沉思一会,转身传令:「来五百人围住太守府,其他人马通往各地,接管易安郡。」
颜雪衣点头致谢,然后狠狠瞪了一眼陆章,水灵的大眼中满是威胁,瞪得陆章下意识的点头表示没有说谎。
严复冷哼一声,扶着有些失神的颜雪衣走出内院,安慰道:「公主殿下去休息吧,如果陆章所说属实,那卫太傅一定没事,明早便可见到。」
「我睡不着,就在马车上靠会儿吧。」颜雪衣摇头,回头看了看太守府。
「这怎么行,殿下贵为公主…」
「严大人…」颜雪衣打断严复的话,「以后还有很多仗要打,我不能做一个娇气的公主。」
「额,公主殿下说得极是。」严复赞赏的看着这个娇柔的少女,没想到她这么夸就有了此等觉悟。
「严大人你去安排其他的事情吧,我在这里没事。」颜雪衣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些疲惫。
严复躬身行礼:「那好,公主殿下早些休息。」
颜雪衣回到马车上,蜷缩在座位的一角,透过窗户望向太守府的大门,脑海里全是卫息的身影,越想越没有一丝睡意。
「老师,您到底怎么样了。」
昔日卫息教导她学习的画面一一闪过脑海,好像怎么都回忆不够。不谈现在她已经没几个亲人了,就是在以前,卫息也是长辈中陪伴她的时间最长的。
颜雪衣托着香腮,赤着脚丫,屈起的膝盖使得厚重的丝裙向大腿根部滑去,露出温润如玉的美腿,在月光下反射着柔美。花楼之日装点在发丝上的玉蝴蝶和珍珠都还别在青丝上,配合着月下姣好的身影,高贵纯美得那么不真实。
突然,太守府的们开了一扇,一脸焦急的陆章站在门口,对着马车招手。仿佛罪恶的地狱敞开诱惑之门,勾引月华下的仙子堕入其中。
颜雪衣联想到想到卫息的病情,一下子蹦了起来,连鞋袜都顾不上穿,就急切的跑了过去。
「公主殿下,卫太傅醒了,想单独见见你。」陆章用只有颜雪衣能听清楚的声音说道。
「公主殿下。」远处的骑兵见颜雪衣跑出来,立刻策马而来。
「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要去见我的老师。」颜雪衣对着几个骑兵说完,便踩着火似的跑进了太守府。
陆章闪过一丝扭曲的笑容,缓慢的关上了大门。
一个骑兵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轻声对后面的手下说道:「快去找严大人。」
关上门后,在颜雪衣的催促下,陆章慢悠悠的带着颜雪衣在太守府内晃悠,越走越深。
「怎么这么久还没到,你到底在干嘛!」越走越僻静,颜雪衣意识到不对劲,停下来质问陆章。
陆章矗立良久,才缓缓开口:「我儿子已经因为我的错误决定而丧命了,我陆家已经没有男丁了,我真的知错了,你们会放过我吗?」
恍惚间,颜雪衣觉得陆章苍老了许多,她萌动恻隐之心,但想到陆章的所作所为给自己带来的折磨,还是恨恨地说道:「如果老师没事的话,你才能活着。」
「我说实话吧,太监我杀了,卫太傅我只是关在牢里,没有再过问,也不知道生死。」陆章吐出一口气,说完之后不敢转过头去看颜雪衣,生怕惊扰了她宽恕的念头。
「哼,那你是在骗我了?」颜雪衣皱着眉,警惕的说:「你想干什么,要是老师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
「为什么上天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能逃出来…」陆章一下子转过来,颓然的垂下头,让颜雪衣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样的后果,是因为你自己做错了选择…」颜雪衣昂起脑袋,对于陆章懦弱的样子十分鄙视。
颜雪衣有些冷漠的话语,刺激了陆章,让他表情狰狞:「非要我陆家绝后吗?!」
「如若真绝了,也是你害的,」颜雪衣气势上不退分毫,「你做出不忠不义之事,就没有坦然接受后果的觉悟吗?」
「哈哈哈哈,不忠不义?公主殿下啊…」陆章突然笑了,「大熠都灭亡了,还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本来希望可以皆大欢喜的解决的,但是你既然不肯放过我,我也就豁出去了!不忠不义之人,不能不孝,你敢一个人来到这里,就准备给我再生一个儿子吧!」
颜雪衣脸色一寒,没料到唯唯诺诺的陆章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见陆章真的靠了过来,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你,你敢!」
「哼,将死之人,有什么不敢的?」陆章像是才发现颜雪衣拥有倾国之色似的,露出兴奋的表情看来看去:「就借你这高贵的身子,生一个陆家的孩子吧。」
「啊!」
颜雪衣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章疯狂的样子,退着退着便撞到一个人的胸膛上。她连忙回头,看见一个袒胸露乳的大个子,正贪婪的看着自己。
「阿福,抓紧她。」陆章几步跨上前来,裂开嘴舔着舌头,这样才能释放心中恶魔般的疯狂念头。
颜雪衣努力挣扎着,渐渐的陆章已经近得心脏狂跳的声音都能听见。
「啊,放开我!陆章你不要一错再错!」颜雪衣惊叫。
「嘿嘿,你叫得再大声,这里也没有人能来救你,」陆章本不好色,此时却对近在咫尺的颜雪衣渴望到了极点,妻子死后一直积攒到现在的欲望喷薄而出,他阔别多年的感觉又汹涌的流淌在血液里。「当时害怕把你送去晚了,离国的军队打到这里。现在想想,当时真应该把你留下来,成为我们陆家的玩物啊,那样我儿子也不会死了,你这个小贱人!」
陆章撕开颜雪衣的两层轻纱,露出里面洁白的托胸,一对紧紧裹在一起的玉乳看得他口水直吞。
「你冷静一点,儿子的死不管我的事…」颜雪衣晃动着腰肢,想要躲开陆章的手,但大手如影随形,一根粗糙的食指转动着钻进乳沟间,被柔软的乳肉夹紧。
「呜呼,死之前还能亵渎一下皇帝的女儿,真是爽啊,越来越后悔当时没有把你收为禁脔了,现在要好好补上啊。」陆章丧心病狂的笑着,变态的把舌尖抵在颜雪衣的乳根上摩擦。
「你疯了…你疯了…」颜雪衣扬起颈子,大声呼喊道:「救命啊,快放开我!」
「人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啊哈哈。」陆章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对着颜雪衣做着奇怪的表情。
身体潜意识要避开危险的陆章,使得颜雪衣尽量的往后靠去,无意间将柔软的玉体贴合在大个子身上,紧绷的粉臀隔着薄薄的绸子磨蹭在在大个子胯间,让一根庞然大物缓缓苏醒。
陆章的手指在双乳间抠弄了一会儿,然后一把将裹胸扯下,「阿福,瞧瞧这公主,长了这么一对淫荡的奶子,是被帝都的杀父仇人玩大的吧?」
「啊,啊。」阿福点点头。
「你大胆!」颜雪衣尖叫起来,体内本已平息的骚动再度被唤醒,让她极度不安。自媚浮屠出来之后,一种深入骨髓的敏感就挥之不去,即使是服下百解丹也没有半点作用。
半个月来,萧若瑜貌似已经摆脱了媚药的影响,可自己却只得努力的压制那种对快感的渴望。几个深夜里,体内的空虚都让她又羞又哀,责怪自己已经变得无法抵抗欲望。
「好挺的奶子,这么大竟然没有下垂!」陆章惊讶的喊叫着,肆无忌惮的赞美使得颜雪衣娇羞不已,本来该让他惧怕的自己,转眼间却变成他手中的玩物。
陆章用手托住两个乳房,一下一下的轻轻抬动,手指颤动间让一对美乳呈现出淫靡的乳浪。
「身为公主,你真是不检点啊。」
「不要这样,快放开我,我保证你性命无忧。」颜雪衣别着脑袋,不敢看自己的胸前羞人的一幕。
陆章哈哈大笑,手掌转为一抓,将十根指头都深深勒紧了乳肉里,大力的画圈揉搓起来:「我才不相信你呢,我已经豁出去了,这么诱人的身体,是男人都会不顾家破人亡的想要玩弄吧。」
「陆章,你别太过分了!你这是在走上绝路!」颜雪衣大叫。
「是你逼我的!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陆章回以更加猛烈的吼叫,手上用力,捏得颜雪衣双乳发疼。
「啊…好痛…快住手!」
「哟呵,乳头都硬了,难道真的不是个雏儿?」陆章大声嘲笑,松开爪子后捻住两粒粉色蓓蕾拉扯起来。
「唔…别拉…唔啊…啊…住手呀…救命啊!」颜雪衣受不了阵阵快感的电流,摇摆着胸部。看在陆章眼里,却更像是在勾引自己,他慢慢把脸凑过去,情不自禁的舔在了雪腻的乳肉上。
房事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陆章越舔越忍受不住,沿着颜雪衣胸口雪白的肌肤舔了一阵便扯开自己的衣服,大叫:「受不了了,来吧,公主殿下。」
见陆章掏出威猛的真家伙,颜雪衣死命的闭紧了双腿,企图抵抗命运一再安排的凌辱。陆章则是彻底抛开尊卑,毫不客气的拉开颜雪衣的裙子,粗鲁的扯下渎裤。
几个呼吸间,泛着水光的粉嫩小穴就光秃秃的出现在陆章面前,因为大腿的挤压而微微分开阴唇。
「哇,好淫荡,我还没见过这样没毛的,原来这么好看,谁帮你刮掉的?」陆章粗暴的用手指翻开阴唇,在粉腻的阴蒂上翻来翻去:「这么湿了,看来你被调教得很淫荡嘛,小婊子,还来我这装清高。」
颜雪衣涨红了脸,眼里快要滴出水来,仰起头不敢看陆章戏谑的表情。
「阿福,把她的腿分开。」
受到陆章的命令,呆呆傻傻的阿福「哦」了一声,放开颜雪衣的手臂,蹲下捏住她的小腿,不可抗拒的将其大大拉开。
「不要,好疼…轻一点啊…不要过来!」双手被释放的颜雪衣挂着泪珠不断用手推陆章,但失去理智的陆章根本不为所动,挡开颜雪衣挥舞的小手,就挺着阳具占领了颜雪衣神圣的蜜穴。
「喔,公主殿下的骚穴,和我妻子的相比,真是有皇家气派啊,哈哈哈哈。」
陆章搂住颜雪衣的腰肢,怀着怒气一下子插了个齐根没入。颜雪衣惊叫一声,立刻颤抖起来。
「阿福,放开吧。」陆章插了几下,觉得不方便,便将颜雪衣压到地上,自己趴在她白嫩的躯体上,按住她的两只手臂,疯狂的抽插起来。
颜雪衣虽然被猛烈的进攻干得「唔唔」闷哼,却还是左右躲闪着陆章的亲吻,并激烈挣扎着。陆章几度差点压不住颜雪衣,恼羞成怒下,唤过一旁看痴了的阿福,自己退到一边。
突然被放开的颜雪衣喘着粗气,冷冷的看着陆章,可嘴角的冷笑一息之后就凝固住了。阿福脱下裤子,露出一根比诸葛政小不了多少的巨根,在颜雪衣眼中狰狞得像是獠牙怪兽。
「啊…这个不要…会死的…啊…嗯啊…」
阿福流着口水,庞大的身躯一下子扑到颜雪衣身上,压得她四肢酸痛,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粗壮的阳具也不顾阴道能否适应,就硬插了进来。
「嗯啊…好大…不行啊…好涨…啊…嗯…太大了…啊…」
颜雪衣止不住的呻吟起来,这个尺寸使她完全不能反抗。一旁的陆章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阿福,狠狠的干,把她的子宫都干开了,让我来射进去,给陆家怀一个皇种。」
阿福想狼狗一样「嘿嘿」的喘着气,傻傻的点着头,看向颜雪衣的眼睛里满是迷恋。粗壮的肉棒贯穿了颜雪衣的阴道,破开紧闭的子宫口,磨蹭得颜雪衣绷直了双腿,嘴上却无力的喊着。
「啊呀…要坏了…啊…太大了…嗯…啊…不要了…啊…」
阿福口水都滴到了颜雪衣的脸上,他兴奋的拱送着腰,看着表情不断变换的颜雪衣,竟然伸出舌头一下下舔在她的脸上。
腥臭的口水味让颜雪衣作呕,但下体疯狂的快感却让她开始不能矜持,陆章欣赏着大狗熊似的阿福强奸着衣衫破烂的娇小公主,复仇的快意在胸腔里回荡。
阿福紧紧搂住全身发软的颜雪衣,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疯狂肆虐,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水渍,不一会颜雪衣就高潮了两次,屁股蛋下的裙子和泥土混在一起,滑腻不堪。
这般简单粗暴,却不知疲惫的肏干,正好死死的克制了颜雪衣这中了六御烈媚药的敏感身体,摧枯拉朽的将她抵抗的意志瓦解在血液里。
陆章见颜雪衣已经高潮得如同一滩烂泥,也觉得差不多了,让阿福让开之后,自己抄起颜雪衣的双腿,一边错捏着她的阴唇,一边猛干起来。
「叫啊,真是下贱,被一个傻子干得舌头都掉出来了,看看你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让你生我们陆家的孩子,真是丢脸。」
「嗯啊…唔…不要再来了…喔…会坏掉的…哦…啊…好舒服…啊…又来了…啊…」陆章的龟头死抵着子宫口摩擦,让颜雪衣坠入疯狂。
陆章干了几十下,也是被吸得忍不住要丢精,随即抱紧颜雪衣的大腿,连续抽插几十下,终于怒吼一声,肉棒一抖一抖地将大量精液直接灌入她稚嫩的小穴内。
「一定要给我生个儿子呀!」
「啊…好烫…嗯啊…好棒…啊…恩呀…啊…唔唔啊…」颜雪衣无力的呻吟着,腰肢却是不住的挺起,抖动的小腹预示着她又一次被强有力的精液推上高潮。
「呼…几年的精液…给你灌满了…骚货公主…」陆章捏着颜雪衣的娇乳,趴在她已经全部拨开的身体上喘着粗气,射精之后他感觉疲惫无比,像是人生也再无追求。
「唔呼,要,要!」一旁的阿福甩动着阳具,一把提起陆章。
陆章疲软的肉棒抽出之后,一条乳白色的水线在颜雪衣的蜜唇间拉出老长。
阿福气喘如牛,眼睛都红了,不顾动一下都困难的颜雪衣,又一次将她架在了怀里。
这时,接到严复通知的萧若瑜踩着太守府的屋顶,先搜寻人员一步来到了这里,看到被蛮牛般的大傻子干得一塌糊涂的颜雪衣,也是惊讶的捂住了张开的小嘴。
阿福不懂得什么姿势,只是想公狗与狗母狗交配一样,捧着颜雪衣的屁股猛烈的发泄着,肉筋已经把娇柔的阴道操得红肿起来。颜雪衣连呻吟都没有了力气,起伏的胸腔仅仅支撑她呼吸着一口口空气。
陆章颓然的坐在一旁傻笑,完全是疯了的样子。
萧若瑜一跃而起,修长的美腿在月色中舞动,玲珑的身体以优美的弧线下落,直接踢在了阿福的肩头。纤细的长腿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将高大的阿福生生踢飞,落到几米远出「嗷嗷」大叫起来,一时间竟然难以起身。
颜雪衣艰难的倒在萧若瑜怀里,蜜穴口形成一个暂时闭不拢的黑洞,眼看着就要失去意识。
「若瑜…杀…杀了他…」
萧若瑜沿着颜雪衣失神前手指指的方向,看到了疯癫的陆章,她在路上就听说了陆章的所作所为,加上他现在的暴行,不得不让人暗暗叹道此人该死。
「哟呵,这里还有一个美人儿,来给本太守玩玩,啊哈哈。」
陆章晃动着胯下沾满泥沙的肉棒,不知死活的扑向萧若瑜。萧若瑜忽地起身,左腿划出一道圆弧,「咔嚓」一声,像是突兀出现的闪电,劈在了陆章的脖子上。
陆章的脖子当即形成一个诡异的扭曲,带着他丑陋的身体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也为他的选择付出了最后的代价。
「去那边看看。」
搜寻的人已经举着火把到来,萧若瑜解下外套裹在颜雪衣身上,然后将她抱起,迎到门口,呼喊到:「在这里!」
一群银甲士兵连忙跑过来,严复更是挤开众人,急切的来到颜雪衣面前:「公主殿下怎么了!」
「陆章那老贼,估计是想玉石俱焚,把雪衣骗到这里,袭击了她,好在她伤得不重,被我及时救了下来,只是晕了过去。」
「老贼在哪,我就绝不放过他!」严复眸子里快喷出火来,花白胡须在火把的映照下抖动,闪耀出极致的愤怒,牺牲了这么多人救出来的希望,怎能毁在这种贪生怕死的小人身上。
萧若瑜只穿着内甲,丰玉般紧致的手臂露在外面,她耸耸肩:「已经被我干掉了。」
一晚过去,颜雪衣在众人的围绕下渐渐醒来。睁开眼睛便急切的问道:「老师…老师还活着吗?」
「公主殿下还是躺着歇息吧,」严复按住想要起身的颜雪衣,顿了一下才说道:「卫太傅还活着,我们在牢里找到了他,只是…」
「只是什么?」颜雪衣眯着眼睛,眸子里流转出渴望与担忧。
「只是他受伤太重,又长期受到饥饿,现在十分的虚弱,大夫说没有三个月的调养,是无法度过难关的。」严复安慰道:「总之卫太傅还活着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我请了易安最好的大夫,他一定会好的。」
颜雪衣含着热泪,像个孩子一样点着头:「呜呜…老师…老师对我最好了…那些该死的牢头…要狠狠惩罚他们!」
在众人的安慰下,疲惫的颜雪衣又睡下了,严复揉着眉头,缓缓走出颜雪衣休息的房间,问道:「权幽,兵部接管了没有?」
一旁的易权幽抱着头盔,点头答道:「接管了,易安记录在案的士兵有五千八百多人,其中有两千老兵被陆章派去帝都,一个都没有回来,现在这里的近四千人,一大半都是新兵,需要好好操练。」
「加紧训练,耶律松的军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过来,我们需要军队!」严复说完,又转过头对着另一个人问道:「易安的官员都召集齐了吗?」
「齐了,」那人鞠了一个躬:「但是严大人,您最好休息一下。」
严复摆手:「还不能休息,我得尽快处理完易安事宜,我们才能站稳脚跟。」
第16章策指南荒
阳光异常明媚,自从进入秋季以来,今天是一个格外的好天气。
猎鹰盘旋在易安城的漆黑城墙上,目光透着锋利的赤芒,将下方的一切收入眼底。
数千赤甲的凶悍武士在易安城摇摇欲坠的城墙外安营扎寨,有条不紊的擦拭着自己的兵器。城墙另一侧的士兵却是有些惶恐,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在被烈火焚烧过的城垛上监视着赤甲的一举一动。
一个目光呆滞的年轻士兵歪歪扭扭的靠在城门,手中的长枪还带着血迹。
对于年轻的他来说,那一群不畏生死的赤甲劲旅仿佛地狱返回的战神,他亲眼见到力道稍弱一些的弓箭在他们的皮肤上弹开,看到身边的战友被他们的吼叫声震下高墙。
坚守了两天,城墙被敌人的火油焚烧得黑漆漆,守城的士兵损失了一千人,却只留下了不到五百的赤甲尸体。就据守着城墙的防守方来说,这不光是奇耻大辱,更是让人疯癫的恐惧。离国无敌的步战赤赤旅,已经深深的摧毁了他驰骋疆场的勇气。
猎鹰的目光没有再在发抖的年轻士兵身上停留,甚至连余光也不留给这个即将在胆怯中死去的灵魂。只是在看遍了易安之后,它眼里的红光褪去,厉啸一声之后远离了杀气冲天的战场。
遥远的沂水,偌大的姬家庄园,姬浩渺天蓝色的房间里,一位闭目的少女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素手自黑袍中抽出。
两缕微卷的鬓发搭在脸颊上,盖住了悠悠发光的宝石耳环。长长的漆黑秀发随意的绑住垂到腰间的位置,束在背后,象牙般白皙的耳弯调皮的露出一截来。
少女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小舌头抿了一下淡红色的嘴唇,然后主人般的靠在本该属于姬浩渺的貂绒靠椅里,换了几个姿势直到觉得舒服后,又把穿着短靴的白腿搭上扶手,才轻轻的说道:「公主和圣女根本就不在易安郡,围困易安的五千赤旅,即使攻了进去,耶律松也什么都得不到。」
一旁苦笑着的姬浩渺饮了一口茶水,感觉连沂水紫茶独有的甘甜都比之刚才浓郁了一些。
「赤瞳之主…」
「要说尊敬的赤瞳之主。」少女打断了姬浩渺。
「好,尊敬的赤瞳之主,那么严复在城内吗?」
「在。」
「那依你之见,公主和圣女又会去哪?」
少女横了姬浩渺一眼,有些不屑的别过头靠在柔软的貂毛上:「你说易安最靠近哪儿?」
「南荒?」姬浩渺心中突然迸出一个念头:「现在耶律松增兵启灵,她们无法投靠于我,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借助南荒土著的力量,对付北方来的蛮子!」
「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少女也不看姬浩渺,拿起一块桂花糕咬掉一小口,任它在舌尖化去之后才说道:「那是历朝都不愿花精力去扩张的贫瘠之地,但数百年来已经孕育了不可小视的力量,你们的公主,很聪明。」
「九尾狐连那样荒芜的地方也有所关注吗?」姬浩渺突然笑着问道。
「九尾狐的双瞳俯视着天下的一切。」少女的声音清脆又飘渺。
一种苍茫的气势自慵懒的娇小黑袍中涌出,仿佛传承了无视岁月的力量溢出一丝气息。姬浩渺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个自称「赤瞳之主」的红眼少女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场景。七位黑衣从者环绕着她从天而降,落地后周围的树木从鼎盛瞬间转为枯败,她赤脚踩过泥地,幽深的冒兜里红芒闪耀,如玉般小脚踩过的地方又缓缓发出草芽。
几个呼吸间,眼前奇幻的展示过生死枯荣,姬浩渺恍惚的见到天际横着九条遮蔽天日的尾巴,压迫的人直欲跪下。
「你选定了我,这伟力无疑会使我方赢得这场战争吧?」
少女终于是转头看向姬浩渺,露出的半张脸蛋带着讥笑:「我只是在星辰的指引下找到一个方向,也许我要找的人不是你呢。」
姬浩渺不怒反笑,嘴角洋溢着自信:「那这世间还有几个人能左右这局势呢?」
「你集结在林子里的一万军马,」少女故意避而不谈,又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唇边:「再不行动,耽误了支援易安的战机,严复一死,你之前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姬浩渺慢慢撤去表情,没想到自己秘密调动的军队还是被这个足不出户的少女知道了,若不是数次见识到她赤瞳的奇异,还真让人无法接受。
「其实我是在担心栈中的蛮族大军,会在我支援易安的时候前后夹击,要知道姬家所训练的虽是精锐,但数量却…」
「前后夹击?呵呵…」姬浩渺还未说完,少女就发出嗤笑声,「吞掉你这一万兵马有用?要是你这一万人出了川西,耶律松的军队就会马上打下淮安,破除川西三城的犄角之势,一举平复富饶的川西,得到大大的粮仓,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姬浩渺眉头一拧,俊朗的脸上被激起一丝怒气。少女所说的情况,他也全部想到过,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不料被她如此蔑视,好似整一个大草包似的。
「我当然知道,不但姬家会成为历史,而且南荒的势力再也无法对耶律松构成威胁。他拿下川西,那么再向东穿过烈羽山脉而统一天下的宏伟蓝图就得以实现,他就真正的成为了天下的主人,将大离彻底扶上历史的正位。」
姬浩渺背负双手,边说边踱步到门面,看着院子里的花草,涌上一抹忧愁。
少女这时吃完了点心,满足的舔了舔舌头,伸了一个懒腰后对着某个方向招了招手,然后朝姬浩渺的背影喊道:「好了,你放心去支援吧,吃掉耶律松五千的赤旅对我们非常有利,赤旅过万之后战力就会暴增,只能分批磨掉。至于川西这里,有我和老师坐镇,你留下的两万精兵足够坚守住了。」
昏暗的角落里走出一名黑衣从者,虎背熊腰,显得异常的强健。他随着少女挥舞的小手,恭敬的跪到少女的脚边,直到少女坐上他的肩头,才直起身来。
「呆子,我先去找我的老师了,你,不要让我失望哦。」
黑衣从者从侧门走出,强壮双腿弹簧般的活动起来,几个跳跃就带着少女消失在院中。
光秃秃的南荒大地上,月光如水,浇灌着一望无垠的荒芜。
为了在一日之内赶到况南,十人马队全速前进,银甲护卫一马当先,飞驰在马队的最前方。颜雪衣和萧若瑜并行,此地人烟稀少,二人不必再掩人耳目,皆是一袭丝滑的长裙飞舞,让柔美的身线沐浴在月光下。
天月仿佛巨大的银盘,月华衬托在颜雪衣的侧脸,她一绺如丝缎般的黑发挽成云髻,弯月般的柳叶眉,被衬托得朦胧神秘。萧若瑜一双大眼睛往来望去,秀美的瑶鼻挺翘,体形曼妙健美,月下联袂而行的仙子也不过如此。
骏马疾驰,骑术初成的颜雪衣被带着剧烈的起伏着娇躯,娇媚的闷哼掩盖在马蹄声下。细细看去,不难发现她桃腮嫣红,紧咬下唇,如酥似雪的皮肤泛起红润。
原来,一路跑来,破旧的马鞍终于是裂出一条缝隙,一撮坚硬的马鬃从其中钻了上来,正好隔着薄薄的一层渎裤顶上了颜雪衣的蜜唇,并随着身体的颤动不断深入。途中她几经尝试变换坐姿,却更像是给了它机会刷来刷去,似粗糙的毛刷一点点带走了她的体力,却让那娇躯逐渐滚烫。
本来以颜雪衣的天资,即便只学了几天的骑马,也不该如此狼狈,但她在媚浮屠中所中名为「六御烈」的春药,实难除去,让她敏感无比的身体,情欲一旦牵动,便层层叠叠无法平息。
此刻,被蜜汁拧成一股的马鬃一下下撞击着颜雪衣充血的阴蒂,尖端的毛头已经穿过丝绸,狠狠的扫动在她的阴唇上,根根尖刺刺激着娇嫩的阴唇,淫水顺着马背流到了她的小腿上。被马儿顶的不断起伏,颜雪衣只得无助的望着银月,眼神慢慢充满水汽与恍惚,私密处爆发的快感让她喉咙里呻吟翻滚。
但如此窘态却使她万万不敢不敢声张,马儿毫不知情的欢快奔跑着,没有人知道颜雪衣裙下羞人的情况,高贵的公主在马背上独自一人受着情欲的煎熬,欲仙欲死又解脱不得。
「唔……啊!」
淫汁淌下,顺着皮绳滴到铁铸的脚蹬上,颜雪衣左脚一滑,玉足从脚蹬子上滑开,失去脚掌支撑的身体结结实实的跨坐上马背,为了不掉下马去,更是只得拼命加紧双腿。
一大撮鬃毛借着这个冲击,狠狠的刺破渎裤,全部贯穿到颜雪衣寂静了一些日子的空虚嫩穴里,强烈而久违的刺激瞬息间冲上她的大脑,她就这般无可奈何地又一次感觉到破处的错觉。
明明是如此十万火急的求援,明明是月光下舞动风采的绝世丽人儿,却在马背上以正经端坐的姿态,被一大撮坚硬的鬃毛狠狠蹂躏少女最娇羞的地方。那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的肮脏的鬃毛,此刻似乎化作了粗糙的男根,尤为严重的污染着本已回归圣洁的蜜地。
「呜呜……啊啊……恩啊……」
鬃毛拧成一股,带着润滑的淫液抽插着美穴儿,下体的酸痒使得颜雪衣娇羞无力,趴到马背上以求减轻压力。可敏感的乳尖划过缰绳间的马毛,一股电流就击坏了她的脑子。
不巧突然变得凹凸不平,马儿蹦来蹦去,抖动变得更加频繁与强烈,颜雪衣咬着牙几乎是到了崩溃的边缘。裙下玉臀一次次的被马鞍顶得抬起又重重落下,蜜穴对粗糙的马鬃棒吞吞吐吐,仿佛是在一个男人身上起伏,强烈的快感让她含泪的眼眸快滴出水来。
此刻风沙灌进衣袍,颜雪衣恍惚间觉得自己是赤裸着似的,丝丝凉意让她微微缓过神来,偷偷瞟了瞟其他人,还好大家都专注于赶路,并没有发现异常。
夜尽,重新披上黑袍的十道身影终于到了中原最偏远的边陲城市,况南。
黄沙浮动在其中两人柔顺的发丝间,将仙缕镀上一丝风尘,弄得那两双微眯的美眸泛起水汽。
