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食腐鸟惨烈的叫声在树林中不断回荡,林外的荒废的花田里,枯黄的花叶上沾着丝丝点点的血迹。一群甲胄破烂的士兵聚集在此地休息,倒在石头上的大旗邹巴巴的,隐约可见一个「刘」字。
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跨刀坐在田埂上,刀削的面容上挤满了憔悴,却依旧没失去身为首领的锐气。
「刘都尉,大伙饿了一天,都走不动了,如果再不想点办法,老弟兄们还好说,可是路上新收的三百多人,怕是要出问题了。」有持刀者询问。
这个目光深邃、气度沉稳的男子正是三个月前愤然辞官的易安都尉——刘新野。
他望了望四周,一股英雄无力的感觉愤懑在胸腔,良久才颓然说道:「杀马吧。」
询问的人点了点头,叫来几个人操办了下去。
「为什么要杀我的马!」不久之后,人群中爆发出一个悲愤的声音。
刘新野站了起来,望向三百多新来的弟兄那边,他三个月来东躲西藏,悄然穿行在山野中前往淮安,这一批人是他在路上遇见的各个被击破的小镇上流落的士兵。
「早该杀马了,不杀马吃什么啊,野菜都没有,你吃花吧!」这堆人里有声音在反驳,饥饿已经使他们失去了平日的沉稳。
「你倒是没有马,当然这么说了!」那个悲愤的声音嘶吼起来:「杀谁的马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杀我的马!快十年了,十年了!当初我领到它的时候,它才这么高,它很通人性的,不能杀,不能吃!!!」
这歇斯底里的咆哮没有震住这些陷入绝境的可怜人们,反而是激起了更多人的不满。
「你他妈怎么说话的,你的马通人性,我们的马就该杀了?」
「自私的混蛋!不杀马我们五百多人都得饿死!」
「就先杀你的,我的马才不能杀呢!」
最先说话那个人红着眼睛狠狠地瞪着周围对他指指点点的一群人,突然拔出刀来,众人的视线凝固了,不少人的手都按到了武器上。
「砰!」
石头上溅起了火星,他喘了两口气,再一次咆哮起来:「你们太残忍了,为了自己能活命,就要宰杀昔日的伙伴啊!王二,你是个骑兵吧,你的马当日若没救你,你他妈的早死在战场上了,张贵,你也是吧,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畜生!我的马,不能死在自己人的手里,我的亲人都死了,我……我只剩下它了啊……」
说道最后,他竟然哭了起来,粗糙的脸上老泪纵横。他的马儿长嘶一声,挤开人群跑到了他身边,用额头蹭向他的脸。
被点到名字的几个人,都涨红着脸,不由望向自己的马儿,发现它们也正望着自己。
没马的人却丝毫不顾忌这些骑兵的窘迫,依旧气势汹汹的逼问道:「人命不如马命值钱吗?难道要我们全部饿死?你的劣马不能杀,又难道要去杀都尉的良驹?」
那人一颤,仿佛是去了力气,只是用并不大的声音说到:「劣马怎么了……劣马不是马么……劣马就该死么……我们也是下等人……就该死在战场上么……那么多马……为什么偏偏要杀我的……都尉的马又凭什么不能杀了……」
「都尉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你这个!」
「就先杀我的马!」刘新野沉稳有力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话语。
三百多道目光全部扫向了他,他大步走到这群人中间,朗声说道:「所有马都要杀,杀了大家饱餐一顿,剩下做成肉干路上吃,这样,才能保证我们活着去到淮安。」
说完,在寂静一片中他慑人的目光扫过一张张表情复杂的脸,再次开口,声音更加铿锵。
「但是!所有没马的人,都要记得骑兵兄弟的恩情,因为我们的马,就像我们的第二条生命,是我们最最亲切的东西,而今为了你们,为了换取活命报仇的机会,我们背叛了它。它是牺牲在保家卫国,抗击离军的战场上的,离军侵害我们的家园,残杀我们的兄弟,逼得我们要亲手杀死自己的战马,它们的仇,要一并算上,我们一定要活下去,亲手报了这个仇!」
「我们的马,是死在依旧存在的战场上的!」
「离军逼我们杀了自己的马,一定要报这个仇!」
震天的吼声让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说完这些,刘新野手开始抖了起来。
「把我的马牵过来。」
「都尉,这……」
「牵过来!」
在众人复杂目光的见证下,刘新野抱住了跟随自己多年的白色骏马,抚摸着它柔软的鬃毛。
这个铁血男儿的眼睛红了,他从未感觉到它皮毛的气味是如此珍贵。但他还是拔出了利刃,他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这五百人要活下来,要团结在一起,马,就一匹也不能留!
马儿歪头看着自己紧张的主人,安慰似的将脑袋靠了过去,刘新野心中一痛,平时果决的自己,竟然犹豫了。手臂越绷越紧,刀锋开始颤抖,他越发亲昵的抱紧白驹的脖子,长刀缓缓捅进了它的腹中。
白驹瞪大了眼睛,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却没有一丝挣扎,它还是那么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微微嗡鸣了两声,直到血液带走它全部的力气,双腿才跪了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
刘新野呜咽着,依旧紧抱倒下的白驹,一起跪了下去,一个劲的低声在它耳边呢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喧嚣的争吵完完全全的沉默了,此地只有鸟鸣和白马平静的呼气声。
它有泪水落下,它或许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看到主人了。
「我不要亲手杀……」方才险些失去理智的那个人先开了口,已经有些泣不成声,「谁……帮帮我……」
每个人都犹豫了,但最终还是有越来越多的马儿在嘶鸣中倒下,它们圆溜溜的大眼还在寻找主人的身影,它们不懂为什么近在咫尺的主人会在地上抱头痛哭,不懂为什么看起来不像敌人的人都带着悲色对自己痛下杀手,似乎除了驰骋疆场以外,它们什么也不懂。
伴随着火焰的升起,马肉渐渐被烤熟了,烤得焦黑,但没有士兵敢第一个去取食,也没有人觉得香。
第二天清晨,刘新野走在最前面,身后是五百穿着破烂,队伍却整整齐齐的士兵,他们不再是被打散的弃卒,胸腔中的仇恨让他们成为了刘新野的第一只利箭。
自古淮安出才子,烟雨迷蒙也多情。
城外一百里已是血气滔天,而温婉的淮安城里,却依旧是歌舞笙箫。
细细的雨珠抛洒得凤凰湖上轻纱笼船,撑起天地间的一道帷帐。帷帐之中,一艘艘锦舟里漫着恃才公子爽朗的笑声,吟诗作对,亦或抚弦高歌,比之靠坐歌坊听得歌姬妙音的贵家少爷更为风流快活。
而少许擦身而过的船头,是伊人盼顾,一袭素裙,一柄画伞,一片痴情。
才子这时总是危襟正坐,惹来姑娘们含春的目光,好为月下的幽会埋下红线。
「一头是山河破碎,一头是少女思春,儒雅风流,真是淮安才有的奇景啊。」刘新野按着头上的斗笠,带着五百人进入了安居乐业,一片温馨的淮安城里。
淮安城西是农舍田园,五百斗笠穿梭,淳朴的农民都只是叼着烟枪只看不问。
田园边上连接着凤凰湖,湖上游舟泛泛,一群公子从船内走出,提着酒壶,醉卧船头,你推我让之后,终是有一人大喝起来。
「一路清风压云柳,三生粉黛哭天朽。」
临近几艘船都有人探出头来,更是有一位豪放的白衣公子摇扇回应:「好!好一个哭天朽!」
偷跑出来的贵家少女们也将目光悄悄投了过来,对常常能看见的才子交流依然饱有兴趣。
不料吟诗那人将酒壶一抛,瞬间变了模样:「好个屁!湖上都是一群屁,天下有谁知我意?」
白衣公子脸色一下子白了,似乎受到了不能接受的侮辱,他皱了皱眉,语气不善起来:「我好心称赞阁下文采,阁下为何说话这般失礼!可知我是……」
「酸,酸死了!」船头摇摇晃晃站起来一个蓝衣男子,俊朗不凡,他手臂晃了一圈,指天大喝:「淮安一城有清风,天下红颜恸哭中。哈哈,这淮安人人都以才子佳人自居,倒是包装得风雅不凡,可是国难当头,要你们这些卖弄风骚的人有何用?我姬贤渺不屑与你们为伍,我,我恨不得提枪上阵,恨不得割肉饮血!」
「哎,醉了,姬公子醉了,对不住了,萧公子。」陪同在船上的伙伴认出了白衣公子,连忙赔笑。
萧公子摇着扇子,高昂起头颅:「也罢也罢,我为淮安四大才子之一,自然是不会与这般不知那里冒出来的无礼的蛮士计较,先前只是看他还有几分功力,本想会他一会,不料怎是这种见识粗浅的人。」
已经被拉到船舱入口的姬贤渺大笑起来:「哈哈,风流才子萧逐昀,四大才子啊,哈哈,淮安无人识得我,等蛮子打到淮安城,你用你的才华去骂死他们吧,哈哈哈哈。」
「哼,可笑,可悲!」萧逐昀纸扇一折,愤愤的掉头回去。
萧逐昀回到船舱里,一位薄衫女子端着酒迎了过来,款款而笑:「萧公子何必与那种人动气呢,只会嘴上说说罢了。」
见到此人,萧逐昀展颜开来,潇洒的接过酒来:「还是宋姑娘有气度,不愧是淮安有名的才女。」
「萧公子过奖了。」薄衫女子掩嘴一笑。
「哈哈,宋姑娘,我们还是继续交流方才未完的风雅吧。」
「萧公子性急作甚。」薄衫女子红着脸,轻推萧逐昀,笑笑打打。
萧逐昀笑而不语,一饮杯酒,一抛轻纱,便将伊人搂在怀下,沿着圆臀抬起一条白皙的玉腿。
「哎呀,好痒……」
这只船慢慢驶入湖边的柳树下,灯火息去,才子才女间的情愫,总是要悄悄进行的。
「咚咚咚!」
淮安城西,一家院落的大门被敲开。
长衫男子手持油伞,望着敲门的人张大了嘴:「新野,你怎么来了!」
刘新野指了指远处农田边零零散散避雨的五百人,抱了抱拳:「公孙先生,冒昧打扰,说来话长啊。」
……
五万土著进入易安已有一个月。
奈何他们始终穿不惯钢盔铁甲,只有逼得工匠日夜不停的将五万套盔甲改造成只护住要害的简易战甲。
而且由于纪律比不得正规的军人,战阵训练也是成效甚微,索性他们天生强壮,军营武技倒是学得快,单人战力比之一般士兵还要强上不少。
而耶律松经过这一个月的休整与调遣,他一半的兵力——整整七万人——已经到达南方。三万进攻川西,三万逼向易安,剩下的一万全部合兵启灵。
三万大军军威滔天,将易安城外的树林都伐空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驻下营寨。
颜雪衣在众将领的陪同下,登上易安城楼,远远眺望。
当看到敌方驻地直至易安城墙下都被清除了障碍,变得空无一物时,颜雪衣疑惑,喃喃的念道:「他们为什么将树木砍伐一空……」
一旁的萧若瑜听见了,素白战裙下一条美腿反踩城砖,小脸噙着笑意的靠着城楼,一边剥瓜子一边天真的说道:「那还不简单,他们认为击破易安易如反掌,想耍耍威风呗。」
颜雪衣摇摇头,却是转身问道身后的严复:「严大人,你可知晓这次带军的人是谁?」
严复抖袖,回答道:「斥候回报,耶律松遣骠骑将军吕桦为三军统帅,不过他身在川西,这边想必是他的副将莫速尔,中原名字铁沁儿。」
颜雪衣微微一惊:「铁沁儿……女子?」
「是的,」严复点头,「不过公主殿下可不要小瞧她,她可是生生从赤旅营中爬上来的,比之一般的男人要强上不少。」
「再强也就是个女人,能成啥气候。」死活都要跟着大家登上城楼的火雷列儿突然嚷嚷起来。
严复瞥了他一眼,似乎不愿与他一般见识,只是继续对颜雪衣说道:「这三万大军中,有足足一万赤旅,我们加上土著部落,虽然有了六万的兵力,但战场战斗力太分散,估计对拼起来讨不了好啊。」
是啊,虽是一万对比六万,但赤旅之威建立在铁铮铮的灭国之祸上,这一比较,竟是让人心中没底。
颜雪衣点了点头,又望向战场,目光扫向周围的树林,沉默了。这时火雷列儿又大叫起来:「说什么呢,我们人多了一倍,直接冲出去干翻他们啊!」
「怎么跟严大人说话的呢!你有骑兵吗?你就在这片空地上往前冲?够对面方放几轮箭了?冲到跟前还剩多少人?」严复身边一个将军鄙夷的对着火雷列儿说道。
「那该怎么办!你说!」火雷列儿不服气。
那个将军冷哼一声:「以逸待劳!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他们若进攻,我们依城死守便是。」
「等一等,不对劲!」颜雪衣凝望战场已久,美眸中异彩闪动,突然开了口:「各位,我虽然不懂战法,但是却总觉得有一些不妥,你们看,他们像不像是故意伐开出笔直的空地,要吸引我们的视线,让我们下意识的以为他们会从正面进攻,那样我们固然好守,只需放箭即可。但是,倘若对方遣出一只赤旅从林子里绕过来,从城墙角靠近,然后贴着城墙走呢?」
严复瞳孔一缩,连忙趴上箭垛,探出头望去,有几位将军经颜雪衣一提醒,也是变了脸色。
只有萧若瑜和几个土著一脸不解:「那会怎样?」
「许将军说过,赤旅能在黑夜中保持有良好的视力,而且据山岳要塞获得的情报,他们拥有一种威力巨大的攻城火雷,倘若被他们靠近,那便是……」颜雪衣飘然立在城墙上,衣摆被微风扬起,她似乎又回到帝都的城墙上,只是如今的她不再颤抖,反而声音里带上一丝寒冷。
「夜袭城门,顷刻破城。」
众人突然的感觉到一种升腾自脊柱的寒意,几位将军连忙抱拳,恭身问道:「如何防范,请公主殿下明示。」
颜雪衣长望树林,忽地美眸里狠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屹立在城楼之巅,发丝飞扬,豪气云天。
「今夜,火烧赤旅!」
……
赤旅大营,主帅军帐。
一个背影火辣,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跨剑而立,身上貂裘与精铁巧妙交织出的贴身盔甲让她散发出一种成熟的诱惑力。她站在帅座,身后半跪着几员威武的男子。
「听好了,铁屈,带上火雷和衍兽眼液,按照计划行事。砍树已经消磨了我所有的耐心,老娘已经等不及了,我今夜就要拿下公主小妞!」
……
川西边界,银甲大军死守子午谷,交战双方已经丢下了近万具尸体。
汗血马上一位脸色苍白的俊公子被簇拥在更为精锐的部队中。
一位将军走到他面前,带着些焦急:「少主,外面,外面来是的黑欲枪骑。」
「没想到,耶律松连这只骑兵都派来了,咳咳。」姬浩渺用白布捂着嘴咳了起来,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病态,上次在战况胶着的启灵被突然从后方出现的三千赤旅偷袭,仓皇的躲避奔波让他伤了元气。
己方两万骑兵冲锋,抛下了七千具尸体才回到谷内,这样的战绩任谁也不能平静的接受。
「退吧,谷口布守本就吃了不能使用箭阵的亏,现在黑欲骑也出现了,我们在这里抵不住他们的冲锋。」姬浩渺淡淡的说着,然后率先调动马头,待马完全转身之后,又朝身侧补了一句:「仓叔,我们虽然退走,但是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松的进谷,此谷虽短,不能有效的埋伏,但是用来换掉他们一些命还是没问题的。」
说罢,姬浩渺向一个甲士挥了挥手,才从容的离去。
那个甲士双手奉上三只箭头奇异的铁箭,对仓垩说道:「仓将军,这是少主特地为黑骑准备的透骨箭,专门杀伤那种防弓铠甲,而且箭上有毒,见血即死。」
仓垩神色一滞,颤抖的接过这三支箭,喃喃念叨:「少主既然准备好了一切,为何不……」
「这种箭目前在沂水打造,这次出军只带出了第一批的三千支,少主说,歼灭黑骑,另有一役。」
「三千,」仓垩看向撤退在最后的盾兵,又看了看等待命令的弓手,叹了一口气:「哎,以黑骑之精锐,恐怕就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急,每一个弓箭手也最多射出三箭,看来这次,为了换掉黑骑是要放弃一千条性命了啊。」
……
黑夜似墨风慢慢侵染,逐渐昏暗,寒意逼人。
易安城两边的树林里,铁屈带领着共计六千赤旅正急速前进。按照铁沁儿的计划,六千赤旅占领住易安的城门,再怎么也能坚持到大军杀至城下。
脚下枯草败叶沙沙的响着,遥遥的已经可以从树缝间望见易安城墙上的火把了。
「火把怎么都插在那么里面,这样子城墙下面完全就漆黑了啊,这不是更加利于藏人吗?我怎么有不好的预感。」看到利于己方行动的布置,铁屈脚步一停,反而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回事……」
微风刮来,铁屈没来由的一个寒颤,正准备继续行动,却突然闻道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火油!
他猛地寻找起来,忽地瞥见树枝上零零散散的挂着些瓶子,若是不仔细观察,倒像是疏零的树叶。
「糟了!」恐惧瞬间在他脑海里炸开。
「铃铃。」
可是已经有人踢到了铃铛,催命般的清脆碰撞声在林中绵延的响起,那漆黑的城墙脚下,突然燃起了一朵朵小火,映照出一个个弓箭手冷漠的面孔。
「快冲出去!」已经来不及退后了,树林的出口相对来说近一些,铁屈暴喝的声音震得周围的铃铛更加颤响。
「放箭!」城墙下的易安军官冷喝起来。
密密麻麻的火箭飞入林中,随着部分瓶子被箭头击碎,高温的火油撒成天火,淋在树干上,淋在赤旅的身体上。
「啊!」
火焰瞬息间燃成熊熊火海,惨叫声起此彼伏,训练有素的赤旅也经不起这样的疼痛与愤怒。
「嘭!」
除却火焰外,更要命的是赤旅携带的火雷!
每一颗火雷炸开,都是一层火浪掀翻大片残肢断臂,以及一颗颗碗口粗的大树,几个呼吸间,赤旅就损失惨重。
铁屈眼睛都红了,他拼命的往外飞奔着,同时掏出怀中的红色小瓶,一口气喝光了里面所有的液体。
「嗷嗷!」
火焰中响起野兽般的嘶吼,不少未被火油撒中的赤旅纷纷掏出瓶子一饮而尽,在进入奇异的状态后发狂的向外奔去,心中只想着撕碎城下放箭的人。
此刻,颜雪衣独自登上城墙。
树林燃起的熊熊烈火跳动在她的黑色眼眸中,她带着笑意把目光转向更远处的离国军寨。
这一战,是她立威的第一战,倾尽了全部兵力和将领,正真的目标,是全歼三万离军。
「呵呵,公主殿下好雅兴啊。」
蒙丝汗的声音在颜雪衣身后响起,可是她没有转身,也不说话。
走到颜雪衣身边,蒙丝汗捻起她的长发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嗯,公主殿下真神机妙算啊,这火焰看得我也沸腾起来了呢。」
「蒙丝汗,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这里可是易安城。」颜雪衣转过头来,目光有些清厉。
蒙丝汗笑了笑,弯弯的胡子向上翘起:「我的公主殿下,你是在威胁我吗?可别忘了我们的协议。」
「我只是提醒你,中原有中原的尊卑,你别乱来。」
「哦,乱来?」蒙丝汗拖得老长,然后猛地从颜雪衣身后抱住了她:「尊敬的主母,你也算嫁给我了的吧,而且人都被你派去打仗了,我们做点什么,谁会看见啊?」
「你放手!」颜雪衣挣扎起来:「这可是在城墙上。」
「那咱们往后退一点吧。」蒙丝汗环住颜雪衣的腰,往后走了几步。
「你别太过分了!」颜雪衣脸色十分难堪,却被蒙丝汗紧紧的搂在身前。
「我尊你一声公主殿下,你可别翻脸不认人了,这里不会有人看见,我一定要在这里要了你!否则,我立刻带人回去!」
「你!」颜雪衣愤怒的侧过头,方才的好心情全部没了。
蒙丝汗则是成竹在胸,得意的看着颜雪衣别过来的的半张脸:「我这不算违反约定的要求吧,你想要军队,想要保守住你在部落里的秘密,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两人旖旎了一会儿,颜雪衣终是泄了气:「你……你放开我……我知道了……」
「这才乖嘛。」蒙丝汗露出胜利的微笑,他尝试着挑战颜雪衣的底线,这次成功了,向着彻底控制住颜雪衣的目标迈出了一大步。
颜雪衣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四下望了望,有些幽怨的瞪了瞪蒙丝汗,心情复杂的慢慢蹲了下去。
离军大营中,铁沁儿亲自披甲,火辣的身材跨在马上显得英姿飒爽,她拔出长刀来,大声喝道:「传令三军,铁屈已经袭城成功,易安外燃起了大火,我们全速前进,杀进易安!」
军令一层一层的传了下去,整齐的二万人化作一个庞大的战争机器,一个个军阵步履整齐的向前开动。
「唔……唔……咕咕……唔嗯……唔……咕咕……唔……」
城上只有蒙丝汗的半截身子立在箭垛之间,下方的弓箭手队形被燃着火焰的野兽赤旅冲乱,大家都忙着殊死拼搏,没人知道他们的公主殿下正蹲在立他们不远的地方,被蒙丝汗粗长的阳具贯满了喉咙。
肉蛇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拉出大量的唾液流进颜雪衣的胸口,下巴都亮晶晶的颜雪衣眼角挂着因干呕感而溢出的泪滴。她前后耸动着脑袋,薄薄的嘴唇将蒙丝汗的大肉棒吮吸得「咕噜咕噜」的。
「好了,」蒙丝汗享受了一阵,然后按住颜雪衣的脑袋将肉棒一退,整只湿漉漉的肉棒带着粘稠的银丝从红润的小嘴里被抽出。然后他拉起有些缓不过气来的颜雪衣,将她往城墙上一推,说道:「公主殿下你来看啊,那些离国士兵都快烧焦了,居然还能从火堆里冲出来,撞进弓箭手的队伍里。」
顺着一个个人形火炬看去,颜雪衣也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蒙丝汗则是趁这个机会,将颜雪衣的裙摆一下掀起,「噗呲」一声将肉棒插进了微湿的肉穴。
「啊嗯……」瞬间插到底的摩擦感让颜雪衣一个闷哼。
蒙丝汗紧紧拉着颜雪衣的细腰,翘起嘴角嘲笑道:「什么嘛,居然已经湿了,你的士兵在下面为你付出生命,你却在这里因为我的大鸡吧而这么爽。」
「混蛋!」颜雪衣双手撑过城垛,咬着牙骂道:「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啪!」蒙丝汗狠狠的一个抽插,腹部撞击在颜雪衣雪腻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咦啊……」剧烈的快感让颜雪衣一个踉跄。
「公主你太淫荡了,进来一下你就软,连士兵的死活都不关心了,看来要找个机会让你的士兵们都插插你才行啊,不然他们知道了你的真面目,都不会给你卖命了。」
蒙丝汗一边说着,一边按住颜雪衣的肩膀狠狠的肏干起来,又粗又长的肉棒一下下的撞进花心,将敏感的蜜穴研磨得水流不止,被蒙丝汗说得羞耻不堪的颜雪衣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城下的混乱没持续多久,生命力尽去的赤甲士兵终于化作了焦炭,倒在地上。弓兵们松了一口气,在队长的带领下,没有受伤的继续前进,将参与到阻击大队离军的弓箭阵里。
冰冷的箭垛上,撞击了许久的翘臀已经有了淫靡的水声,在这种情况下被干得快感连连的颜雪衣羞愤得俏脸滚烫。蒙丝汗却还嫌不够似的,一把拉开她的上衣,揪出一对坚挺丰满的奶子,五指按上那涂满口水的滑腻乳肉,对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影搓弄起来。
「真是好手感,柔软滑腻还那么有弹性。」
「你疯啦!」被压在箭垛上,颜雪衣半个身子都是露出来的,双乳被人吊在外面揉搓,要是遭谁看见了,自己还有脸活下去吗。
「哇,你兴奋了?」蒙丝汗乐在其中,手指扭住两颗乳头,抽插得更加欢快:「哈哈,好紧,你怎么突然变紧了,喜欢被看?」
粉嫩的乳尖兴奋的硬起,敏感的胸部传来无尽的快感,颜雪衣只得死命的摇头:「不是不是……嗯……啊……怎么……嗯唔……怎么可能……哦……啊……」
「别装了,让大家都看看你的淫乱的样子吧!」
蒙丝汗拉住颜雪衣的双臂,往后一掰,颜雪衣上半个身子就仰了起来,一对浑圆挺拔的雪乳赤裸裸的在空气中随着身体的律动上下颤抖,一波波乳浪煞是诱人。
「不要……」颜雪衣吓得哭了起来,自己这个样子怎么敢见人:「不要啦……呜呜……」
蒙丝汗不为所动的继续这样肏干,颜雪衣被有力的大手箍住,身子又被肉棒弄得酥软不堪,被迫不断的在城墙上抖动美乳,将高贵的身体暴露给地下的士兵看。整整一炷香的时间,蒙丝汗猛抽狠插,下下的撞得颜雪衣向前耸动,肉棒将她的蜜穴搅拌得一塌糊涂。
索性没有回头开小差的士兵,也没有靠近城墙的士兵,否则,他们会看到他们高贵不可亵渎的公主被人提在城墙上干得口水滴答的样子。
火雷列儿这时也走上了城墙,看到半裸的颜雪衣被蒙丝汗压在箭垛上干得「嗯嗯」直叫,他当即大喝一声,表示对两人偷情的不满。
「啊!啊啊啊……」
正临近高潮的颜雪衣被吓得双腿一软,顺势往地上跪了下去。蒙丝汗的肉棒被扯得拔了出来,这一悠长的拔出加上突然的惊吓,弄得颜雪衣紧紧抱着城墙到达了高潮,张开的蜜唇汁水喷溅。
蒙丝汗慢慢转过身去:「你怎么也没跟着大军前去?」
「你管我干嘛,你不也没去嘛!」一边说着火雷列儿已经脱起衣裤来了,边脱边抱怨:「再说,要是去了那不是就错过了这个好事啊,哎,中原这衣服穿也难,脱也难。」
脱光了之后,火雷列儿连忙将颜雪衣拉起,抱到城垛上放好,然后扶着她的双腿,肉棒对准蜜穴狠狠地一戳。
「怎么你也……唔哦……啊……哦……哦……」
刚刚高潮完的敏感花径又被肉棒占领,颜雪衣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声。若是有人从城下往上看去,一眼便能瞧见一双朝着天晃来晃去修长玉腿。
「公主啊,白天我还有事没问你呢,我看你安排打仗比那些将军什么的还要厉害,是不是学过那什么兵法啊?」一边用力的操着,火雷列儿居然还一边问起问题来。
「你……嗯……哦……哦……我没……学过……啊……嗯……啊……」粗壮肉棒飞速的抽插,将那光秃秃的小穴插得泛起白沫,一波一波的快感支配着颜雪衣的身体,窘迫的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心里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袭击?」
「嗯……哦……哦……啊……猜的……嗯……啪……推测的……慢点……啊啊……」
「不可能,你是不是不想教我?」火雷列儿认为自己被敷衍了,生气的掐住颜雪衣的脖子将她半个身子推到了城墙外。
悬空的危机让颜雪衣下意识的绷紧全身,死亡的恐惧让她喘不过气来:「没有……啊……嗯啊……真的……快拉我进去啦……啊……没骗你……嗯啊……哦……哦……」
「啊,要夹断我啊!」突然收缩到极致的阴道让火雷列儿的大肉棒根本插之不动。
「啊!会死的……啊……嗯唔……啊……拉我进去……嗯……呜呜……」颜雪衣双手挥舞,带着哭腔的喘息着。
「哼,你要谁拉你啊。」
「啊……老公……老公求你救救我……唔……嗯嗯……」
「可是这么干你好像更爽。」
「不……不要……我会让你更爽的……老公……呜呜……」
「好吧,哈哈。」火雷列儿最终大手一拉。
脱离高空后颜雪衣哭着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但是在和蒙丝汗配合似的站到她身后,和火雷列儿一起将她夹在中间的不久之后,呜咽转变成了幽幽呻吟。
铁沁儿的大军已经已经冲到了一半,在她眼中易安已经唾手可得。
可是突然有人传来呼喊,她回头一看,自己粮草所在的军营竟然燃起了大火。
「怎么回事!不是还有四千守军吗,怎么被人放火!」铁沁儿怒吼了起来,声音虽不及男子雄厚,但也异常响亮。
「报告将军,我军大营,被,被人攻破了。」
「胡扯!那么多人是怎么绕道我们后面去的,前面树林都燃着火,难道他们白天就出城一直潜伏着吗!」
铁沁儿话音刚落下,一道爽朗的笑声就响了起来:「哈哈,还真是,铁将军也不笨嘛。」
许昌元手持双锤,遥遥对着铁沁儿大笑不止。
待他笑声落下,无数黑箭藏在夜色中,随着「咻咻」破空之声铺天盖地的落进离军大队里。
「我们中埋伏了!」
「不要慌乱!」
铁沁儿的副将叫喊起来,离军弓手虽被射倒了一大片,但剩下的却是反应迅速的抽箭还击起来。
「你,老头,纳命来!」怒不可遏的铁沁儿带着骑兵,策马杀向许昌元。
许昌元同样是大喝一声,他带头挥锤,身后的骑兵也拔剑冲杀而去。
离军慢慢的被截成两段,树林中的土著抛下弓箭,大吼着持刀冲了出去,与离国步卒厮杀在一起。
听着战场上滔天的吼声,已经高潮了三次的颜雪衣扭动着白嫩的身子,在两个男人中间被干得哀呼不断,轻盈的身体被两人轮番的抽插玩弄得跌宕起伏。
「不要了……哦……唔……哦……好深……哦……啊……又要来了……啊……啊……」肉体兴奋的颤抖着,颜雪衣被弯曲到火雷列儿肩膀上的小腿伸得笔直,脚趾都扣在了一起。
「骚货公主,啊,越夹越紧了,射给你这个淫乱的女人。」
「唔……唔……呜呜!」
战场上的厮杀进行到白热化,火雷列儿也抱住颜雪衣丰腴柔软的屁股射冲刺了起来,龟头一下下冲进她的肉穴,精液强有力的喷击在她最娇柔的深处。
「啊……好烫……嗯嗯……哦……哦……」
射精之后,火雷列儿拔出肉棒,抠弄着那微张着的小穴,一股一股白浊的精液随着她身后蒙丝汗的的抽送被抛成了弧线。
战场上铁沁儿和许昌元已经大战了两百多个回合,许昌元的大锤在铁沁儿的身上几次擦身而过,已经崩掉了她的大半盔甲。使贯了双锤的许昌元力量何其惊人,但她一介女流,硬是用刀扛住了他无数次的进攻。
「唔……嗯……唔……嗯……嗯……唔……嗯嗯……嗯嗯……嗯……嗯……」颜雪衣喉咙里甜腻的哼声已经变成了无意识的行为。
「哈哈,看啊,恭喜公主殿下,你要赢了。」
娇软无力的身子再一次全裸的被蒙丝汗摆上城墙,身后是巨大男根贯入菊穴,颜雪衣不由自主的吐着小舌头,「呼呼」的被肏的无力反抗蒙丝汗的展示。
蒙丝汗紧贴在她背上,抓住两个挺拔高翘的美乳,大力的揉搓着。颜雪衣跪在箭垛上,娇小的身体也随他的冲击猛烈晃动着,被数次高潮带去全部体力后,任人摆布的她无法再因为羞耻而挣扎了。
「快下去……唔……嗯唔……唔……啊……屁股……要来了……啊……不要在这里……嗯……哦……」
「高潮吧,再高潮一次,用屁股高潮,被这么多人看着好兴奋的吧!」
蒙丝汗的声音像是恶魔一样回响在颜雪衣的耳边,柔嫩的肉体终是承受不住激烈的摩擦,快感强迫她带着泪水屈辱的再一次高潮。
「啊……啊啊……嗯……哦哦哦哦哦……」
蜜穴一张一合的滴落淫水,后庭的直肠也痉挛起来,颜雪衣张大了嘴,不顾一切的呻吟出声,一股股淫汁喷落到城墙底下。
「嘡!」
铁沁儿战到了极限,终于是被许昌元击中,跌下马来。
「将军快走!」
不等许昌元追击,一片红色的盔甲便涌了过来,隔绝了两人之间的空隙。
最终,仅存的三千赤旅服下秘液,在战场上突破所有阻挡,成功救走小腿中了一箭的铁沁儿,狼狈的逃窜向启灵。
半个时程后,除了突围的赤旅,两万大军只有五千人逃离了战场,易安之战俘虏了离军六千余人,歼灭九千。
而当大将们享受着胜利的喜悦,去拜访安排此次战役的颜雪衣公主时,她只是在房门间露出一个头来,细声说道:「我有些不舒服,要先休息了。」
第22章追击之苦
易安太守府。
身着朝服的颜雪衣端坐在议事厅最上方的大椅上,下方是整整齐齐站做两列的文武官员。
「次一役我部弓箭手阻击赤旅,出动五千人,损失一千六百三十五人,战死通告已发达到家人,只是……由于是狂暴的赤旅所杀,已经找不出几具完整的尸体了,有些人无法认领。」
严复笔直的立在她身后,颜雪衣强行撑着有些打架的眼皮,听取着各方的战后报告,突然有些埋怨的羡慕起那两个彻夜驰骋后能立马倒头大睡的家主了。
看着底下心有余悸的将领,颜雪衣吸了一口气点头回应:「既然尸骸不能完整的归根,那就多给他们的家属发一些钱粮吧。如今况南源源不断的送来黄金,自然是要多多安抚亡者,照顾好他们的的家人,让活着的士兵们再无后顾之忧。」
「公主殿下大仁大智!」那将领一拜再拜。
待其退下,颜雪衣脑中整理了一下严复提供的名字,打起精神站起来朗声说道:「众位文武忠良,此战意义重大,我们获得完胜,是苍天依然佑我大熠。此次大捷,在场诸位皆有大功绩。」
「况南镇守将军许昌元上前听封!」
「末将在!」
「你驰援易安有功,此战又率领破鬼兵直冲敌阵,是为先锋,勇不可挡,本宫暂行天子之权,册封你为大熠卫将军,暂代三军讨逆元帅,金印紫绶。」
「谢殿下!」许昌元抖动着白胡子,深深一拜。
颜雪衣示意内侍送上金印,然后再次喝到。
「奋武将军易幽权上前听封!」
「末将在!」伤势复原的易幽权一步跨出。
「你自帝都护驾,又解救易安之危,痛击赤旅,为大熠反攻打胜第一仗,本宫暂行天子之权,册封你为大熠前将军,讨逆先锋。」
「谢殿下!」
「奋威将军王莽何上前听封!」
……
一通封赏之后,场下每一个至少乎都官升一级,若是大熠复国,实不亚于开国功臣。而在册封完这些人后,颜雪衣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慢悠悠的继续开口,叫到了一个名单上没有的名字。
「廷尉严复上前听封!」
站在颜雪衣身后的严复一颤,疑惑的看向头也不回的颜雪衣,愣了一会儿之后立刻反应过来,不敢抗命。
「老臣在!」
「你率领一干忠义,救本宫于水火,解大熠亡国之危机,奇功可居,本宫暂行天子之权,追封李凌霄、曾鸿胪、于世博、刘辨、王允等人为『囯之铁魂』,你为『铁魂之首』,加封太师,位列三公。」
严复听罢,眼睛竟是红了起来,他颤抖的跪地匍匐:「公主殿下……您竟然……都记得他们……」
颜雪衣也是泪水晶莹,连忙走到严复跟前,想要将他扶起:「性命是他们换来的,我怎能不记得。」
「那,请恕严某不能受封太师,正真的忠魂已经归天,我不过是一个苟活于世,能为公主殿下奉献一丝微薄力量的偷生者罢了,实在是在受之有愧啊。」严复想起几位惨死的同僚,一时间老泪纵横,几个月的积攒的劳累一齐爆发了似的,让他看起来老了一大截。
颜雪衣鼻头一酸,也是跪了下去:「严太师不起,雪衣也不起。」
「殿下,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严复惶恐。
「休要自薄,你为大熠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我知你独活之苦,可是偏偏只有你活着才能让大熠活着。若不是你,我一个小女子即便是逃了出来,又怎能在易安站稳脚跟呢?铁魂们都另有追封,这个太师,举目我身边的所有人,只有严公可受啊。」
「是啊,严公请勿再推辞。」
「严太师不受,我等也无脸受封了。」
随着颜雪衣的真情流露,一干文武也嚷嚷起来,严复的加封谁要是说不服,第一个就砍了他。
最后,老迈的严复颤颤巍巍的数次大拜谢恩,方才答应受封。
敲定所有封赏之后,颜雪衣环视了下方的一道道身影,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嗯,若瑜呢?」
多数人面面相觑,只有许昌元站了出来:「回禀公主殿下,昨日大战斩获离军无数,只有接近三千精疲力尽的赤旅护着铁沁儿逃了出去,萧圣女说那铁沁儿也是一员大将,不可就此放走,便带着五千人连夜追了下去。」
「铁沁儿跑了……三千赤旅……」颜雪衣皱了下眉头,有些不悦:「为什么不阻止她?」
「她执意要亲自前往,这……」许昌元见到颜雪衣的担忧,连忙解释道:「公主殿下不必担心,萧圣女武功卓绝,而且这次追击的五千人乃是我从况南带来的破鬼兵,不比赤旅差多少的。」
「糊涂!赤旅可以进行某种狂化,三千人能当六千人用,五千破鬼兵也就势均力敌,若瑜涉世未深,若是对方掉头埋伏,岂不是危险至极!」
「这……都怪末将得意忘形,害了圣女,那现在是否立刻支援?」许昌元也是立马意识到这个问题。
「当然要支援,不过……」颜雪衣振奋了一下精神,脸色变幻思索一番之后方徐徐说道:「我们还要顺便,再拿下启灵!」
……
穿过无数的丛林与荒地,逃了一夜的赤旅残军在一个废弃的村庄里停了下来,他们再不修整,就没有力气跑路了。
每一个赤旅都狼吞虎咽的吃着随身的军粮,趁着机会好好休息,他们明白这决定了接下来自己能不能活着逃回去。铁沁儿则是不顾形象啃着烤得金黄的野兔,发狠的眸子却目光无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她的腿边,她的副手汗游正在给她包扎箭伤。
「将军,我和吕阳校尉的联系上了,他们驻扎在前方的慧泉。」
「那边有多少人,派了多少接应我们?」
「启灵一半的人马都派过来了,吕校尉正率着三千骑在我后面,用不了多久就会过来呢。」
铁沁儿自己包扎着伤口,头也不抬:「就是说来了一万多人咯,吕阳真是坏啊。」
「哦,将军为何这么说?」骑马那人已经下马,疑惑的问道。
「你说有人追杀我们吗?」
「林子里的兄弟蹲着呢,要是有人过来我们会提前接到消息,现在看来是没有追吧。」
「那你说一万多人囤在慧泉干嘛?」
「驻防?」
「蠢货,」铁沁儿包好伤口,又拿起烤兔子来:「那里是三岔路口,且一面有山,如果易安有军队从那里路过,埋伏在另一条路上的人马,就可以前后夹击了。」
那人讪讪的笑了,这时领树林里又跑出一个赤旅,跌跌撞撞到几位统帅面前,喊道:「糟了,他们没从林子里过来,是骑着马绕过来的,我们现在就是马上赶路,最多一个时辰也就会被追上的。」
「啪!」
铁沁儿冷笑着打了那个赤旅一个巴掌,骂道:「孬种,慌什么!此战吃了一个大亏,将军都死了两个,我们还要给所有死了的弟兄报仇呢,怎可自乱阵脚,他们有多少人!」
「莫约……四五千吧……」
「那就说是四千!」铁沁儿冷冷的喝到,「来得好,先还利息吧。」
半个时辰后。
五千名配上银甲的破鬼老兵随着萧若瑜奔驰在大道上,一个个杀气腾腾,这正是男儿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他们怎能不兴奋。
破烂村庄里零零散散的赤旅已经遥遥可见,萧若瑜挥舞着细剑冲在最前面,高声喊道:「杀啊,斩杀敌将者,重重有赏!」
见银色洪流袭来,一群脏乱不堪的赤旅丢盔卸甲,狼狈的逃窜了起来。
村庄的外面,更是有几个威武的大汉护着铁沁儿飞快的向北跑去。
「哼,赤甲劲旅,不过如此!」
萧若瑜和几个眼尖的小头目同时发现了几个聚在一起的将领,抛开缠斗中的大部队,追了过去。
一路上不断有不要命的赤旅阻拦他们前进,走走停停的,不知不觉间萧若瑜已经追出去老远。
直至追进一条三面环山的小小峡谷,众将方才停下来。
「看你们还能往哪里逃!」
萧若瑜骑在马上,修长的双腿有力的夹住马腹,银色轻甲闪闪发光光,她剑指赤旅四将,意气风发。
「哈哈哈哈,是看你往哪里逃吧,素闻圣女萧若瑜有勇无脑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身后响起雄厚的笑声,萧若瑜突然意识什么,可回头看去,身后的路已经是被数百赤旅堵了个严严实实。
一位满头细辫的强壮男子戏谑的看着她,手中马鞭随着节奏拍打在掌心里。
「哼,卑鄙小人,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吗?」萧若瑜冷哼,扯动马缰,细剑发出嗡鸣:「看我先斩了他们四个!」
一人一马毫无畏惧的冲向铁沁儿等人,马背上美丽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耀眼起来。她飞跃起来,待马蹄落地,一个赤旅偏将的头颅已经飞了出去。
电光火石间取了一个首级,铁沁儿眸子一缩,连忙将汗游推到前面,自己「噔噔噔」退了几步,她脚上有伤,别说对战,就是躲避怕也是来不及的。
汗游和另一位将领脸都青了,但眼下的情况迫使他们不得不上,对抗居高临下的快剑。
领军的吕阳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剑法竟然这般犀利。他眼眸中泛起浓浓的欣赏,随即大手一挥:「上,救铁将军,但是,务必生擒这个萧若瑜!」
谷内地方不大,十几息的时间为数众多的赤旅便围了过来。
这时萧若瑜刚好挑开沉重的大斧,割破了那位将领的喉咙。
「哈,跟我走上两招!」
为了不再让萧若瑜杀人,吕阳手持斩马刀冲了过来,萧若瑜听到背后的马蹄声,也不得放弃了继续杀掉汗游的想法,调转回去应付吕阳。
「嗙!」
本就不善于马战的萧若瑜只是用剑侧击崩开了斩马刀,就觉得异常吃力了,女子武艺再高,也不能和男人比力气不是,但马战偏偏还就要靠这个。
闪躲了几次,萧若瑜小手已经有些发麻,吕阳大刀阔斧的追在后面,像是赶羊一样的慢慢撵着。
失去耐心的萧若瑜却是突然加快速度,冲向封住谷口的人群,手中细剑瞬间刺翻几人。
「找死!」
上百的赤旅围了过来,有几人更是高高跃起,长刀砍在了马身上。
「呜呼!」
马儿一声悲鸣,跪了下去,萧若瑜则是趁机跃起,脚尖点在几个赤旅头上,想要向外逃走。可是久经沙场的赤旅纪律严明的在吕阳的断喝声下散了开去,围城一个圈,断绝了萧若瑜趁乱施展轻功的机会。
看着追了上来的吕阳,萧若瑜也是发出一声清脆的暴喝,舞起剑就冲杀到了赤旅的队形中。
剑花荡漾着光彩,萧若瑜以精妙的步伐游走在人群中,一个又一个赤旅倒下,她却只是被割坏了几片衣角。
「喝!」
突然,沉重的刀劲袭了过来,萧若瑜一个璇身,荡开一片赤甲后,横剑挡住了刀锋。但刀上的气力却传了去,将她轰得坐到了地上。
「唰!唰!唰!」一片长刀逼了过来,将她围住。
萧若瑜微微喘着气,冷冷的扫视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吕阳身上,赌气似的把剑一摔,嘟嘴道:「偷袭!围攻!我不服!」
吕阳一脸错愕,着看起来酷酷的圣女还耍无赖了,两军交战难道还讲公平?
「哈哈,有意思,那好,我叫他们散开,我们单打独斗可好?」
随着吕阳挥手,赤旅们收起刀锋,又退出一片空地。
不料萧若瑜却是得寸进尺,眼睛一瞪:「不要!我是姑娘家,已经打累了,现在跟你打,不是让你占便宜吗?」
吕阳越发觉得好笑,他挑了挑眉毛,忍不住调戏起眼前这个小姑娘:「那可由不得你,你不打也行,我就直接把你捆起来咯,说不定晚上送到我的军帐里,还能占点其他便宜。」
「你!」萧若瑜腮帮子鼓得老高。
吕阳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不料眼前银光一闪,他下意识的横刀一挡,「嗙」的一声已经见到萧若瑜立身在自己面前了。
「好快的剑!」吕阳暗暗叫苦,没想到这妮子步战竟然强悍如斯。
「那就打吧!」萧若瑜俏皮的一笑,对自己的偷袭很满意。
吕阳狼狈的抵挡着萧若瑜那看都看不清的剑影,手中的重刀完全施展不开,就在他决定放下面子向属下求救的时候,一道红色的身影迅猛的撞向了萧若瑜。
汗游!
狂化的汗游红着眼睛,偷袭得手,一拳狠狠的砸在萧若瑜的背上,将她打得横飞出去。
萧若瑜气鼓鼓的爬起来,也不指责再次的偷袭,只是发泄似的又冲进了一群「无辜」的围观赤旅中。
好不容易压制住了内劲的翻涌,背上的疼痛让萧若瑜龇牙咧嘴,接连杀了十几个赤旅后体力上有些吃不消了。
因为那种狂化药液只剩下了几滴,汗游在卑鄙的一击后失去了力气,被抬到了一旁休息,吕阳在指责的瞪了他一眼后,又一次指挥赤旅们让开,不由分说的和萧若瑜打杀在一起。
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萧若瑜的攻势弱了许多,于是大胆的贴近了身去,让那长剑施展不开。
萧若瑜骂道一声「无赖」,抽身后仰,却怎么也甩不开这体力充沛狗皮膏药。
已经近身,吕阳灵机一动,干脆丢开了长刀,五指成爪,一套擒拿手便施展了出来。
「试试我的手上功夫!」
看着几乎要贴到身上来的吕阳,萧若瑜脸上闪过一丝羞怒之色,长剑回转便要攻伐其背。但吕阳手中没有累赘,更是快她一步,一手挡住萧若瑜持剑之手的手腕,一手沿着她的肩膀,向下破甲而去。
轻而薄的内甲被吕阳粗糙而有力的手指崩开,顺带着撕下一大块布来,萧若瑜的裸露出来的香肩上留下五条红痕。
指掌已经放到萧若瑜胸脯上的吕阳故意用力的一捏,调笑道:「哟,这里发育得不错嘛。」
萧若瑜身法变幻,红着脸推剑而行,另一只手也展成掌势,携带着内劲往吕阳身上砸去。
吕阳一进一退,又是抓住一个空挡,一拳打在萧若瑜的肩膀上,逼得她丢掉了长剑,捂着性感的香肩不断后退。这一拳他丝毫没有收力,若是个寻常女子,只怕直接就伤筋断骨了。
萧若瑜受了委屈,那里肯罢休,像个小泼妇一般主动又杀了回去。
吕阳轻松的笑着,从容的应付着快要力竭的萧若瑜,寻到不少机会将她本有细小刀口的衣服撕了开来。内甲变得支离破碎,萧若瑜大片雪腻的肌肤暴露出来,断断续续的露出里面粉色的渎衣,煞是诱人。
「看来这场切磋,很有些彩头呢。」
听着吕阳的调侃,萧若瑜肺都要气炸了,并非是自己技不如人,而是连战到现在,她确实已经累得不行了。
吕阳打量了一会儿,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军中不允许带女人,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讲,他也憋了太久了,眼前这个尤物,让做事沉稳的他也颇为心动啊。
把吕阳的的笑容划分为淫笑的范畴,萧若瑜突然吓得一个哆嗦,这一幕似曾相识,貌似……唐炽和矿洞那个神秘人……都是打败了自己之后再强迫自己做那种事情的,而眼前这个是敌人,或许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想着想着萧若瑜战意全无,吕阳也有些郁闷的看着对面莫名其妙红了眼眶的小姑娘,向看着神秘恐怖洞东西一样看自己。
就这么一会儿对峙,突然想到什么的似的,萧若瑜地上一滚,捡起自己的长剑,当着还没反应归来的一群人就刺进了一个赤旅的胸膛。
她要杀出去,不然脸就丢大了。
吕阳看着那般模样的萧若瑜,暗笑她一定是想歪了,自己貌似看起来不像是淫乱之徒吧,只是有兴趣而已……不过既然她都认为是了,那便当当那种人也好啊。
又死了两个赤旅,萧若瑜终于被逼了回来,她喘着粗气,拿剑指着吕阳,做出一副凶恶的表情。
「你们快逃吧,公主的大军马上就到了,我只是前锋而已。」
吕阳扳着指节,笑了:「小姑娘,撒谎也不会动动脑子啊,我们有斥候呢,不需要你操心。」
「啊!」
警惕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吕阳,正准备施展截天八剑的萧若瑜突然叫了起来。一个胆子大些的赤旅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就要往地上摔。
萧若瑜情急之下长剑绕回,从腋下穿过,瞬间刺透了那个赤旅的胸膛,再伴随着一个完美的回旋踢,又将带血的长剑抽了出来。这时吕阳把握住时机,欺身上前,与刚刚转身的萧若瑜贴在了一起,他捏住萧若瑜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痛!痛痛痛痛!」
长剑落地,萧若瑜的右手被反扭到背后,她眼角挂着泪珠,撒娇似的叫了起来。
吕阳心一软,手上力道放轻了一下,没想到萧若瑜的左手突然并指如剑,向他的脖子刺了过去。葱指上带着罡风,极度危险,吕阳侧过肩膀,再紧紧抱住萧若瑜影响她出手,才偏了过去。
葱指插进吕阳的肩甲里,洞穿了防御,一丝血迹沿着吕阳的手臂流下。
「好手段!」
吕阳咬着牙,彻底服了这个武艺高强的小丫头了,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竟然可以在指尖凝聚出些许剑气。
「只得不顾手段,快速的制服她了。」吕阳心中念叨,萧若瑜展现出这一手,已经令贴在萧若瑜身上的他进退不得了。
「啊,淫贼你敢!」
随着「撕啦」的声音,吕阳舞动的大手撕扯开萧若瑜的上衣,甲片落地,丝布纷飞,转眼间萧若瑜上身便只剩下几缕破烂的布条了,光滑的背脊反射着太阳的光泽。吕阳大笑三声,抓住最里面的渎衣然后自己往后一跃,退开的一瞬间用力一扯,孤零零站着的萧若瑜只得羞愤的蹲到地上,护住几乎全裸的上身了。
一对越发饱满的雪乳被萧若瑜挤在怀里,两立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听着众敌人的哄笑声,萧若瑜简直恨不得掘开地面钻下去。
「吕校尉!干了她!」
「干了她!」
「干了她!」
「干了她!」
……
双乳失去束缚,萧若瑜行动更加不便,她怕怕的看着表示无奈又兴奋的走过来的吕阳,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反抗了。
「习武之人皮肤居然这么好哇,而且这小脸真是醉人,杀了太可惜了。」吕阳欣赏着这个已经失去獠牙小豹子,占有的欲望越发的强烈,他蹲到萧若瑜面前,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小妞,跟了我吧,投靠大离怎么样,保证你不会受苦。」
「呸!」萧若瑜恶狠狠的说道:「外来的侵略者,真是不知廉耻为何物!」
吕阳被气笑了:「哼,看看是谁不知廉耻呢。」
说完,他钳住萧若瑜的双臂,硬将她拉了起来。完美无瑕的腰线,雪白浑圆的乳峰,一下子看得大片赤旅呼吸火热。
「你个变态,放开我!」萧若瑜脸上的血红色蔓延到了耳根。
「又说自己,你才是变态好吧!」
吕阳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用嘴努了努萧若瑜已经硬了的乳头,提起她转圈展示。
萧若瑜那里受得了这气,离国的开国大典上都没这么侮辱自己,当即玉腿很扫,又快又狠的踢向吕阳的腰。
「嗯。」
虽避开了战靴上的尖锐,但极大的力道踢得吕阳一整翻腾,他这才意识到萧若瑜依旧是拥有战斗力的。放开了萧若瑜被他捏的发麻的双手,吕阳一把抓住那只再次踢来的长腿。
「嚓!」
吕阳五指沿着小腿盘了上去,直至大腿才用力一抓,劲气碎开布匹,随着他向下一拉,整条裤腿上的薄甲脱落,露出一大截白嫩结实的美肉。
气愤的萧若瑜换了一只脚踢来,结果同样如此,转眼间她的身上只剩下银色的轻薄战裙和战靴。
「看呐,那小妞自己送上门去让校尉大人脱裤子呢。」
「嘻嘻,看起来挺清纯,没想到挺性急。」
「美不美要看腿,骚不骚要看腰,这小妮子占其了呀,肯定是个小骚货呢!」
周围的赤旅都故意大声的议论起来。
萧若瑜趁这个机会,双腿一蹬想要缠上吕阳的脖子,吕阳也不闪躲,只是笑着在萧若瑜的腰上拧了一把。
「呀,混蛋!」直接被痛得没有了动作,萧若瑜差点跌倒。
吕阳一个箭步撞得萧若瑜失了神,然后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微微抬离了地面。望着萧若瑜憋屈的眼神,吕阳解开她的战裙,又一寸一寸的拉下她的渎裤。
「你……你混蛋……王八蛋……你……呜呜呜……」
呼吸困难的萧若瑜俏脸涨红得厉害,双腿无力的摆动着,气得哭了起来。吕阳爱怜的将她的柳腰揽住,遏住咽喉的手转到她的后脑勺上,按过她的脸来,伸出舌头舔干净她的泪水。
滚烫的脸蛋上大舌头扫来扫去,几乎赤裸的萧若瑜哭得更厉害了,吕阳为了止哭,大嘴直接覆上那张呜咽的红唇,舌头强行闯了进去。
「唔唔!」
萧若瑜瞪大了泪汪汪的眼睛,吕阳的舌头有力的卷走了她的香舌,吸干净她嘴里的唾液后,又送了一大股口水回来,强迫她咽了下去。
被放肆的品尝着小嘴,萧若瑜眉毛翘起,恢复知觉的小手握成拳头,到这所剩不多的内劲狠狠砸到了吕阳的小腹上。
「噗!」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吕阳喷出一口气来,连带着嘴里的混合唾液全部喷到萧若瑜脸上,萧若瑜恶心得伸着舌头,不敢缩回嘴里去。吕阳膝盖猛地一击,回敬在萧若瑜阴部,她当即「哇」的一声差点跪了下去。
被激起些火气的吕阳再次卷过萧若瑜柔软的舌头,从舌尖开始轻轻啃咬,直到完全吸进嘴里去。萧若瑜努力的收回小香舌,却引回了吕阳的大舌头,把她的嘴唇都吸得「渍渍」作响。
吕阳示威的哼哼着,放开萧若瑜颇有劲道的光滑柳腰,转而一把握住了一只柔软丰满的雪乳,肆意揉搓起来。萧若瑜下意识的又是一拳,却被早有防备的吕阳轻松接住。
将那只细嫩的手扭到背后,吕阳用嘴唇抿着萧若瑜的舌头慢慢将其吐了出来,被吸得软弱无力的香舌脱离吕阳嘴唇的一瞬间还挂着屡屡银丝。双唇的激战分开后,吕阳露出了此刻萧若瑜最不愿看到的笑容。
胯下已经涨大的肉棒将军裤高高顶起,吕阳狠摸了萧若瑜的乳房一把后,腾出手来将其解放,一根杀气腾腾的凶物展现了出来。
吕阳用眼神示意萧若瑜看看这根东西,萧若瑜却是再一次用武力回应了他,挡住萧若瑜的肘击之后,吕阳气氛的站到她身后,挽起她一双膝盖,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粉嫩的阴唇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看来你只要还有力气,就不会老实啊。」
萧若瑜被吕阳死死的紧箍,吕阳一只手掌已经顺着这个小孩撒尿的姿势覆上了她的阴部,粗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起两片粉色阴唇。
「唔……啊……你变态……啊……停下来……放我下来……啊……嗯……啊……」被强迫地展示着正受抚弄的蜜穴,萧若瑜只觉羞耻到极限。
吕阳游走在一个个赤旅的面前,慢慢的手指已经捏住勃起的阴核,由轻至重的揉搓起来,中指还不断挑开紧闭的阴唇,不一会便将这可爱的私处抚弄得水光渍渍。
「看啊,你这小变态湿了。」
「你混蛋!」萧若瑜羞得变了声音,双腿想要合拢而不能。
吕阳一边舔着她的脸蛋儿,一边加快拨弄,待手上沾满汁液后,更是将两根手指塞入穴中,激烈的抽动起来。大手笼罩住萧若瑜的阴部,手掌快速颤动,两根手指抽插着娇嫩的肉腔,越来越多的淫液流了出来,周围的赤旅已经可以听到「啪啪啪」的水声了。
「唔……呜呜……好羞……不要呀……啊……啊……」
萧若瑜不敢再看任何人,实际上身子已经被摸得发起烫来,蜜穴里疯狂抽动的手指太过激烈,让她快要忍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
吕阳不知疲倦的快速抠弄,手掌撞击得整个阴部狼藉一遍,红得充血的蜜唇在他手指的蹂躏下不住蠕动。两根手指打着圈儿,搅动得敏感嫩肉欢愉的颤抖,直喷出水花来。
「啊……来了……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
萧若瑜尖叫,小蛮腰都扭动起来,她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被吕挽着双腿,用手指玩弄到高潮了。
在极力蠕动着的蜜腔里逗留了一会儿,吕阳恋恋不舍的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一手环住萧若瑜的腰,一手将手指送到她的嘴角,慢慢的沿着嘴唇塞了进去,逗弄着细滑的小舌头。
「呜呜呜!」
「尝尝,尝尝嘛,你自己的淫水呢,好不好吃?」
「我跟你拼了!」
艰难的将吕阳的手指顶了出去,萧若瑜恼羞成怒,挣脱开他的手臂,修长强健的玉腿向后横扫,直袭他的脑门。
可惜这含愤一踢却是力道虚浮,被吕阳给毫不费力的接住了,他冷笑一声,左手抓住了她匀称的大腿用力拉高,右手扶住腰肢,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湿滑不堪的蜜穴大力挺进,直接冲撞到最深处的花心。
萧若瑜扭过头来恨恨的瞪住他,只换来吕阳粗长肉棒的猛烈鞭挞。
在一群眼睛都红了的赤旅面前,只穿着银色军靴的萧若瑜被威武的吕阳拉着双腿,单凭一腿站立,被干得娇嗔不断。
「还会自己摆姿势呢。」一个赤旅大声赞叹道。
萧若瑜为了忍住不发出娇媚的呻吟,牙都快咬碎了,这些人居然还把自己踢出一脚攻击吕阳的动作讲作是摆了个姿势。
「你们……嗯啊……都是混蛋……啊……」
这一开口,哼声再也止不住,看着萧若瑜泪眼迷蒙的媚态,吕阳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分。
「这么舒服吗,小圣女,我的肉棒,可有唐统军的厉害?」吕阳一边狠狠的干着,一边笑呵呵接萧若瑜伤疤。
「你……住口!」
萧若瑜被戳到痛处,立马一个劈掌打去,吕阳晃臂一震将其挡住,萧若瑜间一击未能奏效,借着惊人的腰力,竟是将大半身子转了过来,一双玉手雨点般的向吕阳袭去。
感受到她指尖时不时的凝出恐怖的剑气,吕阳也不敢大意,干脆将萧若瑜整个翻了过来,一边堪堪的抵挡和闪避,一边捧住她细滑的香臀,开始了重重的抽插。
两人交手几十息,萧若瑜一套截天掌半数落在了吕阳的身上,他的皮甲都破开不少,露出精壮的肌肉和……血痕。
在萧若瑜反弓腰肢,捡起细剑,又以投射之姿刺死两个赤旅之后,吕阳终于也是动了真火,连续数计重拳砸在萧若瑜的小腹上,直到萧若瑜嘴角溢血,才停下来。
打斗过程中吕阳的肉棒越发剧烈的抽插终于是厮磨干净了萧若瑜的力气,战到最后,吕阳身上淤青不少,萧若瑜也是只剩移动手臂的力气,一下下的捶在吕阳肩头,看在众人眼里,倒更像是萧若瑜主动扶着他的肩膀卖力迎合着抽插。
「呸!」吐掉口中的血水,吕阳爽朗的大喝:「痛快!这一炮,干得痛快啊!」
说完,他搂住萧若瑜的身体,一口含住乳尖上的可爱蓓蕾吮吸起来,弹力十足的嫩乳被他的脸庞压扁,那种舒服的触感让他不知不觉间越发忘情的舔咬。借着萧若瑜自身的重量,吕阳狂干着怀里的小尤物,一步一步的向着人群中走去,交合声清晰可闻,淫靡不堪。
到最后,不少赤旅已经伸出手来,摸索着萧若瑜的身体了,吕阳喘着气一下下的全力贯穿着萧若瑜的子宫,说着:「做我的女人,高潮吧!」
萧若瑜眼神倔强,水汪汪的眼眸死死的瞪着吕阳:「不要!我偏不!不……不……唔……唔……」
「你,里面已经开始抽搐了!」吕阳低喝,他已经忍不住快要射精了。
「是你……唔……忍不住了……嗯……哦……我不……会比你先的!」
萧若瑜对上吕阳复杂眼神,没有一丝闪躲,即使她嘴角的口水已经流了出来。
几个赤旅围在她的身旁,将她饱满的双峰和结实的臀瓣握在手中肆意揉捏。淫水一滴一滴顺着臀尖落到地上,萧若瑜有些失神了。
「啊,忍不住了。」
吕阳重重的抽插了几下,肉棒深深干进萧若瑜的花心,大量滚烫的精液在她子宫里射出,播下旺盛的生命种子。
「哦哦……好烫……啊……呼呼……呼……我没有……哈……」
萧若瑜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这次赌气,她赌赢了。
拔出肉棒后,吕阳有些生气的将萧若瑜推进人群中,头也不回的说道:「给我好好教训她,别玩死了。」
被疯狂的赤旅淹没,萧若瑜觉得很疲惫,身体里压抑的火热终于要失去枷锁了,剩下的事情,她没有力量在抗争什么。
「贱人,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要干到你怀孕才行!」
一个赤旅士兵嘶吼着,将脏兮兮的肉棒插进了萧若瑜的身体里。
「啊……唔唔唔……嗯啊啊……啊哦……」
狠狠的肏弄让萧若瑜瞬间攀上了忍耐良久的高潮,抽搐个不停的喷出淫水来。可愤怒的人群不会担心她受不受得了,一根根压抑已久的军棍往她各个洞口里塞去,连还挂着鲜血的嘴角都混合上了精液,最外围只能听见娇嫩小美人「唔唔」的呜咽声。
小山谷里,上百人摩拳擦掌,疯狂如斯。
没有人看见恢复气力的汗游……鬼鬼祟祟的扛着昏迷的铁沁儿跑进了树林。
第23章淮安之殇
低沉整齐的步伐悠悠地靠近,令大地也轻轻颤动起来,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律动,是数万人才能踏出的可怕节奏。
三万大军兵临淮安城,吕桦到了。
放眼风景如画的淮安,吕桦心情异常轻松,除了在子午谷被偷袭而死的一千多位黑欲铁骑,此次出征可谓是顺风顺水就攻破山脉屏障,杀到了西川三郡之一的淮安。
城外的农田上还有稀稀拉拉的农民忙着秋收,看到黑压压的大军,都只是瞥了几眼,并不多做收粮食之外的考虑。
吕桦披着大袍,骑着马悠哉的走到军队最前,他打量了许久,原本刀割剑砍一般的严峻面庞忽地融化开来,双唇如大漠的岩洞屈起弧度,竟是忍不住笑了出声,声音嘶哑,闷得人难受。
淮安城城墙低矮,却修筑得极为美观,看在他的眼里,那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这里没有驻军吗?」吕桦笑罢,侧过头问身边的灰衣谋士。
那谋士也笑着,慵懒的指向城楼上正打瞌睡的士兵:「那不是么。」
吕桦又是干笑两声,突然严肃起来的问道:「你说,姬家的兵马呢,怎破开子午谷后,一路上都不见阻拦?」
谋士摇头大笑:「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不过若说是怕了,我肯定不信,想必将军也不信。」
「我倒是觉得有三种可能,你帮我拿捏拿捏?」
「将军请讲。」
「第一嘛,你看这座城根本不适合防守,他们为了谨慎起见,兵力全部收缩回沂水和盛都了。第二嘛,他们故布疑阵,摆出这么一副空城无守的样子,好让我们贸然进攻,其实某处还有埋伏。第三嘛,他们确实不要这座城了,而且都没通知这里的郡守,让他们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反而使得疑心颇重的人不敢进攻。」
说完吕桦认真的盯住那谋士。
那人抖了抖灰衣,目光转动,良久方才说道:「将军考虑甚为周到,古有大贤空城退敌,但那计谋永世只能奏效一次罢了,我们不若派遣一队人马进城试探一番,是弃是伏,岂不真相明了?」
「好,那么,派骑兵还是步兵?」
「川西是平原,黑欲铁骑是我们此战的王牌,怎可派去探路,万一中了埋伏?」
此话点到即止,吕桦满意的点点头:「那就派一千步卒进城吧。」
「甚好。」
两人商榷完毕,在军队的调令下,一千步兵向着淮安城进发。
淮安城墙上一个士兵发现了整整齐齐走来的离军,顿时慌张起来。
「站住,你们干什么!」
「敌袭,快放城门!放箭!」
「弓箭手呢!」
看着那些士兵真个是慌张的样子,吕桦冷冷的笑了,他征战多年,岂能看不出士兵脸上的真假,他手一扬,纵马而起,还未落地便喊道:「全军攻城吧,看来是我多虑了,这里被放弃了,并未被姬浩渺拿来骗我们。」
谋士摸了摸下巴,也是缓缓赞同。
烟雨淮安,铁刃北下,拂柳风被血气哗。
城门只是短暂的抵御了刀剑,便被离军破除,数万离军浩浩荡荡的攻进了城墙,根本没见过这架势的淮安守军一触即溃,被屠杀在街道旁。不受管制的离国兵卒被鲜血激起凶性,烧杀抢夺,奸淫妇女,没过多久就将风情如画的淮安污毁半城。
沿着整齐的青石街道,杀光了所见男丁的残暴离军蔓延开去,冲进一家家豪门大院,撕开了无数书香门第的霓裳。
玉石珠宝被洗劫一空,书画文墨被付之一炬。
讽刺的火光里,风雅才子披头散发,半哭半死。平日里眼高过顶的才女佳人,残裹裙绒,哭喊得撕心裂肺,被一个又一个野蛮的离国士兵压到身上,按进土里,轮番摧残着她们为心上夫君保养得如温玉一般的身子。
萧府。
四大才子之一的萧逐昀慌乱的从床上坐起来,怀里极有姿色的宋家小姐亦是捂着赤裸的胸口忍不住瑟瑟发抖。
淮安素来风流,虽然宋玉尚未过门,却已定亲,提前房事并无不妥。本来因为被扰而颇为恼怒的萧逐昀看清门口凶恶的身影后,一瞬间脸上再也没有了血色。
离国攻向川西,这是好些日子前就人尽皆知的事了,可是淮安城里没多少人重视,想着即便战火到了这里,至少郡守会提前安排百姓离开不是?屈尊迁徙,躲避一下战事,也不是什么值得费神的大事,有空多琢磨琢磨文章和生意,岂不才是正道。
可这么一批杀神偏偏就如同天降般的来了,淮安没有收到任何有关前线的消息,许多人都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几十个身上带着血迹的离军砍开了自己的房门,萧逐昀一下子想明白了前因果后,心中虽有心思萌动,但看那一张张扭曲的脸,暗道今日怕是再劫难逃。
一群离军只是瞥了萧逐昀一眼,目光便是落在了宋玉光溜溜的身子上。
宋玉强忍住尖叫,把身子缩在萧逐昀身后,猛地拉过被子挡住自己,同时小手紧张的捏着萧逐昀的肩膀。
萧逐昀知道宋玉在催促自己想办法,他爱着自己这位温柔娴淑的未婚妻子,即便是直面死亡,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露出笑容:「各位……军爷,府中的东西都孝敬给你们了,能否放过我与内人?」
「哼,」离军嗤笑一声,仿佛在说:「这个不用你孝敬,我们已经拿了。」
笑完之后,十几个人都看着萧逐昀身后那不断颤抖的雪腻香肩,眼神里满是火热。萧逐昀还想说些什么,可这群离军根本不听,对付萧逐昀这样的文人,他们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好了。
随着眼前拳头的不断放大,萧逐昀眼前一黑,面部传来剧痛,接着,他只感到自己在巨力的推动下飞下了床榻,撞在屋旁的柱子上,半边身子都麻了。
对于这个几下子就失去反抗能力的废物,离军不愿再多理会,连刀都懒得拔。
可怜的宋玉一边尖叫着,一边被健壮的离军拉下床来,撕扯开身上的薄被,大手毫不留情的抓捏起她身上的软肉。
纤细的身板毫无阻力的被男人搬弄成各种姿势,宋玉胸前一对饱满的奶子也逃不脱被被众人大力揉搓啃咬的命运。她终于是在恐惧中发出了痛苦的哭声,哭得动弹不得的萧逐昀更加心神俱裂。
「呃……呃呃!」萧逐昀低沉的咆哮着,这是他表达愤怒的唯一方式。
然而除了宋玉泪眼绝望的看向死狗般的他,其余散发着浓浓兽欲的男人皆是将其无视。
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宋玉虽然无力抵抗什么,但也没有慌乱的呼救求饶,在她看来,即将从所有人都羡慕的娇女沦为残破玩物,自己就剩下这么点尊严了。
文人也有文人的骨!
「呃啊啊啊……」
因为离兵粗暴的插入,宋玉痛得惨叫起来,那个离兵抱住她的身子,翻身躺了下去,把她放在了身上。又圆又翘的娇嫩雪臀因害怕挣扎而摇晃着,另一个离兵也迫不及待的掏出狰狞的肉棒,对准粉嫩的后庭狠狠塞了进去。
残暴的奸污干得宋玉失声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后庭被阳具开苞的撕裂剧痛令她几乎以为死掉了。
一个离兵淫笑着蹲下来,抚摸了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后,强行吻住了她的嘴巴,久未洗漱的大口恶臭无比,他啃咬着宋玉的舌头,贪婪的几乎要将它咬破。宋玉秀气的脸被揉成一团,她泪流满面,雪白纤弱的娇躯因感觉恶心颤抖扭动,那个离兵吻够了,立刻按着她的头,将黝黑的大肉棒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按着她的头猛干起来。
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不断扑腾在宋玉白嫩柔软的身子上,肉棒毫不怜惜的轮番往她娇柔的三个洞里塞去,对于这群离兵来说,再美的女人又不能带走私藏,玩一次的东西坏了也不可惜。
在暴虐的奸辱中,宋玉的长腿被扯来扯去,白皙的身子上齿痕遍布,身体里各个男人的精液越来越多,可她的泪水却渐渐流干了。
「萧公子……来生再见!」
终于等到一个空挡,下定决心赴死的宋玉对着萧逐昀大喊了一声,随后愤恨的爆发了最后的力量——银牙猛地一合,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正在冲刺肏干的离兵也不理会这具逐渐失去生机的身体,头也不抬的继续干了下去。直至最后一个人射完,他还对着所宋玉的尸体扇了数个耳光,骂道:「贱人,虽然已经决定爽完就要杀了你,但是你死早了,下面就松了,大爷我好不尽兴!」
「算了算了,别说了,我们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吧,这些中原的女人真是不赖!」
听着众人远去的谈话声,仿佛全身骨骼尽断的萧逐昀又花了足足半个时辰,才艰难的爬到宋玉身边,耗尽力气才睁开肿涨不堪的眼睛。
「啊!!!」
看着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未婚妻子,萧逐昀怒急攻心,一口鲜血自胸膛中喷了出来,落在宋玉精液斑斑的身躯上。他痛哭着抚摸宋玉冰凉的小手,脸色越发的狰狞。
「玉儿……有朝一日……定以天下离军之血……祭奠汝之性命!」
曾经自以为是的风流公子已被踢死在柱下,蒙受大劫后的萧逐昀心中燃起了再不可扑灭的火焰,在烧毁自己之前,必将先焚伤仇敌。
……
类似的一幕幕家破人亡,上演在淮安城的各处,上至贵府妻女,下至农家小妹,离军强壮的性器都将她们为权贵才人准备多年的娇躯耕耘了一遍,一时之间,一城的天之娇贵,侥幸没有被奸淫致死的,也因不堪受辱而纷纷自缢。
大熠的文人多数出自淮安,淮安的文人,多数做了亡魂。
这一年,才子们终于是不再出声,灵动少女的眼眸里,也只剩下死寂。
这时,吕桦才率着黑骑进城,整整齐齐的走在血染的大道上。
安静,血柳轻摇。
灰衣谋士却有些紧张起来,似乎觉得被肆虐过的街道并不安全,但是他不敢确定心中的惶恐,试探的对吕桦说道:「此战太过容易,我心里总是不安啊,不过真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吕桦不语,率着黑骑穿梭在阁楼围立的东街大道,走在最前的他渐渐看到了平静的凤凰湖面。
湖上,血丝融岸,中心有一只小舟飘来,甲板上立着一位白衣公子兀自摇扇。
「青羽银甲若尚在,岂轮铁箭灭国哀?」
清朗的颂诗声不小不大,却正好传进吕桦的耳朵。
「哦?这淮安倒真是文人风骨,看来是嫌这江水染得不够鲜红啊,取我的弓来。」吕桦眯着眼睛,将手伸到了副官身前。
灰衣谋士瞳孔一缩,咀嚼着江上公子的诗,突然觉得寒风抚背,他战战兢兢的按住吕桦的肩膀,轻轻的说道:「将军……我,我貌似知道哪里不对了……」
吕桦身型一凝,转过来,威目虚起,不可置信:「还是……中计了?」
「是……是的……不过他们真的放弃了这座城……他们用真的……来骗我们……」灰衣谋士想起了川西特有的建筑格局,不由自主望向阁楼顶端隐秘的夹层,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咻!」
小舟上一只火器冲上天空,发出尖锐的声响,道路两旁原本寂静的阁楼全部探出箭头来,那是北方的离兵触及不到的地方。
顷刻间,黑箭如雨般洒下。
天变了颜色,漆黑的雨滴让仰头的黑骑头皮发麻。
螺旋的箭头瞬息而至,轻松的刺穿黑骑的特制战甲,剧毒瞬息间让他们本来雄厚健硕的身体变得僵硬。随着第二轮箭雨的射出,一骑又一骑接连倒下,长长的道路上,这群威名滔天的黑欲铁骑已经没有多少还能骑在马上了。
吕桦睚眦欲裂,离国无敌的黑骑,竟然要尽数屈辱的折损在偷袭之下,避无可避!
「我怎么忘了!穿甲箭啊!」那谋士悲鸣起来,语气里惶恐不安,绝望中夹杂着愤恨:「姬浩渺是个魔鬼!他为了射杀黑骑……根本不顾百姓死活啊……」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灰衣谋士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几十万百姓的性命,他设下计谋却不为守城,真的是不守城啊,啊!」
黑箭终结了谋士的狂乱,吕桦咬着牙,眸子里血丝满满,盯着湖上的男子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毒,好毒,你好毒啊!」
吕桦连喝三声,「噌」地拔出佩剑,剑鸣嗡止。
身后箭雨不停的倾泻,离国最精锐的黑骑还在成片的倒下,他不甘的嘶吼着,狼狈的策马前窜,一边挥舞着兵器,一边没命的往空地跑去,寻向他的大军。
湖上的公子看完了这一切,自顾自的对着吕的背影朗声大笑,遥遥抱拳,也不管对方是否能够听到,便介绍起自己来:「在下姬贤渺,代表家兄向吕将军问好了,家兄说了,欢迎来到姬家的川西,将军若是喜欢这淮安水乡,那便留在这里吧,哈哈哈哈。」
……
慧泉,离军大营。
吕阳「哗」地拉开汗游的帐篷,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正在卖力耕耘的汗游。
昨夜收兵回到驻地,在医官整治了铁沁儿之后,汗游便是将其转移到自己的账内,言称要亲自守护。
当时收到这个消息的吕阳不由地回想起汗游扛着昏迷不醒的铁沁儿出现时,铁沁儿那盔甲不整的样子。于是他心中一动,便是吩咐了伙夫在汗游的饭菜里加了许多壮阳之物。
本就对铁沁儿垂涎已久的汗游在树林的将她强奸至晕厥后依旧觉得不够,这才大胆的想要在军帐里再亲方泽,吃了壮阳之物后,更是一夜不眠,此时的勇将铁沁儿已经是被干得出气多进气少了。
满眼通红的汗游好似根本没有发现进入帐中的吕阳,依旧「嘿嘿」的耸动着腰背,发紫的肉棒抽插在铁沁儿的股间,将那里搅动得白沫翻翻。躺在羊毛毯上的铁沁儿双腿无力的弯曲着,被汗游拨得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交织着口水和精液。
女人就是女人,何等的悲哀,力压群雄,一柄铁剑冠绝了无数男人又如何?
