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下的名器
(一)
大都市的喧闹,无论黑夜白昼都显得那么执着。
各色的人们为了各种需要在拚命工作,也许只有到满足的那天才能停下,但那天遥遥无期。
看惯了周围各种不择手段的挣钱方式,我不但没厌倦,反而默然。
明天是我的一位知己30岁的生日,回想一下,相识已经10年了,大概也是在她生日前后,通过我当时的好哥们儿,她当时的男朋友认识。如今,时过境迁,那朋友早已断了联系,而我们还保持这24K纯的友谊。
走在闹市街头,盘算着如何为她庆祝,还好,周一刚发薪,口袋里吃饱了没几天的钱包还没被那些狐朋狗友洗劫……订餐?订K歌包房?订蛋糕?想来想去还是每年的那几样,太贵重的,怕其他朋友误会,太简单的又不好意思拿出手,每次喝得酩酊大醉,千元的心意也算送到了。
我在这群朋友中,混的还算可以,也没有人会为这花销侧目,但如此例行公事的庆祝方式,实在没什么意思,人生的十字路口,又面临抉择,唉…
自己纠结着,沿着五光十色的霓虹闲逛,一股空调机的冷气冻住了我脚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伊XX大门前,里面传来令人厌恶的小日本的广播声音,无非是欢迎光临,哪家专柜打折,哪里兑换奖品。
对于这商场,自从开业,我一次也没有走进过,更别提消费了,原因很简单:为了中华民族的尊严和网络上那些抵制日货的宣传口号,不让卫生巾国赚走咱一分钱,我坚守这阵地好几年。
其实我知道,这里都是些国际大牌,贵得要死,所以人不是很多,门口的前台小姐总是面带微笑,无聊的站在那里。
逛一逛?不知今天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会有这想法。或许是看到里面那些富二代挽着的白富美、黑木耳等等,想过一过眼瘾。这他妈就叫“无聊”。看着那些画着无辜眼妆的眼神里尽是些钱和虚荣,俗!臭!
踱步灭烟器旁,点上一根烟,单手抱怀,倚上冰凉的金属包裹的门柱,这是当年标准的小混混的吸烟姿势,听着扩音器里那喋喋不休的宣传,怎么听怎么像爱情动作片的开场白,不同的是有点严肃,好像语者也穿着衣服。
YY这东西悄悄的如同烟云般在我意识里晕开,这时已经带我踏进了商场的大门,我从容的响应着前台小姐的微笑,眼光不自然地飘向一个招摇的齐B短裙,在臀部曲线向下停止的部位,那短裙也停止了,它紧紧地包裹着臀肉,随着慢慢的脚步,旁若无人地摇摆着。
高耸的胸和圆润的臀中间只靠那半臂可揽的纤细腰肢带动,连身的黑色短裙闪着亮片的光,金色的恨天高被两条雪白的玉腿和涂了带亮粉的黑色指甲油的白嫩双莲踩着——标准的黑木耳夜店打扮。
“嘶……”烟蒂烫手,我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烧灼感将我从YY的冥想中拉出来。
“进去看看吧,反正时间还早,反正不消费,只养眼!”意识就是这样薄弱的,只有自己劝自己才是最好的台阶。
自动门,左右分,前台小姐笑迎宾。我看着她,径直走去,她微笑中略有期待,想必是希望眼前这个人能给自己无聊的工作透透气。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哦,小姐,麻烦问一下,我想给朋友买点礼物,请问有什么好的推荐吗?”我很奇怪,自己怎么会随口问了这么不着边际的问题,人家哪知道你想买哪类的?
“您的朋友是男孩,女孩?”小姐倒是应答自如。
“女孩,30来岁,普通朋友。”
“那您可以选择饰品或摆件。”小姐的回答很干脆,好像早有准备。
“哪层?”
“二层三层都有。”说着,她从台侧出来,抬手指向右前方,“扶梯在那里,那个FACESHOP专柜旁……”
我瞟了一眼她指的方向,一个白色柜台,绿色字体的专柜旁,是那部扶梯,接着低下头打量着眼前距离不过一米的女孩,很正统,很岛国,很让人YY的打扮,通身紫色基调,黑发束于脑后,一顶呢子圆帽,脸上略施脂粉,嘴唇红艳丰满,淡蓝色衬衣,外套紫色修身小西服,短裙及膝,高透无色丝袜包裹双腿,黑色漆皮高跟鞋,举止优雅,瘦瘦小小,惹人爱怜。
我赶忙装作没看清,向她迈进一部,凑近她的脸庞,当然也不是很近,只是佯装要顺她手指方向看去,“是那个白色柜台吗?”
“是的,先生”她边肯定,边看向我,正好我也转头看她,视线相对,只见她双目含羞,眼线描得十分干净,睫毛也只是微微翘起,吐气如兰,倍添清纯。
她有点惊讶,与我眼神交汇,如此近距,双颊微红,稍稍向后退了一小步。
我也感觉有些失礼,赶忙道谢,快步向扶梯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回头向她点头再次致谢,她已经退回台后,微笑响应,美啊……
一层全部是卖化妆品和女鞋的,匆匆走过,低头上扶梯,回味着刚才前台小姐那小惊慌的样子,真是有点意思。
抬头仰望,二层似乎比一层人多一些,扶梯口看到几个人走来走去,无非是几条雪白的腿,穿的都是些比B还高的短裤,估计是和内裤形状差不多,现在女孩怎么都这么怕热?
我下意识地要了摇头,眼神回来,不禁一亮,前面三层阶梯上站着两人,身材高挑,起码我在下面看上去是接近170CM,左面的穿着黑色长裤,紧裹双腿,露出脚踝,双足踏蓝色漆皮高跟,上身穿非常透明的白色紧身衬衣,背后透出黑色细带内衣的形状,短短的头发,很干练,单肩背着裸色的小包,短发明黄,经过精心打理,十分蓬松,总体有点男孩子气,不太合我口味。
再看旁边的那女孩,竟然和我刚YY的女孩如此相似,黑色的齐B小短裙,布满亮片,金色的恨天高,鞋跟恐怕只有一根香烟粗细,足有5寸高,足跟粉嫩,双腿消瘦,没有一点瑕疵,美中不足臀部的肉也很少,胯部不是那么突出。腰肢细得吓人,肩头也明显有骨头架着,真的是典型的骨感。
二人说笑着,那齐B女挽着短发女孩,侧过脸来,说,“宝贝,一会儿去Chantelle挑几件内衣好不好?”
“好啊,应该买几件了,你最近好像又大了呢。”
“去,你也不脸红,还不是你捏的!想看可爱的,还是性感的?”
“都好啊,你的丁……昨……舒服……”我正听得带劲,可恶的日语广播,偏在这时响起,关键的时刻,关键的词,一个也没听到,我下意识的悄悄向上走了一个阶梯。
“你白天在公司受的气,晚上别在我身上撒啊,昨天那双头龙,你是爽了,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啊!”齐B女抱怨着,嘟起了可爱的涂了艳粉色唇膏的小嘴,我听了如此露骨的话,小弟也是一个机灵,不敢相信眼前的两位背影杀手竟然是女同性恋。
我稍稍往左移了移,看向右侧齐B女的脸庞,正好45度角,是最美得角度,只见她细眉弯弯,描着无辜眼妆,鼻子小巧而鼻尖翘挺,双唇艳粉色,水嫩油光,下吧很尖显得脸型细长,一头酒红色的长发烫着大大的波浪卷,浑身上下黑白红三色干净利落又妩媚动人,特别是说话时的样子,虽是抱怨,却又透着内心的喜欢,尤物!尤物!!!
“呵呵,你还不平衡?昨天你的水,床单都……,吃得我脖子都酸了……今天让你……个……总可以了吧。”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二楼,我虽是紧跟其后,但二人清脆的高跟鞋响声,盖住了对话,又是关键词没听清,只能YY了。
我东看西看,跟在这二女身后,一句半句地听着他们略有顾忌的闲聊,偶尔能听见假JB,屁眼儿,小骚货等词语,和轻轻的浪笑声。
其实,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可惊讶的,毕竟开放的环境给了我们开放的神经和意识,以前的隐晦,似乎成了现在炫耀的资本,经常可以听见,某女孩说,我又搞上了XX,他功夫如何,或称赞我比他女朋友骚浪主动等等,或是哪个小帅哥,仔细一看,她胸前竟然有小突起,说话略带女声,搂着娇小的美女,生怕别人认为她是女人,这些本已见怪不怪,只是眼前这对女同,对话着实大胆了一点。
跟着她们逛了二层的一大半,饱了饱耳福,手里的手机也没闲着,一张张美腿和俏丽的脸庞也被逐一收录,还惊险地拍了几张齐B短裙内的粉色布条。本想到旁边的更衣室拍拍雪白的裸体,怎奈她们试的是那Chantelle的透明睡裙,我一个大老爷们实在不好意思进那专柜,遗憾而走。
我对女性用品认知度为绝对正负零,货架的商品琳琅满目,我望而却步,两个小时的时间,也许因为原本就没打算在这里消费,我只是读了一遍所有的品牌,却没买到一样东西,无奈还是去订我的蛋糕吧,顺着扶梯到了一层。
化妆品专柜的各种香味弥漫在整个楼层,包括小清新和大狂野,有的如少女的体香,更多的是夜店或豪放女身上,经常能嗅到的同时勾引你和你兄弟的醉人香味。
“送她一瓶香水?”我暗自思索着,踱步走在各专柜之间,也不知是靠眼睛还是鼻子在漫不经心的挑选着。
白炽灯光打在各色专柜反射出更加多彩的颜色,辅佐着每个展台两个不知是貌美还是妆美的小姐的笑容,和亲切问候又一次迷了我的眼和心智。
她们的妆容多娇艳浓重,疏清新雅丽。
其实,一个带妆女孩,看粉底和眼妆就知道卸妆后是否要人命,粉底厚,皮肤肯定差,眼影眼线浓,眼睛必定小且难看。类似前两年非主流的打扮,画个月牙就是包公,添笔红线就是曹操,那卸妆后不灭你全家才怪。
这也是听我一个化妆师朋友说的,她是个走火入魔的行业标兵,不但自修,每次见面也是滔滔不绝的讲她的专业,有时还给我们老爷们儿化妆,别说,还真能画出点媚气。在她的熏陶下,我自认为对化妆品有点小认识。
逛了一会,眼花缭乱,原来,我的那点知识实在微不足道,认识的牌子少之又少,无奈,随便找一家认识的挑点东西吧,环顾四周,只有LANCOME了,对视着专柜小姐礼貌期待的目光,我走了过去。
“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哦,我想挑瓶香水。”
“香水在这里,”小姐侧身,指向身后,明亮的背光灯下,摆着几瓶香水,瓶子造型各异,“璀璨、奇迹、梦魅、珍爱、试我,您想试试哪款?”
“试你?”我楞了一下,随口问了出来,心想:让我试试你?
小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攥起粉拳,打向我的胳膊,“不是试我,这香水系列的名字叫‘是我’,就是有主见,独特的意思。呵呵…”
被她这么一打,打得我心里痒痒的,就好像年少时与女孩打情骂俏,这才抬头观娇容,淡棕色眼影下浓密的睫毛被眼睛搧动,一眨一眨的,双眉平和,脸上粉底均匀白嫩,非常精致,黄发过肩,标准的梨花头,通身黑色打扮,黑色短款套裙,红色衬衣,透明丝袜美脚藏在一双黑色高跟鞋里,只是个子矮了些,不过娇小也是卖点啊。
“有没有‘午夜玫瑰’?”我把仅知道的这个系列名字拿出来炫耀一下。
“‘午夜玫瑰’?没有这个香水吧?不好意思,我刚入行不久,还不是那么了解,但印象里好像真的没听过这个名字。”她边说,边找着展台上的商品,“确实没有啊!”
“‘午夜玫瑰’都没听过?你是怎么干的?上岗前不培训吗?你们店负责人呢?叫她来,我问问你们是怎么管理的!”唯一记住的名字,肯定不会错,我有意刁难这小美女,看她被我问的哑口无言,不禁好笑。
“店长……店长在后面库房,您……您稍等……我去叫……”她无辜的眼神真惹人怜,看年纪还不到20岁,也许这是步入社会的第一份工作,未经世事的她,被我挑到专业知识的问题,怕被店长骂,更严重会扣工资甚至丢工作。
她犹豫的转身,走向身后几米的一面大镜子,先喊了两声,隐约听到里面答应了一句,往里一推,镜子像一扇门弹开,侧身进去,只见那浑圆的小腿被高跟鞋支撑着向前迈步,肌肉应该是有点紧绷,非常流畅的曲线在丝袜包裹下隐约闪现,这美妙一步一闪,便消失在镜子后面,如同雪白的小兔,钻进了洞窟。
过了几分钟,听到里面一阵好像是挪动桌椅的声音,小美女先走出来了,脸蛋泛着红晕,眼睛水汪汪的带着湿润,和我眼神交汇的那一刻,马上低下了头,显然是被领导批评了。
之后几声厚重中带着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先从门后传了出来,紧接着,一条长腿裹着黑色带纵向条纹的丝袜迈了出来,那丝袜的线条把这条玉腿衬得更加修长,向上看,宽宽的黑色蕾丝边紧紧贴服在略显丰满的大腿靠上的部分,一根黑色的吊袜带,仅靠一个红色的小夹子卡住蕾丝的边缘,因为丝袜和吊袜带加在一起根本不能满足这条美腿的长度,蕾丝边被拉起了一个优雅又扣人心弦的弧度,看着它,真怕丝袜边缘被拉破,或带子断掉。
再看脚下,红色的漆皮高跟鞋生了一根近20CM的鞋跟,脚掌部位的防水台就有近4﹒5CM高,但着地面积很小,显得如此恨天高一点也不笨重。极限的高跟,极细的触点,落地彷佛直插在你脑垂体关键部位,肾上腺素猛然倍增。鞋头的皮面用了很少的材料,虽前面并不露趾,但脚趾最后一个关节还是露了出来,紧紧蜷缩在鞋内。
整条诱人犯罪的美腿被条纹丝袜修饰得更加细长,小腿的微微曲线表示主人肌肉的健美但不野蛮,大腿的丰腴预示着臀部的浑圆弹性,令人垂涎欲滴,我能做的,就只有期待了。
这条美腿短短几秒钟的亮相后,她锁好了里面的门,紧接着左手扶上镜子门,有着几根打理得漂亮干净描着大红亮粉指甲的手指,按在镜子上,轻轻一带,关上了。转过身来,唇角带着谦卑,眼神却透出高傲,对我轻轻点头,微微一笑,我当时心里只有两个字……我肏!
乌黑的青丝,随着大大的波浪,耀着高贵的光泽,披洒肩头。双眉自然浓重,没有经过太多修饰,眉形略粗,尽显英气狂野,二目有神,皂白分明,丹凤眼大得匀称不夸张,流露媚气,睫毛翘长,楚楚动人,鼻子十分翘挺,娇唇丰厚,鲜红亮眼,下巴尖尖的,显得脸型倒三角,是很多女孩整形的目标。
皮肤如羊脂,脖颈上没有一丝纹路,系了根红色的细细的皮绳,有一个金色的吊坠装饰,黑色制服紧裹在身,只有红色近似透明的衬衣在胸前敞开三粒纽扣,那花边如同一朵娇艳盛开的玫瑰。
硕大的胸部看似把外套撑的快要裂开,乳沟深陷,微微闪着汗珠的光泽,实在无法目测那惊人的尺寸,从头到脚都在得体中透着奔放的欲望,还有那短裙实在齐B得过分,从平坦的小腹向下,布料少得可怜,估计她稍稍弯腰,就可以从后面看到裙内春光,看着她,让人有一种担心又期待的感觉。
“您好,我是本专柜经理,我姓楚,楚菲雅,她是实习导购,李梦蝶,刚才服务不周,请您多原谅。”她的自我介绍始终保持着微笑,但气势凌人,甚至透着微微的寒气。
“哦,你们应该认真培训再上岗,免得造成麻烦,你看已经快闭店了,我还没见到要买的东西。”兴许是对她的寒气起了反应,我并不完整的表达着意思。
“不好意思,您需要什么?”楚小姐关切地问。
“香水,午夜玫瑰。”
“午夜玫瑰?”
“是啊,午夜玫瑰,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楚小姐上下打量我一番,性感的嘴唇微微露出点笑容,嘴角上扬,开口说道,“那款经典香水断货很长时间了,我帮您查一下哪家店还有,您稍等。”说罢,转身走向计算机。
那轻佻背影顿时摇曳在我面前,纤细腰身勾勒出的线条完美的诠释着黄金比例的意义,本身就很长的双腿加上鞋跟的高度实在邪恶到了极点,小腿肌肉使笔直的条纹产生了优美的小弧线,虽然细细的美腿总是能给男人欲望的启示,但比起那种没有一点肉的,就好像那位李小姐,我还是喜欢一点点肌肉给我健美的感觉,只有那样的腿才能长时间带动她身体在我身上变换各种体位,享受!。
也许是因为腰太细,也许原本就很丰满,她那臀部圆滚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每一迈步,左右摆动,大大的幅度在撼动我每根直达阳具的神经,但如此惹火的身材也有不足,两条大腿根部有条窄窄的缝隙,好像无法并拢,这是典型的被肏多次的象征,长时间的M字腿造成的,看她年纪不大,看起来还不到30,没想到性生活如此频繁,一朵娇蕊不知毁于谁手,我轻轻摇了摇头一阵惋惜。
“先生。”李梦蝶才敢抬头看我,叫我的声音小到自己也快听不见了。
我被那楚菲雅迷得这才回过神来,顿感失礼,“哦,怎么了?”
四目相对,她竟然害羞起来,脂粉下的小脸儿顿时绯红,大眼睛忽闪着望着我,想躲开视线却又感觉那样不礼貌,犹豫着开了口,“先生……刚才……真不好意思,我刚入职一个月……的确没见过您要的香水……”
我被这小美女的道歉反而弄得不好意思了,毕竟刚入行,何必为难人家呢,“没关系,你这不是补了一课吗?”
李小姐对我的谅解心存感激,也许是真怕我会投诉她,实习期遭投诉我也经历过,那件事使我丢了第一份工作,记得当时在一家房产中介公司上班,保底工资只有800元,虽然早出晚归条件艰苦,但出于刚刚步入社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和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业绩在公司新人中也算数一数二的,眼看就可以转正,今后的工作计划也写了好几份,未来畅想不计其数,前途一片光明,可就在这大好形势下,发生了一件足以让我改姓窦的事情。
有天下午,我在公司整理房源信息,推门进走进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个小女孩,三人打扮入时,丈夫一身笔挺西装戴近视镜但一点也不书呆子气,反而显得精明干练,妻子一副大大的太阳镜遮住面庞,只能从漂亮的鼻尖嘴型猜测一定是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小女孩不过小学年纪,俏皮可爱,歪戴着粉红色小网帽很像韩国小萝莉。
丈夫走过来对我交代几句,想要买多大的房子要花多少钱等等,就留下她们母女先走了,这妈妈也没正眼看过我,墨镜也没摘下过,对我的提问无心回答,无奈只好迅速找了房源便带着她们去看房。
她开着车,载着我,连看两家都没什么兴趣。到第三家,由于房主在外地,是把钥匙放在我们这里方便看房的,所以上楼时只有我们三人,我熟练的介绍房屋构造,尺寸面积,单价总价等等,她似乎对这套比前两套满意,便说先去下洗手间等会和我仔细谈谈购买的事,我一看有戏,真是高兴极了,如果这笔成交,这第一月上班,我就已经赶上老业务员的业绩标准了,按规定要额外奖励1000元,对于刚入职的我,真是莫大成绩。
笑着带她到洗手间,开了灯,布局是干湿分离的,外面洗漱,内间洗澡上厕所,我把外间门关上,去客厅等,刚坐上沙发,那小姑娘突然跑去开了洗手间的门,我赶忙过去阻止,没想到她一把把门推了半开,看我摇着手过来便跑开了,好在里面浴室还有一道门,我蹑手蹑脚地去关门,毕竟不太方便,还是不惊动妈妈比较好。
可没成想,浴室的门竟然是开着的,里面的没少妇坐在马桶上,雪白的臀部大半被我看光,那时年少的我根本没办法把眼神从那圆润的地方移开,阿杜唱过:只得愣在那里……
她也是,没想到眼前的毛头小子竟敢死死盯住自己的屁股,惊呆了,几秒钟后忽然尖叫起来,放下裙子,把我推了个踉跄,夺门而出,我这才缓过神来,赶紧去追,看她们上了车,也拦了辆Taxi一路追去,看她们的车停在我公司前,心想不妙,付了车费下了车,她们已经推开公司的玻璃门。
我几步上前拉她的胳膊,也许是心中有愧,一下就被挣脱了,她进门就喊经理,我也硬着头皮跟了进去,她说我偷窥她,我极力解释,也让那小姑娘作证,可她似乎吓坏了,只是摇头。
最后公司答应免费为她介绍一套满意的房子作为补偿,倒不是怕她把我如何,而是她威胁要投诉到总公司那里去还要向媒体曝光,所以只得出此下策,而看在我一贯努力成绩优秀的份儿上,工资全扣,扫地出门,我也被吓得只能幸免官司,从那事后,我对和我年纪相差大的女人似乎有了阴影,总是下意识地疏远或报复。
眼前这位李小姐就是被我刚才的下意识所误伤,希望没给她留下阴影,怜香惜玉我还是懂的。
“先生……还有点事……想麻烦您……”
“说吧,没关系。”回想起了以前,我索性大度到底,也好奇,她有什么事可以麻烦我。
“如果有午夜玫瑰,您肯定要买吗?”
“当然,不然我来干什么?”
“那……那您……”说着说着,小美女脸更红了。
“说吧,我尽量帮你。”我的救世主形象越来越高大。
“一会儿如果找到那款香水,您……能不能……找我开单……”
我去,墨迹半天,就这么个屁事啊,不就那么点业绩吗?有必要求人吗?真不理解现在的小姑娘,就算提成再高,顶多几十块钱,刚被我批了一顿,又过来求我,脸和金钱比如此脆弱?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清纯羞涩,虽然偶尔动手动脚也可忽略不计的小美女,如此央求,真也难得,那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实在让人难以抗拒,闪烁的眼光,微颤的双唇,似乎一旦被拒绝,马上就可以哭出来。
“没问题!”索性给个痛快的。
“谢谢,谢谢先生,太棒了!”她大声欢呼,激动反应着实吓了我一跳。
“小蝶!你干什么?”楚菲雅霸气外露了,凌厉的眼神冒着寒气瞪着李梦蝶,喝着她的失态。
“哦。”李小姐看起来害怕极了,低头沉默起来。
我赶忙圆场,“怎么样了,楚小姐,找到了吗?”
这时闭店的音乐响起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专柜没有了”
“呦,太遗憾了,”我边说边观察李梦蝶的表情,真怕她失望过头,真的哭起来可怎么办。
“但是……我查到有一家专卖店还有这款库存,不知您可不可以等明天给您调过来。”
“恐怕不行,明天我朋友生日,要送给她,我也没有时间过来取。”
“要不这样吧,我们现在去那家专卖店取。”李小姐灵机一动,对楚小姐笑着说。
“也可以,您有时间吗?”楚小姐很痛快的答应了。
“时间倒是有,专卖店还没闭店吗?”
“哦……应该也闭店了,”楚小姐皱着眉想了想,“没关系,我以前同事现在那里做店长,我找她要钥匙就行了。”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的确想不起有什么可以买的,况且在这里麻烦了半天,索性就和她们跑一趟,毕竟这两位美女是很养眼的,最主要的是只要不在这里开单,小日本也赚不到我们的钱,“好啊,我开车过来的,带你们过去。”
“好啊,正好今天店长没开车过来,一会儿可以顺便把我们送回家,嘻嘻。”
我点了点头,我去,这小丫头的情绪变化真的比什么都快,刚才的楚楚可怜突然就变成得寸进尺,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小美人的面上,我早就开骂了,男人,贱啊!
“那好,我去后面收拾一下,今天网上买的东西刚到,也不方便拿,正好帮我带回去。”这楚小姐也不见外,说着扭身走向镜子门后的仓库。
我算是服了,谁让我非得要人家的断货商品呢,没办法,走吧。
抱着店长的快递箱子,挺大,挺沉,天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么多东西寄到店里,让家人签收多方便,害我还要做苦力。
看着她们姐俩下了班好像关系好了很多,走在前面,挽着胳膊说说笑笑,四条长腿步伐一致,两个人圆圆性感的臀部一齐的摆动,甚至幅度都一样,只是一个丰腴,一个骨感。
走了十分钟,来到我的车里,放好东西,两人一同坐到后排,还是说说笑笑,好像在讨论公司的男同事,我插了几句话,李梦蝶也是笑着回答,楚菲雅微笑着不作声。
顺着她们的指引,先去以前同事家拿了钥匙,拐了几个弯车子来到了Lancome专卖店,很大,两层高,开门进去,一层是普通专柜,二层是VIP专柜,仓库也在二层,楚小姐吩咐小蝶给我倒水,自己去库房给我找东西,并嘱咐我不容易找,也许要很长时间,让我别着急,随便看看。
小蝶笨手笨脚的许久才把水端来,虽然我不太喜欢喝,但忙乎半天确实渴了,一饮而尽,还好是冰的,不那么甜,她接过来,又去倒了一杯,我喝到实在喝不下去了,笑着让她别再倒了,给我介绍介绍商品。
她立刻打起精神来,脸上浮现出很职业的微笑,“好的,先生,您请这边。”
我跟随着她,来到展台旁,她拿起一个个给我介绍,我听得津津有味,说实话,她的基础知识真的不错,讲的很专业又很生动,这一点我是跟我那走火入魔的化妆师朋友作的比较。
她的声线羞涩甜润,其实只要听声音,无所谓内容,我也会入迷的,有种渐入佳境的感觉。慢慢的,介绍到了唇彩,她拿起一支,告诉我是蜜桃味的,并且很亮眼,我让她试一下,“看看效果。”她拔开盖子,就往我嘴唇上抹,我急忙躲开,她还追过来,说,“别怕,马上就好”我越躲,她越追。
没办法,我只得抓住她的双臂,说:“别闹了,一会儿被你领导听见,会批评你的,我让你试一下,我看看动人吗?”
她这才止住笑声,悄悄的说:“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才不怕她呢,我给你试一下,看好呦……”说着,拿了片化妆棉,把原本双唇上的唇膏对着镜子仔细地擦掉,然后转过来,抬起头,眯着眼注视着我,轻轻的在娇唇上涂抹着,虽然自己看不到,但涂得一点也不差。
鲜艳的粉色如同水晶般耀眼,在射灯的映照下如此夺目,嫩得彷佛要滴下水一般,而双唇的纹路隐约在水珠下显现,娇嫩不失质感,嘴角的上下两片唇肉不时的在开合时被粘上分开,滑腻腻的,感觉任何东西要出入她都会非常的顺畅。香甜的蜜桃味也幽幽飘来,没有一丝化学品的人造味,只是自然的清新,令人陶醉。
我还意犹未尽,已涂抹均匀,虽然比楚小姐的唇型略薄,但有别样性感,这小蝶插回唇彩的盖子,转头看向镜子,左右端详,想必她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惊艳的效果,第一眼看过去时,连自己也会对镜中美人嫉妒几分,出神看罢,整了整仪态,又转身过来,凝视着我,眼神中三分欲望,七分妩媚,朝着我凭空轻轻吻了一下,娇滴滴的问:“怎么样,您还满意吗?”
“太美了,你这小妖精!”说着,我双手扶住她纤细的柳腰,不等她反应过来,故意嗓音充满磁性的说,“我要尝尝这蜜桃的味道,”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的反应更让我出乎意料,楞了一下,不知想了些什么,猛地双手环抱住我的背,激烈地回应着,微微闭着眼睛,舌技纯熟,但感觉很羞涩,欲拒还迎,虽然主动探开我的牙齿,却迟迟不敢进犯。
我本只想一亲芳泽,并没有要舌吻什么的,毕竟这是公共场所,而且她的大美人领导还在楼上,谁知突然被她这举动立即挑起了丹田那团炙热的火种,迅速向全身蔓延开来,当下左手更用力,几乎是捏住了她的小腰,右手顺着后背,拂过了内衣的带子—感觉很细也必然性感,托住她的雪白脖颈,让她没有退路,舌头肆无忌惮地直入檀口,搅动着她的心。
她的嘴很敏感,反应顿时狂热起来,拚命地把香舌和唾液送进我嘴里,那真是源源不断、滔滔不绝,我照单全收,仔细地品尝着柔软的舌头和味蕾,唾液粘稠而沁人心脾,彷佛催情药一般直攻脑垂体。
“味道……怎么样……?”她缓缓推开我,微笑着问,也不知是笑,还是问,总感觉其中还掺杂着她那种职业的意味。
“嗯……”我望着天花板,边舔着嘴唇,边仔细回味着滋味,“还不错……还不错,汁多味美,入口香甜。”我好像电视里的美食家一样,夸奖着。
“那就好!”她又双手环上我的脖子,“要不要买一支?”
“买一支?买什么?”我说着,在旁边的美人榻上坐下来。
“买什么?!唇彩啊,还能买什么?您……”说着,脸又红了,“您刚才……已经……试用了……”
“噢!!!”我故作恍然大悟,“唇彩啊!我以为你是问我你的小嘴味道怎么样呢?”
“讨厌!不要脸!欺负完还要笑话人家!”李小姐攥起粉拳,又是一阵捶打。
“好了,好了,不敢了”虽然像按摩一样舒服,我也要求饶啊,“唇彩是很好,那也比不过你的小嘴好,汁多味美,我可一点也没夸张啊!”我这是真心的赞扬。
“去,还说!”
“嘿嘿,听别人说,上下两张嘴,是一样的,上面软下面也软,上面水多,下面水也多,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真佩服自己,一语三关,多巧妙!既表达了想要做的又显得对女人不了解,单纯,最主要的又奉承了一次。
“我不知道……”天啊,小美人脸更红了。“那好办,咱们以探索真理为出发点,理论与实际相结合,进行一次彻底的学术研究,不知小姐意下如何?”在淫心的鼓舞下,我出口成文,一气呵成,引经据典,臭不要脸地提出了大胆要求。
“啊?在这里……”她望了望楼梯口,显然内心很纠结。
“对啊,这里才刺激!”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斜躺在美人榻上,她面对面依偎在我身上。
她的蜜桃小嘴毫不犹豫的贴了上来,女人一旦打破矜持会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个好的开始!
我们又拥吻良久,她的身体也从上面挪到了我旁边,红色衬衣的钮子也被解开大半,我的左手与她酥胸的每寸肌肤都已做了亲密接触,那两颗粉嫩的乳头也在我手指的粗糙皮肤和娴熟技术的撩拨下,不顾一切地胀了起来,但毕竟是少女,即便又硬又烫,也只有黄豆般大小。我爱不释手。
她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地摸了上来,突然摀住了自己的嘴,我从陶醉中惊醒过来,诧异地问,“小宝贝,怎么了?弄疼你了?”
“呼……没有……你吻得人家……透不过气了……”她娇喘着,回答我,“咱们不是……研究……下面吗?”
“噢!!!对了,你这小妖精还挺着急,是吧,嘿嘿……”说着,我把她衬衣的最后一粒纽扣解开,顿时,雪白苗条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双峰与身材不成比例地高耸,四周隐约可以看见肋骨的轮廓,光滑的肌肤顺畅地在腹部形成了下滑的趋势,几乎可以用凹陷形容。
但在微微扭动下,能感觉到腹肌的存在,所以说这小腹是骨感与健美并存的,因为那突起的跨骨,把短裙的上缘撑起了一个缝隙,正好够我的手掌顺利地探进去,我也与她心有灵犀地这样做了。
手指刚伸进去,便碰到了内裤和裤袜的边,摸上去很滑质地都很好,绝对高级货,和它的主人一样!短暂熟悉后继续向下进攻,左手灵巧地拨开内裤,试探着寻找那目的地,我肏!和传说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涓涓如泉涌,那种湿滑也不是水或唾液所能比拟的,即便是杜蕾斯的润滑液也望尘莫及,它流在手指和蜜穴上,薄薄的一层,但感觉根本抓不住,是油状的,有了它的润滑,相信阴茎插进去,绝对会如入无人之境!令人神往!
再细品蜜穴,其实,蜜汁如此极品,穴儿焉能有差?果不其然!柔嫩如蚌肉,紧实如拳口,处女也不过如此!探中指,入穴口,那物理吸引力胜过她全身的骚浪劲,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不停地蠕动,攥紧,吸入,内有层峦迭户,像一道道关卡,撩拨着这并不粗大的入侵者,阴茎插入,不爽死都难!
眼看一股又一股的浪水如潮袭来,已经可以在弯曲手指时听到“咕噜咕噜”的水声,相信腔内负压已经对子宫产生吸力,如果是对熟女,肯定兴奋异常,可这么年轻的女孩会不会喜欢,我史料不及。
为了科学,随即又加入一指,仔细挖弄一番,包括G点和花蕊在内,无一能逃过,我先用中指研磨子宫口,在那小嘴上时而打转时而轻刺,这还是对付熟女的招式,据那些的姐姐们讲,这手法,真是“痛并快乐着”,打转会麻痒,轻刺会酸疼,就好像全身按摩,没有按到痛处是不会舒服的。这时的李梦蝶,檀口半张,双眼微睁紧紧盯着我,呼吸随着手部动作时快时慢,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其实,我并没有很用力,甚至可以用挑逗来形容,主要是怕把小美女的身子玩坏,就得不偿失了。
不消几分钟,她的表情变化开始愈加明显,气息不再平稳,柳眉紧锁,眼神中充满幽怨,感觉正是挣扎在痛苦和享受之间,突然张大了嘴,上身随着自身用力慢慢地抬起,抓着我三角肌的手越来越用力,想必漂亮修长的指甲已经陷入肉里。据我经验,此刻不是爽到极点就是疼到极点,忙问:“怎么了,宝贝儿,什么感觉?”
她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我见状也不知道怎么继续才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她来个痛快的,扶她稍稍坐起来一点,猛地感觉整个子宫颈向蜜穴口垂下来,我的手指比较长已经碰到子宫颈的中部了,这个位置恰到好处,二指一夹,像挤牛奶一样,给她的花蕊,打起了飞机。
她的阴道也比较短,当手指向外抽的时候,指尖正好可以刮到G点,大拇指盖在阴蒂上,轻轻地揉动,三根手指,三重刺激,明显感到她已经沉迷了。
继续努力,我咬紧牙关全力加速,不到一分钟,终于见她额头汗珠滚滚而落,口中颤抖含糊着,“不……不……不要了……要……我要……尿出来了!”
原本她低头看着我的手部动作,在这时突然向后仰了过去,长发甩在空中,穿着透明丝袜的纤细美腿成M字形向两边用力地劈开,还伴着剧烈的抖动,腹肌也跟着颤,带动可爱的小肚脐晃着。两只淫脚其中一只高跟鞋已经在慌乱中不知被甩到哪里了,另一只勉强挑在脚上,这只鞋非常干净,鞋头鞋跟都是尖尖的,非常适合她这骨感的身材穿着。
看着那只摇摇欲坠性感的高跟鞋,我捧起了另一只丝袜脚,轻轻舔起了脚心,她也下意识配合着绷直了脚背,显得整天小腿更加细长,漂亮。左右手各捏一个乳头,已经充血成了鲜红色,像两枚熟透的樱桃,“来了,来了,我要射了!”
“啊…啊……啊!”这三声淫叫我实在难以用文字形容,从嗓子和鼻子里同时发出,那勾人魂魄的声音骚媚中夹杂痛苦和解脱,每一声高过一声,似浪似风,像是一口气痛快地喊出来,又像是艰难楚地一步一步爬上快感的天阶。
我蹂躏她蜜穴的手顿时感到里面有东西,猛地把我推了出来,整个阴道骤然缩紧,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里面喷涌而出,潮吹我见过不少,有好几个女人被我用手和鸡吧玩到过多次,全都是水样透明液体,还是第一次见到乳白色的,摸起来黏黏的,只是这一喷,弄得我满手都是,甚至小臂上也有,真吓了我一跳。
李梦蝶倒是反应快,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我慢慢地把手举到她眼前,生怕漏出来,但还是有几滴滴到她肚皮和胸上,真像我射出的东西。
她用尽力气勉强抬起头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东西如获至宝般伸出舌头舔起来,像只小猫在喝奶。我诧异的眼神盯着她大口大口地把这疑似阴精的液体舔进口中,猛地抱住我的头,对上嘴,亲吻起来,我还楞着,她的湿吻已经吸住了我的舌头,的确是湿吻!因为我感觉刚才她并没有把那东西咽下去,现在正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我口内。
那味道,淫靡中带着些许奶香还有骚味,很复杂的味道,和她的淫水比浓重很多。吃着吃着,我开始品尝这滋味,很上瘾!刚要咽,她的玉手顺着我胸膛摸了上来,到了喉咙的位置,轻轻一用力,正好卡住下咽的动作。
我睁大了眼,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她舌头缩了回去,抿了抿嘴,示意我咽下去,我一口吞入,顿时感觉食道内有一条清凉的线,直入丹田,在里面如烟花般炸开,一下刺痛后灼热异常,胯下的鸡吧虽早已挺立,经过这一下,感觉硬得发痛。
李梦蝶的表情怪怪的,仔细地咽下了口中异物,闭起了眼睛,屏住呼吸,良久才深吐了一口气,怎么看怎么像在练气功。
“喂!小妖精,你干什么呢?”我终于忍不住,问到。
“大坏蛋!你…差点把我…弄死…”嘟着粉红的小嘴,说着暧昧的话。
“老实回答,刚才那是什么?”我瞪起了眼睛。
“人家的水水嘛……”眼睛一眯,小嘴一撅,表情可爱到了极点,除了小弟弟,我整个人差点软了下来。
“你的水?白色的?还要吃下去?吃完肚子还不舒服?”女人,一会耍赖,二会耍贱,三会边耍赖边耍贱,不能吃她这套!继续盘问!
“就是水水嘛,淫水,骚水,浪水,这样满意了吗?”说着,她皱起了眉,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呀。
“废话,你就是淫骚浪的代言人,我问你那水为什么要吃,为什么肚子先疼后热?”听她口无遮拦,我也污言秽语地羞辱她。
“什么?先疼后热?”刚才显然是没听清我的话,“是这里吗?”她摸着我的丹田问。
“是啊,还要靠下一点”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她一点点地往下摸,不知不觉已经摸到龟头了。
“喔…就是这!”我看已得逞,舒服得叫了起来。
她刚反应过来,微微一笑,一把攥住了龟头,火热的温度瞬时传到了手心,本来我的龟头形状较尖,不大且不是很硬,不是靠技术弥补,真的对付不了以前那些姐姐们,这也是比较自卑的一点。可今天阳具的反应太怪了,我感觉它坚硬如铁,而且龟头也硬了许多,虽然我没摸,毕竟跟了我30年,应该也是心灵相通吧,所以现在,不但不自卑,反而有点自豪。
李小姐的小手上下套弄着,我竟然也没有感觉到布料摩擦冠状沟的疼痛,以前最怕这个了,今天是怎么了?
好奇的我,想一探究竟,右手扶着她的头,捋着头发,说:“小妖精,一会儿再拷问你,先给哥哥去去火,气死我了。”
“呦……”她特意学着影视剧里风尘女子常用的口气说:“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看看一会儿谁求饶…我还要报仇呢…”说着,利索地拉开拉链,一根不长却坚硬粗壮的大阴茎“扑楞”一下,弹了出来,她倒还好,着实吓了我一跳。
因为自从15岁第一次以后,可以用纵欲过度来形容我的性生活,刚开始每天最少3次,每次一小时以上,如果时间允许,2小时也不在话下,就这样,15年,每况愈下,技术不断增长,身体是越来越差,毕竟咱不是什么天赋异秉,世外高人,本想35岁以后就和“伟哥”一起生活了,没想到今天的小弟弟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硬度高,敏感度低,太意外了。
李小姐舔了下嘴唇,张大了嘴,一口就含了下去,马上吐了出来,又含又吐,反复几次,每次中间停顿一下,憋得大阳具青筋怒涨,马眼都有些张开了,一只手扶着它,贴到我肚皮上,张开嘴,“呸!”一滩口水直接啐到阴茎上,又上下套弄两下,手腕一用力,把它扶正,一口深喉吞了下去,只有喉咙一下下松紧收放,脑袋却不动了,鼻尖紧贴我小腹,睁大眼挑衅似的盯着我。
这一套连贯的动作,典型的欧美范儿,A片中也不常见如此娴熟的技巧,你想想看,一个典型东方的瘦小美女,却表演着西方开放大胆的口技,如同被混血儿舔一样,只不过是外表与内涵的区别。
我倒吸一口凉气,帮紧绷的神经和如箭在弦的冲动降了降温,稳定心神,挺起腰板,笑着说:“小妖精,就这么点本事?”
“别着急啊,慢慢来。”她也不服气地说。
由于刚才的深喉,不知是胃液还是唾液,拉出了长长的丝,流到了阴茎上,只见她两只手分上下攥住茎身,只留了龟头在外边,以前从没试过这个手法,因为我的弟弟不长,只有不到15公分,一般女人的手如果用两只就不能把龟头露出来,所以每次口交都是只用一只手,剩余的部分含在嘴里。而娇小的李梦蝶,手的大小正好,才令我享受到了以前没有过的待遇,那种紧密非常周到,以至于完全不留余地地被人抓住了命根子,有很想求饶的冲动。
她两手同时撸了几下,好像觉得不够滑,便打开手掌,表情好像看到仇人一样“呸,呸……”又啐了几口,边啐,边用那暧昧的眼神瞥我,“你这根东西归我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着,攥紧双手的同时,把龟头含了进去。
紧接着,像拧瓶盖一样,左手向右,右手向左,头不定向左右乱摆,一同向火热的棍子施压摩擦,顿时那多角度多触点三维立体的快感如同打了兴奋剂,直冲脑海,是种爽到受不了,想躲却被抓着躲不开的纠结感觉,直逼得我大口喘着粗气。
没多久,觉得腰都酸了,是因为下身太紧张,不由自主地用力抵抗造成的,却发现都是徒劳,一波波迫不及待发射的信号一直在呼叫总部,总部高层指挥立即召开紧急会议,结论是如果就这样射了,丢人还不算,都对不起那些一起操练过的女兵姐姐们,但敌人来势汹汹,只可智取不得强攻,所以迅速搜集材料,经过研究分析,目标锁定那一对傲人的酥胸,先让她用乳沟夹一会儿,毕竟那样的刺激还小一点,用计!
我强忍着,嘴角上扬,堆起了不自然的笑容,说,“你这招爽是爽,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咱换个玩法?”
“啵!”她把龟头吐了出来,媚笑道,“不累,您爽就好,小女子就是伺候大爷的…”说着话,手里动作也没停下,我去,真要在此阵亡?
“说实话,爽是真爽,只是磨得有点疼,要不,用这个给我夹一会儿?”我边摸她胸部边捏乳头说着。
刚才玩她小穴,她高潮时自己也捏过,所以必定敏感,休息了一会儿被我这么一捏,性致又来了,红着小脸,微微点头,放开了手,自己托住乳房,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乳头,低头还是那么淫荡的啐了几口,一俯身,跪在地上把肉棍收入深深的山涧内,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胸形很漂亮,我非常喜欢,是那种非常圆润,一点也不下垂,好像经过隆胸,却是真材实料的。
她渐入佳境,用两只白嫩的手挤压乳房,使我的龟头在里面舒爽无比,四根手指捏住两个乳头用力地往外拉,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胸向前挺,俏脸歪向一边,皱着眉,嘴里喊着,“先生…舒服吗?人家的…胸软不软?啊……乳头好痒……好涨……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咬一咬?”
看她的骚浪样,就算精疲力尽也要把我的鸡吧伺候舒服,把女人的奴性表现得淋漓尽致,把男人的虐待和占有欲痛快发泄满足。我的阳具更硬了,她真是个魔鬼!
“先生……您的鸡吧怎么那么硬…那么烫…,幸亏…是插人家的…乳沟,要是插……要是插进骚屄里,肯定…肯定会插爆…会要了贱人的小命的!”不知她跟谁学得如此浪语,不用人挑逗,就能变着花样地叫。
我最怕听这个,就好像起跑的枪声,又好像冲刺的欢呼,一瞬间点燃了爆发力,虽然我不用动,可为了固守精关缩紧括约肌而用力的下半身让我汗流浃背,真的要交枪了?真的真的不甘心啊,我想用一贯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再多守一会儿,可阳具传来的像激光射线一样的快感眼看就要溶断我的保险丝,大射即将爆发!
我咬着牙,仰头看着楼梯口,甚至希望楚小姐能在这时突然出现,阻止这一切,起码我不用在和这小妖精的战斗中丢脸。
突然,停了,没有了光滑皮肤的摩擦,没有了淫叫和挤压,阴茎傻呆呆地直直愣在那里,忽然感觉还是挣扎的状态比较适合现在的我,因为心理和生理在这一刻都是空荡荡的。
我坐起来,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小美人,急迫地问到,“怎么了?我的小贱货,我刚有点感觉,累坏了?”我发现我的嘴像鸡吧一样硬!
“哼!”她白了我一眼,“都忍不住了,还逞强?”
“哈,忍不住?真会开玩笑,我忍不住的时候,你还是处女呢!”我错了,原来我的嘴比鸡吧还要硬!
“好,行,你等着,我再玩5分钟,如果你不射,让你随便干!”她把扣弄小穴的手指拿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不等我同意,一把攥住阴茎,涂抹起来,“把裤子脱了!”刚才还唯唯诺诺的小奴卑,怎么命令起我来了?
“在这?不好吧,楚小姐在楼上,估计也快找到东西了,再说,这里四处是摄像头,也许正在记录今天咱们的华山论剑,要不换个地方?”
“哎,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啊,你今天跑不掉了,我必须让你精尽人亡在我手里,别忘了,我是个小妖精!”说着,一把褪下我的裤子,推我坐到美人榻上去,双手抬起我两条腿,直推贴到我胸前。
幸亏我瘦,这个姿势的确有难度,紧接着右手攥住阳具,食指抚摸着龟头特别是马眼,左手不犹豫,直接抓住睾丸,边揉搓边用大拇指按摩会阴,满是娇淫相的小脸,撅着嘴,冲着肛门轻轻吹起了气,慢慢地靠近。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嘴已经吻上了我的屁眼,那种酥麻的感觉前所未有,以前都是我给她们舔,如果不是为了肛交,绝对不会那么做,难到今天我要失去第一次?正想着,一条温暖滑溜的灵舌在肛门周围如雨点般狂扫起来,那感觉异常美妙,是钻心地痒,舒服到了极点,鸡吧猛的一下涨大,吐了点透明前列腺液出来,慢慢地有点软下去了。
她也发现了,右手又快速地拧动起来,左手也跟着轻揉,底下的舌头把屁眼周围的所有褶皱和缝隙扫了个遍,慢慢地,开始攻击靶心,这滋味,只能用触电形容了,我从没玩过独龙,穿心什么的,总认为自己像个女人似的,被人舔洞,很变态,不试不知道,感觉真奇妙,最软弱的地方被美女用同样软的东西舔弄,爽得连阳具的血液都倒了回去,和射精不一样,却比它时间长且朦胧。
完全舔得干干净净后,虽然看不到,凭感觉,李小姐应该是把舌头伸得又直又长,拨弄着往屁眼戳着,虽然不可能戳进去,毕竟这不是女人的屄,但仍用力地挺进。这时就没有了刚才的极度兴奋,慢慢的,龟头和睾丸的快感找回来了,一点点地阴茎充血,阴囊收缩,又是一副提枪上马准备迎战的威武军姿。
她戳了一会儿,感觉我没有太大反应,便抬头,舔了舔唇边口水,轻蔑地说,“可以嘛,基本合格了,再玩最后一招,您看好表,1分钟!”
妈呀,还有啊,我以为刚才不疼不痒地就可以结束了,没想到还有一招,这小妖精花样真多!不过,就一分钟,是男人,说什么也要挺过去!“来吧,谁怕谁呀?要是爽,也许还要麻烦你多做会儿呢,呵呵。”将嘴硬进行到底!
“好的,我来了,坚持住就让您肏个够!”这妖媚劲,青楼女子,不过如此。
李梦蝶伸出舌头,直奔屁眼,如蜻蜓点水,轻浮撩拨,然后顺着中线慢慢地向上舔,经过会阴,奇痒钻心,把睾丸吸入吐出,啵啵有声,继续上行,始终走一直线,到达龟头,一口含入,直抵咽喉,立刻缩紧,轻晃头部,吐出,回到屁眼重新开始。
期间,双手动作始终激烈,左手甚至一度插入屁眼,寻找前列腺,怎奈没有润滑油,没能享受到这传说中的美事。当口水顺着鸡吧往下淌时,她双手攥住,这次包括龟头,左右拧动,舌头在睾丸和肛门间不停游走,伴随着她欲求不满的呻吟和我牙齿的咯咯作响,这场大决战的序幕被高调地拉开了。
偷偷地看一眼腕上的手表,这一分钟恐怕要比刚才的十分二十分更难熬,因为她的呻吟已经从开始的含羞演变成狂风暴雨,相信楼上的楚小姐听得一清二楚,我全身肌肉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眼里肯定出现了血丝,这胯下妖精口技真细腻,上上下下完全都能照顾到,特别是激动点,她熟记于心,只要路过,绝不错过,更不放过。
眼看时间就要到,应该是出杀手简的时候了,她右手拇指食指围成一个圈,套上了冠状沟,两口唾液加进去,小幅度地上下套弄起来,这是一根鸡吧上最最敏感的位置,可以说,高潮全靠它,软肋啊,软肋,没想到终于落在了小妖精的手里。
赤裸裸的被无情地摩擦,两颗蛋蛋被同时吸入口中,里面的香舌左右穿梭,生怕她一激动咬下去就惨了。最可恨,那细长的中指在唾液润滑下顺利地插入肛门,深度前所未有,稍一弯曲,已经碰到了前列腺,顿时在多方面刺激下,前列腺液猛地上涌,一下下直逼括约肌,以至于龟头好像随时可以喷射的气焊枪,一触即发。
我故意不看她,转过头去,可以想象到当时狰狞痛苦的表情,感觉最少有四颗以上的牙齿咬碎了,大脑近乎缺氧,思维混乱地挣扎着,偷偷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两分钟了,欣喜!赶快用最后的意识稳住嗓音,“好了…没有?快三分钟了…我等不及要肏…你的小嫩屄了!”说完,马上闭嘴,憋住一口气,好像那就是精液,吐出,就要射出来了。
“呼……”这可怕的小妖精终于停手了,“不错嘛…这都被你忍住了!”
“很难吗?呵呵。”鸡吧的硬度已经不能和我的嘴相提并论了,“你的这几招还真不错,多练练,也许哪天真的能让我喂你喝饱。”
“去!讨厌,”又白了我一眼,怎么那么销魂呢?
“好了,愿赌服输,来吧,小骚货!”我要坐起来,右手撑身体,左手向她小蜜穴摸去,果然,湿漉漉的一大片。
“别动,今天小姐我高兴,伺候您到底!”李梦蝶笑着展示着绝媚骚浪和四射的欲望。
此等美事,岂敢错过?终于到享受的时候了,我扶着她的蜂腰,跨坐过来,她的小西服早不知丢到哪里了,只有透明的红色薄纱衬衣还勉强穿在身上,纽扣全部离开工作岗位,香肩裸露,袖口处只有涂着黑色指甲油柔若无骨的十指伸出来,撑在我的胸膛上,抬起一条裹着透明丝袜的长腿,可以看到朦胧丝袜下的美脚,同样涂着黑色指甲油,脚型很瘦,线条清晰,甚至上面的血丝也隐隐浮现。
我的手从腰间溜到屁股上,本以没有什么肉,没想到看着不大,手感却是一流,和胸部一样,非常圆润,鼓鼓的,真的怀疑这些都是做出来的,仔细摸摸,只能怪自己见识少,只配眼前的美女才有这天然火辣的身材。
她小腹前挺,后往下挪动屁股,想要让蜜穴的门自己找到那把钥匙,无奈,我的鸡吧此刻正以百分之二百的力量充血,完全贴到了我的小腹,任凭她如何下沉,也只是戳到阴蒂上,弄得淫水直淌,把我的毛都打湿了,粘在一起。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做了个“去吧”的表情,她笑盈盈地伸手向上拉了拉短裙,我向下看去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刚才玩穴的手感那样滑,原来我激动的连白虎都没注意到,光溜溜的小穴上粉色的唇肉翻出来挂着晶莹的蜜汁,与龟头靠一缕丝液联系着,没有一根毛,皮肤雪白,好像从没长出过。我强压好奇心,不想破坏这淫靡的气氛,总会有机会和那些奇怪的问题一起问。
短裙提好,露出了丝袜的边,原来是开裆裤袜,也难怪,如此清瘦的身材如果穿筒袜一定会掉下来。她俯身,用右手去抓阴茎,扶正以后,把龟头顶在穴口,轻轻地磨,抬头看我,坏坏地笑着。我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与她湿吻起来,她身子又软了,慢慢下沉,龟头已经插了进去,感觉到了温暖和多汁,而且很紧,细腻地包裹住整个龟头。
我不想错过这绝色美景,吐出了她的香舌,低头看下去,只见一个白嫩的馒头屄一口一口地正在吞噬黑红色的铁棒,极大的色彩反差乍眼看去好像是一根邪恶的鸡吧在奸淫可怜的纯洁幼女,谁知是这任其玩弄的阳具前所未有地被挑逗得过分肿胀而后让这淫荡小妖精为所欲为。
她极力掩盖的兴奋被每毫米插入时阴道的亢奋收缩暴露无疑,集中精神忍耐的闷哼渐渐变成呻吟直至喘息尖叫,在齐根吞没时,肉欲被填充满足的抽泣声成为最淋漓尽致的淫语。
“啊……进来了…全都进来了……你这坏蛋…插死人家了……噢…别动……让我适应一下…您这根大棍子……太硬了…我的肚子…要被你戳穿了…小妖精的…骚屄要裂开了……”李小姐满头大汗,好像处女开苞一样。
耳边的叫声如鬼似魅,心理得到的满足迅速膨胀,要知道,在你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鸡吧上的美女已经要求饶了,这是多么大的成就感啊!如果是以前那个微软的我,肯定怀疑她是假装的,可今非昔比,胯下金枪正以毋庸置疑的硬度黎明破晓势如破竹乘风破浪定肏破屄之势分开嫩肉直捣黄龙,爽!
休息了片刻,感觉穴内压力不那么大了,试着抽动了一下,“啊!”又是一声浪叫,不同的是,不再夹紧,而是好像有很多肉芽甚至是触手从四面八方轻抚阳具,特别是龟头下面的冠状沟,那最敏感的地方被着重照顾,伴随着她的呼吸,一浪接一浪,舒服得大气不敢喘。
又过了几分钟,李梦蝶才睁开眼,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漫游一番,轻轻抬起小屁股,慢慢地下落,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什么。
对我的煎熬可是不小,本身肉芽的刺激是那种十分温柔的暧昧的若即若离的,作为调情再好不过,可真的干起来实在是隔靴搔痒,而这缓慢的动作恰恰火上浇油,顾不了那许多了,我抓起她的屁股,猛地一按,“0”的一声,淫水喷了出来。
“啊…”满足地大呼了一口气,“真舒服…痛快…快给妹妹…解解痒…你这大鸡吧可真硬…别怕我受不了…肏啊!”她的反应更强烈了,没有了先前的胀痛,骚劲又四散开来。
美女发令,岂敢不从?当即抬起再按下,淫水澎湃依旧,她的身体非常轻盈,我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反复几十下,轻而易举,她给予激亢的叫声和如丝的媚眼响应,在渐渐的适应后,自己扭动起来,不止是上上下下的享受,阴茎在蜜穴里左右旋转,挺直腰杆主动攻击那些肉芽,两人都集中精力沉浸在这看似简单的暗战中。
“先生,妹妹的小屄…够紧吧…你看…流得你小腹都是水…洞口都被你肏红了…小肉肉…也好爽…啊…啊……”
“够紧,够紧,像处女屄,真不错…”看着起伏的胸部和极力劈开的双腿,俏丽可爱的脸庞和飘散的秀发,还有那致命的淫话,我的腰疯狂地往上挺动,她的子宫也因为这姿式沉到一枪即中,枪枪见底。她一条腿穿着高跟鞋踩在地上,另一条蹲在美人榻上,我趁机仔细地抚摸着。
“大鸡吧哥哥…那么喜欢…人家的腿啊…漂亮吗?”
“漂亮啊!真是一双美腿,够腿模的标准了。”
“去你的…尽会说那些…好听的…我感觉有点粗…不性感…”
“怎么会呢?你这才叫骨感,那些骨瘦如柴的好像得病一样,才难看呢。”
虽然比起楚大美人还差一点点,但她这两条丝袜美腿已经很难得了。丝滑的小腿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透过丝袜的纹路可以清楚的看到皮肤,我想即便没有丝袜也一样光滑细腻,看不到一点毛孔更不用说汗毛了,每下用力的时候,都有一点肌肉紧绷,却不失少女柔弱,真是极品啊!
“听说过‘金枪难敌骨头屄’吗?”我一直视这句话为成语。
“没有…什么意思?”她说这话,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干着干着,她向后仰去,手撑在身后的垫子上,双乳高高地挺在半空,雪白山峰的峰顶,两点粉嫩,随着胯下挺动的频率画着圆圈,蜜穴依然紧紧包夹着肉棒,不同的是运动方向与肉棒勃起的方向相反,使得龟头用力地摩擦G点,上面的突起被来回拨弄,蓄积着潮吹的能量。
如此反复,又干了好一会儿,她俯身过来,浪声突然急促,就像是轻声地喊叫,左手用力,指甲陷入我胸肌,抓出了五个鲜红的印子,右手抓住自己饱满的乳房,两个指头用尽最大力气掐住乳头,甚至要捏出奶水来,臀部速度加快,穴内肉芽在一次缩小后猛的胀大,把腔内挤得满满的,子宫口大开,两下就把龟头吸了进去,正好箍住冠状沟。
“啊…啊…不要啊…哥哥……肏死我了…别这样…太爽了…太美了…这是插到哪里了?五脏六腑都被你肏翻了…人家…人家第一次…别这么狠啊…我不行了…下次不敢了…不勾引你了…求求你…让我高潮吧…让我喷给你好不好…快啊…我来了…我要来了!”
听到这小烂货这么大言不惭的浪叫求饶,我真好笑,明明自己的技术那么熟练,也没有落红,还假装第一次,真不要脸,真是个欠人肏的婊子,所以这年头,外表清纯的内心还不一定多放荡呢!
“好,李小姐,你要我就给你,想喷想射随你,今天我就干死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肏的臭屄!”
我托住她的屁股,让她扶住我蜷起腿的膝盖不动,抬到合适的位置,腰间一用力,对着那虽不是处女却紧实异常的蜜穴,开足马力一通狂抽猛插,今天真是太奇怪了,竟然一点都不累,而且快感遍布全身却没一丝想射精的迹象。
她悬在我身上,随着我的速度上下颠簸,头发一次次散乱遮住脸后被甩向空中,龟头始终被子宫口咬得死死的,想必子宫也被插得十分痛快,不然怎么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松口?还有那坚硬的棒身用暴涨的青筋摩擦着肥嫩的肉芽,以至于蜜汁顺着阴茎不停地往下流,把我的蛋蛋和屁眼弄得像刚洗过澡一样。
不知插了多少下,其实平时为了转移冲刺时的注意力我都会数,能多坚持一会儿,可今天真的只有快感没有射意,而且速度也快到数不过来。我只感觉里面越来越紧,肉芽越来越硬,对,这也许就是高潮的前兆,抓住机会就是现在!我突然把托住翘臀的手一松,她惊慌地看着我的同时,伴随着一声娇呼,身子一沉,径直做到我小腹上,坚硬如铁的大鸡吧完全插入了子宫……
里面压力骤然增强,我按住她腰部横向用力,搅着子宫和穴肉一通旋转,在感到里面密实得快无法动弹时,她略带哭腔,祈求道,“好人…大爷…我真的不行了……快让我高潮吧…您已经插到胃里了…求求您了…给我高潮吧…让我喷给你…啊…啊…快啊…您的大鸡吧插得太深…我喷不出来啊…太酸了…太胀了…求你了…给我吧……”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因为之前的折磨,我还没报复痛快,所以提出了条件,“想高潮?可以啊!但不许喷水!”
她拚命的摇着头,脸红透了,“人家水太多了…一定会喷的…求求您…让我喷出来吧…”小姐好像尿急的样子。
“不好吧,你那骚水真不是好东西,喝了肚子疼,还是别喷出来祸国殃民了!”我故意边扭边向上挺动,这会儿她的小腹恐怕要爆开了。
“啊…啊…不要啊…太满了…不要啊…什么要求都答应你…让我喷出来吧…”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这态度还可以,答应我三件事,我保证让你爽死!”趁火打劫真君子!
听到可以让她爽,纤腰已经激动的开始抖了,“没问题…三十件…啊…三百件都可以…快让我高潮吧…只要喷出来…什么都答应你!”忍着巨大的胀痛和高潮来临的快感,她的细腰竟然已经开始自己扭动起来,真是性欲强盛的骚货。
“好,如果你完事不认账,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贱屄!你先别叫,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时再叫,我就拔出来,随你喷,怎么样?”我主要是怕声音太大,惊动楼上的楚小姐,一想到那个大美女,最主要是那两条要人命的丝袜腿,我的阳具硬到了钻石级。
“嗯…嗯……嗯…啊……”
答应的快,忘得更快,还没用力就叫了出来,我瞪了她一眼,她赶快捂上嘴,做出忍住的表情,我试着动了动,见她没出太大的声音才放心地干起来,双手掐住柳腰,顺时针运动,而我的下身反方向转,这速度等于之前的两倍,看着她双乳左右摇摆,因为太大甚至可以说是在打转,晃得我眼花缭乱。
而她,额头汗珠滚滚而落,眼睛睁的大大的,皱着眉头,手紧紧捂着嘴,不敢透出一点缝隙,一副吃惊而且消受不了的可怜表情,真让人心疼,但我坚信,痛并快乐着,不能对她有一丝怜悯,双手用力,继续提速,鸡吧在屄里像搅拌器般飞速搅动,肉芽被无情的刮磨,子宫头随着龟头的方向转动,里面的粘液直冲马眼,冠状沟被箍得牢牢的,射意直冲脑海。
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拚命干着那奇淫无比的蜜穴,也只有身上的骚浪小美人才配拥有这穴,她现在已经是用两只手捂着嘴,发出的“呜呜”声表示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突然,手放了下来,一只用力抓住靠背,一只停在半空,整个身体僵住了,“要来了…啊…来了…快肏死我吧…让我…射死…你这冤家…啊…啊…太满了…你的大鸡吧…太厉害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啊啊啊…屄被你肏烂了…肏到人家心里面了…快让我泄给你吧……”
我用尽全力,向上一挺,掐住两个乳头,她浑身颤抖,子宫内巨大的一股力量把龟头向外顶,却被子宫头死咬着不放,一股清凉的东西顺着我的尿道灌来,慢慢进入身体,汇聚丹田,释放灼热,和之前吃下去的白色液体感觉差不多,我肏!没能内射这个尤物反被她射了进来。
这些只是一瞬间的事,比男人射精还要快,紧接着,我抬起她的屁股,眼睁睁看着从她红肿的两片阴唇中喷出了一条透明的水柱,打在鸡吧上,她没停止颤抖,眯着眼睛耸着窄小的肩头,从嘴里含糊地挤出一句,“快…快…喝掉……”
我得令,顺势往下一滑,嘴巴凑上下面的嘴唇,大口的喝起来,甘甜中带一点骚味,很好喝,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多,喝了好几口才停,我含着最后一口,抱着她的头,给她灌了下去,当时就缓过神来,温柔地回应着我的舌头,我俩就这样闭目相拥,甜蜜地吻着。
“啪”,一个巴掌清脆地打在她的小屁股上,我还沉浸在这时光里,她着实吓了一跳,睁开眼愣住了,下意识地叫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
(二)
“妈……”她微微开口,声音颤抖,满是惊恐。
妈?这是叫谁呢?她妈妈在这里?已经这么晚了,她妈妈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来?我们还半裸着身子,傻子都能看出来刚才在做什么,我的鸡巴还倔强地顶着她的小腹,完了完了完了,哥们儿这次搞大了,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肏人家女儿,刚才注意力实在太集中,连靠近身边的人也没注意到……
我愣了几秒,飞速的心里活动得出结论,可以等死了。又过了几秒钟,奇怪,她妈妈怎么不说话?气死了?李梦蝶你倒是说话呀!从我现在的角度,一点也看不到她身后的人,其实是心虚,不敢看。
我鼓起勇气,一点点的歪过头,视线从低向高看去,我可不想一眼就看到那母亲喷出怒火的目光,还是看到一个被气得晕倒的母亲比较好,起码有时间穿上衣服,跑。
慢慢的,看到了,红色的皮鞋,什么?红色漆皮高跟鞋,再向上,修长的黑色条纹丝袜,红色吊袜带夹子,黑色的齐B短裙,胯和腰严重不成比例,再向上看果然不出所料,是楚小姐。不对啊,刚才小蝶明明是叫她“妈”,哦,对了,一定是吓坏了,乱喊的,不用怕,没事。不行,还是不行,即便是同事,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行啊…
我还在愣神,李梦蝶开口了,“我们…刚才…”她边说边穿衣服,“刚才…有点…冲…动……”看她红红的小脸,肯定刚经历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你…你…太不要脸了…怎么这么随便?!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就上床,你…就这么欠肏?”楚小姐气得花容失色。
“喂!”该英雄救美了,“别骂人啊!这是人家的自由,我们又不是光天化日在马路上肏屄,也没有外人看见,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我说着,上下打量着她,特别在腿和胸上狠狠盯了几眼。
“你别说了!”,李小姐冲我喊到,“你不明白!”
我顿时想到了农夫和蛇,东郭和狼,我替你辩护,你反倒说我?“你们同事之间没必要说这么难听的话吧?”
“她是我妈妈!”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嗡…”除了高考下分,我的头还没这么大过,原来刚才没听错,真的是她的妈妈,我明白了,现在会比刚才死得更惨,肏了人家女儿,还大言不惭地胡搅蛮缠,我都佩服自己能干出这么光宗耀祖的事。不对啊,他们年纪最多差个七八岁,怎么会是母女?
“先把衣服穿好再说!”,楚小姐命令道,转身走向二层。
我们俩迅速地穿好衣服,我忍不住问道,“她是你亲妈?”
“废话,能用妈妈开玩笑吗?一会儿你少说话!”她白了我一眼,虽是生气仍媚气十足。
不一会儿,楚小姐下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看似光盘的东西,完了,留下罪证了,这次想不死透了都难。
“走,送我们回家。”说着径直走向大门。
“啊?”我还盘算着如何脱身,突然被这命令弄胡涂了,一位母亲,怎么会带刚肏了自己女儿的男人回家?“你妈没事吧?,是不是气胡涂了?不怕我是坏人?”
“她大学上的体育学院,学体操的,之后转系散打。”
我去!!希望死的不会太难看。
上了车,还是她们两人坐后排,真怕楚小姐的手突然过来拧断我的脖子。
一路上我故意把音乐声音开大,以掩饰紧张,只听到李小姐没完没了的劝说和解释,和她妈妈的训斥,开了好半天,才到目的地,三座高层建筑并立,保安森严,一通详细登记后,把车开到地库停好,我去抱大纸箱。
“小蝶,你等会儿带他上去,我先走。”说罢,自顾自地走了。
我这才从紧张的气氛里透了口气,李小姐走过来帮我搬东西,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妈妈怎么那么年轻,看起来比我还要小?她真的是你亲生母亲?”
“我说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不是告诉你了嘛,她真是我亲妈妈,只不过生我的时候很年轻,而且天生丽质。”
“你多大?”还得从眼前的问起。
“你看呢?”她还有心思猜谜。
“二十岁左右吧。”她这么一说,我也不敢肯定了。
“打你啊,我有那么老吗?”小嘴又嘟起来了。
二十岁对她来说算成熟了,难道会小很多?“不知道,你自己说吧,我懒得猜了。”
“嘻嘻,我十七岁了!”那笑容灿烂得的确像小孩。
呼……还好,还好成年了,“那你妈妈呢?”
“三十八了!”
我肏!真她妈年轻,说二十八我倒是信,人家是怎么保养的?“她很生气吧…”得关心关心这个问题了。
“是啊,能不生气吗?”说着,她皱起了眉,让我联想到了刚才激战时的表情。
“啊?一会儿上去,她不会一通组合拳把我打到不能组合了吧?”我还真虚。
“很有可能,你想啊,你刚见面就夺走她女儿的第一次,多可恶!”李小姐咬牙切齿的表情好像我夺的是她女儿一样。
“唉…是啊……等等,你是第一次?!”我刚反应过来。
她边走边说,“当然了,你还不信吗?你真是我第一个男人!”
我去,我的头又大了,她的表现,当然,除了那紧实的蜜穴外,哪里像第一次?
按了电梯,她看着我疑惑的表情说道,“好啦好啦,有时间再说这个,我刚才对我妈说了一大堆你的好话,说你人好,温柔,有风度,最主要…最主要的是…见到你能让我开心…”说着说着,脸又红了,“我告诉她,我想…我想……我想和你在一起……”
不是吧…这么快…这算表白吗?我自认为比较有魅力,也算得上是个小众情人,但这样的被一见钟情还是头一次,更不用说被表白了,有点晕,的确晕。
“嗯…”换我腼腆了,“我也…很喜欢你”,面对这么嫩的小美女,傻屄不上。
“那一会儿…我们去和妈妈说!”看出了她从心底的喜悦。
叮…电梯到了,三十六层,是顶层,这房子一定很贵,不论是租或买。
她按了门铃,楚小姐开了门,我没敢正视她,环视了房间,竟然还是跃层,房子大得不成样子,客厅足有六米多高,古欧风格装饰,奢华典雅,壁挂背投电视,六十寸有余,Bose音响,看外观就知道是发烧级的,沙发厚实,让你情不自禁要窝在里面大睡一觉。
“进来吧。”她的情绪比刚才缓和了。
我跟着小蝶迈进来,“换双拖鞋吧?”看着如此豪华的客厅,我不禁要问。
“不用了,明天佣人要打扫的。”
我肏,我他妈进了地主家?不是保姆,不是钟点工,是佣人,是不是还有英国管家?
随后,我们在沙发上落座,我与她妈妈对面,小蝶坐在我旁边,那穿着风骚的楚小姐依然是制服打扮,甚至连高跟鞋都没有脱下,长长的小腿见肯定露出了短裙的缝隙,可惜,我没有心情一窥裙内风光。
“妈…我们决定了,要在一起。”她的口气带出了兴奋。
“住嘴!这刚哪到哪就决定了?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咱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无论如何也要找个差不多的吧?”霸气从四面八方露了出来,这番训斥的话显然是变向的对我家境的询问。
“阿…阿姨…”这样称呼可别扭死我了,我真心的想叫“姐姐”,“我姓陈,陈正天,现在外企做市场运营经理。”
“哦?”她满脸疑惑带着惊讶的表情,这也难怪,这种职位一般是给四十岁以上的人准备的,殊不知我是凭借一些小成绩和女副理的那点肉体关系才爬上来的。
“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岁。”面对这母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般对公我报三十一岁,对私报二十五岁,索性现在实话实说吧。
“嗯…”她不禁点了点头,我这条件应该也算年轻有为了。
“阿姨,刚才在店里是有点冲动,很后悔,但事后我也认真思考过,确实觉得小蝶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女孩,您放心,我一定会对小蝶好的!”职场几年摸爬滚打下来,立个保证张口就来。
“妈,我们是真心的,你和爸爸不也是一见钟情吗?”小蝶见缝插针,给力!
“唉…”,她看着我身后的巨幅照片,那是她们的结婚照,良久,“好吧,小蝶你也长大了,刚才在车上你说了那么多,希望你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也能明白妈妈的心,你们可以交往看看,但我事先声明,类似今天的事,以后不许再发生,否则,别怪我翻脸!”最后一句是看着我说的,霸气啊霸气,你怎么就那么无穷尽?
“不会的,不会的,阿姨,我一定不会辜负小蝶和您的!”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看来人年轻,思想也开放。
小蝶高兴得跳了起来,搂住她妈妈的脖子,一通狂亲,她反抗,两人打做一团,这哪里是母女啊,分明是姐妹花。
“那个…阿姨,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
母女俩这才停下。
“急什么?”小蝶问道,“你明天应该休息吧?”
“哦,对了,明天周六,我朋友生日,礼物还没买呢,阿姨,您刚才找到那瓶香水了吗?”整晚生理和心理的激战,我刚如释重负,才想起礼物的事。
“嗨!看把我气的,找到了,忘拿了。”
“这样吧,你今晚住这,明天咱们一起去拿,怎么样?”小女孩,脑子就是快。
“不了吧,我回去还有点事。”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那也行,明天早晨过来接我们。”看到妈妈的眼神,小蝶也没任性。
“可以,没问题,八点,我过来。”
“行,那就这么定了,你家住哪?远不远?”阿姨还是比较关心我的。
“还可以,开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好,路上小心!”
“妈,我送他下去吧。”
“好,快去快回。”
我们道了别,小蝶送我到车库,电梯里,互留了电话,她好像怕我跑了似的,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夹在她没穿内衣的双峰间,我的阴茎在如释重负后标致地站了起来。
“坏蛋,又胡思乱想了?”她的玉手从我大腿一直滑向裆部,揉搓着睾丸。
“你怎么专挑有监控的地方调戏我?”我抬眼,冲着摄像头的方向挑了挑眉。
“不怕,我们小情侣调调情,怕什么?”她真开放。
“啊,对了,”我猛地想起什么来,“刚才你妈妈手里拿着的东西看到了吗?”
“拿什么了?”她天真地看着我。
“好像是光盘,应该是刻录的那种。”因为那种光盘没有封面,“不会是我们两个的Live版吧…”
“没关系,是又怎么样?妈妈又不是外人。”她的开放我快不能理解了。
“如果她看了我们…”,我突然想到楚小姐坐在沙发上,媚眼盯着屏幕上自己女儿被男人玩到两次激烈的高潮,特别是那根火热的铁棒一次次的戳进女儿的嫩穴,和女儿那如痴如醉,死去活来的放浪样子,她会不会动情?会不会把高跟美腿大大地分开,踩在茶几上,左手用长长的指甲撩开窄小的丁字裤,右手抚摸着肿胀的阴蒂,之后狠狠地插入洪水泛滥的小穴,让指尖按摩着G点,指甲刮弄子宫,给自己一个偷窥的高潮……
“喂,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她抬头看着我,那眼神简直可以用色迷迷来形容,因为手里的动作始终没停下。
“我…我说还是别让她看到比较好,毕竟你是女一号嘛。”我以比她还色的眼神积极响应。
“好的”,这时电梯到了地库,门开了,“回去我问她,可以了吧,你可真小气!”
“我小气?这叫小气?!”我算服了她了。
她领我来到我的车旁,“好了好了,如果真是我们那个,给你要回来就是了,回去吧。”她说着,往我跟前走了一步。
这时候,咱可不能不识趣,赶忙左手扶腰,右手搂住脖子,给她一个深深的温柔的舌吻,她也颤抖着和我搅在一起。
我们互相喝足了口水,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再一次道别后,我的车开出了大门,一路上心情很复杂,无数个问题围绕着我的脑子飞来飞去,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小妖精似的女朋友,美艳的岳母,刺激的欢爱,这些都是以前从没敢设想过的,不由得期待明天的来临。
酒后一觉醒来,恍如隔世,昨夜的剧烈身体运动和飞速脑力劳动直至躺下才突显出来。赶忙摸出手机,看了看通讯簿,“李梦蝶”三个字的出现让我真正的相信那不是梦,美娇娘此刻正在闺中盼郎归,当时精神百倍,从床上一跃而起,直奔卫生间迅速洗漱,精心打理,挑了一套得体的衣服,下楼开车,以WRC的速度来到小蝶楼下,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喂?”电话那头传来期盼的娇滴滴的声音。
“喂,是我,我到了你家楼下。”
磁性的声音是干什么用的?就是干这个用的。
“您是哪位?”
“是我啊,陈正天啊!”
她不是存了我的号码吗?
“陈正天?您能再提醒我一下吗?实在想不起来了。”
我去!连男朋友都忘了,服了!
“你是李梦蝶吗?”
“我是,你到底是谁?”
“我呀,这你都能忘?昨天…我们…”我的嘴或者说是脑子突然卡壳儿了,让我怎么说?昨天我们刚上过床?这不是正常人回答问题该用的词吧。昨天我们刚认识?这也不是情侣该说的话吧,“我们…我们昨天…”我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哈哈哈哈,你想说昨天刚欺负过我是吧!哈哈哈……”她的笑声真淫荡!
“好啊,你吓唬我,”我长嘘一口气,还以为自己真是做梦呢,“赶紧下来,看我不打你的小屁股!”一提到她的屁股,真是振奋人心!
“没关系,你上来吧,早饭刚弄好,等你呢。”
“啊?好,马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她妈妈心有余悸,可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躲着岳母吧,只好上去了,停好车,上楼来到她家门前。
叮咚…按下门铃,我顺便整了整衣服。
卡…门开了,开门的是二十出头的一个女孩,个子比小蝶高一点,眉清目秀,很乖巧的样子,长长的头发乌黑中透着光泽,被一个白色发卡拢向脑后,波浪蓬松,略有凌乱地披在背后,脸型很瘦,微施淡彩,眼睛很大看起来就很爱笑,鼻梁直挺,嘴唇湿润,身穿短款T恤,露出了肩头和肚脐,牛仔短裤包裹着肥美的臀部,一双腿修长,脚踝纤细,没有丝袜的修饰依然光滑细腻。手中攥着掸子,额头几粒汗珠,难道她就是阿姨所说的佣人?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声音清脆如银铃。
“啊…你好,我是小蝶的朋友。”
“你来啦!笨蛋!”小蝶从她身后笑着跑过来。
“不好意思,原来您是小姐的朋友。”她的话已经把自己介绍得很明白了。
“没关系,这下不就认识了。”对美女永远都要客气。
“艾姐,把早餐端出来吧,妈妈起床了吗?”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昨天夫人好像睡得很晚,刚刚起床,我去叫。”说完,身姿摇曳地走向二楼。
“她是?”明知故问。
“艾琳,可以叫她小艾,是家里佣人,在我家好几年了,也是我闺密,可她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叫她艾姐。”
“闺密?那你还这么使唤人家?”
“我们就和一家人一样,只是她总是把自己当佣人,我们也没有办法,据说我妈妈对她有恩。至于为什么是闺密,就是可以住在一个房间里很亲密的人。”
我们正说着,楼梯口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音,抬头看去,我不由得惊呆了,一个高贵的美女,穿着薄纱的紧身睡裙,几乎可以看到乳头和内裤的轮廓,外套长款的睡袍,袖口领口都点缀着毛茸茸的装饰,高跟鞋细细的跟虽不是很高,可对于本来就修长的身体已经足够了,最主要,眼前这一切都是半透明的白色,使得主人散发着纯洁的性感。
脸上未施脂粉,眉宇间英气勃发,丹凤眼流露妩媚,鼻梁直挺坚贞不移,唇肉丰厚柔软有加,长发披肩如浪似瀑,落脚轻盈却步步带风,与其说是仙女下凡不如说王者驾临,甚是威风。
我瞬间石化,双眼离不开这带给所有人压迫感的绝世美人。
“喂,”小蝶轻轻捅了我一下,“说话呀,傻了?”
“啊?噢!阿,阿姨,您早…”我的确还没缓过神来。
“来了啊,小天。”
一般咱官称天哥,虽然没经过我同意,但这样称呼还真亲切。
“是啊,起的早,就早过来一会儿。”
“是迫不及待想见我吧,嘻嘻。”小蝶笑着搂着我的胳膊,不,应该说是夹着。
“好了,快吃早饭吧,一会儿要迟到了,我去换件衣服。”她低下头,显然意识到了自己在我目光下的暴露,扭身回去了。
我还意犹未尽,旁边的小蝶猛地向我头打来,“喂,你看什么呢?岳母的便宜也敢沾?”
“没有,没有,你这小美人在,我哪敢啊?”
“这么说,我不在就敢了?”她瞪大了眼睛,咄咄逼人的架势。
“怎么会呢?你的便宜我还没沾够呢…”说着,我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手不自觉的摸向屁股,一样很软。
她也被我吻得有点迷离,抚摸着我硬挺挺的阳具,把舌头钻进我口中,交换着津液。
“好了,小姐,夫人要下来了。”楼梯口的小艾轻生地喊道。
我这才意识到还有旁观者,赶忙吐出她的舌头,整了整衣服,努力让阳具淡定。
“怕什么,妈妈又不是没见过我们俩…”她说话好像总是不太愿意经过大脑。
“小声点,小艾还在呢!”我倒是万分小心。
“没事,没事,艾姐可是我闺密,不用怕,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她说着,很自豪地看着我。
时间不早了,我们迅速吃完早饭,驱车取到香水,送她们母女去上班,这大清早忙得我不亦乐乎,美女的力量是无穷的!