「这里的风真是大,镇守这里的人,真的还效忠皇室吗?」颜雪衣立在城门口,压了压斗笠,同时将身上的大袍裹紧。未干的马鞍还残留着滑腻的水痕,她脸色有些红润,趁披上黑袍的机会她才悄悄将马鬃拨了出去,但是短而蓬松的马鬃,一夜都始终未能带给她真正的高潮,那种强壮男人才能带给她的奇异感受。
「哎呀,我在想什么呢!」想到以前被囚禁的种种,颜雪衣也被自己这游离的心思吓到了。
一个骑士移到她身边,铠甲「哐当」作响:「公主大人,易将军昨日已达,和况南城主取得联系,消息闭塞的边陲这才知道天下已经风云变化,不过也好,这里是当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
「如此甚好,驾。」颜雪衣打起精神,抿了抿红唇,便纵马向前。
几匹骏马紧跟而上,齐齐进入陈旧的城门,然而未行多远,一队皮甲破旧的士兵便追赶了上来,围住了这群陌生的黑袍来客。
那个骑士揭开帽兜,露出坚毅的面庞,低声说道:「各位弟兄别紧张,这位是大熠最后的血脉,长平公主,想必许大人已经嘱咐过你们了。」
颜雪衣侧过头来,也是拉开面纱,向众人致敬。
看着那红扑扑的娇美仙颜,几个卫兵瞳孔都缩了起来。
「哦,哦,参,参见公主大人,请,请随我这边来。」表明身份后,卫兵长有些紧张,结巴的行了一礼,然后亲自带领一行人前往城主府。路上,这位久居边陲的铁血男儿,尽是羞涩,看得萧若瑜忍不住捂嘴偷笑。
卫兵长转过一个街角,躬身示意,引着颜雪衣等人来到了一座萧条的土黄大院。想必旁边的菜场,这里还算大气,只是若相比帝都,那连城外的破庙都不如。
「竟有如此简陋的城主府!」来到所谓的城主府后,颜雪衣不由轻叹。
「穷乡僻壤,让公主殿下见笑了。」
萧若瑜摇头:「不,我倒是觉得让为国受苦的将士们住这样的地方,才真是皇室的可笑呢。」
听到动听的声音,士兵长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与公主殿下同样明丽的少女藏于黑袍下,但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少女竟然当着公主的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士兵长尴尬的望向颜雪衣,却见她比萧若瑜更加悲切的闭上双眼,低吟到:「若瑜说得没错,国风如此,我大熠该有此劫啊。」
这时,卸下银甲的易幽权陪领着一位半老将军出门,遥遥跪地,高呼:「参见公主殿下。」
那老将军见状,也是大大咧咧的对着颜雪衣躬身:「公主殿下莅临,末将有失远迎,请恕罪。」
颜雪衣微笑着,打量着这位白发披散的将军,雪腻的脸蛋儿温和无比:「特殊时期,许大人不必多礼,大熠还有你这样的忠良,本宫已经非常欣慰了。」
「应该的,应该的,哈哈。」
看着直爽的老将军,颜雪衣有种莫名的安全感,随他进入城主府后,二女露出真容,齐齐甩动长发,细小的黄尘滚滚落地。风尘仆仆十数日,终于见到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人物,况南城主许昌元。
两位无双美人秀发飞扬,其他人都看呆了,只有许昌元眼里不含杂质,抖了抖胡子,真心的赞叹道:「公主待人如此谦和,末将十分欣赏。」
「许大人龙虎之姿,在边陲抵御外患数十载,从无危情,才是让小女子钦佩。」
听得颜雪衣恭维,许昌元大手一挥笑得更灿烂了:「哈哈,过奖过奖,不过我况南雄兵八千,个个都是守卫边荒,历经百战的勇士。虽然剑甲都破旧了,可几十年来,关外的恶鬼就没靠近过城门一步,那最南边的野人啊,也都不敢妄动。」
「野人?」颜雪衣美眸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点点头,然后不着痕迹的探问道:「许大人果然是大熠数一数二的猛将啊,只是大人知道,此次需尽举况南易安之兵攻打关健之处,不知此等空虚之时,若是大人先前所说的敌人来犯,该如何是好啊?」
许昌元摸了摸胡子,又是笑道:「哈哈哈哈,公主殿下勿要担心,那关外恶鬼,出自枯骨之地,每年七月准时来犯,现今担心,还为时过早。再说那土著野人,其实并算不得敌人,十几年前他们闹了次饥荒,跑到城里来抢家畜,被我狠狠打了回去,就一直老实到现在了。」
「几个土著当然不是许大人的对手。」颜雪衣故意轻飘飘的回应了一句。
许昌元却是得意的一抖胡子:「哪里才是几个土著啊,不是老臣吹嘘,十几年前他们便有数万的男丁,虽不习武,但一个个都强壮得很啊。那次交锋之后,我还派人传予他们耕织技术,大大提高了他们的生存率,现在他们不知道得有几十万人口了呢!」
颜雪衣终是眼前一亮,问到易幽权:「易将军,十几万人的部落,可以招募多少军队呢?」
易幽权当然明白颜雪衣想知道什么,快速估算一番后,回答道:「去除老弱,青壮年至少二十万,募集五万大军比较合理。」
「五万……」颜雪衣默念着,心中一下子炽热起来,对抗耶律松,光复大熠河山,除开还不知道真实情况的姬家,这几乎是唯一的力量了啊,而且还是踏踏实实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可是活生生的兵力啊,还是公主殿下心思细密。」许昌元听到这里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大叫到。但是下一刻,他又脸色突然煞白,慢悠悠的叹道:「不过,野人毕竟是野人,虽然说着一样的话,但他们残忍、野蛮、无法理喻,就像是野兽一样难以驯服啊。」
「为何……这么说?」
「……」
见许昌元似乎有难言之隐,颜雪衣皱皱眉头,轻声问道:「许老将军?您可是有什么顾虑?」
许昌元张了张嘴,但还是摇头不语,只是眼神中诞出一种苍然的悲意。
「许大人,如今我们掌控况南和易安,只待攻下启灵,便可连通川西三郡,收复半壁江山。昨日我们已经聊过,况南八千精兵,两千备卒,易安死守之下大概能剩四千兵勇,我们最多聚起一万余千人攻打启灵。可是启灵有一万赤甲劲旅,攻坚之战,我们真是胜算渺茫啊。」易幽权抱拳:「招安土著,势在必行,请许大人告知关于土著的一切,至于如何招安,我想有公主殿下在,绝不会是问题。」
「也罢,公主殿下才情过人,我相信她。」许昌元顿了许久,才缓缓坐了下来,从二十八前上任此地开始讲起……
那年,大熠还是一个盛世。
四海升平,河山大好,那时最贵的是文人的纸墨,是少女的元红。
许昌元,武将世家的独子,紫阳殿之上的武状元,只因醉酒误打了宰相的小儿,而被发配到最远的边疆,一个饱受摧残又护卫帝国数百年的重镇,况南。
这也算是和平年代武人想要建功立业的绝好机会了吧,年轻许昌元就是这样想的,他觉得这是因祸得福,况南将会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不一样。
然而上天总是爱摧毁年轻,然后将一个男人变得成熟甚至苍老。而达成这个目的的最好工具,就是一个足以让他一无反顾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许昌元上任的第三年就出现了,她灵动如山间的麋鹿,又凶狠似月下的野狼,她就是许昌元眼中的野人,一个兽性未消的山野土著。但是他还是爱了,至今他都回想不起相爱的理由,若真要讨一个说法,那也许只能去求神问仙。
美好的都是短暂的,太过冗长便难以驻留。
怀上他孩子的「小野狼」不久之后便死在一次外出中,当许昌元寻到她的时候,一群野人正在分食她的尸体。顷刻间,拔剑暴起,苍天也塌,他的人生真真正正的进入了最黑暗的时代。
「虽然后来知道那群野人里,只有一个分支会吃人,但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群没有人性的生物,不配以人的样子活在世界上。于是我怀着足以烧坏我心胸的愤怒,对他们展开了长达两年的追杀,直到我看到野人中也有因死了配偶而哭得撕心裂肺的人,我才突然觉得我老了。」
颜雪衣等人听完许昌元讲述的一切,太阳已经落山了,许昌元疲惫的趴在桌子上,竟然缓缓睡了过去。其余人等悄悄的退到屋外,皆是唏嘘不已。
萧若瑜从听到「吃人」开始,就一直长大了嘴巴,直到出门才闭上。
「没想到,这个老将军自镇守边陲以来,出了这么多事情。」
「是啊,我越发觉得身为皇室,对子民的亏欠太多了。」
「我相信以公主殿下的仁慈,一定会善待黎民和将士的。」易幽权言道,「但眼下当务之急,是取得大军啊。」
颜雪衣眨了眨眼睛,点头:「好,那便立即启程,另外,易安情况危急,营救刻不容缓,你和许大人带领八千精兵立刻去支援。」
易幽权一愣:「公主殿下,严大人让我保护您的安全,我怎么能离开呢。」
「有若瑜在,我怎会危险呢。」荒地上的大风吹拂到城内,颜雪衣脸上透出一丝幽红,裙下破烂的渎裤催促她赶紧打发走这个男人。
「支援易安,许将军一人足矣,请让末将护佑在您身边。」易幽权单膝下跪,行礼请求。
颜雪衣幽怨的按住想要飞扬的裙摆,亲自上前扶起易幽权,正色道:「不行,易安关乎甚大,易将军乃是严大人的左膀右臂,岂能不去相助。」
「可是……」
「我意已决,休再多言。」已经尴尬到不行的颜雪衣留下这句话后,转身便逃离了这里,远远的喊道:「若瑜,麻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一个时辰后,我们就出发。」
萧若瑜歪着头,「哦」了一声,然后哥们似的拍拍易幽权的肩膀:「好了,大将军你快快去就易安的百姓吧,雪衣有我照顾,不会出事的。」
「那好,萧圣女,有劳了。」
「安啦安啦。」
易幽权远去,不一会便传来军队集合的号令,各处兵营都冲出一群群透着煞气的壮汉,向城门口的演武场汇聚而去。
萧若瑜招来两个下人,吩咐一些事情后,背着手在房中踱步,等了许久都不见颜雪衣回来,便挨着门房疑惑的找去。
街道上搞不清楚情况的百姓正看着浩浩荡荡的军队集结,谈论着是不是恶鬼提前叩关来了。而两位风尘仆仆的一对旅人此刻却缓缓的步入城中。
男子高大英俊,帽兜下的头发花白相间,下巴上留有一道伤疤。女子素衣修长,淡雅清新,不施粉黛却俏脸明丽。
「白儿,还好你料事如神,不然我们可被那些快马甩掉了。」男子正是萧云天,他搂着楚白坐进一食铺,喊道:「小二,来两碗面,一碗不要油。」
楚白拉着萧云天的手,优雅的笑道:「还不是天哥你轻功了得,在易安跟丢了一天,你居然都追得上。」
提到更丢的那一天,萧云天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咳,要不是因为你功夫太好,我能一整天都提不起气么?」
「那你以后别跟奴家睡一起咯。」楚白眉头一挑,露出雪白的贝齿狡黠的笑了起来。
萧云天更加尴尬,连忙转移话题:「为什么军队集结要打回易安,若瑜却没和他们一起呢?」
楚白摇摇头:「奴家也不知道,兴许还有别的事情等她和公主处理吧,比如……还有需要招安的势力……」
「这荒芜的地方,还能有什么势力啊。」
「天哥,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书中曾看到过,说南荒之外,还有土著部落,在关外算一个庞大的势力呢。」
萧云天一愣:「土著啊,岂不是很危险!」
「你女儿武功那么好,而且有你一路跟随,哪里会有危险的地方?」楚白在萧云天的胸口轻轻画圈,口中香气喷吐。
「那倒是。」萧云天点头,然后一把环住楚白的细腰:「哈哈,吃面!」
在周围偷偷打望的围观百姓的目光下,楚白娇嗔,优雅的挣脱出来,然后白了萧云天一眼。
「雪衣,你在里面吗?」萧若瑜推开了城主府东面的最后一扇房门。
「啊,若瑜别进来!」
颜雪衣慌慌张张的声音已经来不及阻止萧若瑜的动作,萧若瑜看清之后嘴巴又张成了圆形,因为她看到了衣衫不整的颜雪衣跪坐在床上。
「噢哦……雪衣呀,你……忍不住了?是不是淫毒未消啊?」萧若瑜奸笑着,少女心思荡漾,搓着手坏笑的走向颜雪衣。
「若瑜,你,你干嘛?」
「嘿嘿,我来帮你呀。」
「不要啊!」
面对萧若瑜的飞扑,颜雪衣惊慌的批出一掌,却被萧若瑜反手擒住:「哎呀雪衣,你怎么能用我教你的掌法来打我呢。」
「停手,若瑜别闹了。」颜雪衣对于萧若瑜的流氓行为哭笑不得。
萧若瑜已经抓住了颜雪衣白嫩的奶子,四指陷入其中,小手轻轻揉捏起来:「乖啦,看你这里都硬了,我知道你忍了久了,跟我还害羞什么呢。」
「不是……啊……别弄……啊……」
萧若瑜脸颊也红润起来,将颜雪衣按倒,另一只手摸到了颜雪衣的阴唇:「哇唔,还烫好滑哦,雪衣你自己弄了几次了啊?」
面对萧若瑜天真的感叹,颜雪衣恨不得一头撞死她。
「唔……别进去……啊……你……啊……」
颜雪衣越是挣扎,萧若瑜就越是用葱指拼命抠弄,同时不满的喊道:「雪衣及夹这么紧干嘛啦!」
「啊……别弄了……哦啊……嗯……嗯啊……唔……」
为了减轻萧若瑜的攻势,颜雪衣裸露的玉腿盘上她的纤腰,双手不甘示弱的伸进了她的衣衫。
「好啊,雪衣你敢反抗!」
萧若瑜捏着颜雪衣的乳头用力旋转起来,另一只手的大拇指重重的挑着她的阴蒂,瞬间颜雪衣的呻吟就变了味,柔软得像是温顺的小猫咪。
「我可知道你全部的敏感带呢!」萧若瑜得意的喊道,眼睛眯成了月牙。
「啊……你赢了……啊……嗯嗯啊……」颜雪衣在萧若瑜的指攻下,紧紧抱着她泻出了淫汁,弄得萧若瑜满手都是。
趁颜雪衣喘息,萧若瑜抽身而起,俏皮的说道:「好了,公主殿下,您也舒服够了,快整理好衣衫,我们还要去办正事呢。」
颜雪衣媚眼如丝,双腿一扭跪坐起来无奈的点点头,待萧若瑜先行离去,才敢放松身体和阴道。
她叹了一口气,大腿间一股粘稠腥臭的精液缓缓流出,淌到暗红的床单上,格外显眼。
一炷香之后,穿戴整齐的颜雪衣款款来到大厅,萧若瑜身后站着两个背负行囊的男子,她招招手,喊道:「快走吧。」
「喂,带上我吧!」这时一个头发乱乱的中年男人跑了过来。
「你……」颜雪衣脸色大变。
「对,我是专门研究土著的学者,我叫王枢,带上我我可以为你们讲解很多土著的习俗,很有帮助的,对了,要见土著的大酋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的社会方式可和我们不一样,不会因为你是公主就见你。」
「那要怎么办?」萧若瑜接过话来。
王枢礼貌的点点头,对萧若瑜笑道:「大酋长不见外人,只有取得他们大巫师的圣物——象牙古丈,才可以破例见到他。」
「那就先见大巫师咯?」
「大巫师已经死了。」王枢耸耸肩。
萧若瑜一嘟嘴:「那要你何用?」
「嘿嘿,但是他是死在枯骨平原的,他的圣物就遗落在那里,我知道他祭祀的地方,圣物一定就在不远处哦。」
「那好,走!」萧若瑜一拍手,不顾颜雪衣木讷的表情,搂住她就大步走在了前面。
「好咧,为公主效力咯!」王枢大叫,高兴得像个孩子。
「快点啦,大叔。」萧若瑜已近骑在马上,不满的嚷嚷道。
「若瑜,这个人我们毫不了解,还是不要带他了吧,我们自己去找圣物就行。」颜雪衣神色阴晴不定,小声的说道。
萧若瑜一脸自信:「安啦,有我在,没有坏人可以行凶的。」
「可是……」
颜雪衣欲言又止,思索一番,还真想不出什么不带他的理由。她淡淡的瞟了一眼与旁边侍者相谈甚欢的王枢,不由紧紧握住了秀拳。
一日赶路,在王枢的带领下,五人来到了位于枯骨平原边上的土著「祭坛」,一个由巨大石块和动物骨头堆砌成的怪异石台。
「这里就是祭坛,想必那大巫师就是因为深入枯骨平原,才死在里面的,所以寻圣物一定要往里走,而这里范围这么大,至少要兵分两路才行。」王枢一副高人的模样。
「你想干嘛,为什么要分路!」颜雪衣冷冷的看着王枢。
王枢一脸无奈,萧若瑜则是好奇的问道:「哦,这里为什么叫枯骨平原啊?」
王枢高深莫测的摇摇头:「厉鬼啊,枯骨平原里充满了动物和人的骨头,他们都是厉鬼的掳来吃了的,只剩下骨头,所以才叫枯骨平原啊。」
萧若瑜不服:「这世上哪有鬼啊,就算有,也抵不过我截天八剑。」
「哈哈,我一看女侠就是高手。」王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是我不会武功啊。」
「那不正好,雪衣是坏人,那你和我一路,然后这两位武功还不错的小子就保护雪衣啦。」萧若瑜打了个响指。
颜雪衣瞥了一眼王枢,只得点头:「既然必须分路,那若瑜你一定要小心啊。」
萧若瑜点头,颜雪衣继续说道:「那么不管找到与否,一日之后,我们都要回到这里。」
五人散开而去,颜雪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硬要跟来,却又这般老实呢。
「公主殿下,喝点水吧。」一个侍者开始献殷勤。
「我不渴。」颜雪衣微微一笑,精致的脸蛋如梦如幻,看呆了两位侍者。
另一边,萧若瑜蹦蹦跳跳的走着,不停催促王枢:「啊呀你走快点,我们一定要先找到。」
王枢手里攥着一包药粉,攥了许久,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这个女人好生高超的武艺,居然每一个动作都是先天御姿,我的拳法纵然已经少有敌手,却依然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啊。」
突然,一道苍白的影子朝着萧若瑜扑了过来,带着雾蒙蒙的气息。
萧若瑜闪电般的拔出利刃,三朵剑花瞬息而至,和看不清的影子撞在一起。
「嘡!」
那是一种刺到骨头上的感觉,影子厉啸着逃开,萧若瑜看着剑上蓝色的液体,问道王枢:「这是什么东西啊。」
惊于萧若瑜的反应力,王枢装作是被白影吓到了,一屁股坐到地上:「那……那就是厉鬼啊。」
「那也不是多厉害嘛。」萧若瑜甩甩剑。
「桀桀!」凄厉的声音传来,让萧若瑜都感到心悸的压迫感快速笼罩而来,让她出手都慢了半分。
三道巨大的黑影扑来,萧若瑜高高跃起,剑锋回转,运起截天八剑连连送出,也不顾手腕能否承受这等压力,因为死亡的感觉已经笼罩了她。
同样感受到窒息般压迫的还有转身就跑的王枢,这三只「厉鬼」的出现,是他也没有料到的,见萧若瑜还能抵抗,他吓得不敢再回头,一边丧胆狂奔一边还念叨:「可惜啊可惜,这等美人,我还没有享用,就要死去了。」
第17章荒漠圣物
灰扑扑的平原上,枯骨散乱,生机四无。
只是两道身影对视着,然后其中一个「噗通」跪地,口中发出凄惨的叫喊:「哎呀妈呀,不是我,不关我的事啊,不要来找我!」
萧若瑜嘴角溢血,原本无神的眸子却跳动了一下,狡黠之色弥漫,她呼喊道:「我死得好惨啊……王枢你居然舍我而去……我要你来陪我……」
「啊!」王枢失声惨叫:「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过来,啊!」
萧若瑜强忍住笑意,缓慢的向前「飘」去……
「不要啊!」王枢抱头,双腿已经颤抖得迈不开步子,他情急之下对着逐渐靠近的「鬼影」一拳打出。身受内伤的萧若瑜躲避不及,被结结实实的呼在脸上,然后僵硬的身体斜着就倒了下去。
王枢乘机站起,连滚带爬的逃了开去,萧若瑜则是因为扭伤了脖子,挣扎了几下就是爬不起来,只得将水嫩的脸蛋贴在地上,磨着牙齿恨恨的呢喃:「王八蛋……看我调息好内伤不来整死你……」
跑出去老远,王枢突然回过神来,他看着手:「软软的,暖暖的,能触摸到……不是鬼啊……是活的……」
「啊,救命啊!」
这时来不及多想,颜雪衣呼救的声音就遥遥传来,王枢暗道:那小妞敢吓我,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先去救公主吧。
顺着声音看去,王枢见到颜雪衣抱着根古仗,顶端有一颗巨大的象牙。
「哇,你喜欢这么大只的?」老远他就呼喊起来。
颜雪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你就不能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追我!」
王枢往后一望,不屑的一笑:「不就是个灰色的『恶鬼』嘛,又不是白色或者黑色的,喂,那两个人呢?」
「死……死了……」颜雪衣跑到了王枢跟前,眼里含着泪花。
王枢神色古怪:「不是说功夫不错嘛,两个人都打不过它一个?」
说罢,王枢挡在灰鬼与颜雪衣之间,双腿划开一个半圆,左臂前伸,右手护在胸前,摆好了标准的拳势。
灰鬼「慢悠悠」的跳到王枢身旁,就在它的利爪要接触到王枢脑袋的一瞬间,王枢挺直胸膛,左臂荡回,拨开了灰鬼的爪子,然后铁拳后发先至,如雨点般的打在灰鬼身上。
一个呼吸的时间,十八记重拳砸落,颜雪衣只看到一片残影。
王家拳术以刚猛著称,十几年前也是冠绝一方,全数接下十八次重击,灰鬼内部顷刻便支离破碎,呜鸣而死。
「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还说你不会武功……」一个照面便解决了「恶鬼」,颜雪衣一时间呆住了。
王枢赶忙拉过发呆的颜雪衣:「快走,它的叫声会引来更多的。」
一口气跑回祭坛,颜雪衣累得不顾形象的双膝跪地,拄着象牙古杖呼呼喘气,喘了好一会而才扭过头,没好气的对王枢说道:「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
王枢一脸贱笑,终于露出了隐藏已久的獠牙,更加放肆的抚弄她的小手:「这个触感,我真是放不下。」
「哼,无耻之徒!」
「喂,淫荡的公主殿下,是你自己自慰被我撞见了好吧,内裤都还自己给揉破了,多饥渴啊,我及时帮你止了痒,还不谢谢我?」王枢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拉着颜雪衣的手往自己裤子里塞,顶着鼓起的下体向前靠去。
「你……放开我……」颜雪衣「刷」地红了脸。
「握住啊,做都做过了,还害什么羞。」王枢大臂一搂,连着把颜雪衣在他裤裆里的那条雪臂和腰肢一起环住。
「你给我适可而止,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了。」颜雪衣被他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贴,不由心思混乱起来,想起自己就是因为他而在萧若瑜面前装得那么辛苦,就恨得牙根痒痒。
王枢一把凑近颜雪衣的脸颊:「怎么这样说话呢,我们可是还有长长的以后的呀,我还要一路追随你呢,时常可以为你排忧啊,尊敬的公主殿下。」
「谁要你跟着……」颜雪衣别过头,躲避着王枢的气息。
「小可爱,我们可是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啊,我的子孙都进入过你的身体了,你要是这么绝情的话,我就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看你还有脸活着不。」王枢细细嗅着颜雪衣的香味,粗糙的脸庞亲昵的在颜雪衣粉嫩的脸蛋上摩挲:「喂,还有你不是处女的事情,是谁这么大胆啊,敢破了公主的身体?」
颜雪衣全身都绷紧了来,王枢一边威胁她,一边大胆的抓住了她的臀瓣。
「若是被他知晓我在帝都的经历,那他就一定会肆无忌惮的羞辱我了,得让他也有顾忌才行。」颜雪衣心思闪过,才慢慢开口:「我虽然遭受落魄之难,但好歹也是公主之躯,你若一再羞辱,被他人知晓,也是活不下去的。」
王枢一愣,顺水推舟的笑道:「所以我们就悄悄的享受吧,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你淫荡的样子得以隐瞒,我也能好好帮助你,哈哈。」
说话间,王枢的肉棒已经隔着裤子挤进了颜雪衣的双腿间,火热的龟头几乎贴在阴唇上。颜雪衣心里痛骂这个人脸皮之厚,故意混淆视听,把自己说成荡妇一般不可见人的存在。
「可是……我确实有着不堪回首的经历,若是这次再被发现被他胁迫,那真是火上浇油啊……」
颜雪衣无话可说,现今自己权势微薄,有人相助已经实属不易,王枢这等无名无分之辈,完全不敬畏公主身份。
颜雪衣语塞,可王枢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已近在她的颈脖上胡乱的亲舔起来。
雪肤上大舌头带来的温度与瘙痒是颜雪衣面颊绯红,好不容易脱离了淫窝,本以为修身养性一些日子就能重塑圣洁,忘干净羞人的男女淫事,不想却又在这枯骨遍地,风景糟糕的祭坛边被男人制住,将要陷入淫辱与迷乱。
她十分清楚自己进过媚浮屠后就敏感得无法回头的身体,为了减轻尴尬,推开王枢,问道:「那个,若瑜呢,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走散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不用担心,那个小妮子武功那么好,哪里可能有危险啊。」王枢应付一句,双手便开始游走在颜雪衣玲珑的娇躯上:「之前太急匆匆的完事了,你这般的国色天香,现在要细细品位才行。」
手中的男根一跳一跳,呼吸沉重的颜雪衣仿佛没有发现王枢已经放开了她,感觉手掌仿佛被肉棍黏住了,竟没有第一时间抽出来。
王枢吻到颜雪衣尖细的下巴上,口水已经沾满了她半张脸,几缕发丝也都黏在了脸颊,他喷吐着热气,一口咬住颜雪衣的下唇,扶着颜雪衣的肩膀不让他逃脱,然后胡渣凌乱的大嘴慢慢开拓疆土,覆盖上了那点绛般的樱唇。
「唔唔……」颜雪衣被狂乱的大嘴吮吸得娇躯酥软,瞬间软在了王枢的胸膛上,又一次无助的将娇躯送了出去。
如此天人酥软在怀,王枢食指大动,这般任君采撷的娇柔模样,比起之前自慰的颜雪衣更加诱人,他胯下之物早已为其欲炸欲裂了。
「啊……好痛……」颜雪衣被推倒在地,娇柔的背搁在石渣与骨屑上,不由吃痛的喊着:「你敢这样对我……」
王枢已经拨开了颜雪衣的胸衣,露出一对雪白挺翘的美乳,闻言确是装模作样的摇着头:「我尊贵的公主大人,现在上哪去找一张柔软的大床啊,你就将就一下吧,这荒郊野外的,有男人就不错了。」
「你!」颜雪衣气不打一处来,听这语气,倒像是自己欲求不满,非要行这龌蹉之事似的。
「要不这样,我们去祭坛上吧,谁叫我最怜香惜玉了呢。」王枢拍拍颜雪衣气得瞪大眼睛的脸蛋,然后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再顺手捡起象牙古杖,一个飞跃就登上了祭坛上一处平坦的地方。
颜雪衣玉胸坦露的缩在王枢怀里,姿势旖旎暧昧至极,王枢放下古杖,微微放低怀中的人儿,坚硬的阳具便顶进了柔软的股沟里。
「快放我下来,好羞人!」颜雪衣从未经历过这般不温不火的调戏,恼怒的挣扎起来。
王枢坏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了颜雪衣的蜜唇,透过渎裤都已经摸到了湿滑不堪的花瓣:「急什么急啊,真是淫荡,我还很害羞呢,你就等不及了。」
颜雪衣差点一口气没哏过来,难道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逼你凌辱我不成?