吕阳走了过去,抽出长刀,对准汗游的颈子,「噗」地一声,温热的鲜血溅到了铁沁儿汗珠密布的俏脸上。
汗游的人头「辘辘」的滚到一边,吕阳蹲到铁沁儿的头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道:「我的莫速尔将军,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可惜你当年还胜我一筹,成为了第一个赤旅出生的将军呢。」
「呃……汗游……那恶贼……」铁沁儿突然微微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
虽然比不上灵动的萧若瑜,但这也是一张魅力十足的漂亮脸蛋。
尤其是现在饱受凌辱后的虚弱模样,真让人恻隐之心勃然大动。
可是吕阳眼里却充斥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艰难,惋惜的说着:「汗游他奸杀上级,罪不可恕,已经被我斩杀了。」然后他手掌落到铁沁儿脖子上,逐渐加大力道:「你的仇我帮你报了,你可以安息了。」
渐渐失去呼吸的铁沁儿嘴唇苍白,一点也不挣扎,只是努力的张大了眼睛,看着吕阳,难看的笑了。
「还是……你赢了啊……」
「咔…」
吕阳别过头,身子随着这一声骨头的响动而颤了一下。
明明是他亲手结束了威名赫赫的铁将军,但流露出兔死狐悲表情的,却还是他。
帐外阳光明媚,帐内有些阴冷。
确定铁沁儿断气后,吕阳走出军帐,高声呼来其他将领,告诉了他们汗游奸杀莫速尔的事情。
回到中军主帐,吕阳拿起本来属于铁沁儿的将印后叹了一口气,铁沁儿战死,自己无疑就会升为吕桦的偏将了,一跃成为军中权势不小的人物,可他心中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战争,军士,哎,真是残酷啊……」
(插一句刚才想放在「咔」后面又怕破坏气氛的自带吐槽:不得了了,作者杀妹纸了……)
在离军营地的最后方,是吕阳两百亲卫所在的地方,即使昨日被萧若瑜杀了不少人,也还有一百多人存活了下来。
自从一行人回到这里以后,怀恨在心的他们对萧若瑜的凌辱就没有停止过。
一百多人轮流休息,但萧若瑜的身体却一直不断辗转在不同男人胯下,被上百根雄壮的大阳具肏得越来越火热。在一百多个强壮的男人中间睡了一夜,萧若瑜赤裸着的身子比起一个个黝黑的男体,更像是狼群中的小白羊。
吕阳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这个亲兵大帐,示意几位瞧见他的亲兵不要声张后,慢慢坐到了椅子上,颇有兴趣的瞧着这个武功比自己还要强上许多的小美人。
相比起外围休息着的密集人群,围在萧若瑜身边的几个人倒是成为了一个稀疏的空圈子。
此刻,亲兵中的一位百夫长正连抱着萧若瑜的小臂和腰肢,从她身后将她抱起,插得踮起脚尖的她身子前后乱摆,像是在狂风中飘舞。
换了几个姿势后,百夫长将她摆成跪姿伏在地毯上,捉起她的两条手臂向后拉起,本来因为无力而压在地上的上半身被拉到空中。柳腰弯曲,萧若瑜被撞击了一夜而弹力依然不减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迎接了粗壮肉棒的再一次刺入。
萧若瑜柔软的内腔包裹住百夫长的肉棒,温暖火热的阴道紧紧缠绕其根,使得百夫长舒服的呻吟出声。昨夜他一直谦让,让兄弟们先上,其实他自己也是许久未碰过女人,而萧若瑜这样身材修长健美的,更是极其符合他的胃口。
女人跪趴在地上,让男人从后面猛干,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性的姿势,百夫长一边挺腰一边低头不断欣赏,看着自己的粗大肉茎在怎么样奸淫这个被称为圣女的年轻姑娘。
「呼……呼……呃……好爽……你的肉穴好爽……啊……干死你……啊啊啊……」他越看越兴奋,抽送的去的力度和深度也越来越大,不自觉的吼叫起来。
终于,在萧若瑜「咿咿呀呀」的叫苦声中,他的龟头一阵麻痒,积攒了几个月的滚热精液从肉棒里射出。一大滩白浆顺着萧若瑜布满红痕的大腿内侧流下来。这时半死不活的萧若瑜失去身后手的固定,还未来得及用手撑住地面,就「噗通」的扑到了地上,白白的屁股还接连被喷射到百夫长继续发射的几道混浊精液。
军营有军营的规矩,赤旅这个特殊军团可以携带女人,但即便是如此倾国天资,他们也不会无休止的淫玩下去,须知战争正在打响,体力代表了自己和主帅的生命。所以发泄过两次以上的人都自觉的当起了观众,像是观看戏子的表演一般,喝彩叫好。
「好!」
「王头厉害!」
「王头看样子憋坏了,哈哈。」
萧若瑜虚着眼睛打量着周围,完全不抵抗的被蹂躏了一夜,其实她已经恢复了一部分气力。想到颜雪衣一定会来救自己,那么这份体力自然是要留到混乱之时了。
可是萧若瑜睁眼的一瞬间,吕阳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清明,于是他悄悄对着另一位百夫长说道:「包企,你去这样……」
包企听完,点了点头,招呼过几个人来,再次围住了萧若瑜。
「有完没完呀……」
萧若瑜暗自磨牙,郁闷得很,整整一夜的交合,全是些只顾自己发泄的蛮干,其实她并没有得到多少快感,有的只是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罢了。
包企带着三个人将萧若瑜摆到矮桌上,一边扛起萧若瑜的长腿,一边把肉棒塞进了滑腻的蜜穴里。
「啪!啪!啪!」
淫靡的交媾声一下一下的响起,包企缓慢的抽插着,并尝试着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萧若瑜敏感的阴蒂。站到一旁的两个男人则是各自抓着萧若瑜的一只手,为他们抚慰那火热的肉茎。
至于剩下的一位肉棒十分长的男人,更是站在萧若瑜扬起的头前,手扶着阳具在她细嫩的脸上戳弄着,龟头分泌的晶莹液体一条一条的留下粘稠的痕迹。除了扶住肉棒的手,男人的另一只手,还沿着她的细颈滑下,顺着锁骨到了坚挺的双乳上,或轻或重的恣意揉捏玩弄,指间更是轻夹着那嫣红的一点突起不住搓弄。
突如其来些许技巧激发着萧若瑜身子里酝酿了一夜的妩媚,细腻滑嫩的皮肤几乎是瞬间就泛起了粉红。
包企只感觉比起昨夜进入的蜜穴,现在这穴儿明显要火热得多,而且在自己缓慢的调情下,逐渐有了吮吸的感觉。当即他便对着吕阳点了点头,然后拔出肉棒,用龟头在其阴部滑了几圈,在再次插入。
「唔……啊……」
萧若瑜一个没忍住,甜美的呻吟从昂扬的脖子间传了出来。
这时包企则是疯狂的抽插起来,并且对其他几个人说道:「可惜啊,将军说这个女的一动不动没意思,让我们爽完了之后就丢给外面的一万大军,会不会被干死我们就不管了。」
「什么!」
萧若瑜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弹了起来,精神饱满的样子让在场的一百多人傻了眼。
「哈哈,将军说的没错,你果然是在装虚弱,能修炼出剑气的武人,身体素质企是寻常女子那般娇弱的。」包企哈哈大笑,抱住两条白嫩的大腿,干得更加起劲了。
「你们……!」萧若瑜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自己又被那个谁摆了一道。
察觉到了萧若瑜满是气愤的目光,包企对她笑了笑后,抬头示意了一下,那个正用肉棒乱涂的男人立刻抵在萧若瑜的嫩唇上,然后一个挺腰,干进了她的小嘴中。
极长的肉棒贯穿了萧若瑜的喉咙,作呕干让她迅速溢出泪水。
两人一前一后的挺动起来,旁边两人也配合着他们的节奏轻柔的按压着萧若瑜圆扑扑的雪乳。感觉到快感一丝丝诞生的萧若瑜叫道不好,于是身体越绷越紧,然后……双腿一弹!
包企却是早有准备,按吕阳所猜测的,即使萧若瑜恢复了些力气,但是好歹也在不断高潮,体力不可能恢复到超过男人的标准。于是包企没有丝毫惧怕,只是上身向后一仰,身体呈反弓型躲开了这一踢,同时顺势抓住萧若瑜的两只玉足,手上用力一拽就弹回了上半身。
而被捏住敏感脚丫的萧若瑜却是双腿一抖,蜜穴「噗」的溅出一小股汁液。
「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操她的时候,一捏她的脚掌,她就特别激动,一会儿就高潮了。」这时一个士兵喊了出来。
包企顺手再一抚弄,果然看到萧若瑜扭动腰肢,与之前冷淡的样子大相径庭,于是笑呵呵的嘲笑道:「原来你的弱点在这里啊,还真是不好猜呢,是不是舔舔你的脚,就能把你变成一个小荡妇了呢?」
「唔唔!」萧若瑜被迫套弄着两根肉棒,喉咙因为抽动而吮吸不断,但其实她是想要大叫:「不要!」
包企眼神指示着萧若瑜嘴里的肉棒疯狂抽插,塞满了她的口腔,将一丝丝的津液搅成泡沫。而他自己则是抱住萧若瑜乱蹬的结实长腿,死死的抱住其中一只,然后从腿根一只抚摸到脚尖,在控制着那只玉雕般的粉嫩小足伸进自己的嘴巴,依次含住五根可爱小巧的脚趾丫吮吸起来。
萧若瑜在被摸到修长小腿的时候就开始抖起来,脚趾被包企吸进嘴里的一刹那,更是整个人都崩溃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
萧若瑜抽动着,阴道剧烈的收缩,将包企的肉棒都挤出去半支,然后她绷直了身体,屁股都抬离了桌面,在长长的呜咽吓抽动着小腹,淫水一股一股的被颤抖的蜜唇甩了出来。
包企干脆一狠心,乘机含进她半只粉足,舌尖穿梭于每一跟脚趾头间,吮吸得「渍渍」作响。另一只手更是捉住她抖动的细腰,配合臂弯里搂住的大腿,将萧若瑜拉到身前,又用下身撞击出去,肉棒又快又深的进出子宫,给萧若瑜绝巅的高潮浇上一把油。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萧若瑜全身都痉挛起来,没被舔舐的哪只脚脚趾屈做一团,在空中乱划,直到她的呻吟声都变了味,身体才放松下来,但还是止不住的一下下抽搐着。
这会儿那个阳具极长的男人一脸尴尬的抽出了肉棒,表示刚才那一阵嘴里的吮吸太厉害了,直接让他没忍住射了出来。精液已经被本能吞咽着的萧若瑜吃了个干净,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后,一条无力的鲜红小舌也顺着耷拉了出来。
像是经历了严酷大战一般,萧若瑜张着嘴大口喘气,躺在桌上,胀鼓鼓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也不遮挡,好似根本不在乎一大群男人满脸诧异的围观。
良久之后,萧若瑜才逐渐归于平静,包企享受完肉穴奇异的扭曲缠绕后,便开始抽插起来,再次逗弄起萧若瑜脆弱的神经。
「嗯呀……啊……嗯……嗯啊……你……啊……我不行了……嗯啊……呀……啊……好酸啊……」
激烈的高潮后,萧若瑜全身都是香汗,发丝黏在脸蛋上,变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猫。极度敏感中的蜜穴承受不住粗糙龟头的磨挂,激得她八爪鱼般的缠上包企以求减小抽送幅度,同时弱弱的哀求起来。
包企正在兴头上,那里理会萧若瑜的感受,刚才受着吕阳的指示才慢吞吞的给与其挑逗。现在被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他当然是将萧若瑜压在了桌上,狂风暴雨般的就是一顿猛插。
一枝香之后,萧若瑜彻底软了,好似折断的梅花,花瓣散落了一地。
众赤旅有些不舍的多看了几眼后还是穿戴整齐的走出了大帐,去做他们该做的事了。诺大的军帐里只剩下了吕阳和萧若瑜二人,等她休息了许久,同样脱了个精光的吕阳抄着凳子坐到萧若瑜面前,轻声笑问:「累了吗?」
萧若瑜就躺在吕阳脚边,疲倦的身子侧躺在地,勾勒出一抹纤长的慵懒曲线。她侧过脸,看了一眼坐得高高在上的吕阳,竟然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是今天最后一个。」吕阳笑得无比灿烂,爱怜的用脚背勾了勾萧若瑜的脸蛋。
「我,累得动不了了……」萧若瑜一副无赖的样子。
吕阳眼中闪过戏谑,弯下身子捏住萧若瑜的肩膀,把她立了起来,跪坐在自己胯间。萧若瑜却是像没有了骨头似的,脸蛋往他腿上一靠,半个人斜着趴在了他腿上。
看着萧若瑜略带挑衅的眼神,吕阳一挑眉毛,做出了一件萧若瑜后悔的事情。
「啪!」
清脆的打击声在萧若瑜精致清纯的脸蛋上响起,萧若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一幕绝对淫乱得让人血脉喷张。
吕阳竟然用他的肉棒抽打在了萧若瑜的脸上,像是在扇过一个巴掌,而这般的侮辱显然要更为恶劣。
反应过味的萧若瑜脸颊瞬间红到了不正常,大眼睛里屈辱的泪花即刻形成,委屈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继续摧残。
「啪!啪!」
吕阳捏着自己阳具的根部,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萧若瑜的脸蛋,直要把她的羞耻心敲个粉碎。看到萧若瑜此刻羞耻的面容,吕阳显得更加兴奋,他甚至还将肉棒按在萧若瑜的脸上磨蹭,仿佛是在比较这般装饰会不会更加好看。
「够了!」
萧若瑜的声音缺少底气,显得有些换乱,她一下子立起身来,磨动着虎牙。
吕阳依然是淫靡的用肉棒去抬起若瑜的下巴,问道:「哟,还想咬我不成,你有那个力气吗?」
断定萧若瑜下颚早已酸软无力,吕阳趁萧若瑜准备说话的瞬间,顺势一顶,将肉棒插进那湿润的小嘴里干了几下,然后又快速的抽了出来,再用力朝萧若瑜脸上一抽。
「啪!」
因为肉棒上沾了唾液,这一次的声响更为清脆,虽然依旧不痛,但萧若瑜觉得脸蛋上就是火辣辣的。
强烈的屈辱与无力感让萧若瑜一下觉得疲惫无比,连闪躲的力气都消失掉了,只想抱住师父大哭一场。看到萧若瑜的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留下泪滴,吕阳兴奋到极点,立即用龟头挑了那滴眼泪,然后来来回回在萧若瑜脸上抽打。
随着吕阳的兴奋程度,肉棒蓄力的幅度一下下加大,打在脸上的声响也变得更加响亮,萧若瑜滚烫的脸上已满是自己的口水与吕阳龟头分泌出的污渍了。
在空旷的大帐下,健壮的男子端坐在凳子上,一具雪白玲珑的娇美仙躯跪坐在其双腿间,闭着眼睛被那根粗长阳具一下又一下的鞭打美丽的娇颜。这超越开国之辱的淫靡场面,若是让任何截教之人看见,定要与这个叫吕阳的男子不死不休才行。
随着吕阳鞭打的力道越来越大,萧若瑜的脸蛋也不禁随之晃动起来,每一系肉棒接触到滑嫩的脸颊,都使得她的脸或左或右的偏来偏去,看着背影就像是正在不断的摇头。
大离的军帐里,首次这般娇弱的萧若瑜被迫接受着命运残酷的侮辱,被这个初次相识的敌人用最污秽的男性性器拍打着少女神圣的脸颊,而她无法还击,直至细嫩的脸蛋被自己的口水和对方的分泌物弄得滑腻不堪,这场淫辱才告一段落。
屈辱的鞭挞恍惚间让萧若瑜想起了媚浮屠里的调教,强烈的雄性的气息随着鼻息灼烧她的小脑袋,她呼吸越发的急促。吕阳会意的将肉棒放肆的拍到她的鼻尖上,用那滚烫的棒身去摩擦她的嘴唇。
萧若瑜沦陷了,她扬起脑袋,更加贴近的去嗅闻吸食肉棒的气味,让它们深深的进入肺里,才像发了毒瘾一般的迷离起来。她亲吻着这只肉棒,像是对待心爱的人,舌尖不自觉的伸了出去,一下下勾舔肉棒的下冠,她的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一道人影……金矿隧道里……那个自己不知道名字的神秘人。
让吕阳都没想到的是,萧若瑜一阵喘息颤抖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张开小嘴,主动舔舐起他的肉棒来。鲜红的舌头一圈圈的缠绕着口中的阳具,然后叼着肉棒上的皮囊,小狗进食般的套弄起来。
整只阳具都在萧若瑜的口中被吞吞吐吐,吕阳这才意识到萧若瑜口技之绝。
一番享受之后,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洒满了萧若瑜的小脸,嘴角、鼻尖、睫毛上,全都是厚厚的精迹。
意乱情迷中,吕阳拉起萧若瑜,引导到她坐到了自己身上。这一次温柔的进入到萧若瑜饱受蹂躏的蜜穴里,吕阳感到一阵甜蜜涌上心头。
「你是我的女人!」
吕阳坚定的沉吟,揽住萧若瑜的柳腰驰骋起来,另一只大手从哪跳动的玉兔开始,游走在每一寸细腻的肌肤,将上面未干的精液一一抹匀。
萧若瑜卖力的蠕动着腔内的嫩肉,服侍粗壮的肉棒,在男人的抚摸下欢愉得媚叫不断。
两人从凳子上缠绵到军帐门口,最后吕阳含着萧若瑜两只脚丫,深深的将精液射入了她狼藉的子宫。高潮中胡乱呻吟的萧若瑜星眸半合,看到吕阳充满爱意的脸庞后,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啊……啊……嗯啊……不……不是你……哦……啊……啊啊……」
温存过后,吕阳把赤裸的萧若瑜紧紧搂在怀里,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想要有一个家。
可是,突如其来的情况并不允许他继续儿女私长。
「报告!」一斥候赤旅火速来报:「报告将军!易安的大军已经杀到了驻地。」
「怎么这么快!」吕阳轻轻放下萧若瑜,惊愕的问道。
「他们……他们的骑兵,过了树林后就一直在冲锋!」
「该死!」
制定的计划全部来不及施展,被反将一军的感觉让吕阳心中烦躁,他咆哮道:「走不了了,你快去通知埋伏在另一条路上的人马赶来支援!」
同一时间,遥远的川西淮安。
吕桦率着损失了一半的大军狼狈的逃出了满是尸体的淮安城。
此战姬浩渺牺牲了淮安四成的人口,换了一个黑骑全灭。
反观姬家游走在城墙上精锐的银甲骑士。
他吕桦,已经输了。
第24章受阻启灵
万顷良田围屯于灰白的城墙脚下,悠悠水渠沿着护城河连通平原大地,隐于天边。
远远望去,视线虽不能入城,却能教人一眼瞧见那种亘古的繁荣与磅礴。
这里名为栈中,乃是除大熠的帝都以外,中原的第一大城。
人口充裕,民风彪悍。
盛产铁矿的栈中城,自古便是中原王朝的陈兵之地。
王枢此刻打扮得蓬头垢面,装成难民的样子混迹在一群衣衫破烂采矿工中,跟着他们进了城。
一个身着离军制式盔甲的胖子带队走最前面,一路上嚣张的拿起路边贩卖的水果,每一个都只咬两三口便丢掉。
脸色铁青的水果商贩不敢发作,反而是赔笑连连,送上一些散碎银子。
「狗东西,卖国贼!」一个极小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喊一句。
不料那个胖子听力还挺好,听到此话后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顿时怒目圆瞪,尖声叫道:「谁说的,刚才谁在说话!」
胖子横肉一颤,周围的摊贩皆是抖了起来,不自觉的往后退去,显然是对此人害怕到了极点。
见无人回应,那胖子更是气得涨红了脸,吼道:「该死的,你们这群贱民皮又痒了不是,老子接管这块儿,让你们的生活比张头那边好了无数倍,还他妈骂我,没人承认是吧,全部抓起来,严刑拷打,你们这些刁民真他妈不像话!」
「不要啊贾大人,不管我们的事啊!」几个摊贩跪了下来。
「别他妈的废话!」姓贾的胖子一挥手掀了一个水果摊,笑得十分狰狞:「老子查出来,一定弄死你们全部!」
更远一些的人则是讪讪的拍了拍胸膛,他们认识这个叫贾勇夫的胖子,以前是栈中城卫队的一个小头目。
离国攻占此城的时候他弑杀了上级,还参与了开门献城。不过献城的主要人员都被破城而入的离国将领杀掉了,就剩下了他和张护两个小头目作为爪牙,替他压榨百姓,督工掘矿。
所以,对这个作威作福惯了的贾勇夫来说,大实话「卖国贼」是他最不愿意听到了。
「真的不是我啊,不要抓我,我家里快揭不开锅了,这些水果丢了,我的妻子和女儿会饿死的!」被架走的一个商贩老远还在喊叫。
贾勇夫恶心的笑了笑,对一个士兵说道:「嘿,这么穷还有老婆,去,去把那母女俩抓到我府上,要是还有些姿色的话,我当个好人,替他喂饱她们,哈哈。」
「这人渣……」王枢在队伍里挖着鼻孔,看完这一幕闹剧,他忍住上前去打死这个胖子的冲动,安慰着自己,还是公主交代的任务更加重要。
接下来一直走到矿场,贾勇夫嚣张的挑着事,都再也没有出任何事情,可见栈中的百姓已经深深的怕了这借着离国威风欺压平民的小头头了。
「你们听好了,此次从城外征集你们这些难民为帝国采矿,解决了你们的温饱问题,你们要把这份恩情铭记在心,多多采矿,努力报答才是。」贾勇夫含着鸡腿,挥手让手下端上一桶桶清粥:「来,大家好好吃一顿,吃饱了就去领工具,马上开始工作。」
王枢看着他那副恶心的嘴脸,阴测测的笑了,他的目的若是达成,非亲手宰了这个贾胖子不可。
……
慧泉一战,八千骑兵百里奔袭,打了吕阳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在悍勇的赤旅异常顽强的抵抗下,这支先头部队反而遭到惨烈的打击,若不是坚持了半天之后大部队及时赶到,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
而易安大军倾巢而出,追击吕阳,当夜便是趁乱救出了被捆成粽子的萧若瑜。吕阳率着赤旅疯狂反击,边打边退,交锋三日之后狼狈的带着这只损失惨重的部队回到了启灵,闭门死守。
求胜心切的颜雪衣勒令强攻,在损失了五千土著之后终于冷静下来,扎营于启灵三百里外。
十月中旬,已经快要进入深秋,中原的气温悄然带上了些许凉意。
木铁混搭的坚固驻地内,颜雪衣立身于主帅大帐,精致威武的贴身银甲勾勒出她饱满的胸部,分为三段的甲隙逐次收拢,直到勒住盈盈一握的柳腰。金戈战乱,此甲乃是严复命人取用最上等的精铁锻造而成,轻盈坚固不说,还可拆卸数个部位,以适应不同的季节,可谓考虑得是周到至极。
颜雪衣十分喜爱此甲,为了配套,又打造出一围战裙。可是穿上以后,她才发现全副武装对于柔弱的自己来说太过累赘,干脆以点缀着铁鳞的蓝绸短裙取代,裙下是一双袜口和铁环缝合在一起的白色棉质长袜。
铁环紧紧的勒住细腻的腿肉防止棉袜脱落,丰腴修长的玉腿就这么被长袜裹住,颜雪衣蹬着银色的长筒铁靴在大帐内来回踱步,深邃的眸子里尽是启灵城以及它周围的山川地图。
「启灵守军两万,城墙深厚,每一个垛口后面都有赤旅把守,想要用人数攻克,我们的土著大军必须训练有素,视军令如泰山!」她的身侧,严复目不斜视的指着地图,开口说道。
颜雪衣点点头,对严复抱拳以示尊重:「严太师说得极是,本宫将大军驻扎在此,正是『就地练兵,以待时变』之意!」
严复露出笑容,鞠了一躬:「哈哈,公主殿下高瞻远瞩,已经看在老夫之前了。」
「那有劳太师去操办了。」
送走严复后,颜雪衣正准备前途探望萧若瑜,不料蒙丝汗不请自来,掀开帐帘便走了进来。
看到身着惹火银甲的颜雪衣,蒙丝汗只觉得眼前一亮,忍不住在她玲珑的身线上扫视起来。
「你放肆!」
颜雪衣冷喝一声,昂着头坐到大椅上,语气中的不满也不知道是来源于是蒙丝汗的目光,还是他未经通告便擅自入帐的行为。
蒙丝汗的目光最后落到了颜雪衣微微扬起的下巴上,看着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也是不痛快起来:「喂,打了两场胜仗就非要做成这个样子吗?一点心存感激都没有,你可知道战场上死的都是我们部落的族人!」
「我并非不感激,只是君臣有别,万事皆有礼法,我若不正扬皇室威严,那么怎能统御众人呢?」颜雪衣的语气软化了一些,可还是含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高傲,在略微观察了一下蒙丝汗的表情后,她又补上了一句:「我们有合作关系,你不用在意这些小事,反而应该帮助我树立威严才是。」
「是是是。」蒙丝汗听后连忙点头,甚至拱手行了个大礼,然后挂着怪异的笑容说道:「尊敬的公主殿下,其实我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呢。」
颜雪衣皱了皱眉柳眉,手肘撑在椅子上,放松的反摊着一只手掌,抖了抖指头,示意他说。
蒙丝汗也不生气,向前走了几步:「按照大熠的规矩,这中军大帐不可私自闯入对吧?」
颜雪衣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往椅背上一靠,左腿翘起叠在了右腿上,王者之姿尽显,不自觉的语气又凌厉了起来。
「蒙丝汗家主,你直接说有什么要求吧,若是再扯东扯西,我便叫人将你轰出去了。」
「公主莫急,我的意思是……」蒙丝汗猛地一窜,来到颜雪衣的身边,俩撮小胡子弯起猥琐的笑容:「没人打扰的话,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说。」
颜雪衣的肩头被蒙丝汗的手搭住,伴着肩甲清脆的响声,她娇躯一颤,气势不知不觉的弱了下去:「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可知道被人发现有什么后果吗?」
「那应该是你最担心的问题,若是被人看到你被下属调戏的样子,你威严扫地还怎么服众!」蒙丝汗捏准了颜雪衣的死穴,直接放肆的抬起她尖尖的下巴:「甚至,被人知道你在无数根大鸡巴下淫声大叫的样子,你的将士们会不会也想要试试你柔软水嫩的身体呢?要不要我替你告诉他们,你的淫穴是那种层层叠叠还会吸的极品!」
一番露骨的话语说的颜雪衣面红耳赤,她好不容易建立的威势被轻易的揉碎了,帝都的遭遇,南荒的荒唐,都是万万不可让大熠底层士兵知道的事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下高低转换,颜雪衣的语气也变无力起来。
蒙丝汗惋惜的摇着头:「这件重要的事情,本来我是准备直接说的,但是看到你一副冷漠的样子让我好生心寒,让我……好想狠狠的羞辱你!」
「咔!」
说话间,蒙丝汗已经将颜雪衣的肩甲拆了下来。
「你住手……怎么能在这里……会被发现的!」颜雪衣担忧的开口。
「不会,只要你安安静静的,一会儿不要大声浪叫就可以。」
蒙丝汗继续手上的动作,本来是考虑到是给女子使用而特意制作的十分简易的暗扣,这是却便宜了他,看着一片片银光闪闪铁块从颜雪衣身上剥离,凌辱这个傲气公主的快感让他粗大的阳具气势汹汹的勃起了。
胸前最大的一块铁甲被取开后,蒙丝汗抓着颜雪衣的内衣用力一扯,一对雪白柔软的乳峰便弹了出来,搁在腰甲的上沿,挺拔无比。
冰凉的盔甲激得颜雪衣粉嫩的乳尖缓缓立起,看到这个细节的蒙丝汗立刻大笑起来:「看看你这对淫荡的奶子,被我看看而已,乳头就自己硬了。」
蒙丝汗抓住那硕大的一对软肉,一边讽刺一边揉面团似的搓捏起来,每一根指头都陷进去一半,鼓起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挤了出来。
颜雪衣仓皇的张着嘴,却不知道怎么解释为什么乳头自己就有了反应,被蒙丝汗双手大力地揉捏着娇嫩的胸部,弄得她憋红了脸,只得低声喊着:「不是的……不是的……」
一对雪白的翘乳晃来晃去,被大手捏出一波波乳浪,颜雪衣羞涩的看着蒙丝汗玩弄着自己的奶子,突然意识到对于这种无视自己身份地位的人,自己根本就无可奈何,自己……还是太弱势了。
「舒服吧?」
蒙丝汗欢快的揉捏摇晃着那对极品,他听说这叫做调情,叫做前戏,是中原男人征服女人身体的普遍手段。
颜雪衣摇着头,其实敏感的胸部已经快感连连,她不自觉的已经微微张着小嘴,檀口里津丝挂齿,呈现出一副我有了感觉的神态。
蒙丝汗左手继续把持着那只乳房不断画着圆圈肆意揉动,右手却是五指一捏,挤得乳尖高高翘起,然后凑过舌头去一圈圈的舔舐那粒嫣红。
「哈哈,这是和一个将军交流时学到的,不过他一定不知道,我用他教的技巧,却是对付得她心中无比尊贵的公主大人媚眼如丝,你说,我如果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你会不会赏赐他呢?」
那粒乳头被蒙丝汗舔得口水哒哒,更加兴奋的翘立在空气中。
颜雪衣呼着热气,无力的缩在椅背上,眼睁睁的看着蒙丝汗掏出大家伙,用黝黑的龟头挑逗起自己的乳尖。
「唔……不要……」
肉棒在乳尖上留下了兴奋的液体,然后强势的顶了上去,在滑嫩的乳肉上挤压出一个凹陷的形状。
「真是软啊,这勾引男人的下贱奶子!」
蒙丝汗凌辱到兴头上,眼中光芒闪闪,突然转动腰腹,那横飞的肉棒「啪」地一声打在了颜雪衣的奶子上,白皙的乳球一阵晃动,虽然不痛,但是却羞耻到极限。
「啊啊,你!」
沉寂的颜雪衣反抗起来,这样的侮辱在她看来太过不堪,无法忍受。可蒙丝汗抢先一步,一把捉住她的手,往椅背上一按。
「嘡!」银色的手甲,撞上椅背,金色的纹路在帐定投下的光芒中闪耀。
「啪!啪!」
蒙丝汗又来回用肉棒扫了两下,打得两个饱满的雪乳左左右右弹跳个不停,毫不顾忌主人的屈辱,向着男人欢快撒娇。用着肉棒逗弄了一会儿娇乳,蒙丝汗一个挺腰将它塞进了颜雪衣的嘴里。
「唔……唔嗯……唔唔唔……」
「哈,好好舔,我来告诉你我的来意。」蒙丝汗继续按着颜雪衣的双手,身子跪上了大椅,肉棒在颜雪衣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我长话短说吧,最近连番大战,你有强行攻城,我的族人们陆陆续续加起来死了七千有余,战争嘛,我也理解是要死人的,但是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最近训练力度加大,族中勇士们老抱怨了,我就寻思,死者已矣,但对于活着的人,你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啊,我说得对不对?」
「嗯哼……咻咻……」
连插了几下,蒙丝汗猛地从颜雪衣温暖的小嘴里拔出肉棒,抽得一股口水顺着洒到她的胸口。他把肉棒又埋进那对软绵绵的玉乳中,顺着乳沟抽插起来。
「唔……那……你想怎样……赏赐……赏赐他们……」
蒙丝汗这时放开颜雪衣的手,将她的葱指移动到一对酥胸旁边,示意她抱住:「自己捧好,它若是滑了出来,我就将你提到演武场上去干。」
颜雪衣泪花都滚动到眼角,弱弱的按住自己乳房的两侧,让两只柔嫩的乳球紧紧夹住沟里黝黑的肉棒。冰冷的手甲刺激得颜雪衣打了个冷战,粗长的肉棒时不时的穿过乳肉,顶到她的下巴上,留下腥臭的液体。
蒙丝汗用手按下颜雪衣的脑袋,拉出她鲜红的小舌头,让龟头每一次出来都能压到舌苔上享受那温热的滑腻后,才又开口道:「金银珠宝于他们无甚大用,说不定哪天他们就会为你捐躯了。你好歹也身为我族的主母,按照习俗,这一群愿意为你而死的人,你应该……用身体犒赏他们!」
听到最后一句,颜雪衣瞳孔猛地放大,娇躯颤抖着,突然发自内心的惶恐起来,即使被大龟头压住舌头,也不顾一切的要发表意见:「唔行……不……唔可以……会死的……那么多人……我会死的……」
蒙丝汗满意的看着颜雪衣露出懦弱的一面,他早就察觉出平时聪慧的颜雪衣经不起恐吓,这会儿欣赏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慌乱表情,更忍不住要狠狠的干着她的嘴了。
直到颜雪衣媚眼中一滴滴的眼泪真的落了下来,蒙丝汗才摸着她的头解释道:「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军中讲究只赏有功之人嘛,我们选一些贡献突出的人来犒赏就好,顺带着还可以起到激励作用哦,这是你身为统帅能做的最大贡献,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我只能带人回去了。」
蒙丝汗得意的按着颜雪衣的小手,帮她蹂躏着那对的酥胸,说着的最后一句话无异于在调侃:你这个所谓的统帅,最大的作用就是充当安慰妇罢了。
颜雪衣看着他,瞪大了的眼睛怀着畏惧,薄薄的红唇被迫的张到最大,承受着巨大阳具的抽插。蒙丝汗狠狠地抓着颜雪衣胸前的白嫩,将她的乳沟磨得火辣辣的。
被柔软乳房包住的肉棒顺着之前滴落的口水将颜雪衣的胸口干得滑腻一片,它越插越快,雄壮的男性威慑力压迫得颜雪衣双眼迷离,全身酥软。一阵低吼与娇呼之后,蒙丝汗低语了一句「记得晚上来我这里商量具体的犒军之法哦」,然后一把掀开大帐,潇洒的走了出去。
颜雪衣裸露着独自跑出盔甲的白嫩乳房,瘫软在大椅上,绝世俏丽的脸蛋、软软吐露的嫩舌、狭长灵动的睫毛以及高挺的琼鼻上……都满是蒙丝汗浓稠的精液。
……
烈羽山脉以南,是土地肥沃的烈王封地。
大熠开国三百余年,颜氏皇族只分出来这唯一的一支王脉。
始帝借鉴历史,为保河山,将烈王一脉的封地设置在距离帝都最近的烈羽山脉南侧,世代辅皇权压制,传到当世,实已经赢弱不堪,若非出了一个董青使,只怕不用耶律松出兵,这代烈王就要献城投降了。
烈王府内,一个猥琐的大肚中年人惶恐的拿着金色诏书,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让人不敢相信,这么一个货色,居然就是封地的主人。
他的身边,一位发白如雪,佝偻着身子的老者恭敬的从烈王手里把诏书拽了出来,虚着眼睛看了又看。
「董老,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烈王扑腾着袖子,一如既往的将希望放到了这个老人身上。
董青使抓了抓乱糟糟的短胡子,脸上的皱纹扯了又扯,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而一旁的烈王却快要哭了,朝天拜喊:「哇啊……董老疯了……天亡我也!」
见烈王已经扑得满身是灰,董青使连忙拉起烈王,然后自己颤颤巍巍的跪下,高呼一声:「恭喜主公,惶恐当去,封地得保啊!」
「啊?」烈王听了,脸上瞬间化作了笑意,但回过味来后,却哭得更厉害了:「哎呀老祖宗,别耍本王了,要死了,要死了不是,啊呼呼……」
「不是不是!」董青使挥着皱巴巴的手,激动无比:「不但不死,还有可能抓住一个莫大的机遇,让主公扶摇直上,当……当皇帝也没问题!」
家中三代承蒙王恩,董青使最大的愿望就是报答烈王一脉。
烈王「吧唧」一声坐到地上,脸色变了又变,惊慌的摆手:「别乱说,别乱说!」
「哎呀我的主公!」董青使窜了起来,一把抓住这个不成器的烈王,喊道:「大熠已经灭了,灭了啊,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烈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眼珠子慢慢停止转动,小心的问道:「董老?什么意思呀?」
董青使挥挥衣袖,笑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公主小丫头始终是晚辈,主公你乃当今皇叔,耶律松一旦垮台,一个小丫头岂能服众?到时候主公奇袭帝都,挟住长平,自然可号令四海,摄政称帝!」
「哦呼……」烈王呼出一哈口气,听得也激动了起来,可一眼瞟到诏书,又软了下去,声音拖得老长:「可是……耶……律……松……已经……忍不住……要对付我了呀……」
董青使摇着头,走到诏书边,一脚踩了下去:「以前我们惶恐,是因为担心耶律松站稳脚跟后发兵讨伐我们,是为,未雨绸缪!但现在,他未调兵卒,只是送来一卷皇绸,想吓得我们不战而投降,反而说明他是更加无力攻伐,若再有担忧,是为,杞人忧天!我们兵力不多,却有天险断龙关,耶律松的主力正和长平公主在南方打得不可开交,我们万人守关,可谓高枕无忧,只待天机了。」
似懂非懂的听完了董青使的话,烈王点了点头,又是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董青使深鞠一躬,再俯身长拜,开口之时身后青天闪雷,银电耀空。
「望主公放权老臣,募兵伐械,雄壮烈羽王旗!」
……
天空逐渐阴沉了下来,今夜云层厚重,月华朦胧。
在位于熠军大营最后方的家主大帐里,女人压抑的淫荡叫声抑扬顿挫。
严复一边和火雷列儿商讨着加强训练的事情,一边将他送回到此处,听到女人的呻吟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帐内烛火的晃动下,一道绝美的身姿投影在帷布上,一个秀发飞扬的女子正骑在男人的跨上,耸动着身体。向影子望去,一对丰满挺拔的酥胸上下跳动,小蛮腰前后轻摇,苗条的身影每一丝曲线都无比清晰。
「怎么会有女人!」严复的脸垮了下来,他最是不喜这等龌蹉的行为。
貌似那美丽的影子是听到了严复的冷哼,惊恐的颤抖了几下,作势就要栽倒下去。而这时,另一道健壮的身影走到妩媚影子的翘臀后,将她挥动的双手按在肩膀上肩膀,然后胯下阳物的黑影渐渐与媚影融在一起。
「啊唔……」
酥媚难忍的娇吟长长的拉高了起来,黑影双臂绕前,环住媚影的腰身之后,抓住了胸前跳动的雪兔,大幅度的揉动起来,看得帐外的人都为之羞耻。
三道人影,两男一女,肉体交织在一起,火雷列儿看着蒙丝汗的大帐,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玩味的对严复说道:「兴许是蒙丝汗在附近的哪个村子里找到了野鸡,带回来玩玩看呢。」
火雷列儿的声音很大,账内那个女子听到后又是一阵颤动。
与严复只有数米之隔的大帐内,一个上半身只剩下银色臂甲和护腕的长发女子,被身后的粗野男子揉搓着甩动的雪乳,她腰间系着的蓝绸短裙「叮叮当当」,丰腴的大腿上铁环紧箍,一身统帅制式的精致甲片,除了颜雪衣再无他人能够拥有!
蒙丝汗悠闲的躺在她身下,抓捏着她细滑雪白的大腿,粗蛮的挺着腰胯,鹅蛋大的龟头侵入娇嫩的子宫,又退到滑腻的阴道口:「有人说你是只野鸡呢,你不出去训训话,澄清一下吗,尊贵的……公主殿下?」
「哼,军营之内,成何体统!」外面的严复,气得大袖都甩出了响声。
颜雪衣被严复愤怒的声音再次吓得一颤,而他身后的男人却是淫笑着更加卖力的抽送起来,借着油脂的润滑猛操着她的后庭,撞击得屁股蛋「啪啪」作响,纤细的身躯前后耸动。
几道人影扭动得越发的猛烈,中间的女子像是飘摇的小舟,肉体被撞击的淫靡声响听得严复脸色愈加难看了。
「啊哈哈,我也觉得此事不妥,我和太师一起去教训教训蒙丝汗吧,军中的正气一定要弘扬啊。」火雷列儿强忍住坏笑,大声的叫喊了起来。
帐中颜雪衣脑袋里「轰」的一声,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已经没有思维再去想象严复见到这个被如此蹂躏还要被逼着婉转承欢的女子是自己时,会发生什么样的惊天变故。
「唔……不要……啊哈……不要让他进来……啊……嗯哦……不……」颜雪衣惊恐的摇着头,慌乱的眼睛里泪珠滚落。
她身后的男子一把搬过那六神无助的脑袋,一边伸出大舌头勾弄舔舐着颜雪衣的嘴唇,一边恶狠狠的笑道:「我淫荡的公主殿下,你很紧张吗,把末将夹得好紧呢,这么怕严太师看到你的真面目吗?嗯?」
「哈哈,王将军怎可如此对待你的主子呢?」蒙丝汗满脸戏谑。
正在侮辱颜雪衣的男子正是前些日子才被册封为左将军的王莽,今日在蒙丝汗的神秘邀请下,一进帐便瞧见了光着屁股正跪在蒙丝汗胯下舔弄肉棒的颜雪衣。
那时蒙丝汗堵住颜雪衣的嘴,和王莽随便说了几句,顷刻间便毁掉了圣洁公主的形象,使王莽深深的相信颜雪衣是个彻头彻尾的浪蹄子,不但用身体换得军队,还上瘾似的每天都来求蒙丝汗干自己。
「皇帝的亲生女儿,竟然给一个土著下跪,还把最高贵的身子这样践踏,亏我一直自惭形秽的爱慕着你,原来你根本就不配!」
这让本就偷偷意淫过颜雪衣的王莽变本加厉的疯狂起来,一是要发泄对心中曾经的女神的不满,二是胯下征服的欲望在作祟,他立刻加入蒙丝汗的队伍,只要求可以尽情的享受公主芳泽。
听到蒙丝汗的调笑,王莽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哎,无奈啊,为将者的无奈,我竟然为这种婊子卖命,今天不肏干够本怎么行,这副下贱的身体,本就是给男人生的,还要什么尊严?」
「啪!」
「是不是!」
我们拍打着颜雪衣的臀肉,低吼着,激动的样子吓得颜雪衣只敢摇着头,各种被践踏的情绪糅杂得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心跳越来越快。
帷帐外面,严复沉默了几息,或许是觉得这等微妙的关系让自己不好插手,在颜雪衣紧张到极点的时候,他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也罢,你们的私事我也管不着,我眼不见为净!」
颜雪衣紧绷的身子稍微放松了一些,两个男人交替抽送的肉棒确却是越来越迅猛。
「太师还是进去看看吧!来嘛来嘛!」火雷列儿紧追不舍,拉着严复往大帐走,声音越来越近。
「不要!快阻止他……快啊……啊啊……别让他看见……求你们了……呜呜……求你了……」
颜雪衣扭头却看不到外面,慌张中高度集中的意识竟然让她被肏得哭了起来,她一边爽得吐着舌头,一边恳求的看着蒙丝汗,蒙丝汗却毫不在意,和王莽一起将颜雪衣紧紧地控制住,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在即将高潮的猛烈快感的冲击下,颜雪衣的恐惧攀升到制高点,小心脏似乎已经跳出了胸膛,让她绝望得思维的混乱了起来。
「不……不不!」
她咬住下唇低声悲鸣,王莽则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脖子仰了起来,紧紧靠在自己肩膀上,微微有些兴暴虐的在她耳边嘶吼:「该死的母猪!装什么装,我真是为严太师感到不值,快高潮吧,不要脸的大声叫出来,不要掩饰的你肮脏!」
「啪啪啪啪!」
连串的肉体击打和心灵冲击,颜雪衣垮掉了一般,眼神逐渐空洞,眼泪、唾液、淫汁齐齐的流了出来。
「看什么看!」严复听到那女子淫媚到极致的呜咽,心里窝火,一把甩开火雷列儿的手,赤着脸喝到:「放手!看那等浪荡女子岂不是污了我严某的眼睛!此种有辱斯文的下贱货色,你且进去叫她注意影响!」
目送严复怒气冲冲的离去,火雷列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大呼可惜,然后急急忙忙的掀开蒙丝汗的帐帘。
火雷列儿进来的时候,颜雪衣正好被送上了高潮,严复最后的鄙视激得她的肉穴里疯狂的喷出蜜汁,全身的气力都随着屁眼里那股火热精液在体内深深的爆发而全部榨干,狂抖一番后死狗般的趴了下去。
射精之后,王莽鄙夷的抽出肉棒在颜雪衣的翘臀上擦干净,从黄昏开始发狂的干了颜雪衣三次直到现在,他有些清醒过来了,此事对他的冲击太大,他需要时间消化。蒙丝汗则是一个翻身把颜雪衣压到身下,抓着她的脚腕高高叉起双腿,继续对着那饱满暴露的无毛肉穴发起猛干,肉棒一下下的干得她双眼翻白。
火雷列儿见到蒙丝汗毫无顾忌的在颜雪衣身上索取,而颜雪衣的的神态也兴奋得不太正常,便疑惑的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蒙丝汗捏着颜雪衣大腿上的软肉,笑呵呵的回答火雷列儿:「我可是把我族最后一颗『筋骨丸』喂给她了呀,不以此奇药强健一下她的娇躯,她可没命完成接下来的犒赏啊。」
闻言,火雷列儿恍然大悟:「你可真是舍得,熬制『筋骨丸』的草药都绝迹了,这可是天下难寻的重宝。」
被收录在在七霸兵书药霸篇里的奇药「筋骨丸」,其稀释版本乃是当年诸葛王朝的「强军剂」,撰写者曾批量生产,打造出一支三千人的「不死天军」,号称可以力战同等数量的「金甲天军」。可惜由于大量采伐,数位主药相继灭绝,只有数百年前土著部落的大巫有幸炼成几颗,被赐给历代最强武士服食。
「是啊,」蒙丝汗撑起身子,压住颜雪衣的双腿,干得她扭动不止,然后神色古怪的笑着:「不过族书里记载的副作用真是一点也没夸大啊,服用此药后的第一天,服药者的感官都会敏感到极限,我方才不过干了她一炷香的时间,这骚货公主就足足高潮了八次,刚才严复的话刺激得她全身痉挛,现在骚穴还吸得厉害呢。」
「那我再玩,不会把她弄疯了?」
「会啊,哈哈。」
一夜癫狂,第二天朝会的时候,颜雪衣疲倦的缩在椅子里,用发烫的小手挡着帐顶的光线,一旦有人开口便会立即要求其声音小一点,弄得群臣不知所措。
散会后,颜雪衣支会了一句,叫萧若瑜天黑后来自己帐中商议要事,然后便消失了整整一天。
在颜雪衣的床榻上,她被蒙丝汗和火雷列儿夹在中间,两根肉棒你来我往,大呼过瘾。
颜雪衣双臂被蒙丝汗扯在身后,强迫着将身子挤得前凸后翘。她嘴里「呼呼」的喘个不停,双腿上的棉袜早已被淫汁和汗水侵湿。
自从见识到颜雪衣的铠甲后,火雷列儿就十分迷恋她这威武的样子,死活不许蒙丝汗将她扒光,非要她带着半身铠甲承受凌辱。而吸收了一整天后,筋骨丸的效力全部滋养进颜雪衣的身子,即使负重被二人强壮的性器蹂躏到现在,她的体力也没有垮掉。
「小骚货,呼,老子刚才给你说的话听清楚了没,同意我的安排吗?」蒙丝汗捏着她的雪臀,用力的转动着肉棒,语气从昨夜开始,就再无一点尊敬。在他看来,离彻底征服颜雪衣已经不远,无需再装腔作势了,她迟早是自己的傀儡、玩物,她的国家,军队,她的一切,也都是自己的。
颜雪衣被干得双乳乱颤,腮边挂着晶莹的水线,吐着舌头不敢违抗的附和道:「嗯……唔啊……听清楚了……啊啊……哦……同意……同意……啊……轻一点……」
「对嘛,我的小狗狗真乖,以你淫贱到骨子里的本性,接下来的日子,你会爱上这样犒军的。」蒙丝汗得意至极,毫不怜惜的抓捏着颜雪衣身上的敏感部位。
火雷列儿此时将颜雪衣拎着腰提起来,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被捏住的纤腰和被大肉棒插入的小穴里,颜雪衣的长腿垂在火雷列儿臀侧,小铁靴凌空晃动,被粗大的肉棒入侵得神色迷离,心神沉溺,倾倒在眼前的淫威之下。
可她低垂着脑袋,虽然爽到粘稠的唾液都低落到床单上,但那眸子的最深处,复国少女坚定的潜意识里,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一丝杀意悄然闪过,只是瞬息就被迷乱与屈服的媚态掩盖了……思绪自主藏在心里,肉体被迫任君拿去……
由于火雷列儿的动作,蒙丝汗的肉棒被挤出大半支,摇摇头索性暂时退出了战场,坐到一旁看着这具永远也玩不够的完美肉体。颜雪衣平坦的小腹上隐隐出现一条棍状凸起,火雷列儿的肉棒插到哪里,那条凸起就延伸到哪里,他的阴囊上已经全是颜雪衣嫩穴里挤出的淫汁荡蜜,两人激烈交合处更有源源不断地淫水涌出,拉成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水线,一根根拉长、垂落,在颜雪衣听话的配合下,三人肉欲的理智都随着那些亮晶晶的细线沉醉、幻惑。
直到夜幕又一次降临,萧若瑜来到了这里,三人的酣战才暂时停下。
短短两天不到,在离军军营里遭到上百人多次轮奸的萧若瑜脚步还有些虚浮,即使是以她的身体素质,最后那一次捆绑着的疯狂还是让她疲惫到极点,以致休息到现在手脚才彻底恢复知觉。
此番深夜前来,萧若瑜薄薄的睡裙外只披了一件大裘,修长的玉腿露出来白白的大半条,在空气中有些微凉。
当她掀开帘子的一瞬间,眼前的画面让她差点栽倒下去:只剩下长袜的颜雪衣一脸迷乱的趴在自己乱糟糟的床上,身后的蒙丝汗捉着她的细腰,撞击着她高高撅起的美臀,而坐在床边的火雷列儿则是正在用半软的阳具戳着她的脸蛋。
「雪衣……」萧若瑜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微微的呼唤恰巧只能让床榻上的三条肉虫听见。
听到萧若瑜的声音,颜雪衣的眸子里有了些光彩:「你……来了……若瑜……」
见到颜雪衣已经被干成了这个样子,萧若瑜鼻子一酸,指着蒙丝汗和火雷列儿便叫喊起来:「喂,你们太过分了,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强暴公主殿下,是不是不想活了?」
萧若瑜的叫嚣声一点也不掩饰,这个足以传到账外的音量倒是把颜雪衣吓了一跳。
蒙丝汗嘴角裂得老高,阴笑着大力扭动起颜雪衣蜜穴里的阳具,狠狠的研磨着她的花心,一拍翘臀:「我强暴?哈哈,你问问公主殿下,是不是?」
「啊嗯……不……不是的……哈哦……哦……别动了……啊……」颜雪衣把头埋到被子里,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蒙丝汗的摩擦。
蒙丝汗得意的瞪着萧若瑜,一副挑衅的样子:「听见啦?」
「哼,」萧若瑜撇撇嘴,直接走到桌子边,抽出一柄利剑,舞动了两个剑花:「我不管是怎么回事,看样子就是你们在欺负雪衣,找打!」
蒙丝汗摇摇头,揉动颜雪衣的腰肢示意着她,见她没有反应,突然狠狠地一顶,干得颜雪衣猛地撑起上半身来,双乳跳得老高:「啊……哦哦哦哈……若瑜……别……别乱来……」
「雪衣,别怕,我杀了他们!」看到颜雪衣挟持的虚弱的样子,萧若瑜被蒙丝汗还要故意蹂躏她的行为激怒了。
火雷列儿一边捉住颜雪衣的一只乳房揉了起来,一边用手肘掐住她的脖子,对萧若瑜说道:「站住!」
「怎么,你们还敢谋杀公主吗!」萧若瑜昂着脑袋,剑指二人,又向前逼了好几步。
「这倒不敢,我们只是受公主殿下之命,正在和她交流感情,叫你来是另有一事相告,没想到你不分青红皂白直接要杀人啊,圣女真是好大的威风!」火雷列儿阴阳怪气的说着,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
「啊呀……啊哈……哦……嗯哦……若瑜……唔啊……啊……若瑜……呜呜……啊……」蒙丝汗更是抠挖着颜雪衣的后庭,粗大的肉棒反复搅动着被塞满的蜜洞,贯穿着她的灵魂。
颜雪衣的求饶声听得萧若瑜没了气势,她轻声说道:「要说什么就先放开雪衣,她是金枝玉叶,你们怎敢这样辱她!」
「那你先放下剑,丢远一点。」
萧若瑜嘟着嘴,冷笑了一下,然后将剑一挥,刺进了身后的土里:「说吧,什么事。」
蒙丝汗「啵」的一声拔出来肉棒,在颜雪衣股间摩擦着水渍,斜视萧若瑜:「因为你的鲁莽,使你自己陷入困境,你可知道为了从离军手里把你救出来,死了多少我族的士兵?」
「那又怎样……又不是我让他们来救我的。」萧若瑜毫不在意的回答着,只是关切的看着软绵绵的颜雪衣。
「歪理,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么?」蒙丝汗喝问到:「是公主殿下派他们去救你的,那些人本来是不用死,但是为了找到你,深入了敌军的腹地!你现在却连一点感谢的意思都没有,让好不容易活着回来的人,以及死者的兄弟好心寒啊,若是散了军心,你担当得起吗?」
萧若瑜自觉有些理亏,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去看蒙丝汗:「哼,那就感谢感谢他们呗,让雪衣赏赐一些财物抚慰一下不就行了。」
「财物要来无用!」火雷列儿幽幽说道。
萧若瑜一跺脚:「难道还要我亲自登门拜谢不成?」
「那都还不够!」蒙丝汗好似真的为士兵痛心一般,一把推开颜雪衣,携带着一股气势猛地站了起来,水光闪闪的粗大阳具怒指萧若瑜:「你得用行动感谢,最真诚的感谢!」
「我看军队里没有女眷,他们也忍了很久了,不如,用身体慰藉一下他们吧。」火雷列儿又开了口。
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萧若瑜俏脸布上寒霜:「呵,想得美!」
「很好,你不愿意就算了!」蒙丝汗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公主殿下可是善良得紧,既然是她要求救你的,那想必公主殿下很愿意代替你还债了,不然,恐怕我们就要撤军了。」
最后一句话是说提醒颜雪衣的,说完后他奸笑着坐到床上,扯着颜雪衣的头发,将龟头塞进她的小嘴里,戳得她的脸蛋凸起来一团。
颜雪衣恼怒却不敢反抗,这样侮辱的动作让她缩成一团,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们臭不要脸!人渣!还欺负雪衣!」萧若瑜顿时就蹦了起来,看着躺在蒙丝汗胯间一脸委屈又不敢抵抗颜雪衣,心中没来由的就是一痛。帝都、媚浮屠、南荒,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磨难,萧若瑜已经把颜雪衣当做最重要的人之一了,此刻又怎么能看着她一个人承受呢。
火雷列儿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让疲倦的阳具有了些起色,便懒洋洋的说道:「你真的那么关心她的话,就来代替她吧。」
颜雪衣求救的目光看得萧若瑜颤抖起来,虽然对这两个卑鄙的家伙厌恶到极致,却……不能不做些什么……
火雷列儿见萧若瑜还在犹豫,便爬到颜雪衣身下,伸手拉开颜雪衣无力收回的玉腿,握着肉棒便「啪啪」的敲打在她水淋淋的蜜唇上,弄得颜雪衣又呜咽起来。
「停!我叫你停下来!」
听着这命令的语气,火雷列儿头也不回,抓着把柄呢,公主我们都敢这样玩,你还敢用这语气?他嗤笑一声,叹道:「哎,我这一插进去,这娇嫩红肿的穴儿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呢。」
萧若瑜浑身颤抖加剧,几乎忍不住就要出手,但心里一番挣扎,最后还是泄了气:「我……我的意思是……你们别弄雪衣了……我……我来……」
火雷列儿得胜似的忽地转过头,打量着萧若瑜骄傲的小脸,现在那张有些憔悴的俏脸攀上了红霞,也许,这是她第一次被迫主动献身吧。
萧若瑜的气势消散了,两个男人下意识把头抬高了一些,回味起在部落时偶然品尝过的她的滋味,胯下阳物跳动了几下。
「可是……我……才从敌人哪里回来……还有些……有些……」萧若瑜望着地面,脚尖靠在一起搓着。
「哎,现在又不让你犒军,就我们两个人而已,热热身嘛。」
「犒军……怎么犒……」
「哎呀之前不是说了要用身体补偿嘛,哪那么多废话,快他妈跪过来!」火雷列儿说的不耐烦了。
萧若瑜咬着下唇,眼睛又是一瞪:「你,不可能!谁要给你这种货色下跪啊!」
「啪!」
火雷列儿用手在颜雪衣的大腿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示威似的,一扭头:「好啊,你走吧,反正这里还有一个愿意跪舔的贱货,让她一个人应付几百人好了。」
「王八蛋!你……」萧若瑜气得脱口而出,但是下一刻她就后悔了,因为火雷列儿一把抱过颜雪衣放在腿上,大龟头已经抵在了阴唇间。
「你!我!好,我过来!」萧若瑜指着火雷列儿点了半天,才迈开了步子。
「脱光了,再爬过来。」
火雷列儿满脸笑意,肉棒在颜雪衣的胯间画着圈,一滴滴淫水沿着棒身流下。
萧若瑜咬着牙,慢慢的解开了睡衣,露出娇小的身子,修长双腿间淡淡的黑色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貌似有个中原的调情大家说过,阴道直通女人的灵魂,征服阴道就能征服这个女人了吧。」火雷列儿看着萧若瑜的美腿,对着蒙丝汗说道:「这双腿,我想了老久了,这次一定要吃掉它,哈哈。」
蒙丝汗点点头,然后抱过颜雪衣,放在怀里吻了下去。
看着好不容易克服羞耻心爬了过来的萧若瑜,火雷列儿一把搂住她的脑袋:「先尝尝你好姐妹的淫水吧,看清楚,这支就是一会儿要把你的小穴捅得『吧唧吧唧』的大鸡巴咯。」
粗大黝黑的阳具在萧若瑜的眼前晃来晃去,男人的气味弄得她有些发热了。
「该死……现在对这个……没有抵抗力了呀……」萧若瑜尽量不去看,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使自己不至于马上失态。
待她皱着眉头开始舔弄肉棒后,火雷列儿抄起她的小腰就丢到床上。
「啊唔!」
直到重重的躺在了颜雪衣身边,萧若瑜的嘴里还含着那只肉棒,火雷列儿却趁机一顶,站在萧若瑜的面前抽送起来。
萧若瑜有些喘不过气,双腿不由的屈了起来,正好落在了本就想去抓寻的大手里。火雷列儿拉起两只美足,放到鼻子前就嗅了起来。
「小小年纪,怎么有这么骚的腿,哪个男人看了不想操你?」火雷列儿将那对粉嫩的脚丫按在脸上,忘情的蹭了起来。
「啊嗯……嗯嗯嗯……唔唔唔……」
萧若瑜突然闷哼不断,却不是因为敏感的脚丫被触碰,而是蒙丝汗袭了上来,揽住并在一起的匀称大白腿,肉棒对准那腿间挤出的饱满阴户就插了进去。
上下同时被袭,在男性有力的侵犯下萧若瑜的体温迅速就提高,原本冰冷的脚丫也泛起了粉红色,身体产生的快感完全不受她意志的阻挡。
「我什么会对他们有感觉……」
身体被抽送得前后晃动,光滑的裸背在床单上磨蹭,火雷列儿舌尖挑开一根趾丫,闯入了萧若瑜的致命禁地。蒙丝汗则是更加钟爱她弹力十足的玉腿,大手重重的揉捏着绷起肌肉线条的丰满腿肉,手掌在大腿根至小腿肚间来回推磨。
「我的身体……好热……回不了头了吗……」
萧若瑜扭动着小蛮腰,想要释放长腿上的快感,却只是引得那快感流窜到腹部,暖暖的让阴道都化了开来。越发柔软的小穴内腔开始蠕动吮吸,爽得蒙丝汗开始舔弄眼前的脚跟。
「我……真的这么……淫荡吗……」
初生莲花般的脚丫被火雷列儿来来回回扫进口中,舔得萧若瑜双足的前端水光滋滋,蒙丝汗则是舔咬着她的脚心和脚踝,双手开始螺旋的向整条腿索要触感,最后钻进了大腿内侧,寻到了女人最为敏感的阴蒂。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萧若瑜推着火雷列儿的腰胯,双腿猛烈的摇摆起来,几乎要脱离二人的钳制,挣扎无果后小蛮腰忽地弓了起来,抬离了床面,小腹上的肌肉轮廓激烈的抽动着不停。蒙丝汗清楚的感受到蜜穴深处透来的吸扯力,让他爽得一口咬住萧若瑜丝滑的小腿。
蜜穴因为高潮而喷出水来,萧若瑜的喉咙也没落后,像是呕吐一样的吞咽起来,食管压榨得火雷列儿眯起了眼睛,大手忘情的揉捏一双粉足。
两人死死守住精关,萧若瑜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味来,便身子一滑,被蒙丝汗抓着腿拉到床中间,口中的肉棒「哇」的一声吐了出去。蒙丝汗兴奋的从萧若瑜的穴儿里拔出阳具,转而插进她的大腿之间,紧紧扶住腿根两侧,疯狂的抽插起来,口中喊道:「我操死你这双骚腿,这么长,这么白嫩,欠干的,干死你,插你的腿!」
匀称丰腴的极品玉腿间,蒙丝汗滑腻的肉棒插起了白沫,敏感的内侧腿肉和阴蒂阴唇被迫的一同承受粗暴的摩擦,刚刚回到平台期的萧若瑜再一次被插上了高潮。
「烂货!插大腿都能潮喷!」蒙丝汗整个人压在萧若瑜的长腿上,顶送着臀部,同时用脸蹭着她软软的小腿,异常兴奋的辱骂着她。在萧若瑜扭动大腿的磨蹭下,夹在柔嫩腿肉间的大肉棒「噗噗」的将精子喷射了出来,大片大片的射在了萧若瑜平坦柔韧的小腹上,一滩腥臭的水洼汇聚在可爱的肚脐。
直到蒙丝汗平静下来,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双美腿,萧若瑜的两腿修长才无力的倒了下去,从分开的大腿间可以看到白沫翻翻的稀疏阴毛上一片狼藉。
拉着萧若瑜将她转了过来,火雷列儿又捧起她的莲足,两只脚丫合在一起,用肉棒穿过柔软细滑的脚板心,粉嫩可爱的小脚淫靡的合成圆弧,萧若瑜的双腿只得不雅的弯曲摆成菱形。敏感的脚掌在火热肉茎的抽插下,五根精致的脚趾捏紧了又绷直,最后踩得火雷列儿激烈的发射而出,滚烫的精液大部分洒在了充血的阴唇上,更远的几股还沾到了萧若瑜的双乳间。
三人倒在床上喘着气,萧若瑜任凭四只手在自己身上将那些精液抹匀,甚至涂抹得自己的双腿滑腻不堪。她不可抗拒的享受着长腿被抚摸的的惬意感受,小穴开始调皮的搔痒起来。
蒙丝汗的大手从萧若瑜滑溜溜的大腿滑到她的胯间,两根手指抹动着一滩精液,轻柔着她的小豆豆,萧若瑜不堪挑逗,大腿一闭,侧腰扭躲,忍不住甜美的呻吟起来。蒙丝汗一口覆上萧若瑜的嘴唇,将两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吮吸得她的小舌头「渍渍」作响。
萧若瑜扭来扭曲的小腰并没有借助滑腻的腿肉摆脱手指的挑逗,反而是让蒙丝汗二指弯曲,带着精液闯进了饥渴的肉穴,他抽动着手指,在萧若瑜胯间弄出「咵嗒咵嗒」的水声,直到萧若瑜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才捧起她发情的身体,再度进入。
「很爽吧。」
「啊哈……嗯……哦……不是……才不会的……是被强迫的……啊啊……」
「哈哈,是吗?」
「哦……就是……哦哦……我才不会……啊哈……对你有感觉呢……啊……真差劲……唔……哦……」
二人激烈的碰撞,最后还是萧若瑜无可奈何的摇摆着香臀,甚至追逐起那偶尔拔出一半的粗壮肉茎,理智渐渐的全部被火热的身体烘烤殆尽。
「小贱货,还装不装了!」
「啊啊啊……是你强迫我的……啊……嗯……不装了……干死我吧……哦哦啊啊……好深……好舒服……啊啊……」
快感一波一波的唤醒萧若瑜最淫媚的一面,她的皮肤泛起粉红色,被蒙丝汗抄着一条美腿,淫声连连的干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直至天蒙蒙亮,两个少女被迫抱在一起,相互索吻,胸前滑腻的乳房交错的被挤开贴上对方的肌肤,癫狂的承受了身后雄壮阳物的最后一次深深灌注,两个浑圆挺翘的玉臀被拍打得通红,腿间精液都黏成了浆糊。
蒙丝汗和火雷列儿趁着昏暗跑出大帐,只剩下互相亲吻的颜雪衣和萧若瑜倒在被窝里,两个同病相怜的少女,一如当日媚浮屠相见,紧紧的将光溜溜,滑腻腻的身子抱在一起,以求片刻安宁。
四只小手游动,替对方整理着乱发,和睫毛上的精液,两个人将额头贴在一起,嘴里同时低语。
「对不起……若瑜……是我太弱了……」
「雪衣……我没能保护好你……」
第25章民怨伤天
三仓城,帝都之颚,攻破了这里,帝都便等若失去了衣裳。
可以说三仓之地,乃是中原之咽喉,各地采集加工的粮食矿石、珠宝兵器等物资,送往帝都前都将在这里汇聚。
而如此重要的城池,却偏偏无甚兵舍,专筑仓库,以致耶律松绞尽脑汁也只在此驻下了五千人。
其实这种情况实在正常,历朝皆不在此陈兵,是因为三仓之地直接立于殇阳关之后,若殇阳天关不破,则此地世代无虞,若连天关都破了,怕是这里有兵也挡不住。
这座富饶繁盛的城市,在和平年代,可谓是人人安居乐业,生活水平不在帝都之下。可每每遭遇战争,这里的物资就成了各方势力必须争抢的东西,往往会连带着百姓的私财也一并掠夺了去。
武帝颜真在北伐一役,就几乎耗尽了国库,一年后耶律松打到这里,其实什么也没得到,眼下为了支持战争消耗,三仓这样的重地,自然是赋税颇重,纵容官吏横行。
上华街,是三仓城北原本的闹市。
可两个月前开始,新上任的离国官吏为了完成耶律松的任务,不顾百姓死活的便猛提了商税。这等有失调和的手段,致使但凡家里有地的,都不再行商。而那不善治理的离官收不到商税,又把目光转向种田者,结果便是要上交的粮食也是天文数字,短短两月就破坏了三仓的生活秩序,大批的「闲人」已经被活活饿死。
现在整条大街望去,稀稀拉拉的几个摊子显得十分萧条,这些还坚持贩商的人,家里一定都无地无粮。
给守城离兵缴纳了不少银两后,身着道袍的余怀进入了城内,无形的惨景让他也为之皱眉。刚走没几步,妇女乞求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大哥,施舍个水果吧。」
余怀侧过头去,见到一道脏兮兮的人影,跪在一个水果摊前。
那摊主也是一脸苦色,想要去拿一个水果,却又十分为难:「老妹,这,这我给不起啊,城外的水果都被采完了,我指望着这些水果被富裕一点的人家买去,换些钱好去东街买米啊。」
余怀心中一抽,明明是秋收,水果竟然成了奢侈品,若不是城内还有有钱人得以坚持,只怕这些商贩便一个都不存在了吧。
「我男人已经饿死了,现在…我的孩子…也快要饿死了啊。」那妇人连忙磕头,这时余怀才看到她身侧站着一个几岁的小孩子,脏乱无比。
水果摊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嘴唇抖了好久,从怀里摸出一个饼来:「我这还有个烙饼,你拿走吧,不要再来了,我只能救你这一次,当今的日子,谁又管得了谁呢,说不定下一餐,你们还是要饿死。」
余怀虚着眼睛看向摊主,心里念叨:「是啊,说不定,你也会饿死。」
妇人抬起头,抖了好一会儿才接过那个饼,这一切看在余怀眼里,他长长的吐出一口闷气。
「哎,不知道这城里还有多少这样的事情,董老说得对,耶律松手下的蛮族官吏,是在找死啊。」
道袍一抖,余怀不在驻留,他有更重要的事,眼下这种百姓几乎被逼到绝路上的情况正好让他施展所长。他此番前来,希望可以给懵懂的百姓创造一个机会,同时,成败与否亦关系到烈王封地的存亡。
两日过后,城内城外的农田家舍里。
一个个张张陌生的面孔游走在各家,大致都留下这样一段话。
「吃不饱一定是死,上缴不够也一定会死,总归是死,为什么不反抗暴离呢?传国公主已于南荒起兵,节节胜利,我大熠子民岂能安做离国猪羊,复国前先死于屠刀?三仓离军不过五千,戮狗尚惧被反咬,我等手中皆有镐镰,岂容一兵杀十农!愤之哀之,传之受之。」
……
启灵驻地,中军大帐。
颜雪衣端坐在帅椅上,蓝绸短裙被她夹在腿间,雪腻丰腴的双腿闭合得异常紧实。
下方,众将恭敬的等待着她的战事安排。颜雪衣拢了拢裙摆,酝酿良久,才开启红唇,天籁之音甚为暖人。
「正如众卿所知,我们反攻逆贼本势如破竹,如今却被死守不战的敌人挡在了启灵,这两天我与太师寻遍破城之法,得出共同的结论是,唯有兵甲足够精锐,才能以策伐之。眼下战况急迫,兵力日日受损,部落军队又难以短时间打磨成型,只有在加紧训练的同时,抽调来各地曾被训练过的预备兵役,以及退伍不久的老兵才行。所以…」
颜雪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瞟了身边的萧若瑜一眼后,才压下那丝不安:「卫将军许昌元,本宫需要你亲自返回况南一趟,将预备之兵尽数提领,以助破离,往返为限一月。」
「末将领命!」许昌元也不多想,抱拳之后,雷厉风行的走出帐外。
许昌元走后,两个副将也跟了出去,颜雪衣忽地少了一缕力气似的,继续说着话,声音却小了一些:「前将军易幽权,本宫…命你率一万部落勇士,驻扎启灵城外,采取骚扰战术,以疲敝敌军,再等调令。」
「末将…领命!」易幽权微微有些诧异,但思来想去这也确实不失为一种战术。
「右将军徐云虎,本宫命你全权负责演武场,加紧部落士兵操练,合理安排一月集训。」
「末将领命!」
……
将领们陆陆续续领命出帐,大帐里的人越来越少,颜雪衣的亲信们,都被派往了最远之地。
帐前的将军,独独还剩下一位,颜雪衣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那一晚后,她接连梦到这个男人和蒙丝汗他们站在了一起,将自己囚禁起来,作为玩物。甚至…自己还和萧若瑜一人一边的跪趴在他的脚边,两张小嘴一齐为他舔舐肉棒,并且同时还要承受着身后蒙丝汗和火雷列儿的肏干。
「左将军王莽,本宫命你…全权负责防务…率本部士兵勘察大营周围,不得…有失…」
颜雪衣的声线有些颤抖,可王莽却出乎意料的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仿佛那晚面色狰狞疯狂的男人不是他似的,他躬身行礼,坚定诚恳的抱拳喝到:「末将领命!一定维护殿下安全!」
王莽离开大帐后才抬起头来,眼中尽是血丝。
其实这两日以来,他又何尝不是被噩梦环绕呢。因为一时的气愤而参与了对传国公主的轮奸,莫不说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就是颜雪衣最后撕心裂肺向他解释的样子,就深深让他自责无比。
「蒙丝汗!」王莽紧紧捏拳,自从冷静下来以后,他就察觉了这个人的阴谋,若是让他得逞,岂不是比耶律松更加危险?自己始终是大熠子民,对土著来说是外族,不可能与之同流合污,大熠若是真的灭了国,自己绝对就是丧家之犬,连带着王家世代的忠义,也会全部变成泡沫。
「还可以补救…可以补救的…公主殿下…我会救你出来的…」
颜雪衣虽不知道王莽是怎样想的,但通过他的表现,心中突然蹦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事情并不完全朝着坏的方向发展,此次夺权大劫的转机,或许就在这个男人身上。
心底浓重的雾霾终于散去一些,颜雪衣回想起蒙丝汗的威胁,最后不得不又对严复说道:「严太师,这一个月是我们喘气的机会,但是不能让离军也喘气,劳烦你亲自返回易安,押运兵甲钱粮的同时,妥善安排人手眼线布防于皇陵密道,防止后方被袭。」
严复表示领命,但还是忍不住疑惑的问了一句:「可是公主殿下,为什么你把身边的人都派了出去?」
颜雪衣香肩一颤,极力的保持着平静的样子,微微叹道:「人才紧缺,这些都是重要的事情,只有亲信去做,我才放心,不过严太师无需牵挂,有易将军牵制启灵,王将军巡视周围,您布防后方,我在这军帐里,是再安全不过的了。」
「可是…」
「好了,严太师快去吧…」颜雪衣止住严复的话,疲惫的撑住了额头。
「那好,老臣去了。」
待他躬身走到帐门口,只听身后传来细声的叮嘱:「劳烦严太师留心,老师若是醒来,一定要通知本宫。」
「殿下放心。」
察觉出颜雪衣语气中深深的思念,严复大行一礼。
严复走后,颜雪衣和萧若瑜都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无精打采的看着对方,相拥着坐到了一起。萧若瑜捏着颜雪衣的肩头,努力对她做出轻松一些的表情,示意她不要害怕。
颜雪衣同样的安抚着萧若瑜,眼神飘忽,只恨自己牵挂太多,力量太小,不敢与恶人翻脸。
没过多久,看到严复的马车驶离大营的蒙丝汗和火雷列儿就直接闯入了中军大帐。
在他们的威胁下,颜雪衣被迫调走了几乎所有有身份的人物,接下来的日子,就轮到他们真正的肆无忌惮了,只要这个月内彻底征服颜雪衣,大熠的天下仿佛就唾手可得。
是的,他们等不及了。
如若等到攻破启灵,颜雪衣的军队势必与姬家回合,那时将再无机会。
君临天下的时机,只有这一次。
「哈哈,我的小狗狗很听话嘛,真的调走了他们。」
「是啊,看来为了我们的鸡巴,这些部下都是可以丢掉的嘛。」
蒙丝汗和火雷列儿嚣张的大声交谈着,用语言刺激着二人,已然把她们当做肆意揉捏的掌中之物了。一直走到颜雪衣和萧若瑜面前,满是得意的蒙丝汗才再次开口,用傲然的语气命令道:「站起来,给我看看你有没有乖乖的照我说的做。」
颜雪衣含恨的瞥了他一眼,晶亮的眸子里有隐晦的冷光闪过。
可目前的无解之局让她只得顺从,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极为羞涩的捏住裙摆,慢慢将自己的蓝绒短裙提起,赫然露出了两片光洁饱满的阴唇,裙下竟然真空一片。
「天呐,你真的光着下体给他们下达命令啊,好骚的公主,不怕被众武将轮奸吗?」火雷列儿夸张的大笑起来。
「哎,真是无可救药的婊子。」蒙丝汗摇摇头,继续有意的打击着颜雪衣的自尊心。
「你们…小声一点吧…」颜雪衣不敢放下裙摆,只是红着脸乞求道。
蒙丝汗摸着胡子:「不用担心,你的大帐附近都没有中原士兵了,今天我们可以尽情的玩乐,为明天的犒军仪式做准备呢。」
「啊…」
颜雪衣听罢,似乎受到惊吓,腿一软,脸蛋上尽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被掌控的委屈。
蒙丝汗明察秋毫,将这一份懦弱尽收眼底,对眼前的女子更加轻蔑了。
「够了,你们这些混蛋,处心积虑的是要干什么!」萧若瑜再也听不下去这些污秽的话语,气鼓鼓的指着蒙丝汗。
蒙丝汗眼神一变,喝到:「还敢耍性子!你也掀起裙子来,我看看!」
「哼!」萧若瑜摆过头,捏住颜雪衣的手让她放下裙子,嘟囔着:「谁会照你说的做啊!」
「好好好,」蒙丝汗一连叹了三声,露出暴虐的笑容:「我告诉过你后果,不愿在这里暴露,就去外面暴露吧,既然你不听话,那今天的热身,你可是连累了公主殿下丢脸哦。」
男人怪异的笑声在帐中响起,紧接着便是颜雪衣惊恐的呜咽,和萧若瑜边骂边被拖走的动静声。
右翼军帐,是骑兵所在,在最靠近中军范围的区域,堆放着一摞摞干草,两个巡逻完毕的士兵趁着换防的时间正靠在干草堆上休息。
其中一个把手中长枪一斜,叹了口气,神秘兮兮的对另一个说道:「喂,你知道吗,这两天晚上我都听见军营里有女人的叫声呢,那叫一个销魂啊,害得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另一个人发出极其惊讶的语气:「啊,不会吧,军营里怎么可能有女人。」
「听说是那两个土著部落的家主带来的,特权呢。」士兵的话语里充满了羡慕。
「哎,真羡慕他们,听说土著那玩意大着呢,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姑娘,受得了嘛。」
两个士兵私底下的讨论女人的猥琐笑声清晰的传进了颜雪衣的耳朵里,她正趴在干草堆后面,与那两个士兵的距离不足一丈。先前一路被蒙丝汗干着走到这里,她的靴子和上甲丢了一路,此刻短裙挂在腰际,蜜穴里蒙丝汗青筋暴起的肉棒缓慢的抽进拉出,摩擦得她摇摇晃晃。
蒙丝汗贴在颜雪衣背上,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吐着气:「呼,听到了吗?你的士兵正在谈论你呢,都知道这军帐里有两个荡妇了,你说说看,受得了我的大鸡巴吗?」
颜雪衣咬着几根干草,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紧闭的眼皮不断跳动,仿佛看不见就能降低自己被发现的危险。蒙丝汗蹭了蹭她的小耳朵,肉棒一挑,逼迫着只顾摇头的颜雪衣:「回答我,不然我直接抱着你这个和野人交配的光屁股公主走出去!」
「受…受不了…不要这样…」颜雪衣用小舌头顶出干草,带着哭腔说道。
蒙丝汗刮了刮她高挺的琼鼻,带着绝对的霸主气势,将身子再次下压,彻底让颜雪衣白玉般的莹润娇躯陷入干草堆里:「呵,受不了还夹这么紧,明明就喜欢这种野合的刺激嘛。」
颜雪衣绝望的滴落了一滴眼泪,被身后雄壮的胯部压扁的柔软弹臀扭动着,逃避那极富侵略性的压迫,可身前的粗糙干草也着了魔似的,仿佛要配合蒙丝汗淫辱她,对她娇嫩的阴蒂和乳头产生了不可忽视的摩擦刺激。
「嗯…呜呜…」
幽幽的呻吟压抑婉转,极力克制。
这时刚才那个士兵又炫耀似的突然说道:「话说我在军营里见到过的女人,也只有公主殿下和圣女了呢。」
听到士兵提起自己,颜雪衣小腰一颤,心脏都加速跳动起来,加速流动的血液涨红了她的小脸。
「只是你运气好而已,不就远远看到一次嘛。」另外一个士兵马上酸酸的接了一句。
「哈哈,我告诉你,公主那真的是天下第一美女,我的天呐!你不知道,那冰清玉洁的气质,那不敢让人亵渎的美貌,绝代佳人这种字眼都是对她的侮辱,她简直就是仙啊!」那个士兵为了逗同伴,一片又一片的赞美之词不绝于口,把颜雪衣吹到天上去了。
这些话听得干草堆后的颜雪衣恨不得把滚烫的脸全部埋进草堆里。
她现在这幅半裸着被人后入肏干的模样,那里还有一丝仙气可言?