总算熬到下午五点,因为和小蝶定好了要一起去参加我朋友的生日聚会,我开车来到商场门口接她下班,等了很长时间,她才出现,一身天蓝色的紧身连衣短裙,领口大得不着边际,双峰雪白诱人,乳沟一线天,细腰肥臀,双腿修长,占了身高的三分之二,妆容浓艳,黑色大烟熏,眼窝深邃,睫毛长翘,嘴唇嫩粉,水滑油亮,估计涂的是昨晚那水蜜桃。
耳垂挂着两个金灿灿的大流苏吊坠,和脚下的金色恨天高交相呼应,那高跟鞋一尘不染,足有七寸,尖细的鞋跟让我欲罢不能,鞋头的鱼嘴开口,只有两根脚趾露出来,涂着同样粉色的指甲油,与嫩白的大腿和脚背相衬,真恨不得一口含进嘴里,好好的品尝一番。
我承认,见到惊艳的美女,我一定会僵住,这次也不例外,直到她优雅地走到我面前,双手抱怀,把那一对惊天豪乳挤得快要喷出奶水时,我才意识到下体的剧烈反应,而狼狈地打起招呼来。
“啊…小蝶,你太美了。”
“嘿嘿,大色狼,你的小妖精还不赖吧。”说着,又紧了紧胳膊,已经可以看到乳球皮肤散发出夺目的光泽。
“你太性感了,我真恨不得把你就地正法了!”说着,我搂过她的腰,真是细得没法说,而且,她腰以上的后背竟然没有一片布料,完全是真空的。
她笑了笑,说,“着什么急啊?迟早是你的,又跑不了!晚上去哪里?”
“去我家?可是你妈妈不是不让咱们再做了吗?”我看着眼前的尤物,迫不及待了。
“什么啊?讨厌,我是说你朋友的聚会在哪里?”
“噢…”面对她,我好像总是答非所问,“不远,二十分钟就到,吃火锅。”
“那咱们快点过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好。”我捏着她的屁股,上了车。
“我有点事,想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憋了一天了,再不问明白,前列腺都要憋出毛病了。
“好啊,你问吧。”她很天真地等着提问。
“先从哪问起呢…先说说你家里的事吧,是什么背景?”
“呵呵,背景?哪里有背景?靠是我爸爸留下些钱,妈妈用做生意,还比较顺利,社会交际比较广,没什么特别的。”她轻描淡写的说着。
“你家很有钱?”人都是爱财的,我不例外,但不想稀里胡涂地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凑合吧,一般。”
“不是吧,那套房子最少值个千八百万,这叫凑合?”
“那是我爸爸留下的,具体我家有多少钱,我从来不问的。”
我去,传说中的白富美?
“你爸爸留下的?他怎么了?”
“就算离婚了吧。”
“就算?什么意思?”
“听妈妈说,爸爸出国考察,就没回来,那时我上小学,之后这些年都找不到人,也就自动离婚了。”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医药,中医研究”
“中医研究出哪门子国呢?”
“不知道,我又不懂,好像是拿着成果,结合国外理论什么的,反正很麻烦。”“哦…你妈妈呢?做什么生意?”我追问道。
“就是Lancome,本市总代理。”
“什么?总代理还要亲自做销售,还要带着女儿一起?”这家庭太奇怪了。
“这怎么了?买卖做大了,更应该注意细节,多了解市场,国外品牌不是所有商品都适合国内销售,如果你只听市场调查员的报告,永远不知道具体情况,还是亲自调研有把握。”她头头是道地讲着。
“没那么严重吧,难不成所有公司的老总都要亲力亲为才能把企业做好?!”她的说法实在牵强。
“嘿嘿,这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公司有各项专人负责,根本不用妈妈操心,她总是闲着,没意思,而且追她的人又那么多,所以才带我做展台,而且经常自己躲在后面……”她欲言又止。
“后面?仓库?躲着?干什么?”说得她妈妈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在后面…解决问题……”她的脸又红了。
“什么问题?”越说越奇怪,而且我有种淫邪的预感。
“她躲在后面…自慰…”她小声地说着。
“啊?!!!”听到那两个字时,我承认,我鸡动了。
“你可别乱说啊,这是我和妈妈之间的小秘密,昨天见你时,下面还插着按摩棒呢。”
难怪看她走路怪怪的,大腿根部并不拢,当时我脑海里各种淫荡的画面,以1080P的画质立刻浮现,巨乳上的手,美腿大大的M字分开,手指甚至是自慰器不停地出入那令人向往的蜜穴,声音比女儿的还要成熟好听。
“这些你都知道?”
“当然,不然怎么说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看来你的骚劲是遗传的,难怪呢。”我又恍然大悟了。
“你才骚呢,我可不骚。”她笑着还嘴。
“你不骚?那是和你妈妈比,她的骚,才是真的骚。”广告语是万能的。
“不许胡说,这些年,她很不容易,对爸爸一直很痴情,那么多有钱有势的,还有不少影星男模,妈妈从来不正眼看他们。”
“所以就自己解决?”真是浪费啊!
“也不是,有时候我也帮她…”年纪不大,语出惊人啊。
“纳尼?你帮她?女同?”我怎么有进了淫窝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她妈美妙!
“嗯…我怕妈妈太辛苦,所以…”虽然很害羞,但从语气里仍能听出一个孝顺女儿的自豪。
“没关系,以后有我,咱们一起帮助她。”我是助人为乐好青年,趁机沾沾她妈妈嘴上的便宜。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看着我,满脸真诚。
我去!你的天马行空终于有用武之地了!真感谢她妈妈生了这么个体贴入微的宝贝女儿!
“这…这…这太不象话了吧,我只是开个玩笑,哪有女儿女婿合起来肏岳母的?”这话说着真过瘾,太她妈乱伦了!其实我主要是怕她跟我开玩笑,毕竟刚认识一天,互相都不太了解。
“我已经和妈妈透露过这事了,她也没反对什么…”她的眼神有点乞求的意思。
“快别开玩笑了,不让我说,你倒信口开河了,”看她眼神,煞有介事,投石问路,欲擒故纵,反正左右有不了损失。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钟情,这辈子跟定你了,但又舍不掉妈妈,所以自作主张,想出这么个办法。”她越说越像真的。
“怎么叫一见钟情?”我需要时间分析她的话,所以随便问了一句。
“你外表勉强算帅,可第一眼见到你就让我很想和你亲近。”
回想起昨天见面时,她那些暧昧的眼神和动作,还真符合她说的,可床上功夫如此娴熟的美女,很难说是不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再问问看。
“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说过这些话吗?”
“没有,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你的意思是,昨天是你第一次做爱?”
“不是,第一次要流血的,这你都不知道?”她奇怪地看着我。
我也算身经百战了,她竟然认为我是白痴…耻辱啊!不对呀,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却不是第一次做爱,难道?
“那你的第一次是?”
“第一次是…给了…妈妈……”
果然,被我猜中了,果然是相依为命的母女共享了女儿的第一次。
“你真的没和我开玩笑?”我想再最后确认一下。
“真的没有…这样吧,给你看看这个。”说着,她拿出手机,摆弄半天,递到我眼前,“这样信了吗?”
我握着方向盘,还好,路况比较清静,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我的天啊!!!我一脚刹车,停在路边,鸡动不已,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两个女人的裸体,纠缠在一起,被压在身下的是个年轻的女孩,双腿分开,双手抓着胯下女人的头发,拚命的往私处摁,虽然有点稚嫩,仍可以看出那就是小蝶,虽然呻吟声羞涩,胸部和臀部都没现在丰满,可五官还是那么容易辨认。
胯下的女人把头从下向上反复运动,屁股撅起来,露着粉红的穴口和屁眼对着镜头,手指在自己阴蒂上激烈的揉搓,不一会儿,好像高潮了,就躺到小蝶边上,用手撩拨着小蝶的穴口,小蝶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两个女人热吻起来,不时可以看到纠缠的舌头和相粘的口水。
只听到小蝶说,“妈妈,来吧,我准备好了。”
“我看还是不要了,你的第一次应该留给最爱的人,妈妈不能太自私啊。”
“不嘛,妈妈,我最爱您了,我想和您一起快乐。”
“好女儿,如果你有了男朋友,就会后悔的。”
“不会的,我要让他和我一起给妈妈幸福。”
“别说傻话,你不后悔?”
“不后悔,我爱妈妈。”
“好吧,会有点疼,忍一下就好。”
“好,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说着,两根漂亮的手指,轻轻拨开了处女的唇肉,中指试探着刺入那满是蜜水的肉缝。
“啊…进来了…进来了…不疼…没关系…继续啊…”小蝶轻生呻吟着。
身侧的女人坐起来,左手捏着小蝶的乳头,右手慢慢地推进,她低头看向女儿的蜜穴,一张俏丽的侧脸和现在我认识的没什么两样,是她,楚菲雅,就是她,小蝶的妈妈,虽然头发和化妆不一样,身材没现在饱满,但那无与伦比的美丽轮廓我怎么会认不出?
只见她稍一用力,伴随着小蝶“啊”的一声兴奋的呻吟,一股鲜红的处女血顺着穴口和手指冒出来,紧接着一番温柔的抽送,小蝶张大嘴用叫声激烈地回应。
“我没骗你吧,第一次就是这样,做了很多次工作才让妈妈下了决心。”小蝶诚恳地说着,甚至眼眶开始湿润。
“我信了,我信了。”我被身旁的女孩感动了,只是体贴妈妈,想安慰她,满足她,就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可总感觉逻辑有点不通。
“没必要这样吧?处女就不能满足她的生理需求?”我醒过闷来了。
“哼,”她破啼为笑,“也是有点私心,想试试大人的感觉,还有点其他原因,慢慢给你讲。”
“又卖关子!”我平复下心情,继续开车“你的秘密怎么那么多呢?”
“人都是有秘密的,你没有吗?”
“我还好,没什么秘密,等有了,第一个告诉你。”
“那就好,那我问你,加入我和妈妈,好不好?”
“按道理说,如果我们可以结婚,你的妈妈就是我的,和你一起照顾她也是应该的,可这种方式…”故作矜持,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
“你还挺封建,白给个大美女让你干,还假惺惺地犹豫,妈妈那样的大美女你一辈子都遇不到,而且花样特别多,比我好不知道多少倍。”
怎么感觉她像是在拉客?
“我有你就够了,你在我心里最完美了。”
“真看不出,你也算个正人君子,不愿意就算了。”
再装,恐怕真错过机会了,“嘿嘿,其实你说的也对,赡养老人是我们做儿女应尽的义务,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呸!大色狼,原形毕露了吧,我告诉你,在床上,可以欺负我,不可以欺负妈妈,知道吗?”她倒是置个人生死与度外。
“遵命!”快乐的鸟儿将要飞上云端,“诶?对了,刚才视频里,你妈妈好像身材很一般啊,挺瘦的,没有现在那么前凸后翘啊,不会是人造的吧?”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不是假的。”她的小秘密无孔不入。
我还想继续问,无奈,车已来到酒店门口,只得先放下那诸多问题,停好车,走了进去。
小蝶一一接受了大家惊叹的目光,并以甜美害羞的微笑响应,紧接着大伙向我投来诧异,毕竟咱是熟女杀手,如今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来赴宴,没有一个人不奇怪。
席间,我喝得酣畅淋漓,小蝶照顾得无微不至,寿星也很高兴,因为小蝶和大家都聊的来,一团和气,所以在三个愿望中也为我们许下一个,当她大声地说出来时,我和小蝶对视一眼,心里在说:“愿望里,应该把楚菲雅也加上啊…”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大家决定要去酒吧,小蝶请示过她妈妈后,高高兴兴地一起去了。
我没开车,因为最近查酒驾太严,我可不想向高晓松学那首《铁窗泪》,所以坐出租车一路来到酒吧,在门口就可以听到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各色男女出双入对,真是“白腿贱欲迷人眼”,但尽是些庸脂俗粉,我不禁看了看身旁的小蝶,还是她配得上“出众”二字。
一瓶瓶的洋酒、啤酒、饮料摆了满满一桌,舞池中央的高台上,片布遮体的女孩甩着发扭着腰,那颤动的马达臀的确让人想入非非,我正看得入神,小蝶凑过来照准我的大腿内侧一把拧了下去,那痛感传导速度比射精快不知多少倍,当时疼得差点流出泪来。
“你干什么啊?”我揉着腿皱着眉,委屈地抱怨着。
“还好意思问我?你看什么呢?”她底气十足。
“看表演啊,还能看什么?”
“你看你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死盯着人家屁股,一脸色相。”
“看看怎么了?过过眼瘾也不行?你看如果用这招在床上,肯定爽死,嘿嘿。”她越吃醋我越说,有压力才有动力。
“切…这有什么?不就是电臀吗?早就不玩儿了。”她的话轻蔑到了极点。
我将信将疑,追问道:“别吹了,你会这个?”
她听我这么说,急了:“你别小看人,哪天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
“呵呵,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再来一决高下怎么样?”
“去你的,又想干坏事!”说着,含羞带骚地依偎进我的怀里。
我低头看下去,那深深的乳沟紧紧地夹着我的贪婪,彷佛看到了龟头从里面出出入入,乐此不疲。
我拿起一瓶啤酒,站起来,“寿星,再次祝你生日快乐,我干了,明天还有事,得走了,实在不好意思啊!”说着,一饮而尽。
大家看着小蝶春情荡漾的眼神,心领神会,纷纷举杯,“那就不多留你了,路上小心,别累着啊!”最后几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我拉着小蝶,走出酒吧,招手打车。
“去我家吧。”我不喜欢酒店开房,没有安全感。
“没关系,去我家吧,妈妈不在家,去朋友家打麻将了。”
“她明天不上班吗?这么晚估计快回来了,要是撞见,多不好。”
“没关系,她每次都打通宵,商场那边肯定已经安排好了,最早也要明天中午前回家,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那你不早说,早知道家里没人,早就开战了。”
我搂着她,性致勃勃的地上了出租车。
她懒懒地靠在我身上,我搭着她的肩膀,抚摸着大腿,不禁感叹道:“真是一双美腿啊,你妈妈怎么这么会生?”
“哪有,妈妈的腿才漂亮呢,在商场,经常有人偷拍她,特别是腿,甚至还有拍裙底的。”
“这么说你见过偷拍的人?”
“经常见啊。”
“那怎么办?报警?”
“一开始是想报警,可妈妈说,想象着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照片自慰的样子,就兴奋,所以让他们随便拍好了,又不会损失什么。”
“真想的开,不,是真骚!”屄还是老的辣。
“妈妈很开放,而且需求很大,但生活一点也不乱。以前和爸爸可以做一整天。”
“传说中的‘耐肏女’?多亏有你呀,不然,她的生理需要恐怕一般男人很难满足。”
“这也是拉你进来的目的。”
“我?我也不是超人啊,我可没那一肏一天的本事。”这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如果现在吹大话,真上了床,面对两个大美女,半小时交枪,到那时才叫丢人呢。
“没关系,慢慢来,你不觉得昨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说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昨天的确奇怪,史无前例的坚硬如铁。
“是啊,昨天真痛快,你那么大的骚劲,我都顶住了,奇怪。”
“以后你会越来越厉害的…”她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阳具。
我微笑着享受那隔靴瘙痒的感觉,像小虫在爬,她越发地用力攥紧,笑着舔自己的嘴唇,阳具赶忙地抬起炮筒,进入备战状态。
她见有了反应,握着阳具的手缓缓爬上我的胸口,捏着乳头,没穿丝袜的光滑小腿,抬了起来,放到我两腿间,上下摩娑,蹭着睾丸和硬挺的阳具,力度刚刚好。
她挑逗的技术真不是吹的,前后不到一分钟,我就恨不得马上在这出租车后座上撩开短裙,肏她个天翻地覆。
我用力地抓向她的巨乳,没穿内衣,那手感,软硬兼备,大且高耸不下垂,美中不足是乳贴的阻挡让我不能捏到那如樱桃的乳头。
不知不觉,已到达目的地,结账下车,上电梯,进家门,我们几乎是一路跑回来的,进门后,迫不及待地抱住对方,手指插进头发里,舌头拌着唾液如蛇般搅在一起,边吻边向客厅走,直到靠在沙发上,她推开我说:“等一下,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分别打开电视和DVD机,几副清晰的画面,组合在一起,播放着。
“这是…我?还有你?”看环境摆设有点熟悉,“哦!这不是昨天的LANCOME专卖店吗?难倒是…”我转头看向她,只见一脸坏笑。
“这就是你说的,妈妈手里拿的光盘,全程高清直播呦…”真不知道可爱、淫荡、害羞、炫耀这四种表情,她是怎么同时做出来的。
看着九个镜头格子里,各种不同角度和距离都可以看到我们和那张美人榻,不得不承认,我们真会挑地方!一幅幅精彩画面赤裸裸地映入眼帘,我显得偏瘦,比一般爱情动作片男主角都单薄,而她,不夸张地说,在我所阅影片之中,绝对属极品身材,虽然骨骼娇小,可该挺该翘的地方生得一丝不苟,绝对超额完成任务。
这样的画面构成,很有整体感,全方位多角度三维立体地再现这对男女激情迸发的肉体搏斗,特别是美女兴奋时颤抖的身体和极端的表情,还有男人起伏着的并不算发达的肌肉。
满是淫糜的气氛让我盯着九个镜头正中间的特写画面眼珠一动不动,甚至忽略了怀中的小美女,直到她轻轻脱下裤子含住龟头我才把目光有所移动,低头看了看正在埋头苦干的她,欣慰啊!
长相身材没的说,
床上功夫花样多。
淫荡主动勾欲火,
将来还把岳母脱。
中个五百万也不过如此吧,况且人财两得,这简直就是ZFGY般的日子。
享受一番,棒身似乎比昨天还要坚硬,红中透黑,黑中透亮,口水沾在上面,和嘴唇间拉出几条美丽的弧线,小美人一副欲火焚身,迫不及待的骚样,别说男人,就是太监也会蠢蠢欲动。
她的手法没有昨天那么强硬,不是处处紧逼兴奋点,看样子是想好好做一场爱,而不是战斗。尽显温柔体贴,把我下体的所有敏感部位一一照顾到,嘴唇、舌头、手指、指甲、乳房、乳头、甚至是鼻尖都是她的调情工具,用得恰到好处。
我兴奋得肌肉紧绷,要知道,软绵绵的撩拨有时要比激烈的刺激更具穿透力。
偷眼向屏幕看去,男人正在用手抠挖着女人的小穴,快似活塞,重如落锤,女人亢奋地摆出M字腿,脚尖绷直,显得小腿长而有力,不住颤抖,在痛苦、绝望和期待高潮的意识下几近扭曲,但美人毕竟是美人,失态也有另一番淫浪的味道,让人不自主地去试着体会她那徘徊在临界点时,不顾形象,只求快感的极端感受。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我扫视这九个画面,好像和刚开始播放时有点不一样,越发明显,一对对肉体,有的可以看到脸,有的是背影,有的是下体,可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对了!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顺着我的后背蔓延向头皮,刚开始虽然每个镜头都可以看到我们的身影,但那是在画面的不同位置,并不算清晰,而现在,我俩出现在每个画面的正中央,就像被狙击手锁定一样,而且拜“高清”所赐,连汗珠和淫水都一览无遗。
“这…镜头…怎么全是咱俩?”虽然我已猜出答案,还是不禁要问。
小蝶抬起头来,看了看屏幕,“嘿嘿,笨蛋,这是妈妈录下来的啊,她调了摄像头角度。”
果然,我那骚岳母担当了摄影师的职位,而且面面俱到地把陌生男子和自己女儿欢爱的镜头拍得如此露骨。原本是纪录片,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无码A片,佩服,佩服。
“这么说…她一早就在看了?”
“还不都怨你,把人家弄得那么大声音,只有聋子听不到。”
“声音?哪有声音?”
“哦,忘开音响了,等一下。”
她起身,找到音响的遥控器,按钮下去,她的叫声响彻整间客厅。
临场感扑面而来,彷佛又回到昨晚那酣战的时刻。
正中央的画面里,只见她捏着乳头,头发甩向后面,音箱里传来,“不……不……不要了……要……我要……尿出来了!啊啊……啊……”的叫喊声,上面第一个画面明显看到我的表情一惊,下面中间的画面看到我的手被蜜穴推了出来,紧接着乳白色的淫水夺门而出,然后被她灌入口中,我猛然想起了当时丹田的异样感觉。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白色的是什么呢?”新一轮答疑开始。
她笑着对我说:“喝下去,什么感觉?”
“小腹像炸开了!”
“之后呢?”
“之后…发热…”
“再然后呢?”
“没了啊。”
“身上其他地方没感觉?”
“没有吧…就是感觉…鸡巴好像更硬了…”
“那还不快谢谢我?”
“谢你什么?”
“吃了我的水,鸡鸡更硬了,还不明白?”
我他妈真不明白了,她把自己说得跟“伟哥”似的,这不是胡扯吗?“别开玩笑了,你的水是壮阳药?”
“也不完全对,应该说是男女通吃。”
“什么意思?”
“我昨天没说,是怕这么悬的东西,你接受不了。”“悬?男女通吃?你真把我说胡涂了。”
“这让我说起呢?简单点说吧,听爸爸说,我家祖辈在皇宫里做太医,那时候南书房有很多藏书,都是世间罕见的珍本,皇帝为了寻求益寿延年的药方,就让太医们在南书房里查阅古籍,一查就是十多年,每位太医都或多或少有些收获,但互不交流。
后来八国联军入侵,帝都垮了,大家各奔东西,家祖只带出了几本有关“闺房秘技”和“采阴补阳之术”的奇书。这几本书笔体相同,都出自同一位无名前辈,带回家钻研了好几年,感觉其中大有学问,又经过了十多年,把书里的内容完全研究明白了,才知道,缺少最关键的内容,就是技巧和采补之间的联系。
其实,现有的已经让他受益匪浅了,近七十岁的老人,在那年头三妻四妾每天最少同房五次,而且夫人们都很满足,但他始终不死心,根据书中偶尔提到的药材时令等等线索,推算应该是作于中国西南,也就是云贵川地区,所以不顾家人阻拦,带了两个年轻的小妾和家丁前往。
一去六年,终于找到了联系这两部分之间的一个旁人手抄本,但只有前半部分,写的是如何根据自身体质用技巧得到自己需要的阴精或阳精,而且能改变人的身体素质,益寿延年,再后面就断断续续没有了,好像是更深一层的变化,但具体方法不得而知。
这六年,两个小妾生了五个儿子,身材容貌却比走之前还好,家祖说按照书上写的,如果是生男孩,即使不加修炼,也是天赋异禀,性能力过人,如果是女孩就了不得了,所有体液都有神奇的功效,而且越难得的液体,越有逆天的能力。
但回京没几年,家人在战乱中失散了,死的死,逃的逃,那位家祖把这三十多年从书上看到的和自己领悟的编成一套《闺房秘法》,传给了五个儿子,其中一个,也就是我太爷爷。
太爷爷和两个太奶奶一直熬到了解放,完整的把这套书保存了下来,而且生了四个儿子,没有女儿,但在十年浩劫中,也是家破人亡,只有我爷爷活了下来,那套书也被当做封建产物,被销毁了,好在爷爷从小就被太爷爷指导练习,加上自身天赋,对那套秘法的精髓熟烂于心,运用自如,而后口传心授给了我爸爸。
爸爸和妈妈十四岁就在一起,妈妈在他的调教下,也算是继承了下来,两个人一起研习,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不夸张的说,爸爸只要有时间,就是和妈妈做爱,而且两个人好像永远都不累,直到爸爸失踪才剩下妈妈自己,虽然吃喝不愁,可身体和心里的寂寞,只有我能体会。“
她长篇大套,口若悬河,讲完了这离奇的故事。
“小姐,您这情节太狗血了吧,王晶应该会对这剧本感兴趣。”虽然我认真的听完了,而且没插一句话,真以为我是傻子?
“你看你,非要问,告诉你,又不信。”看来我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
“你看你这故事,时间跨度这么大,内容又超自然,让我怎么信?还是跟我说实话吧。”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让我编这么个一百多年前的故事,我可没那本事。”说着,白了我一眼。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仔细想想,时间顺序符合历史,岁数也差不多,只是内容太离奇了,可她中间没有一点停顿,眼睛始终是和我对视,也没有夸张的表情,一点也不符合撒谎的特征,这让我有一丁点相信了。
“这么说,只有你太爷爷,后辈也只有你爷爷,再后来也只有你爸爸,其他人都没能活下来?”一点点地问,肯定有破绽。
“是啊,那年代,还是靠家里有点钱,才勉强活下来。”
“那套书有几本?怎么销毁的?”
“听说是五本,烧了。”
“一直都是生男孩,一个女孩也没有?”
“是啊,书上说女孩很难有,估计这书也是因为当时重男轻女才写的。”
“可你爷爷怎么只传给你爸爸,他没有其他孩子了?”
“听说还有一个叔叔,八十年代末,死在帝都了,那时刚上大学。”
八十年代末?学生?帝都?我好想知道是为什么了。
“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当然没有了,你不知道‘计划生育’吗?”
我怎么傻了,连这个都忘了。
“那么说,你的体液很神奇?”
“是啊,你应该已经有感觉了。”
“什么感觉?肚子疼?”的确没什么太大感觉。“那好,昨天你射精了吗?”
听了这句话,我背后又是一凉,我看了一眼电视屏幕,整个视频近两个小时,也就是说,从我插入她开始,到她高潮,最少一个小时,而我一点射精的想法都没有,只是一次次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涌遍我全身,直到最后也没射。
“还真是的,没射精…因为你喂我的那淫水?”好像快要破案了。
她不削一顾地回答:“不只那些,还有我的口水,我的汗,都对你有刺激作用,不信,你闻闻。”说着,她把脖子凑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闻着她的香汗,的确是香汗,有淡淡的清香,顿时神清气爽,阳具蠢蠢欲动。
“那还了得?如果你出汗了,旁边的男人还不是要强奸你?”我不由得醋劲上来了。
“没那么严重啦!现在,只有和我上过床的人,也就是有更深接触的人,才会对容易流出的体液有感觉,据说如果我练到了一定程度,汗水可以当春药用,甚至可以口服,嘻嘻…还是还女通吃…”
“这么说,你现在没什么危险是吧。”我松了一口气。
“算是吧,但你得把我看紧点,说不定,哪天这里痒了,随便找个人就解决问题了。”她撩开蓝色超短裙,中指摩擦着阴蒂,那里已经水汪汪地一片了。
我眼看着,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你妈妈也吃过你的水?”
“当然了,一开始我也不信,自从我破处以后,这些神奇的事才慢慢发生在我身上,以前妈妈只是两三天慰一次,现在,每天都要好几次,而且,身材越来越辣,皮肤也一点没有快四十岁女人的衰老,反而更加有弹性,和我没什么两样,而且五官好像也有改变,她说是相由心生,心情好了,虽没有男人,却有女儿的滋润,就好像夫妻在一起时间长了,会有‘夫妻相’,所以越来越漂亮。”
她越说越开心,看得出,自己很自豪,也为妈妈高兴。
我看了看她的结婚照,真的和现在不太一样,五官更高贵,更妩媚了。
“那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我关切的问。
“那就不知道了,我是家里第一个女孩,而且,书上也没说女孩对男人的具体作用。”
“那我们就试试吧,嘿嘿。”
我揽过她的脖颈,深深地印上她的丰唇,那里和下面一样,已经春水泛滥,两舌相交,口水不由得溢了出来,甘甜可口,她脱去我的衬衣,环上我的脖子,跨坐在我阳具上,缓缓的扭动腰肢,浑圆的小屁股随着摆动,龟头顶在她穴口上,将将要钻进去,无奈她不往下坐,只是在那若即若离的高度盘旋。
她的头发落在我脸上,清香四溢,口水一股股地流进我的喉咙,舌头灵活得像一条抓不住的泥鳅,扫遍了我嘴里每一个角落,被激烈地回应着。
良久,始终不让我插进去,棒身恐怕已经完全被她的淫水润湿了,因为睾丸上已经有了湿滑的感觉,我等不及了,伸手掐住她的小蛮腰,真是瘦得惊天地泣鬼神,用力往下一按,竟然没能按动。
她笑了笑,鼻子里闷哼一声。
不能强攻,那就智取!双手轻抚着她的后背,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上,急转前胸,一把抓住两个硕大的乳球,那种十足的弹性真让人爱不释手,真材实料就是好,无论如何揉捏都是那完美的形状,不生硬。
小蝶的胸部很敏感,湿嗒嗒地吻着我的同时,用含糊不清的哼声像一首淫词浪曲的歌,唱着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活。
她的口水越来越多,似乎和淫水量同步,与昨日相比增长了至少五十个百分点,顺着我的胸口一直流到小腹,与淫水迅速汇合,真是可喜可贺。
我享受着结实的乳房,被她弄了一身的粘液,一阵阵充满欲望的气味勾着我的魂魄,看了看表,她在我身上已经肆虐了半个小时,这冗长的前戏真不敢相信是一个小女孩可以做出来的,面对着自己身体如此大的生理反应,她没有初经人事的急急可可,而是在口舌间细细品味,慢慢挑逗,轻轻撩拨,可见和她妈妈的女同经验非同一般。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阳具的硬度恐怕已经让它麻木了,我相信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她真的有可能就这样一直跪在我身上任她的体液和我们共同的欲望肆意横流,事不宜迟,我抓着她巨乳的双手猛地攥紧,四根手指死死捏住两个粉嫩的乳头,致使她们变成深红色,她爽得差点咬到我的舌头,嘴里呜呜地叫着,可被我紧紧吸住,叫不出声音来,瞪大了眼睛。
我把欲求不满的怒火化作指尖的力量,猛地捏了下去,忽然乳头喷出了透明的液体,淋了我胸前一片,我趁热打铁,拽着她的乳头狠狠地往下一拉,要知道,对这小妖精,真的不能怜香惜玉,昨晚我就看出来她骨子里一定隐藏着非常大的奴性,疼痛对她来说,也许只是做爱的调味剂,甚至是助燃剂。
被我强拉着乳头,她只好乖乖地顺势下落,原本自豪的让龟头磨着的穴口成为第一个沦陷的阵地,紧接着,坚硬如钛合金的肉棍带着气压不顾四周肉芽的激烈摩擦直插子宫口,只是那压力就给了小蝶一个不小的冷颤。
我一分神,她挣脱了吸着她舌头的嘴,对着我的鼻尖,满足地一声嚎叫,强忍着半个多小时对阴蒂阴唇阴道口的摩擦,终于在这一刻,被火热的鸡巴,强行插入,这一声饱含着前功尽弃的小遗憾和终于被俘虏的被占有感。
我吻向她如樱桃般诱人的乳头,她抱着我的头,屁股一动不动,死死压住我的下体,对我说,“你太坏了……这样野蛮地弄人家……这下满意了?小屄都被你…干穿了……嗯…别动……让我适应一下…你这根大硬鸡巴……真要人命啊……”
“好,我…不动…”我强忍着阳具上每一寸肉的快感,那种温热,潮湿,腻滑已然随着她的呼吸侵噬着我的棒身。
“正天…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硬……我真的不敢动了……”
“没关系,你自己动…我不偷袭你……”
“不嘛…你一肚子坏主意…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啊……”她每说一个字,每次呼吸,都带动小穴里的嫩肉,刮着我的肉棒,同时也给自己快感。
“那我就先帮你舔舔。”说着,我继续舔她的乳头,刚喷过的水也是甜甜的。
“啊…越舔越痒…难受死我了…”她下身不敢动,上身只能稍稍摆动。
“嗯…好吃…真甜…”我自顾自地咂着滋味,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别舔了…人家受不了了…快…快…咬我…”敏感的乳头总是拖她的后退。
“别,我怕把你咬疼了……”总得客气一下。
“没关系…每次妈妈咬的…才叫疼呢…你就放心来吧…小妖精喜欢被你糟蹋……”
“好……你…可别跑啊……”
我张大嘴一口吸住乳房,往乳尖方向拉,这才是真正的用尽吃奶的力气,从嘴里出来的皮肤已经被刮出了一道道红印,听着她幽怨挣扎的叫声,我更加用力地吸气,一点点的刮出来,直到乳头,用牙咬住,下颌左右来回切磋,那力度像要把她咬下来一样,舌尖不停地舔着乳尖。
“啊…啊…你…太狠了……真痛快…用力啊……哦…啊……”她的嘶喊渐渐变成了欧美式的低吼,像妖精变身前的声音。
我都有点心疼了,想想如果有人这样咬我,早就翻脸了,她对疼痛的需求真不是我能体会的。
她在我身上,完全僵住了,所有意识都在尽力体会那被折磨的快感,蜜穴里的淫水冲破了紧密的压力,溢了出来,我趁机小幅度地抽插几下,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因为那些水已经把摩擦力削减到几乎为零。
我胆子大起来,速度、力度、幅度都有所提升,相应的,齿间动作分了神,她慢慢地感觉到了乳尖痛感的减弱和蜜穴快感的增强,那洋妞式的叫声也转回东方小女人的呻吟,一时间,我几乎忘记了身上的女人是谁。
“啊…真痛快…人家的…心…都要被你…咬出来了…”她缓过神来,开始了新一轮的享受。
“你这骚屄…真紧…”我虽然放下了顾虑,大胆地抽插起来,可阻力仍不容忽视。
小蝶渐入佳境,可以小幅度配合我抽动了。
“你这根天杀的大鸡巴…真硬啊…比自慰器还厉害…”
“比自慰器厉害?哪种自慰器?”
“当然是…假鸡巴了…我不喜欢跳蛋…太麻了…你这跟假鸡巴大小差不多…可这么烫…这么硬…还一跳一跳的…是活的…”
“当然是活的了…你喜欢就好,你可别夹得太紧,我怕受不了,我还想多玩会儿呢。”她每说到那些淫秽的字眼,里面的穴肉都好像吃了兴奋剂,紧紧地包夹着肉棒,我真有点把持不住。
“没关系…不会射出来…”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和男人做过…”她的话,好像总是有矛盾的地方。
“是妈妈说的…吃了我的水后和我做爱…她根本不能高潮…啊…练了好长时间…才能自由控制…有一次…就在这沙发上…我带着假鸡巴…肏了两个多小时…她一直是在高潮边缘…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猛的一下…把水喷得比吊灯还高…”
我看了看头顶的吊灯,因为是跃层,客厅高度不止六米,吊灯垂下来,流苏离地面最少四米多,如果比吊灯还高,恐怕要有五米了。
在这雍容华贵的欧式客厅里,勾魂妖精似的女儿,胯下套着女同专用的假阳具,干着她美艳骚浪的妈妈,而且两个多小时,恐怕二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声嘶力竭,最后女儿大义灭亲地用几十下甚至上百下的冲刺,根根顶入花心,把妈妈干到无法承受,堤坝决口,喷出五米高的水柱,直射天上,那是一幅多么淫荡的乱伦画面。
想到这,我的鸡巴好像又长了一些,如同健美比赛上,一发力而隆起的肌肉群,青筋暴露,所向匹敌。
“好啊…一说到妈妈…你看你…涨死我了…你这色狼…”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
我笑着,看着天花板,意淫着喷泉爆发的情境,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吧…人家潮喷都是向前喷…你妈妈怎么喷到天上去了?”你看,只要细琢磨,还是有漏洞的。
“笨蛋…不是告诉过你吗…妈妈花样可多了…这样不就好了……”
她恋恋不舍地继续套动,下意识地用穴肉狠狠吸了下龟头,然后离开肉棒,踮着脚尖,迈着轻盈的步子,扭动着浑圆的小屁股,走到了沙发有扶手的那一头,边走边向我抛着媚眼,我赶忙起身跟了过去,只见她坐在扶手上,身子往后一躺,顿时整个屁股,特别是小穴都被扶手撑着向上呈现出来,穴口向外还流着涓涓的淫水。
“明白了吧…要不要试试?”
我双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美女这异于平常的姿势,蓝色连衣裙勉强裹在身上,乳房由于向下的重力显得更大了,双腿M字打开,好像她知道这是我最爱的动作,金色的鱼嘴高跟明晃晃地展示着无穷的魅力。
我一把攥住,从鱼嘴的开口,舔了起来,那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没有异味,尽是香水,趾甲微翘,干净,整齐,当我的口水把她完全浸湿,她的呻吟声也要盖过音响里的声音了。
之后舔向脚背,那里高高隆起美丽的弧线,白嫩得连血丝都看得到,我把拖着整只脚的手改为攥住鞋跟,轻轻用力,鞋就被脱了下来,一只白嫩的金莲顿时暴露在眼前,脚掌和脚跟有微微的粉红色,每根脚趾都细长匀称,就连小脚趾的趾甲也没有半点瑕疵,和想象的一样,满是骨感。
脚心和脚背一样有着漂亮的弧度,舔上去,温暖的电流遍布她全身,麻痒感刺激着穴里的蜜汁大股涌出,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长开嘴,把纤瘦的前脚掌一口含入,五根脚趾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口水完全的浸泡,那种被包容感使得她的呻吟已经开始颤抖了,我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每根脚趾,还不时地伸出来挑弄脚心。
她被这奇痒的感觉弄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略带哭腔地含糊喊着:“舒服…啊…老公…真舒服…老公不但会肏…还这么会舔…弄得人家屄都痒死了…”
说着,她抓起自己另一只脚,脱下高跟鞋拿在手中,把脚凑到鼻尖,深深地闻了一下,“臭臭的…你怎么舔得那么仔细…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我把她的美脚从嘴里拿了出来,继续舔着脚心,说,“很香,很舔,你没尝出来?就算是臭的,也是你的味道,我也喜欢!”
这赤裸裸的情话,如同万朵玫瑰,骤然绽放在她心里,她亢奋地抓着自己的脚,试探着伸出了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回到嘴里,仔细的咂了咂滋味,“好像…还不赖…”
她再一次伸出舌头,比上次大胆了许多,像舔阳具一样从脚跟直上舔到脚尖,“啊…老公…自己舔也好爽啊…你也快帮我舔啊…”
我本撸着阳具,舔着美脚,因为她淫靡的表情和举动,我一度停下了手里和舌头的动作,专心欣赏,被她一叫,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像她一样,从脚跟舔向脚尖,不同的是,先把脚跟整个含入口内,用牙齿轻轻咬几下,然后舔向脚心,再用舌头打几个转,最后是脚尖,一一扫过每个脚趾后整只含进去,反复几次,她已经呼吸急促,大汗淋漓,还不忘自顾自地大口舔玩自己手里那一只。
“你可真够骚的,舔脚都可以美成这样。”我从心底感叹。
“还不是因为你…这么会玩…你看人家的小嫩屄…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那好…我来给你止止痒!”说着,我就要提枪上马。
“你坏…”不等她说下去,我按下龟头,腰一用力,“吊”地一声,淫水飞溅,直捅到底,可以看到她的腹肌对突如其来的插入,本能地绷紧,做着徒劳的抵抗。
“啊……太硬了…肚子要被你捅破了…”这句话我信,这个姿势由于穴口做支点而形成的杠杆原理效应,把我的肉棍也撅得生疼,但并不能将被紧密的肉芽包围的快感抹杀。
“呼…你这小屄真棒,又紧又热,水多得直往外流。”在抽动下,龟头像抽水机一样,把水越抽越多。
她笑而不答,继续舔着脚,我在这奇怪的姿势下卖力地抽送着,不亦乐乎。
“啊…啊…从没试过这姿势…真爽…”她吐出了脚趾,高声淫叫着。
“是啊…还是你妈妈厉害,怎么想出这个姿势…”
“哪天…你和她…试试…噢…舒服…真舒服…你把龟头…再向上顶一顶…我的尿快出来了…用力啊…”
“是这里吗?”我腰部下沉,靠杠杆原理龟头上扬,戳到了穴口的G点。
“哦!我的好老公…就是这…真要命…爽死了!”对了她的胃口,马上激烈地回应。
她放下了手里的脚,抓住了自己的两个乳头,根据经验,这是需要高潮的表现,她很会把自己推向肉欲的顶峰。我双手掐住她的腰,继续加速,淫水已经把我的小腹打湿一片,而她的裙子也满是水渍。
她把双腿环住我的腰,并用力地随着节奏往自己的方向夹,一只手捏住乳头,汁水呼之欲出,另一只手滑到阴蒂上,猛地揉搓。
“啊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的大硬鸡巴…太厉害了…肏死我了啊…真想妈…妈替我挨…挨一会儿…太硬了…老公……以后肏…妈妈时…也要这么狠…才行…我…受不了了!”
听到她又一次提到她那骚货妈妈,我战斗力猛增,屁股像刚才表演的电臀一样,剧烈地前后抖动,每一下都给G点一次重创,龟头已经没有知觉了,只知道拚命挤压刮弄屄里的嫩肉,带出的淫水已经变成泡沫,把我们两个粘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反复干了十几分钟,她只能张大嘴,随着节奏呻吟着,眼睛紧紧盯着被肏的穴。
“你这骚屄,真紧,比处女屄还紧,告诉我,里面什么感觉?”
“里面…涨死了…被你的大肉棒…捅烂了啊…捅到心里面去了…”
“就这些?看来还不够,我要多肏一会儿。”
“不行了…肏死我了…肏死就没的玩了…饶了我吧…”
“只是捅烂,没意思,不够爽是吧!”
“够了…够了…子宫都被你肏麻了…钻心啊……啊…胸也涨了…不行了…啊…求求你…让我高潮吧…给你喝我的骚水…让你下次肏得更痛快…求你了…给我吧…涨死了…再不喷就憋坏了…”
“不行,让我再肏三十分钟…插烂你这个害人的屄,弄得我都射不出来!”
“老公…真的不行了…饶我这一次吧…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太麻了…就是妈妈也经不住你这么狠的大鸡巴啊!”
“你不是说她很耐肏吗?整天的肏,比妓女还专业。”根据她的形容,我只能想到‘妓女’二字。
“是…她就是爸爸的妓女…经常弄得爸爸求饶…啊…啊…现在有人出五十万买她一次…她都不肯…她那个淫屄…每天都让我干她…”
“哪天让我肏一次,你看谁厉害?”
“你厉害…当然是老公厉害了…啊…我告诉你…她死穴在哪里…”
“好…今天就先肏死你这嫩骚穴,改天再肏她那个。”
“不嘛…老公…我真的涨死了…啊…啊…小骚穴里的水满了…这样…明天就让你肏妈妈…我帮你一起肏她…保证你肏个够…哦…啊…让你见见真正的下贱骚屄…你太猛了…我们一起伺候你…还不行吗?啊…妈妈身上…所有的洞都给你…肏……肏死她……”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
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赶忙回过头去。只见楚菲雅凤眼圆睁,站在我身后。
我的妈呀!这次该我喊妈了,吓得我寒毛都竖起来了。
“妈…你看他…欺负我…”小蝶好像见到了救星,委屈的喊道。
“阿…阿姨…我…”我支支吾吾地说着,可胯下的动作虽然减慢,却没停下。
“你们在一起…我不干涉,可也别这么明目张胆地…”看来是气坏了,她冷酷的脸上,双颊绯红。
“妈…咱俩的事…我都跟正天说了…他巴不得…和我一起伺候你呢…他的鸡巴好极了…比那些假的好用多了…”小蝶真是快人快语,要把话题转移到楚菲雅身上。
“你们肏就肏,还扯上我,满嘴胡说八道!”真不知道她到底生什么气。
“妈…你也假正经了?昨天晚上…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昨天我马上就要高潮了,你不给,我才…”她突然意识到,说错了话,而且我的眼神射得她浑身发烫。
“阿姨…”我盯着她的胸口,她穿的仍然是昨天的制服,马上就要被巨乳撑爆,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
“看什么看?嘴上占了便宜,眼睛还要占便宜,你这小子也太过分了!”她显然看出了我对她的垂涎欲滴。
“您太美了,我实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这句真是心底的实话。
“我女儿不美吗?她还不能满足你?”楚菲雅也承认自己的美貌。
“小蝶很完美了,只是我实在射不出来。”
“扑哧…呵呵…你呀,你就别想射了,吃了她的水,不练习些日子是射不出来的…呵呵…”她笑着笑着,不笑了,这一句话等于承认了所有事。
“您还笑?我很难受啊!”我赶忙岔开话题。
她识趣地顺着我的话,避开了尴尬,“这样吧,你先把小蝶解决了,再想办法解决你的问题。”
“那好这样了,小蝶,忍着点,我要用力了。”
“正天…没关系…用力肏吧…我受得了…妈妈…你也帮帮我……”
“你们两个不是挺性福的吗?还要我这老妈做什么?我去换衣服了。”
“不嘛不嘛…妈妈帮我咬一咬吧…我手都酸了…不然下次我不帮你了……”
“真拿你没办法…来吧…”
我看这大美女要加入我们了,欣喜若狂,当下腰一沉,抓住小蝶两条大腿,猛地飞速狂插起来,楚菲雅则蹲在小蝶身侧,双手各抓住一只巨乳,涂着鲜红唇膏的丰厚嘴唇凑了上去,当时就在乳晕上留下了斑斑唇印,十根漂亮修长的指甲,深嵌在乳球里,舌头在乳头上灵活地打转,弄得满是口水之后,张开嘴含住乳头,一口咬了下去。
“啊!!!妈…你今天怎么也这么狠啊…疼死我了…像过电一样…啊!!!正天…别愣着…继续用力啊!”
我被眼前这对母女的表演惊呆了,以前看AV里的女同,就很鸡动,今天就发生在我眼前,而且是在虐乳,而且是亲母女,而且女儿还被我肏着,这一刻,我甚至从未幻想过,而她们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尽兴着。
我停下了腰部动作,盯着楚小姐那美丽绝伦的侧脸,浓艳的妆对于她来说绝对不是什么遮掩,而只是小小的点缀,皮肤洁白如玉,吹弹可破,眉形干净好像从未修饰过,眼眶深邃,鼻梁高挑,集合了我所见过所有混血美女的优点,但她却是原装的国货,朱唇皓齿之间蹂躏着那颗粉红的乳头,但乳头在这时绝不是焦点,我就呆呆地愣在那里欣赏,直到小蝶的淫声催促才缓过神来。
“你看你,刚才还跟我装正经…现在…啊…见到美女…眼睛都直了…哼…啊…色狼…大色狼!”
“对,我就是色狼…你要是不色…会被色狼肏得服服帖帖的?感觉怎么样啊?鸡巴比刚才更硬了吧?一会儿让你看看…你妈妈…撅着屁股…被我肏的模样…看是你浪…还是她浪!”我也不敢太放肆,含糊地说着,明着是和小蝶调情,其实是说给她妈妈听的。
“爽啊!你这根大鸡巴…真是宝贝…怎么这么硬?我都怕妈妈会受不了…”
“你不是说她的屄很耐肏吗?不会还不如你吧?”
“你别乱说…小心妈妈…肏得你下不了床…妈妈一次可以肏好几个小时…有次用舌头…就把我玩得小便失禁了…她那骚穴能连着喷好多次…里面的肉都会动…咱俩一起…未必是她的对手…”
“啵…”楚菲雅猛地一吸,嘴唇离开了乳头,功夫真不是吹的,那樱桃比刚才还要大,这次不是喷水,是要滴下血来。
“我这是缺了什么德了,生了你这么个骚货,刚被男人肏几次啊,就浪成这样?!怎么什么事都说,小天,别听她胡说,阿姨是怕她喷不出来难受,好心帮她,她倒把我卖了!”
“阿姨,您也别生气,要是真能和小蝶一起肏您一次,我也不枉此生了。”说这话时,我很正经,很真诚,很不要脸。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也学得油腔滑调的?昨天小蝶还说你温柔,有风度,怎么脱了衣服,也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她还死不承认,其实每天流淌蜜汁的淫穴不就是在等我吗?
“妈,正天又不是外人了,你们的事以后再说,先给你女儿肏美了行吗?”小蝶乞求道,屄肉还一下下地夹着我停在里面的鸡巴。
“你呀…哎…小小年纪就这样,长大了还了得?”楚菲雅明显已经妥协了。
“嘿嘿,还不是你生得好?遗传嘛…”
“你再说?!正天,拔出来,痒死这小骚货!”
“阿姨,别生气嘛,不说了,不说了,我努努力,让小蝶喷上天花板,她就闭嘴了…嘿嘿…”我坏笑着,挑着眉,把‘喷上天花板’几个字说得阴阳怪气,暗示着这是要打破她的记录。
楚菲雅猛然一震,看了眼这姿势,又看了看天花板,似乎明白了,女儿已经把自己的‘事迹’告诉了眼前的男人,顿时俏脸一红,低头瞪了小蝶一眼。
“小蝶,不许再和阿姨开玩笑了,你看,咱们都干了一个多小时了,让我好好肏几下,肏翻你这个贱货!”
我这话说得是小蝶,眼睛看的可是楚菲雅的背影,那被制服紧紧勾勒出的轮廓,只能用性感的N次方来形容,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推倒,撩起那齐B的短裙,用这沾满小蝶淫水的凶器,直插她那同样泛滥的浪穴,可我话还没所完,她突然回过头来,最后几个字,几乎说是看着她的眼睛说的。
四目对视,愣了几秒,也许是我眼花了,也许是愿望太迫切,我看到她媚眼含春,嘴角微微一笑,当时我心中的烟花直冲云霄,朵朵开放,兴奋异常。
楚菲雅的眼神依旧没离开我的目光,不知她的思绪是在飞速旋转还是放空,又过了几秒,她终于开口了:“小天,别愣着,你要眼看着小蝶渴死吗?”
我还在琢磨她的表情,下意识摇了摇头。
“那就快肏啊!”
“是啊,老公…肏我啊!肏小妖精的烂屄,贱屄…别心疼我…用力肏…让这假正经的婊子看看你的本事!”这句话,犹如点将台抛下的令牌,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冲!!!
随即退出钢枪,双臂下揽,抱起小蝶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找到那个让她不会滑下去的角度,按下龟头,腰部一沉,“噗”的一声,尽根没入。
蜜穴的G点早已被坚硬的龟头肏肿了,里面充满了有着强大压力的淫水,以至于龟头被顶得生疼,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一味的抽插,当然,始终挑衅地盯着楚菲雅的眼睛,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只见楚菲雅的脸越来越红,也许,这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欣赏男女的欢爱,巨乳一上一下地起伏,呼吸的急促,心里一次次地呐喊和渴望,渴望像自己女儿一样被眼前的男人按在胯下,肏得胡言乱语,爱液横流。
“妈…快吻我…我要……”小蝶总是有意识地让妈妈参与到我们其中。
楚菲雅低下头,用深深地舌吻做着回答,四片性感的嘴唇迭在一起,从雪白的牙齿中可以看到那出入纠缠的两条粉嫩的香舌,还有源源不断地口水,一次次地拉出美丽的弧线。
小蝶的手,慢慢地滑向楚菲雅的小腿,那条很细,很长,还带有微微肌肉线条的黑丝腿,从光泽度来看,一定是那种包蕊丝的,是很腻滑,很有手感的,一路向上,到了大腿根部,我真希望那是我的手在游走,直至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啊……”楚菲雅闷哼的呻吟声传了出来,真是和想象的一样销魂。
两人的口水越来越多,弄得下面的小蝶已经开始从嘴角往外溢了。
“妈…你吻得我快透不过气来了…正天……你怎么越来越硬了…”
的确,眼睁睁地看着如此淫乱的场面,鸡巴比第一次看A片的时候还要硬上几分。
“你们两个,太……淫荡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对母女了。
“没关系…正天…骂我们……越难听越好…”小蝶抓着自己的巨乳,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因为感觉和楚菲雅的关系正在悬崖边,跳下去,也许成仙,也许粉身碎骨。
楚菲雅并没说什么,只是幽怨地瞟了我一眼,当时思维混乱的我对这一眼的含义根本没法理解。
“正天…来啊…这个骚娘们儿就喜欢被骂…越骂越骚…骂她!”说着,小蝶拿出了一直在楚菲雅胯下摩挲的手,上面已经沾满了油亮的汁液,随即放进嘴里,舔舐起来。
没错,这次我肯定没看错,楚菲雅真的是含着淫邪的笑,看着我。
“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骚货!亲生母女!干出这么淫荡的事,看你的淫水,你被这小妖精挖得满手都是,你真是个欠肏的臭婊子!”我破口大骂,鸡巴随着一个个淫秽的词语精神抖擞。
小蝶的手,又伸向了楚菲雅的蜜穴,已经可以听到里面“咕噜,咕噜”的水声。
“你们在人面前那么高贵,却躲在展台后面自慰,现在好了,每天等着晚上被我肏吧,你们就是我的兼职妓女。”
“是啊…正天…我们就是婊子…是妓女…只要给我们肏爽了…你一分钱也不用给…以后随便你肏…”楚菲雅闭上眼睛,好像是在享受我的骂声,小蝶很配合地作践着自己。
“好啊,那我就给你肏上天!”
我把屁股继续下沉,估计这时的鸡巴已经被压弯了,不再主攻穴口,而是大起大落,先插子宫,再刮肉芽,最后猛压G点,只见小蝶蓝色短裙下的小腹颤抖不已,一定是在酝酿一次大的洪潮。
我抬起她的一只脚,真是太美了,柔弱无骨,毫无瑕疵,一口舔上去,直插趾缝,然后把大脚趾含进口中,小蝶只有浪叫回应。
楚菲雅又一次抓住小蝶的巨乳,长长的美甲掐住乳头,小蝶在这多重刺激高声尖叫。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默契…啊…啊…舒服死了…正天在快点…再狠点…子宫都被你肏穿了…玩死我了…妈…你这贱女人…用力啊…捏爆我…”
“骚女儿…你老公肏的舒服吗?”
“太美了…他的大鸡吧真硬…你也要试试啊!”
“不行…有你的手指…妈妈就满足了…你也用力啊…往子宫里捅…啊…真痛快…对…用指甲刮…太痛快了…”
“对,小蝶,用手肏你这个烂货妈妈…你越用力肏她,我也用力肏你!”
“妈…你的小屄真紧…今天特别的紧…是不是也想正天肏你这岳母了?”
“别…别…乱说…妈妈就想让你…快点高潮…啊…你的指甲真长…刮的我又疼又爽…”“来…妈妈…坐到我脸上来…我舔舔你的小嫩屄…”
“啊?不好吧…小天…”
“没关系,阿姨…我的不也被你全看光了吗?怎么是一家人,怕什么?”
“啊…好…我这个岳母也不怕被你看…小蝶…妈妈的小穴交给你了……”
说着,楚菲雅拉高了齐B短裙,露出了红色的丁字裤,上面已经湿淋淋的一大片了,顺着大腿流向了小腿,真是个多水的尤物,然后抬起了腿,面向我,拨开细细的绳子,跨在小蝶头上,就坐了下去,小蝶早就迫不及待的张开嘴,迎接妈妈的蜜穴,还没碰到,已经有淅淅沥沥的淫水滴入口中,小蝶笑着咂着滋味,之后伸长了舌头,拚命地往穴里钻。
“啊!!!小蝶…真会舔…妈妈受不了…你这坏丫头…舒服死了!”
场面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无法控制,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枪枪到底,棍棍猛戳,可苦了小蝶,又要舔屄,又要浪叫,还要享受下面的肉棍。
“小蝶…啊…把手也伸进来…妈妈子宫痒死了…对…还有屁眼…你用力干我…你老公才会卖力肏你…咱们一起…啊…”楚菲雅很享受女儿的挖穴技术,淫声浪语不断从她嘴里说了出来。
“妈…我要来了…要来了…快…快去给我揉阴蒂…我马上就要喷给你们了…快啊!!!”小蝶浑身颤抖,看样子是舒服到了极点。
我也不甘示弱,机械性的运动已经不知道累了,每次退出一半的龟头都是紫红色的,整根鸡巴面目狰狞,反反复覆地捣着窄小的淫穴。
楚菲雅听了小蝶的命令,修长的玉手滑过平坦的小腹,一下按在小蝶肿胀的阴蒂上,画着圆圈揉搓起来,那长长的美甲,一次次地碰到我的小腹,还有几次刮到我抽出的阴茎甚至龟头,这是我们第一次身体的接触,虽然那么间接,可对我的刺激却是莫大的。
有了她的鼓励,一不做,二不休,我再次下沉,疼痛感猛然传来,看到穴口已经被鸡巴撑得很大了,红红的,冒着晶莹的水。
“我来了!我来了!我要喷出来了…老公…再狠肏几下…我要射了!”
随着她的高喊,穴口猛地一震,小腹一鼓一鼓地好像在做最后的增压,在鸡巴与淫穴的交合处,有一些淫水因为受不了里面强大的压力,从四周开始向外喷了。
可惜我的鸡巴已经麻木了,只是感觉里面有一股比昨天更大的力量,拚命向外拱,我咬紧牙关,顶着分不清是肉芽还是子宫还是淫水的万千压力,做着最后的冲击。
楚菲雅也被小蝶干得浑身酥软,媚眼迷离,但在这关键时刻,还是伟大的母爱占了上风,她挣扎着要和我一起把女儿送上前所未有的高潮,当下二指一分,就把两片阴唇大大地分开了,露出了粉红的阴蒂,之后一口咬上去,像对乳头一样,研磨着,撕咬着,丝毫没有怜惜。
“啊!!!妈…你越来越狠了…会要了女儿命的!啊…啊…阴蒂快被你咬掉了!”这快感,恐怕比乳头强烈很多倍。
“嗯!!!小蝶!来啊…喷出来!妈妈…想喝你的骚水了!”楚菲雅还咬着阴蒂,嘴里的话勉强能听清,而且,她性感的嘴唇已经快要碰到我的阴茎了。
这时的小蝶已经几近痉挛,嘴里大喊着:“啊!!!来了!来了!我来了!肏死我吧!老公…妈妈…你们这对狗男女…肏死女儿了!老公…再来…再多几下…妈妈…用力咬啊…啊…啊…啊…我喷了!!!!!!!!”
我猛地把屁股沉到底,鸡巴立刻被压了出来,感觉就好像喝汽水时,把手指插进瓶口一点,之后向上一拔,“啵”的一声一样,她的蜜穴发出了更大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条水柱,看不清是否有颜色,带着水流声和她声嘶力竭的叫喊,直冲天花板,“啪”的一下,打在上面,像骤雨一样落了下来,这样持续了好几下。
我和楚菲雅都惊呆了,没想到身材如此娇小,竟然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和蓄水量,等潮喷结束了,小蝶软了下来,嘴里含糊道:“别浪费了…快喝掉…”
我们这才缓过神来,楚菲雅张开性感的双唇,吐出舌头,在小蝶肚皮上舔了起来,我把住她的穴,也贪婪地舔着,这些水是浑浊的,透明的液体里掺杂着白色的乳液,楚菲雅舔了几口,下去喂小蝶,红唇上沾到的点点乳白色的阴精也被一一收入口中,我也学着她,一起去喂,间接地与楚菲雅接了吻。
小蝶喝了几口,说,“好了…你们也要补一补…别喂我了…”
我俩看小蝶闭目养神了,身上还有剧烈高潮后痉挛式的抽动,才自顾自地舔起来,穴口的白汁特别的多,吃下去和昨天感觉一样,丹田一阵灼热蔓延全身,我大幅度地舔着,却不及里面流出的速度。
“阿姨,看你女儿的穴,还在流,我吃不下了,一起来吧。”
她的手还在自己私处抠弄着,听到我说话,爬了过来,舔向阴蒂,“好…你也多吃点…很有好处…”
我撸着依然坚挺的阴茎,舔着蜜穴和屁眼连接的部位,慢慢地,两条舌头眼看就要碰到了一起……
(三)
“啊!!!”楚菲雅眉头紧皱,美目半睁,突然一声,僵住了。
她张开的香唇离我的鼻尖只有不到三公分的距离,可以说,我只要稍稍抬起头,就可以吻到,甚至把舌头毫无阻挡地探进去,可,我顾虑的太多了,并没有那样做。
“阿姨…你怎么了…?”
她没回答,依旧保持那陶醉的样子,半天才吐出一口气,“呼…没事…没事……”
只听到“哗啦”一声,是水洒在地板上的声音,她拿出了胯下运动了半天的手,那上面油光光的,不用问,一定是爱液,她旁若无人地送到自己眼前,舔了起来。
顿时,我闻到了一股与小蝶大不相同的香味,非常甜腻,带着些许淫骚,却没有一丝熟女的异味。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也不假,特别是体现在这对母女身上,一边是可以进吉尼斯的澎湃潮喷,一边是仅用手指就可以造成的泛滥成灾。
她品尝完整只手的淫液,又伸出中指和无名指,先用美甲拨开小蝶微微红肿的阴唇,之后顺利地一插到底,挖弄起来。
她的手真漂亮,白皙柔嫩中可以看到细细的骨骼,给人感觉很瘦,却有力,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随着手指的起落,在穴口出入频繁,有了淫水的滋润,更显晶莹剔透。
挖了几下,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拿出来,把手指上挂着的白色的乳液一口吸进嘴里,细品一番,“嗯…真不错…你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能干出这么浓的阴精,嗯……”
“阿姨过奖了,这是咱们一起努力的。”面对长辈,就得谦虚。
“来,你也多吃点。”说着,她又挖出一些,递到我眼前。
我很想一口接下来,顺便允吸一下这几根漂亮的手指,可理性告诉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她情迷意乱的时候,都不肯说一句与我越轨的话来活跃气氛,可见她对于伦理还是有自己底线的。
我脑筋一转,想出个投石问路的主意,原地不动,张开嘴,伸出舌头,到底看看她是什么反映,如果,她直接把手伸进我嘴里,那是最好,说明我们之间距离越来越短了,不介意与我有肌肤之亲,如果,只是把阴精滴到舌头上,说明还是不能太能接受与女儿共享一夫,只能做个间接的玩伴。
想到这,伸出了舌头,好像等待女王的钦点一样,心理直打鼓。
“哼!张开手啊,谁要喂你?!”她轻蔑地笑了一下,命令着。
我去,卖了那么多力气,把她女儿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得到这么个结果,唉……无奈,我伸出了手,接过来,一口送进嘴里,味道果然很浓,非常香甜,咽下去,顿时倍感清爽,精力充沛。
“阿姨…我这……”我实在忍不住了,指了指胯下挺立的阳具。
“你呀,还得多练些日子,等熟悉了,就可以自己控制,不想射可以一直不射,想射,不碰它也可以射出来。”
“不碰也可以射?太神奇了吧,您现在可以随随便便就高潮?”
“当然,但那样没意思,只是下面爽,我还是比较喜欢全身的高潮。”
“可现在怎么办?我不能一直这样硬挺着回家吧。”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要不,一会儿你问问小蝶,看她愿不愿意再帮你试试。”
“算了吧,我真怕把她肏死…”最后两个字,我特意加重语气,希望能给楚菲雅一点触动。
“那你就自己忍着吧,想点其他事情,转移下注意力,让它赶快软下去。”她一点也不为所动,倒是挺会出主意。
没办法,只好这样了,小蝶已经累得睡了过去,我在楚菲雅的指引下,抱着小蝶去她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才离去。
握着卧室的门把手,看着自己还依然坚挺的阳具,硬度丝毫不必它差,如此神勇的兵器,几经厮杀却不能满足他主人的欲望,真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自己摇摇头,苦笑一番,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大功告成。
下了楼,看到楚菲雅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两瓶啤酒,看瓶子上的白雾就知道是冰凉的。
“歇会儿吧,喝点凉的,去去火,呵呵…”用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我苦笑了一下,开了一瓶啤酒,一饮而尽。
“看不出,酒量还不错嘛…”
“一瓶就算酒量好?”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别看是一瓶啤酒,动作熟练,一口干掉,一点也不犹豫,这就是经常喝酒,而且有酒量的表现。”
“看这意思,您也喜欢喝酒?”
“我一般不喝啤酒,怕长肚子。”
我借势打量她一番,制服上衣的钮子已经完全打开了,透过红色的薄纱衬衣,里面的内衣清晰可见,上面满是蕾丝,近似透明,甚至可以看到乳头的位置,这样就可以排除了用棉垫或是挤压而佯装出巨乳的可能性。
锁骨明显,身材苗条,肚脐上有个亮晶晶的装饰,腰细程度与小蝶不相上下,尤惹人怜,浅浅的腹肌轮廓隐隐浮现,一看就知道经常参加某种腰部锻炼,摇摆起来一定非常有力。
胯很宽,与腰围严重不成比例,预示着一个女人生殖器官的异常发达,小腹平坦,最好地证明了已经好几年没有被男人享用过,屁股,虽然是坐在沙发上,翘挺弧度丝毫没有减小,相信里面一定蓄积着惊人的爆发力。
由于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齐B的短裙几乎滑到腰间,令人疯狂的丝袜腿暴露无遗,吊袜带被拉得似乎马上就要断掉,丝袜的蕾丝边也一同承受着拉力,这是才体现出高级货的质量,丝袜的条纹一点也没被扭乱,顺着大腿伸向小腿直至脚背。
这双腿笔直得不得不让人感叹上天造物之能,怎么会生得如此完美,丰腴的大腿不可加减,纤瘦的小腿顺滑有力,再加上她偏爱的超高跟鞋,红色漆皮干净得能映照出人影,鞋头形状圆润带尖,不夸张,很精致,防水台和鞋身成一体,满是艳红色很协调,鞋身窄小,脚型没有一点瑕疵,一点也没有破坏整体流线。
脚跟处饱满,鞋跟足有二十多公分高,细得邪恶,有人形容高跟鞋,说它就像一把坚韧、锋利的匕首,直插男人心脏,我深感认同,而楚菲雅脚下的这一双恨天高,简直就是一柄长剑,把性感与杀气集于一身,任由主人大杀四方。
“喂!你好了没有,想把我的衣服看透吗?”楚小姐红着脸,气愤地嚷着。
“不…不是…已经…透了……”吓得我满嘴实话。
“啊?”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薄如蝉翼的衬衣,性感的黑色丝袜,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这简直就是半裸,她马上意识到眼前男人的目光已不再是欣赏而是赤裸裸的视奸,一阵被他人的意识占有的快感遍布全身。
她害羞地扣上了制服钮子,“那你也不许看……”小女人耍赖的样子真醉人。
“好,好,不看。”反正已经看过了。
“你每天都这么晚回家,父母不担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父母在外地,我自己住,不过…时间也是不早了,不打扰您,我先回去了。”
“这倒没什么,反正明天我不上班。”
“哦,对了,小蝶说您要打通宵麻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哦…我说怎么一进门就撞见你们亲热?原来她问好了我不在家,就把你带回来了,这死丫头…”
“本来说是去我家的,小蝶说您不在,才带我过来的。”
“今天手气好,才两圈她们几个全输光了,我请她们去夜总会,自己就先回来了。”
“您不喜欢那种地方啊。”
“也不是,唱唱歌,喝喝酒我倒是没意见,她们非要叫少爷,我最讨厌那些娘娘腔的小男人了。”
“这么说,您的朋友还挺开放?”
“是啊,跟我差不多年纪,很爱玩。”
“幸亏我不是娘娘腔,否则,还不是要被您打出家门?”
“你还算凑合吧,要不昨天晚上在专卖店我就不听小蝶解释,早就叫人把你…”
“您别吓我啊,黑社会大姐。”
“呵呵,谁是黑社会啊,还大姐,没大没小的,我们做生意,没有点黑白道的关系怎么行?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委屈小蝶,小心…”说着,她用手指着我,笔笔划划。
我看了看还没软下来的阴茎,满脸夸张的惊愕表情,连连摆手,“您老放心,小的不敢。”
“什么您老您老的?你说谁老?”她叉着腰,质问到。
“尊称,是尊称,您一点也不老,说实话,我第一眼见到,感觉您比小蝶大不了几岁,简直就是姐妹,甚至比我还小呢!只是…”江湖大忌啊,怎么让我犯了。
“只是什么?”她听了,语气稍稍缓和了。
“只是…玩…小蝶的手法…真成熟……”
“那当然,我的女儿,我……”看来小蝶的快人快语是遗传她的。
“呵呵,您的女儿,当然您会玩了,是吧…”
她红着脸,一个巴掌打在我肩头,连动作都和小蝶一样。
“以后不许拿我和小蝶开玩笑,知道吗?还有,别总‘您、您’的叫,要是让别人听到,以为我比你大多少岁呢,当着外人的面,就说‘你’就行,或者叫楚姐,菲雅,或者小雅都行,要是再把我叫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行,行,听您…你的…”悬了。
“现在没有外人,随便你怎么叫,但别忘了,你是小蝶的男朋友,我是她的妈妈,你绝对不能做那些违背伦理道德的事!”
“那刚才我们在做什么?”我反问道。
“刚才还不都是为了小蝶,这孩子任性,也是怪我,宠坏了。”说着,她无奈起来.
“其实,小蝶给我讲了好多您的事情,她很爱很爱您,特别是让您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真心的想把最宝贵的东西,留给妈妈。”说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有点哽咽了。
“这个我知道,可她不能总陪在我身边,我也不能永远照顾她吧,她还是要成家,有自己的生活。”楚菲雅深情地看着我,像是委以重任。
“那个,您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现在以一个外人的角度来说,女儿和妈妈分享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就不能分享最宝贵的男人和生活?”说这话,我是很可观的,基本没有什么主观意识存在。
“可这也太不象话了,母女和同一个男人上床,把伦理摆在哪?”
“那这么说,母女做爱,把伦理摆在哪?”
“这…这…这已经是事实了,没有办法,但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她表面上很坚定。
“昨天,您想到过和女儿的男朋友,一起把女儿肏到喷上天花板吗?您想过和她的男朋友一起舔女儿的屄吗?想过完事以后不穿衣服聊天吗?”别让我抓住机会,否则我会咄咄逼死人!
“这……你…你……”她被我的说辞堵得哑口无言。
“阿姨…”我语重心长起来,“所谓‘事实’,只不过是过去,未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您和小蝶的事,只不过两个相爱的母女互相疼爱的表现,就算违背伦理,那也是爱,爱也分对错吗?与其现在苦苦死守心里那根本荒谬的防线,不如早点敞开心扉,迎接更多的爱,这样有错吗?”
这几句话逻辑性太他妈强了,让我再说一次都未必通顺。
“嗯…你…也有点…道理……”她低下头,沉思着,眼眶湿润,楚楚动人。
“好了,阿姨,这只是我的理解,不论您决定如何,我都会支持您,和小蝶一起疼爱您,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吧,如果明天没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咱们出去逛一逛,散散心。”
“好…明天让小蝶给你打电话。”她眼神里还是充满迷茫,看来,今晚将是个不眠夜。
我的阴茎已经全部软了,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抬手开门。
“小天!”
“啊?”
“路上…小心…”
“好,明天见,阿姨。”
出了小区大门,等了将近十分钟,才见到出租车,上车后,倦意袭来,连续两天深夜激战,虽是金枪不倒,可身体素质偏差,再加上酒力发作,感觉车厢一直在转,真想上床昏天黑地地睡一觉。
好不容易才熬到家,澡也顾不得洗,一头栽倒床上,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可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其实,人就是这么贱,千辛万苦想得到的,到手后,也不一定能享受。
不禁想到了楚菲雅,外在条件,内在气质,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真的搞上手,一定会幸福吗?
小蝶,除了床上表现,绝对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好女孩,我会给她带来什么?
左右思量了这两个明显摆在眼前的问题,试想了各种可能,其实,也不需要我主动去做什么,对小蝶,只要她不做太过分的事,一切由她,对楚菲雅,静观其变,不论是自己考虑还是小蝶威逼利诱,总会有个结果。
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很沉,很沉。
“叮铃……”一阵闹钟的声音把我吵醒,拿起手机看看时间,不是闹钟,是小蝶的电话,再看表,已经将近十一点,真是累坏了,接通电话,传来了小蝶慵懒的声音。
“喂?懒猪,半天不接电话,还在睡吧。”
我又看了看手机,的确有一个未接来电,估计就是刚才打的,说明她也是刚刚醒来,“是啊,太累了,你也刚睡醒吧。”
“是啊,昨晚睡得太香了,还做了一个美梦。”
“是吗,梦到什么了?讲讲。”
“梦到你、我、妈妈,一起出去玩,很开心,嘻嘻…”
“那好啊,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什么啊,你又不是阿拉丁神灯,还满足我的愿望,谁用你满足!”
“你不用我满足?昨天晚上怎么喷得那么高?”
“讨厌!!!不许乱说,昨天太激烈了,你可不许拿这个开我的玩笑!”
“好,不说,不过,今天咱们三个人真的可以一起出去玩,昨天晚上我已经和你妈妈说好了,不信,你去问问她。”
“真的?太好了,一会儿再给你打!”她迅速的挂断电话,估计是蹦跳着去找她妈妈了。
我揉了揉眼睛,感觉清醒一些,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拖鞋,刚走了一步,“啊!!!”浑身的酸疼,让我不禁喊了出来,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的确没错,我这命是革了,身体也要垮了,这只是和小蝶上床,要是真有一天换成她那耐肏的妈妈,恐怕真下不了床,以后真的要少喝酒,勤锻炼,迎接那一天的到来。
小心翼翼地走到卫生间洗漱,之后穿衣服出门,真可恶,为什么不设计一部电梯,我呲牙咧嘴地从六楼好不容易才下来,不过,经过这一系列的活动,感觉好多了。
这时,小蝶的电话来了,“正天,算你有良心,还真没骗我,快过来,我们等你呢。”
我先去昨天的饭店取车,之后来到她家…
开门的依然是小艾,“你好,陈先生。”她的笑容很灿烂。
“艾姐,叫他正天就行了,‘先生、先生’地叫,多别扭。”怎么每次开门,小蝶都躲在她身后。
“哦,叫天哥吧,可以吗?”小艾也不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不熟。
“可以,可以,无所谓。”我观察了一下,她今天的打扮和昨天差不多,T恤短裤。
“快进来吧,帮我看看穿哪件衣服好看?”小蝶拉着我的手,往楼上跑。
我跟在她后面,看着薄纱睡衣下的小屁股,随着上楼的动作,左右摇摆,非常诱人,一路来到她的房间,昨天忙着照顾她,没仔细看,整间屋子布置得非常可爱,是粉色基调的,但并没有像一般小女孩的房间,满是HELLO KITTY,而都是些高档家具和装饰营造出的环境颜色,
推开沙发旁的一扇门,里面还有一个房间,她称之为“衣橱”,里面四面墙分别是衣服,裙子,鞋子,化妆台,简直就是一个名牌时装店,布置得井井有条。
“不错嘛,大小姐,我以为你的衣服会堆成一座山,没想到这么整齐。”我调侃道。
“呵呵,要不是艾姐帮我收拾,恐怕真要堆成山了,你说我穿什么好呢?”
“这还用问?我的小妖精,穿什么都能迷死人!”的确,对于她的身材,一点也没有恭维。
“算你会说话,外面天气这么样?穿裤子还是裙子?”
“天气挺好的,穿裙子吧,我可爱死你这双美腿了!”说着,我的手顺着她的屁股滑向大腿,摩挲着。
“色狼!大色狼!人家的腿有那么好看吗?”她也有点害羞了。
我拉着她,来到放裙子的柜子旁那面落地镜前,“你看。”
我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慢慢地抚摸着,画出她即使没穿高跟鞋也是黄金比例的下身曲线直到脚踝。
“这双腿,瘦归瘦啊,却有肉,不像那些自认为骨感的,骨瘦如柴,好像营养不良似的,而且还这么光滑,雪白,没有瑕疵,最重要的是小屁股,圆圆的翘着,这样穿短裙最性感了。”
她听我说着,自己也陶醉其中。
“可是,我觉得自己有点矮了。”
“不会啊,你有多高?”
“一米六二,上次体检时量的。”
“那也可以啊,不算矮,而且你腿长,比例好,再说,你刚十七岁,还会长高的,你爸爸妈妈都不矮吧。”
“那倒也是,爸爸一米八多,妈妈一米七,我应该还会长高吧。”
“当然会了,即使不长,我不嫌弃,你还怕什么?”
“谁怕你嫌弃了?就是怕站在你旁边,不般配。”
“哈哈,这年头,还有什么般配不般配的,再说,你这么漂亮的小模样,我站在旁边,都怕配不上你呢,哈哈…”
她听了,很欣慰,踮起脚尖,环住我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上来,我一把拖住她浑圆的屁股,抱起她,她顺势用腿夹住我的腰,我们就这样交换着唾液。
她的口水对我真的有很强的功效,阳具猛地站了起来,正好顶到她胯下,她和我吻着,舌头搅在一起,口水直往我嘴里灌,她也感觉到了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穴口,马上扭动起屁股,使龟头在阴蒂阴唇上来回磨蹭,一股暖流周游全身。
“小蝶,是小天来了吗?你好了没有?”随着声音,衣橱的门开了,这时的我已经把她按在镜子上,手揉着她的胸,她抱着我的头,腿还夹着腰。
“你们俩个还行不行了?昨天做完分开的,今天一见面就这样,都已经快十二点了,还出去吗?”楚菲雅口气中透出了一点尴尬。
小蝶放开了我的头,“妈,人家想正天了嘛,你好了没有?”
“当然好了,谁想你,挑了半小时,也没找到合适的,非说要等小天来帮你挑,人家来了,你看你,又骚上了。”楚菲雅抱怨道。
“阿姨,别生气,我们马上好。”我放下小蝶,回应着。
“快点吧,我订了西餐厅,十二点半之前要到。”说完就出去了。
“老公…我想要……”
“好宝贝,忍一忍,不然妈妈真要生气了。”我安慰道,在她嘴上来了个响吻。
“老公……那晚上…”她可怜巴巴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看着我。
其实我也是恨不得马上把她推到在地毯上,可无奈没时间了,我还是比较理性的,在关键时刻还算能管住自己。
“好,晚上一定好好肏肏你这小穴。”我一把摸上去,已经湿嗒嗒的了。
“讨厌,别摸了…真不行了……”她打开了我的手,转身回去挑裙子。
我坐到身后的沙发上,欣赏着她精心的样子,真迷人。
“老公,这件怎么样?”只见她拿着一条粉色的连衣裙,比昨天的还性感,该短的短,该露的露。
“好啊,只怕包不住你这么翘的屁股,我可不愿意我的老婆被其他男人看光了。”
“去,瞎说,我是你的,谁敢乱看,不过,这件裙子好像真是小了点…”她往自己身上比划着,“这好像是去年夏天买的…”可以看出来,这一年,她发育得不小。
“你找找今年的吧,胸也大,屁股也大,以前的恐怕都不能穿了。”
“哦…这件呢?”她又拿出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布料亮亮的,胸前和背后都有开口,领口不算太低,可中间开了一个可以露出乳沟的口,背后是从脖颈一直到腰的一个大口,中间穿插着一条红色的带子,好像欧洲古代的塑身衣。领口和裙摆也是红色的边,看起来很亮眼。
“真性感,你穿上一定很漂亮!”
“那我穿给你看…”
她就在我面前,脱下了睡衣,我还是第一次有距离的欣赏她的裸体,从头到脚看的入神,直到她从上至下穿连衣裙时,裙子卡在了胸部,叫我帮忙,我先松了松后背的红色带子,稍微往下穿了一点,还是不行,继续松,还是不行,再松,还是不行。
“大小姐,这件什么时候买的,试过吗?为什么买这么小号的?”
“春天买的啊,当时试过,挺合身的,不知道现在怎么就穿不上了?”
“你发育太快了,呵呵,我再松松,如果还是不行,你只能穿睡衣上街了。”
“我才不要呢!你再松松,我努力下下。”
我把后面的带子,调到最大开口,这才穿好,再看效果,胸前的开口,已经被巨乳撑成了圆形,后面的开口,也大到几乎露出半个后背,红色的带子绑在上面,很有SM的情趣。
“呼…穿好了,怎么样?”
“呃…让我说实话吗?”
“当然了,快说啊!”
“我想肏你!”
“讨厌!!!别开玩笑,妈妈等着呢,这件可以吗?”换成她一本正经了。
“太性感了,走在街上,得吸引多少男人啊!”
“那就不穿了…”
“没关系,我们先去买衣服。”
“那也行,配这双鞋,怎么样?”
又是一双恨天高,放眼看去,她的鞋几乎都是这种类型,手里拎着的这双,是黑色漆皮的,高得吓人,亮得夺目,红色的鞋底,正好与裙子的带子相配。
“可以,性感…”我按了按胯下的阳具,吞了口水。
“是不是要配双丝袜呢?”
听到“丝袜”两个字,我心底一颤,这裙子加上这超高跟,简直就像索精的小恶魔,再穿上丝袜,恐怕我要一路挺着鸡巴走了。
没等我回答,“这双怎么样?”她顺手拿起了一双满是蕾丝花纹的连裤袜。
“你是要我的命啊,我最受不了女人穿丝袜了,你还挑了双这么性感的,还让我出门吗?!”
“你喜欢丝袜?我以为你只喜欢腿呢,呵呵…”
“当然喜欢了,制服,美腿,丝袜,高跟鞋,我都喜欢疯了,咱们见面那天晚上,如果你不是那身打扮,我也许还有点理智,结果,正中我下怀,才把你就地正法了。”
“那好啊,就穿这双了。”
说完,她坐到我旁边,卷起袜筒,抬起一条腿,绷直脚尖,小心翼翼的伸进去,好像生怕长长的趾甲把它刮破,之后慢慢地带着丝袜向上套,这哪里是穿,简直就是抚摸,双手滑过的皮肤,当时就蒙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蕾丝黑纱。
然后用同样撩人心弦的动作,穿上了另一条,再穿上那双高跟鞋,站了起来,把裙子退到腰际,把裤袜的臀部部分慢慢地提好,这样整个屁股也变成了黑色蕾丝的,最后,她笔直的双腿没有屈膝,而是弯下腰,双手各抓住一条腿,从下面一路抚摸上来,直到屁股,又着重地在上面游走一番,才扭动着拉下裙子。
这一幕我眼睛都没眨一下,因为马上就要喷出火来了。
“怎么样,漂亮吗?”她含情脉脉的问。
“宝贝,咱们改天再出去吧,我今天只想肏你,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哦?你想怎么肏呢?”她边说,边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
“我想先肏你的腿,你的脚,你的鞋,我都想肏!”我迫不及待了。
“你还挺会玩的,这怎么肏?”