「那好,就给你一个痛快,谁叫你是公主,说的话就是命令呢。」王枢放下颜雪衣,跪在他的双腿间,环住两条白嫩的大腿,赤红的肉棒就要提枪而上。
颜雪衣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胡说……」
王枢眼珠一转,捏着肉棒的根部晃动起来,一下下拍打在颜雪衣水淋淋的丝质渎裤上:「不是要这个?」
拍打越来越重,颜雪衣的阴蒂被狠狠敲击,她「啊啊啊」的挺起胸脯,双腿不由自主的就夹在了一起,大腿内侧的嫩肉死死的夹住了滚烫的肉棒。
王枢脱掉打着补丁的麻衣外套,乘机俯身一压,将颜雪衣的双腿快压到肩膀上,然后肉棒就这么抽插起来。大龟头隔着内裤在敏感的阴部摩擦,颜雪衣在这个难堪的姿势下只得断断续续的叫骂:「混蛋……你……唔……你个无耻的小人……嗯……啊……」
王枢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懂了,真的懂了,你是想要这个吧,刚才逃命都不忘带着它呢。」
王枢忽地起身,拿过旁边的象牙古杖,一脸惋惜的说:「哎,确实比我的大,本以为我们是要用它来谋大业,没想到你这淫娃公主是想这么用它,也罢,谁叫我要听你的话呢。」
回神的颜雪衣见王枢自言自语,又拿起那根象牙古杖,连忙哀求道:「不要啊。」
「女人的不要就是要,哎,看来我还是太懂你了。」王枢叹息,然后按住想要逃离的颜雪衣,用古仗雕满花纹的手柄拨开了渎裤,一下子撞进了水滋滋的嫩穴。
「啊……」虽然手柄象牙细了很多,但花纹繁复,又坚硬无比,在王枢拼命的强烈抽插下,被刮得生疼的阴道开始抽搐起来。
王枢故意一来就猛烈的动手,没几下就捣得蜜穴淫水飞溅,颜雪衣「啊啊啊啊」的叫到了失神。
短短几个呼吸之后,颜雪衣高潮的淫汁喷了王枢一手,王枢缓缓转动古杖,然后说出了一句让颜雪衣魂飞魄散的话:「好了,热身结束,现在就用你最喜欢的象牙了吧。」
「啊不……求你了,会死的,不要啊!」颜雪衣真的是被王枢的无赖吓怕了,赶忙坐起身来,表示什么都愿意。
王枢咧嘴一笑:「嘿嘿,这才乖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走路一瘸一拐一拐的修长身影慢慢挪到了祭坛的另一头,脸只能看向左边的萧若瑜鬼鬼祟祟的透过骨架别扭的偷看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颜雪衣一丝不挂的跪坐在自己的衣裙上,腰肢弯作淫靡的弧线,捧着自己的雪乳去夹住王枢的肉棒,竟然还用小嘴含住那露出的龟头。
「哇……雪衣是不是忍不住了,竟然勾引这个大叔做这种事情……我现在出现是不是不好哇。」萧若瑜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然后又咬咬牙:「真是便宜了这个该死的王八了。」
王枢此刻正惬意的在颜雪衣的脸蛋上划动,想要把一股股精液抹匀:「这可是滋润皮肤的好东西哦。」
颜雪衣白了他一眼,也不敢搭话,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一心起祈祷着萧若瑜快回来。
等到王枢的肉棒再展雄风,他才大手一挥:「好了,转过去吧屁股翘起来,我们再来最后一发吧。」
萧若瑜捂着嘴看着颜雪衣居然真的乖乖的转过身翘起屁股,摆出王枢命令的姿势,不由脸色也是绯红:「雪衣好淫荡啊。」
王枢双手捏住颜雪衣的翘臀,粗壮的肉棒「噗嗤」一声干了进去,始一进入就被颜雪衣层层叠叠的蜜肉所缠绕,待他激烈抽动之时,却是颜雪衣被刺激得颤抖起来。
「啪!」王枢一巴掌打在颜雪衣的雪臀上,留下一个五指印:「哪来这么敏感的女人,真是淫荡过头了。」
干开之后,男人就会放肆,受着这样的耻辱,颜雪衣真是有想要告诉她自己是因为媚药调教才变成这样的冲动。
王枢俯下身去,双手撑在颜雪衣手边,小腹将他的美臀撞击得肉浪翻滚:「啊哈,看看我们,像不像两只野狗。」
「唔……你才是狗……唔啊……」颜雪衣反驳道。
「那你这个狗日的,哈哈。」王枢一下下沉重的抽送几乎要压垮颜雪衣娇柔的双腿,终于她不能支撑,趴在了地面。
王枢也顺势伏在她的背上,抽送得更加欢愉,搬过她的脸来,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颜雪衣紧闭着眼睛和嘴唇,被快感刺激得恍惚间,似乎真是一直大狗在压着自己狂干,她又想到了媚浮屠里的狗刑具,那强有力的不断冲击,比之现在还要激烈。
萧若瑜看得口干舌燥,虽然淫毒都被百解丹化解了,但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也是清晰铭刻的。
在她的方向看去,颜雪衣在被猛烈肏干时,还不忘扭过头与王枢相吻,简直像是一对恩爱的恋人。
「这么恩爱的感觉……为什么出发前,雪衣还不让他跟着呢,真是奇怪啊……」萧若瑜一边思考,一边毫不自知的含住了自己一根手指。
祭坛上,颜雪衣已经濒临失神,被王枢又翻了过来,一边揉搓她的极品奶子,一边大抽特插,从未享受过这般名器的肉棒舒爽得欲罢不能。
颜雪衣也是早就被舒爽淹没得不能思考,无以复加的性爱欢愉撩拨着她的空虚,化为不断洗刷她神经的暖流,让她兴奋不已,沉醉而不能自拔。一切淫乱无德的快感都从深处被唤起,包裹着女人天生的奴性,焕发出新芽,一次次搅动灵魂的肉棒抽送,其实反映出此刻的颜雪衣,任何男人都能轻易将她征服。
帝都的淫劫,已经将她变为两个极端并存的少女,圣洁时高贵优雅,欲起时难以抵抗。
直到王枢深深的将精液灌入颜雪衣的子宫,她已经无力再说话了,微眯着眼睛任凭王枢将拔出的肉棒在她的大腿上擦干净。
见王枢起身,萧若瑜连忙蹲下躲避。
不料王枢根本不去穿衣服,而是跑到祭坛的这一头准备撒尿。
萧若瑜正紧张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面前就突然垂下一道水柱,离她的鼻尖只有半寸的距离。
已经可以嗅到尿骚味,萧若瑜一阵火大,又不得不尽量往后靠。可是尿势渐尽,越来越小的水柱疲软了下来,逐渐靠近了萧若瑜。
「啊!」一声轻呼,萧若瑜一个翻滚,扑到一旁,躲开了滴落的尿液。
还没松一口气,只听到细微的风声扑来,便感到一个重物撞击在自己身上,撞得她头晕目眩。
「哟哟,小圣女,你回来了啊,偷看多久了,我是不是该告诉公主呢,说你这个小色女偷看我们恩爱。」
迷迷糊糊的听着王枢混淆视听的话语,心思单纯的萧若瑜更加认定是颜雪衣自愿和王枢行房的了:「那个……别告诉她……我……我也是刚回来……没怎么看……真的……」
萧若瑜有些不好意思,王枢确实心里得意的笑着:真是个没有心思的傻女人。
王枢猥琐的趴在萧若瑜背上,邪邪的吹着气:「你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啊,劲气都散了,是不是代表你现在打不过我了呢?」
「你要干嘛!」萧若瑜脖子侧着,无法转过去,贴在灰土上费力的叫着。
「我的傻圣女,当然是收了你呀,你叫吧,最好叫公主过来看看,这个偷窥的圣女是怎么被惩罚的。」王枢用身体的重量丝丝压住萧若瑜,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在她结实健美,弹力十足的粉臀和大腿上摸了起来:「习武之人真是不一样啊,和公主那种柔软的弹力相比,你这结实的弹性,别有一番风味。」
「住手!别摸我!」萧若瑜低声祈求。
王枢看萧若瑜这么快就被唬住了,终于放下一口气,他还真啪萧若瑜不顾一切的大叫,到时候三人撕破脸皮,指不定背着他这两个少女会商量什么对策来对付他呢。
「没想到我王某人坑蒙拐骗十数载,居然能接连上到这样两位世间仅有的绝色啊,机会果然是给敢于争取的人的,你说是不是啊,小偷窥狂?」王枢猥亵的笑着,还不忘教育一下气得磨牙的萧若瑜。
「你才是变态呢!」
「我突然想到你装鬼吓我啊。」王枢的肉棒在萧若瑜弹力惊人的玉臀上又一次缓缓勃起。
不提还好,萧若瑜想到这事就想要咬人,这家伙丢下自己逃命,后来还一拳把自己打得扭伤了脖子,「明明是你这个胆小鬼先逃命去了,还敢打我脸,此仇不报,啊!」
萧若瑜咬牙切齿间,王枢已近掀开他的短裙和内裤,将龟头抵住了她的后庭:「还不知悔改,我得爆爆你的菊花才行。」
听着王枢污言秽语的威胁,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了小女孩的内心,后庭的触感让她彻底没有脾气了:「啊……会很痛的……快拿开……我错了……」
「还敢不敢报复我?」
「啊!不敢了不敢了……」由于王枢硬着挤进去半个龟头,痛得萧若瑜带着哭腔的喊道。
「那就要听话,乖哦,叔叔要爆你菊知道吗?」王枢奸计得逞的笑着,掰着萧若瑜的臀瓣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你……王八蛋……不讲信用……」萧若瑜捶地,屁股疼得抽搐起来。
王枢狠狠一插,齐根没入,将萧若瑜的屁股蛋儿都压扁了:「我有说过你认错就不插吗?做了错事当然要受罚啦!」
萧若瑜毕竟才十五岁,疼痛终于让她败下阵来,泪花滚滚的呻吟到:「疼……」
「额……是好紧啊……你自己放松点……」王枢按住若瑜的肩膀,缓慢的抽插起来。
无法回头的萧若瑜灰头土脸,十分憋屈,但又不得不努力的翘起屁股。
两个时辰之后……
三人行走在荒漠之中,颜雪衣低头不语,任王枢搂着她的肩膀。萧若瑜则是歪歪扭扭的走在后面,一脸怨气。
「还好土著部落离此只有一天的路程,不然我们现在物资都丢了,是绝对活不下去的。」
见两女都不搭话,气氛有些尴尬,王枢只得又问道:「对了,小圣女,你是怎么打败那三只黑袍厉鬼的啊?」
「是有一个使长枪的蒙面人帮了我。」
「喂,不是吧,这里还有其他人?」王枢感到一阵胆寒:「你不是又在骗我吧?」
萧若瑜一捂屁股:「哼,爱信不信!」
远处,遥遥跟随的两道身影偎依在一起,萧云天撑起袍子为楚白挡住风沙。
「天哥,为什么之前那个男人强奸若瑜的时候你不出手呢?」
萧云天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楚白噗呲一笑:「奴家知道了,天哥喜欢看女儿被其他男人欺负吧?」
「哪里……」萧云天把脸别了过去:「我只是不想节外生枝罢了,保护她安全就足够了。」
楚白红唇一抿,媚笑道:「别不好意思啦,要是天哥你有这个爱好的话,那奴家也是可以为你的效劳哦。」
萧云天本来表情坚毅的老脸变得像个孩子一样害羞:「哎呀,白儿,你就别取笑我了。」
楚白幸福的偎依在萧云天的怀里,银铃般的笑声笑的萧云天不知所措。
……
太阳被撕裂了,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烈的光。
这是耶律松此刻唯一的想法。
云层中刺眼的光芒突破开来,似一瞬,又似永恒的降落到他的眼前。
金色的图腾繁复而绝密,让他无法映入脑海,每一个细节最多记住一刹。
「古云风,九尾狐传昭之君,参见陛下。」
苍老的声音将耶律松拉回现实,突兀的适应了柔和的光线。现在正是中午,天上的太阳好好的,没有裂痕,也不急躁。
耶律松想起自己正在接见那个老人,那个七天前就该到来的老人。
「陛下是否看见了神谕?」老人弓腰行礼,淡淡的笑着。
「是有一道金色的光芒笼罩了朕,朕还恍惚的以为是天日崩裂所致呢。」耶律松端坐龙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威严无比。
老人笑眯眯:「陛下果然是真龙所昭,尽然看到的是金色的神谕。」
耶律松眉毛一抖:「哦?请先生细细说来。」
老人在洛子牧的搀扶下,直起身来:「陛下,我初承传昭之人时,只可得见灰色之昭,其文简略晦涩,实难读懂天意,后来我术法渐精,感应天穹时,则可得见清晰的白色之昭,稍加领悟,便可参透蒙昧天机。至于金色之昭,我也是前一段时间才首次所见,它指引着我找到陛下,要为陛下奉上一片大大的江山。」
「那所谓金色之昭,朕又看不懂。」
「陛下所见,和我所见,是为相同。」
「那请教先生,是何意思?」
老人摆摆手:「天机不可泄露,还请陛下单独说话。」
耶律松将古云山请进内殿,长谈之后,昭告天下,册封古云山为护国国师,号昭天,赐长庆宫。
统军府内,一位妖娆的女子正跨坐在唐炽身上搔首弄姿,熟练的抬臀间吞吐着唐炽的阳具。
待唐炽发泄完之后,女子挺着胸部依偎过来,却被他一把推开:「滚开。」
「干嘛啊……」女子委屈的嘟囔道。
唐炽冷冷的回应:「你只是我发泄的东西,谁允许你来抱我的。」
……
黄沙如烟,一行三人穿过荒漠,终于见到了一大片绿洲与岩山。
「哈哈,有水喝了,快走!」王枢高兴的跳了起来,还不忘拍了一下颜雪衣的屁股,弄得颜雪衣一脸羞愤。
三人进入密林,不久便寻到一处清澈的小溪,饮水之后,萧若瑜好奇的打量着周围,感叹道:「没想到贫瘠的关外还有如此秀丽的山林。」
这时,「咕咕」的怪叫声响起,树上荡起越来越多的影子,不一会儿就将此地包围。
王枢拿过象牙古杖,高高举起,用语气奇特的中原话喊道:「不必抱有敌意,我们是来奉还大巫师圣物的,还请引荐你们的酋长。」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然后是一个的少女从树上跃下,这个少女皮肤麦黄,面容姣好,肌肉线条柔和却力量感十足。萧若瑜的眼睛从她袒露着坚挺的双乳往下扫视,扫过了腹肌上的人鱼线后才确定,她只穿了一条简单的草裙。
接下来,是更多的土著跳到地面,齐齐的跪了下去,对着象牙古杖膜拜。
颜雪衣和萧若瑜看着这一大群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不由有些脸红。
拜了一会儿,最先跳下来的少女起身走了过来,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用生涩的中原话说道:「尊贵的客人,这边请。」
三人随她拐来拐去,穿过树林后视线一片开朗,大大小小的草包屋伫立在平坦的盆地里。
「怪不得这里能保持水分和茂密,原来有个盆地啊。」王枢揉了揉乱发。
盆地里田园交至,俨然一片繁荣的景象。
进入盆地后,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土著都好奇的打量着三个穿着衣服的怪人,但因为有少女领路,都并未上前细查。
走了许久,三人来到一个巨大的石屋,与先前所见的住房截然不同。
石屋前,还有一个用篱笆围起来「广场」,中央一个石砌的营火堆里还摆放着木材与茅草。
「请稍等。」少女请几人等待,自己进了石屋。
不一会,一个莫约四十岁的大汉走了出来,身上涂满五颜六色,头上还插着羽毛。
「噢,圣杖归来了。」大汉对着圣杖一拜,然后感激的伸出双手:「我的朋友们,感谢你们长途跋涉送还圣物,请允许我族为各位献上最诚挚,最盛大的欢迎仪式!」
颜雪衣从王枢手上拿过象牙古杖,亲自送到大酋长手中:「酋长盛情小女子在此谢过,圣物我们双手奉还,只是我们此次前来,还有急事相求,欢迎仪式可以免去。」
不料大酋长脸色一变,不接圣杖:「还有什么比我们贵客更重要的事情呢!」
颜雪衣俏脸一愣,发觉大酋长脸上的不悦,想起王枢强调过的土著习俗也许会有不同,便连忙话锋一转:「这样也好,刚才是小女子不懂事,那么感谢酋长款待。」
大酋长这才又挂上笑容,接过圣杖,对那个少女说道:「桑卓,我的女儿啊,你先带贵客下去休息,然后马上筹备,明天用最高仪式接待贵客。」
三人被带往离石屋不远的空草屋里,草屋里只有四张草席,总的来说还算干净整洁。
「都是我太心急,差点坏了大事。」颜雪衣心有余悸的说着。
王枢挖挖鼻孔:「我不是早就给你说过了嘛,他们的思维方式都和我们不一样,拒绝好意可是大忌,再说招安他们是一两天就急得来的事吗,还不知道他们会提出什么条件呢。」
「你哪里说到这么仔细的……」颜雪衣咬着牙低声自语。
「不过亏得雪衣你反应快啊,那个酋长差点翻脸了。」萧若瑜拍拍胸脯,嘟囔道。
「总之见机行事吧……」
饿着肚子赶了一天路的三人饥不择食的吃光了土著送来的水果和肉食,然后沉沉的进入梦乡。
夜色深沉,但晴朗的天空里有明亮的月照耀此地。
睡在门边的王枢看着颜雪衣的曲线起伏的背影,恢复精力的胯下之物不可制止的蠢蠢欲动。
尝过这具娇躯之后,仿佛是染上了毒瘾,让人日思夜想,甘愿为其去死。那样娇美可人的容颜,那看着就欲火焚身的背影,真是让人时而想要呵护,时而想要蹂躏。
男人心中的欲望之树蓬勃生长,就是因为这样的祸水,滋养了胯下的祸根。
王枢欣赏了一会儿,觉得光是看,远不如蹂躏这个可怜的公主来得诱人。可是他一秒都舍不得移开视线,于是他继续侧躺着身子,利用肩膀、膝盖和屁股为着力点,像横行的蛇一般的慢慢挪了过去。
他移到颜雪衣身后,掏出兴奋不已的阳具,然后又轻轻掀起颜雪衣的裙摆。
美臀之间是光秃秃的一片,对,昨日祭坛上他就撕碎了颜雪衣的渎裤渎衣,让她丝裙里面光了一整天。
「哇唔……」拉开颜雪衣的腰带,将丝袍扯到一边,明月便照亮了半只饱满的肉球,王枢沿着那裸露的腰肢,颤抖的轻抚着月光下雪腻的臀峰,这些细腻的皮肤似乎吸收了月光,变的更为滑嫩。他这只手继续摩挲至圆润大腿,另一只手扶住阳具,探索向丰盈大腿间半露的蜜地。
肉棒也在银辉下显得圣洁起来,它贴住美人丝滑的臀肉,使其微微凹陷,然后随着它的移动而留下晶莹的痕迹。
也许是确实太累,甚至于王枢用她的臀肉夹住整根肉棒,颜雪衣都没醒。享受着这种偷偷亵渎的快感,王枢缓慢的抽送,用玉臀摩擦自己,同时大手贴着颜雪衣的肋骨向上,握住她的乳根,缓缓将整个乳房抬了起来。
看着那诱人的樱桃,王枢忍不住起身将其含住,舌头品尝着细腻的乳肉。他吮吸着白嫩乳房上的每一处肌肤,无不饥渴的想将其吞入肚中。乳尖和蜜穴都先一步比熟睡的主人有了反应,待从乳球吻至香肩,颜雪衣都如沉睡的美肉般无私奉献,王枢抬起她的一条腿,侧着身,从后面进入了那让人魂牵梦绕温软蜜穴儿。
「唔……」颜雪衣一阵旖旎,恍恍惚惚的转醒过来。
黑暗中,萧若瑜被幽幽的闷哼吵醒,那是颜雪衣努力遏制后,从鼻息里散发出的呻吟。
「怎么……他们又在搞了……要不要这么饥渴……」萧若瑜睁眼看着月光下的两具衣衫敞开的躯体,心中有些埋怨:「还要当着我的面,当我不存在是吧……太可恶了!」
王枢和颜雪衣当然都不知道在草屋的漆黑的另一头,一个少女正暗自张牙舞爪的指责他们淫乱的行为。
颜雪衣自朦胧醒来就开始承受着身后王枢的强势进攻,不但一条腿被羞耻的挽起,身后的男人还用小臂勾住了自己的脖子,使她的半露的裸背完完全全的贴合在他的胸膛。为了不惊醒萧若瑜,她只得一手扶着王枢的手臂,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用淫靡不堪的背交式迎合着王枢的夜袭。
萧若瑜听着那掩藏不住的欢愉声,鼓起腮帮子,郁闷的看着对面两人的亲密缠绵,她甚至能看清颜雪衣抖动的臀波,以及因为身体撞击而甩荡的乳房。
「唔唔……唔嗯……嗯……唔……哦……」
在紧张与酥爽中不知道煎熬了多久,身后有力的挺送才得以停息。颜雪衣星眸半闭,陷入一种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状态,只感觉舒服得上了天。
王枢摸了一把颜雪衣湿漉漉的淫穴,转而自己躺好,然后牵引着颜雪衣翻过身来,骑上自己的肉棒。
颜雪衣意识模糊的顺从着王枢的摆弄,沾满淫水的滑腻大腿一张,跨坐在他的龟头上,「噗嗤」一声坐了下去。快感的刺激是颜雪衣更加头晕脑胀,她呜咽着趴在王枢的胸膛上,任王枢按住她的屁股猛烈抽送。
醉人的月色下,萧若瑜看到颜雪衣的衣衫滑落到腰际,柔美性感的身段像是伏在马背上奔跑一般起起伏伏。
唯一让萧若瑜有些呼吸火热的,是两人腰胯间撞击的水声。
王枢舔舐着颜雪衣的胸口,大手在其紧致的翘臀上又捏又抓,还死命往下按压,配合自己到阳具深深抽插进子宫里。
「唔唔啊……嗯呀……」趴伏的颜雪衣突然扬起身来,肆无忌惮的呻吟出来。
她柔软的腰肢快速抖动,与美臀弯曲成惑人的弧线,雪藕般的双臂在王枢的胸口撑的笔直。月光笼罩住的坚挺双乳上下弹跳,让这高潮中的绝美少女似广寒仙子出浴,撩人而神圣。
当最后一缕青丝落回那光滑的背脊,颜雪衣美臀终于挺直蛇一般的扭动,只是腰肢还有些轻颤,她喘着粗气,娇弱无比的低声求饶:「不行了……」
无比沉重的倦意袭来,颜雪衣不顾一切的在王枢身上睡着了。
王枢对着窗外明朗的月光,一脸苦涩,已经快要哭出来:「美人赤条条的趴在身上,穴儿都还含着我的家伙呢,居然不能任性的干,哎,我做人真是失败啊……」
「啵!」王枢万般无奈的拔出肉棒,给颜雪衣裹好衣服,一边继续揩油还一边念叨:「这个年代,哪还能遇上我这么体贴善良的男人啊。」
一旁的萧若瑜本来还点头认可王枢的体贴,但下一刻看到王枢向自己这边摸索来之后,立马惊得缩到墙边。
于是一个摸黑寻找,一个借着地利悄悄躲避,最终王枢还是没有摸到萧若瑜。
「真是奇怪,什么么时候出去了,难道练功去了?」
王枢不解的自言自语,最后再三思量,蹲到了颜雪衣旁边,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掀起裙摆在她的屁股蛋上磨蹭,直到射在了紧闭的双腿之间,颜雪衣都依然睡得深沉。
看着王枢最终老实的睡去,萧若瑜也越来越困,靠在墙角又睡了过去。
第18章委身土著
清晨的阳光刚开始酝酿,一直保持着良好习惯的萧若瑜便醒了过来。
她变换着舒服的姿势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然后扭头一看,正在舒展的身子又僵硬在了那里。
颜雪衣趴在窗口上,下半身的裙子卷在腰间,王枢握着她的腰,狠狠的肏干着,似乎在发泄昨夜的不满。
「唔……唔……哦嗯……轻点……若瑜醒了怎么办……啊呀……你……唔……」颜雪衣的呻吟娇媚婉转,脸上却留下两行清泪,想必是在肉欲与羞愧间受着反复的折磨。
萧若瑜不敢再乱动,生怕自己被他们发现了之后颜雪衣会尴尬,所幸现在他们背对着自己,只要装睡就好了。接下来的时间,每一秒都是对萧若瑜的煎熬,良久之后,身后的动静没了,正当她思考是否该转身之时,王枢的大手「啪」的拍在了她的翘臀上。
「啊。」
「喂,你早就醒了吧,习武之人不会贪睡的。」
萧若瑜转身过来,脸蛋有些红晕:「你们也太乱来了吧,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王枢一脸委屈:「哎,公主她想要了,我这个做下人的还能不给么?」
「切!」萧若瑜坐起来给他一个白眼,明显不相信他乱扯。
「你这个小变态,偷看得爽吗?」王枢贱笑着问道,手掌很自然的放到了萧若瑜的腿上。
「你才是变态呢,谁偷看了,是你们不知道廉耻,胡乱的搞。」萧若瑜气呼呼的指着王枢的鼻子。
王枢一把捏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顺着萧若瑜柔顺的大腿滑了进去:「哦,那我去告诉公主,你偷看她和男人野合。」
「你……你个贱人!」萧若瑜气急,连忙按住腿上的坏手。
王枢五指发力,揉捏起萧若瑜弹力十足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萧若瑜抵抗了一阵,还是止不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向前侵略。
「嘿嘿,」王枢一用力,将她拉到怀里,嘟起嘴对她吐气:「伤好了吗就这么蹦跶?」
萧若瑜想要挣脱,可是一运气胸口就生疼。
「我看你是早就看得欲火焚身了,养好了伤也不反抗!」王枢淫笑,手掌在萧若瑜的胯间放肆的摸索起来。
萧若瑜连忙合拢大腿,可还是慢了一步,被王枢两根指头压在了阴部。
「拿开你的脏手!」萧若瑜抱住王枢的手臂往上提。