蒙丝汗更是找到了乐趣,加大力度的抽插了起来,要让这个被人谈论为不可亵渎的天纵仙女彻底堕入凡尘。
「怎么又变紧了,哟,要把我夹断嘛,是不是听到你在士兵心中的形象,再对比一下真实的自己,觉得自己下贱得无地自容,所以反而很兴奋呐,你这个变态!」
「啊…我不是…我没有…」颜雪衣无力的辩解着,微张的薄唇里哈出气体,近乎没有发出声音。
两个士兵围绕着公主谈论了好久,越说越爱慕,颜雪衣则是强忍着快感,在这诡异的气氛下被干得有些神情恍惚,但又不敢失去意识。直到她濒临爆发,换防的休息时间才终于差不多了,两个士兵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提起武器的同时抓紧时间说着最后的几句话。
「诶诶,你说说,在土著大帐里的女人,有没有可能是公主殿下,或者圣女呀?」
听到这个猜想,颜雪衣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仿佛自己的丑事都被人发现了,再也无地自容。
而对于同伴的突发奇想,另一个士兵的语气显然是十分震惊而愤怒的:「放屁,公主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再乱说我一枪戳死你!」
「嗨,我随口一说嘛,想想不也挺刺激的嘛。」开玩笑的士兵打着哈哈,
另一个士兵「切」了一声后语气也变得暧昧了,「嘘,小声点,要掉脑袋的,嘿嘿,其实我更希望公主能到我的帐里来叫。」
「哈哈哈哈,你也…」
交谈的声音逐渐远去,颜雪衣已经不支的跪到了地上,口中唾液都被呼出的空气吹成一条银丝,不断垂落。她「嗯嗯」的低喘着,蒙丝汗一把提起她的腰胯,拉着她的身子撞击着自己的性器,「啪啪」肉击声肆无忌惮。
「唔…哦…怎么会…这样…啊啊啊…」
一下下都猛插到花心的肉棒将淫水一股股拉出,颜雪衣长腿伸直,双手撑在地上,只有腰肢折叠着,在蒙丝汗的肏干下秀发扫荡在地面。
她原本柔顺整洁的发丝夹带着枯草和沙砾,正如她此刻失落的心情一样。
原来那个处处维护她名誉的士兵,内心最深处,也是想要凌辱她的。
「嘿嘿,他们已经在怀疑每晚浪叫的女人就是你了呢,看看你周围的男人,都是想把你压在身下当玩物的,你这个公主做得真是失败,还是安心当一个妓女好了!」猛烈的玩弄着颜雪衣因为偷听和难过而更加敏感的身子,蒙丝汗迅速将她送上了高潮,瘫软在干草堆上,一脸迷茫的泪痕。
不是的…不是…的…」
另一边萧若瑜更惨,被火雷列儿用黑布套住了她整个脑袋,带到了西营边缘。
这个任性妄为天不怕都不怕的小妮子的数次顶撞让他十分火大,他要狠狠的羞辱她!
五个被火雷列儿引来的弓箭手正背着同伴,悄悄地和这位土著家主一起享受着这个「家主的奴隶」。被几个可以算作手下的人一起轮奸着,郁闷的萧若瑜憋屈得不敢说一句话,听话摆成各种姿势狠狠的当做发泄的用具。
由于看不到几个男人的动作,所以每一次的突然袭击都挑动着萧若瑜兴奋的神经,特别是在火雷列儿雄壮的大肉蛇进入她的身体后,一波波高潮让她不住摇摆的腰肢都麻了。
「其实啊,这个女人,就是你们可爱的圣女哦。」凌辱到兴头上,火雷列儿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萧若瑜听到之后脚尖狠狠一扣,绷紧的身体里心脏「蹦蹦蹦」的快要跳了出来,心中大叫到:「该死的,疯了吗!」
可是几个弓箭手士兵根本不信,地位的差距根深蒂固的埋在中原人心里,如此高贵的身份,怎么可能被他们触碰到呢?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家主在玩扮演游戏,意淫他们高贵纯洁的圣女来寻求刺激。
几个士兵配合的笑笑,摸着萧若瑜身体的那士兵等不及的接过她湿漉漉的肉穴,觉得把她当做圣女后,自己简直要兴奋得飞起来,他一边插着,一边低喊:「哈,干圣女了,我居然干到圣女了!」
「对对对,这果然是圣女,这腿好长,和我见过的一样啊。」
有一人曾追随萧若瑜参与追击一战,此时陷入了意淫当中。
其他几人虽然明显的表露出不相信,但接下来还是都极力的幻想着她就是圣女,火雷列儿也没再点破,任他们不断的谈论着萧若瑜的风采。
可是萧若瑜却当了真,以为自己的身份被识破,听着一大堆诽谤自己的淫话,小脚丫又被几人蹂躏着,最终在这异样的刺激下,高潮得失去了意识。
……
第二天,在已经完全沦为蒙丝汗势力范围的后营空地上摆出了两座漆黑的木台。
三百位「战功卓越」的勇士被集中到这里,同时到来的还有火雷列儿派出营救萧若瑜的「勇士及阵亡勇士亲属」。
蒙丝汗伸出双臂,对着在场所有部落勇士说了几句客套话,表示要嘉奖他们的付出,然后走到空地中央,一把掀开其中一个木台上的红绸,同时宣布:「大熠的传国公主殿下,你们的主母大人,决定用自己的身体,给与你们最崇高的褒奖与慰藉!」
红绸掀开的一瞬间,颜雪衣雪白的肉体出现在数百位土著士兵的面前,她屈身跪伏在木台上,大小腿贴合在一起,双脚被脚铐固定住,手和脖子也是一同镶在身前木枷的三个圆洞里,除了腰肢能羞涩的扭动,手脚脖子都是完全动弹不得。
另一边火雷列儿也做了同样的事情,露出了另一个木台上同样像小白猪似的萧若瑜,正磨着牙齿。
「喂,救我的哪有这么多人啊!」看到黑压压一片的健壮汉子,萧若瑜有些慌张,紧绷的四肢挤得木板「咯吱」作响。
火雷列儿耸耸肩:「你忘了我们的习俗了吗,群婚制度呢,与死者享用同一批妻子的男人,都可以来接受你的感谢啊。」
「你!你耍赖!这是无耻!」萧若瑜眼睛瞪到最大,直接反悔,猛地挣扎起来,想要崩碎一切枷锁,最后却发现木枷中间夹杂有金属,令她她挣脱不开,只好放声大骂:「不玩了,感谢你大爷,快放了我,不然杀了你!」
「喂!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你不玩了可以,那这批人就全部算在公主头上咯。」火雷列儿拍拍萧若瑜撅成桃心的翘臀,摩挲着她弹力非凡的臀缝。
「混蛋!」萧若瑜委屈的嚷了一声,费力的瞟向那边的颜雪衣。
只见面对着三百个饥渴的男人,白鹿般颤抖的小人儿已经是泪眼朦胧,绝美的脸蛋上一片煞白,一副可怜模样,不断的呢喃:「怎么会…这么多人…我不要…我不要…」
「你可是传国公主呢,一言九鼎!不过你反不反悔没什么关系,反正你已经是…中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哦…砧板上的鱼肉了,哈哈!」蒙丝汗捏着颜雪衣瑜的脸蛋,把她的泪水刮到唇边,心中暗笑一声「废物公主」后,又对所有人说道:「弟兄们,大家出来打仗,生理需求也憋了老久了,甚是辛苦。今天人多,大家伙一人一次,先凑合着发泄发泄,明天开始慢慢享受这次犒劳,接下来的一个月,可都是乐子啊。」
火雷列儿也是点头:「对对对,不要急,一个一个的来,我先给大伙润一润。」
「混蛋,这么多人…雪衣会死的,你想谋反吗!」颜雪衣楚楚可怜的样子痛在萧若瑜心里。
火雷列儿摇着头,挺着粗大的阳具走到萧若瑜身后,在龟头上抹了一些乳白色的药膏,然后扶着她的肩膀,猛地插了进去:「喔,爽!她嘛…放心吧,那个小妞服用过奇药,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稍加锻炼的话,恐怕比你还要好噢。」
「唔!你…你抹了什么…啊啊…嗯…哦哈…哦…」萧若瑜的呻吟声迅速变得迷离,阴道里几乎瞬间就火热起来,在火雷列儿不计后果的猛插下大眼睛泛出快感的泪花。
「让你,被接近三百人干,都不会受伤,只会爽的,东西!」火雷列儿一顿一顿的大吼着,前后不到盏茶的功夫,便将精液射了出来。
就这么一会儿,萧若瑜已经软了下去,腿肚子不断发抖,两片薄薄的粉唇一张一合的滴着淫水。颜雪衣同样好不到哪儿去,被蒙丝汗干得嘴都闭不上了,想着还有三百支同样粗壮坚硬的阳具,迷离的美眸中添上一抹深深的绝望。
「讨厌…又要…变得奇怪了…」
在两位家主的带头下,人群迅速包围了两个木台,沿着家主们的精液狠狠挤进了两女滑腻的阴道。那被木枷卡着的脑袋也紧跟着遭了秧,两三个腥臭的大龟头你争我夺,交替着深入那娇嫩的喉咙里,搅动出动听的呜咽声。
更有的人瞄准了那高高撅起的美臀,他们机灵的踩上木台,蹲在两女的屁股后面,狠狠的捅入了她们清理干净的后庭,痛得两双美眸泪水狂飙,直翻白眼。两女的三个洞口皆被占据,男人们以最快最狂暴的速度发泄着,无法动弹的她们整整呻吟到午夜,最后一个男人才从她们红肿不堪的肉穴里拔出肉棒来,还在喷射的几股精液射到她们早已变得滑腻的翘臀上。
看着两具高潮到失神的「精液雕塑」,蒙丝汗哈哈大笑,火雷列儿则是赞叹他的精心准备,若不是有木台固定,这两个妞早就软成一滩了,那里还捡得起来。
亲自给她们解开枷锁后,蒙丝汗带她们去梳洗了个干净,然后和火雷列儿一人搂一个,回到各自帐中睡去。
赤裸的依偎在蒙丝汗的怀里,颜雪衣还在抖个不停,似乎被噩梦环绕。
可夜深之时,蒙丝汗怀里的那双狭长眼眸却突然睁开,看着明亮的月光,清辉流转,坚定不移。
颜雪衣冷冷的瞥了一眼熟睡的蒙丝汗,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没有出声,只有判罪一般的嘴型:「你心太贪,也太着急了。」
第二天清晨,沉眠的颜雪衣被强行拉起强迫着吹了一次早萧,看着她泪眼楚楚,却又不敢不顺从的跪在地上抬头看着主人一般的男人,同时捧着下巴,一点点将满手浓稠的精液吃干净的可怜模样,蒙丝汗不屑的一笑,成就感十足。
不多时,气鼓鼓的萧若瑜也嘴角含着精液,被拖了出来。
两女又被带到空地,仰面固定在木台上,双腿被极致的拉开到两侧固定,连带着粉红娇嫩的阴唇都无法完全贴合在一起。
两个显得柔弱不堪的少女无助的暴露出最羞耻的部位,被无数灼热的视线侵略,敏感的身子竟然慢慢地因为害羞而分泌出汁液。
蒙丝汗手指滑弄着颜雪衣的阴户,拨出最敏感的阴蒂捏在指尖:「我靠,公主殿下你也太淫荡了吧,被看看就湿了,这么想被插啊?」
颜雪衣脸蛋血红,侧到一边去,「嗯嗯」的呻吟着。
她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就有了感觉,只是在心底疯狂的告诉自己,这不管自己的事。
萧若瑜受到同样的对待,却结巴了半天,解释道:「哪有我的原因…是我的身体…它自己湿的…」
昨夜被点到名的六十人早早就等在了这里,蒙丝汗和火雷列儿站在一起,宣布这一个月的安排:「我们昨天又增加了几个人,一共凑齐六百位勇士,每三百人组成一个营,分别对应公主和圣女。每营的三百人又平均分成三十个小队,每队十人。
确定众人听懂了后,蒙丝汗继续说道:「犒赏以十天为一个周期,每天我会安排公主营出三队,圣女营出三队,共计六队勇士分别由公主和圣女倾力服侍。此外,如果有公主营的勇士想要和圣女交配,或者圣女营的勇士想要和公主交配那怎么办呢?好办,每天这个时候,还有一个额外的小活动!」
蒙丝汗这时拿出一把改造过的弩弓,以及一种端头镶着三寸长的橡皮假阴茎的弩箭。
「这种弩弓和你们平时训练的长弓不同,它是禁卫军才配备的高端武器,但它发射简单,学习快捷,准确度高,十分适合这个有趣的小游戏。」蒙丝汗把弩箭装上弩弓,示范着:「这把弩弓经过改造,威力大大减小,配合特制的鸡巴箭头,是不会伤人的。但正由于威力过小,就增加了你们成功的难度,你们要把这种箭支射进公主或者圣女张开的小穴里,才能同时享用两人!」
「什么,不,不要这样!」
听到这里,颜雪衣眼中满是畏惧,她害怕弩箭的巨大威力,即使如蒙丝汗所说减小了许多,也还是本能的对未知的射击产生了巨大的恐惧。萧若瑜则是被恐惧激怒了,又化作狂野的小猫大喊道:「混蛋,你想的是些什么鬼主意!」
「怎么?圣女妹妹有意见?」
见萧若瑜开骂,蒙丝汗眼中闪过一丝戏虐,走到她身边笑问。
萧若瑜鼓起腮帮子,像小狮子一般咆哮:「意见可大了!能不能别这么折磨人,就不能,就,就不能…嘛…哼!」
「哦?不能什么?」
见萧若瑜自知失言的话语戛然而止,蒙丝汗来了逗弄她的兴趣。
「那个…我…我不想说了!」萧若瑜支支吾吾,用十分嚣张的气势掩饰着自己的羞涩。
「不说算了,那我们准备射箭了哦。」蒙丝汗扬起弓弩,又将特制弩箭的鸡巴箭头挤上萧若瑜大大张开的粉嫩阴唇上,滑弄挑逗:「一会儿可要吧骚逼夹紧哦,不然一箭射中,一下子撞进子宫里,也是蛮疼的。」
「混蛋,死混蛋,我不要当靶子!不要,就是不要!」萧若瑜羞耻的快哭了,开始耍混。
「没办法,你也没有更好的建议了嘛,而且,谁叫你是话都不敢说全的小孬种呢。」
蒙丝汗露出一脸嘲笑的表情,让萧若瑜气不打一处来,她回击道:「呸,你才是孬种!」
「我可没有不敢说的话。」
「我也没有!我刚才,刚才就是想说…」
「想说什么?」蒙丝汗继续激将。
萧若瑜咬着下唇,声音越来越小:「想说…就不能…普普通通的…做吗…」
「什么,没听清?」
「你!」萧若瑜大眼睛一瞪,别人听不清还好说,你站这么近还听不清呀,真想咬死这货!她心中莫名的怒火中烧,恶狠狠的提高了音量:「就不能普普通通的做吗!」
「做什么,我们是粗人,听不懂啊。」
蒙丝汗猥琐的大笑,下流无比的将手中已经沾湿的肉棒状箭头立起,「啪啪啪」的拍击着萧若瑜柔嫩的私处,水花四溅。
萧若瑜受不了这侮辱,终于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来,声音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
「老娘说别玩这些没用的,就不能普普通通肏我吗,满意了吧!」
一时间人声熄灭,只有她愤怒的喊声回荡。
下一刻,场面爆发了,一浪浪的笑声冲刷着得萧若瑜的脸颊。
「哈哈哈哈,小妮子真有胆魄,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蒙丝汗盯住了萧若瑜恶毒话语层出不穷的嘴巴,性子刚烈的萧若瑜一直没有屈服,不曾像颜雪衣那般索吻过,最多也只是是他强行进入她的口腔,没有被反抗而已。
他舔了舔舌头:「话说我还没有享受过你主动的热吻呢,今天你如果像亲吻丈夫一般的主动亲到我满意,我就取消这个活动可好?」
「我没有过丈夫。」萧若瑜扭头负气。
「取消这个活动,公主那边也不用受苦了哦。」
蒙丝汗淡淡的笑着,他相信这是不可拒绝的条件。
果然,萧若瑜望向了颜雪衣那边,随后转过头来,很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来吧,让我感受一下,你这恶语连珠的舌头,到底有多灵活。」
蒙丝汗把脸凑了过去。
萧若瑜略微迟疑,蒙丝汗的嘴唇很厚很糙,这时要让她主动来品尝,近距离一看之下就显得更加恶心了,噙着厌恶的眼神,她豁出去的仰头主动吻了上去,向着蒙丝汗奉献香甜的唇舌和津液。
可是蒙丝汗不为所动,铁了心要她主导到底。
萧若瑜颤抖着,她这张只主动吻过一个男人的嘴,一旦再向蒙丝汗索吻,这性质可就和强迫不一样了,至少会让她心里也说不过去。
「嗯哼?」
在蒙丝汗的轻声催促下,萧若瑜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
甚至还闭上眼睛,才凑上小嘴,用晶莹香润的细唇极不情愿的含住了蒙丝汗粗糙的嘴巴。
她知道不可能敷衍过去,只停留了一瞬间,口中细腻的小舌便大方的伸了出去,舔在了蒙丝汗的嘴唇上,企图加快这一吻的进度。
错乱红润的双唇开始吮吸起来,淡淡的恶心让萧若瑜一刻也不想进行下去。
而最可恶的是蒙丝汗还紧闭着他泛黄的牙齿,一副就要迫使她用舌头钻研才能撬开的架势。
萧若瑜忍者反胃的感觉,一下下的用舌尖刮在那恶心的大黄牙上,弄得自己的香津流了一嘴,几经无果后,她突然赌气似的猛吸起来,顿时间,两双嘴唇之间发出「渍渍」的挤压吸啜声。
蒙丝汗无比享受着傲娇美人的当众亲吻,然后,他奖励似的松动了牙齿。
呆萌的萧若瑜果然乘机将舌头挤了进去,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待她的是大量蓄谋已久的腥臭口水。
「唔!呜呜…」美丽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萧若瑜摒气已久,此时不得不进行换气,可这样一松动,就让她更加无力抵抗蒙丝汗恶劣的气息了。她一个不慎,一股股唾液已经进入她清香的口腔里,让她只得顺理成章的将这些腥臭的液体吸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咽下去,呛得她直翻白眼。
同时,已经悄悄已经掏出下体的蒙丝汗猛地把鸡巴插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插入完全没有预兆,突然受到袭击,让萧若瑜的身体本能的紧张起来,小口吸力更甚,竟是直径就将蒙丝汗的大舌头吸进了嘴里。
蒙丝汗挺动抽插起来,按住她的双足,缓慢的做着活塞运动,一点也不着急。
萧若瑜连连受激,脸颊扬得更起,激烈的吮吸起嘴里格格不入的臭舌头,而自己的滑腻小舌,却已不知不觉的探进了蒙丝汗的嘴里,舔刮着他的牙齿,两人相互缠绵,两条舌头亲昵纠缠,让人一看去,仿佛这格格不入的一对丑陋老头和娇美少女还真是互相爱慕的情人。
渐渐的,萧若瑜把自己都吻得发软了。
两人贴在一起,颈脖交错,额头相抵,连鼻尖也暧昧的碰在一起,交换着急促的热气。
不知是这个深情十足的长吻,还是她胯下温柔抽插的鸡巴点燃了她,她像是动了情,那架势,若不是手臂被缚,恐怕以及搂住了身前的男人。
这一幕看在颜雪衣眼里,恍惚间总觉得那个小妮子已经开始闭目享受着难得的「温柔交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萧若瑜从激吻的眩晕中回归神来时,蒙丝汗已经在她的阴道里留下了粘稠的精液。
「可以了吧?」萧若瑜星眸半合,喘着气,饱满的胸口起伏。
「啊?可以什么?」蒙丝汗舔舔嘴,萧若瑜的主动湿吻让他无比享受,此时心满意足的他,戏弄已经不加掩饰了。
萧若瑜天真的重复了一边之前的承诺:「取消这个活动啊。」
「我骗你的。」蒙丝汗得意的耸肩。
「你,你个骗死,不得好死!」
萧若瑜猛然清醒,想到刚才足以羞死她的亲昵举动竟然是被诓骗的,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当即就一改发软的模样,露出了獠牙。
「话真多!」
蒙丝汗冷笑,拿起装好的弩弓,不理会这只小白兔逐渐变得惊恐的眼神,对准她前一刻还紧密吞吐着自己肉棒的温存蜜穴,露出狰狞的笑容。
「喂喂,不要啊,这么近…会…会死人的!」萧若瑜眼中流露出恐惧,想要逃开,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咻!」扳机扣动,弩箭射出。
「噗呲!」
清晰的肉响伴着淫靡的打水声,听得不远处的颜雪衣跟着娇躯一颤,箭头瞬间没入萧若瑜的蜜穴里,只剩下半截箭尾。
「啊!啊啊啊啊!」
强大的动能冲击着萧若瑜娇嫩的子宫,痛得她玉腿绷直,脚趾全部捏紧。
她悲鸣般的尖叫起来,娇躯狂摆,可即使她已经用尽全力收紧阴道,也没能夹住那只阴茎弩箭,疼痛后是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她的可俩楚楚的呜咽变得迷离。
蒙丝汗搅动着拔出箭头后,一股淫汁顺着抽搐的阴唇流了下来。
萧若瑜吐着舌头全身又抖了几下,一脸失神。
听到萧若瑜的惨叫,颜雪衣小脸变了颜色,立刻喊道:「别用这种方式,我…我愿意服侍所有人…」
「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呢,淫乱的小公主,哈哈哈哈。」蒙丝汗邪恶的嘴脸出现在颜雪衣面前,让她无法冷静。
「开始吧!每一个人都有且只有一次机会,不过一支队伍中的十个人,其中一人射入,整只队伍就能获得特权。」
随着火雷列儿将几把改造弩放到勇士们的手中,两女的恐惧彻底开始了。
「魔鬼…你是魔鬼…啊!」
一支箭头撞击在颜雪衣的大腿上,力道带起一层层肉浪,颜雪衣本能的惊叫一声后,才发现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疼,之前萧若瑜的惨叫,只是因为距离太近了的缘故。
「他们都站在十五步开外的地方,看来弩箭的威力确实小了许多,我夹紧一些,应该能挡住的。」本来未知恐惧被事实所破除,颜雪衣终于是冷静了下来,恢复了些许思考。
「啊哈!」
可下一刻,不由自主的呻吟就仿佛是穿透靶心的利箭一样从喉咙里透出,她的身体比被折磨得愚钝起来的思维快了许多,第一时间将那股快感传递了出来,箭头有力的撞击在她的阴唇上,被收紧的花瓣挡住了。
可是这样的动作让敏感的淫穴精力集中,后果不堪设想。
「哎,就差一点。」那个射击的男人叹了口气。
「嗯呀!」
「啊!」
六支队伍共计六十人,每一个都选择了射击,力道平常、却依旧能带给敏感部位剧烈刺激的龟头状弩箭一支一支不紧不慢的打在两女的腿间。有时候估摸着下一支箭到来的时间,箭支却又迟迟不来,有时候刚一放松警惕,「啪」的一声就又被射中粉嫩的花瓣。
到了第十只箭,颜雪衣无毛的阴户已经被箭头撞击得淫汁翻翻,晶莹的水光流到了深邃的臀沟里,那支箭顺着阴唇的包裹从外阴滑开,激烈的刮过立起的阴蒂。颜雪衣「唔唔唔」的咬着贝齿,口水都从红唇里溢了出来,被疼痛与摩擦的快感带上一波小高潮。
「哎,我们队一个都没进,可惜了。」最前头的十个人惋惜的走开了。
还没等颜雪衣松一口气,第二支队伍的箭支「嗖」地一声就来了,冲击力撞上她的粉臀,尴尬的夹在了股沟里。
一下又一下的被龟头箭支撞击着,两女的阴唇已经兴奋得充起血来,被当做靶子的潜在凌辱快感让萧若瑜有些恍惚,心底的骄傲开始摇摇欲坠。
虽然在最后几箭头的撞击下,萧若瑜的蜜唇在一次次的摩擦中放松了开来,甚至肉体有一些期待起有力的龟头撞进蜜穴,但这些男人的准确度实在是不敢恭维,六十支箭头用尽,虽是撞得两女面色潮红,胯下水光闪闪,却没有一个队伍能享受到齐人之福。
「呜呜…混蛋…你们这群混蛋…呜呜呜…」萧若瑜在这羞辱中崩溃了,像孩子一样哭骂了起来。
「妈蛋的,要等到下一轮去了,这可是十天啊。」
「知足吧,军队里能玩到女人就不错了,还是这两个极品。」
每一边都有三十个男人,聊着天,往两个媚眼如丝的少女身边走去。
「哦…唔…啊啊…哦…慢点…」
「呀啊…嗯…嗯…哦…哦…」
两边同时响起不可抑制的甜美呻吟,逐渐淹没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欢愉的叫喊和哭声交替进行,最后都渐渐单调了下去。
一连八天,颜雪衣和萧若瑜都过着先当靶子,后当慰军妇的日子,身体逐渐地在昼夜不停的交合中化了开来,甚至到了性爱中毒的程度。虽然意识上极力的抗拒着这些淫乱的行为,娇躯却是一旦到了时间就要老老实实的发情变烫,渴望吞入。
第九天,两女一如既往的被各自的主人弄醒,翘着屁股给他们早安咬,美其名曰「早餐」。然后便被抱出去绑在木桩上,分开的双腿间还未被射击,就已经水光泛滥。
「这么期待了吗,看来不停的做爱会使任何女人都变成这样啊,我看看你的小阴道有没有变成肉棒的形状啊。」两个家主哈哈大笑,用手指掰开两女的阴唇,放肆的检查抠弄着。
直到人齐了,才放开已经被玩软了美肉,将她们暴露在肉棒弩箭之前。
虽然二女极力的压抑,但随着一支一支的箭头打在阴部,还是忍不住「啊啊」的淫叫起来。
为了提高准确率,射击距离已经从最初的十五步,调整为现在的十步了,箭头的力道大了一半,而且几乎都能准确的射在她们的下体上,使得每天接受攻击三十次猛烈的撞击已经成为了她们的日常。
「啊哈!」
突然萧若瑜那边传来她高亢而短促的呻吟,随后那滚滚的舒爽都卡在了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来。她像是在呼着气,又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大眼睛都要鼓了出来。
她夹不住了,箭头破开她滑腻的阴唇,深深插入。
「哈哈,我射中了!」
一个男人兴奋得跳了起来,他的队友也都围着他欢呼,他已经是这边的三十人里的倒数第二个,希望极其渺茫,这一箭命中后,可见这一小队高兴到什么程度。
萧若瑜被这支雄壮的肉棒箭送上了高潮,蜜穴淫液喷出,腹肌柔和的小腹还在一抽一抽的。
蒙丝汗赞赏的点点头,示意射中者所在的小队上前来:「不错,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射中呢,你们今天可以不限次数的先玩,给你们两个时辰!」
一群人兴奋的跑过去将还在余韵中的萧若瑜解了下来,一个个迫不及待的都往身前拉,没有抢到三个洞穴的人就拉着她无与伦比的浑圆长腿,边舔边将阳具夹在在大腿窝里磨蹭。
颜雪衣那边最终还是没有被人射入,暂时只有二十个男人排成一圈,催促着前面的人快点完事,靠得近的,便伸出手去揉搓她圆润的乳房和弯曲的细腰。
一天的凌辱又这样过去,两女似修身炼体一般不断透支着体力。
第十天,颜雪衣和萧若瑜分别都被两个小队的勇士成功射入,颜雪衣也尝到了箭头将子宫撞击得巨震的奇妙感觉。一场五十人的大混战爆发开来,两女最后都失去知觉,被人早早送回自己的帐中休息,为了不让巡防的军士起疑,蒙丝汗和火雷列儿都没有出现。
当日夜晚,一个魁梧的身影被颜雪衣秘密的单独召进帐中。
大帐内点起一盏光线微弱的油灯,只能照亮颜雪衣憔悴又惹人怜惜的脸蛋。
那道黑影震一了下,将腰弯了下来。
一只大手袭来,颜雪衣屏住呼吸,没有闪躲。
大手在颜雪衣的眼前停住,顿了几息,又收了回去,人影哀叹道:「他们…竟然敢这样对你…」
眼前的人对自己没有窥视,只是浓浓的同情,赌对了!
颜雪衣美眸连泛异彩,表现得更为凄楚:「他们…好多人…上百人欺辱我…将军!将军救我!」
王莽的脸庞从黑暗中浮现出来,愣愣的看着颜雪衣,被他娇柔的样子挑逗得心神大动,恨不得将她融进身体。
「将军救我!我会死的!」
颜雪衣梨花带雨地扑进王莽怀里,彻底戳中他心底最软的地方。
「吾在此立誓,纵死…也要守护公主殿下…」王莽嘴唇颤动,有些干裂。
颜雪衣望着王莽的眼睛,猛地吻上他干涩的嘴唇,两人一发不可收拾的翻滚在毛毯上,扑起的风灭了灯火。颜雪衣骑在王莽的腰上,一下下轻啄在他的下巴上,彻底将他的心融化了。
王莽喘着粗气,翻身撕扯着颜雪衣的衣服,虽然不似上次那般愤怒的失去理智,却也顾不得君臣之别,云雨之后,他在颜雪衣的温婉绵柔下体会到了别样的情绪,他似乎能感受到这个弱女子心底的不甘和希冀。
在亲吻完王莽的肉棒后,颜雪衣嘤咛着软倒了下去。王莽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心中无限怜爱:「那天,误会你了…」
颜雪衣靠在他的怀里,微摇玉首:「那天…我不怪你…」
第十一日到来,蒙丝汗满意看着颜雪衣彻底沉沦,主动在人群中求欢。
「火雷列儿,你看啊,这妮子彻底崩坏了,变成了母狗。」
欣赏着异常淫乱的颜雪衣,火雷列儿也是点点头:「比预计的要快啊,估计也是因为天生就是个浪蹄子吧。」
「哈哈,那么我们的计划就顺利实现了,不但天下唾手可得,还得了一个这么棒的性奴宠物。」
「两个呢,那圣女萧若瑜只是嘴硬,估计也撑不了几天了。」
听到两个家主的谈话,颜雪衣更加放心的把身子奉送出去,化作一个崩溃的淫妇,摇晃着浑圆的屁股,无休止的渴求着一根根大肉棒的凌辱,最后更是趴在蒙丝汗的脚边,媚声呼喊:「好舒服…爱死了…主人…求你明天让所有人都来干雪衣吧…」
蒙丝汗得意的用脚撬起颜雪衣的脸蛋,然后用肉棒戳着她尖尖的下巴:「怎么?自甘堕落了,几十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
颜雪衣痴迷的用脸蹭着肉棒,舔了几口,还舍不得吐出来:「唔咻…喜欢…喜欢鸡巴…唔…渍渍…上瘾了…被肉棒干坏了…给我肉棒啊…受不了了…求主人你插死我吧…」
征服的快感在蒙丝汗心里膨胀,他拉起颜雪衣,猛地放在自己身上,举着她的大腿,大笑:「哈哈,你这小骚货,终于崩溃了,好啊,只要你以后都乖乖听话,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颜雪衣双手后撑,立马主动地抬放雪臀,用狼藉的蜜穴饥渴的「啪啪」的去吞吐蒙丝汗的肉棒,醉人的呻吟从嘴里蹦出:「我听话…啊…会听话啊…只要给我鸡巴啊…啊…什么都听你的…好舒服…到底了…嗯啊…骚穴要坏了…啊啊啊…主人的大鸡鸡…天天都要…好幸福…哦…」
「雪衣…你在说什么啊!」高潮到脱力的萧若瑜也是媚眼如丝,却还保持着一份清明,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只能伸出一只手来。
「我不做公主了…我要做主人的肉奴隶…好爽…啊…哦…肏死我了…要来了…高潮了高潮了…」颜雪衣激烈的挺腰,舌尖口水滴落,翻着白眼咿咿呀呀的颤抖起来。
蒙丝汗低吼着将大量的精液灌进颜雪衣的身体里,然后起身满意的用脚踩她的头上,低声对她说:「这样就对了,好好享受母狗的生活吧,当公主的日子,真的是再也没有了。」
颜雪衣不经意的一愣,随机继续是一副下贱的样子,像是真的打心底愉悦,起来她掰着自己腿间的肉唇,摇晃着身体,淫荡地说吐出舌头:「汪汪…不够…嗯嗯…还要…还要插…母狗还要肉棒…」
「雪衣,你怎么…给我清醒过来…」
萧若瑜身后的最后一个男人压着她的屁股将精液射出后,她奋力地爬到颜雪衣身边,试图唤醒疯狂的堕落公主。
不料颜雪衣却是用含着精液的檀口封住了她的小嘴,痴痴地笑着将萧若瑜搂住,混合着一地的精液翻滚缠绵。
第十二日中午。
密密麻麻的人群赤裸着身体,聚集在空地上。
中央的颜雪衣依旧一脸痴态,被一圈肉棒围在中间,她像是品尝美味一般交替舔舐着嘴边的两个大龟头,素手一边握住一只肉棒舍不得放开。当一个男人躺下后,她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小腰淫靡的扭摆起来,同时不忘捉住脸边的肉棒往嘴里送去。
火雷列儿看得津津有味,蒙丝汗看着今天说话甚少的颜雪衣,却是有一丝疑惑浮现出来。他忽地觉得颜雪衣昨日的表现有些不正常,那满口自甘下贱的言语,似乎转变得太快了,是近日大势在手,自己有些疏忽了什么吗?如果是这样,她又图个什么,让所有人聚集起来不是更作践自己吗?
「那崩溃涣散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难道这个女人是真的放弃了自己,敞开心扉的去堕落?或者…」
远处,一群身着离军兵甲的士兵躬身潜行,隐藏着致命的刀光,慢慢地靠拢火热的人群。
颜雪衣扭动着被好几人捉住的蛇腰,拼命的用肉穴套弄着身下的男人,淫乱的样子看得所有人血脉喷张。在人群的注视下,她又一次「唔唔」地大叫,酥麻的抖动着肉穴,将身下的男人夹得欲仙欲死。
高潮后,她慵懒无力的倒在那个男人身上,嘴里呢喃:「怎么还不来…我都不行了…」
全身的酸软让颜雪衣无力再演下去了,即使堕落的心是装出来的,可和男人不断交合到高潮却是实打实的淫乱。即使服用过奇药,也经不起这样折腾,此时体力虚弱到了极点,子宫都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有些疼痛。
「再不来…我就真的要堕落了呀…好舒服…唔…」
颜雪衣身下的男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耳边有娇媚的呼吸声,让他更加兴奋。
蒙丝汗眼中阴晴不定,最终狠下心来,无论是什么诡计,只要踏踏实实的把她的身体征服了,就不怕她的心不沉沦。
「唔!」
「唔!」
「嗯!」
一道道的闷哼被颜雪衣疯狂的淫叫所掩盖,最外围的人一个接一个被割断了脖子,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人数急剧的在减少,颜雪衣也是被干到了崩溃的边缘,最多再过一个时辰,她所做的戏码就会成真,真的在一根根肉棒的冲击下迷失自己。
她已经越来越无法抵抗那强烈的,要让她成瘾的性快感。
「哎哟,敌袭!」不知道是谁避开了死亡,发现了身后的离军,大喊起来。
听到呼喊的人立马转过身去,在杀气腾腾的武器下都慌了神:「怎么可能!」
只有蒙丝汗猛地醒悟,看向场中央赤裸的颜雪衣,以及被她缠住的部落士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到颜雪衣扭过头来对他笑了一笑,那张因为自己的欺辱而慌乱崩坏了好几天的俏脸,舒适中透出一股淡漠的杀气。他再回头,全副武装的凶猛甲士对付一群光溜溜的男人,简直是一面倒的屠杀,剩下的三百多人唰唰地倒下,眨眼间便将他和火雷列儿包围在中间。
带头的高大武士走上前来,扶起站都站不稳的颜雪衣,一刀结束了她身下男人的性命。
颜雪衣虚弱的靠在那个人怀里,微微笑了:「蒙丝汗家主…记住…你是死在了…离军的突袭里…」
蒙丝汗瞪大了眼睛,看出颜雪衣靠住的那个人分明是王莽,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可一把染血的刀已经从身后捅穿了他的心脏,他指着颜雪衣,吼不出声音,愤怒的嘶吼已经沙哑:「你…你…贱人…好狠…」
他想不到,娇生惯养的公主,这几日以来,可以对她自己这么狠。
蒙丝汗倒地,火雷列儿同样是不可置信的气绝而亡,这瞬间逆转的局势无情地结束了他们的阴谋。
颜雪衣搂住王莽的脖子,表现得颇为安心,她吻了吻王莽的脸颊,在昏迷前甜甜的笑了。
「将军…记得要提醒部落的勇士们…要时刻记得离军杀死他们家主的仇恨啊…」
……
栈中矿场。
没有了白天的敲击声,简易的工棚里,疲惫了一天的劳苦矿工们才刚刚睡下。夜里秋风有些寒冷,衣衫破烂的人都挤在一起,鼾声此起彼伏。
一道猥琐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矿洞口,月光下他推着一车一车的矿石往矿洞里倒下去。这是王枢第七次出手,按照他掌握的情况,这一次制造的矛盾足以引爆监工与矿工间埋藏已久的仇恨。
天色朦朦,鞭子破空的抽打声和惨叫声将一部分矿工惊醒。
随后是一队士兵模样的人在贾勇夫的带领下打牲口似的吼叫起来:「他妈的都找死是吧,矿石采集得越来越少了,忍了你们好几天了,一群好吃懒做的猪!给我打死他们!」
越来越多的矿工被打醒,惊愕中不知所措,有几个开口想要解释的,反而受到了重点照顾。
「还他妈偷吃,这几天厨房少了多少伙食?啊!没吃饱吗,你们这群畜生!」清晨便被叫醒,收到矿工偷懒的消息后,想到过两天便有人来查看落后了许多的进度,贾勇夫几天来的火气瞬间被引爆,疯狂的发泄着。
「啪!啪!啪!」
皮鞭破空,死命的往骨瘦如柴的矿工身上招呼,反正打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一个瘦弱一些的矿工被抽得连连后退,结疤的伤口又被鞭子划开,直到他倒在了王枢身旁,王枢一把将他护在怀中,结束了他的痛苦。
「他死啦!被打死了!」王枢摇着怀里被他拧断了脖子的矿工,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喊:「工头杀人了,我们要被杀死啦!」
激烈的言语伴着疼痛刺激着众人,无知和疲惫加速了恐惧的蔓延。
「你他妈乱吼什么!」
一个士兵举着鞭子走了过来,走到一把劈在石缝里的石镐边时,王枢隐晦的掷出一颗石子,打在他的膝盖上。士兵左脚一酸,不了避免的跌倒在石镐上,肩膀被戳出一个大洞。
「啊!」士兵惨叫,王枢却大呼可惜,没有戳在脑门上。
这时被王枢收买的一个人抓准了时机,站起来大吼:「有人杀了官兵了,我们都会被杀死的,刚我一起反抗啊。」
另外几个王枢的同谋同样大呼,纷纷拿起石镐便作势要冲上去,王枢更是不给大部分矿工隔岸观火的机会,为了防止他们麻木的退缩,只好引火烧其身,把一把把石镐丢在人群里。
「跟他们拼了,不然早晚也得被折磨死!」
也不知道是谁率先拿起矿镐,越来越多的矿工手中都有了「武器」。
可正真让他们敢于反抗的,不是王枢之前做的任何一件事,而是离国走狗想要用武力镇压的行为,激发了所有人对死亡的愤怒。
「我们不是畜生,不是牲口!」
「我们也有尊严!」
「我们!没!偷!懒!」
长久的怨气在这群面黄肌瘦的人中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几十个士兵被人群淹没,石镐将他们砍得血肉模糊。
王枢邪笑着提起贾勇夫,在混乱的人群中一寸一寸的捏断了他的脖子。贾勇夫不可置信的瞪着王枢,颈骨碎裂的声音听得他尿液都流了出来,清醒的慢慢死亡里,他心底只有一个声音:我不认识你啊。
做完这一切后,王枢登上高台,振臂一挥:「各位苦难的兄弟,我们为了生存而不得不杀了这些走狗,那些不把我们当人看的离国官吏绝对不会放过我们,要想继续活着,我们就得反抗到底,我们这里好几千人都有武器,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等死,而不直接冲进官府,杀了那些残暴的侵略者呢!」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下方有人带头喊了起来。
「我们要做大熠的英雄!我们要响应几百里外为大熠继续奋斗的长平公主,和她一起夺回以前和平的日子!」王枢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喊。
人群彻底被煽动了,他们喊道:「我们要做大熠的英雄!我们要做大熠的英雄!我们要做大熠的英雄!」
一时间群情激奋,最先开始帮王枢造势的几人已经消失在这里,前往各个街巷宣扬矿场的变荡。
王枢则是带领着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直奔官府而去,他知道只要官府一破,越来越多愤怒的人群就敢于站起来;栈中的军队一旦让这些恐惧的人们流血,他们就会变成野兽,就再也压制不住数万人的怒火。只要耶律松敢调兵平乱,就会破坏大好的部署,给颜雪衣喘息的机会!
同一时刻,半个月前就从易安出发的一队「流民」亦是在三仓传播开「栈中百姓奋起反抗,暴乱屠官」的小道消息。
在这一刻黎明时,无数人影走上了街头。
深巷里有人犹豫不决,他抓住冲动的邻居,问道:「怎么回事,这是要造反吗?」
「造什么反,你越活越回去了,这是反抗!你听说了吗,好多地区都起义了,根本不承认离国的政权,我们可是大熠子民啊,我们的公主在攻打启灵呢,我们不该帮助祖国收复河山吗?」
「你不要命啦,这,失败了怎么办啊,他们有军队,有兵器啊。」
「我们也有刀,也有镰,还有无穷无尽的人,五千离狗,怕个屁啊!」
「那冲在最前面的人还不是要死。」
「去你妈比的,老子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呢,贪生怕死的狗东西别当道,人人如你,大熠就没救了。」
「我还不是为了家人…」那人对着邻居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似乎也有道理。
在上万人的暴动突袭下,离国短暂的失去了对三仓的掌控。
本来颜雪衣只是想以此计让鞭长莫及的三仓城内人心动荡,却便宜了造势已久的余怀,他集结起游说来的半数农民商户,以庞大的人流给了三仓城的离国官兵沉重的一击。
半个月后耶律松派出唐炽止住了这里的民哗,但却正真意义上的无力再去征讨烈王封地了。
第26章法号第一
秋日当空,云层高悬,翻卷的纯白中垂下缕缕难得一见的明媚阳光。
回声嘹响的山谷中,浩浩荡荡的两方人马仿佛激流的河水,湍急向前,他们明亮的盔甲反射着蓝色天光,映照出胸腔里似箭的归心。
终是在慧泉相遇,领头者相视一笑,正是严复和许昌元。
算算日子,今日恰好是一月期限,两地路途遥远,征军事物繁杂,虽然当时大帐之中颜雪衣所下的令期是一个月,但这时间着实是不合情理,可谁又能想到,经验丰富的两个老人,竟然真的严格的在一月之内完成了任务。
兵合一路的两人并肩而行,刚逾午时,便带着总计九千的兵卒回归大营。
命手下去处理新兵事宜后,严复和许昌元自然是寻起了颜雪衣。得知她正在和萧圣女过招时,两个老家伙皆是升起了浓厚的兴趣,都表示先不要通报公主,想亲自去开开眼。
柳荫之后,二老悄然出现,望向前方。
只见演武场上,两道飘然如谪仙的身影,将手中的长剑交织在一起。
两只洁白的玉手游龙走凤,擒着剑柄,细长的藕臂皆是冲出扬起的衣袖,一大截明晃晃的肌肤乍现,这缕白皙与剑身混然一体,送出之际顿时碎光乍现,四面八方都是耀眼的反射。
娟秀的铁剑发出「嘶嘶」的摩擦声,明明该是刺耳的厮磨,此刻却如击乐般动听。
这是截教的剑法,细腻委婉,极为纠缠。
颜雪衣衣抉飘飘,长剑幻形,像是挥舞着冰魄,卖相上丝毫不差于久经剑道的萧若瑜。
许昌元浓眉下的眼睛一亮,不由摸着花白的胡须赞叹道:「我只道公主殿下是一时闹着玩,没想到原来是深藏不漏啊。」
严复知道许昌元误会了,立时摇头。
「不,我在朝多年,从未听说过小公主习武。」
许昌元更是胡子一抖,不信的摆了摆手:「严太师休要唬我,我乃习武之人,还能不知道公主深浅么,哪有柔弱女子一个月就能将剑术练到这个水平的?圣女娃娃已经是当世奇才,不也是从小练起的么。」
严复不懂武技,却也能看出两个少女都不是花拳绣腿。
萧若瑜剑术精湛以至化境,这是不少人早就知道的,可没想到这看起来柔弱无比的公主殿下还有这么一手,竟然招式上和萧若瑜打得难分难解。
即使萧若瑜连一成的内劲都未使出,但剑技的对垒上,也足够惊人了。
「雪衣,截教剑法飘逸轻快,你应当心随剑动,出招尽展双臂,无需保留。」
场上,萧若瑜不时的开口指导着颜雪衣,感觉到她慢慢适应后才逐渐地加力,挑出的剑花越来越刁钻,像是挥舞着一朵朵青莲。
颜雪衣感受到的压力逐步提升,两女身影交错,长裙飞舞。
看了许久之后,最让许昌元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颜雪衣居然在这技巧的压迫中,从最初堪堪地招架,到了后面剑走偏锋,轻松的逼退萧若瑜,只用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
这是何等的心思细腻,明察秋毫。
可对于今天进步神速的颜雪衣,萧若瑜却并没有那么震惊,这十几天以来,自从颜雪衣掌握了剑术的基础后,进步就是越来越快,让人麻木。按照萧若瑜的说法,除了因为有自己这么一个完美的「师傅」以外,颜雪衣本身就天资聪慧,悟性极佳,现在身体素质跟得上了,自然是一剑提升一个境界。
不过日后等到触及剑术真意时,进展就一定会慢下来,甚至止步不前也不奇怪。
两人足足又打了半个时辰,剑光娇影,香汗淋漓,看得许昌元和严复瞠目结舌——这两个妮子体力居然这么好,而且颜雪衣最后一剑极尽升华,做到了毫无保留的进攻,终于是逼得萧若瑜俏脸变色。
萧若瑜可是截教十八代传人中剑术第一人啊!
「公主殿下果真是人中之凤!」两位老人唏嘘不已。
这时,也不知道萧若瑜是别有深意还是玩心大起,竟然徒然提速,手中铁剑快到不可思议,恍然一瞬,一缕惊鸿突破了的颜雪衣的防御,极尽的接近了颜雪衣的身体。
「嚓…」
轻轻的一个响动过后,颜雪衣的裙带断得整整齐齐,悄然滑落。
「若瑜!」她急忙收剑,素手护住即将散开的衣襟。
要知道,演武场周围可是有着不少银耀禁卫的,这一批人大都是最初护送着颜雪衣从皇陵密道逃生的银耀铁骑,忠心无比。任谁也想不到萧若瑜竟然这样顽皮,敢当众挑开公主殿下的衣服,若不是对方身份同样高贵,这群对公主殿下尊崇无比的士兵,说不定就直接将对方拿下了。
「嘻嘻。」
萧若瑜毫不在意的傻笑着,她可以说是这座大营里,唯一不受颜雪衣身份压制的人,面对颜雪衣的温怒,她更是贼贼的眨了眨眼,调皮道:「雪衣,咱们继续,战场上可不能因为衣服破了就叫敌人住手吧。」
「可是…」
然而不得颜雪衣首肯,萧若瑜又动了。
她像是踩着风,身法与刚才截然不同,显然是动用了内劲。
颜雪衣只感觉眼前一花,只有站得稍远的人,才能看清萧若瑜裙摆飞扬,修长健美的玉腿踩着一双鹿皮小靴,莹润的大白腿也因为急速移步而钻出裙摆,呈着优美的弓步弧度连连迈出。
两条近乎裸露的美腿白嫩圆润,似乎裙下空无一物,才可以这样尽情舒展摇曳。
「咻。」
剑割裂空气,发出了轻鸣。
颜雪衣柳眉一横,扭腰反出一朵剑花,抵住萧若瑜的进攻后,她原本气恼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然后贴近萧若瑜的身子,另一只手准确的抚上对方那纤细却力量惊人的小蛮腰,「唰」地一声抽走了腰带。
萧若瑜目瞪口呆,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视乎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
守株待兔,以静制动?
她想到了这两个成语,顿时觉得自己的学识还是挺渊博的。
所以,被蓄谋的报复了?
作为「师傅」,调戏调戏「徒弟」,竟然还被反欺负,这怎么行!
还不等颜雪衣得意的掩嘴一笑,回过神来的萧若瑜已经鼓起腮帮子纵身一跃,手中长剑好似挑断了光线,掠风撕影,从上而下直接使出了截天八剑。
她似天外飞仙,披散秀发因为下坠而集成一束,勾勒出一抹绝世风姿。
刹那间就连颜雪衣的那种惊心动魄的美都略显失色,在场的银耀禁卫,包括严复和许昌元,都只看到萧若瑜凝了一剑,可实际上,八次攻击已经瞬息完成。
恐怖而精准的控制能力!
吞吐的剑芒没有伤到颜雪衣肌肤分毫,却将她的裙衣全部割裂,寸寸缕缕已经破开。
先是绣着锦绣凤凰的袖口突然掉落,圆润的香肩连着两只白皙娟秀的臂膀裸露出来,泛出诱人的光泽;再是胸前的衣口破碎,一大条口子直接裂到小腹,颜雪衣惊叫一声,刚一有所动作,身下的裙摆也跟着碎裂,化为了布条。
因为今天天气回暖,日程又是练剑,所以她穿得很少。
此刻裙破衫碎成几大块后,被她的叫声吸引过目光的士兵们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窥见那被白色裹胸布挤弄得呼之欲出的山峰,坚挺高耸,极富青春的弹性。
无数双眼睛有些炽热,他们低头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偷瞄。
能让无数铁血男人涨红了脸的,此刻也只有这种情况了。
那位平日里清纯绝丽,高贵典雅的公主殿下何时在他们面前展露过圣洁的躯体,但现在她完美颀长的玲珑娇躯却完全无从遮挡,甚至乳沟也暴露了出来。
那些撕裂的锦缎里,清清楚楚的可以看见,每一寸玉肌都丰盈饱满,雪肤皆光润如玉,温软如绵。最要命的是纤细腰肢下的丰盈小臀,圆润挺翘,极其惹人幻想,勾起后背优美迷人的曲线流畅而下,仅一抹轮廓,一缕沟壑,就叫人面红耳赤。
突然出现的一抹香艳惊得两个老人连忙回避,远远躲到了帐篷后面。
颜雪衣可谓衣不遮体,大片雪白呈现世间,销魂的腰身恍然动人,腰线之下割裂的衣口尤为狭长,挺翘的臀峰和笔直的一双玉腿几乎完全裸露。
她羞红了脸颊,快速瞥了几眼周围,发现人影憧憧,当下十分难堪。
「你要死呀,臭丫头!」
她干脆丢了铁剑,捂住自己的胸口,想要逃回自己的大帐。
萧若瑜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模样,此刻哪肯罢手,竟然追了上去,一把环住颜雪衣的腰肢,手中长剑一反,像个流氓似的坏笑道:「美人儿别走呀,我们玩玩剑柄?」
剑柄?
颜雪衣身躯一颤,想起昨晚因为实在欲火难忍而便和萧若瑜偷偷厮磨的情景,最后就是被一把剑柄插入,搅动得高潮不断。
她耳尖一下子红了个通透,脸颊也烧了起来,仿佛已经别人扒光——虽然也差不多了。
「啊…若瑜不要!会被看见的!」
随着萧若瑜一个更加大胆的动作,颜雪衣双腿一软,轻呼一声靠进了她的怀里,光洁的背脊挤扁了萧若瑜柔软的酥胸。
铁制剑柄已经贴住了开始分泌汁液的阴唇,有些凉。两女微微扭动,都知道对方已经动情了。
「雪衣我好兴奋呀。」萧若瑜眼里弥漫起浓厚的情欲,紧夹双腿,小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嗯…不可以在这里…」
颜雪衣转过涨红了的俏脸,柳眉怒翘,同时悄悄按住了在萧若瑜控制下已经挤进自己紧俏臀瓣里的剑柄,虽然已经很想让萧若瑜继续深入,甚至任由她捅进小穴里抽插,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萧若瑜可以胆大妄为的肆意鲁莽,但自己身为领军人物,绝对不可以有损形象。
「别胡闹了!」
颜雪衣终于挣脱开来,恢复了平静清冷的模样,厉声喝止。
萧若瑜被颜雪衣突然升起的威严吓得一抖,也清醒了过来,吐了吐舌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缩着脖子转身逃离气场十足的颜雪衣。
颜雪衣咬着下唇,虽然窘迫,但还是若无其事的望向了几个看痴了的贴身禁卫。
「咳咳…」
与此同时,两个比颜雪衣还尴尬的老家伙适时的咳了几声,不远处的禁卫才看够了似的,在颜雪衣冰冷的目光下惶恐的将遮体的大氅呈上。
为颜雪衣披上大氅的时候,那个禁卫因为近距离观看到颜雪衣无暇玉体上细腻的肌肤而有些颤抖。
颜雪衣自然是能够感觉到炽热而沉重的呼吸已经喷吐到她的身上,雄壮男人的气息让她体内升腾起一股燥热,伴随着对自己竟然变得如此无法自持的羞愧,惹得她更是不由自主的一阵娇颤。
那轻轻的夹了夹自己雪腻臀瓣的淫荡动作被禁卫尽收眼底,惹得他心脏狂跳。
而他不知道的是,眼前被自己奉为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传国公主殿下,已经因为自己的呼吸而蜜汁长流,圣洁的蜜穴变得湿漉漉的,急需粗壮的阳具来搅弄已经流到膝盖的淫汁。
「呃,严太师,许将军,你们回来了。」
拉着萧若瑜收剑拜礼后,见到两位老者的颜雪衣快速整理好仪容,而萧若瑜还在没心没肺的偷笑,背负在身后的长剑晃晃悠悠的。
严复装作刚刚才来到此地的样子,连忙行礼:「参见公主殿下!」
「您二老就别客气了。」颜雪衣展颜一笑,虽然发丝都被汗水黏在了上,却还是神采奕奕。
「没想到公主殿下竟然还是剑术高手。」
可许昌元就少了一根筋了,他是纯粹的武人,见到天赋异禀的公主殿下,自然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立即竖起大拇指,迫不及待的表示了惊讶。
颜雪衣笑容一凝,不留痕迹的埋下头,脸蛋唰地又似火烧一样。
之前练剑就被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岂不是也被两位长辈瞧见?
一种伤风败俗的感觉诞生在颜雪衣心里,狠狠的拧了她一下,让她难受得反复深吸几口气后,才紧了紧衣衫不自然的笑答:「哪有哪有,只是近来局势稳定有些无聊,缠着若瑜让她随便教我点防身的东西罢了。」
许昌元听罢,表情怪异的定在了那里,看得严复乐了,拍着他的肩膀:「哈哈,许将军是习武之人,怎么看不出来殿下是初学者?」
「您当真是最近才开始练剑?」许昌元受到惊吓,一把抓住颜雪衣。
颜雪衣本就羞涩得像是躶体面见长者一般,被这么一触碰,不由小心脏一抽,紧张得双腿之间淌出一大股蜜汁,奇怪的背德感刺激得阴唇迅速充血,酥痒起来。
随着身体的反应,颜雪衣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蜜穴的温度,狭长的双眸有些躲闪。
许昌元也发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失礼,连忙收手,转而看向萧若瑜。
萧若瑜骄傲的仰着下巴,得意洋洋的代替颜雪衣回答:「那是当然,雪衣这么聪明,这才练了半个月呢。」
「半个月!」
许昌元脑子里炸开雷霆,眼睛快鼓了出来,念叨着:「人比人……气死人啊……」
萧若瑜掩嘴偷笑,颜雪衣也乘机用笑声来化解窘迫,她们都知道许昌元乃是大器晚成,夺得武状元时也已近三十岁了。
叹了口气,许昌元突然发现什么,一个激灵,又问道:「不对吧,公主的身子一向柔弱,怎么能支持长时间的练剑呢。」
听到这,萧若瑜更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她去掀颜雪衣的大氅,想要把颜雪衣摆成秀肌肉的样子,却遭到了颜雪衣的激烈反抗,用大氅将自己裹得死死的,恶狠狠的瞪着她。
「切…」
做了个鬼脸,没有得逞的萧若瑜嘟嘴解释道:「这就要归功于两位土着大佬了,他们拿了一粒什么『筋骨丸』,好像是一种奇药,增强了雪衣的体质咯。」
「筋骨丸?」许昌元看了一眼严复,表示没有听过。
「竟真有这等奇药,难怪啊…难怪啊…」严复震惊得直摇头,解释道:「我幼时拜师祁山,曾于琅阁阅读各类典籍,这『筋骨丸』乃神话朝代流传下来的奇药,相传吞食者可重塑筋骨,改善体质,前朝的有过一支数千人的不死天军,在战场上久战不竭所向披靡,回复力也强大得匪夷所思,他们服用的『强军剂』也不过是『筋骨丸』稀释的版本而已,足见『筋骨丸』堪称逆天呐。」
确认颜雪衣确实生龙活虎,气血充盈,许昌元想到自己的武道艰难,像是受了什么打击,默默地安静了下来。
严复捋着胡须,欣喜的说道:「公主殿下真是天命所归,竟然降服得土着献出此宝。」
提到两个家主,颜雪衣脸色微变,萧若瑜则是跨上一步,一脸严肃的说道:「太师有所不知,他们献宝是想麻痹我等,后来竟然想要造反。」
「什么!」严复大惊失色,许昌元吹须瞪眼。
萧若瑜继续神吹,说得头头是道:「好在我看穿了他们的奸计,让雪衣早做准备,断送了他们的狼子野心!」
严复嘴角一抽,看着萧若瑜认真眨巴的大眼睛,不由自主的转头向颜雪衣以求确认。
颜雪衣也是嘴角一抽:「差,差不多吧,总之他们已经被王将军秘密斩杀了,不过我们把责任归咎于离军的偷袭,其他部落士兵不知真相,还算是没有闹出什么问题。」
两人这才平复下了心情,点头曾赞颜雪衣的手段,老脸皆露出一丝笑意。
又谈了几句,萧若瑜像是乖孙女一样挽起严复和许昌元的手,四人进入帐中坐下。
「太师此行如何?」颜雪衣问道。
「呵呵,」严复拂须轻笑,「收货甚大,三千受过训练的壮丁,一万套铁铸铠甲,五千匹强壮战马,其余物资无数,易安还留守有三千人,足以让我们后患无忧的面对接下来的战争了。」
「那况南的情况呢?」颜雪衣又转过头问到许昌元。
「五千经验丰富的甲士,两千匹战马,黄金辎重不计其数,临走时还安排手下高饷征兵,出发前,新兵已有七千,皆已吩咐加紧训练,不可怠慢。」
「很好,辛苦二老了。」
严复和许昌元归来后,各级将领也陆陆续续的回营报告,除了一个叫蒙恬的土着因为蒙丝汗的死闹了一闹以外,颜雪衣收获的全都是喜报。
入夜,萧若瑜偷偷潜进了颜雪衣的帐中,细微的两种呻吟此起彼伏,销魂交织。
萧若瑜走后,压制了一天的颜雪衣意犹未尽,一反挣扎之后最终还是将王莽传唤到床前。
烛灭灯息,呼吸急促的一男一女激烈拥吻,王莽忘却了自己将军的身份,也忘却了怀里的乃是万人之上的公主殿下,两具紧贴的身躯在无人可见的昏暗中尽展四肢,几近颤抖。
站立、跪伏、乘骑、相拥,二人不断变换着姿势,终于填补了颜雪衣最深处被撩起的欲炎。
……
启灵城前,一万土着不断骚扰。
这一个月来,虽然付出了一千余人的代价,但也搞得敌军精神紧张。
此时整军待发的三万三千土着大军训练初步成型,纪律严明,战力直线上升。
再加上八千强军,七千战马,万套盔甲,成车的物资,将以逸待劳的公主大军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一切的一切都因为这次整军备战而体现出积极的一面。
而最解眼前燃眉之急的,是王莽送上的一份图册。
「这是山里的农民花费数代绘制的地形图,其中大致记载了启灵方圆数十里的地形。」
王莽单膝而跪,将手中图册呈与严复,然后微微抬头,不经意的与颜雪衣的目光相遇在一起。
颜雪衣美眸清冽,丝毫看不出异常波动,端庄的微笑始终挂在脸蛋上,让王莽恍惚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她接过严复递过来的图册后,翻了几页,突然说道:「咦,启灵周围的山脉似乎并不是连通的,好几个地方都有小路可以通往西边。」
「公主殿下民心所向,」严复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听到颜雪衣说话,应了一句:「西边,好像是栈中方向。」
突然颜雪衣美眸闪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她险些拍案而起,激动地指着图册上的几个地方说道:「这里,这里,这里,我要亲自去查看一番。」
「您是想?」严复也是老眼一亮。
「没错,既然启灵久攻不克,那就找机会奇袭栈中,父亲曾说过,兵法,诡者为上。」
第二天,颜雪衣、萧若瑜和许昌元带领着一小队士兵,悄悄潜入了启灵以西的山川中。虽然离军已经收缩防御回到启灵,但也不能不防止这里依旧部有眼线,为掩人耳目,十几个人十分低调的扮作商户,往着山林深处慢慢走去。
三天之后,一行人来到图册上标注的第二个地方,隐秘的山谷野草茂密,金黄色的树叶洒落一地。
许昌元带头为颜雪衣披荆斩棘,几人来到谷口。
「希望不要像第一个地方一样,有沼泽阻断。」
留下一半的士兵看住运输车后,三人带着七个士兵走进谷内。
起初进入,颜雪衣本以为这里一定可以成为将来奇袭的要道,可深入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眼前的一条断崖却让她失望不已。就在她下令离谷的时候,一阵尖锐的笛鸣响彻此地,随即从密林里钻出大量的人影,将颜雪衣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先前谷外的运输车和士兵也都被押运到此处。
一个魁梧的长发男子裸露着上身,古铜色的身体肌肉结实,他弓步踩在谷口的石顶上,对着几人喝问:「何人擅闯断空谷!」
「糟了,恐怕是遇到了山贼,你们千万别露脸。」
许昌元最先反应过来,他朝两女小声说道,同时连忙将她们挡在后面,上前向男子抱拳,高声回应到:「这位好汉,我们是东边来的商人,寻路误闯宝地,还请见谅。」
长发男子眉头一挑:「商人?那你们懂不懂规矩?」
「钱财自然会统统赠予好汉,哦,看呐,这不都在你手里了吗,老夫只求放我们出去,我一家老小出门行商,混一口饭也不容易。」谈话间,许昌元皱了皱眉头,他扫了几眼,估算出对方大约有四百人,眼下只有将携带的黄金和货物送出。
「可是,我看你不像是个单纯的经商老头呢!」
「哦,老夫年轻时候当过兵,或许还有一丝气息未老。」许昌元站直了身板。
长发男子摸了摸下巴,懒洋洋的说:「怪不得,好,你爽快我也爽快,放你们一条生路,滚吧。」
山贼们放开被捆住的士兵,领头者的态度让许昌元虽有些窝火,可为了保证公主的安全,他也顾不得发作,十余人汇合后匆匆的从山贼让开的道路中穿过,颜雪衣和萧若瑜更是配合的低着脑袋。
「二当家,我看他们不简单啊,收缴的这几把兵器,都是军品。」
听到手下汇报后,长发男子虚起眼睛打量着其中两个纤瘦的身影,一直等到几人快要走出包围,他突然斜过头,目光落在了颜雪衣和萧若瑜身上,对许昌元大喊一声:「等等,你身后那两个,是女人吧?」
周围的山贼小弟迅速拔出武器,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被点名问到,颜雪衣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自己低着头还是被认了出来。
许昌元暗道不好,正苦思如何应付,萧若瑜却是抬起了头来,不满的嚷道:「是不是女人关你什么事啊,喂喂,我说你这人好奇怪,东西都给你了,你也说放我们走了,话怎么还那么多!」
萧若瑜抬头的一瞬间,长发男子就再也挪不开眼,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即使秀发都藏在帽子里,那种青春活泼也是掩藏不住的。
「拿下那个女人!」他兴奋的大喊,这样的美人,或许错过这一次,就再也遇不见了。
「放肆!」萧若瑜娇喝一声,干脆拔出剑来,指着长发男子:「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吗,敢动我们,是不是活腻了!」
「哈哈哈哈,我管你们是谁,遇到山贼了,就是压寨夫人!」
长发男子放肆的大笑,颜雪衣紧紧拽住萧若瑜,想要告诉她万万不可暴露身份,可萧若瑜却是想以此震慑山贼,刹那间已经抓起颜雪衣的手,说出了口:「这位可是大熠的传国公主殿下,身份尊贵,拥兵五万,你们有十条命都不够她杀的!」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许昌元惊讶的扭头看向萧若瑜,没想到她竟然做出这等蠢事。
「在启灵城外驻军的公主殿下?」
长发男子瞬间脸色古怪起来,颜雪衣将他的表情收入眼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看来你们消息也蛮灵通嘛,快放了我们,既往不咎。」萧若瑜对长发男子说着这句话,却是得意的朝颜雪衣挑了挑眉毛。
颜雪衣还算冷静,可是在萧若瑜的拉扯下,她的头巾掉了下来,精致的绝色容颜顿时引起一阵骚动。
长发男子更是被牵扯住视线,惊为天人,如此温婉出尘的气质让他恨不得立刻将颜雪衣的衣服撕碎,让她在自己胯下变成婉转承欢的奴隶,这是一种扭曲的渴望,与其说是想要拥有美人,倒不如说是男人们想要摧毁清雅的一种疯狂本能。
「我最喜欢让一尘不染的仙子堕落红尘了,一副欠干的高贵样子。」
长发男子邪邪的低声自语,然后放声回应道:「哈哈哈哈,原来是尊敬的公主啊,公主为了收复江山,和离国打得不可开交,真是让我敬仰,更得留在谷中好好招待一番了。」
长发男子的话让颜雪衣脸色苍白起来,萧若瑜得意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许昌元脚步后移,已经准备好动手。
「她是公主,那你就是圣女了吧,果真两位都是百年不遇的天下绝色啊。」
长发男子得意的笑着,挥手让手下动手。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许昌元夺过一把长刀,砍翻了几个想要拉扯颜雪衣的山贼,萧若瑜和颜雪衣也是各自挑起剑光,或招架或攻击,十余个士兵没多久就倒下了,剩下的三个人支撑在一起,竟是很快就杀伤了一百余位山贼。
萧若瑜处更是剑气纵横,下手比许昌元还狠。
她可是深陷赤旅营中都可以大开杀戒的猛人,区区山贼怎么能够抵挡她的剑锋?
以三敌四百,长发男子越看越心惊,他可以看出,除了公主因为没有内劲而导致杀伤力低一些以外,老头和圣女最起码都是千人敌!
正当他准备收手撤退时,一道雄浑的叹息声便覆盖了半个山谷。
「阿弥陀佛,施主怎造成如此多的杀孽。」
山贼们缓缓散开,一个黑袍僧人踏着树枝而来,缓缓落在三人面前,双手合十,满目慈祥。
几十具尸体溅出的血将三人的衣衫染出红斑,他们喘着气,相互依偎。萧若瑜和许昌元面色尤为凝重,眼前的僧人实力深不可测,现在自己耗去不少精力,动起手来只怕根本招架不住。
颜雪衣现在的体力比萧若瑜还要好上一线,呼吸稍微平稳一些,她试探的问道:「大师,你此话是何意思?」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怎可滥杀人性命?」
「你是谁啊,没看到他们是山贼吗,你知道他们围攻我们吗?」萧若瑜小手撑起蛮腰,一脸不爽。
「老衲法号『第一』,」第一和尚鞠了一躬,缓缓说道:「魔看表象,佛看本质,杀人是起因,被杀是结果,众生平等,山贼也是性命,今日诸位杀孽太多,老衲要以慈悲之心净化尔等。」
萧若瑜听罢直接笑出了声:「哈哈,第一?什么狗屁法号!」
「法号随缘,只是凡俗之称,来自空空无量,施主本就是邪教之人,怎还敢亵渎我佛,看来是魔心深重,需要格外度化才是。」第一和尚淡淡说道,依旧是一副诚恳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哦,邪教?」萧若瑜长大了嘴巴,眼睛不停的眨。
「是的,截教驱逐百家真义,唯己独尊,却不行救济天下之教义,你这个所谓的圣女,更是甘愿堕落为外族王朝的开国圣器,为了追求欲望,迷失了世间真理。」
第一和尚侃侃而谈,任谁都有种普度众生的感觉,没人发现他宽大的僧袍内阳物已经隆起,慈悲的目光深处,对萧若瑜已经露出深深的淫光。
「胡说八道,我,我杀了你!」
萧若瑜被人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又顺带羞辱师门,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手中的长剑化作寒光,攻向了第一和尚。
第一和尚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才缓缓的伸出右手,十指与中指在连片的剑影中准确的寻到剑身,两指一夹,似生铁碰撞,「砰」地一声稳稳的定住了长剑。
「喝!」
萧若瑜美眸一凝,手中劲力爆发。
第一和尚也同时运起二指禅功法,手指一用力,指间的长剑竟然寸寸断裂,他又喝了一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劲气透过萧若瑜的手臂进入她的体内,她闷哼一声,猛地退了两步,气血震荡得不轻。下一个呼吸,第一和尚化作一道看不清的黑影,许昌元和颜雪衣接连被快速击败,交给山贼绑入了谷中去。
对决电光火石间落下帷幕,全盛时期的萧若瑜或许不会这么狼狈,但她终究大意了。
「你是出家人,本该明辨世间是非,为什么要帮山贼对付我们。」
昏迷前颜雪衣含恨询问,第一和尚却不答话,长发男子这时走了过来,恭敬的鞠了一躬:「大当家的,还是你厉害。」
……
山谷深处,一条小道弯弯曲曲,竟然出乎意料的通过了断崖。
断崖之后原来另有桃园,一座座阁楼靠涯而建,周围有长青的植物点缀,颇有几分禅意。
第一和尚的住所修筑在最突出的崖巅,门前的空院排布佛灯,以悬崖外缭绕的云雾为墙,比起截教圣地更加近似仙境。院子的正中央,七颗石雕的舍利围绕着一个古朴的铁笼,萧若瑜被迫跪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只有脑袋和手掌露在外面,修长的身体完全舒展不开。
「魔女,你看你衣衫上的血迹,你可知错?」
第一和尚一手把玩着念珠,一边居高临下的喝问萧若瑜。
「呸,不要脸的臭和尚,明明是山贼的头子,还装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羞不羞啊你。」萧若瑜不甘示弱。
第一和尚心道这个妮子还真是刁蛮,脸上却故作悲悯的摇了摇头:「哎,你执念太重,满口污秽,罪孽已经化作毒药,侵蚀了你的心智,既然你不知悔改,那老衲只好以身饲魔,亲自度化你了。」
说罢,第一和尚蹲到笼子前,将手伸了进去。
「喂,你干嘛,啊!」
「人最可怕的就是欲望,无休止的欲望让你堕入魔道,老衲要先由你的身体净化起,先去除染血的魔壳吧。」第一和尚扯开萧若瑜的衣服,然后一脸平静的将她的亵衣扯了出来,丢下山谷。
染血的不是外衣吗,魔壳也是壳啊,怎么也不该扯我里面的衣服吧?