“你就坐在沙发上就行,我先把你下身舔遍,如果你需要,可以仔细舔舔小穴,之后,舔你的高跟鞋,再舔你的丝袜脚,每根脚趾都舔到,特别是脚心,最后,让你两只脚夹着我的鸡巴,给我脚交,或者,用腿弯夹着,就可以肏你的丝袜腿了。”
“啊…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玩法,你现在就要肏我的丝袜吗?”短短几句话,她听得很过瘾,不自觉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是啊,我现在就要,等丝袜肏爽了,再肏你的穴。”
“小蝶!还没好?你们是不是又干坏事呢?”门外的楚菲雅来得真不是时候。
“哦!妈,好了,好了,你看看,漂亮吗?”小蝶嘴里应付着,眼睛恋恋不舍地看着我。
楚菲雅开门进来了,我赶忙站了起来,“呦!我女儿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让穿都不穿,今天怎么这么性感,穿给谁看的?”
“妈……”小蝶害羞地挽住我的胳膊。
我这才注意到楚菲雅的一身打扮,大大地波浪,披洒肩头,黑色的眼影和眼线非常漂亮,本来就很大的一双丹凤眼勾勒得无比动人,淡紫色的唇彩把微微翘起的嘴唇涂得油亮,锁骨的线条分明可见,紫色的小连衣裙只包住半个乳球,短的不能再短的裙边紧紧缚在大腿根部,迈的步子大一点恐怕都要被扯破,光滑的双腿没有穿丝袜,脚下一双淡紫色的磨砂高跟鞋令人陶醉。
“你穿这么高的鞋子逛街,不怕累?”
“不怕,不怕,这样才配正天,累了他背我。”小蝶幸福地笑着说。
我看着楚菲雅,一脸苦笑。
“今天也挺热的,还穿丝袜。”
“正天喜欢看啊,她还要肏我的丝袜腿呢!妈妈,你也去穿上吧!”
“真懒得理你们,一天到晚还有别的事情做吗?快点吧,要迟到了。”
“好,我化个妆,马上出发…”
“小天,开我的车吧,在车库放了一个月也没时间开。”说着,递给我一把钥匙。
是保时捷,虽然基于她的家庭条件,我一点不惊讶,但内心的兴奋还是抑制不住。
楚菲雅陪小蝶化妆,我先去地库开车。
“嘀…嘀…”刚才忘了问车位号,只能用解锁键找,远远地在角落,传来声音和闪光。
随着脚步靠近,我看到一台银色的保时捷停在最后一个车位,是911.
进车,内饰都是崭新的,发动,声音低沉,加油,轰鸣声挤满整个车库。
开车出来,她们已经在路边等了,远远看去,两个美女,年纪相仿,小蝶化了烟熏妆,成熟野性,楚菲雅的淡妆,与少女无二,分明是一对姐妹。
我下车,按下座椅,因为是三门车,后排也需要从前门进入,小蝶想坐副驾驶的位置,所以只有楚菲雅坐后排,当她屈身,迈进后排时,窄窄的裙子抵不住长腿分开的角度,丁字裤阴部的白色透明布条露了出来,真让人想入非非。
一路上,回味着裙内春光,911的性能一点也没有被埋没,平时近半小时的路程十分钟就赶到了,小蝶大呼过瘾,吵着要去考驾照。
来到西餐厅门口,只看外部装潢就知道价格不菲,两个高大的服务生负责迎宾,其中一个接过了车钥匙,另一个开门,进去后左右两排美女个个都够模特标准,发髻高挽,白色衬衣,红色马甲,黑色短裙,透明丝袜,高跟鞋,穿着正统,面带笑容,见到我们,整齐地深鞠一躬,最末尾的两人负责领位,边走边询问我们的口味,而且告诉我们餐厅刚刚开业,需要多提意见。
两旁的男顾客听到小蝶和楚菲雅高跟鞋清脆的响声,纷纷投来色咪咪的目光,夹杂着羡慕嫉妒恨,旁边的女顾客也不禁被吸引得目不转睛,这对母女倒是习以为常,迈着T台的步子。
我们走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落座,在美女的介绍下点了几道特色菜,小蝶还为我要了一份生蚝。
我们边吃边聊,小蝶对我的车技赞不绝口,楚菲雅只是含笑听着,偶尔插一两句话,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们三个人的事。
小蝶吃着金枪鱼色拉,对妈妈说,“昨晚你们太狠了,弄得我喷了那么多。”
楚菲雅默不作声。
我接过了话题,“你哪里来的那么多水,天花板都喷湿了。”
“我怎么知道,是妈妈遗传的吧。”说着,她又看向楚菲雅,“妈,你倒是说话呀。”
“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说着,看向窗外。
我和小蝶都明白,她只剩心里的那道伦理的防线没有被冲破,一直耿耿于怀。
“妈,你看,咱们俩的关系,早就不是普通的母女了,而且过得挺幸福,现在我有了正天,想和你一起分享,就像分享我的第一次,这有什么不对吗?”
“哎…小蝶,你的心意,妈妈知道,就算没有伦理这层关系,我对你爸爸的感情,你不了解吗?这几年,你见过我和其他男人发生过什么吗?”没想到她竟然对老公的感情那么深。
“我也很想爸爸,可这有什么办法呢?这几年过来,没有一个男人疼你,爱你,我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妈妈这么年轻漂亮,难道要一辈子守寡?”
“小蝶,昨天晚上我和小天也聊了这事,其实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只是我还没调整过来。”
“这样吧,咱们一起出去玩,散散心,怎么样?”
“你呀,成天想着玩,公司这么忙,哪能走得开呀?”
“忙是借口,你看你今天不上班,不是没什么影响吗?好妈妈,咱么出玩吧,我想去海边。”
“海边?去哪?”
“普吉岛,峇里岛,马尔代夫,反正不去海南,太宰人了。”
“呦~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心疼起钱来了?”
“我长大了嘛…正天,你说去哪里好?”
“我…恐怕不能请那么长的假,再说了,出国,随便去哪里,还不是比海南消费高?”
“哈哈,小天说的对,你看你这丫头,算计半天,只会多花钱,是吧。”
“不嘛,不嘛,就出国,我要去日光浴,晒成小麦色,多性感!正天,你就和领导说说,大不了多加几次班,还不行吗?”
“对了,小天,你在哪个公司?”
“丰田。”
“啊?日资啊,你还敢在日资企业上班?这几天闹的多凶啊!”小蝶十分惊讶,好像我是外星人。
“你不是也在日本商场上班吗?”我反问道。
“那不一样,我们做的是法国品牌,你那可是纯日本的,多危险。”
“小天,你工作怎么样?顺利吗?”
“还可以吧,挺忙的。”
“待遇呢?”
“基本工资加奖金一万多点吧,不一定,看销售额。”
“全市的?”
“不是,区级的。”
“这样吧,我那里的运营经理我早就想换掉了,不知你有兴趣吗?”
“这个…我对化妆品也不太了解…”
“什么?你还不了解?都把我难倒了呢,还不了解?”
“我那点知识,也只能为难为难你,呵呵…”
“好啊!你敢笑我!我告诉你,赶紧给你上司打电话辞职,明天就去妈妈那报导,然后把你派给我做跟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笑我!气死我了!”她满脸怒气,真是个小孩子脾气。
“不敢,不敢,我对化妆品真不了解,运营经理这么关键的职位,怕做不好。”
“其实营销大同小异,主要是策略,具体专业知识,小蝶就可以给你讲,如果你怕新环境不好适应,也可以先在运营部做一两个月,熟悉之后,再提经理,这样行吗?”
其实,楚菲雅的意思,我已经猜到几分,无非是想把女儿的男朋友放在眼皮子底下,看住了。
“那好,一会儿我打电话辞职,只是别把我派给她做跟班就好。”我指了指小蝶,小蝶的粉拳雨点般打来。
“你们慢慢吃,我去下洗手间。”看着我们嬉闹,楚菲雅起身离开。
“老公,看来妈妈对你有点意思了。”小蝶煞有介事地说。
“我看未必,她那么爱你爸爸,怎么会说变就变?”
“那就要看你的了,能不能哄得她高兴。”小蝶边说,边指了指楚菲雅走路的背影。
那高挑的身材,浑圆的屁股,细长的双腿,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对于她,你可不要总是用这里思考问题就行。”小蝶抬起了脚,用那性感的高跟鞋在我阴茎的部位摩擦起来。
“呼…”这大厅广众之下,太刺激了,“别,小蝶,这么多人。”
“嘿嘿,你不是要肏我的高跟鞋吗?来呀!”这小妖精,太坏了。
“不行,不行,已经硬了,会被别人看到的。”我可不想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出丑。
“没关系,来嘛,老婆让你舒服舒服。”
我偷偷把桌布撩开一个缝隙,赫然见到一只穿着黑色漆皮高跟鞋的黑丝脚,踏在我的裆部,明显可以看见,里面的阴茎已经直直挺立了,我一把抓住这只脚,想把她挪开,可恐怕她已经伸直了腿,任凭我怎么用力,也是白费。
“小蝶,好老婆,一会儿被你妈妈看到,多不好。”
“怕什么?你脱光了她都见过,何况这个。”
“那你轻一点,别踩断了。”力量的确有点重。
“好,我轻点。”压迫变成了撩拨,我算是服了。
“吃好了吗?”楚菲雅,挪开椅子,坐了下来。
“啊…好了,好了。”我忍着下体传来的感觉,说着。
“小姐,埋单。”
“您好,您一共消费九百七十元,本店开业优惠打八折,七百七十六元,谢谢。”
第一次吃饭,无论如何不能让女士破费,看到楚菲雅打开挎包,我赶忙站起身来,掏钱包,嘴里说着,“我来,我来…”可忘了胯下坚挺的阳具,起身的同时,龟头一下就戳到桌子上,剧痛好像阴茎对折了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楚菲雅本来是要付现金的,见状赶忙带着服务生去刷卡,我捂着小腹,豆大汗珠直落,小蝶却“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你还笑,哎呦,都是你害的。”
“哦…对不起,我给老公揉揉。”她把手伸过来。
“别,我错了,让你揉还不一定出什么坏主意呢,我自己忍一忍吧。”我皱着眉,的确太疼了。
“小天,怎么了?肚子疼?”
“他不老实,顶到桌子了。”看样子,小蝶是忘了在床上怎么向我求饶了,找机会,一定报复她。
“怎么样?好点了吗?用不用去医院?”
“不用,小雅。”
“你叫她…什么?”小蝶吃了一惊。
“‘小雅’啊,怎么了?”
“妈,你不是说,只有爸爸叫你‘小雅’吗?”
我听出了这话的意思,疑问而且期待地看向她。
“呃…是啊,随便他叫吧,只要不叫‘阿姨’就行。”她说着,双颊微微泛出红晕。
“啊?哦…哦,行…”小蝶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撇了我一眼。
“小天啊,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
“不用,咱们走吧,我感觉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感觉周围人都用余光瞥着我。
“那好,你们慢慢走,我去叫服务生把车开过来。”说罢,她径直走去大门。
“好啊你,我还怕你不开窍,想教你怎么哄她,你倒挺利索,已经开始下手了,是吧?”
“冤枉,冤枉啊,是她让我这么叫的,‘楚姐、菲雅、小雅’什么的,只要不叫阿姨就行。”
“你还真会挑,妈妈说过,只有爸爸可以叫她‘小雅’,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看来你要走运了。”
“但愿吧。”我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可没说出来。
车已经开到大门口,小蝶挽着我向外走,一个女服务生从前台后面走了过来,“对不起,先生,由于本店目前试营业阶段,餐饮发票还没有批下来,请问,可不可以留下您的联系方式,稍后与您联系,补给您?”
我与小蝶对视一眼,“我没要发票啊?”
“是刚才那位小姐埋单时要的,她说她先去提车,把发票交给您。”
“哦,没关系,我给你写。”
来到前台,留了联系方式,我们三人驱车直奔市中心。
到了步行街,小蝶吵着先陪她买衣服,因为她身上穿的这件,实在性感得有点过分。
逛了好几家店,始终没找到合适的衣服,原因是母女俩要求太高,不能幼稚,不能成熟,不能暴露,不能不露,我快被她们俩逼疯了。
已经快两小时了,我最不擅长的就是逛街,特别是陪女人逛,那种挑剔是我一辈子也做不到的,真恨不得把她扒光,看她随便抓起一件穿在身上,立马结账走人。
“小蝶,我实在不行了,这样,你和小雅逛逛,我去那个咖啡馆喝点东西。”
每次叫“小雅”,她的脸都会红,“我也累了,真不应该穿高跟鞋出来,小蝶,你自己逛吧,我也要去歇会了。”
“你们俩倒是挺默契,扔下我自己逛,正天,你不许走,陪我!”
“啊?好吧,我陪你,小雅,你先去吧,电话联系。”第一次陪女朋友逛街,忍了吧。
楚菲雅转身走向咖啡馆,小蝶拉着我的手来到一家店门口。
“这家好像不错,还有内衣卖。”
我看了看,橱窗里模特身上的衣服都是比较含蓄的小性感,颜色也比较丰富。
导购小姐微笑着迎上来,“您好…新款…到店…喜欢可以试穿…”
她不由得被小蝶的美丽所吸引,以至于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麻烦你帮忙挑几件适合我的。”看着导购小姐的打扮,小蝶似乎很相信她的眼光。
只见她橙黄色的长发束在脑后,眼睛很大,标致的瓜子脸,鼻尖高挺,嘴唇略薄,打了腮红,很可爱,上身穿粉色小西服,里面白色T恤,领口很低,胸却不大,下身穿蓝色超短裙,包着小屁股,虽不丰满,也算性感,双腿非常细,恐怕与我的胳膊不相上下,穿着一双蕾丝边的粉色高筒袜,这么瘦的腿,不用吊袜带丝袜也不会掉下来,高跟鞋是蓝色的,看起来脚很小。
“您想要哪种类型的衣服?”
“裙子吧,不要太长的,还有内衣。”
“好的,稍等。”她好像很懂小蝶的意思。
不一会儿,她拎着几件衣服,回来了,“您试一下吧,这几件感觉比较适合。”
小蝶看也不看,接过来就走去试衣间,这时,店里进来几对顾客,那导购小姐说让我坐在沙发上等,我在沙发上落座,欣赏着店里几个美女的曼妙身姿,她们都在专心致志地挑选,不会注意旁边男人的目光。
“老公!”小蝶从试衣间探出头来。
“怎么了?”
“背后的拉链拉不上,过来帮帮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进女试衣间,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可看着忙得不可开交的导购小姐,也不好意思打扰她们,无奈,快步闪身去进去了。
进了试衣间,三面落地的镜子,灯光均匀,把小蝶周身映射得完美无瑕。
她正在试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胸前的深V字直到胸口,腹部部以上,只有两根布条,遮住大半乳球,绑在脖子后面,还好,后背也只露出上半部分,否则真是比原来那件还要暴露,短裙依然是超短,其实,对于她翘挺的屁股,裙子也只是个点缀。
她环住我的脖子,说,“老公,帮我拉一下。”
我也抱住她的柳腰,摸索了半天,“哪有拉链?”
正说着,她柔软的嘴唇忽地印了上来,小舌头灵活地直往我嘴里钻。
我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对于这突然的举动,毫无抵抗,任凭她在我嘴里游走一番,然后激烈地响应。
口水的杀伤力还是那么大,没几口,我的阴茎就进入了战斗状态,高跟鞋使她的双腿更长,接近我的身高,阴茎刚好顶到阴部的突起,她舒服地来回扭动身体。
我们侧着头接吻,正好可以看到她身背后的镜子映出她的背影,她黑色的丝袜美腿微微叉开,那如灵蛇般的身体跟随着店里浪漫的音乐左右晃动着,这一刻,一切艳舞都是浮云。
“来…老公…快来欺负我…”她的耳语,俨然出自一个欲火中烧的小女人之口。
“晚上回家吧,外面人挺多的,被发现就麻烦了。”
“啊…你这色狼…不想吗?不想肏我的丝袜腿了?”她好像很期待我玩她的腿,抬起来,蹭着我的裆部。
“不是,不是不想,这么多人,你叫声又那么大。”
“我不叫,我能忍住。”她用手捂着嘴巴。
“我不信,第一次不让你叫,你不还是叫出声了…”真是天助她也,话音未落,突然换了音乐,是LadyGAGA的Telephone强劲的鼓点好像还是REMIX的,充满了整个房间。
“老公,来嘛…”说着,她蹲下去,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掏出坚硬的阴茎,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睾丸,吸允一番,之后一路舔上阴茎,直至龟头,一口含下,拚命地吸,口腔里产生的负压使得龟头被紧紧包裹,舌头很合时宜地打着转,扫着马眼和冠状沟。
“呼…别这样…”我咬着牙,承受着快感。
她一手团揉着睾丸,一手捋了捋头发,露出侧脸,小嘴紧紧地箍着棒身,上下套弄。
我挺着下身,靠在门上,一扭头,看到旁边的镜子上她的侧身,真是淫靡至极,细细的双腿踩着性感的高跟鞋,大大地分开,蹲在我胯下,布满漂亮的蕾丝图案,隐隐约约的看到黑色丝袜间嫩白的皮肤,屁股和胸部的起伏充满了被人践踏的欲望,专注口交的同时,不忘适时地望上我几眼,飞来渴望被折磨的眼神,高挺的鼻梁几乎碰到小腹,双唇的油彩已经被抹掉,只能被迫张大,努力地降服口中的硬物。
“嗯…”不知是从口腔还是鼻腔,她发出了兴奋的闷哼,阴茎被这低频率的震动弄得全身酥麻,还伴随着舔棒冰一样的水声,好像阴茎已经流出汁液,而她正在一滴不落地舔舐。
我攥紧拳头,虽明知道不可能射出来,可还是用力忍住。
睾丸被揉搓的快感,使得肛门也跟着收缩,因为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东西被美女抓在手里把玩,命悬一线,却又无比舒畅,而且所有感觉都是追着刺激你,让人无处躲藏。
一通卖力之后,小蝶吐出了龟头,转过身去,跪在镜子前的小沙发上,撅起屁股,手里攥着阴茎,回头望着我挑逗地说道,“好老公…快来嘛…今天让你好好的…欺负欺负你的小妖精…”
这时的我,早已把什么“公共场所,大庭广众”之类的词抛之脑后,蹲下来,伸出舌头,从她耀眼的高跟鞋跟开始,一直向上舔去,她也侧着脸,从镜子里欣赏自己的美腿被男人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含在嘴中,一股征服感涌上心头。
虽然她的双腿令我神魂颠倒,可我并不想恋战,一路舔到私密处,我抓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刚要舔下去,才发现那里的淫水早已汪洋一片,亮晶晶的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奔流而下,膝盖处的沙发垫已经被阴湿了。
“你这里已经湿透了,还没干就这样,真骚!”
“还不都是因为你,换成别的男人…才不会这样呢!快来吧…干我!”
“不舔了?”
“都这样了,还舔什么?”她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蜜穴,手指当时就沾满了蜜汁放进嘴里,“嗯…老公别舔了…要不会痒死我的…快上我…小骚穴要你的…大鸡吧!”
“急什么,我也要尝尝!”
外面不时有着走动的声音,希望没人听到我们说话。
我俯身下去,一口舔上她的穴,隔着蕾丝丝袜,穴口的唇肉被挤作一团,只有蜜汁能勉强出入,即便舌头如此敏感,也找不到阴蒂的位置,我吃了几口淫水,实在不过瘾,随即手指捏住丝袜,一用力,丝袜应声破开。
里面的唇肉和淫水,终于得到了解放,门户大开,爱液横流,我赶忙把最凑过去,大口地吃起来。
小蝶被这粗鲁的动作所感染,听到丝袜破裂的声音同时,“啊…”的叫了一声,一种被男人突破最后一层防线后,马上要被野蛮占有的心里快感猛地迸发出来。
“老公…小骚屄痒死了…快…快狠狠的教训我!”小蝶扭着屁股,淫水蹭得我满脸都是。
“好…看我不插死你这欠肏的婊子。”
我攥住肉棒,坚硬如铁,火热如碳,龟头对准不停流水的穴口,没有半下研磨适应,腰身一挺,直捣黄龙,当时淫水四溅,喷到左右两面镜子上,流下来。
小蝶被这虽在意料之中,却突如其来的一根阳具着实地顶了一下,直插花心,子宫口被迫大开,迎接这不速之客,由于强烈的快感全身颤抖,赶忙摀住嘴,“呜……呜”声从指缝间传出来。
我的阴茎也收了不少刺激,四面八方被包围着,子宫箍着龟头,肉芽不停刷动,要不是现在金枪不倒的身体,恐怕一插进去就要交枪了。
“呼…老公…爽死了…大鸡巴最棒了!”
“你忍住啊!”我隐约听到外面有动静。
外面传来说话声,好像是有人试装,让同伴帮着参谋,应该是没发现什么异样。
“我要动了。”
不等她回答,我抽动起阴茎来,开始几下还比较慢,之后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似一下,不到一分钟,小蝶就被干得浑身酥软,纤细的手用力抓着沙发的靠背,屁股迎合着我的速度向后挺动。
这个姿势很厉害,只是还没和小蝶用过,别看只是简单的“老汉推车”,阴茎次次插到最深处,与以往不同的是硬度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因为阴道在这时并不是直的,而是随着引力和身体角度产生弯曲的效果,这大大加强了摩擦力,每一下都最少有两个点是集中受力的,所以,干得小蝶柳眉紧皱,穴口大张。
“怎么样?宝贝,这姿势舒服吗?”
“干死了…老公…干死我了…你看你…”她快招架不住了,扭头看着旁边的镜子。
镜中的男女,淫心大盛,男人的腹肌在四面灯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块块的突起,屁股因为用力而深深凹陷,好像把所有能量都集中在前面那根棍子上,腰部大幅度挺动,抽出可以看到龟头,插入密不可分。
那女人身材火辣,媚眼含春,衣服的带子挤在乳沟里,双峰吊在半空,乳头挺立,前后晃动,小蛮腰即使俯身也没有一点赘肉,屁股的线条像汹涌的波涛,经过了腰部的下沉后猛翻上来,承受着男人撞击,接着翻起新的臀浪。整个下半身全是黑色蕾丝丝袜,布满暗花,很有质感,摸上滑腻腻的,虽是屈膝也可以看出惊人的长度,被淫水打得湿淋淋的,闪着暧昧的光泽。
我正看的入神,小蝶“啊…”地低呼一声,回头抓住我握着她细腰的胳膊,眼神里充满忍耐的痛苦。
“宝贝…怎么了?”
“啊…老公…快给我高潮吧…我不行了……”
“这才多长时间?你不是痒得不行了吗?我得好好给你止止痒!”我说着,顶得更用力了。
“你…别光用力…快一点…肏……”她越说表情越痛苦,好像在用力大便。
“这几天连着肏你…我哪来那么多气,不能再快了…”我只是次次到底,速度不快。
“老公…求你了…像昨天一样…干死我…插烂我…再快一点…快啊……”
说实话,我并不是有意刁难她,说话都要耳语,何况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实在刺耳,这窄小的试衣间与外面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可以清楚地听到一阵阵的脚步声,太危险。
“这样你不能高潮吗?我也没有办法了。”
“啊…啊…嗯…就差一点了…你再快一点…我就上天了…老公…给我吧…求你给我吧……”她央求着。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我们的动作没有停下,她摸索着拿出手机,原来是楚菲雅打来的。她已经在高潮的边缘,无力地接听了电话,我凑过去,听她说什么。
“妈…”
“你们好了没有?我在这坐了半小时了。”
“等等…啊…一会儿就好……”小蝶强忍着快感,含糊地回答着。
“嗯?你在干什么?”电话那头听出了蹊跷。
“正天…正天他…啊…他……不给我……”
“你们还行不行了?跑到哪里快活去了?”楚菲雅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就在…就在试衣间里……太刺激了……”
“刚才那家店?”
“嗯…啊…是啊…”
“嘟……”电话挂断了。
“老公…你快点…狠狠地肏几下…让我先高潮……好不好?妈妈等着急了。”
“真不行啊,动静太大,被人听到了。”
“你的大鸡巴…真坏…啊…啊…太硬了…你不帮我…我自己来了……”
说着,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屁股,小蛮腰一用力,天啊,扭起了电臀,一阵剧烈地抖动下,臀浪翻滚,她还真是没有吹牛,幅度,力度,速度都要比昨天台上的女孩强很多,阴茎插在里面一通乱撞,子宫口像她的舌头一样搅动着龟头,整个蜜穴温度在升高,肉芽也像长了眼睛,频频扫向棒身的兴奋点。
小蝶看着自己的屁股,激烈地抖动着,越快越痛苦,越痛苦越满足,好像是飞船要飞向太空,突破地球最后的引力,在艰难地挣扎。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俯身吻过去,舌头一下钻入她口中,她好像很喜欢这种扭曲的姿势,口水越来越多。
我也想尽快把她送上顶峰,无奈空间有限,只能试试小幅度的动作,稍微一起身,抬高了肉棒,龟头就向下扎去,刮弄G点,再矮身,肉棒压低,龟头抬起,猛刺子宫,如此反复,小蝶整个蜜穴里的穴肉没有一处不被捣烂,高潮的感觉不断地蓄积,已经到了边缘。
“老公!你…把大鸡吧……顶…住…我…别动……”
我放开她的脖子,攥住双乳,下身死死顶住她的屁股,阴茎已经插到最里处,顶着子宫壁,她的小蛮腰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量,竟然还能转动,阴茎在穴里,搅拌着穴肉,蜜汁和子宫颈。
我稍稍往后退了一点,使她的屁股更加旋转自如,没了阻力,她暴风骤雨般的扭着,一直到爆发的终点,全身颤抖,我摀住她的嘴,还是能听到含糊不清的亢奋声音。
“啊……要死了……老公…又酸又麻…太硬了…被你搅烂了…啊……啊……我要来了…啊……肏死我了……啊……啊……来了……”
一股热流从蜜穴深处涌出,烫得我的阴茎一阵麻痒,紧接着从马眼口鱼贯而入,分不清是被她灌进的,还是被我吸入的,直奔丹田。
龟头奇痒难忍,我腰部一用力,要猛插几下解解痒,突然,一阵敲门声……
(四)
“小姐,您在里面很长时间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原来是导购。
“没…没事…拉链太紧…我老公在帮我…”小蝶强压着喘息,应付着。
“先生也在里面?”
“是啊…我在…这拉链…的确…太紧了…”我一句一插,的确很紧。
“用不用我帮您试试?”
我去,这活儿你干的了吗?“不用…不用…就快…好了…”其实只是心理安慰下罢了,实在射不出来。
“需要换大一码的吗?”这烦人的导购小姐还不走。
“小蝶,是你在里面吗?”是楚菲雅的声音。
“是啊…妈…我试衣服呢…”
“好了,麻烦你了,小姐,去照顾其他客人吧。”
“好的,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听到导购清脆的高跟鞋声音渐渐远去,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幸亏楚菲雅及时赶到,我拔出阴茎,拍了拍小蝶的屁股,示意她该出去了。
高潮过后的小蝶,粉面桃花,娇艳欲滴,几缕青丝凌乱,风鬟雨鬓,回眸一瞥,真是风情万种。
她恋恋不舍地转身坐回沙发上,用又恨又爱的眼神盯着我的阴茎,见到龟头上面挂着的粘液将将滴落,于是她吐出粉嫩的舌头,缓缓地伸过来,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滴浑浊的白色爱液,好像生怕呼吸大一点都会吹断丝线,暴殄天物。阴精稳稳地被舌头接住,之后一路向上,含住龟头,猛吸起来。
也不知是本身硬得发疼,还是吸得用力,只感觉尿液几乎夺门而出,睾丸也要被吸瘪,只可惜,还是没有一点点要射精的迹象。
我抱着她的头,顺势戳了几下,包裹的感觉很舒服,直到听到嘴里“咕噜咕噜”的声音,知道已经接近咽喉,无奈只好罢手了。
我们整理好自己,把估计能穿下的衣服挑好,就出去了,一开门,看到楚菲雅双手抱怀,站在迎面的镜子前,一双凤眼含羞带怒地盯着我们。
“妈!你看,这两件怎么样?”小蝶笑嘻嘻地迎上去。
“你呀,你呀,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骚…”她“骚”字只出了半个音,想到周围还有人,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妈,哪天你也试试,爽极了,特别刺激!”小蝶倒是难压心中的兴奋。
“小点声,这么多人。”的确,这时店里的顾客越来越多了。
“没关系,她们听不到的,妈,我告诉你啊,正天那根大鸡巴,别提多厉害了,干得我…”
“你怎么说起来没完了?”楚菲雅瞪着小蝶,面色绯红。
“小雅,别生气,看看有没有你想要的?”
“我…”又听到我叫她“小雅”,脸更红了,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那件怎么样?”小蝶指着模特身上一件红色的抹胸连衣短裙,腰间一条黑色的漆皮腰带非常显眼。
“小姐,麻烦把那件拿给我,试一下。”楚菲雅几乎没睁眼看一看那件衣服,就要试穿,显然是想借此躲开这尴尬的气氛。
接过导购递过来的衣服,楚菲雅迅速走进我们那个试衣间。
“大小姐,您就少说两句吧,没看到你妈妈脸都红了?”
“哎…你能比我了解她?她对这种事,才不会真生气呢,我们俩私底下开玩笑,比这露骨多了…”
“那也不好吧,周围这么多人。”
“你呀,笨!忘了我告诉你的,有人偷拍她,她是什么反应?”
“哦!!!”我这才想起来,楚菲雅原本就喜欢暴露,喜欢刺激。
“你就听我的吧,保你能早日肏上那个大美人。”真不敢想象,这是女儿在说她的妈妈。
聊了半天,才听到那熟悉的高跟鞋声音从远处走来。
眼前的美女不由得让人惊呆了,虽然只是裙子的颜色由紫变红,可整个气质从清新淡雅一下躁动起来,像一颗熟透的草莓,更像一团炙热的烈火,黑色腰带把柳腰束成一把,只手可握,丰乳翘臀更显夸张,这件衣服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小姐,您穿这件太合身了,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导购先开口称赞起来,任何人都知道,她说的一点不假。
“这…颜色…会不会太艳了?”楚菲雅双手叉腰,对着镜子端详着。
“不会啊,小雅,你太美了!哟…”胳膊传来一阵疼痛。
原来是小蝶凑到我旁边,朝我狠狠地掐了一把,看来“吃醋”真的是女人的看家本领。
“是啊,好看,真好看,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么勾人的身材就好了。”她还是不忘夸奖妈妈。
“真的?那就买了?”其实她自己也很满意。
结账出了商店,我们继续逛了两个小时,我实在累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才看到家饮品店,赶忙打了声招呼,就向那家店走去。
坐在落地玻璃橱窗后,点了奶昔,环视四周,顾客不多,甚至没有服务员多,小清新的音乐一阵阵传来,节奏很悠闲,正如这家店,可以说,生意不好,却是个歇脚的好地方。
看着街头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由得让我感叹:这年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美女?!
随着整形和化妆技术的日新月异,的确让女人从头到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常可以看到网上那些卸妆或整形前后对比照让人一阵惊呼。
好在那对母女是真材实料,毕竟我见过她们未施胭粉的样子,并且手感一流,万幸,万幸!
店里的服务员基本都是女孩,个个清纯文静,年纪和小蝶差不多,估计是趁课余时间出来打工的,原本我对那些年轻女孩没什么兴趣,因为以前接触过的女孩留给我的印象都是未经世事,脑中空无一物,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我承认,这些的确是偏见,因为小蝶的出现使我改变了一贯看法。
服务员端过一杯奶昔,这样近距离,我才看出原来她们穿的是类似水手服一样的制服,只不过经过改良,上衣更合身,裙子更短,全身天蓝色,胸前不是校徽而是店铺商标,白色袜套毛茸茸的,脚上的黑色皮鞋很精致,走起路来十分轻盈。
“麻烦问一下,你们这里是主题餐厅吗?”
“是的先生,这周主题是‘学生时代’。”
“现在做这类型餐厅的不多吧。”
“是啊,这是本市第一家。”
“哦,难怪,人不多。”
“是啊,大家好像对这种形式还是不太能接受,毕竟是新事物,顾客还不是很多,如果您感觉还可以,请帮忙介绍朋友过来,谢谢您了。”说罢,她用一个甜美的微笑表示答谢。
“好的,好的,你去忙吧。”总感觉这里差点什么东西,可又说不上来。
喝着奶昔,味道还不错,口感有点像小蝶的阴精,很浓。
不知道楚菲雅是什么味道的,只知道闻起来很甜腻,真正吃到嘴里的感觉,应该指日可待。
可她总是故作矜持,明明心理生理都非常需要男人,偏偏压抑着欲火,迟迟不让它爆发出来,
她对丈夫的爱真的那么深?或许认为我作为她的性伴侣还不够标准?她喜欢什么样的呢?看外表,小蝶父亲和我不相上下吧,甚至有几分相似,还是说我的身份地位不够格?既然能同意与她女儿在一起,她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难不成是对我的性能力不满意?可小蝶被干得胡言乱语,淫水乱喷的样子,她是亲眼所见,难道这还不能满足她?那她真是一只床上的母老虎。
一系列的问号从我的脑子里排着队冒了出来,很多都是似乎能解释,却又不太能解释通的。
其实,有小蝶在身边,我应该早已经满足了,没必要奢望她那美艳绝伦的妈妈,可男人都是好色的,在这一点上,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只要精力允许,还是多多益善,毕竟那天然的巨乳长腿实在是可遇不可求。
如果强攻呢?将她按在沙发上,用丝袜把双手绑在背后,对乳房一通暴力的蹂躏,听着连连求饶的呻吟,大大地分开双腿,把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舔得一片泥泞,她会不会像小蝶一样喜欢强抠狠挖,从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阴精?不管那些,只要能让她就犯,一定要肏得她不能下床,这样才能让她离不开我,虽然这样不现实。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烦心,毕竟自己正做着努力,而且小蝶也总是明里暗里地耍着小聪明,看上去,那一天在慢慢地走近,所以一切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天色渐渐暗下来,广告屏幕和霓虹灯争相点亮,坐在街角这清静的店铺里看出去,外面一片绚烂,真有些独善其身之意。
而思想远没有这么清澈,现在摆在眼前的最大问题是用什么方法才能射出来!
就好像饥肠辘辘的时候,面对一大桌山珍海味,玩命地吃,往死里吃,就是吃不饱,悲剧啊,悲剧。
楚菲雅说过,“要多练习一段时间,就能自由控制。”也就是说,只要掌握了方法,就能射出来,而并不是做够次数就能射。这就比较有难度了,如果以时间来衡量,我可以全天侯,以小蝶的骚劲,只要有体力就做,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大功告成了。可要是说到掌握方法,实在有困难,毕竟没有人指导,而且这本身就是违背正常生物规律,无史可查,不得其法,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
突然,一阵电话铃响把我从纠结的心绪中惊醒,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小蝶。
“喂?小蝶啊,什么事?”
“喂,正天,你在哪?”
“我还在刚才的饮品店里,你们呢?”
“我在内衣店,就是你对面商场四层,你过来吧,买完我们去吃饭。”
“别了,我一个大男人在内衣店里站着多不好,我还是在这等你们吧。”
“给你机会,你别不会把握啊!过来挑几件你喜欢的,我穿给你看…”
我实在是懒得动弹,“没关系,我的小妖精穿什么都性感,你挑吧,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眼光!”
“哼,算你会说话,那我就自己挑了,妈妈也累了,要去找你喝点东西,你等她吧。”
“好,我们在这等你,快点啊!”
挂断电话,我还继续钻研我的技术,回想做爱时的情景,和以前射精前的感觉,我想把这两部分联系在一起,只要找到良好的过渡,应该就能射出来了,可这很难很难。
“小天,自己坐在这里,无聊吧?”大美人端着一杯饮料,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还好,难得这么清闲,正好放松放松。”
“你也喜欢喝奶昔?”她有点小惊讶。
“是啊,很喜欢,你也是吗?”我看到她的杯子里是和我一样的东西。
“是啊,香蕉奶昔,很好喝。”她张嘴,吸着粗大的吸管,真希望是我身上这根。
“对了,我刚才还在想,怎么才能射出来,有没有好办法?”
“要是有,我早教给你了,我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她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自然,大概是因为有几年没和男人心平气和地谈论生理问题了。
“听小蝶说,你也有过不能高潮的时候,是吗?”我明知故问。
“是有,那时刚和小蝶…”她注意到旁边还有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婉转地表达,“刚…你知道的,一开始像你一样,苦恼了好长时间,后来慢慢会做了,就…就解决了。”
她说得支支吾吾,我勉强能听懂,“那你是怎么找到方法的?具体怎么做呢?”
“这…女人的事,这让我怎么说呢?”她的俏脸微微有点红。
“嗨…这有什么难的?没想到,年纪大一点,思想还挺封建,你就当作是老师在给学生上课,完全是生理研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先激将再引导。
她仔细一想,也对,乱伦的样子也被我看了,阴精也一起吃了,的确没什么好避讳的,“那好吧,先从第一次说吧,我第一次舔小蝶喷出来的东西,咽下去觉得小腹像有一团火烧,就在丹田里。”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好像炸开一样,还有什么?”我可算找到知音了。
“其他的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之后几天…很想…就是…很想做,上班的时候就忍不住了,自己弄不过瘾,就开车去学校找她,而且小蝶说,发现我下面越来越紧了,好像还会动…”
她这话说的我一阵鸡动,这么撩人的大美女,小穴这么妙,绝对人间极品。
“你自己能控制?”
“不能,是它自己动,有次我把手放进去…摸到里面的肉一层一层的,真的是自己刷动。”
“是不是像小蝶那样,里面好多小肉芽自己动?”我睁大眼睛,等着答案。
“差不多,她的就好像种子刚发芽,而我的是一片一片的,像小舌头,比较有力。”
天啊,小蝶的骚穴我已经很难承受,楚菲雅的更厉害?!
“之后呢?怎么才能控制?”我关切的问。
“之后大概两个多月吧,我一直不能…高潮,里面又麻又痒,有时都快痉挛了,好像握紧了拳头,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她弄了我快三个小时,我始终在高潮的边缘,就是不能放出来,最后我心想‘如果再不高潮,还不如死了算了。’就憋足一口气,让她狠狠地干了几十下,身体都僵住了,一时间几乎能感觉到里面那根东西上面的纹路,每一下的快感就好像往一个‘气球’里面打气,之后实在承受不住,我吐出了憋着的那口气,‘气球’突然炸开了,我喷得前所未有的多,弄得小蝶头发都湿了。”
她说着,面色红润,好像自己也在回味那一次。
“这样就会了?”我听得鸡巴疼。
“是啊,我就学着那次的样子,先从一口气练,开始也很困难,不到一定程度,就没有那种感觉,之后慢慢掌握了,就好像把心理和生理间搭了一座桥,只要想高潮,马上就可以。”
“那每次做,岂不是要几百次高潮?”
“那可不行,高潮很累,而且很耗精力,如果只出不进,人会受不了的,有次我连续高潮最少四十多次,当时爽透了,可过后身体就不行了,好像生了大病一样,虽然行动没太大问题,可一点精神也没有,皮肤也没有血色,之后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小蝶喂了我好几次,这才缓过来。”
“那男人就更应该注意了,‘精尽人亡’啊!”
“你不如也试试练那一口气,太具体的我也不会形容,就是像‘打气’。”
“嗯…‘打气’…是不是打满了,好像自己用针扎破那种感觉?有时候没有体力了,就自己想些刺激的事,让心理带动生理到达兴奋点,很快就能射出来。”
“对,就是那个意思,一开始是这样,熟练以后就容易多了…看样子,你经验不少嘛!”
幸亏我没说过自己是处男,不然真的很难圆谎了,“还好,还好,交过几个女朋友…对了,小蝶说,自从你们那个以后,你外表也有变化?”
“是啊,我也是突然翻以前照片发现的。”
“哪里?”
“五官,身材都有。”
“身材好解释,五官怎么会变化?”
“其实变的也不太多,不过,神奇的是,以前我总认为眼睛不够大,鼻子应该再挺一点,嘴唇再丰满点,结果,过了不到一年,真的按我的想法变了,几年不见的朋友都以为我整容了。”
“这怎么解释呢?”
“我也不知道,以前她爸爸说过,小蝶的体液能使男人有变化,谁知,对女人也起作用。”
“她爸爸是怎么失踪的?”
“其实,失踪前,我已经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在那之前两个月,他每天都在工作,我们都很少做,而且他精神很紧张。”
“之后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有,他计划先去新德里,再去埃及,我先问他同事,之后也去过新德里和埃及的办事处,根本没有他的消息。”
“研究中医,为什么要出国?”
“不知道,他从来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我只知道他除了做医学院的工作外,同事受雇做那方面的研究。”
“那方面?研究成果怎么样?”
“好像在出事前都比较顺利,因为他身体条件很好,而且把他爸爸传给他那套《闺房秘籍》练得很扎实,理论结合实际,让我经常感觉夫妻亲热就好像在做实验。”
“呵呵,‘做实验’?形容得真奇怪。”
“真的,他总是要我配合他,有时候甚至带着笔记本上床。”
“哦?那笔记本还在吗?”
“不在了,本来锁在保险柜里,他失踪后我找线索时看过,写的都是做爱的事,各种体位和气息什么的,大部分我都懂,没有什么出奇的。”
“那笔记本哪去了?”
“出事没几天就被拿走了,是他同事带人拿走的,说是他的工作直属国家研究院,上层需要收回一切研究成果。”
“一点点都没留下?”
“没有,就连家里的计算机都搬走了。”
“看来他的工作够神秘的。”
“是啊,年薪二百万,还有附加的研究经费,一年一百万,特殊花费实报实销,就是一年不工作,这些钱照样打到账户上。”
“怪不得你们的房子这么高档。”
“这只是一处,郊外还有一处,是出事以后研究院送的,而且每年还给抚恤金。”
“你怎么了?把家底都告诉我了,不怕我是坏人?”我突然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你?哼,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她倒反问起我来了,的确,也许她打个电话就能让我消失。
“看面相,你应该是个很感性的人,不像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端详着她秀丽的五官,像个算命先生似的说着。
“呵呵,大师,接着说。”她入戏还挺快。
“家中产业阔达,但命运一波三折,几经磨难的你能立足全靠对本性的伪装。”其实这些都是总结小蝶的话。
“嗯…”她微微点了点头,“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送你四句话。”我深沉起来,用手托着下巴。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离世空悲叹。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四句话,组合到一起还挺合辙押韵,不过,的确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垂下眼帘,沉默了,我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脸,欣赏着美人沉思的样子。
她忽然对上了我的目光,眼神里流露着释怀和温柔,轻声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我,“……”
“可以啊,色狼,聊得挺投入嘛!”小蝶拎着一大堆袋子,出现在我面前。
“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我在外面有一会儿了,看你们聊得挺带劲,就没打扰你们。”
“没有…没有,随便聊聊。”
“还狡辩!看来我真不用替你操心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没有啊,我们不就是随便聊聊吗?”
“哼,她看你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还说没事?”
“眼神?”好像真是,挺温柔的。
“反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不许欺负她,也不许冷落了我,知道吗?”小蝶好像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这不都是你指使的吗?”的确都是她的主意。
“那…那你…算了,反正早晚得有那么一天,你得记住,我才是你大老婆!”说着,她揪住我的耳朵,拧了一把,疼在身,甜在心啊。
“小蝶,东西都买好了?”
“好了,我还给你买了两件,把人家服务员都吓到了。”
“怎么了?”
“人家没见过这么大的尺码穿这么性感的,嘿嘿。”
“去,死丫头,又拿我开心,好了,饿了吗?咱们去吃饭?”
“诶呀,累死了,脚都酸了,让艾姐准备点吃的,咱们回家吃吧。”
“别麻烦了,咱们在外面吃点算了。”我说。
“也好,小天,你想吃什么,我叫小艾去准备。”
“别了,中午就是你埋单,晚上该给我一次机会了吧,跟我走。”我也不等她们回答,接过小蝶手里的袋子就往外走,这时候就得有点大男子主义。
母女俩好像第一次被我命令,乖乖地跟在后面。
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停车场,我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回头看看她们,还是漫不经心地边聊边走。
“这样吧”,小蝶说,“咱们打包回家吃,咱们样?”看来她是真累坏了。
“行,想吃什么?”
“川菜吧,好长时间没吃辣椒了。”
“好的,我认识一家川菜馆,很地道。”
我们一路来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我特意叮嘱厨师一定要精工细作,还给了小费,菜色果然不错,小蝶说闻着就流口水了。
到了家,已经八点多了,她们布菜上桌,让我去一边打电话辞职,好在最近女副理和副总搞在一起,只是对我从工作角度上一通挽留和惋惜,没有以前的“不要嘛,来嘛”等等,最后只好说有时间常联系,就挂断了电话。
全都布置好,三人落座,整桌菜满都是鲜红色,看起来就很过瘾,酒杯里倒满白酒,我真担心这母女被辣出眼泪来,没想到,她们吃得津津有味,频频举杯,一瓶酒眼看就要喝干了。
“小天,这家菜味道还真不错,你经常去吃吗?”楚菲雅夹着水煮鱼放到我碟子里,问道。
“还好吧,比较有特色,每个月总要去吃几次。”其实每次都是陪那女副理去。
“来,喝酒。”小蝶举起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已有醉意。
其实一直都是我和楚菲雅在喝,小蝶一开始倒满的一杯现在还剩一大半。
因为已经喝了一整杯,楚菲雅脸上泛出了红晕,我还好,这点酒不算什么。
“小蝶,别喝了,你看你,已经醉了。”楚菲雅说到。
“我…没事,继续喝,妈,刚才我说的话,你可要好好考虑啊!”小蝶显然是指路上两人的窃窃私语。
“哦…我知道…”楚菲雅还算清醒。
“你们都干掉了?再喝点吧,红酒怎么样?”小蝶说着,起身去拿酒。
“小蝶,喝得不少了,别拿了。”我赶忙阻止。
“没事,小天,咱们两个可以再喝点,不让小蝶喝了。”看起来楚菲雅有些酒量。
一瓶红酒拿来,全都是外国字,我也看不懂,只看到年份是1989年的,应该价值不菲。
楚菲雅把酒瓶托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怎么了,妈,在想什么啊?”小蝶笑着说。
楚菲雅还沉浸在思绪里,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了下头,“你知道这瓶酒…”
还没等她说完,小蝶插进话来:“我以为你在想我说的话,原来真是心疼这酒啊。”
说完,小蝶凑到我耳边,并不是很小声的继续说:“这是她和爸爸在一起的那年,两个人一起买的。”
楚菲雅显然已经听到小蝶的话,目光转向我,“想喝吗?”
“这…这不是…”听到这纪念意义,我真不忍心。
“喝吧,早晚也是要喝掉的…”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顺手拿起架子上的开瓶器,很利落地打开了塞子,顿时,酒香在餐厅弥漫开来,她把塞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递到我眼前,我也闻了一下,是赤霞珠,买的时候应该不是很贵,可二十三年过去了,如果在收藏家手里,也算得上是宝贝,况且,还有一份浓浓的爱和思念在里面。
“来吧,”她在高脚杯里倒了四分之一,交到我手里,之后自己倒了同样的一杯。
观其色,红润透亮,闻其香,优雅四溢,品其味,甜涩醇厚。
“美酒,真是美酒。”我不禁大加赞赏,这里如果用“好”字已经不能概括这酒的品质。
“美酒?只有美酒吗?”小蝶看了一眼楚菲雅,又看向我。
“别理她,小天,来,接着喝。”她一口红酒下肚,心情似乎顿时好了起来。
我赶忙识趣地借题发挥,“美酒美味美人媚,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诗,好诗!”也不知道小蝶听懂没听懂这随口拼凑的两句话,就连夸两句,“看不出,你还挺文艺的。”
“呵呵,小蝶,你是不知道,你老公很有文采呢!”
“怎么样?我没看错吧,这模范老公,哪里去找?什么时候能变成‘咱们’的老公,就好了!”
屋子里顿时静了,静得可以听到喘息声,之前每次听到小蝶说类似的话,我和楚菲雅都会阻止小蝶继续往下说或是岔开话题,所以这次静得真有点出乎意料。
看得出,楚菲雅的感性和理性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我预感到了,这是一次大决战,手不自主地攥紧了杯子。
“呼…”楚菲雅长出一口气,经过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后,终于说出了几个字:“大师,你说的没错。”
“大师?什么大师?”小蝶摇晃着我的手,着急地问。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我喝过酒,脑子就是会变慢。
“非要我说明白?好,小天,我告诉你,你给我认真听清楚了!”楚菲雅又端起酒杯,咂了一口红酒,定了定神,说:“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种性格,外表理性,内心感性,这几天,你们两个一直要我加入,我也一直在考虑,现在我告诉你,我以后要做回感性的自己,做的比你那首诗里说的还要好!”
“什么诗啊?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多的秘密?”小蝶越听越听不懂,急了。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别时空悲叹。“
“没想到你一字不落都记得。”我还真有点惊讶。
楚菲雅笑了笑,“虽然不是什么名言名句,但的确有道理。”
小蝶嘴里默念了好几遍,才恍然大悟,开口道:“我明白了,就是说想做什么要抓紧时间做,对吧?”
“呃…差不多吧。”本来还有点诗意的,被她这么解释,什么都没了。
“嘿嘿,你看我聪明吧,妈,那我们还不抓紧时间?”小蝶把椅子往楚菲雅旁边挪了挪。
“我还没说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可以,但,床上的事,必须听我的。”
“同意,同意,都听你的。”听她提到“床上的事”,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小蝶说:“正天,你收拾一下桌子,等我们!”
楚菲雅显然没有准备,不知所措地被小蝶拉着向二楼走去。
“没问题!”现在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小声哼着歌,收拾餐桌,回想这几天的经历真是难以言表,小蝶的百依百顺对于我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绞尽脑汁煞费口舌之后,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费我们俩的一番苦心,这两天曾不止一次地想象着楚菲雅那艳色绝世的身体,那比小蝶还要火热的身体,想象在很多场景下用各种姿势干她,如今,就要实现了,却有一点点的遗憾,我想,那是对她失去忠贞的一种遗憾吧。
抛开可以忽略不计的遗憾,我在心里还是对小蝶千恩万谢,我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没有她私下里的铺垫陪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转变,都是在和小蝶谈话后,就好像刚才路上,两个人跟在我后面不远处,一直小声说笑,小蝶一定是威逼利诱小细节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换得如今的胜利果实,家有贤妻!
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楼上还没有动静,照常理,小蝶早应该性急地来挑逗我。
我向着楼梯口喊了一声:“小蝶?”
没有回答。
我走到楼梯下,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回音。
我轻手轻脚地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
“小蝶?好了没有?”
我轻声敲了敲小蝶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开了,推开一条缝,里面有微弱的灯光,一阵淡淡的香气幽幽雅雅地飘出来。
“小蝶?”我又喊了一句。
随即推开门,把脑袋探进去,环视屋内,没有人?
我退出来,还在纳闷,隐约听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动静。
好奇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向里移动,那声音时隐时现,虽然朦朦胧胧的听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几间,却不知是从哪间屋子里传出的。
越仔细听,越入迷,那种悠扬的声音时而挣扎,时而舒爽,我感觉自己像握着探矿器找矿一样,被挺立的阳具指引着方向。
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可以断定是走廊的最深处,那里的壁灯很华丽,被高贵的金黄色包围着,映照出壁纸的花纹,上面满是颗粒的质感。
我快步向前,不是我心急,而是被阳具牵引过去的。
来到最后一扇门前,已经可以清楚地听见,那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究竟是谁的却无法辨认。
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们在里面吗?”
“啊…”里面似乎听到我的声音,呻吟声大了起来,却没有人响应。
我的阳具已经进入状态,真恨不得一脚踢开门,进去随便抓住一个美女,按在地上插个痛快。
不过,仔细想想,那样有点破坏气氛,还是应该先敲门,随即抬手屈二指轻叩门板,刚敲了一下,还没等第二下动作做出来,门开了,原来并没锁上,一道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伴随着它的是迷人的香气,我深吸一口,饱含成熟的味道,不像小蝶房间那样清纯甜美。
慢慢推开门,向里看去,屋内灯光偏暗,但所有东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间摆着高大的衣柜,三扇落地窗挂着垂地的厚窗帘,每面墙上都有一大块镜子,茶几和沙发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实,梳妆台上摆满各种化妆品,墙上的电视虽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几寸,最出奇的是那张大床,足有四米见方,四角的立柱高耸接近房顶,其间穿插着横梁。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绑着一位迷人的美女,她双手被两根红色的绳子拉到左右两根立柱和横梁的插角处,双腿被同样两根绳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开,与肩同宽。
雪白的薄纱情趣装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开口一直到小腹,领口一圈白色的绒毛,蜜穴的位置已经透明,想必是早已被淫水浸透。
白色丝袜的宽蕾丝边箍在大腿根部,没有吊袜带一样不会脱落,丝袜颜色均匀,暗纹由上而下,膝盖处有轻微的收束,除非是这笔直的双腿,否则一定会打乱线条。
脚下的红色高跟,跳动似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骚动,从而双腿拚命地想夹紧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痒,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脚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翘,上面的亮粉星星点点,水嫩欲滴,一张一合,呻吟娇弱,头发因为左右摇摆有些散乱,腮红稍重一些,把整个小脸衬托得非常可爱,最使人无法抗拒的是那无辜眼妆,细长的眼线下弯,睫毛簇拥着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紧皱,显得和眼睛一样弯下去,一副被欺负而求饶的奴贱表情,让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却尤甚爱怜。
她的这身装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热,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但她的确是小蝶,那个一见面就想被干的小骚货!
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虽然柔弱的身体还向外窜着燎原的欲火,却不能用那些惯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恶魔,因为她的对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帅、霸气、神秘、邪恶、性感等等这些词来形容。
乌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丰厚的嘴唇散发着鲜红的光泽,每每小蝶被折磨得无处躲闪连声求饶时,都会扬起得意的笑容。一对凤眼,化着大烟熏妆,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气势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全身上下反射着黑色磨砂皮的质感光泽,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个肚兜一样勉强遮盖住焦点部位,高高隆起的双峰把它撑得四处透光,腰身细而有力,八块腹肌似有似无恰到好处,肚脐上有一个脐环,镶嵌着黑水晶,一切都那么精致。
胯上的皮制齐B短裙牢牢地贴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显得有些凹陷,屁股很大却不臃肿,随着脚步重心的更换微微颤动,又与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之后是一双超高跟超长筒的长靴,靴筒边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点点的肌肉线条几乎是一条直线,好一双完美的腿!大腿丰满有力,小腿细而修长,充满活力,脚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没有防水台,所以说,她也是踮着脚尖站立,本该摇摇欲坠的姿势站得铿锵有力,鞋跟就好像稳稳地插在地上。
小臂带着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条马鞭,前面有个小拍子,后面是细长有韧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边缘好像还长着一圈红色的绒毛,因为她正用它游走在小蝶的身上。
“啊…妈…饶了我吧…正天还没来…我就被你玩湿了…”小蝶皱着眉,央求着。
“你这贱货!自己找了男人,还想把你亲妈送给人肏?”绒毛正撩拨着小蝶的腋窝。
“啊…快停下…痒死了…弄得人家…屄里也痒死了…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打在小蝶乳房的侧面。
“疼…你真狠…我还是你女儿吗?”小蝶无辜的表情太可爱了。
“你还当我是你妈?自己被人肏得要死要活的,还把我拉进来,看我一会儿怎么玩你!”
“妈…饶了我…一会儿我…啊…让正天好好伺候你…保证你爽上天…嗯…”
这时的鞭子,已经划到小蝶的胸前,在深深地乳沟里上下划动。
“我可不管他,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你,这两天让他肏美了,忘了亲妈了,是吧?”
楚菲雅说着,挥起鞭子,在小蝶乳头上左右开弓,连打了好几下。
“哦…啊…啊…不行…妈…被你玩坏了!胸好涨啊!啊…啊…”
小蝶扭动着身体,双手反抓住绑着她的绳索,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闪避,总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而那原本就勃起的乳头,已经涨得像樱桃般大小,也渗出了汁液。
“你就不怕,她肏上了我,对你就没兴趣了?”楚菲雅很自信地说。
“不怕,他不肏我了…就让你肏我…啊…反正我的屄…不能空着。”小蝶的话俨然出自一个十足的荡妇之口。
“哦?那我就让你尝尝,屄空着是什么滋味。”
说罢,楚菲雅蹲下来,解开小蝶左脚的绳子,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将绳子绕在膝盖处三四圈系好,然后另一端绑在左上方的床柱上,这样一来,小蝶单腿站立,门户大开,原本就往下渗的淫水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你看你这小骚屄,刚被男人肏了几天,比原来还容易兴奋,丝袜都湿了,楚菲雅说着,一把抓住小蝶的大腿,顺着水迹滑上来,之后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嗯……骚!真骚!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淫水闻起来就让人浑身起劲,嗯…”她说着,把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咂着滋味,“好像比以前味道更浓了…”她专注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嗯…”听着楚菲雅的淫话,小蝶也越来越亢奋,“别吃手里的…来嘛…吃我的…我有很多啊…快点…流下来了…啊…”
“你是要我舔你的屄眼吗?”她停下了舌头的动作,问道。
“是啊…是啊…好妈妈…快给女儿舔舔小嫩屄…我要你的舌头肏我…”小蝶盯着她的眼睛,乞求着。
“我?我可不想舔你那被人肏烂的屄。”楚菲雅双手抱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求你了…好妈妈…来肏我吧…痒死了…”小蝶扭着屁股,已经可以看见滴滴答答被甩出来的淫水。
“我是不会舔你的,不过,我能给你想个解痒的办法。”她认真地说着。
“什么办法…快使出来吧…嗯…”
“这可是你要的哟!”楚菲雅早就准备好了,马鞭“啪”地一下,打在小蝶蜜穴的唇肉上。
“哦…”小蝶一声舒爽的呻吟,正要称赞这痛快的一鞭,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楚菲雅开始用拍子上的红毛搔她的唇肉,先是横着刷过大阴唇,反复地刷,之后竖过来,直接顺着缝隙,刷起小阴唇,小蝶顿时感到更大的刺激,可是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无边无际的奇痒从下体传来,使得全身肌肉一阵紧绷,一阵瘫软,折腾得死去活来。
那淫水也毫不吝啬,从开始的潺潺小溪变成飞流直下,可丝毫不能解小蝶的渴,她的叫声已经略带哭腔,
“啊…哦…啊…啊…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嗯…啊…不行…不行…快停…正天…快来救我…”
楚菲雅正蹲在小蝶胯下,大口喝着女儿滴下的淫水,听到她喊救命,更来了精神,加快手里动作,鞭子像蛇一样猛扫下体。
看到小蝶受这么大的折磨,我真不忍心,当然,胯下的阳具更不忍心,我就挺着它,推开门,走了进去,听到脚步声,母女俩纷纷看过来。
小蝶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正天…啊…快来…帮我肏她…她欺负我…”
“嘿嘿…”楚菲雅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淫水,说:“想英雄救美?”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使阳具显得更挺拔一点,说:“母女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看小蝶都成什么样子了。”我说着,看了看小蝶,已经被玩得柔弱无骨。
正看着,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唰~啪”一声响,我的龟头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我呲牙咧嘴地捂着阳具,想骂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还想救她?别忘了,你们是一伙的!”她说得没错。
“你…下手…太狠了吧…”半天,我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哦?打坏了?打坏了更好,以后不能用了,省得再来欺负女人。”
其实疼痛感已经慢慢退去,我下意识地捏了捏,竟然还很硬,应该没坏,低下头,装作还很疼的样子,调整好姿势,猛地跃起,扑向楚菲雅,嘴里大喊:“你看我还能不能欺负你!”
楚菲雅看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像豹子一样扑向自己,毫不慌张迎了上来,一矮身,屈膝直奔我小腹,双手抓住后脚踝,往上一提,一时间,她的膝盖正中我要害,同时被掀了个前滚翻,狼狈地躺在地上,还好,那膝盖没顶在阳具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小腹像压了块大石头,睁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她过来,用鞭子拍拍我的脸,“喂,还活着吗?用不用我扶你起来,再试试?”
我坐起来,抬头看着她,问:“你还学过防身术?”
“那倒没有,我练过散打,做过两年教练。”
想起来了,小蝶说过,她妈妈学过散打,可也没告诉我当过教练啊。
“还打吗?”
我表情呆滞,用力摇了摇头。
“那好,你可以出去了。”说着,转身走向小蝶。
“等等,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算什么本事?”
“那你想怎么样?”
“把小蝶放开,有本事,冲我来!”我已经做好了被爆打一顿的准备。
“好,痛快!你可想清楚了,不许反悔!”她把马鞭“唰”的一声,在半空甩了一下。
“绝不反悔!”我心想:不就是挨几下打吗?想必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好!”她说着,解开了绑着小蝶的绳子,“把衣服脱了!”
“啊?脱光了打?太狠了吧…”我感觉掉进了老虎洞。
“不脱?”
“啪”地一声,马鞭打在小蝶屁股上。
“脱,脱,我脱…”看着小蝶可怜巴巴的眼神,只好舍生取义了。我不紧不慢地脱掉了所有外衣,正要脱内裤。
“好了,给你留一件,过来。”她瞥了我一眼,说着。
我走过去,小蝶已经被放开,坐到了床上。
我照她说的一样一样做,结果是被面向床,和小蝶刚才一样的姿势绑好。
我等待着雨点一样的鞭子,打在后背或是屁股上,最好别像第一下,打在龟头上,那种疼,实在钻心。
眼前的小蝶横躺着,只见楚菲雅踩着高跟鞋响声来到床的侧面,像只贪婪的野兽般爬到小蝶身上,两人凝视片刻,几乎是同时伸出舌头,先是舌尖碰触,之后激烈地吻在一起,很深很疯狂,以至于一方的舌头触碰另一方的腮肉而造成的隆起都清晰可见,我虽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们的女同行为,却也被这香艳的场面深深感染,一柱擎天。
楚菲雅稍稍抬头,嘴里吸出了小蝶的舌头,像口交一样,上下套弄。
小蝶“呜…呜…”地呻吟,双手抓着楚菲雅高翘的屁股,在上面摩挲着,长长的指甲一次次刮过双股间的丁字裤,因为我已经看到,短裙撩起后,露出的窄小蕾丝布条。
而楚菲雅,右手撑着床,左手抓住小蝶的巨乳,用力地揉搓,两个人好像各自掐住对方的脉门,暗自运功,呻吟声此起彼伏。
这可苦坏了一旁观战的我,真希望自己是她们其中一个,一次次地在心里为那两双手用着力,如果换做我,或是拨开内裤一通抠挖,或是捏住乳头直到喷水,无奈眼下的自己只是一只困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不紧不慢的淫荡表演,虽是胯下凶器怒不可遏,英雄却无用武之地。
也许是酒精作用,母女俩只是这么简单的爱抚,只是这短短的几分钟,就渐入佳境,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蝶…用力啊…啊…啊…用力…妈妈要来了…快…对…再深一点…啊…”楚菲雅难忍蜜穴的快感,咬牙喊着。
“是这里吗…妈…你流了好多…啊…你也用力啊…快点…弄疼我…乳头…真痛快…”小蝶隔着丁字裤,用力地按着,同时挺着胸,支使着妈妈给她刺激。
“你的胸…好像又大了呢…比我的都要大了…还是有男人好…啊…啊…被肏几次…就这么大了…真棒…我帮你…把乳头也变大…啊…”她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哪有…啊…对…咬它…你的才大呢…让正天…啊…嗯…好好肏你几次…就更大了…啊…”
听着母女的淫声浪语,我的阳具硬的生疼,赶忙说到:“对啊,小雅,让我肏肏你那淫屄,把你的胸也肏大,好不好?”
“呸!不要脸,肏了我女儿还想肏我?你就在那看着吧,憋死你!”她恶狠狠地说。
“妈…别逗他了…啊…嗯…快让他肏你吧…你看你…让男人看着…已经湿成这样了…不怕脱水?”小蝶说着话,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好啊…你这…啊…小骚货…就知道向着…男人…我说过了…在床上…都要听我的…我就不让他肏…你问他敢肏吗?”楚菲雅说着,一个媚眼抛过来,我骨头都酥了。
“有本事你放开我,看我敢不敢肏你?”反正已经被绑着,气势不能输。
“呵!让我…啊…用力…让我放开你?啊…嗯…想得美!我还得玩我的…啊…骚屄小蝶呢…啊…嗯…啊…快一点…啊…没时间理你…”楚菲雅说着,把捏着乳房的手滑到胯下,隔着薄纱,按摩着小蝶的阴蒂。
“妈…妈…哦…啊…你这贱人…弄得人家真舒服…好好玩我…快啊…真舒服…”
“别着急…宝贝女儿…来…先给妈妈爽一次…一会儿玩死你……啊…来…让我喷一个…”
楚菲雅一翻身躺下来,离我更近了,两条修长的腿M字打开,那打开的角度,几乎和身体持平,不愧是学舞蹈出身,柔韧度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小蝶本来被按着骚穴,正享受着,突然下身一阵空虚,麻痒难忍,撒起娇来:“不嘛…不嘛…人家正爽着呢…”
楚菲雅也耍起小孩子脾气,说:“这样,你先让我舒服了,一会儿我一高兴,也许就让你老公肏你,怎么样?”
小蝶想想,看了看我胯下的帐篷,说:“那好吧,只许一次啊!”
楚菲雅笑了笑,脱掉了丁字裤,挂在一只脚踝上,双手抓住鞋跟,顺着大腿,一路抚摸上来,直到自己的蜜穴,我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的手,直到两手交汇,这才清楚地看见,她那浓密的阴毛,小腹部分修剪成一条线,而阴唇周围,一根毛也没有。
最使我惊讶的,是她竟然生着一朵漂亮的蝴蝶屄,两片本该随着岁月老去而颜色变深的大阴唇粉嫩异常,肥厚的唇肉被双手拉扯着,像一只展翅的蝴蝶,小阴唇粉似桃花,嫩如蚌肉,紧紧闭合,面对这前所未见的极品的美穴,我都不敢想象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小蝶似乎对这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蝴蝶屄也十分欣赏,虽是再熟悉不过,双手摸着磨砂皮制高跟靴的靴筒,感受着妈妈这双令自己羡慕不已的美腿的流畅曲线,也始终不愿把目光从蜜穴处移开。
楚菲雅有些不耐烦了,饥渴的穴口已经一张一合地呼唤爱抚并自作主张地流出爱液,“小蝶,快来嘛…妈妈要你…快点…你看我的小嫩穴…已经等不及了…快来啊…让你老公看看你…怎样肏我…来啊…”
“呵呵…小嫩穴?分明是个淫水流成河的大骚屄!你这个欠肏的浪婊子,要不要我老公肏你这骚屄啊?嗯?”小蝶蹲下来,朝着大腿根部和蜜穴,一口口地吹起了气。
“啊…不要啊…痒…痒死了…”她说谎,分明很享受的样子。
小蝶不理她,继续吹起,由远及近,气流从凉变热。
“小蝶…啊…痒死我了…来嘛…”
楚菲雅趁着小蝶的樱唇来到穴口的位置,一把按下去,闪着亮粉光泽的嘴唇一下盖在湿漉漉的阴唇上,同样的娇柔,同样的粉嫩,口似屄,屄胜口,一时间,乱人眼。
小蝶突如其来地吻上了对方的蜜穴,逆来顺受索性舔了起来,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弄大阴唇,已经分不清闪亮的是亮粉或是口水还是淫水的光泽。
“哦…嗯…真美…宝贝…你的舌头…真滑…舒服…舔舔里面…啊…嗯…”她双手抱着小蝶的头,陶醉的呻吟着。
小蝶听了她的话,舌头扫向正中间,哪里的小阴唇早已张口企盼,几下过后,问道:“是这里吗?”
“对…别停啊…就是那里…啊…对…太舒服了…阴…阴蒂…啊…舒服…爽死了…啊…啊…”
楚菲雅闭着眼睛,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蝶舔着穴,不时地咽口水,分明是在吞楚菲雅汹涌的爱液,我在一旁硬挺着阴茎,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不由的问道:“小蝶,这骚货的淫水味道怎么样?”
“嗯……又甜又浓…还有点骚味儿…好吃…嗯…”她一边舔一边回答我。
“哈哈…人骚,屄当然骚了,是不是?”
“是啊…嗯…你看…咱们一说她…骚水流得更多了…”小蝶舔着,已经可以听到的水声。
“啊…我才不骚呢…啊…舌头进来了…啊…哦…我不骚…啊…”楚菲雅的样子,是咬着牙在说。
“你还不承认?”
小蝶的嘴离开了蜜穴,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手中指,一下戳进楚菲雅的小穴里,换来她一声长长的娇呼。
“啊!!!我不骚…我就是不骚…啊!”楚菲雅的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
“还嘴硬?你这大骚货还不承认?”
小蝶调整了手的角度,更便于发力,只见她的手腕时而勾挑,时而旋转,明显可以看出楚菲雅意识渐渐瓦解。
终于,她崩溃了,兴奋地大喊:“啊!!!不行了…我里面…爽!过瘾!你这指甲刮得真舒服!嗯…啊…对啊…插我…抠我的屄…来…在加根手指…插我呀…宝贝女儿…插你妈妈…啊…美死了…快点…再粗点…插死我…”
“想要粗的?我老公的粗呀,要不要?”小蝶挑逗着。
“不…我就要你的手…啊…哦…在来一根手指…抠我的屄肉…对…用指甲…啊…”
记得那晚在沙发旁,楚菲雅被小蝶玩穴时就说过,喜欢她指甲刮穴肉的感觉,看起来她比小蝶更需要刺激的性爱。
“是这样吗?”小蝶把无名指也插了进去。
“对…啊…啊…要死了…啊…嗯…啊…用力…用力挖…爽死了…”
楚菲雅脚尖绷直,可以感觉到她全身肌肉紧张,由于极度兴奋,M字腿有些坚持不住,需要双手按住,才能保持。
小蝶毕竟瘦弱,才抠了一会儿,就累了,于是她把食指也加进去,另一只手攥着这只手腕,两手的力气全都用在指尖,拚命地快速抽插,伴随着手指的挖动,已经可以听到手掌拍到阴蒂上的“啪啪”声。
“啊…啊…太快了…我的小屄……啊…啊…啊…要烂了…啊…插我…插死我…啊…啊…不行了…啊…”
楚菲雅低头看着小蝶,眉头紧皱,苦苦挣扎。
“骚货!这么快就不行了?”小蝶像是在报复刚才的折磨。
“不行了…小蝶…快给我…啊…啊…快啊…给我高潮…啊…不行了…真不行了…快…啊…啊…”
这对母女就在离我半米不到的距离,激烈地交合着,妈妈门户大开,乞求女儿的三根手指插爆自己,我都暗自为她捏一把汗,生怕小蝶这时候体力不支,前功尽弃,更怕楚菲雅在这淫乱的游戏中兴奋过度,昏死过去。
“来,换个位置。”
小蝶说着,猛挖了几下,弄得楚菲雅又是一阵颤抖,之后自己爬上床,可手还插在她蜜穴里,就这样拉着她把穴口转向我。
“不行…小蝶…啊…啊…都看到了…啊…”不知是没力气了,还是什么,她最终半推半就地转了过来。
“还装啊?你这小婊子不就是喜欢被人家看吗?”小蝶的话一下戳穿了她。
“哪有…我才不是…啊…哦…用力…啊…都被你老公看光了…啊…啊…”
我这角度,的确是前排VIP的位置,那打开的穴口,涓涓流出的淫水,一览无遗。
小蝶继续快速抽插,伴随着一声声肆无忌惮地淫叫,楚菲雅似乎也因为我的直视而兴奋不已,反应比刚才还要激烈。
“不行了…小蝶…快…用力插我…我要…”
“想高潮啊?就不给你!谁让你刚才不承认了?”小蝶捏住把柄,报复起来。
“我承认…我骚…我贱…小蝶…求你了…快给我吧…我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淫荡婊子…以后再也不装了…快干死我…捅穿我…快来吧…啊…啊…干死骚妈妈…快…快…”她离高潮只差一步了。
“好,承认就好,来吧,让正天看看你喷精的样子!”
小蝶得逞了,赶忙俯下身,舔上了她的阴蒂,舌头飞快打转,手也用尽最大的力气,在蜜穴里快速出入,毫不留情。
“啊…对…来了…要来了…我要喷出来了…爽死了…小蝶…啊…啊…要被你舔化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楚菲雅最后几声连续的叫喊,她的高潮来了,小蝶停止了舔弄,蜜穴里的手大幅度地狠力抽插几下,像开香槟的塞子一样,猛地把手一拔,小穴里的潮喷汹涌澎湃,扑面而来,第一下直打在我脸上,第二下、第三下洒满胸膛。
小蝶乘胜追击,把手指再次插进去,快速挖动,可以听到里面“咕咕”的水声,然后又一次喷射,如此反复五次,楚菲雅的阴精全都喷到我身上,那淫骚气味沁人心脾,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周围的水迹,果然香甜滑腻,人间美味。
“小雅,味道不错呀!”
“啊…嗯…啊…”她还在享受高潮的余味。
“老公,想不想肏肏这个骚屄呀?”
“当然想了,快把我解开,我一定要肏到她求饶!”
小蝶起身,过来解我的绳子,不料楚菲雅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回一拉,小蝶没有准备,重重地摔回床上,楚菲雅翻身倒骑上去,不等反抗,跪着的双腿压住她的胳膊,把蜜穴对准小蝶的嘴,坐下去,把她的腿左右分开夹在腋下,一手拨开情趣装的裆部薄纱,另一只手二指分开两片阴唇,吐出舌头舔了过去,小蝶在她一系列的动作下,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摆布,直到蜜穴被舔才发出久违的痛快呻吟。
“啊…妈…你干什么呀…别舔那里…会受不了的…啊…嗯…”她很快地进入了状态。
“你这小骚货,刚才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嗯…”
楚菲雅的舌头十分灵活,时硬时软,时舔时插,没几下,小蝶的淫水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还不是你骚…啊…嗯…让我肏你…啊…你还不谢谢我…啊…”
“好!那我就谢谢你!”
说着,她退回舌头,改用手指,一上来就是两根,丝毫不给小蝶适应的机会,直插到底,爽得小蝶声音都变了。
“啊!!!插死了…插死了…别这么狠啊…女儿的屄…可比你的嫩…别太狠了…啊…啊…一会儿被你玩坏了…啊…老公…啊…啊…”
“好啊!你说我的屄老是吗?看我不插烂你!”楚菲雅加快了速度。
“不是…啊…不是啊…我是说…嗯…你的小嫩屄比我的厉害…啊…你的指甲太长了…啊…把我的屄肉刮烂了…啊…嗯…快停下吧…啊…啊…”
“不喜欢我的指甲?你可真不懂享受,指甲刮屄肉多舒服!一开始有点疼,后来就爽死了,我这双手多嫩,每次美甲都要花几百块,还不配抠你的骚穴吗?来,我教你怎么爽!”
看楚菲雅的手势,是往上用力,小蝶顿时没力气叫了。
“啊…啊…这是哪里…啊…啊…啊…嗯…啊…涨啊…涨死了…啊…啊…”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听声音应该是很爽得。
“这是G点啊,没被小天玩过?”她边说,边看我。
“玩是玩过,没你这么狠啊!”我答道。
“正天…哪有你这么长的指甲…他只是用力…你这…刮得…啊…啊…”
“小天啊,要玩就要狠一点,这小贱货,就喜欢人折磨她,她这骚屄可耐肏了!”
“妈…不行了…放开正天…我想要…啊…他的大鸡巴了…啊…啊…”
“想要大鸡巴?我有啊!”
她翻身下来,打开旁边的衣柜,我顿时傻眼了,里面摆满了各种自慰器,跳蛋、按摩棒、假阴茎等等,都是双头,一看就是女同专用的。
她拿出一个J型可穿戴的,脱下短裙和内裤,把自慰器有弯的那一头插进自己的蜜穴里,把绑带像穿丁字裤一样穿在身上,粗长的那一头从绑带前面穿出来固定好,这样转眼间就长出了一根大阴茎,她吐了口水在上面,自己撸动着,跪在小蝶胯下,准备大干女儿一场。
“妈…这…这…东西这么奇怪…哪里来的?”小蝶显然没见过。
“这是我前今天在网上买的,就是那天小天帮忙搬回来的。”她手攥着阳具,很自信的样子。
“是我把情敌搬回家的?”我打趣道。
“是啊,让小蝶看看,哪根好?”
楚菲雅把龟头对准穴口,上下磨蹭几下,沾满淫液,腰身一挺,大鸡巴“?”地一下,应声插入。
“啊!!!真硬…真粗…老公…她太厉害了…啊…插到底了…啊…啊…”随着她挺动的节奏,小蝶呻吟起来。
“我也好舒服…啊…美死了…啊…”楚菲雅也在呻吟。
“你也舒服?什么感觉的?”
“每插你一下…啊…我这头也在动…正好顶在G点上…啊…爽…啊…”
“太好了…啊…就像被老公肏一样…你也爽…真是好东西…啊…”小蝶不由得夸奖起来。
楚菲雅的腰十分灵活,比起我来,不那么横冲直撞,而是次次恰到好处,插得小蝶浪叫不已。
“妈…再快点…往里插…啊…女儿的小骚屄紧不紧?”
“紧…我要肏死你…啊…你再夹紧点…啊…哦…我屄里的鸡巴也很硬啊…顶死了…啊…”
“是这样吗?咱们互相肏…啊…真好…”小蝶抱着楚菲雅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了十个指甲印。
“对…啊…对…就这样…我一抽出来…就带动这跟鸡巴…顶G点…太爽了…”
眼前的母女越来越放荡,口无遮拦,淫声浪语响彻整个房间,楚菲雅浑圆的屁股上套着绑带,肩膀上搭着一双白丝袜红高跟的美腿,淫穴里的半根假阴茎也随着屁股的摆动而时隐时现。
而她穿着磨砂皮长靴的美腿,又长又细十分有力,支撑着整个身体稳稳地跪在床上,配合着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怎么样?小蝶…这根鸡巴…和你老公的比…哪个厉害?”
“这个很粗…啊啊…又大又硬…啊…嗯…啊…都快捅死我了…可它…比不上我老公的…啊…”
“为什么?啊…这根多爽…大龟头刮着穴肉…太刺激了…怎么还比不上他的?”楚菲雅吃醋了,好像胯下这根是长在她身上的。
“我老公的…是真正…啊…男人身上的…假的永远比不了…啊…啊…”
楚菲雅回头看着我,笑了笑:“以前不管用什么,都把她肏得要死要活的,现在有了你,呵呵…”她的话很失落,可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希望。
“妈…我想在上面…啊…那样捅得深…啊…好不好?”