王枢则是迅速在萧若瑜的脸蛋上舔了一下,趁着她躲避的空隙,大手有力的抖动起来,弯曲的二指搜刮着她娇柔的阴唇。
「啊……住手!」萧若瑜腰肢扭转着想要躲开,弄得面红耳赤,一口咬在王枢的肩膀上。
这时颜雪衣的脚步声往茅屋靠近,王枢放开萧若瑜,只在她耳边说道:「哼哼,今晚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萧若瑜又羞又恨的瞪着这个无赖:「等我内伤复原,有你好看的。」
颜雪衣回来后不久,大酋长的女儿桑卓便亲自端着早餐过来了。
用过早餐后,她又带着几人参观了整个盆地,以及绿洲里风景秀美的地方。
三人一边感谢着桑卓的热情招待,一边游玩到下午,然后回到茅屋里休息着,等待晚宴的开始。
此时易幽权和许昌元正带领着八千老兵靠近易安城外的战场,他两人亲自深入,匍匐在距离赤旅营地不远的山坡上。
「这些兵卒好生生猛,这么远我就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许昌元一望之下,忍不住叹道。
「这就是离国闻名天下的无敌步卒,赤甲劲旅。」易幽权反问道:「许将军,你觉得,比之你的八千破鬼兵,若有一战,战果如何?」
许昌元摇摇头:「他们不但各个神武,而且装备精良,我这八千破皮烂甲,当如腐木遇阻,摧枯拉朽。」
「那若将军的兵能全部都配上我这种精铁银甲呢?」易幽权晃晃盔甲,又将利剑拔出半截。
「那是自然可以半斤对八两啊!」许昌元激动的说。
就在这时,破空的啸箭飞击而至,「嘡」的打掉了易幽权的头盔。
下一个瞬间,易幽权才被死亡的气息惊出一身冷汗。
许昌元虎目如炬,死死的盯着两百步外一名赤翎军官。
那名军官向这边挥了挥手,举起手中的重弓,眼中满是嘲弄。
「此人不简单啊。」
许昌元拉着易幽权退下山坡,对方有一个拉弓可射两百步的神射手,露头实在是太过危险。
「那是离国的哪位将军?」直到退回大部队,许昌元还是念念不忘。
易幽权摇摇头:「没见过,将军也许算不上,估计只是率领这五千赤旅的校尉。」
「仅仅是校尉……」许昌元一脸惊愕,直言不讳:「此人武艺恐怕不下于你。」
易幽权苦笑:「确实如此,可单论武力,我本也不算顶尖。」
「哈哈,没事,我见过的年轻人里,你也算相当不错了。」许昌元拍拍易幽权的肩膀,问道:「对了,接下来怎么办?」
易幽权神秘的一笑:「老将军,我不是说了会给你配上精铁银甲吗,严大人始到易安,就命人日夜赶造,出发向况南前,五千三百套战甲全部埋在了向东十里的树林里。」
许昌元的笑容都舒展开来,一股多年未动的热血在身体里开始升温:「那就有把握多了,我要让这批赤旅,有来无回!哈哈哈哈。」
赤旅大营,吕阳放下手中的长弓。
一位肩披双星的大汉小跑了过来:「吕大人,帝都传书,说川西那边有一只一万人的军队向咱们赶了过来,让我们立刻退回启灵。」
「厄鲁,」吕阳在羊皮上擦擦手:「现在不是我们想走,就能走的了。」
名为厄鲁的千夫长疑容顿起:「这,是为何?」
吕阳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自己的满头细辫,悠悠道:「我们的后方,有军队已经来了。」
「不可能啊,信上说最快也要两天以后才……」
「是从况南来的。」吕阳打断了厄鲁的话。
「啊?」厄鲁想不出吕阳是如何比自己这个斥候还先知道的,「这样的话,我们若是想要突围,那便得遭到易安的夹击。」
「不,他们不敢。」吕阳眸子里透着凌厉:「若是他们敢出城追击,那么我便掉头拿下易安!」
……
天色慢慢黯淡了下去,桑卓又领着几个下人来到颜雪衣所在的茅屋。
「什么,要我们换成这个?」从下人手上接过一条草裙,萧若瑜便叫了起来。
桑卓笑笑:「这是我们这里的圣树叶子做的,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穿。今晚,是很多年都没有过的最高级盛会了,我父亲请各位贵客一定要换成圣衣。」
萧若瑜还想说什么,却被颜雪衣止住。
「既然酋长盛情,我们也只得入乡随俗了。」
夜色降临,荒漠盆地里的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诺大的篝火广场上更是堆砌起高达三丈的巨大火塔。
王枢很爽快的脱了个精光,带上了圣树叶裙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然后被恼羞成怒的二人呵斥到外面等待。
王枢出去后,萧若瑜想到要在这里脱掉衣衫,还是非常犹豫:「雪衣……真的不可以不穿吗?」
「让你跟着受苦了,」颜雪衣抱歉的淡笑了一下:「但是你也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和中原不同,你看外面他们的女子,都是不穿衣服的,我们若是执意要穿,恐怕是又要惹得他们不满了。」
「可是……可是这东西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嘛。」萧若瑜把手中的草裙拉开给颜雪衣看。
「我知道,但是这里都是不穿衣物的人,没有中原的礼教之说,也不会有异样的眼光啊。」颜雪衣安慰着萧若瑜。
「好吧……」萧若瑜嘀咕:「就是便宜了王枢那个王八蛋了。」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嘛。」虽是安慰着萧若瑜,但颜雪衣自己还是羞红了小脸。
「哦……」萧若瑜吐了吐舌头。
说着,颜雪衣带头揭开了腰带,素手向后一抖,雪腻的香肩就从衣衫里剥了出来。随着长裙落地,纤长的玉体完全裸露,她轻扭水蛇般的腰肢,侧着身催促萧若瑜,惹得一对丰盈的玉兔轻颤。
萧若瑜也是慢慢拉开腰带,看到颜雪衣惑人的身体,叫了起来:「雪衣……你里面怎么什么也没穿啊……」
颜雪衣被她问得两腮桃红,咬着红润的下唇:「这,还不是那个该死是王枢!」
「你和他……?」萧若瑜看颜雪衣娇羞的模样,好奇的把脸凑了过去。
颜雪衣一推萧若瑜的额头,娇嗔道:「你在想什么呢!姐姐我被他欺负了,难不成还是我自愿的么。」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那个人真是大大的坏!」
外面的王枢估摸着脱得差不多了,贼笑着折返了进去。
进门就看见刚好脱了个精光的萧若瑜弯着腰推下渎裤,卷成一条的贴身渎裤勒着萧若瑜浑圆修长的玉腿一直滑到脚跟。紧绷的小屁股对着他高高翘起,像成熟的果实,诱惑着他去摘取。
颜雪衣则在一旁低着头,自顾自的系着草裙的绳子,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应着白嫩纤瘦的身体,在朦胧的光下越发惹人怜爱。
欣赏着二女各自恰到好处的饱满曲线,王枢胯下之物顶开树叶钻了出来,他搓着手向两人走去。
「真是齐人之福啊。」他这样想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喂,你怎进来了。」萧若瑜娇小的身子蹦了起来,躲到颜雪衣背后,像是洁白轻盈的蒲公英。
颜雪衣也是皱着眉头呵斥道:「王枢,这个时候你别乱来。」
王枢看她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挠头笑了:「哎呀别紧张,我像是那种看不见形势的人吗,我知道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我心如止水的好不好。」
两女撇了一眼他胯下的凶恶玩意,怎么看他都是口是心非。
王枢察觉到两人的目光,一下子捂住下体:「看什么看,这种场合,我不会给你们的。」
「滚出去!」
「别啊,我看看又不做什么。」
「哼!」
三人拌着嘴,待桑卓到来,见到两个偎依在一起的少女,也是不由发自内心地赞叹了起来:「哇,真是太美了。」
「谢谢。」被同性赞美身体,两女微笑回应。
看看二女,又看看小麦肤色的桑卓,王枢对比着两种不同的诱惑。
藏着一股子野性的桑卓腰身稍微粗了一点,上半身也略微宽阔,但脚腿伶俐,身子结实,腹肌间柔和的线条让男子忍不住钦慕,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粗野而优美的风韵。
而两位古典的中原少女,她们的轮廓像玉雕般精致,高耸的翘臀,饱满的乳房,以及颈和双肩都呈现出匀称的美丽的线条,盈盈一握的腰肢,均匀的长腿,无不使人想起秀美的柳枝。
享受过颜雪衣的千娇百媚,王枢突然期待起桑卓在床上的狂野表现,是否是将他压在身下,向野兽一般匍匐着扭动有力的蛮腰,用结实的大腿加紧那火热的肉棍。
走在前往广场的小路上,王枢看着前方三个美臀扭动迈步,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她们一一按倒,在互相摩擦的臀肉间埋入自己的阴茎。
赤裸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围着火塔跳起祭祀的舞蹈。大酋长牵着颜雪衣的手走上高台,王枢和萧若瑜紧跟在后。
高高举起象牙古杖,大酋长用土著语大喊道:「我的族人们啊,卡塔塔圣杖回来了,就是这三位上天派来的无上贵客,为我们寻回了圣物。」
随着大酋长的话语落下,所有参加晚会的土著全部跪拜了下去,口诵着感谢。
「唔!」
大酋长说话期间,王枢一手抚摸上颜雪衣的屁股,一手伸进了萧若瑜的腿间,借着视线的死角玩得不亦乐乎。
「接下来,用我们最真挚的热情,感谢他们吧。」
正拨弄着两个臀瓣的王枢突然被桑卓拉走,颜雪衣和萧若瑜也是被人群拉到火塔边,跳起了舞来。
女人们的双乳都随着舞姿甩动,火光下,极不适应的二女无奈的做这着些羞人的动作,只盼着这仪式快些结束。
在阴暗的角落里,桑卓扯下了自己唯一的遮挡物,贴在王枢身上嗅着他的气味。
王枢背靠在树上,双手颤抖的尝试放在桑卓的屁股上。
桑卓伸出尖尖的舌头在王枢的脖子上舔了一口,略微冰凉的感觉让他肌肉紧绷。他一直勃起的阳具被桑卓夺到手中,狠狠的套弄起来。
那是一种狂野的抓捏,吃痛的王枢一把抓住桑卓的乳房和屁股,反击似的揉了起来,在她结实的肌肉上宣泄着男人的野性。
二人你来我往推弄了良久,最后还是桑卓略胜一筹,将王枢压在了身下。
「嗷唔……」桑卓扭着脖子,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刺激得王枢胯下之物又粗壮了一圈。
「和我……交配……」发情的桑卓自己骑上王枢,跨坐在他的肉棒上。
「嗯嗯。」王枢点头,把龟头抵住桑卓并不柔软的阴唇,然后用手按压她的屁股。
「呃……」桑卓猛力的坐了下去,紧到极致的肉穴挂得王枢的肉棒像要勒断了一般,她也发出痛苦的呻吟。
王枢咬着牙,清晰的感觉到顶破了一层什么,他惊叫到:「处女?!」
桑卓也不回应他,有力的腰肢快速扭摆起来,双手死死按住王枢,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肩膀。
「啊……啊呼!」王枢也被激起了兽性,死死捏住桑卓的大腿,迎合着她的抬落扭动,挺起通红的肉棒对准她水淋淋的肉穴一阵阵狂轰乱炸。
桑卓一下又一下的猛抖腹部,撞得王枢都是气血翻腾,如此粗暴的性交让他也渐渐把持不住,精液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火塔旁,颜雪衣和萧若瑜好不容易跳完了舞蹈,在大酋长的邀请下,她们和桑卓带着的王枢一起进入了石屋享用晚餐。
餐桌上,考得金黄的野味被切成薄片,配上新鲜的蔬菜水果,肉香和水果的清气混合在一起,这种精致的吃法在土著的历史中是极为罕见的。
「呵呵,别看我们常年偏居于此,我年轻的时候还是去过况南城的。」大酋长吃着烤肉,笑呵呵的和几人谈着:「我就是在那里发现了这种中原的吃法,觉得还不错,就是做起来麻烦一些。」
食指大动的王枢吃的满嘴是油,这时已经是要了第二盘。
颜雪衣客气的和大酋长谈论了几句,小口小口的也吃光了烤肉。
这时大酋长从侍者那里拿过一个石罐,突然对着萧若瑜说道:「小女娃,听桑卓说你在枯骨平原被打伤了?」
萧若瑜擦擦嘴,回应道:「嗯,是三只黑色的鬼,它们太厉害了。」
大酋长一脸惊讶:「什么,你一个女娃竟然能从黑色的枯猿手中逃生?」
「什么枯什么?」
大酋长一笑:「哎呀,那不是什么鬼,是一种名为枯猿的凶残生物,它们长着长毛,力大无比,成年的枯猿就是黑色的,动起来就像一阵风,枯骨平原的千万骸骨,就是它们吃出来的。」
「还有这种恐怖的生物啊。」颜雪衣忍不住插嘴。
「那是几百年前出现的,我们不知道多少族人死在它手上呢,光是最年幼的枯猿就很难对付了,你居然能在三只黑色枯猿手下逃生。」大酋长依旧没平息下来。
萧若瑜摆摆手:「自幼习武,侥幸罢了。」
「哎,比起我们的粗野打猎技巧,中原的武艺简直是出神入化,我们一直很向往啊。」大酋长叹道,突然想起手中的石罐:「哦对了,被枯猿打伤,一定是伤了气血,这是我们这里的草药配制专门调气药物,你是习武之人,服下后伤势会好得很快的。」
这时,沉默已久的颜雪衣突然抬头:「大酋长,那你有没有想过,和中原人合作,既可以友好交往互通有无,也可以学到中原的武技啊。」
「十几年前有过一场饥荒,我们去过况南,可是那里的中原人视我们为野兽,哪里又看得上我们呢。」大酋长摇摇头。
颜雪衣优雅的笑了起来:「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其实中原人一直想要结交南荒原著民的,苦无机会啊,不过现在大酋长大难临头了,应该给中原人一个机会一起渡过难关才对。」
大酋长眉头一皱:「嗯?说来听听?」
「大酋长可知道数百年来,统治中原的是哪个王朝?」颜雪衣问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况南那边都是自称大熠子民,想来也就是熠帝国了。」
「大酋长好见识,」颜雪衣站了起来,鞠了一躬:「小女子乃是大熠皇帝的唯一后代,正统的传国公主!」
「哦?」大酋长眼睛一亮,虽然土著一直被视为野人般的存在,但几十年来不断接触况南的文化,也是对中原有些了解:「竟然是皇帝的女儿,那么颜公主,你远道而来一定是有事了?」
「是来帮助你们的,」颜雪衣直视大酋长的:「实不相瞒,如今大熠蒙受国难,北方强蛮入侵中原,残害生灵,我大熠爱惜百姓,所以有所败退。但是我们现在拒守南荒之外的易安,如果再退,蛮族大军就要打到况南,况南若失,南荒不保啊。」
「我听这话,倒像是来求援的。」大酋长顿了一下:「但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恐怕不是我们这种小族可以参加的。」
见大酋长有拒绝之意,颜雪衣连忙摇头:「大酋长,你可想过,数百年来大熠都不曾威胁过你们在南荒的生存,只在交界处建起一座边城以求自保,是因为我们明白,你们才是南荒的主人。而北方的蛮族不一样,他们极富侵略性,残忍好杀,若是大熠真的灭亡了,恐怕你等也朝不保夕啊,这么多的人口,拿去做放羊木马的奴隶多好。」
「可是,我们从未经历过战争,大熠这是要拿我们当炮灰么?」大酋长心里打鼓,连统治几百年的王朝都要求援了,那北方蛮族得强到什么地步。
「绝对不是,」颜雪衣料想姬家应该有些人马,便说道:「面对恶敌,我们都是弱者,唇亡齿寒的道理焉能不懂。我们在川西一带还有五万精兵,只不过我在想,若是弃你们而去,实为愚蠢之举,不如邀请你们一起打通要道,兵和一处,共谋大事。你们若是相助大熠驱除外虏,南荒之地,富饶易安,拱手相让,比起遭到蛮族的奴役,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机会啊。」
大酋长一时语塞,颜雪衣连珠妙语分析利弊,已经有些说动了他。这么多年以来,越是接触到大熠的精湛文化和技术,而是向往外面的天地,希望族人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这事我不能一个人做主,我还要和几位大家主商议一番。」沉吟了一阵,大酋长才回话。
「那好,我们可以再等一日,静候大酋长佳音。」看出来大酋长还需要考虑,颜雪衣便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希望大酋长最初最正确的选择。」
三人离开后,四个人口最多的家主被请到石屋,大酋长将事情原委一一转述。
一个干瘦的老头当即跳起:「好啊,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早就说过不能永远龟缩在这里了,封闭的生活迟早得让人灭咯!」
「喂,坎特鲁家主,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啊。」西蒙家主沉思了一会儿:「桑烈酋长,我们一直被中原人看做未开化的野人,但是我们却不比他们笨,统治偌大国土的大熠既然都向野人求援了,那说明形式绝对没有他们所描述的那么好,熠朝快灭国了都不一定。」
「那你什么意思?就这么放过这次的机会?」坎特鲁家主指着他的鼻子。
西蒙家主有些不悦:「我只是担心熠朝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中原人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你倒底是哪边的?」
「我这是为族人好。」
「好了各位!」坐在最外面的鹰钩鼻突然喊道:「别吵了,听我说一说。这确实是个机会,而且大熠统治长久,即便到了灭国边缘,也并非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我们也许是一个绝佳的助力。所以,我们要乘机扩大优势,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都割地到易安了,恐怕大熠不会再让步了。」
鹰钩鼻说:「既然一开口就割了这么多,那么一定能进一步付出的。但是我说的利益,并非指土地,我们可以一步步的提要求,在战争中获取更多的资源保障,比如黄金、武器、知识。同时,要施展一点手段,确保最后他们不会抵赖,我们能拿到利益。」
「怎么确保?」桑烈皱了皱眉头。
鹰钩鼻阴险的笑了:「那个公主,嘿嘿,让她留下来,嫁给族长你吧。」
「什么!」桑烈站了起来:「他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况且,她的身份……」
鹰钩鼻打断桑烈:「正是因为她的无比尊贵,我们才放心啊。」
「那小妞,真是是水灵,皮肤白得跟羊奶似的。」一直没说话大胖子家主到这终于接上了嘴。
其他几人虽不表现,却也暗自点头,本来看惯了女性裸露,平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可那大熠来公主,露出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让人有一种繁殖时才有的欲望。
「额,提议倒是不错,可她怎么会愿意呢。」
「桑烈酋长你放心,只要她是真心想要求援,我就有说法让她不得不从,哈哈,明天你就这样说……」
夜幕下的狂欢的人都缓缓散去,极不习惯的三人回去就立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雪衣,我们不是来求援的吗,为什么反倒说是来救他们?」萧若瑜一边套上内衣,一边瞪着大眼睛天真的看着颜雪衣。
颜雪衣推了推萧若瑜的额头:「傻瓜,若说是求援,我们的地位就被动了许多。」
「其实他们并非没有心思,恐怕此刻就在商量如何得到更多的利益呢,别把他们想得太简单。」王枢挖着鼻孔分析起来。
「对,我这样说,只是让他们拿捏不准而已。」
萧若瑜望了望两人:「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早点睡吧,明日还有戏要演啊。」
躺在窗边,颜雪衣望向月光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如此年纪就要背负起这样的勾心斗角,让她疲惫不堪。
渐渐地,她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一直警惕着的萧若瑜却毫无睡意,在感觉到王枢的异动之后,更是立马闪身逃出了茅屋。雷得正向萧若瑜挪去的王枢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远离茅屋的一颗枝干粗壮的榕树上,萧若瑜服下石罐中的液体,见四下无人,便安心进入了调息。
夜已过半,内劲凝聚的热气浸湿了萧若瑜的衣衫,她调息到最关键的时候,散乱的气旋重新汇聚到丹田。
「哟哟哟,我的小圣女,真是让我一夜好找啊,原来在这里玩湿身诱惑呢。」
王枢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惊得专心运气的萧若瑜差点岔气。
「喂喂,练功要专心,别弄得前功尽弃了。」王枢语重心长的说着,然后跨坐到她身后,揽过她的腰肢。「啊,还真是浪漫呢,我们坐在这里看星星,真是宛如一对璧人。」
轻轻揉着萧若瑜的小腹,将她真个娇小的身子揉进怀里,知道萧若瑜说不了话的王枢大肆占着各种便宜。
「该死的……放开我啊……」萧若瑜在心中狂骂。
王枢慢慢掀起她黏在腿上的裙摆,然后双手覆上盘坐着的滑腻大白腿,来来回回像是揉面团一样抓了个遍。他一边摸索,一边把脸贴上萧若瑜沾湿头发的脸蛋,磨蹭着她的耳朵:「小圣女,那天只是干了你的屁眼,真是抱歉,这次一定让你爽。」
大手继续往下揉去,攀上了线条优美的修长小腿,王枢轻柔的爱抚按压弄得雪白的双腿都火热起来。最终,当王枢捏住两只可爱性感的裸足时,萧若瑜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
王枢交颈在萧若瑜身后,忘情的舔着她白皙的脖子,一只大手继续抚弄娇嫩的脚丫,另一只手一下下点着手指回到腿间。萧若瑜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爬行,自己如玉脂般的美腿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粗糙的手指钻进萧若瑜的渎裤里,急切的分开那一对阴唇,王枢肆意的玩弄起粉色的阴蒂,捏在指尖拉扯:「喂喂喂,这不是汗水吧,为什么你这小圣女一点也不圣洁呢,摸摸腿就湿了。」
抽出手掌,将萧若瑜的蜜汁涂抹在她的大腿上,王枢的色手又向上攀去,艰难的穿过贴身湿衣后紧贴着皮肤缠绕到光滑的腰肢上。比起一般女人柔若无骨的蛇腰,萧若瑜的细腰更加弹力非凡,一缕一缕性感的肌肉线条组合成女人最性感的纹路,让他爱不释手。
「我终于知道有的山贼为什么冒着极大的风险也要去抢习武的女人来玩了,真是别样的感受啊,而且你这强韧的体魄,怎么蹂躏都不会受伤吧。」
揉搓着萧若瑜捏不起皮肉的腰腹,王枢粗壮的肉棒快要破裤而出。
另一只手沿着匀称的玉腿摸了几个来回,终于舍得放开,配合着腰上的手将萧若瑜的外衣艰难的扒掉。考虑了一会儿,王枢坏笑着撕开了萧若瑜的内衣内裤,将它们远远丢开:「这下你就和公主一样了,多凉快啊。」
萧若瑜虽不能说话,却在心里骂便了王枢的八辈祖宗。
「尝过了公主的绝世奶子,你这小馒头就只能算一般般了。」揉了两下萧若瑜初具规模的胸部,王枢用嫌弃的语气咬着萧若瑜的耳垂。
耳边酥痒的感觉激起了萧若瑜的鸡皮疙瘩,她却不能动不能多,憋屈得肺都要气炸了。