萧若瑜的吐槽一闪而逝,下一刻便窘迫至极,俏脸「刷」地红到了脖子。
「你,你你你,色僧,你根本不是真和尚!」牢笼让她丝毫不得动弹,只能任由第一和尚蹂躏。
「魔女你为何还不开窍,在老衲眼里,你我的身体,只不过是一副臭皮囊,你美丽或丑陋,都没有区别,你放不下这些执念,只不过是因为你还渴求着欲望罢了。」第一和尚摇头不已,绵连惋惜的说着。
若不是他一双大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了萧若瑜的衣口,萧若瑜还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第一和尚的手刚一触到萧若瑜的乳房,就无法抑制的将之覆盖,差点失态的抓了起来。
萧若瑜的美乳滑腻而富有弹性,第一和尚双手各抓着一只乳房揉捏起来,恍惚间有些欲罢不能。
坚挺的乳房在第一和尚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两颗诱人的小奶头也不能幸免。
没几下便被弄得立起之后,第一和尚就开始挑挑捻捻,然后提捏着晃动起来,一种销魂的刺激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萧若瑜的身心,她紧咬牙关,乳前泛起阵阵波浪冲击全身的筋脉,小腹下面也开始涌起滚滚热流。
第一和尚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从乳根处向上推捏着萧若瑜的乳房,然后又沿着那丝滑的腰身,滑向纹理分明的小腹肌肉上。
「够了,臭和尚,别摸了!」
萧若瑜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被和尚亵渎的一天,这种感觉难以言喻。
此刻第一和尚有力的大手完全撕开了她的衣服,一缕缕布条从铁笼中被扯成碎步拉了出来,萧若瑜雪白的肌肤因为羞涩而泛起青色经脉,在雾气中微微颤抖。
第一和尚呼吸终于有些沉重起来,多年以来他玩弄了不少劫来的少女和妇人,可从未见过萧若瑜这样让人发狂的娇躯,她不由想到公主,年纪稍大一岁的颜雪衣,身子应该更加饱满诱人吧。
「魔女你罪孽深重,邪恶的欲望已经遍布全身,特别是这里,尤为浓郁,需要以无上佛法深入清除。」第一和尚慈祥的笑着,手指却轻抚上萧若瑜的阴部,若即若离的挑逗着她稀疏的阴毛。
萧若瑜跪着,极力向后挪动屁股,弹力十足的丰盈雪臀顶上身后的细铁柱,退无可退的被分割成数份,软肉凹凸着挤出牢笼,分外诱人。
可即便是这样也没能摆脱第一和尚的手,那只大手如同黏上了那羞人的地方,跟着深入笼中,而且因为萧若瑜的收缩反而被嫩滑的肌肤夹在了小肚子与大腿之间,可以随时摩擦那周围的一片。
「你个老混蛋,再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啊,住手,住……啊……」
说话间,第一和尚压下手掌,两根灼热的手指按上了萧若瑜饱满的阴唇,慢慢将它分了开来。
那已经潺潺流水的粉嫩肉穴就这么映入他的眼前,两瓣可爱的阴唇随着他手指的一张一合而像是不停说话的小嘴,时不时地可以看见那美丽水润的小珍珠,萧若瑜只觉得胯间一热,第一和尚粗糙的手指便顺着滑腻的粘液进入到蜜穴里。
「停……啊哈……你可是出家人……啊……啊哼……哦……」
「肉体,色欲,都是虚幻无形,心中无淫色,做了又何妨,老衲半身入地狱,只是为了超度,正是入世修行啊。」第一和尚像是在唱诵经文,一边贴着萧若瑜的耳朵说话,手指上的功夫却是一点也没落下,常年修习二指禅的手指搅拌得萧若瑜内腔痉挛,「魔女你想要超脱魔道,就要正视自己的欲念,将它释放出来,让老衲将之降服。」
「啊啊啊……可恶……为什么……会……啊……来了……哦啊啊啊……」
第一和尚指上功夫超凡入圣,两根手指齐齐探入穴中,借着蜜汁在紧窄的媚肉中如鱼得水,从抠挖开始,逐渐到翻转按压,搅动起滔天快感,紧绷身体的萧若瑜没几下便被逗弄得大眼含泪,带着哭腔的泄了出来。
她小腰狂摇,可笼子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这样扭臀泽更像是迎合而已。
第一和尚嘴角微微勾起一道隐晦的笑容,他一把搂过萧若瑜失神中的脑袋,肥硕的嘴唇将她的小嘴含住,同时右手更加猛烈的抽动起来,手指上劲气四溅,深入花径内部,使每一处肉壁都感受到了莫大的舒畅,敏感的阴蒂也受到了格外的照顾,大拇指富有节律的按压揉搓,快感奇异而猛烈,从未尝过这感觉的萧若瑜像是整个人都被这两根手指控制住了。
她只觉脑袋一炸,下半身不自主的开始颤动,她的小香舌不自觉的和第一和尚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第一和尚慢慢感觉到发情的萧若瑜开始主动送舌,后来更是变为吸吮,将自己的大舌头吸进她的樱桃小嘴里,甚至吞咽着自己吐进她口中的口水。
萧若瑜确实一刹那间险些失去了自我,第一和尚的指功太过厉害,短时间内激发了女性私处的全部神经,产生让任何女人的无法抵抗刺激。
「唔……嗯……唔……嗯……唔唔唔!」
胯下「啪嗒啪嗒」的水声响个不停,萧若瑜雪白的腰肢扭成了水蛇,大腿也扭动起来,这时第一和尚放开了萧若瑜的脑袋,他张开嘴,缓缓后撤自己的光头。
只见他猩红的舌头被萧若瑜吮吸得老长,最后「啵」的一声拔了出来,丝丝缕缕的银线还挂在他和萧若瑜的嘴唇与舌尖。
「老衲已经用至阳佛气将你口中的魔障清除,至于你体内的根源,我还需先喂你服侍佛液,待你至阴处魔气散出,再从下体为你灌注一次佛液,方可功德圆满。」
「呀……啊啊啊啊……你……啊哈……不要了……别别……啊啊啊哈……」
萧若瑜难得的没有反驳,因为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被第一和尚的手指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铁笼随着萧若瑜的挣扎开始震动起来,她娇小的身子绷得仿佛铁一样坚硬,紧致的皮肤反射出光泽,双乳尽可能的随着颤动的身体摆动,随着亢奋不断的尖叫又一次泄身了,蜜穴里冲出的淫水险些将第一和尚的手掌推开。
「真是魔性凶猛,若不是遇见了老衲,恐怕你将会被它折磨一生,万劫不复啊。」
「你……你这冠冕堂皇的淫僧……你……我要杀了你……唔……唔咻……咻咻……」
萧若瑜抽搐了半天才停下来,恢复些许意识后媚眼如丝,眼角正挂着欢愉的泪珠,她说话间,解开僧袍的第一和尚乘机将大屌塞入了其口中。
「魔女,现在你要虔心祈祷,一心向佛,摒弃邪教的理念,真心悔改,我这佛液才会有度化你向善的效果,你要向对待圣物一样尊敬它,用力吸舔,对,渴求它赐予你解脱吧。」
第一和尚终于露出邪笑,他卖力的耸动下体,肉棒不由分说的进出着萧若瑜的嘴巴,越来越深入喉咙。
萧若瑜本能的搅动起香舌,缠上塞满小口的肉棒,在第一和尚看来就是吸得津津有味。
「你太过淫乱了,本心已被侵蚀,看来解脱之路难上加难啊。」
第一和尚抚摸着萧若瑜的秀发,低头看着萧若瑜吃鸡巴的样子,当和她望上来水灵灵的迷乱大眼睛相对时,那一脸得意迅速转化为痛心疾首的慈悲。萧若瑜心中恨不得嚼碎口中的赃物,可酸软的下巴让她委屈不已,抽插了一会儿,兴奋已久的第一和尚达到了临界点,精关大开,他兴奋的抓住萧若瑜的头发,大喝道:「出来了,上等的佛液,接好了,它将净化你的内在!」
精液喷发,第一和尚射精后却一直不拔出来,弄得萧若瑜被迫将所有腥臭的精液吞咽了下去,平静了半个多月的情欲被第一和尚的指技和精液气味彻底引发了出来。
一张一合的蜜穴淫汁潺潺不止,萧若瑜像是中了媚药一般,满脸潮红,身体滚烫,每一寸肌肤都久旱望甘露。
第一和尚将手伸进铁笼里,沿着萧若瑜的香肩,往下一直抚摸到大腿根部,发热的手指对人体穴位了如指掌,拥有神奇的秘力,仅仅是粗略的游走,这具弹力惊人的娇躯的便被捏得酥软不堪,情欲盎然。
就在萧若瑜即将崩溃的时候,铁笼被推倒,第一和尚打开笼底中心的暗门,那里正好是露出萧若瑜双腿之间的地方。
「魔女,在你魔气未消之前,老衲不能放你出来,只能这样为你灌注佛液了。」
感受到坚硬的龟头划动在自己的阴唇上,萧若瑜突然摇起头呢喃来:「不要……不要进去……我不相想再那样……我会变得奇怪的……」
……
断空谷,二当家的房间内。
颜雪衣缩在墙角,冷静的看着这个白天威风凛凛的长发男子。
男子在屋内走来走去,把自己的头发都抓乱了,他最后坐在了床上,饶有兴趣的看着颜雪衣:「我姓魏,就叫我魏二当家吧。」
「我姓颜,魏二当家可以叫我雪衣。」
「颜雪衣,好美的名字,」魏二当家摸了摸鼻子,邪笑道:「不愧是公主,一点也不害怕吗?」
颜雪衣摇头:「怎么不怕,我知道女子落入山贼手中是什么下场。」
「那你还能这么镇静?」
「如果我慌乱哭闹,你会放了我吗?」
「哈哈,那样我会立刻上了你,再叫兄弟们狠狠干哭你,女人哭泣是最让人兴奋的了。」魏二当家揉了揉自己的裤裆。
颜雪衣暗道一声变态,把脸别了过去。
魏二当家走了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玩弄着她的头发,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哎,这可是公主啊,没想到我可以捉到公主殿下,说实话,我真想娶你当压寨夫人呢,可是你太漂亮了,不和兄弟们分享,说不过去啊。」
颜雪衣仰着脖子毫不躲闪对方的眼睛,微笑着说道:「魏二当家,我一共带了十六个人士兵出来,你应该只收集到十五具尸体,这说明有一个士兵逃了回去,你可考虑清楚了,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整个断空谷难逃灭顶之灾。」
「我有你做俘虏,怕什么?」魏二当家虚着眼睛,嗅了嗅颜雪衣发丝间的香气,胯间再次膨胀,他大胆的用手指刮着颜雪衣的脸蛋:「再说了,就算被我们全谷的男人轮奸一遍,只要你还活着,也不影响复国大业嘛。」
颜雪衣脸色微变,立刻接话道:「魏二当家就想一辈子做山贼吗,现在国难当头,你我相遇即是缘分,何不与我一同救国,开创一番功绩,不说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至少到时候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财富与女人什么得不到。」
魏二当家的手顺着颜雪衣的脖子滑到了她的胸上,一边慢慢加大力道,一边淫笑的对颜雪衣说道:「你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说得我都心动了。」
「魏二当家,请你认真考虑我的建议,你做山贼只能能风流一时,可做了将军,就能风光一世。」颜雪衣脸色已经发白,饱满的胸部被揉捏着,她并未闪躲,只是有些打寒战。
「哟哟哟,招安我呢,可是我现在好想操你啊。」
魏二当家双眼淫光湛湛,颜雪衣直视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低下头去,声音渐小:「若你用强,我拼死反抗,你什么也得不到,如果你肯相助与我,我可以暂时委身于你,认真服侍你也没有问题,但只许你一个人……」
魏二当家楞在了那里,有些惊讶的看着颜雪衣微红的脸蛋,他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有这样的气魄。
「好,你肯配合,当然比玩木头要爽,不过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不认账。」
见对方心动,颜雪衣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反正事已至此,少不了被男人凌辱。思索几息,她当机立断,凑过脸去羞涩的在魏二当家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道:「你现在可以试试。」
魏二当家立刻心猿意马,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风光一世又能日日肏干公主的日子,连忙抱住颜雪衣,喘着粗气:「好好好,我答应你,帮你逃出去,但是现在先好好服侍服侍老子吧。」
见到魏二当家已经被自己的许诺迷住,颜雪衣闭上双眼,认命的让他将自己抱到床上。随着腰带的抽离,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段看得魏二当家血脉喷张,他颤抖的抚摸着颜雪衣修长的玉腿,刮着裙底的粉嫩唇儿,看了好久,才激动的说道:「快,你说好的服侍我,先给我舔舔大肉屌。」
一根黝黑的肉棒被掏了出来,虽不是很大,但看得出久经沙场。
颜雪衣一时又愣住了,她发现自己虽然道理想得通,但真真切切的主动去做这样羞人的事情,还是有些障碍,就在这停顿间,魏二当家以为颜雪衣还不相信自己,便又发了一次誓:「哎呀我发誓帮你逃走,不然老天弄死我行不?」
「缘是缘,空是空,大梦在其中,老弟,你着了她的道了。」就在这时,第一和尚推开了房门。
「大当家你怎么来了,」魏二当家愣了一愣,裤子也不提就站了起来。
第一和尚双手合十:「为兄是来救你的,你差点被妖女迷惑。」
颜雪衣警惕的看着这个和尚,魏二当家回头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颜雪衣,思索了一下,正色道:「可是我确实不想做山贼了,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我们投靠公主大军吧,不但可以名正言顺的享受荣华富贵,而且不用再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朝代更替,早有注定,逆行河上,势必徒劳,我佛只管苍生,不须得参与权贵之争啊。」第一和尚面露公正,微微摇头。
「可是我又不是出家人,我想要,呃……你……你!」
魏二当家的话戛然而止,本来满怀希望的颜雪衣只见他的身体缓缓倒下,一脸庄严的第一和尚念着「善哉善哉」,然后擦着手指上的血迹,又把目光对着她投了过来。
「你……你杀了他……你不是出家人吗……」
「阿弥陀佛,二弟受你蛊惑,误入歧途,是你杀了他,看来公主殿下与魔女相处太久,也沾染了一些魔气,故此无故害人,看来也许净化一番啊。」
「妖僧你颠倒黑白,你才是大魔头。」颜雪衣冷喝。
第一和尚依旧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慈善的样子让人恐惧,他嘴角大大咧开,用令人惊恐的笑容告诉颜雪衣:「公主魔性不深,保护你的那位老将军魔性也不深,我看今晚就让你们相互调和,弘扬佛法吧。」
第27章雪衣乱舞
日光渐沉,断空谷陷入一片昏暗。
枯败的花草垂入泥土,只有寥寥几种秋草还在微风中摇曳。
魏二当家的那间宽敞的房间里,一女,一僧,一尸。
颜雪衣身上最后一件薄衫以敞开的形式着搭在她雪堆般的肩膀,微遮锁骨,反裹粉臂,她光洁的身子像是剥开芽衣的玉米,根本遮之不住,盈盈待尝。
房门口第一和尚的笑容恒久不变,那似乎能穿透心灵的目光让颜雪衣觉得有些惊悚。
「互相调和……」
这说完话后,女孩子敏感的心思抓住了这几个字,颜雪衣从第一和尚的目光中发现了玩味的神色,仿佛在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自从知道这和尚是山贼的首领后,颜雪衣便不自觉的想到山贼对女性战利品所做的淫秽之事,所以即便眼前这人看起来是个和尚,她心里也无法消除他和那种事情的关联。
现在这个猜测似乎是应验了,将和尚方才说过的话仔仔细细咀嚼了几番后,颜雪衣终于意识到对方的意图,更加可怕的是这个和尚恐怕还是个变态,除了自己会冠冕堂皇的念着佛号奸淫女子,还会想出各种荒唐淫乱的点子来折辱女性。
一时间,许昌元温和形象出现在颜雪衣的脑海,一想到那个向长辈一样一直在为自己征战的老人,颜雪衣的心像是被尖锐的东西狠狠扎了一下似的,有些难受起来。
她突然有些慌乱了,一种恐惧蔓延,一如逃离帝都之初的无助。
或许这次没法逃离,或许历经磨难建立起的基业就要这样葬送了,因为眼前的和尚念头坚定,虽邪恶却无尘埃,他和世俗的魏二当家完全不同,落到这样的人手里,权谋之策根本毫无作用。
「你……你这个妖魔……我和许老……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做那种事的!绝对绝对不可以!」
除了自己,颜雪衣急切的抗拒更多的还是源自于担心许昌元的感受,要那个为大熠尽忠了半生的固执老人,晚年承受这样不忠不义的事情,他一定会很痛苦吧,他一定是宁愿死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公主殿下,除魔事大,若你不愿帮助将军,恐怕他性命不保啊。」第一和尚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这是一句威胁,压抑让颜雪衣感到了一阵窒息,她不可能看着许昌元这样屈辱的死去,毕竟活着就有一切的希望。
终究是个不到十七的女子,历练太少,过于庞大的压力彻底搅乱了颜雪衣的思维。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无论被多少贼人凌辱她都能够忍受,可是这种乱伦一般的事情,真叫她有些不知所措。若是做了,自己和许昌元以后哪还有脸相见,若是不做,恐怕对方又是性命难保。
第一和尚看出颜雪衣神色中的挣扎,继续笑着:「心魔作祟,使得人心惶惶,公主殿下冰雪聪明,更应理解无边佛法的真意才是,为了驱除世间惑人的魔障,无需顾忌这些世俗奉承的产物。」
「不!」
颜雪衣大喊了出来,她藉此宣泄心中的惶恐:「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怎能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么冰冷的话语,简直叫人作呕。」
拧着秀气的柳眉,神色失常的颜雪衣茫然的摇着头,并且愤怒得颤抖起来。
眼前宝相庄严的和尚说出让她和长辈交合的这样的话来,偏偏还正正经经,不似以前所遇的那些人般,满口污秽的淫话,这反而让她感到无所辩解与反击,连逃避都无从说起。
第一和尚见颜雪衣乱了心境,又上前一步,逼问道:「那么老衲又要问公主殿下了,你不懂佛,又怎敢质疑上乘佛法?」
颜雪衣张嘴愣了好一会儿,然后葱指发抖的指着第一和尚,反驳道:「任谁都听得出来,你只是说一套做一套,其实你就是披着和尚皮的淫贼,你荒淫无耻,败坏伦纲,天道不容!」
「非也非也,我只说是相互调和,是你自己想偏了去,」第一和尚看着颜雪衣愤怒的眼神,故意摆得更加庄严,然后嘴上挑衅:「哦哦哦,不对,是心魔引导你想到淫乱之事的,可见公主殿下已经堕入了魔道。」
第一和尚说得情真意切,浑身散发出教人皈依的气息冲垮了颜雪衣企图重新聚集的气势。
那种慈悲,若不是颜雪衣一路历经坎坷,成长迅速,怕真要相信了他的危言,反而自省。
「阿弥陀佛,看来公主殿下心魔根深,冥顽不化啊。」第一和尚袈裟飞舞,双手合十地走到了床边,鞠了一躬,道:「公主殿下需要一场大净化,在此之前,要把心魔完全释放,以待佛法消除。」
第一和尚说完,突然伸出手去,轻抚上颜雪衣颤抖的白腿,粗糙的皮肤刮过颜雪衣因注意力集中反而变得迟钝的雪腻肌肤。
颜雪衣没顾上拢好衣衫,由魏二当家剥出来的娇嫩肉体被摸了好一会儿,她才「啊」的一声缩了回去。
地上的魏二当家还没瞑目,双瞳依旧映照着颜雪衣如玉雕琢又柔媚动人的丰盈娇躯。
墙角的颜雪衣故作沉稳的瞪着第一和尚,只是面对着这个修行了几十年的魔头,无论从沉稳还是气势上,皇道初成的她都被彻彻底底的压制了。
她心中不安,却不敢再乱了阵脚。
第一和尚一脸悲悯疾苦,直视颜雪衣闪烁的眼睛,像是在等待什么。
突然,他眼中好像窜出了慑人的光芒,金色的五指张开,似一座山峰压向了颜雪衣的内心。恍惚间,颜雪衣感到天旋地转,冥冥中诞生了一种自己根本无法从对方的五指中逃脱的感觉,她的身体慢慢变得轻盈,将要彻底化作佛掌中的鸿毛,但她却生不出一丝反抗的的念头。
「放下红尘,渡出心魔。」
似高深的禅喝唤醒了即将沉睡的颜雪衣,她似跌倒般的脚下一抖,大腿雪肌轻颤,从朦胧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浑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四肢酸软而不可掌控。
白色的秋衣飞舞在一旁,悬挂床头。
「发生了什么……」
似乎只过了一瞬间,可是颜雪衣的脑子有些昏沉,她突觉下体温润,一股股暖流直欲化开小腹。
「欲念使你沉沦,它深藏你的内心,不间断的诱使你变得背离世间真理,现在你要彻底的释放它,不必羞掩遮蔽。」
颜雪衣听得迷迷糊糊,只是一波一波似成相识的快感从下身扩散,阴道被抠挖的感觉愈来愈额明显,最后连子宫的绽开都感觉得到。她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快感的源头是来自蜜穴了,艰难的抬起脖子后,便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令她羞涩不已又极为不协调的一幕。
第一和尚正襟危坐,金色的袈裟依旧穿得整整齐齐,他一脸正经的说着话,一手拨弄着念珠,另一手却埋在了颜雪衣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已经深入那粉嫩的白虎肉唇,抠挖得小穴深处淫水长流。
「你……嗯啊……」颜雪衣惊讶的开口,却发现自己一旦出声便根本止不住鼻腔里的呻吟,索性闭上了嘴。
第一和尚的两根手指纠缠在一起,形成粗糙的螺旋,在颜雪衣紧紧吮吸的肉壁里旋转,温和的力道化作一股气劲一直占领到子宫深处。颜雪衣从未感受过如此富有魔性的指奸,似盘旋而上的龙头,吞吐深处的混沌,简直叫人不能自拔。
「他的手指……为什么……啊……」
首次遭到和尚的淫弄,颜雪衣愤恨地咬着下唇,被第一和尚的魔性手指伺候得浑身发烫。
这时,第一和尚突然加大力道,手掌随着颜雪衣阴道收缩的韵律而加速抽送起来,大巴掌响亮的拍打着颜雪衣的臀肉和耻骨,肌肤上泛起的肉浪传播至圆润的大腿根和平坦的小肚子才停下。
「啪啪啪啪啪……」
同时,震动的手掌翘起大拇指,将穴儿里溅出的一道道晶莹的水渍都涂抹在光滑肥美的阴唇上。
颜雪衣瘫软在床上,承受着佛指撩拨,火热的私处不堪刺激,快感浪涛似的扑来,她失声叫出:「啊哈……慢一点……啊……哦……啊……啊……不行了……啊哈……啊……」
听着下体的水声,颜雪衣无奈又羞愤,她只得尽最大努力支起手臂,捂住了不堪羞辱的脸蛋。一切转变得太快,颜雪衣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放倒,又被怎么被手指侵入小穴里的了,现在甚至无法去回忆,无法做过多的思考。
迷魂软骨香放在桌上,已经快要燃尽,颜雪衣无力到了极点,第一和尚熟知女人兴奋的最高点,准确的在颜雪衣即将失神泄身的时候停了下来。
颜雪衣从最高峰跌落,松了口气,却微微有些失望抖了抖睫毛。
她空灵的眸子缩成细线,遮住了翻滚的媚色,虽然敏感的身子期待着淫弄,可颜雪衣心里却是极为抵触这种事情的。以往每每被干得失去自我,清醒时颜雪衣总会自责不已,这便是人伦与本性的对抗。
但情欲与灾祸的漩涡似乎像是跗骨之炙,总会相伴而至,摧残她盛开了又凋零的贞洁。
「啊呼……呼呼……呼呼……」
屋内剩下颜雪衣的呼吸声,第一和尚依旧端坐着,只是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换了换盘坐的姿势。其实这个举动,是为了调整勃起的肉棒,眼下这具白嫩丰腴的娇贵躯体让老成的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甚至第一和尚也越发心惊,那样的肉体,那样的仙颜,还有那不屈眼神里闪动的流光。
她每一个神态,每一次舒展,都太过醉人,妩媚仅仅含苞,便能压杀百花齐放。
他不禁在想,若是有朝一日她能沾染尽了人世的尘埃,化作一尊妖娆绝代的红尘仙子,是不是一颦一簇之间就能令星月丧色,万物失彩,再一扶额,就能让漫天的诸佛都坠落下来。
顷刻失神,诸佛摇摆。
第一和尚口诵佛号,缓缓回神,再次着眼于身前的绝世媚宝。
「公主殿下可感知到你污秽之处流出的魔气?」第一和尚抽出手掌,把指间连成银丝的晶莹液体展示给颜雪衣看,然后露出欣慰的笑容:「公主很配合嘛,扭腰魅惑的技术是多少魔头给蹂躏出来的?」
颜雪衣星眸半合,极力平息着脑子里蹿动的快感,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然后撤了撤身子。
「想要继续驱魔吗?」第一和尚蛊惑的问道。
颜雪衣看也不看他,撇过脸去。
第一和尚不可否置地点着脑袋,随即将手掌朝着颜雪衣的腹部放下,一指轻点在颜雪衣因喘息而微微起伏的光洁小腹上,然后食指微弯,扣住娇小的肚脐眼,轻轻按压下去,不紧不慢地转着圈把玩起来。
「嗯…」
别样的搔痒在颜雪衣的肚脐上弥漫,她想要出声,又怕这正是老和尚所要的结果,于是只能紧咬牙关,扞卫最后的尊严。
那根手指却化作小虫,一路攀爬,撩拨着性感的肋骨,一直顶到乳沟当中。
手指继续钻研,直至完全没进两团白皙的软肉,第一和尚竟然在没有裹胸束缚的挺拔双乳间,也感受到了紧紧的压迫,那是乳肉的自然重量,他不由在心中叹道:「真是一对完美的奶子,能干到这一对妙品,真是此生有幸啊。」
「公主勿要骚动,老衲要在你的魔壳上刻写经文。」
借着经文一说,第一和尚肆无忌惮的在颜雪衣白嫩滑软的娇躯上点划,柔若无骨的柳腰轻轻摇摆,第一和尚欣赏着颜雪衣腰腹扭出的曲线,手指又勾弄了一阵,然后沿着平滑的小腹向着阴部划去,一路上碾压过滑腻的腹部肌肤,按出一道红痕。
「唔……」
指尖由肚脐移到阴部,颜雪衣突受刺激,不由地娇哼了一声。
第一和尚摇头晃脑地夹住颜雪衣的阴唇,拨出硬起来的小豆豆振振有词:「丹田内的魔气,必须由这里排除,佛液也最终将从这里进入你的体内为你清洗,期待吗?」
颜雪衣瞥见第一和尚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说「看呐,你已经这么湿了,太淫荡了。」
她满脸通红的不敢回话,只能继续紧咬着下嘴唇忍耐着。第一和尚开始对颜雪衣的阴部展开攻击,他的手指准确的在颜雪衣最敏感的阴蒂附近划着圆圈,一圈一圈,不急不徐,慢得仿佛永无止境似的,不断地划着。
空虚的阴唇开始发烫,颜雪衣早就变得敏感的身体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了。
颜雪衣顿时像是陷入了漩涡中心,身子被极度的渴望吞噬,慢慢酥麻起来,她从未被这样细致的挑逗过,经验丰富的第一和尚避开了所有产生快感的地方,只是想叫她发狂。
渐渐地颜雪衣无意识的张开了嘴巴,红红的舌尖也伸到了唇边。她的乳尖挺立起来,从乳沟向下到乳房下方、腋下,再绕回到颈部,每一寸肌肤仿佛干旱的土地,都渴望大雨的洗礼。
终于,颜雪衣的臀部轻微的抬起又放下,这细小的动作没能逃过第一和尚的眼睛!
「不要抵抗心魔了,它即将破体而出。」
第一和尚唱喝起来,指尖依旧不停的划着,再划着。
而颜雪衣抬起屁股的动作也渐渐多了起来,动作也愈来愈明显,最后,她的屁股整个离开床榻在空中晃动着,修长圆滑的大腿因此紧绷,她的眉头紧皱,牙齿咬的更用力了。
和尚轻笑,躲避妙曼肉体的追逐。
这时,颜雪衣的整个柔媚身躯已经泛起一种娇艳的粉红色,每一个地方都敏感到极致,而第一和尚仍然在挑逗着她,还是不碰触阴蒂,只在整个阴部游移,两根手指化作水蛇,攀爬得颜雪衣的蜜穴瘙痒难耐。渐渐颜雪衣的呼吸已经非常的急促了,她开始用悠长的深呼吸来纾解忍耐到极点的神经,而第一和尚发现了这点,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你忍不住了?叫吧,让心魔在我佛面前暴露出来!」
第一和尚动作稍微重了一些,颜雪衣只是不断痛苦的摇头,细小的声音从她的牙缝里钻出:「不……我没有感觉……嗯嗯……嗯唔……」
「是吗?你还是被心魔束缚着的啊,好,让老衲来帮你吧!」
就在颜雪衣呼出一大口气,正要吸气的同时,第一和尚看准了时机,用中指和食指,重重的夹住了她充血到极致的阴蒂,猛地的对它开始了揉捏,抚摸。
滑腻的淫汁让阴蒂的嫩肉在第一和尚的指尖逃窜,可越是这样,第一和尚的指力就越重。
「啊……不要……唔……嗯……啊……啊……」
颜雪衣万万没想到,她的对手是如此厉害,她所有反抗的招数都被破解,最后也不可抑制地忘情的叫出声音了,这一个打击,使颜雪衣彻底的理智崩溃了。
「啊……喔……啊哈……嗯……」颜雪衣泄力跌落,娇躯陷入软床扭动着,不停的叫出声音。
「对嘛!就是这样!爽就要叫出来嘛!再大声点!」第一和尚的面目终于也露了出来,他兴奋的大喊,手指上的功夫更是毫不保留。
玉穴流出的蜜汁弄湿了大片床单,颜雪衣全身也已经是香汗淋漓,她双腿扭蹬着,身体也随着第一和尚的爱抚而摆动,但是她残存的理智与坚持仍让她摇头抑制着呻吟声。
「放弃心魔,则可圆满的解脱,从而得到极乐,坚守心魔只会让你越陷越深,你自己选择吧。」
第一和尚见颜雪衣依旧没有崩溃,那只手突然停止了对颜雪衣阴蒂的爱抚,转而平静的抛出一个抉择。颜雪衣感觉到第一和尚手指的离开,于是睁开眼半开半闭的看着他,不料被第一和尚看到了眼中的欲火。
「肉欲并不可怕,只是欲中带魔,就会陷入求与得的痛苦。」
第一和尚宁静的说着这些话,让人觉得似乎眼前之事都不是他做的一般。颜雪衣的身体依然有些微抖,她半合的双眼开始恢复神智,虽然第一和尚停止对她的刺激,但是她的娇躯却很明显的,每一处滑腻的肌肤都需要男人的爱抚,需要粗糙大手的慰藉。
「我以佛心观你往事,肉壳在情欲的轮回中跌宕洗涤,已经不可逆转,老衲唯一能做到只是解放你的心魔,让你得到灵魂的净化,塑造真我。」
「呼……」休息了一会儿,颜雪衣嘲讽地摇了摇头,酥软着声音倔强的回应到:「真搞不懂……你还在装什么……」
第一和尚愣了一下,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又释然的说:「呵呵,原来如此,公主殿下以为老衲是在贪图你的美色吗?不然也,其实这是魔给你的表象,不可被虚幻所迷惑啊。我有佛身,不到万不得已,触碰女子便是损身,哎,我如此度化你,你早晚会明白,我是为你好的。」
第一和尚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样看得颜雪衣心惊不已,越发畏惧眼前这个修行到家的老魔头了。
「哼哼……」颜雪衣不屑的一笑,这是她现在所能做的最大反抗。
「还是让老衲继续主持驱魔仪式吧。」
第一和尚似乎不以为然,依旧极有耐心的做着同一个动作,来来复复好几遍,玩弄着颜雪衣的阴蒂,只是每次到达快感的顶点的时候,又会停了下来。
颜雪衣半缩地躺在床上,绝望的闭着眼睛,承受着和尚的无休止的戏弄,高潮不得的泪水慢慢浸湿了她的发丝。她的大腿周围都已经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麻木,阴唇更是快要溢出血来似的,红肿肥硕。
半个时辰过去,她已经快疯了。
「放开心魔的束缚,展现本我,就能解脱。」第一和尚继续蛊惑着,他没想到颜雪衣的意志这么坚定。
「唔……唔唔……求你……别弄了……」颜雪衣星眸泛红,泪珠滚落,她实在是受不了第一和尚神乎其技的指功了。
第一和尚微微一笑,掰开颜雪衣想要合上的玉腿,颜雪衣却突然把自己的葱指挡了过去。
一把截住那想要自己动手的玉指,第一和尚将颜雪衣的双臂都攥到手里,然后有些不满的瞥了一眼几乎烧光的迷香,他没想到迷香的药力这么快就开始消散。颜雪衣的裸躯几乎要贴到第一和尚怀里,他趁机嗅着的她发间的香气。
颜雪衣娇柔的喘息着,她依旧没有力气挣扎,眼神也还透着迷茫。
第一和尚低头望着颜雪衣丰满乳房上淡淡的齿痕,会心地一笑,那是之前颜雪衣昏迷时他不小心留下的。
两立嫣红的花蕾静静伫立,看得第一和尚无比的想要立刻再将它吞进嘴里,可是既然它的主人已经醒来,那他就不能进行有违佛意的凌辱。他看着颜雪衣绝美到极致的脸蛋,虽然恨不得立马享用她,但想想自己的计划,却又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他要让颜雪衣皈依自己的「佛门」!
让颜雪衣成为自己忠实的信徒,这不是仅靠肉欲就能达到的,他要借助肉体给与精神的影响,在不断的伦理破坏中给她洗脑。
用佛理奴役女人,颜雪衣并不是第一和尚的第一个对象,他曾经将一个精明的贵家少妇,彻底调教成佛奴,不但将身体贡献出来任他玩弄,而且打心底也信了他这一套「上乘佛法」,深深的陷入虔诚之中,摒弃了一切杂念,信仰着他的言行。
第一和尚想要的,就是把颜雪衣也变成那样,因为她的身份是公主,手下拥着无数的士兵,做了她身心的信仰,那么就有可能成为天下最位高权重的人。
第一和尚动了「凡心」,自从三十年前离开媚浮屠出了家,他平静的心就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澎湃过。
「宫为先,狼派祖师的仇,老衲终于有机会报了。」第一和尚呢喃着,眼中狠色浮现,若不是意外得到了传国公主,那这些尘封已久的往事怕是再也不会被想起。
没人能想到,三十年前狼派以指功闻名的大师兄,与十年前佛门练成全部指法的第一大师,竟然是同一个人。
第一和尚表情变幻,颜雪衣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她尝试着控制慢慢恢复行动力的身体,没料到第一和尚发现后突然发狂似的将她翻了过来,按住其柔软的翘臀,两根手指疯狂的将蜜穴搅动得汁液横飞。
含着春意的喊叫声在房间里不可抑制的疯狂响起,一浪浪久违高潮的歇斯底里淹没了这里。第一和尚激烈的抽插后又恢复了平常的面色,他平静的看着手中被抓捏得通红的白嫩臀肉,叹道:「红粉骷髅,奈何值守,这世间万般执念,圣洁污秽,不过都是虚幻,最终败给肉欲,只因世人肉壳藏魔,可悲可叹却不可逆。」
半个时辰后,第一和尚提着一个密闭的木箱子,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满脸慈悲的来到一间简陋的牢房前。
牢房里关押着面布青筋许昌元,正有些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喝着小酒的两个山贼喽啰见到第一和尚后立马起身行礼,然后悄悄说道:「大当家的,你吩咐的药我已经给他吃了,而且剂量不少哦。」
「嗯,开门。」
第一和尚点点头,提着箱子进到打开的牢房里。
披头散发的许昌元见到有人进来后,也不管是谁,「噔」地一下立了起来,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球对其怒目而视:「你,你们给我吃了什么!啊?」
「阿弥陀佛,」第一和尚念了一句佛号,才说道:「将军很痛苦吧,老衲正是为了解决将军的痛苦而来。」
「是你,老和尚,你们把公主殿下怎么了!」许昌元先是这样问道,然后突然血气上涌,他猛地扑向第一和尚,却因为药力已经发作了许久让他有些恍惚而扑了个空,地面上他再次支起身体,吼道:「啊,快给我解药,解药啊!」
花白的胡须在空气中抖动,许昌元虎目泛红,血液沸腾。
第一和尚摇摇头,示意许昌元安静:「将军稍安勿躁,不是毒药,何来解药一说啊。你方才服下的只是一颗佛丹,服下佛丹后有了反应,只是因为佛丹引出了你心中的魔,心魔挣扎,就露出了表象,要消除心魔,你才可解脱。」
「你在胡扯些什么,是你们给我下了药!」许昌元虽然有些迷糊,但却不傻,依照自己的反应看来,明明是中了春药无疑。
轻喧了一声佛号,第一和尚面露悲色:「将军休要否认,你的心魔就是欲望的心魔,你看你胯下之物是否已经挺立,你是垂涎美艳的公主,被隐藏已久的淫念迷失了本性。」
「放屁!我从未对公主有过龌蹉的想法,明明是你给我下药,快给我解药,我们堂堂正正的一战,看我不杀了你!」焦急许昌元有些失去理智的吼了起来。
「自己的魔孽,怎么老是寻找其他的借口来掩盖事实呢?将军你若不驱散此魔,恐怕会暴毙而亡啊。」第一和尚做出一副关切的样子,然后将手中的木箱子放下,掀开了一侧的挡布,笑道:「此乃佛器一件,其中含有天地孕养至纯生灵,形似女人阴处,我以此物为将军驱魔,你可将阳物放入其中,发泄出魔气。」
皮箱失去挡布后,箱子露出一个碗口大的圆孔,一个汁液饱满的粉嫩蜜穴正暴露在那里。
两半湿漉漉的阴蒂散开粉红,泛着淫靡的水渍,穴边被圆洞挤出的嫩肉温白如玉,柔软似豆腐。
许昌元望着那美穴有些失神,药力伴随涌动的血液冲上脑门,彻底占据了他的神智。他多年未用的下体胀痛得像是要炸开,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诉他,眼前的东西可以止住这痛苦的灼热。他开始一步步移动过去,想起了年轻时尝到的爱人肉穴的滋味儿,蚀骨销魂,温柔缠绵。
箱内正是被紧紧邦成一团的颜雪衣,她跪在箱底,大小腿缠在一起,颈背也有绳子压制,弄得她被放在刚好容身的箱子里丝毫不能动弹。
自她听到许昌元和和尚贼首的争辩后,惶恐和不安已经笼罩了身心疲惫的她。
不谈许昌元根本认不出只漏出私处的自己,单说他中了春药就不能拒绝给他解毒。
悲哀的颜雪衣知道今日是逃不了许昌元的这一肏了,可是身体依旧紧张得颤抖起来,就连圆洞中薄薄的阴蒂也因为抗拒而发抖。
冷汗自颜雪衣的额头流下,顺着细小毛孔中凝出的水汽缓缓下滑,直至落进乳沟,再顺着饱满紧绷的山峰淌到乳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使得颜雪衣神经敏感,她无助地等待着最不愿意的事情发生,可怜得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
「呼,呼……」
已经能听见许昌元沉重的呼吸声了,春药将他折磨得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
颜雪衣闭上了眼睛,她忽然觉得时间漫长又急促,她看不到,不知道许昌元的阳具什么时候会接触到自己,什么时候又会狠狠地把自己的下体撕碎。等待中,她小心脏也开始绞痛起来,她觉得这仿佛是在等待父亲的肉棒一样。
「唔!」
终于,火热的龟头触碰到了阴唇,颜雪衣咬着口中的木棍,还是忍不住惊呼一声。她的娇躯抖得越发厉害,那一寸寸向深处挤进去的肉棒,厮磨得她快要崩溃了。
她本该极力抗拒才是,可偏偏被第一和尚挑逗得兴奋已久的阴道,在肉壁摩擦中得到了无尽的快感,舒服得快要让人哭出来。算算日子,被开发过的身子已经半个月没有受到男人的滋润了,无形中造就了它不可遏制的饥渴。
第一和尚不知何时已经静静的立在牢门外,看着兽性复苏的许昌元趴到箱子上。
他想到里面妙人儿颤抖的样子,想到了她那因为恐惧而显露出懦弱的脸蛋,顿时胯下肉屌顶起了袈裟,兴奋的血液让他恨不得放下佛珠,去代替失去理智的许昌元。
此刻许昌元的枯萎多年的肉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粗壮,像是恢复了年轻。
他双目赤红,像虎豹一般的趴在箱子上,胯下狰狞的武器对准了圆洞,猩红的龟头已经消失在颜雪衣诱人的嫩穴口。
紧窄的小肉穴第一次迎来了忠臣的侵犯,一种格外强烈的感觉闪电似的冲上了颜雪衣的大脑。
「嗡」地一声,在许昌元发狠的一顶后,颜雪衣大脑空白,竟是泄身了。
因药物而变得尺寸惊人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了颜雪衣的柔嫩的阴道,龟头冲开层层叠叠的膣肉直抵她的花心。满实满载的充盈快感让被挑逗了般个时辰之久的颜雪衣尽情的达到了高潮,木箱中,她的脚趾崩成一团,喉咙发出「呜呜」的低吟声,阴道腔内的肉壁被刺激得疯狂的挤压着被包裹的肉棒。
而这舒爽的压迫更是激发了许昌元的原始兽性,让他更加发狠的对着圆洞肏干起来。
高潮之后颜雪衣并未满足,反而总觉得阴道深处越来越痒。药物激发的巨大肉棒的每一次猛力撞击,都让那股搔痒感暂时减轻,但是当肉棒往外抽出时,一股空虚搔痒的难耐确又叫她隐隐期待下一次的插入。
「不可以这样……我不能有感觉……嗯……唔……我不会的……不会舒服的……唔唔……」
木箱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许昌元有力的指节抠在木箱边缘,撞击已经使得木箱变得不牢固。
颜雪衣的头被连绵不断的撞击力紧紧的压在木板上,秀发散乱一背。许昌元似不知疲倦一般,迅猛不停的抽送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娇媚的肉穴已经被干得翻起白沫,粗壮的肉棍依旧快速的摩擦着阴唇至花心的每一寸媚肉,淫光渍渍的肉蛇一出一没的穿梭在颜雪衣的花径中,将这个柔弱的地方肆虐得不成样子。
颜雪衣早已濒临失去意识,除了媚浮屠里的生肖刑具,她还没有承受过这般强劲似机械的不断冲击。
「咔嚓……」
木箱被摇晃许久,终于不堪重负,被许昌元抠碎了去,碎木片划过颜雪衣的裸背,刻出几道红痕。
「女人……啊!女人……」
许昌元嘴角流出口水,比起之前完全像野兽一样的状态添了一丝生气。白花花的躶体晃得他双眼发光,他猛地伏在颜雪衣的身上,双臂扣住她的上身,继续疯狂的挺送起硕大的阳具,下下齐根没入,干得颜雪衣死去活来。
第一和尚发觉许昌元有些失控,连忙闯进牢门,运功将二人分开。
将许昌元打退到墙角后,第一和尚又俯身解开了颜雪衣身上的束缚,然后喂她服下恢复体力的丹药。见许昌元又要扑上来,他立马喊道:「将军,你看清楚了,她是谁!」
许昌元微微一愣,扫了颜雪衣一眼,却没有任何表示,「嗷」的一声继续上前。
第一和尚则是从颜雪衣的脸上拨开凌乱的发丝,运起内力再次禅喝:「将军,这可是公主殿下啊,你真的要继续奸污她吗?」
听到这句话,许昌元猛地一震,眼中竟然恢复了一丝清明。
「公……公主殿下……」他低下头喃喃念叨,像是回忆着什么。他看了看自己的大屌,又抬头望向赤身裸体的颜雪衣,突然抓着头发向后退去,惨叫到:「啊……不可以……不可以奸污……啊……」
「你已经将她干成这个样子了。」第一和尚厉声训道。
「啊,不是我……不可能……不!」
根深蒂固的忠诚压制住了药性,许昌元似乎又恢复了一些神智,发现自己似乎做了很可怕的事情。
见许昌元不再发狂,第一和尚拉起悠悠转醒的颜雪衣搂入怀中,站在她身后,双手慢慢拨开她的阴唇,将她的肉穴深处暴露在许昌元的面前,蛊惑道:「将军魔性未除,这些都是幻念而已,公主是你心中的公主,是你的心魔,是你需要你要享用,需要粉碎的东西。」
软绵绵的白嫩肉体,吸引着许昌元烙铁般的肉棒,他的终究是没有抗住春药,眼睛又慢慢红了起来。
颜雪衣歪倒在第一和尚的袈裟里,被他轻轻挽起的一条白腿,粉嫩的玉足和匀称的小腿自然的垂着,平添不少妖娆。湿润的下体被第一和尚进步一暴露在空气中,颜雪衣不适应的睁开了眼睛,身体下意识的扭动起来。
第一和尚一手抚摸着她抬起的圆润大腿,另一手推着她柔软平滑的小腹向下摸索,又一次将两根手指探入桃园洞口,销魂之地。
没入肉穴的指头搅拌出水声,颜雪衣「唔」地一声扭捏起来,细腰向着前挺了一下。
第一和尚的手指像是会施展妖术一样,搅起最温柔,最令人沉迷的快感,丝毫不唐突的征服了无力反抗的颜雪衣。随着第一和尚手掌的韵律,颜雪衣的身子摇摆起来,纤细的柳腰摇成一个圆圈,甜美的哼声从薄唇里蹦出,引得袈裟后重重遮挡的肉屌顶上翘臀。
「呼啊……哈啊……」
许昌元靠近了,沉重的呼吸声唤醒了沉醉的颜雪衣,她眼前摇晃的一切慢慢变得清晰。
「啊!」惊叫如第一和尚所料的一样。
颜雪衣从极乐世界中坠出,跌落回残酷的现实,许昌元正红着眼睛向她走来,摇摇晃晃的他身上只挂着些碎布条,但年迈的身体却依旧肌肉分明。颜雪衣的视线第一时间落到许昌元身上,不可避免的看到他胯下那一支挺立到腹部的赤红巨物,这促使她一下子想到刚才被装在箱子里时,就是这根凶猛的东西将自己干得晕死过去。
第一和尚感觉到了颜雪衣脸蛋上迅速升起的温度,恨不得即刻俯下头去亲吻她发烫的耳朵和脖子。但考虑到最终大计,他还是强忍住了这冲动,因为在粉粹她的伦理认识前露出有违言行的马脚,就再难以给她种下自己佛理了。
「你把他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唔哦……嗯……啊唔……」
带着抽泣和关切的质问声从颜雪衣口中传来,第一和尚适时的搅动手指,让那质问变成娇喘。
「并没有怎样,许将军只是服下一颗佛丹,激发了心魔而已。」第一和尚轻飘飘的回答着。
「又是这一套说辞。」颜雪衣心中冷哼,其实之前在箱中她便有了猜测,现在看到许昌元迷失的眼中充满痛苦,阳物又这般异常,必是中了很厉害的春药。
而在媚浮屠的经验告诉她,这一类的春药,不靠异性的身体发泄掉,多半会祸及性命。
想到这里,一滴泪突然从颜雪衣眼角滑下。
她望着许昌元沧桑的脸,花白的胡子,以及如今失去神采的眼眸。
这样刚猛的春药,会让这个老人发泄之后减去多少寿命?他最终会清醒过来,那时又将怎样面对自己?
一丝忧伤从颜雪衣心底闪过,比她被长辈奸污的痛还要痛得黯然。
这时第一和尚用沾满她淫汁的手挂掉了颜雪衣的泪珠,却在脸蛋上留下更多的水痕,他满意的捏着颜雪衣的俏脸,问道:「怎么哭了?听说你多次被对手凌辱都挺过来了,现在反而不愿意用身体奖励忠心于你的人你的人吗?」
「你这个混蛋,」颜雪衣并没有理会第一和尚的调侃,只是表露出对许昌元身体深深的担忧,她竭尽全力的怒喝道:「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第一和尚毫不在乎地轻笑一声,手上依旧死死的箍着颜雪衣的一条腿,他忽然觉得这样与公主说话,十分有趣。
颜雪衣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极不雅观,简直就是抬起腿在跟这个和尚背交,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也并不能改变什么,只能继续用这个羞耻的姿势承受侮辱。
「阿弥陀佛,公主殿下,并不是老衲要害死将军,只是将军现在还未泻出魔性,你若不与他交合驱魔,才真的会害死他。」
第一和尚慢吞吞的回答着,空着的那只手掌捏着颜雪衣滑嫩的颈脖移游到胸口,五指慢慢将挺拔的乳峰按压下去,直到柔软的奶子变得扁圆,才改为抓捏,将一只饱满的大白兔用力揉搓起来。胸前敏感的乳肉被一个和尚像揉面团一样大幅度搓着,颜雪衣羞愧得别过脸去,只是一阵阵乳浪有些不识时务的抖动起波涛。
「舒服吗?老衲正在为公主热身呢。」
第一和尚贴着颜雪衣的耳朵说出这番话,气得她差点喷出一口血来。明明是玩弄自己的身体,却说得像是指点自己去普度众生一样,颜雪衣恨得学起萧若瑜磨牙,她真是从未想过有如此厚颜无耻的淫僧。
许昌元已经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两人跟前,第一和尚捏住颜雪衣的乳根,将硕大的奶子摇晃起来,像是打招呼一般。
颜雪衣已经顾不上对付第一和尚的使坏,她扶住许昌元伸来拉她的大手,急切的呼唤了一声:「许将军……」
轻柔优美的呼唤声止住了想要拉过颜雪衣狠狠操干的许昌元,他突然像是看到了可怕的东西,向后跌去,手脚并用的后撤,嘴里大喊:「公主!啊!我玷污了公主!怎么会这样!啊啊啊!」
许昌元痛苦的样子刺痛了颜雪衣的心,她猛地挣扎起来。
第一和尚这时放开了她,对着她的肉臀不轻不重的一拍。颜雪衣扑倒在地上,连忙爬过去将许昌元搂住,安慰道:「许将军……许将军……别这样……不怪你……」
许昌元接触到颜雪衣的滑嫩肌肤后,身子又是一震,女子独有的芳香刺激了他混乱的大脑。他几乎不可控制的压倒颜雪衣,抓住一对丰满的雪乳,口水都流了出来。
「啊……我好痛苦……女人……女人!」
颜雪衣被压在身下,任许昌元舔舐着她的脸颊,也不顾乳房被抓得生疼。
「许将军!」颜雪衣痛苦的呼唤,然后声音变得细小:「要是能减轻你的痛苦,做吧……」
「是公主!啊!公主不可以!我不可以!」
思绪混乱的许昌元一下子又回归神来,忽然又弹了开去,跪在草席上抱头翻滚,颜雪衣已经可以看到他皮肤上凸出的血痕。
「阿弥陀佛,许将军再不泻出魔气,就要暴毙而亡了。」
第一和尚悠悠的念了一声,将颜雪衣打入地狱。她转眼看了一眼依旧一脸慈悲的第一和尚,又看了看牢门口两个流口水的小喽啰。
「怎么会这样……要我在他们的注视下主动和许将军交合吗……」
「可是不这么做的话……许将军会死的……」
「许将军清醒后会不会自责……我该怎么办……」
复杂的思绪在颜雪衣脑中闪过,但时间紧迫,许昌元看起来随时会血管破裂。
「不管了,先救人。」
看着痛苦的许昌元,颜雪衣一咬牙,抛开所有顾忌,捂着奶子跑到了许昌元身边蹲下。虽然决定要和他交合,但毕竟是长辈一般的人,羞愧难以去除。
「许将军……你冷静一点……雪衣会帮你的……」
许昌元经过几次的刺激,似乎这时已经清醒了许多,他停下翻滚,愣愣的看着颜雪衣。颜雪衣凝望几息,毅然决然地放弃了遮挡,推倒许昌元,骑到了他的腰上。
「不可以,公主!不可以这样!」
许昌元突然喊了起来,血液的乱窜使他开始乏力,但还是极力的去阻挡颜雪衣用小手抓握他的肉棒。
「许老,我一直很尊敬您,我不许您死,所以我一定要救您!」颜雪衣按住许昌元的胸膛,坚定的摇了摇头。反手抓住了身后滚烫的阳物,将它贴进自己的股沟。
羞红布满了颜雪衣的俏脸,她像是即将出嫁的新娘,又像是第一次行房的处子。
「公主殿下,万万不可!」许昌元眼里流出了浑浊的液体。
颜雪衣玉首轻摇,不敢去看许昌元的眼睛,她咬着下唇,腰肢控制着雪臀开始抬高,粗大的龟头顺着臀峰一直滑到两半阴唇之间。龟头分泌的银线还留在颜雪衣的臀瓣上,她羞耻的闭上双眸,凭着感觉把许昌元的肉棒扶正,然后翘臀一落,玉穴紧紧吞没了这条赤蛇。
「噗嗤!」
蜜汁飞溅,饱满的阴唇裹住许昌元的肉棒根部,整根像是要燃烧起来的肉虫在淫水的浇灌中,略微减轻了一些那痛苦的炽热。
「不要动,公主殿下,不能这样啊!」
可是舒爽并不能慰藉许昌元,他想要逃离,却被颜雪衣死死压住。
「没关系的……许老……」
颜雪衣含泪捂着胸部,屈跪的双腿开始发力,含住肉屌的娇躯艰难的起起落落。
牢外两名喽啰看着娇羞无限又不得不从的赤裸美人,眼珠都快瞪了出来,颜雪衣那被藕臂捂着的极品妙乳实际上勒出了一大半,深深的挤起一个乳沟,白晃晃的诱人伸手。还有那弯弧线的腰肢,修长匀润的玉腿,紧绷挺翘的粉臀,无一不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没动几下,颜雪衣便开始呻吟起来,因为套弄许昌元肉棒的背德感迫使她十分有感觉,每一次肉壁的摩擦都让她全身颤抖。
「不可以,我不可以一错再错了!」
许昌元大吼,慌乱之下只得扶住颜雪衣的纤腰,却被蛇一般的扭摆挣脱,他老泪纵横:「您是万金之躯,我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有……只有让我……」
「不要说了,许老不要说了,这都是雪衣自愿的……」
见许昌元要言死,颜雪衣连忙打断他的话语,甚至也顾不得再遮羞,大着胆子一把搂住许昌元的肩膀,将小舌头送进了许昌元的嘴里。
「唔唔!」
许昌元虎目圆睁,可怎么摇头也摆脱不了紧紧纠缠的颜雪衣,口中嫩滑的舌头追逐着他的老舌,将他撕心裂肺的自责逐渐融化。同时,颜雪更加卖力的扭动起身体,层层叠叠的媚肉将许昌元的大肉棒裹得扎扎实实,极尽全力的吮吸着它的雄伟。
颜雪衣从未这么仔细而主动的服侍过任何一个人,而面对许昌元,她将亏欠与依靠,全部爆发了出来。
「唔……哼……嗯……嗯……唔……」
美妙的娇哼渐渐清晰起来,两条纠缠的舌头已经分不开,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许昌元逐渐陷入相对平静的迷乱,药力再一次淹没了他。他开始坐起身来忘情的抚摸颜雪衣的身体,紧抓着那对圆润紧致的臀峰,帮助颜雪衣起起落落。
「真是一个绝世尤物。」第一和尚忍不住搓了搓袈裟下的肉屌,至今为止他还没有真正的干过这美妙的身体,仅是观摩调教,就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先行品玩了。
许昌元越干越勇猛,仿佛他怀里的不再是公主,而是青楼的妓女。他睁开迷乱的双瞳,气喘如牛,和颜雪衣的嘴巴分开后,他支起双手把她的臀部抬高,扶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发起了暴风雨般的狂插猛送,一下下捣在颜雪衣柔软的花心,毫不留情地把两片唇瓣卷进又翻出。
半柱香之后,许昌元大喝一声,将一股股浓稠的精射进了颜雪衣的最深处。
喘息只停止了数秒,第一和尚没有听到颜雪衣终于松一口气的叹息,此刻射精后的许昌元根本没有失去战斗力,反而是更加饥渴的在发誓要守护的公主身上索求,肉茎依然进行着有力的开垦。而精液里沾染的大量春药顺着颜雪衣的阴道扩散开去,被她迅速吸收,她的眼神也迷离起来,一老一少两具身体相互交织,越干越激烈。
「不能玩公主,就去肏肏小魔女吧。」
第一和尚看得有些把持不住,权衡一番,他觉得还是离开,于是转身对牢房外的两个看守说道:「你们进来,平日里我也以佛法熏陶过你们,现在你们也帮助帮助公主,让她和许将军尽早驱除魔性。」
一黄一绿两个小喽啰早就看得双眼发光,此刻得到机会,连滚带爬的解开腰带,冲到颜雪衣身边。
「啊……哦……啊……哦……啊……啊哈……嗯……嗯哦……啊……」
此时颜雪衣娇柔的躺在许昌元胯下,圆润的双乳随着他下体的撞击而前后摇摆。许昌元只会不顾一切的猛干,绿衣喽啰乘机拉住颜雪衣的手去握自己的肉棒,迷离中的颜雪衣竟没有拒绝,还上下套弄起来。
两个小喽啰相视一笑,如果不是见过颜雪衣才被抓到时端庄秀丽的样子,怕真的要以为她就是个骚浪的女子。其实颜雪衣也非常无辜,三个月前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无忧少女,何曾想到不断的淫劫迅速就把她的身体调教得太过敏感,以至于现在被蹂躏到极限就会忘乎所以,被动的成为一个淫娃。
看到颜雪衣已经被肉棒干得完全忘记自己的处境,第一和尚终是念着「善哉善哉」的离去了。
没了老大的注视,绿衣喽啰又放开了许多,他放肆的对颜雪衣呻吟不断的红唇索吻,吸得那条滑嫩的小舌头收不回去。不一会儿,颜雪衣的嘴巴就被绿衣喽啰糟蹋得不像样子,唇边和下巴上都亮晶晶的,不知是谁的口水。
许昌元一下快过一下,绿衣喽啰机灵的跪了下来,趁颜雪衣叫得失神,将又长又粗的大肉棒插入她的樱桃小口。
绿衣喽啰也不管颜雪衣的小嘴能否容下他的肉棒,爽的扬起头来,不停向深处挺进。加上许昌元的猛攻,颜雪衣根本无法摆脱嘴里的东西,小嘴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哼声。
「别他妈玩坏了,我们这辈子能肏得这样的货色,是福气。」黄衣喽啰拍了绿衣喽啰一巴掌。
「对对对,还是个娇贵的公主呢。」
绿衣喽啰点头反省,然后停止插入,转为一进一出干起颜雪衣的小嘴。
极长的肉屌每次进入都达到最深处,干得颜雪衣想咳却咳不出,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她修长的身躯就这样被两个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夹在中间肆意操干,整个牢房充满了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颜雪衣时断时续的娇喘呻吟。
颜雪衣娇嫩的身躯渐渐难以承受他们的猛攻,被干得香汗淋漓,泛起红晕,浑身的汗水在烛光照耀下散发出淫靡的光芒。
旁边观战的黄衣喽啰此刻也控制不住诱惑,挽起颜雪衣散开的秀发,朝着她露出的修长雪颈舔了上去,一边品尝细腻的肌肤,一边伸手到下面玩弄起一对被干得乱晃的坚挺乳房。
随着第三人的加入,颜雪衣玲珑的肉体被三个男人完全遮挡,牢房中只能听到她发出的「唔唔啊啊」的呻吟。很快一双雪臂就穿插出来,拼命搂住绿衣喽啰的粗腰,五根青葱般的修长手指牢牢抓住他的腰背。
「唔嗯……」
一声长长的呻吟,颜雪衣在三个男人的围攻下泄了身。
接着颜雪衣的双臂无力地垂下,可三个男人并没有停止蹂躏瘫软的美肉。
直到黄衣喽啰暂时退开,被肏得一塌糊涂的颜雪衣才见到烛火的光芒,她披散着长发,小嘴和绿衣喽啰的肉棒间还挂着一条细长的丝线,下巴上全是白浊的液体,不知是口水还是男人的分泌物。
黄衣喽啰似乎是看够了这个体位的表演,与绿衣喽啰合力给颜雪衣翻了个身。
直到颜雪衣变为趴在地面上,许昌元依然恒古不变的挺腰抽送。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昌元学会了抓住被撞击的臀瓣。颜雪衣小嘴张开喘息着,被身后的许昌元干得口水都流在地面上,仔细看她跪立的双腿间,流出的将她胯下处的草席也打湿了。
突然许昌元眼中闪过不那么呆滞的光彩,他抓住颜雪衣的双臂拉向自己,迫使她抬起上身,同时开始了最后冲刺。
刚刚高潮过的颜雪衣被他这种拼命的冲刺干得再次兴奋起来,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纤腰本能地扭动。
许昌元狂插猛干了二十几下,突然低吼一声,将颜雪衣又按在地面上,他伏着颜雪衣的玉背,臀部抽动,有力的肉蛇抵住子宫口将精液大射特射。
「啊……里面……里面坏掉了……啊啊啊……不要……啊……」
颜雪衣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得全身颤抖,许昌元体内残余的春药全部射进了她的身体。
「看起来好带劲。」
黄衣喽啰欣赏着疯狂泄身的颜雪衣,正发出赞叹,绿衣喽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扑向了她,取代了失去意识的许昌元。
此刻颜雪衣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任绿衣喽啰翻过自己的身体,将白嫩的双腿张开扛在了肩膀上。
「我去,你这么快,轻功这么好老大知道吗?」
黄衣喽啰惊讶的抱怨,绿衣喽啰则是得意的摇晃着身体,然后将丑陋的龟头顶在颜雪衣的阴道口上下摩擦。
「嘿嘿,先到先爽,我试试公主的滋味儿,一会告诉你,哈哈。」
颜雪衣本就被许昌元彻底干开了,此刻接受绿衣喽啰的挑逗已是情不自禁,何况绿衣喽啰还空出一只手找到颜雪衣的阴蒂抚摸起来。
「啊……谁……求你……别这样……折磨我了……嗯……嗯啊……给我……嗯……」
在绿衣喽啰的挑逗下,颜雪衣声线颤抖,说话都走了调。她长腿摆动,一对可爱的粉足落下,精致的脚趾在绿衣喽啰胸膛上时而弯曲,时而张开。
绿衣喽啰低头舔了舔颜雪衣的脚趾甲,嘲笑道:「哈哈!公主怎么这样骚啊,想要吗?想要就封我为驸马吧,哈哈。」
颜雪衣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竟然毫不犹豫答道:「你是驸马……啊哈……亲丈夫……快给我……」
没等颜雪衣说完,绿衣喽啰的肉棒已经挺进了她紧窄的小穴,刚才被许昌元开发过的小穴已经能比较轻松的进入,但绿衣喽啰的肉棒很长,他猛力一插已经达到颜雪衣的花心,外面还留下一小断。
「啊……嗯啊……不要了……太……太深了……」颜雪衣受不住的挣扎起来。
「你这个骚货,不全力以赴,怎么能满足你呢!」
绿衣喽啰不理会颜雪衣的哀求,再一用力,肉棒齐根没入颜雪衣的小穴,发狠的刺破了颜雪衣的花心。
「啊!」
颜雪衣薄薄的柳眉几乎倒竖了起来,她双手抓紧地面,小脸蛋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可绿衣喽啰对此毫不在意,迅速的开始了抽插,他托起颜雪衣的嫩臀,腰部快速活动起来。绿衣喽啰浓密的阴毛摩擦着颜雪衣光秃秃的阴部,他啐了一口口水,笑骂道:「看呐,我说白虎都是浪蹄子吧,公主也不例外。」
「切,」黄衣喽啰不屑的一笑,「这不能说明什么,那老头吃了六御烈,精液里本就有吸收不完的春药,肯定被这妮子吸收了,才这么浪的。」
「那不管,反正今天起,干也要把她永远干成浪货。」绿衣喽啰一巴掌拍在颜雪衣的乳头上,换来一阵娇哼。
无尽的快感淹没了颜雪衣的意识,发仿佛回到了媚浮屠里不见天日的日子,几乎就要彻底向淫欲低头。
「哈哈,对,我们山寨圈养了一位性奴公主,真是流芳百世的美谈。」
「来来来,那我给你开个好头,见识见识我的新学的让女人发狂的技术。」
绿衣喽啰炫耀似的拍拍颜雪衣的小肚子,示意黄衣同伴看这里,然后先是将肉棒拔出到阴道口,再表演一般地狠狠全根插入,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干得颜雪衣花枝乱颤。
干了几十下,绿衣喽啰又改为深深插入然后左右晃动腰部,这样反复交替,变着花样玩弄颜雪衣柔嫩的小穴。没过多久,颜雪衣便被他的这种干法干得嘴里不停说出淫话:「啊……嗯哈……好驸马……你要奸死雪衣了……啊啊……唔……啊……丈夫……啊……太深了……」
「哈哈,看看,还不忘我是驸马呢!」
绿衣喽啰更加得意,干了几下竟然抱着颜雪衣站了起来,他一边亲舔颜雪衣的酥胸,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原来公主殿下你叫雪衣啊,真骚动名字,来我们换个更深入的姿势。」
颜雪衣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粗腰,娇小的身躯被他托着,绿衣喽啰就这样动起来。
「嘿嘿,雪衣公主,这名字配得上你这下贱的身体,让男人一听就想要肏你啊。」黄衣喽啰趁这个间隙脱了个精光,也走过来对颜雪衣上下其手,摸个不停。
「啊啊……这……要穿了……哦哦嗯啊……竟然这么深……啊……嗯哈……不行了……要死的……啊啊啊啊……」
绿衣喽啰这样干了几十下,抛落之间,身体的重量使得颜雪衣的身子重重撞击在绿衣喽啰的胯上,粗长的阳具前所未有的深入。连续突破之下,颜雪衣被他干得痛哭失声,连讨饶的力气都没有。
「啊啊啊……」随着颜雪衣的娇呼,她全身开始颤抖,一股淡色的液体顺着绿衣喽啰的腿流下来。
「哇撒,尿了,哈哈,被我干到失禁了!」
绿衣喽啰说着将颜雪衣放在地面的草席上,抽出半只肉棒留出空间,让黄衣喽啰凑过来看她腿间仍在滴落的淡黄色液体。
「真是淫荡得可以,极品尤物啊。」黄衣喽啰赞叹着。
「那可不是,我忍不住了,再来再来。」
绿衣喽啰呼喊着,将瘫软的颜雪衣双腿扛起,再也顾不上玩什么花样。他双手捏着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全力冲刺近百下以后,昂首挺腰的将肉棒深深地插入颜雪衣子宫,毫不吝啬送去大股精液,最后还抽出肉棒在她脸上喷射两下,射得她脸蛋、睫毛和秀发上都是白白的精液。
见绿衣喽啰完事,黄衣迫不及待的骑到颜雪衣身上,淫笑道:「好了宝贝儿,该换一个驸马上了,我们来好好的玩玩吧。」
第28章度化若瑜
断空谷,绝壁崖下。
这里仿佛遭受了开天一刀,大地的伤口深不见底,下方,是迷蒙的雾气缭绕,宛若流云的水潭。
浓郁的白瘴粘稠无比,偶尔有飞鸟窜入,便再也不能出来。
第一和尚沿着自己屋后的小路盘旋而下,来到崖下十丈的地方。
这里大片岩石被掏空,建起一个座大半部分都镶在山体里的华丽阁楼,门匾上写着「香肆禅房」。
其中装潢富丽,暗室繁多,与其说是修禅做法的地方,倒不如说是第一和尚调教「佛奴」的密室。
战乱开始之前,栈中、启灵附近失踪的千金小姐和雍容贵妇,多数都是集中在了这里,其中绝大部分已经虔心皈依,成为还不了俗的玩物。
此时,娇媚的呻吟声渐渐变大、清晰,甚至穿透阁楼之下的烟瘴,流转空谷,幽鸣回响。
片刻后,它又渐渐隐去。
这一起一伏的娇咛,只因为第一和尚推开了香肆禅房的大门,移步进入后又立刻将之关上。
门板是特制的,阻绝凡音,也喻做斩断红尘,极乐永隔。
第一和尚稽首诵佛,才转过身来来,第一眼便见到那张十人共枕都不会显得拥挤的床榻上,三条肉虫纠缠在一起。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能玩公主,用这个娇俏可爱的圣女来泻火也丝毫不差。
禅房内烛火通明,宛如白昼。
一个身材高大的光头青年,正伏在萧若瑜白皙柔嫩的身体上,不停地挺腰抽戳,强硬耕耘。
而另外一个同样为光头的瘦弱青年躺在萧若瑜身下,扣着她的膝盖窝,使得两人的大腿根部交错相侵,仿佛古铜与美玉互相纠缠,乍看之下有一种雕塑的美感,但只有近看,才会赫然发现那是男与女的纹路,你来我往之间尽显淫靡摩擦。
瘦和尚默契的配合着壮和尚,每次都是合力撞击,将两人之间匍匐着的细滑娇躯一次次挤弄得变了形状。
三人为重叠之势,中间的萧若瑜像极了一叶扁舟,随着风浪酥胸乱甩,又挤成一团。
她的娇臀也被撞来撞去,时而被冲撞凹陷,下一刻又弹了起来回复浑圆。上下两根阳物分别插在粉嫩的小穴和滑腻的后庭,随着那强猛的冲刺,只见淫液不住往外飞溅,「咻咻」之声极极其羞人。
「阿弥陀佛,」第一和尚诵了句法号,屋内的烛火反射在他的光头上,隐隐在他身后照出些佛光,他开口唤道:「争名,夺利。」
此刻正在忘我当中的两个年轻和尚听到呼唤急忙停下抽动,齐齐看向门口,谄媚的应道:「师傅,您回来了。」
壮的一个法号「争名」,瘦的一个法号「夺利」。
三年前前后拜入第一和尚名下,无奈终究是凡夫俗子,面对百花纷争始终心浮气躁,贪恋红尘,学艺不精。
「继续降魔。」
第一和尚示意着两个徒弟继续奸淫美肉,然后自己一边解开袈裟,一边问道:「怎么样了,你们可有好好超度萧圣女?」
「师傅放心吧,这个妮子淫乱得很,哪里经得起我们的欢喜功啊。」
「就是就是,多干…额不…多做几次法事,她就被降服在我们的佛棍下了,哈哈。」
两人正说着,却见萧若瑜趁着二人的攻击停歇,猛地吐出了搅弄在嘴里的手指,努力将脑袋昂了起来,发出气急败坏的娇吟争辩。
「放屁!你们这些淫僧…唔啊!」
此言一出,两个年轻和尚顿时尴尬不已,魁梧的争名更是连忙提腰猛进,成功止住萧若瑜的抗议。
其实他们已经玩萧若瑜一整天了,奈何前些日子在王家三姐妹的身上花了太多功夫,现在有些力不从心。加上技巧确实没有学到家,只顾自己蛮干,虽然已经干得萧若瑜腿软,但终是比不得第一和尚出神入化的御女技巧。
「争名,夺利,出家人不打妄语。」
第一和尚已经脱得精光,露出皱巴巴的丑陋身体,以及胯下一条黝黑的死蛇。此时他义正言辞的教训徒弟,脑后还有佛光普照,看得萧若瑜牙根痒痒。
简直是苍天无眼世道沦丧,这样的和尚竟然修出了道行。
争名和夺利连忙起身,鞠躬认错:「弟子知错了,是弟子学艺不精。」
两只卖相不俗的肉棒离体,顺带抽出一串水花,萧若瑜嘤咛一声独自栽倒喘息,如云的乱发在大床上盛开成墨色莲花。
此一时,只有她看起来与众不同。
众人虔诚,哪怕坚挺的肉屌还泛着水光,但师徒三人正裸着身躯相互行礼,好像没人在意那瘫软的,玉胯间还止不住微微抽搐的淫乱肉体。
这一幕反差极大,可滑稽的人反而更像是萧若瑜。
更像是她亵渎了佛祖,失礼的干扰着一心向佛的众人,包括禅房内一干衣衫不整却闭目诵经的女信徒。
「罢了,你们尚还年轻,」第一和尚极为和善,看起来豁达讲理。他继续说教,但人已经走到萧若瑜身边:「但且牢记,做法时要收敛心性,不可受肉欲影响,要以被超度者的感受为先,好了,还是为师亲自来做吧,你们好生观摩学习。」
「是,谨记师傅教诲」
「善哉善哉。」
第一和尚微笑打量,虽眼中精光四射,但胯下阳物愣是巍然不动,仿佛根本不稀罕这具皮囊一般,诵经念佛。
「阿弥陀佛,萧圣女,昨日你恳求老衲不要进去,是为抵抗净化,老衲本着你也许会自行悔改的愿望,没有再碰你,转而交给爱徒为你祈福驱魔,可是他们学艺不精,真是抱歉了。」
「呸!」
萧若瑜有气无力的抗议了一下,娇憨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她的玉体毫无保留的横陈在师徒三人面前,之前虽勉强能在两人无甚技巧的奸淫中保持矜持和抵抗精神,但她敏感的身体毕竟历经开垦,整整一天的淫玩,使她的坚持已经到达濒临撕裂的巅峰。
她只是倔着一口气,不甘心总是被不同的人攻陷。
或许只差那么一丝放纵的借口,让她贪恋的快感就能使她升入万劫不复的极乐世界。
第一和尚洞悉一切,长鞠一躬后,缓缓拉住萧若瑜的长腿,扯到自己身前。接触到嫩软的小脚后,他纵是依旧面不改色,但粗壮的巨根却已经兴奋得不行。
什么法都再也压不住,青筋如龙!
「万般大道,始于足下,萧圣女这对玉足生的完美无瑕,奈何走上荒淫无耻的不归路,真是悲哀。」
「谁无耻了,明明是你…诶…啊…嗯唔…唔唔…」
萧若瑜据理力争,不料第一和尚眼疾手快,已经捧起这对纤巧玉莲,咬住足尖。
「为了净化萧圣女的身体,老衲不惜口含污秽。」
第一和尚轻叹,两个弟子配合的点着头,大呼:「师傅舍生取义,佛法高深。」
后面一句倒是这二人发自内心的赞叹,这个师傅太有定力了,美肉软在身前,竟然还能坚持佛语百出。
最敏感的脚趾被第一和尚吮吸,本就面色红晕的萧若瑜眸子迅速被一层水雾蒙住,迷离的光彩在水濛濛的大眼中回荡。
第一和尚一边来回舔着萧若瑜的精巧脚趾,一边捏着玉石般的足弓,大手划过脚裸,一直沿着小腿的修长曲线移到膝盖。
萧若瑜极富弹力的双腿被第一和尚拢到皱纹斑斑的大肚皮上,青春气息被臃肿紧紧环抱,第一和尚嗅着可口金莲的芳香,阳根如润朝露,被滋养得蓬勃雄伟,悄然间,已经极其自然的深刺进萧若瑜的湿润美穴,与诱人的软滑肉腔合为一体,浑然天成!