“好啊…你上来…啊…你也要用力啊…啊…”
楚菲雅抱住小蝶,往后面一躺,这才发现问题,她们本来是背对着我,这样一来,她的头正好在我胯下,淫荡极了,可还没来得及说,小蝶已经骑上来,一把抓住楚菲雅的两个巨乳,自己动起来。
“小蝶…这样不好吧…啊…啊…我…啊…”
“没关系…啊…他是…我们两个人的老公…啊…别害羞啊…啊…啊…啊…”
小蝶用力往下坐了几下,两人同时享受着强大的快感,淫叫起来。
原来,这是一计,就在楚菲雅不知所措的时候,小蝶一把拉下我的内裤,青筋暴涨的大阳具“扑棱”一下,弹了出来……
五)
这根阳具,我都不敢相信是自己的,通身黑红色,血管纹路错综复杂,弹到小腹上“啪”的一声,刚劲有力,杀气腾腾。
小蝶虽与它打过几次交道,但眼下如此生猛且前所未有也彷佛陌生,缓缓地伸出手来,试探着去抚摸。
而楚菲雅已然愣住了,美目含春,忘记了蜜穴传来的快感,不做反应,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烧红的铁棍。
“这么硬…”小蝶的手已经攥住棒身,“它…它今天是怎么了…”
她慢慢上下套弄着,力量不弱不强,像是在体会它的硬度。
我也很享受这久违的爱抚,毕竟阳具已经很长时间地傻傻挺立在那里,现在的力度虽不疼不痒,总比无人问津的好。
“小蝶…你…你可以帮他舔一舔…”楚菲雅咽了一下口水,说。
“嗯…啊…好…好…”
小蝶一把按下我的阴茎,找到龟头适合樱唇的高度,淫心驱使,也不顾它狰狞的面目,如同动物捕食一般,一口吞下。
“唔…啊…小蝶…真棒…”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可以插的洞,惊喜加快感涌上心头。
楚菲雅盯着小蝶的嘴和肉棒的交合处,不自觉神往地舔了舔嘴唇,骚劲十足,之后抓住小蝶的腰,上下运动起来。
小蝶的舌头在龟头上熟练地打转,酥麻感如万只蚂蚁围绕着它爬行,我开始挺动,毕竟活动幅度太小,而且还被绑着,否则一定抱住她的头,一通深喉。
小蝶很明白我的意思,越舔越深入,阴茎插在小嘴里,舌头从龟头往下滑动,本来攥着的手也离开了,转去揉搓睾丸,舌头每前进一点都左右刷动,目的是充分润滑,我却更添了一份享受,一路顺着棒身一直往下去,直到龟头卡在最后关头,反复试探,依旧无法继续进行。
我在心里暗自着急,真希望她顺利地用喉咙紧箍住龟头,来个让人窒息的深喉,又怕她过于强迫而卡住呼吸。当然,这试探过程也是很爽的,若即若离的感觉就像漂浮在海上,似沉似不沉,飘飘荡荡。
我看了一眼楚菲雅,她还是旁若无人地死死盯着我们的连接处,从眼神里可以看出那紧张兴奋的心情,或许我们都希望,那个允吸着的是她。
“小蝶…进不去吗?”我关切地问。
“嗯…嗯…”她把阴茎退出来,猛咽口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是啊…啊…你今天太硬了…好像比以前…还要大…吞不下去…”她说着,看到龟头上滴下的粘液,赶忙收进口中,手里动作随着跟进。
楚菲雅坐起身来,抱着小蝶的美臀继续上下套弄着,说:“没关系…你太紧张了…啊…啊…嗯…放松…再试试…”
“什么嘛…还不是因为…啊…你们两个…我才这样的…啊…啊…嗯…啊…下面有你肏我…你这根假鸡巴那么大…你还往下按啊…啊…下面还顶…他这根更厉害…啊…又热又硬…要人命了…我都快…啊…啊…快被你们两个…玩死了…啊…对…啊…用力…啊…”
“你这小骚屄…啊…也受不了了?我肏了…你再试试…啊…”
楚菲雅说着,手顺着小蝶后背一路轻抚上她脖颈,五指插在头发里抓住,慢慢地把她推向我的阴茎,小蝶很顺从,乖乖地凑过来,一口含住龟头,继续套弄。
面对此景,我不禁哗然,这母女的淫性可谓人间少有,二人互插,妈妈还引导女儿如何给男人深喉,直看得我目瞪口呆,任其摆弄。
小蝶不急不躁,细细的舔着,品味着,一点点地把肉棒含进去,有了妈妈的说教帮助,显得放松了一些,直到龟头顶住喉咙都很顺畅。
“来,小蝶,再放松点,随着我的手往前动,别害怕,即便不舒服最多也就是呛一下,不会有大问题的。”楚菲雅显得很老道。
“唔…唔…”根本听不清小蝶在说什么,只知道是听懂了,并表示同意。
“好,来…喉咙打开,找到咽东西的感觉,对…轻一点…揉他睾丸,这样你们都能放松…”楚菲雅很有耐心,而且她的引导不单是动作上的,更多是调整男女双方的心理状态。
看着小蝶的樱唇和我小腹间距离一点点地缩短,就知道楚菲雅的方法很奏效,而且龟头传来的紧束感愈发增大,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喉咙和口腔不一样的粘膜。
“唔…唔…”小蝶发出的声音更加含糊不清。
她抬头,想看看我的表情是否享受,我也一直在注视着她,听人说过,一个人五官是否好看,除了正面侧面,更主要的是从上或下看,小蝶自然没得说,无论哪个角度都是美得一塌糊涂,而就是她这一抬头,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位娇嫩俏丽的女孩嘴里含着一根如此凶残粗鲁的肉棒。
而且那颤动着长睫毛闪烁着无辜目光的眼睛,也注视着我。顿时,百般爱怜,涌上心头,不知是该继续还是撤回。正当犹豫之时,小蝶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大腿滑上来,直到肛门停下,轻轻抚摸,之后向前,用指甲轻撩会阴,一股钻心的麻痒传遍全身。
“哦…小蝶…痒…”我咬牙坚持着。
“对…小蝶,就这样,让他的鸡巴别那么兴奋,只想肏你的嘴,男人一痒,充血就不那么足了。”楚菲雅果然是高手。
她按着小蝶的头,继续前进,小蝶精神完全集中在我脸上,那被折磨的兴奋表情实在让人无法抗拒。
楚菲雅感觉进入的差不多了,说:“小蝶,别怕,只要龟头进去,压住舌根,就不会想吐,试试。”
小蝶乖乖地把肉棒往喉咙里送,慢慢地,一点点地,果然,越来越深,越来越紧,虽然小蝶不是第一次为我深喉,可这历经磨难的一次,我也非常激动,她屏住呼吸,时间好像都已经停止了,
肉棒上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越来越大,可以感觉到大半个龟头已经挤进去了,只差最后一点就到了冠状沟,这时楚菲雅看出了小蝶表情的僵硬和我精神的集中,想必她已经知道这是大战的最后紧要关头,问道:“是不是还差一点点?”
我大气不敢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是”字,而小蝶只是艰难地微微点了点头。
“小蝶,你身子往下坐一坐,尽量把头抬起来,我帮你一下。”
小蝶听话的往下沉了沉屁股,下面的假阳具插得更深了,楚菲雅的G点也感受到了压力,“嗯…啊…忘了鸡巴还在里面,忍住啊…小蝶,一下就好…”
只见她手臂一用力,按着小蝶的头,把她的鼻尖一下戳到我的小腹上,顿时我只感觉喉咙猛然箍住了冠状沟,成功了!!!多亏楚菲雅这最后一下,才能最终完成小蝶对我的深喉,小蝶好像也没那么痛苦了,只是憋得脸通红。
楚菲雅赶忙说,“都进去了?好,快拔出来,只拔龟头就行,然后再插进去,小蝶别咽口水,否则喉咙会锁上的,快!”
小蝶慢慢地往后退,我也向后用力,一下就拔了出来,紧接着就看到小蝶又凑过来,要继续吞,既然美人能接受,我自当奉陪到底,大鸡巴毫不迟疑,挺身入洞,这一下,可以听到轻微的“咕噜”一声插进喉咙的声音,之后再拔出再插入,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咕噜”声也越来越大,还伴着水声。
“小蝶,不难受了吧,快让你老公好好肏肏你这小淫嘴!”楚菲雅说着,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托住小蝶的屁股,挺动起来。
“唔…小蝶…这小嘴真舒服…跟肏小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真好…”我挺动着下身说。
“啊…嗯…咱们都说错了…啊…你肏的…哦…啊…不是嘴…啊…是喉咙…怎么样…啊…比她这骚屄还紧吧…啊…啊…”楚菲雅边肏边纠正。
“哦!对,对,是喉咙…是喉咙…这和屄没法比…感觉真不一样…屄里面都是肉芽…刷得我痒痒的…插到头还有子宫咬着…而且越插她越爽…还玩命地叫…现在深喉…越插她越喘不上气越说不出话来…感觉特别刺激…好像真能把她肏死一样…”我毫无保留地阐述着感受。
小蝶听了我的话,可能是认为我说她的嘴比不上小穴,就更卖力气了,用力快速地迎合着我,鼻尖乃至嘴唇几乎是撞到我小腹上,而且还伸出舌尖,包裹住棒身,每插到底,还用舌头舔我的睾丸,爽得我都快跪下感谢楚菲雅了。
“行了…小蝶…啊…听他说屄比嘴舒服就拚命了…啊…啊…你可以慢一点…插进去以后别出来…摇摇头…啊…”
小蝶赶忙实验,慢慢地,把阴茎吸入口中,龟头吞下去,开始扭动脖子,可就是纹丝不动,也许是龟头和喉咙结合得太紧密了,才会这样,我怕小蝶脾气?,会受伤,赶忙向后退出来。
“小蝶,我可没那意思,你这小淫嘴太厉害了,爽得我两腿都没力气了,你不用太勉强,慢慢来,今天深喉就到这里吧,你要是不累,再帮我舔一会儿就行。”其实我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小蝶还是很不好意思,因为她妈妈教给的技巧没做到,有点不甘心。
“呼…妈…啊…啊…这个有点…难…啊…”
“没关系…哦…慢慢练…啊…就可以了…啊…”
“好…我会的…啊…妈…用力顶我…小屄好爽啊…啊…啊…你爽吗?”
“爽…太舒服了…一直磨G点…啊…要是能狠插几下…啊…就更好了…啊…”
“啊…咱们换一下…我来…啊…啊…我来肏你…好不好?”
“好啊…你试试我这边…啊…磨的也很舒服啊…啊…”
两人相互恩爱,小蝶起身,“哗”地一下,带出好多淫水,喷洒在楚菲雅小腹上,她低头舔起来,包括那根假阳具,楚菲雅也等不及了,摘下绑带,手稍一用力,就从蜜穴里拔出了弯的那端,淫水也是骤然流出,她帮小蝶插了进去。
“哦…妈…正好顶到那上面…啊…这不是要顶死人了…啊…”
“呵呵…你试试,肯定比你老公的舒服。”楚菲雅边绑着带子,边说。
绑好后,自己跪到床上,还是侧身对着我,两个硕大的乳球吊在半空,虽有小背心包裹,还是无法阻挡下坠的重量。
她面向着我,扭过头来,看向自己的屁股,那种圆润比小蝶更要诱人几分,更何况有塌陷的腰肢衬托,线条感更加强烈。她回手“啪”地一下,拍在自己屁股上,雪白的臀肉被柔弱无骨的五指和美甲深深陷入,“啪”又一下,是小蝶,已经穿好假阳具,跪在她后面,一边撸着凶器,一边拍着屁股。
“妈,你这大骚屁股,手感真好。”
“嗯…好感觉好像有点太大了,是不是胖了?”
“不,不,正好,我就喜欢你这屁股,大但不胖,没有多余的肥肉,正好!这要是插进去,还不是要夹死我?”我在一旁过着嘴瘾。
“去!肏你老婆去,总惦着我干什么?”楚菲雅笑着说。
“没关系,老公,我先替你教训教训这小婊子!”
小蝶对准穴口,腰一挺,“唬”的一声,伴随着淫水的外溅,假阳具尽根没入。
“啊!!!你也不说一声…啊…插死我了…你这大硬鸡巴…啊…刮得屄肉…啊…啊…哦…”
“这就算硬了?啊…一会儿尝尝咱老公的…啊…哦…他那根才叫硬呢…啊…又硬又热…顶着子宫不放…就喜欢插子宫…要是他肏你…非得肏得你哭天喊地…啊…是吧老公…啊…啊…”
听着小蝶这一番吹捧,我也不能枉费她一番好意,赶忙随声附和道:“是啊,小蝶最有发言权了,不过,也就是肏她这个喂不饱的骚屄,换其他女人,早就肏死了!”
“呵呵…小蝶那屄太嫩…啊…啊…她才破处几年?也就是年轻罢了…啊…”楚菲雅对我不削一顾。
“那好啊…我就把正天放开…啊…啊…看他能不能肏死你这贱人…”
“你们俩个啊…别对我用激将法…呵呵…我就不让他肏…馋死他!”她怎么这么聪明?
“好…那就看我怎么肏死你!”
小蝶两手用力按下她的腰,使得美臀更翘,蜜穴更暴露,一条腿抬起来,踩到床上,让假阳具更加深入,小腹顶住屁股,深吸一口气,猛地扭起了电臀,这招是她的拿手好戏,下午在试衣间我就见识过,只不过,那时的她是在我的胯下求肏,而现在,她竟然用这招来对付楚菲雅。
她的小蛮腰细而有力,屁股随着腰的带动像活塞一样,假阳具在楚菲雅蜜穴里频繁出入,枪枪刺到楚菲雅心坎里。“啊啊啊啊啊啊…小蝶…啊…你…你…太快了…要死了…”楚菲雅显然对小蝶这一招毫无心理准备,一连串招架不住的叫喊声从檀口里传出来。
“嗯…这就…不行了?”小蝶猛干的同时,自己也吃力抵挡着穴中快感。
“啊啊啊…你哪里…啊啊…学来的…这么快…啊啊啊…捅得小屄…啊…好舒服…啊啊…”
小蝶抽插得太快了,以至于屁股看起来像是震颤而不是前后运动。
“快吗?我还…没…啊…没用全力呢…要不要?”
“不要…啊啊啊…不要啊…插死了…大鸡巴要肏死人了…啊…”
我也很吃惊,小蝶竟然有如此大的爆发力,甚至比我还要猛上几分,其实也早应该想到,她能在强大的阻力下扭动屁股,在这没阻力的情况下,当然是如鱼得水。
“小蝶,就这样肏她!看她浪得都说不出整话来了!想想她刚才是怎么欺负你的,肏,往死里肏!”我在一旁添油加醋。
小蝶听了我的话,更加卖力,可爱的小肚脐周围腹肌凸显,屁股十分紧绷,好像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腰盘,两只巨乳左右乱颤,虽有情趣装的薄纱遮掩,坚挺亢奋的乳头还是顶出两个粉色的凸起,一直无辜的眼神现在也变得凶狠起来,气势凌人,白色的丝袜仍没有脱落,在一双弯屈却不失线条的美腿上牢牢贴服,艳红色高跟鞋踩在雪白的床单上,与整体色调格格不入,却性感异常。
“小蝶…啊啊啊…饶了我吧…我…屄要被……被你肏穿了…啊…啊啊啊…你太厉害了…啊…好蝶儿…放过妈妈…啊…啊…”她的可怜样和刚才判若两人。
“啊…嗯…现在求饶…啊…晚了!我今天就要…肏死…肏死…你这烂屄!”小蝶誓死报仇。
“不…不…蝶儿…放了我…啊啊啊…是我骚…是我贱…啊…啊…我是臭婊子…我是妓女…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你做妈妈…我做女儿…啊啊…以后我听你的…啊…听你的…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了…要来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小蝶一把攥住楚菲雅的胳膊,将她拉起,顺势放开抓住巨乳的手,转而用力拉扯乳头,另一只手“啪啪啪…”连续好几下,毫不怜惜地打在浪臀上,几个清晰的五指红印顿时显现。
楚菲雅被这么一弄,变成和小蝶一样的姿势挺起身跪在床上,美背紧靠着小蝶的巨乳,而小腹向前挺着,肚脐上的黑水晶吊坠被干得乱晃,发出耀眼的光芒,屁股拚命地向后翘起,后腰和小蝶的小腹间有很大的空隙,形成令人难以置信的S形,美妙绝伦。
小蝶乘胜追击,打屁股的手转向上滑去,托住巨乳,扯着乳头的手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外一扯,楚菲雅乖乖地扭过头来,正好吻上小蝶的嘴,小蝶吐出舌头,迎接香唇,不偏不倚,正好探入,轻车熟路,两条灵舌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
母女二人享受着香甜的舌吻,下身的动作却没停下,小蝶忍受着下体G点受到的激烈刺激,任凭淫水喷洒在床单上,奋力爆肏楚菲雅,而楚菲雅本以为换了姿势,快感会减小一点,一开始还挺臀迎合假阳具的调教,慢慢发现,这姿势并不必刚才弱,似乎越来越强。
但想逃为时已晚,因为她的身高想回头吻住小蝶就必须扭成S形,长发又被小蝶拽住,头不能转动,香舌被吸着,无法离开,一只豪乳在小蝶手里被把玩,想挺身离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现在任凭她肆意肏干,猛插浪穴,只能微微挣扎,毫无还手之力。
我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倍受煎熬,环顾四周落地镜上映出的不单是女同而且乱伦的美丽酮体,深感自己处在旷世淫窝之中。
这一幕幕看得我双眼冒火,浑身燥热,阳具早已硬得发木,眼前无数成双入对的美女在无耻交合,而自己却只能如此近距离地傻看,真是生不如死。
“唔…唔…”楚菲雅嘴里发出含糊地声音,因为舌头被小蝶吸在口中,只能用哼声和眼神表情来传达意思。
“怎么了?骚货,被女儿干得不行了吧?是不是屄里面涨得要死,想喷水了?”我现在唯一的武器就是污言秽语的侮辱。
楚菲雅用余光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皱起眉,好像是在求我帮她。
我自认为算是个君子,不能见死不救,落井下石,对小蝶说:“宝贝,你这婊子妈妈想高潮了,我来给她吧。”
小蝶吐出了舌头,刚要回答,楚菲雅喊道:“小蝶…啊啊啊…我马上就到了…别把我给他…求你了…”
小蝶看她可怜,冲我摆了个无奈的表情,说:“老公…我先收拾了她…啊…啊…让你肏我……我来给你泄火…好不好?你别着急…这骚屄…啊啊…逃不出你的大鸡巴…”
既然小蝶都这么说,我也不能再有意见了:“那好,你加把力,让她喷个大的!”
小蝶点了点头,一手摸下去,按住她的阴蒂,一手掐住脖子,楚菲雅心有灵犀,双手向后抱紧小蝶的腰,非常默契地配合她给自己最后的冲刺。
刚才还唯唯诺诺,任其摆布的小蝶,现在已经是绝对的主人了,高高在上的她不给楚菲雅留任何余地,咬着牙,电臀速度到了极限,二人下体的撞击声连成了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啊啊啊啊…你太猛了…啊啊啊啊…太厉害了…妈…小蝶妈妈…啊啊啊啊…女儿要被你…肏翻了…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啊!!!!!!!!!”
一声长呼,小蝶抬起屁股猛地抽出了假阴茎,楚菲雅就这样翘着美臀,让淫水潮吹如冲出悬崖的瀑布一般,从她两股之间的迷人蜜穴里,喷涌而出,这一股横向的水柱伴随着水声直打在墙边的镜子上,“啪”的一声,由于冲击的力量太大,落地镜上水花四溅,流了下来,镜中的美女身体也荡起了波纹。
持续几秒,慢慢地,潮水减弱了,可高潮还在持续,蜜穴的痉挛抖动使得水流洋洋洒洒,小蝶赶忙过去,用嘴堵上了穴口,舌头钻着穴肉,舔着阴蒂,“咕咚咕咚”地喝着淫水。
“呼…嗯…嗯…要死了…真要死了…”高潮过后的楚菲雅,还在回味。
“怎么样?小雅妹妹?”我趁机嘲笑起来。
“谁是你妹妹?!”
“哦!!!对对,是姐姐,姐姐。”我赶忙改口。
“什么姐姐…?!跟阿姨没大没小的…”
“诶?不对吧,刚才可是有个人说,以后小蝶是妈妈,她是女儿,忘了?”
“我…我…”她想起这的确是她喊出来的,哑口无言,回头叫小蝶:“小蝶…你管管你老公…胡说八道!”
“好,我管…”小蝶从她屁股后面抬起头来:“我管他就是了…我的乖女儿…别生气啊!嘿嘿…”
“好啊,连你也敢欺负我!一会儿看我怎么教训你!”她气喘吁吁的,躺倒床上,刚才这么激烈的高潮,肯定累坏了。
小蝶躺到她旁边,毕竟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承受如此大的运动量,很耗体力。
二人闭目养神,我也不好打扰,免费看了这么精彩的女同较量,真是三生有幸,可时间一长,我就受不了了,不能总把我晾在这里吧。
“小蝶…小蝶!”我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睡着了,轻轻地喊了两声。
她没有反应,看来是真累坏了。
“小雅…小雅…醒醒…”
她缓缓睁开眼,应该没睡着。
“怎么了?”她的语气十分撩人。
“你们舒服了,就把我晾在这?”
“那你想怎么样?”
“好小雅,帮我解决一下吧!”我厚着脸皮,说了出来。
“呸!看你那不要脸的样!这床上,论不到你说话,都得听我的!”
“呵呵,忘了刚才谁被肏得求饶了?”她有把柄在我手上。
“哼…这算什么?更脏更下流更骚话,我们都说过,你呀,也就只能听着了,哈哈…”她倒不以为意。
“你…你…有本事给我放开,看我怎么肏你这张死不悔改的嘴!”我还没被人这样瞧不起过。
“哦?肏我的小嘴儿啊?”她故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丰厚饱满,令人垂涎欲滴,接着说:“是这样肏吗?”
她低头,用手抓住小蝶胯下的假阳具,伸出舌头灵活地在龟头部位一通猛扫,之后一口含进去,上下吐纳,口手并用,行云流水,与小蝶的舌功套路如出一辙却纯熟百倍。
她的舔弄,一会儿激烈,一会儿温柔,还不时向我抛来媚眼,完全是在向我炫耀。
我努力去体会那娇唇香舌的美妙感觉,却是徒劳,可怜我的肉棒,一直苦苦等待它的心上人。
假阳具在她手里,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木讷地被她套弄得上下窜动,唯一的作用是带动小蝶蜜穴里的那端,慢慢将她摩擦得缓醒过来。
“嗯…啊…干什么呀…”
楚菲雅不说话,继续卖弄风骚。
假阳具在她嘴里频繁出入,被吸得“啵啵”作响,表面一层水润,想必和小蝶一样是多汁的檀口。
我的阳具除了麻痒没有其他感觉,低头看看,黑红带紫,跃跃欲试。
小蝶躺在床上,很享受G点被摩擦的快感,开始浪起来。
“乖女儿…舔得好…妈妈的大鸡巴…啊…硬不硬?”她呻吟着,还不忘取笑楚菲雅。
楚菲雅腾出一只手来,朝她乳头狠捏一把,爽得小蝶又是一阵呻吟。
“哦…嗯…舒服…真舒服…”
“你这骚货…再说…我不给你舔了…”她停下动作,说着。
小蝶笑而不答,按着楚菲雅的头,突然猛挺下身,想用深喉偷袭她。
可她忘了,深喉技巧还是楚菲雅教给她的,必然是个中高手,怎会让她得逞?只见她不闪不避,檀口大张,十几公分的粗大假阳具转眼尽根没入,毫不迟疑。
“啊!妈…你…这么厉害…”小蝶更惊奇的是她的从容不迫。
楚菲雅任假阳具在喉咙里几番出入,眼带淫邪,竟然还能对小蝶微笑,之后吐出来,说:“你呀…还差得远,还是乖乖做我的骚女儿吧…呵呵…”
我们三个笑作一团,我腹部的起伏,带动阳具一阵上下颤抖。
“妈,你看他…”小蝶指向我的胯下。
楚菲雅看过来,又是一阵淫笑,眼里流露出渴望。
“妈,你还买了什么好玩的,都拿出来吧。”
“好,你等着。”
楚菲雅起身去衣柜里翻找,小蝶凑到我眼前,一把抓住阳具,上下套弄起来,并小声地说:“可怜的老公…是不是憋坏了…”
我看了眼远处翘着美臀低头找东西的楚菲雅背影,说:“你才想起我来?你自己摸,它都快涨爆了!”
“老公别着急,一会儿一定让你肏个够!”
她对我耳语几句,一通小动作,我频频点头,之后她吻过来,弄得我满嘴口水,她就顺着胸膛吻下去,直到我阳具处,一口含入,周身舔遍,又舔向睾丸,廖以慰藉我的欲火。
不知什么时候,楚菲雅换了一身情趣装,但比小蝶穿的要保守一些,不是很透明的黑色蕾丝抹胸上装,下摆处有两根吊袜带系到黑色网袜上,网袜也是比较普通的,大大的镂空格子,好像另外又穿了一层黑丝,因为露着的部分也有丝袜的朦胧,脚下一双黑色的尖头超高跟,清脆的声音伴着美女走来,这身打扮,已然很性感,但对于这对母女来说,不算出奇。
我还在纳闷,如此开放的楚菲雅,新买的情趣装怎么会这么毫无特点,她已走到我们跟前,我这才看清,原来,她从上到下穿的是一件连体的丝袜装,所有黑色部分都是丝袜,上面的花纹组成了蕾丝、网袜、吊袜带等等图案,下体开文件的部分非常窄小,里面露出的正是她的阴毛。
我不禁称赞:“小雅,你这丝袜太性感了!我真恨不得舔遍你全身!”
小蝶听我说,也回过头来,“哇!真好看,妈,也就是你这身材,才能穿出这种效果,太漂亮了!”她一点也没有因为我的话,吃醋的样子。
她缓缓爬上床,眼睛始终盯着小蝶手里我的阳具,直到小蝶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吻起来。
原本跪在我面前的小蝶,被她这么一拽,直起身来,可以看到四片娇唇,两条香舌,激烈地吻着,小蝶用手在她背上、臀部、胸前等等四处游走,细细享受着这种丝滑,跟随着她的手,我的目光一次次流过那些完美的曲线,美不胜收。
又一想,始终不让我亲近的楚菲雅,此刻正无意识地品尝着小蝶嘴里我阴茎的味道,这就是间接的在给我口交啊,意淫之心顿时荡漾。
吻了一会儿,楚菲雅示意小蝶躺下,并脱下假阳具,小蝶照办之后用手肘半撑着身体,大大地分开双腿,等待下一步动作。
只见楚菲雅从身旁拿起一个足有五十公分长的紫色双头龙,棒身粗得几乎不能一手环握,上面除了仿真的血管纹路还布满疙疙瘩瘩的突起,硕大的龟头像一把小雨伞,令小蝶望而生畏,面露诧容。
“这个怎么样?”
“这…这太大了吧…能放进去?”小蝶试探着,摸着龟头,看起来,弹性还不错。
“肯定比你老公的那根舒服!”楚菲雅瞥了一眼我的阳具。
“小雅,你可别把我的小蝶玩坏了!”我深知自己和那根东西不在一个起跑线。
楚菲雅笑了笑,伸出舌头,在那龟头上舔起来,特别是冠状沟,非常仔细,然后顺着往下舔,还偷眼看我,又是一番挑弄。
“我先试试…”
她自顾自地分开双腿,露出连身丝袜裆部的开口,阴毛不用手拨,已经左右分开,粉嫩的蜜穴正向外流着透明的水,她把中指顺着缝隙撩拨几下,特别在阴蒂部位稍稍用力,手指顿时沾满淫水。
中指接着按在阴蒂上,划着圈,阴蒂本就很兴奋,这时敏感地开始涨大,水也越流越多。
我和小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即将迎接挑战的蜜穴,心里暗自为她捏着一把汗,只见她又加入一指,二指一分,蝴蝶一样的两片大阴唇顿时展翅,露出粉嫩丝毫不输小蝶的两片小阴唇,也比常人大一些。
她很从容的拿起身旁那根双头龙,把紫色的大龟头缓缓送到嘴边,伸出舌头一番舔弄,待全部润湿,顺着下颌、乳沟、肚脐、小腹,一路向下,直到穴口顶住,左右研磨起来。
慢慢地,边磨边向里用力,眼看半个龟头已经插进去了。
她咬着牙,一使劲,自言自语道:“啊…该死的…流这么多…被你害死了…啊…嗯…啊…”她显然对自己淫荡出奇的身体无可奈何,明知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尺寸,明知捅进去必定要受一番折磨,可就像被“强迫症”所控制一样,越是艰难,越要征服。
她同时还要在小蝶面前,显得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牙齿“咯咯”作响,嘴里还在说:“真…棒…真舒服…还没试过…这么…这么大…这么满的…真要肏死人了…舒服…”
我偷眼观察小蝶的表情,果然是亲生母女,楚菲雅明摆着是在强颜欢笑,可小蝶却满心向往。
楚菲雅临危不乱,除了忍受以外不忘调整呼吸和角度,可以看出有些下陷的小腹一阵抖动,显然龟头已经开始进入,但很困难。
她握着棒身,抽出一点点,让出一点缝隙,给龟头表面补充一点淫水,之后再次插入,挺进了一点,再拔出来,如此反复,弄得自己浪叫连连。
“啊…真大…插进去…啊…啊…一定撑坏了…爽死了…啊…”
随着呻吟,淫水越来越多,蜜穴也彷佛适应了这庞然大物,一口口地往里吞,不过十几下,龟头全部塞了进去,楚菲雅这才喘了一口大气。
“呼…这根大鸡巴…还是逃不过我的小屄吧…呵呵…怎么样…小蝶…”
我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眼前这全身黑丝的诱人酮体,大张着双腿,硬生生地用蝴蝶美穴包裹住了少女粉拳一般的大龟头,而且还很享受这近似自虐的过程,真是叹为观止。
小蝶也愣在那里,直到楚菲雅问她,才缓过神来,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说:“你这穴…真厉害…简直就是凶器…不…简直就是专吃鸡巴的怪物…”小蝶的语气里,带着崇拜。
“这死丫头…把你妈说得这么恶心…有人想被吃…还没那福气呢!”说着,看了看我。
我现在是哑口无言,毕竟道行不及。
楚菲雅轻蔑地笑了笑,握着巨帮,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既然龟头已经全部进去,棒身自然不在话下,即使上面布满荆棘,也毫不阻碍抽动,可慢慢地,龟头棱角的刮弄和棒身浮点的双重刺激凸显出来,楚菲雅动作并不快,一开始还在炫耀,可二三十下过后就彻底被快感俘虏,因为龟头正像抽水机一样把淫水源源不断地淘出来,所经过的每一点穴中肉舌都被无情地拨弄,再加上密密麻麻的浮点使得快感四射,穴内空间全部沦陷,完全屈服在它的淫威之下。
“哦…啊…啊…怎么这么厉害…这根大鸡巴…啊…啊…真变态…怎么会又这么多刺…啊…啊…真厉害…受不了了…龟头这么硬…疼…疼死了…要命了…啊…啊…”
现在更可以确定,楚菲雅就是这样一种自我强迫的性格,她的话,好像自己被强奸一样,可手里的动作从来没停下。
小蝶看得出神,却全然没有害怕,手不自主地胡乱摸着自己的小穴,粘乎乎的淫水被混在草丛里,一片泥泞,另一只手摸向双头龙的另一端。
“小蝶,你不怕疼?”我关切地问,或许有点吃醋。
“老公…啊…我想试试…你看她…啊…能把自己肏得那么浪…肯定很爽…你放心…啊…我最爱你这根大鸡巴了…其他的…就当换换口味…反正也是假的…尝尝新鲜…我的小嫩屄永远是你的…好不好?”
可以看得出,她很好奇,再说也不是被其他男人肏,也不是第一次被假阳具肏,我应该表现得大度一点。
“我只是怕伤到你,你别太勉强就行了。”
她已经抓着双头龙,摩擦着自己的蜜穴口,只是在等我的许可,已获批准,迫不及待地挪动屁股,摆好和楚菲雅一样的姿势,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霎时间就把龟头弄得湿漉漉的,做好一切满足插入的准备,深吸一口气,迎接这前所未有尺寸。
楚菲雅手里动作幅度减小,一起注视着小蝶,她知道,女儿这时同样需要妈妈的指导。
小蝶前所未有的冷静,毕竟刚观摩了妈妈的表演,所以对于套路胸有成竹,学着刚才的样子,按部就班地做着。
这时,我可以清楚地同时看到母女的两个穴,颜色、肉感、水量等等都不相上下,只是小蝶的比楚菲雅稍稍小一些,精致一些。开始了,她小心翼翼地往里插,退出一点,再插,伴随着兴奋的呻吟半个龟头进去了,楚菲雅关注的神情下始终不说话,就好像教练或是监考老师。
两人的反映如出一辙,在关键时刻说着同样的话。
“真大…真太大了…啊…真要命…小穴要被撑坏了…哦…啊…”
眼看全部都进去了,小蝶反复抽插几次,学着楚菲雅的样子,却不再有进展了。
“妈…啊…进不去了…怎么办?”小蝶急得要命,赶忙求助。
楚菲雅笑笑,坐起身来,说:“放松…就差一点了…别紧张…来…”
她说着,嘟起嘴,把自己大拇指润湿,之后按到小蝶阴蒂上,缓缓揉压,小蝶舒服得连连呻吟。
“啊…啊…好…好舒服…嗯…啊…”
楚菲雅听着呻吟声,感到她肌肉越来越放松,另一只手抓住棒身,稍稍一用力,“…”地一声,大龟头全部插了进去,小蝶没想到会这么突然,还没来得及叫,就看到只有棒身留在穴外,不由得又惊又喜。
“啊…妈…你偷袭我…全都进去了?”
“是啊,感觉怎么样?”
“涨死了…这大家伙…太大了…小屄不会被撑破吗?”
“你说呢?傻丫头,你动一动试试…”小蝶不敢用力,兰花指捏住棒身,轻轻抽送。
“啊…太大了…小屄咬紧了…动不了…啊…啊…”
她虽这么说,五根手指渐渐握紧了,缓缓发力。
不愧是亲母女,有着同样的宝穴和同样的淫性,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
楚菲雅看到女儿自主地动起来,很欣慰,便不再管她,去玩自己的穴了。
两人你退我进,我抽你插,玩得不亦乐乎。
没几下,小蝶也发觉穴中巨物没那么简单,因为“噗噗”溅出的淫水,一波比一波欢快。而且,里面无数的凸起物如亿万触手,狠刺穴肉。
“妈…里面…太厉害了…那么多刺…像刷子一样…我的水止不住了…啊…啊…真嫩的肉…受不了了…不行了…”
楚菲雅经过一番摩擦,已经适应了,说:“没关系…啊…一会儿就好了…你让它多刷一会儿…就不那么刺激了…啊…爽…太爽了…啊…”她已经度过了抵抗和磨合的阶段,开始了享受。
“可这里面…真让人受不了…啊…啊…从来没有过这样啊…啊…嗯…啊…太怪物厉害了…”
“这样…小蝶…你别想它…啊…放松…”
“小雅,怎么会这样?”我不知小蝶是难受还是舒服,急切地问。
“没事…啊…一开始…啊…只想着适应龟头…没主意鸡巴上的小刺…现在刚感觉到…还要适应一下…没关系…啊…啊…小蝶那小屄很厉害的…不怕…啊…啊…啊…”她对小蝶充满信心。
我听了她的话,担心稍微放下一点,当然,我也知道,小蝶这妖精就是喜欢刺激,相信她不久就会享受到的。
看着她挣扎的表情持续了几分钟,慢慢有所缓和,嘴里的淫声也悠荡起来。
“怎么样了?宝贝儿?”
“呼…呼…太刺激了…刚好一点…啊…老公…它比你还不讲理…真要插死人了…”
这话真像晴天霹雳,明显是在说我不如它厉害,虽然这是事实,可面子上也太挂不住了,楚菲雅也听到了,不由得表情一怔,说归说,闹归闹,女儿虽是无心,但这样口无遮拦地刺男友的软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真的因为她带上床的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而破环两人的感情实在不值得,久经人事的她赶忙开口打圆场。
“小蝶,你是要移情别恋了?哈哈…”
小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啊…老公的大鸡巴永远是最厉害的…只有他能把我肏得淫水乱喷…啊…这根假东西的只是生得奇怪…没感情、没温度、没力量、没手感…就是头大带刺…哪能和我老公的大鸡吧比?”
这话说得还比较顺耳,我自从会做爱那天起就不靠什么长短粗细取胜,当然,我也有自知之明,的确没什么可倚靠的,自身条件只能勉强说不比一般人差,即使差也不差太多,只靠技巧过人。
“呵呵,你这小嘴儿,真会说,他就是花样多,才肏得你这傻丫头要死要活的!”
“哼!气死你,我老公就是花样多,别说鸡巴,就那舌头,就把我舔得要上天了,你想不想尝尝?”
“他也就骗骗你这种小孩子,不就是舔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比我舔得舒服?”
的确,我再会舔肯定也不如楚菲雅了解她的兴奋点,小蝶一时间没了应对,突然,她想起来了:“舔穴算什么?我这小穴那么敏感,你们谁来舔还不都是几下就流水水?他舔脚才叫舒服呢,钻心地爽!”
“舔脚…?”楚菲雅的口气,好像并不热衷此道。
“是啊,来…”
小蝶说着,抓起楚菲雅的一条腿,双手捧着,来回抚摸,白嫩的十指红色的指甲油纤细的黑丝网美腿交织成一副唯美的画面,楚菲雅下意识地绷直脚尖,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崭新干净,腿上纵横交错的网袜花纹淫靡异常,因为网袜在国外是标准的妓女制服,网格的大小表示妓女可提供性服务程度的高低,像楚菲雅现在这样大的网格恐怕是要做你可以想象到的全套服务了。
小蝶坐起身来,示意她把腿伸开,楚菲雅也坐起来,由于小蝶托着她小腿就意味着想伸直就要和上身成四十五度角,但这原本有一定难度的姿势在有舞蹈根底的腿上十分轻松,一条笔直的美腿顿时呈现在大家眼前,这简直可以说是一种艺术的美。
小蝶顺着大腿开始抚摸,非常细致,非常顺滑,同时侧过头来,用香唇轻轻地吻上丝袜,蜻蜓点水似地从大腿吻向小腿脚背,然后再原路吻回来。
楚菲雅双手向后撑着床,凤眼迷离地体会这优雅的爱抚,鼻子里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嗯…”声。
小蝶第二次吻向小腿,她的香唇已然变成了软舌,舌尖一点点始终不离丝袜,蜿蜒着舔来,由于她檀口的多汁,舌尖从不缺少润滑,一路上留下了一条水迹,芳香四溢。
楚菲雅依旧是轻声呻吟,十分享受。
第三次小蝶没有碰触她的丝袜,撅起小嘴,轻轻吹起了气,这感觉实在朦胧,吹到口水上,一阵清凉,一阵骚痒。
楚菲雅对这招很是受用,呼吸开始急促,紧盯着小蝶的嘴。
第四次,小蝶一手扶住大腿根部,一手抓住纤细的脚踝,张开嘴,皓齿时而轻咬丝袜时而重咬嫩肉。
这一下可不得了,经过前三次的搔弄,楚菲雅本已经全身麻痒,这第四次轻重交替的啃咬无疑是雪上加霜,直撩拨得欲火焚身,美腿不住地颤抖,口中直喊:“哦…啊…舒服…爽…他就是这样玩你的吗?真舒服…用力…用力咬我…啊…”她享受着腿上的快感,手不自觉地攥住双头龙,抽插起来。
这一动,牵动小蝶那头一起抽插,小蝶强忍着,继续玩楚菲雅的丝袜腿。
我暗自感叹,小蝶真是聪明,我只是对她的脚胡乱地用过这些招数,她竟然能系统地运用到楚菲雅的腿上。
又咬了一会儿,楚菲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显然她也有着非常敏感的体质,小蝶看到自己的手段大见成效很高兴,转而开始舔向楚菲雅的美脚。
她一手抬着楚菲雅的小腿,一手托着脚跟,那黑色高跟鞋还没脱掉,她伸出舌头从鞋跟最粗的部分舔起,楚菲雅看得呆住了,她直到小蝶的奴性很大,却根本没想到,会为自己舔鞋,赶忙说:“小蝶,脏,别舔了…”
小蝶不以为然,笑着继续舔弄,满是淫贱的奴相,舌头完全伸出来,十分灵活地卷上又圆又细的金属鞋跟,口水顺着流下来。
楚菲雅又劝了两句,就不再说话了,因为她发现,被人舔鞋是件很过瘾的事,何况眼下正在为她服务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从乱伦的同性伴侣变成下贱的性奴,这是种新的玩法更是种新的关系。
因为眼前的美女、美腿和美奴,我在一旁看得血脉喷张,但就我个人而言并不喜欢那些纯粹的SM行为,我的原则是可以轻微的虐待,但不能残忍,不能流血,不能恶心,看到现在这一幕我真怕完美的她们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赶忙问道:“等等,你们喜欢这样吗?”
楚菲雅说:“我从来没试过被人这样舔…感觉挺奇怪的…还有种形容不出来的舒服……”
小蝶好像和妈妈心灵相通一样,也说:“我也是…心里很舒服……感觉自己…特别……淫荡……”
“你们不会喜欢SM吧?就像…”
“就像A片里那样?不!喜!欢!”她们异口同声地说。
“啊…对…对,美女就要有美女的样子,不能什么都做。”
“当然了,我们不会做互相伤害的事,只是偶尔找点小刺激,呵呵,SM片里那种吓人的情节,看都不想看,更别提做了。”楚菲雅面露难色,这话就使我放心了。
“好,那继续吧。”我点头示意。
还好,是新鞋,小蝶把口水留到每一寸皮革上面,包括鞋底等等,特别是在鞋尖和细细的金属跟上,像舔肉棒一样仔细套弄一番,让我和楚菲雅过足了所谓虐待小贱奴的瘾,黑色的漆皮高跟更加闪亮夺目。
整只鞋都被舔湿了,楚菲雅喘着粗气,回味着刚才的镜头。
小蝶看着我,等我开口。
“骚货!你女儿舔得怎么样?”
“看你…啊…把小蝶教成什么样子了…嗯…啊…那一脸贱相…真是个十足的性奴样…舔得我心都痒了…这水流得…”她说着,手里动作加快,淫水随着“抽水机”的出入猛往外冒。
“你……那么喜欢?那以后不肏了……每天给你舔!”小蝶按着自己的蜜穴,抵抗着由楚菲雅牵动的快感。
“以后……可不许随便舔…知道吗…心都要舔化了……真受不了……嗯…啊…”
“听到了吗?小蝶,‘以后’要经过同意再舔,‘现在’随便!把她的骚高跟脱下来,让她尝尝舔脚的滋味!”
小蝶自然是听我的,不等楚菲雅反驳,手一提,脱下了高跟鞋,一只包裹在黑色网丝里的美脚赫然呈现,高耸的脚背,五根整齐涂着黑色指甲油微微上翘的脚趾隐约可见,这脚型和小蝶完全一样,只是似乎大一点。
楚菲雅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抚摸着自己的腿,不知如何是好了。
当小蝶的舌尖触碰到脚心上的嫩肉,整只美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她咬着下唇,蹙着眉,双眼紧紧盯着小蝶的动作,一阵阵麻痒像电流般源源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心房。
舌尖在脚心时而轻点,时而打转,时而把整条香舌舔上去,反复刺激,令人意想不到。
楚菲雅美腿伸直,根本看不到脚底舌头的动作,加上小蝶花样百出的舔弄,娇喘连连:“嗯……啊……痒……痒死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受不了了……不行……痒得钻心……啊……啊……”
小蝶听她这么说,怕太刺激受不了,就放弃脚心改舔脚跟,用两片娇柔的香唇轻轻将其包裹住,就这样半轻抚半允吸,同样,楚菲雅一阵阵娇呼,连连告饶。
她的舌头十分灵活,在脚底四处扫荡,伴随着楚菲雅无法抵抗的呻吟声,把脚心、脚跟一一舔湿,原本舔脚这样的行为比舔鞋更加刺激,何况现在还隔着一层性感的黑丝,我看得直吞口水,楚菲雅淫水横流,几乎忘了抽送手里的紫色怪物。
小蝶依照着我舔她时所感受到的性感带,如法炮制,把楚菲雅舔得一阵轻哼,一阵淫叫,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欲仙欲死。
最后,舔到脚趾,楚菲雅识趣地把五趾分开,好在脚型瘦,并不太受丝袜束缚,可以分得很开,她逐个含入口中,细细品尝,楚菲雅的叫声一直没有停下。
“啊…舔脚真舒服…又麻…又痒…啊…啊…对…趾缝也要…啊…啊…这都是小天教你的?啊…真棒…真会玩…舒服死了…啊…嗯…”
“你还没试最爽的呢。”我在一边说道。
“还有?啊…人家都要爽死了,还有?”她的语气中,显出渴望和迫不及待。
小蝶心领神会,在小嘴里积满香甜的口水,双手抓住楚菲雅瘦小的美脚,一口把五根脚趾全部含进去,顿时,楚菲雅像触电一般,美腿猛烈地颤抖,呻吟声声也抖起来。
“啊……受不了了…快……拿出来…不行了…舌头别舔了啊…啊啊啊啊啊…要玩死人了…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小蝶…小天…你们太厉害了…啊…啊…”
楚菲雅放开了攥着双头龙的手,紧抓住自己的大腿,十指深陷肉里,彷佛想用痛感抵消一些脚尖传来的酥麻,可这无济于事,她和小蝶一样,都是喜欢刺激的体质,这一下无疑是火上浇油,从她双臂的皮肤上已然可以看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小蝶看到她如此剧烈的反映,更加卖力,舌头不停地搅动五趾,口水越来越多,从嘴角顺着丝袜滴滴嗒嗒地淌下来。
楚菲雅忍受不住,咬着红艳的下唇,眉头紧皱,痛苦万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叫停小蝶,她才把脚从嘴里吐出来。
“呼…怎么样…舒服吗?”小蝶明知故问。
“…都钻到心眼儿里去了…你们两个…”她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喜欢吗?”小蝶追问道。
“…嗯…喜…欢…比舔穴还厉害…真受不了…”
“喜欢就直说嘛…真是的…知道是正天教我的就不好意思说了?”
楚菲雅闭口不答。
“切…还装纯洁…你以为你的花招少啊?反正这是正天教的,我就替你谢谢他了啊!”
小蝶把嘴凑过来,一口含住龟头,大肆舔弄。
楚菲雅一看,着急了,说:“没让你这样谢他啊,我穴还痒着呢,再说,你的不痒?”
小蝶笑笑说:“痒啊,怎么不痒,我这不就是要老公的大鸡吧给我解解痒吗?”
小蝶边说,边把双头龙从蜜穴里拔出来,扭过屁股,扶着我的肉棒就要插。
“小蝶,你不会自己去爽,不管妈妈了吧。”楚菲雅醋意萌生。
“好妈妈,不是不管你,是小屄实在忍不住,想要老公的大鸡吧了…”
楚菲雅心急如焚,双头龙还插在穴里,自己用手按摩着阴蒂,盯着小蝶,目光尽是欲求不满,楚楚可怜。
小蝶用温热的蜜穴口摩擦着我的龟头,等到完全浸湿又开始摩擦棒身,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包夹着黑红的铁棍,感受着上面滚烫的温度和凹凸的纹路,脸上表情像极了欧美爱情动作片的女优,满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享受。
眼看淫水已经多得顺着睾丸流下来了,完全符合进入的条件,我手脚不能动,静等小蝶的美穴把肉棒一口吞下,她却停住了动作。
“唉…好了好了…看你那骚样…就知道你自己不行…躺过来吧…”
楚菲雅听了,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高高兴兴地躺倒小蝶身旁。
“哎呀,不对,谁让你这样了,躺倒我下面来,把骚屄对着我!”小蝶命令道。
“啊?这样…太…”楚菲雅知道,如果是这个姿势,自己将会被小蝶压在身下,而俏脸就要正视着我的肉棒,欣赏赤裸裸的交合。
“还犹豫什么?我只能这样帮你,一会儿老公肏起来,我可顾不了那么多,就这样最顺手。”
“那…那好吧…你可别只顾着挨肏…不管我…”
“哎呀,好了好了,真啰嗦,就怕我不管你这小骚屄,来吧。”
楚菲雅和小蝶用六九的姿势,躺到她身下,一双黑丝美腿大大地分开,但顾忌和我肉棒的距离太近,故意往下挪了挪,鼻尖几乎对到小蝶肚脐的位置。
小蝶知道她的心思,也不戳穿,一把抓向那紫色的双头龙,但碍于身高,勉强能够到棒身,却没有空间抽送。
“妈,你再往下一点,我够不到。”
楚菲雅向下耸了耸身子。
“还是不行,在来一点。”
楚菲雅照办。
“好,这样差不多了,老公,你准备好了吗?”
“时刻准备着!”终于到了一解相思的时候。
“那好,你的小嫩屄要来了啊…”
小蝶回过手来,扶着我的肉棒,让龟头顶在穴口,然后握着双头龙的手开始前后抽送,楚菲雅的呻吟声从我胯下传了出来。
“啊…轻一点…啊…啊…又要重新适应…啊…嗯…啊…慢一点…啊…啊…龟头太大了…啊…还有这么多刺…啊…啊…”
小蝶听到楚菲雅这样说,笑着回头冲我挤了下眼,那俏皮可爱的表情像是在告诉我,进展顺利。
她手里一用力,速度不但没减慢,反而加快,可苦坏了楚菲雅,久经沙场的她也受不了紫色的凶器,边向下退,边呻吟。
“啊…啊…不行…不行啊…小蝶…慢一点…妈妈受不了…太大了…太涨了…不行…慢点啊…啊…啊…慢点…”
渐渐地,她退到了小蝶想要的位置,也就是我们交合处的正下方,这才罢手。楚菲雅喘着粗气,几乎全部吐到我的肉棒和睾丸上,我低头看着她,双目紧闭,毫不知情的样子,美得醉人。
“你…想…肏死…我呀…你…”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嗔半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赫然见到一根黑红的肉棒,血脉喷张地把龟头顶在粉嫩的穴口,虽然不算大却生龙活虎,精神百倍,不禁愣住了。
小蝶的屁股这时开始扭动,龟头随着节奏向里挺进,没几下,大半个进去了,小蝶已经迫不及待,屁股向后一挺,整根肉棒带着水声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不堪压力的淫水从缝隙里被挤了出来,滴到楚菲雅那张美艳的脸上,她才如梦方醒,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那两滴,一股淫欲陡然而生。
小蝶慢慢的开始套弄,她刚经过了双头龙的异常刺激,现在很享受我的这一根,手也开始动起来,抽插起楚菲雅的蜜穴。
“啊…啊…还是老公的大鸡巴舒服…啊…真烫死人了…啊…啊…哦…啊…比这假东西好多了…真舒服…真棒…啊…啊…老公…喜不喜欢老婆肏你?”
“哦…喜欢…喜欢…你这小屄真紧…是我肏过最棒的屄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老公的鸡巴厉害吗?”我故意问。
“厉害…厉害…又硬又热…肏得小屄都麻了…”
“那我也动动,好不好?”
“好啊…啊…啊…哦…来嘛…老公…来肏肏你的宝贝儿…啊…啊…”
我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干得不亦乐乎。
一分一合间,可以看到楚菲雅那满是淫荡表情的脸,没想到她入戏这么快,已经张大嘴,迎接着我肉棒从蜜穴里带出的淫水,尽收腹内,却忘记了双头龙的存在,没有一声呻吟。
我和小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追求着每一下抽插带来的快感,还不忘努力表现给楚菲雅看。
“啊…妈…啊…你看你…床单都湿了一大片…怎么…一声不吭?”
“我…我在看你们…肏屄…啊…好久…没…这样近地…看过…大鸡巴了…”她意乱情迷,想到什么,脱口而出。
“啊…过瘾吗?啊…这样…太累了…你替我挨几下正天的大鸡巴吧…”
“我…我…不…不让他肏…”
“你不想…啊…让这根…活生生的大鸡巴…啊…啊…好好…服侍服侍你?”小蝶进一步引诱。
“想…啊…我想要男人…我想…让他把我按在床上…用大鸡巴…狠狠地教训我…啊…可…还不到时候…嗯…”难道她挨肏还要看黄历?
“那这样…啊…你…啊…你拿一根电动鸡巴来…我有个主意…”小蝶扭过头,冲我会心的一笑。
楚菲雅听到有新玩法,赶忙起身,扭着屁股,去那衣柜里翻找。
不一会儿,就找到一根,红色的,电动自慰器,尺寸没有双头龙那么吓人,可也不小,她攥着尾端,拇指一推,“嗡…”小马达声音传来,只见这根假阳具扭动起身体,不快不慢,像一个搅拌器。
“来,屁股翘起来!”小蝶指挥道。
楚菲雅乖乖地跪在小蝶眼前,全身黑丝的她更显身材修长曼妙,屁股丰满圆润,裆部的开口随着双腿的叉开露出了粉红的穴口,小蝶一个巴掌打上去,激起一阵臀浪,不等恢复平静,就伸长舌头舔过去,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两位美女的背影,夹着我肉棒的这位,同时也把脸埋在另一位股间,我们三个人好像连成一串,有点滑稽,更多淫靡。
小蝶嘴里吸得水声四起,还偶尔伴随着肉声,想必那一定是吸到肥厚的大阴唇发出的声音。
“啊…啊……小蝶……来嘛……快插我吧…人家的小屄……小骚屄……啊……啊……想要你了……啊…来嘛…”楚菲雅耍起贱来,更是嗲声嗲气,听得我骨头发酥。
小蝶无意多挑逗她,一手撑床,一手拿着扭动着的电动阳具,很顺利地插了进去,一松手,就看到阳具自我享受似的拚命旋转着往里钻,而再看楚菲雅,就像长了一根尾巴,还在摇摆。
“来,和我一个方向,跪到我身下来。”小蝶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这次楚菲雅没有犹豫,立即跪过来,只是嘴里嘟囔道:“啊……这是要干什么呀?这么多奇怪的花样……啊……嗯……”
“你不是……想被人按着肏吗?嗯……啊……这样我按着你……假鸡巴肏你……老公也能肏我……啊……这样大家都方便……”
的确是,大家都方便,我不但有肉体上的享受,更过足了眼瘾,所能看到的是两个浑圆的屁股,四个淫洞,其中一个插着我的肉棒,另一个插着一个不安份的红色自慰器,这亲生母女都在我的胯下,还说着淫乱的情话。
“呵呵……啊……鬼点子真多……啊……还真有感觉……啊……好像被人按着肏……啊……只是……呵呵……只是你这个假男人……啊……胸前多了两个球……呵呵……哈哈……”楚菲雅笑得花枝乱颤。
“行了……别挑三拣四的……啊……嗯……别忘了……你后面有一个真男人呢……啊……啊……”
“哦……啊……啊……是啊……是有一个男人……在我后面……啊……小蝶啊……啊……你可真坏……啊……这样勾引我……啊……啊……明知道我受不了……啊……嗯……还让我摆这样的姿势……啊……太淫荡了……肏我……啊……肏我啊……”
楚菲雅胡乱地呻吟着,虽然电动阳具的刺激不大,可一想到这种被强压身下的姿势和身后挺动阳具的男人,就不自主地亢奋起来,淫性大发。我听着她不知羞耻的淫词浪语,肉棒坚硬如铁,彷佛自己正在肏干的就是这绝代美人,不由得加快了动作,插得小蝶一阵娇呼。
“啊啊啊啊啊……你这根大鸡吧……干死人了……啊啊啊……是她发骚……又不是我啊……啊啊啊……顶死了……顶得太深了……顶到花心里了……啊啊……嗯……啊……大鸡巴老公……肏得太用力了……啊啊……大鸡吧太厉害了……又烫……又硬……又狠……比那假东西强几百倍……老婆的小嫩屄……受不了啊……啊……”
小蝶夸奖着我的肉棒,显然是说给楚菲雅听,弄得两人的叫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一时间我几乎分不清究竟是妈妈还是女儿在和我做爱。
她承受着我的冲击,忙里偷闲抓起楚菲雅裹在丝袜下的一只巨乳,把玩起来,嘴唇如雨点般地在她后背上吻起来,楚菲雅反倒不适应了。
“啊……啊……怎么温柔起来了……啊……啊……别心疼……啊……啊……我是婊子……是卖屄的贱货……就要狠一点的……啊……啊……嗯……啊……快用力啊……啊……狠狠地肏我……教训我……快啊……大鸡吧哥哥……肏我的骚屄……啊……啊……用力啊……”
她淫心大盛,用极其污秽的语言作践着自己,皇天不负苦心人,小蝶终于见时机成熟,转头回来,冲我轻声喊道:“还等什么……快……啊……快肏她……这骚货想要你的大鸡巴了……干死她!”
经过这么久的有意刁难,此刻我简直不敢相信朝思暮想的妖艳美女马上就要正式成为我的胯下玩物,登时所有愤怒的报复化作无坚不摧的欲望要在迷人的美穴里大肆摧残,随即双手一松,两条刚被小蝶偷偷解开的绳子立即被甩开,一把抽出了在楚菲雅蜜穴里旋转的电动阳具,顺手插到小蝶的屄里。
小蝶心领神会,往前挪了挪,那姿势好像骑在楚菲雅腰上,使她动弹不得,我双手把住丰满的大屁股,深吸一口气,看着楚菲雅回过头来惊愕的表情,腰部一用力……
(6)
如果我们三人的几日周旋可以拍成一部战争电影,那么现在的场景应该以敌人指挥部一阵剧烈的爆炸声来衬托。
只见坚硬无比的棒身推动极度亢奋的大龟头长驱直入,穴内淫水如同胜利的香槟一般喷涌而出,像是在为我们庆祝,这一刻是我和小蝶久久祈盼的,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如此霸道蛮横的楚菲雅终于沦陷于我棒下。
当时我激动不已的心情可想而知,以至于忘了细细去体会这美妙无比的第一次,只感觉四面八方的穴肉无情地挤压着闯入的硬物。
随着龟头的进入,她始终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解放,女儿已然用尽手段帮助女婿得到了自己的身体,或许,这也是自己几天来潜意识里所等待的,既害怕又渴望,如今已成事实,索性释然,放开淫欲,大肆享受。
她似乎早就为这一刻做好了准备,黑红色的龟头刚进去就歇斯底里地喊出了积压已久的渴望,震颤从她丰满臀肉传到我手里,随着一点点地继续插入,腔内肉舌胡乱刷动,整个蜜穴尝到了久违的被肉棒践踏的滋味,毫无挣扎表现,像个任人轻薄的柔弱少女般,竟然……痉挛……高潮了……
蜜穴紧箍,死死咬住龟头,密不可分,里面一股一股的爱液向外拥挤却被穴肉密封住滴水不漏。
那一声长长的忽高忽低的喊声,已经表明了她高潮的剧烈,双手紧抓住雪白的床单,甚至要将它撕破,从落地镜里可以看到她高高仰起的脸庞和张大的丰唇,墨黑的波浪长发垂在后背和耳鬓,一对巨乳圆润丰满,上面顶着两颗粉嫩如樱桃般大小的乳头,柳腰被小蝶坐得下弧,只有美臀插着半根肉棒激烈地颤抖。
“怎么样?高潮了?美不美?老公的大鸡吧比咱们那些假鸡巴厉害吧?”小蝶十分关切地问。
“呼……”突如其来的高潮把楚菲雅弄得娇喘连连,“讨厌……马上就要高潮了……你插进来……涨死人了……嗯……”她还不承认我的实力。
“你说是电鸡巴马上就要把你肏到高潮了,是老公是捡了个便宜?”小蝶也为我打抱不平。
“嗯……他……他这根……也不赖……”楚菲雅面泛红晕,娇滴滴地说着。
“老公,看见了吧,她还死不承认,让她好好尝尝你的厉害!”
听到她小看我,我本来就一肚子怨气,小蝶这时帮我说话,更助长了复仇的气焰,双手用力把住她的屁股,不顾穴肉紧窄的摩擦,腰间用力,瞬时间整根肉棒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换得一阵抱怨的呻吟。
“啊……啊……你怎么……这么用力……啊……里面还有水……没喷出来……涨坏了……啊……涨死我了……啊……”
我根本不理会她,一味地干着,下腹一下下撞在美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肉棒在美穴里横冲直撞,野蛮不羁。
抚摸着丝袜包裹的臀肉,弹性十足,那放荡的线条泛起一层层臀浪,顺着丝滑的第二层肌肤摸向大腿,手感更是一流。
她嘴上喊着“受不了”,却被身体反应出卖,饥渴的屁股拼命向后翘挺,迎合我的撞击,穴内水压越来越大,明显是在享受我的肉棒。
小蝶趴在她身上,眼看着她渐入佳境,自己也被感染得动了情,蜜穴里旋转着的假阳具已经不能满足如潮而来的需求,翻身下来,跪爬到楚菲雅前面,扭动起屁股。
“妈……别只顾着自己爽……帮帮我……我要……”
此时的楚菲雅没有了小蝶的压制,身体的扭动更是如鱼得水,听到她的要求,不计前嫌,抬起一只撑着身体的手,攥住穴里的假阳具,捅起来。
“啊……舒服……真舒服……用力啊……”小蝶呻吟着。
看到小蝶的穴有了着落,当下大喜,双手摸回来,直上她腰际,这样更便于发力。
这小蛮腰的尺寸不亚于小蝶,没有一丝赘肉,皮肤十分柔软光滑,软绵绵的,可再用力,就能摸到腹肌的紧绷,隐藏在娇弱的伪装之下。
我从侧面的镜中看去,一个战立着的男人,不算强壮,但气势凌人,黑红的大肉棒频繁出入胯下美女的翘臀,而这个美女,无论从哪里看也看不出已经将近四十岁,皮肤细腻,面容高贵,只是一身性感的黑丝情趣装使她倍添淫邪妖媚之气,跪着的双腿长度惊人,大腿丰腴,小腿纤细,而那一双高跟鞋简直就是为她这对美腿而设计的,任何角度看都性感非常。
而她在床上的气质可以用高雅淫荡来形容,单单这后入的姿势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好像欲求不满同时又被干得无法承受,虽没叫出声来,已然一副享受不尽的表情,显然是少女的年轻外表,熟女的成熟表现,惊为天人!
她的美臀时而向后挺动,时而画着圆圈,手里的动作也不怠慢,像是翻搅般插着眼前另一位美女,身材较她瘦弱,却也蕴含无尽的活力,白色情趣装,与浑身浪肉交相辉映,巨乳硕大,悬吊胸前,腰肢柔弱,扭动如蛇,屁股圆润,弹性十足,黄色的梨花头遮盖不住俏丽的脸庞,无辜的双眼回头看着被插的美臀,身材只是比例上比黑丝美女小了一点,却是同样的凹凸有致,一双美腿修长细致,白色的丝袜已经被淫水浸湿了好几次,丝袜美脚被最亮眼的红色高跟包裹住,令人垂涎欲滴。
虽然这曼妙的身体,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每每都带给我不一样的心跳。
而现如今,三人身体连成一线,各自享受着乐趣,一派淫靡景象正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最先支持不住的是楚菲雅,淫水爆满撑得穴内压力巨大,连连告饶。
“小天……太满了……你再狠一点……让我喷出来……好不好……”她咬牙说着。
小蝶体会着胜利喜悦和前所未有的气氛,这时也毫不干涉,回头看看我,什么也没说。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她已经被我占有了,以后肯定会艳福不断,也不在乎一时痛快,但还是要趁机耍弄一下。
“好啊,你这小嫩屄里面有好多水呢!我现在就给你来几下狠的,要不要?”
“我要……啊……我要……快给我……”
“那……我是你什么人?”我顺势,狠顶了她两下。
小蝶听到我问了这句话,扭过头来,看着我,在舒服地表情里挤出点笑容。
“啊……你……你是……你是我女儿……小蝶的……的……老公……”她明显知道我的用意。
“哦?我是小蝶的老公,那我去肏小蝶好了,来,小妖精,让老公肏肏你的小嫩屄!”我说着,就要把肉棒拔出来。
“老公……啊……想死你的大鸡吧了……快点来吧……老婆的小骚屄想你了……”小蝶也做出要爬过来的样子。
“不……求你了……别拔出来……我就要到了……求你了……别……”紧要关头,她毫无原则可言。
“那你说,我是谁?”我减慢了速度,等待她尊严决堤的一刻。
“你……你……你是……你是……老公……是我和小蝶……两个人的老公……老公……快肏我啊……我要你……快肏我!!!“她的声音从难以启齿到害羞地承认最后从央求到命令,一位放下一切道德伦理的美熟女,真可怕。
她的喊声,仿佛充满魔力,立刻将我深深迷惑,气沉丹田,双腿扎稳根基,两膀用力,按住她的美臀,腰间一使劲,做出活塞运动,只见肉棒开始了狂抽猛插,速度快得自己也不敢相信。
“啊啊啊啊啊啊……肏死了……要来了……啊啊啊……老公……我的亲老公……你的大鸡吧太强了……用力……啊……要被你干坏了……我的小穴……好多年……没被男人……啊啊啊啊……这样肏过了……对……就这样……干死我……以后……我的小贱屄……都是你的……啊啊啊啊啊……”楚菲雅难以抵御,毕竟这是小蝶套上假阳具所不能达到的速度和力度,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她被我狂风暴雨般地肏干着,哪里还顾得上抽插小蝶的蜜穴,早就停下手里的动作,专心迎接我的粗大肉棒。
小蝶听到她从未说过的淫话,知道被干得不轻,转过身来,欣赏着妖艳的妈妈被自己老公肏得欲仙欲死的荒淫一幕,把穿着白色蕾丝丝袜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攥着假阳具,拼命往穴里捅,两只红色的超高跟随着亢奋的身体不住乱摆。
我干着全身黑丝的淫骚熟女,看着全身白丝自慰的小妖精,在视觉和感觉双重刺激下浑身精劲十足,越用力越觉得充满力量,速度也越来越快。
“妈……看你被干得这么骚……这么浪……我也好想要啊……啊……啊……还没见你这么骚过……是不是很爽?我里面好涨啊……我要来了……”小蝶加快手的速度,水声不断。
“是啊……老公的……大鸡吧……太爽了……真会肏……美死我了……啊啊啊啊啊……不行……来了……啊啊啊……我也要来了……老公……让我喷给你……我来了……啊!!!“楚菲雅突然把头猛地向后一甩,波浪长发在空中四散,屁股一阵剧烈地抖动,高潮眼看就要到了。
我用最快最狠的几下肉棍,给了她最后一阵连环击,因为她蜜穴由于高潮的来临实在紧得出奇,肉舌涨满了所有缝隙,不得以,我才放过她,猛地把肉棒拔出,高潮的淫液,潮吹的淫水一时间喷涌而出,小蝶也随着节奏,把自己玩到了高潮,同时拔出假阳具,水柱直打在楚菲雅脸上,镜中的两位美女顿时成了人工喷泉,好一幅惊人奇景。
楚菲雅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失去,索性让自己的水随意喷发,用嘴堵上了小蝶的穴,大口喝起来,我也不甘寂寞,把她的水如数吞下,真是人间美味。
喝罢,她翻身倒下,黑丝笼罩的巨乳不停起伏,媚眼微合,大口喘着粗气。
小蝶一口吻上她的嘴,四片娇唇紧紧粘在一起,充满爱意。
我挺着肉棒,定了定神,毕竟刚才的一番鏖战实在太刺激,令人回味。
楚菲雅双腿闭合,丝袜被浪水完全打湿,两只脚只有一只还穿着高跟鞋,另一只早就被小蝶舔得一塌糊涂。
我慢慢地把手伸过去,因为高潮过后的女人最敏感,经不起刺激,可不能因为一时性急招来厌恶,所以先摸上她的脚,真是一对美足,脚型非常瘦,透过黑色丝袜的网格,可以看到细细的趾骨轮廓,和淡淡的青丝,非常诱人,让我爱不释手。
我解开捆着自己的绳子,上床坐下来,捧着脚把玩着,凑到鼻子底下,深深一嗅,清香之气沁人心脾,不由得伸出舌头,舔起来,慢慢地,一寸寸感受丝袜的细腻和小蝶口水的味道,脚趾受不了舌头的痒,时而蜷缩,时而伸展,双腿夹紧摩擦,十足一副禁不起挑逗地小女人样。
“老公,想不想肏她的丝袜脚?”小蝶见我专心致志,便抛砖引玉。
“想啊,你们两个的脚,我都想肏!”
“那你坐好,我帮你。”小蝶扶起楚菲雅,让她靠着自己的胸,半坐着。
我也分开双腿,露出依然坚挺的肉棒,等待着下一步行动。
只见楚菲雅扭捏着把一对玉足伸过来,先用穿着高跟鞋的那只托起睾丸,硬的皮革和滑的丝袜一阵揉蹭,她小心翼翼,生怕弄伤我,但几下过后看我十分享受的样子,胆子大起来,脚下力道加强,快感倍增。
其实,触觉只是一方面,最主要是视觉上的刺激,美人抬起一条纤细的美腿,用穿着高跟鞋的丝袜脚撩拨下体,感觉在她整个人的高贵气质之外更添一份高高在上的压迫感,因为按照人们自古以来的想法,脚为人身之最贱,是最不能展示在他人面前的,如果当众露出来,就是大不敬,而现在,正被她用最贱的地方碰触自己最软弱的地方,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她见我精神紧绷直喘粗气,性致大增,变本加厉,另一只秀美的丝袜脚也参加进来,两只脚上下交叠,把肉棒夹在中间,揉搓起来。
“老公,怎么样?这浪货的丝袜脚舒服吗?”小蝶抱着楚菲雅,一手揉着巨乳,一手按在阴蒂上摩挲,嘴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舒服……舒服……特别灵活……就像用手……在弄……真没看出来……脚交的功夫也这么好……这么老练……”我咬牙回答。
“去你的……我是第一次这样玩……”看她害羞的样子,说的是事实。
“妈,原来是第一次啊,感觉这么样?”小蝶很关心。
“他……他这大鸡吧……又烫又硬……弄得我脚心……痒痒的……舒服……”
我又何尝不是舒服得周身透彻,丝袜再顺滑也是有交织的纹路,它磨蹭着龟头的边角,电击感直达我心。
两只脚不停揉搓,下面穿着高跟鞋的那只还时不常地挤压睾丸,越来越激烈的运动下,龟头偶尔会不小心地跑出来透透气,马上又被上面的丝袜脚抓回去,不一会儿,吐出的透明液体就把脚心阴湿了。
“小天……你……你是不是要射了?”楚菲雅感觉出了脚心的湿滑,以为我来了感觉。
“要是那样就好了,我这情况你还不了解吗?特别舒服,就是射不出来……”
我无奈地回答。
“好了好了,老公,别玩了,你看她……”小蝶把穴里的两根手指拿出来,上面滴滴答答的爱液直往下流。
“讨厌……小蝶……”楚菲雅变得如此小女人,俏脸一红,风情万种,一时间,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小蝶提醒的对,楚菲雅这么敏感豪放的美熟女,早按捺不住心底从没熄灭的欲火,我自当好生服侍,便托起她的两只美脚,送到嘴里,无孔不入地一阵乱舔,直舔得她花枝乱颤,直呼过瘾。
慢慢地,我顺着脚踝舔向小腿,说起来这还我第一次实实在在地触摸到,一只手攥上去,感觉比小蝶的稍稍多一些肌肉感,毕竟练做过专业训练,给人充满活力的感觉,牙齿轻咬,碍于丝袜质地的丝滑,根本用不上力,几经尝试,连舔带咬弄得她只感觉一下下麻痒,直钻心间。
“哦……好老公……别咬了……痒死人了……哈哈……痒死了……别……快停下……”
她越叫,我越加快速度,一路直奔大腿根部,直到她浓密的阴毛刷到我脸颊,我动作慢下来,偷眼观瞧,她也不再出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朱红的下唇,微微皱眉,尖挺的鼻子发出紧张的呼吸声,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如临大敌,这也难怪,阔别已久男人的舌头将要舔弄自己的蜜穴,只是想想,就让她兴奋不已。
这欲拒还迎的表现着实让我着迷,试想一口舔下去,她肯定会爽到骨子里,事不宜迟,把着双腿的手一把托住两瓣肉感十足的美臀,舌头拨开茵茵芳草,从会阴开始沿着蝴蝶翅膀极为细致地向上舔去,舌尖所到之处皆是粉嫩水滑,阴唇柔软布满褶皱,淫水从缝隙间欣然流出,与我的口水汇合,紧接着到了阴蒂,同样比小蝶大一些,微微泛红,已然勃起到了极度充血的地步,我当然要倍加呵护,用味蕾狠狠刷弄一番,楚菲雅终于开了口。
“啊……啊……老公……被你舔化了啊……嗯……啊……”她闭着眼睛,品味着,赞许着。
“怎么样?小贱货,咱老公的舌头也很厉害吧。”小蝶双手揉着巨乳,问道。
“厉害……厉害……他舌头不像你那么光滑……很粗……舔得小豆豆……哎呦……爽死了……”
她一点也没夸张,双腿已经开始颤抖,脚尖绷直,指甲快要把床单抓破,兴奋异常。
我接着一下下舔着,她好像被肉棒插入一样反应激烈,淫水好像永远流不干,弄得我下巴都湿了,我开始变换招数,把肥厚的阴唇含进嘴里,任意厮磨拉扯,她也很享受,连连称赞,大呼过瘾,之后我用舌尖拨开大阴唇,把小阴唇一番舔弄后,把舌头卷成卷,插进蜜穴,左右撩拨,这招可不明智,门户大开,伴随着她一波高过一波的呻吟,高浓度的淫水直往嘴里灌,有几次几乎呛到我,我停下来调整呼吸,见她们母女已经舌吻在一起,小蝶的口水在两人换气时拉出一条条晶莹透明的丝线,流进楚菲雅口中,场面极其淫秽。
既然两位美女都十分投入,我也不便打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攥着楚菲雅两个极细的脚腕,左右大大地分开双腿,龟头顶住穴口,腰一沉,整条肉棒尽根没入,四面八方令人窒息的紧迫感顿时向铁棍袭来,真是一个宝穴,从龟头一进入,就有紧握感,直到全部插进去,这感觉丝毫没有减弱,里面的肉舌一层层连绵不断,时而紧箍时而轻扫,仿佛又灵性,每一下的恰到好处,令人欲罢不能。
我慢慢加快速度,楚菲雅也停下了和小蝶的吻,专心看着男人抽插自己的穴,满足感和被占有欲充斥着全身,迎合着我。
“老公,她的大骚屄是不是被那假鸡巴肏松了?”小蝶笑盈盈地问我。
“哪里,她的小嫩屄真是个宝贝,里面像有无数个环,箍着鸡巴,紧得不得了。”
“你还夸她,这骚货每天都让我用假鸡巴捅她这个烂屄,恐怕早就成了水桶,哪有我的小屄紧?你说,哪个好?”小蝶不依不饶。
“小蝶,你的小屄和她的不一样,你们都很棒,真难分出来谁更好……”我说的是实话。
“你……”
“行了……小蝶……啊……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他们男人啊……只要让肏谁都好……别问了……让他好好肏我几下……这大鸡巴……真舒服……”小蝶还要追问,被楚菲雅拦下。
小蝶的脾气,真的很难对付,还好楚菲雅开口解围,否则一定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还是妈妈了解女儿,一句话解决问题,我宽心之余,不禁向楚菲雅吻了过去。
小蝶见我过来,识趣地帮楚菲雅抬起了身子,那翘挺鼻尖下火热的红唇一下被我吻上了,比想象的还要肉感十足,饱满柔软,口中香气四溢,还带着些许小蝶的味道,我的舌头还没完全探进去,她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迎出来,随即双手环上我的脖颈,送上甜蜜的香吻,鼻子里发出可爱的闷哼,像个第一次接吻的小姑娘,唯唯诺诺,又迫不及待,一切一切都恰到好处地表露着她的渴望,勾引我调动起全身细胞来疼爱她。
小蝶不甘寂寞,顺势把楚菲雅放倒在床上,我俩就紧抱在了一起,她全身丝袜贴在我胸膛,两条腿环住我的腰,双脚紧扣,一下下夹动双腿,让我插得更用力,更深。
这姿势我以前也试过,总是感觉不太舒服,女人的大腿由于用力的缘故会挤到我小腹两侧,有时甚至会影响呼吸,影响动作,所以对这姿势比较反感,可现在才知道,我的困扰只是因为那些女人腿的长度不够,在楚菲雅这双纤细修长的美腿下,她可以尽情的用力,我也可以毫无阻碍地摆动,配合得天衣无缝,快感不断。
这样一来,楚菲雅大腿几乎与身体持平,把蜜穴完全暴露出来,二人合力,使得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处,而穴里面形成的一层层屏障也非常饱满,每一下都要重新冲开穴肉,紧得厉害。
“老公……用力嘛……老婆……要你的大鸡巴……用力……用力……再深一点……老婆的屄紧不紧?”楚菲雅自从被我干上,就一反常态,变得千娇百媚,异常温柔。
“小雅,你的小穴实在紧得要命,太舒服了。”
“那你就使劲肏我……我的小屄……生下来……就是给你肏的……啊……对……就这样……用力……小骚屄要你……用力……”
身下的黑丝荡妇,双手双脚紧缠着我,红唇里吐出一连串淫秽的词语,像是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她,我这才意识到,她和小蝶最大的区别。
原来,我从一开始,只顾着狂抽猛插和抵御穴肉的层层包夹,却忘记了:龟头始终没插到过最深处,也就是没碰到过子宫一下!
我之前做爱,包括和小蝶,都可以插到子宫,甚至可以插进去,可楚菲雅的阴道似乎比一般人都要深,以至于连碰都没碰到过。
意识到这些,我信心大丧,本以为如今性能力大增的我,靠着多年积累的技术经验,应该是所向匹敌,战无不胜,可以轻轻松松把她干到失禁,没想到,还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喜欢追求刺激的楚菲雅竟然不能被我插到子宫,目前多半是靠心理上的兴奋而高潮,以后做爱次数多了,没有了新鲜感,恐怕快感会大打折扣。
“小雅,你这穴好像很深啊?”我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嗯……是……人家这叫‘竹筒穴’……”她答道。
“哦,我倒是听过这名字,据说特别深,一般人插不到底的。”我故意这样说,即便不能满足她,我也属于正常范畴。
“是啊……要是能狠狠地撞几下花心……那就更爽了……”她对自己的身体再了解不过了,也有点遗憾。
“可我这条件,恐怕不能满足你啊,你会不会……”后面的话,我也难以启齿。
“傻样……我是……我是喜欢你的人……又不是喜欢你的鸡巴……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了……啊……你还怕我跑了不成?你的家伙不长……可是这么硬…肏得我也很舒服……对……用力……我要是想肏深点……用假鸡巴就行了……别担心……我会自己解决的……你这臭男人还算有点良心……”她很满意我的体贴。
我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女人是先有爱,再有性,虽然楚菲雅淫荡透顶,她还是把“爱”摆在头一位,这使我放心了许多。
一边想着,腰上用力,只能用挥洒汗水的方式来报答她的宽容与忠贞,肉体有情似无情地撞击使得房间里的响声顿时大起来。
楚菲雅一副无法承受的满足样子嘴里喊着:“老公……你太厉害了……啊……啊……大鸡巴真硬……把骚货的小嫩屄肏得直流水……啊……嗯……受不了了……用力插……小嫩屄是你的……随便你玩……啊……用力啊……”
她的口气像求饶,又像求肏,满足了我的占有欲,又提醒我需要更加努力,真是个床上尤物!
我在她两条长腿的帮助下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像落锤一般又重又快,激起的水打弄湿了床单,信心倍增,突然感觉有只手抓住了睾丸,一阵酥麻顺着后背直达脑海,回头一看,原来是小蝶,坏笑着跪在我背后,温柔地抚摸它。
“看你们两个,亲亲我我的,当我不存在啊!”
女人的醋意真是颗不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爆发。
“没有,没有,我哪里敢啊?”
“真的吗?肏完女儿,又肏妈妈,看把你美的!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大老婆!”
她手里力道加强,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这死丫头!还想做大老婆?不记得在床上都要听我的吗?”如今楚菲雅已经被女婿肏上了床,可不想再沦为小老婆。
小蝶也不理她,继续问我:“老公,听你的,你说,谁做大,谁做小?”
她说着,俯身下去,凑到我们的交合处,一口把睾丸含进嘴里,那电流感火速四散开来,这小妖精,真会抓把柄,弄得我没有力气继续运动,整个人僵住了。
“轻点……小蝶……轻点……你让我想想啊……”我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按道理说……是咱们两个先在一起的……”
我话还没说完,楚菲雅瞪了我一眼,小穴里面不知怎么搞的,骤然紧缩,一阵蠕动,肉舌猛涨,夹得我的肉棒生疼。
“哎呦……”我眉头紧皱,咬牙切齿地看着楚菲雅说:“但小雅毕竟是妈妈……怎么说也是她……”
我这么一说,小蝶不干了,舌头在睾丸上一通乱舔,那力道似乎想把它挤碎,这样一来,可苦了我,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两人都把着我的命根子,谁都不敢得罪,报应就在眼前,突然,我眼珠一转,急中生智,想了个两全的办法。
“停,停,你们两个先松开,我有个好办法!”
可二人显然不信任对方,谁也不罢手,僵持之下,我只好妥协:“这样吧,我先说,无论你们同不同意,先放开我,咱们再商量,可以吗?”
见她们没什么意见,我接着说:“咱们是一家人了,不存在什么高低贵贱的问题,以后只要不在床上,不分大小,都是我的宝贝老婆,一旦上了床,我的鸡巴插在谁那里,谁就是大老婆,怎么样?”
我说完,沉寂了几秒钟,两人肯定都在找这条规则的毛病,但结果还真有点出我所料,竟然没人能提出异议,所以乖乖放开了我,这才喘了一口气。
小蝶吐出了睾丸,扭着屁股,浑身骚劲十足,爬到我面前,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那我现在是你的小老婆?”
“啊……是啊……”我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那我要做大老婆……”她说着,樱唇吻过来,手摸下去,就要拔我的肉棒。
楚菲雅也看到了,蜜穴一使劲,猛地收紧,比刚才的力道还要大几分,我疼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赶忙阻止小蝶的动作。
“好宝贝儿,别急,小雅还没爽够,你再等一等,很快!”