「对了,还是戴上土著的礼物吧。」王枢又从腰间拿出参加晚宴的草裙,给萧若瑜围上:「哎呀呀,漂亮!我当时就想把这么打扮的你们俩按在一起轮流插了,不知道那群土著是不是也这样想的。」
将萧若瑜往后拉倒,王枢俯下头亲吻起她的小嘴,一手用力搅动着她的蜜唇。
两根手指越陷越深,交替着抠弄着娇嫩的阴道,好似要抠出萧若瑜的魂儿。
「混蛋……忍不住了……唔唔……」萧若瑜真像想哭出来,在王枢恬不知耻的偷袭下,她被迫羞耻的高潮,淫汁沾满了王枢一手。
好不容易平息因为高潮而活跃的内劲,萧若瑜还没松一口气,便听到王枢一边拉她的腿,一边邪恶的笑道:「好了,该上正菜了,免得你老是惦记。」
随着王枢的手臂动作,萧若瑜盘坐的长腿被缓缓拉开,改为骑在树枝上。而因为重心一变,倒霉的萧若瑜前身也「吧唧」的扑倒在树枝上。
一对娇乳被树枝挤得扁扁的,双腿不雅的跨坐在枝干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枢却是掏出了肿胀已久的大肉棒,对准萧若瑜露出来的湿润嫩穴插了进去。
「唔……」
按住萧若瑜的小腰,王枢同样骑在树枝上,小幅度的来回耸动臀部,阳具化作地头蛇的脑袋,一下一下蠕动钻研。
「哇,好紧……」王枢缓缓研磨了几次,挤出不少淫水,之后突然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咦?你居然也不是处子之身了?」
萧若瑜调息到了最后一步,极力忍耐着外界的刺激,自然不可能反抗王枢的恶行,但王枢极其艰难的缓缓抽插却挑动着这娇小身躯里的情欲。
满是青筋的肉棒一寸寸陷入少女柔嫩的膣道,许久没有接触到男性之物的萧若瑜又一次清晰的感受到龟头划过肉壁的感觉。王枢突然狠狠一顶,萧若瑜意识上的抗拒反而使得这一瞬的插入,清晰的带起了她花径内的火花。王枢越干越起劲,萧若瑜狭窄蜜穴将整支肉棒包裹时,里面的那种湿滑、温软,还有说不出的裹缠之感,直教他飘飘欲仙。
「真是一点也不比颜公主差啊,唔呼,舒服吗小变态,哥哥的大鸡吧是不是让你快走火入魔了?」王枢怪叫起来,比起胁迫沉着冷静的颜雪衣,侮辱萧若瑜这种天真活泼又带着认真劲儿的少女,让他享受到别样的心理快感。
「可恶……嗯嗯……啊……哦……哦……人渣啊……哦……哦……」萧若瑜突然带着哭腔骂了起来。
虽然她已经调息完成,疗好了内伤,但酥软的身体早已被王枢弄得淫水连连,哪里还有力气反抗。跟何况稀客两人的下体已经紧密相连,肉茎刺穿了她的子宫,每一次都要撞击到花心才肯罢休。
王枢见萧若瑜能动弹了,一把将她拉起,起身的过程中肉棒直往花心上钻,弄得萧若瑜腰腹都颤抖起来。待萧若瑜立身骑坐而起,王枢提着她的双臂,扯过头顶的一把榕树须将其捆了起来,整个过程肉棒都坚挺的抽送着,让萧若瑜只能任人宰割的被吊了起来。
「大变态……你干嘛!」萧若瑜有些惊乱。
「既然哥哥把你的伤都治好了,那我能就好好玩吧。」王枢流着口水,大手磨蹭着萧若瑜那让人无法释手的雪柔大腿。
「屁……是……唔哦……是我自己治好的……啊呀……啊……啊……好深……唔……哦哦……」
王枢已近抄起那双长腿在了自己的腿上,萧若瑜一边解释,一边被肏得纤腰狂扭。粗大的肉棒干翻了粉嫩可爱的阴蒂,萧若瑜阴户里那种饱胀,酥麻,悸动的感觉,教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咬牙忍受快到嘴边的呻吟。
「才不是,是因为我的大鸡吧。」
王枢紧紧抱着萧若瑜的娇躯,大手贴着她的小蛮腰向上推揉值肋骨,直到覆上两只挺拔的奶子。他身体疯狂律动,让萧若瑜的肉穴将肉棒吞吐个不停,蜜唇内不住地潺潺流下汁液,顺着他的肉棒下滑,润湿了他的两颗睾丸,接着一滴一滴落到树枝上。
「嗯啊……哦……唔哦……不是的……啊……你乱讲……你偷袭我……啊……别别……慢点……」
两人身体因为王枢用力的搂抱紧贴在一起,萧若瑜如雨的汗珠不断流淌,王枢分出一只手来托着她的雪臀,上下摇晃着萧若瑜的娇躯,「啪啪啪」的让两人的肉体撞击发出淫靡的声响。肉棒在嫩穴中不断抽插,带动汁液发出「滋滋」水声。这样一阵大战过后,王枢挺直身子,将萧若瑜身躯突然抛起又落下,肉棒重重顶在她的花心里,如此反复几许,萧若瑜发出一声声闷哼,随着每一下猛烈撞击,淫液飞溅,紧实的肉臀已经变得顺滑。
「嗯……嗯嗯……哦……哦……嗯哦……」
「叫出来,大声叫出来嘛!」王枢的魔音在萧若瑜耳边催促。
「我才不……唔哦……嗯嗯……」
树枝也因为两人的扭动缠绵而摇晃起来,脸色潮红的萧若瑜完全是软在王枢手中,螓首乱摇,眸子里闪动情欲的火光,彻底点燃她曾经风月的身体,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了,二人在树干上留下了大片淫水和精液的痕迹,已经转战到水生植物茂密的小溪中。扬言要帮她清洗身子的王枢自然又是在水中将她强行按倒,此时正跪在她的身后肆意的在她的身体里蹂躏嫩肉,溪水漫过二人的腿根,萧若瑜原本盘起的秀发也散入水中。
两人身体的接触已经在水里搅起了气泡,王枢低下头,一边气喘吁吁的亲吻着萧若瑜的粉背,一边伸出手指探进她嘴里玩弄小舌头:「呼呼,没想到你这么经玩,体力也太好了吧,我倒要看看什么时候能彻底征服你,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唔……唔……我……会收拾……你的……嗯嗯哦……哦……哦嗯……」萧若瑜虽然疲于应付背上男人的奸淫,舌头又被揉捏,却还是要口齿不清的回应。
「哈哈,还敢放狠话,」王枢被气乐了,立起身子,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肉臀,抽插得更为猛烈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求饶,我就一直干下去,咱们哪也不去,什么也不用管了!」
「啊……哦哦……混蛋……嗯啊……啊……啊……」萧若瑜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冲破闸门的洪水,再也按捺不住,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婉转娇啼,她带着泪花喊道:「我……嗯啊……我不会输的……嗯嗯啊……讨厌……啊……」
一次次的淫水狂泻和精液喷脸,时间快速的流失,两人身形交叠,不住的喘息,在溪水里变换着各种姿势,就是偶尔有土著经过,也只需微微停下动作回避便能瞒了过去。后来萧若瑜被欺负得狠劲上脑,竟将王枢按在水底,主动跨上他的身体,言称要将他榨干。
快到中午,一直面色古怪又等不到二人回来的颜雪衣被请到大酋长的石屋里,她进门时座位上已经端坐好桑烈和几大家主了。
「颜公主,请坐。」
大酋长明显客气了许多,颜雪衣谢过之后,优雅的选了个位置坐下。
「这位是西蒙家主,这位是坎特鲁家主,这位是……」桑烈一一介绍了四位家主,颜雪衣都点头致敬。
「不知道这两天公主殿下是否住得舒服?」
颜雪衣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个鹰钩鼻的健硕中年人笑嘻嘻的看着她,正是蒙丝汗家主,他张着解释的双腿,腿间肥硕的大蛇被叶子套住。
「这几天承蒙款待,一切都很好。」
「那公主殿下是想多住几日还是?」蒙丝汗家主的声音戛然而止。
颜雪衣听到这里,心里打鼓:难道是不愿意与我合作,想赶我走?不对,没有直接拒绝我,是在试探我求援的紧急程度,好在谈判上获得更多的价值,这么说来,只要条件足够让他们心动,那就好说了,但是我不能暴露如今形式的紧急。
「呵呵,蒙丝汗家主,这里山清水秀十分宜人,虽然战事有些紧迫,但小女子还真的想再次多住些时日,各位家主想必不会不欢迎吧。」
「哈哈,公主你看得起这里,长住都没问题。」蒙丝汗家主点头,见颜雪衣如此回答,心里却是警惕起来。
这时,桑烈开口了:「颜公主,说到战事,我们昨晚可是商量了一宿啊。」
「哦,那么大酋长的意思呢?是否要抓住这个机会?」颜雪衣轻飘飘的说着,仿佛自己一点也不着急。
桑烈一脸为难的样子:「这个嘛,提议倒是很不错,可是我们认为,有几个问题若是无法解决,这场战争恐怕是没法打啊。」
「条件来了……」颜雪衣暗道,但表面上还是做出疑惑的样子:「让我来为大酋长解答吧。」
「好,第一,我们不通于战法,怎么保证我的族人不是去送死?」
「这一点大酋长多虑了,我们双方既然要合作,那我也不可能做出损害盟友实力的事情吧。大酋长若是同意出兵的话,我会派最好的军官来为大酋长的勇士们做最有效的短期培训,同时也会给勇士们配上最好的盔甲和武器,凭借勇士们天生强大的身体,不会比敌人的军队差的。」
「这么说来,倒是解决了这一个问题,那么第二点,据我所知,战争是极其消耗物资的,这些物资必须由你提供,没问题吧。」
颜雪衣暗自思量:易安所存已经不多,况南又贫瘠,恐怕还真没有什么物资了,但是为了结盟顺利,必须先允诺下来,其他的到时候再想办法。
「这一点大酋长也要放心,我大熠的国之底蕴何其丰厚,待你兵出南荒,必定倾力相助。」
蒙丝汗家主突然挥手:「等一等,我认为,在出兵之前,我们就该先看看大熠的国力,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希望公主拿出更多的诚意,比如,先让我等看一车黄金,虽然我们这里这玩意没什么用处,但打仗的话,应该很需要的吧,如果公主拿不出来……」
「没问题。」颜雪衣一口答应,暗自已经盘算起来,易安凑得出一车黄金吗?
「那这样便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想请问公主想要多少人?」
「自然是,越多越好。」颜雪衣笑面如花。
「最多六万人。」桑卓说出众人计算的结果。
颜雪衣心中大定,思索之后摇了摇头:「其实,五万足以。」
蒙丝汗家主眼中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惊讶,对方如果深陷危急,怎么会愿意少要一万人。
「那这五万人,谁来指挥?」
「如果各位也懂兵法的话,自然可以有几位家主或者是族长自己指挥。」颜雪衣目光扫过在座众人,话锋一转:「但如果各位希望将这五万人用的最好,伤亡最少的话,我建议还是要交给我的身经百战的将军们。」
「我也正是此意,将他们交予你才是最好的选择。」桑烈做出一副难以出口的姿态:「不过……」
颜雪衣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去追问不过怎样。
见下面的小女娃如此沉得住气,蒙丝汗家主一咬牙,接过桑烈的话来:「公主殿下,是这样的,我族民风蒙昧,笃信神明,恐怕是不会听从外族人的指挥的。」
「可是战场上,军令如山,如果还要通过各位转述命令的话,恐怕会时常延误战机啊。」颜雪衣皱了皱眉头。
「我也担心如此,如若不能解决这最后一个问题的话,我想我们还是不能同意与你合作。」
颜雪衣眼中光彩一闪,知道对方是要抛出最后一个要求,沉默了一会,还是只得问道:「那有何解决办法?」
蒙丝汗家主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他赢了。
离开石屋后,颜雪衣有些失魂落魄。
回到茅屋,王枢与萧若瑜也还没有回来,她面带挣扎之色,抱腿坐在茅屋中央,又一次被深深的无助所笼罩。她暗暗嘲笑自己真是命运多舛,转眼间又到了需要自己奉献身体来开启救国之路的时候了。
「雪衣,你怎么了?」萧若瑜突然神采奕奕的蹦了进来,王枢却无精打采的跟在后面。
见颜雪衣默默不语,一种悲哀的情绪感染了萧若瑜,她平静的挨着颜雪衣坐了下来,再一次轻轻询问。
「什么!」一炷香之后,茅屋里同时发出来萧若瑜和王枢惊讶声音。
「他们要你嫁给大酋长?!」
「成为地位崇高的主母,这是完全取得土著军队控制权的唯一办法了。」颜雪衣哀叹。
「可你是公主啊,你的身份比一个酋长高贵太多了。」
「可是眼下我们必须取得着军队啊,我已经在谈判时尽力了,没想到最后还有这么一道坎。」颜雪衣哭了起来。
萧若瑜紧紧抱住她:「雪衣,我们走吧,我们再去想办法。」
抽泣了良久,颜雪衣抬起头来:「不,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决定了,要嫁给他。」
「雪衣你疯啦,他的年纪都可以做你父亲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颜雪衣叹了一口气:「或许我明白了上天如此安排的意思……是要我把我的身体……当做一件武器……」
「这件事怎么给严大人他们交代啊……」看颜雪衣认真的样子,萧若瑜急了。
「我乃传国公主,我的决定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若瑜,刚才我说过了,他们还要看到一车黄金才肯发兵,你和王枢去趟易安吧,看能不能凑得出来。」
疲软的躺在草席上的王枢一听,举手说道:「公主殿下,易安绝对凑不出一车来……」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颜雪衣有些微怒。
「易安还被围困着呢,况南的八千老兵过去了也不一定就解了易安之危,现在回去不安全。但是你放心,我在南荒游历了七年,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南荒的沙漠里,有一个一定有,而且还有近乎无穷无尽黄金的地方。」
「你不是在说笑吧?」
「喂喂,我现在很认真好不好,我也是你的人了啊。」王枢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颜雪衣焦急起来:「你快继续说。」
「那是神话朝代开采羽耀黄金的矿洞,九百年前因为采光了那种特殊黄金而被遗弃,但是据当年的矿工记录,羽耀金黄是采完了,但是普通黄金却还有满满一山脉!」
「神话朝代……就算他们不要黄金,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就没有其他人去开采嘛?」萧若瑜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就是事隔几年后,就有胆子大的矿工沿着记忆中的路去找了的,但是那个矿洞的痕迹被风沙掩埋了,后世找了几十年都没找到。但是矿工们没有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他们想着自己的后代可以慢慢去找,可后来随着那一辈老人死光了,这就逐渐成为了最虚无缥缈的传说,连他们的后人也放弃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学过寻龙之术,应该有些帮助,我们可以去碰碰运气。」王枢立起来,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颜雪衣脸上又有了笑容:「好,你们现在就回况南召集人手,待你们返回这里,我们便一起去寻找黄金。」
「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萧若瑜盯着颜雪衣看。
「他们说土著的风俗里,婚嫁有特别的仪式,历时需要三日,正好够你们一个来回,我……我想趁这几天在此完婚……」颜雪衣越说头越低,十六岁,就真要嫁人了吗。
「哇,你真的决定了?那我以后还能和你『嗯嗯』吗?」王枢跑到颜雪衣跟前怪叫,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别闹了!」颜雪衣捶了王枢一拳:「我也是迫不得已,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分秒必争了啊。」
「雪衣……」萧若瑜声音脱得老长。
「哎,立刻动身吧,早去早回……」颜雪衣说完,转了过去,只留下一个清丽的背影。
两人离开后,颜雪衣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她答应了土著们的所有要求,只提出要尽快完婚。
在经历过整整一天颜雪衣看都看不懂的仪式后,她白玉般的身体被巫师画上了各种奇异的符文,然后蒙上眼睛,跪在石屋的中央,等待她的「丈夫」桑烈的到来。
黑色的纹路紧紧纠缠在颜雪衣完美的娇躯上,让她显得十分妖艳,她顶着尖细的下巴侧头左右倾听,心里满满的忐忑了起来。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像是要应验她的预感似的,一群男人的脚步声出现在了她身后。
「怎么……回事……」颜雪衣完全暴露着的诱人胴体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她的优美声线也是如此。
「抱歉,颜公主,之前忘了给你说了,我们这里和中原不同,保留的是最原始的群婚制度,所有同一级别的男人,都对彼此有妻子有交配权。」桑烈解放开胯下的肉蛇,已经料定颜雪衣不会反悔,但还是多余的问道:「那么,你想反悔吗?」
颜雪衣捏紧了自己的手掌,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她对自己说道:忍住,忍住,都走到这一步了,无非是受辱而已,我可以的,可以的。
「不……不反悔……」
颜雪衣细腻羞涩的声音彻底激起了一群家主对中原女人的兴趣,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看,这般温婉柔弱的女人,与自己部落的女人,有何不同。
在失去视觉中黑暗中,颜雪衣等待着对方野兽般的凌辱,然而土著们的行为却并不如她料想的那般。
他们中规中矩的站成一个圈,蒙丝汗家主抚摸着颜雪衣瑟瑟发抖的脸蛋,淫笑着告诉她:「听说中原女人最会服侍男人了,希望你能用中原女人的技巧,带给我们不同的感受。因为,我可不认为你这幅小身板能承受住符合我们习俗的交配方法哦。」
听着土著嘴里的「交配」,颜雪衣的心被重重的敲击着,自己仿佛沦为了一只母兽,但是无论对方怎样凌辱她,她都不能再反抗,因为,她已经是这里的「妻子」。
「待我称帝时,当杀尽一切染我者,洗涤一生沉浮!」
颜雪衣骨子里的傲气被彻底激发了,她狠狠的发誓,以此暂时抹平心灵的伤痛。
「这是我族特制的药水,新婚的女人交配前都要喝的,喝了才会享受这个过程。」蒙丝汗家主笑得无比灿烂。
一切都只有服从,颜雪衣抛开对未知的恐惧,索性闭上眼睛,张开红润的小嘴,一饮而尽。
身体里腾起熟悉的燥热感,颜雪衣自嘲的苦笑着,但在众人看来,那张雪白精致的美丽脸蛋儿上,却是勾魂夺魄的媚笑。
「来吧来吧,终于可以尝尝中原的柔软女人了。」
伸手摸到其中两个男人的胯下,颜雪衣摸索着抓住了两条肥硕的肉虫,稍微套弄之后她绝望的惊乎出声:「怎么会……这么大!」
那两根受到刺激的土著肉棒迅速膨胀,瞬间就脱离了颜雪衣的小手,再也抓握不完。
要是颜雪衣没被蒙住双眼,一定会被长达七寸的黝黑的凶器吓得花容失色。
第19章金矿风云
枯沙在荒地上形成旋风,荒芜的黄是苍穹之下唯一的色彩。
况南城中,人影攒动,两百甲士带着数百矿工模样的人浩浩荡荡的向城外走去。
萧若瑜和王枢一马当先,遥遥领着这一大队人马,却没有注意到坐在街边茶馆的四道身影。
「是她……难道她们没有被困在易安?」风沙荡起诸葛政的衣摆,细小的颗粒撞击在他洋溢着淡淡笑容的脸庞上。
他身边的紫衣男子突然叫道:「皇子,那是萧若瑜!」
「啪!」
一旁将自己的肌肤藏在丝质斗篷里的诸葛云蝶一巴掌扇在紫衣男的后脑勺上:「废话,皇子哥哥自己没眼睛看不到么!」
「她在这干嘛呢?」背负双戟的黑衣男子又问道。
诸葛政仰头喝光手里的茶水,目光直射向马上的背影:「这段时间没关注她们俩,没想到这么巧直接遇到了啊,呵呵,那么我们先不去前世井了,跟上这批人,我的长平公主想必就在他们的目的地。」
「啊,皇子哥哥,不去拿那件东西了吗?」诸葛云蝶吃惊道。
「先不急,我可是有一点想念这两个女人了呀。」
……
萧若瑜带领着人马前行的方向,是南荒唯一的绿洲,土著世代生活的盆地。
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人,都没有感受过最近这几天浓重的热闹。先是丢失多年的圣物被寻回,为贵客举办了一次盛大的感谢会,然后大酋长又新娶妻子,让部落再一次有了主母。
节日欢庆的气氛还在部落中弥漫,桑烈诺大的石屋内,颜雪衣正瑟瑟发抖的舔舐着手中青筋毕露的庞然巨物。
荒淫,这本是土著部落没有的概念,他们从来都是肆意交配,发情期才会争夺配偶。就连几位家主也是接触了大熠的文化之后,才知道到男女之事还有许许多多让人沉醉堕落的地方,男人凌辱女人,不只是为了征服,还可以取乐。
桑烈满意的看着乖乖跪伏的颜雪衣用鲜红的香舌在自己的鸡巴上打转,一寸一寸的扫过硕大的龟头,留下亮晶晶的唾液。
「颜公主,这样太没意思了,难道中原的女人只有这点伎俩?」一旁某位大家主威胁之意甚浓,就差直接说:再这样磨蹭就用我们的方式蛮干了。
一瞬间的无措之后,颜雪衣扭了扭腰将身子立起一些,努力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桑烈的龟头,艰难的吞吐起来。细腻的口腔被桑烈巨物的前端撑得满满的,几个吮吸间就在颜雪衣的小嘴里挤出了大量的香津,她微微一皱眉头,吐出肉棒,淫靡的用脸蛋蹭了蹭滑腻的龟头,然后开始亲吻着下滑转移到他的棒身,沿着龟头下缘到阳具根部,香软的舌头来回扫荡不止。
「噢,舒服,不愧是公主。」桑烈满意的点头,他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服侍。
「真是天才,原来嘴巴还可以这样用。」一旁的家主们也是十分的意动。
受到这种赞扬,颜雪衣极不适应,但也只得继续施展起媚浮屠里学到的东西,嘴唇一路抿舔,银牙轻咬,直至玉首埋进桑烈的胯间,又将两颗硕大丸子的吞入口中,或轻或重的吸吮起来。
「唔……」坚硬无比的肉蛇贴在颜雪衣的鼻尖,肉棒的气味直钻进她的脑子,被吸吮阴囊的桑烈舒服得呻吟出来,其他的家主显然也是没有见过这种玩法,一个个都跃跃欲试的样子。
在场的八人,控制着整个土著部落的人口,享受着一切最好的资源,可这一刻,他们都觉得自己以前那样的交配,简直是白活了。
「还是中原人会玩儿,这最美丽最尊贵的公主是不是从小就要受这些训练啊。」一个穿着大耳环的家主吞着口水,迫不及待的蹲到颜雪衣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腰上摩挲:「哇哇,好光滑,我都不敢太用力,都怕捏破了。」
一切都无法向他们解释,身体已经在土著药剂的效果中火热起来的颜雪衣,受到抚摸的刺激后本能扭动着,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一时间没有被套弄的几条肉蛇也挺立了起来,像是刀剑一般围指着中央的柔软美肉。
「火雷列儿,你不是说自己是部落里最聪明的吗,跟公主学学呗,用嘴试试看怎么品尝这具娇嫩的身体。」蒙丝汗家主怂恿起那个大耳环来。
火雷列儿自豪的昂起头:「那好,我就带个头,教教你们。」
比起部落里那些常年暴露导致皮肤变得粗糙的女人来说,颜雪衣娇嫩的肌肤不光是看起来赏心悦目,同时还刺激着男人的口舌之欲。火雷列儿端详了一下舔肉棒舔得口水滴答的颜雪衣,便伸出舌头在她的肩背上舔了起来。
「嗯唔……」