此一时,世间无人可以否认第一和尚的佛法是高超的,争名与夺利更是觉得他们的师傅简直超越了佛祖。
化黑为白,行恶为善。
既然用佛理做成了,谁又能说色不是空。
萧若瑜恍然,身体如春河开闸,冰雪化海,连绵的酥软慵懒让她不由舒展腰肢,但却没有意识到花穴已被闯入,甚至连子宫都被开垦。
随着第一和尚精妙的指法,萧若瑜扭捏起双腿,酥麻感渐渐从脚板心延生至大腿根部,那种沁髓之感,就仿佛是被无上的指力点碎了寸寸腿骨。
那双灵活的大手来回抚摸揉捏,弄得她都觉得这双无暇的玉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直到第一和尚捏住她的膝盖窝,将那双已经顺从的雪白长腿大大分开,萧若瑜才回过神来,赫然发现湿漉漉的花径已被和尚的肉屌填满,胀鼓鼓的舒服到极点。
「啪!」
芊芊玉足乃是萧若瑜另一面的开关。
第一和尚重重一个抽送,肚子撞到萧若瑜的大白腿上,一根比两个徒弟大上不少的肉棒瞬间完全挤进了她的子宫,萧若瑜避开了一天之后,还是要面临这根「佛杵」的度化。
两条粉嫩匀称的小腿开始晃动起来,第一和尚举高萧若瑜的浑圆长腿,大手揉搓着她的软足,化身怒目金刚,开始强有力的鞭挞起来。
「啊…嗯哈…啊…嗯…啊…」
强烈的冲击让萧若瑜丰满了不少的乳房也随之在空气中摇摆,第一和尚渐渐放开了她的大腿,粗糙的大手挤捏到了富有弹性的乳房上。
萧若瑜恍惚觉得第一和尚的手指滚烫无比,那手指忽轻忽重,抓捏着洁白的乳肉,深陷其中而后又有力的被弹起。滑腻的乳肉依稀可见青色纹路,反射出少女的鲜嫩,嫣红的乳晕娇艳羞涩,两粒竖起的奶头如颤动的宝石,随着乳肉从指缝里乱冒出来。
「你…你放开我…啊…呀…」
第一和尚捏住两粒竖起的乳头来回玩弄着,下身的肉棒越发畅快的在萧若瑜粉嫩的阴唇间快速抽插起白沫,在他耐心的玩弄下,萧若瑜的全身上下布满了红色的指痕。
指痕间红晕残存,像是铭刻的佛经,依旧有着温度。
「扑哧…扑哧…」
鲜红的蜜穴中股股蜜汁流淌了出来,交接之处都是白色的秽痕,肉穴里娇羞的粉色嫩肉被巨大的肉棒带了出来,向两边翻开,紧接着再次随着肉棒的突入向中间陷入。
「啊啊啊…」萧若瑜被激得扬起白鹅般细腻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比起以往的劫难,被这么慈眉善目的和尚侵犯,总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愤。
尤其是教义上还有所冲突,这让她觉得自己正代表着截教承受凌辱。
连续不断地狂插猛冲让萧若瑜再也忍不住了,她像濒死的鱼一样张开小嘴努力的喘着气,可是口中却传出令她自己都无地自容的呻吟与求饶声。
「啊…啊哈…好满…太大了…啊…慢…一点…嗯…哦…」
萧若瑜羞得满面通红,小蛮腰却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左右摆动着,阴道深处最软弱的地方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出。
「萧圣女,很爽吧,这么痴迷于肉身的快感,看来你已经化身淫魔了,看老衲用佛杵度化你。」
第一和尚唱喝着,紧抓萧若瑜紧致白皙的大腿肉,从臀侧腿根处聚合而上,犹如推行流沙堆积成塔。
他掌握鲜嫩的脚踝,大嘴便是一顿狂啃,两只小巧足见很快便被唾液弄得粘稠不堪,脚趾间银丝相连。
同时,那张被两个徒弟逗弄了一下午的蜜唇深处层层叠叠的软肉带给他无法形容的快感,他已经大致摸清萧若瑜的各处弱点,并且很自信在自己正对性的挑逗下,很快便能彻底掌控这具绝世娇美的肉体。
「不…不是的…坏人…我没有啦…啊嗯…」
说起来第一和尚也是首次干到萧若瑜这般的极品,他听着身下美人儿娇滴滴的呻吟,逐渐兴奋起来,拍着萧若瑜如素而绷的腿肉怪叫:「唔…好厉害的小淫魔,把老衲夹得好紧!」
「阿弥陀佛,看这小淫魔居然这般喜欢师傅的降魔棒。」
「善哉善哉,我佛慈悲,定能降服妖孽,光正苍生。」
耳边传来争名和夺利两个和尚的诵经渡魔声,萧若瑜身心巨震,灵魂似上升到金色佛堂,肉体的沉沦越发深刻,扭曲的屈辱羞愧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师徒三人的羞辱中,萧若瑜开始紧紧地缠绕快速进出的龟头,不愿放开,身体亦不听使唤地向上迎合着第一和尚的入侵。
「啪!」
「啪!」
两根腥臭的肉棒突然打在了萧若瑜的脸蛋和额头上,还不等略微失神的她反应过来,一阵连续的抽便打紧随其后,原来是两争名和夺利忍不住了,握着自己的「降魔棍」抽打得萧若瑜睁不开眼。
「这叫当头棒喝,敲醒你的执迷不悟。」夺利如是说道。
「唔哼…嗯啊…不要…啊…你…额…啊…哦…」
紫红色的龟头分泌出粘液,沾在萧若瑜的脸上,秀成银丝。嗅着浓郁的男性气味,萧若瑜呻吟中断断续续的发出抗议,但很快便彻底的失去了斗志。
这样极端的凌辱,终于瓦解了小圣女的自尊。
禅房内无数娇艳的佛奴也纷纷聚集起来,跪与蒲团,双手合十,发出庄严肃穆的禅唱,诵经明道之声不绝于耳,隐约让萧若瑜感受到无边佛法的教化,比之媚浮屠里调教师的手段更加可怕。
第一和尚赞许的对两个徒弟点了点头,然后按住手中两个玉石般的膝盖,弄得萧若瑜拱起纤腰。她小腿轻微外展摇晃,一双大腿紧闭,如若雪堆的双腿之间完全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那双匀称的玉腿因为弯曲,曲线一直勾勒到上翘的美臀,整个看上去,腰臀腿之间的玲珑起伏美得那么惊人。
两个年轻和尚紧紧抓着自己的肉棒,那白花花的娇躯凹凸小巧,挺翘分明,特别是紧绷的小腹,柔美坚韧的人鱼线显得无比性感,让人忍不住抚摸那淡淡的娇肌轮廓。
争名和夺利被这般勾人姿态晃了眼,第一和尚却还十分淡定,他绷紧了背肌,深吸一口气后,赶紧把肉棒拔了出来。
「唔…哈啊…呼…怎么…」萧若瑜一阵颤抖。
举着萧若瑜的膝盖,第一和尚强压住射精的感觉,停在粉润小穴外一寸的地方一动不动,神情漠然的欣赏着水光滋滋的饱满阴唇,稀稀拉拉的阴毛已经被淫水黏湿,粘在阴蒂周围。
粗壮的大屌被拔出后,萧若瑜体内的空虚瘙痒感突然无限地放大了,她夹住第一和尚的腰,双腿蹬着地,下体好像受妖魔附身,不受自己控制,企图追逐那火烫的肉棒。
「呼…你看你好生凌厉…圣女施主果然是入了魔…」
看着萧若瑜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第一和尚露出一副劝戒模样,挡住她的动作,然后双手抓住她两只雪白嫩滑的修长玉足,用力向两边一拉。
「啊…」
萧若瑜只觉得下体一凉,两条大腿被笔直地分开成一条直线,一脸狼藉的蜜缝暴露在空气中,但依然显得美感十足。第一和尚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流淌蜜汁的花唇,迷离的萧若瑜羞耻地发觉在第一和尚火辣辣的目无情地注视下,她敏感的淫穴一抽一热,居然又有一股液汁流了出来。
「哎,都是祸水啊,古有先贤治水,小魔头你不知悔改,久久抵抗,今日老衲也算是舍身饲魔了。」
第一和尚熟练地将萧若瑜的双足架在肩头,缓过气来的龟头毫不迟疑,深深地刺入萧若瑜的身体。
「唔…啊啊…别…再进去了…」
萧若瑜恐惧地发觉,这样的姿势似乎使得粗长的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了,强力的冲击瞬间提速,一下一下沉重地击在阴道的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她无助地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啊…好…深…啊…好…大…啊…顶到了…啊不行了…不行了…喔…」
萧若瑜疯狂地摇着头,一波又一波如潮的抽插使她的娇啼声更如泣如诉,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她好久没有尝过这般令人疯狂的快乐,可是这快乐却是一个和尚给她的,令她感到无比的耻辱。
晶莹的泪线渐渐从眼角延展,低落到精巧的耳朵里。
萧若瑜哑声哈气,大眼睛弯成月牙。
在第一和尚连续不断地冲击中,萧若瑜被肏出了泪花,她的眼神开始有些迷茫,两只小手抵在第一和尚的胸膛上,无力地欲拒还迎,口中发出令自己都觉得不堪的淫叫声。
「啊呀…哦…好深又…又进去了…好大…不…哦…」
第一和尚并不清楚萧若瑜的过去,此刻见她如此容易陷入无边淫欲,心中不由将她看低了一等,原来是个被动小淫娃。
「小淫魔…睁开眼看清楚!」
第一和尚下流的话语在萧若瑜耳边响起,她迷迷茫茫地睁开泪花花的双眼。
「啊…臭和尚你…不要这样…唔唔…哦…」
水汽模糊一片,萧若瑜看不到第一和尚露出的淫笑。
只是忽地发觉自己滑腻的大腿和臀峰被压到腰肢的位置,完美弧线的顺着小翘臀一直向下,与背脊折叠。圆润的双腿分开搭在第一和尚的肩头,整个身子在第一和尚的重压只下折叠起来,膝盖被迫挤到胸前,将已经长大的玉兔挤压得凹陷下去,白皙的乳肉从周围凸起。
这种姿势下,还吞吐着黑色肉棒的屁股几乎和脸成一条直线,萧若瑜能看到肉棒在两条完美无暇的笔直玉腿间不断地冲击,而紧紧结合的蜜穴在肉棒的抽插下,一缩,一放,发白的液汁一股一股顺着第一和尚的力道冲了出来,倒流至自己的小腹上。
「阿弥陀佛,」难得第一和尚依旧能坚持念上一声佛号,他一手抓着萧若瑜的腰线,一手指着那饱经蹂躏的嫩穴:「看到没有…这些都是你下贱的魔体流出来的祸水…我正在用降魔杵惩治你的堕落,可悲的是你却将这种救赎当成是享乐,简直无药可救!」
第一和尚严厉的说着,不忘把大肉棒整个拔出,那一瞬间龟头后面的棱角处带出大量的蜜汁,飞溅的液在萧若瑜滚滚发烫的脸颊上,似乎也在唾弃她的无耻。
宝石般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弯曲成妖媚的眼型,污浊的瞳孔和泪水融汇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萧若瑜嘴唇颤动着,发出最后的抗议,只是语气有些不那么坚定了:「我…啊…不是魔…你乱讲…呼…我没有堕落…是你…是你正在强奸我,这哪里是驱魔!」
「是吗,你在否认降魔棒带给你的快乐?」
第一和尚依然摆出慈悲的笑脸,胯下却是毫不留情的闯回幽深蜜地。
「啊吗咪多呐…唵嘛呢叭弥吽…」房内超度声越来越宏大,一个个不着寸缕的美人神情坚定而自豪,口诵真经。
「啊哈…又来了…你这个…好…呜啊…好多水…」
萧若瑜脑子都被嗡嗡的声音搅乱了,她迷乱地看着两人相交之处飞溅出的蜜汁,周围的一切都恍惚起来,禅唱又一次响起,震耳欲聋。
阴道深处滚烫火热的触感无比的清晰,每一次都是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萧若瑜甜美娇躯里积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汗水布满了她的全身,她大口起喘着粗气,几缕乱发粘在湿潞潞的额头上,脸上充满性感的红润。
第一和尚感觉到身下小圣女从身体内部开始发出滚烫的波动,阴道内媚肉阵阵的抽搐,一副即将泄身的的样子,于是猛然把刚刚插入半截的肉棒拔了出来。
「咿呀…啊…不要出去…」
体内沸腾的热血让萧若瑜迷茫地向上挺起臀部,难耐的骚痒与空虚让她双手不住地在空中挥舞,拍打着身上第一和尚的肩臂与胸口。
「想要降魔棒回去吗?」
「想…」
「求佛之心需坚贞,每一挥棒皆修行,尽情释放那些淫欲,便总有一天你修得正果,会明白淫与空的不同,你可愿意?」
「愿意…」
「善哉善哉。」
第一和尚蛊惑的吻着萧若瑜的大腿根部,滑腻的大舌胡乱游走,估摸着她滚烫阴道里的快感开始消退的时候,才又一次将肉棒深深地插入。
「哦…啊哈…嗯…哦…用力…嗯…唔…」
空虚被填满,萧若瑜满足的呻吟出来,可当她快要被推向高潮的时候,肉棒再一次突然消失了,欲望的火焰让她臀部开始疯狂地扭动寻找着可以填补空虚的东西,紧绷的小屁股弹力达到极点,争名和夺利都忍不住摸了上来,萧若瑜的双腿和粉臀精巧性感,他们即便已经玩了一下午也依旧觉得远远不够。
第一和尚就这样连续无数次插入又拔出,不断地使萧若瑜飞向极乐世界然后在紧急关头又跌入淫欲的轮回。
「有人求而不得,有人拥尽则失,轮回之中莫强求,本心所向勿深藏,你可悟了?」
禅语缥缈入神,萧若瑜昏昏沉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已经被淫汁弄得湿透了,她的臀部背部,胸腹乃至脸颊上全是泛着淫香的滴滴蜜液。
直到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引起她娇躯的颤抖,萧若瑜终于顶不住了,抛下最后的尊严哭泣着哀求起来:「不…不要了弄了…求求你…给我…快给我…」
第一和尚难得的露出一丝得逞的淫笑,问道:「给你什么?」
「肉棒…」萧若瑜完全是出自本能,因为以前就被男人这样逼问过,她潜意识已经学会了这一点。
「哦?难道这妮子被调教过?」师徒三人有些惊讶,强烈的矜持观念让所有少女都难以接触这些词语,而看似清纯的萧若瑜竟然会说这个词语,这显然是有男人教的。
「不对。」第一和尚笑意更浓。
萧若瑜已经迷迷糊糊,大脑被快感操控,她情不自禁又换一句娇求:「鸡巴…给我大鸡巴…我心中所想就是这个…快插进来…」
「哈哈,不愧是小淫魔,居然这么下贱的渴求那种肮脏的东西,听好了,老衲这根可是降魔棒,专治你这样淫乱的小骚蹄子。」第一和尚畅快的笑了,在她看来萧若瑜绝对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这可以省去他大把的时间,甚至今晚一役,就能开启她的「慧根」,彻底将之收服。
「唔…降魔棒…嗯…」
第一和尚放开压在肩头的双足,伸出一根手指在萧若瑜的阴核上面拨动着。
萧若瑜娇喘不已,秀肩细腰无主地扭动,体态婀娜,如雪下堆火,满面通红地望着第一和尚哭泣地呓语:「坏和尚…求求你…干我吧…肏我…怎么说都好…」
「哦?坏和尚?」第一和尚被逗笑了,心道这妮子嘴硬可谓深入骨髓,随即他把湿漉漉的狰狞龟头放到了萧若瑜的洞口,挤开薄薄的蜜唇,问:「是这样?」
「嗯呐…进来…啊…快来啊…」萧若瑜迫不及待地转动着臀部,想要把肉棒整个吞进去。
争名配合着自己的师傅搂过萧若瑜丰润白净一条的长腿,迫不及待的抚摸起来,他沿着纤细的小腿摩挲,念着佛号装模作样的感叹道:「阿弥陀佛,师傅收服了那么多曾经堕入歧途的佛奴,可谓世间妙人百花齐放,比之媚浮屠的收藏也差得不远,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个圣女小淫魔啊,这般完美的身材,这腿,这细嫩的小脚,放出去真是苍生大劫啊。」
好在这二人平时几乎不出香肆禅房,不然见到同样无双的颜雪衣,只怕拼死也要试试左拥右抱的感觉。
夺利一边抓住萧若瑜藕臂般的玉手,一边拼命揉捏她圆润紧绷的嫩臀。第一和尚只是挑逗地把龟头放了进去,随着萧若瑜的臀部的转动慢慢细细地摩擦着她的阴道口。
「别…哦…别弄我了…我要…唔…」火热的肉棒插入一半后,又旋转地向外退去,萧若瑜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求求你…给…给我…」
「给你什么?」第一和尚淫笑着搅动肉棒,研磨的阴蒂瑟瑟发抖。
「给我肉棒,求求你给我大肉棒!」
萧若瑜已经完全放弃反抗的念头,敏感的身体向男人完全敞开以后,淫声浪语就源源不断地从小嘴里流出,并且在自己的淫声浪语中,羞人的蜜洞又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汁。
「又错了,错了,这是降魔棒,你这无耻的骚货!」
第一和尚看到萧若瑜乞求的样子,心中征服感油然而生,转瞬想到那个看起来更加清雅的颜雪衣公主,一想到她将来也会如此下贱的服从自己,他胯下的魔棍又粗壮了一圈。
「说降魔棒啊,降魔棒在超度你!」
萧若瑜娇淫无限,面如桃花,修长玲珑的身躯姿态靡乱,纵是老道如第一和尚再也忍不住了。他别过萧若瑜粉粉嫩嫩的纤细长腿,用力抱住她性感弹软的翘臀,疯狂的肏干起来,似乎恨不得将她的身体揉碎冲散。
「啊…啊…好…好舒服…降魔杵…大降魔杵…好深啊…啊…」
无与伦比的快感笼罩着全身,精神在也被包裹在其中,诸佛就这么闯入了,萧若瑜迷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意识全部集中在了下体。
不断抽插深入的肉棒好像真的化作了降魔之物,粉碎着萧若瑜的羞耻心,好像她真的是一尊淫魔,正受着佛法的感化。她单腿紧紧勾住第一和尚,那两条皎白的长腿分别被两人拉开把玩,雪白苗条的玉体前后耸动,上下迎合的蜜穴里不断地喷出蜜汁。
「啊…降魔杵…坏…坏和尚的大肉棒…好猛…唔唔…嗯…好棒…要飞了…」萧若瑜甩乱了头发,露出白皙颈脖上的齿痕,她不顾一切地说出淫话后,快感竟是更加强烈。
正当萧若瑜觉得快要魂飞魄散时,第一和尚双眼一凝,又停了下来。
「阿弥陀佛。」
他咬牙忍住继续抽动的欲望,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萧若瑜双眼彻底迷离,扭动着身姿一幅任人操干的样子,瞄了第一和尚一眼:「你…坏东西…你快动啊…我就要到了…」
「真是个骚货,这样就忍不住了。」争名嘲笑着甩开萧若瑜的大长腿,转而把玩她盈盈一握的酥胸。
第一和尚故微微坐正,双手合十:「伏魔事大,施法之中,你应当叫我什么啊?」
萧若瑜这方面的天赋也着实不差,修长结实的双腿直接缠了上去,小蛮腰水蛇似地卖力扭动,滴着口水在第一和尚耳边媚声道:「大师,大师快干死小淫魔吧。」
见萧若瑜淫性之中当什么也不顾了,第一和尚将她一把拉起,搂在身前,软肉满怀。
「老衲可算是收服了你这媚魔?」
「是是是。」萧若瑜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幽怨,可很快就被妩媚淫荡的表情所取代,最后竟然点头,急切的扭动着健美结实的小蛮腰,吮吸穴中大屌,期待着阴道腔壁的摩擦。
第一和尚捏着她玉石般的臀峰,将她的身体抬起一点:「既已伏魔,若你诚心向佛,应当称我为佛主才是。」
萧若瑜星眸紧闭,感受着那梦幻般的销魂滋味,意识如在天上飞行,云端漂浮。
她忽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一阵发热发烫,接着是那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感包围了她的全身。短暂的失神之后,她终于倾倒向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的方向,使出浑身的气力搂住了身前的第一和尚,好像他就是自己最心爱的人。
「佛主…你是我的佛主…快动起来…降魔棒…嗯…快用降魔棒肏我…干到小淫魔的最深处吧…」萧若瑜像是梦呓一般,在第一和尚怀里耸动身体,灵魂迷失。
「你终于悟了,放下即是解脱,度化了你,老衲又是功德一件啊。」
第一和尚的笑意掩也掩饰不住,萧若瑜沉沦佛理,他多了一具绝世佛奴,以后可以肆意淫玩。
「最后的一件事,主人我要用无上佛液洗礼你的内在,在你体内打上佛的印记,你可要好好接住了。」
第一和尚大喝一声,将萧若瑜压倒在床,开始了最后的狂暴发泄。连续不断的浪叫中,萧若瑜被粗壮的佛屌干得淫水四溅,赤裸裸的娇小身体被操得颤抖扭动。
高潮中,萧若瑜的身体非常清晰的感到发生在自身的一切,被自己又酥又麻的花心紧紧箍住的火热龟头正在痉挛似地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液体有力的打在子宫内壁,让她感到又热又酸,发酥发麻,而这子宫玉壁的阵阵抽搐收缩,又迅速传向全身的冰肌玉骨,让她不由自主的抖颤。
「啊…啊…泄了…小淫魔爽死了…佛主好厉害…啊啊啊…好烫…唔…」萧若瑜发出舒服又绝望的娇叫声,一滴不剩的将第一和尚的精液吸纳进子宫深处。
第一和尚喘着粗气从萧若瑜体内抽出了疲软的肉棒,过了好一阵,白浊的液体才从阴道里淌出,滴过萧若瑜的丰盈的股间,沾污了她洁白无瑕的双腿。
「师傅出马,果然没有妖魔能抵挡。」争名连忙拍上马屁。
夺利也说道:「恭喜师傅,这次的佛奴,可是最最上品,而且尚还年轻,要是再过两年,奶子再大一些,小脸再妩媚一些,必将风华绝代,成为天下第一美人啊。」
「夺利!」
第一和尚严肃的喝了一声,责备他用语粗俗,入门不久的夺利立马跪倒地上请错。
「好了好了,为师累了,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理了,不过记住,此魔已经镇压,今后的日子还很长,你等切记保持元气。」
「谨遵师命。」
两人齐齐回答,待第一和尚离去才从地上起身。
「师兄,保持元气只是不可纵欲,我们今晚还没射过呢,是不是…继续来一发?」
「那是自然,不过先带她去泡泡药浴吧,我可不想玩瘫软的尸体。」
交谈中,二人将萧若瑜拖进浴池,对那滑腻的身体自然少不了一番动手动脚。
……
同一时刻,在牢狱深处,七八个衣襟大开的喽啰正光袒胸露乳的坐在牢门外面的破旧长凳上,胯下疲软的肉棒水光未消。
冷掉的酒菜洒了一地,他们正嘻嘻哈哈的指点着牢房里的颜雪衣,那才是主菜。
第一和尚离开后,两个看守连续射了三次,之后还是不过瘾,便叫来几个要好的弟兄,又合着轮奸了颜雪衣两轮。
整整一个时辰,颜雪衣被干得呼天喊地,完全不似一个高贵的公主。
这这里,她的身份只能是加重凌辱的筹码。
虽然这些看守已经玩弄过不少佛奴,在女人方面的见识可谓丰富,但面对着颜雪衣,不知是因为身份的反差,还是她那完美到没有瑕疵的身体曲线,反正就是没来由的欲火开闸,怎样奸淫都觉得依然不够。
此刻,颜雪衣拖着红痕遍布的娇柔玉体,爬到被反绑起来的许昌元脚边,精液顺着她的股沟滴落一地,可谓狼狈到极点。
但她婀娜的柔美娇躯依旧呈现出世间少有的美感,淫媚的肌肤在精迹中发光。
「唔!唔唔!」
许昌元口中塞着烂布,不能说话,只是朝着像母狗一般爬行过来的颜雪衣拼命的摇着头。
颜雪衣双眉紧锁,抬起憔悴的脸,担忧的看着许昌元,甚为心痛,却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喽啰催促声:「快点,一炷香,就一炷香,你不把他吸出来,我们就杀了这个老头子。」
哄笑声铺天盖地,透露着调戏公主的得意与猖狂,还有近乎蔑视的讥讽。
能欺凌颜雪衣这般有着最高贵身份的绝世美人,哪一个小人物不会滋生出疯狂的心态?
一只玉雕般的素手指尖沾着灰白色干涸的污迹,轻轻碰到了许昌元的大腿,许昌元猛地一缩,瞬间红了眼睛,奈何绳子绑得结结实实,他拼了老命的挣扎,也只是将绳子微微勒进肉里。
「许老,您冷静一点。」颜雪衣面带苦楚,脸颊上似乎沾着凋落进土地的梨花,细沙混合着水痕,嘴角还有未干的乳白色液体。
「唔唔唔!」许昌元猛地左右摇头,似乎在说:宁可死也不可让您做这种事情。
「他妈的,小贱货你们磨蹭什么呢,之前又不是没和这老头做过,你还被他干得『嗷嗷』叫呢,现在装什么大家闺秀,快吃他的鸡巴,一会儿爷看得高兴了,也进来赏赏你。」牢笼外又传来得意的叫骂声。
一声声吆喝牲口似的呼喊深深刺痛了颜雪衣,她哪怕是失身那天,也没有这样的锥心。
「听到没,发什么呆,再不表演,老子杀老头了。」
怒骂又响起,颜雪衣担心得一抖,一把抓住许昌元的肉棒,带着哭腔低声恳求道:「许老,您伴我杀回中原,乃是我复国大业的基石,我必须救您,今日的一切都不是您的错,是我的错,是雪衣自愿的。」
看着颜雪衣委屈求全,许昌元眼里流出浑浊的泪水,他明明发誓要保护这个可怜的小公主,可现在却连累她受着这样的乱伦侮辱。
颜雪衣开始套弄许昌元老迈的肉棒,可由于悲伤和自责,老将军怎么也硬不起来。
「许老!」颜雪衣捏着许昌元软趴趴的阳具,心里焦急万分:「要是救不了您,我也不活了,听到了吗!」
「呜呜…呜哼呜呜…」
和颜雪衣依旧明亮的眸子对上,许昌元渐渐呜咽起来,嘴角的胡子呜呜抖动,看着孙女一般的颜雪衣,他的心快要被剁碎了。
「快点硬起来啊…没时间了…求你了…」
颜雪衣也有泪花在狭长的眼眶里打转,她抱住颤抖的许昌元,似乎能理解这个老人正承受多大的折磨。但她还是不得不做下去,轻轻的啄了一口许昌元的脸颊后,她伏身将脸贴了上去:「我不想你死啊…这么多磨难都过来了…怎么能倒在这里…」
怀里柔软的娇躯渐渐平息了许昌元的苦楚,一对丰满挺翘的玉乳自然下垂,宛若水袋压在他的胸膛,两只滑腻的粉腿扭捏,蛇腰轻摆,最美的温柔乡侵袭了他。
疲倦使许昌元放松了警惕,在颜雪衣豁出去一般的挑逗下,被夹在大腿嫩肉间的肉棒逐渐有了反应。
颜雪衣捧着自己的雪乳,那对洁白光滑的玉兔颤颤巍巍,挺拔傲立,乳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两点嫣红对着极力回避的许昌元,着实诱人心魄。
虽决定要极尽所能的展现妖娆,但颜雪衣还是不由满脸绯红,这样的羞涩直入骨髓,纵是经历淫劫无数,也不可能坦然面对。她双目含春,精致的五官无处不媚,即使脸上精液斑斑,微拧的眉间也不失一股灵动的韵味。
「许老,雪衣想要你…」
她动了动薄薄的嘴唇,轻吐气息,跪坐在许昌元腿间的娇躯徐徐扭摆,腰如约素,臀似锦棉,肌肤滑腻的浑圆玉腿支起妙曼曲线,摩擦许昌元的皮肤。
「雪衣好想要许老的大肉棒…很早以前就想要了…」颜雪衣继续挑逗,一边加大套弄力度,一边轻咬许昌元的耳朵,发出比之前被轮奸时还要淫媚的娇喘:「嗯…在南荒的城里…我就幻想许老将军雄伟的鸡巴…唔…能将我干得四肢无力…哦…嗯…我是个淫荡的公主…许老别顾忌…让雪衣舒服吧…好吗…」
「哈哈,这个骚货公主,真是下贱啊,这么去挑逗一个老头子。」
「欠干的婊子,一定是没被我们肏够。」
外面的喽啰又蠢蠢欲动,更是有一个人戏虐的大喊:「时间过了一半了哦。」
颜雪衣眼里闪过一丝焦急,她连忙扭动着丰臀,转动白嫩纤细的娇躯,调转身子跨上许昌元的脑袋,用修长莹润的玉腿将之夹住,淫乱湿润的无毛蜜穴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许老,对不起了,把这一切都当成我的错吧。」
默念一声,颜雪衣埋下脑袋,伸处小舌头游走在许昌元的胯部,最后一口叼住那半软的肉棒,「渍渍」的卖力吮吸起来,鼻腔里还故意发出淫媚的哼声。
许昌元当然理解颜雪衣的良苦用心,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下,他体内残存的药性发挥了作用,胯下之物竟缓缓有了本能反应。
嘴里的阳具渐渐变硬,颜雪衣羞涩的发现自己居然欣喜万分。
她受到激励一般,想起在媚浮屠里被强迫灌输的侍奉手法,双手不自觉的轻拂阳根下那对焉吧吧的阴囊,透露出万分温柔。
「唔…呃啊!」
快感从龟头传来,许昌元能清晰的感受到公主那细滑灵活的舌头和温柔专注的贝齿,正尽心竭力的为自己沾满灰尘的老肉棒服务,吞吐吮吸的压迫一阵强过一阵。
「咻…咻…咻咻…」
随着时间的流逝,颜雪衣急切的耸动着脑袋,秀发都随着起伏飞扬,看不出半分矜持高雅。
「唔!」
许昌元突然绷紧身体,发出长长的闷哼,颜雪衣含着不断射精的肉棒,被朽木逢春般的雄性气息引导着喉咙本能吮吸,吸尽肉棒里最后一股精液后,终于露出解脱的表情。
「时间到了。」几个喽啰冲了进来,气势汹汹。
颜雪衣连忙立起身来,捧着自己的下巴,张开嘴,伸出舌头,把口中稀薄的精液展示给他们看。数根坚挺的肉棒对着姿势羞耻的绝色公主,场面一时淫靡到极点。
「吞下去吧。」
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然后颜雪衣真的毫不犹豫的将腥臭的精液「咕嘟」一声吞咽了下去。
兴奋得发狂的喽啰们一拥而上,将她按在许昌元的胯间,扶着她翘起的雪臀,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奸辱。牢房里,娇躯酥软的颜雪衣一边继续含着许昌元的肉棒清理,一边被「啪啪」的撞击个不停,直到被扯肏得彻底失神。
……
两个时程后,又变得香喷喷的萧若瑜被争名和夺利抬出药池,气色红润。耳后乌亮光泽的秀发整齐披垂下来,遮住小半张脸,俏皮可爱。
她的身体并未被擦干,争名取出一条两寸宽的黑布条,将那一对坚挺的乳房裹了起来,黑布堪堪遮住粉色乳晕,勒得饱满的酥胸分为上下半露的两团,惑人至极。她的上身就只有裹胸这一件东西,纤巧细致的小蛮腰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性感的曲线从肋骨一直连接至腰间微凸的盆骨,小腹则因为放松而显得相当白皙平滑,冰肌雪肤,惹人遐想。
而她的下身更是争名所提出的夸张的创意,两块黑色三角巾系在腿根,前面仅能掩住那曼妙的桃花源,后头则只护住那紧翘圆润的雪臀。一双如玉雕琢般的晶莹长腿暴露无遗,腿根处因紧系而勒起些许软肉,更显性感撩人。
纵观全身,黑布与白净的少女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衬托得那吹弹可破的嫩肤更加胜雪。
「师兄你真厉害。」
夺利不由赞叹起来,这半遮半掩的打扮,比一丝不挂的躶体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争名笑而不语,只是顺着那美妙的腿线,给萧若瑜脚裸上又套上一条泛光的银带,旋转而下的绑住那双如霜玉足,缠绕上精致整齐的脚趾与纤巧粉嫩的足弓。
摆弄下,萧若瑜渐渐醒了过来,和那些因常年被一边凌辱一边灌输佛法,而导致精神失常的佛奴不同,她平静之后,恢复了些许意识。虽然在求欢中承认了自己的地位,但她并没有完完全全失去自我,虔诚的把自己当做一件物品。
她的迷失只因为追逐快感,并非思想变质,此刻她虽然还有些昏沉和酥软,但好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自己几乎光溜溜的身体正被两个男人拉扯在怀里,这两个人正是挑逗了自己一下午的年轻和尚,争名和夺利。
感知到身边的情况后,萧若瑜艰难的扭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依旧没从翻天的快感中清醒,而且脑子好像也处于酥麻中,不太能思考。
「喂…干嘛把我打扮成这种羞耻的样子…」萧若瑜的声音轻柔细腻,听到自己说话这般妩媚,她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夺利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托起萧若瑜的双乳,沿着布条揉动她下半个肉团,邪笑道:「小淫魔,我们要继续伏魔啊,这些都是法器而已。」
争名紧接着叹道:「你也要听我们师兄弟的话哦,如果你只服师傅,而不服我们,那就会吃苦头呢。」
两人胸有成竹,不但是对第一和尚有着绝对的信心,而且药浴中除了恢复体力的药材,本就还加入了使女性长期保持发情的东西,这么多年以来,一旦有女人坠入香肆禅房,就再也没逃脱过魔掌。
敏感的乳根被夺利捏出快感,萧若瑜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我是佛奴…我会听话…」
「哈哈,对对对,要谨记佛法哦,小淫魔。」
争名奖励一般的摸了摸萧若瑜的小脑袋,然后站到萧若瑜身前,环住那柔若无骨的雪腻腰肢,坚硬的肉棒将她的小腹都顶得凹陷下去。
「张嘴,尝尝我的佛液。」
争名一声令下,萧若瑜张开滴水樱桃般的嫩唇,然后有些不知所措,争名索性自己凑上前去,叼住她软嫩的嘴唇吸吮起来。两人吻了一会,萧若瑜鼻息已经相当沉重,无力的放任贝齿间的小香舌被吸走,最后更是直接伸出来与争名纠缠在一起。
争名「渍渍」的吮吸着萧若瑜的小嘴,两人像是恩爱的夫妻一般,亲密的交换唾液,但最终都是萧若瑜吃了大亏,被迫吞下两人口中的混合液体。
站在萧若瑜身后的夺利羡慕的吞了吞口水,然后更加卖力的揉搓起她胸前被布条束缚的雪白乳球。
争名一边品尝萧若瑜的小舌头,一边沿着她的腰身捏到圆滚滚的臀瓣上,用力的往中间挤压。
胸和臀同时感受到男人的雄壮,萧若瑜越发酥软,呼吸紧促。
这时夺利褪下了短裤,挺着他的摇晃的长枪蹲了下去,一张嘴从萧若瑜的小腿舔起,顺着那无比曼妙的曲线一直往上,到了丰韵的大腿内侧后,便停留在那里,舌尖拼命深钻。
拥吻越来越激烈,萧若瑜不甘示弱似的与争名交颈互吮,争名的双手也不停在萧若瑜的玉臀和大腿之间放肆的抚摸揉捏。萧若瑜有些经不起这样的大力舔吸和揉捏,不住地夹紧了一双玉腿,大腿两侧的柔嫩肌肤更加紧贴在夺利的脸上,酥麻和酸痒的感觉同时袭来,让她「啊哈」一声差点仰倒。
「好痒…唔…别舔了…啊哈…啊…」
只见萧若瑜双手捧住争名的头,一双完美的长腿死死夹住夺利的脸,被黑色布条勒成三截的雪白娇躯像蛇一般来回摆动,嫩穴已是淫水泛滥,甚至流到了膝盖内侧的位置。
「真是极品啊,干爽一炮就这么听话了,好好调教一番,怎么都不会玩腻啊。」
「渍渍,这完美的身子,要好好玩玩啊,之前是我们太猴急了,见到这么个绝世尤物就直接提枪,忽略了好多东西呢,」夺利说着站了起来,伏到萧若瑜耳边:「也没让小圣女爽爽,是吧?不过现在我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来,屁股翘起来。」
说完夺利将萧若瑜的肩膀按了按,满意的看着萧若瑜乖巧听话的将腰弯下,大腿夹紧,小腿分开站立,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她圆润的肩骨微微凸起,金色光晕洒在弧形的光洁背裸上,脊椎的轮廓都悄悄凸现出来。娇嫩躯体的两侧线条从腋下逐渐收拢变小,直至细腰之下,才又饱满起来,连成一抹销魂的桃形臀线。
除了萧若瑜凹凸有致的玲珑背影,一对饱胀的娇乳也因这个姿势而挺翘了不少,像是急于等人采摘的蟠桃。
两个年轻和尚虚张着嘴,惊叹于萧若瑜宛若天成的身段,同时心中大呼过瘾,若不是她主动摆出这样的姿势,哪能欣赏到这样的美景?
争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将那黑色裹胸布条推上锁骨。失去束缚和压迫,那两颗挺立的雪乳一下子弹跳起来,撞进争名手心里。
「唔…嗯唔…」萧若瑜闭起眼睛,享受着大手的搓动。
白嫩浑圆的美乳如泡沫般抖动,乳肉粘黏着男人的指头,越吞越深。拜师数年了,争名天资不错,第一和尚神乎其技的指法,他倒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对付对付女人,早已足够。
波涛拍岸般的快感从乳房上荡起,萧若瑜羞涩的转过头去,小脸因为动情而充满红晕。
夺利轻抚着萧若瑜的臀峰,却不经意间看到了萧若瑜朦胧的眼神,竟是在偷瞄自己的肉棒,而且脸上的表情居然是那么的渴望。
视线对上一双漂亮的大眼,夺利正欲开口调侃,没想到对方那鲜红欲滴的双唇先一步轻轻张开,娇嗔道:「讨厌…你…看什么看…打你哟…」
「哟呵,你还反咬一口,明明是你在看我的大鸡巴吧。」
「大…才不是…」萧若瑜连忙移开眼睛,又对上争名戏谑的眼神,只得低下头去。
「对,你看的不是大鸡巴,是降魔棍,佛奴最爱的降魔棍哦。」争名左右手交替画圈,揉着萧若瑜的敏感酥胸。
「我是佛奴…」萧若瑜眼神有些闪烁。
争名也拉下自己的裤子,继续火上浇油:「你是被降魔棍降服的小淫魔佛奴,快摸摸你主人的大鸡巴棍,哈哈。」
「我不喜欢那个…好讨厌的…」萧若瑜低声狡辩,手却很听话的移了过去,轻轻握住争名的肉棒,看得眸中异彩涟涟。
「想要了吧,看你这骚样,还想狡辩。」
夺利用力拍了萧若瑜的屁股一下,雪白的臀峰上立马就泛起丝丝红晕。
「啊,没有没有。」萧若瑜连忙摇头,急急地丢掉了手中的肉棒。
「是不是渴求降服的小骚货,我看看就知道了。」
夺利舔了舔嘴唇,视线回到那高高翘起的丰满玉臀,贪婪的看着两瓣美臀间完美的曲线,那柔嫩白皙的肌肤似乎能散发出玉石般的光辉,加上那格外修长的长腿,真是叫人热血沸腾。夺利蹲了下去,慢慢地掰开粉臀,此刻萧若瑜的淫穴已经完全湿透,亮晶晶的淫水打湿了那本就不多的阴毛,使得萧若瑜的小穴看起来就像一个可口的蜜桃。
「降魔棒还未进洞,你就成这样了,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小魔女,看来师傅都没能彻底净化你。」
「胡说…我才不骚…是你们逼我的…」
药浴里的发情成分已经沁入血液,萧若瑜反驳的声音忽地有些发嗲,听得两个和尚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弄。
「嘿,逼你的,难道你不是骚货,不是见到降魔棒就发情的小淫魔?」夺利拔住萧若瑜柔软的腿根,引导她轻轻扭动香臀,顿时引起一阵臀浪,白花花的媚肉令人目眩神迷。
「我…当然…我不是…」
「那你是不想要降魔棒了?」
「……」
「哼哼,不说话?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你这固执的小淫货!」
夺利再也忍不住,一口扑到萧若瑜的美臀上,双手紧紧将其环抱,瘦脸一寸寸挤入臀缝,摩擦她柔嫩的臀肌,享受着细腻的质感和惊人的弹性。顿时萧若瑜兴奋得高高扬起下巴,玉臀配合争名的频率不停的扭动着,娇小的身子都被顶了起来,屈起的脚尖差点脱离地面。
一条长长的舌头在细肉中穿梭,舌尖寻到了花唇,甘甜的蜜汁一下子被引流到夺利口中。他分开萧若瑜的双腿,进一步把头探到了她的胯下,用牙轻轻咬住萧若瑜那早已勃起的阴蒂,温柔的拉扯着,萧若瑜突然受此刺激,顿时大声尖叫起来。
「啊…嗯呀…好痛…哦…可是好舒服…不要…嗯哈…啊…啊…哦…讨厌啦…啊啊…来了来了…」
随着萧若瑜高亢的浪吟,夺利猛地吸住她的整个小穴,大嘴吮吸的「渍渍」作响,高潮终于到来,萧若瑜的嫩穴里喷出大量的淫水,而夺利毫不客气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呼…呼…嗯…」
「怎么样,小淫魔,有哪么爽吗?」争名狠狠的抓了萧若瑜的胸口一把,轻佻的问道。
这时萧若瑜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又一次将争名火热的肉棒抓在了手中,还在无意识的套弄。
「这…这不关我事…」
「没关系,你这么淫荡,我能理解,想要这个的话就跪下来。」
争名这句话像是有魔力似的,随着夺利的退出,萧若瑜真的双腿一软,跪坐在他的胯前。
争名迫不急待抓住萧若瑜的头发,将她的嘴唇拉到肉棒旁边,大龟头涂抹着她的嘴唇。萧若瑜抬头望了争名一眼,然后弱弱的用双手握住他的肉棒,伸出小香舌在紫色的大龟头上舔吻起来,然后张开小嘴努力容纳坚硬的肉棒。
萧若瑜双膝跪在床上,纤细的小腿如若两截嫩藕,脚背银线缠绕,贴着床面。
夺利双眼发光的望着那细嫩的脚心,当即捧起萧若瑜的小腿,让两只晶莹剔透的小嫩脚靠近他嘴边,大嘴一张开始品尝那白玉雕琢的精细脚趾。萧若瑜重心前倾,被迫更深的吞下争名的肉棒,脑袋被控制着一前一后将其套弄起来。
室内烛光炫目,秋意隔离,萧若瑜又是在这张巨大的床榻上,摆出前凸后翘的羞人淫姿,被同样的两个年轻和尚玩弄在鼓掌之间。
夺利一边咬着萧若瑜的脚趾,顺势一手抓摸她滑腻的阴部,再一次把手放到萧若瑜柔腻的大腿内侧抚动。
强烈的刺激使萧若瑜下意识的挺动腰肢,夺利的手掌猛烈的揉搓着她娇嫩的阴蒂,这时萧若瑜的阴户开始一阵阵的痉挛,夺利感觉到那饱满的阴唇将自己的手掌向内吮吸,然后一股有力的阴精从阴道内喷射而出,淋在他的手掌上。
萧若瑜全身香汗淋漓,由于高潮后的乏力,瘫软的趴在了争名的身上,接连被和尚弄到高潮,她不禁流下委屈的泪水。
争名一个翻身把萧若瑜压在床上,贴合这她背部的曲线,肉棒一顶,进入了她的体内。
肉与肉紧密的摩擦再一次挑逗起萧若瑜的情欲,她索性趴在地上不做抵抗,让身后争名的大鸡巴紧紧的插在嫩穴中,缓缓前进。
「小淫奴,快动起来,佛爷的降魔杵要大开杀戒了。」
争名贴合着萧若瑜柔韧的小蛮腰不断扭动,让自己的肉棒转磨阴道内壁,又用大龟头顶着娇嫩花心,口中不断得意的淫笑。
萧若瑜阴道内很快淫水成灾,瘙痒难忍,但她似乎又不好意思主动用翘臀套弄,只好轻转纤腰以增加与肉棒的摩擦,口中赌气似的骂道:「嗯啊…又是这样…啊啊…嗯…恨死你了…哦…无耻…」
争名继续淫笑着:「怎么无耻了啊,难道你不想我的降魔棒在你的骚穴里面动起来?快求主人啊!」
萧若瑜羞辱难当,但屁股却不断挺动,口中喊道:「不…想…啊哈…快动…好难受…插我…求你了…嗯…主人…快给小淫魔降魔棒…」
「好叻!」
争名这时也不能再忍,「啪」的一声抓牢萧若瑜弹力非凡的美臀,扯着她的身子又快又急的挺动起来,健硕的阳具在萧若瑜的蜜穴内忙碌进出,水花沾满了整根大阳具,连阴囊也是水淋淋的。
一条鲜红的阳具,一个雪白的玉臀,一双无与伦比的长腿,以及反射烛火的光滑香肩,这一场活色生香的肉欲大战摇摆得巨床吱嘎作响。
「小贱货,怎么样,降魔杵搅得你爽不爽,快回答我!」争名从背后环抱住萧若瑜,双手尽情的搓揉那对压扁的饱满玉乳,一便狠狠操干,一便逼迫萧若瑜回答。
「爽…啊啊…小穴好爽…好猛…啊…嗯…啊…小淫魔好爽…」
萧若瑜红着脸娇吟了几声,星眸半闭,已是香躯娇颤。
争名又将她翻转过来,曲起她的双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抽插,舔着她的乳头问道:「呼啊,净化你的佛液,想不想要。」
「嗯啊…哦…嗯…要…佛液…好深…啊…射进来…射给小淫魔…啊…」萧若瑜抓着争名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撑住上身的手臂。
争名感受着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动,干得萧若瑜的销魂的呻吟长久不息。
等到争名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萧若瑜颤抖的子宫,不待她休息,夺利又迅速接过了战场。
夺利将那双绝美修长玉腿架上双肩,双臂捧起萧若瑜的身子,将她抱起在半空,好似抱着一个娇小的玩具。他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进深处柔软的花蕊,萧若瑜的眼神逐渐迷乱,口中的呻吟逐渐不可抑制。
「呀啊…轻点…舒服…唔…嗯…大鸡吧…降魔棒…啊…」
两个人紧紧搂抱在一起,萧若瑜散乱的长发一直垂到背上,赤裸的娇小胴体被干得上下晃动,从两人交合处不停发出「啪啪」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
「皈依佛门,幸不幸福?」
夺利干了一阵,又将萧若瑜放回床面,牵引她的手,让她自己握住了玉峰。
「幸福…我是佛奴…啊…主人…狠狠干我…啊啊…嗯…干死…肏小淫魔…啊…呀…舒服…哦哦…」萧若瑜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点也不比争名之前温柔。
伴着肉棒的进攻,萧若瑜欢愉的摇摆柳腰,夺利将她的大腿拉开,然后撑住膝盖窝,大力抽插起来。萧若瑜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腿间,绷起的耻骨肌棱角分明,任谁都看得出她是如此的卖力。
「不行了…啊…嗯…放过我…啊啊…好满…嗯…啊…」
紫红色的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不住的旋磨,萧若瑜感到夺利每一抽出,都像要把自己的灵魂也要一拼带出似的,全身都觉得无比空虚,很自然的挺起小细腰追逐着夺利的肉棒不让离去,离去后又期望着它再次回归带来充实的感觉。
「真是名器啊,骚货吸得卖力,是在多少男人身下练出来的啊!」
夺利干得大汗淋漓,不觉的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抽插,都牵动着萧若瑜的心弦。
萧若瑜这才发现原来屋顶还有一面巨大的铜镜,她水醉的星眸微张,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倒影,清楚地反射出自己被夺利压住的懦弱样子,一双匀称长挑的雪腿被迫缠在他的背上,而他不停的在自己的玉体上起伏。
夺利的抽插愈来愈快了,阴道传来快感不断的在积聚,使得萧若瑜浑噩的心神也被揪紧成一团。
「没有…啊…我不知道…子宫好爽…哦嗯…大鸡吧…啊…」
此时夺利也感到龟头传来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身下绝世的尤物任谁都无法忽视其魅力。在精关松动的一瞬间,他连忙用力顶住萧若瑜的子宫颈,双手箍住萧若瑜的蛮腰,使肉棒不会抽出,只在左右研磨。
「佛液来了,给你灌满!」夺利大喝。
而强烈的快感,令萧若瑜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再次爆发。
她双手用力抓住夺利的头发,脚趾收缩,纤细柔韧的腰肢拼命往上抬挺,雪白的双腿死死夹紧,爱液像崩塌了的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哦…啊…嗯啊…泄了…小淫魔又泄了…啊啊啊…」
一股绝巅的爱欲狂潮扫过萧若瑜全身每一寸肌肤,她浑身剧震,镀上一层血色,体内阴精如瀑布暴泻,冲向子宫内夺利的龟头,将它完全包住,冲刷。
「真爽,老子还要来!」
香肆禅房内,烛火到黎明才熄灭,朦胧的阳光中,三具肉体依旧在纠缠,萧若瑜身姿摇曳,忘情的蠕动在两个和尚中间,嘤咛不断。
……
三日之后的一个夜晚,断空谷口。
四道鬼魅的人影飘然潜入,为首男子英俊非凡,脸上挂着淡而恒久的笑容。
他的手持一把玄晶羽扇,器宇非凡。
第29章羽扇飞灰
稀薄的星辰于云隙中闪烁,夜空朦胧,东方投下的如水月色化作令男人燃烧欲望的药引。
断空谷内,嘈杂一片,男人们兴奋的看着双手合十款款走出的美艳佛奴,她们秀色可餐,水嫩的肌肤上披起月华,再随着暴露的曲线反射出淫光,如有袈裟。
数十位姿色绝佳的佛奴分布在各山贼聚集的小院里,所有人的知道,她们曾是俗世里的明珠。
而现在,明珠暗投,或者说雕琢成了磨砂,美人们撅起的臀肉,在光华下像极了佛珠。
她们前一刻还在庄严行走,下一息,却又不知羞耻的与山贼们做起淫荡不堪的法事,佛铃颤响,肉击靡靡,欢愉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在断空谷的中心,木楼群立,跨空交错着的廊桥下面,有一方人工凿出的宽阔平台,被山贼们称作狼牙坡。
狼牙坡是最多山贼聚集的地方,也自然成了每晚篝火燃起,佛奴品质最高的所在。这些佛奴奉着修行净世的由头,几乎每夜都要投入山贼的怀中,虔诚的摒弃肉欲,以身饲贼,以求换取功德。
顶级佛奴里,最为出名的有三人。
启灵陆家庄的小女儿,陆绯烟。
缎锦绸铺的老板娘,许轻铃。
栈中飞剑女神捕,苏鸯。
今日新的二当家选出,按照规矩,三人难得的齐聚一堂,共同为二当家礼佛祝贺。
……
诸葛政领着三道黑影穿插在断空谷中,随着错综复杂的地形越潜越深,许久之后终于来到第一和尚所住的佛灯小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绝壁边一间不大不小的竹屋尚有灯火。
「云蝶,你和少肆去他们的物仓看看能不能寻出些火油,找机会烧了这谷。」诸葛政对身后三人分别下达着指令:「长风,你去指引一下外面的公主大军,快一些的把他们引进来,这里可马上就要硝烟四起了,我只能保护其中一个小妮子,另一个就让他们自己来救好了。」
「是。」三人点头,各自施展轻功离去。
诸葛政背负双手,走到了小屋的窗边,悄悄捅破一个小洞,往内看去。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憔悴的蒙眼老者被绑在太师椅上,两个光头青年各自站在他的一边,三人的面前跪坐着一个俏丽娇蛮的背影。她披着瀑布般的长发,柔顺的青丝一直垂到臀尖才向两边滑落,玉琢般的小手翘起小指,正各握一支,套弄两个和尚的肉棒,脑袋却在老者胯间耸动个不停,显然是在吞吐吮吸他的阳具。
奇怪的是,被服侍的老者显得十分痛苦,生气全无,像是正在遭逢大劫。
而女子摇晃着翘臀,一双雪腻细长的大腿相互摩擦,胯间玉兰花瓣似的小穴淫水滴滴,落在白嫩的脚跟上。
诸葛政眯了眯眼睛,有些分辨不出这是公主还是圣女。他只匆匆享用过她们两次,两位娇人儿皆是黑色长发,虽头饰有所不同,但长度相似,此时披散,无从分辨。萧若瑜体型倒是相比颜雪衣更为娇小一些,但此刻单凭一个被遮住大半娇躯的背影,又实难看出身材上的细微差别。
硬要说来,似乎那个娇翘粉嫩的小屁股,比颜公主的似乎要小了一些,显得更加紧实。
正当诸葛政有所猜测,高大一些的那个和尚说话了:「小淫魔,屁股抬起来,佛爷要用降魔棒,给你灌输佛液了。」
此话落下,女子乖巧听话的合紧双腿,挺立起美臀,露出紧实匀称的白皙大腿,肌肉线条微微凸起。
诸葛政扫过那张湿润的小淫穴,稀疏的阴毛沾在阴唇上,并不是白虎嫩穴,看来是萧若瑜无疑。
「哎,看你这么开心,那还是等着你的部下来救你吧。」
迟疑了一会儿,诸葛政离开了这里,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这样做却是有着清晰的条理。那位老者一定是忠心耿耿的猛将许昌元,要救人便不可弃之于不顾,不如等公主大军来到这里,寻到萧若瑜时,一次性救得二人。而颜雪衣独身一人,解救起来方便许多,而且救走之后想做些什么也没人能阻止。
在崖壁上转了好几圈,诸葛政终于找到屋后暗藏的小道,他沿着盘旋而下的小路悄无声息的来到尽头,眼前的景象让他也不禁感叹。
「壮观,这还是山贼的巢穴吗,大手笔啊,在悬崖腰间修了这么华丽的建筑,简直可以比肩聚山城的修筑工艺了。」
他一步一步来到禅房门前,刚想潇洒的一脚踹开大门,就听到里面一个慈悲的声音发出叹息:「罪孽深重的公主啊,如此多的信徒为你不眠不休的做了两日的法事,老衲也为你诵了一夜的经,想要度你成佛,你怎么还是这幅淫乱的样子呢。」
「你…唔…我不会屈服的…」
颜雪衣咬牙的呻吟从里面传出,已是强如之末,诸葛政故技重施,透过被他点破的小洞向内看去。
只见一张装点得似佛台一般的巨大床榻上,六位美艳脱俗的女子正围着被缚于软床的颜雪衣,十二只小手不断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娇媚的耳垂,粉红的乳尖,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鲜嫩的阴蒂,直至精致的玉足,全都没有被放过。
颜雪衣一张俏脸红得十分异常,玲珑的身躯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却无法躲闪。
接连被无数的喽啰轮奸两天,颜雪衣仿佛又堕入了以前噩梦般的凌辱生活,她觉得身子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为了辗转在男人身下,束缚着自己灵魂的罪恶玩具。她的精神渐渐在第一和尚的预期中熬到崩溃的边缘,在快感的欲海和痛苦的折磨中沉浮。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结束这一切,她希望有人能来帮她,是谁都好。
第一和尚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等到颜雪衣一切心灵的防备都被抹除了,精神抵抗力下降到最低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满足了她的愿望。
被送到香肆禅房后,颜雪衣本以为是噩梦的结束,可浸泡了药浴后,她的身体开始火热,千穿百孔的精神力又一步被侵蚀,被摧毁。
六个佛奴不断挑逗,整整六个时辰,第一和尚庄严的站在床边给她念经,让她皈依佛门,改过自新。
对快感的渴求帮助第一和尚灌输着歪曲的佛理,颜雪衣脑中被洗得一片空白,似乎就要相信了他。
「地狱与西天就在一念之间,只要你战胜自己,虔诚笃信,老衲便会用降魔棒超度你,化解你的痛苦。」
第一和尚手段高超,心性坚韧,纵使意志再坚强的女人,也抵不住他的如此布置。
此刻他已经将肉棒掏了出来,看得佛奴们双眼放光。他就等着精神崩溃的颜雪衣乞求自己,乞求自己成为她的信仰,这一刻他等了太久,没有其他男人能忍住这么久不碰此等美人。
「我…我…」
最后一丝坚持终于碎裂了,颜雪衣从未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她破碎成一件无主之物,轻薄的灵魂随时等待男人来打上印记,就在她将要开口祈求的一瞬间。
第一和尚猛地耳朵一动,忽地将大肉屌塞回裤裆,并且运气消除其膨胀,下一个呼吸,他已经奔至大门口,双指如铁,径直的洞穿了特制的门板,其声竟如钢铁相击。
「嗙!」
一把玄晶羽扇迎了上来,门板木质的部分彻底破碎,化作碎片炸开,两道人影迅速交手,打出残影。
诸葛政羽扇回旋,飘逸的边打边退,而第一和尚龙行虎步,各种精妙的指法层出不穷,紧逼不舍,处处直取要害。
就在两人缠斗之时,一到美艳的身影正快速靠近存放火油的仓库门口,那里有两个倒霉的轮班喽啰正互相诉着无法享用佛奴的苦。
突然,「嗒嗒嗒」的清脆小跑声由远及近。
两个喽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俏丽美人出现在近前。
她云杉半解,娟秀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甚至左边半个乳房也是娇颤不已,玲珑的腰身下,是一条淡黄色丝绒短裙,堪堪遮住腿根,纤细而光滑白腿就这样晃来晃去,一直诱惑两人的心神,直到靠近他们身前。
其中一个神使鬼差的伸出手去将她楼在怀中,顺着衣口伸进去,捂住那一只暴露在外的饱满玉乳,一脸享受的表情。
另一个也是直接不客气的把手放到她腿上,他们是山贼,在他们地盘上的女人,就应该是玩物才对。
「小佛奴,没见过你呀,新来的么,这里不许穿衣服,让大爷来帮你脱了吧,免得你遭大当家的责罚。」
喽啰淫笑不已,撕扯起诸葛云蝶的衣服来,顿时,本就松散的衣襟大大滑开,转眼间娇嫩的肌肤裸露大片。
「呵呵~」
诸葛云蝶发出醉人的娇笑声,反手搂住身后男人的脖子,长腿也盘上身前的喽啰,两个人正解着腰带,只一瞬间,视角就仰倒天上,断了呼吸。
整个过程一丝声音也没有,这时黑衣人少肆才赶来这边,正好看到诸葛云蝶在整理衣服。
「我没找到火油。」
诸葛云蝶扭了扭屁股,直接转身向仓库走去,向后招着手:「切,根本没指望你,进来搬。」
……
再看悬崖边上的佛灯小院,诸葛政和第一和尚大战两百回合,沿着小路又打了上来。两人经过的崖壁上,竟然一路碎石,掌印和指痕粉碎了大片岩石。
第一和尚袈裟舞动,转指为爪,诸葛政趁他招式变幻的机会,突然打出蓄势已久的一掌。第一和尚措不及防被这刚猛无匹的掌力击在胸口,竟然发出金铁交错之声,他匆匆退出几丈,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阿弥陀佛,施主是何人。」第一和尚双手合十,面不改色。
诸葛政眼睛一眯,感到了一丝压力,这一掌乃是列阵武技中的绝学,也被收录进七霸兵书的武霸篇,全力一击之下竟然没有打死这个老和尚。
「我来救人,你觉得是谁还需要说出来吗?」
「哈哈,」第一和尚爽朗的一笑:「原来公主身边还有你这样的猛士,老衲锤炼金钟罩以来,第一次受伤啊。」
「此话不假,」诸葛政衣抉飘飘,发丝飞扬,他意气风发,高声说道:「我这一掌,倒是第一次失手,老秃驴,只怕你称得上是天下佛门第一人。」
第一和尚轻轻摇头,洒脱的样子像极了不世高僧:「虚名尔尔,不值一提。」
「不过我倒是没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的和尚,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却做着奴役妇女的行当。」
「非也非也,相由心生,老衲诚心向佛,才有此外表,而所做之事,也皆尽是普渡与教化,都是大大的好啊。」第一和尚鞠了一躬:「只是施主侍奉邪魔,沾上了魔性,分不清是非黑白,需要老衲净化啊。」
说着这话,第一和尚的气势徒然而生,气息一下子就浑厚了许多。
「他之前隐藏了实力!」
诸葛政不得不警惕了起来,心中一番度量之后,他发现若是久战,自己竟非这个老和尚的对手!
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是也激起了诸葛政澎湃的战意,破冰苏醒十载,他难逢抗手,今日不料却意外的遇到了绝世高人。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叹息响起的一瞬间,第一和尚的速度比起之前提升了一倍有余,他似巨树倾倒,瞬息携破风声而至,诸葛政仓促应付,几招之下迅速落入下风。
第一和尚几十年的积累,内劲比之诸葛政充盈太多,此时诸葛政完全是凭着精妙的武技在苦苦支撑。
但是他越打越是兴奋,逐渐打出一种不可睥睨的气势,酣战许久,第一和尚攻势渐弱,诸葛政发现他善用各路指法,于是灵光一现,忽地想起武霸篇中记录的一种破天下指法的指法。
「指点江山!」
灵犀而刁钻的一指蕴含了诸葛政全部的精气神,他的那一指似霞光破开黑暗,巧妙的击在第一和尚的指关节上,那根刚猛的手指「咔」的弯曲,气劲反噬回了丹田。
「唔!」
第一和尚吃了大亏,破功的气劲造成了不轻的内伤。
诸葛政也不好受,整只左臂都因为这一下的碰撞而麻木了,他快速的向后退去,赶忙调息。
第一和尚站立在哪里,将差点断掉的手指复位,心中泛起滔天巨浪,世间竟然有人能破了他的精研数十载的指法,还是一位如此年轻的人。
「针锋相对啊,若老衲猜得不错,这是武圣洪西开创的十六破之一吧。」
十六破,三百年前一位惊艳了古今的武学奇才所研究出来对付各种武学领域的秘典,号称能破掉任何拳脚功夫以及大部分兵器的套路,后来为天下武者所不能容,将之秘典拆散,使之不能被一人学尽。
就连七霸兵书中的武霸篇,撰者耗尽奇才也只收录了其中九破。
此刻,诸葛政并没有回答,此一战他获益无穷,列阵武技的最后一道精髓隐隐浮现,他背对山谷,身后有火红色的光芒腾起,将他的轮廓衬托得漆黑。
火光冲天,突发的大火迅速蔓延在谷中,焚毁了着第一和尚辛苦建立的基业,嘶喊声渐渐清晰,起码有数千人来到了谷内。
「公主的大军到了,」第一和尚眼皮一跳,却并不气急败坏,他捂着胸口,叹息道:「老衲愚钝,竟然小看了公主身边的高手,以为大军来不了这个地方,急功近利,贪图凡尘,修行不够,修行不够啊…」
「师傅,外面怎么了?」
这时,争名和夺利两人提着裤子走了出来,看了看受伤的第一和尚,又看了看和他们年纪相仿的诸葛政,大惊失色,却不敢叫喊出来。
他们指能断金的师傅,竟然受伤了。
第一和尚瞥了一眼两个徒弟,又留恋的看了一眼陷入火海的断空谷,他解下袈裟,凝视着火焰沉默不语,目光越来越深邃。
然后,他突然提起来不及反应的争名与夺利,猛地向谷崖上跃起,竟然果断的丢弃一切,逃之夭夭。
大军和山贼们厮杀在一起,一面倒的收割着山贼,逐步逼向这里,诸葛政稍微调息了一下,连忙返回到崖下的香肆禅房。
大床上,六位佛奴似乎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正虔诚的闭眼诵经,祈祷自己的佛主获胜。没人理会的颜雪衣像是蛇一样扭摆着娇躯,脸上痛苦之色弥漫,她神情恍惚,双眼无主,本来已经准备让「降魔杵」插入的蜜穴水流不止。
「雪衣。」
一声呼唤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里本来一片黑暗,她本来的意识已经化作最微小的尘埃,可是随着这一声呼唤,光亮突然涌了进来。
「谁,是父皇吗?」
颜雪衣依旧控制不了身体,但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下贱的扭动,她忽地想起,刚才差一点就向第一和尚宣布臣服了。
「雪衣,清醒一点。」
又是那个声音,温柔中带着阳刚,听起来好舒服。
「不是父皇,是,是他吗?」颜雪衣眼前出现一个影子,他在小树林里救了自己,结果又用他那极其粗大的阳具干得自己欲仙欲死,后来他莫名的离开了,却又在矿洞里出现,给自己解了蝎毒,「是你吗…诸葛…政?」
颜雪衣空白的脑海里混乱起来,这本是第一和尚植入自己烙印的最佳时期,却意外的给诸葛政做了嫁衣,他的声音一经响起,颜雪衣立马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那道身影越来越伟岸,越来越清晰,直到占满了她全部的心田。
而现实中,诸葛政刚一解开颜雪衣的束缚,立马便有一具香软雪白的肉体便蹭了上来。
毫无意识的颜雪衣尽情的散发着身体的本能,嗅着雄性的气息,在诸葛政耳边喊得他心猿意马:「好难受…给我…救我,救我!」
「雪衣,清醒一点。」诸葛政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可颜雪衣眼里依旧灰蒙蒙的一片,她痴痴的摇着头,玉肌藕臂配合着曲线完美的长腿,八爪鱼般的缠住诸葛政,滴着口水娇嗔:「我愿意当佛奴,快干我,给我降魔棒,主人,主人!」
诸葛政无奈的摇头苦笑,要不是坏了老秃驴的好事,这个时候还任他施展手段的话,恐怕这公主就要彻底被玩废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对第一和尚多了一份好奇,这个人什么来头,出身佛门,却精通调教奴役之道。
有些受不了蹭来蹭去娇吟不断的颜雪衣,诸葛政用力的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老实躺下,然后在她的几个大穴位上都点了一遍,封住乱窜的气血。
「别怕,我已经来救你了,已经来了,你得救了,你可不是佛奴。」
他就这么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失控的颜雪衣,忽地觉得她有些可怜,许久之后,颜雪衣稍微平静了下来,她张着嘴,双腿交缠在一起,挺动着小腹,痴迷的看了诸葛政许久,迷茫的念叨:「是你…」
「当然是我。」
诸葛政灿烂的笑了起来,一如两人第一次在木屋见面,那张俊朗不凡的脸与颜雪衣思念的人迅速重合。颜雪衣似乎一下子就清醒了,泪水从她的眼角涌出,她失声喊道:「你终于来了。」
无主的灵魂暂时找到了依靠,颜雪衣想要去拥抱诸葛政,但激动之下竟然晕了过去。
诸葛政并不知道方才的那段时间,颜雪衣对他的感情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在他眼中,也并不会因为这一个小插曲,而停止报复这个窃国贼的后代。
「也好,我真担心再耽搁你一会儿,你的精神会遭到不可恢复的创伤。」诸葛政用毯子将颜雪衣裹起来,往外面走去,其实他的担心没错,若不是他横插一脚,这会儿第一和尚便会和她性交,那么她濒临泯灭的意志便会彻底崩溃在快感中,成为永不转醒的性奴隶。
花了半个时程绕开外面的大军后,诸葛政怀中颜雪衣依旧未醒,他和云蝶三人汇合在林子里。
司徒长风吊在最后,诸葛政凝目一望,发现他背着一个女人。
见诸葛政有惑,司徒长风不等询问,连忙解释:「捡的,我看这么多人都围着三个极品,趁乱捞了一个。」
诸葛云蝶和陈少肆都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司徒长风可怜兮兮的瘪了瘪嘴。
「好吧,我没说不许。」诸葛政问道:「那么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已经安排几个小喽啰告诉他们公主是自己逃了出去的,并没有人起疑心,只是下达命令沿路搜寻罢了。萧若瑜和许昌元也成功被救,不过有一件事很有意思,那个老和尚去而复返,震断了崖壁上的小路,没让人发现山崖下面还有个建筑。」
「好的,那你们回去吧,我还要帮这妮子解决一下问题呢。」诸葛政听完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抱住颜雪衣往树林深处走去,并吩咐道:「记得查一下老和尚的底细。」
「知道了。」
和三人分别后,诸葛政抱着颜雪衣来到事先找好的一处山洞,山洞的方向与归路相反,而且极为隐秘。
在山洞里昏睡了两个时辰,天已经蒙蒙亮,颜雪衣悠悠转醒,虽然脑子依旧非常迟钝,但看起来精神状态却好了不少。
「你醒了?」诸葛政背对颜雪衣,火堆将他承托出一层光晕。
听到诸葛政声音的一刹那,颜雪衣脆弱的小心脏没来由的一颤,一股强烈的归属感让她心里如小鹿乱撞,她根本无法思考自己这是怎么了,一种理应如此的潜意识让她满脑子都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思念和爱慕。
「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温柔的声音又一次直击颜雪衣的心灵,她鼻子一酸,激动的泪水却住不住的流了出来。
「真的是你…」颜雪衣捂着嘴,像是久别的妻子见到丈夫。
诸葛政走过来,捧住颜雪衣的脸为她擦去泪水,这一个动作彻底融化了颜雪衣心里对他的最后一丝矜持,颤动着的娇躯带着呜咽声的扑到他怀里,素手轻轻捶打:「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是你,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看着颜雪衣语无伦次,热情得有些异常,诸葛政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光彩,瞬间联想到第一和尚的超度调教,心中念叨:难道自己无意中窃取了那和尚想要的成果?
再想想香肆禅房里那些虔诚的佛奴,他相信这事已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或许在前两次接触中,自己就在颜雪衣心中留下了好感,此次又解救她脱困,恰逢她精神动荡,所以她的感激之情和依靠感纠缠在一起,化作了浓浓的爱意,深种其心。
「所以即便是完全清醒过来,也依旧会对我言听计从吧。」
诸葛政嘴角勾起淡淡坏笑,他将计就计,也做出一副深爱深怜的模样,搂住颜雪衣的肩膀,轻轻安慰着她。
「我也好想你。」
「抱紧我。」
逃亡的这几个月以来,颜雪衣一直想要树立的坚强形象终于在诸葛政温暖的怀抱里瓦解了,她流露出最需要怜爱的一面,暂时抛开一切,做回十六岁年纪的少女该做的事情,尽情的像个新婚小女人似的在爱郎的怀里撒娇。
「我好热,雪衣好难受。」
颜雪衣亲昵的求着欢,诸葛政刚一低头便迎上了一张潮红的俏脸,只见那精致的睫毛唰唰抖动,融雪般的眼眸倒映出他的影子。
尖细的下巴昂起,肌肤质地似刚剥离出来的鸡蛋,其上一抹鲜艳欲滴的嘴唇凑了过来,诸葛政只感到脖子被一双火热玉臂环住,嘤咛不断的颜雪衣就这么压到了他身上。他条件反射的顺势一搂,颜雪衣火热的身体就向他出卖了那正在发情的窘态。
以往都是欲火摧心,然而这次颜雪衣却清醒着没有迷失,药浴里那些久未泻出的催情成分渗入骨髓,越发浓重,这时统统转化为了对诸葛政的迷恋。
诸葛政当然不会抗拒美人的投怀送抱,并且一下子反守为攻,他一边和颜雪衣交缠着舌头,一边扯下她身上的毛毯,将她雪腻柔嫩的胴体按在身下。
「雪衣,这么想要我吗,是不是想我的大鸡巴了。」诸葛政咬着她嫩如豆腐的嘴唇,轻轻询问。
颜雪衣呼着热气,重重的点头,本来极其厌恶的污言秽语,到了诸葛政面前,似乎就变成了甜蜜的情话,让她完全感受不到羞耻。诸葛政乃床事高手,在他不轻不重,充满挑逗技巧的把玩下,本就春心荡漾的颜雪衣很快就彻底难以把持,恨不得连魂都奉献给这个心爱的男人。
「唔…好美…好喜欢…」
颜雪衣的鼻息逐渐沉重,一双纤纤玉手像是活了一般,白嫩的葱指抓握之间,掏出了诸葛政巨硕无比的宝贝,紧紧地捏在手中,脑海里闪过第一次被它开发的感觉,些许羞色与期待迅速窜上了红扑扑的脸颊。
她感到自己开始缓缓失控,一浪接着一浪的欲潮,如浊浪排空直掩而来,诸葛政只见娇俏的颜雪衣抖动着狭长的眼皮,坚挺琼鼻「嗯嗯」地哼着,嘴里不要命似的送上香舌,又卷走他的舌头,大口吞食着两人送出的口水。
纵观帝都失陷之后,颜雪衣虽数度辗转于男人的床榻间,却都不是心甘情愿,如今和心爱的人相交欲欢,她感觉到一种完全不同的内心悸动。那种肉欲之外的愉悦和甜蜜,让她一心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嬉戏一般的和诸葛政的舌头你缠我挑。
拥吻是女人表达爱意的最佳方式,爱抚则最能展现男人的宠溺。
诸葛政望着那傲然耸立的柔软雪乳,也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他双手探上这对世间仅有的绝世美乳,缓慢却有力将之握住。浑圆的乳峰受到挤压,柔软无比的雪白乳肉从手指的缝隙间鼓了出来,上面的两点嫣红秀丽挺拔,惑人心魄。
「唔!」颜雪衣酥胸受袭,心里却如蜜糖浇灌,她扬起白皙修长的脖子,献宝似的将诸葛政的头往自己甚为自豪的极品丰腴中按去。
诸葛政的脸庞深深埋进她雪腻柔滑的乳沟,鼻尖触及胸骨,隐约都能感应到颜雪衣加速跳动的心声。
作为一直站在颜雪衣的背后促成一切凌辱的黑手,此刻诸葛政也是首次细腻的品味这一对已经进一步成长的玉乳,他揉捏中只觉两只白兔丰满均称中带着柔嫩和挺弹,用力把完后,彷佛再轻轻一放,便会绽开来似的。
明明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却发育得这般良好,此刻释放开来的颜雪衣魅力十足。
诸葛政一面含住两粒花芽般粉嫩的乳尖来吮吸,一面把眼往上望,见到颜雪衣水眸含情脉脉,满脸绯红,微弯的细长柳眉加上那一脸陶醉甜蜜的可爱神情,委实美得不可方物。
颜雪衣缓缓低头,与诸葛政目光相接,她同时发现,自己一对白璧无瑕的玉峰,正不住的在诸葛政的唇舌间与手心上变着淫媚的形状。
可是她竟然展颜笑了,纯净得如花盛开,似蝶飞舞,红润的嘴唇微弯成幸福的弧度,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虽是正在与男人做着野外苟合之事,却完全和淫靡沾不上关系。
这时诸葛政吐出那挺突的蓓蕾,笑着问道∶「雪衣,感觉还好吗?」
颜雪衣娇羞无限,却又放得很开,一双眼睛暗光流转,满是天真,她一身如玉赛雪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微出汗之后,泛起迷人的光泽。
「嗯…坏人…你快继续…雪衣好舒服…」
如此可人的神态,是凌辱者永远也得不到的纯真笑容,这笑容只献给爱人,随之赠送的,是无暇的灵魂。
诸葛政被颜雪衣的热情主动挑逗得情兴大动,他豪迈的一手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健硕的胸膛,下一刻整个人便爬伏到颜雪衣身上,这种肉贴肉的亲昵接触,让颜雪衣不禁低鸣了一声。
「好强壮…」她痴迷的用手抚摸着诸葛政的胸膛,直感觉自己要融入他的身体中了。
看着对自己毫无保留的颜雪衣,诸葛政此时内心也颤动了一下,他能感受到那浓烈的爱意,不因为肉欲,也不因为迷失。他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回颜雪衣妙曼如雪的身体,大手扶住婀娜柔软的腰身,从下至上,推捏着颜雪衣的乳根,饱满坚挺的大奶一寸寸的被挤高,乳间的沟壑越发深不见底。
诸葛政一边推捏胀鼓鼓的绵绵粉胸,一张嘴唇却如禽鸟啄食,一点点的吻舔颜雪衣的全身肌肤,唾液一滴滴的淌在玉石般的冰肌雪肤上。
那张灵巧的嘴唇愈吻愈低,最后来至颜雪衣胯间光洁的玉穴,诸葛政用指头在花唇间撩拨了几下,一股骤然而来的强烈骚动,使得颜雪衣自然屈起的修长双腿顿时发软,被顺势给大大的分了开来。
颜雪衣立刻娇喘起来∶「啊…你好坏…不要…不要用嘴…啊…要死了…」
她呼喊还没结束,诸葛政双指已翻开她两片花瓣,一团鲜艳的层层嫩肉,已经不停地翕合蠕动,他凑上前去亲吻起来,弄得颜雪衣颤声道∶「啊…好哥哥…求求你不要折磨雪衣…啊…你的舌头…」
媚而不淫的美妙呻吟声中,一条柔软的灵蛇,倏地伸进她潮湿的花房,不停前伸后缩,左勾右刮。
诸葛政埋在颜雪衣的绷起筋腱轮廓的胯间,嘴唇吸得「渍渍」作响,一双手转战到长腿上,用手推着她雪白的大腿不让她闭合起来。坚韧柔软的滑腻腿肉被死死捏住,按出微陷的指痕,细长的小腿无力的向两边搭着,饱满平滑的腿线从膝盖延伸到脚裸,却随着诸葛政牙齿咬住阴蒂而徒然绷直。
似玉石雕琢而成的精巧脚趾抓成一团,娇嫩小巧的足弓弯紧又松开,像极了雨中飘摇的玉笋。
颜雪衣美得柳眉颦蹙,眼中秋波攒动,只知自己娇嫩的蜜穴已然爱液长流。她不由自主的加紧套弄诸葛政的巨打阳物,一想到这是心爱之人的大肉棒,神情自然得这就像是自己的东西那般。
「嗯唔…不行了…不要弄了…雪衣受不了了…」
两人忸怩良久,在颜雪衣的催促下,诸葛政轻轻将她翻了过来,下腹紧紧地贴住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小翘臀上。
「雪衣,我要进去了。」
诸葛政说着,双手已经从颜雪衣披散的秀发间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性感身体,从腻软细滑的颈背逐渐滑到如若无骨的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平坦的小腹处,揽了个香玉满怀。
颜雪衣此刻再无丝毫羞意,像是结合已久的恩爱夫妻,她抬起细长晶莹的小腿反勾在诸葛政的腰臀之间,肉肉的雪臀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穴更是厮磨起诸葛政那热烫粗长的硬挺肉棒。
见此情形,诸葛政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翻身坐起,双手托起颜雪衣弹力十足的圆臀,挺着粗硬的阳具,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肉洞口揉动起来,等到龟头完全被淫汁湿润,他才在催促声中探入秘洞内,整支巨物等到颜雪衣慢慢适应,才渐渐深入。
「啊唔…」
颜雪衣长长的哼鸣着,相比以前的凌辱,现在更像是诸葛政在服侍她,她首次沉浸在一种轻松愉悦的性爱中,闭目享受,可谓是舒服透了。
久违的粗壮阳具缓缓开垦,直到全部被蜜肉包裹,诸葛政舒服的赞了一声。
「好紧啊,雪衣的穴儿真是名器,太舒服了。」
被诸葛政赞扬,颜雪衣心里升起一种美滋滋的感觉,让她想要更加卖力来回报肏干自己的男人,她反手搂住诸葛政,腻声道:「啊呀…哥哥的鸡巴顶进去了…好满…雪衣好舒服…」
狂扬的欲火焚烧得颜雪衣幽径之中处处酸痒,片片酥麻,她开始主动挺腰扭动,让诸葛政刚一进来就顶进了子宫的大肉棒摩擦她娇嫩的软肉,刮去那丝丝销魂的酥麻。
诸葛政搂住颜雪衣的柔韧光滑的腰身,腰臀开始打着圈儿,在她体内快意的抽送起来,肉棒半进半出,轻重缓急控制的恰到好处,粗胀的阳具塞满了阴道,却并没有因为粗暴而带来疼痛。
颜雪衣舒服得不住挺腰迎合,爽不可支,飘飘欲仙。
诸葛政温柔的扶着颜雪衣的身体,缓缓抽送着,细腻的性爱让颜雪衣首次爽了个通透,叫喊着「亲哥哥好哥哥」的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第一次不那么激烈,却悠长缠绵的高潮。
这种高潮是逐渐提升到最高峰的,整个过程中泄身的快意越来越浓,导致了她的小腹越绷越紧,直到高潮结束,还放松不下来。
她瘫软倾倒了下来,但诸葛政犹未餍足,粗壮的阳具继续毫不软弱的抽送,只肏的娇慵无力的颜雪衣连连求饶,被迫的又上了几次仙境后,才得到了诸葛政射出的火热阳精,酥麻的颜雪衣娇呼连连,淫水大泄,畅快无比。
「你真是厉害,雪衣以前真是白活了…」偎依在诸葛政怀里,颜雪衣忘却外物,眸子里只有他和煦的笑容,她越看越喜,不由又迷离起来:「雪衣好喜欢你,爱死你了…」
诸葛政满意的笑了,他知道受到强迫而干出的高潮,一定没有心甘情愿泄身得来的快感值得回味,不然诸葛云蝶也不会对自己那么死心塌地了。若只是贪图尺寸的话,诸葛云蝶被自己收为义妹前,她那曾经奸淫囚禁她的亲生父亲,也是有着这样惊人的巨物的,为何不能让其倾心。
怀里的公主如小猫一样乖巧,诸葛政环着她的雪腻的肩头,让她在自己怀里坐起,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说道:「我也爱你。」
「那你会永远爱我么?」颜雪衣听得眼冒小星星。
诸葛政无奈的笑了笑,暗道这果然是所有女人的共同之处。他把颜雪衣抱得更紧了一些,挑逗的问道:「永远爱的话,那你得叫我什么?」
颜雪衣一阵心跳,仿佛面临求婚似的,她调皮的扭了扭美臀,腻声喊道:「夫君~」
「嗯,我的好妻子,」诸葛政满意的应着,然后脸色古怪了起来,笑骂道:「真不乖啊,我的小妻子太淫荡了,你在夹夫君的什么啊?」
「啊…别动…我…我在夹夫君的大肉棒…啊哈…变大了…」
诸葛政环住颜雪衣的细腰,还插在她幽径内的阳具陡地再次坚挺起来,比刚刚更是强壮,直顶得颜雪衣花心处一片酸酥。
「欠干的小骚妻,这么快又要夫君来满足了你了?」诸葛政挺动了几下,坏坏的揉搓着颜雪衣胸前那一对饱满挺硕的奶子。
颜雪衣跪稳身子,白嫩修长的大腿支了起来,蹭着诸葛政的大腿,她蛇舞般的纤腰前后扭转,却还不忘解释着:「啊哈…嗯…是夫君弄得我太舒服了…雪衣只淫荡给夫君一个人看…」
「这怎么可以,你这么美,夫君喜欢看你淫荡给所有的男人看。」
诸葛政舔着颜雪衣的背,两只手像是抛球一样,一上一下交替抖动着她柔软晶莹的雪乳。
「夫君好坏,居然要自己的妻子给别人看。」颜雪衣歪过头,继续撒娇。
「那你听不听话呢。」诸葛政也突然立起,向前一趴,将颜雪衣压爬在身下,不由分说的插了几下:「夫君最喜欢淫乱的雪衣了哦。」
颜雪衣被插得死命翘起粉臀,嘴里嘟囔:「好丈夫,我听话,雪衣也淫荡给别人看。」
「真乖!」
诸葛政大笑一声,狠狠的撞上颜雪衣的娇嫩翘挺的臀部,粗壮的阳具又强力又有劲地刺穿了她,直达花心深处,连子宫颈也被刺穿了。颜雪衣像是断片了一般,只觉得周围空白一片,等再有知觉,身后的爱郎已经挺着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风驰电掣趴在她粉嫩的背上抽插起来,撞击得她的臀瓣和大腿「啪啪」作响。
「我…我…雪衣要死了…啊…好哥哥…亲丈夫…快…狠狠的干…干死雪衣…哎…好棒…再弄…弄死雪衣啊…」
她忘情地向后顶挺着,旋转着玉臀,湿滑幽径周围的嫩肉都被粗糙的龟头刮得又酥又软。
颜雪衣对心爱的诸葛政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狂热,诸葛政的阳具被紧紧吸进又爽滑的被吐出,层层叠叠的螺旋媚肉直教诸葛政更加狂放。他狠命抽插着颜雪衣那淫荡的肉体,不再怜香惜玉,很快颜雪衣再次泄出了滚滚浪水,下体酥麻,连自己口里叫着什么都听不清了。
她虽已崩溃酥软,但诸葛政仍是战力十足,怎能容得颜雪衣就此逃开?