“不嘛……不嘛……人家现在就想要……”她又耍贱。
“那这样,你到前面来……”
我示意她跨到楚菲雅身上,双腿屈膝,把美丽的小穴对准我嘴的高度,我一口舔上去,舌尖像雨点般洒在各个角落,顿时招来她一阵娇呼。
“啊……坏人……就知道欺负我……啊……就知道舔我的水……哎呦……别舔屁眼儿啊……痒……快……好好舔舔我的小骚屄……我有好多水啊……都给你吃……”
她越说,声音越小,我一看,原来是母女两个吻在了一起,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去,我们三人成了一个三角形连在一起,相互取悦,相互享受。
小蝶的淫水,始终是我最佩服的性爱神物,不几下,已经多得滴到正下方楚菲雅的小腹上,我嘴上加劲,腰也不闲着,鼓着腹肌抽送起来。
楚菲雅一如既往地哼着淫声,享受着我的肉棒,小蝶渐渐感觉舌头的动作只是调情,欲火越来越旺胜,穴内空无一物,开始自己扭动起屁股,拼命往我脸上靠。
还好,我两只手可以活动,不然只靠一根肉棒,想对付这对母女简直是天方夜谭,赶忙抽出一只抚摸着楚菲雅黑丝腿的手,中指一下插进小蝶蜜穴里,转着圈地抠挖。
这姿势让我很容易就摸到小蝶的G点,着重爱抚,小蝶马上就站不稳了,两条纤细的白丝美腿开始抖动,嘴里却还要个不停。
“老公……啊……小老婆要你……用力啊……哦……啊……再加根手指……使劲肏我……啊……”
美人想要,责无旁贷,一根无名指也加进去,二指合力攻击G点,蜜穴一开一合间,淫水顺着丝袜腿向下流淌,我赶忙伸出舌头,在丝袜上舔起来。
“啊……啊……老公……舒服……啊……真美……要飘起来了……还是老公厉害……这么快……啊……就……啊……弄得我要喷水了……再加一根手指……再快一点……要飘起来了……”
小蝶十分敏感,我确实还没怎么用力,她就浪成这般模样,看起来这二女共侍一夫的床戏对她刺激不小。
好在她体质特殊,多喷几次也没关系,如果换做楚菲雅,我可不敢让她一次接一次地高潮,不然真像她所说,伤到身体,就不妙了,我们要本着可持续发展的原则来做。
现在我正处精力旺盛时期,肉棒干着楚菲雅有条不紊,三根手指集中一点玩着小蝶的骚穴,抠得到位,响应积极,只听里面“咕唧咕唧”的水声阵阵,比起爱情动作片的场景,有过之而无不及,十分淫乱。
“啊啊啊啊……老公……小屄屄里面……又酸又涨……你用力啊……再深一点……快一点……屄芯儿里好痒……啊……啊……再往里面一点……”她迎合着我的手,想让我再捅深点,无奈这姿势,子宫位靠上,根本无法触及,必须换个方法。
“小雅,你看小蝶快到了,我先帮帮她,好不好?”先要争取大老婆同意。
“嗯……啊……你去吧……看她骚的那样子……啊……啊……口水都流到我胸上了……快点解决她……赶快回来……你这根大鸡吧……我还真舍不得……”
真出乎我意料,这么痛快就同意了,而且听她这么说,我很高兴,就像出门在外,家里有个人时刻牵挂着你,真的很幸福。
我从楚菲雅穴里抽出肉棒,上面沾满粘稠的淫水,拉出好几条晶莹的丝液都快结成了网,一巴掌拍在小蝶圆翘的美臀上,她顺势翻身躺到旁边,两条白丝美腿和楚菲雅一样的姿势M字分开,相比之下,的确比楚菲雅还要细一点,两条丝袜不经意间相互摩擦,一黑一白,非常夺目。
我跪到小蝶穴前,按下龟头,刚要插进去,楚菲雅坐起身来,一把攥住肉棒说:“老公……她喜欢这样……”
说着,把龟头顶在阴蒂上摩擦起来,她这也是第一次用手触摸我的肉棒,看着柔弱白嫩的手抓着黑红色的凶器,只能用“美女与野兽”来形容,可以感觉到,她也十分亢奋,手心的温度和颤抖不住地传过来,虽然脸上带着从容的淫笑,却掩盖不了内心的激动。
眼看龟头扫过的地方一片汪洋,上面混合着她和小蝶两位大美人的淫水,以至于闪闪发亮,小蝶已经浪得不成样子,双手抓着腿弯,指甲深深陷入丝袜里,下身挺动,好几次险些把龟头滑进去都被楚菲雅拉了出来。
“妈……你坏……快让正天插进来啊……我……我不行了……快点……我要大鸡巴……”她扭动着身体,名副其实的欲火焚身。
楚菲雅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看准小蝶扭动的节奏,她突然松开手,我一挺腰,本也是极度充血的肉棒一插到底,豁然顶开了小蝶的花心,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叼上了龟头,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直插得小蝶一声惊呼。
“啊!!!进来了……插死人了……”她双腿剧烈抖动,牵动蜜穴里的肉芽如雨后春笋,迅速胀满,把肉棒包裹得不能动弹,花心咬住龟头不放。
“小天,这下感觉这么样?”楚菲雅得意地问我。
“爽!真爽!她……夹得真紧……”
“呵呵……别急,等等,后面还有更厉害的。”
我哪里有耐心,按住她两条白丝腿吃力地抽送起来,楚菲雅也不阻止我,识趣地摸上她的巨乳,开始揉搓乳头,小蝶在我们俩的夹攻下,快感直逼脑海,浑身泛红,头不住地左右摇摆,有着长长美甲的纤细手指已经把丝袜抓出几个破洞,反应异常亢奋。
我觉得肉棒生疼,不知是充血过渡还是被挤压的,反正出入蜜穴十分困难,半天才干了百余下,双手压住她M字分开的腿,几乎与床平行,还好她像楚菲雅一样有着常人没有的柔韧度,否则筋骨都要断了。
慢慢地,我的速度开始变快,显然是穴内压力减小了,出入愈发通畅,可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她的小穴好像变硬了。
“诶?这里面……”我纳闷地看着楚菲雅。
“感觉出来了?有你爽的!再试试这个……”
楚菲雅说着,把手按在小蝶小腹上,往下一用力,我突然感觉到了,蜜穴里面有无数的肉芽,不,应该是肉刺,好像儿童软毛牙刷,最软的那一种,轻轻痒痒地刷过肉棒的每一寸皮肤,穴口紧紧箍着,插进去会解痒,拔出来那奇痒感觉又回来了,所以只能反复运动,让人难以自拔。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么痒,我没法停下了。”这时候,只能求教楚菲雅。
“哈哈……我也不知道,小蝶就是长了这么个骚屄,刚发现时,还没这么厉害,我都吓了一大跳,心想这骚穴以后不知要害苦多少男人,看来,你就是第一个啊!”她幸灾乐祸地说着。
“小蝶,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越来越痒了。”我焦急地看着小蝶。
小蝶一脸无奈,说:“我哪知道怎么办?以前……都要高潮好几次……才能像现在这样……今天不知怎么了……要不……我收紧一点试试?”
她下身用力,蜜穴顿时握紧了,原本就很紧的穴口这样一来几乎要把肉棒夹断,可顾不了那么多了,里面的感觉好了一些,肉刺刷起来不再那么痒,而更能解痒,我松了一口气,小蝶又不干了。
“老公……这样一收紧……啊……啊……感觉你的鸡巴更大了……人家小嫩屄受不了啊……嗯……啊啊啊……你再用力点……把我肏到高潮吧……”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她这淫穴自己都控制不了,再这样下去,非得两败俱伤不可,看着楚菲雅在一旁笑眯眯的凤眼,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我们两个也不会如此苦恼,随即愤怒化作力量,拢起小蝶两只脚踝,举在半空交叠,单手抓住两个又细又长的红色鞋跟,顿时,蜜穴内压力剧增,这个姿势本来是以前干熟女时,为弥补她们穴肉松弛的不足而用的,可以使小穴被动地夹紧,现在对付这个满是机关的嫩穴,正好用上。
我看着小蝶修长笔直的白丝美腿,用另一只闲着的手上下抚摸,更增强了性欲,肉棒青筋暴涨,撑得小蝶一阵酸软。
“老公……你这根大鸡吧太强了……我用不上力气了……啊啊啊……我不管了……你肏我……用力……老公……肏死我吧……”
“小蝶,老公的鸡巴大不大?”我故意问给楚菲雅听。
“大……啊……老公……你的大鸡吧……真的要肏死人了……嗯……嗯……啊……肏得我水都流成河了……都要被你肏开花了……不行了……肏老婆的小屄爽不爽?“
“爽!你的小嫩屄最爽了,又紧又湿,真是个宝贝,难得的淫屄,看老公一会儿把你这个小骚屄肏上天!”
“好啊……老公……加油……用力……啊啊啊啊啊……老婆的骚屄……就让你一个人肏……我夹死你……夹你这根大硬鸡巴……太硬了……已经感觉到上面的筋肉……磨得我好爽啊!对……对……就这样……好老公……肏死了……啊啊啊啊……我的腿漂亮吗?”小蝶也生气,配合着我,故意挑逗楚菲雅。
“漂亮!这么细,这么嫩,穿着白丝袜,真是个欠肏的婊子,我想舔舔你的丝袜脚,行吗?”
“这还用问……老婆浑身上下……都是老公的……啊啊啊……你想怎么玩都行……你玩得越刺激……嗯……嗯……我越骚……越浪……越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来呀……来嘛……把高跟鞋给我脱下来……我的脚……随你舔个够……啊啊啊啊……一说到舔脚……我小屄里的水……流得更厉害了……可别只顾着舔……大鸡吧用力干我啊!“她暗示着楚菲雅那舔脚的乐趣。
听着我俩你一言我一语,淫词不断,听得楚菲雅也耐不住寂寞,原本在一旁坐收渔人之利的她,这时也凑过来,看着小蝶那毫不逊色于自己的穿着红色超高跟鞋的美脚,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双手环住大腿,向上抚摸,同时用香软的舌头舔起来。
我松开攥着高跟的手,不理她,自顾自地也舔着,胯下动作越来越快,惹得小蝶又是一阵疯狂的淫声。
舔到脚跟处,用余光看了看楚菲雅,她正在舔那极细的红色高跟,非常仔细,就像舔一根肉棒一样,眼神迷离,十分享受。
我也不示弱,在高跟鞋上舔起来,只不过不像她那样舔肉棒一般。
小蝶看着老公和妈妈两个人舔自己的鞋,非常满足,绷直了脚尖,努力享受这一刻。
我饱尝了高跟鞋的味道,一手抓着她纤细的小腿,一手脱下鞋,小蝶这时伸过手来要,我递过去,她毫不犹豫地把鞋跟放进嘴里,用舌头卷着,咂着滋味,和楚菲雅一样像在舔肉棒。
我看着她风骚入骨的样子,再看看楚菲雅一脸陶醉,真的很欣慰,两位美女,有着同样的美腿,又同样喜欢这有点变态的恋物行为,真是太称我心意了,高兴之余,不忘捧起她瘦小的美脚,舔起来。
丝袜的纹路在舌头上清晰无疑,因为是超薄的,还能透出些许肉感,她的小脚,我再熟悉不过了,每一个性感带,都没逃过我的舌头,再看楚菲雅,也脱了高跟鞋,在脚心上舔着,她比我仔细多了,因为是第一次,还不太了解小蝶的嗜好,所以每一寸都非常仔细,明显感觉小蝶的穴里淫水流量加大了。
“啊!!!”楚菲雅突如其来的一声呻吟,吓我一跳。
再看她胯下,原来是小蝶的手,深深插了进去。
“你这骚货……看到老公肏我……就忍不住了……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荡妇……让你笑……让你害我们……插死你……骚货……插死你!”小蝶狠狠地骂着,手用力地抽插,已经可以听到里面的水声。
我一手抓起楚菲雅的头发,一手攥着小蝶的脚,趁着她大张着嘴呻吟时,把小蝶五根脚趾都放进了嘴里,顿时发不出声音了,急得直皱眉。
虽然被我按着,但从她的反应来看,也不是很想把脚趾从嘴里吐出来,甚至舌头还继续舔动,可下身的快感直冲脑海,又不得呻吟,真是进退两难,心急如焚。
我看她如此受辱,十分过瘾,腰一用力,狠肏起小蝶,小蝶舔着高跟,感觉还不够过瘾,就把鞋跟对准自己乳头拨弄起来,乳头此时已经硬得发红,真好像细跟的一部分,煞是好看。
我欣赏这淫靡的镜头,经过这一通折腾,精神放松,小蝶的腿姿稍有变化,穴里的肉刺又起作用了,而且花心也不再一味咬紧龟头,竟然像小嘴一样,开始吮吸!
我着实又吃了一惊,如果是以前,面对眼前的淫态,套着的淫穴,肉棒的新奇感受,我肯定马上就会射出来,但今非昔比,已然金枪不倒之身,索性肆无忌惮,好好肏个够!
一手托起楚菲雅尖尖的下巴,让她把那五根白嫩的脚趾吐出来,躺倒小蝶旁边,她淫口没了着落,倍感空虚,口水不住地流下来,我赶忙拿起旁边刚脱下的高跟鞋,把鞋跟插进她嘴里,之后让小蝶去舔手里那只,同时用小臂搂着自己一双美腿,贴到胸前,那巨乳立刻被挤扁,显得更大了。
我右手三指毫不费力一下就插入楚菲雅穴里,拨弄起一层层的肉舌,左手掐着小蝶的蛮腰,飞快地肏干。
“老公……你的手……转得人家心都开始晃了……啊啊啊……真爽……被你玩死了……”楚菲雅早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这么一弄,身子都软了。
“小蝶,你的骚屄爽不爽?”
“讨厌……啊啊……还问人家爽不爽……已经不行了……快到了……”
“那你就用力夹我,我的鸡巴特别痒。”
小蝶虽是自己抱着腿,仍然笔直,完美的线条无与伦比,直看得我心神不定,屁股像马达一样飞速运动,突发奇想,何不让两位美女比一比?就让楚菲雅也做出同样的姿势,不错所料,各有千秋。
小蝶总体都要瘦一点,看起来比较柔弱,而楚菲雅就是像欧美人的身材,大腿相对比较丰满,小腿纤细,都散发着极具吸引力的气息,一时间,真难分高下。
算了,不比了,两人都被我干着,扭动着柔软的身体,四条美腿晃动着,弄得我眼花缭乱。
“妈……你看正天……把咱们母女……摆在这里一起肏……啊……还用同样的姿势……看着你……就知道我被肏是什么样子……花招真多……是不是?”
“爽啊……他专往我G点上抠……我都快高潮了……真是被他玩死了……啊……可再爽……也比不上你屄里的大鸡巴啊……”
“你还说呢……啊……这大鸡吧越来越大……硬死人了……你看他……色咪咪地看着咱们……他就是个色狼……色魔……专肏人家的小屄芯……啊……啊……妈……咱们一起高潮好吗?“
“好……小天……你用力……肏……你两个老婆都不行了……快给我们俩……来个痛快的高潮……再这样玩下去……屄都被你肏烂了……快啦……”
黑丝白丝两个门人摆着淫邪不堪的姿势,还用如此不知廉耻的话刺激我,我胯下和手里的动作已经到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只觉整个后背直到头皮,被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频繁击中,肉棒以龟头为起点,四面八方都是快感,再加上子宫口对龟头乃至马眼的强大吸力,真好像要把我掏空了。
“你们两个……小婊子……可要准备好了……老公……这就送你们去……”
我运动太激烈,根本说不出整话来。
小腹的撞击,手掌的撞击,同样的“啪啪”声充满房间。
两人的叫喊声相互交错。
“老公……加油……”
“啊……用力……用力”
“用力……干我……”
“对……插……用力插……”
“小屄爽呀……好爽……”
“插……用力……插死我们……”
“啊……啊……啊……要死了……”
“老公……你看看我们的丝袜腿……”
“对……这么漂亮的腿……以后你随便玩……”
“啊……啊……四只脚让你随便肏……”
“妈……老公太强了……我受不了了……啊……”
“不行了……老公……肏我的脚吧……小屄被你插烂了……”
“老公……快……快给我……你的大老婆……要来了……来了……喷给你了……”
“老公……我也是……快……小老婆也要你……来了……出来了……死了……”
娇淫声乱作一团,楚菲雅高潮稍快一点,蜜穴紧握,夹住我手指,一阵痉挛蠕动。
小蝶更厉害,花心死死咬住龟头不放,不住的抖动。
突然间,我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吸力,通过尿道,把我的睾丸,前列腺,甚至后腰,所有的精髓往外吸,而我的身体,也配合着往外涌,久违的射意……
(七)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那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感觉,几天以来一直都在祈求它的来临。
现如今,它真的来了,我竟还有些紧张。
而这莫名的紧张,并不是没有道理,身体的异样预示着这次将有别于之前所有的发射体验,因为,会阴开始了越来越大的抽搐。
这种抽搐转瞬间已经到了剧烈的地步,以至于肉棒也被牵连得颤抖,我停下了动作。
“啊……老公……你……你下面……”
小蝶用吃惊的眼神望着我,她显然感觉到了变化。
“我……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它……”
我也有点害怕了,吱吱唔唔说不清楚。
楚菲雅高潮刚刚落下,听到我们的对话,红着脸凑过来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愣在那里。
现在,已经可以从露出来的一点看到肉棒的震动频率了,上面的血管恐怕快要爆开,怒不可遏。
“是不是想射了?”楚菲雅有些惊喜地问。
我暗自感觉一下,说:“好像是……有一点感觉……”
“那就继续插!”楚菲雅很果断。
我想了想,除了震动倒是也没有其他难受的感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到底要看看它能耍什么花招,想罢分开小蝶双腿,抗在肩头,铆足力气,冲!
小蝶闷哼一声,努力收紧刚刚高潮的蜜穴,抱着我的脖子,极力配合。
我不用在楚菲雅身上分神,毫无杂念,肉棒所到之处,掷屄有声,频率愈发加快。
楚菲雅在一旁观战,像个记者一样焦急地问:“老公,怎么样,来了吗?”
“好像感觉大了一点。”我答到。
“小蝶,你呢?他有没有变化?”
“麻……特别麻……啊……插到底了……麻死了……”
楚菲雅很向往小蝶得到的非凡快感:“很爽吧,用力夹紧,让他射出来!”
“不行……他太硬了……我用不上力气……”小蝶毕竟涉世未深,远不及楚菲雅的功力。
“你别慌,有时候越想用力,越难夹紧,调整好呼吸,这条腿过来……”
她说着,把小蝶的左腿搬到右腿上,让两条腿交叉抗在我左肩,这招真管用,蜜穴顿时紧致起来,里面的肉芽簇拥着肉棒,快感成倍地增加。
我抽出一只撑在床上的手,同时抚摸两条白丝腿,别看只是这小小的变化,一只手摸两条腿,感觉非常奇妙,当然,腿要足够细,才能有这效果。
“老公,紧不紧?”楚菲雅问。
“紧,比刚才紧。”
“能不能射出来?”
我又体会了一下,感觉就像开车进档,速度是快了,但还不是极速。
“比刚才好一些了,但还差点。”我如是说。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帮你。”看来楚菲雅要破釜沉舟了,势在必得。
“再刺激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我想,目前身体的快感够多了,最好再加点精神刺激。
“小蝶,继续叫,把你那些不要脸的骚话都说出来。”她命令着。
小蝶在这方面,毫无忌惮,嗲声嗲气地呻吟道:“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妈妈玩高潮了……大老婆也要……要你的大鸡巴教训我……我的小屄紧不紧……想不想射死我……来呀……快……用力……涨死我了……你看那个骚货的屄……被你的手肏得流奶了……”
我顺着小蝶的眼神看去,只见楚菲雅在旁边中指和十指探进蜜穴里,正在把高潮过后的乳白色爱液往外掏,流得满手都是,直往嘴里送。
“是啊……老公……小老婆的屄最烂了……刚才太刺激……还没来得及喷水……阴精就被你挖出来了……真被你玩死了……你们尝尝……骚不骚……”
她说着,把手上的白汁送过来,抹到我嘴里,一股浓烈的香甜味顿时充满口腔,真不亚于那陈年红酒的香醇。
她又挖了一些,送去给小蝶,小蝶谢绝。
“怎么了?妈妈的骚水也不想吃了?”
“不……这样吃不好玩……”
楚菲雅想想,心生一计,手里加速,挖出来一大滩,淋到黑丝脚上,递到小蝶嘴边。
“这样呢?”
小蝶看着妈妈瘦瘦的美脚,透过淡薄的黑丝可以看到里面涂着指甲油的脚趾,而乳白色的阴精潵在上面,形成了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对比,那爱液非常浓稠,根本不能渗到丝袜里,只是挂在上面,有些还滴滴嗒嗒地往下流。
楚菲雅很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就像精液射到上面,多诱人!”
小蝶没真正接触过精液,但从爱情动作片里可是不少见,那些从男人肉棒里射出来的乳白色液体着实令她向往,虽然很熟悉妈妈的味道,还是不禁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去迎接缓缓下落的那一滴。
接到后把舌头卷回去,咂了咂滋味,露出满意的神情,紧接着又伸出来,开始舔舐丝袜上面的,一口……两口……慢而柔,比起我飞快的肏干更像个品酒师一样,细细品味,真把那当作精液,虽然是她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楚菲雅也很享受这淫靡的氛围,被舔的脚高高抬起,另一条腿向外大大地分开,一手在后面撑着床,另一只手,就是带着宝石戒指的那只,变成了抽插的手法,出入在两片粉红的像蝴蝶翅膀一样的大阴唇间,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啊……小蝶……你的舌头真软……”
她还没说完,就被小蝶打断了,“不对吧……骚货……现在我是大老婆……你应该叫我‘姐姐’吧……”
这小妖精一有机会就要沾沾便宜,羞辱楚菲雅一番。
楚菲雅正在情迷之时,看着我,等我裁断。
我自然是希望她那样叫,毕竟这是在乱伦,再搞出个淫乱的称呼,那是多么刺激的事,随即点了点头。
其实楚菲雅并不反感,恐怕只是要我给个台阶,让她顺理成章地开口认命,见我同意,毫不犹豫就叫起来:“姐姐……小蝶姐姐……你舔得我真舒服……老公就是喜欢看咱们这骚样……他真是个冤家……肏了人家的屄……还要玩人家的脚……你说……他是喜欢脚呢……还是喜欢丝袜呢……”
小蝶深知我心,不加思索地答道:“这个变态的大色狼……就是喜欢咱们穿着丝袜的脚……老公……用力啊……用你的大鸡吧肏我……射我……射到我这双穿着丝袜的脚上……还有高跟鞋……随便你射……我们全都舔干净……我想尝尝老公精液的味道……人家长这么大……还没吃过精液呢……来嘛……老公……射我……射你的小骚货……”
我听了她如此淫荡露骨的话,肉棒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看着小蝶一口一口舔着阴精,真希望那是我射出来的精液。
摸着她搭在我肩头交叠的纤细双腿,从镜子里可以同时看到那迷人的曲线和晃动的红色恨天高,手里的黑丝美脚还有舔动的香舌,俨然就是个浑身雪白耐肏耐干的荡妇。
还有一旁通体黑丝的楚菲雅,大开双腿甩着长发,咬着红润的下唇,经历了好几次高潮,还不依不饶地玩虐着浪穴,靠着长长的美甲和中指的黑水晶戒指,强压给蜜穴的刺激可想而知.
“怎么样?老公……两个老婆被你玩得这样骚了……还不想射?”
“就差一点点了,快到了,就差一点点……”
的确,快感已经到了极点,就像进到了最高档位,油门踩到底,已经是极速了,但还差一点。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体能开始下滑,大汗淋漓,腰部也不如之前灵活,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复运动,这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快感只会越来越低。
小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这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有些累了,是坚持着在冲刺,不由得心疼起来。
“老公……别太心急了……射不出来不要紧……慢慢来……别累坏了身子……”
“可你还没有高潮啊!”
“别担心我……已经很爽了……我都高潮好几次了……你不怕老婆喷得脱水呀……这几天……你已经给我很多次以前从没有过的高潮了……从没有过的感觉……我爱死你了……真的……老公……我爱你……爱你……你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楚菲雅,此时也到了临界点,看到小蝶赤裸裸的表白,也勾起了多年来压抑在心底对心仪男人的爱,强压住快感,挤出最后一点理性喊出来:“老公……小蝶说的对……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们爱你……”
没想到这一番话,如同一针兴奋剂注入我脑海,当时就沦陷了,沦陷在这母女不经意的爱里面,她们也许从没想过,为什么会和我一起乱伦,甚至从没想过会爱上我,但这一切,就是这样丝毫不掺假地发生了,我也突然发现,一直寻求的发射,一直在追求刺激和快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元素,是爱。
再用开车比喻一下,就像极速状态下,注入氮氧,点火舱里猛地剧烈燃烧,久违的射精,终于来了。
这时的会阴不再是震颤,而是打压一般,一鼓一鼓的,直逼肉棒,囤积在根部,几下过后,精门大开,可以深切地感觉到,一股股浓精透过输精管,涌向龟头,所到之处,快感飞升同时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
“啊……来了……射了……老婆……射给你!”
我几下大力的抽插,精液狂奔,小蝶得到如此大的惊喜,蜜穴紧收,子宫口咬紧吮吸,一股股浓精箭头一样,直射子宫深处。
小蝶根本没想到,她的体贴关心真是灵丹妙药,以至于我的射精让她无法抵抗:“老公……烫……烫死了……”
小蝶被火热的精液奋力激射,霎时间到了高潮,双手猛拍床上,抓住床单,撕了两个大口子,咬牙承受这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就这样,抱着小蝶的双腿,把肉棒插到最深处,射了十几甚至二十下才罢休,这才注意到,楚菲雅也已经高潮,浪水早已喷洒在我们身上。
我的肉棒依旧插在小蝶子宫里,没有拔出来。
小蝶还在叫:“烫……怎么这么烫……我受不了了……”
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喷水,甚至连我射进去的阳精也一滴没有流出来。
我就这样插着,不知所措。
小蝶抓着床单一直喊“烫”,呻吟声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
她的叫声越来越小,没想到我又来了那种感觉,比以前还要强烈的灼热感,从马眼往里灌,几下过后,突然冷下来,反复几次才停下,有过之前的经历,我倒还算冷静,只是纳闷,这次为什么有冷的感觉。
全部结束后,我把肉棒抽出来,楚菲雅早已等待多时,忙过来舔龟头,想一品那阔别已久精液的味道,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
射精后,被美女舔一舔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我十分享受此刻。
她舔了几下,发现不对,叼着龟头看向小蝶的蜜穴,可那里除了淫水什么也没有,别说我的阳精,就连小蝶的阴精也没有。
她的舌头没停下,只是伸手指进去探寻,苦了小蝶又被刺激一番,可还是一无所获。
“嗯?”她纳闷地出声了。
这疑惑同样发生在我和小蝶身上。
“老公,你射出来了吗?”楚菲雅问。
“射了,很爽,还很疼,但我肯定射出来了。”
“小蝶你呢?”
“我也高潮了,射第一下时被他一烫就高潮了,开始还感觉喷水了,后来里面特别烫,我就不知道了。”
“奇怪,难道你们两个的阴精阳精都在你里面?”
我插话道:“不是,有东西往我里面流,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好像……”
长时间的激烈运动再加上射精的快感和痛楚,没听楚菲雅说完,我就眼前一黑……
“上钩了!上钩了!”一阵惊喜的声音。
原来是小蝶在旁边喊着,我睁眼一看,眼前宽阔的湖面像镜子一样,倒映青山蓝天,不远处的浮漂猛地下沉,带起了一阵涟漪扩散开来。
“快点啊,收线!”小蝶焦急地喊道。
另一边的楚菲雅拿起抄网,凑过来,准备帮我。
我看到手里的鱼竿一把攥紧,向上一提,一条红色的鲤鱼被拉出水面左右摇摆。
再向上提,那鲤鱼就“扑扑棱棱”地被钓上来,楚菲雅用网一抄,乖乖地进了网。
我伸手进去,抓住它,解开嘴上的鱼钩,它一口咬上我的手指,没想到吸力这么大,就像小蝶的子宫吸着我的龟头,我看了看小蝶,不由得好笑。
“嘀……嘀……”
什么声音?
我又一睁眼,是天花板,白色的,一尘不染,食指还有鱼儿咬着的感觉,抬手一看,一个塑料夹子,连着一根线,夹在手指上。
四周看看,二十多平米的一个房间,摆着几样仪器,闪着绿色蓝色的光,和一些看不懂的英文。
寻着声音看去,是一台压力器,测血压心跳那种,只是感觉上面的显示内容比普通的多一些。
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病房里,刚才是在做梦。
我怎么会在这?
翻遍最后的记忆,只是记得三人的几句谈话,好像后来晕倒了。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旁边有个窗户,厚厚的窗帘密不透光。
墙上好像有个按钮,对,是呼叫器。
往上挪了挪身体,看大约能按到了,伸出手去按那红色的按钮。
还没碰到,就听到开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护士,样子挺讨人喜欢。
“陈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小护士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问道。
“还好,我这是怎么了?”
“您晕倒了,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因为最近比较累,而且心情波动太大引起的。”
她抬起我一只手,揭开上面粘着的一块胶布,那应该是打点滴后留下的。
“没事还住什么院啊?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您最好多休息一下,而且您的家属强烈要求住院观察。”她微笑着说,好像认为我家属的“强烈要求”是小题大做。
“啊?还住?现在几点了?”我感觉现在精神异常饱满。
“中午十二点十分。”她看了下手表,答道。
我心里算了下时间,昨天刚开始插小蝶时看了下表接近十二点,那么说干完时大约夜里两点钟左右。
“我都睡了了十个小时了,比平时睡的时间长多了,没事了。”说着,我要起身。
“陈先生,您是前天凌晨住进来的。”她的手温柔地按在我肩头,示意我别动。
“啊?那我岂不是睡了……睡了两天多?”照她这么说,将近六十个小时了。
“是啊,所以如果您现在起床,血压会不适应的。”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这躺着啊,况且也没什么病。”我忿忿不平,感觉就像被绑架了一样。
“您的治疗方案是许教授亲自拟定的,我们只能严格遵守,太具体的也不知道。”
我算服了,不就是累了,多睡两天吗,又没什么病,还弄什么治疗方案,我看是为了让患者多消费,要不哪里来的那么多“医患纠纷”?世风日下啊,还搬出个教授的名堂来,虽然我很少进医院,但也知道,都是什么什么主任,什么什么大夫的,现在升级了,弄个教授吓唬人。
“什么许教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还陈导师呢!”一想到社会问题,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您不认识许教授?许德元,许教授,他和您的家属好像很熟呢!”
越说我越糊涂,好像我就该认识他似的。
“正天,你醒了!”小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那俏丽的身影跑过来,身后留下一串高跟鞋的清脆响声,猛扑进我怀里。
“小蝶,别这样,陈先生刚醒。”小护士说到。
听她叫“小蝶”很亲切,我又纳闷了。
“小蝶……你们……”我指了指小护士。
“她是我同学,在这实习。可萱,他没欺负你吧?走廊里就听到他那大嗓门了。”
我看了看她的胸牌,上面写着“赵可萱-实习护士”。
这不免有点尴尬,刚才还对她严声厉色的,原来和小蝶是同学。
“没有,没有,陈先生问我病情,我也不太清楚。”
“哦,他没事,就是劳累过度。”小蝶说着,骚媚地白了我一眼,接着说:“我妈问许教授了,回家再养两天就行。”
“那现在快去办出院手续吧。”我迫不及待要离开这。
“呵呵,你连住院手续都没有,怎么办出院手续?”她们俩对视一眼,笑起来。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接着说:“这是中医研究院,本来不对外的,幸亏妈妈和许教授是老朋友了,你才能进来。”
我点了点头,撑着床做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下床了。
“我的衣服呢?”我穿着病号服,环顾四周,没看到。
“你来时就没穿!”小蝶说罢,抿着嘴笑起来。
那赵可萱忍住了,没笑出声来,就好像她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似的……没准还真见过……
“早给你准备好啦!你试试,合身吗?”
小蝶从床头柜里,拿出两个纸袋,原来是新买的。
我去卫生间里换好,Live“s502牛仔裤、DIESEL复古机车皮夹克,C.P.U短靴,好几年没这样穿过了,对着镜子一照,感觉年轻了好几岁,小蝶眼光还真不错。
出去给美女亮个相,得到一阵赞许声,包括身后进来的楚菲雅,我这才注意到,今天她们母女两个穿得都比较保守。
小蝶穿的是黑色短款皮夹克,深蓝色的牛仔铅笔裤,裤脚卷起几寸,与黑色高跟短靴间留出空隙,露着雪白的脚踝,她的身材真苗条,两条腿细得恰到好处,更显那高高隆起的双峰是多么迷人。
而楚菲雅穿着比较成熟,深紫色的修身西服,当然,扣子一粒也系不上,因为那高耸的巨乳呼之欲出,下身也是穿铅笔裤,只不过是黑色布料的,裤脚同样挽起,雪白的双脚踩着紫色的高跟鞋,她平时好像不喜欢穿太高的,但也是性感非常,怀里抱着一个文件夹,给人很知性的感觉。
两人都化着淡妆,可以看出来见到我身体无恙那种神采飞扬。
“好了,可以走了。”楚菲雅说道。
我们和赵可萱道了别,出了病房。
“回家喽!”小蝶过来拉我的手。
“小点声!看把你美的!回家都给我老实点,许教授嘱咐我了,小天需要多休息,最近几天不能有剧烈运动!”她明白小蝶为什么高兴,白了我们两个一眼。
“许教授呢?我得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运动。”小蝶说着,就要去找。
“他刚走,去开会了,还把这个交给我,让咱们回去好好看看。”楚菲雅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
“什么呀?”小蝶好奇心又上来了,伸手要去拿。
“回家再看,许教授嘱咐我,不能让让别人看到。”
小蝶嘟了嘟小嘴,不再问了。
路上楚菲雅开车,这次换了一台BMW M3,真奇怪她为什么开的都是跑车,她还让我把现在住的房子退掉,搬去和她们一起住,这样方便照顾我的身体,其实依我看,不是因为她上瘾了才怪。
到了家,小艾已经把午饭准备好,都是些清淡的菜,还有粥,我们边吃边聊,从她们口中得知那天我晕倒了,因为是在床上,不好意思去其他医院,才把我送到许教授那里。
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是老同学又是多年同事,还做过他爸爸的助手,关系很熟。
吃过午饭,小艾去打扫房间,我们三个人就围坐在沙发上,开始看那整整一文件夹的资料。
文件夹是蜡封的,拆封后倒出来,各式大大小小的纸片散落在茶几上,我还以为是撕碎的,好在独立成篇,不用去拼图。
楚菲雅看着看着不由得惊呼。
“这……这是你爸爸的笔迹!”她瞠目结舌。
我因为听她讲过小蝶父亲的事,也有些吃惊,刚失踪时,研究院把所有东西都收回,说是要保密,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么多他的手迹?
大概拢了拢,发现有一张比较新的窄小字条,笔记不同,上面写着:
楚、蝶:李让我留此研究手稿,事发前托我待某日,他不在侧,而你二人或有性关系者身发奇症,将此稿交你,便了。此笺阅后即毁!
为节省面积,字写得很小,用词简练,而且反正两面挤在这一个小纸条上,看来是怕被发现方便销毁,搞得像地下党传递情报。
鉴于这手稿来得蹊跷,我们又反复研究了一下许教授这张字条,感觉没什么暗语机关,才一把火销毁了。
“这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关系这么铁?”我觉得应该先分析这手稿的可靠性。
“你怀疑什么?”楚菲雅反问。
“也不是怀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手稿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没交给你,现在才拿出来。”
“他不是说了”身发奇症“才能把这手稿拿给我们看吗,而且还说”有性关系者“,恐怕,这上面写的是和”性“有关,她爸爸既然嘱咐了,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人家照做也不是没有道理吧。”楚菲雅解释道。
“这么说也对……先看看再说吧。”
数了数,一共三十六张纸片,上面写的话大都不成句,显然是研究同时随笔写下的,而且东一行,西一串,只能粗略联系着看。
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理出大概头绪:这些手稿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是采补。
采补没有男女区别,这有悖传统中医理论,主要是写阴阳互采互补。
里面写道:交合过程中男女都会有充满“精气”的体液流出,所谓“采”主要是靠不同姿势、呼吸来引导,靠强大的意念达到“采补”的目的。
姿势也称体位,正确的姿势可以方便体液和精气流出,这是客观条件。
一旦姿势正确,就需要利用呼吸轻重频率来吸入以致消化。
而这两步看似简单,从始至终都需要意念来贯穿,否则即便姿势对了,或“采”成功了,也不会达到预计“补”的效果。
文中还列举出了几十种姿势和对应的呼吸方法,姿势分站、坐、卧三大类,其中不同角度,不同朝向,不同时间可得到上、中、下三种“精气”,每一种姿势都不单是某一方受益,而是相互的。
呼吸方法比较繁琐,轻、重与大、小再与快、慢三三组合,再配以不同姿势,才能达到最好效果。
整篇“采补”部分用字简练,却因为种类繁多而写了三十二张纸,仔细总结一下应该可以用列表形式表现出来,日后有时间仔细研究。
接下来是写女人名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这种生物构造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两张纸密密麻麻写满字,每种名器前有序号,可以依次排列,但后面的解释部分有涂改,有删减,还有顺序颠倒,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手稿”,乱得一塌糊涂,像走迷宫一样。
我们把各自理出的内容,分别写在自己的一张纸上,组合起来赫然发现竟是一首首打油诗,共有十二种名器,特点大相径庭:
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
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
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
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
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
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
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
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
红颜:
曲幽:
蛇口:
只可惜,最后三种只有名称并没有解释,但从递进关系来看,越是往后,越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奇穴。
“还写成这样,真有雅兴。”我笑着说道。
楚菲雅若有所思,半晌说了一句:“他家世代书香门第,也总喜欢说些文绉绉的话。”
“这点你挺像他!”小蝶指着我,笑道。
每次提到她爸爸,小蝶总是不以为然,而楚菲雅却有理不完的回忆。
“再看看剩下两张!”我们迫不及待,想知道还有什么新奇的内容。
第三十五张,字数很少,一目了然:硬、巨冠、长、凸冠、巨丸、变温、蠕动、翘首、灵动、刺冠、粗、刺身。
“单从字面上看,感觉像是写男性器官的,一……二……三……四……也是十二种,难道……”我犹豫着说。
“是对应的吧?”小蝶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对……对!应该能对上!”楚菲雅也赞同。
我拿起刚才总结的女性名器表,又看了看这男性的,果然,里面有联系。
“是不是相克的?”楚菲雅先看出了端倪。
小蝶左一眼右一眼,脑袋像卜楞鼓一样。
“不对吧,”盈珠“是指里面细长,子宫大,这和”硬“有什么关系?”小蝶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我看也是,后面的就更对不上了。”我说。
楚菲雅点点头,也不得其解,突然一低头,看见最后一张纸,拿了起来:“这里会不会有解释?”
我和小蝶一同看去,上面写了工工整整地写了四句话:
物竞天择,
相生相克,
阴阳调和,
方知其乐。
“”物竞天择“?这不是达尔文提出来的吗?怎么会和”相生相克“这种《内经》理论放在一起?”
虽然我提出的是个问句,小蝶还是满心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这你都知道?”
“怪不得他要出去考察,一定是找到了国内外理论相同的地方!”楚菲雅肯定地说。
“哦!!!”小蝶也恍然大悟,立刻又问道:“可这四句什么意思呢?”
楚菲雅答道:“那意思应该是:只有适应环境,才能生存进化,而且生就意味着克,这是同时进行的,只有阴阳平衡好,才能得到其中乐趣。”
楚菲雅的话,反复在我脑海里转,这显然是总结前面三十五张纸的内容,如果说用在解释“采补”上,很恰当,可是和后面三张写男女性器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拿着这几张纸,像刚才小蝶一样,左右来回看,突然,我想到了:“其实,这里不存才谁克谁的关系,因为相克就是相生,相生也就是相克,而且,顺序不对,应该这样……”
我拿着笔,像做连线题一样,把两张纸摆在一起,开始连起来。
可这远比我想象的困难,因为他描写名器特点用词很含糊,很多地方都无法理解,更不用说对应了。
“怎么越看越糊涂?”我找到了当初学微积分的感觉。
“爸爸研究出来的东西,只有他知道……除非……”
“许教授!”她们两个异口同声说道。
“他跟着爸爸这么多年,就算不完全知道,也应了解一些,妈妈快给他打电话。”
这是,楚菲雅已经拿出手机,从已播号码中三两下就找出了他的号码,播了过去。
“喂?许教授吗?你给我的东西,我们看了,有点问题……哦……哦……好的……”
挂断电话,她说:“许教授说电话里不方便说,下班后他过来。”
我一听说他要来,突然觉得有点不妥,赶忙说:“我坐在这里和你们两个研究这个,这样好吗?”
楚菲雅笑起来,说:“没关系,那天不也是我们送你去的研究院吗?咱们的关系,我没说,他也没问,毕竟这么多年了,不知道是最好,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三人就坐在沙发上,继续推敲,顺便等许教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点,许教授刚来了电话,说六点半之前会到,楚菲雅吩咐小艾去准备晚饭,让我去洗澡。
浴室在二楼楼口,推门进去芳香扑鼻,灯光柔暖,宽大的洗手池大半都是镜子,脱掉衣服,台子上放着两双穿过的丝袜一眼就被我看到了,都是黑色的,一双是蕾丝镂空的连裤袜,一双是蕾丝边的长筒袜,不用想,一定是楚菲雅的,她偏爱这神秘的黑色。
我攥在手里,丝滑柔顺,我知道,有幸被她穿在那双美腿上的,一定是高级货,丝路匀称,花纹性感,放到鼻尖下一闻,那沁人心脾的成熟香气一下就盖过了原本房间里的芳香,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浑身酥软,只有胯下的肉棒独硬其身。
这是我苏醒以来第一次回味那一晚酣战,一幕幕令人口干舌燥的镜头出现在眼前,那曼妙的身体,销魂的表情,特别是母女穿着丝袜互相舔脚的样子,无不令我陶醉。
我贪婪地嗅着手里的丝袜,足尖部分有一种特有的香味,想象着楚菲雅那嫩白如玉的脚趾套着它的样子,肉棒高度充血已经微微有些疼了。
回忆这短短几天不可思议的经历,幸福感、满足感、优越感同时涌上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好像也强壮许多,肉棒精力十足的样子自己非常满意。
可惜,许教授说不能剧烈运动,否则现在一定要冲下楼去,再与她们大战三百回合。
无奈,只能强忍,放下丝袜,走进浴房,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非常舒服。
匆匆洗过澡,毛巾旁早已放好了蓝色的浴袍,擦干穿好,还挺合身。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说话声,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也听到了我下楼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方向看来。
其中有一位发髻高挽的美女首先开了口:“小天啊,恢复得怎么样?”
我愣住了,她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楚菲雅见我木讷,赶忙介绍:“小天,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教授,还不快谢谢人家。”
我刚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两步上前,赶忙握手道谢:“许……许教授,不好意思,没见过您,真得多谢您……”
她也有点不自然了,握着我的手,打着圆场:“没关系,你昏迷了,当然没见过我,这两天我可是总见你,呵呵。”
“昏迷?”我看了看楚菲雅,又看了看小蝶,她们可没告诉我,我是昏迷了两天。
“没事,和睡着了一样,我们怕你害怕,就没敢告诉你是”昏迷“”楚菲雅忙解释。
许教授也说:“是,医学上叫昏迷,但你生理反应什么的都正常,也可以说是睡着了,只是比较沉。”
“哦……那就好。”我喘了口大气。
小蝶说:“许阿姨,您先和我妈聊会儿,我带他去换件衣服,穿着浴袍就出来了,也不脸红。”说着,推着我,就往楼上跑。
进了浴室,我边穿衣服,小蝶边问:“我说你是怎么回事?看见美女就不会说话了?”
“大小姐,我是没想到许德元这名字是个女人,有点惊讶,再说我看你还看不够呢,哪有心思去看别人?”还好,昏迷对我嘴上的蜜毫无影响。
小蝶嘟着嘴白了我一眼,翘挺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说:“人家是女字旁的”媛“,没文化!”
“我……”算了,不跟她争了,这小妖精嘴太厉害。
“你快点吧,许阿姨说一定等你出去,再讲那手稿的事。”小蝶催促道。
我赶快穿戴整齐,跟小蝶下了楼。
楚菲雅见我们落座,对许教授说道:“媛姐,你说吧。”
许教授开口道:“我也是受俊航所托,所以直到现在才把这些手稿拿出来,因为他说过一切要顺其自然,不能让理论误导你们,现在看来,他的想法真没有错。看到我写的字条了吧,因为整个研究机密性太高,我实在不愿再牵扯进来,但想了一下午,觉得俊航没完成的事,身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有义务帮助你们把它完成,所以还是来了。”
许教授身为医生又是科研人员,讲述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句丝毫不尴尬,一一为我们解释,原来,这是小蝶父亲多年研究的精髓,理论结合实际,得出结果应该是这样的:
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硬(子宫大,宫口小,阴茎硬才能不滑脱并准确刺进去)
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长(阴道很长,所以阴茎也要长才能触底)
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粗(阴道粗就需要更粗的阴茎摩擦)
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巨冠(口紧腔松,需要大龟头填满,才能有快感而且不会受伤)
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凸冠(宫口大开,里面会伸出肉芽刺入马眼,龟头尖才能避开她的刺入)
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刺冠(这种名器算是比较难对付的,水多、肉紧、会震动,就要用满身突兀不平的龟头来刺激)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巨丸(阴蒂和睾丸同样是附属的性器官)
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翘首(两个真假难辨的花心,就要以不同的角度刺激)
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刺身(两张嘴,应该是指阴道口和子宫口,所以就要用布满荆棘的阴茎去刺激)
“就是这些,其他的三对,俊航还没研究好,就……我也被调离了……”她说着,也有些伤心的样子。
“这些他从来没和我说过。”楚菲雅道。
“这你别怪他,当时我们的研究是……”她说着,指了指上面,“指派的,是机密,我们属于整个系统的一部分,主要目的是发掘人体潜在能力。”
“潜在能力?什么能力?”我对这方面想来好奇。
“比如……脑容量开发、高智商开发、病体自愈、细胞再生、遗传基因变异等等很多秘密研究,而且绝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发达国家落后,我们这部门就属于遗传基因变异的分支,原本出发点并不是这个,只是受某位爱好此道的高官指派,研究性生活方面的事,后来发现这里大有文章。”许教授一提到专业,十分自豪。
“有什么文章?这不就是干那个事吗?”这时小蝶说话还比较含蓄。
“别着急,听我讲,原本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爸爸选择中医研究院也是这个目的,你家祖辈就是太医,而且历代总结了很多这方面经验,自己也是天赋异禀。”她说着,看了看楚菲雅,继续说:“他本想把祖传的医学理论发扬光大,可没想到进了研究院,接触到了很多国内外鲜为人知的医学理论,经过融合、演算、临床等等一系列研究,发现人体自身很多没开发的功能都和”性“有关。”
看到我们一脸茫然,她继续说:“举几个例子:哺乳动物一生下来就会游泳,或者说生下来放到水里就不会被淹死。这是因为在母体孕育期始终是生长在羊水里,那才是第一个家,早就熟悉水中环境,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再比如吃奶,也是在母体里就会,吸吮手指,为出世后吃奶做准备,这也是与生俱来的。性也是,到了发育成熟期,即便没人教,也会对异性产生吸引力,会交媾。”
“您说的这些,我好想听过,但这和您说的那些高科技的研究有什么关系?”
我等不及了。
“我们只是用高科技手段辅助研究,研究对象是我们人类自己,而且不会用科技手段去改变什么。我刚才举的几个例子,是西方理论,意思是说人的体质和意识潜能非常大,但都是很习以为常的事,只是被科学论证证实了,这是中医没有做过的。而中医研究的比较玄妙,”精、气、神“听说过吧?”
小蝶耐不住性子了,开口道:“许阿姨,您就简单点说吧,我一下可理解不了这么多专业知识。”
许教授笑了笑,继续说道“好,那就简单点说,精就是人体的血、肉、体液等等,是天生的,气是指存在于人体和每日呼吸的气,是后天的,而神就是人的意识,掌管人体的一切。这三者原本是相辅相成的,密不可分,却在进化过程中越来越疏远。”
“为什么呢?”小蝶像个天真的孩子问道。
“原因有很多很多,比如每天吃着有毒有害的食品,受着越来越多的辐射,脑子里装的不是知识就是心机,这些都是破坏自身能力的罪魁祸首,我们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找一个好的途径,把它们重新紧密联系起来,并加以修复巩固。”
“找到了吗?”小蝶又插言道。
“这个过程很难,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就是阴阳平衡。世间万物都离不开阴阳,”精、气、神“这三者更是大有体现,西医宗旨在于消除症状,不讲究调理人体本身,中医高明很多,但也只是发病了才开始或祛或调或补,却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最好的健体、防病、治疗的最好方法。历来就有男性采阴补阳的技巧,女性也可以采阳补阴,但历史记载里谁也没做到过互采互补,因为这需要一个漫长复杂的准备过程。”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小艾恭敬地说到。
“咱们边吃边聊吧!”楚菲雅说。
大家围坐桌旁,倒酒,布菜过后,迫不及待地让许教授继续讲下去。
她继续说:“准备过程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就是说需要经历最少三辈传承,才可以。”
小蝶问:“是什么东西?”
“就是人本身,需要每一辈都经过内功修炼,三辈以后,体质完全符合要求了,才能开始。就像你爸爸一样。”许教授很羡慕地说。
“他怎么知道这方法管用?”小蝶继续问。
“这也是很偶然的一次,你爸爸在一本民间医理文献上无意间看到的,上面只说了要按照某一种方法修炼,三辈过后才能见成效,而且男人修炼,只会生男孩,女人修炼,只会生女孩,一旦反之,就是成功了,但也没指名需要练什么。
你爸爸就想到自己上辈都在练这祖传的内功,家里又恰巧都是男丁,而且自己还有天生过人的体质,就开始试验,但这一切都是要保密的,所以没告诉你妈妈,但她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大概从九十年代末开始,她就没生过病,对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一年到头从不生病,身体特别好。”楚菲雅恍然大悟。
“你只是普通体质,也没主动配合他的采补,就有了这么大的功效,当时我们都很惊讶,而且断定,小蝶会比她爸爸的身体能力更强。”她说着,看向小蝶。
小蝶愣了,好像中了头彩,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们又经过两年搜集历史资料、研究,发现性器官构造越异于常人的,越有神奇的功效,这就是刚才给你们讲的男女名器的关系。
“这么说,只有名器相配的男女,才能练习采补?”想到自己那普普通通的小家伙,我的心凉了半截。
“按道理说,是这样,但也有例外。”许教授微笑着说。
“例外?手术?”我想只能换一根来解决了。
“当然不是手术,是变异……这也是理论上的,按照推算,小蝶这一代就应该具备这种功能,她可以变作任何一种名器的构造。”
听到这些,小蝶更蒙了:“我?变异?”
“当然是你了,其实你爸爸经过练习已经有变异的迹象,虽然用”变异“这个词好像有点吓人,但医学上就是这样,你则是天生的,当然,光靠你自己也不能完成,需要”媒介“。”她说着,看了看我。
“是需要正天吗?”小蝶立刻领会了。
“对,需要与你有性关系的人。”专业人士用词就是这么生硬。
“要我做什么?”我不解地问。
“刚才我不是给你讲了吗,”精、气、神“这三者缺一不可,它们也是逐层递进的关系,虽然只有”精“是看得见摸得到的,但它只是载体,有精才有气,有气才有神,反过来,神也可以控制气,气更可以塑造精。你要做的,是把从其他名器上得到的精,转化为气,升华为神,再在交合时反成精态,过给小蝶,她再经过自身消化,就可以变异成为与你交合人的名器了。”这一大段绕口令式的陈述句轻描淡写地说罢,她长出一口气。
可在我们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您说的,好像科幻电影里的情节。”我记得好几部电影,都讲过外表变形的超能力。
“这当然没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生活在不同环境里的同卵双胞胎长相差异很大的。”
“好像听说过。”我答道。
“对,本应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因为环境不同而发生外貌改变的情况有很多,这是大家普遍认为不可能的,但它却是发生了。再举个简单点的例子,肌肉,人经过锻炼肌肉也可以改变体形特征,或者长时间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可以改变样貌。只不过长久以来,医方都在宣传人类的性器官不可能有二次发育或改变,这已经成为不可动摇的观念,所以才会觉得不可思议。”她说道。
“那即便小蝶能变成很多种名器,难道还要去找不同的阳具来配合吗?”我醋意大生。
“哈哈,小帅哥吃醋了,我刚忘了说,你也会变!”她十分肯定的说。
“真的?变成能配合她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而且是你先变,之后她才能变。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见钟情的?”
我们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就像俊航和小楚,也是一见钟情的,是生物磁场引导你们在一起的。这很难得,千万甚至上亿人之中,只有你一人与小蝶磁场相吸,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她露出羡慕的表情。
小蝶听了,甜蜜地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旁边。
“所以,在你们两人交合的时候,她会先把阴精过给你,你再把阳精过给她,经过这样一个往来,就像连线绑定一样,你就可以开始为她去找合适的名器阴精了。”
“怎么像工蜂给蜂王采蜜?”我不禁好笑。
许教授也笑了:“就是这个道理呀,人类在自然界中虽然是智商最高的动物,但很多生物功能与其他动物比较相去甚远。”
“那据你所知,有多少像小蝶一样的人?”楚菲雅问道。
“目前知道的,男性只有俊航,女性也只有小蝶。”她不免有些遗憾。
“中国十五亿人口,不会没有其他人了吧?”楚菲雅追问。
“不是没有可能,也许有人练过类似的功法,但经过一百多年,他们有没有后人,后人是不是还在坚持练功等等,很多因素变数太多了。这种事又不好开口,我们也没办法去一一调查,况且研究本身也需要高度保密,只能通过本市的几家大医院生殖专科的关系来了解。迄今为止,还没遇到过类似的人。”许教授答道。
“这么说,小蝶和小天就是目前唯一的一对了?”楚菲雅垂下眼帘说道。
“是……目前为止是这样……”许教授说。
“唉……小蝶,小天,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楚菲雅眼里闪着水润的光泽。
我们两人同时点点头。
良久,楚菲雅才继续开口:“小蝶……我认为你们应该完成这个研究。”她的话显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为什么?就算我们能”变异“了,有什么用?”小蝶想到我要为她去“采蜜”,醋意大生。
“毕竟经过这么多年,才有你现在这么特殊的体质,而且你爸爸也不在了,难道就这样荒废了?最主要的是这个过程对你们也有好处,说它”强身健体“不过分吧,再说,一旦成功,这是多大的医学成就!说不定还能有临床贡献!你仔细想想。”说罢,楚菲雅不作声了。
我边给她们夹菜,边考虑这个事,其实除去感情因素以外,这样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当然是希望可以一品各种名器的味道,但目前绝对不能参与意见,不然容易死得很惨。
半晌,小蝶才开口:“妈,你确定我们应该这样做吗?”
楚菲雅咂了一口红酒,微微点了点头。
小蝶又看向许教授,她也给了肯定的答复。
最后小蝶问我:“你同意吗?”
我按下激动的心情,故作平静地说:“老婆,我听你的!”
小蝶也喝了口红酒,下定了决心:“那好,为了爸爸,我们就试试,但丑话说在前面,你不许对她们动感情!”
我赶忙保证:“是!我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和她们产生感情,她们……对了,许教授,去哪找那些长着名器的女人啊?”这才是关键问题。
许教授如释重负般展露笑颜,轻巧地说:“那简单,只要你们两个人能认认真真地把这项实验搞好,其他都包在我身上,说实话,我真不想眼睁睁看着近二十年的研究成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话说回来,我还真纳闷,不知小蝶是怎么想的,这么快就能同意自己老公去和别的女人做爱,这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可以如此短时间就做下的决定。
还有楚菲雅,这个主意是她提出来的,当然,也可以看出来是咬牙决定的,可她的心也太宽了吧,就不怕我移情别恋?
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采访一下这对母女的心路历程!
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气氛一下子缓和起来,不再像刚才的学术研讨会或是历史补习班,四个人明显放松了。
许教授提议为即将到来的新研究共同举杯,预祝顺利。
小蝶还说,只给我找一些难看的女人,免得我不能自拔,我说完全同意,就照小蝶这长相就行,大家笑作一团,我挨了一顿暴打。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们互相说了很多吐露衷肠肝胆相照的话,楚菲雅和许教授回忆过去,我和小蝶畅想未来,大家都醉了。
一夜无梦,睡得昏天黑地,要不是喝了酒,我恐怕睡不着,毕竟已经睡了两天。
难得的自然醒让我感觉我很成功,因为成功人士都是睡到自然醒。
睁眼看看自己是在没到过的一间屋子里,忘了是怎么进来的,一定是昨天喝太多,断片了。
这间屋子装饰是中国古典式的,全部红木家具,屏风、多宝阁、掸瓶、铜镜一应俱全。
我也来不及多看,因为酒醒了渴得要命,赶紧起床出房去找水喝。
到了一楼,两大杯温开水下肚,舒服一点了,这时楚菲雅也从楼上下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样子,甚是妩媚。
我给她倒上一杯,她接过去大口喝起来。
看着她白丝薄纱睡衣下的酮体隐隐若现,我不自觉地从身后环抱住她,轻轻吻着脖颈。
那是女人淡雅的体香,加之成熟淫妇的味道,从鼻孔和舌尖钻进我的大脑,一阵迷醉。
楚菲雅放下杯子,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微微扭动,丰满的翘臀向后摩擦着我的下体。
我隔着薄纱,轻轻抚摸她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托起令她无比骄傲的巨乳,那种浑圆、坚挺是同龄女人望尘莫及的。
我交往过的熟女,少说也有七八个,印象里年龄最大的,不过三十五、六岁,倚仗着年轻时姣好的身材和几分姿色,也算得上风韵犹存,再加上床第间大胆放浪的热情和多年积累的经验技术,令我乐此不疲。
可现如今,怀抱着楚菲雅这逆天的尤物,我算理解“神马都是浮云”的含义了。
我双手把玩她的巨乳,让硬挺的乳头在指缝间出出入入,也惹来她一阵阵呻吟。
而这对圆滚滚的肉球经过我一番揉挤,在不断膨胀,已经像臀部的肉一样结实,乳头也大了一倍,流出的汁液把胸前阴湿了两个圆点。
“小雅,你来感觉了?”我贴着她的耳鬓轻声问道。
“嗯……老公……我一直在等你……”她说着,闭上了忽闪忽闪的凤眼,回过头来,贴上了我的嘴唇。
那天晚上,由于酒后作用、激动、气愤等等很多原因,没有心平气和地来仔细品尝,现在终于可以了。
红润的两片香唇软软的,肉感十足,没有一丝酒气,满是香甜。
她很主动,扭身过来正对着我,把香滑的舌头送过来,带着可口的津液,宛如玉液琼浆,缓缓渗入我口中。
两个鼻尖相碰,赤脚的她踮起脚尖,搂着我的脖子,久久不愿分开。
“啊……你……你怎么?”我的肉棒这时已经挺立,顶着她的小腹,她不禁惊呼:“你怎么这么硬?”
“这样你不喜欢?你想要软软的老公?”我抓着她两瓣浑圆的屁股,抱上桌边。
“许教授说……你这时需要消化小蝶给你的阴精……会硬不起来……最少要一星期才能做爱……这刚几天?就……”她很难抑制住惊慌,或者说是惊喜。
“这么说,要等到一星期以后再做?我倒是无所谓……”我故意逗逗她,说着就要离开。
“不……不,老公,她说只要你能勃起了,就可以做,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来吧,三天没做了,老婆下面流口水了……”她双腿一盘,夹住我的腰,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果然,水流成河。
我毫不客气,屈二指分开蝴蝶翅膀一样的大阴唇,搅和着越流越多的淫水,手指尽根没入。
“啊!!!老公……进来了……舒服……”她也不怠慢,解开我睡裤的带子,把裤腰往下一拉,没有内裤束缚的大肉棒登时跳了出来。
“你这东西……啊……这么大……是不是变了?”她抓着肉棒,上下套弄着说。
“嘿嘿,不是变了,是你想它了,来,先让它肏肏你这性感的小嘴。”
我揽着她的腰,放她躺在桌子上,高低距离正好,我就这样把肉棒伸到她眼前,手一刻也没离开蜜穴,始终抠挖着。
楚菲雅紧紧盯着眼前的大肉棒,那黝黑的颜色和暴露的青筋,让她大吞口水,伸出舌头,挑逗着做出舔弄的动作,却不曾接触到。
她的舌头不是一般的灵活,左舔右撩,就是不碰到我,媚眼如丝,还不时地挑着眉,让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还没交锋就憋足了力气。
她显然不想让我轻而易举地像得到蜜穴一样得到这迷人的小嘴,毕竟那天肏得她死去活来,现在正好施以报复,这点我很明白。
看着她的表演,我也不想强行破坏这游戏规则,万般无奈急中生智,两根插在穴里的手指一用力,找准G点按上去,小臂带动手指激烈地抖起来,我想这感觉应该就像按摩棒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干什么呀……”她是个十分敏感的女人,最怕局部着力。
“你不是喜欢玩吗?那咱俩就看看谁先受不了!”我狠狠地说道。
“不是……不是……老公……这就让你肏……”她说着,开始了口交。
无论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次最刺激,何况她是个精于此道的骚货。
楚菲雅先是在肉棒上来回扫弄,待全部滋润后一口咬上横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牙齿轻刮,只感觉一阵刺激的麻痒传遍全身。
之后是睾丸,楚菲雅对待它轻柔许多,只用舌头大面积舔弄,舔得满是口水后,一口吸入,再吐出,伴随着要命的揪心感觉,她还攥着龟头拧动。
鼻子里发出的闷哼,带着口腔震动,酥麻舒爽。
一切本着“短、平、快”的原则,我瞬间融化,看似平常的技巧被她运用得快感十足。
其实,最征服我的,是那销魂蚀骨的眼神,美目一刻不离地盯着我,好像逼我马上要射出来一样。
“小雅……你这小嘴真厉害……还有刺激的吗?”
她“啵”地一声,吐出睾丸,笑着说:“老公想不想试试我的深喉?”
“当然了,看你把小蝶教得那么厉害,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微笑着扭过身来躺在桌边,把头悬空,长发自然下垂,张大嘴对着我的龟头。
我把一条腿踩到桌上,肉棒对准檀口轻送进去,远比我想象的顺利,根本没有小蝶那种种阻碍,直插喉咙,睾丸已经碰到她的鼻尖。
看着她的脖子胀得有些发红,我真担心她能不能承受,事实证明,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她竟然抓着我的屁股,拼命直往里按,意思是让我再插深一点。
我试探着继续往里插,喉咙先是箍着龟头,之后是冠状沟,然后是棒身,一切都那么顺利,而她丝毫没有难受的迹象。
我这姿势也便于发力,双手抓住一对胀满的巨乳,肏起她的喉咙来。
因为要照顾她的换气,每一下,插到最深,退到最浅,她见我自己动起来,就放开我,M字腿大开,自顾自地去揉自己的阴核,制造快感。
真是个经干耐肏的尤物!
被我插着喉咙的同时,舌头还能自如地舔玩,还能发出母兽一般的低吼来制造震动,她的技术和身体条件,我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见我干得越来越畅快,她也很兴奋,手里动作不停,可以看到满手沾湿了亮晶晶的淫水,脚尖绷直,M字腿平放,煞是好看。
我的速度已经像肏穴一样,频繁出入她那性感的嘴,她开始耍起了小聪明,慢慢收紧喉咙,同时用长长的指甲刮我的会阴,一波波更大更强烈的快感袭来。
“小雅……你这骚货的嘴也这么会夹人……看我一会儿怎么肏你下边的嘴!”
我咬着牙,腿开始颤抖了。
她听罢,吐出肉棒,一翻身,趴在桌上,双颊绯红,喘着粗气,说道:“还等什么?我早就湿透了,小骚屄想要你的大鸡吧了!”说着,蹦下地来,撅起屁股,向我展示那满是水渍的粉红肉缝。
我不敢怠慢,扶着她纤细的腰,对准穴口“嗞”地一声,一干到底。
“啊!!!坏死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她嗲声嗲气地埋怨道。
“还没准备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我知道她是故作忸怩。
她口是心非,嘴里呻吟着:“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却柳腰款摆,让肉棒在里面搅动起来。
她的穴肉,十分紧实,把肉棒包裹得不留一丝空隙,吸附力很强,这给肉棒的搅动增加了很大的难度,每动一圈,龟头要在里面经受很大的摩擦,任凭我再坚硬,最终还是被吸着团团转。
我站在她身后,根本不用扶着她的腰,只见那肤色雪白,形如蜜桃的美臀,紧贴着我的小腹,有规律地画着圆圈,不疾不徐,充满律动,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艳舞也不及眼前这位美熟女的扭动。
楚菲雅十分享受这样的肏干,忘乎所以,吐气如兰,美目半睁,长发甩在空中如同随风飘荡,呻吟声越来越大。
“老公……喜欢这样吗?”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屁股和我们的交合处,问道。
“喜欢,喜欢,你这屁股真翘,小细腰扭起来特别性感,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我说着,一个清脆的巴掌打上去,发出“啪”的一声。
“啊!!!真痛快……你喜欢打我吗?”她把目光移到我脸上。
“喜欢,尤其是你这性感的屁股,手感好极了!”我称赞道。
她听罢,瞥了我一眼,撒娇道:“只喜欢人家的屁股?”
我连忙改口:“当然不止,我还想打你的大腿,打你的胸,打你乳头,打你的小嫩脚……”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拦下:“好了……好了……说得人家现在就想要了……你真坏……这么多花样……难怪小蝶被你玩成那样……”
“嘿嘿,我还没打过小蝶呢!你去把她叫起来,我好好玩玩你们这对骚屄。”
那天我一对二还没玩够呢。
“哼!肏着我……还想着我女儿……啊……有点急事要她处理……她一早就去公司了……现在你是我的……不许三心二意……”她说着,加快了扭动的速度幅度,像是给我来点惩罚。
我整个海绵体都被她牵来扯去,毫无还手之力,干脆不再随她摆布,双手掐住小蛮腰,挣脱了摇摆的力量,大出大入地干起来。
这一干,不要紧,肉舌一层又一层,环环相套,每次出入仿佛穿越时空,每过一层都有不同的快感递进,比刚才的扭动还要强上几倍。
而快感是双方面的,侵袭我肉棒的同时也摧毁着楚菲雅的意志,刚刚还得意忘形玩弄我于蜜穴之内的她,此刻也禁不起抽插,大声娇呼。
“啊啊啊……老公……别这么大力气……受不了……老婆的小嫩屄受不了啊……”
我只能感觉到四面八方都被她的穴肉包围着,爽得不亦乐乎,唯独遗憾的还是那蜜穴的深度,深不见底。
我努力往里插,尽量把肉棒胀大,依旧是徒劳。
突然,我想起来了:“小雅,你这好像不是竹筒穴吧?”
“那是什么穴?别研究了……啊……快插……爽死了……”她没工夫和我闲扯。
“真的,我记得听别人说,竹筒穴和你一样很深,但里面光滑,就像竹筒一样,可你这里面,有好多肉舌箍着我,一点也不光滑。”我说道。
她一听,好像有道理,可还是难耐快感,集中精力享受,而不作声,只是点点头。
我一把抬起她的左腿,屈膝搭在桌边,使她单脚着地,穴口更暴露,屁股更翘。
看那粉红的穴口,万分诱人,两片翅膀一样的粉嫩大阴唇也不能掩盖穴口的一张一合。
我把龟头退到穴外,卯足力气,再次插进去。
“老公……老公……更深了……肏死人了……啊……啊啊啊……你这根鸡巴真大!”明显看出她喜欢这样。
可我的感觉依然只是被包夹,还是一点也不能触到底。
“你说,你这骚穴像不像手稿上写的”玉环“穴?”我大胆设想,征求楚菲雅的意见。
她听了一愣,赶忙问:“那上面怎么写的?完了……完了……被你干的……什么都忘了……快啊……快用力……啊不……快想……”
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对,就是这几句。”
“是有点像,但我摸过,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小肉,可手稿上说的是”环“,这一样吗?”她问。
“你那手指多细,肯定感觉不到,我把鸡巴插进去,肉舌胀开,就成了”环“,你当然不知道了,嘿嘿。”我坏笑着说。
“那这么说,我这小嫩屄也是名器了?”她有点不敢相信。
“对啊,昨天还说去哪里找名器,原来,我老婆就有,太棒了!”我也喜出望外。
“那你还不用力肏……啊……肏你的名器老婆……用力……啊……爽!真爽!”
她叫得更带劲了。
“是要这样肏吗?”我说着,用力顶了十几下,接着说:“那我以后不叫你小雅了,就叫”玉环“怎么样?”这名字让我想起了杨贵妃。
“不要,不要,这么土的名字,多难听。”她摇着头,极力反对。
我边抚摸着她搭在桌子上光滑的大腿,边按着纤细的腰肢,胯下的肉棒精神抖擞,横冲直撞。
“不会啊,哪里难听了?一叫你的名字,就能想起你的屄,多好!嘿嘿……”
我她抬起上身,让她双手撑着桌面,这样一来,阴道会变弯,摩擦力更大了。
“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就不要……你肯定笑话人家……以后……你是不是要”采“我的阴精了?”她突然想起这个事。
“哦!对了,这样一来,我的鸡巴就能变……变长了!太好了!”我打心眼里高兴,不单为自己,也为了小蝶,更为了楚菲雅。
她听我这么说,想到自己即将被大鸡巴猛插花心,一定会像小蝶一样,爽得死去活来,不由得美上心头,俏脸一红,更加妩媚动人。
“那你就加把劲……啊……对……就这样……把老婆阴精肏出来……再快点……对……舒服……爽死了……”
我从后面一把挽起她墨染一般的波浪秀发,牢牢抓在手里,使她脖颈后仰,直向天空。
另一只手高高挥起,重重落下,打在紧绷的美臀上,但并不急着再打第二下,而是就势狠抓一把,因为这样会更疼,更痛快。
“啊!老公……小骚货……屁股……疼啊……你……真狠……来呀……继续……打我……啊……对……打我……我是……臭婊子……被你的……大鸡巴……肏着……玉环穴……真过瘾……啊……”
我每打一下,同时狠插一下,她也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吐出两三个字,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美甲,抓在桌布上,已经抓出几道口子,而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落下了一片红印。
“老公……老公……再快点……到了……要到了……小屄爽死了……你准备好……老婆的阴精都给你……来了……被你的大鸡吧捅死了……啊……啊……来了……喷了……”
她大叫着,高踮起脚尖,把快感忍到了最高点,蜜穴猛然收缩,花心大开,鼓足力量,一股股清凉的阴精直奔我龟头而来……
(八)
楚菲雅的蜜穴把我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清凉的阴精铺天盖地而来,却未能漫过龟头,而是伴着它一下下鼓吸,被如数吞下。
我原本最怕在做爱是受一点凉,哪怕是一丁点,也会在我心理和生理上造成性致的阻碍,而眼下不然,这种清凉透体,令我精神百倍,充满性欲。
“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把人家肏得高潮了……采到阴精了吗?”
楚菲雅高潮未过,满面含春。
“好像成功了,你感觉这么样?”我关切地问。
“好爽……好舒服……”她美目半睁,答道。
她那娇羞的小女人模样真让我不能自拔,的确,我的肉棒还插在里面,没拔出来。
我持续抽插着她那紧窄的蜜穴,水滑依旧。
“我是问你有没有不一样的感觉。”我说道。
楚菲雅闭起眼睛,仔细体会着,良久答道:“没什么其他感觉呀?你先出来,这样动着我没法集中精神。”
我听了就要退身,可龟头刚要露出穴口,就奇痒无比,身体不自主地向前挺进,又插了进去,如此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我……我不想拔出来……那样很难受……”我支吾地说着,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啊……老公……我的小屄也要休息一下啊……你怎么又肏起来了……不能这样连续肏……我会……会受不了的……啊……”她皱起了眉,回头看着我,真是风情万种。
“好老婆,就让我再肏一会,估计是刚采了你的精,不适应。”我试着说。
楚菲雅本就是个耐人肏干的荡妇,听了我的话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欣然同意,翘着光滑肉感的美臀,嘴里又开始了淫语。
“真拿你没办法……啊……你这小冤家……把我们母女两个都肏了……这刚休息两天……你看你……还这么猛……大鸡吧是要把我捅死啊……啊……啊……”
她扭动着身躯,像一条灵巧的白蛇,明显感觉到穴肉更紧了,看来是想早点把我弄射。
我嘴里也不闲着,反问她道:“小雅,别光说我呀,你看你这小骚屄,不也一样兴奋吗?夹着老公的鸡巴,水还越流越多。”
她见我羞辱她,回头骚媚地瞪了我一眼,屁股开始打起转来。
这招我刚领教过,实在爽得可以,所以也不避讳,任她扭动。
她也很喜欢这样的玩法,穴内屄肉里里外外都能被龟头蹭到,好像世界都在转。
我上下其手,光滑的皮肤,流畅的曲线,从脖颈、巨乳一路摸到大腿内侧着重把玩,手感一流。
“你这色狼!就喜欢人家的腿……”她深懂我意。
我坏笑道:“是啊,你这双美腿,人间少有啊!要是再穿上丝袜,我恐怕真的不能放手了!”
“真的?那我就穿给你看!现在就去!”她说着就要起身。
我一把按住她的柳腰,因为龟头无所适从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不能轻易离开那温暖潮湿的蜜穴。
“等等,别拔出来。”我说道。
“不想看我穿丝袜了?”她挑着眉,一脸淫相说道。
“好老婆,我当然想了,我还想玩你的丝袜脚呢,可拔出来太难受……这样吧……趴在桌上,别掉下来啊!”
我说着,弯腰揽起她的一双美腿,横向一用力,就把她翻转过来,面向我,不顾她惊魂未定的表情,攥住两个细细的脚腕,左右分开,之后托起后背,抱在怀里。
“呀!吓我一跳,你要干什么呀?”她这才开口。
“别怕,夹住我的腰!”我命令道。
楚菲雅乖乖听话,夹住腰,我一挺身,把她抱离桌面,她的身体登时悬空,重力促使她下滑,本就始终套在肉棒上的蜜穴穴口大开,被插得更深了。
“啊!!!坏蛋!插死我了!刚才也不告诉我!插得太深了!要死人了!”
她边埋怨,边捶打我的后背撒娇。
我微笑不语,托着她的美臀,轻轻颠起来,让她适应。
效果果然不错,她呻吟道:“你……啊啊啊……还肏……老公的鸡巴太大了……小穴要撑爆了……啊啊啊……”
我就这样抱着她,向楼梯口走去,肉棒在穴里出入幅度渐渐加大,楚菲雅美得直要下唇,波浪长发上下飘摆,淫水早就流湿了睾丸,滴到地上。
来到楼梯口,已经肏了几十下,双方都已适应,而且很喜欢这样的做爱方式,越干越起劲。
“小雅,想不想来几下更爽的?”我问。
楚菲雅喘着粗气,满面绯红,几缕青丝被汗水粘在额头上,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老公……你还有新花样?小雅的身子……都被你肏软了……真后悔……早知那天不让你肏了……你这是要玩死我呀……”
听她嗲声嗲气地娇嗔,我的征服欲再次得到了满足,随即开口道:“这样,你把两只脚搭在楼梯扶手上,双手交叉抱着我的脖子,手臂伸直。”
我一项项教她,她忸怩着照做,修长的美腿大字分开,左右踩在扶手上,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在双手,十指相扣环抱着我的脖子,我则双手用力,圈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中心后移,保持好平衡。
“老公……这样不会掉下来吗?”她战战兢兢地问。
“没问题,只要你别太兴奋!”
我说着,腰间用力,屁股像马达一样飞速摆动起来,一连串“啪啪啪”的肉声顿时响彻整个客厅,楚菲雅好奇的眼神瞬时惊慌起来,因为极小的摩擦力使得她美臀的下落速度和我上顶的力量浑然一体,威力倍增,每一下都是“快、准、狠”,加之这个姿势,使她子宫位下移,虽然还没能被龟头碰到,也是前所未有的接近,快感可想而知,而她在享受同时,还要双腿用力,不能让脚从扶手上掉下来,所以蜜穴内受到肌肉挤压,变得更紧了。
“怎么样?小雅,好玩吗?”我要做的除了支撑她这五十多公斤重的身体,就是驾轻就熟的腰部摆动,总体来说比较轻松。
“你……啊啊啊啊啊啊……”一连串的猛插让她说不出一句整话来:“插死了……啊啊啊……太深了……老公……我怕掉下来……把你的大鸡吧弄断了……爽死人了……啊啊啊……”
“哈哈……别怕,你这么瘦,我抱得稳极了,是不是很刺激?”我也不忘恭维恭维她的身材。
女人都是喜欢听人夸讲,再加上的确是从来没试过的惊险姿势,快感倍增,楚菲雅不由得忘乎所以起来:“是啊……啊啊啊……特别刺激……好像要上天了一样……”
她目光迷离,小穴极度收缩,肉舌紧锁,层峦叠嶂,连绵不绝,纵然是我现如今的不倒金枪也一次次险些射出来。
我有意识地把持住,因为突然想起来,根据手稿上的说法,刚才她高潮时喷出的阴精,并不是最纯的,需要按照特定的呼吸、频率、姿势等等,才能得到,而在这期间,我万万不能射。
就刚才的姿势而言,二人平行站立,所得到的阴精属于中层,还需要上、下两层才能凑齐,而现在属于女上位,正好可以得到上层阴精,我就把想法告诉了楚菲雅。
“好啊……老公……我听你的……只要把小屄肏舒服了……随你怎么弄……我感觉……我又要来了……你再快一点……来了……来了……”楚菲雅突然全身紧绷地喊道。
通过那晚三人盘肠大战,我已经深知楚菲雅母女同属于可以在短时间内多次高潮的体质,而且每次高潮都像是第一次一样,强烈、澎湃。
我持续着强有力的肏干,虽然这是个重心极不稳定的姿势却被我保持得很好,“借力打力”,她的美臀下落得越重,所受的撞击越狠,相应的,被肉棒顶得更深,而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反复如一,我们两个人都能得到最大幅度的快感。
“老婆,你的小骚屄越来越紧了,是不是受不了了?再坚持一下。”我怕时间太短,不能达到最好效果,说道。
楚菲雅紧皱眉头,咬着鲜红的下唇,微微点头,说道:“老公……你肏得太狠了……我这不争气的小屄……也不听我的话……她越紧……我就越爽……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泄出来了……还要坚持多久啊?”
我见她的确难抵高潮的刺激,真心疼美人的身子,干脆再给她爽一次,如果不行,就重新来过。
注意拿定,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抓在巨乳上,让粉色的乳头从指缝间露出来,二指一夹,三指用力,直爽得她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胯下冲刺,肉棒在粉红的双唇间快速抽动,水声不断,调整呼吸,与心跳一齐,龟头在玉环的层层包围下几进几出,勇猛非常。
我把一切都调整好,赶快告诉她:“老婆,可以了,把你的骚水都给老公喷出来吧!”
听到我一声令下,楚菲雅如获大赦,紧绷的身体反倒放松了,只剩两条傲人的长腿踩着扶手,激烈地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的骚货老婆……要喷出来了……都给你……快……用力……插我……肏我……啊啊啊啊……小骚屄是你的……用力……啊啊啊……来了……用力……”
伴随着她歇斯底里地叫喊声,湿热的蜜穴内忽然出现一股清凉的阴精,直灌马眼,巨乳上粉嫩的乳头也涨到极点,白色的汁液肆意喷发,她的第二次高潮来了,比刚才还要夸张。
我稳住呼吸,提肛闭气,龟头顶在她蜜穴深处,马眼大口大口地喝着浓精,还没等全部采下,就感觉丹田气骤然凝聚,充实盈沛。
高潮过后的楚菲雅一下子就垮了,软软地瘫在我身上,大口咽着口水,心脏“砰砰”直跳。
“老婆,已经采到两层了,我现在精力特别足,再干两小时也没问题!”
楚菲雅懒懒地抱着我的脖子,小声在耳边说道:“你这是……要我的命……再骚的屄也经不起你这样肏啊……歇一会儿……再肏……老婆是你的……跑不了……”
说着,她就要把肉棒退出来,冠状沟周围突然一阵麻痒,我赶忙阻止。
“好老婆,你可以歇一会儿,但不能拔出来,特别难受。”我乞求道。
“不行,你这样插在里面,肯定不老实,我可受不了你。”她强打起精神,瞪着勾人的凤眼。
“呵呵,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那好,你也别歇了,我现在就好好肏你一顿,看你听不听话!”
我说着,把她放到台阶上,抓着两个手腕,就要抽动。
“别,别,老公,我服了,你就插在里边吧,随便你好了,但你千万别动,要是把小嫩屄玩坏了,看你怎么办!”她也没好气地说着,根本拿我没办法。
我笑了笑,在她丰满的娇唇上深深吻了一下,重新抱起她,向二楼走去。
“还去那个房间吗?”我看着最里面那间,问道。
“不了,那里是我和小蝶两个人玩的时候才去的,咱们去我房间吧,走慢一点,你这大家伙真要顶死人了……”她轻抬玉腕,纤细的手指指向倒数第二个房间。
我轻抬腿慢落足,抱着全身赤裸的尤物,向走廊伸出走去,还时不时地趁她不注意,插上两下,惹来一阵埋怨。
推开房门,香气扑鼻,那是一种高贵成熟的味道,夹杂着久旷淫穴的骚浪之气,正如楚菲雅其人,外表冷傲,内心燥热,好在是我,用这肉棒火把,将她点燃焠烧,换做他人,恐怕真难降服这头母兽。
眼下的楚菲雅,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不堪待宰却又毫无良策,只得乖乖受擒,恢复体力以待反扑。
我则悠哉悠哉,抱着她信步游逛起来,这恐怕是最大的一间屋子,一百多平方米的面积,古欧式装潢,十分大气,厚厚的地毯柔软顺滑,踩上去脚心也痒痒的。
各种摆设一应俱全,单是衣柜就有四个,分别在四个角落,大得出奇,上面雕刻花纹装饰,一看就知道是进口货,梳妆台化妆镜紧靠半开放式卫生间,圆形大按摩浴缸有数不清的喷头以应各种需要。
沙发款式与客厅相似,除同样的雍容华贵外更添舒适,符合卧室的功能。
茶几上摆放着一套茶具,还有些零散的物品,对面是一台超薄六十寸液晶电视,应该是三星的,因为那窄边的机身很熟悉,我曾也有过买一台的念头,怎奈一万多块,实在舍不得。
“小雅。”我拍了拍她紧绷的美臀,轻声叫着。
楚菲雅缓过神来,抱着我的脖子,撒娇道:“干什么嘛,人家刚刚睡着,又被你吵醒。”
我挺了挺下身,说道:“不是我叫你,是它叫你。”
她捶打着我的肩膀,羞声说道:“讨厌,你们两个都讨厌。”
“好,好,我们都讨厌,你不讨厌吧?那就快去兑现你的承诺。”我把她放在床上,转过身来,背对着我,以便去挑丝袜。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为什么喜欢丝袜?”