粗糙的舌头挂过颜雪衣的细皮嫩肉,闷哼从她的琼鼻里发出,火雷列儿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大滩口水,冰凉的液体沿着她的裸背向下流去。她嘴唇咬住桑烈的肉棒前端,脑袋突然激烈的耸动起来,借着口水的顺滑一下下用口腔包裹住大肉棒,同时双手捧住下面的棒身,拼命套弄。
「咻咻……咻咻……」
没弄几下,桑烈就一阵抖动,如颜雪衣的所判断的那般射出了精液,腥臭浓厚的白浊液体狂喷进她的喉咙里,数量多得超乎了她的想象。眼罩里的美眸不可思议的瞪到最大,桑烈喷了十几股精液才停下来,他抽出肉棒的一瞬间,颜雪衣「哇」的一声吐出一滩浆糊,然后剧烈的咳了起来。
「让我来让我来。」没人关心被呛着了的颜雪衣,争抢中一身肥肉的家主夺得了她身前的位置,还拉过凳子坐了下去。
这时火雷列儿抱住颜雪衣的腰,让她跪立起下身,胖家主也配合着拉过她的上身趴在自己腿上。
滚烫的肉棒贴到脸上,嗅着男性的气息,颜雪衣又不得不从的把脸埋进了不知是哪个男人的腿间。
长而柔顺的秀发扫在胖家主的腿上,让他忍不住去梳理那种触感,而肉棒上缠绕着的灵活滑腻却更加让他疯狂。在颜雪衣身后的火雷列儿已经趴到地上,别扭的把头贴近了颜雪衣微微分开的丰腴大腿间,伸出长长的舌头尝试着去舔那涩而甘甜的饱满阴户。
「唔,有点咸,有点甜,感觉不错。」尝了一下味道的火雷列儿对其他人点头,然后专心的对付起眼前粉嫩的肉穴。
「嗯唔……唔唔唔……嗯……嗯唔……咻咻……啊……」
火雷列儿的舌头极长,挑开两半蜜唇后直接闯进了幽深的花径,在滑腻不堪的内腔搅动起来。淫水在酥痒的快感里潺潺流出,颜雪衣摇摆着美臀,由于身下的刺激,嘴上也吸得更卖力了。
蜜汁沿着火雷列儿的下颚滴落,他整张脸都贴了上去,嘴巴将颜雪衣充血的阴唇吸得「渍渍」作响。颜雪衣「嗯嗯」声越来越急促,两只膝盖都扭捏到了一起。
胖家主正闭眼享受到极致,突然感到颜雪衣减缓了动作,欲求不满的他急切的挺送肉棒,并死死按住颜雪衣的脑袋。这一用力,大半只肉棒沿着桑烈留下的精液狠狠突破,直接插进了颜雪衣的喉咙里,粗壮的肉蛇反抗着食道的挤压,将喉咙撑得满满的。
「呜呜!呜呜呜!」第一次被深入喉咙,强烈的窒息感袭击的颜雪衣,她猛烈的挣扎起来,试图摆脱不断抽送在喉咙深处肉棒。
可是胖家主死命的抱着她的头,更要命的是火雷列儿也抓紧了她的屁股,忘情的啃咬舔舐之下,即将把她送上一波高潮。
眼泪满满浸湿了遮眼布,是恐惧也是极乐,口中胀满的肉茎和蜜穴里疯狂翻滚的舌头,在她一片空白的缺氧大脑里混合出一种癫狂的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
在雪白身躯强烈的扭动下,香甜可口的淫汁喷洒了火雷列儿一脸,胖家主的精液也直接冲进了颜雪衣的胃里,不等胖家主拔出肉棒来,已经翻出眼白的颜雪衣直接失去了知觉。
「喂,她怎么了?」蒙丝汗家主第一时间看出了端倪,这妮子已经晕了过去。
「啊!」胖家主也是紧随其后的发现了这一点,连忙将阳具抽了出来:「不会憋死了吧!」
「好多水啊,」火雷列儿一头雾水的放开颜雪衣的粉臀。「呃,什么憋死了?」
蒙丝汗家主推开愣住了的桑烈,连忙过来扯开颜雪衣的眼布,见到她哏出一口气后才放心的笑了笑:「没事没事,就是这傻不拉几的肥猪差点把她憋死而已。」
「怎么搞的,你他妈弄死了公主我们怎么玩。」一位脾气火爆的家主吼了起来。
最赞同颜雪衣提议的家主更是跳着脚:「我们部落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老子刚才就看到了你一个劲的乱按她的头,中原女人要慢慢玩你急个屁啊!」
「还坐着干嘛,没憋死她还想继续弄是吧?」
胖家主听到蒙丝汗这么说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顶着众人的指责最终还是惺惺的让开了位置。
「是我不小心,但你们也别骂得太过分了。」胖家主咬着牙,虽然自己不是人口最多的,但好歹也是有些实力。
几人不再理会他,先让颜雪衣休息了一会而,然后还是抵御不了新鲜事物的诱惑,向着缓缓回过气来的颜雪衣围了过去。
「这个肉球揉着真是舒服,从来没捏过这么软的奶子。」
「是吗,比牛奶子还软吗?」
「让我也摸摸。」
除开桑烈和蒙丝汗,其他五位家主瓜分着颜雪衣的肉体,上下其手的抚摸起来,享受着与部落女人不同的触感。在粗糙手指的逗弄下,颜雪衣逐渐平息了急促的呼吸,微微睁开了水灵灵的眼睛。
五个男人摸索着她火热的身子,火雷列儿却是行动起来:「看这小公主也是累得很了,一时半会儿不能再主动服侍,还是让我先来尝尝这中原女人的肉洞有何不同吧。」
说罢,火雷列儿抓起自己雄壮的鸡巴,手有力的掰开颜雪衣双腿,挺直的阳具强而有力的刺穿了她,直达花心深处。
「啊……太大了……」
还未适应的紧窄蜜穴像是被一条蛮龙入侵了,颜雪衣高亢的长吟了一声,但毕竟不是破瓜,她那充满活力的嫩穴下一刻便厮磨着吞噬了上去。
火雷列儿齐根没入,七寸的肉棒完全顶穿了颜雪衣的子宫,火热滚烫的龟头直烙着柔软的子宫嫩壁,其上的小齿不住地刮着,让颜雪衣想放松紧绷的身子都不行。
「一会慢……啊……嗯啊啊啊……」还没等颜雪衣说完话,火雷列儿便抱住她的双腿,又快又劲的抽送起来,简直是一具人形野兽。
他手臂几乎提起了搂抱着的半截身子,猛烈撞击的下体招招到肉,每一下都粗重有力,干得颜雪衣天旋地转,一时间灵魂都要飞了出去。
「轻一点……啊……嗯嗯啊……啊……别……啊……哦……」
颜雪衣瞬间被干出哭腔,这和以往任何一次的凌辱有所不同,强壮的土著根本不是在把玩她的身体,而是直接进行最原始最简单的交配。尺寸吓人的黑色肉棒「哗啦啦」的捅着已经招架不住的小美人儿,颜雪衣痛苦的摇晃着头发,「呜呜」的就颤抖起来。
一个照面,她直接高潮了。
「呜啊啊……停……嗯啊……停……呜呜……求你了……停一下……」颜雪衣几乎尖叫起来。
火雷列儿腰上结扎的肌肉一顿,立刻停止了狂风暴露的打击,从颜雪衣的小腿间探过头去问道:「怎么了?」
颜雪衣羞涩难当,红着脸怯生生的哀求道:「我……我受不了这个干法……让……让我来……服侍你好吗?」
「哦?那你们中原人是什么干法?是哪里不同?」火雷列儿一脸认真的问道。
颜雪衣嘴角一抽,本来就绯红一片的脸蛋更红了:「我们……我们就是……很温柔的那种……」
「温柔是什么样的?」
一个少女,被迫回答这种问题,颜雪衣不敢再面对火雷列儿疑惑的脸:「就是……男女会先爱抚对方……然后慢慢做……」
「好吧,你来演示。」火雷列儿还是有些没弄明白。
颜雪衣迟疑了一会儿,捋了捋头发,反撑起身子,然后轻推火雷列儿的肩膀,让他躺了下去。火雷列儿的肉棒还完全插在颜雪衣的身体里,涨得她小腹都看得见隆起,在他躺下的这一挑动,颜雪衣又是娇哼不已,连忙将双手撑上火雷列儿的胸肌,做好骑跨的姿势。
「我该怎么做?」火雷列儿又问道。
「啊?」
「怎么能让你舒服?你不是说爱抚吗?」
「唔……」调整着姿势,颜雪衣咬着牙:「摸……摸我就是了……」
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颜雪衣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是我想被摸,只是为了不让他们乱来而已。
火雷列儿把手放到颜雪衣的腰上:「这里?」
「嗯……」颜雪衣松了一口气,随意应了一声。
「那开始吧。」
「嗯好……啊……太大了……咿呀……啊……嗯嗯……」
毫无保留的奉献出甜美婉转的呻吟,颜雪衣紧夹着火雷列儿的腰,一下一下的抬放起雪臀来。水淋淋的肉穴一次一次的缓缓吞吐肉蛇,每一次都抽拉出足足半根来才又坐回去,感受到阴道内腔里层层叠叠媚肉细致的挤弄,火雷列儿惊讶的对其他家主说道:「好舒服!她里面还会吸呢,我的神啊,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颜雪衣头垂得更低了,这样主动服侍换来的惊叹,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妓女。但实际上,粗壮肉棒带来的充实摩擦也让她的动作开始停不下来。
「中原都是女人在上面吗?」火雷列儿问得颜雪衣一颤。
「不……唔啊……嗯……也不尽然……啊哦……啊……嗯……嗯啊……」颜雪衣回答。
「为什么你的洞里面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我……我不知道……」颜雪衣升起一股想死的心情,明明在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了,还要回答这么正经的问题。
「哎,快一点,有点慢了。」火雷列儿得不到答案,也不再追究,反而是催促起来,并自认为很创新的抓住了颜雪衣垂在胸前的坚挺娇乳。
自己的胸部被野蛮的抓圆揉扁,颜雪衣按住火雷列儿想要自己挺动的下体,急急喊道:「你别动,我来,还有……手轻一点……」
「麻烦死了。」火雷列儿不满的嘟哝着,赌气的将手转移到颜雪衣的翘臀上,同样大理的抓捏起来。「这手感,真棒!」
「啪!啪!」说完他还兴奋的拍打起来。
无奈的颜雪衣只得忍气吞声,小手撑住火雷列儿的小腹,加快了抬放身体速度。可是极其雄伟的肉根让她很快就酥麻了,只得边休息边将阴唇紧贴在火雷列儿的肉茎根部,小腰划起圆圈来。光滑的肉臀一圈一圈的摩擦着火雷列儿的大腿,颜雪衣承受着巨根的缓慢摩擦,难止的酥痒在一男一女的身体里越发浓厚。
「哎呀,这样不过瘾!」
火雷列儿终于是忍不住了,猛地一个翻身将始料未及的颜雪衣压在身下,又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
「我还是下次在学中原人的做法吧。」
「不要呀唔……唔唔唔!」
没等颜雪衣抗议,另一个家主就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嘴里,和火雷列儿一前一后的挺送起来。她仰着头,眼泪滚动在眼角,香涎不断从小嘴里涌出,流得下巴和鼻子上都是亮晶晶的。
两人的抽送越来越猛,其余本来在观摩颜雪衣主动服侍的家主也将肉棒顶了过来,大手探索起「能让女人舒服的地方」,在颜雪衣雪白娇柔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的强烈刺激下,她的视线模糊起来,桑烈和蒙丝汗家主笑看着这一幕,欣赏着逐渐发情的母兽,如何在一群公兽的胯下呻吟。
「嗯啊啊……慢一点……啊……要坏了……哦啊……嗯……嗯嗯……好深……啊……慢一点……啊啊……嗯啊啊……」
颜雪衣嘴角还挂着精液,白皙的脖子昂的高高的,发丝凌乱的飞舞着,纤细的身体被火雷列儿肉在怀里,粗长的肉棒仿佛要将她顶穿。没人回应她的哀求,在最初几次狂乱的高潮之后,粗大肉棒带给她的,已经不是快感了。
黑月笼罩在泛着幽光的乌云中。
易安城外的赤旅在遭到许昌元的袭击后退入山谷,已经受困的两天了,成为困兽的四千多人在微弱的月光下擦亮了兵器,一个个的眼中都散发出绿光。
那是在眼中滴入了衍兽眼液的结果,取自这种野兽的特制药水,能让人类在漆黑中依旧保持视力。
「今夜天气大变,乌云将完全遮盖夜光。」吕阳对着身后的无数战友说道:「这是我们唯一的突围机会,姬家的一万大军一旦摆脱启灵驻军的纠缠,半日就能到达此地,那时我们将万劫不复。」
「神勇天兵,赤甲无敌!」
身后四千余人齐齐大喊,声震幽谷。
月光越来越弱,直至周围漆黑一片,吕阳带头拿出怀中的瓷瓶,将所剩不多的腥辣液体喝了个精光。
「嗷……嗷……」
做了同样事情的四千赤旅都开始低沉的嘶吼起来,他们的肌肉一条一条的鼓起,比方才强壮了数倍不止。
「杀出去!」吕阳长吟,「噌」的拔出手中战刀。
漆黑中,一条赤色洪流裹带着锋利的寒光,向着谷外涌去。
谷外八千破鬼兵和两千易安新兵混合的驻地。
他们受严复之命,务必扼杀掉这批赤旅,可是这超过赤旅部队两倍的兵力,连战两场都没能将对方拿下,反而是被他们逃进了易守难攻的山谷里。
在此围困了两天,士兵们都有些松懈了。
可就在这时,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血气突然逼向一个举着火把的士兵,他只来得及本能的大呼一声,便失去了手中的光芒。
一名兵头听到谷口的厉嚎,全身一紧,立刻转头大喊:「迎敌!都把火把升起来!」
「糟了,快放箭!」
火光照亮了周围,听到动静的许昌元赶忙冲到前方。
此时一道道人影已经逼至大军面前,被火把的光芒干扰了视线的前卒这才看到一张张面目狰狞的脸。
「啊!」
「他们的力气好大!」
一些相对瘦弱的士兵被劈飞,赤色的盔甲已经冲到营地跟前,染血的长刀不断放大,密密麻麻的雷霆攻击扑面而来。
前排的士兵几乎是瞬间倒下,最前沿响起兵器碰撞的声影,和新兵们声嘶力竭的惨叫。银甲「嘡嘡」作响,一排一排整齐的破鬼兵抗了上去,与越来越多的赤旅战在一起。
「他们是想趁黑突围还是同归于尽?」这些不畏生死的敌人让许昌元倒吸一口凉气,提起双锤就要上前。
「慢着,」易幽权拉住许昌元,郑重的问道:「此时没有一丝月光,他们选择这个时候杀出,而且不需要火把就冲到了这里,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不是因为我们的火把暴露了我们的情况吗?」许昌元反问。
「那只是一个因素,」易幽权蓄着眼睛望着谷口,神色显得凝重:「黄昏时我在谷口布下陷阱大量的陷阱,被触发时会有声音,他们全部避开了。」
许昌元咀嚼着这话的意思,然后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他们在黑夜下也看得见?」
「虽然不太可能,但是就这个情况而言……」
「快把火把灭了!」不知道是那一个士兵意识到火把影响到自己,大喊了出声。
看到更多的火把开始熄灭下去,易幽权脸色一下就白了,他焦急的嘶吼起来:「不行!火把不能灭!他们没光也看得见!」
此刻大批赤旅已经冲散了破鬼兵的放线,濒临突破,吕阳一刀砍翻了面前的人之后,擦了擦溅到脸上的鲜血,森寒的目光落到了正在高呼的易幽权身上,杀意甚浓。
「看来,留不得你。」
他倒了回去,钢刀穿梭,黑暗中致命的锋刃直取易幽权人头。
这时大片的火把又重新点起,微光下易幽权心脏猛地一缩,想也不想就往后仰去,企图避开眼角余光中暗红色的身躯。许昌元也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一个跨步,手中重锤便向前送去。
吕阳的刀最终没能杀死易幽权,但另一个赤旅的长矛却深深插进他的肋骨。
许昌元的铁锤也在吕阳劈空这一刀后砸在了他的腰上。
「唔。」
吕阳发出闷哼,退了几步后却显得毫发无伤。
「是你!」许昌元认出这个当日射箭的军官,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
「怎么,怕我了?我大离军营里,可还有千千万万我这样的人,对抗离国,你们没有任何机会!」
瞥了一眼受伤的易幽权,吕阳深知眼下是杀不了他了,于是大笑着头也不回的冲进人群中。
望着突破了封锁消失在黑暗中的一个又一个赤旅士兵,许昌元叹了口气:「不愧是狼虎之师啊。」
乌云终是散去,月亮重新探出了头来。
许昌元没有下令再追击,而是带着重伤的易幽权回到易安疗伤。
太阳也渐渐升起,向着最高点攀爬而去。
离开盆地三天的萧若瑜将采矿的一行人驻扎在绿洲边,然后独自向丛林里走去。
昨日被七大家主和桑烈轮奸了一天的颜雪衣,按照主母的习俗,这第三天就要分配给家主们最忠心的下人们了。今天上午开始,刚从晕厥中恢复的可怜公主,就被转移到石屋外的广场上,接待起几十号精壮的土著。
一大群身无寸缕的男人都顶着大屌站在广场上,争先恐后的想要先一步品尝这个中原来的主母。他们早就听到自己的主人说过,中原的女人会让交配变成更加快乐的事。
此刻被众男围住的颜雪衣同样是一丝不挂,玲珑起伏的身躯在人群中是那样突兀。她屈折匀称的长腿正骑在一个黄肤男子腰上,挺拔的乳峰一抖一抖,突出她是卖力的在晃动腰肢,用蜜穴和后庭同时套弄着两根肉棒。
一个光头男子最为幸运的占据了颜雪衣的嘴巴,得以像家主一样在少女红艳欲滴的小嘴里抽插,并且欣赏她清丽如仙子般的脸为服侍肉棒而变得淫靡。颜雪衣的脸上还挂着泪珠,雪白诱人的喉咙痛苦地抽动,已经有些麻木的柔软舌尖忍受着恶臭,抗拒地推挤恶心腥臭的龟头,反而像是技巧一般放男人更兴奋。
她一边口交着,另一个男人立刻拉着她的手帮他去揉搓自己的肉蛇。已经体力不支的颜雪衣就这样摇摇欲坠的激发着自己的本能,直到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射出精液。
后庭已经合不上了,强壮的土著抓着她雪腻的肩膀,拉扯得她脖子下性感锁骨都凸了起来。蛮腰的细线的顺着翘臀弯曲,和身下的男人合为一体,空着的葱指无序的在空气中抓捏着,显示着主人的痛苦。
「唔唔唔!」颜雪衣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助的闷叫,任由面前的土著将精液送进自己的嘴巴。
当身下的男人把肉棒深深插进自己的子宫,射了一肚子后,颜雪衣无法松一口气,因为她知道,下一刻,某一个一直在旁围观的男人就会走过来将这个人拉开,然后再抓着自己大干特干,在场所有的男人都会加入这场轮奸。
桑卓带着萧若瑜来到广场边,映入萧若瑜眼帘的却是颜雪衣丰满的雪嫩奶子正在一个如获至宝的土著手中被捏面球似的揉搓得一片通红。而那娇嫩细腻的雪白肌肤上,更是铺了整整一层白浊精液,三三两两的男人还在摆弄着颜雪衣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的娇躯,换着花样的把粗长的肉棒往她腿间塞去。
「天啊,你们要杀了她吗!」
萧若瑜惊叫起来,眼中泪水翻滚。
桑卓一把抓住了她:「没事的,主母的仪式都是这样的,之后能获得女性最高的地位了。」
在萧若瑜的担忧中,一直等到了晚上,梳洗干净的颜雪衣才被搀扶到萧若瑜身边。向萧若瑜了解了情况之后,虚弱的颜雪衣向大酋长暂时辞行,声称自己要亲自去取黄金。
在沙漠里转悠了两日,一座座山包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枢有模有样的掏出一本古籍,比划了起来。
「他们在干嘛……」远处趴在沙堆里的诸葛云蝶不满的念叨。
「好像是在找什么矿物吧,那个头发乱糟糟的或许是勘测师,在找地方呢。」
「你们闭嘴,静观其变吧。」
半时辰之后,实在忍受不住的萧若瑜跳了起来:「你在搞什么啊,喂……你大爷!」
众人顺着萧若瑜暴怒的声音看去,发现睡着的王枢从马背上被推了下来。
「哎哟,发生什么了!啊呸呸……」王枢惊醒之后立刻吐起刚刚啃的一嘴沙。
「好啊让我们在这傻等着,你自己倒是睡着了。」萧若瑜挥舞着拳头,就要开打。
王枢一边抱头,一边还理直气壮的回应道:「这个推测金矿的位置呢,是很耗费精力的,我小憩一下也没什么吧……」
「那你继续睡!」萧若瑜点头,然后冲了过去。
「哎呀,别踢你最喜欢的宝贝儿!」
「我非打死你不可!」
「诶,皇子哥哥,你看他们自己人怎么打起来了?」远处的诸葛云蝶又叫了起来。
诸葛政没有理她,倒是旁边的黑衣男子说话了:「好像,是那个人睡着了吧。」
直到颜雪衣上前来劝,萧若瑜和王枢的闹剧才停了下来。
鼻青脸肿的王枢再次研究后,指挥着矿工连续挖开十三个山头,到了晚上才找到正确的位置。
「怪不得那些贪婪的矿工独自来都找不到了,这哪是几个人就能完成的活啊。」
看着因坍塌了一大块而露出框架的遗弃矿洞,王枢很兄弟的把手肘搭载了萧若瑜肩上。
「滚开,跟你很熟吗!」
找到了矿洞后,两百余位矿工分成几班轮流挖掘起来,按照王枢所说,金矿内部无损的话,只需要刨出掩盖在整座矿山下的洞口就行了。
九百年风沙积累,仅仅是清理出矿洞也不是轻易的事情,如此多的人不停动工,也挖到了第二天清晨。
再加上还要掘出王枢推测出的风井,众人进入矿洞的时候,也已经是中午了。
王枢拿着火把走在最前面:「跟紧了,里面错综复杂,我也只能按照手札上记载的路来寻找。」
跟随的矿头和兵长都郑重的点头,唯有萧若瑜不以为然的哼哼了几声。
在和营地仅隔一个山丘的地方,诸葛政四人偷偷凝望。
黑衣男子揉了揉眼睛:「哇,睡了一觉,挖出好几个坑啊。」
「这里……」诸葛政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这里是传说中的那个矿场,神话朝代的金甲就是用这里的羽耀仙金打造的。」
看着诸葛政难得的露出惊讶的表情,诸葛云蝶摇着他的手问了起来:「什么仙金?有什么用?」
「那种黄金,加热之后,就会变成最坚硬,又无比轻巧的东西,用它锻造出的盔甲,在我父的年代,被称为『黄金天甲』,而神话朝代,拥有整整十万套『黄金天甲』,那个皇帝,用它们武装出一只所向披靡的金甲天军。」
「我的天,这就是造就金甲天军地方!」诸葛云蝶一脸欣喜:「那我们马上回去,调集聚山城的人马抢了这个金矿吧,这样我们就能拥有无敌的军队了。」
诸葛政摇摇头,久久方语:「那种黄金早已被采光了,不然神话朝代也不会退而求其次的再弄出一只『风甲军』,而且,『黄金天甲』的锻造技术,也失传了。」
诸葛云蝶一脸惋惜,只是嘟囔道:「那她们来找什么呢?」
「黄金,传说这里面还有被神话朝代放弃了的无穷无尽的黄金。」说到这,诸葛政倒是灿烂的笑了起来:「其实父皇登基后也听说过这个金矿的故事,但是由于没有详细的地图和记载,他最终放弃了,没想到竟然被她们找到了。」
一直没说话的黑衣男子突然喊道:「那我们这不也发现了嘛,抢了它丫的!」
诸葛政别过头来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直到看得他不自在了,才说道:「聚山城相距此地上万里,你怎么运黄金?」
「那,那就这样放弃了?」
「我们又不缺钱,而且,我的两个小宠物更需要这些资源,否则在我出手之前就被耶律松玩死了怎么办。」
「皇子殿下,没看那两个妞,她们进去了吧,我们也跟进去吗。」
诸葛云蝶也附和道:「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守着呢,把他们全杀了?」
「我只是去收点利息,不用滥杀无辜,我们走风井下去。」诸葛政背负双手,眸子里绽出精光。
「好了,这里的岔路太多了,大家要分头找才行。」王枢收起古册,转身对一群人说道:「无论哪条路是对的,都只需要走半个时辰就能到底了,海量黄金就在那里。」
颜雪衣点头:「好,那我和若瑜一起,走这条路,剩下的人平均分配吧。」
王枢一愣:「呃……你们两个女子挺危险的,不需要多几个人吗?」
萧若瑜自然知道王枢的心思,一挺胸:「需要保护?你打得过我吗?」
「好吧,我只是担心公主的安危。」
「有我在,不用担心,好了就这样,出发。」说完,萧若瑜就挽着颜雪衣逃似的冲进了一个洞口。
待剩下的人也全部消失在此地,黑衣男子才从隧道顶上落下,低声对慢慢走来的诸葛政汇报:「她们两个单独走这边。」
「呵,真是体贴,又能少费一番手脚。」诸葛政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后又说道:「少肆,百解丹带了吗?」
「啊?」紫衣男子一边将玉瓶递到诸葛政手上,一边疑惑的问:「要这个干嘛?」
诸葛政神秘的笑了起来:「救人。」
隧道中每隔一段路就有火光亮起,萧若瑜用手中的火把一一点亮了尘封已久的矿灯。
另一条隧道里,王枢鬼鬼祟祟的退了出来,举着火把兴奋地跑向二女所选的隧道。可进去没多远,便是被眼前的粉色倩影挡住了道路。
他不由的打量起来,只见那个女子秀丝挽成结鬟,只在身后垂下两条柔发,头顶镂花金钗,身穿修改得无比贴身的短俏云袍,脚踏金丝布靴,一双媚眼里洋溢着明丽的碧波。
好一位俏丽佳人!