他正面抱起颜雪衣,原先在挺翘乳峰上的手滑向了她汗渍晶莹的纤腰。一双修长的温玉美腿勾上了诸葛政的腰,颜雪衣突然睁开的美眸里闪过疯狂的迷恋,她奋起余力将曲线玲珑的娇媚肉体扭摇起来。
由于她的樱唇被诸葛政紧啜着,呻吟声便成了断断续续的闷哼。两人的肉体毫无间隙,浑圆的玉乳被压的扁扁的,贴合成男人胸膛的形状。这样的亲蜜接触让颜雪衣再次泄身,两人就这样干了约三百来下,那白亮的阴精,随着诸葛政的肉棒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白虎阴唇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龟头压挤出来。
诸葛政忽然又把颜雪衣使劲番转过来,变成女上男下的骑坐姿势。
颜雪衣已全身无力,只好趴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被两只大手掌捏起柔软又弹手的臀肉,配合着肉棒的抽插耸动。玉穴里粗壮淫物进进出出,凸起的青筋都清晰可见,诸葛政又快又强,又深又重,几乎没有间隙的狂顶起来。
颜雪衣只觉得小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剧窜升,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她不但深深爱上了这个男人,身体和灵魂也被深深铭刻了印记。
山洞深处,雪白的身体和健壮的身体交缠起来,不分彼此,不知道过了多久,颜雪衣有一种极度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她开始抽搐似的一高一低的扭动雪白的臀部,在诸葛政拼命的狂抽下,她娇喘连连,滚烫的精液终于又一次爆发在她的子宫里,射得她全身抖动。
山洞口悠悠传出胡乱的浪叫声,等到诸葛政将卸完火的肉棒拔了出来,颜雪衣已经在这次高潮后连根纤纤玉指都动不了了。
两人几乎交缠了一夜,恩爱胜似新婚,算起来颜雪衣足足泄身十次,再也没有力气迎合。她的子宫里装满了诸葛政的精液,小腹已经微微凸起,只待轻轻一按,蜜穴就会喷流出白色的污迹。
情欲平息之后,颜雪衣陷入了甜蜜无比的酣睡,她枕着诸葛政的手臂,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安全感十足。
诸葛政侧躺在她背后,健壮的身躯和柔美的曲线紧紧贴合,他甩开一闪而过的「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的荒唐想法,自嘲的淡笑了一声,也闭目休息起来。
一直睡到中午,怀里光滑娇躯的动静惊醒了诸葛政,他睁眼便看到颜雪衣明媚的笑容,以及俏脸上的一丝红晕。
原来自己的肉棒又已经勃起,并且深深陷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两无言语,一男一女默契的相拥,又一番翻云覆雨,事后颜雪衣终于是平静了许多,眼神里虽有光彩,却复杂难明。
看着颜雪衣的眼眸,诸葛政知道她已经彻底恢复了清明。
轻轻搂着诸葛政的腰肌,颜雪衣确实心绪复杂无比,她怎么也思考不透前因后果,分析不出自己何时对他爱的那么至深,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倾心于这个男人。
「在想复国的事情吗?」
听到这句话,颜雪衣香肩一颤,注意力从感情的事情上转移,她忽地想起了萧若瑜和许昌元,连忙摇着诸葛政的手臂,问道他们的情况。
笑着摸了摸颜雪衣的脸蛋儿,诸葛政细细的解释起来。
得到他们已经被救走的答案后,颜雪衣又一次沉默了,她愣了一会儿,还是默默钻进诸葛政的臂膀下,呜咽起来。诸葛政不言,用身体安慰着她,许久之后有需要的抽泣声才清晰起来。
「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明明是来寻找破城之计,却险些沦陷在那个山谷里,我,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复国啊。」
诸葛政吻了一口颜雪衣温玉般的额头,郑重的说:「雪衣,谁说弱女子就不能复国了,我一直在暗中留心着你,你之前每一步都做得很好啊。这次不过是运气差了一些,不过复国这么大的事情,磨难怎么会少呢?其实你还可以做得更好,只是你还没有学会运用身为女人的优势啊。」
「优势…靠魅力?」颜雪衣偷偷看了一眼,低声问道。
「沾点边,不过是靠身体啊,笨!」诸葛政亲昵的敲了颜雪衣的脑袋一下。
「哎呀,」颜雪衣吃痛,然后带着泪花,不满的反驳道:「我们,我们之前不是…不是都…确定关系了嘛,你怎么可以教我去出卖身体。」
「雪衣,你可是传国公主,注定过不了普通人的日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择手段啊。」诸葛政带着笑意继续说道:「为夫心胸还是很博大的,为了完成你复国的愿望,我是不会介意的,哈哈,我的小娇妻,来来来,我举个例子,带你去看你用身体在夫君这里换到了什么。」
「啊,我没穿衣服。」
洞内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娇叫,最后颜雪衣穿着由毛毯改成的裙子,被诸葛政搂着来到山洞外,两人散步似的走了许久,来到一个极其隐秘的小峡谷。
诸葛政指着峡谷的缺口说:「雪衣,这里有一条小路,可深入山川,直袭栈中城的矿场,你的军队到时候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直接出现在城内,你只需振臂一呼,矿工和百姓们都会拥护你,帮助你的军队夺取栈中的控制权。」
颜雪衣睁大了眼睛,感动得一把抱住诸葛政,若不是他亲自带路,发现这么偏僻的小道,几乎是不可能的。
……
这时,断空谷,绝崖壁上。
早晨大军就已经从此地退走,诸葛云蝶的几把火,将一切化为劫灰。
第一和尚拄着金刚杖站在山巅,依旧慈眉善目,他望着一地的残垣,轻轻叹了口气:「半指啊,仅仅输了半指,就失去了一切经营,诸葛施主,佛讲因果,看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两道年轻的身影此刻也跃到第一和尚身边,夺利躬身行礼,说道:「师傅,断路已经修好,我大致看了看,除了起火时来不及返回禅房的一批,其他佛奴们全部没事,她们这两天辟谷修行,依旧精神饱满。」
「善哉善哉。」第一和尚听罢,欣慰的点了点头。
争名也凑上来,问道:「接下来我们该干嘛?」
第一和尚突然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他只回答了五个字:「入主媚浮屠。」
第30章奇袭栈中
森林里秋叶凋零,土壤铺上厚厚的一层金色。
成片的树枝大半都是光秃秃的,林间光线充裕,视野清晰。一只秋鹰翱过低空,眼里红光闪耀,它扫视过空无人烟的整整十里,才在一颗大树底下,发现一位绝丽倾国的明媚少女。
此刻颜雪衣上身向前匍匐压低,慵软酥媚的纤纤玉手扶着粗壮的树干,麻布长裙被推倒胸口,整个雪白玲珑的性感身段几乎全部裸露给身后的诸葛政。
她半只粉嫩的小脚丫踩入了厚厚的落叶里,只有脚裸因为脚尖垫起而浮现出来,就像半只白蘑菇冒出地面。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下,丰腴挺翘的紧致圆臀向后撅起,好让诸葛政扶着她笔直的雪白长腿,尽情的用大肉棒在滑嫩的穴儿里慢慢耕耘。
看到这一幕,天上秋鹰微微一颤,有些飞不稳。
同一时刻,在遥远沂水的姬家大院里,盘坐在貂绒椅上的黑袍少女“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连忙垂下脑袋,用斗篷遮住自己红彤彤的小脸蛋。
“尊敬的赤瞳之主,您看到公主殿下了吗?”姬浩渺在一旁,脸上挂着怪异的淡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见姬浩渺弯下腰来看自己,黑袍少女连忙扭过脸去,故作神秘的看着天空点了点头,答道:“嗯,看到了,她正……正在靠近启灵呢。”
“哦,”姬浩渺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向少女靠近了一步,又说道:“前些日子你看见公主殿下的大军被阻在启灵对吧,现在吕桦败逃的残军已经逃到川西的边界,他也许会前往启灵与那里的驻军汇合,你说我是不是该追击过去,和公主殿下前后围困启灵城呢?”
“喂,靠我那么近干嘛!”黑袍少女“刷”地站了起来,小皮靴踩在椅子上,还比姬浩渺高了一头。
姬浩渺愣愣的看着那张秀美绝俗的白玉小脸,比起平日里的苍白,肌肤间竟然破天荒的多了一层血色。
“你……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呢。”
“关你什么事,哼,我要去休息了!”黑袍少女跺了一脚,跃下大椅,逃似的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姬浩渺立起眉头,摸着下巴,笑吟吟的看向黑袍少女离开的方向,不由自语道:“真好奇你看到了什么,我可是能感觉到你升温的小身体呢,哎呀,终究是年轻女孩,比不得九尾狐里那些老狐狸啊。”
森林里,一男一女之间那阵急速的律动此时刚刚结束,诸葛政单手环住颜雪衣的腰肢不让她因为乏力而跪坐下去。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滑腻臀肉,帮助肉棒和娇躯缓缓分离。随着他把水光渍渍的阳具拔了出来,粗大的龟头冠勾动蜜肉,带出一大股汁液,洒在二人的臀股之间。
颜雪衣娇叫了几声,回身瞪着美目深情地望着诸葛政,柔声娇嗔道:“夫君,雪衣不行了,你每次都要人家丢好几次才肯罢休。”
诸葛政勾起一抹阳光的笑容,将颜雪衣转过来,刮了刮她高耸的琼鼻:“所以这不是让你休息休息吗,乖,我的公主小娘子最聪明了,夹为夫肉棒的技巧进步得真快,我刚才差一点就跟你一起去了哦。”
“讨厌,不要这么说。”颜雪衣娇羞的握住诸葛政的肉棒,套弄起来。
“哎,跟我还害什么羞啊,来,好好给为夫含含。”
诸葛政话毕,颜雪衣会意的蹲了下去,小手贪婪地握紧龙筋一般的粗大宝贝,一面为他套弄,一面抬起头来,用鼻尖去触碰龟头,巧笑倩兮的问道:“亲爱的夫君大人,你的阳具这么粗,奴家的手指都圈不来了,唔,好烫,雪衣的手摸得你舒服吗?”
颜雪衣愈弄愈感有趣,一双小手上下飞舞,缓套轻捏,舌尖轻轻搜刮着龟冠下缘,再横着脑袋舔到阴囊。
“嗯!舒服。”诸葛政轻抚着她的秀发,摆了摆亮晶晶的肉棒,大笑一声:“来!让我再来干一干你这对妙品。”
颜雪衣露出一个勾魂夺魄的笑容,熟练地把诸葛政的肉棒夹在乳沟中,只露出一大截龟头在外。诸葛政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提,肉棒顿时磨刮着颜雪衣的双乳间的嫩肌,只见湿淋淋的龟头一出一没,淫靡至极。
秋鹰这时已经停在了二人身侧的树枝上,缩在自己床上的黑袍少女夹紧了双腿,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纤细晶莹的手指轻轻的隔着裙子在她的处子阴唇上搜刮按抚。奇异的赤红双瞳越发迷离,精致的俏脸饱含动情的春色,通过鹰眼,颜雪衣低下头用鲜红的小舌头在诸葛政龟头上打转的画面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
只见颜雪衣捧着自己的丰满无比的坚挺雪乳,用两团饱满的肉球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肉棒,不知羞耻的上下套弄着,舌尖的唾液粘稠成屡屡丝线,滴落在龟头,又滑进深邃的乳沟里,让肉棒的挺送抽插更加顺畅。
她摆动着纤细的腰肢,雪腻温婉的妙曼弧线起伏不停,这幅最为完美的女性曲线谄媚的屈跪在男人脚下,为他销魂变幻。挺立的粉色乳尖摩擦在爱郎的大腿上,丝丝快感让一对白兔不住的轻颤。
“好可怕,和我的小臂一样大呢。”
黑袍少女呢喃着,脑子里却幻想着自己身处颜雪衣的位置,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竟也热了起来,她忍不住伸进衣服里去揉弄那细小的乳头,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触电一般的快感。
“嗯啊。”
随着手指的深入,黑袍少女发出了自己都从未听过的娇媚呻吟,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汗滴聚集在白皙的下巴上,微卷的鬓发从斗篷里滑出。她一个翻身,兜帽滑落,青涩却俏丽的小脸完全露了出来,宝石耳环泛着幽光,那一双让人沉沦的双眼竟然在缓缓转动,似波纹散开。
处女的淫汁开始从亵裤里渗出,黑袍少女摸到了自己的下体泛出的水渍,更加羞愧不堪的缩成一团,却不住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渐渐喘息起来。
黑袍隐藏住床上扭动的纤瘦身躯,细微的娇喘声却丝丝缕缕无法隔绝。
“我怎么了……好难受……好痒……”曾被冥想隔绝的奇异感受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侵蚀着赤瞳之主的定力。
这会儿,毫不知情自己正被窥视的诸葛政已经用龟头顶开了颜雪衣的樱唇,在她的口腔内深入浅出。
“咻……唔……咻……唔……”
颜雪衣品尝着爱人肉棒的滋味,嘴里含住硕大的龟头不住吮吸,上面自己淫水的味道让她羞耻中更加兴奋,被塞得满满的红润小嘴尽量张开口,容纳着这支属于自己的雄壮巨物。
晶莹的唾液沿着肉棒和红唇的交界处一环环滑落,弄得颜雪衣整个胸脯都滑腻闪亮。
一番尽情的抽动,听着诸葛政不断的赞赏,颜雪衣不顾小嘴已经酸软,再次用力地含箍起来,让肉棒直插进她的喉咙,又狠又深。在这时,她感到嘴里之物开始有所变化,强烈的脉动使得肉棒暴胀了几分,且突突地跃动不息。
颜雪衣知道是时侯了,便加紧嘴上的动作,同时含糊不清的柔声道:“夫君,想射便射吧,人家要吃你的精子,快点嘛……”
“呵呵,为夫现在给你吃出来的话,你下面那张嘴怎么办?”诸葛政听罢反而停下抽动,笑嘻嘻的问着。
颜雪衣缓缓吐出嘴里的火热肉棒,看着在她的睫毛前一跳一跳,热气腾腾的巨物,忽地又觉得蜜穴开始瘙痒,急需这支肉棒的填充。她连忙起身,丰臀轻提,好叫诸葛政更深入怜爱她,诸葛政见她这饥渴的举动,也不再调笑,胯下巨枪立刻大展雄风。
肉茎回到了幽深的蜜穴里,又一次紧实充盈,诸葛政抽插的动作一次快过一次,霎时间“噗嗤噗嗤”之声弥漫树底,羞得落叶都纷纷飞起。
颜雪衣腰臀迎合,舒爽得魂飞天外,胯下花露狂泻溅出,涓涓骚水沿着她股沟滴落至腐叶之上。
诸葛政结实健硕的腰腹起落如飞,肉棒搅动得叫一个天翻地覆,不消片刻已把颜雪衣肏得神魂俱飞,语无伦次的叫喊起来:“啊……嗯……要死了……亲丈夫……你把我撑坏了……嗯啊……。唔……再用力……爱我……尽情爱我……啊……”
听着颜雪衣美妙如天籁的淫声,诸葛政更加卖力的展现着他的技巧,一边抚玩着那跳动的双峰,大肉棒不停地深钻。
“啊……受不了……怎会这么舒服……你这个坏夫君……要干死雪衣了……啊……又来了……大鸡巴……好深……”颜雪衣久战不息,一双美目已经翻白。
诸葛政越战越神勇,笑着反问道:“说说我又怎样坏了?”
颜雪衣迷离扭摆,搂住诸葛政把脸贴向他耳边,低声娇嗔道:“你……你呀……你的大鸡巴像是活物一般……唔……在人家里面动来动去……还咬我呢……啊……呼……好爽……啊……害得我……呀……也不知丢了多少遍……啊……不要咬人家子宫嘛……真的要死了……”
“小骚妻,这样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是了。”
颜雪衣正是舒爽到了心肺,牢牢抱着诸葛政,不住把玲珑有致的娇躯凑向他,腰臀疾抛,配合着他每一记强猛的冲击,并且连忙喊道:“我要我要……以后都要……啊……咬死我……大鸡巴哥哥……好夫君……啊……再这样舒服下去……嗯……雪衣的小命都没了……啊……”
“那把你的小命给为夫吧!”诸葛政咬着咬着牙的耳朵,低吼着。
“好……嗯……给夫君……啊……操死我吧……我的命给你了……啊……好美……啊……坏掉了……嗯嗯……”
颜雪衣娇媚淫荡的表情悉数被黑袍少女收入眼中,她不由有些模仿起来,小舌头压在下嘴唇,呼气的时候总也控制不住呻吟。她的手指已经拨开了了渎裤的遮挡,在光秃秃的阴唇上揉动着,每每触及到小阴蒂,就是一阵娇颤。
“哦……嗯……嗯……哦……嗯……哦……”
淫水打湿了渎裤,黑袍少女忘情的揉搓着自己的下体,娇躯扭摆,第一次尝到噬魂灼骨的滋味。她通过鹰眼死死的望着诸葛政在颜雪衣蜜穴里进进出出的粗壮肉棒,感到羞涩又期待,似乎那根巨物的插入,可以得到比现在爽快百倍的快感似的。
初经此道的少女很快便泄了身,她喘着气有些失神,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屋外静立的姬浩渺。
床榻之上只剩下了轻微的呼吸声,黑袍少女雪腻的娇躯半露,葱指水光闪耀。
再看颜雪衣,她被死死按在树上,剧烈的快感一直没有停过,许久之后,她似乎感受到了体内阳具熟悉的脉动,于是死命拥抱住诸葛政,把臀部挺得老高,好叫他能更深入抵住她。
“给我……夫君射给我……”她红唇吐起,娇吟着世间其他男人都听不到的淫话。
诸葛政再也不能强忍,完全放开狂攻了百下,趁着颜雪衣又一次疯狂泄身,阵阵烫热的白浆被死命蠕动的阴道吮吸出来,汹涌喷播,直浇得颜雪衣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缩不止。
“舒服么?”完事后,诸葛政紧拥着她。
颜雪衣已经是瘫在了诸葛政的臂膀里,她小嘴不住喘着大气:“舒……舒服……夫君你好棒……雪衣嫁给你后……一定会被你给干死的……”
看着颜雪衣眼神里的羞涩和隐隐的期待,诸葛政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现在不就是等若嫁给我了吗?”
“是的,我是夫君的人了,我只爱夫君一个。”
“雪衣,我也爱你,不过你要记住哦,回到大营后,我们不可以暴露这种关系,若是让你的手下认为你沉溺于儿女情长,那便会对你的复国大业产生不可估量的重创。”
“知道了,”颜雪衣幸福把头埋进诸葛政的肩膀,“回去之后我还是冷傲的传国公主,所以回去之前,你要好好喂饱我啊。”
“这么直接啊,小骚货。”诸葛政忍不住笑了。
“讨厌,不许骂我!”
两日之后,二人一路战出森林,诸葛政拉着颜雪衣的手,在已经可见军营的草地里来了最后一次刺激至极的野合,颜雪衣兴奋到高潮时抽搐昏迷,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换上了丝绒睡裙,躺在了熟悉的军帐里。
“原来是诸葛少侠,这个姓真是很稀少啊。”外面传来严复的声音,语气中夹杂着欣赏,只听他开怀笑道:“公主殿下真是吉人天相,这次遇难又出现贵人相助,诸葛少侠方才连败我军几大猛将,可谓是文武双全,公主得你辅佐,何愁大业不成啊,哈哈哈哈。”
“严太师言重了,小子只是一介山人,消息略微灵通罢了。”
“诶诶,莫要谦虚,所谓田野藏麒麟,”严复突然把声音压得很低:“嘿嘿,老夫说一句本不该说的话啊,诸葛少侠一表人才,此时巧救公主殿下于危难,说不定就是上天赐的一段良缘啊,若复国功成,料想也只有你配得上公主啊。”
“不敢不敢,只求相伴,不敢垂涎。”诸葛政爽朗的笑着,巧妙的避开了正面回答。
“哈哈哈哈,好了,我们去看看公主殿下是否醒来。”
严复边说边掀开了帐门,对上颜雪衣睁得大大的一双美眸,他松了一口气似的笑道:“殿下,您终于醒了。”
颜雪衣先前听得严复都认可诸葛政,正暗自甜蜜,突然这二人进到帐中,想起诸葛政的叮嘱,她只得坐起身来,礼貌先对他道谢:“诸葛公子,多谢相救了。”
得到诸葛政客气的回应后,颜雪衣又看向严复,然后关切的问道:“严太师,若瑜和许老将军怎么样了?”
严复苦笑一番,还是只有回答:“圣女正闭关养心呢,士兵说她挺可怜的,当时看起来像是被山贼下了什么迷魂药,被救的时候一个劲的说自己是什么佛奴,后来后被绑了几天才平静下来,好在截教有养心经一册,可以自主洗涤精神,过几日便能恢复吧。”
“那……许老将军呢?”颜雪衣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哎,公主殿下你有所不知啊,比起你,他们惨太多了,”严复惋惜的摇了摇头,才缓缓说道:“老许惨遭凌辱,被迫和圣女苟合啊,想他一把年纪,如何能再面对萧圣女。当日被救回来后,他刚一醒来就一个劲说自己是畜生,死要活的,最终还是我逼不得已,劝得他至少得等到您安全回来再谢罪,不然他早就自尽了。”
“都是我的错,真是难为许老了。”颜雪衣哀叹一声,“我去看看他吧。”
………
大营的左帐内,许昌元躺在草席上,像是一具灰苍苍的尸体。
他的眼睛虽然睁着,但却无神无韵,俨然一副心灰意冷,生无所恋的样子。他就那么呆呆的望着帐顶,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他什么也没想,只是活着的每一次呼吸都痛苦万分。
这时颜雪衣端着食物走了进来,轻轻放在他的身边,呼唤道:“许老?”
“公主殿下……”听到颜雪衣的声音,许昌元顿时有了反应,他哆嗦的坐了起来,浑浊的双眼望向她,颤声说道:“您,您回来了,太好了,您回来了,呜呜呜……”
他激动得呜咽了起来,颜雪衣刚想要去拍拍他的肩膀,不料他灵巧的一躲,翻身跪起,失态的大叫起来:“我该死,我该死啊,我亵渎了您和圣女,我简直禽兽不如啊,我要谢罪,我要以死谢罪!”
“不!”
颜雪衣一下子扑到许昌元身上,死死的按住他寻找利器的双手,虚弱的许昌元硬是争不过脱胎换骨的颜雪衣。许昌元的憔悴样子让颜雪衣无比辛酸,她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许老,禽兽不如是那些人,不是你啊,你没有错啊。”
“我做了畜牲做的事情,我该死啊,我活着有什么意义!”许昌元嚎啕大哭,胡须沾满了灰尘。
“都是我主动做的,你是说我是畜牲吗。”颜雪衣也大喝起来,震住了挣扎的许昌元,她继续吼道:“我不准你死,你的命是大熠的,是我的,是我救的,它有意义!”
“我已经发誓……见到您平安回来……我就该以死谢罪了……”许昌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出奇的疲惫。
“你要是死了,才是有罪!”颜雪衣摇着头:“复国大业尚未完成,你怎可这样自私的死去,我们现在已经发现了偷袭栈中的密道,等我们拿下栈中,再攻破殇阳关,就能直接取回帝都了啊,复国指日可待,你要当黎明前的懦夫吗,你戎马一生,铁血男儿,连我一个女人都能放下的事情,你还放不下吗!”
颜雪衣吼得撕心裂肺,可谓字字诛心,她身下的许昌元张着嘴再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我……我……”
“许老,”颜雪衣正声说道:“复国之前,你的命都是不可以丢的。”
“呜呜呜……末将……遵命……”
帐外等候诸葛政和严复对视一眼,刚才颜雪衣的喝喊声让他们对这个娇柔的公主又有了一层新的看法,过了好一阵,颜雪衣扶着许昌元走了出来,她虽挂着泪珠,但也笑得神采奕奕。
“快去给许将军再拿十斤牛肉来,他老人家说吃饱了要去栈中打头阵。”
七日之后,王莽领着一万土著大军护卫依旧在闭关的萧若瑜,顺便装出大军未动的假象。
而其余四万人马,悄然潜入可深林,向着密道急速行进。
……
栈中城,石矿场。
碎石和木料搭成的路障堪堪抵御住了离军的进攻,王枢率领着矿工和部分参战的百姓组成的反抗军边打边退。
连续数日,离军的反扑相当凶猛,原本被反抗军夺回的半座栈中城又被他们占据三分之二。此刻,四千余人的反抗者只能坚守着一些地形复杂的街道,靠着对地形的熟悉和离军周旋。
“王大哥,我们就快抵不住了,狗日的离国人不知道从哪里又调来两千人,现在他们人数占优,兵器又精良,我们这些饭都吃不饱的弟兄们,已经撑不住了啊。”
“撑不住也得撑啊,”王枢大吼,“我们冲进官府杀了离国的狗官,又占据半个栈中城长达一月之久,你认为离军会放过这次的参与者吗,不会,到时候一个不剩的,全都得被杀干净!再坚持两天,我已经有预感,公主的大军很快就会杀到这里了!”
“杀呀!”王枢话语刚落,先前说话的那人就被流箭夺走了性命,同时一队离军已经冲破了路障,大肆杀了进来。
“他妈的,不守了!”王枢荡开飞来的利箭,果断放弃所有街道,转身对埋伏在各个角落的反抗军吼道:“保存实力,你快带所有人回到矿场坚守,那里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我来拦住这里的追兵!”
见陆续有人退走,王枢大喝一声,直接冲进了离军的人群里。
“王某人好久没有杀个痛快了。”王枢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动作缓慢却杀气凛然。
上百离军握紧尖锐的武器,寒光照在王枢的身上,他面前一个骑马的离军军官居高临下,不屑的挥了挥手:“杀。”
暴喝声瞬间响起,百余人齐齐刺出武器,王枢更是像热碳炸开一般,两把铁刀飞舞旋转,大开大合的斩杀胆敢迎击的离军。直到两把铁刀砍翻了卷,他才停了下来,身边已经只剩不到五十个人了。
那位离国军官有些动容,但资深的经验告诉他,在战场上,武器废了就是老虎没了牙,他忽地起了收服之心:“不错,武艺不凡啊,可惜你已经没了兵器,现在给你个机会,投靠大离,免你一死!”
“呸!”
王枢却是揉了揉头发,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笑道:“嘿,我看是你搞错了,你这百人队,才是全都要死。”
“你放肆狂妄,既然不知好歹,那我来会会你!”
军官动怒,杀戮果断,直接策马奔来,高举斩马刀,想要以雷霆之势斩杀这个手无寸铁的邋遢武人。
“来得好!”
王枢腰背弯曲,几乎伏于地表,直至马刀近身的一瞬间,整个人才迅速弹起,双拳之上竟发出“咯咯”之声,刹那之间,一双重拳击打在马头之上,那马头只像是纸糊的一般,瞬间化为了血渣。
拳劲却丝毫未受影响,钢铁一般的臂膀透过血雾,再次穿透了一具来不及反应了血肉之躯。
直到两颗染血的拳头透出后背,那军官脸上狰狞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去,王枢猛地一震,军官被“嚯”地撕开,鲜血染红了傲然而立的王枢,像是浴血的地狱修罗在屠杀生灵。
一时间,这里只有马尸重重倒地的声音,剩下的五十余人皆是呆立当场。
王枢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嗷”地一声,风驰电掣的冲向了还没缓过劲来的人堆,每一拳击出,都是含着穿透血肉的闷响,一拳一条人命,直到最后一个人被击穿,第一个被攻击的人才应声倒下。
王家风驰劲拳,武霸篇上排名第七!
近五十具尸体,富有节奏的倒地,比之前的死者,死相更为恐怖。
王枢悠长的吐出一口血气,激烈到极致的快拳将他的肌肉崩出了血液,细密的血珠浮现在他的体表,调息了好一整,他才让颤抖的双臂恢复知觉。
“呼……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嘛,非要逼~我~”
王枢翻了一个白眼,傲娇的拔下一身相对干净完整的衣服,然后扭着屁股离开了这里。
入夜,四千反抗军成员已经收缩在了矿场里,外面不时有箭羽飞至,带走矿工或者百姓的性命。
八千离军围死了矿场的出口,他们很清楚,就算不强行进攻,里面的人也会被活活饿死,往这里收缩防御简直就是最愚蠢的办法之一。
王枢一脸无辜的躲在矿洞里,他之前下命令的时候显然没有想到会被困死这一点,毕竟他并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
现在几乎是陷入了必死之局,想到才追随公主不久就要丧命于此,王枢顿时就变成了一张哭脸。
“我还没肏够公主和圣女啊,这波换亏了,呜呜呜。”
刚待他嘟囔完,他身后站起一个皮肤漆黑中年人:“你说啥?”
王枢捂着脸转过去,真的快哭了:“刚才这里明明都没看到人啊,我觉得我很委屈……”
……
“嗒……嗒……嗒……嗒……”
沉闷而纷杂的脚步声急速行进在隐秘的山谷中,地面都微微有些震动。
夜色的掩护下,整整四万大军如一柄暗色银枪直袭栈中石矿场,躲过了一切眼目。
“喂,他们是不是准备进攻了,我觉得地在抖啊。”有人跑进矿洞里,找到王枢。
“不,那是我的心在抖,”王枢继续一副要死了的样子,推开那个人,瞪了背后黑人一眼,心中念叨:“不行,我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想着她俩的样子撸一管。”
王枢冲出矿洞,踩着小跑,一溜烟钻进了矿场后山的林子里。
他刚找了块石头坐好,正掏着家伙,一阵明显的抖动就从屁股下传来。
“诶呀妈呀,这不对吧,真的在抖啊。”
他听到了无数细微的脚步声,下意识惊恐的望着山脚弯弯曲曲的石林,没多时竟然有一个挥舞着双锤的老者带领一群银甲骑兵冲了出来。
“许昌元……我……撸出幻觉来了?”王枢赶忙套弄了两下,又揉了揉眼睛,“诶不对啊,要出现幻觉,也该是公主妹妹啊,一定是我的姿势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猥琐的蹲进草丛里,换了个风骚的姿势继续把玩自己胯下的丑家伙。
一群群银甲士兵快速涌出,过了好一会儿,大约有了一万人之后,一匹骏马上载着一道颀长柔美的银甲身影冲了出来。她被薄甲裹住的修长美腿蹬着马镫,头盔后束在一起的漆黑秀发微微飞扬,英姿飒爽的颜雪衣果然出现了。
“我擦,神了!”
王枢的嘴巴张成了圆鸡蛋,手上的功夫一点也没慢下来。
……
半个时程后,密密麻麻的人占据了矿场后山的每一个角落,石林还有人不断在涌出。
驻守在石矿场外的新任离国守将英武的摸着胡须,摇头晃脑的挥着手:“我听到动静了,准备大屠杀吧,这群老弱病残就要冲出来了。”
“将军,貌似动静有点大啊。”他的副将提醒道。
“中原人就是爱玩这些骗人的把戏,我跟随吕桦元帅打败过无数的中原大将了,这些所谓的计谋,就是黔驴技穷啊,黔驴技穷你懂吧,哈哈,你看这个矿场周围都是山啊,怎么可能多出人来嘛,难道还会从天上掉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银甲铮铮的骑士就出现在了视野里,而且越来越多。
“这……这是什么计……”守将呆若木鸡,抓住副将的领子:“告诉我,他们那里搞到的盔甲和马!”
副将哭丧着脸,看着转眼又冲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步兵,强行扶起守将,喊道:“将军快跑吧,这可不是那群矿工,你看后面跟着的人都快上万了!”
守将侧身上马,反应还算迅速,可他显然低估了骑兵冲锋的速度,顷刻间他们八千守军的阵形就被冲散,一个神勇无敌的老者挥舞双锤,胡须倒立,喝声令离兵亡魂丧胆。
“吾乃况南许昌元,尔等恶贼纳命来!”
“恶贼纳命来!”
随之而呼应的是况南破鬼兵的滚滚断喝,一时间杀气冲天,血色从矿场一直延伸出去,顷刻间蔓延了半座城。
憋了一肚子气的栈中百姓们闻声而动,奔走相传,有甚无畏者也是拿出了家里的刀具,四处找寻躲藏的离兵。渐渐的栈中城呼声滔天,四万大军全数从矿场走出,宛如天兵突临,由内而外的摧枯拉朽,迅速击败了所有离国势力。
“天神来了,天降神兵!”
“传国公主的军队来解放我们了!”
“大熠的子民们,一起反抗啊,杀了这些离狗!”
另一半占领区的街头巷尾也都爆发了冲突,和贾勇夫同一职位的张护被百姓捉住,一刀一刀的割肉,有妻女被辱者,更是参与了将他丑陋阳具一丝丝划下的血腥活动。维护治安的离军全部被或抓或杀,在百姓群情激奋的帮助下,天明时刻,整座栈中城就已全部被公主军掌控。
隔日,接管了栈中的各项事务的颜雪衣入主城主府。
她坐在城主府的主座上,听取着各方的汇报,渐渐地绣眉凝成了一团。
“军粮告急……”
虽不亲自执行,但颜雪衣也知道奇袭秘道蜿蜒狭窄,辎重不可通过,四万人本就是人马运粮,为数不多,本以为栈中城内有些存粮,不料早已被离军挥霍一空,而且额外搜刮,搞得连百姓都吃不饱。
她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问道:“那我们的军粮还可维持几日?”
“十日。”粮官回答,“但是城中百姓自发捐粮,足有一千二百石,可以让我们多撑四到五天。”
“不行,现在城内好多人都吃不饱,这个关头我们不能收百姓的东西。”颜雪衣果断拒绝,然后看向殿内群臣,询问之意甚为明显。
诸葛政跨出一步,爽朗一笑:“公主殿下无须困扰,十日之粮,已经足矣。”
“哦,诸葛公子有什么好计策?”颜雪衣端庄的展颜一笑,很好的隐藏了眸中异彩。
“速攻殇阳关。”诸葛政转身对所有人同时解释道:“栈中城外不远有块平原,乃历朝练兵之地,那里去殇阳关有一条平坦宽阔的官道,急速行军只需七天便可到达关下。”
“胡扯,殇阳关乃天下第一关,怎可强攻,即便能够强攻,三日又怎么可能够!”诸葛政话音落下,立马就有人反对。
“这位将军说得很对,确实,”诸葛政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又转身看向颜雪衣:“除了公主殿下,没人可以在三日之内攻下殇阳关。”
“我?”
颜雪衣轻笑,眉毛微微挑动,等待诸葛政的下文。
“是的,您可以。”
诸葛政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函:“这是截取的从启灵而来的离军战报,他们赫赫有名的女将军铁沁儿死了。”
“这又有何用?”颜雪衣问。
“铁沁儿是耶律松打进中原以后才被吕桦提拔起来的,吕桦当年进攻中原走的是启灵,而现在殇阳关的守关大将,以及他的部队,都是当年跟着耶律松直接进攻殇阳关的那批人。他们破关之后一直留在那里,从未见过铁沁儿,只是对这位女将军的事迹有所听闻而已。”
诸葛政继续说着:“而现在铁沁儿战死的消息被我们截获,说明殇阳关的人并不知道她已经死了,所以公主殿下可以扮作铁沁儿,骗开殇阳关!”
“等等,通关密语呢,我们虽然可以假扮,但是没有密语啊。”之前那个将军又问了起来。
诸葛政依旧笑得很温和,他只看着颜雪衣的眼睛。
“殇阳关前三里,有一个关前驿站,密语就在那里核对,核对成功后要由驿站之人前去通报申请,才会开关。由于密语不能让将军以下的人知晓,所以核对时机被安排在接风酒席后将领的单独见面中,我这里有一包让人问什么答什么的迷魂药粉,清醒后不会留下任何记忆,公主殿下可以酒席中下药,骗出密语。”
群臣听罢,全都豁然开朗,颜雪衣更是赞叹连连,当即拍板。
“好,传我军令,收集离军盔甲,寻出五千精锐扮作离军,一日之后,随我偷关。”
……
川西平原的边界,一道狼狈的身影骑在伤痕累累的马背上。
他头上的鹰盔已经被打歪,华贵的战甲污痕遍布,连贴身佩剑都失去了剑鞘。此人正是耶律松亲自册封的三军元帅吕桦,此刻他的三万大军只剩下一半,可谓铩羽而归。
“元帅,咱们去会启灵吧,那边有莫速尔将军的一万赤旅,会安全许多。”
“不行,恐怕姬浩渺算准了我会去启灵,路上遇到埋伏就麻烦了,我们去栈中休整,如今姬浩渺势力渐大,我要亲自回去向陛下请罪。”
第31章布局殇阳关
硝烟沉寂了一夜,黎明时街道上再也没有值守的离兵。
在栈中城南有一片低矮的房屋,这是原本矿场守军驻扎的军营。
两千多愿意参军的矿工留了下来,成为一个新的编制,全部划归王枢管理。
此刻在这守矿军营最大的房院里,睡得饱饱王枢伸着懒腰,接过手下徐虎送来的早餐,一边往嘴里塞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含糊不清的喊道:“什么,我睡了一天一夜了?!”
“可不是嘛将军,您神勇杀敌,比我们谁都累。”
徐虎崇拜的望着王枢,自从知道他本来就是公主安插的人以后,不禁对这个领导了抵抗军的“王大哥”刮目相看。
栈中持续了一个多月的紧张厮杀,每一个参与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皆是疲惫到了极点,更别提王枢这个冲在最前的杀敌机器了,所以这一天一夜根本没人来打扰他。
囫囵吞枣的咽下嘴里的东西后,王枢抄起袖子抹了抹嘴,才奇怪的问道:“将军?怎么叫我将军?”
“哦,对了对了,”徐虎笑嘻嘻的靠上前去,解释道:“将军休息到现在,可是还不知道呢,在您休息的时候,公主殿下来过了,说此战您记头功,册封您为后将军,并且将兄弟们正式收编入伍,都在您的编制下了。”
“哇,给我兵了?”
王枢衣服也没穿好就下了床,虽然他对官职并不感冒,但好歹也要例行公事的怪叫一声才像样。
“有多少人?”
徐虎早就算好了,立马应道:“加上分过来传授经验的老兵,咱们有正好三千人。”
“才这么点儿。”王枢扣着鼻孔,嘟囔了一句。
“哎哟,我的王大哥,”徐虎夸张的拍了一下大腿,说道:“不少了,这都是你的私兵啊。”
“那又有什么卵用?”王枢翻了个白眼,慢悠悠的提起裤子,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晨勃的小弟弟,心里念叨:“还不如用身体来赏赐我三次来得实在。”
徐虎已经无言在了那里,他是聪明人,看得出王枢是真的对权力没有一点儿渴望。
“对了徐虎,我记得你说过远离家乡是想要出人头地是吧。”王枢突然问道。
“是的将军。”徐虎认真的点头。
“那你以后还是叫我王大哥吧,”认真的打量了徐虎一番,王枢拍了拍他的肩膀:“徐虎,你一直跟着我,这一个月以来功不可没。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副将了,军营里的事情全部给你管,我要去见见公主。”
“谢将……谢王大哥,”徐虎激动的拜了一拜,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地说道:“大哥,公主殿下今早五更就带队前往殇阳关了,不在栈中。”
“啊?打殇阳关了,难道就留了我们三千人守城?”王枢不可置信的向后一跳,双手一拍,做出警惕的姿态。
“不不不,公主殿下只带走了五千人,听说是要假扮一个离国女将军去骗开殇阳关,太师下令全军备战,随时准备行动,接应公主殿下。”
“这样啊,有哪些将军跟着去了?易幽权呢,小圣女呢,去没去?”王枢搓着手问道。
“呃,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徐虎低下头,这些大人物他真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也是,你肯定啥都不知道,我问问别人去。”
王枢一边说着一帮就往外面走去,刚出门又一小步一小步的退了回来,提着裤子跌跌撞撞的拿起床头的腰带。
徐虎转过脸去装作没看见,王枢也不在乎,大大咧咧的系好腰带,再一次出门而去。在颇为熟悉的栈中城里转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三军大营安放的位置。
“哟,王兄弟,哦不,现在是王将军了。”
爽朗的笑声传来,接到士兵的通报后,易幽权亲自出到门口迎接。
王枢笑着摆摆手:“什么将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个地痞,又不会打仗。”
“哎,不管会不会打仗,这次栈中大捷你可是头功啊。”易幽权搂着王枢的肩膀,往军营里走去。
易幽权这般客气熟络,倒不是因为王枢已经位列四大将军之一,而是因为当日他初到况南,就是王枢接待的他,加上后来绿洲之行王枢又一路护送公主回来,所以两人说来还算有些交情。
说起王枢为什么会在城主府做事,这就要提到况南王家了。
二十八年前,许昌元上任况南,一年后他的侄女许琳也跟着嫁到了这边陲,迎娶之人就是王枢的亲大哥王成。
许家借此与地头蛇般的王家建立起牢固关系,稳定边关。
而这三十有八、拳法精湛却一直游手好闲的王枢,自然是被家里托到城主府当差,没想到倒让他有机会捡了公主的便宜,屡屡侵犯其芳泽,甚至如今还阴差阳错的立了一个大功。
一路上,易幽权大致的将王枢在栈中城潜伏期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说,听得他不断咂舌。
等二人见到严复后,严复更是热情的将他接待了一番。
“诸葛政么……”将想问的都问了个遍之后,王枢思索着一个名字,闷闷不乐的喝着酒,越想心里越打起鼓来:“姓诸葛……矿洞里那个小妖精说自己叫诸葛云蝶……他们有什么联系呢……”
……
此刻矿场秘道的另一头,远在启灵城外的公主军大营已经开始从内部进行缓慢的拔寨了,这个速度最多两日就可以开始行军。
栈中告捷的消息已经传到了王莽这里,按照之前颜雪衣留下的命令,他不用再摆出大军未动的假象,反而应该尽快将兵力送去栈中,然后在秘道入口建起营寨,留下三千人把手。
而萧若瑜静心已久,至今未有出关的迹象,让王莽不禁着急了起来。
军中行动井然有序,煎熬般的等了大半天,王莽还是决定去后营知会一声。
他龙行虎步的直奔萧若瑜而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一座遥远的山巅上,有一道人影杵枪而立,鹰般锐利的眼神凝望后营,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会遥遥关注萧若瑜的闭关之所。
待那道人影从山头消失,又是几个飞掠,回到山崖后一个简易的小院子中。
院子里一个不施粉黛却依旧美得惊心的妙曼女子正优雅的舞动木枪,素衣掀起尘土与落花,纤细白皙的玉手几个起落,枪身竟然舞出了三道模糊的残影。
“白儿,你真是聪慧过人啊,竟然这么快就掌握了影枪三击。”
健硕的身影落到女子身前,正是萧若瑜的父亲萧云天,比起之前的落寞,此刻他更加神采奕奕,精神饱满。
楚白听到萧云天的声音,立马丢掉木枪,转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娇声道:“哪有,是萧大哥教得好,奴家细细思来,恐怕天下枪术造诣能在萧大哥之上的人,已经没有了。”
萧云天紧紧搂住楚白单薄的身子,虽然听得美滋滋的,但还是摇了摇头。
“白儿你太看得起我了,实际上我的枪术虽然得自海影绝典,称得上先天第一,但是我本身资质却是不行。这么多年了,我原地踏步,枪术境界一直上不去,怕是遇到真正的世外奇才,还是比之不得。”
楚白轻抚着萧云天的胸膛,淡淡的笑着,认真说道:“萧大哥谦虚了,虽然奴家不是习武之人,但依旧能够看出,萧大哥的枪法出神入化,少有敌手,如若这般还算是资质不行,那世间焉有武人?”
“我这练枪二十多年了,再笨也有些实力吧,算不得资质。”萧云天依旧摇头。
楚白一嘟嘴,又狡黠的问道:“那我楚家的猿跃功呢,萧大哥这才得到数月,就能抱着奴家飞跃于山间树巅了,可不是绝世奇才?”
“嘿嘿,小嘴这么甜,是不是又想被欺负了?”
萧云天手臂一震,楚白柔软的身子被他紧紧压进胸膛,胸前两团饱满臌胀的玉球呼之欲出。
“讨厌,整天都想着欺负奴家,我不依。”楚白捶打着萧云天,素雅清媚的小脸顿时羞红起来。
萧云天看得心里痒痒,大笑一声:“哈哈,我看我的白儿资质就比我好嘛,让我好生教导一番,成个枪术无敌的女武人岂不是一段佳话?”
“那你是要教奴家枪术呢,还是‘枪’术!”
楚白“咯咯”地娇笑起来,如雪如缎的一截玉腿从裙底露出,有意无意的蹭着萧云天的阳物,眼中含情脉脉,意味深长。
“小妖精,我看啊,两种枪,你迟早都是枪中之王。”
林间一男一女调笑个不停,追逐嬉戏声惹人羡慕,最终随着一声嘤咛化作蚀骨柔情。
一番交缠之后,萧云天靠座在树底,楚白娇柔无限的靠坐在他的怀里,痴痴的凝望着他,香削的雪肩因之前的激烈运动而沾上一片腐叶。
萧云天为楚白抚干净肩头,然后把下巴放到她的额头上,轻声说道:“白儿,收拾收拾东西吧,我之前观大营有动,只怕是要离开这里了。”
“一切都听你的。”
空山鸟尽,静谧的此地,只有温柔似水的一声回应。
……
山脚下,正是军营后方的禁地,木栏围了数层,遥遥隔绝人影,将此地护得万分安静。
王莽没有穿盔甲,只有薄薄的衣襟,衣襟里紧实的肌肉隔绝了初冬的寒冷。
他一步一步的向着与世隔绝的红色军帐走去,鞋底与砂石“沙沙”的摩擦声清晰可闻。
随着一点点的接近萧若瑜所在的军帐,王莽的呼吸逐步沉重起来,半个月前,正是他将赤身裸体正在发浪的萧若瑜抱了出来,那指间的触感让他至今难忘。
“女人真是跗骨毒药,我的定力怎么变得如此之差。”
自从品尝过绝世风姿,与颜雪衣公主有过数次云雨的暧昧之后,王莽的欲望闸门好似再也关不住那汹涌的洪流,他原本自认为自己仅对公主殿下有着爱意,没想到见着萧若瑜的身子后,也会是那么日思夜想。
“看来我只是一个痴迷女色的俗夫罢了,此生配不上公主。”
王莽摇头叹息,随着大权的回归,颜雪衣是越发高不可攀,他知道自己是再难纾解这相思之苦,毕竟身份地位限制了一切,能与公主有过这般香艳的回忆,已是不错。
而这截教圣女精巧的小脸同样是天下绝丽,他犹记初见之时,一袭长裙清醇中透着灵动桀骜,性子呆萌而倔强,秀美里混杂着狂野自然。加上那一夜,赤裸娇躯玲珑扭转,肌肤胜雪如脂,腰臀惊心动魄,还有一那双纤纤卓越而健美有力的浑圆长腿,让人怎么也没有不一亲芳泽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如今她唾手可得,叫人如何舍得熄灭异样的心中之火?
终于走到门口,王莽微微掀起了帐帘的一角,见到萧若瑜秀美圣洁的躶体纹丝不动,盘坐于棉毯之上。
瀑布般的长发如墨天垂,发尖弯叠于毯上。
一头青丝柔顺黑亮,与雪白的娇躯披散分明,大有裹住纤巧臀瓣之势。
她腰背笔直,雪肩收紧,逐渐发育得饱满的乳峰昂首胸前,两粒诱人的粉嫩俏皮动人。一双玉指纤长的素手互捏印决,正放在线条分明的大腿上,遮挡住了黝黑深邃的蜜林。
因为盘坐,萧若瑜挺翘的香臀更加圆润饱胀,蛮腰弧线迷离,合着小腹上的肌肉纹路勾勒出最完美的曲纹。这具雪腻白皙的躶体就这么毫不遮掩的又一次暴露在王莽的眼前,没有么那夜的躁动热情,反而宁静如雕琢,似火海中盛开的一躲白玉莲花,清冷而立。
这样的身躯不光给人柔软的印象,更是让人感到其中蕴含了惊人的弹性。
“这个截教圣女已经闭关半个月了,竟然还是这么神采奕奕。”
看着萧若瑜红润的小脸,王莽咽了一口口水,不得不惊叹于截教的辟谷之术,竟然能让人五谷不食的枯坐半月之久而依然精气神饱满。
越看越教人想要伸手去拥入怀中,王莽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有些不听使唤。
他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怎么像是登徒浪子一般。
随着王莽将帐帘全部掀开,清冷的风吹了进去。
寒冷扑上萧若瑜的雪肤,通过毛孔将外界的刺激传递了进去,她脑海里空灵却始终迷蒙的世界有了律动。
“咔”的一声。
冷电照亮了萧若瑜的精神世界,盘坐已久的漫天诸佛借此终于烟消云散,精神还得自由,她不由轻轻一颤,从辟谷修行中醒了过来。
“谁!”苏醒的萧若瑜眼疾手快的拉过毯子捂在胸前,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认出是谁后才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丝调皮的不满:“干嘛来打扰我?”
王莽正回味着她玲珑的轮廓,暗自惋惜没有能悄悄多看一会儿,这样的遗憾使他忍受已久的邪火悄然升腾了起来。
“哦,是这样的,你回来闭关后,公主带大军偷袭栈中城,留下一万人保护你的同时佯装大军未动,现在栈中已经被我们掌控,下一步就是殇阳关,我需要带兵过去支援,时间紧迫,不得不来打扰,看看你是否调息好了。”
萧若瑜中了淫毒才需要调息的事情王莽是早就知道的,救她的当时若非人多眼杂,换了谁受到萧若瑜极尽淫靡的挑逗也不可能不把她就地正法的。
一个变成了婊子的圣女,产生的让人想要将之狠狠凌辱践踏的诱惑力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而对于王莽来说,对比着眼前的圣洁清冽的少女,此时他心中也无比希望她淫毒未消,化作淫媚下贱的浪蹄子主动在勾引自己,来一次激烈的交欢。
但萧若瑜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只见那让人想要伸手揉捏的脸蛋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我昨天就差不多了,只是最后一丝困扰迟迟抹灭不了,睡着了而已,”萧若瑜深知自己用截教静心诀摆脱佛理度化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此刻心情异常舒畅,她歪着脑袋努了努嘴:“要不,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可以出关了。”
强制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王莽点着头退了出去,俏皮可爱的萧若瑜让他产生另一种占有欲。
可那妙曼无双的身躯迟迟环绕脑海,精虫一旦上脑,每一个呼吸都是对欲望的堆叠。
王莽的理智渐渐从恪尽职守的将军转移向一个纯粹的男人,为什么都被人玩城小淫货了,自己却不能试试?公主都被自己暴肏过了,圣女怎么能放过?这样完美的机会,错过了还算是男人?
“她一定还是个骚货,装出来的正经而已,我是不是该强上了她?”
就在王莽在帘子外纠结不已的时候,萧若瑜在毯子上爬来爬去都没找到衣服,肚子倒是先“咕咕”叫了起来,抱着让王莽先去准备食物的想法,她撒娇一般的朝外面大喊:“王将军,我好饿呀。”
听到这声娇呼,王莽脑子“嗡”地炸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像是发狂的野兽,扯掉门帘冲了进去。
而萧若瑜正好还撅着光溜溜的小香臀,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一对沉甸甸的雪白玉乳自然下垂,与肩骨相映成丘,简直是一副催人蹂躏的姿态。
一个没有一丝衣物防护柔嫩肉体的少女,和一个气喘如牛的冲动男人就这么四目相对了。
白花花的身体让王莽彻底疯狂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积攒已久的欲望,想要操起那双修长无比的粉腿狠狠肏干。
他扑了上去,眼中只有那具赤条条的娇躯。
下一刻痛苦的呻吟响彻军帐,王莽瞬间清醒过来,捂着头一直翻滚到了帐门口。
“哎哟我怎么忘了自己打不过她呀。”
鼻青脸肿的王莽此刻欲火全灭,只剩下这么一个想法。
一直到王莽屁颠屁颠的去准备食物,萧若瑜依旧挥舞着拳头,朝着他的背影磨牙:“蠢货,不耍点手段,还想上我!”
说着这话的萧若瑜没有想到,半个时辰后,吃得饱饱的她还是咬着牙被狠狠的日了一顿。
因为王莽学会了用迷药。
……
天已经蒙蒙亮。
在栈中百余里外的官道上,一道红色铁流正在急速前行。
这支由土著伪装成的赤旅部队已经从栈中出发了整整十二个时辰,就是在漆黑的夜里,他们也是举着火把在不停赶路。
从外表上看,穿着赤旅盔甲的南方土著,与身材同样高大强壮的北蛮一般无二,气势上也颇为相似。
而相对显得娇小的颜雪衣一马当先,遥遥跨马在前,身上穿着和铁沁儿相仿的貂裘盔甲,一半的头发拧成几条大辫子绕在脑后,虽是冬季服饰,但依旧将婀娜的身躯裹得紧俏,一身的打扮得显得十分火辣性感。
细细看去,她露出的肌肤已经被特制药水染成小麦色,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
除了脸上的神色缺少一丝成熟的魅力以外,其他每一处地方看起来,对于任何没见过铁沁儿原本容貌的人来说,应该都可以以假乱真了。
诸葛政也是一副蛮族打扮,虽然没有那么夸张的块头,但也有模有样。
他纵马追上颜雪衣,轻声提议:“将军,可以让兄弟们休息一下了,我们不可能不眠不休的前进六天。”
颜雪衣觉得有理,当即勒马,转身对远处的传令官喊道:“传我军令,全军扎营,生火造饭,三个时辰之后,再次上路。”
“是!”传令官高声回应,然后掉头传达了下去。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以后,趁着将士们都在小憩,诸葛政拉着颜雪衣钻进了一旁的小树林。
等到看不见人影了之后,他露出邪邪的笑容,不由分说就将颜雪衣按在了树干上,大手掀起她的铁甲裙摆,握住了被丝绸底裤包裹的腿根,将柔软的腿肉揉捏在手掌心。
“唔,不要啦,在这里不行,你疯啦!”颜雪衣扭捏的推着的诸葛政两只不断爱抚她阴部的手,有些紧张的看着军队驻扎的方向,可诸葛政越来越过分,甚至已经解开了她的胸甲,她又死死的推开那双大手,小声喊道:“不要,被发现了怎么办。”
看着颜雪衣瞪得老大的水亮眸子,诸葛政温柔而带着蛊惑的说道:“雪衣,我想要你,这么久没和我做了,难道你不想吗?”
“我,可是……”
颜雪衣明显的动摇了一下,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可诸葛政不再给她机会,凑过去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嘴,霸道的入侵进檀香小口中。
他一边激烈的吻着颜雪衣的嘴唇和小舌,一边用手指挑逗着她那完全被自己熟悉的敏感带。
“嗯……唔嗯……嗯……唔……”
春水渐渐涌动,颜雪衣被剥离出来的肌肤在冷风中散发着醉人的温度,诸葛政将快要融化的她翻了个身,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蛮腰,从她娇柔的身子后面进入了这具寒风中逐渐火热的肉体。
“唔……进来了……嗯……夫君好深……嗯……唔……”
即便衣物并未除尽,诸葛政依旧深深的顶进了颜雪衣的子宫里,搅动得她不得不咬住下唇。
“嘡……嘡……嘡……”
由于盔甲一时难以卸下,诸葛政只是简单的将颜雪衣的底裤褪到膝盖,随着肉棒的抽插,他的铁制腰带正一下下的撞击到颜雪衣挽起的战裙上,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
大力又绵长的肏干了数十下,诸葛政把玩着颜雪衣从貂绒盔甲里的露出的雪腻肩头,手指一根一根的爬行起来,轻捏着她的锁骨和修长雪颈,得意的调侃道:“喂喂喂,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铁沁儿哦,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手下给上了,哪有女将军的样子。”
“你……呀……啊哈……”
颜雪衣转过头来想要反驳,正巧诸葛政又将拔出三分之二的肉棒狠狠塞了回去,这一下也把她想说的也给话咽回了嘴里。
看到颜雪衣想要争辩而不能,诸葛政心中暗爽,故意掌控着频率,用时慢时猛的干法肏得颜雪衣说不出话来,自己却是大肆调侃。
“哎呀,这是什么将军呀,小穴这么会夹,夹得小士兵的鸡巴根本拔不出来嘛。”
“嗯……啊……你……哈……啊……”
“粉嘟嘟的屁股蛋儿这么软,哪像骑马的人,你天天骑的是男人吧?”
“不……嗯啊……”
“将军怎么都不说话呀,这么配合的话叫两声来听听呗。”
没辙的颜雪衣憋红了脸,一直被猛操的快要哭出来,才有机会嘟起嘴委屈的说:“你这个坏人……得逞了……又这样逗我……”
诸葛政听罢却摇摇头:“为夫这是在提醒你,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身份,这样才不会露馅。”
“你就知道欺负我,那我凶给你看!”
颜雪衣不依,正要摆出严肃的样子,可眼睛里的寒冰刚一凝结,就被诸葛政故技重施的急速抽动给融化了,铁器撞击的声音一时间“嘡嘡”作响,不绝于耳。
林子边缘两位正在小解的土著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声音,只当是两位将领又在比试兵器,感叹这抽剑击打的速度倒还真是快啊。
诸葛政洋洋得意,已经把颜雪衣的身子吃得死死的,他微微伏了下去,一只手钻进已经松开的胸甲里,将一只柔软的奶子解放到寒冷的空气中,乳晕上因为突然受激而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颜雪衣闭起眼睛,紧张的感觉被快感取代,身子渐入佳境。
二人越战越激烈,她被干得尽泄相思,像是要把半个月未被滋润的幽怨补回来,兴意最浓时还主动坐在了诸葛政的腿上摇动腰肢,已经有些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了。
诸葛政把握住了颜雪衣高潮的时机,嘴角勾起一抹隐晦的奸笑,故意先她一步交出了阳精。
正浑然忘我的颜雪衣感受到滚烫的精液“噗噗”地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接下来她就如从高空坠落,一下子失去了强劲的抽动。
幽静流水潺潺,一寸寸兴奋的嫩肉自主纠缠吮吸,想要唤醒肉棒。
“怎么……”
“对不起我的好雪衣,太刺激了,我没忍住。”诸葛政用抱歉的语气在她耳边说着。
颜雪衣憋红了脸,扭了几下发现平日里能大战几个时辰的肉棒居然软了,而这个时候她又不好意思要求诸葛政用其他方法帮她泄出来。第一次没能得到心爱之人的满足,颜雪衣心中没来由的腾起一团火,欲求不满只得从嘴上将发泄出来:“什么雪衣,叫我将军!”
“嘿嘿,别生气了,意外嘛。”诸葛政赶紧揉揉她的雪乳,以示安慰。
颜雪衣小手轻拍,夺回自己饱满的酥胸,一边往盔甲里塞回,一边淡淡的说了一句:“哼,本将军没生气。”
“好了好了,我给你说正事哦。”
诸葛政搂着颜雪衣哄了好久,才让颜雪衣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听他细细叮嘱。
“我调查过了,现在殇阳关的密语是每个月更换一次,只有殇阳驿站的主事人完颜安知道规律,正常的流程是,将只有将军才能知道的军队密语呈报于他,然后他给出当月的通关密语,我们没有离军的军中密语,只能用我给你的‘白幻迷尘’让他自己直接说出来。”
“嗯,”颜雪衣按着自己的小肚子,心不在焉的回应着:“我已经将你给我的迷药下进了一批酒里,到时候就说是缴获的中原美酒,让他一定痛饮一番。”
诸葛政暗笑不已,两人已经穿戴整齐,颜雪衣的手却还隔着底裤悄悄的在她依旧滚烫的阴部徘徊。
“你的安排一定没问题,我只是想要再提醒你一下,这种迷药的药效,要在服药者极度兴奋的情况下才会有效果,药效发作时瞬间会变得呆滞,为稳妥起见,或许你要牺牲一下美色了哦。”
颜雪衣忍受着滚滚欲火的侵蚀,眼神迷离,喃道:“讨厌,你舍得么?”
诸葛政抚摸着颜雪衣的脸蛋儿,正声道:“你觉得夫君是小肚鸡肠的人么,放心,复国是大,我作为最支持你的人,不会在意一些世俗小事的,而且服药者思维通达,会更加容易暴露真实的想法,也就更容易兴奋,你稍微勾引一下不久能达到效果了吗?好好演,这次偷关一定会成功的!”
颜雪衣点着头,双腿扭动着,程默了好半天,才羞涩的开口:“夫君,那个……”
“铁将军,怎么?”
诸葛政满含笑意,颜雪衣终于是忍不住起身搂住了他,抖了抖舌头,红着俏脸可怜兮兮的问道。
“如果我给你……用嘴给你弄一下的话……你还能再来一次么?”
“雪衣,你怎么变成了小色女!”诸葛政夸张的怪叫了一声。
颜雪衣惊得一缩,反应过来后捶打着诸葛政:“坏人,我才没有,明明是你,是你……”
诸葛政“哈哈”的笑着,一把将颜雪衣拦腰抱起,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腿弯,就往林外走去,解释道:“好啦,今天不行了,我们离开已经很久了,会让人起疑的,快些回去了吧。”
“哼。”颜雪衣不满的咛了一声,但情绪隐藏得很好,被抱了一会儿,才连忙喊道:“行了,再走就被人看见了,放下我,哦不,放下本将军。”
诸葛政竖起大拇指:“嗯,演得有气势,再桀骜不逊一些就更好了。”
“哼,混账,本将军要你教训么!”
看着叉腰训斥自己的颜雪衣一改温柔模样,诸葛政笑得前俯后仰,也不点破,连连称赞,搞得颜雪衣羞愤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诸葛政又将这样的事情安排了两次,一次是在颜雪衣舒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突然说肚子痛,另一次则在石头后面刚干没多久就被传令官寻找的声音打扰。
几次下来搞得颜雪衣精神恍惚,全身的欲望几乎一触即发,最可怜的是行军紧急,她连偷偷手淫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五天之后,颜雪衣抬头远望,已经隐隐可见殇阳关雄伟的轮廓。
借助官道的平坦,大军行程比诸葛政预计的还要快一些,传令官方才接到了两道后方传书,一道是许昌元和易幽权已经率领三万五千大军潜伏在六十里外,战火一起,一日之内即可支援。
另一道则是左将军王莽飞鸽传书,表示一日之前,他就已经通过秘道来到栈中,七千骑兵作为第二道支援,已经急行军赶往殇阳关。
一切都在颜雪衣的临行前的安排之中,这一仗可以说是孤注一掷了,她已经做好了计策失败就率军强攻的准备。
这倒不是她急功近利,而是寒冬将至,她共计五万余人的大军已经没有过冬的粮食,如果不能迅速攻破殇阳关,再直取帝都,那么她就不得不拼死退回易安和况南度过冬天,这样不但危险,而且也给了耶律松喘息的机会,无疑会使复国之战被无限延长。
又走了两个时辰,一个规模不小的驿站出现在眼前,由于已经事先快马通报过,主事人完颜安这会儿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哈哈哈哈,终于见到我大离唯一的女将军了,莫速尔将军您果然不辱我大离的军威,此等风采中原女子无人可比。”刚一见面,一个满脸胡子的官员就豪放的大笑起来,然后才自我介绍道:“属下驿站守备,完颜安,久仰将军大名。”
颜雪衣静静听罢,然后直接跃下马来,走到完颜安面前,倨傲的说:“完颜守备,学那么多中原的废话干嘛,还不接待本将军进去。”
完颜安尴尬的笑了两声,先前做出来的气势瞬间被颜雪衣压制,只得笑呵呵的相迎:“是是是,好酒好肉我已经备好,莫速尔将军请。”
“我的手下,也都配些好吃好喝的,听见了吗。”
见完颜安处事圆滑,颜雪衣做得更加傲慢,一甩大袍,头也不回的走在最前面。
“是是是,我大离最有名的赤旅,当然不敢怠慢。”
一行人前呼后拥的引着颜雪衣进到驿馆内,食物的香味让疾行数日的她食指大动。
决定演个彻底,坐下后颜雪衣索性直接扯下一只羊腿,豪爽万分的大口啃了起来。由于事先服用过诸葛政给的避酒丹,半只羊腿下肚后她又毫不推脱的饮下数碗烈酒。
席间完颜安领着三位说得上话的官员不住的恭维着颜雪衣,称颂着她的事迹。
颜雪衣借此机会了解着铁沁儿,发现她竟然是力压无数男人才崭露头角的,而且上任之后未尝一败。心中有了估量后,她一一从容回应,话语间尽显自满。
见识了这位女将军的脾气,三位官员更加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问到了易安的战果。
颜雪衣顺水推舟,大笑几声:“大熠的残党当然不堪一击了,本将军稍微用了点计谋,便大破易安城,可惜让那亡国公主给跑了,不过我在易安得到几坛中原的好酒,难得与几位守备一见如故,今天便拿来尝尝。”
她吩咐下去以后,门口等候已久的诸葛政很快就将酒带了进来,并亲自几人倒上。
亲眼见完颜安饮下去好几碗后,颜雪衣故意毫不掩饰的对他露出了几丝挑逗的笑意,想必这圆滑的老狐狸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
送完酒出来之后,诸葛政借小解为名遁入树林,与一道紫色身影走到一起,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后吩咐道。
“少肆,你的轻功最好,想办法将这封信送到殇阳关的守关大将那里,但是你不能被发现。”
少肆接过信封点了点头,又好奇的问了问:“皇子,你这又是玩什么呢?我之前偷看里面,觉得那几个蛮子都不是好鸟啊,你就这么把娇美的公主独自放在里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目的,我不光是把她放在里面,还给她下药了呢,看她浪完之后怎么面对我。”
“皇子你真是天才,我能留下来看看不?”少肆兴奋的问道,从心底里佩服诸葛政报复颜雪衣的手段。
“不行,你先滚去送信。”
诸葛政没好气的说着,少肆不敢再叽叽歪歪,脚下一蹬便飘上了树巅,几个呼吸间就消失不见。
目送少肆离开后,诸葛政掏出大家伙真真切切的撒了一泡尿,哼着小曲笑意十足。
他不仅偷偷给颜雪衣用了催情药,还在完颜安喝的酒里加入了催情与壮阳之物,这下饥渴已久的颜雪衣一旦和发情的完颜安单独相处,几乎不可能逃过这一劫。
而这几天以来,他又不断强调,特意叮嘱过颜雪衣要随机应变,不可在药效发生前打草惊蛇,使之殇阳关进入警备状态。
想到一会儿会发生在颜雪衣身上的事情,诸葛政的心情就越发愉快,他解下盔甲露出一身黑衣,施展轻功跃到树上,就等找到看戏的地方了。
驿馆之内,对诸葛政信赖有加的颜雪衣毫不知情,正盘算着如何让完颜安上钩。
可是渐渐的,她体内有一股股热流窜动起来,集中在柔软的小穴,将之弄得暖烘烘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蛮子的酒太烈,燥热让颜雪衣几天以来压抑积攒的情欲几乎瞬间要爆发出来,脑子里开始全是诸葛政的大肉棒了。
房顶之上,隐藏在夜色中的诸葛政掀开了半片瓦,刚好看到颜雪衣站立起来,双腿微微有些颤抖,显得十分乏力。
这时颜雪衣身后的土著连忙来扶,被她一挥手挡开:“走开,本将军不需要你来扶。”
土著退了回去,颜雪衣独自迈步,摇晃着跟上完颜安。
诸葛政也连忙跟随他们,经过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来到安静的后院,这里半面环山,还有一片不小的池塘。
进了一间大屋子,颜雪衣扶着额头,努力想要呼出身体里的热气。
诸葛政这时已经先他们一步攀上了那间房屋的顶部,从掀开的瓦片中看见完颜安扶着腿软的颜雪衣走进房中。
“将军小心。”完颜安可能是认为颜雪衣喝多了,献殷勤似的将她扶到床边。
颜雪衣艰难的保持着正常的坐势,可是充血蜜穴挤压在木床坚硬的边缘上,弄得她声音都有些酥了。
“这是哪儿啊,完颜守备。”
“这是属下的房间,”完颜安一脸谄媚,胯下明显都已经隆起了,却还是小心翼翼的说着话:“听闻莫速尔将军每到一处都要寻男人作陪,属下还以为是谣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被将军选中,我好生荣幸啊。”
诸葛政听罢差点笑了出来,目力惊人的他看到颜雪衣脸色微变,估计是没想到这铁沁儿还有这种事迹。
为了不露出破绽,颜雪衣赶忙反应过来继续演戏,柳眉一瞪,挑逗的接上一句:“哦?你怎么听说的?”
完颜安关上房门,又恭敬的站到风情款款的颜雪衣身边:“其实将军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士兵之间早有传言,说,说莫速尔将军床上比战场上更勇猛。”
“呃,是么,没想到本将军倒是声名远播。”
颜雪衣明显有些尴尬,但为了不露出异常,又不得不顺着说下去,憋屈的小脸看得诸葛政快意十足。
“美名美名,我们北方的女人就是要像将军一样直爽才是,不能像中原女子那般扭扭捏捏。”完颜安继续拍着马屁,点头哈腰老半天,终于忍不住搓着手问道:“那个,将军啊,是不是,可以让属下为您服务了?”
这会儿因为避酒丹里的媚药已经发作到最高点,颜雪衣迷离瞳孔都快化成水了,换作诸葛政在身前,恐怕迫不及待的就要扑上去求欢。
而她现在只是拧着眉头,憋出一句:“嗯,不知道你能力如何。”
诸葛政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正在强忍,而坚持的动力,恐怕就是自己,到了这一步竟然还能坚持,让他也不得不在心中赞叹。
媚药引燃了颜雪衣的血液,她的皮肤滚烫无比,快要开始燃烧她的理智。
“不瞒将军,属下也是御女无数的高手,不说来到中原后干得中原娇人儿哭爹喊娘,就是在咱们北仪,我也能独战两位烈女。”
完颜安说得真切,诸葛政却听出来他是在吹嘘。
这人一副呼吸急促的样子,既想要贪婪的观赏颜雪衣的俏脸,可视线又舍不得从她玲珑妙曼的身体上移开,不知道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这么厉害的话……本将军真想马上就吃掉你……”思来想去或许只有这句话才显得合理。
为了使自己的话显得真实一些,颜雪衣边说边站起来将貂绒外甲缓缓解开,随着铁片“嘡”的一声落地,温暖的屋子里,这位由大熠公主假的扮而成铁沁儿将军就只剩下了薄薄的裹胸与湿透了的三角亵裤,小麦色的肌肤在明亮的火光中健美有力,配合小腿上紧裹玉足的皮靴,相当诱人。
眼尖的诸葛政自然是看到了颜雪衣湿润的下体,几日没能填补的饥渴加上春药的作用,他越发期待接下来颜雪衣反扑完颜安的场面。
毕竟压抑得越厉害,爆发就越强烈,更别说颜雪衣这种一旦崩溃就任人宰割的类型。
似乎是为了让完颜安尽快兴奋到顶点,颜雪衣一脚踢开地上的战裙,故作豪放粗狂的展示着自己的完美身材。
接着她又取下了头上的小盔,完完全全的露出一张闭月羞花的玉脸,虽然经过刻意的妆容,美得也不至于太过惊世,但完颜安还是看呆了。
“太美了,没想到我们北方,还有这么美的女人,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啊!”完颜安颤抖的靠近颜雪衣,双眼放光,毫不吝惜的赞美:“将军,说真的,您比传说中更加美丽,想必那逃走的颜雪衣都没有您一半的娇美。”
听完颜安拿自己作比较,颜雪衣眼中闪过一丝怪异,随后她又开口说道:“那本将军这么美,为什么完颜守备还不行动呢。”
这语气变得飘忽而淫媚,诸葛政咀嚼良久,竟然也分辨不出来是演技还是真的在渴求,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颜雪衣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完颜安听到颜雪衣这句话,如得军令,但是又不敢太过放肆,便试探道:“将军要我如何做?”
“你服侍我,这种事还要我教你?”
在诸葛政惊讶的眼神中,情欲焚身的颜雪衣主动躺了下去,玉手似乎想要揉搓自己,但在完颜安面前又放不开。
完颜安颤颤巍巍的扑到床边,像是不敢相信是真的一样,轻轻把手放到了颜雪衣的光滑大腿上。
“嗯……”
醉人的轻哼引爆了完颜安的占有欲,白幻迷尘的效力随着他的兴奋度增加而开始提升,让他按耐不住的动手了,随着手掌真实的触及到那比想象中还要滑嫩的肌肤,他失去敬畏的肉欲贪婪开始膨胀。
诸葛政终于等到这个怂货大起胆子去拉颜雪衣的亵裤,颜雪衣有些恍惚的娇吟着,抬起腿配合完颜安脱掉自己。
见原本严肃的将军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完颜安呼着粗气一下子扑到她身上,一颗头颅从性感的开锁骨始下移,像是对待玉器一样用舌头舔弄着娇嫩的肌肤。
滑腻温湿的舌尖逐渐覆满了颜雪衣的娇躯,虽然肤色被掩藏,但让男人发狂的柔软细滑却是掩饰不住的。
完颜安如获至宝的忘情吮吸,仔仔细细的为她舔舐,享受着亲吻将军的成就感。直到那细嫩的肌肤上微微出现的一层鸡皮疙瘩,完颜安才得意的笑了笑,舌尖继续下移,在颜雪衣的腰间与肚脐部位,来回的舔著。
“唔……嗯哈……恩……啊……”
颜雪衣小嘴微张,忍不住磨蹭着双腿,一手抓着完颜安的头发,一手忍住不捏住了自己的酥胸,隔着尚未解开的裹胸轻挠自己的小乳头。
若不是被迷了心窍,这种时候完颜安早该发现身下的人儿明明就是一副中原女子的媚态。
“嗯……唔……唔啊……啊……下面一点……哈……嗯……”
无比麻痒的感觉传来,被触碰的快感滚动堆叠,颜雪衣的纤细柳腰不受控制的左扭右晃了起来,极尽本能的展示着女人的柔美。
身下娇躯被自己吻舔得迎合起来,完颜安心中快意无限,这种把女将军玩弄于手的成就感,让他无比兴奋!
似乎是发觉将军此刻只是一个发情的小女人,完颜安大胆了不少,手掌开始放肆的游走起来,为自己谋取快意。
诸葛政干脆躺了下来,斜着脑袋继续偷看。
床上无力抵抗欲望的颜雪衣昂着下巴享受服侍,似乎已经沉迷,任由第一次相见的完颜安啃舔亲咬自己已经决心交付给诸葛政的身体,还不时配合的送腰屈腿。
这正好符合诸葛政对女人的评价,只要能有手段让情欲无限升高,她们总会抵抗不住的。
完颜安几乎品尝了颜雪衣的每一寸肌肤,一直抱着那双浑圆匀称的丰腴玉腿舔到脚趾,觉得自己服侍好了之后,他迅速爬到颜雪衣的脑袋边,细声说了句什么。
好歹有些距离,这么小的声音诸葛政自然是没有听清,不过他看到颜雪衣羞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完颜安竟然低头吻了下去,他的脑袋挡住了颜雪衣绯红的脸颊,诸葛政只得从两人扭头的幅度来来判断二人舌齿交缠的激烈程度。
这一下完颜安没有了之前的唯唯诺诺,身份再高的女人,都要被自己肏了,还怕什么?
一边和娇羞的颜雪衣交换着唾液,完颜安一边伸手到她的小穴上,随着一根粗糙的手指揉动起阴蒂,颜雪衣大受刺激,瞬间弓起了身子扭转着弹了开去。
但是完颜安的手如影随形,他按住颜雪衣,又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颜雪衣神色变幻,最终缓缓打开了紧闭的双腿。
充血的敏感阴核被完颜安彻底掌控,他一轻一重揉捏起来,中指更是毫不客气探进了两瓣粉嫩的阴唇之中。
花瓣被迫开放,粗糙的手指在娇嫩的深处开始搅动,很快就“咵嗒咵嗒”拌起了淫液的水声。
“哦唔……啊……啊……不要……啊……”
颜雪衣又一次弓起纤细的柳腰,可一条腿被完颜安的手臂环住,只得被他牢牢的继续玩弄着小穴。
仅仅过了一小会儿的时间,本就因极度饥渴而敏感到极致的蜜穴顺理成章的高潮了,颜雪衣抖动着下半身,一面承受着完颜安腥臭的舌头伸入喉咙,一面在他手指的抽插中“噗噗”泄身。
将手掌的淫水暧昧的擦在颜雪衣的柔软平滑的小腹上,完颜安又探着舌头伏到她的腿间。
他先是扳开饱满可爱的肥美阴唇欣赏这粉嫩的白虎嫩穴,然后泛黄的牙齿才咬住鲜美的肉瓣,粗糙的舌面对着蜜洞轻舔。
“唔!”
这次诸葛政又听到了颜雪衣的声音,她高昂的呻吟急促而欢愉。
完颜安大肆的揉捏着颜雪衣的弹翘美臀,嘴中也不忘细细的咀嚼着柔顺滑嫩的阴蒂,翻天覆地的快感让颜雪衣爽出了泪滴,她感觉到即将有东西从自己身体里解放出去。
但是舌尖跳动,在颜雪衣即将又一次泄身的时候,完颜安停止了舔弄,转而讨好的询问:“舒服么,将军?”
他忽略了颜雪衣此时已是败得一塌糊涂,大概是以为作为骁勇的女将军持久力很高,生怕自己没让将军满意,被踢下床去。
“舒服……”颜雪衣失声叫喊,粉臀抬了起来,大腿根部都绷起了明显的筋韧。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完颜安又埋下头去,干脆直接抓住她的两个柔软臀瓣,揉面似的死命揉捏的同时肥厚的大舌继续开始了更激烈舔弄,使得下方的颜雪衣止不住的扭腰挺臀,丰满腻手的臀峰更像是主动送到他手里乞求玩弄一般。
“啊哈……要被咬死了……啊……好……不要……嗯……救命……啊……啊……”
颜雪衣情欲决堤,大脑被一波大于一波的强烈快感冲击得迷迷糊糊,完颜安厚实的舌头在她阴道肉壁上搜刮,像是要吸出她的灵魂。
潮湿阴道的深处猛地一震一缩,琼浆玉液亦随之潺潺流出,顺着臀沟滴落到床面。
完颜安越战越勇,全力伸出舌头,旋转着向着内部的花心小径探入,吮吸得“渍渍”作响。
他十分明白,舔舐小穴总是对付女人相当有效的办法,这会让她们失去对舒服的抵抗力,并期待肉棒的插入。
颜雪衣的肉体一时间脱离了她的掌控,在完颜安的舌技之下,她紧绷的丰臀离开了床面,高高的向上轻挺著,而完颜安的十根手指深深陷入软肉,还在不规律的搓揉。
“嗯好美……啊……不行了……不行……停下来……停……不要了……啊……”
慌乱的叫喊声从颜雪衣的嘴里蹦了出来,她莫名其妙的挣扎起来,大叫求饶。
这一幕让诸葛政大感意外,但他没意识到,颜雪衣正是因为突然想到了已经与他定情,才顿觉羞愧,想要回头。
可即将泄身让颜雪衣乱了阵脚,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飞速离去,虽有背德感纠结于心,但身体的快乐一旦走上巅峰,恐怕就再也忍不住肉欲,真的要做出对不起诸葛政的事情。
完颜安以动作代替了他的回答,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停下呢?
“唔……来了……不行了……受不了啊……不可以……啊……来了!”
颜雪衣柔嫩的娇躯,不自主的向上反弓,一双细嫩的修长玉腿从逃离转为紧夹,盘缠住完颜安的头颅,雪臀更是向上挺耸,一股阴精突然喷出,在肉棒尚未插入的情况之下,又一次因为这个男人而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蜜汁狂泻,这是被诸葛政撩拨出来的积蓄已久的爱液,完颜安大口的吞进嘴里,吸力让颜雪衣泄得一波波高潮不断。
“不要舔了……啊呀呀呀……啊……”
颜雪衣小腹收紧,葱指反抓着床单,娇躯挺扭,紧绷得肋骨都凸显了出来,她的眼角泪珠一颗一颗不受控制的滴落,抽搐一般的强烈高潮整整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才逐渐平息下来。
床单已经被颜雪衣蹬得纷乱,她媚眼如丝,大口的娇喘着,呻吟依旧随着呼吸“嗯嗯”不停。
见将军泄得如此激烈与舒爽,完颜安骄傲的抬起头来,舔去自己下巴上湿润的露珠。他的手在颜雪衣的大腿上揉捏著,一面享受著颜雪衣滑嫩的大腿肉,一面用大拇指玩耍那颤抖不停的小阴唇。
高潮后的余韵让整片天地都在旋转,颜雪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算起来才仅仅过了半年,这一具宝贵的少女娇躯,就变的不再像是她的了。
“将军,属下伺候得如何?”
完颜安摇头晃脑的得意邀功,同时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握着已经胀到快要爆炸的阳具,递往颜雪衣滚烫的阴唇间摩擦。
“唔……不……不错……”
颜雪衣被迫的回应着,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完颜安,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脱光了,整个人虽然显得干瘦,但胯下赤条条的壮硕火棍却叫人心中一抽,要是再大一圈,都能赶上诸葛政了。
“终于进入正戏了。”
诸葛政微微一笑,清晰的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他很清楚这种情况颜雪衣一旦被插入会发生怎样的后果,事已至此,被强行干成淫娃是跑不了的了。
而且完颜安也是服用了壮阳之物,今晚这整整一夜,恐怕颜雪衣都要在高潮中度过。
“咦,果然是因为看到了将军,今天鸡巴大了不少啊。”完颜安惊奇的搓了搓自己的阳具,得意的看向呼吸急促的颜雪衣:“有福了,即便是将军,也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家伙吧,来,让属下为您尽心竭力的止痒吧。”
“慢着!”恢复了一口气的颜雪衣突然伸手挡住即将探进蜜穴里的肉棒。
藏匿在屋顶上的诸葛政又一次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似乎这个少女还有和他认知中的女人有不一样的地方。
完颜安龟头都已经挑开了颤动的小阴唇,连他这么远都看得出那渴望被填满的蜜唇已经恨不得主动吞噬肉棒,这妮子怎么突然反抗起来了呢?