这倒把我问蒙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不是喜欢丝袜,是喜欢你这双美腿穿着它!”
她听了,俏脸一红,微笑着不再作声,踩上我的脚,抱着我抓着她巨乳的双手,指引着我走向窗边的衣柜,示意我打开。
这衣柜门比我想象的要沉重许多,但没发出半点响声。
刚被打开半扇,里面暗槽的灯就点亮了,全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挂着的五颜六色的性感情趣内衣,各种质地,各种款式,下面还有许多小格子,全是丝袜,散发着香气,琳琅满目。
最下面还有两层抽屉,与衣柜同宽,她抬起纤细的美腿,用白嫩的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趾拉开第一层,是各式的高跟鞋,有些超高的,必须要平躺着才能放下。
我还要看第二层,被她拦下了,她说:“这层先不要看,等有机会,给你个惊喜。”
这样一来,我的好奇心更重了,无奈她眼神的坚定让我无可反驳。
“老公放心,肯定有机会,你挑吧,想看我穿什么?”楚菲雅把选择权交给我,算是补偿。
不过我还是喜欢被动一点,便说:“你挑吧,我闭上眼睛,看看你的眼光是不是符合我口味。”
她笑着掐了我屁股一下,说:“那好,你闭好眼睛啊,不许偷看。”
我想象着阔别了几天,她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腿,幸福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惊喜的来临。
只听到她左翻右找,好像找到了满意的丝袜,紧接着又听到拿高跟鞋的声音,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抱着我,躺到床上去。”她说。
我抱着她的娇躯,摸索着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躺下,楚菲雅待我躺好,就夹着我的肉棒,坐在我身上,扭过来,面向我。
这个过程也是很美妙的,肉棒被包裹着,上面所有的敏感神经都被经过一百八十度横向摩擦,和平时的抽插快感相比有另一番美妙的感觉。
我闭着双眼,还在回味,楚菲雅已经开始穿丝袜,尽管她抬起一条腿,中心完全移到我的下身,可那区区五十多公斤的体重完全不能奈我何,我依然能偷偷挺动,而她也明显缓过劲来,小蜜穴还一夹一夹地配合我。
我们有言在先,不能睁开眼,这真是种折磨,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两人轻声地呼吸,再有就是丝袜和皮肤接触时,细微的摩擦声,可以听出来,她十分小心翼翼,生怕那十指的美甲把丝袜刮破,更可以想象出,她绷直脚尖,伸到卷起的丝袜里,丝袜一点一点地向上拉伸,所到之处从原本皮肤的白嫩,一下变成了另一种颜色,会是什么颜色呢?我满心期待。
两条腿的丝袜都穿好了,她拿起了高跟鞋,鞋子大小很合适,毫不费力就被套在脚上,同样没发出太大声音。
“穿好了,想不想睁开眼?”她挑逗着问。
我迫不及待地连连点头,手早已经摸了上去。
她轻轻拨开我的手,左腿一抬,侧身坐了过去:“好,可以睁开眼了,别太兴奋哟~”她的语气特意向上挑起,正如我的欲望。
我笑着缓缓睁开眼,赫然见到一双修长得近乎变态的深紫色长筒丝袜美腿,双腿交叠,斜踏在床上,性感撩人,小腿不堪一握,大腿乍看之下稍显丰腴,实则毫无赘肉,光滑细腻,被袜筒边缘的几道横线紧紧贴服。
再往脚下看,一对美足穿在一双乳白色恨天高里,和深紫色的丝袜对比鲜明令我眩晕,已经失去了对鞋跟高度的估量,只知道是又长又细,如同这双美腿的比例。
我的双眼根本无法离开半寸,走火入魔般地挣扎着坐起来,吞咽着口水,再次摸上去,从大腿根部有皮肤的地方开始,一直摸到恨天高,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一开始,楚菲雅还配合着我,稍稍变换着姿势和角度,可慢慢地,我对她美腿的迷恋竟然使她萌生醋意,红着俏脸,凤眼乜斜,蜜穴收紧,咬我肉棒。
直感到她穴内肉壁攥得我肉棒生疼,这才缓过神来,对视上那一双怒斥的美目,我连连赔罪:“老婆,别生气啊,你这双腿实在是美得太要人命了。”我说着,把撑着床的手一把搂向她的细腰。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啊!看你那色狼样!还是个变态色狼!看见丝袜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她没好气地埋怨我。
“这你就错怪我了,我是喜欢丝袜,可要看穿在谁的腿上,自从见了你这双美腿,神马都是浮云!”我憨皮赖脸地解释道。
楚菲雅听了,“扑哧”一乐,在我的大臂上拧了一把,接着问:“那你说,我和小蝶的腿,谁的好看?”
她说着,左腿伸直,右腿屈膝叠在左侧,说实话,如果没有一双够细够长的腿,这姿势绝对不可能做出来。
我眼都看直了,穴内的肉棒昂首挺胸血贯全身,答道:“都是一家人,哪有妈妈和女儿争风吃醋的?”
楚菲雅一听急了:“还一家人?!一家人你肏完女儿肏丈母娘,这像话吗?”
听她突然满口脏字,我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她别在左侧的右脚,搂着腰的手一推,一翻身,啊“地一声惊呼,随即倒在床上,由于被我抓着脚腕,压住左腿,下身根本动弹不得,我的肉棒被她夹着,始终插在蜜穴里,这下来了干劲,就这样,跪在她侧躺的身后,一巴掌拍在性感的美臀上,乘风破浪猛肏起来。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她辩解道。
我淫笑着快速挺动,骂道:“别装了,你这个欠肏的婊子,你就是个骚屄、贱货,天生就是被女婿肏的丈母娘!屄水都把床单流湿了,还说什么没准备好,现在女婿就肏你了,看你能怎么样!”我一字一肉棒,一句一巴掌。
我满以为她会还嘴,骂完她赶忙打起腹稿,没想到楚菲雅真是淫荡得无可救药,听了我一连串的羞辱词句,不但没反击,反倒呻吟起来。
“老公……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个婊子……喜欢乱伦的贱货……被你骂得屄里痒死了……你快肏……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的贱屄……老公……用力啊……肏老婆的小嫩屄……”她也帮我骂起来。
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平时难懂,在床上更难懂,一向高傲的楚菲雅,竟然被我连打带骂地挑逗成这样,我乘胜追击,继续侮辱。
“别叫老公,你可是我女朋友的妈妈!我充其量算是你的未来女婿,我还是叫你‘阿姨’吧,对吧骚‘阿姨’!”我怪声怪调地纠正她。
楚菲雅很喜欢这种乱伦的感觉,连声答应:“对……对……老公……啊不……小天……用力肏……把阿姨肏爽了……我就把小蝶嫁给你……让你老婆和阿姨一起伺候你的大鸡吧……好不好?”
“好啊,阿姨,你这屄真是骚,水越流越多了,女婿的鸡巴怎么样?还满意吗?”
我见她已经彻底淫荡起来,便把她交叠着的紫丝美腿放开搭在肩上,侧过头舔上丝袜,纤细滑嫩的小腿上顿时一片水渍,我继续向上舔,直到脚背那高高的隆起,每一寸都不放过。
“满意……满意……啊啊啊……又大又硬……每下都要人家小命了……真是个冤家……你呢?肏丈母娘烂屄的滋味……是不是特别刺激?”楚菲雅叫床的花样真多。
“别提多爽了,肏你这个喜欢乱伦的贱货,真比肏小蝶那个骚屄还过瘾!”
我称赞道。
“好啊!你们两个趁我不在,躲在家肏屄,你还说我不如她,行,陈正天,看我今天怎么把你这根骚鸡巴肏得下不了床!”
小蝶突然出声,着实吓了我和楚菲雅一大跳,回头看去,她已经甩掉小挎包,开始解制服纽扣,向大床这边走来。
其实我看得出,小蝶本来也不是很吃醋,倒像是佯装作态,喜怒掺半,冷落了好几天的淫穴要找个理直气壮的借口,赶快让我的肉棒给她喂个饱。
可楚菲雅心里多少有些吃独食的感觉,赶忙解释:“小蝶……别误会,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快就能勃起了,你说他这根大鸡巴……谁能忍得住?”
小蝶这时已经来到床边,指着楚菲雅的身子,嗔道:“你看你这骚样!明知道他喜欢丝袜,还穿成这样,是不是一天没有鸡巴肏你,就受不了?找个机会就要勾引他,忘了许阿姨怎么说的了?”
楚菲雅继续辩解:“小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她说着,看了看我,毕竟现在被我压在身下,怎么解释也是白费。
小蝶不依不饶,接着骂道:“你还狡辩!看你穿的这丝袜我都没见过,肯定是偷着买来要穿给他看的,还有这高跟鞋,你不是不喜欢穿这么高的吗?再听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真不要脸!骚货!乱伦的骚货!”
听她骂得如此露骨,我的肾上腺素猛增,涨足的肉棒继续了刚刚停下的动作,楚菲雅也毫不知耻地淫水狂流,浪笑起来。
“别光说我呀,你也好不到哪去,我记得你出门时没穿丝袜吧?而且鞋子也换了,你就没有什么小企图?”楚菲雅的话一针见血。
我开始上下打量小蝶,虽然穿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套制服,可不难看出,还是有些许小变化。
只见她双眉带彩,美目含春,娇唇水亮,十分勾魂,腮红粉嫩,俏皮可人。
胸前领口大开,里面没穿衬衣,换成一件红色蕾丝吊带背心,双峰呼之欲出。
裙子短了许多,几乎包裹不住那翘挺浑圆的小屁股。
双腿极细却不枯瘦,该有的线条一点也不马虎,穿着一双透光度很低的黑色丝袜,美腿外侧从上到下是一整条镂空花纹,笔直性感。
脚下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虽不是楚菲雅那种有着高高防水台的恨天高,可鞋跟高度一点也不输她,细得就像一支箭,把脚跟撑得险些站不稳。
小蝶被看穿了把戏,羞愧难当,刚刚还骂得过瘾,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忙帮她解围:“小蝶,是我憋了好几天,实在难受,才把阿姨肏了,真不是她勾引我,不过……你骂得也没错,她真是个骚货,刚刚高潮,就要穿丝袜给我看,嘿嘿,和你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喜欢乱伦的骚货!”我这样说,各打五十大板,看谁不服。
小蝶忍着笑,骚媚地盯着我,又看了看已经再入佳境的楚菲雅,慢慢爬上床来。
我继续说:“再告诉你个事,这骚货的小屄,原来是‘玉环穴’,就是那名器!”
小蝶一听,瞪大双眼,高兴得合不拢嘴:“真的吗?她不是‘竹筒穴’吗?”
我把事实原委和理论根据相结合,边干着楚菲雅,边解释给小蝶听,小蝶这才恍然大悟,后又不禁失落。
“完了,妈妈有这名器,以后我怎么和她争啊……”她说着,嘟起了粉红的小嘴。
楚菲雅见到小蝶这样子,一股母爱油然散发,安慰道:“傻丫头,你忘了?
老公采了我的阴精,他的鸡巴不就可以变了吗?之后再传给你,你也能变成我这样的‘玉环穴’,还愁什么?“
一句话,点醒了小蝶,脸色马上就阴转晴,甚至出现了彩虹。
局势终于缓和了,我长出一口气,真不懂这母女二人为什么每次上床都要勾心斗角一番,幸好每次都有我来解围,当然,如果没有我,也许还不会有这些麻烦。
我的肉棒继续做起活塞运动,经过刚才的停顿再干起来,更能体现其中美妙,这“玉环穴”真不愧名列“十二名器”之内,从里到外一样的紧凑,层层关卡都不含糊,每插一下都要胜似十几下甚至几十下,无论是棒身、冠状沟还是龟头,都能得到紧迫的快感,令人窒息。
小蝶在一旁,好像比我们俩个当事人还要兴奋,眼睛紧盯着交合处,看着肉棒的出出入入,大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拨开蕾丝内裤,在阴核上随着我肏干的节奏按摩着,淫水一如既往地如滔滔江河。
我身下的楚菲雅娇喘连连,咬着下唇紧皱双眉,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仿佛要用疼痛让我知道她的爽快。
我的肉棒挺直腰杆,在蜜穴里大起大落,抽出时大半龟头退出来,插入时睾丸狠狠地撞在她的美臀上,淫水飞溅早就打湿了床单。
好长时间,三人都是一味地狂抽猛干,房间里只能听到水声、撞击声和喘息声,这反倒让小蝶浑身不自在,她二指抠挖着自己的骚穴,言语挑逗起楚菲雅。
“妈……啊,不对,应该叫‘姐姐’,你怎么不出声了?刚才不是叫得挺浪吗?”
“去……讨厌……我怕再那样叫……你又笑我骚……啊……”原来楚菲雅还有所顾忌。
“哈哈……你以为你不叫床就不骚了?看你这水汪汪的骚屄,把老公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还填不满!再看你这小脸儿,一脸欠肏的贱样,你不出声更骚!”
小蝶嘲笑着骂道。
这小妖精怎么没完没了了?再怎么说楚菲雅也是她妈妈呀,这样骂来骂去,总会有些副作用的。
我开口道:“行了,小蝶,别骂了,把她肏美了,一会儿老公就来肏你!”
小蝶又是一阵淫笑,接着说:“老公,你刚肏过她几次还不知道,还记得我说过要告诉你她的死穴在哪里吗?其实这骚货,就喜欢被人连骂带肏,越骂越兴奋,越骂越流水,对了,还喜欢狠狠地肏,肏疼了才舒服,不信你问她。”
我用肉棒感觉了一下,蜜穴的确是汪洋一片,再看楚菲雅,满脸通红,千娇百媚,于是问道:“阿姨,是像小蝶说的那样吗?”
楚菲雅放开了咬着的下唇,羞涩地说道:“讨厌……已经这样了你还问……没看见我的水水已经流成河了?还叫人家阿姨……啊……知道我受不了这个……还这样叫我……被女婿压在身子底下肏……太丢人了……感觉自己真是个贱货……啊啊啊啊……”她说着说着,已经沉迷在这乱伦下贱的状态。
小蝶神气地对我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我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喜欢被骂呢?”
既然心理上这点变态的小嗜好已被说破,楚菲雅索性一吐而快:“从小到大,我都是高高在上被人捧着,包括做生意也一直是做董事长,所以在床上就喜欢被人骂,被人侮辱,只有这样才够刺激,如果能把我身体和自尊都糟践透了,那我真的是要美上天了。”
听了她的话,真让我叹为观止,早就听说过有钱人喜欢变态一些的性爱方式,但据我所知都是男人,原来女人的性爱心理扭曲起来也是这么匪夷所思。
这样一来,我肩头的担子更重了,既然楚菲雅坦诚相告,更应该竭尽全力满足她的需要,我开始回忆手稿上的内容,首先要成功采得“下层阴精”,也就要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其次要尽量使她感觉被欺负作践,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短暂的思量过后,我有了主意,正好小蝶在旁边,不如一起来做。
我拿了两个枕头,把楚菲雅的美臀高高垫起,指挥小蝶跨蹲在她头上,帮我抓住她的两个细细的脚腕,我则扶好她的臀位,调整高度,使出最大力气,要将楚菲雅一肏到高潮。
小蝶浑身骚劲十足,在床上站起来,扭动着身体,拉起齐屄的短裙,两只穿着红色超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楚菲雅头的两侧跨站好,把蕾丝内裤拉到一边,蜜穴口对准楚菲雅的红唇缓缓蹲下,双腿再M字大大地分开,让春光一览无遗。
“嗯……啊……姐姐……舔我……对……把舌头伸进来……啊……妹妹流得多不多?”小蝶刚一蹲下,嘴里就发出一阵浪语。
楚菲雅嘴里猛吸,我们可以清楚地听到潺潺的水声,双手不住地在小蝶屁股上拍打着。
我把楚菲雅的双腿压下去递给小蝶,小蝶前后扭动着屁股,享受舌头的嫩滑,并没去抓脚腕,而是一把攥住了恨天高,一只手抓在脚心出,另一只抓住极细的鞋跟。
我看着小蝶这双纤细白嫩柔弱无骨的玉手,抓在虽然很干净,但本应肮脏坚硬的高跟鞋上,特别是那只抓着鞋跟的手,仿佛抓着一根肉棒,真是性感得无法形容,当下摆正姿势,开始了决战。
这个姿势,我只需要卯足力气抽插她的蜜穴,其他什么都不费力,所以速度很快,而且枪枪深沉,睾丸抽打在她被压得外露的粉红色肛门上,“啪啪”作响。
小蝶早就被舔得浑身酥软,如果不是抓着楚菲雅的高跟鞋,早就会死死坐在她脸上,好在可以借力,反倒更加灵活,像坐在我的肉棒上一样,前后扭动磨蹭,嘴里开始了淫叫。
“啊……嗯……舔得好……你的舌头真灵活……像条小蛇……对……往里钻……小心别被我的水水呛到啊……呵呵……对……真棒……对……用鼻尖……对……就这样……蹭我的屄……还有屁眼……舒服……啊……”
小蝶自取其乐,忘我地享受着,我赶忙提醒她的职责:“小蝶,别光顾着自己爽,骂她,越难听越好!”
小蝶毫不犹豫,骂道:“贱货!好好尝尝女儿屄水的味道……骚不骚?有没有尿味?我刚刚去了洗手间,正好被你舔干净!你看你这下贱样,被女儿骑在脸上,爽不爽?女婿的大鸡吧正肏着你的烂屄,乱伦的滋味不错吧!别看你在外面呼风唤雨,回到家还不是被我们两个人当成婊子来玩!”
听着小蝶肆无忌惮的辱骂,我的肉棒异常兴奋,青筋暴怒,赤裸裸地捅着楚菲雅的蜜穴,而她的穴也不甘示弱,一夹一夹地回应着。
我也性致大起,帮着腔:“小蝶,不如就这样把她扔到街上,给大家肏死算了!”
小蝶笑道:“好啊,好啊,她巴不得被一群男人肏呢!每次我俩爱爱,她都要一边被我肏,一边叼着根假鸡巴,那样子别提多淫荡了!要是有一大群男人肏她,恐怕她不用吃晚饭了,光精液就能喝饱了,哈哈……!”
楚菲雅越听越兴奋,扭动起腰肢,小穴紧缩,像要吃掉我的肉棒一般。
我趁热打铁,说:“你看,这小骚屄一听到咱们骂她,更美了,夹得我鸡巴生疼,看来人家说的没错‘越是高贵有气质的女人,床上越淫贱!’真是个难得的骚货!你这‘玉环穴’可不能让人白肏,嗯……十万块肏一次,怎么样?”
小蝶咯咯笑起来,说:“开什么玩笑?想当初有人出五十万,她都不卖,十万?哼,这‘玉环穴’就值十万吗?”小蝶替楚菲雅打抱不平了。
“批发,我说的是批发价!”我笑盈盈地回答着,上下抚摸着楚菲雅的紫丝美腿,手感极佳。
楚菲雅这时从小蝶的美臀下出声了,她先咽了口淫水,说道:“你们两个……少胡说了……把我卖给别人肏……你们情愿?”
我和小蝶笑作一团,连声否认,我接着说:“阿姨,我们当然不能把您这么骚的婊子给别人肏了,以后的日子,您只能在我和小蝶的床上发浪,千万别去祸害其他男同胞啊!小蝶,把她的高跟鞋脱了,好好舔舔她的丝袜脚,让她过过瘾!”
小蝶早就等不及了,一手把住高跟鞋的脚跟部分,向上一提,一只紫色的美脚露了出来,由于丝袜的颜色很深,而且质地较厚,丝毫看不到皮肤。
小蝶咽了口水,情不自禁道:“妈,你的腿漂亮,脚更漂亮,快四十岁的人,穿上这‘水果色丝袜’,真比我们穿还要好看!”
楚菲雅在下面,被小蝶的蜜穴堵着嘴水声不断,只能从鼻子里闷哼表示感谢称赞。
小蝶不再扭动美臀,专心致志地开始舔脚,她一手扶着小腿,一手攥紧脚腕,粉嫩的舌尖舔向楚菲雅的大脚趾,力道颇轻,柔痒钻心,楚菲雅的腿已经开始了不自觉地抖动。
小蝶不紧不慢,一下下把脚趾部分的丝袜全部舔湿,晶莹的口水闪着光泽,十分诱人。
我努力向下按着楚菲雅的大腿,因为她被女儿舔脚所带来的震颤扭动险些让我不能继续抽插,最要人命的是蜜穴的收缩,原本只是肉舌的紧箍,现在已经变成整个肉壁如拳攥般的锁紧,还好有无限的淫水润滑,否则我真的要“铁杵磨成针”了。
我起身,变作成居高临下的姿势,蹲在楚菲雅穴前便于随时调整角度,以防她过于兴奋而挤出我的肉棒,继续命令小蝶道:“你把她的脚趾全含进去,我再加把劲,咱们一起把她的阴精肏出来!”
小蝶自然认同,张开粉红的小嘴,一口包住五根套在紫色丝袜里的脚趾,舌头来回打转、穿插在趾缝间,口水顺着丝袜往外滴。
我也使出最大的力气,抵抗着穴里无穷的摩擦力,飞速抽插,如果没有淫水的润滑,恐怕要迸出火星。
楚菲雅抓着自己的一对巨乳,指甲深陷其中,嘴和小蝶的蜜穴湿吻着,一直在含糊不清地呻吟,舌头深探,直插穴肉,淫水横流双颊。
现在三人之中,只有我可以正常地发出声音,所以叫骂侮辱的工作落在了我的肩上,紧要关头,更不能懈怠,问道:“小蝶,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小蝶一愣,不知道我这话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
我笑着说:“我肏你妈!我在肏你这个婊子妈妈!肏她这骚货的‘玉环穴’!
没想到她这名器落到我手上了,看我怎么玩死她!你们两个一样,都是骚货!贱货!这骚屄夹得我鸡巴生疼,看我采到你阴精以后怎么肏死你!我要捅烂你,肏死你!“
小蝶听了我的叫骂,十分享受,双眼迷离,伸手去摸楚菲雅的阴蒂,不由得喜上心头,吐出紫色的丝袜脚,高兴地说:“老公……快……用力肏她……她就要来了!”
我赶忙拉过小蝶刚放开楚菲雅的那只腿,把沾满口水的脚心贴到脸前,舔了上去,小蝶口水的清香味和楚菲雅淡淡的香水味融为一体,充斥我的鼻腔。
小蝶继续说:“骚货!好好舔我……舌头再伸长一点……啊……啊……嗯……爽不爽?真羡慕你……能被老公的大鸡吧干……你快一点高潮……让老公采到你的阴精……就能变得长……肏进你的子宫里……让你尝尝大鸡巴的厉害!快……老公……她马上就到了……用力……用力……”
我舔着楚菲雅的脚心,她美得五趾展开,把原本不透光的紫色丝袜撑得有些稀薄,能看到脚趾在里面的轮廓,又细又长,十分性感。
手中传来丝袜的触感,质地丝滑,再看整条丝袜美腿,颜色鲜艳,纤细优美,我被这三观所动,又听到小蝶说楚菲雅即将高潮,当即力贯全身,勇猛无比,不顾楚菲雅含糊不清的求饶和叫床声,挺直肉棒,快抽狠插。
从这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如蝴蝶翅膀般的两条粉红色的大阴唇,被肉棒插入带出,淫水顺着她的肛门和我的阴囊喷洒床上。
小蝶这时已经被楚菲雅舔得忘我,手里揉搓着她的阴蒂,美甲一次次刮到我肉棒上,嘴里喊道:“老公!她来了……来了……肏死她!”
突然,楚菲雅的蜜穴前所未有地一紧,把肉棒狠狠夹住,把我如砸夯般的冲击力硬生生地阻止下来,全身僵硬,仿佛时间静止,紧接着从蜜穴深处涌出一股清凉的液体,从马眼钻进肉棒,直达丹田。
我的肉棒始终插在穴里不动,等待下一刻奇迹的发生,只感觉到丹田里有几股东西在打转汇聚,越来越热,不亚于之前每次小蝶阴精给我的刺激。
小蝶探头过来,焦急地盯着我们俩的交合处观看,楚菲雅则一声不吭,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我们都屏住呼吸,不敢有大动作,而就在这静得出奇的时候,楚菲雅突然一声娇呼,顿时惊醒了每一个人……
(九)
“老公……变……变长了……插……插进来了……”楚菲雅被压在小蝶身下,发出微弱的喊声。
听她这样说,我似乎也有感觉,身体没动一下,龟头却传来快感,就像是插进去那种摩擦的感觉。
小蝶在一旁焦急地问道:“老公,真的变长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楚菲雅一双嫩手“啪”地一声打在小蝶美臀上,接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啊!!!进来了!太深了……不行……不行了……受不了……太深了……啊……啊……”
楚菲雅毫无招架之力,两条紫丝美腿拚命地想并拢,却无奈被我箝制。
我现在已经可以明确地感觉出,她的蜜穴在蠕动抵抗,而且越来越紧想阻止我变长以致插得更深,无疑,这些都是徒劳,肉棒正以长驱直入之势,刺开狭长的腔道,直逼花心。
“不行啊……老公……疼……顶到了……别再长了……顶到子宫了……不要啊……啊……要进来了……死人了……小蝶……帮帮我……不行了……”楚菲雅一再求饶,声音略带哭腔。
其实我很心疼她,刚刚高潮过三次,眼下又要被插子宫,肯定会很痛苦,可一想到之前她对我的百般刁难和对自己新武器的好奇,不由得让我心血来潮,势必要一决雌雄,所以仍然不动声色,保持姿势。
而小蝶这妖精果然不出我所料,毫不留情地落井下石,面对楚菲雅的求援根本不理不睬,笑着对我说道:“老公,别听她的,继续插,她这淫穴就喜欢刺激,插得越深越疼她越喜欢。”
楚菲雅立即反驳道:“小蝶……真不行了……你不知道……他这根和假鸡巴不一样……真要人命了……老公……我还没准备好……求求你……快拔出来……让我歇歇……再伺候你……让你肏个够……”
虽然之前早就见识过楚菲雅的“玉环”淫穴从容生吞假阳具的场面,但此刻我还是相信她“还没准备好”这句话,身体的剧烈反应显示她是真的招架不住了,因为我的肉棒已经顶到尽头,再这样继续下去,一定会插进子宫。
于是,我劝小蝶道:“小蝶,你这骚妈妈已经尝到厉害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教训她,就先饶她这一次吧,看你这骚样,不是也想老公肏你了吗?”
小蝶听了,俏脸一红,羞答答地望着我,说道:“讨厌……你这个大色狼……还没爽够啊……又想欺负我了……”
我反问道:“你穿成这骚样,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
这下小蝶更无言以对了,想起自己身穿经过特殊加工的性感制服,把高耸的大半巨乳暴露在外,细腰圆臀处的布料能省则省,更显身材玲珑有致,丝袜也是平时很少穿的,正面看来密不透光,而侧面的镂空花纹尽显皮肤的细腻白嫩,再蹬上这双红色的超高跟鞋,整双美腿长得吓人,完全投我所好,势在必得,却一次次被戳穿小阴谋,实在羞愧难当。
“好啦,好啦,只许插几下……不可以插太深……”小蝶佯装无奈,实为遮羞,早就跃跃欲试。
我见她同意,笑着开始拔出肉棒,按往常的习惯,臀部向后退了十几公分,竟没见龟头露出来,哦!对了,现在变长了,要多退一些,继续退了几公分,还是不行,龟头根本没有接近穴口的迹象,接着一退再退,身子退到了床边,这才成功,再看肉棒,着实吓了我们一跳,这根巨棒足有三十几公分长!上面沾满楚菲雅的爱液,龟头紫红,虎视眈眈。
小蝶看得两眼发直,粉红的樱唇半张,愣在那里。
楚菲雅这时从小蝶胯下退身过来,和小蝶一样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伸手攥住肉棒,上下撸动几下,没错,是一根真正的“肉棒”,原本是大众尺寸,如今真的如我所愿,升级换代了,差一点就喜极而泣,哭出声来。
楚菲雅这时赞叹道:“老公,太厉害了,这么长,难怪刚才差点把人家插死。”
她说着话,手摸了摸自己的蜜穴,好像怕真的被插坏了一样。
我接话道:“不敢,不敢,还是你厉害,这么长都能放进去,”玉环穴“果然名不虚传。”
楚菲雅听了,笑着一通粉拳打在我胸口,和我嬉闹起来。
倒是一旁的小蝶,战战兢兢,一言不发。
我一见她柔弱的可怜样,心想逗逗她,暗自提气,连续收放括约肌,肉棒像摇摆的旌旗一样,耀武扬威地对着小蝶的脸频频点头,惹得她身不由己地直往后躲。
楚菲雅见状,来了精神,一把揽过小蝶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说道:“宝贝女儿,你看老公的鸡巴多长,多漂亮,快点把你的小嫩屄露出来,让老公好好给你解解渴。”
她说着就向小蝶短裙里摸去。
小蝶赶忙按住她的手,连连摇头道:“不行,太长了,我可没有你这骚穴深,哪能容下它?”
楚菲雅乘胜追击,继续挑逗:“小蝶乖,别怕,你不是最喜欢插子宫吗?这次保证你能过足瘾!”
如果没有楚菲雅,我也不会拥有这根如长枪一般的肉棒,心存感激之余,也帮腔道:“是啊,小蝶,不用怕,我一定会把你肏得爽死的!”
“不要,不要,太吓人了,我……”
小蝶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那震动声从挎包里发出来,几乎盖过了铃声,使我不由得想到跳蛋。
她藉机逃跑,连滚带爬地去接电话,并比出不要说话的手势。
“喂?啊……对……是我传给您的……可以……好的,我问她一下,好,再见。”
挂断电话,小蝶问楚菲雅:“妈,前天你给我那份代理合同是最终版吗?”
“是,期限和费用部分空出来了,签时再填。”楚菲雅答道。
“徐总说他想约你吃晚饭,顺便把合同签了。”小蝶说。
楚菲雅乜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要签就去公司签,吃什么晚饭?每次见面都眉来眼去,没事献殷勤,他资本一点也不比我差,这又提出要合作,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小蝶劝道:“明知道没安好心还让我处理?你这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交给你处理,是想让你锻炼锻炼,尽快熟悉运营部的工作,总不能一直做专柜小姐吧。”楚菲雅说道。
“我不,我就要跟着你,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蝶双手叉腰,小姐脾气上来了。
楚菲雅也生气了,吼道:“那你就回去上学!”
我越听越糊涂,半打圆场半疑惑问道:“小蝶还在上学?”
楚菲雅答道:“她呀,刚十qi岁,还在上高中呢。偏说学习没有用,非要跟我学做生意,现在让她去签份小合同都不愿意。”
小蝶刚要张口反驳,被我拦下来:“这样吧,我陪小蝶去签,怎么样?”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想了想这样也好,有个男人在旁边,量那个徐总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就欣然同意。
我们三人就坐在床上,楚菲雅给我们两个讲了讲要注意的事和合约原则,待我的肉棒软下来,才吩咐我们穿衣赴约。
我穿的还是出院时那套衣服,小蝶穿的则保守了许多,标准公司制服、透明丝袜、相对比较低的黑色高跟鞋,化了淡妆,没有之前的妖娆妩媚却仍性感十足。
我们相拥着出了家门,后面留下一串楚菲雅叮嘱的声音。
下楼,上车,发动,小蝶都紧靠在我身边,像只乖巧的宠物。
车子开出小区,小蝶才开口道:“老公,你真棒。”
“我?怎么了?”签合同对我来说是小事,所以英雄救美非我莫属。
“你这里变的那么长,被你插进来一定爽死了。”她笑嘻嘻地说。
我去,原来是在夸奖这个,果然是女中豪杰!
“那你想不想试试?”我挑着眉,问道。
“死相!赶时间啦!”她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又依偎过来。
这种场合,没敢太张扬,所以开的是我那辆破车,不过速度也不慢,准时到了目的地。
这是市里比较好的一家酒店,以前在丰田工作,日本老总过来视察时,我陪他们在这吃过一次饭,饭菜质量没话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女服务员个个漂亮,如果不注意会以为自己进了夜总会。
迎宾小姐还是那么姿色出众毕恭毕敬,在她们的引导下,我们很快来到单间门前,整理了着装,严肃了表情,推开了房门。
房间不算太大,水晶吊灯光彩夺目,金碧辉煌,正座旁边的位子,一个中年男人早就等在那里,我不由得一惊,这人长得简直就像是神话故事里的蛤蟆精!
光看面相就很不招人喜欢,油头粉面,脸盘呈三角形,大大的金丝眼镜下是标准的有钱好色老男人的一双贼眼,看到我们推门进来,赶忙起身相迎,隔着很远就伸出肥胖的手,几乎每个手指都带着一个金灿灿的象征暴发户的戒指,右脚似乎还有点跛。
旁边紧跟着站起一位美女,长发披肩,墨黑柔顺,脸上略施淡粉,五官清秀,很有亲和力,衣着低调,普普通通的深灰色西装,下身穿同样套系的西裤,不过这些也掩饰不了婀娜的身姿。
小蝶赶忙开口道:“徐总,您好,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运营部陈经理,陈经理,这就是徐总。”
这时,我们的手已经握在一起,蛤蟆精裂开嘴露出两排不齐但很洁白的牙齿,大方地笑起来:“久仰久仰,陈经理果然一表人才,年轻有为。”
这老江湖一见面就给我灌上“迷魂汤”,我要不是第一次以这个身份被介绍,恐怕真要以为自己早就名声在外。
我也不示弱,连声回敬:“哪里哪里,徐总才是久经沙场,气度不凡啊!”
“哈哈哈哈!”他又笑起来,声音浑厚有力,底气十足,接着说:“我也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理,周小姐,平时我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她帮着打理,离不开呀,这不,吃个饭也要带着她。”
周小姐很礼貌地把手伸过来,我赶忙撒开早就不愿握着的胖手,握起了她那柔弱的纤纤五指,一股暖流顿时传遍全身。
小蝶突然惊讶道:“周老师?是你吗?”
周小姐听了一怔,仔细打量了小蝶一番,这才恍然大悟:“李梦蝶?”
“是啊,周老师,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几年不见,原来你改行做助理了。”
“老师怎么能忘了自己的学生呢?尤其是你,小时候就那么可爱,这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周小姐也很高兴。
“好了好了,咱们坐下慢慢聊。”徐总示意。
我们纷纷落座,服务员开始斟酒传菜,摆了满满一桌。
“诶?陈经理,楚总怎么没来?是不是看不上我这点小生意,不肯赏光啊?”
徐蛤蟆还惦着猎物的事。
“您可别多心,我们公司一向一视同仁,生意不论大小,一样对待,只是楚总最近身体不太好,在家休养了。”这是早就编好的托辞。
“呦,要不要紧?我就说嘛,楚总一个女人,忙事业是好事,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呀,这样,如果方便,吃晚饭,我们一起去她那里探望一下。”他这话说的十分大方,好像长辈关心晚辈一样。
他的这几句话,我也早已想到了,便说:“徐总,劳您费心了,其实我们早就想去看看,可都被楚总拒绝了,好在没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好,来,我先代我们楚总,敬您一杯,多谢您的关心。”说着,我举起了酒盅。
徐蛤蟆赶忙也举起来,紧接着周小姐和小蝶也举起杯,大家一饮而尽。
徐蛤蟆开始和我东拉西扯,频频举杯,合同的事只字未提,而且越说越近乎,一瓶“酒鬼”下肚,开始和我称兄道弟,海阔天空地连聊带吹,我也对他有了初步的了解。
他的事业能有今天的成就,来之不易,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刚起步,他因为不堪家境窘迫,弃学从商,干过各种小买卖,常年与街道、工商、派出所打交道,运气还不错,犯过几次小事都化险为夷,但始终没赚到什么大钱。
之后凭藉三寸不烂之舌和死缠烂打的功夫,九十年代初结婚,其妻按现在话说属于“官二代”,总算赶上了物资紧缺,买什么都要“凭票”的最后一拨,基于岳父批条子的工作之便,干起了“倒爷”的行当,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再之后经过“高人”指点,开公司,仰仗几个铁哥们的帮助,生意越做越大,涉猎广泛,小到电子纺织,大到土建外贸,只要是有利可图,他都会涉足。
期间妻子因病过世,他痛不欲生,发誓不再续弦,只和多名女子保持男女朋友或暧昧关系。
“徐总的经历真是传奇啊!真值得我们这些晚辈学习!”我主动与他碰了一下杯,奉承道。
徐总洋洋得意,酒精作用已经使他在不知不觉间忘乎所以。
他咂了一口酒,没吃菜,看出他已经喝得有点多了。
我继续问道:“徐总,以您这风度,应该经常换女朋友吧?”我把他说得像老年版的情场浪子。
“老弟,不瞒你说,我就是喜欢玩女人,你嫂子走了十几年了,咱正常男人哪个能忍得住?要么再娶一个,要么就是找小姐泄火,不是老哥哥我跟你吹,钱,咱从来不发愁,但就是没再结过婚,更没花过一分钱找小姐。”他说着,碰了一下我的杯,把剩下半盅酒一饮而尽。
我满脸堆笑,凑到他耳边,恭敬地说道:“小弟不才,还烦徐大哥点拨点拨。”
徐蛤蟆也不避讳,低声说道:“就靠三点!”
“哪三点?”我追问道。
“第一!”他说着,指了指嘴:“嘴上功夫要过硬,不但要会说好听的,更要会说不好听的话,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
“嗯……”我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要有资本,我所谓的资本,不单指金钱,而是包括外表、修养、智慧、手段等等很多东西,千万不能只停留在用钱换身体这种肤浅的层次。”
“嗯……”我继续点头,但从这样一个“蛤蟆精”嘴里听到这样的理论,只能勉强同意。
“还有第三点呢?”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
“嗯……小周,你们聊,我要去下洗手间,老弟,一起吗?”他微笑地看着我说。
我点头同意,两人起身去了洗手间。
我们并肩而行,徐蛤蟆比我矮半个头,偏要搂着我的肩膀,一副大哥的样子。
看他歪扭的姿势,我只好矮身下来,扶着他走。
他嘱咐我,这前两点,一定要记好,这就成功了一半。
我点头称是,虚心求教。
进了洗手间,他去小便,看看四下无人,我凑到旁边,问道:“徐哥,还有第三点,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他笑起来,看了看我,目中无人地说道:“第三点?这不明摆着吗?”说着,瞟了眼自己下面。
我低头一看,恍然大悟,只见他单手扶着一根黑紫色软趴趴的大阴茎正射出暗黄色的尿液,目视长度将近二十公分,一号电池般粗细,着实吓人。
我不禁连声佩服:“厉害,厉害,徐哥果然实力过人!相信不少女孩下不了您的床吧?”
听我这么一说,他更来了精神,连连自夸道:“别看老哥哥我外表一般,可被我弄上床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别管我用的什么手段,只要尝过一次咱的家伙,没有一个离得开的!”
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这话明摆着是说给楚菲雅听,透着自负和阴险。
我听着,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别看我们一直都是在闲聊,而且假装很平易近人的样子,可他骨子那种居高临下,财大气粗,始终给人压迫感。
但我心里有数,今晚来赴宴的目的很明确,好歹把这合同唬弄过去,以后就交给手下人处理,尽量不与这徐蛤蟆产生瓜葛。
楚菲雅也早就暗地调查过他,结论和他自己描述的差不多,好像他的背景是尽人皆知的事,但能有今天的资金实力和社会地位,这个人绝不可能像大家看到的那么简单。
“老弟,哥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徐蛤蟆很费力地把他那一堆黑紫色的东西塞会裤子里,拉上裤链,接着说:“其实,我看这李小姐也不错,你能不能帮哥哥弄上床?”
他果然早就图谋不轨,只是没想到如此直接地让我帮他拉皮条。
见我一愣,他继续说:“放心,事成之后,我亏待不了你!”
我笑了笑,说道:“徐哥,您这话怎么讲?”
他也笑起来,紧接着非常严肃地答道:“你看我那个周助理怎么样?喜欢的话,我马上在楼上给你们开个房间,你放心,包你满意,绝对”技术全面“!”
我这才明白,这老东西出来勾搭女人,为什么还要带个女助理,原来他早有防备,恐怕现在那周助理已经在说服小蝶就范。
话已说破,今天要全身而退就难了,既不能影响合作,又不能不影响面子,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总惦记着小蝶和楚菲雅,很难说他会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而且现在他侧身挡在我前面,大有不答应不许出洗手间之势,需要我马上做出回答。
我边思量边来到小便器前,解开裤链,掏肉棒,嘴里说着:“徐哥,这事我可没有把握,人家一个女孩子的事,哪是我能左右的?”
这时,我摸到自己的肉棒,软趴趴一个小东西,属于最原始的状态,与下午的那杆长枪大相迳庭,突然意识到,要是这样掏出来,被徐蛤蟆看到,还不被当作背后笑柄?他就更感觉高我一头。
情急之下,我祈祷着它能稍微充一充血,不至于太丢脸,闪念间就开始想像小蝶和楚菲雅穿着丝袜的身体,没想到这招挺管用,肉棒立刻就有了反应,开始变长变硬,而且一发不可收,我的高兴马上就变成了担心,小便时掏出来一个又长又硬的肉棒,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
而这根宝贝就像知道我的心思一样,只是增长,并没再继续硬下去,整根被我掏出来时,丝毫不比徐蛤蟆的逊色,像钟摆一样摇晃着喷洒尿液。
我继续说道:“况且,小弟我也不缺钱,更不缺女人,虽比不上徐哥的功夫,不过和我上过床的也都是死去活来。”
徐蛤蟆轻蔑地瞥了一眼,不由得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对自己的最大爱好和实力自吹自擂了半天,原来听客也是天赋异禀,根本不屑他的交换条件,当下脸上变颜变色,良久才开口道:“原来老弟”深藏不露“啊!不过,周莲这样的女人,恐怕你还没玩过。”
“这样的?哪样的?”我不解道。
他又笑笑,意味深长地说:“你别看她平时一本正经,上了床,不干几小时决饶不了你,而且她的屄不一般,里面一层一层的,还会震,你用不了多久,绝对交枪。”
难道是个名器?这可是正对我的胃口。但是哪种呢?难道也是“玉环穴”?
我继续追问道:“你说她里面一层一层的,什么意思?”
“哈哈,你毕竟年轻,玩过的女人还少,一般来说,女人穴里面有很多褶皱,一旦兴奋,马上展开,阴道就会变长最少一倍,可她这种不会,天生阴道长,而且里面都是褶,你想想,只要你插进去,龟头就会被她那些褶刮来蹭去,谁会受得了?再加上她一兴奋,整个阴道就会震动,就像痉挛一样,要是能把她玩到兴奋点,你插在里面不动,也会爽,怎么样?是个宝贝吧?”
“风眼穴?”我脱口而出。
“风什么?”他没听清。
“没什么,没什么,您说的这种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你不想试试?只要帮我搞到李小姐,周莲随便你玩。”他给自己的条件,又加上了沉重的砝码。
我故作沉思,长出一口气,说道:“徐哥,不瞒你说,李小姐……我也喜欢她很久了……可这辈子算是没戏了,知道为什么吗?你也许还不了解她的背景,她是楚总的女儿。”
此言一出,徐蛤蟆并没有我想像的惊讶,淡定地说道:“这我知道,早就有人跟我说过了。”
这老东西果然难对付,看来他也早摸清了猎物的底细。
我接着问道:“那楚总的背景你了解吗?”
“生意人,实力不小,只是她做生意之前的事,好像并没有人知道。”徐蛤蟆双手插进裤袋,来回慢踱着步子说道。
我故弄玄虚地继续说:“那是当然,楚总老公经营海外家族财团,脚踩黑白两道,水深不可测,而且对这母女看管非常严,她们经营这间公司,纯属消遣娱乐,你见过楚总身边有过男人吗?早就被她老公除光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我了,我的人观察她好一阵了,的确没见过她身边有男人,至于她老公,更是没听说过。”他眯缝着眼睛,若有所思道。
我心里暗自长出一口气,这几句看似简单的谎言,是我一路上盘算了许久才编出来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铤而走险说出口,毕竟双方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露陷,后果不堪设想。
“诶?兄弟,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告诉我,你就不怕……”徐蛤蟆突然醒过闷来,立即发问。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下句,赶忙吹捧解释道:“我算是个例外,楚总老公家和我家世交,论辈分是我大哥,而且对我有恩,我在这里,既算是员工,也算保镖,还时常充当眼线,所以大部分事情都知道。其实,有你这种想法的人太多了,光是我就处理过好几个,不过,我敬你是个有真本事,”真材实料“的纯爷们,这才告诉你,不过,千万别说出去,要不咱俩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徐蛤蟆不住地点头,拍着我的肩膀,表示感谢和同情,可从他眼神中,还是可以看出有些将信将疑。
为了一棍子将他打蒙到底,我又连提了几个黑白道上较有名声的人物使楚菲雅老公的只手遮天形象更加丰满,特别是黑道上的,徐蛤蟆反应特别强烈,连连称赞楚菲雅老公手眼通天,势力强大,很多交际面是他从未涉及的,不知不觉中,自己变成了和我一样的小弟视角。
现在,徐蛤蟆对楚菲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已经深信不疑,感叹过了大哥,他开始转而巴结我这个小弟,告诉我千万别把他的非分之想告诉李小姐,他只是诚心诚意想要合作生意的,而且非常痛快地掏出一张银行卡,非要往我手里塞,告诉我以后有事要多帮忙,没事要常联系,我自然婉言谢绝,毕竟“拿人家的手短”,如果哪天真要我帮他处理点什么棘手的事,我到哪里去找那“大哥”?
见我不收钱,徐蛤蟆可是急坏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巴结的好机会这样浪费掉,他又想到了周助理,笑脸相堆地说:“兄弟,既然看不上哥哥我这点薄礼,那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开间房,就这楼上,总统套房,让周莲上去等你,让她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总不能驳我面子了吧。”
“谢谢徐哥了,我看今天就算了吧,咱是出来谈正事的,再说一会儿还要把李小姐安全送回家。”我继续推辞。
“小姐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就尽情玩你的,我亲自把小姐送回去,这还不放心?”徐蛤蟆挺直了腰杆,保证道。
我听了,笑着说:“徐哥,我怎么会不放心你,我是怕”大哥“不放心咱俩,万一出点意外,你说咱俩谁负责任?”
“哦!!!对,对,说的对,那这样,改天兄弟有空,打个电话,我把一切都安排好,包你满意!”他坏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两个像两个“好基友”一样,互相搀挽着出了洗手间,回到房间,两位美女很亲热地坐在一起,看样子已经聊了好一阵。
小蝶乜了我一眼,没说话。
徐蛤蟆还没落座,就开口道:“来,兄弟,把合同拿出来吧,咱趁着清醒,赶快签了,再痛快喝两杯!”
我示意小蝶从公文夹里拿出合同,徐蛤蟆接过去,刷刷点点几下就签好了,我拿过来一看,除了签字以外代理费竟高了二十个百分点,疑惑地看着他,他笑嘻嘻地解释道:“兄弟,一点诚意,替我向楚总问好啊!”
我心领神会,这样一箭三雕,既贿赂了楚菲雅,又讨好了我,更给今后合作开了个友情式的好局。
公事办妥,我俩继续哥哥长弟弟短地喝了一瓶酒,这老蛤蟆酒量真不浅,前后算起来,光他自己,喝了起码两瓶,说话时,舌头已经短了,大吹特吹,大捧特捧,而两位美女不以为然,继续聊得火热,完全不顾我俩。
看看表,最短的那根指针已挪到将近“十二”的位置上,我提议今天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徐蛤蟆喝得性起,不依不饶,非要找个酒吧坐坐,我推脱要赶快送小蝶回家,经过一番争执,约定最晚这周末再喝个痛快,这才脱身。
周小姐早已把账单结好,搀扶着徐蛤蟆,和我们一起出了酒店,我偷瞄了她几眼,虽然几近不堪负重,却仍是身姿摇曳,气质非凡。
服务生把他们的车开了过来,是台劳斯莱斯幻影,果然够“暴发户”!
我们合力把徐蛤蟆塞进车里,谢绝了周小姐送一程的盛情,招手拦了出租车,打道回府。
“你们两个在洗手间干什么了?磨磨蹭蹭那么半天才回来。”小蝶斜眼看我,问道。
我揉了揉眼睛,今天喝的的确有点多,甚至有了断片的感觉,着实回忆了一下,答道:“没什么,还不是听他在那吹,你说这俩人多有意思,他的助理竟然是你的老师。”
我说着,迷迷糊糊地回味周小姐那朴素装扮下的曼妙身姿。
“更有意思的,恐怕你还不知道呢,其实周老师是徐总的女儿!”小蝶说完,扭头看向窗外,对自己知道的秘密洋洋得意。
什么?女儿?这老家伙为了讨好,竟然把女儿送给我干?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禽兽父亲!嗯?不对,他们不同姓,怎么会是父女?再说那张蛤蟆脸,怎么会有这么标致的女儿?
我的惊讶和问号都写在脸上,小蝶见我不出声,转头回来看,不禁对我的表情大笑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问:“别笑了,真的假的?刚才他还要给我开房,让那个周小姐陪我,父亲能这样做?”
小蝶突然凑到我耳旁,轻声说:“还想瞒我?这下说实话了吧,就知道你们在洗手间没聊好事,告诉你吧,徐总是她‘干爹’。”
哦!明白了,原来是“干爹”,这就不奇怪了,现在不是很流行“干爹”这种生物吗,像徐蛤蟆这种老弄潮儿,不养几个干女儿那才叫奇怪。
“原来是干爹送干女儿,那还说得过去,这”辛勤的园丁“也有缺钱的时候啊。”我不禁感叹世风的落寞。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老师是被逼的。”小蝶赶忙打抱不平道。
“逼良为娼?”我就知道这徐蛤蟆不是好人。
“那倒不是,其实周老师是我初中老师,四年前母亲得了重病,钱花光了,就借高利贷,根本还不上,差点被债主拉到夜总会做小姐,是徐总帮她解了围,代价就是做他的干女儿,就是那时候,她离开了学校。”小蝶解释道。
“这么说,这周老师还是比较纯洁的,起码是孝顺的,是吧。”我不由得有些肃然起敬。
“那当然了,周老师在学校人缘特别好,大家都很喜欢她,追她的男老师都排队。”小蝶说道。
“可进了商场,就不那么简单了,现在都沦落到用身体换合同的地步,可悲啊。”我又是一阵感叹。
小蝶继续解释道:“不是的,今天她陪徐总来,原本是想帮着劝我妈妈和徐总上床的,这都是徐总的意思,她也没办法,谁知道你来了,徐总也许是临时改变主意,才要把她送给你的。”
“其实这徐蛤蟆是要用周老师换你!我当然不能同意了,就编了个大谎,把他蒙了过去。”
我接着把那一大套故事讲给小蝶听,听得她目瞪口呆,连连佩服我的想像力。
“以后他都不会找我们麻烦了?”小蝶天真地问。
我意味深长,满怀信心地答道:“那是当然,只要不说破,他就不敢。”
“那你想不想上周老师?”小蝶严肃地问。
终于问到焦点问题了,我怕她吃醋,赶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解释给小蝶道:“现在不是我想不想上的问题,听徐蛤蟆说,周老师很有可能是个名器,可能是”风眼穴“,你说应不应该上?”我的口气,努力说得很客观,很无奈。
其实,我的担心恐怕都是多余的,小蝶听了我的话,抬起一条丝袜腿,放在我双腿间,磨蹭着肉棒的位置,把小嘴凑到我耳边,嗲声嗲气地轻声说:“周老师的事,回去等妈妈决定,可不管她同不同意,你都得先把我喂饱再说。”
她说完,舌尖在我耳轮上轻轻舔弄起来,痒痒的电流立刻传遍我全身。我的大手一把摸上她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腿,上下摩挲。
小蝶一路向我的嘴吻来,轻轻的,柔柔的,伴随着她如兰的气息,四片唇将将粘到一起,车子突然停下了。
“两位,到了。”司机该死不死地出了声。
两人尴尬间慌忙各自扑灭欲火,付了车钱,我遮挡着硬挺的肉棒,搂着小蝶,避开安保人员犀利的目光,进了电梯。
小蝶亟不可待,门还没关严,就踮着脚,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吻,两个硕大的乳球紧贴在我胸膛,香滑的舌头直往我嘴里钻,转圈翻搅,热情似火。
由于酒精作用,我也不顾左上角那闪着LED光的摄像头,两只大手抓着她肉感十足的圆臀,一时间,真分不清那究竟是屁股还是胸部。
胯下的肉棒越涨越大,牛仔裤厚硬的质地也阻挡不了它挺身的执着,已经可以感觉到它炙热地贴上了我的小腹。
肉棒是我的,可要说起对它的感觉,最有发言权的还是小蝶,她忘情地吻着,随着肉棒的变化,嘴角浮现出丝丝笑意,环着我脖子的手一路向下滑去,摸到裤子上像浮雕一样的笔直造型,耸起香肩,上下撸动。
“叮!”顶层到了,电梯门左右分开,楼道里的声控灯登时点亮,正对着就是那高大的实木门。
小蝶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嘴,手伸进挎包里摸出门卡,急忙开了门,我们继续拥吻。
小蝶像一条美女蛇,缠在我身上,制服衬衣的钮子已经被解开三颗,大半乳球和内衣露在外面,被我按在墙上,吻得喘不过气来。
我的肉棒也被掏出来,顶在她的小腹上,马眼渗出的润滑液恐怕已经在黑色的制服上留下斑斑印记。
“妈……看你被干得这么骚……这么浪……我也好想要啊……啊……啊……还没见你这么骚过……是不是很爽?我里面好涨啊……我要来了……”
“是啊……老公的……大鸡吧……太爽了……真会肏……美死我了……啊啊啊啊啊……不行……来了……啊啊啊……我也要来了……老公……让我喷给你……我来了……啊!!!”
哪里来的声音?我和小蝶同时听到了这淫语满天飞的对话,分明是小蝶和楚菲雅的浪叫声。
楼上!看到楼梯口隐约闪着微光,声音一定是从某间屋子里传出来的,我用眼神示意小蝶一起上去看看。
小蝶晃着巨乳,我挺着肉棒,两人蹑手蹑脚地蹬着台阶,一步步向二层走去。
果然,楚菲雅的房间门半敞着,泄出的光线在叫床声的映衬下倍显淫靡。
我们两个来到门口向里望去,借助电视的光亮,只见楚菲雅全身赤裸,双腿M字大大地分开,手里攥着一根疯狂扭动的绿色电动阳具,没命地往自己穴里捅,双眼迷离,紧盯电视屏幕,胸前布满汗水,一层光泽。
看那紧皱的眉头和急促的喘息,想必高潮快要到了,由于我们的视角在电视后方,看不到里面激烈的镜头,只能听到淫声浪语,小蝶用词肮脏不堪,相比之下楚菲雅的呻吟简直是出自淑女之口。
小蝶也听到了,小脸绯红,盯着楚菲雅手里的绿色家伙,猛撸我的肉棒。
床上的楚菲雅渐入佳境,呻吟声愈发清晰可辨,高潮无可阻挡地来了:“老公……插我……干我……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小屄骚死了……顶我……顶我的花心……大鸡巴……太长了……顶到人家心里了……来了……来了……老公……小骚屄射给你了……”
她把电动阳具狠狠地往穴里插了三下,恨不得把手柄一起插进去,最后一下按住不拔出来,配合着阳具本身的扭转,手腕用力,加速搅动,两条白嫩的美腿痉挛般剧烈颤抖,脚尖绷直,头向后仰,全身肌肉骤然紧张地来迎接这自给自足的高潮来临,在喊出“小骚屄射给你了”这句如同发令枪声一般的话后,猛地拔出电动阳具,潮吹的淫水如泄闸喷涌而出,亮晶晶地在半空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直打在电视屏幕上。
这一幕直看得我和小蝶面红耳赤,她已经忘了手里的动作,内心不住地感叹如此惊奇的潮吹。
楚菲雅大口喘着粗气,口中的“啊啊”叫声已经有些嘶哑,娇躯被迫剧烈地抖动,高潮余味久久不能退去,让她沉浸在欢愉里。
我见时机正好,伸手摸上门边墙上的开关,“?”,整个房间灯光四起,楚菲雅只感觉忽然一切都清晰了,包括自己高潮的媚态也暴露在他人眼下,顿时像受惊的小兔,下意识地将双手无力地遮住身体那三点,四处寻找,看到了门口坏笑的我和小蝶。
看清是我们,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一口气,娇嗔道:“你们两个坏蛋,吓死我了!”
“呵呵,刚才你喊老公肏你时,不是挺带劲的吗?现在老公来了,怎么吓死了?”我反问道。
被捉弄的楚菲雅满脸羞愧,白了一眼道:“去!就知道欺负人!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挺着肉棒,搂着小蝶向床边走去,边走边说:“想知道合同的事?那得看你什么态度!”
楚菲雅识趣地爬过来,每爬一步,胸前吊着的巨乳晃动一下,来到肉棒跟前,骚媚地一瞥,一口叼住龟头,晃动脑袋,舔起来。
小蝶诧异地看着我,本以为要为她止渴,现在却被晾在一旁。
我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你换件衣服,先让你妈妈过过嘴瘾,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两个婊子。”
小蝶放心了,高兴地在我脸颊亲了一口,又抓起楚菲雅脑后的长发,把她往我肉棒上使劲按了按,龟头立马探进喉咙,嘴里骂道:“对,先肏她这张小淫嘴儿,就当是肏我的屄!”
楚菲雅对这深喉游戏驾轻就熟,龟头插进去就锁紧喉咙,而且还能继续晃动脑袋,冠状沟里传来的紧握感令人窒息。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我和楚菲雅第一次做爱的偷拍镜头,小蝶迳自走到大衣柜前,开门翻找合适的情趣内衣,我则开书,把和徐蛤蟆会面的事和盘托出,并嘱咐她们母女两个,千万不能把我编的那个大谎说破,楚菲雅也赞叹我的机智。
“真奇怪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把我爸爸也编了进去,一个失踪后又被封锁消息的人,量那徐蛤蟆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底细。”小蝶也随着我称呼“徐蛤蟆”。
楚菲雅有些伤神,吐出肉棒,叹道:“你爸爸不在了,还要保护咱们。”
我把话接过来,打趣道:“他爸爸现在是名义上保护你们,也算发挥余热,我可是行动上保护你们,该怎么谢我?”
楚菲雅顿时意识到在自己男人面前为前任伤心是多么不理智的事,补偿讨好道:“好了,好了,这醋你也吃,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就让你做小蝶的爸爸吧。”
“哦?好啊!有这么个漂亮女儿,真是我的福气!”我欣然接受这乱伦的提议。
“不行!让我叫这个大色狼”爸爸“,亏你想得出!”小蝶听了立马反驳。
她已经换好衣服,说着向床边走来,尤物就是尤物!情趣装穿在她身上将将要喷出火来。
只见她身着一袭艳粉色透明蕾丝旗袍,脖颈上套着一个粉色的衣领,香肩裸露,使得那领口看上去如同性奴的项圈,与衣身仅靠两根黑色的带子在胸前连接,超薄的布料衣不遮体,圆滚滚的一对巨乳几乎要把它撑爆,已经兴奋勃起的两颗乳头正好在蕾丝花纹的空隙间若隐若现,凸显出来。
本就瘦小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平坦健美的小腹以下,美臀被紧紧包裹,下摆两侧的开口也被臀肉撑得极力拉伸,私密处隐隐可以看到黑色的绒毛,与整件情趣装的黑色衣边如出一辙,引人遐想。
又细又长的双腿杀人于无形,附着着淡粉色的闪亮丝袜,那袜边的蕾丝也是黑色的,箍在大腿根部,一如既往的不会脱落。
脚下的高跟鞋有别于之前穿过的所有款式,是前几年非常流行的长尖头细高跟,如果在马路上,一定会被冠以“过时”的头衔,可在这里,那长长的尖头配以极细的鞋跟正好与小蝶这瘦削的身材不谋而合,使得整个人都显得苗条精致。
我打量着小蝶,用目光已经舔遍了她全身,肉棒指着楚菲雅同样看向小蝶的脸,怒气冲天。
我开口道:“你妈同意了,我也同意了,你还敢说”不“?”
括约肌稍用力,肉棒上下晃动,没经过我同意,似乎长了几公分,耀武扬威,杀气逼人。
小蝶眼睁睁地看着它发威变化,淫欲和胆怯同时上涌,说话结巴起来:“老公……我……我不敢……”
“叫我什么?”我瞪起眼睛,怒视佳人。
“老公……啊……不……爸……爸……”她唯唯诺诺地改口,眼睛始终没离开肉棒。
楚菲雅笑道:“这就对了,老公,快上呀,狠狠地肏肏这个死丫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我说道:“你也别闲着,去穿件养眼的衣服给老公看。”
说着,冲小蝶招招手,接着说:“过来吧,宝贝儿,我一定肏得你叫”亲爹“!”
小蝶顿时情迷,乖乖地和楚菲雅换了位置,跪在床上,双手一上一下地攥着肉棒,还有一大部分露在外面,不住地感叹:“这么长,哪能受得了?”
我一把按下她的头,肉棒顺理成章地插进她的小嘴,她惊慌之下,努力不让牙齿刮到我,双手方向相对拧动着棒身,吞吐起来。
我厉声吼道:“你是我的亲女儿,命都是我给的,肏死你也是理所应当,怎么?有意见?”
小蝶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样,知道我的话她根本无法反驳,含着肉棒,眼神透出惊恐之下的求饶,微微皱眉,显然难以抵御龟头对喉咙的冲击,轻轻摇头,表示屈服。
“这就对了,听话就好,只要听话,爸爸让你爽死,要是不听话,会是什么样的死法,你自己知道!”面对小蝶的奴性,我作威作福。
其实她也很享受这种被我作践的感觉,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任凭糟蹋,被占有欲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这屄也真是够贱的,被爸爸欺负着,还能流这么多水,天生一个被父母肏的贱货!骚!真骚!”
楚菲雅换装动作比小蝶快得多,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打扮好,爬上床,摸着小蝶的淫穴,大肆辱骂。
真不愧是一对母女姐妹花,每每得见,我每每感叹,二人从无忌惮,此起彼伏,争做淫荡第一人。
而且在床上的嬉笑怒骂间还很讲究配合,这点从衣着上就可以看出来。
楚菲雅也选了件情趣旗袍,是白色透明纱质的,同样项圈一样的领口锁在脖子上,裸露着肩头,胸前的布料在乳沟上开了一个大裂口,可以看到左右各一半乳球,摇摇欲坠。
胸部以下一个简单的连接之后又是一个裂口,直达小腹,险些露出阴毛,尽管这样,极其透明的薄纱下乳头和阴毛的颜色依旧显露无遗,恰恰突出了隐约的三个焦点。
而她对人的诱惑才刚刚开始,旗袍下还显现出一组不容忽视的痕迹,那就是吊袜带,楚菲雅大腿稍显丰腴,普通长筒丝袜不会老实地贴在上面,所以吊袜带必不可少,看那腰间的一条宽宽的蕾丝横条,两条大腿中央位置是两根窄窄的竖线,它们拉起了白色长筒丝袜的宽边,那袜边不是蕾丝的,取而代之的是几条横线,有着别样的性感。
面对楚菲雅这双惊世骇俗的修长美腿,所有丝袜都显得偷工减料,似乎没有一双可以到达大腿根部,只能勉强被吊袜带拉扯上来。
丝袜的质地和小蝶腿上的一样,是亮丝,反射起灯光,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有一条诱人的光泽带。
再向脚下看,果然不同凡响,一对白嫩双莲穿的是透明水晶超高跟鞋,以前经常在欧美爱情动作片里见到,有一阵似乎成为了欧美片的标致性道具,晶莹剔透,一尘不染,脚背上有一朵盛开的白花,白花下躲藏着五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整个高跟只有这一部分是可以穿着的,其他部分再无一物,隆起的足弓下是有着同样完美弧度的脚心,与鞋底形成了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插进去的空隙,圆润的脚跟和细长的透明鞋跟同在一条直线上,在向前爬行时与鞋底一分一合,像极了穴口阴唇的呼吸。
两位美女同时趴在我面前,可以看到她们的后背同样没有布料,若不是二人完美的身材,绝不可能把情趣装穿得如此可体。
还没等我欣赏个够,楚菲雅已经把细长的手指蘸满小蝶的淫水,并长驱直入,插进她穴里。
“嗯……”小蝶的嘴被肉棒填满,只能从鼻子里闷哼一声。
楚菲雅则翘起浑圆的美臀,自顾自地在小蝶身后肆意抠弄,惹来小蝶一阵又一阵愉快的哼声。
鼻腔共鸣!实在厉害!龟头在她嘴里被震得发麻,而这是我无法控制的,那震动像索精的恶魔,逼我硬一点,再硬一点。
事不宜迟,被她叼得如精钢所铸的肉棒已经开始想念那温热湿滑的蜜穴,我拉着小蝶的头发,把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小嘴强大的吸力发出“啵”地一声。
“来吧,我的宝贝女儿,尝尝爸爸的鸡巴。”我冲小蝶说道。
楚菲雅的手指绝非等闲,小蝶早已被撩拨得淫水泛滥,情迷之下也不推脱,翻身躺下,大大地分开双腿,准备第一次迎接变长的肉棒。
“别用这个姿势,换一个,要不我没有玩的了。”一旁的楚菲雅说道。
“那就这样,我早就想试了。”
我上床躺下,示意小蝶背朝我坐下来,可她不敢冒失,毕竟肉棒实在太长,不留神真会被捅坏,所以双手撑着我的胸膛,一点一点下坐。
阔别了好几天,小蝶的淫穴对我的肉棒来说既熟悉又陌生,里面的肉刺随着龟头的插入突然簇拥过来,对肉棒上的敏感神经顿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刺激。
“乖女儿,几天不见,小屄还是这么紧,这么不老实啊。”我说道。
“哪有,人家哪里不老实了?”小蝶反问。
我笑笑说:“里面的肉刺刷得我都受不了了,大逆不道!”
小蝶见我要找藉口惩罚她,赶忙辩解道:“没有,没有,别生气,我让它们停下还不行吗?”
“现在停下?太晚了!已经刷过了,小雅,过来帮我舔舔咱这骚女儿的屄,就算惩罚了。”
这姿势正好把我和小蝶的结合处凸显在外,边肏边舔,再适合不过。
小蝶的阴蒂非常敏感,她知道一旦被舔上,一定会腿软而支撑不住的,连声劝说:“妈,好妈妈,别,别舔……啊……”
楚菲雅早就等在一旁,见我发令,不等小蝶说完,两片丰满的红唇就吸上了小蝶的阴蒂不松口,吐出舌头一通乱舔。
小蝶身子立马软下来,腿劲一松,浑圆的屁股一下瘫坐在我小腹上,还好在下落的最后一刻,她勉强挪动了一下身子,肉棒才没有硬生生的插入子宫。
小蝶呻吟着开始耍赖了,任凭我怎么推,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并且主动还击,夹紧小穴排挤肉棒。
这样一折腾,弄得楚菲雅满嘴淫水,“咕咚咕咚”地咽下好几口还是往外溢,她见我推不动小蝶,情急之下计上心头,一口含住我的睾丸,转而刺激我。
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不要紧,我全身顿时被电流笼罩,她含了几下见很奏效,开始顺着睾丸到棒身再到阴蒂来回舔弄,楚菲雅本就口技超群,小蝶立刻被舔得淫水乱喷,全身酥软,我承受的麻痒可想而知,肉棒像金箍棒一样疯长,霎时间顶到子宫口,稍作停留便撬开了花心,直插进去。
“啊!!!老公……慢一点……顶进来了……太长了……不行……让我喘口气……别再往里了……不行了……”她求饶是神速的。
“小雅,听到了吗?她还是不知悔改,还叫”老公“,再刺激点,让我捅死她!”
我看着小蝶情趣旗袍中间香艳裸露的后背,像蛇一样扭动,隐约还可以看到脊椎的轮廓。
楚菲雅很乐意效劳,变换技巧,改舔为咬,牙齿轻刮棒身,刺激程度翻倍,弄得我气出如牛,龟头继续一点点往花心深处钻去。
小蝶被我们两个玩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双腿乱蹬,想要并拢,我哪里肯,双手把她大腿牢牢钳住,也就是小蝶这双纤细的美腿,换做粗一些的,想要“钳”
住是绝不可能的。
“爸爸……好爸爸……女儿知错了……求你别再往里插了……子宫受不了你这么长的大鸡巴……要被捅坏了……捅破了……”她声音已带哭腔,不住地摇头。
“我倒无所谓,那要问问你妈妈同意吗?”我把决定权递给楚菲雅。
“妈……饶了我吧……”小蝶赶忙说。
楚菲雅得理不饶人,看到小蝶被插得快要崩溃更是性起,埋头苦干,并不作声。
“啊!!!子宫烂了……鸡巴太长了……放过我吧……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听话……伺候爸爸妈妈……”她真不行了。
“别装可怜了,你这骚屄还能瞒我?咱们母女俩一样,都喜欢肏子宫,越疼就越爽!老公,好好教训她,让她记住谁是她亲爸爸!”楚菲雅毫不留情,鼓励我击穿小蝶所有面具。
听她骂得过瘾,我的肉棒持续增长,想必已经快要到底了。
“疼……疼啊……爸爸……女儿禁不起你这样玩啊……太狠了……”小蝶已经有眼泪顺着脸颊滴到我胸口上。
“小雅,我看教训得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先饶了她?”我不忍看到小蝶如此痛苦的样子。
楚菲雅听了,开导起我来:“别可怜她,她忍忍就过去了,你要是不坚持住,之前工作都白费了,你想想,这骚货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你干得起劲吗?
她不知道自己的屄有多厉害,以后你们两个要经历的事还有很多,得开个好头,听我的,没错,往死里肏,没事!“
我一时没了主意,小蝶继续哭喊道:“爸爸……我的亲爸爸……女儿的子宫……已经被你的大鸡吧肏麻了……不能再进了……肏坏了女儿的小屄……你就没得玩了……留我一条小命……爸爸慢慢玩……好不好……我……啊……这不争气的浪货……骚屄……被你肏得……怎么会这样……不行了……来感觉了……爸……亲爹……肏我……肏你的骚女儿……啊……捅我……捅我的烂屄……用力……捅我的子宫……用力……干死我……”小蝶告饶着,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倒吓了我一条,不会是肏得精神错乱了吧。
楚菲雅见状,喜上心头道:“老公,看到了吧,这小婊子骚劲上来了,肏她,死不了人的,肏!”楚菲雅看到了自己努力坚持得到的成果。
我试着挺动下身,小蝶渐渐也有了动作,不再和我较劲,开始配合起来。蜜穴一张一合地像是在吞肉棒,穴里的肉刺也愈发兴奋,有节奏地舞动。
“怎么样?女儿,喜欢爸爸的鸡巴吗?”我问道。
小蝶开始扭动屁股,眼泪还没干,就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嗯……不错……老爸的大鸡巴真不错……肏的小嫩屄挺舒服……用点力试一下……”
我在小蝶身下,托起她的细腰,使她屁股离开我的小腹,接着腰间用力,做出一番挺动,龟头在她子宫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小蝶报以一连串的呻吟,表示她很喜欢这感觉。
“宝贝女儿,你的小子宫真够紧的,真不愧是个骚屄!”我称赞道。
小蝶渐入佳境,狂乱地扭着屁股,子宫的疼痛对她来说已经从承受变作享受,快感源源不断地得到升华。
“爸爸……你喜欢就好……以后女儿的子宫永远是属于你的……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把它肏破也行……肏烂也行……但要是肏不爽……我可不答应……妈妈……让爸爸的鸡巴肏子宫……真是太美了……龟头的沟沟刮子宫口的感觉……美死了……肏我……爸……我的亲爸爸……肏女儿的子宫……用力……”
小蝶的淫语一向淫靡露骨,听着就让我血脉翻腾。
我不知道我的肉棒现在有多长,只能看到除了穴里的,外面还露着一大截。
这个姿势插起来很流畅,小蝶的淫水被肉棒“哗啦啦”地带出来,喷洒在我的小腹、睾丸和床单上。
楚菲雅看得入神,雪白的胴体裹在雪白的情趣装下性感撩人,长着黑色美甲的细长手指不住的抠挖自己的蜜穴,她多希望被插子宫欲仙欲死的是自己。
看着她欲求不满的表情,我顿生怜悯,狠肏了几下后,对小蝶说:“你看,你妈妈的小穴没人照顾了,咱换个姿势,你去帮帮她。”
小蝶本性淫荡,欣然同意,在我的引导下变成跪趴的姿势,伸出舌头,对着楚菲雅的淫穴,一口舔上去。
我则跪在她身后,扶着纤纤细腰,肉棒深入浅出,小腹猛撞她的屁股,激起一波波臀浪。
楚菲雅张着标准的M字腿,努力把穴口凑向小蝶的阴唇,屈肘对自己的双乳又捏又掐,不几下乳头部分的薄纱就阴湿了一片。
小蝶的子宫被我像插穴一样猛干,疼痛在减少,快感在增加,穴里的肉刺早已不能对我构成威胁,取而代之的是子宫口的紧箍。
真是个淫荡的身体,更是个淫荡的女人,十qi岁的年纪竟就如此喜欢蹂躏子宫,想必许多熟女老穴也是望尘莫及的。
看着胯下这个苗条的,像粉色芭比娃娃一般的美女,火热的欲望几乎要将紧小的情趣旗袍点燃,纤细的美腿支撑着如饥似渴的身体前后晃动,黑色的鞋尖插在床上,极细的鞋跟乱摆,美不胜收。
再看她舔着的另一位美女,熟女的年纪,少女的形象,尤其是穿上和女儿如出一辙的情趣旗袍,周身雪白下是淫荡无度的身体,放浪不羁的野性,藏在如此高贵冷艳的外表下,旁人谁又能知道她是个喜欢乱伦,喜欢被侮辱,更喜欢被糟践的成熟淫妇?
我经常审视,也经常不敢相信现实,淫乱不堪的事就这样一次次发生在我身上,我醉了,醉倒在这盛满情欲美酒的名器里。
唏嘘一闪念而过,因为楚菲雅的呻吟不容我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逗留片刻。
“啊……小蝶……乖女儿……我要你的手……像爸爸的鸡巴一样……插进来……我要……快……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来……用手肏妈妈……”
小蝶舔着阴蒂,又送上两根玉指,尖长的指甲拨开蝴蝶翅膀一样的大阴唇,径直探入,水汪汪的淫穴根本不需要适应,即刻蠕动起来。
小蝶双指上下翻飞,关节灵活运用,爽得楚菲雅双腿乱抖,不得已只能自己按住,用力之猛让指甲深陷肉中。
她那双水晶高跟鞋在灯光的映照下十分抢眼,亮晶晶地真如水晶一般,双腿的高光白丝光泽绚丽,如果一口舔上去必定是光滑细腻的。
“小蝶……再加一根……我想要粗的……像爸爸的一样……又长……又粗……又硬……大鸡吧……肏死我……”楚菲雅实在是神往。
“老婆,等我射给女儿,一定喂饱你这小骚货,好不好?”
楚菲雅听了,更加难以忍耐,拉着小蝶的手,拚命往自己穴里塞,嘴里喊着:“小蝶……快……夹紧你的骚屄……把爸爸的阳精弄出来……让他射满你的子宫……你就和妈妈一样……变成‘玉环穴’了……穴里一层一层的……被大鸡巴刮来刮去……把你魂都能爽丢了……用力……骚货……你这个淫荡的小婊子……卖屄的骚货……肏我……肏你的亲妈妈……再让你亲爸爸射死你……老公……射她……射你这个亲女儿……乱伦的感觉不错吧……射她……射烂她的子宫……”
楚菲雅这一番呻吟是对着我说的,如丝的媚眼紧盯着我的脸,传达着她的渴望,我的目光也没离开她,仿佛也在肏她的淫穴,一手按住小蝶的腰,一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肉棒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将将把龟头抽到穴口,又沉似天雷急如闪电地插进去。
虽然花心早就被我的龟头撑得盛开,每插一下都可以准确无误地直捣黄龙,可毕竟那是个不常玩弄的生僻之地,敏感度和弹性始终保持原始状态,对于肉棒的侵袭仍然一次次做出抵抗,当然,那都是徒劳,只能造成更强烈的痛楚和快感,便宣泄在楚菲雅的穴上,这是实实在在的连锁反应,母女二人淫语一浪高过一浪。
这时的小蝶,四根手指插在楚菲雅穴里,连挖带搅,长长的美甲拨弄刮蹭她所能触及到的所有肉舌,香甜的口水混合粘稠的淫液,顺着楚菲雅的穴口流向肛门,形成滑腻腻的一条小溪,口中呻吟道:
“妈……好厉害的穴……手指都被你夹疼了……不要再说女儿不孝顺了……小屄伺候着爸爸的大鸡巴……手指还要伺候你的大骚穴……我是最听话……最孝顺的……妈……我的子宫爽死了……上天了……爸爸的大鸡巴真棒……真长……真是个冤家……咱们母女两个这辈子都要被它肏……被它教训……我快不行了……这大鸡巴就知道往心里肏……人家的小嫩屄哪受得了你这样干啊……不行了……要死人了……爸爸……快射给我……射你的骚女儿吧……我不行了……捅到最里面了……快射我……爸爸……亲爹……快……射死我吧……”
小蝶呻吟着,高潮即将来临,美臀开始抖动,弄得我肉棒没了准头,飞快地在子宫口胡乱拼刺,而越是这样,小蝶越是要承受更大的疼痛,和更极端的快感,身体也跟着震颤起来,唯有把力气用在楚菲雅身上,手指用力地抠穴,牙齿在她大腿内侧疯狂撕咬,楚菲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做法弄得异常兴奋,白丝美腿已经止不住痉挛似的狂抖,只得交叉环住小蝶的头,两只穿着水晶超高跟的丝袜美脚相互钩叠,搭在小蝶粉色旗袍间裸露的后背上。
这一切摆在我眼前,何其香艳,何其娇淫,加之二人口无遮拦的乱伦淫叫,我蓄积了多日的阳精直往上涌,蓄势待发,会阴处开始了抽搐式的鼓动,我知道,排山倒海的劲射马上就要来了。
于是,我的大手一把抓住楚菲雅两只纤细脚腕的交叠处,向下用力,使得她们俩身体最大限度固定,腰间爆发出最强的冲击力,肉棒指引龟头找到最佳路线,枪枪对准花心最深处,埋头猛干,歇斯底里地低吼着吹起了冲锋的号角:“女儿……你这个烂屄骚货……用力……肏……肏你妈的屄……你们两个小婊子……看爸爸怎么肏死你们……肏烂你……射死你!!!”
我本就在崩溃的临界点,她们两个听了我的吼叫更是亢奋,纷纷报以最激烈的淫叫,伴随着这些,我的阳精滚滚而来,似万马奔腾般直射小蝶花心深处,根本来不及打一下冷颤,炮火猛轰,一发不可收。
楚菲雅胯下传来小蝶撕心裂肺的叫声:“爸……爸爸……大鸡巴爸爸……烫啊……烫死了……女儿要死了……”
第十章
这哪里是在射精,简直是在迸发小宇宙,欢爱多日,只是几天前射过一次,每每蓄积,今天又背负起传递名器阴精的使命,数理并驱,空前不绝后,划时代的正能量风驰电掣地飞奔进小蝶花心深处,她只能嘶喊着承受这足以使她的世界天塌地陷的激射。
她嘴里喊着“受不了”,身体却如久旱逢甘雨的土地般倍享滋润,子宫口箍紧肉棒,滴水不漏,阳精灌进去便没了踪影。
他们都说,射精后被女人舔洗肉棒是再美妙不过的事,现在我要说,边射边被女人的花心吸噬才是王道!浑身的剧烈颤抖也掩盖不住花心如婴唇般的紧咬唆吮。
小蝶口中胡乱叫喊呻吟着,微微上扬的嘴角和不时滴洒的眼泪让我对她的感受似懂非懂。
我想,这也许就是“痛并快乐着”。
楚菲雅抓着自己的巨乳,手指已经把乳头捏出汁液,看到借助着我的力量已经把小蝶和自己深深联系到一起,可以拥有同样的名器,交集的百感渐渐融化为向往和欣慰。
这次,我持续了长时间的射精,具体多少下,已经不能计数,只盼经过自己的努力,可以把剩下一半实验成功,我享受快感的同时,把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肉棒上,细细感觉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小蝶的嫩穴果真开始了变化,原本的肉刺慢慢集中再分散,形成一层又一层的肉舌以至肉环,紧接着阴道开始变深,花心的小嘴从棒身退向龟头,我及时描述着自己的感受,母女两个听了更是大喜,纷纷表扬我不辱使命。
工作完成,快感消退了,疲惫和酒精开始上涌,和上次不一样,我是真的困了累了睡了……
一夜无梦,据科学家说,并不是没做梦,而是睡得太沉,根本记不得,总之,是天昏地暗地睡了一觉。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唤醒了我,我缓缓睁开惺忪的二目,还是在这房间里,被子被踹到一边,低头第一眼就看到如雨后春笋般苏醒的肉棒,我定了定神,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好,头还是有点疼,昨天真的喝太多了,开口让门外人进来,没成想嗓音嘶哑,没能发出声音,这时敲门声已经停止,我赶忙清了清嗓子,费力地又喊了一声“请进!”