即使已经染指过颜雪衣这样的绝色,王枢还是对眼前神秘的少女提起不小的兴趣。可他的直觉又告诉他,这位气质魅惑的少女,相当危险。
「你是谁……为何在这里?」
对于突然出现的王枢,那个少女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反而是笑着向他走过去:「诸葛云蝶,叫我云蝶就好了。」
「诸葛……」王枢默念了一遍,然后脸色大变:「这个姓……这个姓不是被灭了吗……」
「呵呵,知道得还不少。」诸葛云蝶身影幻幻如翩,已经快贴到王枢的身上了。
「我自由饱读古籍,知秘闻无数,还知道这个姓氏曾经当过皇帝呢。」王枢警惕的退了一步,发现自己已经有些身不由己了。
「嘻嘻……」诸葛云蝶妖媚的笑声回荡在王枢耳边:「你这人真有意思。」
「是啊……我很有意思……」王枢的声音低了下去,一种无形的诱惑力让他很想敞开心扉,什么都不再抵抗,脑海中已满是钻到怀里的柔软身子。
「好哥哥……你愿不愿意和云蝶做些有趣的事情啊……很舒服的哦……嘻嘻……」
魅惑心神的酥麻呻吟回荡在王枢的心田,他的下体磅礴如龙,恍惚间看到了诸葛云蝶褪下了衣衫,露出光溜溜的娇躯。
「不来摸摸吗?」
「要,要!」跟随着娇笑声,王枢扑了过去。
隧道深处,萧若瑜正和颜雪衣点燃身前的矿灯。
「砰!」一声清脆的鸣响出现在他们身后。
「谁!」萧若瑜转过头去。
颜雪衣拉着她的手,皱了皱眉:「会不会是王枢跟来了?」
「嘿嘿,」萧若瑜贼笑了一声,让颜雪衣在这里等着:「那我得去教训教训她,看我不把他打成猪头!」
窃喜的萧若瑜捏起秀拳,蹑手蹑脚的朝着隧道外走去。
靠在转角的诸葛政听着萧若瑜轻柔若无的脚步声,将自身的呼吸降到了最低。
萧若瑜则是奸笑着,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身子,时刻准备好偷袭王枢。
这个转角正好处于两个矿灯的中部,光芒暗淡,魅影摇晃。
就在萧若瑜探出头的一瞬间,诸葛政动了。
「不是王枢!」
雄浑的掌风突然袭来,萧若瑜闪身退去,反射性的反手拔剑,精铁软刃带着矿灯的暖色向前点去。
见到萧若瑜刹那拔剑,诸葛正瞳孔一缩,脚尖点在墙上,身体旋转上矿洞的顶端,避开了赤芒,落地之时,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通透的天晶八卦羽扇。和诸葛家的其他至宝一样,此物打造自坚不可摧的玄海天晶,而做成羽扇之型不只是为了呼应家徽,更是为了练成诸葛家独有的列阵武技。
萧若瑜不认得这件兵器,也不认得眼前这个曾在媚浮屠干翻过自己的男人,只是对于对方的偷袭,她已经认定这是一个敌人。
「咻!」
赤芒再起,刹那间萧若瑜便攻到了诸葛政的面前,诸葛政挥起长袖,手中羽扇千回百转,借着巧劲尽数化解了萧若瑜的攻势。软剑与水晶击打在一起,隧道里却只有空气被划破的声音,萧若瑜剑花朵朵,长裙飞舞,似挥剑又似献舞。
「这个萧若瑜武功竟然又有所长进。」诸葛政屏气凝神,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
见自己久攻不下,萧若瑜暗道是遇见了高手,焦急之下猛地跃起,自上而下以软剑为刀,挥向诸葛政的颈部。
诸葛政没想到萧若瑜竟然出此奇招,自知若是抵挡,那么她剑锋一转,便会使出截天八剑,自己来不及回防,必定不能全身而退。思绪在脑中停留了一瞬间,诸葛政大喝一声,出人意料的丢掉羽扇,然后双腿一蹬,以比萧若瑜还快一线的速度扑向了她。
萧若瑜被反其道而行之的诸葛政抱住腹部,猛烈的撞到了墙上。
「啪!」
长剑脱手,萧若瑜胸口气血翻涌,顿时眼冒金星,几乎没有抗就被诸葛政有力的手臂制住。
「你……你是谁……」回过神后,萧若瑜不甘心的问道。
诸葛政捏住萧若瑜的下巴,嗅着她的鼻息,轻浮的说:「别怕,其实我是来救你的。」
「胡扯,你明明袭击了我,还说救我?」又见一个浪荡之徒,萧若瑜气不打一处来,有力的长腿猛地一蹬,差点挣脱了诸葛政的钳制。见自己反抗无效,萧若瑜再次屈腿,竟向着诸葛政主动攻去。
圆润的玉腿裹着狠劲撞向诸葛政的腰,诸葛政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挽住萧若瑜的膝盖。劲力化解在诸葛政的手心,虽然被震得有些发麻,但还是闹闹的将其控制住了。
趁着诸葛政分心,萧若瑜腾出手来,立起手肘就往他的脖子袭去。诸葛政却是轻轻的笑了,双腿一跳,带着萧若瑜失去重心的身子退了一大截,不但化解了攻势,更是将她的左腿高高举起,露出了裙下白色的渎裤。
萧若瑜知道对方在校,但是他背对着灯光,她卡不清他的表情。
「你!」萧若瑜腰力何其惊人,即使失去平衡,也是能稳在半空。她定眼一看,见这个男人正欣赏着自己被他拉得老开的胯下,恼羞成怒的涨红了脸:「无耻!淫贼!」
萧若瑜的狼狈样子彻底激起了诸葛政玩玩的兴趣:「哈哈,姑娘既然这般污蔑在下,那么在下不做些什么,只怕是对不住淫贼的名号了。」
说罢,诸葛政用腿卡主萧若瑜用于支撑的右腿,腾出左手,粗野的将她的渎裤扯了下来。
「你你你!」
不知是由于愤怒还是羞耻,亦或是格斗的技巧,萧若瑜膝盖一送,整个人往地上躺去。诸葛政不得不停下准备探索蜜地的手指,为了不让萧若瑜脱离自己,而跟着扑了下去。
倒地后,萧若瑜反撑着手,弹力十足的蛮腰猛地一抖,几乎要扭转着将她弹出去。诸葛政更是眼疾手快,干脆放开她,然后直接压到她身上:「哈哈,姑娘姿势都给在下摆好了,莫不是经常遇到淫贼,已经习惯了?」
被诸葛政戳到痛处,萧若瑜都不知道怎样开口反驳自己是想借这个动作逃脱了。
「姑娘腰力不错,想来床上的也是十分带劲。」
诸葛政一边夸奖着萧若瑜,一边按住她的双臂捉到一起,推到头顶压住,然后腾出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萧若瑜的力气固然是比不上男人,但好在她身体柔软,趁着诸葛政掏家伙的时候,双腿一缩,竟然从他身下抽了出来。
「你是属泥鳅的?」诸葛政没好气的再次将她摁住。
萧若瑜不服气的反手一个劈砍,快如闪电的劈向诸葛政的身上,同时叫嚷着:「去死吧你!」
不料诸葛政早有防备,将肩头让了过去。
「哎哟……」小手打在了坚硬的地方,疼得萧若瑜自己叫了起来。
诸葛政顺势捉住那只手,给她别在背后,再五指一扯,将她的上衣紧收,勒得胸口的束缚崩开。
「呀!」几乎被裸露出来,萧若瑜更加羞耻的挣扎起来。
已经完全占据上风的诸葛政大臂一收,用手弯勾住萧若瑜一条乱蹬的长腿,手臂紧紧缠住哪天粉腿,手掌摸索着从雪白的大腿根部滑到娇柔的少女私处,隔着紧闭的阴唇按揉起柔软的阴核来。
第一次在打斗中受到这样的袭击,萧若瑜彻底急了,这个男人看起来熟练的样子,若是不能在有感觉以前逃离魔掌,自己一定会沦陷的。
诸葛政找到了让萧若瑜力量流失的缺口,在琴弦中练就的灵巧手指由轻及快的拨弄着那慢慢泛出水迹的肉唇,一点点释放出萧若瑜的软弱。萧若瑜收不拢双腿,又抗拒不了越钻越深的手指,不知所措下,狗急跳墙的将纤细的小腰拱了起来,平滑健美的腰腹露出衣衫,让诸葛政不住的赞美,她趁此机会翻过身来,一掌狠狠的往诸葛政脸拍去。
而再这样的情况下,诸葛政的反应明显更为迅捷,他向前一撞,顺手将萧若瑜伸过来的手夹在了腋下,然后一把揽过她的腰身爱抚起来,火热的指掌一寸寸的体验着肌肤的弹性。
「哈哈,你这小妞真是火辣,在下方才看到你的腰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捉住它用力在你背后『啪啪啪』了。」
听到这个制服了自己的人把「姑娘」换成了「小妞」,还满口的轻薄之语,萧若瑜无奈之余,已经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了。
耳边响起萧若瑜磨牙的声音,诸葛政欺负她欺负得心情愉悦至极,同时想要看看她更加失态的可爱模样。
「啊,你个混球!」萧若瑜的声音一下子变了,她已经不到脏话来骂人。
因为诸葛政用这样别扭的姿势将她抱起,穿在她胯下的那只手,借着她的重量将中指完完全全的插了进去。
随着中指的抽动,以及大拇指对阴蒂的无情蹂躏,萧若瑜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咬着下唇快哭了出来。
诸葛政缓缓放开她,随着气氛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啪!」
可是萧若瑜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竟然一巴掌打在诸葛政的脸上。
时间一下子凝固住了,萧若瑜莫名的有些颤抖起来,回过神的诸葛政也不生气,但孩纸装作凶恶的将她拉到身前,用腰带绑住了她的双手,然后抱住她的腰身将她翻过去按趴在腿上,掀开裙子,抡起大手,正着她紧绷的翘臀拍了下去。
「啪!」
「啪!」
「啪!」
隧道里想起了清脆的声音,和萧若瑜音调诡异叫骂声,良久之后再是诸葛政的嘲笑。
「这么不乖,该教训一下!」
「啪!」
「啪!」
诸葛政一顿狠抽,将她的屁股打成了粉红色。开始还气势汹汹的萧若瑜哭成了小泪人,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最后只是红着脸不再出声。
诸葛政慢慢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手上的水渍,又看看突然乖巧了许多的小丫头,心中暗道:不会吧……
「喂,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我没有!」诸葛政刚一出声,萧若瑜便是慌忙的解释了起来。
那害羞的可爱样子看得诸葛政也没有戳破她被打屁股打得高潮了的事情,只是温柔的将手上的蜜汁抹到了它的主人身上。
「若瑜啊,其实我真是来救你的。」顿了一会儿,诸葛政换了一个十分舒服的姿势将萧若瑜抱到怀里。
萧若瑜这会儿才看清诸葛政俊朗不凡的脸庞,加上被这个陌生男人暧昧的搂住,她的小脸一下子红了:「你……怎么认识我?」
「那不重要,倒是你可知道这大漠金矿里,有一种含有剧毒的『黄金蝎』,虽然它们数量虽少,毒性发作得也缓慢,但躲在金矿石料中,运气不好的人翻开金矿石的一瞬间,就会被蛰。」诸葛政露出一脸关切,剑眉星目,透着寻常男人少有的霸气。
这是萧若瑜见过最俊朗的男子,被他喷吐着热气,少女的心顿时小鹿乱撞起来。
「你怎么知道这种蝎子,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来此找金矿,我们都……唔!」
诸葛政没有给萧若瑜连珠发问的机会,直接凑过脸去堵住了那张小嘴。
「唔嗯……怎么可以这样……」
萧若瑜心中念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迷了心窍,竟然主动张开了嘴巴,那丁香细舌被轻轻一碰就给诸葛政勾了去。诸葛政知晓这小妮子不会再反抗,干脆松开手臂,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嗯唔……」
萧若瑜哼出酥软甜美的鼻息,她已经被吻得头昏脑涨,顾不得那一双开始侵略的坏手了。
被颇有好感的男子温柔的亲昵着,萧若瑜已经失去了心防。没过多久,诸葛政不输土著的龙头就顺着湿滑的淫液进入了她的体内,她顺从的趴在墙上,被剥得光溜溜的诱人娇躯随着抽插轻轻颤抖。诸葛政一手捧起她高翘的粉臀,一手揉捏着雪白娇嫩的奶子,干得她的蜜汁顺着修长有力的大腿流到脚跟。
「啊唔……嗯嗯哦……嗯哦……嗯……嗯……哦……来了……好粗……来了不行了……啊啊啊……嗯啊……」
诸葛政稳健有力的抽插,让萧若瑜泄身时的欢愉都随着喷出的淫汁泄成浪语。放下脱力的萧若瑜,诸葛政以自己的肉棒为轴,将她翻了过来搂在怀里,一边品尝她津液肆流的小嘴,一边挽起她的长腿开始了第二轮肏弄。
萧若瑜紧致的小屁股被诸葛政捧在手掌里揉搓,他捏着萧若瑜强健的腰肢,拉着她的身体拼命往自己身上撞,隧道里满是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和萧若瑜甜美的呻吟,几百下快速抽送以后,小姑娘已经变成了挂在他身上的迷离美肉了。
「啊!」
这时隧道的深处传来颜雪衣的叫声。
诸葛政暗道肯定是遇上蝎子了,便抱着舒服到迷迷糊糊的萧若瑜一步一步的向里走去。每一步都是至上而下的肉体抖动,狗帮深深贯穿了萧若瑜娇嫩的花心,走到颜雪衣面前时,她已经又高潮了两次,正吐着舌头咿咿呀呀的说着胡话了。
男人要彻底征服女人的肉体,最重要的是技术,第二重要的是硬件,他诸葛政全都站到了至高点。
放下怀里被干了个通透而瘫软如泥的萧若瑜,诸葛政扶起已经昏迷的颜雪衣,抚摸着她的脸蛋,然后自己咀嚼了一颗百解丹。嚼化百解丹后,他吻住颜雪衣的嘴唇,舌头利索的敲开她的贝齿,合着口水喂她灌下了百解丹液。
吻着美人儿,还没有射精的诸葛政自然是不会放开,喂完药后舌头自然是钩回了颜雪衣嘴里最娇嫩的滑舌,同时熟练的在颜雪衣身上摸索起来,顷刻间把她也脱了个精光。爱不释手揉着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诸葛政只叹好生怀念,这下要再次好好把玩才是。
「是你!怎么啊……哦……嗯……嗯……哦嗯……嗯啊……嗯……嗯哈……啊……」
晃晃悠悠的过了许久,颜雪衣终于在诸葛政的身下转醒了过来,此刻在诸葛政高超的技巧下,她昏迷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这会儿已经被干得快化成水了。惊叫一声之后她再也吐不出清晰字词,只是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紧缠住诸葛政,慢慢变得心甘情愿的承受着他巨炮的轰击。
两女并排,股间汁液横流,诸葛政换来换去插得两女搂在一起互相轻吻吮吸起来。他刺激的都是女人身上最要命的穴位,人体自身蕴含的潜能,有时比之春药更为可怕。
距离进入隧道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其他道路上工人都讪讪的沿原路返回着。
只有两女所在的隧道里,火光正雄,诸葛政笔直的坐在堆叠起的金砖上,胯间两具各有风姿的玲珑娇躯交相辉映。颜雪衣和萧若瑜一脸迷离的乖乖跪坐在地上,翘立起浑圆的雪臀,你来我往的共同舔舐着诸葛政胯间粗大的阳具。
诸葛政控制着四片红唇贴在一起,共同包裹住自己这支昂扬的巨物,手掌轻抚二女的秀发,引导着两个脑袋上下潜移,将自己的肉棒清理干净。
看着肉棒两边两张妖精般妩媚的精致脸蛋争相吐舌,诸葛政快意的笑了起来,豪放的声音回荡在此地。
「慢慢来吧,谁叫你们的祖先覆灭了我族的王朝,这都只是利息,哈哈哈哈。」
诸葛政抓住二女坚挺的乳头,像是把玩着玩具一般弄得两女娇哼不断,她们舌唇依旧在追逐舔舐那肉棒。而她们柔软的阴唇里,白浊的精液不断滴落,浓重的呼吸声代表着醉人的情欲依旧没有停息。
又过了半个时辰,隧道里只剩下两具酥软失神的娇躯张着被捏出红痕的腿躺在一堆黄金上,一脸的满足与恍惚。
「我是梦到……树林里救我的那个人了吗……」颜雪衣悠悠呢喃。
第20章出兵之变
地平线上,一队人马缓缓出现。
满满一车的黄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是颜雪衣一行人返回在前往绿洲的路上。
「若瑜,你说诸,哦那个,那个占了我们便宜的人是来救我们的?」颜雪衣骑在马上,有些慵软无力,她只记得自己被蝎子蛰了,又恍惚记得看到了那个叫诸葛政的男人。
「是他自己说的,说黄金蝎子有毒,他有解药。」
萧若瑜看起来也是十分疲倦,她想起自己和颜雪衣光溜溜的在王枢的大叫声中醒过来时,就看到两人被玩得狼狈的身体还流着那黏糊糊的东西,以及满洞黄金和地上几只死了的金色蝎子。
除此之外,就还记得与一个俊朗不凡的高手打了一架,自己不敌,就被那个了,很舒服……
想到这里,萧若瑜脸蛋红了红,飞上一抹羞涩和甜蜜,心里念叨:「他是谁呢……」
颜雪衣「哦」了一声,觉得诸葛政这个人更加难以理解了,两次来救了自己,难道是一直跟着自己的?
「但是如果想要保护我,那为什么任由那么多男人玷污我?而且,他自己也欺负过我的。」
越想越想不出个所以然,颜雪衣哀叹一声,只是那个影子在心中更加深刻了。
「蒙丝汗,你找我干什么?」桑烈手持象牙古杖出现在蒙丝汗家主的大茅屋里。
「大酋长,明天主母他们就要回来了,如果她如约带来黄金,证明她有实力支持战争,你是否会立刻出兵?」蒙丝汗坐在草席上,侧过头看着桑烈。
桑烈眉头一挑,手中圣杖一震:「那是自然,我都答应了,蒙丝汗家主,你不也是赞成这件事情的吗?」
蒙丝汗咧嘴一笑,他捻着自己的胡子站了起来:「大酋长不要误会,我只是在问,是否立刻出兵。」
「哦?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蒙丝汗走了几步,手在空中比划着拥抱的轮廓:「大酋长忘不了主母那让人陶醉的身体吧,可是一旦开战,主母就会离开这里,而你还必须坐阵在此,带领族人繁衍。她是大熠的公主,是传说中的凤凰,一旦任她飞走,你就再也不能和她交配了。」
蒙丝汗一脸陶醉的看向桑烈,将那种情绪悄然的传递了过去。
桑烈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蒙丝汗乘热打铁,凑到桑烈耳边,故意用十分轻的语气说道:「何不让她先住上半年,大家玩够了之后再放她去打仗啊,这样也不算违反诺言吧。」
大酋长眨了一下眼睛,眸子中闪过的一丝丝心动,都被蒙丝汗收入眼底,他退开一步,用义正言辞的语气继续抛出让桑烈动摇的话:「而且我想过了,我们的族人还需要训练,干脆叫主母把她的将军叫到这里来,先训练半年,届时上战场也能战斗力大增啊,这可要为族人的命着想啊,不能因为别人说战况紧急什么的就乱了我们的阵脚。」
说完这一切,蒙丝汗转头回到了草席上,不再看桑烈。因为以他对桑烈的了解,那个人已经在这一番话中找到了借口,只待他自己被欲望蒙蔽,酝酿成不可再动摇的错误决定了。
颜雪衣离开之后的第六天,两百士兵护送着一车黄金回到了这里。
七大家主和桑烈亲自出来查看后,三人被热情的迎接进部落里,只不过到了石屋前,桑烈突然揽过颜雪衣的腰对着萧若瑜和王枢说道:「这些事我和婆娘商量,两位贵客先去休息吧。」
离开之后,王枢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桑烈的样子揽过萧若瑜的腰,酸酸的说道:「给他点面子和咱们公主做做戏,还真当自己是驸马了吗,你说是吧?」
萧若瑜磨动着牙齿,「噌」的拔出剑来,恶狠狠的说道:「你的手,不想要了是吗?」
「啊呀,你这婆娘!」王枢学桑烈的语气大叫着摸了萧若瑜屁股一下,然后逃之夭夭。
石屋前的颜雪衣皱了皱柳眉,顺着桑烈的意思和他单独进入了石屋内堂。见桑烈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才扭动身子挣脱开来,开口问道:「大酋长黄金也看了,什么时候可以出兵?」
桑烈打着哈哈,笑着说:「嘿嘿,你这婆娘,喊什么大酋长,叫我老公。」
颜雪衣一楞,知道这是本地方言里丈夫的叫法,但是自己名义上虽是嫁给了他,心里却根本没承认自己和他结为了夫妻,要开口这样称呼对方,心里始终是有些别扭。
「快叫一声来听听。」桑烈催促道。
桑烈一再要求,颜雪衣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扭捏了一会儿,还是低下头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老公……」
「大声一点嘛,当我的婆娘难道很丢人吗!」桑烈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老公!」颜雪衣只得正视着他,又叫了一声。
桑烈这才笑逐颜开:「哈哈,乖,这么多天没见了,先来做一点该做的事情吧。」
见到桑烈直接扯开草裙,露出那条被染得五彩斑斓的巨蛇,颜雪衣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没想到到了这一步还要被凌辱一次,她面带恐惧之色,向后退着:「等等……老……老公……我们先谈出兵的事情吧。」
「唉,过来!」桑烈厉声喝到,「我们这里的习俗,夫妻之间就是要先交配了,再谈事情,快过来!」
颜雪衣知道这事无法避开了,眼睛瞄了瞄那支大屌,对它下意识的恐惧使她不由得身子一颤,想到马上就要被干得死去活来,她的腿都微微有些发软了。她一步一步挪到桑烈的面前,桑烈大手一挥就将她拉了过去。
「脱了这些累赘吧。」
桑烈扯着颜雪衣的衣服,惊的她连忙按住他的手:「别撕烂了,我自己来。」
桑烈放开手后,颜雪衣生怕他再做什么,几下就将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的,危机感下也没那么多不好意思了。
「真是奇怪,你说为什么你们中原女人,脱光了就那么好看呢?」桑烈每次看颜雪衣都赞赏不已,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在她圆润饱满的奶子上捏来捏去:「我们部落的女人,这玩意天天吊在外面,也没觉得有啥奇特的,偏偏你这这个就那么吸引人。」
「不知道……」颜雪衣红着脸低声回答,夹着的手臂无意识的将那对白嫩完美的酥胸挤得更加高耸。
「小妖精,」桑烈骂了一句,粗鲁的按着颜雪衣的肩膀,让她跪了下去,肉棒怒气冲冲的指着她的脸:「舔吧,就是上次你做的那些花样就行。」
颜雪衣略微迟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小手将已经无比坚硬的肉棒扶了起来,轻轻套弄。
「用嘴,我要用嘴的那种。」桑烈毫不顾忌的指使其自己的老婆。
颜雪衣白了他一眼,反驳道:「我知道,但上次就是先用手的,再用的嘴……」
「啪!」
桑烈突然一个耳光打在颜雪衣的脸上,不顾她惊愕的目光,吼道:「敢顶嘴!老子直接操死你!」
一反常态的桑烈猛的站了起来,他早已下定决心要将颜雪衣留下半年,甚至是真正的变成老婆,现在就是要树立自己的威信,让她畏惧自己。
委屈和愤怒混合出的泪水从颜雪衣明亮的眼里流了出来,配上赤裸着身子捂住脸蛋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心疼。可别有用心的桑烈毫不心软,将她粗暴的丢到草垫上,强行扳开她的双腿,提起黑枪就发了狠的从她干涩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
颜雪衣痛苦的哭声从石屋传了出来,伴随着桑烈自以为是威严的叫骂和拍打。
另一边,王枢和萧若瑜喝下土著送来的水后,已经晕倒在了草席上。
一个家主正在自己家仆的围观下,骑在萧若瑜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大部分布料已经变成了碎布条,露出大片大片雪腻晶莹的肌肤。
这时,蒙丝汗带着坎特鲁和其余的家主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神色不善。
「你这是在对我们的贵客干什么,鲁厄家主!」
那个叫做厄鲁的家主瞥了一眼,不在意的说道:「这是大酋长的命令,你们也知道吧。」
坎特鲁跳了起来,火爆的大吼:「我们是知道,可是我们商量过了,觉得这样做不对,这是在让部落走向毁灭。」
厄鲁揉着萧若瑜的腰肢,有些不耐烦了:「对与不对,你们去给大酋长商量吧,别烦我。」
「我想鲁厄家主是没听明白我们的意思,桑烈愚不可及,应该下台了。」蒙丝汗上前一步,眼中闪动着凶狠。
鲁厄家主脸色一变,放开萧若瑜,指着六个人:「你们……你们疯了吗!」
「疯与不疯,你应该明白!」火雷列儿冷笑:「鲁厄家主明白了就最好,我们只是想问,你加入我们吗?」
「休想!不可能,你们等着,大酋长会制裁你们的!」鲁厄家主愤怒的站了起来。
「哟哟,想去告密吗,那你可能走不出这里了。」蒙丝汗手一挥,十几个拿着长矛的猎手就冲了进来,厄鲁的几个手下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几个家主听着鲁厄的惨叫声缓缓走出屋外,蒙丝汗抱着光着屁股的萧若瑜耸耸肩,笑道:「那么各位,鲁厄家主的人口,以及这个女孩的迷奸权,就由我们平分咯。」
「哈哈哈哈。」众人点头,相视一笑。
石屋内,颜雪衣的哭喊已经停了下来,已经狂暴了一轮的桑烈正趴在她身上喘气。
颜雪衣不敢乱动,因为体内硕大的阳具还没有软下去,任何动作都会牵扯到她柔软的内腔和子宫。
桑烈大手还不停抚摸着颜雪衣的屁股和大腿,意犹未尽的玩弄着这雪白的身子。
「唔……可以……可以说出兵的事了吧……嗯……」颜雪衣努力昂起头来,有些虚弱,易安局势糟糕,耶律松随时可能加派兵力,她内心的焦急无人能够理解。
桑烈只道是这妮子就想着早日摆脱自己,心中不快,赌气似的将肉棒转动了一圈。