“不急,本将军也想先玩玩。”
颜雪衣故作镇定,第一时间果断的跪立起来,翻起自己的裹胸布。一对硕大丰满的乳房弹了出来,她捧住那两团摇晃的软肉,示意完颜安将阳具放到中间来。
“原来是舍小保大,看来是要为我保住贞洁呢。”
诸葛政太了解颜雪衣了,当即了解到她想要用其他方式使完颜安兴奋,手、胸和嘴,都是退而求其次的最佳选择。
这时完颜安眼睛都直了,将军竟然肯为他做这种事,他想都不敢想。
乳房是女人母性的象征,是尊严所在,让一个女人为你乳交,比强奸她难了不只十倍!
他彻底激动了,成就感无以复加。
于是屋内出现了诡异的一幕,颜雪衣跪在床上,曲线勾人的上半身向前倾探,一双玉臂夹着高耸的奶子,准备包裹身前的男人的赤红阳物,而过了许久,本该兽性大发的男人都还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一丝动作。
“靠,该死的废物!”
诸葛政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看那完颜安神情呆滞,定然是太过兴奋,导致药效发作了。好戏戛然而止,就这么荒唐的结束了,诸葛政真是忍不住想要杀了他。
颜雪衣在歪了歪头之后,也是突然解开了迷惑,可她脸上除了轻松与喜色,还有一丝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失望在弥漫。
虽说内心是真的想要从此为诸葛政而守身,但急需浇灌的肉体又一次被烈火空烧,着实已经叫人发狂了。
但不管怎样,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她松一了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的裹胸,同时开口询问最重要的事情。
“完颜守备,殇阳关本月的通关密语是什么。”
“妖木林中百兽生。”完颜安不假思索的答了出来,双目依旧无神。
此话有些蛮族口音,但颜雪衣还是记下来了。
看着房间内颜雪衣一件一件穿着衣服想要早些离开,诸葛政知道没好戏看了,失望的把瓦片盖了回去。
回到林子里换上盔甲,他慢悠悠的走回假赤旅驻扎的营地。
“真是的,太扫兴了,还是等妮子回来了,让我来干她一夜吧,爱我这么深,可别给憋坏了。”
期待中的好戏落空诸葛政本就郁闷至极,可更让他郁闷的,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颜雪衣归来。心思转动之下,他有所感应似的走向驿站的马厩,竟然看到多了三匹马,而且都是一般人用不起的好马。
诸葛政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期待,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鸟鸣暗号响起,少肆回来了。
“皇子,都办妥了。”
“少肆,你可知道那三匹马是谁的。”见面之后诸葛政就迫不及待的问起,他觉得此事少肆或许知晓。
“哎呀呀,问到点子上了,这是大惊喜。”少肆笑得一脸淫贱:“皇子你绝对猜不到,关守耶律华看了你的信以后,立马就开始部署,还将他的儿子耶律杨派出来打探虚实,嘿嘿嘿嘿,这耶律杨可是一个大色狼啊,不知道多少中原女子被他糟蹋了,现在他要试探铁沁儿的真假,不知道能想出什么花样戏耍公主呢。”
“耶律华这人倒是果断,一边布置一边试探,完全掌控作战时机,真是不简单。”先是正经的夸了一番敌人,然后诸葛政才摸了摸下巴跟着少肆贱笑:“不过他这色狼儿子真是好消息!”
先前的不爽全部烟消云散,让这个耶律杨来染指颜雪衣,效果一定比完颜安那个废物要好。
“走走走,看戏去!”
心情大好的诸葛政带上了少肆,又换上黑衣,往刚才屋顶上摸去。
可揭开瓦片,两人只见到依旧呆滞的完颜安,所谓的耶律杨和颜雪衣连影子都没看到。
“靠,人哪儿去了!”
除了这个地方,外面明明几乎到处都能看到人影,耶律杨还能把颜雪衣拐去哪里?
“会不会直接抓回殇阳关了?”少肆问道。
“不会的,从耶律华的反应来看,他不会下这种命令,如果仅仅是想捉住公主,他不需要调动关内守军,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歼灭大熠朝所有的反抗力量,所以公主必须有机会被营救,只可作势追杀,不可真正捉住。”
“哇,五万大军他想全部吃掉?”
“如果不消除这个隐患,即便杀了颜雪衣,也还会有其他人打着大熠的旗号反抗,天下乱到某种程度,就不是死一两个人可以平息的了。”
“那如果这下公主的军队被全部吃掉,皇子您不就没得玩了吗?”
“不会的,这妮子手下的人也不简单,总会逃走一些,不过元气大伤是难免了,”诸葛政笑笑,“现在不谈这个了,还是赶紧找人吧,我总觉得如果她背着我被别人凌辱我就很亏的样子。”
少肆瞪大了眼睛,搂着诸葛政的肩膀诧异的说道:“嘿嘿,这话可不像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呀,殿下你不会对她有点感情了吧。”
“有么,”诸葛政耸耸肩,“我只是觉得我的玩具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被别人玩不太好罢了。”
“别狡辩啦,我们一起长大的,我还看不出来么。”
“你看出来个屁,我与她的祖先有灭国之仇,我对她做得所有事都是在复仇罢了,等到有朝一日,天下足够纷乱,诸葛王朝的列阵军就会从聚山城走出,覆灭一切枭雄的同时,也会将与大熠朝有关的一切葬进历史,包括她。”
诸葛政说得很平静,夜空无星,只有那双眸子在闪耀。
……
殇阳关内,驻扎已久的三万大军已经披坚执锐,整装待发。
点将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着金甲,威武大气,他的眸子格外有神,抬着头像是在观察如洗的苍天,又像是什么也没看。
细细看去,他眉宇之间的气质,与耶律松极为相似。
“半年了,我还是羡慕你啊,哥哥。”
耶律华揉碎了手中的信封,挥手招来副将,接连几道调令传达了下去。
随后整整齐齐的一万赤旅杀气冲天,沿着关侧的小门潜了出去,向着栈中的方向进发。紧接着是八千蛮族劲弓手,一个个背着巨大的箭囊落座到城墙上。
耶律华扶着城墙而立,风撩起他的战袍,这时一个全副盔甲的身影走到他身边,取下头盔。
“父亲,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哥哥验证归来了。”
一头如黛的青丝洒到耶律华的手上,头盔的面具下竟然是一张娇嫩艳丽的脸蛋,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女人,却有远不同于寻常少女的英气。
“是啊玉儿,”耶律华微眯眼睛盯着三里外依稀可见的驿站,淡淡的说道:“希望这封信是真的,那么我们就可以结束这场战争了。”
耶律玉儿顺着耶律华的视线看向朦胧的驿站,一如既往的表现得那么想继承父亲。
父女两人静了许久,耶律华才又一次开口。
“我真想快些回到北仪,我真的好想你的母亲了。”
第32章后路已残
殇阳官道上,轰天的马蹄声渐渐弱了下来。
隶属王莽的一万土著骑兵日夜兼程,终于在指定时间内到达了这处足以遥见殇阳关之雄伟的重要谷口。
夜色的掩护下,远方遮住半壁天穹的壮观山墙,隔着数十里,依旧让窥视它的人感到阵阵气闷。
王莽挥手喝停,他的指令被一根根传讯火把往后传达下去,全军停止之后,他的副将颇为不解的询问起来。
“将军,怎么在这里停下来了?”
王莽摸着下巴沉声回应:“昨日不是来了一个信使吗,他带来公主殿下的手书,书中说到伪敌之计若成,四万人足以破关,若不成,只怕是强攻之下要被迎头痛击,所以命我等在此策后接应,以备变数。”
“原来如此,公主殿下竟然是这么的深谋远虑。”那个副将惊叹。
“你这叫什么话,”王莽听出副将的意外,不由竖眉呵斥,“公主殿下才情无双,目光如炬,岂是寻常无知妇孺?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们是怎么走到这殇阳关外的了,忘了她远走南荒借兵五万,易安城门火烧赤旅,以及趁夜布兵灭敌数万的事了吗?”
王莽的副将被喝得一颤,没想道一向自傲的将军变得如此信服公主,连忙拱手解释。
“不敢不敢,属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公主殿下目光长远,用兵如神,我亦倾佩不已,只是感叹她的目光长远,非我辈凡夫能比而已。”
“好了,也不能多怪于你的轻视之心,你且记住,如今智有公主,武有圣女,这风云动乱的年代,不可再小看天下女子。”
“是,那将军,我去传令扎营驻防去了。”
“去吧。”
副将擦着冷汗纵马离去,王莽则是在一番思索之后胯下马来,亲自前往火头营端出一盘食物,走向闷闷不乐正在砍草的萧若瑜。
萧若瑜随军而行,长发随意的挽着,插上一枝云钗,只有两屡鬓发垂在面前遮住清醇绝美的脸颊。一身白衣胜雪,纤秀婀娜,棉质的束腰将她修长的身段裹得更加纤细,乍看之下,竟有了一丝清瘦。
“圣女殿下,吃点东西吧,您都两天没有进食了。”
“滚开,你这个坏人,大色狼!又想让我吃你的迷药是不是!”
萧若瑜挥剑指向王莽,同时恶狠狠地翘起的小嘴,火把的光芒映照出她戒备的神色,一双乌黑动人的清秀细眉下,空灵澄澈的眸子里漾着盈盈的泪珠。
好一个绝世的楚楚可怜!
看来对于上次在启灵大营,出关吃了顿饭就被下药狠肏到天黑事情,记仇的她一直耿耿于怀。
这下更是说着说着就藏不住那无尽的委屈了,末尾几个字带上了撒泼的哭腔,更让人觉得好笑的是,她的肚子还很配合的“咕咕”叫了起来。
王莽被剑指着有些尴尬,挥手喝退了几个看热闹的亲卫,然后立起三根手指发誓:“天地为鉴,上次是我一时糊涂,这次的食物里绝对没有迷药,大战在即,我怎么敢这个时候让您倒下呢?”
“真的?嗯…好像也对,不过如果有的话,这次我才不管打不打仗,一定要杀了你哦。”
食物的诱惑还是不小,萧若瑜鼓起腮帮子,咬着莹润的下唇低头思考了好一阵才说服了自己,不过又俏生生的加上一句威胁的话语,仿佛这样就能更加保险。
王莽对上那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在眨巴着的美丽眼睛,再次真诚的点头。
“放心,快吃吧,别饿坏了,这里面保证没有任何不好的东西!”
“哼哼,谅你也不敢了。”
萧若瑜轻轻扭过头,由于乌黑的秀发已经盘起,她颈下那一抹雪嫩就轻易的露了出来,白得晃眼。
她骄傲的扬了扬小拳头,几步就蹦跶到了王莽身前,由于她强行装着高冷,为了不和王莽说话而绝食了两天,现在几乎已经饿得算是前胸贴上后背了,这一妥协,就迫不及待的就把食盘接了过来,转身背对王莽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王莽无奈的笑着,看着萧若瑜像是一只小仓鼠似的往嘴里塞着食物的背影,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可爱得甚至让他又升起了淫邪的念头,要是她嘴里塞的是男人的肉棒呢?更或者饿她个五六天的,然后给她一些好吃的,找一个人双穴齐入,狠狠的干着狼吞虎咽的她,不知道是一副怎样有趣的场景,她一边呻吟着,还咽得下吃的吗?
“想什么呢,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萧若瑜很快就将一人份的食物一扫而空,精力恢复之后没好气的把盘子往王莽身上一丢,然后运气检查了一番,发现确实没有中迷药之类的东西后,才满意的点点头,却最终又没忍住报复般的嘲讽一句:“嘿嘿,有色心没色胆的孬种,你果然没这个胆子。”
王莽听得眼睛一瞪,萧若瑜这幅“叼叼”的刁蛮样子,真是说不出的欠“干”。
不过他没有立即发作,而是深吸一了口气,继续奉上笑脸,心里产生的怨气让他神使鬼差的摸向了腰间的水壶:“那是那是,我怎么敢呢,哈哈,您吃这么快别噎着了,来喝点水吧。”
“嗯嗯,懂事。”
萧若瑜玉琢般的小脸上写满了得意,这时可谓是一点戒心都没有了,酷酷的斜了王莽一眼后就接过水壶喝了几大口。
“好了好了,吃饱喝足,休息去了。”心情大好的萧若瑜说着话就向搭建好的营地那边走去,可是刚走两步就一阵眩晕,然后舌头也突然不利索了:“咦…额的营帐…在…哪里?”
“哈哈,我带你回去吧,走走走。”王莽赶紧上前,环住了萧若瑜极细的蛮腰。
萧若瑜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息之后已经被王莽挽着膝盖窝拦腰抱起了,她就是再傻这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这四肢发软的状态不就和上次被迷时一模一样嘛。
“呜呜…你大…爷…的…娘诶…”她无力的骂道,声细如蚊。
可是这时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她就像是煮熟了的河虾,等待着享用者将外壳剥去,随时吃掉。
抱着失去意识的萧若瑜,王莽急急的将她藏进了她的帐篷里,然后出来命令手下士兵不可靠近打扰圣女修行,安排好这一切后,立马便急不可耐的搓着手钻了回去。
现在夜半未到,距离明日中午骗关之役还早得很,他有的是时间好好再玩弄一番。
说起来,这事儿虽然都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但是王莽对自己的行为还是有些心惊胆颤的。明明不日便有可能打响复国之路上最重要的一战,他居然还精虫上脑,在离殇阳关不远的地方迷奸己方主要战力,真是禽兽之举。
“哎,不怪我啊,要怪就怪这个丫头自己找插吧。”
王莽自我安慰的摇着头,若不是这个小妮子呈口舌之利,他倒还真不准备再次下药了,不过现在嘛,一想到平时趾高气昂、刁蛮任性的萧若瑜被自己下了药后肆意玩弄的样子,还真是百玩不腻,回味无穷。
“哼,高冷什么的操操就暖和了。”
他按耐着蠢蠢欲动的胯下之物,蹲在了萧若瑜的身边。
大手隔着轻盈的白裙覆上那玲珑娇躯的轮廓,王莽只是稍微回想了一下那日是怎么亵玩这衣物之内的雪白肉体的,就不由的燥热非常。
“我见识得不多,但大概这世间能媲美公主的也只有你了,渍渍,除了胸小了一些之外,这腿倒是更加诱人呢。”
王莽呢喃着,欲火澎动下,顾不得尽解衣衫,整个人就陷进了萧若瑜的柔软之中。
半个时程之后,萧若瑜恢复了一些知觉,但脑子依旧酥酥麻麻的,只能朦胧地感觉到下体温热,似乎刚刚才遭受过激烈的耕耘。除此之外,身体各处似乎都还流窜着快感的余韵,让她不可自制的娇颤,说明在昏迷中,极有可能已经被操干上高潮了。
缓了一阵,她悄悄的在王莽的怀里睁开了眼睛,想动一下身子才发现自己依旧无力得很。
随着恢复的知觉越来越多,一只隔着裙布在她结实匀称的大白腿上细细摩挲的手掌也被她察觉到了。
她细细的感知着,幽怨的发现自己虽然还穿着衣服,但亵裤和靴袜已经被除去,可以说裙内的下体已是光溜溜的一片真空,而且凉飕飕的,从穴儿里带出的水渍只怕也是涂了不少在细腻的腿肉之间。
“你…该死的…又下药…”萧若瑜被摸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
而搂着她的王莽悠闲自得,因为已经发泄过两次,所以一点也不显急躁,反而还大胆的咬住萧若瑜的耳朵,亲昵的调戏起来。
“圣女殿下,您可算是醒了,我就盼着给您解释呢,这次可真不是下在食物里的哦。”
王莽这次是豁出去了,舌尖舔着萧若瑜的耳洞,翻来覆去都搜刮了便,滑腻温热的触感让她半边身子都起了鸡皮疙瘩。
“哼~嗯~”
萧若瑜气急败坏的发出一声娇哼,然后不再理会王莽,而是专心运起内劲,想要清除残存的药性。
可王莽显然是对会动的萧若瑜又来了更大的兴趣,微微疲软的阳物竟是立马又立了起来,雄赳赳的顶在萧若瑜的腿根上。
长夜漫漫,有了上一次迷奸的经验,王莽倒也知道,脱衣服的过程也算是一种享受,更何况这次是清醒着,但不能反抗的刁蛮小圣女。
“要脱了哟,脱光光了才好激烈的干一场,刚刚虽然你无耻的泄了身,可是我还没干爽呢。”
他一手解开了萧若瑜白裙的腰带,另一只手则是顺着她修长结实的玉腿,沿著白裙的下摆,往上抚摸。宽厚的棉质束腰被抽离腰部,解开的白裙便顺着他的动作,向上推挤堆积,裙下滑腻匀长的妖娆长腿亦悄悄的显露于外。
两人纠缠于木榻上,萧若瑜含羞含愤,裙摆被掀起挂在腰上,半遮半掩的媚态比之赤身裸体还要羞人。她白洁细腻的浑圆大腿都全数裸露出来,虽交缠在一起以求相互遮掩,但双腿之间那阴毛稀疏的肉唇已经狼藉斑斑,遮掩不住,反而不知羞耻的配合着青春活力的白皙胴体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唔…嗯…死人…坏人…混蛋!”
敏感的双腿被袭,萧若瑜如触电一般,弓起纤细白嫩的腰肢,却给了王莽可乘之机,让他有机会一把揽过。
“我就知道,任何一个女人,最诱人的地方就是她的弱点。”
王莽说完,一下翻身跪立于萧若瑜之上,然后一口封住她的水润粉唇,侵入挑逗里面活物一般灵巧的柔滑细舌。他的左手这时已将柔软纤细的蛇腰完全环住,用力收到紧贴于自己腹肌,其左掌顺势下移捧住翘臀,狠狠的一抓,让那圆润光滑的惑人弧线顿时起了波澜。
他的右手则猛地拉起萧若瑜的一条浑圆颀长的粉腿架在臂弯上,手指在她的柔美雪腻的臀丘与细滑弹腻的大腿后侧之间爱抚。
双手配合之下,萧若瑜的绵绵柳腰以下,那挺翘紧绷的小玉臀就这么被王莽完全抬了起来,悬于半空。
湿漉漉是阴毛贴在了王莽的小腹上,她娇柔敏感的阴蒂也被男人的坚硬肌肤摩擦至红肿充血。
借着娇小玉体自身的重量,王莽或重或轻的一寸寸揉捏按压着萧若瑜的臀肌腿肤,且不提身为习武之人,她的雪臀曲线何其优美,单是这双绝世美腿的惊人弹力与滑腻紧致就会让任何触碰过一次的人都要爱不释手了。
“世上怎么会有形状这样完美的长腿。”
王莽感叹着,双手缓缓上移,从娇嫩的小腿到达圆滑的膝盖,又慢慢的往大腿深处推进,拂过一遍后又忍不住重来一次,摸得玉腿的主人泪眼婆娑,春穴里水流潺潺。
萧若瑜越发清晰地感受到,在那一双有力的手不断的抓放揉捏下,自己光滑的腰侧、背脊、臀峰、大腿都同时受袭,抚摸的力道之大,手法之缠绵,完全就是极尽痴迷的在尽情的享受自己傲人的曲线。
她被摸得越来越舒服与温暖,不自觉的就开始追随起王莽温热的手掌而摇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若瑜美得快睡着了,王莽似乎也终于抚够了那充满弹性的大腿,他放下萧若瑜的小蛮臀,手指又缓缓的往那湿得一塌糊涂幽门禁地摸去。
终于不再悬空,萧若瑜虽然被吻得昏昏沉沉,但意志坚定的她还是不遗余力的化解着药性,四肢已经可以动弹了。
可是当那只大手触碰到阴蒂的那一刻,萧若瑜便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劲气一下子断了,而起再也提不起来。失去控制的劲气冲向各处大穴,好似在欢呼着,遵循着某种规律活跃了她的某些特殊经脉,让她的体表升温,迅速凝起汗珠。
“不要…快停下来!”
萧若瑜呼喝道,此刻她除了动口,似乎也无法再做其它的反抗之事了。
而我王莽显然不知其严重性,只当是萧若瑜羞于有了感觉,才致使如此身体滚烫。他不由玩心更大,调笑起来:“若瑜妹妹,你真是好生淫荡啊,只是摸了一摸腿,你就欲罢不能了?”
“可恶…你这个…啊…王八…啊呀…嗯…王八蛋…啊啊哈…”
萧若瑜一时见也解释不清楚,倔劲上头,不停的叫骂着,激得王莽更是得意的抠挖着她的蜜穴,拨弄那淫水泛滥的粉红小阴唇。
被两根手指弄得吐字都不清以后,萧若瑜学乖了的银牙紧咬,忍住差点出口的呻吟声,不敢再咒骂。
她憋红了脸,因为她怕只要她一张口,出来的恐怕不是咒骂,而是无法抑止的淫声浪叫了。
到了现在她确实慌乱了,没想到第一和尚种下的佛奴种子这么深,甚至已经改变了她的经脉部署,闭关那段时间她只是清除了意志的影响,没想到身体的改变却是纹丝不变。
“哈哈,是不是已经非常想要了?”
王莽亲着萧若瑜的脸颊,将她此时的神态看在眼中,以为明白了她的渴望。
他空出来的那只手缠上了萧若瑜轮廓挺拔的娇柔玉峰,手指尖轻轻的柔捻就弄得白白嫩嫩的乳房上两朵蓓蕾膨胀突起,在一用力拧转,便使得两粒嫣红粉嫩的可爱乳尖更加的硬挺发胀,连带柔软的一对雪乳也涨大了一圈。
气劲已经自主运行了一个周天,那扇本该碎裂的佛门似乎又开启了一条细缝,欲要教导肉体魔壳该做何反应。
强烈的快感此刻从身体各部传来,萧若瑜嘤咛一声,却又无从闪避,气劲汇聚而成的热流在体内四处作乱,摧残着她的坚韧意志。
“唔…不行…好热…啊…哈…轻一点…好涨…不要啦…”
萧若瑜声音越来越媚软,可爱圆润的酥胸受到大手所带来的刺激,已经胀鼓鼓到前所未有丰满。
而随着淫汁潺潺的小嫩穴中王莽手指的深入揉弄,心中还残存着抗拒的萧若瑜双腿却已经不受控制,在他肉欲乱流的冲刷下缓缓的开启。当盏茶之后,萧若瑜在清醒状态发出第一次泄身的呻吟时,被推至腰间的白裙无声的从侧身滑下,她无力的双腿亦是悄悄的曲起,同时向外张开,已然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王莽当然毫不客气,起身握住自己肉棒的根部,对准了萧若瑜的一张一合的淫荡小穴。
跪好以后,他的巴掌贴上萧若瑜圆润白嫩的屁股蛋儿,两个拇指微微施力,拔住饱满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拉去。紧闭的花瓣应力而开,一层一层的像是玫瑰的里层,闪亮的蜜穴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里面充满温暖肉芽的泥泞小径早已在手指的拨弄中湿滑不堪,做着吞咽吮吸的形态,玉液琼浆亦如口水一般随之渗出。
“萧圣女,看你的淫穴都舒服成什么样了,需要我的大鸡巴放进去止止痒吗?”
王莽淫笑的问着,同时控制着两片湿透了的厚实阴唇包裹通红的肉棒,沾得它闪耀著淫靡的光芒。
“啊呀…哼!”
萧若瑜满脸通红,没想到王莽竟然连这等羞人的举动也做得出来,她只得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不说话?小淫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我会让你求我操你的。”
王莽冷笑,调整著两人之间的姿势,推着萧若瑜的大腿平曲到腹部,膝盖都压扁了她的乳房。一张微微绷紧的小穴就这么淫靡的露了出来,他将巨棒的前端摆在了幽幽洞口,此刻肉穴微微的张着,丝丝玉液仍在对外渗出,与肉棒一接触,便迫不急待的紧吸住肉棒的尖端,想要将之吸纳进深处。
萧若瑜在肉棒接触之时,便转过头来,狠狠的瞪著身上的王莽,仿佛极其不满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挑逗之事。
王莽也读不出更多的意思,他只看到这眼神之中有坚毅,也有一种渴求的朦胧。
“哈哈,都湿成这样了还有抗拒之心?不愧是截教圣女啊,好清纯,好清纯。”
王莽虽然口中赞赏著萧若瑜,身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准备饶过她,健硕的腰腹沉重的一挺一送,被吸住的坚硬肉棒粗暴的迫开层层紧窄的花瓣,竟是毫不怜香惜玉的长驱直入,第一下就直挺到底。
“啊!”
终被插入的萧若瑜瞬间就变了声调,先前昏迷时还清纯如仙子的俏脸也突兀的镀上一层媚色。在巨棒的冲击之下,她紧咬的牙关没能抵挡片刻就被轰开,尖尖的小舌头都爽得吐了出来。
这一声娇吟之中,除了心中的不甘和气愤,更隐约带著满足畅快的感觉。
王莽享受了一会儿被穴内玉璧紧吸吞噬的感觉之后,终于开始了一抽一送的男女交合,风驰电掣展开了一轮蓄意已久的抽插。
他一干肏弄这身下的人儿,一边还不忘捉住两只瘦不露骨,曲线柔美精巧脚掌。
萧若瑜着盈盈一握的玉足,不止看起来赏心悦目,触手更是既腴且润,不但纤秀动人,而且肌肤真如同祟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粉嫩可人。
一双曲叠在柔软娇躯上轻晃的美腿,就这么无力的送上更加极品的乖巧足尖,被挺腰肏穴的我们顺势含入口中品玩。
两只小足换来换去的被包入口中,不一会就湿漉漉的了。
“呀…别…哦…别咬脚趾…疼…啊…嗯…啊呀…”
萧若瑜受不了的发出抗议,王莽重视放开这对莲足,专心的抽送起来。
空虚的媚肉小径被粗糙肉棍填满,萧若瑜顿时在冲击之下,弓起身子,抬起柳腰,玉腿曲张不断,上身也不自觉的向上挺起。等在上方的王莽立刻大口一张,吸住了她盈盈胸脯上的一颗乳尖蓓蕾,看起来就像是萧若瑜自动送上,请其品尝一般。
出关以来,终于在清醒状态被奸淫的萧若瑜有些百味杂陈。
这次连续欺辱自己的人并不是敌人,而是战友啊,以后该如何相处?但是这心思却停留不久,就被紧跟而来的更强烈的肉欲冲击而打碎了。
“哦…这…这…啊啊嗯…好强烈…我怎么可以这样…唔…不行…忍住…”
萧若瑜哭泣一般的咬着嘴唇,不由舒展玉臂抱紧了王莽。她轮廓清晰,线条分明的小腹下,突然传来一股强烈的感觉,那是子宫所在的地方,酥、麻、酸、软、痒,各种极至的感觉在一时之间齐至,震荡着萧若瑜的心灵,使她有股想要放纵享受,让身上的男人尽情的奸淫自己的冲动。
她随着交合抽插的节奏剧烈的摇着臻首,肉体各处传来的细致感觉无比的清晰,王莽毫不留情的在上方做着冲刺,双手扶著她雪腻的香肩,每次的捅入都是按下她的身子,还让肉棒进去得又重又猛。
“啊…啊呜…不行了…受不了啦…要…到了…小穴好舒服…”
萧若瑜在王莽的抽插之下胡言乱语起来,通红的强健肉棒有力的撞击着自己的花心,阴关在研磨之下,已显松动。
可是王莽突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同时抽出了萧若瑜体内的肉棒。
就在萧若瑜无意识的张着小嘴,茫然无措的时候,他又一把翻过萧若瑜瘫软的娇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竟示意要以狗交的姿势,从后面奸淫她。
“你…无耻…下流…混账…呜呜…”
作为性侵的受害者,竟然被询问了,这份屈辱让萧若瑜眼泪哗哗流下。
“呵呵,说这么多,你还不是要配合我,你下贱!”
萧若瑜根本无力抵抗,被王莽摆弄成趴下的姿势,羞赧不已的以菊门部位面对他,正毫无安全感之时,便感觉到巨棒从后一顶,再次进入了体内。
“啊呀…坏人…好…嗯…深…”
又是一串呻吟出口,这次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更甚了。
方才萧若瑜即将登上高潮之际王莽突然停了下来,使得她的身躯变得极为敏感,而从后方插入的姿势,由于角度的不同,所以摩擦到的肉璧也不同。虽然以王莽还算雄壮的肉棍来说,不论以何种姿势他都是可以触抵到花心的,但是背交而来的感觉,仍是比正常的姿势来得强烈太多。
“啪…啪…啪…啪…”淫荡声响,在这账内回响著。
王莽掌握着萧若瑜的嫩臀,狠狠的将两个顺滑柔嫩的臀峰捏起,以配合自己的腹部不断的顶撞上她的挺翘雪臀。
很快的,萧若瑜之前稍稍冷却的情欲再次随着肉棒进出小穴的速度急速的爬升。
“好…啊…好美…嗯…要坏掉了…哦…太舒服了…怎会这么…哦…的…哦…”
萧若瑜依然觉得羞涩万分,但是却下意识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同时发情的身体忍不住的自主迎合,摆动雪臀让他的插入更顺畅。
“啊,里面又开始咬我了,上你这样的小骚货居然还需要下药,真是多此一举。”
王莽喘着粗气,立直了身体想要抬起萧若瑜的一条大白腿来。萧若瑜情欲上头,居然配合的分开了双腿,这下趴跪的姿势就变成是小狗撒尿一般,正遭蹂躏的肉穴暴露无遗,粗壮肉棒带着水渍一进一出的模样都看得清晰无比。
“啊…啊哈…不可以…受不了了…呜…嗯呜…啊啊啊…狗狗要尿了…啊呜…”
萧若瑜发出幼稚的哭喊,肉嘟嘟的小穴从内至外齐齐紧缩,整个下身连带着一双浑圆的粉腿都剧烈的颤抖起来,浓浓的阴精喷涌而出,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王莽抱住她的腰肢,逆着喷涌而出的淫水狠顶了几下,让她泄身泄得畅快无比。
陶醉舒爽的高潮完毕之后,萧若瑜才发现,自己立起了身子被王莽紧紧抱住,原本支撑身体的双手,已经滑至胸前,抓住了自己破身以来饱满不少的酥胸,正使劲的柔弄著。
“爽吗,圣女?”王莽温柔的吻着萧若瑜光滑的裸背,依旧坚挺的大鸡巴在她的子宫里一跳一跳的。
“当然是…还要…”
萧若瑜的眸子已经融化了,伴随着一声娇羞淫靡的低吟,她像入魔一般,主动翻身过来搂住了王莽,激烈的献身。
王莽得令,尤为得意的站立起来,抬起萧若瑜的一双纤纤玉腿,盘置于腰间,意气风发的捧着她的粉臀推拉她的娇小玉体,再次快速的挺动,猛肏刚刚高潮过的极致蜜穴。
他的冲击越来越猛,带著挂在身上的萧若瑜在帐内走来走去,肏得她飘飘欲仙,似腾云驾雾般越飞越高,直达九天之外。
“啊…唔…好深…好棒…喜欢大鸡巴…喔…干到底了…啊…”
“好紧,我也快不行了!”
王莽在极速抽动中突然静止,肉棒狠狠的紧抵萧若瑜的花心,再也不敢动弹。
受到最后一击的萧若瑜尚在云端遨游,这一下无尽的快感透过花心,直达心神,解放了最深处的快意。
她的阴精再次狂泄,心神飘忽之际,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击着自己的花心,激溅在自己的子宫壁上,这一股热流如同火上浇油,再次让她泻出一波淫液。
恍恍惚惚中,萧若瑜不可自制的淫性大发,扑到疲敝的王莽后骑跨而上,强行与其遣卷缠绵。
王莽虽然有些吃不消了,但是作为始作俑者,哪能率先认输?他不由再次大发神威,夺过主动权来,翻身而上,按住萧若瑜的大腿,将其推倒平坦的小腹上,然后扛起晃动两只小腿,一下下打桩似的再次进攻起来。
就在这里还上演着无休无止的香艳时,得知栈中失陷的吕桦已经开始攻城了。
嘶喊滔天,这支曾经无比自豪却因远征川西而折损过半的军队,在知道连败逃回归帝都的唯一通道栈中城都被侵占了时,其怨其愤可想而知。
最关键的是,因为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支由吕桦大元帅亲率的北征大军竟然会这么快的就败逃回这里,所以栈中根本没有正规的军队留守,能算作有编制的战斗力的,只有王枢的三千矿军!
而且这一仗,大熠没有一个将军坐镇,亦只有一个完全不懂行军之事的王枢勉强算作留守。
兵力悬殊,气势差距更是巨大,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吕桦不知道城内到底有多少守军,竟是在即将攻陷城门之时,退兵休整,看样子是想下一次进攻时一鼓作气的拿下此城。
栈中遏南北官道,是复国计划中起决定性因素的进退之要地,这一刻,急攻殇阳的四万大军的退路,竟然是生死系于王枢之手。
“哎,只怕以后史书要写,栈中得失,成也王枢败也王枢了。”
虽得到时间喘息,但王枢想破了脑袋也无计可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动静如悬颈之刃,每过一息时间,就垂下一分,没有对策,迟早是要命丧黄泉的。
就在王枢万分焦急之时,一个紫衣男子脚踩屋檐,飘然而下。
“王将军莫急,诸葛先生早已留下了锦囊。”
“诸葛先生…诸葛政?”
王枢大喜,他早就在易幽权那里听说,此人善于运用筹谋,万事调查详尽、准备周全,骗关之策就因为他截获了离军大将的死讯才有机可乘。
此时情况紧急,已容不得王枢细究,他接过紫衣男子手中锦囊打开一看。
只写着十六个字:“退敌无望,早弃栈中,密道转移,徒留空城。”
……
风影交织,高空的气流如染墨的丝线般拉扯着害羞的云层。
云层密了又稀,散了又聚,勉勉强强地遮住了雾蒙蒙的月亮,把大地护得幽黑。
而云月之下,茫茫的黑暗中一撮火光围亮,随之传荡的是男人们热情的呼喝。
在这气氛热闹的关前驿站,蛮族的汉子们堆起火堆,拿着酒肉和扮作赤甲的土著欢闹在一起,高高窜起的碳火烘烤着漆黑的天穹。
诸葛政刚刚应付完两个敬酒的士兵,又迎来了一个微醉的将官。
那将官似乎认得诸葛政身上这身千夫长的赤甲,眼中肃然起敬,果断的将手中铁杯撞上诸葛政的大碗。
“敬你!我真是羡慕你们赤旅,能和莫速尔将军远伐大熠余孽,何等荣幸!”
诸葛政瞥了这个将官一眼,同样举起酒来,却是不言,只仰头喝尽碗中的烈酒。
这时满树林都是光亮,蛮兵已和五千假赤旅混作一团,他皱着眉头,依旧还在思索着自己到底错过了哪个地方,为何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寻不得颜雪衣和耶律杨的影子。
渐渐地,耳边的纷杂之声被他摒弃,陷入思索的诸葛政突然惊骇的发觉,自己竟然对颜雪衣的消失微微有了一丝焦急。
“最后见到她的地方是那间屋子,屋外有一片小塘,小塘!”
想到那片池塘,他突然神色一凛,似乎终于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
他心里那一缕因为超出所知而诞生的纷扰消失了,掌控一切的淡定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但人影绰绰,想要再换成黑衣再去验证已是不易。
此刻一片铅云刚好盖过了此地,阻断稀疏的月影。
诸葛政抬头看去,不由微微失神,这深邃的天空太过于让人感到晕眩沉闷,即便仍置身在整片光明中,入眼所见,十之八九竟也是厚重的黑暗。
月亮在黑幕之后似乎正在转动,像极了陶云山的眸子。
“算算时间,栈中应该快丢了吧。”
……
树林里热闹非凡,但驿站的另一边却是静谧无比。
完颜安屋外的水塘深处,船桨搅动清波的声音若有若无。
在微波涟漪的池塘后面,居然是峰回路转的藏着一条小峡,若不亲自乘船于塘上,恐怕来多少人都要被这重叠的环山所迷惑。
这时一支轻盈的小舟已经绕过池畔,舟上三道人影屹立。
小舟转过叠山之后,一弯展露出高天的空间开阔了起来,露出了一方修筑在水上的竹亭。
待小舟靠拢,一道矫健的身影率先跃上幽静的平台。
他潇洒的转回身来,满头整齐的细辫受制于发箍,紧压在脑后,再由一条锦帛束住发端。如此打扮,自然是狂野中带上了中原人的尊雅,而那刀削般的脸庞虽继承了蛮族的大气骨骼,带着的却又是清朗的笑意。
锦袍加身的耶律杨似乎染上了中原的儒雅,他彬彬有礼的拉着颜雪衣的手,想要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颜雪衣脚步本就虚浮,被耶律杨这么一拉,自然是控制不住的偎依到了他的怀里。
一段柔躯受力前倾,娇嫩的肌肤在盔甲里磨蹭着,当颜雪衣撞上那结实胸膛的一刹,她发烫的身子已是颤抖不已,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嗯~”
耶律杨听到了这细细一哼,眉头一挑化作一缕疑惑。
而这失态的根本缘故,只有一直极力想要表现得嚣张一些却力不从心的颜雪衣自己清楚罢了。
她此刻的娇媚姿态,还要归咎于先前完颜安的那一阵舌侍,虽然在舔舐下,她接连达到了剧烈的高潮,但毕竟是饥渴已久的身体释放在了情欲决堤的边缘。那一次泄身只能算是隔靴挠痒,不但治不得根本,反而像是抛砖引玉一般,调动起了更大的肉欲洪流。
不过本来那一番舌尖的慰藉之后,躁动的身体也算是得到了暂时的平息,她用着截教心法专心调息,倒也还能保持常态。
甚至盏茶之前,她还是以傲慢询问之姿,喝问着耶律杨的身份。
那时候她碰上了热情上前的耶律杨,一眼便将她认作是铁沁儿。
而心思慧腻的她也在几句话中,迅速推断出,这位复姓耶律,又如此器宇轩昂的男子,定是大离某府的一位世子。
话语中她更是察觉到耶律杨似乎与铁沁儿早有书信来往,这便让她不敢怠慢,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但一直耽误到现在,早就勃然情动的身子,在催情药性的侵蚀下,已经再一次融化成了触之即媚的软肉,滔天的欲火,已经将她的意识也弄得无法集中起来。
她知道自己撑不住了,方寸之间的骨髓里都开始了不可忍耐的酥痒,恨不得立刻回到诸葛政身边,让心爱的夫君好好搅弄一番。
可是眼前情景,躲之不掉,避之不开,应付起来更由不得她有半点分心。
空虚骚痒的蜜穴早已擅自习惯了一经情动就有肉棒的热情耕耘,此时久久空置,已经自主的蠕动起来,催生出分量十足的琼汁淫液。
耶律杨紧握着颜雪衣的小手,揽压着她腰甲内快要酥软到无骨的细腰,徐徐笑道:“莫速尔将军,谈了许久的战事,现在风景如此优美,可否实现你与我在信中的约定了?”
语气轻薄的询问传入耳中,颜雪衣不敢造次的与他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心惊胆战的开始细细的推演起来。
以她目前对铁沁儿的了解,这位女中悍将不但治军豪爽如雄,就连作风也染上了男人到处风流的习惯,也许蛮族那边认为强者就该如此,但放在中原来看,真可谓是生性放荡。
这样一个女中豪杰,定然被每一个强雄所关注,那么耶律杨贵为世子,与其有染就并不奇怪。
但从耶律杨的表现来看,他并没有见过铁沁儿,这和情报相符,那么所提到的信中约定,唯一的可能就是二人在书信的往来中,有某种暧昧的承诺。
而以现在的情景看来,这种承诺或许已经很明白了。
“要是现在暴露,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会化为泡影,要是继续扮演,我又可能要失身于他,苍天为什么如此戏耍我。”
颜雪衣心中突然悲怆了起来,本来她天真的认为风尘之劫可以止步于诸葛政怀中了,可此时竟然还是一条必须献身的绝路。
“当然,记得。”
她不敢多做一息的考虑,即便说不出来,也要先应着才是。
耶律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明悟的笑意,然后放肆的将颜雪衣搂得更紧了。
“那好,先前我还担心将军性子烈,会耍赖否认与我的约定呢,既然如此守信,那我真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将军怎么用中原女子的方式服侍于我。”
听完耶律杨的话,颜雪衣娇躯一颤,不由惊疑不定,思考着自己是否已经暴露了。
蛮族女人是出了名的狂野热情,铁沁儿即便放荡,但真的会做这种约定?
难道是玩男人玩腻了,想要换一种方式体验男欢女爱,便选了温婉被动的中原风格,尝试失去主动权的受辱快感?
颜雪衣用着一切理由说服自己,因为复国事大,只要还有着没暴露身份的希望,就得演下去。
“我,我也一直很期待。”
被耶律杨放开后,颜雪衣挺直柳腰,做出挑衅姿态,尽力展现着铁血风采。
耶律杨理了理变成细辫的胡子,并未点破颜雪衣演得已经力不从心,而是探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肩甲之上:“那好,将军请。”
肩膀上传来一丝压力,颜雪衣膝盖一软,咬着牙跪了下去,即便有铁甲包裹,她的这具身躯依旧显得娇小柔弱。
既然要侍奉,那么中原的规矩,自然是要先口侍,以清洁男性阳具。
可当她从耶律杨的裤裆里掏出那根滚烫的雄壮阳物后,她便立马做不下去了。因为她即便思绪混沌,也依然想到了被他称为夫君的诸葛政,一种徘徊的背叛感油然而生,极其锥心,这在以前的凌辱中从来都不曾出现。
“怎么,将军不习惯了?信中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要放低身段,与我尽享一次淫乱啊。将军你行事果断,敢说却不做,实在是不像你啊。”
耶律杨背对月光,暗影隐藏了他的邪笑,他捏起颜雪衣的下巴,欣赏着这张和蛮族女人完全不同的精致脸颊。柳叶弯眉之下,一双狭长的凤目楚楚动人,眼皮上的睫毛纤长而勾角,其中包裹着星辰一般明亮纯净的水眸,呼应天光。
而玉颊中央,高挺的鼻梁坚挺成峰,又莹润如玉,往下一抹朱唇嫣红,似开欲合,如待含珠。
这是整个天下的灵韵才能滋养出来的绝世仙颜,是侵染上的麦色遮盖不住的惊世霞光,怎么可能诞生在贫瘠的北方赤土上呢。
所以这是一个中原女人,是一个钟天地之灵秀的中原女人。
除了大熠的传国公主,他耶律杨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秀外慧中的人儿了。
“这样的女人,不愧是整个天下都要追逐的,而她现在就跪在我的脚下,更是即将匍匐!”
耶律杨内心暗喜,他从未与铁沁儿有过交情,更别提书信往来了,怎么可能作用这样的约定?
但毫不知情的颜雪衣身处迷乱,终是没看出耶律杨话语中的破绽,却只心惊于那句“不像你啊”,为了不被怀疑,她连忙俯首,性感的红唇几乎就要触碰到耶律杨黝黑的阳具。
这只不知道玷污了多少中原女子的凶物受到热气的喷吐,耶律杨忽地有了一种也许只有登上御龙台的帝王才有的豪气。
他欣赏着颜雪衣纠结的神色,不顾她眸子里闪动的挣扎,强行把肉棒靠了过去。
天地之灵秀又怎么样,他就要用男人最污秽的东西将之夺取!
那根粗壮的肉棒像是燃烧的绳索一般,隔着数寸的距离,也依然将颜雪衣被几番情欲折磨到临界点的身子点燃了,她双腿间一股淫汁流出,眼神竟然完全被那只肉棒吸引了。
蛮族体味更重,浓厚的男子气息冲击她的鼻腔。
“这味道…好浓…”
一股电流灌上颜雪衣的脑海,在其中炸开,荡起一阵酥软扩散到全身。
她平滑的小肚子里攒动的热流也淌了出来,女人特有的娇柔已经将这具注定要失陷的玉体占据。
瘙痒和空虚开始在颜雪衣的阴道里暴走,催促着幽穴肉壁急需刮磨,她看着那一根几乎和诸葛政差不多的肉棒,被阳物填满的快感已经充斥在脑海。
“将军品男无数,我这如何?”耶律杨雄姿傲然,挺着粗壮之物问道。
欲望到达顶峰的颜雪衣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盔甲内平滑柔软的小腹随着自主蠕动的阴道而起伏凹陷,胯间已经玉液横流,沁入铁甲。
可如此淫靡光景,如此陌生之人,颜雪衣内心更是纠结起缠绵之痛。
她痛于自己的委曲求全,痛于自己的命数境地,更痛于,自己竟然无比渴望这一只粗壮之物进入身体。
“怎么会这样…我…我好想要…不该是这样的…”
颜雪衣失神,未得回答的耶律杨又向前顶进,唤道:“将军?”
“唔,”颜雪衣撤后躲开,再仰起头来,强颜欢笑:“世子之物,当属上乘。”
“比将军常用的赤旅阳具如何?”耶律杨追问。
“自然是,雄伟非常,本将军首次得见。”
知晓男人争胜之心,颜雪衣索性极端夸之,谓之最大。
耶律杨果然心满意足,只是看到颜雪衣似乎犹豫不决,久不行动,风流成性的他也是按耐不住心中那种想要品尝的急迫情绪,逼迫般说道。
“将军既然喜欢,那还在迟疑什么?”
颜雪衣努力自持,却被这一声催促扰乱,神散慌张之际,不由选择吸住了那支猩红的龟头。
耶律杨闭目,仰起头来哼出半口气,以朱唇吻上自己狰狞阳茎的人毕竟已经逃走的前朝帝女,这份得意,岂是寻常女子可以赋予的?
肉棒一入檀口,颜雪衣立马浅尝到马眼分泌出的粘稠晶液,滋味微咸,却浓缩着雄性的激素,像是弑杀心神的毒药一般,直冲本就迷茫的头脑。
“莫速尔,”耶律杨呼了一声,不得颜雪衣回应后有加重了语气,“铁将军!”
颜雪衣当即回神,娇躯一震,她不失灵动却无甚光采的眸子有些娇慌的向上看去,望向那看不清的一张脸。
“将军不是信中说与一中原女子久学口舌之计,已有成效了么,为何不动?叫人好生疑惑啊。”
受到质疑后,颜雪衣心绪更乱,她吐出大如鸡蛋的龟头,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的微笑道:“世子急什么,本将军虽有学习,但极少寻人以试,所以并不习惯,初见世子凶器,还有些感慨罢了。”
“哦?矜持迟疑,这可不像是将军你的风格啊。”耶律杨针锋相对,咄咄逼人。
但颜雪衣却未有顷刻语顿,眸虽无神,玉颜却仍旧雪亮骄傲:“这不是与世子有约,要仿照中原女子的风姿么,本将军可还有模有样?”
“哈哈,不够娇羞。”
耶律杨虚了虚眼睛,突然一手把住颜雪衣的滑嫩脸蛋儿,大拇指按在她的下唇嘴角。
颜雪衣垂了一眼,恍然授意般的应了一声,然后眉眼含春,张口含住了耶律杨的大拇指头。
柔唇之内,玉舌挑逗,极尽淫媚的吮吸着大拇指。
耶律杨笑得更得意了,勾动大拇指,戏耍着里面的娇柔舌尖与整齐贝齿。
所见这颜雪衣真是豁出去了,他也乐得享受一次,想想日后她若得知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暴露了身份,被蒙骗着主动献身的悔恨崩溃,那可真是精彩之极。
“将军素来直接,这番柔情可滞后再施,我们还是先战一场如何?”耶律杨抽出自己的指头,十分体贴的样子。
颜雪衣嘴角一抽,心中虽是不愿,但也只得顺着答应:“本将军确实很不习惯这般调情之举,已然想要领教世子雄风了。”
“那我便让将军试试,这远超你平时玩物的至尊男器。”
耶律杨挽起袖子,双手绕过颜雪衣的腰臀,准确的找到着蛮族战甲的暗扣与绑绳。
颜雪衣步步被动,此时柔若无骨的腰肢被迫前挺,素手搭在耶律杨的肩膀上,做作而出的那番干练完全就走样了。当她的裙甲离她而去时,她已是不负女将军的英姿风采,转而玉腿忸怩,流露出让人一眼就能瞧出来的天生媚骨。
仅剩的一条三角亵裤紧紧裹着那浑圆翘挺的美臀,两团高耸诱人的臀瓣柔美曲线,完美的形状轮廓清晰可见。
耶律杨忍不住将手已进为方便作战而修改的小巧的性感亵裤里,覆上那圆润娇嫩紧实玉臀,这一抚摸,着手处光溜溜的柔嫩无比,如丝一般的光滑让他一时留连在迷人的臀缝处。
颜雪衣黛眉轻轻一锁,微咬樱唇,感到一根手指搜刮在臀瓣之间,万分羞人。
紧接着她的腰甲也被剥离,纨素般温白纤巧的腰肢比之甲胄上的流形腰线更加迷人好看。
耶律杨吻着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然后颜雪衣就抬起玉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不但把柔软的腰肢弯折向前送去,还顺着那肆虐着的手掌的牵引,曲抬起一条腿来,任这个男人抚摸着她的圆润大腿,甚至将她的靴袜慢慢抹去。
镶铁的蛮靴“叮咚”坠地,丝滑的白袜挂于足尖。
不多时,颜雪衣雪腻的大腿之下露出一只纤柔匀称的粉嫩小腿,再往下,秀气玉足温婉精巧,骨肉均匀,脚掌细嫩,即便有意的镀上麦色,却依旧藏不住原本的白晰动人。
蛮人交合之事,并不讲究与女人接吻,耶律杨来了中原也没有这个习惯。
他没有对颜雪衣那张晶莹剔透的玫瑰小嘴下口,而是乘着颜雪衣换起另一条腿的时候,一把将那条长腿抹到腰间厮磨,然后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
被男人如此亲昵而强势的亲咬,颜雪衣侧过头嘤咛了一声,耳尖都窜上一丝粉色。
随着耶律杨另一只手将她的亵裤撕开,她便除了上躯贴身胸甲以外,就这么身无一物了。
一丝不挂的修长美腿一只立得笔直,一只勾在耶律杨的腰上任其抓捏推抚摸,湿润至极的淫穴就这么张开,暴露给粗壮的鸡巴。
二人一转,颜雪衣背对亭外,腰线弯折,翘臀挺拔,一抹醉人的饱满曲峰看呆了还在舟上的护卫鳌殷。
霎时间,月光披洒,颜雪衣裸露在外的细腻雪肤泛起微光,真是肌如绸缎,臀如乳玉。
而这耶律杨终究只是外表儒雅,行事却到底还是北蛮之风,他在颜雪衣的脖子上留下牙印后,立马转过她的身子,从后面猛地抵住了她湿透的阴门花瓣。
粗长的肉棒如龙过境,又似一阵旋风一般激烈的刮过颜雪衣的娇柔蜜唇,刺激得她不由合拢双腿。
滚烫的肉棍就这么被她夹在大腿嫩肉和阴唇之间,再从身前露出一截。
“唔…啊…好大…啊…”
颜雪衣没来由的一阵惊恐,倒不是惧怕这巨物,而是害怕自己抵抗不了这种巨物带来的沉醉。
在她看来,身子可以被玷污,但心灵绝不能再认同诸葛政以外的男人。
可不管颜雪衣怎么扭动纤腰,下意识想要逃离肉棒的威吓,但是无力的身体,根本就做不出大幅度的动作,反而更像是饥渴的在用紧密柔滑的丰满腿肉夹弄阳根。
“唔,怎么将军这般湿润?”
耶律杨震腰,小幅度的抽拉着陷入软肉包裹之中的泥泞肉棒,戏虐的揉抓着颜雪衣肉感十足的大腿外侧。
“我,本将军自然是为世子做好准备了,难道世子只会玩弄我的大腿来寻开心么?”
身子受着玩弄,颜雪衣虽心乱如麻,但依然不忘演戏。
“唔唔,看来将军是先前和完颜守备玩得不尽兴吧,想必现在是对我的肉棒渴望非常了。”
耶律杨手臂绕到颜雪衣的纤瘦的小腹前,手掌探到阴部,握住自己的半截肉棒,往上提拉起来,青筋暴起的肉棒就这么分开了颜雪衣的阴唇,像是粗糙的绳子一般勒了进去。
“啊呀…唔…世子你…”
颜雪衣阴蒂暴露,被摩擦得站立不稳,抱住耶律杨的手臂。
耶律杨越拉越狠,大有用自己肉棒将颜雪衣整副婀娜娇躯挑起之势,直到掌根磨蹭下发现了她阴部竟是滑嫩一片时,才停下来询问道。
“哦?将军的小逼竟然没有毛发,是天生的白虎荡妇吗?”
“不…唔…是…是为了世子…刮掉了…嗯…”颜雪衣知道男人们素来以凌辱白虎为趣事,也觉得自己的无毛小穴确实是有些淫荡羞耻,便低声否认起来。
“哈哈,将军真是懂我,我就喜欢淫荡之极的白虎穴,”耶律杨贴上她的后背,笑道:“将军怎么还一副放不开的样子,不是说要模仿中原女子吗,这种时候,娇媚的人儿该说什么呢?”
“唔,”颜雪衣深吸了一口气,体内春情波动,让她顾不得羞耻:“进来吧,请世子大人插进本将军的小穴里。”
“诶,将军忘了你现在是小白虎?”
颜雪衣闭上眼睛,涨红了脸:“是…那么…请你插进我的无毛小穴里…”
“哈哈,将军演得真好!”
耶律杨抓着颜雪衣的细柳腰线边微微凸起的耻骨,终于挺腰进去。
颜雪衣的脑子“轰”得一下变得一片空白,历经此久的折磨与挑逗,玉穴之内终于真真切切的迎来了坚硬笔挺的止痒巨物。
她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地,紧跟着就完全瘫软下来,有那么一小刻时间,她的整个魂儿都被插得飘了起来,空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那根极其粗壮的阳物贯穿得太猛太急,让她险些不争气的直接泄身。
颜雪衣一臂抓着竹制栏杆的扶手,另一只玉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耶律杨肉棒深入,一直用小腹压扁了颜雪衣丰满高耸的桃形美臀,还不忘编出话来,继续折磨着这位沦陷的公主。
“莫速尔,就插了一下,你这里面就纠缠得厉害啊,本世子的鸡巴有这么舒爽么?”
“是,是我久未房事,今日释放得厉害罢了。”
听着颜雪衣蹩脚的解释,耶律杨揉捏着她肉肉软软的臀瓣,牵引着她的肥美圆臀和纤细蛮腰画着圈摇晃,又说了起来:“那么你自己动啊,将军这般饥渴,不是该急于吃掉我吗?”
他的肉棒往深处转着圈的研磨,格外弯翘的龟头死命的刮着娇柔敏感的花径蜜肉。
颜雪衣双腿发麻,腰臀酥软,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只得紧咬牙关,双手撑住竹栏,腰肢开始前后挺摆起来,用吮吸不断的肉穴开始吞吐大鸡巴。
“嗯…哼…嗯…唔…”
纤腰熟练的扭转着,那丰满浑圆的俏臀轻轻厮磨着耶律杨的身体,颜雪衣的娇躯虽然轻盈,但此时摇晃的美臀却产生一种厚重感,挤压着身后男人的身体,让耶律杨大腿上传来臀肉的感觉柔软而富有弹性。
“太慢了,我知道将军久战沙场,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滋润了,现在变成这样真是可怜,让我在细细品尝前行行好,先来让你痛快一番。”耶律杨摇着头,一个侧身将颜雪衣强行压上亭柱。
“不,不要,我自己来!”
颜雪衣连忙惊呼制止,她久未逢尝甘露,今天又一直处于兴奋,阴道正敏感得吓人,自己慢慢厮磨都有些承受不住,若是放任猛袭,只怕是更受不了。
但耶律杨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他说是让颜雪衣痛快,其实只是他自己忍不住想要先行征服之欲罢了。
这般层层叠叠吸力强劲,而又柔软温和的缠绵蜜穴,他真是从未玩过。
颜雪衣挺拔丰硕的双乳胀鼓鼓的被挤扁在亭柱上,耶律杨一手抓住她被压变形的屁股,一手按住她顺滑的雪腻小肩膀,不顾一切的疯狂抽动起来。
“啊…嗯…啊…嗯哈…啊…”
野蛮的抽插频率撞击得颜雪衣全身娇颤,肉波淋漓,葱指紧扣。她不由仰起头来,以求柔弱的身子能够稍微舒展。
雄壮的肉棒带出大量水渍,同时狂烈的冲击着阴道内娇嫩的花心,没几下就让她喉间失声,直接是陷入了眩晕。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颜雪衣娇躯飘摇,胯下阴精狂泻,达到了三次泄身,狂乱的喊叫中眼神已经迷失。
这轮疯狂的抽插之后,耶律杨一个戏虐的抽身,她便无依无靠的跌坐下去。
轮廓清晰的玉胯之间一张微开的红润小穴淫水潺潺,隐约还可见到腔内肉壁的蠕动,以及粗大肉棒肆虐过的痕迹。而颜雪衣身姿慵软,秀发散开,颇为狼狈的侧身爬伏在地板上,玲珑玉体因喘气而起伏,缓缓平息着体内的抽搐。
她虽因此展现着侧身诱惑力惊人的傲人曲线,但这个场面实在是谈不上风情万种,有的只是更加摧人凌辱的娇弱与可怜。
耶律杨的肉棒依旧一副坚不可摧的凶样,沾着淫媚的水渍,指向任人宰割的绝代佳人耀武扬威。
他当然不可能就此放过这团美肉,有幸尽情享用这被千辛万苦救出而又自己送上门来的大熠公主,不用自己的人间凶器将她奸淫得哭爹喊娘,那怎么对得起上天赐予她的惹火娇躯。
夜还很长,对于踏入陷阱的颜雪衣来说,玩弄与屈辱,才刚刚开始。
……
此一时刻,数百里外的栈中已是狼烟熏天。
吕桦下令全军攻城,迅猛的攻势下矿军已经放弃了对城墙的守护。
王枢将最后几十个百姓从矿场送入栈道以后,又如约撤下了一千余位家有妻小的士兵,然后自己却留在了栈中城里。
“王大哥,你不走我也不走!”
徐虎站在栈道里头,声嘶力竭的喊着王枢,跑了出来。
“站住!”王枢难得有些发怒的样子,吼道:“徐虎,我是公主的人,不能就这么逃走了,而你不一样,你是老子的人,老子要你活下去,要你代替我镇守住这个栈道,你他妈做得到吗!”
“可是王大哥……”
“我问你做得到吗!!!”
王枢的样子本就邋遢,此刻的疯癫吓住了徐虎,他站在原地,狠狠的行了一个军礼:“我做得到!”
“好!给你立刻我滚进去!”王枢对着徐虎咆哮过后,又叫来其他了无牵挂,自愿留下断后的矿军,对他们吩咐道:“兄弟们,那边还有数万无辜的百姓,销毁石场密道的痕迹,我们绝不能让离狗发现这里。”
“是!”
“其他人,随我进入暗巷里埋伏,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命!”
第33章蛰伏之刺
神秘的色彩照耀在战后逐渐平静的栈中城。
城内狼烟未熄,石墙上有人影跑来动去,是离国的士兵在收拾着残破的战场。
王枢拄着长刀,遥遥的望了一眼已经只看得清轮廓的栈中城郭,他背上的一道伤口深可见骨,乃是一位赤旅千夫长拼死一刀留下的霸烈痕迹。
可怖的刀伤造成血肉外翻,大股大股的鲜血往外涌着,但他却在大笑,笑那吕桦会惊奇的发现打下来的只是一座空城,笑那人数过万的大军齐齐攻来都没能留住他这个罪魁祸首,也笑这世道颠倒,乾坤流血!
“去哪里,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他身后还有十几个浑身是血的士兵,一个个靠坐在土堆后面,痛苦的喘息着。
王枢叹了口气,转身下了土丘,没几步便疼得他龇牙咧嘴,喉间呼出冷气。
见此情景,一个走路还算无碍的士兵赶紧上前扶住他,这人也被一只长翎箭射穿了肩膀,两个伤者勾肩搭背,一瘸一拐缓慢而行。
“妈了个逼的,还能去哪里,离开这里,先找地方养伤,哎我有点晕了。”
王枢的疼痛似乎只有用谩骂才能缓解,他走在最前面,嘴里从天王老子骂到离国皇帝,后世的史书家再没有一个人知道,如果不是他贪图公主和圣女的美色的话,他一生一世或许都是不用上战场的。
一群残兵相互搀扶跟上了王枢,消失在最深的夜色里。
……
殇阳关二十里外。
许昌元和严复所率的三万大军藏于山脊之后,确保着不会被殇阳关上的望天塔窥见营地。
这里的三万人睡不解甲,枕戈而眠,就是为了存有速攻殇阳关的能力。
然而他们并不是真正处于暗处的人,就在离此地不远的山石野林中,一万赤甲劲旅俯身潜行,借着夜色避开了几个零星的斥候,悄然将刀锋带到了大军的后方,隐忍待发,期盼着最关键的时刻,割裂这三万人的咽喉,将他们的首级悬挂在腰间。
夜幕掩藏住的是一段又一段的阴诡兵法,双方的利刃终究交织错落。
再往后退一百二十里,还有王莽的一万骑兵。
这里已经修筑起防御工事,算得做一座大营,马儿们喂得饱饱的,时刻都有斥候来往于两军之间。
与前营的紧张不同,后方萧若瑜的将帐中,她裸着身子缩成一团,白嫩长腿屈在胸口,已然安安静静的睡去。
王莽侧卧在她身边,看到那被枕头挤压得嘟起的嘴唇还流着口水,这婴儿般纯净可爱的睡相不由让他嘴角攀上一丝笑意,随即便是心里一痛,竟是充斥着一种满满的罪恶感。
这样的姑娘应当爱护有加才是,自己怎能对纯如仙子的她做出这等淫亵之事!
萧若瑜睡梦中轻咛了一声,睫毛微微跳动,像是在做梦,王莽忍不住伸手摸着她的臀丘,又玩心大起的用手指戳了戳那小小的乳房,最终无奈于胯下之物实在疲倦,再也其做不了坏事,才有困意袭来。
“与我相比,你还是个孩子啊,不过乱世之中谁能独善其身呢。”
王莽眼中闪过温柔,他并不后悔染指了萧若瑜,只是心中悸动,怜惜不已。
大战在即,他纵有万千感慨,也只得浓缩成一个吻,柔柔的啄在了萧若瑜的额头上,然后给她举世的无暇身子盖上毛毯,穿上衣甲离去了。
他站在帐门口又回头望了一眼,虽没有言语,但眼神已经将诺言传递了出去。
似乎在说: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
月亮彻底展露了出来,栈中之失却如云层后的星辰,无人知晓。
除了自称为神使的三位“九尾狐”还能借助神秘手段洞察时局以外,王莽不知道、许昌元不知道、整整四万大军们,全都不知道!
而此刻失身在殇阳驿站那隐秘塘湾之中的颜雪衣,自身清明难保,身心欲坠。
更是丝毫想不到退路已经被阻断,前方却又有人严阵以待。
或许这进退维谷之中,无知尚且还算得上一件好事,至少不会让人失了勇气,陷入那进退皆死的恐惧绝望。
一方竹亭宁静无声,男女的喘息倒是平息了。
只有那护卫鳌殷无聊的划动着舟桨,富有节律的搅起悠悠水波荡漾之音。
耶律杨早就察觉了颜雪衣的身体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异常状态,之前更是一轮猛操将她的防线彻底撕开,这时控制着毫不抵抗的娇躯,更是放肆起来。
他骑在颜雪衣的胸口,拨开胸部最后的贴身内甲,一把抓住了那颤颤巍巍的硕乳。
然后扭摆着腰腹与膝盖,移动着水淋淋的坚挺肉棒,对准那一对被裹胸挤压的高耸无比的酥胸深沟,直接沿着柔软无比的乳根下沿把肉棒挤了进去。
乳肉备受挤压,粗壮如蔗的阳具一下顶了个对穿。
硬物压迫之下,颜雪衣那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双乳更加凸显而出。
两团面团般细软的丰乳间涨实的摩擦感让动弹不得的颜雪衣呼吸急促,耶律杨微微一抽动,绷紧的双峰便动荡有致,裹胸布条里两颗樱红的粉嫩乳头被就刺激得微微上翘,硬了起来。
船桨突然不晃了,小舟上的鳌殷有意无意的望着姿势淫靡的二人,吞咽着口水。
从侧面看,躺在地上的颜雪衣长腿半撑,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玲珑分明,分外诱人。
而那饱满的酥胸被肉棒从中间刺穿顶来顶去,纤纤不堪一握的细腰也遭到男人的乘骑,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的姿态呈现出鲜明的对比,让看客也大呼过瘾。
耶律杨反手摸索在颜雪衣的蜜胯之间,轻车熟路的捉住了颤抖的小阴唇,一边揉捏一边将手指探入花径,旋转抠挖。
颜雪衣受不住的收腹挺胸,一个激灵。
于是两只玉兔被挤得更紧,粗糙龟头也就得以借势狠狠的刮着乳间嫩肉,让这一对饱胀酥胸快感不断。上下夹击之中,她已经被弄得晕晕乎乎,也顾不得是谁在驾驭自己了,一有气味浓重的肉棒顶到唇边,就下意识的低头含住了冲出来的黑红色龟头。
“看看你,奶子怎么这么大,这样上战场方便吗?”
耶律杨隔着布揉搓着这一对极其丰满的乳房,肆意的挤压着它们,肉棒一下下抽送着,隐没与乳肉之间,又一下死命的伸出小半根,压扁了颜雪衣的乳球。
“唔……嗯唔……咻……”
颜雪衣吸着肉棒,眼神迷离,依然一副晕乎乎的样子,显然听都没听到耶律杨的讽刺。
“真没想到,你这个大熠的传国公主竟然这么敏感,也太不经干了。”
耶律杨心中鄙夷,抚摸宠物一般的摸着颜雪衣的头,知道把她胸口玩得黏糊糊的,才用手一推裹胸,让一对染成麦色的大肥兔弹了出来。
布条被推了上去,颜雪衣避不得酥胸半露,颤巍巍两只饱满娇乳上,两粒殷红调皮的探出头来。耶律杨至上而下,惊叹的看着玉啄雪堆般的双乳,这含珠带露,茵蕴绰约之形饱满到极致,可谓少一分不够惊艳,再多一分就显得累赘了。
“将军,看你的了。”
耶律杨微笑,大声示意迷离的颜雪衣,她振神会意,又不敢迟疑的用葱兰纤指捧起自己雪乳,极为羞涩的揉动起来,立起身子为耶律杨夹弄阳物。
这份娇羞,颜雪衣自我安慰是故意演出来的,其实就连耶律杨都看得出来,她是真真切切的羞到了骨子里。
可怜身份早已被识破却毫不知情,还要屈辱的扮作另一个人,为敌人奉上极品玉乳,侍奉污秽的肉棒。
耶律杨抚摸着颜雪衣的肩膀,顺着玉臂又掌住了她持乳的双手,大手按压在葱指之上,带着它们用力的揉搓挤压起那两团柔挺嫩滑的肉球来,其粗糙的掌心更是研磨着那对肉球上坚挺硬立的奶头,厮磨得颜雪衣快感连连。
做着这样羞人的事,她稚纯的眸子也渐渐迷乱得如丝如线,再也看不清瞳孔。
“将军演技真是厉害,好似看起来以双乳服侍与我,你反倒更加舒服。”
“世子高兴便好。”颜雪衣回答。
耶律杨扫视着眼前的温玉之体,匀腿屈跪,藕臂夹乳,身线腰型真是都无可挑剔,他吞咽着口水,再也忍不住的想要品尝,嘴上却冠冕堂皇地说道:“我也让将军享受一下吧。”
被耶律杨一把推倒,颜雪衣娇嫩的躯体“咚”的一声又一次倒在竹制的平台上。
耶律杨双眼射出充满占有欲望的贪婪,几下解开自己的锦袍,便伏到了颜雪衣的娇躯上。他有力的大手一握,抓住了颜雪衣其中一只高耸的玉峰,而另一只也显然不能幸免,下一刻就被大口覆盖,嘴舌舔吮。
“唔!”
颜雪衣紧闭着的嘴唇发出轻声闷哼,早已打开了每一寸敏感肌肤的她,在耶律杨的这一刺激之下,温暖酥麻的电流传入体内,直教她要张口呼喊。
敏感的小乳头快速的膨胀起来,尤其是在耶律杨的舌头挑逗的那边,粉嫩的宝石勃起到了极致。
耶律杨把头埋在胀鼓鼓、软绵绵的酥胸之上,大快朵颐。
虽然已享受过无数中原美女,燕瘦环肥各品百态,但是对他来说,中原女子特有的娇美是永远都不会有玩腻的一天的,更何况是如此极品的无双身体。
他轮番舔舐着颜雪衣两只可爱的乳尖,双手亦左右交换的揉搓抓捏着丰满厚实的乳房,享受着两团沉重的玉峰所带来的嫩滑触感,与那彷佛要将手指都吸入肉中的坚韧弹性。
身下的颜雪衣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娇躯,压抑着想要随耶律杨的抚弄而跟着轻舞的感觉。
“这样就不行啦?我们的莫速尔将军。”
耶律杨口中戏谑,顺势压上颜雪衣扭摆的身子,用强健粗糙的男躯碾压着她的娇媚嫩肤,同时脑袋也伏到她的耳边,欣赏着她一副受不了淫玩的羞耻表情。
“这可和我想象中的你不一样啊,你不是常说,驾驭十个男人,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吗,怎么今天尽是一副娇慵柔弱?”
“我,我,”颜雪衣张口,丝丝缕缕粘稠的唾液已经在她上下舌唇间拉出丝线,她强打起精神,尽力的摆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平静的回应道:“我这不是在按照约定,模仿中原女子么,怎么,世子不喜欢?”
“喜欢喜欢,模仿得非常好。”
耶律杨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更加如有侵略性的压了下去,用结实的小腹在颜雪衣的腹腔处摩擦。
“不过,将军也不要学得太过于矜持娇柔,我还是更习惯一边做事一边聊聊,话说我们方才谈论的尽是你如何打败易安大军,我还忘了问,你见到那位大熠公主了吗?”
“啊?”
颜雪衣几乎承受着耶律杨的全部体重,此时呼吸有些困难,被问懵了。
“我是说,颜雪衣。”
听到自己的名字,颜雪衣猛地颤了一下,一颗心怦怦地跳着,仿佛就要从嘴里蹦出来。
可她随即明白了这并不是在叫自己,于是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未曾见到,她,她在,在我率军攻破易安城门时,就逃走了,听说逃进了南荒。”
“哦?”耶律杨捧住颜雪衣的脸颊,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舔了一下,才和她鼻尖对着鼻尖的说道:“那真是可惜,我听说她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美人儿。”
颜雪衣呼吸着耶律杨喷吐的热气,小心脏还在难受的蹦着,即便胸前隔着两团被压扁的软肉,依旧还是将律动传递到了耶律杨的胸口。
她不敢再接话,灵机一动似的伸出香滑的小舌头索吻,不料被耶律杨躲开了。
耶律杨继续说道:“提到颜雪衣,我不瞒将军,当时听说叔父在帝都将她收为宠物的时候,我差点就要直接赶往帝都,讨一夜来玩玩了,没想到没过多久便被人救了出去,你说身为男人,不能淫玩那样的美人,是不是实在可惜?”
“是……实在可惜。”颜雪衣喘着粗气,显然“宠物”二次刺激到了她,但她还是只有硬着头皮赞同。
“还好我得见将军你,姿容竟然并不比绝大多数中原女子差,也算是不枉此生啊。”耶律杨说着,缓缓的挺起胯下硬挺的肉棒,顶在玉门关处,磨蹭起来。
“世子……过奖了……嗯哈……呼……嗯……”
颜雪衣被磨得呼吸急促,尚未平静的娇躯再起波澜,漩涡一般的情欲愈演愈烈,幽穴内瘙痒难耐,竟比之方才还要渴望被填满。
“是真的,将军天生丽质,想必比那大熠公主颜雪衣也差不了多少,特别是你将中原女子的娇柔模仿的淋漓尽致的时候,恍惚间我还真是觉得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就是颜雪衣呢。”
“世子喜欢,那本将军便陪你玩得尽兴。”
耶律杨感觉到颜雪衣已经紧张不已,便没再多提,毕竟调戏太过,就会无趣的暴露了。
“那这次,我可要好好的和将军切磋一番哦。”
他奸笑着,猛地一沉,借着蜜穴自主吞吸的吸力将自己硕大的肉棒齐根没入,一直贯穿到子宫深处,然后便停留在那里。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如此敏感的颜雪衣,尝过了之前的滋味之后,肉体必定会更加的渴望大肉棒的填充。
先前的三次高潮,将颜雪衣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升,这时强烈的贯穿感自下身传出,充实饱满感让她扣紧脚趾,灵魂都在颤抖。
耶律杨下半身纹丝不动,握惯了兵器的粗糙双手却争先恐后的游走在颜雪衣的身体各处,采集芳柔。
而品女无数的老辣唇舌,则是沿着脖子向下舔舐,到达了胸口的部位,而后又横移来到锁骨,一轮细细的吮吸轻啃之后再继续往下,舔到颜雪衣的腋下。嗅着那淡雅的肌肤芬芳,耶律杨吻湿了颜雪衣的一边香肩玉膀后,舌头开始往乳旁舔去,一圈一圈绕着,最后吮吸于肚脐之上。
“啊……世子你……不要……舔了……嗯……哈……”
颜雪衣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上半身快要不属于自己了,男人的嘴唇划过肋骨与小腹,所有皮肤都又麻又酸。
一种渴望被用力蹂躏的期待感从她胸部以及被舌头扫过的地方传来,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的下身私密之处,被一种强烈的填满却空虚的感觉萦绕,令她几乎要自己挺起下身,迎入肉棒更深层的入侵。
“世子……动一下……”
她忍不住乞求了一声,修长滑腻的玉腿在受到这种上下夹击的刺激之下已经蠢蠢欲动。悄悄的贴上耶律杨那结实的大腿外侧,动作非常细微的上下摩擦起来。
耶律杨自然是感觉到了着细腻温柔的擦拭,他在心里偷笑了一下,然后腰间微一用力,挺着着原本一直停留的粗壮阳物,猛地拔出了大半只,然后又向前一插到底。
“啊!”
一声荡气回肠的呻吟像是突然被推满的风箱,气息有些哽咽,激得颜雪衣的眸子都变得水汪汪的。
但当耶律杨又一次缓缓抽出时,那严丝合缝的龟头拉扯着细腻的阴道软肉,颜雪衣“呜~”的腔调儿又变得软软地、柔柔的,带着一种意料之外的满足感,听的人全身发酥酥。
耶律杨一下一下的缓慢抽插起来,从九浅一深逐渐改为八浅二深。
这是他来中原之后才学到的技巧,相比于更擅长蛮干的北方部族,这里的奇巧淫士更加懂得如何激发女子的春情,用半施半逗的节律营造时强时弱的快感,将急于追求性器的她们挑逗成野兽。
“将军,这样做爱,是否有别于你以往的体验啊,这可是中原人的技巧。”
“啊……不一样……确实不一样……哦……忍不住了……再快一些……”
被迫回答着这样的问题,颜雪衣的表情丰富到了极致,那皱紧的黛眉,紧咬的晶莹粉唇,修修玉颊朵朵桃花,实在是如斯动人。
“将军为何要忍,演个索求的浪荡女子与我瞧瞧岂不更好?”
“是,是啊……再深……多一些……不要逗我……给我……啊哈……好舒服……干到底了……哦……”
这次,颜雪衣的呻吟的变大了,既然是耶律杨的请求,那她心里更加能说服自己,告诉自己只是迫不得已,才用铁沁儿的身份演下去。
力道加大,她那柔软丰满身子开始被耶律杨的插入与拔出的动作弄得前后晃动了起来。
耶律杨的阳物,尺寸本就已近于诸葛政,这一个肏入的姿势,使得已是十分深入的阳物,更往内部探去。
这让颜雪衣产生了一种想要抛弃一切,追求那恼人快感的渴望。
她不知道要是耶律杨再继续的这么深入下去,不断的刺穿自己子宫深处最娇嫩的花心时,自己会变成怎样,但当她的意志稍一松懈,阴道内部的肉壁就会收缩了一下,喷出小股玉液琼浆。
逐渐在她微睁的双眼中,透露出的已是朦胧的失神色彩,轻启的朱唇里,流泄出她所无法抑止的欲望。
“哈呼……啊呼……不行了……啊……好满……好舒服……怎么会……要融化了……世子再快一点……”
“哼哼,小骚货真饥渴啊。”
耶律杨卖力的肏干着身下的自以为完美伪装成铁沁儿的颜雪衣,心中得意异常,那种征服感不减反增。
他的肢体动作也开始了进一步的变化,跪起身子把修长玉润的小腿扛在肩上,下身挺送,大肉棒整根插入那在淫水的润滑中毫无阻碍的猛烈轰击颜雪衣紧窄的阴道,粉嫩的阴唇不由可怜兮兮的翻了开来,还发出“咕唧咕唧”的淫响。
耶律杨用着新的节奏,大肉棒没入又抽出,大力而稳定的抽插着,挺送速度以微小的幅度逐渐增加,似乎想要继续的把敢于铤而走险的颜雪衣推进深渊。
“啊啊……哦……好满呀……好有感觉……嗯……停……唔……”
颜雪衣发出欢愉的娇吟,诚实的坦白着身体的肉欲。
摩擦中滚滚烧心的快感越来越多,而且还在进一步攀升之中,她的点点哼声在环山的水湾回荡着,犹如仙音般动听,亦如绚丽的乐章,在这空旷之地,于山野之间四处回响。
“啊……又顶到了……不行了……忍不住了……”
酥骨的呻吟越发淫媚,动听缠绵的音律听之就能让普通男人下体充血,随着耶律杨逐渐加快的速度,壮硕的男根所撞击花心的间隔时间也跟着越来越短。而颜雪衣所累积的快感也逐步的增加之中,渐渐的逼近了高潮的顶点。
不过在长久积攒的挑逗下,不只是颜雪衣快要面临泄身,就连本可御女无数而不泄的耶律杨,亦因为颜雪衣的绝色迷人,而有了精气外泄的冲动。
这一加快速度,虽然使得颜雪衣不得不握紧小拳头往性爱高峰而去,却也让耶律杨自己在冲动之下停不住了,震动抽送的频率一路往上攀升。
“要出来了……呜呜……要泄了……哦哦哦……啊……”
“哈!”