高级木门没发出半点声响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位少女,定睛一看,原来是小艾,一双大眼睛向屋内望着我,见我还在床上就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点头示意,开口道:“陈先生,您醒了,我可以进来吗?”
好几天没见到小艾,让我这再次一见不由得看了又看,眉目还是那么清秀,样子愈发乖巧,像极了女佣甚至小管家,入神半晌才意识到我的失态,忙招呼道:“没事,没事,进来吧。”
我努力从床上坐起来,但浑身疲劳显得很狼狈,小艾端着茶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拿起我旁边的一个枕头,为我垫在身后,并盖好被子。
我裸着上身,被美女伺候,实在不好意思,接过她手中的被角,自己往上拉了拉,又清了清嗓子,打起精神,问道:“小蝶她们呢?”
“小姐和夫人一早就去公司了,临走时告诉我不要打搅您,我怕您昨天喝酒太多,睡觉口渴,所以轻轻敲门看看您醒了没有,没想到还是吵到您了,请您原谅。”她说着,冲我微微一笑,表示歉意。
我连忙否认,绝对没吵到我,是我正好口渴,她就送水进来,还夸奖她的及时。
她把盛着食物和茶水的托盘端过来放在我腿上,接着说:“小姐在您手机留了言,您方便时听一下。”
我拿起手机一看没错,按了播放键刚放到耳边,里面就传出小蝶那嗲嗲的声音说:“你这笨猪真能睡,自己爽完了就不管妈妈了,害得我陪她玩到半夜,累死了,一早又被她叫去公司,真得叫你好好补偿我,可惜我们来例假了,先放过你一星期,起床了就给我打电话,妈妈说如果时间早,就让你到公司来一趟,昨天的合同在客厅茶几上,一起带来,好了,不说了,我们得走了,哦!对了,告诉你,我的小穴穴真的变得和妈妈一样了,爽死了!嘻嘻,拜拜!”
我边听边笑,想着小蝶说话时可爱的模样,突然,余光瞟到旁边的小艾,她强忍着笑,站在那里。一定是手机声音太大,被她听到,我赶忙放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浓浓的香茗之气顿时四溢,上好的铁观音正适合酒后醒神。
她也意识到偷听的尴尬,忙向后推了一小步,微微低头,等待我的指示。
我开始借机打量她,今天穿的还是休闲装,牛仔短裤、紧身T恤、不知道线条如何的两只脚穿着棉质拖鞋,但可以肯定,身材无可挑剔,双腿笔直,丰乳细腰,俏丽的脸庞瘦削略显坚毅,恐怕就是这种坚毅才驱使她不顾小蝶母女的包容接纳,而坚持做一个报恩的佣人,伺候这一家上上下下的琐事,如果不是做这些,她也必定是个雷厉风行,豪爽飒丽的女人。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径自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西装,说是小蝶替我买的,看看是否合身。
我目前是全裸的,就吩咐她先出去,她走后,我赶忙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真的很合身,俨然一个职场精英甚至情场浪子的样子。
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现在去公司正好午休,就给小蝶打了个电话,她张口就是一通催促,告诉我下午要开例会,正好把昨天签的合同说一下,让我带着业务入职,不用从底层干起,可以服众,我边说边下楼开着车一溜烟直奔LANCOME公司。
公司坐落在市中心一间写字楼之中,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巨大的霓虹灯LOGO,我不知多少次从这里经过,也曾感叹过它的实力规模,没想到如今要在这里展开新的工作。
车子蜿蜒来到地下三层车库,一路上安保人员笔挺的站姿和规范的动作表示这是个高档的地方。
停好车,旁边就是电梯,小蝶说高层办公区是在写字楼的顶层,我按下了八十八层按钮,电梯飞速上升,速度即使比台北一零一大楼的电梯慢,也不会慢太多,正享受着飞升的感觉,电梯缓缓停下,门开了,门外的世界明亮透彻,四处的光线包围着前台边一位身着制服的美女,只见她一张标准的锥子脸,皮肤白皙自然,黑棕色的浓重眼影和长翘的睫毛簇拥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瞳仁又黑又大,可爱中充满神秘,鼻梁直挺,笑不露齿,尖尖的下巴不禁让我有咬上一口的冲动,细长的脖颈上装饰着一条亮晶晶的项链,制服双肩微微上翘,是很时髦的款式,胸部不算太大,但依然可以挤出一条乳沟,小蛮腰很细,但隔着衣服无法与小蝶做比较,不过双腿看起来要比小蝶略丰满一些,踩着高跟鞋十分有力,站姿优美地向我微微点头示意。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她开口问道,露齿洁白如玉的皓齿。
“你好,是楚总叫我过来的。”
“先生贵姓?”
“免贵姓陈,陈正天。”
“您就是新来的陈经理吧,楚总交代过了,请跟我来。”说罢,她单手轻向后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点头致意,大踏步地跟在她款摆的娇躯后面绕过前台的屏风,径直向走廊深处走去。
两边全部是办公室,每间全靠玻璃隔断,透过走廊的玻璃可以直接看到楼外,难怪整个办公区光线如此协调自然,员工大多在自己的电脑前办公,和我预想的一样,化妆品公司,性别阴盛阳衰,比例严重失调,妙哉,妙哉!
但仔细留意每张脸孔,又呈两极分化之势,丑的丑,俊的俊,似乎很难找到一个“平常人”。
我一路走一路看,不知走了多少步,才来到尽头的总经理办公室,与其他房间不同,私密性很好,而且非常气派,红木大门左右对开,前台小姐简单通报一下,把我让了进去。
楚菲雅的态度,严肃中透出点热情,毕竟有外人在场,不能张扬,待门关好,笑容才绽放出来,起身迎接我。
我则单手插进口袋里,过去握她的手,她一怔,显然不习惯这简单的同事间的礼节,顿了一下,才和我的手握在一起,并上下打量我几眼,开口道:“陈经理,穿西装还挺帅嘛!”
“呵呵,要是脱了西装呢?”我挑挑眉,色眯眯地问。
“去,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楚菲雅白了我一眼,过去把门锁好。
我不管她,环顾四周,问道:“楚总不带我参观一下?”
她会心地一笑,一阵香风扑面,过来挽起我的胳膊,带着我往右侧的一扇门走去。
打开门,原来是一间书房,书架、电脑、沙发、摆设井井有条,风格现代,书架上满是时尚杂志,五颜六色,电脑屏幕上闪烁的是办公区实时监控录像,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套精美的茶具,茶壶在“呜呜”冒着热气。
“你平时在这里休息吗?还是”垂帘听政“?”我打趣地问。
楚菲雅放开我的胳膊,去点击电脑屏幕上的监视框,说道:“没那么严重,员工自觉性还都不错,只是这样更心明眼亮一些,至于休息嘛,光靠这个沙发肯定不行,休息室在另一边。
说着,她又挽起我,开门向对面房间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低头看她,有种莫名其妙偷窥的感觉,从衬衣的开口间,可以领略双峰高耸的挺拔和鸿沟深陷的无际,随着步伐的节奏,两颗乳球上下跳动,与刚刚窥视过前台小姐的那两颗相比,更显风浪汹涌,波澜壮阔。
生香双莲,迈步行一直线,小腿纤细而大腿矫健,黑色高跟与透明丝袜反差出迷人的线条,摇而不颤。
发髻高挽,眉梢鬓角万种风流,一双凤眼楚楚动人,英气中夹带妩媚,皮肤吹弹可破,鼻尖翘挺,两片香唇娇艳欲滴。
我对她这难得的正统打扮正看得出神,她已推开房门,原来是一间卧室,整个房间淡紫色基调,壁挂宽幅液晶电视,一张大床柔软舒适,单人沙发的造型很特别,线条呈波浪形,没有扶手,在上面可以半卧半躺,看起来就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而最吸引我的是墙角一扇半开的门,在这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射进一束刺眼的光线。
“还有一间?”我指着那扇门问道。
楚菲雅笑了笑,没回答我,径直走去。
我跟在后面,等她把那扇门完全推开,向内看去真是别有洞天,这是大楼顶层的一角,房顶和两面墙都是透明玻璃,两面玻璃墙的夹角正好摆设一个三角形的超大浴缸,与其说是浴缸,不如说是个小游泳池,里面荡着清澈的池水上面还漂着花瓣,透过玻璃看去,城市尽在脚下,一览无遗,也难怪楚菲雅有如此非凡的气质。
门侧还有个小酒柜,看来她还喜欢在舒缓神经之余喝上几杯。我环着她的纤腰,头侧在她耳畔,想象着美女泡在浴缸里神情自若酒杯沾唇的样子,都有些醉了。
“看够了没有?”楚菲雅磨蹭着我的脸颊,轻声地问。
我没回答,把她侧过身来紧抱入怀,一口吻住她的香唇,她先是一惊,很快就进入状态,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纠缠起来。
她的津液是那么香甜可口,鼻息如兰,被我紧紧抱在怀里,胸口相贴,很快就感觉到她一对巨乳的起伏。
楚菲雅修长的手指在我脑后摩挲,用一条滑溜溜的香舌与我的舌头搏斗,终将我的挑逗进她口中再加一番吸允才罢休。
我则把双掌抚在她圆润的美臀上,时而捏弄,时而挤压,像是要把她榨出水来。
楚菲雅调皮地轻扭圆臀,把我手里的丰满触感弄得若即若离,我等不及了,一手揽住柳腰,一手“啪啪啪”连打在臀肉上,声音清脆撩人。
“啊!变态!你打疼我了……”楚菲雅娇嗔道。
我揶揄道:“忘了昨天晚上怎么求我打你了?反倒说我变态?”说着,我打得更起劲了。
楚菲雅不干了,单手下来一把抓住我早已勃起的肉棒,上下抚弄着说:“你别忘了,我可是你老板哟!”
“那还不给新员工来个欢迎仪式?”我捏着她尖尖的下巴说道。
楚菲雅心领神会,却皱起眉头道:“可惜我和小蝶都来了例假,改天给你补上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高高撑起的裤裆,自言自语道:“那你就要问它了。”
楚菲雅的手始终没离开我的下身,她自然明白这根东西一旦性起有多么难对付,抬碗看了下手表,眼珠一转,叹道:“真拿你没办法,给你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吧,可要速战速决哟!”
我连连点头,她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小蝶,咱们的新同事来报道了,在我房间里,快过来帮我!”
挂断电话,她把手机随手往床上一扔,看着我的双眼蹲下,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手指轻盈地拉开拉链,从里面很费力地掏出我那根青筋暴怒的肉棒。
“昨天晚上刚射过,还这么吓人啊!”楚菲雅脱口而出感叹。
我一把抓住挽在她脑后的发髻,本想让她先舔一舔,没想到她张大朱红的丰唇,一口吞下半截肉棒,舌头不动,用喉咙前段允吸起来。
虽不是深喉,玩起来一样有乐趣,楚菲雅的喉咙竟然在被肉棒抵住的情况下可以蠕动,时松时紧时进时退,把龟头上每一寸神经都蹂躏一番。
要知道,男人也是需要预热的,这突如其来的新玩法我还真的有些难以招架,双腿发软,腰眼酥麻,扶着门框的手不由得用力抓紧。
轻轻地,门开了,小蝶倚着门唆吮着自己的手指,一副渴望舔舐的样子,双眼直盯着进出在楚菲雅嘴里的肉棒。
楚菲雅也看到了,吐出肉棒,擦了擦唇边的口水说道:“小蝶,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我给陈经理开个欢迎会!”
她说着,站起来,五根纤纤嫩指牵着我的肉棒,来到那个波浪形的单人沙发前,扶着我坐下,屁股刚一挨上坐垫,那软绵绵又充满弹性的质感就传上来,整个人躺上去,身体轻飘飘的好像浮在云端。
小蝶也走过来,边解衬衣的口子,边问道:“妈,咱们两个都来例假了,怎么……”
楚菲雅白了她一眼,嗔道:“真是个傻丫头,忘了昨天咱俩怎么说的了?”
“哦!对了!嘿嘿……”小蝶坏笑着已经衬衣和前扣式内衣的扣子,一对饱满的乳球挺在胸前,过来帮我脱裤子。
楚菲雅也开始解自己的扣子,还把小嘴凑过来和我深吻着。
很快,两人似乎都准备妥当,分左右蹲在我腰间,四只巨乳晃荡荡露在制服外面,两人开始接吻,丝毫没有以往的亟不可待,而是那种轻柔暧昧的吻,四片娇唇轻轻碰触,楚菲雅涂着深红色唇膏的那两片比小蝶粉红色的那两片稍稍主动一些,慢慢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正好滴到我的肉棒上,而两人四只巨乳也挤靠在了一起,把我那旗杆一样的肉棒牢牢夹在中间,她们乳头相交,已经被对方撩拨得勃起,深深的乳沟夹着肉棒上下套弄。
巨乳就是巨乳,完全不用手,单靠挤压,就能做到密不透风,而且胸前的皮肤滑腻柔软,与插穴相比是另一种美味。
母女二人越吻越向下低俯身体,直到龟头上方才分开一点,很准确的一下就把龟头夹在中间,继续吻着,视觉上比刚才的力道稍大了一些,慢慢的,两人侧过头,张开檀口,一人一半把龟头含在嘴里,这感觉简直太新鲜了,以前都是由一个人含入,用湿热的小嘴把龟头和一部分肉棒完全包裹住,上上下下套弄取乐。
而现在,两个绝世大美女一边接吻,一边为我的龟头做着口交运动,快感是横向的,围绕龟头和冠状沟轻吮,弄得更加麻痒。
我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不用怕像刚才一样腿软站不稳,可母女二人联口,比刚才还要刺激几分,而且愈演愈烈地伸出舌头,似接吻似口交地互相追逐,明显看到我的肉棒倍受刺激一点点长了。
两人好像把这当做游戏,一饱口中淫欲,还不住地闷哼嬉笑,玩得好不热闹。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人美臀送上一掌,抚摸拍打,为她们助兴,更为自己解围。
臀肉玩够了,开始摩挲她们的丝袜美腿,摸着小蝶的黑丝腿,纤细中透着丝丝肉感,苗条而不枯瘦,再摸楚菲雅的透明丝腿,是成熟美妇中的极品。
她们口舌纠缠,一人一边由上到下把我的肉棒舔了个遍,口水像淫液般把我的阴毛弄得一片泥泞,这还不肯罢休,两人使了个眼色,小蝶的舌头便爬上顶端,张大嘴一口吞下龟头,毫不犹豫地插进喉咙深处,她早已掌握了其中玄妙,深喉对于她来说已然轻巧。楚菲雅待她一切准备就绪,就把玩起我的睾丸,并轻咬肉棒。
这种多管齐下的感觉妙不可言,多重刺激缠绕着下体,各有各的不同,再加上眼前这对制服母女共侍一夫的乱伦场面,我已自知很难再把持住。
兴奋之下不知道肉棒已经长到多长,只能看见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整个棒身像烧红的铁棍,坚硬火热。
“陈经理……这欢迎仪式怎么样?”楚菲雅忙里偷闲问道。
我紧咬牙关:“好……楚总……舒服……”
“想不想射出来?”她继续问。
“早就想了。”我答道。
“那好,小蝶,咱们快一点,帮他弄出来!”
楚菲雅抓住棒根一用力,“咕”地一声把龟头从小蝶嘴里拔出来放到自己嘴里,翻身跨坐在我上面,性感的丝袜美臀对着我的脸,往前一探身,龟头顺利地插进自己喉咙,并用手撸着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而小蝶则举高我双腿,把肛门完全暴露在她面前,跪下来,舌尖在会阴处稍事舔弄,直奔肛门,双手各抓住一个睾丸,开始团弄。
没想到母女二人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我下身完全被电流笼罩,腿不自觉地震颤,双手无所适从,抓住眼前楚菲雅的美臀,开始大力地揉捏,换来她一阵阵闷哼,这哼声从喉咙里传来,物理震动把龟头震得更加酥麻,而小蝶的温软嫩舌在肛门又舔又钻,更是要人命。
不多久,我就到了忍耐的极限射意紧逼,抓起楚菲雅不堪一握的小腿,将将要把她丝袜扯破,全身紧绷,呼吸困难,大喊着:“不行了……我要射你们这两个骚货……射了……射了!”
楚菲雅时机拿捏得很到位,在肉棒几次鼓动下猛地拔出龟头,一股浓精激射而出,简直可以听到射精时“噗噗”的声音,她大张着嘴去接,一连射了十多下,嘴里满是精液,已经开始往外溢,这时她把小蝶拉过来接替她,小蝶第一次被口爆,慌乱之中嘴里、脸上甚至头发上都白花花一片,索性把龟头含进嘴里,品尝人生的第一次“男人味”,又射了近十下,这才缓停。
久违的精液味道,让楚菲雅乐此不疲,眯着双眼把液体在口中来回翻搅,如同品尝美酒一般,而小蝶则像吃到冰激凌,舔着嘴唇咂着滋味。
楚菲雅深得其味,饱尝之后如数吞下,见到小蝶脸上的那些残留液体可不敢浪费,在她脸上连舔带吻,全部收入口中,接着托起小蝶下巴,开始向外吐,只见那精液从楚菲雅的红唇中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向下滴,小蝶早就张开小嘴,如嗷嗷待哺的小动物,等待妈妈的赏赐。带着小蝶脂粉的味道,她并没有吞下,而是站起身来,用同样的姿势和方法,吐还给楚菲雅,混着精液和口水的液体,在母女二人口舌之间来回传递,渐渐地,两人又吻在一起,深情地给这次欢迎仪式划上句点。
突然,敞开的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第十一章
门外的女声含糊传来,我们三人同是一惊,顾不了射精后的虚脱感,我努力屏住呼吸。
小蝶的位置靠近门口最近,她边系扣子边蹑手蹑脚向外挪,等她探头出去便愣住了。
“谁?”楚菲雅翻身下来,系着扣子轻声问。
小蝶坏笑着扭过头来答道:“是电话,前台小苏提醒你开会的,嘻嘻。”
果然是做贼心虚,楚菲雅长出一口气,朝小蝶屁股狠捏了一把道:“死丫头,吓死我了。”
母女嬉笑打作一团,最惨的是我,本来爽得魂都要飞了,这下可好,魂飞了,是被吓飞的,定了定神,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干净肉棒,穿好裤子,跟着她俩一起去开会。
会议室的气派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各部门经理等管理层人物早就等在那里,见到楚菲雅进门纷纷起立示意,待她来到会议桌顶端坐下,其他人才一同落座,我和小蝶紧挨着她分坐两边,放眼望去,每个人的脸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没敢太张扬,一扫而过,也见到几个颇有几分姿色的。
这是例会,首先宣布运营部经理正式免职,其工作由我接替,除了对我的上任表示祝贺以外,着重讲了徐蛤蟆那份合同,为我树立威信,之后有两位同事汇报工作,楚菲雅只是在关键时刻做了点决定,其他废话一概没有,表现十分霸气干脆,正是我喜欢的领导作风,不禁对她又高看了几眼。
散会后,小蝶带着我把公司里里外外参观一通,并介绍几位关键的部门经理给我认识,言谈话语间,他们对小蝶格外尊敬,想必对小蝶和楚菲雅的关系早就心照不宣。
办公室已经为我安排好了,离楚菲雅的房间不远,一样的透体明亮,旁边是小蝶的办公室,她的职位是运营部经理助理,所以我们两人的办公室是相通的,我警告她不要总我往我这里跑,以免影响不好,她嘟着嘴答应,说尽量做到。
人性化管理的公司工作环境就是好,我边享受午后惬意的阳光,边翻阅文件熟悉工作,虽然没接触过这一行,但依靠之前的工作经验,上手也不是太难,花了一些时间总算理出些头绪。
“这么认真啊!”没听到小蝶开门的声音,她的话吓了我一跳。
我把手里的文件做了记号合上,问她有什么事。
“下班了,咱们走吧。”她笑嘻嘻地说。
我看看表,五点整,不知不觉三个小时了,我问道:“你坐我的车还是你妈妈的?”
“咱们不回家,我约了几个老同学,晚上开个同学会。”
“你开同学会,我去干什么?”想想要面对一帮十七八岁的孩子,我真没兴趣。
小蝶坏笑着凑近说:“周老师也要去哟!”
周莲?怪不得要开同学会,肯定是庆祝师生重逢,想想徐蛤蟆告诉我的,周莲那疑似的“风眼穴”,我有了兴趣,可想了想,我一个外人,还是不妥。
小蝶补充道:“我告诉周老师要带你去,她很高兴,说正好可以聊聊合作的事。”
这我就放心了,女主角欢迎,我自然有理由出席,欣然同意。
与楚菲雅道别后,我和小蝶驱车前往预订酒店,进了酒店推开包间房门一张特大圆桌坐了将近二十个人,正座必然是周老师,看出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化了淡妆,头发略带咖啡色,白色的短款呢子外套内穿黑色打底衫,比昨天更加小女人,漂亮多了。
旁边两个空位子是为我们留的,她招呼我们坐下,小蝶以好朋友同事和周老师合作伙伴的身份介绍了我,清一色的女孩们鼓掌表示欢迎,弄得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大家边吃边聊,没想到这些女孩多多少少都会喝酒,频频举杯庆祝与老师的重逢,周莲的酒量自然不在话下,一一碰杯谢过,几轮下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谈笑风生潇洒自如,倒显得我有些拘谨,毕竟和这些小丫头实在没什么好聊的。
这时有人提议大家各自说说这几年的经历,原来他们初中毕业以后就各奔东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小蝶一样,都是富二代,也基本算是白富美,没有一个是单身,大多被家长宠着,有的还在上学,有的已经步入社会,有着不错的境遇。
轮到小蝶讲自己,当她说到现在本市LANCOME总公司做经理助理时,大家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要知道,在如此规模的国际公司中任职是需要很强自身实力的,当然,她们不知道这是家族企业,总经理就是她的妈妈。
轮到我介绍,我简单扼要地说了几句,毕竟从丰田直接跳槽进LANCOME从常理上来讲实在不好解释,只说小蝶相托,帮助管理。
最后是周莲,她也是轻描淡写,说了说为什么辞职教师工作,为什么到徐蛤蟆的公司做现在的职务。可她说得太简单,从我的角度听起来都像是在敷衍,同学们更是不依不饶,说好不容易才见面,一定要好好讲讲,周莲推说没什么好讲的,僵持之下,小蝶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表示同意,少数几个沉默不语,看来是心里有很多秘密,其中就包括我和周莲,没办法,拗不过她们,只能同意。
有人向服务员要来了骰子,大家先集体发誓,“行出必言,言出必行”,如做不到,后果惨不忍睹。再讲规则,大家轮流摇骰子,比上家点数大,要说真心话,点数小,要做大冒险,只有点数相同才可以无事,具体内容由上家定。
一切准备妥当,大家连干三杯啤酒壮胆,游戏正式开始。因为是小蝶提议的,所以她第一个,她摇出二点,下一个女孩四点,小蝶开始出题:“你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大家面面相觑,毕竟老师在这里,还有个刚刚认识的男人,谁也没想到小蝶会问出这么尴尬的问题。
被问到的那个女孩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下面的人等着看笑话,揶揄道:“说呀,快说呀,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三个!”年轻就是年轻,经不起激将。
大家一同“哦!!!”地一声,接着笑开了。
回答的女孩不敢朝我们的方向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说:“下面的人,先喝酒再说话。”
后面那个女孩明显比她开放,“咕咚咕咚”地已经喝完,拿起骰子说:“好,游戏就要这样玩才有意思,该我了!”
她把骰子一丢,三点。
“嘿嘿,大冒险,你去外面,喊三声”我是笨蛋“!”上面的女孩出题了。
“切!!!”这么小儿科的东西,大家纷纷表示不过瘾。
出题的女孩见自己的题目扫了大家的兴,忙改口道:“换一个,换一个,嗯……你去找刚才给你递纸巾的那个男服务员……嗯……告诉他你喜欢他,互留电话。”说完,她等待大家的反应。
大家纷纷表示这个还有点意思,催促这个女孩赶紧去。
她也不推脱,开门就喊:“服务员!对,就是你,麻烦过来一下!”
进来的这个小伙子好像是专门负责我们这个房间的,因为一直都是他和另一个女服务员在忙前忙后,来到门口,他问道:“小姐有什么事?”
她清了清嗓子,媚声媚气地说道:“我觉得你人不错,也挺帅的,今天晚上想约你,可以吗?”
说完,大家被她的泰然自若惊讶得合不拢嘴,对她肃然起敬,竟然自己加上句“今天晚上想约你”,真下本!
那服务员比我们要吃惊上百倍,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小姐……你……我……我……我有……女朋友……”
大家为了能让他们发挥得更好一点,若无其事地聊起天来,实则都是竖起耳朵听她怎样往下说。
“嗨!没关系,交个朋友嘛……今天晚上……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她的语气简直就像个骚得出水的荡妇,从眼睛里射出高压电。
服务员脸都红了,不知是被这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砸晕了,还是看出是在开玩笑,支吾道:“那……那……行……去哪里?”
“告诉我你的电话,一会打给你。”她见已成功大半,赶忙直奔主题。
她们互留了号码,临走时还美目传情一番,等门关好,大家夸的夸,笑的笑,佩服的佩服,有人问:“你不怕他真的给你打电话?”
没想到这女孩说:“他要是有胆子给我打电话,我也许真能考虑和他交个朋友,他还蛮可爱的。”
这局,她完胜!
大家共同举杯为她庆祝,酒精一点点解放了思想,突破了底线,壮大了胆子,口无了遮拦。
接下来的女孩题目是真心话,被问到男友的下面有多大,能不能满足她。大家没有了前两个问题的惊讶和忸怩,答案是:“十七公分,很粗,每次做都有最少两次高潮。”
再下面还是真心话,题目越来越露骨:“有没有想过三P甚至NP?”这答案更让同学们瞠目结舌:“我想找个女人和男朋友一起上我。听说现在流行换妻,应该也不错。”
回答的口味也越来越重了,这答案更是把在场人雷得外焦里嫩,想必我们这些没被问到的都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问题会离谱到什么地步。
好在下一个是大冒险,大家刚松口气,题目来了:“找现场的一个人,吻一下!”
大家左看看,右看看,不知谁会被选中,这女孩倒也干脆,搂过出题的这个向往三P的女孩,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嘴,在大家的惊呼声中,更变本加厉地来个法式热吻,从嘴唇的间隙中可以看到两人舌头的出入,和两人深情的投入,在欢呼声中吻了将近一分钟才分开,这绝对是一个游戏的高潮,那女孩竟然还补了一句:“早就想吻你了……”
我们佩服得五体投地,特别是我,难道小蝶的同学都有同性恋倾向?
游戏继续,大多是真心话,问题花样百出,比如:“有没有过肛交,喜不喜欢?”,“有没有打过野战?”,“有没有脚踩过两只船?”,“会不会潮吹?”,“想没想过乱伦或是被XX?”,“做爱时男朋友有什么癖好?”,“三围多少?”,“平时怎样自慰?”等等,当然,有几个还在上学比较腼腆的女孩提问和回答比较腼腆,其他人都是一如既往的畅所欲言,都想把自己最不为人知的秘密说出来,所以说,酒,在这个时候是个再好不过的东西。
问题里也有出乎意料的,有个高个子美女被问到:“喜欢SM吗?”她的回答竟然是:“每月最少做爱十次,有九次都是SM,否则没有高潮。”
竟然会这么巧合,喜欢什么就被问到什么,我感觉提问的人早知道答案,故意问的。
还有一个被问到:“最难忘的做爱经历”,她回答:“以前有个男朋友,大我十几岁,有一次喝多了,被他和另外三个朋友轮着干了一整夜,完全是自愿的,全射进她嘴里吞下去。”
当然,在酒精作用下,她们的回答一定存在水分,为了证明自己成熟了,见识多,不输给其他人,多多少少会有夸大的成分,很多时候我且当个故事听。
但大冒险可是实实在在演给我们看的,其中有一个女孩被要求演自己做爱的样子,她就拉了旁边的女孩,来了个后入式,虽然只是表演动作,可她穿着黑丝短裙,跪在椅子上,大半个美臀都露了出来,并且还煞有介事地呻吟浪叫,看得我也是心惊肉跳。
还有一个女孩被要求跳一段艳舞,和上一个女孩一样,也穿着短裙,而且是紧身的那种,修长的双腿被艳蓝色丝袜包裹着,脚下穿的是高跟及踝小短靴,是唯一一个胆子最大的,让我配合她!我坐在椅子上,她打开手机音乐,先在旁边撩人地舞动几下,接着单脚踩在我裆部的椅子上,鞋尖隔着裤子蹭着我的肉棒,纤细的双手从脚腕抓起一路向上抚摸,借机撩起短裙一下跨坐在我身上,低胸小可爱下的一对美乳就在离我鼻尖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来回晃动,抓起我的双手放在她腰间扶着,美臀前后摆动,我真恨不得一把把她推倒在饭桌上,扛起她一条蓝丝美腿,扯开丝袜干进去,偷眼瞄了下旁边的小蝶,她却乐呵呵地看着自己老公被别的女人挑逗,好不容易坚持着等她跳完一首歌下去了,我低头向前挪椅子时,看到裤子上竟然有丝丝水迹,真是浪得可以。
整个游戏过程,除了观察小蝶的表情,更主要是看周莲的态度,不出我所料,为什么她可以和学生们打成一片,是因为她有一颗年轻爱玩的心,和她们就像朋友,像姐妹,所有环节不管尺度多大,她都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嘴唇发干,恐怕面对这些当年单纯可爱的学生们如今毫不避讳的玩笑使她充满了活力。
骰子传到我这里了,是真心话,只能认倒霉,手气差,不过,即便是大冒险也不是什么好事,谁知到这些疯丫头会想出什么鬼点子整我。
整晚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特别是刚才被跳了一段艳舞,大家仿佛对我打消了一切陌生感,纷纷喊着一个问题不行,要提三个,我想了想,反正也是死,只不过悲惨程度不同罢了,索性随她们,可她们还有要求,必须让周老师提一个问题而且必须是之前没有问过的,而且要大家都认同的。
周莲爽快地答应,但要最后一个提。这些女孩就叽叽喳喳地开起小会来,经过简单的商量,派出一个代表提问:“请这位帅哥说一下你下面有多大,性能力怎么样,会哪些技巧?”
面对这样一屋子女孩,让我怎么说得出口?连忙反驳:“你这是三个问题,我只挑一个回答。”
女孩们群起而攻之:“不行,问的是你一个人,这算一个问题,而且必须老实回答,不许隐瞒不许夸大!”
我算彻底服了,我有多大?我压力山大!可看着她们不依不饶的架势只能乖乖交代了,反正如实说也不丢人,只怕她们不信,还是谦虚点:“大小……正常……十……二十……”我去,喝点酒,忘了正常尺寸应该是多少了,看着她们一双双匪夷所思的眼睛,赶忙斩钉截铁地补充道:“不到二十公分吧。”紧接着看到她们的唇语“这么大,不会吧。”
我清了清嗓子,接着说:“能力……不一定……看有没有时间了……”我突然想到下午母女口交的事,好像在时间的催促下二十几分钟就射了。
下面又是一片哗然,我才意识到最后那句“看有没有时间了”好像说得只要有时间可以一直干一样。
不管那些,继续回答第三个:“技巧这东西要看配合,女人不配合,有多少技巧也用不出来,只要配合,或许还会有即兴动作,回答完毕。”
房间里那叫一个静!几秒钟过后有人带头鼓了掌,紧接着,掌声四起,刚才提问的女孩说道:“不管真的假的,创意和勇气可嘉!”
我去!原来她们根本不信……
“第二个问题,现在在座的这些人里,你最想和谁做?”她说罢,看了看周莲和小蝶,毕竟这里只有她们两个和我最熟。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大家一起吧!”
这五个字一出口,房间里炸开了锅,旁边的小美女对我又捶又打,接着又过来几个,连掐带捏,小蝶也来凑热闹,只有周莲在一旁看着我笑。
那女孩高声说道:“好了,好了,别闹了,你们不想听听周老师的问题?”
女孩们嘴里说着“想听,想听”,纷纷回到自己座位上,等待周莲的问题。
周莲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我以前是你们的老师,就该起个表率作用,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咱们是好姐妹,所以也不用避讳了,我这个问题,即是真心话也是大冒险,陈经理,今天晚上陪我,敢不敢?”
女孩们都愣了,看向我,屏住呼吸,等待我的回答。
我看着她,主要想看她身后的小蝶,见小蝶微笑着轻轻点头,赶忙回答:“这有什么不敢的?只怕你受不了!”
顿时,房间里欢呼声一片,喝多酒的女孩真是无底线。
周莲低声对我说:“你说话可要算话!”
我点点头,一笑而过。
到她摇骰子了,是大冒险。
小蝶跃跃越试,不等我说话,题目脱口而出:“尽然你们你情我愿,就来个”一吻定今夜“,大家说怎么样?”
这时的周莲脸有点红了,低头沉思片刻,猛地扭向我,来了个深深的吻,很甜。
下面叫好声不断,还有人喊:明天要看床照!
我真是服到家了!
轮到最后一个,小蝶,也是大冒险,周莲想了想,说道:“这是最后一局了,不扫大家的兴,我出的题目就是,今天晚上,小蝶给我们拍照!”
小蝶连声答应:“没问题!”
大家嘻嘻哈哈地又喝了两杯,决定今天就玩到这里,下次见面一定要看床照。
人散了,只剩下我们三个,小蝶一手挽着我,一手挽着周莲,问道:“怎么样?好玩吗?”
“呵呵,你这帮同学玩得可真够疯的。不早了,送你回家吧。”当着周莲的面,不能露出马脚。
小蝶斜眼看着我说:“哟?这么快就忘了?还是我们周老师配不上你?”
“别开玩笑了,要不咱们先送周老师回家?”
“你呀,真不开窍,这都没看出来?周老师,看来咱们演技还是不错的嘛!”
小蝶笑着说。
“啊?什么情况?”真给我说糊涂了。
“哎呀,真笨,你下午在办公室里用功,我和周老师聊了好半天,事情她都知道了,徐总也和她说过了,反正你俩是早晚的事,我今天来例假了,一周都不能陪你,正好给你们时间,也省得你到外面偷吃。”小蝶捏着我的脸,很大方地说。
我听傻了,连忙问小蝶:“徐总知道你我的关系了?”
周莲把话接过来,说:“你不知道,其实我为他做事完全是为了还债,现在债也还得差不多了,我就没负担了,放心,我知道是非黑白,绝对不会出卖你,虽然今天的事是小蝶主动提出来的,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完全是个人想法,和徐总无关,就是苦了小蝶,要把你让出一半来给我。”
看来她只知道我和小蝶的事,还不知道和楚菲雅也有关系,而且,她昨天晚上就对我有意思了?
听到一切都安排妥当,压了一整晚的欲火蹿上来了,我坏笑着说:“那我就不推辞了。”
“色狼,你还装?刚才若媚在你身上跳舞的时候,看你那激动样,裤子都要撑破了!周老师,你也看见了吧。”她白了我一眼。
“你还说呢,我发现你这些同学都骚的可以,刚才她跳舞时淫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还说我色狼?”我指着裤子上将要干掉的水迹辩解道。
“好了,好了,陈经理,都是成年人,没什么好避讳的。”周莲来解围,可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别扭呢?
小蝶和周莲笑着让我在这里等,两人到前台去开房间,我就在身后的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拿起书架上的杂志翻看着。
也许我酒后有些困意,感觉过了很久,房间才开好,小蝶拿着门卡招呼我一起上楼,来到房间,她们催促我赶快去洗澡,我草草洗好出来,便窝进沙发,闭目养神。
打开电视机并没有心思去看,其实很想睡一会儿,可心里总有个声音提醒我,今天势必有一场恶战,或许是因为徐蛤蟆为周莲的疑似名器做了太深刻的前期铺垫,让我未雨绸缪。
卫生间的淋浴“哗啦啦”地响,里面不时传来二人嬉笑声,细想小蝶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还能笑得这么开心,虽然有“完成父亲夙愿”的理由,可这毕竟是超出常人逻辑的事。
再有,这个周莲,外表非常文静,不张扬,不做作,有着职场公关难得的知性美,偶尔流露出的媚气,让人感觉是那么不经意,那么天然,但一想到她在徐蛤蟆手下这么多年,还是不可以小觑。
最极品最奇葩的还要说这一班同学,外表都是美女,凑在一起竟然如此放荡淫秽,那一个个动作,一句句令人面红耳赤的词语,怎么就会那么从容的展示在每个人的眼前,开始以为是酒精作用,可刚刚她们离开酒店时摇曳的身姿和清脆的高跟鞋响声证明却是清醒的。
恐怕名师出高徒!
我昏昏沉沉地胡乱思索着,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虽然地上是毛绒地毯,却依稀可以听到美女踩着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一盏小灯忽然被点亮,光线不是那么好,隐隐约约照在我眼前地毯上一块圆形欧式图案正上方。
迈着优雅步调走到灯光下的正是周莲,短短一会儿功夫就变了模样,不禁让我眼前一亮,一改先前小女人的样子,化身成为诱人的OL,虽然她本就是个老总身旁的秘书,但我想平时一定不会这样打扮。
咖啡色的长发被发卡盘在脑后,知性利落,额前一缕斜垂脸颊,突出心形脸的迷人下颌。双眉俊秀,眉弓轻挑,睫毛上卷,眼线干净,随着杏眼上下两条勾勒出轮廓,黑色眼影向眼窝淡淡晕开,一双美目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告诉我。鼻梁细直,鼻翼窄小,透着精明干练,双唇上薄下厚,涂着油亮的唇彩,微笑时露出齿白如玉,甚是娇艳。
上身穿黑色小西装,黑色马甲,白色衬衣,十分正统,密不透风,不尽如人意,下身的短裙倒是尺寸合适,只要再短一寸,恐怕能看到内裤的颜色。当然,这么短紧身裙最终目的还是要衬托这双美腿,笔直有肉感,站姿优美,虽不同于小蝶的纤细和楚菲雅的矫健,却同样是一双美腿,特别是穿上爬满波浪纹的黑色丝袜,颜色深浅交织,别致不俗,再加上脚下的红色磨砂高跟拉起整体曲线,如同脚下升起的两团炙热火焰,燃烧着高跟控的心。
我端着下巴,上下品味她,眼前的美女穿的端庄,露的得体,有另一番性感的味道,是一位会揣摩上司心理的秘书才能准确把握的既妩媚又不放荡,能挑起人每一根淫欲的神经还不舍得立马就扑上去,要细细把玩。
“陈经理……你看够了没有?”周莲被我目光射得有点害羞。
“嗯,你有什么事吗?周秘书?”我操着老总的腔调问。
不知她怎样从身后变出一个小文件夹,打开夹子,里面竟然藏着一副黑框眼镜,她轻轻甩了下额头的长发,翘着小拇指捏起眼镜架在鼻梁上,煞有介事地拿起笔翻看文件说道:“我来和您汇报一下今晚的工作安排,您看有哪些需要删改的。”
“嗯,说吧。”我继续打量她,不屑地补充道:“先给我倒杯水。”
“好的,您稍等。”说罢,她俯身在旁边的茶几上拿起纯净水瓶,拧开盖子,往杯子里倒。
好一个娇滴滴的闷骚OL,举手投足婉转妩媚,即刻,我真以为自己坐在了老总的位子上,摆布起性感的秘书。
倒满将近一杯水,递到我面前,我喝了一口说:“你可以继续了。”
她微微一笑,开口道:“五分钟以后,先由李梦蝶,为您口交,当然,也可以由我亲自处理,如果您需要,可以舔……蛋蛋……和……肛门,十五分钟后,如果您有兴趣,可以尝尝我……尝尝……我……小嫩……屄……的味道……或者,直接干我……建议由我骑在您身上……您就可以看到我的……小骚屄……怎样吃掉您的大……大鸡巴……”
周莲的小脸越来越红,显然被这些淫秽不堪的词句所感染,声音越来越小,已经念不下去了。
这时,小蝶从拐角处走出来,揽着周莲的腰,轻声说:“周老师,别害羞,继续念啊,陈经理就喜欢听美女说脏话!”她边说,边看我,还俏皮地挤了下眼睛。
周莲继续念道:“想让我在您身上待多久都可以,但必须挺直……鸡巴,不能可怜我的小穴,如果您不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把我推倒,按在身下好好教训我……我的骚屄……把大龟头……捅进我……我……我的子宫里……”
她念完,赶忙合上文件夹,胸口的起伏久久不能平息,紧张、难为情、欲望在这一刻同时折磨着她。
“陈经理,这样安排可以吗?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呀!”小蝶等不及了,催促道。
我忽然明白,一定是小蝶的主意,稿子也是她写的,逼着周莲念出来,难怪这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满天飞,不过,我喜欢!
“好啊,周秘书,就按你说的办,可以开始了吗?”
周莲羞愧地点点头,别看一身职业装打扮,小女人的性子还是显露无疑。
小蝶迫不及待地走过来跪下,拨开我浴袍的下摆,一根半软的阳具立刻见了灯光,周莲虽唯唯诺诺,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反应也正常,毕竟我的肉棒原始状态是“可爱的小不点”,毛茸茸的小松鼠一样,窝在两腿根部,这一亮相算是给周莲吃了一颗定心丸,量这小家伙不会把她如何,但恐怕,只有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想是大错特错。
小蝶用手撸着我的肉棒,它在苏醒,甚至可以感觉到它的跳动,嘴里说道:“周老师,屋里真热,你不热吗?把外套脱掉吧。”
此时的周莲明显心情放松,媚笑着看着我,缓缓地去解小西装的扣子,只有两颗,很快就解开,一耸肩,西装从身上滑落,原来是内有乾坤!
里面的马甲紧身塑形,胸部凸出,小腹凹陷,所谓衬衣只有领口,两只玉臂是裸露在外的,紧接着解开衬衣扣子,酥胸半露,虽没有小蝶的大,却也是圆润可爱。
小蝶这时已经用温热的小嘴包裹住了我的龟头,肉棒挺立,被小蝶身影挡住,周莲还在那里自顾自地摆弄衣服。
我完全放松,手扶着小蝶的头往下按,很快就深喉了,小蝶发出“呜呜”的闷哼。
周莲见她十分卖力而享受,不知不觉被气氛所感染,也想过过口舌之瘾,向前迈了一步跪下,像只发情的小野猫,扭着美臀爬过来。我对下午母女两个的前后夹击还意犹未尽,想再品味一番,便扶着小蝶的头站起来,待周莲爬到跟前,就抬起一条腿,让小蝶去舔肛门,周莲来伺候肉棒。
可这时的肉棒经过刺激,已经变长了许多,从小蝶口中抽出来,“扑棱”一下如同武松的哨棒,点着周莲鼻尖,吓得她二目圆睁,合不拢嘴。
我就势抓住她头发,把龟头不由分说撬开檀口捅了进去,她想挣扎已然徒劳,毕竟肉棒的口感和小蝶口水的味道不容她抵抗,抽插几下便从了我愿,小蝶也美滋滋地在后面连舔带吸,快感像出笼的鸟儿,直冲蓝天。
周莲的口技略显生疏,不知是慌不择路还是根本不精此道,但好在没有齿感,也算是舒服,可以看出,她十分小心翼翼,绵软的香舌尽量围绕冠状沟舔弄,生怕慢待了我的肉棒。开始是一只手攥着棒身,配合小嘴的套弄,慢慢发现肉棒变长了,就又加上一只手,又过了一会儿肉棒还是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即使是把龟头抵到喉咙也不能包裹住整根肉棒。
我见她纳闷,心想不能过早暴露实力,便努力使自己心情平静,让肉棒看起来正常一些。缓过心神,周莲的跪姿引起了我的注意,特别是那被黑色短裙包裹的美臀,已经几近露在外面,虽不如小蝶的丰满,却也很翘,努力口交的同时被带着扭动,性感倍增。我俯身下去抚摸,圆润的肉感遍布五指手心,还有那丝袜的质地,顺滑中带着波浪的纹路,手感很好。我微屈中指,滑向两股间小穴的位置,想隔着内裤给她点刺激,这一摸才知道,原来她穿的是连裤丝袜,而且淫水已经有些渗出来了。丝袜很紧,以至于手指摸上去是平滑的一片,并没有直接摸内裤而能感觉到的阴唇的凹凸,可周莲所受到的快感并没有减弱,没几下,淫水就开始泛滥,湿嗒嗒地弄得我满手都是,她也开始了闷哼。
小蝶听到她的呻吟声,更是卖力,舌尖直往我肛门里钻,两只手也不闲着,在睾丸上一阵摩挲,那种触电的感觉又来了,电流从下体直传我的后脑,这可不是好兆头,我可不想像下午在公司一样没一会儿就射出来,那还不被周莲笑死。
“周秘书,我的肉棒好吃吗?”
她点了点头,黑框眼镜下的浓妆双眼看着我。
“那好,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她乖乖吐出肉棒,笑着说:“陈经理,我跪在床上可以吗?”
“躺着就行。”我指着床沿说。
她起身,刚要躺到床上,被小蝶拦下了:“正天,让她躺到那上面吧。”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在床的另一边角落里,昏暗的灯光下摆着一张紫色的椅子,说是椅子,倒更像是沙发,上面奇形怪状有很多扶手一样的东西,仔细辨认,原来是一张情趣椅。
“怎么会有这东西?”我以为只有在汽车旅馆才会有。
“这是间情趣房呀,特意开的。”小蝶笑眯眯地说。
我真感谢小蝶的用心良苦,对她报以深情的眼神,之后拍了拍周莲的屁股,示意她过去。她看那情趣椅也很兴奋,小碎步跑过去坐下,调整好角度距离后,勾着食指让我赶快去。
看起来她对这种东西倒是不陌生,三两下就准备好了,我来到她跟前,面对一双左右分开架在扶手上的丝袜美腿,咽了口唾沫,双手从穿着红色磨砂高跟的美脚开始摸起,享受着丝滑的感觉,一路向上抚摸,的确比小蝶的肉多一点,更加柔嫩,丝袜纹路清晰可辨,手感一流。
我的两只手最终在周莲的蜜穴处相会,那里隔着丝袜和内裤已经汪洋一片,我用大拇指在她穴口的位置上下按动,水更多了,她也开始呻吟起来:“哦……舒服……陈经理……你的手……弄得我真舒服……往上一点……一点点……对……哦……就是那……又酥又麻……舒服死了……”
我想那里应该是她的阴蒂,一经触动,她立马不安分,全身扭动,双手抓紧自己大腿,频频挺胸摆头,我的拇指根本无法找准位置,只能摸索着挑逗。
“小蝶,帮我抓着她的手!”
听到我的吩咐,小蝶很乐意效劳,分别抓住她的两只手,按在扶手上,可周莲的丝袜腿又不老实了,拼命地要往中间并,我费力地坚持抚摸她的阴蒂,这时如果有条绳子就好了。
到底还是小蝶眼疾手快,原来扶手下面就有绑带,她一手按着,一手绑,不一会儿,周莲就被她服服帖帖地绑在椅子上,任凭扭动也无济于事。
我坏笑着看着眼前待宰的羔羊,说道:“小蝶,你可以”自由活动“了,我要尝尝这骚秘书的淫水。”
小蝶捏着周莲尖尖的下巴,用她那刚舔过我肛门的小淫嘴一下就吻上周莲的嘴,周莲恐怕从没被女人吻过,紧闭嘴巴不让吻。
我扯起周莲裤袜的裆部,向两边一用力,丝袜应声被撕破,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闪着丝质和淫液的光泽,那内裤湿得简直可以拧出水来,我把鼻子凑过去一闻,淡淡幽香飘进鼻腔,是女人情到深处的味道,令人神往。
抬头看看,周莲还是紧闭双唇,不允许小蝶的舌头进入,她哪里知道,上面的嘴是守住了,下面的小嘴却大大方方地摆在那里,事不宜迟,我来不及欣赏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致,二指向旁边稍一用力,拨开她的内裤,一条迷人的肉缝顿时展现在我眼前,上面湿漉漉地全是淫水,旁边浓密的草丛也一片泥泞,两片不大的阴唇蜷缩在一起,只有很小的缝隙间向外流淌着清泉。
我顾不得多看几眼,伸出舌头舔向会阴,这个姿势挤压着臀肉,空间有限,不然我第一下一定会先舔她的小屁眼,因为那里和唇肉一样是粉红色的。
舌尖在会阴部一一扫过,周莲的反应并没有多大,只是呼吸急促了一些,但紧随着我向上舔弄,直到阴蒂时,就像触到开关,她开始疯狂了,先是“啊”的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小蝶钻了空子,小嘴失陷,与她的舌头搅在一起,互相咂起滋味,紧接着小腹颤抖,淫水横流,阴蒂肿胀。我捧着她大腿根部,耐心地舔着她私密处的每一寸嫩肉,特别用牙齿对阴唇和阴蒂着重照顾,她只能用鼻音发出闷哼,舌头早就被小蝶吸在口中,不能说话,四肢全被牢牢绑在情趣椅上,无所适从。
不多几下,顺着穴口到屁股再到椅垫,淫水已然流成一条小溪,略带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清香的味道,入口微甜,很有小女人气息。
一滴也不能浪费,我的舌头风卷残云,饱尝了周莲的爱液,是时候探探她的蜜穴了,用中指在穴口周围沾满淫水,分开两片阴唇,正要往里面插,周莲开口了:“陈经理,不要。”
“怎么?反悔了?”我声音略带不悦。
周莲急忙否认:“不……陈经理……我想看着你插我……而且不要用手……我要你的……那个……”
原来是想看自己被干的样子,我欣然同意,让小蝶解开她手腕的绑带,小蝶照做,并调好椅背的角度,让周莲变成半躺半坐的姿势,我站起来,用手撸了两下肉棒,由于刚才没分心控制,它又长了一些,好在现在的周莲即使害怕也跑不了,我就在她惊恐的目光下对准蜜穴,稍一用力,龟头“嗞”地一声插了进去,换来她一阵惊呼。
“啊!!!你……你……好大……慢一点……好长时间没做了……受不了……”她咬着下唇,颤抖着说。
我也不想破坏气氛,哄着说:“好,我慢一点,别怕,小蝶,你帮帮她!”
小蝶一双嫩手摸向她胸前,原来马甲的胸口处有两个隐形拉链,小蝶一手一个同时拉开,两只不大不小的乳球顿时跳出来,上面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乳晕不大,也是嫩粉色的,十分可爱,简直与眼前被绑着椅子上的成熟制服美女不相干,印象里,这种久经沙场的女人,私密处应该是深色的,显示她身经百战,可她不然,浑身上下宛如少女,娇柔稚嫩。
小蝶捏着右边乳头,左边的含在嘴里,温柔地爱抚起来。
周莲很享受女人之间的这种感觉,边呻吟边说道:“小蝶……没想到……你这么会玩……嗯……啊……把老师弄得……真舒服……”
小蝶埋头苦干,我把话接过来,说道:“周秘书,更舒服的还在后面呢!”
说着话,我腰间暗暗使劲,胯下长枪一点点地往里捅,扶着丝袜美腿的双手已经感觉到周莲肌肉的紧张,她的俏脸绯红,咬着下嘴唇,黑框眼镜下的一双浓妆美目紧盯着我们两个的交合处,不时皱眉眯眼,在紧张、痛苦、享受三者之间徘徊。
刚开始,我还有心情欣赏制服美女被我侵入的样子,短裙、丝袜、高跟、露乳的情趣马甲,无一不给我刺激,可渐渐地,随着蜜穴的紧锁包夹,我才意识到,这的确是个名器,不禁让我如临大敌。
因为她有着比楚菲雅还要紧的阴道,却不像楚菲雅是层层肉环,而是许多褶皱,这看似娇嫩的穴肉,简直就是肌肉,铺天盖地,非常有力,即使淫水不断也很难随意进出,真的就像几把拳头握着肉棒。
我紧要牙关,一点点向里推进,而周莲渐入佳境,慢慢放松开来,不再看交合处而是看我。那眼神也不像是胆怯了,倒是骚气十足,脸上浮现出媚笑,一只手抓着小蝶的头发,另一只手按在穴口,把阴唇向两边拨开。
“来呀……陈经理……用力……再深一点……肏我……肏我的小屄……别可怜我……用你的大鸡巴……使劲……肏……”她浪叫着挑衅。
我这时有种上当的感觉,刚刚还是个欺负人的恶霸,现在怎么成了被引诱的对象?其实这也怪我轻敌,徐蛤蟆不是早就告诉我周莲是个很角色了吗?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硬着头皮也要往前冲,不顾肉棒的疼痛,稳定心神,尽量把肉棒催长,摆动起腰部,势必和她拼个你死我活。
小蝶也感觉到了周莲的变化,她当然是与我为伍,手下齿间同时用力,对周莲的粉嫩乳头大肆施虐,舔、咬、抓、磨,大加蹂躏。
周莲这个女人果然城府颇深,刚刚还装得像个受了惊的小动物,现在竟开始叫敌骂阵,面对小蝶的手段根本不放在眼里,呻吟挑衅道:“小蝶……别手软啊……用力……咬我……用力……真舒服……让老师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还有你……陈经理……不会连我这个秘书都搞不定吧……我为你忙了一整晚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卖点力气……犒劳犒劳我……你这根大鸡巴可别中看不中用啊……来嘛……肏我……肏嘛……”
周莲一番话,气得我七窍生烟,当下双手掐住她的纤腰,阳具暴怒,不顾重重阻力,直奔花心而去。别看周莲嘴上说不服,也不敢怠慢,努力调整呼吸,准备迎接我的冲击。
她的小穴紧得出奇,里面的摩擦力也大到难以想象,虽然我把精力全部集中在肉棒上,迫于摩擦力,增长的速度还是很慢,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周莲的身子开始上下波浪式地扭动,挤压着穴里的肉棒无比舒爽,虽然我可以把持住不射出来,可这样也不是办法,僵持之下最终也不能制服她,必须另外再给些刺激,于是,我把目光转向她那双穿着红色磨砂高跟的脚,足弓高耸,线条匀称,在黑色波浪纹的丝袜下显得十分诱人,我解开她双腿的绑带,脱下一只高跟鞋,在她足心嗅了起来。当鼻尖凑过去,没有皮革味,没有汗味,只有一阵清香缭绕,沁人心脾。一只丝袜小脚被我握在手里,瘦弱惹人怜,脚型整齐秀气,娇软香嫩,藏在黑色丝袜里,隐约能看见五趾的轮廓。我伸出舌头,在脚心处轻轻一舔。
“啊!!!痒……别舔那里呀……行了……行了……别舔了……痒死人了……”
她颤抖着双腿,想逃开我的舌头,却被我牢牢抓在手里,不能动弹。
小蝶见她不敌此招,转过来学着我的样子,抓起另一只脚,整条舌头伸出来,舔在脚心上,周莲更受不了了,挣扎着要下来。
“你们这两个变态!肏人家的穴……还玩人家的脚……我不干了……让我下去……啊……不行……受不了……快停下!”
这样一闹,周莲穴里肉壁顿时放松了警惕,正是难得直捣黄龙的好时机,我暗自调整好呼吸,找准她穴肉蠕动的频率,气贯下体,在腔道得最开的时候,挺直肉棒,龟头出其不意,冲开阻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就顶到花心入口,周莲顿觉后防失手,哀声连连。
“你们……坏死了……欺负人……捅那么深……我……”
不等她说完,我攥着她的脚,一口把五趾含进嘴里,旁边的小蝶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五趾在嘴里被舌头拨来挑去,虽然隔着丝袜,还是被洗刷个遍,这一下,最终突破了周莲的防线,完全没了力气,只剩下娇嗔。
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必须乘胜追击,我卯足力气,腹肌收紧,举枪直刺,炮弹一样的龟头正中靶心,责无旁贷地插进子宫,这下周莲完全臣服了。
她双臂向后撑着椅背,耸着香肩,看着我们舔玩她的美脚,大势已去的口气呻吟道:“陈经理……你……够厉害……竟然能插进来……这么深……都插到心里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厉害……来吧……花心都是你的了……肏吧……肏烂我……用你的大鸡巴肏烂我的屄……来吧……肏死我……”
我放开她的脚,抱起她的小屁股,这样就没有了退路,腰下使劲,肉棒插在子宫里,动了起来。本身就很包臀的短裙由于大肆分开的双腿拉扯,已经快要破开,胸前情趣马甲开口处露出的一对圆乳上乳头晃动,特别是眼镜下的媚眼,被男人征服后含情脉脉,楚楚动人。
肉棒的运动也愈发顺畅,虽然被穴肉挤压却没有了刚开始“较劲”的感觉,而是让双方都享受摩擦,制造快乐。
小蝶在旁边,蜻蜓点水般地吻着她的丝袜腿,不时换来周莲柔情的目光。
“怎么样?周秘书,这样肏,满意吗?”我边用力边问。
周莲的头稍低于我,桃心的脸形从这个角度看下去美极了,她眯着眼睛,含糊道:“舒服……满意……陈经理……像我这种骚秘书……就要你这样干……爽死了……”
“什么?没听清,是不是要再狠一点?”我借题发挥,更加卖力。
周莲的嫩穴受到冲击,双腿一下环住我的腰,双脚勾在一起,丝袜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双手用力抱着我的脖子,声音也清楚了许多:“爽呀……这还听不到吗?你再用力……就要肏死人了……”
我笑着说:“好,就要你这句话,让你尝尝被人肏死的滋味!”
不等她反驳,我加快速度,龟头在花心里一通乱捣,她毫无还手之力,勾着的双脚也因为无力而分开,被小蝶架起来,门户大开,像活靶子一样被炮火猛轰。
房间里“啪啪”声不绝于耳,那是肉体的撞击所带来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快,不多时,周莲就难以抵御这如潮而来的快感,双手用力,指甲都陷入我肉里,腿也在不住地颤抖,很明显,高潮就要来了。
我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迎合我,肉棒飞速抽插,响声连成一片,借着这淫靡的气氛问道:“周秘书,你想不想高潮?想不想让我把你的阴精肏出来?”
她听了我的挑逗,知道不能再忍,急喘着喊道:“好……好……陈经理……好厉害的大鸡巴……太快了……怎么这么快……我不行了……第一次被人这么快就要弄出高潮……要来了……陈经理……用力……肏呀……肏你的烂屄秘书……肏死我……冤家……肏死我吧……”
她眉头紧皱,双唇微张,浑身的肌肉全都在用力,特别是穴肉,紧到了极点,而且开始震颤,像自慰器一样的震颤,酥麻的感觉直逼肉棒,我被她这奇特的反应吓了一跳,抽插的同时差点射出来,好在及时把精神集中到活塞运动上,又连插了几十下,终于,她在胡乱的叫喊声中,高潮来了……
第十二章
周莲的高潮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激烈澎湃,印象里,女人在这时候应该是癫狂甚至歇斯底里的,可她反而静下来,急促的呼吸戛然而止,双眼紧闭,樱唇半张,浑身肌肉僵硬,任凭我“好人做到底”的一系列持续抽插,她都一动不动。
当然,这都是她的外在反应,实则名器“风眼穴”与她的情趣制服一样是“内有乾坤”,我只感觉到肉棒如同将要被拧干的毛巾一样被挤压甚至变形,苦不堪言,还好,阴精从花心深处涌出,清凉透体,否则真是费力不讨好。
我渐渐慢下动作,专心吸收阴精,虽然没计时,但我想,她的高潮恐怕也要持续将近三分钟了,因为她一直僵在那里,像个“行为艺术家”。
随着阴精喷射量的减少,这风眼穴也松弛下来,当然,所谓松弛只是相对刚才而言,总体来说还是很紧实的,穴口没有一丝淫液跑出来。
许久,周莲才大呼一口香气,额头汗珠滚落,俏脸绯红说道:“真要肏死人了……不让你插那么深……你偏要插……想死啊你!”
我揶揄道:“怎么怪起我来了?不是你喊着让我肏死你吗?你忘了刚才是谁……”
周莲撒娇不成,反被我较真,更加面红耳赤,一翻身下了情趣椅,穿好那双火红色的高跟鞋,一把将我推倒在椅子上,搬动扶手成两个踏板,自顾自地跨坐上来,兰花指捏住肉棒,对准美穴,向下一坐,半根肉棒转眼间就消失在她胯下。
由于整个过程实现也没打招呼,而且动作非常流畅,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龟头离开蜜穴的麻痒感,就又插了进去。
小蝶伸手点亮了我们头顶的吊灯,顿时四周亮起来。
“哟!女流氓!”我刚反应过来,瞪着周莲说道。
“嘿,这就女流氓了?流氓的还在后面呢!”
周莲说着,柳腰款摆,套弄起肉棒,胸前情趣马甲的开口处,一对圆乳上下跳动,粉红色的乳头画着圆圈,动感十足。
她双手撑在我胸口,指甲抓着我的皮肤,又疼又爽,仿佛全身的迫切欲火都将被她的指尖划破而喷发出来。
由于是她主动交合,穴肉不再紧锁,而是在能继续吞噬肉棒的前提下,尽量咬紧,这样力道就大打折扣,很顺利地就顶到花心入口处,她停下来。
“怎么了,周老师?不敢了?”小蝶在一旁挑衅。
周莲瞥了她一眼,沉了一口气说:“呵呵,我不敢?我是在想怎么玩他!”
小蝶听她说着,悄悄伸手在背后一下掐住她的腰,嘴里喊着:“别想了,上吧!”双臂向下用力,没等周莲反应过来,龟头已经大刀阔斧地捅进了花心。
“啊!!!讨厌!吓死我了,真长!你这根大鸡巴,干死过多少女人啊!”
周莲说着话,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不着急,也不勉强她,双手搭上她波浪纹的黑丝腿,上下抚摸着聊起来:“这你就别问了,说出来你也不信,我倒是想知道和你干爹的比,谁的厉害?”
“讨厌!提他干什么?别看那老东西的鸡巴大,还不是靠那些补品维持着。”
“那到底谁厉害呢?”
“他的比你还要粗一些,但你比他的长,比他的硬,但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谁知道你吃了什么药!”她怀疑地说。
这话我听了很不爽,要知道,咱可是真材实料的,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在楚菲雅母女身上流了多少汗才能长这么长,我容易吗?一气之下我坐起来,双臂从她屈膝的腿弯处伸过去,抱上她的小蛮腰,这样一来,她的双膝就被挤到胸前,丝袜的纹路正好磨蹭着两个乳头,穴口最大幅度地暴露出来,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落在美臀上。
周莲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别这样,插得太深!”
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惊慌和期待并存,双臂前后用力,她的娇躯就在我怀里前后荡起来,蜜穴任由肉棒出入,毫无招架之力。
“哟……别……别这样……捅死人了!别插这么深……小蝶……快让他停……啊……不行……太长了……”
周莲拼命摇头,像个任性的孩子,而我就是那个恨女不成凤的家长,执意强加。
“小蝶,她竟然怀疑我吃了药,是不是应该惩罚她?”
我说着,看向小蝶,等待她帮我接下句,没想到她在一旁正津津有味地举着她那部IPONE5,答道:“没错,她就是冤枉你,该罚!我这就给她留下罪证!”
周莲听了不解赶忙看过去,黑框眼镜下的柳眉紧皱,红唇微颤:“小蝶,你干什么?”
“摄像啊,免得你不承认,再说,同学们都等着看好戏呢!”小蝶坏笑着说。
“哪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哟……捅得我下面都酸了……”她眉头越皱越紧,美极了。
“我的周秘书,可是你自己坐上来的,怎么成我欺负你了?说我吃了药的,不也是你吗?”
我强干着怀里的制服美女,口中还咄咄逼人。
“怨我……怨我……你先等一等……啊……别这么猛……受不了……”
美女环着我的脖颈,被肏得浑身酥软,刚刚还是骚气凌人的淫荡秘书,现在也忍不住连声求饶。
我们两个的胸膛紧夹着她的黑丝腿,那一波又一波的纹理触感和眼前的视觉刺激同时将我们环绕,两条笔直的小腿这时也抵不住外力,在半空有节奏地摇晃,带动美足上的一双红色高跟,划着圈。
“周老师,你这小表情真销魂啊!是不是被陈经理的大鸡巴肏得爽死了?”
小蝶举着手机摄像,还不忘调侃。
周莲的镜头感还真是不错,听小蝶这么一说更来劲了,眉头紧锁,鼻翼微扇,红艳的下唇快要咬出血来,望着镜头半天才缓过一口气,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他……太厉害了……不是爽死了……是要干死了……大鸡巴就知道肏人家的花心……肏烂了……烂了……”
我发现对这种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美女,就要干得她仪态尽失,满口脏话才过瘾。
我抱着她短裙美臀的手肆意揉捏,尽情享受这种与小蝶和楚菲雅的丰臀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手感,真仿佛能体会到肉棒插在里面的抽动。
小蝶举着手机,围绕着我们俩各种角度拍摄,当然,主要集中在周莲的脸和腿上,她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光滑的丝袜,看着纤纤的白嫩五指游走在黑色的丝袜上面,色彩反差极其强烈淫靡。
最后,她停在周莲背后蹲下,打开手机的闪光灯说道:“正天,想不想看她的骚屄被你肏是什么样子?”
我连声答:“想!”
“那你躺下,把手拿开点,把她的小屄露出来让我拍。”
我照她说的做,放开周莲的腿,躺回情趣椅上,搂过周莲,让她马甲外的双峰贴到我胸口,并吻在一起。
与吃饭时的吻不一样,现在没有外人,吻得更安心,我毫不费力就把舌头探进她嘴里,翻搅香甜的口水和舌头,真是又滑又软。
这个姿势插入的角度不是那么大,速度慢,侵入感也缓和了一些,周莲或许迫于感激,越吻越深情,双手不自主地抱住我,十指插进头发里,鼻子闷哼着还不时扭动身体。
看这反应,她已经陷入这爱欲交织的气氛里,我索性放开她的娇躯,转而把玩她的丝袜腿,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虽然比小蝶略粗一些,多了些肉感,但同样是苗条的美腿,黑色波浪纹丝袜包裹在上面十分紧绷,滑不留手,指甲刮在上面能听到“沙沙”的,十分有质感的声音,令我鸡动不已。
而周莲现在的姿势,就好像骑在一辆500CC的大型摩托车上,穿着情趣制服的上身低伏,短裙几乎遮掩不住圆翘的美臀而要撕裂,双腿大开标准的“切弯”
姿势,只有红色的高跟踩在踏板上,才能看出这是个沉浸肉欲的“女骑手”。
“啪!”小蝶的巴掌打在周莲屁股上,引得穴内的肉棒也感觉到了力度和震颤,周莲哼了一声,继续与我拥吻,毫不理会小蝶。
“周老师,让你摆好姿势不是让你一动不动,有点激情好不好?”
周莲始终舍不得离开我的嘴巴,下身动起来,好像那圆圆的美臀根本不是她的,当然,速度非常缓慢。
小蝶是个急性子,她可等不及我俩亲亲我我,把手机摆到旁边桌子上调整好角度,自己在我两腿间蹲下一口就把睾丸含进嘴里,温热的小嘴包裹着我最脆弱的地方,上面还被周莲缓缓套弄着,感觉麻酥酥的,像低压电流传遍全身,弄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含了没几下,她吐出睾丸,看准小穴退到龟头的时机,伸长舌头从睾丸一路向上舔过棒身,来到周莲的会阴,稍事盘桓,直奔屁眼而去,刚一碰到,周莲的触电反应比我大很多,舌头都不听使唤,变得僵硬,小屁股来回扭动,拼命想逃却无济于事,小蝶灵活的舌头像鳝鱼一样见洞就钻。
周莲很快就抵挡不住了:“啊……痒……痒死了……小蝶……别舔那里啊……脏……受不了了……快停……”
“好,好,我慢一点……你们继续……”小蝶说话都带着口水的声音。
小蝶慢下来,周莲这才停下扭动,开始有点享受,都说女人是先有爱再有性,此时的周莲应该是最动情也是最舒服的,动作由她掌握,嘴上还在湿吻,她已经由身到心完全沉浸在里面,哪顾得上小蝶的要求。
小蝶的舌头在周莲屁眼周围舔遍,那粉嫩的肉洞满是小蝶的口水,一鼓一鼓地仿佛在往里吞咽,可她哪里知道,小蝶的口水是种多么神奇的液体,本就娇嫩敏感的屁眼经过一番滋润后马上就要迎来第一次奇妙的感觉。
“小蝶……啊……你刚才用的什么?”
“舌头啊,怎么样?舒服吗?”
“舌头?你是不是给我涂了春药什么的?怎么感觉这么痒?”
我接话道:“你怎么总怀疑别人作弊呢?你就不能阳光一点吗?你可不知道这小骚货的舌头有多厉害,小蝶,给她舔舔屄,让她看着舔,省得总怀疑人,以为你给她下药了。”
“别……我可不是同性恋……”周莲赶忙阻止。
小蝶对这女同之事轻车熟路,笑嘻嘻地说:“你不是?我是!来吧,周老师,嘴也亲了,屁眼都被我舔了,还在乎屄吗?”
“可我……”
我不等她说下去,双手一托,周莲就被轻松地抱起来,转身把她放在情趣椅上,并把椅背立起来,让她能看清楚自己被女人玩弄的样子,小蝶紧跟着俯身下去,分开她双腿,直奔穴口那粒可以制造无限快乐的娇点。
舌尖刚一碰上,周莲就尖叫起来:“啊!!!慢一点……你这舌头……麻死了……怎么这么会舔……”话还没说完,就咬紧牙关,看样子是在承受很大的快感。
“周秘书,你可要看清楚了,她就是用舌头,没有别的东西吧。”
周莲声音颤抖地回答我:“没有……好厉害……原来被女人舔……这么舒服……”
我连忙纠正她:“不是被女人舔才舒服,是被小蝶舔才舒服,明白吗?”
周莲皱着眉,肯定地点头,大气不敢喘,两颗乳头微微抖动。
这时的阴帝已经变成红色,也比刚才肿胀了许多,小蝶时舔时咬,弄得周莲一句话也说不出,两条黑丝腿不住地抖动。笔直性感的线条加上顺滑质感的丝袜,我哪里能放过这么美的一双腿,一把攥住抚摸上去,十分过瘾。最可爱是周莲的表情,黑框眼镜下的美目眯成一条长线,玉齿紧咬下唇,战战兢兢如临大敌。
我摸着她的黑丝美腿嘲笑说:“这就是你怀疑小蝶的下场!”
她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不知是想让我阻止小蝶,还是让她再多给自己点刺激。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变掌为指,在平滑的丝袜大腿上连抓带捏,嘴巴凑上她的乳头,一通吮吸。
小蝶只舔阴蒂还感觉不过瘾,又用两根手指插进蜜穴,刚一进去,不住地感叹道:“正天,这骚货的屄真够紧的,难怪你肏得那么费力。”
周莲听她这么说,感觉找回了点面子,得意之下感觉放松了一些,自夸道:“那当然……我还没碰到过……能制服我的人。”
她的自负的确可笑,我笑了,接着说道:“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我们!”
周莲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处境说出这种话的确有点不太理智,小蝶不等她改口,二指用力,周莲立马叫出声来:“我错了……我错了……别太用力……小蝶……老师错了……你的手……轻一点……太用力……我会受不了的……”
小蝶哪管她的承受能力,凭借自己和妈妈多年的同性技巧,手指变换角度,在紧密的穴里上下翻飞,很快就有淫水不堪压力从蜜穴里喷洒出来。
两条丝袜美腿中间的水声伴着有声没字的呻吟,房间里回荡起优美的旋律,小蝶持续抠挖淫穴,过了一会儿,周莲渐渐适应了小蝶的手法,快感不再激烈得让她受不了,变成了能接受的舒爽,她双手抱着小蝶的头,按向自己胯下,双腿也由于兴奋而高高抬起,超短裙则被撩到小腹,黑丝美臀全部露在外面。
我饱尝她的双峰,双手解开纽扣,为她脱去马甲,衣服离开身体的一霎那,这诱人的半裸娇躯让我目不转睛,浑身洁白如玉,虽然是坐姿,可小腹没死丝毫赘肉,平坦柔软没有腹肌的印迹,只有一个可爱的小肚脐浅浅的在正中的位置,两肋隐约能见到骨感,锁骨深凹,肩头瘦削,脖颈雪白,浑然一体,只有那迷人双峰,虽不及小蝶高耸得变态,但对于普通的纤瘦女人来说,绝对算是一对豪乳。
我正看得入神,周莲突然像蛇一样扭动起身体,口中呻吟声渐渐清晰:“嗯……舒服……小蝶……真舒服……女人的手指原来这么舒服……对……按那里……爽死了……能不能再用指甲刮两下……又疼又舒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用力……用你的手肏我……做个同性恋真好……”
指甲刮上去真有那么爽?看来有人要步楚菲雅的后尘了,我想着楚菲雅被小蝶抠穴的淫荡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周莲听到笑声,见我挺着肉棒站在一旁,自己却大开双腿,享受小蝶的服侍,不免有些愧意,腾出一只抓着小蝶头发的手,放到嘴边吐了一口口水,攥着我的龟头开始套弄,了以抚慰。
面对美女玉手温柔的抚摸,我还没出声,周莲却大声呻吟起来:“怎么……怎么变快了……小蝶……我刚适应……别这么快……再这样……就要高潮了……”
只见小蝶的手臂飞速运动,舌头的频率比手臂更快,难怪周莲连声求饶,眼看高潮就要来临。我赶忙阻止小蝶,面得阴精浪费,她很听话,狠狠地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淫水顺着手指和蜜穴往下直淌。
趁热打铁,我一把抱起周莲,然后自己躺下,让她背对着跨坐在我身上,她在高潮边缘,浑身上下早已无力,我扶着她纤腰的手刚一松开,她便直落下来,整根肉棒转眼间就被她的蜜穴吞没。
“啊!!!陈经理……捅死我了……捅到最里面了……”
她嘴里喊着,身体突然紧绷,却依然不敢动弹,我见她还是心有余悸,便双手推她美臀,她半推半就间开始配合我扭动。这种扭动和套弄不同,摩擦感不是很大,但取而代之的是搅动,可以想象穴肉被长硬的肉棒拨来挑去是种什么感觉,虽然天生名器“风眼穴”万分紧密,可这也不能阻止外力迫使下的肉棒在里面胡乱翻搅,龟头搅动花心,肉棒翻弄穴肉,不一会儿,快感就冲破了刺痛,直逼全身,引得她愈加淫浪。
这种扭动省力,周莲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扶着面前小蝶的肩膀,主动献上香吻,两个美女又甜蜜蜜地把舌头缠绕在了一起,我也不懈怠,双臂用力来回推动她的美臀,渐渐地,她辨清了高潮的路线,快感直线爬升,随着嘴里的含糊呻吟,眼看就要到喷发的顶点。
“我……我……不行了……到底了……花心爽死了……太深了……陈经理……快……再深点……送我去高潮……我要……大鸡巴肏我……肏我的骚屄……贱屄……快……经理……肏死我……肏烂我……天呐……来了……来了……我要来了……要喷了……”
随着叫喊,周莲扭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有一些潮吹的淫水从穴口喷涌出来,小蝶早就等在那里,一点不浪费,嘴对着我们两个的交合处全都喝下去,但那不是我要的,在潮吹快要结束时,清凉的上层阴精才射出来,龟头插在子宫里,所以根本不容一滴漏出去,完全被马眼吸收,迅速输送到小腹丹田。
高潮退去,周莲停下了动作,坐在我身上继续拥吻小蝶,她真是与众不同,高潮后丝毫没有倦意,与小蝶吻了一会儿便起身下来,走去沙发那里捡起自己的小西装披在身上,去了洗手间。
这时小蝶凑过来,问我:“怎么样?周老师是不是名器?”
“应该是。”我回味着插在里面的感觉,和手稿上描述的一样。
“阴精都取到了?”她接着问。
“嗯,上层中层都取到了,还差下层。”
“什么是下层?怎么取?”她追问。
“所谓上中下,是用姿势区分,不同的姿势会有不同的血压和代谢,就产生了不同的阴精,像刚才,她在上面,就产生上层阴精,刚开始平躺,就产生中层阴精,所以下层阴精,就得我在上面。”我边想着姿势,边说道。
“老公啊……刚才看你们两个做,我下面都痒死了……”小蝶嘟着嘴撒娇说。
我一脸无奈,答道:“那有什么办法,忍忍吧,过几天就行了。”
“陈经理,咱们继续?”说话间,周莲已经回来了。
“你不用歇一会儿吗?”我真担心她的体力。
“不用,再做几小时也没问题。”周莲向我抛着媚眼,边说边脱掉小西装。
我赶忙阻止:“别脱,穿好,把袖子也穿上。”
她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还是照做了,穿好西装,把扣子也扣上了。
“小蝶,你看,这样子是不是也很性感?”
小蝶转头看过去,黑色的紧身小西装,遮掩着雪白的身体,胸前的领口开到接近肚脐的位置,乳沟不算太深,但两个若隐若现的乳球也把领口撑得大开,小蝶连连点头说:“性感,真性感,你有这么个性感的骚秘书,恐怕天天都要把她按在办公桌上肏个够!”
“去!小蝶怎么也学会拿老师开心了?”
“真的,周老师,你看你这骚样,要是真在办公室里,那不就是个让老板欺负的骚货吗?”
做爱时说说脏话也就罢了,没想到聊天时也这样说,不过,周莲倒好像也觉得受听,双手抱起怀,把一对乳球托得快要从衣服里露出来,扭着小屁股,迈着猫步,向我们走过来,伸手抓住我两腿间依然挺立的肉棒,满脸媚气地问:“陈经理……是这样吗?”
“嗯,一见到你就想肏你!”我肯定地答道。
平时一本正经的周莲似乎很喜欢听这些污言秽语,或许是每个人心底都有这么颗淫心,只不过男人经常发作而且容易外露,而周莲现在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周围一切全然不顾,只想把自己最淫荡最下贱的一面展现出来。
她笑着蹲下去,两条丝袜腿呈一百多度夹角大肆分开,上面的波浪纹被撑得更加透明,周莲一手撸动肉棒,一手团揉睾丸,舌头在龟头上仔细舔弄,技术比刚开始要纯熟许多。
我反手撑在椅子上,努力把腰部向前挺,突然发现我从来没意识到过身体姿势的变化和快感竟然有这么大的关系,现在这种姿势比普通直立或坐姿所产生的快感更加集中,妙不可言。
而周莲此刻展现的自己是非常贪婪的,嘴不离龟头,双手频繁变换动作,试图照顾到肉棒和睾丸的每一个位置,可由于兴奋而变得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棒哪里是她所能顾及周全的,每次握住青筋暴怒的棒身,我都能感觉到她双手的激动震颤,乱了手脚。
小蝶整晚都在扮演导演和摄像的角色,她拿着手机一直在拍摄肉棒和周莲的俏脸,还不时抓着周莲盘在脑后的秀发示意她练习深喉,经过几番大胆尝试,周莲咳声不断,眼角被呛出的眼泪模糊了黑色眼线,带着气泡的口水粘液顺着高挑的肉棒顶端直往下流。
小蝶可没有楚菲雅那种教学技巧,更没有那充满母爱的耐心,见周莲始终不能找到窍门就也跪下来,掰过挂满粘液的肉棒带着水声送进自己嘴里,一口到底直插喉咙深处,旁边的周莲都看呆了,眼看小蝶细长的脖颈一粗一细地变化着,那正是肉棒出入喉咙带来的撑开还原,也正是她望尘莫及的。
但自己毕竟是小蝶的师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不是这时同为女人该欣慰的,她一直以来都以自己这不知名的名器而有恃无恐,有多少男人多少次被干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恐怕她自己也记不清,正是这种自负让她忽略了太多作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秘书应该具备的能力,追悔莫及。
崇拜和难堪之下,只好甘做绿叶,为了摆脱无所适从的尴尬,见缝插针去舔我的一对睾丸,小蝶的口水比她要多很多,溢出来的已经从睾丸滴到地上,周莲就从那条还悬在半空的粘液开始向上舔,随着口水落在她口中,她伸着舌头也来到睾丸前,滑腻腻地一口舔上去,那种淫邪的钻心的痒掀起了我一层鸡皮疙瘩,腹肌也不堪酥麻紧绷着抖动。
两个人穿的都是职业装,小蝶是黑色的普通制服白衬衣透明丝袜,总体来说算是正统下的性感,而周莲在小西装遮掩下的裸体隐隐约约,风骚妩媚。两个放荡的OL同时蹲在下面伺候我的肉棒,我真不敢直视,怕自己稍有不慎便一泻千里。
两人近在咫尺,也做着近似相同的事,却没有任何交流,只把肉棒当做一根水管,靠蜿蜒在肉棒上的口水来诉说饥渴。
周莲很快就忍不住了,边舔边用细长的手指挖弄自己的淫穴,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经理……想不想肏我……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看……都湿成这样了……要不要?“她举起水亮的一只手,娇喘着说。
我笑着冲埋头苦干的小蝶努了努嘴说:“那要问她了。”
小蝶分明听到了我的话,却置若罔闻,继续她的口交。
“小蝶……你看老师都这么骚了……让经理肏我一会儿吧……”周莲晃着小蝶透明丝袜的美腿,低声求道。
小蝶美目乜斜,瞟了周莲下面一眼,伸手过去摸,温柔地分开湿漉漉的穴口,中指和食指沾满淫水一下就滑进去,周莲冷不防地叫了一声,也没反驳。小蝶手指用力,便在里面翻搅起来。周莲尝过小蝶手交的厉害,丝毫不敢怠慢,身子向后一倒,面朝上双手反撑在地上,双腿分开站稳,身体放平,像不远处的茶几一样的姿势把蜜穴呈在小蝶面前拱她抠挖,练武的人管这种姿势叫“铁板桥”,十分考验腰腹力量,眼前身子洁白如玉的周莲做起来称之“白玉桥”再合适不过。
小蝶早已习惯了三P,一心二用对她来说小菜一碟,一手用娴熟的技巧伺候我的肉棒,另一手玩弄周莲的骚穴,互不干涉,有条不紊,没几下,周莲就被插得娇喘连连,淫声不断。
“小蝶……别总按那些敏感的地方……会受不了的……你还嫌我不够湿呀……天呐……指甲……轻一点……受不了……小蝶……你真是我的冤家……不行了……别再快了……”
周莲越说,小蝶越来劲,手指飞快地在蜜穴里出入,已经有淫水喷出来,洒在地摊上没了踪迹。
周莲的叫声越来越高,纤细的四肢很费力地支撑着身体,尽管快感似电流遍布全身,黑丝美腿也几近站不稳,可她还是咬牙坚持着。小西装的扣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双乳在胸前频频抖动,乳沟和肚脐里汪着香汗,额头的汗珠也打湿了那一缕长发贴在耳鬓。
小蝶现在集中精力在周莲的穴上,平均每套弄我肉棒一下同时最少要抽动穴里的手指五下,手指如雨点般打在G点上,周莲哪能受得了如此高频率的攻势,防线节节败退,只能硬撑着保证自己不瘫软在地上,很快,洪流暗涌,蓄势待发,小腹抽搐着濒临潮吹。
滴滴汗珠从小蝶额头滚落,看得出她在咬牙坚持,毕竟是以一敌二,左右都要照顾,而且不能让周莲小看了自己,必须全力以赴,虽然只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把周莲插得哭天喊地。
“啊啊啊啊……小蝶……好妹妹……啊……又要来了……太快了……真是我的小冤家……不行……太猛了……啊……慢一点……这么快又要高潮了……我受不了啊……别……别……不行了……要喷了……喷了!!!”