「啊……啊唔……嗯嗯啊……」颜雪衣被磨得直抖。
「跟谁说话呢,称呼都没有,中原人不是都很讲究礼仪的吗?」
「是……是……老公……」
「嘿,」桑烈得意的蹭着颜雪衣光滑的裸背,「老公刚才干得你爽不爽啊?」
「嗯……」颜雪衣心中无奈,只有顺着他的意思说。
「说爽!」桑烈又一次旋转腰身。
颜雪衣张大了嘴,体内的酥麻让她觉得要死了一般:「嗯嗯嗯啊……哦哦别动……我说……我爽……我被老公你干得好爽……」
桑烈这才满意,摸了摸她的脸蛋,说道:「说吧,什么事。」
颜雪衣呼吸有些困难,喘了几口气,才艰难的说道:「老公……什么时候出兵……」
「嗯,老婆你说呢?」桑烈端起一边的水壶,喝了一大口。
「依我看,就啊……嗯啊……」颜雪衣的话被哽了回去,因为桑烈的肉棒猛的一抖又坚挺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又硬了……不是刚刚才……啊啊……哦……啊……」
听着颜雪衣有些恐惧的声音,桑烈得意的抽送起来:「哈哈,我喝了一点特别的东西。」
「不要了……嗯啊……哦……啊……哦……」
桑烈撑起身子,拉着颜雪衣的手臂,健壮的腰腹「啪啪」的飞速抽插:「什么时候出兵,继续说啊。」
「你……嗯啊……啊……嗯……哦……哦……」心中暗骂桑烈无耻,颜雪衣被干得泪珠狂坠:「呜呜……哦……明天……哦唔……啊……明天出兵吧……啊啊……」
桑烈环抱住她的腰,整个人翻了过去,让颜雪衣在上面,胯部撞击着她的小屁股,撞得她双乳乱甩,长腿摇摆。另一只手移动到颜雪衣的胯间,抹了抹沿着肉棒流出的淫水,然后剥开阴唇,按住敏感的阴蒂狂揉了起来:「明天不行啊,召集筛选勇士得要时间的。」
「啊啊啊啊嗯嗯呜呜……」颜雪衣狂摆起来,阴蒂是女人产生快感最多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被这样揉搓:「停停停停啊啊……」
桑烈不但不停,反而更加用力的将小豆豆捏住:「不是你教我的要玩这里吗?」
肉棒飞速肏干得颜雪衣的小肉穴淫汁流淌,上面暴起的青筋反应着桑烈的兴奋。颜雪衣更是被干得吐出了舌头,眼珠都翻了上去,没一会儿,她口齿不清的尖叫起来,然后一道淡黄色的尿液随着喷出的淫液飞溅开去。
「啊啊啊啊啊……」
潮吹到失禁,颜雪衣痉挛起来,小腰前后挺松,从臀瓣到脚尖都绷得极紧,这一波强烈的高潮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桑烈也是察觉到有些过火了,身上的女人像是在发羊疯似的抖动,当即也是停了下来。
「喂,你别装死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桑烈搬过颜雪衣的脑袋,对着星眸半合的她喊道。
颜雪衣眼皮跳动了几下,才有些迷糊的说出话来:「筛选军队……要几天?」
桑烈见着女人简直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恼火的将她合着腿抱了起来,往墙上压去,把她的膝盖都撑到了刀削似的白嫩香肩上,身材完美的颜雪衣即便是这个姿势,腰上也没叠出一丝赘肉。愤怒的肉蛇又开始打桩似的狂轰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着粉嫩的阴唇往外翻开,顿时爱液像溪水一般流淌,聚集到股间「嗒嗒」的往下滴。
颜雪衣挥舞起匀称修长的藕臂下意识的抓住桑烈的肩膀,给他抓出了五条血痕:「啊……嗯啊……要死了……哦……哦……放开我……哦……嗯哦……啊啊……求你了……呜呜……啊……」
美妙的呻吟中夹杂着哀求,刺激了桑烈最原始的兽欲,他想要摧残,想要彻底占有,他像是要勒死怀里的人儿一般,手臂箍得颜雪衣的大腿嫩肉凸为两段,拼了命的往墙上压去。滑腻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开花心,贯穿子宫,在颜雪衣的平坦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的撞出凸起的轮廓。
颜雪衣咬红了下唇,流干了口水,一波一波的在狂野的抽插下不断高潮。
感觉到怀里的娇肉彻底没了骨头似的,桑烈才缓下来,用她教的中原的做法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有时甚至要退得只剩龟头之后再插进去。
「呼……真爽……老婆……不走了吧……留下来在这里生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桑烈难得的用温柔的语气在颜雪衣耳边深情呼唤。
颜雪衣一颤,娇柔到化开的妩媚呻吟从她嘴里窜出:「不……嗯哦……不行……嗯哦哦啊……唔……我要军队……」
仔细听完颜雪衣的回答,桑烈眼中闪过失望,一边叹息一边将颜雪衣面朝下放到桌子上,然后掰开她的臀肉,又从她的后面进入了她吮吸个不停的蜜穴。
「既然这样,我给你说实话吧,我的决定是,半年后出兵。」
桑烈顶着大肉棒直插到底,阴囊「啪」的一声拍打在颜雪衣的阴户上,然后按住她的腰肢,抽送起来。
「怎么……嗯哦……怎么可以这样……哦……啊……哦……啊……」
桌子「吱嘎吱嘎」的响,颜雪衣尽力的用最愤怒的声音抗议,桑烈却毫不理会,一边拍打起她的翘臀,一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是,大,酋,长!怎,么,不,可,以!」
每一个字落下,都是手掌重重的打在颜雪衣臀肉上的节奏。
「唔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哦……啊……」颜雪衣带着哭声叫了起来,泪水迷糊了她的视线:「为什么!为什么不守信用!」
桑烈摇头,双手大力的抓捏两个通红的臀瓣,几乎揪提起那柔软的臀肉,往自己的跨上猛烈撞击,一时间颜雪衣整个人都随着变形的雪臀前后耸动。
「我怎么不讲信用了?我会出兵啊,只是我希望先我都士兵能先训练半年而已!」桑烈越插越狠,强烈的占有欲已经侵蚀了他的理智:「你这个中原的婊子,半年我就可以把你肏得再也离不开我了!」
「不!你不能这样!」颜雪衣绝望的大哭,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
桑烈整个人都压了下去,双手像是刚才抓捏臀肉一样的抓住颜雪衣的乳房,十指深深陷入其中,他一边揉搓,一边用着全身的体重做起最后的冲击。
「啊啊啊啊!射死你,给老子生个孩子吧!」
颜雪衣像是一只白兔,在恶狼的身下颤抖着,高翘着雪白圆润的美臀,任它被挤压成扁圆。无助的呻吟从她的嘴里幽幽哭出,却无人可以解救她。
滚烫的精液抵着子宫壁凶狠的喷发,注满了饱受摧残的敏感肉腔,紫红到要炸开的龟头在花心深处耀武扬威的昭示雄性的地位。在桑烈的低吼声中,颜雪衣再次痉挛起来,绷直了身子晕了过去。
淫水和精液滴了一地,桑烈气喘吁吁的从颜雪衣身上爬起来,又恋恋不舍的扇了她屁股蛋儿一巴掌,冲击力激荡出一圈圈臀浪。
「妈的,还想让你给老子舔干净呢,还他妈晕了。」
桑烈骂骂咧咧的派人将颜雪衣带去关押后,她的凌辱暂时结束了,而萧若瑜和一群家主的盛宴还在继续。
当火雷列儿拔出疲软的阳具后,蜜穴里缓缓流出精液的萧若瑜悠悠的醒了过来,神情恍惚的呢喃道:「唔嗯……这这里是哪里啊……」
「好像醒了。」
「嗯,在动呢。」
「嘿嘿!我们的小美人,你终于醒来啦?」很多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让被蒙住眼睛的萧若瑜瞬间惊醒。
「你们……你们是谁!」萧若瑜一说完,便想要拿掉眼罩,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手臂都举不起来。
一位家主故意压低声音:「我们可是大酋长最忠实的手下,他把你赏赐给我们了。」
「胡说,大酋长和我们结盟了,不可能这么做,你们一定是胆大妄为私自行动的。」萧若瑜叫了起来。
蒙丝汗忍着笑意,捏住自己的喉咙:「不信算了,你那可怜的公主朋友也正被狠狠的轮呢,现在不怕告诉你,大酋长一开始就是骗你们的,我们不会出兵,只有天真你们和那些个家主才傻乎乎的信了。你们就安心的在这里做一辈子性奴隶吧,谁叫你们都这么勾人呢,哈哈。」
这会儿,萧若瑜才感觉到自己酥软的双腿间有大量液体在滴落,蜜穴里黏糊糊的,还充满了被抽插过的紧绷感。
「太可恶了,你们这些淫贼!」
「淫贼是什么,没听过,不过说真的,你除了奶子小了点,干起来也不比那个颜公主差嘛,小小年纪,腿反而还那么性感,不干死你真是可惜了,七大家主真是蠢蛋,居然不支持大酋长的决定。」
那个声音说着话,大手就伸向了萧若瑜,萧若瑜先是感觉到右腿被捏住,然后左边也伸过一只手来,左右两只手像是事先说好一般,一起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大力抚摸起她光滑紧致的大腿肌肉。
「不要了……」萧若瑜小声的哀求,蒙着眼睛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感觉让她有了莫名的恐惧和压迫感。
还未发泄的坎特鲁走到萧若瑜的双腿中间,握住尺寸惊人的肉棒搜刮着她的阴唇。萧若瑜害怕的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但扭动着的身体却让家主们更加兴奋。
坎特鲁拿着肉棒在萧若瑜的阴唇间「啪啪」的打出水声,一阵阵快感和羞耻感让萧若瑜眼睛都红了。
这时后面西蒙家主站到萧若瑜身边,一边抚摸她的香肩,一边凑上来吸吮她粉红色的乳头。可爱的乳头已经被玩弄的又硬又挺,西蒙贪婪的吸吮着,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她的乳尖传出,让萧若瑜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
蒙丝汗看得饶有兴趣,也忍不住要来尝尝,他用牙轻轻含住萧若瑜的的乳尖后,快速的用舌头上下舔弄,口水顺着饱满的胸脯流到腋下。
「小骚货,开始爽了是吧?」火雷列儿说道。
萧若瑜摇摇头,羞得满脸通红。
「让你更爽!啊哈!」
火雷列儿得意的说着,龟头挑开萧若瑜的肉唇,粗壮雄伟的肉棒「噗呲」的没入其中,清醒状态下被深深插入,萧若瑜几乎承受不了这股快感,她条件反射的脚尖绷紧,娇躯也被激得用力弓起,随后开始小幅度的缓缓扭动起来。
「啊……嗯嗯……不要……进来了……嗯……哦……还在进……太深了……啊……哦……到底了……嗯啊……哦哦哦……」萧若瑜无助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更兴奋的吸吮。
上面的娇乳和下面的阴道都被男人的东西刺激着,本就一直酝酿着状态的萧若瑜一下子就弃械投降。
「是不是好舒服,哈哈?我可听说这大鸡巴在中原可不多见,一定让中原的女人爽死了。」
萧若瑜无力的摇头,羞愧的想死。火雷列儿的肉棒擦着她的嫩穴,随着一波一波的戳刺,大量的淫水涌出,甚至发出了淫秽的水声。
「啊……哦……啊嗯……哦……哦……嗯……慢一点……啊……受不了了……呜呜……」萧若瑜因为过多的快感,脚趾都缩了起来,呻吟变成了呜咽。
火雷列儿一口气干了萧若瑜一炷香的时间,这段期间,萧若瑜高潮了数次,不断收缩吮吸的蜜穴夹得他舒爽无比。他拉起全身虚软无力的萧若瑜,把她带到一张桌子前,对着其他家主说:「我觉得这个女人比颜公主要淫荡得多啊,看她那舒服的样子,这么一会儿就干成这样了,一点都不反抗,那咱们也别客气,后面一起用吧。」
家主们那当然也不懂得客气,大步走了过来,一手撑住她高翘结实的粉臀,一手握着自己阳具的根部,将龟头抵住后庭入口,缓缓的硬塞了进去。龟头强力的破开紧窄的菊穴,萧若瑜发出不适的闷哼声,裸露的身躯也跟着微微颤抖。
「这里好紧,唔,爽!」那个家主叫了起来,然后扶住萧若瑜小蛮腰的两侧,开始狂插起来。
「怎么样,舒服吗?」撞击着她身体的男人揉着那对坚挺的白兔哈哈大笑,两只肉棒交替着蹂躏她的下体,快感淹没了萧若瑜的理智。
不自主的迎合着两个男人的抽插,已经被肏得舒爽不已的萧若瑜抛弃矜持,大声浪叫:「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剧烈的扭动身体,配合两根粗大肉棒干自己的韵律,只为得到最后的快感。
「哦……来了……要出来了……唔唔……啊……哦哦哦……」萧若瑜高喊,昂起雪白的颈子,下巴都搁直了,抽搐着迎来了几乎让她哭泣的的绝妙高潮:「啊……哦……哦……不行了……哦嗯……不要再来了!呜呜呜……」
这一波猛烈的高潮之后,萧若瑜真的哭了起来,因为男人们没有停止对她的奸淫,六根尺寸上更胜诸葛政的土著肉棒毫不停歇的将她带入了极乐地狱。
在昏暗的茅屋里,赤身裸体的颜雪衣缩成了一团,无助的倒在地上,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抽搐。屈辱的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她抽泣着,想不通为什么大酋长会突然翻脸。
自己又被囚禁了,又一次失去了希望。
半年?颜雪衣才不相信,半年之后其他地方都被耶律松攻占了,这群土著还会出兵?
绝望的孤独和对背叛者的愤怒渐渐糅合在一起,变成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在颜雪衣纯白的心田里滋生出一枚仇恨的种子。当纯洁无暇的心缺少守护,就会失去力量,这乱世之中,唯有信念是远远不够的。
回想起往昔的一幕幕,扭曲的心痛就要撕开颜雪衣稚嫩的心灵,她在地上翻滚着,心中大喊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男人都把自己当成玩物!
「我明明……是真心寻求帮助的……」
「吱嘎~」
门被推开了,一个干练的的身影走了进来。
颜雪衣没有动,甚至看也不看是谁,反正自己只剩下伤痕累累的身体,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尊敬的大主母,尊敬的公主殿下。」
身后响起蒙丝汗的声音,但却出乎意料的尊敬。
「你们又想玩什么花样?」颜雪衣偷偷抹了眼泪,冷冷的说了一句。
蒙丝汗笑了,他走到颜雪衣面前,拜了一拜:「我想公主殿下是误会我了,我一直很向往中原的生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带着属于我的七万人口脱离出去。」
颜雪衣心中一动,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蒙丝汗观察着颜雪衣的表情,继续说道:「本来这次以为遇到了绝好的机会,可以驰骋中原,为公主排忧解难的,可是那个没脑子的桑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翻脸,要推延半年出兵的时间,还如此对待公主殿下你。」
蒙丝汗一副恨恨的样子,就差要拔剑去砍桑烈了。
「谁都想得到,半年之后着外面的形式会如何变化,说不定北蛮都打到我们这里来了,他这个愚蠢的决定,不但让我族失去了一个大大的机会,还面临灭族的危险啊!」说到这,蒙丝汗突然跪了下来:「公主殿下,实不相瞒,我和几位家主早就看不惯桑烈了,他当大酋长,简直就是在带来我们的族人走向死亡,我恳请你与我们合作,让我们来代替桑烈辅佐你,共谋大业!」
「土著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
方才历经过大起大落的颜雪衣自然没那么容易再轻信他人,琢磨着这一番话,这个蒙丝汗无非就是想篡位而已,而这一番番恭敬的行为,大部分也就是在演戏罢了。
不过既然有人需要自己,那何不各取所需呢。
颜雪衣眼中有了光彩,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故意做出一副遇见救星的激动样子,满是感动的喊道:「那,那蒙丝汗家主可以救我出去咯?」
「那是自然,」看到颜雪衣这样,蒙丝汗心里不由嗤笑起来,这样一个小女孩也妄想救国,还是乖乖帮助自己谋取大业吧,然后做个暖床的性奴隶才是你最终的归宿。他恭敬的扶起颜雪衣,然后郑重的说道:「我已经准备妥当,我的人就在今晚,会直接冲进桑烈的房间杀了他,那么他的人口就都是你的了!」
「啊,杀了他不会引起什么变故吗?」颜雪衣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俨然一个惊慌失措急需寻找依靠的小女人。
蒙丝汗笑容更加浓郁了:「当然会,你会变成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而且只要我们几个家主都拥护你,你就能稳坐大主母的位置。你只需要当众告诉我们,大酋长是在和和他女儿交配的时候猝死的就行了。亲子交配可是亵渎神灵的大忌,族人都会唾弃他的,而且交配过度而猝死这种事情在部落里也发生过。」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成为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颜雪衣心里冷笑蒙丝汗的恶毒,表面上却一脸小佩服和憧憬。
「绝对的,我尊敬的公主殿下。」在蒙丝汗弯下腰鞠躬,在他看来,遭受了过度凌辱后的公主,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相信对她非常尊敬的自己。
「好,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大大的赏赐的。」颜雪衣脸蛋红扑扑的,又恢复了活力。
「谢大主母!」蒙丝汗再拜。
两人都各怀深意的笑了起来,一番交谈后,怀着不同心思的两势力联合到了一起。
太阳如常的升起,土著部落却已经暗地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消息一层一层的传播在部落的各个阶层,大酋长死了,死在了自己女儿的肚皮上。厄鲁家主乘机想要夺权,杀了大酋长的亲信后又被六大家主杀死,而新来的中原女人得到了六位家主的拥护,将带领族群里最勇敢的五万人走出绿洲去。
此刻在石屋内,桑卓乖巧的坐在蒙丝汗身边,为他剥着水果。
颜雪衣则是靠坐在大酋长的位置上,大椅旁站着萧若瑜和王枢,她伸出雪白的手臂,举起果酒示意,柔声说道:「蒙丝汗家主,敬你一杯,你真是深藏不漏啊,桑卓竟然是你的女儿。」
蒙丝汗饮下了酒,然后摆摆手,解释道:「其实很明显的,各位家主若是细细的想,也能猜到答案。按桑卓出生的日子推算上一位大主母怀孕的时间,那一个月她都在我这里的啊,谁叫我们是群婚呢。」
其他家主连连称是,火雷列儿灌了一大口酒,豪放的大笑起来:「我早就看不惯桑烈那个蠢材了,我相信,新的大主母一定会带给我族最繁荣的未来的。」
「为了未来,干杯!」其他家主也笑了起来。
「干杯!」
颜雪衣红唇轻吐,一缕玫红的酒液从嘴角溢出,流进了大袍下饱满深邃的乳沟。
在欢快的气氛下,宴会无比顺利的进行到结尾,大椅之上,颜雪衣玉手一拂,朗声发出了第一道指令:「三日内完成大军选拔,第四日整装前往易安,我们的军队将在那里接受训练和装备,诸位,征战天下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帝都,长庆宫。
盘坐在床榻的老者睁开了依旧清明的眼睛。
他呼唤过学生为他披上星袍,拄着长杖便往皇宫走去。
洛子牧躬身在旁,随着老师古云风慢慢的走着,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开口问道:「老师,皇帝这会儿应该正在用膳,您这么急去是何缘故?」
「下棋。」
古云风头也不回,只是淡淡的说道。
老人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一般,洛子牧只感觉脚下一空,自己已经坠入星空。
是的,璀璨的星空点亮了精神世界的黑暗,洛子牧漂浮在冥海上空,看到了一颗颗磅礴的大星。大星排列成图案,一片又一片的碎了又坠落,但悬在无尽黑暗中心的图案纹路始终保持着完整。
图案的一旁,白色的星星点点越发明亮,汇聚得越来越多,组成了另一片星海。
洛子牧再一步踏出,下坠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他结结实实踩在青石上,还是紧紧的跟在老人消瘦的背影后面。
「老师,我看到了,可学生不明白,那是什么。」
古云风脚步慢了下来:「哎,子牧,你天资极高,悟性却是愚钝啊。」
洛子牧腰身躬的更低了,但脸上依旧是虔诚之色。
直到走到皇宫的门口,古云风才再次开口。
「气数。」
皇帝寝宫里,帝鼎缠绕青烟,薄薄的雾丝里,两道身影对坐,于长袖间博弈。
中原的棋,耶律松始学不久,却喜爱得深,进步也是十分神速。方寸之间,须弥之上,一盘黑白落尽,也不亚于大战一场。
「国师,为何明明是我占尽优势,你却好似凭空多出五枚棋子,破尽危局呢?」
看着棋盘上瞬息万变的局势,耶律松自问绝无忽略过古云风部下的暗棋。
「一子一万。」古云风平淡的说道。
耶律松抬起头来,感觉自己是抓住了什么,却又弄不清楚,对面白色的棋子即将要化出翅膀,飞出必死之局。
「天意赐子,陛下不能再等了。」古云风又说道:「帝都暂时无恙,驻在羽烈山脉的军队,也尽数遣去川西吧,羽烈以西的城市不足为惧,可是白棋再不吃就很可怕了。」
「国师究竟是什么意思。」
耶律松郑重的问道,准备放下棋子的手却被古云风挡住:「陛下,既然心中已有下法,这子最好就别放回去了。」
「请,国师明鉴。」耶律松虚起眼睛,绕开古云风的手,棋子往棋盘上的一处死穴扣落了下去。
「陛下已经明白,再多,不可说。」
古云风长身而起,鞠了一躬:「祝陛下赢得此局。」
【第二卷完】
第三卷以夷制夷预告
自古淮安出才子,烟雨迷蒙也多情。
城外一百里已是血气滔天,而温婉的淮安城里,却依旧是歌舞笙箫。
细细的雨珠抛洒得凤凰湖上轻纱笼船,撑起天地间的一道帷帐。帷帐之中,一艘艘锦舟里漫着恃才公子爽朗的笑声,吟诗作对,亦或抚弦高歌,比之靠坐歌坊听得歌姬妙音的贵家少爷更为风流快活。
而少许擦身而过的船头,是伊人盼顾,一袭素裙,一柄画伞,一片痴情。
才子这时总是危襟正坐,惹来姑娘们含春的目光,好为月下的幽会埋下红线。
「一头是山河破碎,一头是少女思春,儒雅风流,真是淮安才有的奇景啊。」刘新野按着头上的斗笠,带着五百人进入了安居乐业,一片温馨的淮安城里。
淮安城西是农舍田园,五百斗笠穿梭,淳朴的农民都只是叼着烟枪只看不理。
「一路清风压云柳,三生粉黛哭天朽。」湖上一群公子从船内走出,提着酒壶,醉卧船头,你推我让之后,终是有一人大喝起来。
几艘船都有人探出头来,更是有一位豪放的白衣公子摇扇回应:「好!好一个哭天朽!」
偷跑出来的贵家少女们也将目光悄悄投了过来,对常常能看见的才子交流依然饱有兴趣。
不料吟诗那人将酒壶一抛,瞬间变了模样:「好个屁!湖上都是一群屁,天下有谁知我意?」
白衣公子脸色一下子白了,似乎受到了不能接受的侮辱,他皱了皱眉:「我好心称赞阁下文采,阁下为何说话这般失礼!可知我是……」
「酸,酸死了!」船头摇摇晃晃站起来一个蓝衣男子,俊朗不凡,他手臂晃了一圈,指天大喝:「淮安一城有清风,天下红颜恸哭中。哈哈,这淮安人人都以才子佳人自居,倒是包装得风雅不凡,可是国难当头,要你们这些卖弄风骚的人有何用?我姬贤渺不屑与你们为伍,我,我恨不得提枪上阵,恨不得割肉饮血!」
……
易安太守府。
身着朝服的颜雪衣端坐在议事厅最上方的大椅上,下方是整整齐齐站做两列的文武官员。
「次一役我部弓箭手阻击赤旅,出动五千人,损失一千六百三十五人,战死通告已发达到家人,只是……由于是狂暴的赤旅所杀,已经找不出几具完整的尸体了,有些人无法认领。」
严复笔直的立在她身后,颜雪衣强行撑着有些打架的眼皮,听取着各方的战后报告,突然有些埋怨的羡慕起那两个彻夜驰骋后能立马倒头大睡的家主了。
看着底下心有余悸的将领,颜雪衣吸了一口气点头回应:「既然尸骸不能完整的归根,那就多给他们的家属发一些钱粮吧。如今况南源源不断的送来黄金,自然是要多多安抚亡者,照顾好他们的的家人,让活着的士兵们再无后顾之忧。」
「公主殿下大仁大智!」那将领一拜再拜。
待其退下,颜雪衣脑中整理了一下严复提供的名字,打起精神站起来朗声说道:「众位文武忠良,此战意义重大,我们获得完胜,是苍天依然佑我大熠。此次大捷,在场诸位皆有大功绩。」
「况南镇守将军许昌元上前听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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