耶律杨咬紧牙关猛然一顶,双腿强健有力的夹住了颜雪衣的大屁股,险而又险的在最后关头死死守住了精关。
而颜雪衣全身曲线绷紧,腰臀在耶律杨的包裹抓捏中狂扭厮磨,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达了神散的顶峰,胯间蜜汁狂泻不已。高潮后,她的娇躯瘫软无助,修长的玉腿不自禁的缠着耶律杨的脖子,轻轻的摩擦着他粗糙的皮肤。
耶律杨扭头亲吻那一双玉足,舔着精巧粉嫩的小腿肚子。
颜雪衣的神智在连番高潮过后,似乎是稍微恢复了一丝,原本撒娇般微晃的粉腿猛地一凝。
她娇喘着把红润的脸颊扭向一边,眼角不觉地流下了泪水,心中亦是如血在滴。这是决定将自己托付于诸葛政后的首次失身,无论如何亦不应该表现得如此淫荡。
耶律杨吐息运气,平息了射精的冲动,然后看着身下一对丰乳还在因喘息而起伏的大熠公主,一边伏下去揉搓那对自然摊成扁团的诱人双峰,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莫速尔将军,难道你这就满足了呢吗?我听中原之士说过,旷野之欲,翻云为最,现在也算是良辰美景,你大胜归来,我们又是首次交欢,不相互搅个天翻地覆怎能收手,这一夜,才刚开始哦。”
颜雪衣听罢,不敢反驳,微眯的双眸中激起一丝丝无奈与惶恐,但身子却更加亢奋了。
“世子说得是,我,我也很期待……”
“哈哈哈哈,将军真性情啊!”
得到回应,耶律杨挺着仍然坚硬无比的发红阳物继续搅动,怀着对颜雪衣经过肉欲的反复侵袭后会表现出什么样子的期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几经交叠,两句躯体很快就变得契合起来,颜雪衣终于被干到痴了,耶律杨反手招呼过眼红不已的鳌殷,让出颜雪衣肥美的身子,戏谑的笑了。
……
崖壁上的山雀飞走了。
此时遥远的沂水姬家,被称之为赤瞳之主的少女满脸潮红,躲在被窝里的娇小身子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她嘴里“嗯嗯”的轻哼着,两根纤小手指毫无技巧的揉弄着自己的花瓣,不一会儿就弄得粉嫩的私处湿润滑腻,泻出一小股淫水来。
自从那次因为瞧见颜雪衣树林里的舒服模样而好奇的偷尝了一次手淫的滋味后,她就迷恋上这种感觉,几乎每天都要自渎。
休息了好久,赤瞳少女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她迟疑了一阵,放下了拿在手里的衣服,只披上一件黑袍便出门而去。
她向着姬浩渺的房间走去,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张望着,时而掀开自己的黑袍,露出里面白白嫩嫩的肉体,羞耻的暴露让她无比兴奋,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滴淌淫汁。
“咚咚咚。”
一阵简短急促的敲门声敲亮了姬浩渺房间内的烛火。
“吱嘎~”
房门应声而开,睡眼惺忪的姬浩渺探出头来,看着用黑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赤瞳少女,揉着眼睛说道:“尊敬的赤瞳之主,又怎么了,又要看星星吗?”
赤瞳少女摇了摇头,不小心瞥见了房内床榻上的白皙女子的裸体,又有意的偷瞄了一眼有姬浩渺裆部的隆起。
她突然娇躯轻轻一颤火热起来,双腿扭捏磨蹭着,不由自主的把黑袍拢得更紧了。
“那个,如你所料,吕桦没有去启灵,我看到现在栈中已经被攻下来了。”她细声说着话,难得的没有平日里的盛气凌人。
“这么快?”姬浩渺听后睡意全无,清醒了不少。
“是的,留守的三千人都是战五渣,能不快么。”赤瞳少女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表示对那些人的不屑。
姬浩渺略微琢磨了一阵,忽地有些亢奋,他忽略了少女的满脸的春意,高兴的扶住了她的小肩膀,喊道:“那真是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提前拿下启灵,将川西与南荒连成一片,占据半壁江山!”
“呀。”
处于动情状态的赤瞳少女敏感的娇躯被触碰,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
她惊慌的转身就跑,嘴里喊着:“那你快安排,我只是通知一下你。”
急促的奔跑中,风扬起了那件小小的黑袍,一抹明晃晃的小白臀进入了姬浩渺的视线。
姬浩渺愣住了,随即他明悟的笑了起来:“虽然是个小萝莉,但还是有些曲线的嘛,不过大战在即,等你下次送上门,再吃掉,哈哈。”
同一时间,帝都长庆宫。
洛子牧突然惊醒,他梦到了一场看不清结果的决战,心里莫名其妙的慌乱了起来,再也无法入眠。
他披上衣服,想要出去走走。
深秋的夜风有些凉,他这才发现一件衣服太少了。
但是已经走到了长廊,他又实在是不想回去这一趟,就这么纠结向前走着,心里却一直想着回房。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古云风的住处,没想到灯还亮着。
但他不敢前去请教,因为太阳此刻下沉到大陆的另一面,即便是传昭之君,也无法将这道神谕照亮。
黑暗吞噬了一切,混沌中无数双手想要染指这个天下。
……
隐秘的水湾里,悠悠荡荡的呻吟声时响时隐,交错着高亢与低沉。
由于树林那边的军士们痛饮许久方才各自入睡,所以诸葛政寻到此地时,已是夜过一半。
他运起轻功,直接跃上层叠的石山,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行去。
不久之后,终于从一块凹下去的石缝中,得见一方距离山体并不算远的水上竹亭。
夜风不止,云层早就散去,明亮的月光照亮了水湾,他静伏在石间,运起惊人的目力,轻易的看清了竹亭之上三具赤裸的身体。
其中一位肌肤雪白,玉体修长,虽一丝不挂的被一个丑陋的男人搂在怀里,却依旧风姿卓世。
那漆黑如泼墨的长发散乱在背后,却遮盖不住一抹翘臀,虽有一只大手淫靡的揉捏着她弹软挺翘的饱满臀肉,却依旧不会显得亵渎。
如此身影,不是失踪几个时辰的颜雪衣又能是谁?
此时那个丑陋男人一只手环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压到竹亭边缘,诸葛政借着月光,看清了颜雪衣迷离的俏脸。
一道晶莹的光闪耀而过,那是她脸颊上的泪痕。
只是没人清楚,这些泪是代表着淫乱中的悔恨,还是单纯被舒服的干哭了。
丑陋男子一边咬着颜雪衣的嘴唇,一边激动的挺身,胯下的肉棒压上了她湿润胯间柔软饱满的肉唇,一个不注意便挑进去半根,转动着腰搅动其内滑腻不堪的肉壁。
耶律杨坐在一旁休息着,这个丑陋的男人正是他的护卫鳌殷。
和耶律杨不同,鳌殷对颜雪衣的红唇兴趣十足,从上一炮泻出之后,就搂着颜雪衣的脖子,狠狠的吸住了她的嘴巴和舌头,舔吮得不亦乐乎。
他很享受的品味着颜雪衣嫩滑的丁香小舌,并喜欢用自己腥臭的舌头将它搅动得无处躲避。
颜雪衣双腿忸怩却挣脱不得,被鳌殷一边激烈的揉搓着全身的肌肤,一边用腥臭无比的大嘴巴吻得她舌头都发酥发麻。
诸葛政逐渐兴奋起来,颜雪衣这样一副明明就沦陷了,却还极不情愿的被丑男强吻的模样,着实让他内心激动,报复感大为畅快。而且他还看到颜雪衣的喉咙不停的在吞咽,想必这个丑男正往她的小嘴里灌着口水,这份屈辱,简直就是为从小喝水都要经过严格过滤的公主殿下量身定制的。
鳌殷又吻了一阵,才立直身体,将肉棒狠狠的顶了个齐根没入,然后又“啪啪”的拍打着颜雪衣的美臀。
臀波柔软,阵阵扩散,颜雪衣吃痛却喊不出声,只能“嗯嗯”的悲鸣着,一双长腿抖个不停。
这时鳌殷的双手停了下来,把上了她挺拔的臀瓣,一番大力揉搓之后,坏笑的将其向两边大大掰开。粉嫩小菊穴没有了屏障,在颜雪衣的羞涩神色下一张一合。
让诸葛政看得瞪眼的一幕就这么发生了,一道粘稠的白浊精液从那可爱的屁眼里流淌了出来,浓浓的吊得老长。
原来她消失的这么一会儿里,连后面都被人内射过了。
鳌殷搂住颜雪衣的上身,脖子越过她的肩膀观察着她后庭里精液流出来的下流样子,一个灵光乍现,竟然用手接住,然后抹在了颜雪衣丰腴的屁股上,弄得亮晶晶的满是污浊精液。
诸葛政忍不住掏出肿胀的大鸡巴,这一幕太刺激了,颜雪衣居然这么乖,这么亲密的让人抠挖屁眼。
突然,鳌殷放开了百般无奈的颜雪衣,晃动着拔出的鸡巴从小穴里扯出一大片水渍。他退一步躺了下去,水光滋滋的肉棒直勾勾的朝天昂立。
颜雪衣失去掌控,双腿内夹的靠在柱子上,下意识的捂住饱满挺拔的胸口,有些不知所措。
耶律杨看着没有表示的颜雪衣,挑着一条眉毛呼了口气,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将她的身子一推。
颜雪衣的又一次屈辱的用俏脸贴上陌生男子的肉棒,神情再一次崩塌了,她的脑子似乎闻到这味道就要融化,愣愣的望着那根立起的阳具,竟然不由自主的动了。她撅起美臀,像狗一样爬了两步,跨坐到那个护卫身上,扶着他滚烫的肉棒,又抬头望向耶律杨,有些迟疑。
要是诸葛政能够读心,就能知道颜雪衣此刻闪过的念头与自己有关,她在思索,第一次背叛是属无奈,而这一次,她应该有机会拒绝。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耶律杨已经将她按了下去,鳌殷也配合的抓住她的大腿狠狠的一顶,肉棒挤开湿透了的阴唇,被吞没了进去。
“啊呜~”
鳌殷哪里像耶律杨一般可以品尽中原美女,此时遇见颜雪衣这等似天上下凡的绝色,不顾一切地猛顶了起来。
颜雪衣撑着他的胸肌,整个人起起伏伏,像是骑着烈马上奔驰。
她秀发飞扬,富有节律的抖动成波涛,一对丰腴臌胀的美乳也上下抖动,虽沉甸甸的,却有着保持挺拔高耸的弹力。
或许是个男人都要对颜雪衣这对足够硕大却又不过分巨型的奶子所吸引,休息够了的耶律杨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贴在了她的身后,双手绕前画着圈抚弄起来。
鳌殷的一顿猛操彻底干软了颜雪衣,她再也支撑不住,扑倒下去,成为趴在鳌殷身上着姿势。
被玩弄到现在,她已经是手软脚麻,全身无力,只得闭着一双眼眸,细细的娇喘。默地里她感觉到一双手掰开了自己的滑腻的臀尖,正要张眼一看究竟,便感觉一条坚硬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菊花。
“啊哈……”
颜雪衣本想求饶的声音尚未出口,巨大的阳物已再次贯穿,而恰好张口的颜雪衣,亦随之轻吟出声。
“啪!”
巨大的阳物毫不留情的挺近,耶律杨肌肉分明的腰腹,在这一个动作之下,和颜雪衣的丰满雪臀有了接触与撞击,发出只属于肉体的声响。
粗大的肉棒灌满了狭窄的后庭腔道,每次只要耶律杨用力的深入颜雪衣的体内,颜雪衣便会呼吸顿止,紧张万分,一直到耶律杨退出,才又松了一口气。
“呼,将军这里用得极少吧,方才想必有些疼痛,不过尽请放心,这一次我已经涂抹了一种媚浮屠药师配置的膏药,专门刺激女性的后庭,使之产生快感,一会儿便能让将军享受到双重快感,感觉到身为女性的幸福。”
“什么!”
颜雪衣心中一惊,果然后庭已经开始有了酥痒之感,只怕这种药物,她身陷媚浮屠之时就尝过厉害。
仅存的一些注意力都放到了后庭,她却不知道,这样一来自己的精神力都会集中在那,对她来说,反而会造成更加强烈与敏感的感觉。随着耶律杨的动作,颜雪衣的心内上上下下,一会紧张,一会如释重负,可是她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肉体,却是越来越期待,对耶律杨的每一个动作,都越来越敏感而反应剧烈。
鳌殷在受到耶律杨的一个眼神之后,动作放缓了下来,两人默契的你进我出,推动者颜雪衣的翘臀晃动成圆圈。
渐渐地,颜雪衣的柳腰随着耶律杨的插入,开始左右扭摆了起来。
这是在他没有用语言相激的情况下,颜雪衣首次主动迎合。
耶律杨发现之后,开始故意的吊她的胃口,没几下就发觉到,每次他不插入到底就开始往外退的时候,这淫媚公主的雪臀还会不自觉的向后挺一小段。
随着体位的改变,耶律杨的手也离开了颜雪衣棉软的胸前,先是下滑至柳腰之处,大力的在该处揉捻爱抚了一番,又轻搔慢挑的沿着颜雪衣如镜般光亮柔滑的背脊,往上轻巧的刮磨,以自己的手指尖与指甲,似有若无的在颜雪衣滑嫩的肌肤上来回逗弄着。
鳌殷抬起头来,接过了双乳的管理,轻咬住其中一个乳尖。
强烈的电流传进了颜雪衣的身体内,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爆炸,她的意识开始和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两只巨棒彼此呼应,被勾起了一道道的火花,于体内燃烧。转眼间舒服得要死的快感便成为滚滚洪流一般,又似冲天而起的烈焰火舌,在身体中熊熊的沸腾。
而且主仆二人那充满诱惑的挑逗,以及并不痛快的抽插动作,已经折磨得颜雪衣的脑中最后的底线渐渐的紊乱了起来。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腰也扭动得更加快速,动作的幅度更是一次比一次要大了起来,最后变成明显的迎合。
诸葛政侧躺在石缝间,欣赏着颜雪衣不再反抗的交合,十分清楚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肉穴里抽送的是谁的肉棒了。
耶律杨的双手经过了数轮上上下下在颜雪衣光滑的美背上的轻刮之后,最后停在了她的双肩上。他轻轻的将之握住,微微的向后一扳,同时腰部一个使劲,再次一插到底,连续大力的顶了起来。
随着胯下逐渐的加大力道与速度,耶律杨的双手又突然用力的掐住了颜雪衣高昂的脖颈,就像要掐死她,使她窒息而死似的。颜雪衣美丽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精致的五官即将崩溃,但身子依旧被肏干得尔晃动起伏无法挣脱。
在耶律杨的大力抽插之下,她本就已是大口的喘起了气来,现在咽喉又被大手掐住,立时出现了缺氧窒息的情况。
鳌殷更是带着些残虐之意,用力咬着她柔软的乳肉。
诸葛政心中一惊,下意识的都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因为此景实在让人有理由怀疑,这耶律杨想要将颜雪衣虐杀于此。
不过下一息他就放松了,他相信自己的推断,身为耶律华的儿子,耶律杨不会蠢到破坏父亲的计划的。
颜雪衣瞬间感到了死亡的威胁,可是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仿佛被捆缚住了四肢,只能在水中缓缓下沉,可是爆炸一般的性快感前所未有的剧烈,仿佛让她愿意去死。就在她眼前发黑,觉得快要窒息之时,耶律杨才放开了双手,回至肩膀的部位,而巨大的阳物,则是更加猛烈与快速的进出着。
一个恍惚的回归,颜雪衣产生了瞬间的失忆,似乎忘了使自己获得欢愉的并不是心爱的准夫君。
而她才刚获得大口呼吸、喘气的权利,强烈的贯穿感觉,便从敏感的后方直透花心而来。
“呼……哈……呃……啊啊啊不行了……太舒服……美得要死了……”
窒息之后,两只大龟头的摩擦捅刺变得更加容易感受,产生的感觉更是让颜雪衣觉得舒服透了,简直难以自拔。
巨棒前端的冲击力,使得她的阴关再次松动,一直配合着在扭挺下腹酸麻不堪,一道道电流直接的传至脑海,清晰而又突然,让她终于开口叫好,亦等于承认了自己的堕落。
“舒服极了对吧,哈哈?”
耶律杨附在颜雪衣的耳边说着,胯下的巨物更深更猛的插入,用着更重的力道往内使劲研磨。
“啊……好猛……喔……我……好棒……要坏了……唔呀……快穿了……”
颜雪衣发自内心的叫床声终于传出,将她蜜穴的感受传达了出来,诸葛政这个距离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肏了这么久,两根肉棒这才算是终于将高傲的她攻陷。
“本世子也好舒服,如果将军你能多说一些污秽之言就更好了。”
“嗯哼……好的……啊……再用力……呜……干死我……奴家……嗷唔……奴家快美死了……鸡巴好粗……啊啊啊……”
乍听对话,诸葛政只感觉到一阵来自心里的刺激,这骚货终于什么也不顾了。
或许不了解她的人还以为她是听话的在认真扮演,听见她连“本将军”都不说了,竟然自称“奴家”,这对耶律杨来说,真是太过震惊了,这算是彻底的将她征服,让她认可自己了吗?
或者说这个大熠的传国公主,本性就是如此淫荡?
这时不但耶律杨畅快,诸葛政也看得大呼过瘾,他让颜雪衣憋了这么久,就是要的这种效果。
因为他知道这妮子清醒后一定会自责,而这个时候沉沦得越不要脸越无耻,到时候给与她的折磨和伤害就越重,谁叫她自幼学着皇家的矜持与伦理,命运却又让她被无数男人改变成了一个身体上的淫娃呢。
到了现在,也只有在情欲中迷失崩坏,智商无限下降的颜雪衣还被蒙在鼓里了。
她这一副被干得淫水四溅,赤裸裸的颀长身体颤抖扭动,任人操干的样子,哪里还有一个叱咤战场的女将军的气质。
“哈哈,将军豪爽,这次真是演得尽心尽力,太畅快了,”耶律杨大声说着,下沉的胯部将颜雪衣的翘臀彻底挤压变形,“说实在的,颜雪衣逃走后,各地兵马频繁调动,搞得我也是公务繁忙,好久没玩到女人了,那个婊子真是可恶至极!”
“是啊……可恶……啊……可恶唔唔……”颜雪衣仿佛忘了自己的身份,亦或真的是被逼无奈。
耶律杨再次邪笑着问道:“颜雪衣真是个贱货,对吗?”
“是的……”
极大力道的深入抽插让颜雪衣喊出了哭腔。
“是什么?”耶律杨再次喝问。
“是贱货,是婊子!”
颜雪衣豁出去的跟着骂道,然后闭上眼睛,这样骂自己让她感觉快疯掉了,她还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耸动着,这奇异的感觉让她的蜜穴不由自主的猛烈收缩。
“啊,将军是不是不赞同世子的说法,怎么这样用力的夹我?”
鳌殷被缠绵的蜜穴吮吸缠绕,颇有些受不了的问道,这一问也让耶律杨也停止了抽插。
两根带起无尽快乐的阳具都失去了活力,颜雪衣急了,圆臀摇晃起来。
“没有……我赞同……快动啊……干我……”
“那说说看你对颜雪衣那个婊子的看法。”
在主子的示意下,鳌殷退了出去,耶律杨乘势拔出肉棒,抵上了颜雪衣的阴唇,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颜雪衣……她……是个婊子……是个骚货……行了吧快进来……我都说了……快给我……肏我的小穴……”
不远处的诸葛政听得鼻血都差点喷了,这妞竟然为了被插,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还这般辱骂自己,要是日后知道自己早已暴露身份,那还不要羞愧自尽?
耶律杨更是阳具一颤,又粗了一圈,听着这不知羞耻的小贱货自己骂自己,他突然就想不到世上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了。
“将军现在也很骚啊,她比你还骚吗?”
“比我还骚。”颜雪衣含糊的娇嗔着,吐着舌头,嘴角的口水都要滴落下来了,身体对于快感的渴求显然已经催促她不顾一切。
鳌殷从颜雪衣身下抽身,把战场留给了耶律杨,耶律杨抓住颜雪衣的大腿嫩肉,贴在她的背脊和弹润臀尖上轻笑道:“那将军扮一个颜雪衣的样子给我们看看?”
“好。”
“你是谁?”
“我是……”
颜雪衣突然停住了,但显然这只是她潜意识里的警惕,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主动思考的能力。
她的脑子已经被情欲烧坏掉了,即将变成一直不知廉耻追逐肉棒的母兽。
“说啊,不说不干你了。”
耶律杨挺腰,插进去半根大鸡巴,颜雪衣被这一下就干得伸出全部舌头,舌尖唾液滴落,她前半身趴在到地板上,毫无保留的将高高翘起美臀彻底奉献给耶律杨。
“我是颜雪衣……我是大熠的公主颜雪衣……快干死我……求你……深一些……”
“妈的,你这个浪蹄子!”
耶律杨这句骂得绝对出自真心,他狠狠的干了进去,贴在颜雪衣的背上。
“啊……我……好……哦……嗯啊……进来了……好幸福……”
颜雪衣几乎说不出声音来,她修长雪腻的美腿已经合拢在一起,狭窄的阴道被肉棒“扑哧扑哧”的带出淫水,沿着饱满的腿缝打湿了地面。她卖力的扭腰并向后顶翘着雪臀,大鸡巴在她的蜜穴里插出细微的白沫,肥厚光滑的阴唇因为充血人变得赤红。
“干死你这个淫贱母狗公主,你为什么要让敌人肏!”
耶律杨双手捏住颜雪衣的香肩,拉扯着柔软的躯体迎合自己胯下大肉棒的攻击,一下深过一下,次次穿进子宫里,搅得她泛起白眼。
“我是……母狗公主……啊……被敌人干进子宫了……好喜欢被敌人侮辱……雪衣要爽死了……”
颜雪衣迷乱的淫叫不止,越发高亢,耶律杨更是心中激动着,耳中听着颜雪衣失声的浪啼,怀中紧拥着永不会嫌腻的柔软嫩滑,忍不住的快速抽插了起来,不只是要把怀中的玉人送上高峰,另一方面其实是自己也濒临了射出阳精的边缘。
他试探的问道:“我要射了,外面?屁股上?”
颜雪衣双肩已贴到地上,丰满的大奶子紧贴着地被压扁成团,她丰腴肉感的身子开始痉挛,贵气的五官都各有淫媚,一脸即将高潮到痴态,吐词已经没有了逻辑。
“啊……不要拔出来……好舒服的……唔……继续……射里面……哦……不……我不知道……射给我……用力操我……”
“好,你这个不可救药的荡妇,真的要敌人内射吗?”
场面太过靡乱,耶律杨狠狠的顶了几下,双臂环住颜雪衣的柳腰,控制肉棒做着旋转画圈。
“啊……要……来了……呜……”
最后的粘声腻语,自喉头发出,颜雪衣前身则无力的趴伏着,只有雪臀向后顶耸。在后方插入的耶律杨,半只肉棒都插进娇嫩无比的子宫里,在一片滑腻中亦射出了浓浓的阳精,同时低吼出声。
“没想到你这么骚!”
“啊……好……烫……唔唔……被敌人灌满了……唔……好棒……好温暖……”
颜雪衣心中的呻吟全部不加束缚的出了口,她的雪柔纤腰狂扭,雪臀上顶,迎接滚烫精子将子宫深处填了个满。
耶律杨完事儿,还没等颜雪衣结束抽搐,鳌殷便冲上前来将她翻了个面,再次插入。
她“唔”的一声哀嚎,阴道里蜜肉狂泻,接上了一波小高潮,她修长的玉腿不住上蹬,紧扣在鳌殷的后腰,整个人都被浪涛似的快感淹没了。鳌殷亦适时的压下的身躯,紧紧的搂住身下玉人,同时再次大嘴一张,狂吻着颜雪衣微张的双唇。
激烈的“啪啪”肉击声响彻水湾,颜雪衣呜鸣之中痉挛起来。
“泄吧,再泄吧,怀上敌人的孩子吧!”
耶律杨大笑,鳌殷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狂一般的冲刺着,使颜雪衣喉咙里的娇吟更甚。
“嗯……啊啊……啊哈……又泄了……怀孕了……”
她的理智无边无际的往下坠落,满脑子里只剩下了肉棒,情动之下竟然抱住耶律杨的臀股,主动将他沾满混合物的肉棒含进嘴里吸舔。
看着颜雪衣吃别人的肉棒还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诸葛政发现看她被凌辱,比亲自干她还要让自己兴奋。
竹亭上的三人就这么一直轮换着交合,被彻底干开了的颜雪衣听话了许多,一会儿站立在竹亭边缘,趴下前半身撑住栏杆,让人扶腰肏弄;一会儿让人扛起一条玉腿,抽插大大暴露出来的小肉穴;亦或跪伏在二人脚边,一手一只肉棒,来回舔舐吮吸,让他们射在自己的端庄俏脸上。
诸葛政一直看到三人熄火,自己也射出一发,才没了兴趣,摸黑返回。
过了许久,天已经蒙蒙亮起。
诸葛政却一直没有睡着,虽然他并不在意颜雪衣被别人淫玩,但一直等不到她回来,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让颜雪衣在自己的掌控下被凌辱,而不是背着自己和别人婉转承欢。
“看来以后设局的时候,还是要多考虑一些。”
……
水湾竹亭,三条肉虫昏天黑地的操干了半宿,这才休息不到两个时辰。
颜雪衣睡在两个男人中间,妙曼柔韧的娇躯交错的在两个男人身上,与他们的四肢环叠纠缠。
耶律杨率先醒来,回味无穷的摸着颜雪衣柔软的身子,没一会儿也把她给惊醒了。
“嘘,将军。”
他小声的示意颜雪衣别弄醒鳌殷,并帮助她缓慢的从鳌殷的怀里抽出精迹斑斑的浑圆长腿。
“将军昨夜演得真好,那种风情,让人流连。”耶律杨搂着她走到一边才夸赞道。
颜雪衣听闻此话稍微定心,赤裸的身子被同样身无寸缕的耶律杨从后面搂住,已经感觉到了那根昨夜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雄浑阳物,又一次充满了活力。
“世子满意就好,本将军也很是享受。”
“那就好,”耶律杨环住颜雪衣的腰肢,有意无意的用手臂触碰她沉甸甸的乳房,然后暧昧的咬着她的耳垂:“不管怎么说,将军还是辛苦了,我这个侍卫平时护我辛苦,让他也参了一脚,将军没有生气吧。”
颜雪衣眼里闪过一丝悲哀,不过装了一夜,牺牲这么大,此时也是更加不能意气用事。
“小事,世子不必放在心上。”
“将军大度,果然是将门之风啊。”
耶律杨轻笑着,用手刮了刮颜雪衣身上干涸的精液痕迹,又笑道:“做夜玩耍太疯,将军身子污了,不如我陪你下去洗洗吧。”
“不劳世子了。”颜雪衣转过身来微笑,婉言谢绝。
“将军莫要客气,这是我的荣幸,难道穴都肏了,一起洗个澡还不行?”耶律杨故意露出一丝疑惑。
颜雪衣赶忙解释:“并非如此,是因为,因为我水性不好。”
“理解理解,我北方赤土一片,少有湖泊,将军水性不佳完全正常,但是一会儿你要入关的,不清洗干净,这味道如此浓厚,怎么见我父帅啊,这样吧,将军你扶着船沿,我为你清洗。”
“那,那有劳世子了。”
颜雪衣一阵脸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得忍受着再被占一次便宜。
两人下了水去,冰凉的塘水让颜雪衣无比清醒,完全不似昨日那般浑浑噩噩。
她泡在水里,被迫伏在船舷,双手都扣着小舟的边缘,任由耶律杨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借着清洗的名义将她每一处都摸了个遍。
“这里面很脏吧,要多洗一下。”
耶律杨果然越发不老实,重点照顾过双乳之后,手指抠挖进了两瓣阴唇里。
“唔……嗯啊……够了吧……干净了……嗯……”
颜雪衣咬牙,水里完全没法躲避,身子浮浮沉沉的被耶律杨玩弄着。
“诶,里面太深了,我洗不到啊,要用这个才行。”耶律杨说着,抱住了颜雪衣的身子,扶起阳具就从后面进入了她温暖的小穴里。
“唔。”
颜雪衣皱眉,深深的感到一阵悲哀,明明知道下水共浴逃不过又要被干一次,但实在无能为力。
水花荡起,耶律杨由缓变急,在水中撞击着颜雪衣的美臀,龟头刮出了不少昨夜的精子。颜雪衣死命的抓着抓紧小手,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在没有任何药物的情况下,被耶律杨真真切切的干得丢了阴精,弄得她比昨夜更羞更自责。
水中嬉戏并没有持续多久,上岸以后,颜雪衣以口侍奉,舔得舌头都麻了才被按住脑袋,在喉咙里吞下阳精,得以结束这一次淫行。
几人整理好衣甲,再度摇舟返回了塘边。
耶律杨临走前不舍的搂过颜雪衣长吻一番,意味深长的留下邀请:“将军,我在殇阳关里等你,期待今晚再共度良宵。”
颜雪衣独身呆立在水塘边,良久之后才伸出手指抹去了嘴唇上耶律杨留下的唾液。
虽然她从共浴开始就是抗拒的,但这一吻她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觉得恶心,这对于清醒无比的她来说,无疑是极其虐心的,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了被谁拥吻都无所谓的女人了吗?
日上三竿,颜雪衣终于回到大军之中。
她平复了好久的心情,才有脸来见自己的部下。
“拿到通关密语了吗?”诸葛政凑上前来,并未显露出任何异常。
“拿到了。”
颜雪衣不敢看诸葛政的眼睛,出于心虚,她的眼神竟然有些闪躲,然而更让她惊骇是她发现这次的失身自己竟然释怀不了,现在一面对心爱的男人就只觉得心如刀绞。
“怎么了,没事儿吧雪衣?”诸葛政温柔的关心道。
颜雪衣摇摇头,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然后小声对诸葛政说:“我,我只是有点心绪不宁,没事儿的,快去安排拔营吧,准备入关了。”
【银耀-捭阖录】(公主复国传)第三十四章隔空交锋
殇阳关前,平原辽阔,苍苍山脊在两侧林立,尾端延伸天际。
此处堪负天关之名,绝非是建造者的自大与当世人的恭维,而是地利与人和的天作之合。无论从多的位置远望向殇阳关,那千古奇伟的城墙都堪称庞然大物,纵横睥睨之势震荡人心。
临近关前,山势略微收拢,却依旧宽阔得让人产生足以屯兵百万的错觉。
这时已过正午,艳阳垂射之下,赤甲洪流昭然成列。
浩荡的赤军最前方,一绒甲女子坐立于马上,半头细辫,腰背挺拔,暗红色的披风长过了马鬃,迎着殇阳关的雄浑在空旷的关隘前猎猎作响。
那明丽精致的脸颊上,一双剔透莹亮的眸子如刀割般扫过殇阳关,锋利的视线自下而上直冲城墙之巅,扬首之间,傲然如鹄,素发飞扬,好似她一个人,便能比肩这巍巍天关。
威风凛凛,沉稳如山!
如果不是对昨夜与耶律世子的耳鬓厮磨感到无法释怀,颜雪衣能带上一脸战胜后荣归故里的期待与炫耀的话,那这位假铁沁儿便是堪称完美。
殇阳关上,耶律华望着缓缓行来的五千赤甲,神色冷淡,他的儿子耶律杨和女儿耶律玉儿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身后。
“玉儿。”耶律华轻唤。
耶律玉儿上前一步,精亮的眸子凝望着耶律华的背影,又偏过头,和关下的那个自称铁沁儿的女人遥遥对望。虽看不见对方的脸,但那股傲视天关的轩昂,却穿透空间,刺进耶律玉儿的眸子里。
耶律华不回头,抖了抖袖口,问:“你觉得那是熠朝公主,还是铁沁儿将军?”
耶律玉儿再踏一步,墙垛外的劲风纠扯起她的秀发,丝丝缕缕荡漾于高墙,她专注的盯着父亲所看的方向,思索良久。
她没见过大离的铁将军,亦不曾见过熠朝的颜公主,但她从不动摇的觉得,两者应该是截然不同的。她早就知道熠朝的公主皆是娇生惯养,帝都也曾传出过消息,颜雪衣是一位肤若凝脂,媚骨天生的娇柔尤物,怎么可能短短数月,就能拥有一军之将的杀伐之气和浩然之姿。
如果此女真是颜雪衣伪装而成,那这个公主就太可怕了,说是神姿天纵也不为过,如此天赋与心性,要强于自己十倍百倍。
所以,无论是从理智,还是从情感上来讲,耶律玉儿都不愿因相信这个女人是颜雪衣。
“父亲,我一路随军而来,见过我们的铁蹄如何践踏熠朝的残军,也见过郡候家的公主们是如何盈盈弱弱的哭破了嗓子。中原人都是羊,中原的女人更不可能有棱角,所以我不认为那位在帝都为了活命甘愿成为杀父仇人性奴的长平公主,能有这样的气势,也不认为她有骗关的胆识,更不认为她身后还能有这么多伪装成赤甲劲旅而难辨真伪的雄壮之兵。”
“嗯,那你认为,送那封告密信的人是什么目的?”
“回父亲,中原人善权诡斗争,您和吕桦一系素来不和也并非什么秘密。铁沁儿是吕桦元帅的爱将,如果在这里受辱,有人便可大做文章,挑拨我们大离内部的矛盾,削弱我们的统治。”耶律玉儿猜测道。
耶律华沉吟,又对儿子耶律杨招手:“可同意你妹妹的说法?”
“回父亲,”在耶律华面前,耶律杨不敢造次,他飘忽的眼睛从耶律玉儿因长期骑马而练得异常圆润挺翘的臀峰上移回,略作思考,然后垂首应道:“据儿子所知,颜真的这个女儿,聪慧非凡,胆识过人,而她身边的大熠残党,也不可轻视,但……”
“如何?”
“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耶律杨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玉儿比我聪慧沉稳,我相信这一点上,她必是深思熟虑,不会轻易下错判断。”
耶律玉儿冷哼一声,厌恶的看了一眼这位把话题又引向她的哥哥。
而耶律杨微笑的看着妹妹娇持的小脸,并不以为意。
他心里自有算计,昨夜初尝尤物回味无穷,早就动起了别样的心思。
那是大熠最后的血脉,无论于离国,还是于战局,都有着重大的作用。若是落入他那一心只想着回归北仪的父亲手中,必然会亲自看管,留以大用,那时颜雪衣便再也与他无缘。
所以耶律杨今早回来复命时,只告诉耶律华:“昨夜对方微醺,儿子和他隔着桌子相谈不久,无甚破绽。”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父亲依旧心存疑虑,顾忌她依然有可能是铁沁儿,忌惮她的主帅吕桦有大做文章的机会。父亲想顺利的告老还乡回到北方,便不敢雷霆出手,只能等对方先一步暴露身份,露出夺门的獠牙。
昨夜潜出去确认告密信消息真伪的斥候还没有传回消息。
所以他知道,在父亲的算计里,关外伏兵已设,即便是发生突围混战,也不会改变他捉住对方的结局,所以一向求稳的父亲一定会等。
这便是他将颜雪衣收为禁脔唯一的机会了。
而此刻他安排的人,应该已经传达到位,城门的混战一旦发生,他在伏兵里的那位军官兄弟就能起到关键性作用,成为突破口,有意的放颜雪衣带着极少的护卫撕开一条逃生的道路,而那条路的尽头,自然便是一张他耶律杨等着美人自投的天罗地网。
听完儿女的回答,精神奕奕的耶律华依旧没有回头,只是嗓音愈发铿锵有力,似乎在有意的向谁展示他斩金断铁的决心。
“杨儿,玉儿,你们都很聪慧,知道为父忌惮什么,但切记你们不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你们可真的明白,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希望她是颜雪衣啊,我为她开门,她为这苍生攻城,那这场战争,便结束了。”
……遥远的沂水,天气已经越来越凉。
院子里姬浩渺脸色苍白,早早的披起了大氅。
近日频频借着借赤瞳之主的眼睛洞察一切后,他心如明镜,脑海中意境悠远,有混沌开合化作兵卒,演化为千里之外的战局。
公主精心伪装,率土著五千扮作赤甲,代铁沁儿叩关殇阳。
殇阳关外二十里,太师严复和镇南将军许昌元对坐军帐,浩浩荡荡的三万大军蓄势待发。再远一百里,骑兵大营厉兵秣马,上将王莽振臂一呼,万骑嘶吼,兵锋正盛,卒马昂扬!
然而转瞬之间,苍茫夜下,殇阳关得飞书传信,潜出轻装劲旅,黄雀于后。局势因此逆转,公主军夺门受困,陷入纠缠。
原本该依约而动的三万攻城大军被侧翼杀出的赤甲劲旅冲散阵型,拖入苦战。
万骑闻讯而奔袭,却在这混战中无法发挥骑兵的优势,无法解围。因为三万大军未能第一时间赶到,公主所率的五千蛮兵终于是站不住城门,只能选择转身突围。
然关外早有伏兵,突围受阻,追兵又至,最终公主兵败被擒。
“不行,还是不行,有心打无心,怎么推演都是必输之局,唯一逃出生天的机会,就是万不可发起夺城之战,且要迅速退走,不能被追兵缠住。”姬浩渺摇着头,缓缓睁开眼,手中举了许久的茶,已经变得冰凉,他放下茶杯,轻声呢喃,“是谁提供的偷关之策,又是谁走漏了公主大军的消息……”
侍女换了杯热茶,姬浩渺叹了一口气,眼中似乎有精芒闪过,苍白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喜悲。
“尊敬的赤瞳之主,劳烦你用秋鹰,为我带一封信可好?”
“送去哪儿?”黑袍少女懒散的靠在熊皮毯子里,只睁开一只眼,俏皮的看着姬浩渺,“飞到殇阳关,可来不及。”
姬浩渺擦去嘴角苦茶,微微一笑:“公主殿下能否逃脱,在天意而不在我,我不是要给她送信。你替我把信送到王莽将军手上便可,公主殿下失利一局,我便要为她扳回一局。”
“切……略略略……”
……自从清晨与耶律杨一别,颜雪衣便觉得昨夜有些蹊跷。
但她不敢妄下结论,毕竟偷关之策的成败会决定这个天下未来的走向,她若能奇兵破殇阳,那么三日便可奔袭帝都,光复大熠。即便不能速破,也可盘踞富饶的三仓城与帝都对峙,围困北蛮。
所以即便心中有了怀疑,她也更愿意赌一把。
深吸了一口气,颜雪衣压下沉重的思绪,行至城门百米之处,勒马驻足。
诸葛政策马在后,可以看到颜雪衣的素手用力的捏着通关文书,指节有些发白。
他动了一下马缰,并肩上去,沉沉的说道:“这殇阳关的城门威严磅礴,坚不可摧,为熠朝的祖祖辈辈守护了数百年的江山,我猜你从没想过,自己身为大熠的嫡长公主,竟然有一天要攻打这里吧。”
“我又何尝想过大熠有一天会亡国。”颜雪衣目色惨然,不愿再多说。
诸葛政也不说话了,他从颜雪衣的眼睛里看到了自怨自艾,就是那么一闪而逝的情绪,却偏偏让他懂了。
“真傻……”诸葛政沉默了很久,才忽地说出这句话。
颜雪衣一愣,这时有风从两侧的山脊回流,沿着丝丝铁缝倒灌进她的甲胄里,她取下头盔,顿时寒气灌顶,有莫名的凉意在心底荡漾,但是诸葛政的笑容,在她眼里,比太阳还要炽热。
她突然觉得,要是每次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都有这个男人在身边那就好了。
城上城下,数方人马心思百转。
殇阳关城墙的后面布满了森寒的利刃,赤甲的土著也时刻准备暴起夺门。只有那位负责与关前驿站接洽的文吏什么也不知道,满脸堆着笑小跑而来,恭敬的站在颜雪衣的马前,呈上双手。
颜雪衣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此时伪装无暇,居高临下,慵懒而随意的将通关文书丢到文吏手上。
文吏接过收好,退后数步,再鞠一躬。
颜雪衣却叫住了他,突然用不满的语气说道:“昨夜耶律世子曾说要亲自迎接本将军入关,这文书过审,再传达到门吏的过程想必耗时不短,请大人帮本将军问一问,世子何时出关相迎,避而不见是不是对本将军有什么不满,故意让本将军在这吹风饮沙。”
殇阳关的巨门非人力可以轻易推开,正常来说,非备战时,不但配备的苦力少,还得持着门吏的令牌传达给门卒,门卒再役使苦力,方可借机括的力量将巨门缓慢开启。
所以这一层一层传达下去的流程,耗时的确颇长。
文吏惶恐的道了一声“是”,然后一溜小跑回到了耶律华身边,将颜雪衣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了出来。
城头上,锦袍加身的耶律杨露出头来,目光灼灼。
颜雪衣心生感应,略有心虚看了看作陪在旁的诸葛政,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自己后,她才蓦然抬头,寻觅到那道让她不安的视线。
这样遥远的距离,原本是看不清五官的,更遑论感受到视线。可偏偏这遥遥一眼,便让颜雪衣感觉到自己的肉体似乎无所遁形,身上的铁甲此刻无限的变得薄了,薄到她能轻巧的舒展四肢,虚与委蛇的将全身的情欲展示给对方看。
她下意识的就夹紧了马背,身体里腾起一股燥热,勾起了昨夜荒淫的回忆。
“可有此事?”
耶律华面无表情的接过通关文书,看都没看,直接丢进了一旁的火堆里。从接到那封告密信开始,他便拥有了极大的军情优势,颜雪衣费尽心力、受尽屈辱用身体换来的密语,对他来说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他现在只是别有深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耶律杨微惊,立刻回道:“儿子确实这么客套过。”
虽然耶律杨并不想被一个即将成为他胯下之奴的女人牵着鼻子走,但他明白,如果他不敢出现在赤军之前,就会显得殇阳关一方心里有鬼。
此时城门未开,一时半会儿追兵都出不了关,如果这时就直接惊走对方,那么在对方一人未损,且阵型整齐的情况下,仅凭石林中的人马伏击,未必稳妥。
那么即便他现在把实情向父亲全盘托出,为了大局,耶律华也会让他前去一叙。
所以反正都是下城,他选择了保护自己的密计。
在他看来,这只是颜雪衣一场黔驴技穷的试探罢了,他有心算无心,不可能露出任何破绽。这番前去,就是有些想看颜雪衣那绝美的小脸,在猜疑和希冀这两种情绪的交错折磨下,会露出什么有趣的表情。
……不多时,殇阳关的一侧,城墙底部打开了一扇厚重的玄铁小门,这是设计者留下供使臣进出所用,大小仅容一人通过。
耶律杨带着一行侍婢先后钻了出来,带着装茶水和糕点的锦盒。
见自己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已经出现,颜雪衣解下了自己的披风,裹整齐后,塞到诸葛政手上,压低了声音嘱咐道:“这里面藏着一张通关文书,我先过去应付耶律杨,莫约一盏茶的时间后,你将这份文书送与我手中,同时当着耶律杨的面,大声禀告,说之前送上去的那份通关文书拿错了。”
诸葛政愕然,之后皱起眉头,略微思索后才眉头一挑:“拿错?还是你故意写错的?”
“嗯,那句密语,我故意写错了一个字,”颜雪衣抿了抿嫣红的小嘴,阳光陪衬着她嘴角的苦笑,她怅然娇嗔,“在你面前,我就不能偶尔有一次,让你看不透的时候么。”
这事儿她并不打算瞒诸葛政,但也没料到居然刚一提及,只言片语间这个男人就全都明白了。
“还谈什么看不看透的,”诸葛政也浅笑,“你的里里外外,我不都了解通透了么?”
颜雪衣的脸颊顿时攀上一丝羞色,她轻啐了一口,挑眉反驳道:“和那种事有什么关系,说起来把我里里外外都了解通透了人又不止你一个,可也不见他们懂我的心呐。”
诸葛政立马笑而不语了,他发现颜雪衣说这话的时候,正努力的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复杂,颜雪衣对于自己的身体接纳了耶律杨这件事,感到无法释怀,心中有愧。诸葛政自然明白颜雪衣在自责些什么,可他潜伏在颜雪衣身边的目的,不就正是为了让她解脱不了么?怀着悔恨的心一次次的在别的男人身下沉沦,再从睡梦中痛心哭醒,然后心如刀绞的意识到她是个期待红杏出墙的贱人,一次次周而复始,诸葛政很期待这个熠朝的最后血脉,终有一天会崩坏成什么样子的女人,是否足以让其祖上都蒙羞。
没得到诸葛政的反应,颜雪衣的眼神稍微黯淡了一些。
她继续说道:“昨夜耶律杨来突然出现,像是专门来试探我的,我也希望是自己多心了,但这个时机太凑巧,我也想不通在骗关计策丝毫没有暴露出破绽的情况下,为什么殇阳关会突然怀疑我,所以思来想去,有了一个沉重的猜测。”
“内奸告密?”诸葛政脱口而出。
颜雪衣点了点头,凝眸深邃,“嗯,如果消息已经走漏,那么骗关之举,无异于飞蛾扑火。”
诸葛政看着颜雪衣的眼睛,忽地有种悄然的心动,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照出颜雪衣神色郑重的瓜子脸,倾国倾城又清新脱俗,还带着一丝私底下跟敌对的男人疯狂交姌一夜后,未眠的憔悴。
他赶紧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表情颇为严肃:“咳咳,你刚才说昨夜,耶律杨来试探你?”
“那个…你的关注点不对吧。”颜雪衣心虚,匆匆别过头去。
她背对着阳光,诸葛政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脸红了。
诸葛政觉得有趣,十分认真的扮演起将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形象,立刻痛心疾首的追问:“昨夜你不是骗密语去了吗,后半夜我见那完颜安独自酣睡,心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你成功脱身,休息去了呢。可是……你怎么又和耶律杨混到一起去了?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这一晚上,你们?”
“你不是…说过不在乎的吗…”颜雪衣低头,辩驳细如蚊声。
诸葛政突然伸手,在她的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告诉为夫,他用什么姿势试探的你?”
颜雪衣回头,瞪大了美眸,满脸惊色。
诸葛政则是语气暧昧,噙着坏笑继续问:“他试探了你多久?试探到多深?
可试探到你满足?”
“你故意逗我!”
颜雪衣终于回过味儿来,心中的哀怨顿时一扫而空,但碍于面子,还是摆出一副柳眉倒竖的俏丽模样,恼羞成怒的呵斥了诸葛政一句:“两军阵前,即将交锋,这么紧张的场面,你不献计献策也就罢了,还调戏于我,成何体统!”
看着颜雪衣嗔怒的小脸,诸葛政哑然一笑,主动扯回了话题:“嗯,假设有人告密的猜测是成立的,殇阳关却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那么,不是打消了对你的怀疑,就是想……”
“请君入瓮!”颜雪衣和诸葛政深情对视,同时开口。
如果猜测为真,那么殇阳关将计就计,想要骗她这个假铁沁儿入城的意图,简直昭然若揭。
颜雪衣回身看向归路,“所以若是殇阳关收假文书而开门,我们就得跑。”
善谋如诸葛政,在这一刻也对颜雪衣真切钦佩,除了偷关的胆识和行事的果断让他动容之外,那颗缜密的心更是堪称七窍玲珑。他之前不是没想过颜雪衣能通过耶律杨的来访猜到消息已经走漏,但是即便猜到又如何,猜终究是猜,夺门计策不会仅凭猜疑而取消,可只要敢发动夺门之战,在现在的局势中那就是无解的必败。
然而现在,他提供给耶律华的绝佳机会,被颜雪衣一个小小的手段给破了。
“如果在殇阳关拒绝我们入关后,才出示正确的通关文书,是有可能引起怀疑和警惕的。所以为了避免是我的多疑反误其事,在送上写错密语的通关文书去试探的同时,还得在得到『拒绝通关』的反馈之前,就将正确的通关文书送到耶律杨的手上,让为我们去解释,他是姓耶律的世子,有他作为证据,便不会引起任何的怀疑了。”
颜雪衣仔细讲解,等若委婉的告诉诸葛政,她见耶律杨不是因为想见,而是耶律杨是不得不利用的一环。她还是做贼心虚,这一解释,倒更像是欲盖弥彰了。
诸葛政洞若观火,却依旧不在此事上为颜雪衣宽心。
他只是夸奖道:“雪衣你知道吗,你这一手真假文书,堪称无敌阳谋,要羞煞多少靠阴谋诡计生存的谋士?”
颜雪衣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但还是被夸得有些开心,羞涩的拍着马,走了几步才想起回头嘱咐:“好了,我先去忽悠那个世子了,你可算准时机把文书送过来,还有,别那么一脸的轻松了,打仗呢,做好战斗准备。”
“嗯,去吧。”
诸葛政露出温柔的笑容,像个贤夫良父。
望着颜雪衣独自远去的背影,作为整个事件里唯一知道两方心理筹码的布局人,他只能叹一句:小心思惊才绝艳,大动作无懈可击。
“雪衣啊,你的计策成了,只可惜,你不能如愿偷关。”诸葛政伸了个懒腰,传下一道做好撤退准备的军令。
他知道,已经断定了颜雪衣身份的耶律华,无论有没有发现通关文书中密语的错误,都不会拒绝她入关。而且何况有更大的可能性,是耶律华根本就不会在乎这区区一纸骗关道具,连看都不会看。
所以对颜雪衣的夸赞,诸葛政完全是出于肺腑。
何谓阳谋?
借大势而动,明知是计而不能不从!
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隔着这巍巍城墙,城上的老人和城下的少女首次隔空交锋。这道真假文书环环相扣的阳谋一出,诸葛政一时兴起营造的殇阳关兵败,便不会如愿了。
冬天一来,大雪封路,中原大地将会寂静下来,等到来年,局势就更难打破平衡。
天下,要回归一个群雄逐鹿的战乱时代了。
“虽然手段还是略显粗浅,但我真的有点儿喜欢上你了。”此一时的颜雪衣,在权谋领域上透露出让诸葛政都为之迷醉的潜力,更甚她的美貌和身份。
“你要不是熠朝的后代,那该多好……”
……殇阳关两侧的山壁下,有绿意未凋,这些当年用犯境者的血浇灌过的苍血树,一年四季都是茂密的。
选了处稍显静蔽的地方,侍女们摆好桌案,拉起帷帐遮蔽风日。耶律杨挥手示意她们退走,然后好整以暇的立与帐前,用炽热的目光注视跨马而来的颜雪衣。
颜雪衣骑在马上渐行渐近,纤细的小腰随着马蹄嗒嗒的节奏微扭轻摇、摇曳生姿,松散的铁鳞裙甲搭在裹了皮甲的大腿上,也有叮叮当当的节奏响起。最终马蹄声停在了耶律杨的面前,这时颜雪衣已经可以看清对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洋溢着的自信笑容了。
不知为何,越是像送羊入虎口一般,朝着这个垂涎自己的男人靠近,她体内就越是春潮涌动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她的身体,似乎经历了无数男人的侵犯以后,已经被耕耘得非常奇怪了。即便是身处在这随时可能刀兵相向的生死战场上,一旦求得半刻闲暇,竟然也会抑制不住的脱离她的掌控,违背她的意志,对一个她心里排斥的男人生出暧昧的渴望。
这一次颜雪衣十分清醒,没有媚药作祟。
但正是因为清醒,她才首次深刻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好色的女人,哪怕是面对敌人,也极为容易动情。或许这其中有一部分诸葛政的责任,也有一部分昨夜太欢愉蚀骨的原因,总之她并不否认,这样危险的气氛下,她已经有了生理反应。
这方面,耶律杨和她很默契。
颜雪衣手抚胸甲,不做声色的扫了一眼耶律杨的裤裆,发现他的胯间也有了反应,鼓胀起来,隐约可见那条雄伟的轮廓。
她脑中不由地浮现出一幅淫靡的画面,她捧着自己柔软饱满的双乳,屈膝跪地,低贱的夹着这根巨物,黝黑的棒身露出来那么长一截,猩红的大龟头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连马眼上溢出的晶莹透亮的液体都看得那么清晰,她竟然想舔。
“将军,请。”
耶律杨伸手为颜雪衣挽起帐门,同时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眼里的颜雪衣呼吸灼热,步伐旖旎,显然已经动了春情,说不定胯下蜜穴都已经湿了。如此情景,他不由怀疑,这落难公主难道是昨夜一炮倾心,迷上了自己的大鸡巴,所以忍不住要来阵前私会,不惜敌前献身?
颜雪衣不知道耶律杨在想什么,她收回心神,淡淡的应了一句“世子也请。”
然后英姿飒爽的跃下马来,战靴嗒的一响,轻轻踩在地上。走进帐内,她发现里面除了一张摆满茶点的矮桌,还站着一个相貌丑陋,目光凶煞的男人。
这狰狞的面目让颜雪衣印象很深,正是追随耶律杨的护卫鳌殷。
鳌殷再见颜雪衣,露出一个可怖的微笑。
颜雪衣却视若无睹,一脸淡漠,自顾自的坐于桌前,拿起了桌上的茶点品尝一一品尝,每样都只咬一小口,故作傲慢跋扈之姿。
然而在耶律杨眼里,微小的细节却更加暴露了颜雪衣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大气,那贵不可攀的神态必然是从小养成的,比那些他初入中原时奸淫过的公卿贵族家的千金小姐还要浑然天成。而那张小嘴轻嚼慢咽,嫩舌游离,别说是咬点心,就是嘬男人鸡巴的时候,也必然像是在品味珍馐,再加上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倾国小脸,这样的绝色美女,即便含着满口的精液,恐怕也会透着一种唇齿留香的感染力,让人觉得高贵如她,舌间便永远只能是世上最美味的汤羹才对。
所以就算是昨夜已经把颜雪衣的身子玩了个遍,但今天再见她这幅精神焕发、风华绝代的模样,耶律杨也依然要重新拜倒在她那令人沉醉的美丽中,心底升起了强烈的征服欲。
他又惊又喜,这个连俏脸之上的清纯之色都还未彻底褪尽的年轻公主,竟然每一次精疲力尽后,却都能从男人的胯下再度站起来,挺直脊梁。
这简直是一件男人梦寐以求的泄欲瑰宝。
因为她越是百折不屈,也就越让人百玩不厌!
“鳌殷是我的贴身护卫,自幼便形影相随,如果将军觉得他打扰我二人小叙,我可以这就让他退下。”耶律杨为颜雪衣添了一杯茶,诚恳的解释道。
颜雪衣端着茶杯,一时语塞,鳌殷那凶恶的眼神毫不避讳的在打量她,确实让她有些不自在,但是耶律杨话中有话,要是自己真点头让鳌殷出去,岂不等同于承认她想和耶律杨独处?
“无妨,既然是世子的贴身护卫,理应尽责。”
思来想去,颜雪衣心中诸葛政的影子在作祟,她不希望一会儿诸葛政过来送文书时,看见帐内只有她和耶律杨两人。
“将军大气,昨夜我们三人相交甚欢,一见如故,我就知道你不会把鳌殷当下人看的。”耶律杨连忙称赞,把“相交”两字咬得很重。
他说话倒是含蓄,可鳌殷是个粗俗的武人,不懂话中暗示,听闻提到自己,便也开口接话奉承,很是热络:“就是,光将军的屁眼里,我可就足足射了三次,欢得很,欢得很,我来中原后还没这么欢过。”
这话听得颜雪衣美眸凝固,不知道该怎么接。
昨夜彻夜迷离狂乱,很多细节她原本是记不清楚的,但经鳌殷这么一提醒,诸多画面竟是齐齐涌上了心头。这个凶人偏爱后庭和嘴唇,那种被鳌殷的凶相压制,跪在地上一边被爆菊,一边被强迫着转过头来和他凶神恶煞的脸贴在一起亲吻得喘不过气的心颤之感,顿时记忆犹新。
那种激烈又野蛮的交合、强势又无礼的侵犯,一经想起,便让本就春心萌动的颜雪衣有些心猿意马。
虽然她并不喜欢这样的侮辱,也更不符合她的身份地位。但鳌殷这幅凶相,怎么也免不了让颜雪衣产生了一种看他一眼就有可能被他袭击强暴的错觉,不知是紧张还是期盼,双腿间竟然直接有了湿意。
“鳌护卫,真是……直爽。”颜雪衣强颜笑意,以示尴尬。
鳌殷却似乎当成了夸赞,眼中闪耀着兽性的光芒回敬道:“谢将军赞赏,我也很欣赏将军,将军的骚逼非常紧,屁眼肏干起来爽得不行,将军的身体摸起来也很舒服,比普通蛮族女人软,让人摸了还想摸,如果将军有需要,我可以随时把鸡巴提供给将军。”
“这……”颜雪衣张口无言,这么露骨的话,对方竟然说得如此自然,仿佛立马就能做到一样。
她的身体一阵悸动,竟然有些想入非非,若不是她的肤色已经装染成了小麦颜色,恐怕此时已经暴露出脸红的羞态。
“哎不说这个了,比起回味往事,我更期待畅想未来。”耶律杨适时转移了话题,示意鳌殷不要再发言后,继续笑眯眯的客气道:“殇阳关出关不易,将军战功赫赫,我只能带些薄茶和粗点出来,招待不周让我十分愧疚,等将军入了关,我定好好赔罪,今晚到我府内,我三人再彻夜攀谈。”
“世子客气,昨夜确实意犹未尽。”
假意应付着耶律杨不断抛出的暗示,颜雪衣心里下定决心,破关之后定要杀了这两个不知羞耻的禽兽,以免自己心里总是被他们污浊。
“真是期待。”两人同时举杯饮茶。
虚情假意的聊了几句之后,耶律杨再也等不下去了,他忽然起身,笑呵呵的走到颜雪衣身后,扶住她的肩膀试着揉捏了几下,请愿道:“对了将军,你舟车劳顿,昨夜又没休息好,我心里甚是过意不去,不如借着这片刻小憩,让我为将军你放松一下筋骨可好?”
颜雪衣心中微动,浮想联翩,下意识夹了夹双腿。
她的貂绒铠甲乃是仿制铁沁儿的铠甲样式所制,铁沁儿自持勇武,为了自身形象,铠甲用铁偏少,近一半的材料都是采用的动物皮毛,而且她善于步战,需要保证灵活,所以裙甲也是以鳞甲为主的双开制式,轻巧柔软,要掀起来再简单不过,在向军殇阳关行军的数日里,颜雪衣就不止一次穿着这套铠甲和诸葛政在树林交合纵欲。
因此,颜雪衣现在所穿的这套甲胄,可以让耶律杨轻易避开坚硬的护肩,从比较宽阔的领口处,自上而下的把手伸进盔甲之内尽情揉捏。
也可以在她的应允中,任耶律杨掀起裙甲,把她干得伏案喘息。
只是,耶律杨还真敢在这里干自己不成?
“世子…时间短暂…此时解甲恐怕不妥。”颜雪衣知道现在绝不是发情的好时机,但她的身体此时因为这样的接触已经开始兴奋起来,口中发出的声音软绵绵的,倒像是在挑逗耶律杨似的。
耶律杨摇头笑笑:“无需解甲,只是普通的按按肩膀,舒筋活络的手法而已。”
听着耶律杨调笑的语气,颜雪衣忍不住的轻颤,红着脸暗啐了自己一口,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一被男人扶住双肩,就想到要被后入的女人了?
“不过时间的话,还是很充裕的,”耶律杨突然又别有深意的说道,“殇阳关乃帝都门户,审验流程异常严格,开关手续本就繁多,此时又是战时,那熠朝余孽随时有可能攻打过来,所以审查会更加仔细,起码还要等上一个时辰,将军可还觉得时间短暂?”
说着,耶律杨动作暧昧,亲昵的把玩起颜雪衣的耳朵,大拇指揉搓着她耳廓后的软骨,食指指尖抵在耳心钻磨个不停。
颜雪衣顿时香肩发软,妙目半合,修长的睫毛抖个不定,重复了一句:“一个时辰…?”
“是的,整整一个时辰,”耶律杨蛊惑道:“足够做很多事情了,或许做很多遍都可以……将军你,需要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番吗?”
咕嘟——颜雪衣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头靠在耶律杨的胸膛上,双眼迷离的“嗯”了一声。
前脚刚离开心爱的诸葛政,刚信誓旦旦的给诸葛政保证了她不会和耶律杨发生什么,可就这么轻飘飘的一撩,她就默许了这个敌对男人的轻薄,接受了这令她堕落的邪念,还仿佛饮酒般陶醉了。
她有一股罪恶感,却是沁人心脾、让她四肢百骸都兴奋起来的罪恶感!
耶律杨毫不客气,指尖直接撩进了最里层的衣物,宽大的手掌分别配合四根手指贴在颜雪衣细腻娇嫩的肌肤上,慢慢摸索,轻轻揉捏着她光滑柔软的肩颈部位,而两个大拇指一下下重重的推压着她后颈根处的筋络,推拿出阵阵暖意。
在这样的手法下,颜雪衣的确实感觉身体得到些许放松。
她发出惬意的鼻哼,随着一下一下按压,只觉得后背越来越温暖舒坦,一不留神便放任得让身子都有些酥了。她根本都没注意到,耶律杨的那双手不知不觉间,已经从她的肩膀下滑到了性感的锁骨,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的腋下,但盔甲里空间有限,耶律杨的手挤在衣物和肌肤之间,再难前进。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颜雪衣此时就像是一张顶端被火星点燃的白纸,缓缓的燃烧摇曳着,迟早要被燃个干净。
更何况,她这个状态,更像是泡在火油里,不仅易燃,炸开都有可能。
鳌殷在一旁眼热,两人的暧昧姿态实在撩人欲火。
这时,闭眼享受的颜雪衣突然伸起了懒腰,她纤腰一挺,也最大限度的抬高了胸部,耶律杨趁着那片刻的顺畅,双手蛮横的一送,终于是成功的向着双乳推去。
这个过程很慢,粗糙的手指摩擦娇嫩的乳肉,颜雪衣缩着脖子,双膀鸢肩,上半身颤若筛糠,悠长的鼻息几乎要变成呻吟。
耶律杨双臂环绕在颜雪衣的胸前抱着她,两人侧脸相黏,他的嘴也就很自然的贴近了她的耳边。耶律杨暗笑颜雪衣敏感,便隔着发丝亲昵的磨蹭着她的脸颊,然后忽然吹气,吹开了挡住耳朵的屡屡青丝,伸出舌尖从她的耳垂舔过,一下子钻到了耳朵洞里。
嘈杂的湿润声在颜雪衣耳内响起,实际上这也是此刻她能听见的唯一声音,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了她和她耳边的耶律杨。
“嗯哼……嗯……”娇哼一声,颜雪衣黛眉轻蹙,身上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条件反射般的高扬起脖子,给了耶律杨沿着她脖子一路亲吻啃下去的机会。和男人贴得如此之近,交织的如此亲密,颜雪衣战裙之内终于湿得不成样子,她再也不顾不上时机和场合了,嘤咛一声,脑袋便向后转去。
耶律杨迎上颜雪衣热情的小嘴,熟练的挑开她红唇和贝齿,一条香滑小舌迎了出来,双方交缠互抵,水嫩的朱唇和宽厚的粗唇相互封锁,渍渍作响的吮吸在一起。
那双被死死的压在上乳和胸甲之间的五指,这一刻也终于突破了胸甲内半球弧度的阻碍,彻底掌控了整个丰满的胸部。
软绵饱胀的乳房一入手,耶律杨就美妙的哼了起来,这对手感极佳的极品大奶不管摸多少次都是那么的让人欲罢不能,那种感觉就像是插进了紧实细滑的面团里,每一根手指都深陷其中,被柔软的乳肉给吸住,令他忍不住想要大力的抓捏,可一旦用力,又像是其中灌满了温水一般要给人弹开,越是抓捏揉搓,就越是手痒难耐。
胸甲为了贴身承载颜雪衣的大胸,本就造得堪堪托住,没留活动空间,此时却硬生生的挤进去一双粗糙大手,颜雪衣只觉得双乳又涨又麻,但痛得很舒服。
性爱之中,些许疼痛会成为快感的催化剂。
耶律杨指间寻到了颜雪衣小巧粉嫩的蓓蕾,用力夹捏揉扯,痛得颜雪衣不住的晃动胸甲,像是要抖落某只调皮的小动物。但挣扎都是徒劳的,两人干柴烈火,喷着粗气越吻越急,最后颜雪衣意乱情迷的反手乱抓,隔着裤子揪住了耶律杨的粗大肉棒,刹那间,勾动已久的交姌情欲,彻底炸了。
“沁儿……”
“世子……”
两人不舍得唇分,呼唤对方的时候舌尖都还在相互纠缠,银丝缕缕,耶律杨大量的唾液顺着他的大舌流入颜雪衣的檀口之内,而颜雪衣忘情吞食,抿住耶律杨的舌尖不放,此刻完全进入了那个一直和耶律杨有染的铁沁儿的角色。
直到耶律杨毅然的把手从她的胸甲里抽了出来,去解她的裙甲,颜雪衣眼中才恢复了一丝犹豫之色。可腿间蜜液流淌,战裙内的底裤已经被浸透了,她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最终还是没抵过对大肉棒的渴求,顺着耶律杨的拉拽起身扑进对方的怀里,再一次和耶律杨相拥在一起,互咬嘴唇。
唇分之后,唾液垂涎,颜雪衣顺势跪坐下去,双手扶住了耶律杨的大腿。
她的脸几乎贴上那鼓鼓的裤裆,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那根大鸡巴的温度和气味,她不由被这雄性气息熏陶得身心荡漾起来,神使鬼差就有了一种要伸出舌头去纵情的舔咬那抹粗长轮廓的欲望。
最终她没能抵抗那个跟诸葛政的胯下之物一样宏伟的东西,她一边张开小嘴贪婪的去啃食,一边动手拉下耶律杨的裤子,纵容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弹打自己的鼻尖。
“这是战场,别脱,就这样做……”
帐内,颜雪衣按住耶律杨欲解她貂绒铠甲的手,发出了幽幽抵抗之声。
男女喘息稍顿,随后更激烈的爆发开来,在这黄沙战场绿幽幽的一角,简陋的帷帐中,春情盎然。
殇阳关上,耶律华静静等待,迎风沉默。
望着耶律华的背影,欲言已久的耶律玉儿终于开口,神色顿时黯然。
“父亲,我推测错了。”
“嗯,真是一手好棋,如果我们从未怀疑她的身份,铁沁儿有这样的举动,挑不出毛病,而现在即便我们已经能确定她的身份,也不得不去迎合她的试探,否则一旦暴露,我们在攻心之战里的优势也就不复存在了。”
“但是父亲,您早就知道了吧。”
耶律玉儿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一直以追赶睿智的父亲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但突然发现还是差得太远。那大海一般深奥的父亲早已看穿一切,现在想来,之前的那些问话,也全都只是考验而已。
她灰心至极,惆怅苦笑:“如果没看过告密信,我或许到现在都不会识破颜雪衣的伪装。以铁沁儿的身份,真认识哥哥,那么要求他下去相迎,我只会觉得她太飞扬跋扈,而不会联想到她是在进行某种试探。”
“玉儿你不必妄自菲薄,如果不是我知道的信息比你多,恐怕也是这一刻才会确定。”耶律华慈祥的看着女儿,挥挥手,又指向城下:“你哥哥对那位亡国公主的美色动了心思,以为能瞒过我,可他私底下把他的兵调出城去,又给他在伏兵里的朋友送了信,这么明显的意图我怎么会察觉不到呢,只不过颜公主由他来捉住或我来捉住,没有分别,所以作为父亲,我稍微纵容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小子罢了。”
知子莫若父,耶律杨生性风流,昨夜前去又是今早才回来,一切的异常联想起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如意算盘。
“您不怕哥哥坏事吗?”耶律玉儿轻蹙绣眉,又忽然问道。
“你哥哥也没有那么不堪,”耶律华摇头,终于是露出一丝笑意:“事到如今可以算是大局已定,颜雪衣再聪明也没用了,在消息上她有太大的劣势,只要你哥哥不故意告诉她,那么她就没办法确定任何信息。举棋不定的人,又不甘心,那她只有赌!哎,确实值得赌啊,若不是我们早已做好准备,恐怕此刻殇阳关就真的已经被骗开了。”
听完父亲的话,耶律玉儿沉默了下去,她想到向城下的那个女人的眼神,总觉得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
……帷帐远处,诸葛政仿佛心有所感,他遥遥看向帷帐所在的树林,嘴角露出一抹暧昧莫名的笑意。
最外侧的几株苍血树尤其粗壮,挡住了从平原窥视帷帐的大部分视线。
他持着从颜雪衣的披风里抽出真通关文书,下马步行,悄无声息的向着帷帐方向走去。
“这个小淫女,现在应该已经被干上了吧,一边因为心存侥幸而不敢得罪,一边因为情欲爆发后身体无法拒绝,这一趟进去,不被吃干抹净简直对不起我这几天的故意冷落。”
他对颜雪衣最为了解,别看平日里这妮子举止沉稳,气场端庄,但亡国后骤然发生的一连串凄惨的凌辱经历,早已让她对性的抵抗力变得扭曲,成了一个被动淫女。只要被人干进了阴道,就会沉迷肉欲迷失自我,爽到身心都放开之后,甚至还会为了追逐被操的快感而短暂的放弃一切的矜持和尊严,以此逃避现实的沉痛重压,毫无保留的躲进那欲仙欲死的沉沦中。
任重道远的她不敢醉生梦死,只有这样被动的糜烂,才能让她紧张的心神片刻解脱。所以即便每次清醒过后,她都会深深自责、自怨自艾、心里痛到几乎要崩溃,但下一次,她依然无法抵抗,仿佛染了毒瘾,需要有灼骨的欢愉,来为她解毒。
行了百米有余,诸葛政得见依于苍血树间的简易帷帐。
侍女们早已被耶律杨遣回,周围空无一人,若不是有阵阵山风呼啸,到也算是安静之地。
诸葛政思索一番,脚步更轻的向前逼去,复行十数米,悄悄的贴近了帷帐之外,然后屏气凝神,极其隐秘的将帐门弄开了一条细缝,向内望去。
“这小妮子胆儿这么大?”
帐内空无一人,只有落了一地的衣物,颜雪衣的铁鳞裙甲狼藉的卸在矮桌上,沾满了糕点,配套的腰带已经不知所踪迹。
那套精心仿造的貂绒铠甲更是散成数件,凌乱的叠在两条男式长裤之间,其中胸甲上,还搭着折皱的男式亵裤和颜雪衣那条湿透了的丝绵底裤,两条贴身的裤底歪歪扭扭的揉在一起,形成了刺眼的荒淫,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见此一副大乱战之象,诸葛政皱了皱眉头,他自幼习有辨音之法,运功之后蚊声可辨,此时静心倾听,竟听到有细微的声音竟是从帷帐外面来的。
“难道在后面野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轻轻一跃,窜上了一株苍血树,向着声音的来源攀去。
鳌殷正站在帷帐后方的数米之外,光着下身,似乎正对着什么景象套弄着着自己的胯下之物,诸葛政首先看见的便是他。
此时任谁也想不到,不久前还一本正经的以“这是战场”为由,拒绝耶律杨脱她铠甲的颜雪衣,转眼之间,就放任对方把她拔了个精光,甚至还赤条条的跟出了帷帐,把她近乎一丝不挂的妙曼娇躯展露在旷野之上。
她浑身上下,除了护额的头环,就只剩下修长美腿上的一双熊皮镶铁战靴,以及战靴配套的紧裹至大腿根部的护腿长袜。
而这样的气氛中,这对属于战装的长袜没被耶律杨扒掉,显然是因为它们的存在,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沁儿,你在发抖,是因为风太大吗?”
耶律杨的说话的声音传来,诸葛政挪到树巅之后,终于是看见了斜前方让人血脉偾张的景象。
颜雪衣站直了双腿,上身前倾,纤腰弓挺,玉手撑在腿上,丰腴挺翘的玉臀向后摇摆夹紧,主动磨蹭着耶律杨那条粗大的肉蛇,而光着下半身的耶律杨一脸享受的贴在她身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绕到挺拔的胸部,正肆意妄为的搓弄着她那对入手温润饱满、如触丝缎的无暇玉兔。弹软丝滑的乳肉从他的指间隆起,仿佛是在捏拿抖甩两只硕大沉重的灌汤包,这对傲视群雄的圆润玉峰露在微冷的空气当中,随着耶律杨大手的胡乱抓揉摇来摆去,乳波涛涛,变换着各种浪荡的诱人形状,其上两点粉嫩的蓓蕾小巧玲珑,沾着唾液的光泽,显然早已被耶律杨含弄一番,在凉风中硬挺到不行。
明明是树林里苟且野合的前戏,但放在一举一动都透着刻骨的端庄典雅的颜雪衣身上,偏偏就像是在接受天地的甄选一般,就连轻声呻吟都不失高贵气质。
这可是即将爆发夺城之战的两军战场!
特别是对于颜雪衣来说,她身为攻军主帅,责任重大,但对垒攻心之际,却和敌方世子,一个必然是死敌的轻浮男人,在沙场边缘赤身裸体、性器贴合,宛如情人般让人揉乳玩胸,似乎还乐在其中。
“还是小看了这小妮子的淫性。”诸葛政暗自咂舌,随后玩味的看了一眼耶律杨:“称呼都变成沁儿了,大战将起都能精虫上脑,这一点上似乎和我的小雪衣还挺般配。”
仿佛是为了配合诸葛政的诽腹。
耶律杨终于是恋恋不舍的从颜雪衣的绝世双峰上收回手来,转而握住自己那根被她的臀肉所夹住的肉棒,提拉起来,轻轻拍打起她的屁股,“沁儿你要是冷就告诉我,我会很快就让你热起来的。”
听了耶律杨的话,颜雪衣扭头回望。
可惜诸葛政这个角度看不见颜雪衣的表情,只能模糊的听到她说了一句“冷”。
然后颜雪衣竟主动伸出双手抓捏在自己的臀肉上,十根修长匀称的手指一齐用力,猛地向两边一扒!
光溜溜的阴户饱满微隆,原本是紧紧闭合的,但这时受臀瓣被拉开的外力带动,光滑干净的外阴唇顿时大大敞开,像是蚌肉遭到强行剥离一般,暴露出里面早已兴奋到充血的粉嫩阴蒂,以及黏在一起的两片可爱的小花瓣。蜜汁花露顿时失去裹挟,从若隐若现的幽深花径里滚滚而出,淫靡滴淌,整个蜜穴,早已泥泞得一塌糊涂,片刻之后,就涌得整个胯沟都是亮晶晶的,连勒住大腿根部的裤袜边缘都被淫水浸湿。
如此门户大开,犹如彻底对身后的男人宣布了认主臣服,连柔软粉嫩的屁眼也一览无余,好似任君挑选。
主动摆出这种淫荡至极的姿态,颜雪衣的俏脸已经变得滚烫绯红,心中闪过的羞愧让她有刹那间的无地自容,但她一想到自己正在渴求的居然是生死大敌的雄壮男根,她就忍不住又是一道淫汁从胯下涌出,兴奋得穴内肉芽都在蠕动发抖。
耶律杨低头,一手抚摸着颜雪衣敏感的腿胯连接之处,大手滚烫。另一只手提握巨物,鸡蛋大小的雄伟龟冠棱角分明,紧抵着她鲜嫩欲滴的花唇,缓慢的上下摩擦,将那斟满玉露琼浆的娇嫩小穴徐徐挤开。
美人掰穴,躬身相邀,他自然要拔营而起,亲率昂扬大军长驱直入!
耶律杨紧紧抓捏住颜雪衣丰腴弹柔的美妙臀肉,发兵的力道之大,在这龙血树下,他那颜雪衣单只小手根本圈握不住的粗大肉棒像是也染了贯古的血气,化作狰狞黑蛟,寸寸进逼,螳臂当车似的小阴唇都被连带着挤进了阴道里。
“唔……”
颜雪衣仰起头来,喉间发出了悠长的呻吟,饱满的双峰也跟着一抖,颤了几颤。被足以涨满整个肉穴的粗大阳根撑开,那快感深入骨髓,不管多少次,都依旧那么酥人腿骨。
如此媚态,纵是已经欣赏过无数遍的诸葛政,也依旧为之亢奋起来。
知书达理的一国公主,不满十七,本该是最美好最干净的纯情年岁,但颜雪衣却在这荒野小林,身无寸缕的用最淫乱的姿势,接纳着一根敌国世子的大鸡巴进入身体。
诸葛政目力惊人,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耶律杨那又黑又粗的罪恶之物,仅仅只有一小节还露在充血粉红的阴唇之外,其余则全部都深深的插入了颜雪衣又紧又滑的销魂幽径内,即便不动,也舒服得颜雪衣主动扭起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似乎在催促身后的人儿再深入一些。
耶律杨也很配合抱着她的美臀用力往自己的小腹上压,两人享受着硬物与软肉包裹贴合的快感,缓缓的拔出,再缓缓插入,几个来回之后耶律杨的粗大肉棒终于全部沾湿,和颜雪衣软黏的嫩穴严丝合缝,滑腻腻的顺畅了起来。
整个过程颜雪衣都咬着嘴唇,十根手指紧紧的扣住自己肉感十足的翘臀,纤指勒到臀肉凸起变形。
她发情了这么久,终于有肉棒填补了她阴道里的空虚,而且仅仅是磨合过程中的几下缓慢抽插,就让她得到了难以言表的极乐。她小穴内的蜜肉欢愉的纠缠上了那根侵入身体的大黑鸡巴,蜜汁狂涌,噗的一声挤出了阴道里最后的空气。
淫水沿着耶律杨的卵蛋不断滴落到地上,颜雪衣高潮了,大脑一片空白,蜜穴一泻千里。迎着这一阵穴内肉壁的疯狂吞咽吮吸,耶律杨也是低喝起来,忍不住狠狠的几个抽戳,紧接着按住颜雪衣的素手,和她十指相扣,一同执掌住她柔软的肉臀,猛地一个弓腰深顶,一股股强而有力的滚烫精液对着娇嫩的花蕊狂猛喷射起来,白浆浇灌,颜雪衣二度泄身,腿软而扶住了为了看戏越凑越近的鳌殷,身后一股股琼浆玉液自她和耶律杨的交合处喷涌而出。
耶律杨长吁一口气,弯腰抱起了颜雪衣娇软丰满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裸背,双手又放回了她那双饱满挺弹的玉兔上,自下而上紧实揉推,借力拥住颜雪衣。
颜雪衣扬起脖子任耶律杨肉玩,后脑靠在他的肩上,娇慵的休息着。
“这家伙早泄么,还是战场野合太刺激?”诸葛政看得不太尽兴,但算着送上真文书的时间差不多了,便跳下树去,偷偷摸回帷帐方向。
“别拔出来…让它再待会儿……”
下树之前,背后还传来这样的声音,诸葛政露出了坏笑,回到帷帐前方十米远的距离,又故意等了好一会儿,觉得两人可能又开始干起了之后,才突然朗声喊道:“将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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