周莲的呻吟声嘶力竭,抽搐从小腹蔓延至全身,喊到最后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上身突然瘫倒在地毯上,只剩两只踩着红色高跟的黑丝美腿勉强支撑住下身,随着小蝶手指几下大力的旋转拔出后,一股清迫不及待的清泉喷涌而出直冲半空,在她不堪快感的抖动下水花四溅。
小蝶把沾满淫水的手指送到嘴里,一股幽香沁人心脾,看着自己神速的杰作,十分满意地笑了。
周莲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潮兴奋过度,不要说脸就连胸口也一片泛红,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蜜穴口喷出的潮水异常激烈,十几次后才见收势。
真是“胜者王侯败者寇”,从小蝶轻蔑的眼神和嘲笑的表情足以证明她对之前周莲所引以为豪的性能力是多么的不屑一顾。而周莲眼里爱恨交加,想自己自接触男女之事以来征服男人无数,放下我不提,没想到今天被自己年轻的女学生几分钟就弄得淫水乱喷对她来讲无疑是莫大耻辱,可回头想想若不是小蝶出神入化的手法,自己哪里能感受到如此奇妙的高潮,也可谓不枉此夜。
“该你了!”小蝶猛吸几下龟头后冲我挑着眉说。
“现在?她行吗?”我看着周莲一片狼藉瘫软的身体,不由得有些担心。
周莲果然是女中豪杰,不等小蝶说话,挣扎着开了口:“没问题……经理……说吧……你想怎么肏?”
我被她顽强的毅力所震撼,无奈地笑了笑:“好歹我也懂点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她那一副娇滴滴的可怜相,任何男人都不忍心再加摧残,在小蝶惊愕的目光下,我弯腰下去将他一把抱起,她双手无力地环着我的脖颈,头靠在我胸口,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一对圆乳上下起伏。我抱着她来到不远处的床前,床单上还汪着刚刚她潮吹喷出的淫水没有渗下去,我顺势一扔,她便滚落床上,身体扑在水洼上伴着水声淫水四溅。
“趴好了,屁股抬高点,我要从后面肏你!”我冷冷地说。
周莲刚刚还情真意浓地沉浸在我的温柔体贴里,直到听到我的命令才如梦方醒,原是自己被捉弄了,心里不住地暗骂了几遍男人,无奈,谁让自己大言不惭地挑起了对方的性趣,才落得如此下场,硬着头皮也得顶住。
高潮后的虚脱感愈加强烈,浑身上下的骨头像要散了一样根本使不出力气,她几次挣扎都没能撑起下体,小蝶在一旁看着,顿生怜悯之心,把手机重新调好位置,也过来翻身仰面躺下,把周莲抱到自己身上,二目相对,深情地吻起来。
四条对称相交的M字丝袜美腿,两条黑色,两条白色,黑的优美,白的瘦弱,各领风骚。
这样一来,小蝶垫高了周莲的身体,那短裙下黑丝美臀的开口处一条有些红润的美穴正好在合适的高度,我伸手去摸,淫肉柔嫩,但被潮吹的淫水冲洗过没了润滑,这样插进去双方肯定都不会得到快感,我正想着,小蝶的一双玉手从周莲美臀两边伸过来,长长的美甲十指左右扒开了周莲的蜜穴,两根中指按压在阴蒂上缓缓揉动,原来这小丫头想到了下面的情况,特意帮我挑逗起周莲的性欲,以便润滑插入。
她上面吻着,下面摸着,忙得不亦乐乎,我也不能再一旁傻看着,伸舌头帮她舔起来,先是阴蒂,再是阴唇,所到之处都没有什么味道,只感觉是比我舌头还要柔软的嫩肉长在上面,令人垂涎欲滴。
小蝶对待周莲的战术和对待楚菲雅截然不同,也许是因为刚开始肉体接触不好意思,也许是因为不甚了解她的能力怕惊了美人,反正总体都要温柔一些,尽量不给她过分的刺激,就这样,事半功倍,不一会儿,周莲滑腻腻的爱液又充满下体,进入了备战状态。
我的肉棒闲了许久,上面口水淫水踪迹皆无也需润滑便顶在她穴口研磨,龟头沾满爱液后把肉棒顺着蜜穴的方向来回滑动,上面根根青筋错落不平,摩擦力巨大,再加上力度不好掌握,只听见周莲鼻子里闷哼着呻吟。
一切准备就绪,我双臂揽着四条美腿站在床边,肉棒抖了抖精神闷头一刺,龟头又一次来到了狭小的穴道,顿时被四处挤压攥紧,好在淫水够充分,不然破皮是难免的。
小蝶这时抱着周莲的脖颈不让她乱动,她也深知自己处境完全顺从,任由肉棒来回进出自己下体发出“嗞嗞”的声响,牵动人心。
我本着进两分退一分的原则越插越深,肉棒面对周围天塌地陷的压力勇往直前,还算是顺利,已经迫近花心。
此时的周莲已经分开了和小蝶吻在一起的双唇,撑起的上身被小蝶抓着双峰,小蝶的手指在乳头上轻轻捏着,另一只手帮她脱掉了小西装,整个滑溜的美背暴露在灯光下,肩胛骨的轮廓清晰可见,明显是在用力支撑,脊椎一条深陷的鸿沟里也有骨节的影子,纤细的腰肢盈盈可握,异常动人。
我肏干的速度并不快,肉棒温柔的出入带给她舒缓的快感,两只手时而摸着黑丝腿,时而把玩透明丝腿,尤其是两腿交叠处那种左顾右盼的感觉最让我着迷,除视觉与触觉的享受外心理的满足感也愈发膨胀。
小蝶正值青春懵懂的学生年纪,此刻却穿着职业装熟练地爱抚着自己的老师,给了“尊师重道”另一层含义,而周莲脱去了为人师表的外衣身着风骚撩人的紧身超短裙和黑丝高跟,在男人胯下承欢,什么道德伦理职场气质完全抛之脑后,俨然就是个供人玩弄的淫荡货色。
反正温柔地插进来,索性就温柔地做下去,我把龟头顶在花心入口始终在转动,迟迟不肯给她个痛快,但要知道,她本也是个床上的女强人,怎会满足于这小儿科的玩法?很快周莲开始动了,腰和屁股波浪式地扭动,试图让龟头钻进花心,以解饥渴。
嘴里喘息呻吟道:“经理……呼……我的大鸡巴经理……快来吧……秘书欠肏了……秘书想要你的大鸡巴干进来……干穿我的子宫……嗯……来嘛……我受得住……来吧……干我……好经理……小屄都是水了……快……”
我不作声就随着她,任凭花心四下寻找,就是不肯一杆进洞,可她的“风眼穴”也非等闲之辈,越来越紧还不时震动,穴肉一改方才软绵娇弱仿佛绷紧了肌肉重新攥紧,大量的淫水涌出滴到下面小蝶的黑色短裙上湿漉漉地一片。
最难熬的不止周莲,还有我,肉棒被她牵着来回扭动,那滋味言语无法形容,只觉得快感围着整个棒身来回旋转,像漩涡一样快要把我灵魂都吸进去,不一会儿,我喘息加重,气出如牛,再这样下去,优势就要变成劣势,事不宜迟,我找准她的节奏和花心位置,在龟头转到入口处时猛地一挺身,肉棒直扎花心深处,眼看着露在外面的近十公分尽根没入。
“叶公好龙”的现代版,我想应该叫“周莲好茎”,没捅到底时如饥似渴,真捅进去时却当场傻眼,嘴里直埋怨我:“你……用那么大力干什么……像刚才那样……轻一点……先别动……你这大鸡吧……怎么这么长……捅死人了……慢一点……”
周莲央求着我,可我哪能忍得住?双手抓紧她的腰,不由分说猛干起来,小腹撞着她的美臀,肉棒频繁出入花心,次次命中底线。
周莲不堪猛轰,双手扯着床单紧咬牙关,身体想向前移动却被我和小蝶牢牢把住,只能原地被干。她圆润的双峰吊在胸前,比平躺时当然要大了许多,小蝶在下面又吸又咬,周莲更是疯狂。
“轻一点……坏人……就知道肏花心……疼啊……嗯……啊……轻点……小蝶……你弄得我痒死了……两个人欺负我……不要啊……”
“我的骚秘书,经理的鸡巴怎么样?能不能肏死你?”我揶揄道。
周莲说话都没有力气了:“能……能……好长……好深啊……都肏到底了……真要命……啊……轻点……”
我接着问:“那我和你干爹,谁厉害?”
“你厉害……你厉害……”周莲迫于淫威,连声答道。
这时,小蝶从周莲身下发话了:“这样吧,你认正天做干爹,怎么样?”
小蝶的鬼点子真是多,周莲的岁数恐怕比我还要大一点,认我做干爹,真亏她想得出来,不过,我喜欢!
可周莲极力反对:“这怎么行?一个干爹……就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想整死我呀……不……不行……”
她还敢顶嘴?螳臂挡车!一气之下,我使出惯用手段,挺枪猛干,一连串抽插动作,把龟头硬生生顶进子宫里,这比刚才平速抽插不一样,龟头所到之处难免有不准的位置,但拨乱反正,即便是插偏了最终也要插进去,子宫口所要承受的重创难以同日而语,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统统涌向周莲的下体。
周莲根本无法招架,只能将穴肉缩紧,试图用阻力减慢我的速度,而我也因为她无畏的反抗而恼羞成怒,凭着金枪不倒的肉棒横冲直撞,当然,投降的只能是她。
“干爹……干爹……我错了……饶了干女儿……屄都要被你肏烂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慢一点……我好好伺候干爹……”周莲摇尾乞怜。
“嗯,这还算懂事。”我满意地放慢了速度。
只听周莲小声地埋怨小蝶:“都是你……害我挨肏……”
小蝶不说话,只是“呵呵”地乐。
我摸着周莲圆润的屁股,包在上面超短裙的布料和丝袜都十分有质感,时刻提醒我她的主人不但是身材绝佳的美女,而且还是个身着制服的丝袜美女,在老师、秘书、干女儿三种角色间徘徊不定。
穴内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小蝶的短裙已经完全被打湿,呈现出淡淡的白色。
就像周莲一开始说的一样,她的确很少被人插进花心,那里要比穴肉紧上不知多少倍,虽然次次都被撑开,可对肉棒的刺激还是空前的,另外附加个震动的功能,已经分不出到底是穴在震还是花心在震,总之酥酥麻麻异常舒服。
周莲“依依呀呀”地呻吟着,声音十分悦耳动听,只可惜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我灵机一动,回手拿起手机,递给小蝶:“把她的表情都给我拍下来!”
小蝶从周莲身下挪出来,一样的姿势跪在她对面,小手一抬周莲的下巴,说着:“来,让我看看你的骚样。”
周莲乖乖抬起头来,还顺手扶了扶眼镜,小蝶立马大叫起来:“哟!正天,周老师可真上镜呀!就刚才那小姿势,翘着小拇指一推眼镜,真是迷死人了!”
周莲听她这样说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白了小蝶一眼,接着呻吟。
我在后面一味抽插,根本看不到前面的情况真煞风景,眼珠一转又生出个主意:“小蝶,让你的周老师给你舔舔脚怎么样?”
小蝶连连点头同意,周莲恐怕从没干过这样的事,回头看我想说些什么,我立马狠顶了几下,她知趣地把话咽了回去,硬着头皮伸手去接小蝶递过来穿着透明丝袜的高跟美脚。
小蝶的黑色漆皮高跟上映着吊灯的影子,晶莹剔透像一整块黑宝石雕刻而成,周莲虽不太愿意做这种变态的事,可当她注意到小蝶这双性感绝伦的高跟丝袜美脚,不由得也被深深吸引,捧在手里仔细欣赏起来。
小腿的纤细毋庸置疑,正视上去只比高跟鞋宽了一点,线条优雅,并不枯瘦,透明丝袜罩着雪白细腻的皮肤使其看上去更像是一双白色丝袜,更添朦胧柔美。
丝袜滑不留手,一直延伸到脚背随着脚型高高隆起,上面隐约透着细细的血管纹路,看上去就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而它止于漆皮高跟的黑色边缘,强烈的黑白色彩反差极其性感,款式轻巧没有防水台,鞋跟细得就像一支笔,着地部分不由得让人胆战心惊。
周莲看愣了神,直到小蝶开口指挥,才缓过神来:“先舔舔脚!”
周莲就像被催眠一样,完全不顾我的肏干和自己本认为的肮脏,伸出红嫩的小舌头,在丝袜上舔起来。
舌头闪着光,那是在四面吊灯下反射出的口水的亮光,轻舔在丝袜上所到之处也是一片水泽,好像小蝶的丝袜脚也骚得出水。经过浸泡丝袜更加透明,皮肤也更加细腻,不一会儿,脚背就完全浸湿了。
“好了!”小蝶说道:“把鞋舔干净!”
周莲毫不犹豫,顺势往下舌头就舔上了黑色的漆皮高跟,口水流在上面,不会像丝袜一样渗进去,看起来是一滩一滩的,好像又什么东西射在上面。
“鞋底也要!”小蝶继续发令。
小蝶这一要求吓了我一跳,穿了一天的高跟鞋满是尘土,这有点太变态了吧,果然,周莲面对这最肮脏不堪的命令犹豫了,小蝶继续说:“没关系,我刚才洗过了,也用消毒纸巾擦了,不脏。”
可周莲好像还是不放心,把小蝶的高跟抬起来,仔细地看着。
小蝶劝道:“你不舔怎么证明你有多淫荡多下贱呢?再说,你干爹会不高兴的!”
我赶忙腰间提气,肉棒在狭窄的穴里发力猛干几下,以示淫威,周莲闷哼一声,就着前闯的架势,一口朝鞋底舔了上去,小蝶满意地“嗯”了一声。
就在舌尖碰到鞋底的一霎那,我感觉到周莲蜜穴里突然涌出一股淫水,而且加剧了震动,“风眼穴”真是名不虚传,被胁迫着做变态的事竟然能加剧性奋,原来这名器和它的主人都是难得的下贱货。
周莲红嫩的舌头在黑色的鞋底一一扫过舔湿,小蝶翘着脚眯眼享受老师臣服在自己高跟下的快感,我在她身后提枪加速,超短裙下的臀浪一波又一波地荡漾开来,摸着黑色波浪纹的丝袜美腿,都可以感觉到她体温的升高,炙热如火。
“周老师,想不想让我的鞋跟肏你的小嘴?”小蝶晃着脚说。
周莲的杏眼含情脉脉盯着极细的鞋跟,朱唇张开把舌头伸出来往里卷着,好像在说“来呀……我要……”
小蝶笑着把美足递过去,十分小心翼翼,因为鞋跟太细,一不留神恐怕就会划破周莲俏脸柔嫩的皮肤。
如此精彩的镜头,我可等不及用手机观赏,迈步蹲到床上,这样一举两得,抬高身体正好可以看到全景,而且俯冲的姿势也可以采到下层阴精。
只见舌尖离鞋跟越来越近,将将碰到时周莲侧头让了过去,把它横着叼住,卷着舌头从顶端舔向末端,到了末端,再一口含进嘴里,没想到,她还能玩出点花样。
小蝶对她的变现满意地问:“周老师,舔鞋的味道怎么样?”
周莲点头回应。
“有没有感觉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小蝶的脏话又来了。
“有。”周莲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因为她根本舍不得离开鞋跟。
小蝶听着不过瘾,继续命令道:“哪里不要脸了?哪里贱了?仔细说说,你干爹最喜欢听美女说这些事了。”
我也帮腔道:“没错,说的好听,就让你早点高潮。”
周莲一听,立马开口道:“以前从没和女人玩过……第一次被玩成这样……原来我就是骚屄……是贱货……给学生舔脚……舔鞋……我感觉自己脏死了……真不要脸……第一次被干爹的大长鸡巴肏屄……把屄都肏烂了……要是没有干爹的鸡巴……我怕没人能给我高潮了……好干爹……可怜可怜我……给我高潮……再快一点……用力……肏我的屄……肏我的花心……肏死我……肏死我……”
我想,周莲应该是位语文老师,不然在这么激烈地情况下怎么能说出如此有条理的脏话?我敬仰她的文学功底,无以为报,只能挺直了肉棒,插向她子宫的最深处。
由于我的猛轰,周莲已经跪不稳,娇躯被撞得前后耸动,手抓着小蝶的丝袜脚腕,迎接无法阻挡的高潮。
我每抽一下,龟头退到穴口,再全部插进去,完全能感受到她整个淫穴的剧烈震动,真像是置身于飓风之内,子宫更是高频抖动,风眼之中像是要把一切摧毁。在她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一股冰凉的下层阴精射进马眼,我把龟头插进子宫,一滴不留完全吞进丹田。
意料之中,很快,龟头就有了感觉,变化开始了……
第十三章
因为有了先前变长的经历,我对现在这种奇妙感觉并不惊慌,但惊讶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变长时身体不动,就会有插入的感觉,而现在,这手稿上称之为“刺冠”的变法,龟头奇痒难忍,按照解释说龟头会变得满身突兀不平,是不是表面面积增加,或者说是本身敏感度有了提升,所以快感加倍?反正是爽得不得了。
周莲此刻已经瘫倒在床,有出气没进气,眨眼再去,命在旦夕,不过,毕竟“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所以应该不用去管。
小蝶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是否成功,也不敢大声说,唇语问道:“怎么样?变了吗?”
我意犹未尽地摸着周莲的丝袜美臀,边体会边点头,退身想拔出来看一下。
刚一动,周莲浑身打了个冷颤,很突然,吓我一跳。再退,子宫好像咬着龟头不松口,和我较劲。我定了定神,用力向后一坐,这才把龟头从里面拔出来,隐隐约约的还听到“咕噜”一声,大概是子宫产生负压发出的,听不清,但周莲的呻吟声听得清清楚楚,就在拔出那一霎那,她身子后移,就好像被肉棒牵着走,嘴里是叫床式的“啊”声。
我接着往外退,龟头所到之处更能感觉到穴肉的褶皱,一条一条攥紧刮蹭。
而周莲也随着肉棒慢慢的拔出气息微弱地说:“什么呀……你这东西怎么了……”
“怎么了?有什么感觉?”我明知故问。
“龟头好像大了……不对……好像……好像……”周莲想了半天也说不出来。
我心中暗喜,待把肉棒整根拔出来,在三人眼前一亮相,小蝶和周莲的表情像是吃了特别酸的桔子,咧着嘴异口同声说:“丑死了!”
只见肉棒还是原来的模样,龟头却像一个小号的榴莲,上面生出许多肉锥,和龟头本身颜色一样,的确不怎么好看。
“入珠?”周莲脱口而出。
这解释真不靠谱,哪有龟头入珠的?而且还是带尖的形状,如果真是那样植进去,还没干死人,自己先疼死了。不过,周莲懂的还真不少。
我把不是入珠的理由讲给她听,告诉她这都是自己长出来的,听完之后,她又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吃药了,或者动过手术?”
我也不想给她解释太多,更不想让她知道我和小蝶都是会变的,就敷衍地告诉她:“我天生长得和别人不太一样,但也只是形状罢了,关键还得看好不好用。”
可这理由也不太过关,她还是心存怀疑:“天生这样?男人除了长短粗细,哪能长成你这样奇形怪状的?”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的区别可大了,不单是你说的那些,只不过我的比较明显,再说,女人里面也各有不同,你不就是个例子吗?”
“我?”她想了想,几次高潮后,好像脑子也变慢了:“嗯……这么说也对,是有人说过,我下面长得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
“那就对了,你是藏在里面的,我是露在外面的,只不过你见识少,还没碰到过我这样的罢了,还有,你这叫‘风眼穴’,也是比较少见的。”我没有用“名器”二字,以免她更加自负,忘乎所以。
“哦!这么说,咱俩都是幸运儿?”
“幸运儿”仨字用在这里总觉得怪怪的。
“可以这么说吧,反正咱们两个是很配套的。”我这句绝对是实话。
“呸!谁要和你配套?长这么难看,恶心死了。”周莲看着我高举起将要贴到小腹的肉棒说。
“那你就不想试试?”我坏笑着问。
“我……”她果然变笨了,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我也不需要她回答,趁她还没反应过来,顺着她侧卧的姿势,抬起一条黑丝美腿,架在肩膀上,“噗”地一下,小半根肉棒应声入洞,挤出一股淫水,喷在我睾丸上,原来,说话间,她已经湿透了。
“都骚成这样了,还不承认?”我问。
“什么……承认……什么……”她根本还没缓过气,无力地问。
“我刚拔出来时,里面可没这么多水,现在怎么这么湿了?”
“我……我也有点想……想你的大龟头……肏我的……小屄……”她害羞地答道。
“哦?不嫌它丑了?”
“丑……就是丑……让你插几下试试……不舒服就给我拔出去……”
“行,一会儿你可别喊着求我使劲肏就行!”
我也不知道这新武器的威力,试着慢慢抽送,并没全插进去,只是在穴道里来回运动。
只感觉龟头不单体积增大,表面积增加,上面的神经似乎也多了,更敏感了,配合周莲穴里的褶皱,快感加倍蔓延全身。
周莲也体会到了变化,一开始还表情平和地躺在那里,插了没几下就浪起来,架在我肩头的美腿向内一弯,跨住我的后背,夹动着让我用力插深一点。
我双手抱着肩头的丝袜大腿,屁股跨坐在下面那条黑丝腿上,睾丸和肛门摩擦着丝袜,感觉美极了,不由得抽插幅度越来越大。
这样正对周莲胃口,她的声音渐渐从闷哼变成喘息,虽然没说话,已经可以看出史无前例地迅速进入了状态。
虽然“无声胜有声”,但我还是喜欢美女在床上说些污秽的话,便挑逗说:“这难看的家伙舒服吗?快说给我听听,有什么感觉?”
周莲不假思索地形容起来:“舒服……真舒服……龟头比以前大了……显得鸡巴都粗了……那些刺也很硬……刮得里面又痒又爽……”
我嘲笑道:“呵呵,知道厉害了吧,怕了吧。”
“谁怕你了……我才不怕呢……”
周莲说着,暗自用力收紧蜜穴,试图向之前一样猛夹我的肉棒,没想到,刚收到一半,额头就冒出汗珠,蜜穴不敢再用力。
“怎么了?用力啊?不敢了?”
周莲不好意思地连连摇头。
“好,你不动,我动!”
说着,我速度加快,把大半根肉棒都插进去,每一下都顶在子宫口,那突如其来的快感连我都有些控制不住,更不要说周莲,红着脸,想叫都发不出声音。
最难熬是下身摩擦在丝袜上,本就颇具质感的丝袜还布满波浪纹,磨得睾丸一阵缩紧,饱尝快感。
我抱过架在肩头那条黑丝腿,在上面胡乱舔咬着,下身耸动,每一根肉锥都刺激着蜜穴,特别是尖头部分,把它所到之处的褶皱一一刷扫,那些横向的缝隙从没被触及过,是最敏感薄弱的部分,周莲也为之癫狂,抱着自己抬起的腿弯,好像那是她唯一可以抓到的东西,头不住地摇晃。
我见她已自己固定好姿势,不用我费力,正好全神贯注,进攻蜜穴,把穴肉肏得一片火热后,直冲花心,经过一晚几次开采,那里进出方便了许多,虽然龟头变了形状,一用力,也算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这么早……就插进来……人家还没准备好……胀死了……不行……等一下……”
周莲的话已是亡羊补牢,就像刚开始时的一番求饶,如今已无济于事。龟头在里面,如鱼得水,胀满的肉锥可以碰到里面任何一个部位,而子宫也十分兴奋,对它又包又裹,好不痛快,一下就出卖了周莲。
“你还没准备好?你的花心好像不是这样想哟!”我怪腔怪调地揶揄道。
我嘲笑着她,动作却没停下,只不过龟头始终没抽离子宫,周莲慢慢也尝到了甜头,舒服地轻扭娇躯,抚摸自己小腿上的丝袜。
“那也要给人家点时间嘛……好点了……你可以……用点力……肏我……”
“我说什么来着?还是求我了吧!”
“讨厌!又欺负人家,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行不行?你就用点力嘛……你这大龟头肏得可真舒服……用力……好干爹……干女儿的小花心要你……”
周莲用力把腿揽到自己胸前,让蜜穴最大程度暴露出来,本来圆球似的豪乳,已经被压扁了。
小蝶在一旁,半天没说话,只是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这时发了话:“正天,看在她是个贱屄的份上,别逗她了,反正今晚也要肏到她下不了床为止,多给她几次高潮,让她喷得脱水,嘿嘿。”
小蝶这妖精劝人都不忘挖苦另一个,一番话说得我血脉喷张,当下用力在子宫里疾肏起来。
“哦……哦……啊……爽啊……干爹……大鸡吧干爹……爽……真棒……小屄舒服死了……天呐……大龟头……要肏死人了……”
周莲喊着脏话,抱着的美腿抖起来,空前的刺激把蓄积快感的过程缩短了好几倍,很短的时间内仿佛干了许久。而穴肉也紧张得恢复了“风眼穴”应有的狭窄并开启了震动功能。
我换成跪姿,从胯下挪出了她另一条腿,双手抓住两个脚腕,向两边劈开压到身体两侧,她的小屁股被迫离开了床,蜜穴大敞四开,接纳我的肉棒。
周莲就这样躺着,双手向后抓紧床单,一副无法抵抗的骚样,一双杏眼半闭含春,胸前一对乳球被肏得乱晃。
小蝶看得如饥似渴又无可奈何,含着手指爬过来,一下按住周莲阴蒂。
“你们……你们两个……又合起来欺负我……小蝶……你这小骚货……要是实在受不了……我就把大鸡巴让给你……让它肏肏你的嘴……给你过会儿瘾……你也别……我哪受得了你们……”
周莲一把抓住小蝶透明丝袜的脚腕,还要继续骂,突然陷进小蝶美腿的稚嫩手感里,除了应有的骨感外,还有优美的曲线,令她爱不是后,在小腿上抚摸起来,小蝶适时地把小嘴凑上去,舌头撬开周莲的嘴,二人舌吻起来,骂声戏剧性地骤然停止了。
我上身直立跪在周莲下面挺动肉棒,肉棒也由于勃起的力度向上挑着蜜穴,龟头有了那些突起体积增大,把淫水像抽水机一样从洞里抽出来,混合着她刚刚潮吹出来的水,简直把床变成了水床。
这时的“风眼穴”已经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她已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我?
周莲只能忍耐着不要太快被干出高潮,毕竟夜还很长。
周莲倚仗过硬的心理素质又狼狈地坚持了不到十分钟,终于在我和小蝶的夹干下喷得一塌糊涂。
高潮后,周莲长出一口气,眼神迷离,用微弱的声音颤抖着呻吟说:“停一会儿……让我歇一下……”
“你不是挺能干的吗?”小蝶白了周莲一眼说。
周莲挣扎着翻身到一旁,辩解道:“那……那也不能往死里肏……这才多长时间……爽了这么多次……受不了……”
我也有点累了,起身去喝水,顺便到沙发上休息一下,看看表,十二点刚过,算起来周莲已经连续高潮最少五次,的确有点频繁,就让她也缓一缓体力,反正时间还早。
打开电视机,关注一下国内外新闻,国外勾心斗角,国内一片大好,什么《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都弱爆了。
耳轮中,不远处两位美女在窃窃私语,小蝶扶着周莲来到情趣椅前躺下,自己弯腰下去对着椅子摆弄好半天,我不管她们,继续喝水看电视,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周莲的喘息,声音很快地由小变大,不用看也知道小蝶又在用口水祸害人了。
小蝶边舔边用绑带把周莲手脚绑好,此时周莲已是情迷深处,完全不顾小蝶在她身上大肆妄为。听着周莲愈加投入的呻吟,我更没心思听新闻里的胡诌白咧,举着小蝶的手机,充当起摄像的工作,镜头里,小蝶的样子美到极点,何况她正在做这同性之事,一切爱情动作片立刻化为浮云,画面里:俏丽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娴熟的技巧,打上标题就是AV封面。而且她非常有镜头感,知道摆什么样的姿势会是完美的角度。
我举着手机,拍得乐此不疲,胯下刚有所疲态的肉棒立马精神百倍,跃跃欲试。小蝶此刻也把周莲撩拨得柳腰款摆,万只虫蚁爬过肉穴般的酥麻奇痒让她两片红艳的阴唇不时开合流水。
小蝶见时机成熟,抬头舔着沾满淫液的双唇问:“周老师,精神缓起来了吗?”
周莲扭动着性感的黑丝美臀,望着我说:“痒……痒死了……干爹快来肏我吧……我下面已经被小蝶舔得湿透了……”
我收了收括约肌,肉棒立刻朝周莲点了点头,不屑地说:“我看还差一点,再舔舔吧。”
小蝶马上低头下去,还要舔,周莲撒娇道:“够了……够了……好干爹……来嘛……人家要嘛……”
她前所未有的嗲声嗲气,媚眼如丝,和刚才那个孤芳自赏的OL大相径庭,一时间,我还真有点难以接受。但前列腺的跳动始终在给我前进的动力,告诉我:有屄不上,天理不让。更何况眼前的骚货只是骚得一反常态,我不太适应罢了,如果换做是楚菲雅母女也在情理之中,说不定我还会拍手叫好。
主意打定,提枪上马,闲置了半天的龟头已经隐去肉刺,稍蘸了些香滑的淫水后很顺利就钻进了周莲的蜜穴。
“啊!好胀……干爹……好胀……”周莲感叹道。
相比满是肉刺的龟头,这已经是很好接受的了。但刚插进去,我就把龟头退出来。
“怎么……”周莲刚得到充实感,又回到空虚,不由得不舍起来。
我第二次又插进去,依然只是龟头,然后再退,再插,再退,再插,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往复,几十回合,周莲扭着屁股,淫水“哗啦啦”地直往下流,脚尖绷直,双手紧抓扶手,凝眉瞪眼盯着我,一肚子的委屈说不出。相比刚才的骚样,现在的样子让人犹生爱怜,手脚被缚,无计可施,只能分开双腿,任由我的龟头进进出出,水流成河。
慢慢地,龟头由于受到刺激,渐渐回到战斗形态,铠甲罩身,俨然一个凶猛无比的勇士,驰骋疆场。
很快,周莲也感觉到了龟头的变化,愈加膨胀的刺激将她四散的魂魄重新集中,集中在穴内不深处那足以让她迸发快感的开关上。
“不……干爹……不要……那里不行……求你……别这样……”周莲连声求饶。
小蝶举着手机,采访式地问:“请问这位小姐,干爹这样肏你,为什么不行呢?”
“他……他那里……太厉害……弄得G点……不行了……再这样又要喷了……”周莲含羞带愧,恨自己这么没用。
“那么,请问这位陈先生,面对干女儿的求饶,您将作何打算呢?”小蝶把镜头转向我问道。
我小幅度摆动着腰,故作深沉道:“这个嘛……我感觉还是让她多喷几次比较好。”
“不行……不行……我从来没连着喷过这么多次……”周莲赶忙反驳,小蝶立刻调转镜头,从屏幕里,我的角度也可以看到她的惧怕表情,“再这样……要被你弄坏了……你插进来吧……都插进来……”
我可不听她那一套,说出我坚信的真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这不是你们女人常说的吗?大不了一会儿多喝点水,就补回来了。“
这时,周莲已经濒临高潮,完全没力气再说什么,我便身子一沉,重心下放,扶着一双黑丝美腿,依照我那仅有的一点物理知识,杠杆原理,翘起龟头,小范围抽插,枪枪顶在G点上,很快,她高潮到了。
“来了……来了……啊……干爹……我要来了……”周莲声音略带哭腔,眉头紧皱,双眼迷离地高声呻吟:“你的大鸡巴……肏死我了……太胀了……要喷了……我要喷了……啊……”
随着一声声娇呼,我还没来得及拔出肉棒,周莲尿道口就喷射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着实吓了我一跳,好像往常都是从蜜穴里喷出来的,现在怎么好像尿出来一样?
我把自己的不解说出来,小蝶也表示没仔细研究过这个事,倒是高潮渐去的周莲,给我们上了一课,原来,传统意义所指的潮吹,就是从尿道口喷出来的,无色无味。而阴道也可以潮吹,只是相对比较偶然,她也只经历过很少几次,而且主要集中在今天。
听她现身说法地讲着,其实我并不是很关心这个问题,反正都是高潮,除了表现形式不尽相同,又有什么区别呢?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才是主要的,随即抽动起肉棒,惹来周莲又一阵娇嗔……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一干就干到黎明破晓,其间周莲也有过几次逆袭的打算,终归无功而返。床单、墙壁、地毯上,处处都有被她喷湿的痕迹。小蝶无奈受着煎熬,睡睡醒醒,拍拍停停,也算是陪了我们一夜。看着周莲昏昏睡去的虚脱样子,我也好不到哪去,腰酸背疼腿抽筋,恐怕补什么钙也无济于事,索性一头栽倒床上,搂着两个没脱光的丝袜美女,一同睡去。
我这一觉睡到自然醒,没错,感觉自己很成功。
睡眼惺忪,看天光也分不出是什么时候,一晚的激情过后早就把手机手表什么的不知扔到哪个角落,我小心翼翼地把左右美女身子下的胳膊抽出来,找到小蝶的手机看了一下,已经是下午三点。
被我惊动,小蝶醒过来,揉着眼睛嘟着小嘴,在我的催促下给楚菲雅打了电话报平安,电话那头的楚菲雅好像早料到昨夜激战今天旷班,笑着说没关系,还嘱咐我注意身体,别在她们例假结束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听到说话声,周莲也醒了,我们各自起床洗漱,我坐在沙发上足足等了一小时,两位美女才梳洗打扮完毕,周莲又换回了昨晚那一身小女人的装扮,今天看起来,更有亲切感。
退房后,开着车开始乱逛找吃的,身体再次发生变化的我和经过极度高潮洗礼的周莲都恍如隔世暗自回味,只有小蝶吵着饿,细数着她想吃的东西。
天色将暗,兜了几个圈,好不容易才来到小蝶这个路痴指引的地点,它位于穿城而过的河畔,一下车就能听见河水冲刷石岸的声音,每每相同,又每每不同。
伴着清脆的高跟鞋声响,我们经过一条狭长的两边栽满薰衣草的木板路,本属于西方野趣的一片深紫色花朵看起来更有东方绸缎一样的高贵典雅。
一路留恋着美景,跟随木板路来到转角处,经过几级台阶一转身,三人立刻被这异国情调包围,完全木质原色装饰,独立的调酒间和厨房干净整洁,一套套木椅围着圆桌错落有致地四下摆放,不知从哪里传来慵懒动听的音乐,耳语似的幽幽雅雅,仿佛落在人心里的野花般缓缓开放,低垂的天幕下亮着明暗恰好的灯光,虽不像繁星点点那么自然,倒显温馨,处处那么精致却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Bonsoir!”一位服务生打扮的金发外国女孩迎上来,用法语问好,原来这是间法国餐厅。
法语,恐怕我只能听动这句“你好”,还是从电影里听来的,而且不会回答。
“呃……你……好……我们法语……”尴尬之下,我连中文都有点结巴,用无奈的表情和手势补充道。
这女孩马上说:“哦!你好!说中文可以吗?”
没想到她中文说得很流利,倒显得我像个异乡人。
我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可以,可以,我们就是中国人。”在土生土长的中国城市说这种话真有点别扭。
她也礼貌地回以微笑接着问:“请问是三位吗?想坐在哪个位子?”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注意到围栏外探出去的一张桌子,想必那里环境不错,便告诉她并指了指。
“好的,请随我来。”
我们三人跟着她来到餐桌前落座,这里风景真不是一般的好,比起围栏边的那些座位更有亲近自然的味道,感觉拍岸的河水就在脚下,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服务生拿过三份菜单,我们开始翻看,上面琳琅满目的餐点图片,分别用法、中、英三种语言标注,不过,最显眼的还是价格,包括饮料在内,没有低于三位数的,我是真的越看越心虚。
小蝶不愧为“白富美”,点起餐来如鱼得水,仿佛那些价格在她眼里仅仅是一堆数字罢了。
周莲也还好,仔细看过后,点了一份鱼子酱和沙拉。
默默心算过性价比后,我咬着牙点了一份牛排外加面包,小蝶非要再加一份牡蛎汤,还坏笑着冲我挤了挤眼,我知道,那是让我补一补的意思。
酒是必不可少的,价格也是吓人的,法国出名的红酒单子上基本都有,经过推荐,我们出乎其料地选了一瓶比较少见的茴香酒。
美味的菜肴开始一道道地上,酒也一口口地喝,几口下肚,话自然多起来。
“真喜欢这种感觉!”小蝶吃了一口沙拉,说道:“舒服!”
周莲咂着美酒,心情放松地说道:“难得市中心有这么清闲的地方。”
我望着远处河中心的小船,点头应和。
“接下来,你想怎么办?”小蝶看着周莲问。
“什么怎么办?”周莲不解。
小蝶凑过去说:“徐总啊,你还跟着他?”
这时周莲微微皱起了眉,轻叹一声:“债是还得差不多了,可离开他,我能干什么呢?”
我把话接过来:“你现在在他那干什么?”
“现在……陪陪客户,谈谈业务,拉拉关系,算是公关吧,我还能干什么?”
“对了,你可以来我们公司呀,再说你有资历,还有现成的人际关系,干什么不行?据我所知,徐总哪行都干,你随随便便挑一样干,肯定没问题!”
周莲没回答,自顾也看向河中的小船,那小船飘飘荡荡,好像有人躺在船舱里,任凭夜色将他覆盖,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说实在的,这几年,睁开眼就要应付各种人,各种事,而且还强迫自己去吃喝玩乐,作为公关,我做事算是比较有分寸的,但比那些靠身体挣钱的公关要辛苦很多,一开始还想着努力还债,总有一天一定要离开徐总,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时间一长,慢慢适应了,作为一颗棋子,听天由命,不想再去拼了。”
说着,她用手轻点了一下小船的方向:“就像那小船里的人,难道他不知道天黑了应该赶快上岸吗?恐怕他是真的累了,也习惯了漂泊在风浪里的时光,索性一觉睡下去,不管什么时候醒。”
周莲的话,如同从世态炎凉里走出来看破红尘一般,难怪从第一眼,我就感觉她淡淡如水,什么事都了然,却又都不放在心上。
而她的话,让人无法反驳,毕竟身处浑水泥潭之中,尽可能地保住了自己底线,已是难能可贵,像她的名字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一时间,我和小蝶都找不到好的理由来开导她,气氛就硬生生地僵在那里,甚至连转移话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边咂着美酒,边想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出于对周莲人性的爱怜,实在不忍她就这样沉寂下去,可一颗将眠的心,哪里是三两句简单的话能唤醒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周莲望着河水,眼神里流露的哀伤像水面上偶尔挑起的涟漪,淡淡晕开,想必她也不甘一辈子活在徐蛤蟆的淫威之下,但身心的疲惫让她再无多余的精力和想法,只能得过且过,我们暗自替她不忍,却也无济于事,就在这时,从远处的河面上划来一只同样的小船,可以看得出是个女人,两条小船交汇,女人唤醒了熟睡的男人,两人扶在船边,轻轻地一吻,交谈几句,便划着船向对岸驶去。
这一幕被我们三人看在眼里,我见机不可失,忙描绘道:“你看,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睡在船上的人,其实是在等他的爱人,他们互相惦念着,约好一起回家,以前你自己生活在厌恶的环境里,当然度日如年,现在有了小蝶,有了我,就应该打起精神来,做那些还没尝试过,还没享受过的事,你说呢?”
周莲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小蝶也劝道:“就是啊,只要你离开徐总,有很多事可以做,别说你现在有这么多资源,就算没有,我们也可以帮你,再不行,还有我妈妈,不说大富大贵,起码无忧无虑地生活不是什么难事,反正你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们!”
从周莲豁然舒缓的眉头可以看出来,小蝶的一番话,瞬间将乌云打散,她举起杯如释重负地说道:“听你们的,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还要考虑?”小蝶忍不住了,着急地问:“还考虑什么呀?别钻牛角尖了!”
周莲笑道:“考虑一下,离开徐总的公司,我应该干点什么。”
听她这么说,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小蝶高兴地说:“没关系,只要离开他,干什么都行,我们都支持你!来,干杯!”
三只酒杯清脆地碰响,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一个庆祝,更是一个约定。事后想来,劝周莲“从良”比当初劝楚菲雅“就犯”顺利太多了。
恰巧,餐厅的音乐在此时愈加欢快,气氛其乐融融,两位美女胃口大开,又点了些吃的,加了一瓶茴香酒,要说这酒,味美香醇,还颇有些后劲,经服务生介绍,它的前身是苦艾酒,就因为酒劲太大乱人心智而一度成为禁酒,经过改良演变才有了今天的茴香酒,我想,周莲喝这个,再合适不过。
雨过天晴,打开了话匣子,原来周莲也很健谈,不过,有小蝶在,话题难免离不开男女那点事。
“周老师,你下面还好吧?”小蝶借着三分醉意,毫不避讳。
周莲脸泛红晕,白了我一眼道:“好什么好,今天走路,腿都并不上了。”
“你不是挺能干的吗?”小蝶揶揄道。
“我……再能干……”她说着又瞥了我一眼,“也受不了他呀……”
小蝶也看我:“没事,没事,干干就习惯了,呵呵。”
“你那里怎么长得那么奇怪?”周莲还是一头雾水。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小蝶看出我的难以启齿,说道:“没关系,你就说吧,都不是外人了,不过,你听了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要不麻烦就大了。”
周莲立了保证,我就简单扼要地讲了讲事情的原委,当然,保留了楚菲雅的那部分,毕竟母女乱伦,共侍一夫,常人很难接受,即便这样,周莲听了,还是惊讶地合不拢嘴。
“你说的是真的?”周莲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我发誓!”小蝶竖起三根手指坚定地说。
我也给了个肯定的表情,周莲抄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我是不是喝多了?没听错吧,怎么会有这种事,太不可思议了!”
暗想她已经尝到龟头变化后的滋味,也不用过多解释,相信她自己会慢慢消化的。
“以后还会继续变吗?”周莲将信将疑地问。
我点上一根烟,踌躇满志地答道:“会,只是……”
“只是什么?”她追问。
我深吸一口烟,边吐边说:“只是……有名器的女人……不好找啊……”
烟雾飘散,一旁的小蝶也垂下眼帘,这个困难有关能否完成父亲遗愿,不容忽视,一经提起难免让她伤神。
周莲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那就是说,将来还要有更多女人和我们分享你?”
我喜欢“分享”这个词,足以证明我的人生价值。
“对,不过,我可以保证,如果你们不喜欢的,我可以不上,即便上了,也不会产生更多瓜葛。”
“噢,天呐!”周莲单手捂着眼睛,轻叹道。
小蝶这个教唆犯又开始劝:“想开点吧,周老师,学学我,如果想不开,哪能让正天和你上床?我这个大老婆都能想开,你这个小老婆吃哪门子醋?”
一句话,说得她哑口无言,的确,吃醋的动机很难说得过去,前思后想,慢慢妥协了。
“真的只有我们同意,你才上?”
我点点头。
“好吧,我去找。”
听了这话,轮到我和小蝶吃惊了:“什么?你去找?你去哪找?”
“三亚啊!”周莲举着酒杯,笑盈盈地说。
“三亚?去那么远干什么?”我更纳闷了。
“开玩笑,三亚前几天‘海天盛筵’的事,知道吧?”
环视四周,用餐的人越来越多,我压低声音说:“知道,还有个什么嫩模,被曝光了,还说她是伪娘,你不会找个伪娘给我干吧。”
“别打岔,听我说完,你说的那个伪娘,我也听说过,据说后来做手术了,但不认识,先不说她了,她们‘外围’圈里的人,我倒是认识不少。”周莲说这话的口气还有点小自豪。
小蝶奇怪了:“什么‘外围’?怎么认识的?”
“嗨,徐总经常让我安排客户出去玩,那些大老板眼光越来越刁,早就玩腻了KTV、夜总会的小姐,眼光挑剔得很,特别难伺候,再说也不干净,就有人给我介绍了好多姿色不错的二、三线的小演员、小模特,她们专找有钱人,有的被包养,闲着的时候,偶尔出来卖,有的干脆就明码标价卖,一年到头,天南海北地跑,送货上门,不过她们接触的对象档次相对比较高,干一次也不便宜,而且互相介绍客户,形成个圈子,就叫‘外围’。”
“哦!那不是和小姐一样?”小蝶追问道。
“嗯……性质差不多,不过质量就没法比了,毕竟能当演员、模特的,都有些学历和外表,而且很多艺人、明星也找她们,还得具备点艺术修养,有点像早年间的歌妓。”
“这么说,还真不错,是吧。”我意淫着,随口说了出来。
小蝶一听,醋意大发,朝我胳膊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饶命,饶命,说正事呢……”我呲牙咧嘴躲开小蝶的手:“可你哪知道谁是名器?”
周莲颇有信心地答道:“这应该不难,她们除了长相身材各有千秋,还有很多卖点。”
“什么卖点?抽烟?射气球?开瓶子?那属于杂技吧。”我把夜总会里常见那一套说了几样,又招来小蝶的白眼。
周莲也瞥了我一眼说:“你行啊,懂得还真不少,看来没少去那种地方吧,不过,那的确没什么用,看个新鲜罢了,真正卖点,还是用在你们男人身上的,比如……舌头,有的女孩舌头特别灵活,又长又嫩,舔、钻、缠、搔,各种难度都能做出来,还有的嘴厉害,无齿感懂吧?连续口交一个小时,一下也不会刮到你,还有深喉……”她顿了一下,看了小蝶一眼:“这个小蝶也会,但那些下得了狠心的,可以让你一直干她的喉咙,随便你射几次!”
我听她的介绍,声情并茂,下面又来了感觉,调了调坐姿,问道:“别总说上面,说说下面,有什么特别的。”
“这个……这个我就不太知道了,不过也听说过有下面厉害的,长得和别人不一样,但具体什么样,恐怕只有那些试过的才知道。”她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
我心里刚燃起的火苗,瞬间就被浇灭了:“那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没有目标,怎么行动?”
周莲嘲笑道:“笨!不知道不会去问吗?多出点钱,不就行了?这世道,还用我多说么?”
我想了想,好像自己受徐蛤蟆那句“玩女人从来不花钱”的名言蛊惑太深,忘了自己应该以最终目的为重,连“有钱能使磨推鬼”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忘了。
好在周莲及时的点拨,前途才现光明。
“好,一言为定!”我胸有成竹地举起杯:“等你的好消息!”
“没问题,不过,估计也是那么容易找到,而且,丑话说在前面,不管是我找的,还是你自己找的,总之必须经过我和小蝶全都同意,才能上,不然……”
周莲看着我下面,比出个剪断的手势。
我赶忙配合着捂住回答:“行,行,都听你们的,不过,你可别找那种重口味的,毁容等于整容的就行。”
“呵呵,那可说不准,如果给你找的都像天仙似的,万一你乐不思蜀,我们怎么办?”她说着,看了看小蝶,小蝶皱着眉,急忙点头。
我赶忙学着小蝶刚才的样子,立指发誓:“哪能够啊?!我是吃水不忘挖井人,老婆大人们请放心,我一定以公事为主,绝对不假公济私。再说,与其都是干,为什么不找顺眼的呢?难不成,你们必须要找些难看的女人来对比,才能显出你们的漂亮?”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小蝶骂道。
我装作吃惊的表情问:“你吐一个我看看?”
“你!”小蝶被我气得小脸绯红刚要发作,便被周莲拦下。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那些做‘外围’的,哪有难看的?之所以找她们是为了方便,而且相对干净一些,你可别忘乎所以!对了,小蝶,把他的钱包管住了,那些女人都是见钱眼开,没有钱,腿都夹得紧紧的。”
见钱‘眼’开,是谁发明这么有哲理的一个词?
事情定妥,我们说说笑笑又聊了好一阵,直到餐厅打烊才离开。
送了周莲回家,我和小蝶也回到住处,原来楚菲雅一直在客厅等着我们没有睡,应该用“慈母”还是“娇妻”形容她呢?反正看到她有些疲惫,见到我们回来又无比兴奋的样子,心里十分温暖。
把这一天一夜的事情完全讲给她听,楚菲雅十分赞同我没把她的事也讲出去,最后听到我说周莲也要帮忙找名器,她会心地笑了。
为了防止我激战一夜,没有发射的身体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大家决定分开睡,就各自回房休息。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不偏不倚直射在我眼睛上,一片睡意完全被打消,打着哈欠眯着眼才看清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快八点的位置。
我急忙洗漱,穿好衣服出了房门,看到母女二人也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一人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罩在身上,透出身材的凹凸有致。
我无奈说道:“求求两位了,以后这种日子别穿这么勾人的衣服行吗?”
楚菲雅看着我微微隆起的裤裆,“扑哧”一声笑了:“可是我们没有别的衣服穿呀。”
说来也是,这对母女以前没有男人的时候,可不就是这样对着发骚吗?
我故意用手挡着脸,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顺着墙边,快步走下楼,留下身后的母女俩笑成一团。
吃罢早饭,我们三人陆续去上班,为了掩人耳目,还是分别开两辆车,看着PANAMERA绝尘而去的后尾灯,我苦笑着发动了自己这辆破车。
路上各种堵,抽了一根烟的功夫还走不了一根烟的长度,临近才发现,原来
是辛勤的警察叔叔在这早高峰时间兢兢业业地纠察违章车辆促使在这交通要道上
呈现一片停车场的安逸景象。
好不容易才蹭到唯一一个可以通行的车道,油门踩下去发动机轰轰作响,就在马上要提起速度的时候,从左后方突然蹿出一辆出租车强行并道,眼看就要撞上我的车,幸亏我刹车及时,车子才停下,那出租车也停在那里,紧接着后面汽车喇叭声不断,催促我们赶快过去。
我承认,本身我开车就有“路怒症”,而且最恨这种目中无车的出租司机,降下车窗刚要发作,突然发现副驾驶的乘客很眼熟,她也惊讶地看着我,是位美女,不由得奇怪,为什么很眼熟的美女却想不起她是谁,这一点也不像我的记忆力。
她也把车窗降下来,只听她叫了句:“陈经理!”出租司机一脚油门就开出去了,我还迷迷糊糊地,后面的喇叭还不停地催。
外面的世界果然很精彩,相比后视镜里那千军万马整装待发的场面,眼前是一片坦途,刚要加速,发现刚才那辆出租车慢慢停在路边,司机从探出头来冲我摆手示意停下。
我以为他为了刚才的事想理论,停在他旁边刚要开口,只见那美女跳下车来,一路小跑来到我这里,拉开车门一扭身钻进来,把小挎包放在黑丝腿上转头冲我一笑。
“陈经理,太好了,遇到您,不介意我搭下顺风车吧?”她用涂着浓密睫毛膏的大眼睛“噼里啪啦”地边放电边问。
我去,美女,上床我倒是不介意,上车?你是谁呀?
她见我有些木讷,赶忙自我介绍道:“陈经理,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不记得我了?前台的小苏!”她说着,从挎包里掏出胸牌,别在高耸的小西装左前胸:“苏瑶。”
我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才恍然大悟,前天我去公司报道时,就是她在前台接待我。
“哦!你好,苏小姐,不在公司,还真没认出来。”我尴尬地笑了笑说。
她面带不悦道:“我长的就那么没特点?走在街上就是个路人甲?”
我赶忙改口:“不,别误会,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在路上能遇到同事。”
她笑笑说:“别提了,昨天晚上出去玩,今天起床晚了,要不平时我都是坐……坐我朋友的车……”
“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是吧。”我说。
“哈哈,是啊,您每天都走这条路?”她加大电压问道。
我顿时有种将被长期霸占的预感,忙撒了个谎:“也不是,走这里要绕很远,要不是今天堵车,我也不走这里。”我随口编了一套路径讲给她听。
换做以前,我肯定暗自窃喜地把护送美女上下班的美差接下来,可现如今要是被小蝶知道我擅自勾搭美女,而且还是个“窝边草”,肯定醋意大发,定要手刃于我,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个女王般的楚菲雅,能不能留我个全尸还另当别论,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估计女人都是路痴,她被我说得频频点头,深信我是很偶尔才走这条路上班。
讲完路线,我岔开话题:“你在这工作多长时间了?”
“我……”她心算着日子,半天才答道:“快一年半了吧。”
“哦!感觉怎么样?”
“不就那样吗,您也知道,前台就是干些零七八碎,迎来送往的事。”她无奈地回答。
我不禁奇怪,这么漂亮的女孩,为什么干这么无聊的工作,便问道:“那当初为什么要来咱们公司?为什么做前台?”
“买化妆品有内购价呀!”她说完,很得意地笑起来,马上又意识到,对自己的上司说这种话实在不明智,忙改口道:“开玩笑啦!谁不想坐办公室?您也知道,现在的大学生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的?何况又没有路子,我刚毕业那会儿投了很多份简历,没有一个回复的,没办法,只能去超市做了一阵子收银员,其间也不断地投简历,可还是没有公司回复我,之后有个同事说,是我简历上附的照片不合适,那是我上高中时的照片,看起来就是个黄毛丫头的样子,我听了她的话,化好妆,又去照了一版,你别说,还真管用,没两天就有好几个公司联系我,虽然都是些小职位,可说明我还是有人要的,之后就连着试了几个公司,最后才来到咱们这里,虽然工资不是特别高,起码正规,福利,保险什么的,全按国家规定执行,比那些小私企强多了。”
“听你这么说,挺满意现在的工作,是吧?”我感觉她有点不思上进,问道。
她笑了笑,接着说:“陈经理,您可别以为做前台是多简单的事,我第一天来面试,就是在您之前那个运营部赵经理接待我,那天我特意打扮了一下,一进他办公室,就发现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乱瞄,还和我并排做在沙发上聊天,甚至想对我动手动脚的,我硬着头皮答完了他的问话,赶紧跑了,没想到,第二天就接到试用通知,思想斗争了很长时间,想想也许机会就是这样的,不会拱手相赠,多少要付出点代价,也就狠下心来报道了,但从那天起,不再打扮,甚至故意有点邋遢,做事也是不好不坏,好让别人不太注意我,即使这样,赵经理还是整天找我麻烦,就这样过了些日子,突然有一天楚总找我谈话,当时我都快吓死了,因为平时她很严肃,而且经常批评人,找我单独谈话,肯定凶多吉少,说不定是赵经理在她面前说我坏话,故意整我,没想到一见面,她就像老朋友,甚至像一个姐姐那样和我谈心,她说她见过我来面试时的样子,打扮得体,挺讨人喜欢,不知道为什么一上班就变了,咱们是要带给顾客美丽的,怎么能把一个素面朝天,不修边幅的前台小姐摆在那里,听了她的话,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把事情经过毫不隐瞒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她也非常生气,说以后如果再有这种事发生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她,她最恨那些以权仗势色胆包天的男人,一定严处,我当时感激得快找不到北了,和她高高兴兴地聊了很长时间,最后她还教我怎么接人待物,怎么打扮得更高贵,更有气质,还有好多好多做女人应该懂的东西。”
“之后呢?”我听她描述楚菲雅对赵经理做法的憎恶,不由得联想到自己。
“之后就努力工作呗,我发现,前台工作真挺重要的,你想啊,进了公司大门,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前台,如果是上门谈业务,前台接待周到,心情就好,心情好,谈起事来肯定就会顺利一些,对于公司员工就更不用说了,谁不愿意每天见到公司第一个同事是笑脸相迎,亲亲热热的?”她说着又开始自豪了。
“呵呵,没错,所以说,‘行行出状元’!对吧。”我附和道。
“对,所以现在能为公司为楚总尽点力,是我最高兴的事,对了,一会儿我就要当模特了。”她一脸骄傲的神情说道。
“什么模特?”
“呵呵,算是模特吧,今天总部要来同事介绍新品,每次都是她们自带模特,可今天他们的模特请假了,所以让我临时充当一次。”她说着,开心地笑了。
我看着她笑开了花的俏脸,不禁被感染,也笑起来,接着问道:“所以今天素颜上班?”
听我提到“素颜”二字,她立马变做一副鄙视的表情,仿佛看穿一切,没好气地问:“是不是因为‘素颜’才没认出我?”
我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别误会,我只是随便问问,那天见面的确没太注意,所以印象不深,再说,刚见面就盯着你仔细看,是不是也不太礼貌啊?”
我惶惶不安地说完,马上就后悔了,作为领导,根本没必要如此紧张地解释,毕竟她是我的下属,时时刻刻紧张的应该是她!真自愧不会在女人面前摆架子,稍不留神就暴露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苏瑶虽然未施脂粉,也绝对没有被拒在美女的范畴之外,比起那天的胭脂粉黛,是另一番小清新的味道。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的失礼,自我开脱道:“说的也对……没关系,这下不就认识了吗,希望下次打招呼时,陈经理别把我忘了啊。”
我微微点头,希望把领导架子端起来,就没再说话。
车子很快来到地库,我让她先上楼去,毕竟被同事,特别是那对母女,看到我载着漂亮的前台小姐来上班是很不理智的事。
坐在车里抽了一根烟,由于没降下车窗以至于从车里爬出来时感觉自己像一块熏肉。
电梯一路直上,随着清脆的提示音,门开了,苏瑶早已站在前台旁,双手交叠,毕恭毕敬地鞠躬问好,并报以你知我知的窃窃微笑。
我与几个勉强能记住姓氏的同事打了招呼,信步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眼前的美景让我惊呆得愣在门口,只见一位身材苗条的女人背对着我,两条笔直修长的透明丝袜美腿踩着黑色的高跟鞋交叉站立,黑色的紧窄短裙把浑圆的浪臀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上身俯趴在办公桌上,翻看着文件,优雅的动作和这放浪的站姿毫不相干。
只看背影,当然,还有这骚气外露的打扮,我已猜出,除了小蝶,不会是别人,果然,听到门口的动静,她回过头来,冲我一记媚眼飘过来,我的魂儿立马向她飞奔过去。
我赶忙进屋,随手关上门,去追赶我的魂魄,来到她高高翘起的美臀背后,扶着纤纤腰肢,稍一挺身,就把下体顶在臀沟正中,小蝶很配合地如同被肉棒插入般闷哼一声,抬起上身,把穿着小西装的娇躯紧贴在我胸前,并将她那一对巍峨双峰高高挺起,双手向后抓着我的屁股,隐约往里按。
我与她耳鬓厮磨不几下,小蝶便奉上香唇,印上我的嘴,灵巧的小舌头直钻进我嘴里,吐气如兰,上下翻搅,我自然忍受不住如此热情美女的撩拨,双手左右开弓,解开她西装的扣子,一手一个,摸上那对浑圆胀满的乳球。
我最钦佩小蝶这一点,做人坦荡荡,内衣穿戴丝毫不掺假,完全没有海绵垫子的衬托,或是什么又夹又挤的手法,完全靠她天然的丰满而撑得蕾丝内衣几近裂开。
而小蝶和楚菲雅这对拥有傲人身材的母女,最让我欲罢不能的就是她们的巨乳,不仅仅是大得惊人,最能秒杀一切的是那种胀到极致的手感,一般来讲,大,必然软,而且垂,无论是因为地心引力也好,营养供给也罢,只要不是假乳,都或多或少地会因为体积太大而软绵绵地“吊”在胸前,可她们母女决然不会,坚挺而且毫不走形,更有两颗粉嫩饱满的乳头时刻兴奋待命。
那种快要不能只手把握的触感总是令我魂不守舍,激动不已,胯下的金枪早就竖起矛头,直指敌人要害。
小蝶也情至深处,不停扭动娇躯,拼命向后挺动浪臀,像是在为我擦枪。
我二指捏揉乳头,其他手指把玩巨乳,嘴里吸允着她香甜的嫩舌,忙得真是不亦乐乎。
小蝶已经快被我吻得窒息,退回舌头喘着粗气,俏脸绯红,满面含春地央求我道:“老公……我不行了……痒死了……真想让你狠狠地肏肏我的小屄……”
我苦笑道:“我也想啊,可现在怎么行?”想到她每月一次的流血事件,我现在真是欲哭无泪。
小蝶却错会我意,张口便说:“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门也不锁好,就过来抱我……现在弄得人家湿透了……还成心刁难我……坏死了……”
小蝶说着,双手用力把我的下体向自己美臀上按,恨不得肉棒冲破一切阻碍插进去。
我真是对她的唯性是从无语了,反问道:“你把例假的事忘了?”
小蝶听了一愣,这个笨丫头这才如梦方醒,羞涩地笑道:“讨厌……都是你……把人家弄得只想挨肏……连这事都忘了……难受死了……”
我不作声,坏笑着继续挑逗她的乳头,隔着内衣也可以摸到里面极度亢奋的乳头把内衣顶出一个凸起。
小蝶双腿夹紧,相互磨蹭,嫩手隔着超短裙在蜜穴的位置用力按压,呼吸越来越重,一双美目半开半合,眉头微锁,满是幽怨的神情。
我则无所顾忌地享受怀里的尤物,尽管裤裆已经快要爆棚,可难得的是,我已经升华到以一颗崇尚艺术的心在把玩小蝶的身体,苗条修长、玲珑有致、性感火爆等一系列修饰词在小蝶身上都显得庸俗不堪。
而小蝶的欲火愈燃愈烈,脸颊和脖颈已然绯红,口中满是津液,香甜可口,想必下面也是泛滥成灾。
“老公……我真不行了……快肏肏我吧……不肏屄……肏嘴也行……”小蝶哀怨的眼神祈求着。
我看着怀里的美人,疑惑道:“嘴?”难以想象她的这个请求对自己的淫欲有什么解脱。
“对……肏我的嘴……老公……不肏小屄……肏我的小嫩嘴也行……”
小蝶重复说着,动作迅速地把我领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前,将我按坐在上面,不容我有一点质疑的时间,拉开拉链,伸手进去一把就掏出了滚烫坚硬的肉棒,以至于龟头刮到裤链,我都来不及反应疼痛,真可谓“探囊取物”一般。
小蝶把肉棒捧扶在手里,鼓起香腮,随着“呸!”地一声,把蜜汁啐到龟头上,晶莹的丝线顺着肉棒缓缓下滴,附着在表面,闪着刀剑似的寒光。
她张大樱唇,冲着龟头,刚要含下去,我急忙发问:“门还没锁,万一突然有人来怎么办?”
小蝶的俏脸保持着从我这里看下去绝美的俯视角度,嘤嘤地答道:“没关系,桌子前面有挡板,我藏在下面不就好了?”
她手里攥着我的肉棒,跪在地板上向桌子下面退身,我被抓着命根子,只能随她而去,到了差不多的位置,也就是我们能互相看到对方,而且离桌子最近,最自然的位置,小蝶立马开始了对我的肉棒大张旗鼓穷凶极恶的口交。
只见她樱唇一张,探出粉嫩的小舌头,朝着自己刚刚啐上去的香唾,贪婪地舔上去,充分润滑后,并没过多为难龟头,一口就将其含进嘴里,那温热湿滑的小嘴,紧紧包裹住龟头,甚至连冠状沟的肉缝也被填满,稍稍扭动头部,快感飞升,一股强大吸力像是把肉棒当做一根吸管,要我的阳精都要被吸出来一样。
我本想抓起她的头发,狠肏几下这多时不曾亲昵的淫口,可动作刚到半空,就被沦陷的快感笼罩全身,双手不自觉地拍在椅子扶手上战抖着抓紧。
小蝶口手并用,享受起降服肉棒的满足感,而且愈发放浪,时而撩拨,时而猛吸,将肉棒充得电力十足,青筋暴露。
我现在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听着门外来来回回高跟鞋的走动声,看着肉棒进出在两片火红的樱唇间,品味着“不是屄,胜似屄”的奇妙感觉,再加上小蝶销魂蚀骨的迷人眼神,我全身肌肉万分紧绷,呼吸困难,面对这个美艳的小妖精束手无策,眼看来到了喷射的临界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
第十四章
门,被悄无声息不由分说地慢慢推开,我的心骤然提起,眼神愣在门口,仿佛坐上了审判台,浑身竖立的汗毛如果再长一点,此刻的我恐怕就像个刺猬。
心里暗骂这高档装饰的木门,为什么就一点声音也没有呢?以至于小蝶根本没察觉到它正在被人推开,如果这时我脱口而出提醒她:“有人!”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慌忙中,我下意识地按住她正在上下起伏的头,不自觉地抓紧头发,龟头死死顶进喉咙,好不让她继续发出那淫邪的“咕噜咕噜”的口水声。
小蝶没想到我会突然深她的喉,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喉咙受到异物侵袭本能地收缩抵抗,可怜的龟头立马被包夹锁紧,快感从紧张情绪的缝隙里钻出来,我登时如坐针毡
要说心疼自己的还是老婆,小蝶干呕了两下,很快就忍住了,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以为我需要她更加的刺激,就在我的手和裆部很小的活动空间里,皱着眉地拼命扭摆头部,舌头也奋力地刷动肉棒,恨不能刺激我给她个口爆!
现在的我真是哭笑不得,抵挡着如嫩穴一样淫口的蹂躏,还要保持小蝶不露声色,更要以最自然的表情面对马上就要进来的那个人。
我不住地摇头并要推开她,可房门近在咫尺,实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小蝶以为我是爽得不得了,深喉的动作越来越卖力。
我感觉自己已经人格分裂了!
好在门外那个人似乎是边推门,边和其他人交谈,所以动作比较慢,我挣扎着努力摆正姿势,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个人的脚步,踏进了屋内的地板。
我不敢直视,却又不得不直视,情急之下眼前的景物甚至有些模糊了,我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努力看向门口的人,我去!难怪可以不敲门就进来,原来是楚菲雅!
我长舒一口气,感觉像坐了十次跳楼机下来,脚刚站到地面,恍恍惚惚,心有余悸。
看着我微微带喘的样子,楚菲雅开了口:“陈经理,爬楼梯上来的?怎么累成这样?”
我尴尬地笑笑,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支吾道:“她……”说着,我朝桌下指了指。
楚菲雅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面带不悦地点了点头,眯起的丹凤眼里露出一丝寒光,煞气逼人,我的心里当时就打了个冷颤,深知一大早就和小蝶在公司做这种事,难逃楚菲雅一通奚落。
没想到她并没说什么,径直走进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头也不转地说到:“小苏,进来吧,把上午的时间安排向陈经理汇报一下!”
紧接着,门口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声,身着制服黑丝的苏瑶翩翩走来,双手把文件夹抱在胸前,打了个招呼:“陈经理,我来说一下今天上午的工作安排。”
我的肉棒还在小蝶嘴里倔强地膨胀着,尤其见到楚菲雅之后又见到苏瑶那清新可人的模样,让我小激动一番。
我敢说我绝对不是个朝秦暮楚的人,对楚菲雅母女的感情也不是她人能比的,可见到美女不心动,那更是万不可能的。
苏瑶翻开文件夹,开始读上面的字,说实话,我一点也没能听进去,除了小蝶瞬间紧张后继续在我胯下没心没肺悄悄地舔弄外,苏瑶还让我想起了前天晚上周莲一身风骚打扮为我铺垫的前戏情境,如今,苏瑶又受楚菲雅指使,当然,她并不知情,正因为如此,刺激才更加翻倍。
“陈经理,您看是午前还是午后?”
当苏瑶叫我,我才回神,但她说的午前午后,我的确没仔细听,不知是什么事,问得我一脸茫然。
“您看,要是这样安排,怕下午耽误发布会。”她说着,向我这边走来,要把文件拿给我看。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迈步过来,眼看再走就要看到小蝶和我的肉棒了,我连忙阻止她,却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总不能告诉她:“保持男女距离”或者“我的桌子底下有秘密”吧。
我连忙摆手,勉强说道:“没关系,你看着安排吧,我不用看了。”
“还有一份续签的代理合同,这个需要您签字。”她没停下脚步,执意要把手里的文件夹交给我。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瞟了一眼楚菲雅,她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怔,意识到问题要搞大了。好在她灵机一动,突然站起来,拦在苏瑶面前,接过她手里的文件夹:“这个一会儿再说,你先去准备试妆,陈经理签好后会交给你。”
我心里的小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看着苏瑶窈窕的背影款摆着走出去,这才长出一口气。
楚菲雅“啪”地一声,把文件夹扔到办公桌上,双手抱怀,站在我面前,低声质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干这事?不知道这事在办公室吗?”
小蝶“啵”地一下吐出肉棒,辩解道:“我总不能看着正天这样硬着吧?你这小老婆不在,还不许我大老婆管?”
楚菲雅最怕这个,被一句话反问得哑口无言,小脸气得绯红,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那……那……你们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插话说:“除了你,谁还能不敲门进来?”
这下她真的无语了,双眼喷火似的瞪着我们,我赶忙一把揽过她的腰,对美臀上下其手着说:“别生气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两个要是没来例假,让我好好肏一晚,今天哪至于这么早就硬得不行?”
楚菲雅见我如此举动,都气蒙了,刚要发作,转头想想我的理由也有点道理,也不好深究,轻叹一口气,不做声了。
小蝶又把龟头吞进嘴里,嫩手飞快地撸动,想尽可能地给我解解渴。
可我们都知道,持续了十几分钟,根本射不出来,这时内线电话响了,苏瑶通知各部门去多媒体会议室观摩新彩妆试用。
小蝶整理好衣服,补好妆,和楚菲雅一起出去了,留下我自己,抽了一支烟,把文件签好,最主要是等肉棒软下去,才走出办公室。
多媒体会议室比之前的会议室还要大,正对门口是一部超大背投电视,四周音响设备齐全,桌椅排成排,人很多,已经快要坐满。
我看到小蝶在第一排向我点头示意,我过去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这一排的同事都比较面熟,正中坐的是楚菲雅。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都是部门负责人?”我纳闷问道。
小蝶解释说:“前两排是部门负责人,你都见过,后面大多是店长,一般情况下只有这种新品推广会和部门例会才会到总公司来。”
“楚总不参加?”我怕别人听到,所以称呼她“楚总”。
小蝶抿嘴一笑,说:“你见过哪个公司老总参加这种学习会?”
我想想也对,回头环视这些员工们,她们大多数面容姣好,体态端庄,桌子上摆着相机和纸笔,准备记录。坐在这么多美女当中,感觉还真不错
音箱中忽然传来一个女声:“大家好,我是小珊,咱们又见面了。”
随着声音,我转过头去,一位穿着随意的女孩手持话筒,向台前走来,长发披肩,T恤、牛仔短裤、帆布球鞋,身材适中,没有太突出的地方,一切恰到好处,与整个大厅里穿着制服的女人们格格不入,却又清新脱俗。
“每次都是她,这女孩人不错,挺随和的。”小蝶在一旁介绍道。
“今天我的模特临时有事,没能陪我来,不过,我找到了一位更漂亮的女孩子临时替班,现在,有请我们的苏瑶,苏小姐到台上来。”
苏瑶站在台下,早就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听到请自己上台,笑着快步走上来,还不时调皮地摆手示意。台下掌声不断,可见她很受大家喜欢。
小珊的声音有点嫩,语气上总是很开心的样子,她和苏瑶握了握手,把她让到椅子前坐下,接着说:“和往常一样,模特是素颜的,苏小姐别紧张,一会儿就好。”
苏瑶点点头,小珊开始动手,她一边化,一边讲解,台下的人抓紧记录,看起来这小珊真有两下子,不一会儿,一套彩妆就化好了,苏瑶立马像换了个人似的。从一开始的小清新,一下变得艳光四射,让我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紧接着,卸妆,再化。
反复几次,小珊在苏瑶脸上演示了多种风格,每完成一个,苏瑶都要偷偷自拍一下,话说哪个女人不爱美?
整个试妆会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小珊的手从没停下,嘴里滔滔不绝尽量把特点介绍详细给每一个人,措词十分娴熟。
在她悦耳动听声音的讲解下,时间过得很快。
最后散会时,小蝶特意把小珊叫过来介绍给我认识,告诉她今后我负责运营部,店面推广的事可以联系我。
互换了名片,看到上面的名字,吴珊。
下午的新品发布会很顺利,以前在丰田时也经历过几次,大致意思相同,各种领导,各种讲话。之后的酒会,楚菲雅无疑是最大亮点,可以看得出她的美艳在那些有钱有势的老总眼里已经胜过发布会主题的价值。
首当其冲就是徐蛤蟆,这老家伙真是见缝插针,不离左右,当然,他不再是以追随者的身份出现,而是类似发言人、佣人、保镖、知客等多种形态杂交的产物,不过总体来说收敛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令人作呕。
当然,作为新官上任的我也是应接不暇,这也是拜徐蛤蟆一番着重介绍所赐,看起来他在商界也是权势显赫,所以介绍过后,原本和高富帅不沾边的我,突然找到点感觉,在众多男宾中像众星捧月一般被高高举起,频频举杯,各种祝贺,各种自我介绍,各种请多关照,忽如一夜春风来。
权,真是个好东西,它意味着你即将有钱,即将有人缘,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运营部经理,可被徐蛤蟆私下介绍为“楚总特别总助理”,显得一下子就从楚总的员工变为心腹,着实受用。
这些上来溜须拍马的老总们,大多和徐蛤蟆一个造型出场,金丝眼镜装斯文,满脸横肉,大腹翩翩,只恨自己没多长几根手指能多戴几枚炫富的戒指。
一只徐蛤蟆已经够我恶心的,如今被推进蛤蟆坑,我更是叫苦连天,脸上的表情连自己都感觉那么不自然,忙里偷闲瞟了一眼楚菲雅,这才自愧不如,同样是为难处境的她谈笑间游刃有余,高贵大方,旁人丝毫不敢造次,着实令人佩服。
我以她为榜样,好不容易搪过老总们的一轮猛攻,刚喘口气,第二波老总秘书的“糖衣炮弹”纷纷瞄了过来,她们的战术不再是围攻,而是像面试一样逐个献媚。艳光四射,清纯可人,成熟妩媚,嗲声嗲气,十八般武艺各有千秋,年龄大一点的递名片,小一点的对换手机号,更有九五后模样的竟然直接加微信。想必这是她们根据自身条件设计的出场方式,目的只有一个:能给对方留下深刻一点的印象。
可惜,碰到我算她们白费心机,即便是各有不同,可现在的我哪里还有分辨能力,早就看得眼花缭乱。那一对对丰乳,一双双美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浑身的香气妖娆勾人,我渐渐开始同情盘丝洞里的二师兄了。
“想什么呢?”有个女人在我身后拍了一下,问道。
听声音耳熟,我转头回去,一看是周莲,刚才还真没注意到她也来了
“没想什么,有点累。”我揉着眼睛回答。
“是不是美女太多,眼睛不够用了?”
“还好,还好。”被看穿心思的感觉真不好受。
周莲瞥了我一眼继续说:“其实刚才这些女孩,基本都是被她们老总包下来的。”
“不会吧,你怎么知道?”如果是其中几个是,我信,如果说全都是,感觉不太可能。
“她们的老总我再熟悉不过了,大多和徐总臭味相投,兄弟相称,每次见面带的女孩都不一样,谁看上了对方的,就用自己的换,要不就像刚才似的,派过来巴结像你一样对他们来说有用的人。”以周莲的资历,她的话让我不得不信服,可有一点还是搞不懂。
“巴结我有什么用呢?”我不禁问道。
“为了楚总呗,徐总那样介绍你,他们肯定要来巴结。”
“他们全都和楚总有生意做?”
“多多少少都有一点,比如那个赵总。”她说着,眼神朝一个端着酒杯,向楚菲雅走去的中年男人方向看,“他有一栋联排底商,楚总正好要租底商,他绞尽脑汁非要租给她,租金比市价少三成,还有那个刘总,做货运的,一开始要免费给LANCOME做配送,还非做不可,楚总推脱好多次,没办法,最后以半价运费签了三年合同。”
“他们有病?喜欢做赔钱生意?”我越听越纳闷。
“他们可不在乎钱,和徐总一样,为了讨好楚总呗。”
“那赔掉的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要讨好楚总?”有钱人的心理的确很难捉摸。
“难道你不喜欢楚总这样的女人?你看她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细腰长腿,胸部又大又挺,气质好得不得了,最重要的是花多少钱也别想碰,这才是那些老总穷追不舍的原因,再说楚总很有本事,难免有事求到她,别告诉我,你对她没有一点想法?”周莲瞄着我的表情说道。
呵,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早就上过她了。
我调侃道:“看来你对女人也很有兴趣嘛。”
“嗯……我承认,楚总的气质是很吸引我的。”周莲很神往地说,“再看这些女孩,比起楚总来,再漂亮的也要甘拜下风,更何况,里面还有做“外围‘的。”
“哦?“外围女‘?哪个是?”
周莲小幅度地用手给我指着介绍说:“你看吧台前那几个,除了那个高个子的,还有旁边那个穿黑短裙叫小薇的,其他都是。”
周莲小手一挥,那里起码有七八个女孩,也就是说,其中五六个都是“外围女‘。
“你都认识?要给我介绍哪个?”
周莲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谁要给你介绍?!想得美,据我所知,她们都不是你要找的,没什么特点,只是老总们叫来应酬这种场合的,如果是名器,谁舍得拱手让给别人玩?”
我咂了一口香槟,点头道:“说的也是,那你什么时候帮我找?”
周莲在我的追问下忍无可忍,双手抱怀,不耐烦地说:“我说你还行不行了?怎么这么着急?”
正巧这时小蝶走过来,被她一把揽住纤腰,周莲接着说:“小蝶,我们可是上了他的当,他真是个种猪,一直缠着我问什么时候给他介绍女孩,你说他还把咱们放在眼里吗?”
小蝶赶忙挡住周莲的小嘴,小声的说:“你可别这么说,他是种猪,咱们成什么了?再说,他那根东西就是闲不住,要不你多受点累,帮他解决解决,让他有心无力,就好了。”
周莲没想到小蝶竟会帮我说话,气得咬牙切齿,一跺脚,赌气向休息区自己走了。
我笑看着周莲窈窕的背影,心想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刚要谢小蝶的解围,她又开了腔:“正天,我说她不代表你没有错,周老师人很好,所以我才想把她拉进咱们这里来,可她毕竟要一点点适应,像你这样成天朝三暮四的,别说她,我也吃醋,你偶尔也要顾忌一下别人的感受吧,我刚挖苦她,纯粹是开玩笑,给你解围,下次可别这样了,好吗。”
我点点头,再次送走小蝶的背影,看样子,她是去哄周莲了,留下傻乎乎的我。
应付了一晚,宾客渐渐离场,我找个靠近露台的角落坐下,微风拂过,白色的纱帘被阵阵带起,从间隙里偶尔会有月光泄进来,洒在地板上,我举着晶莹剔透的细长酒杯,上面映出点点吊灯的光晕,倒上半杯香槟,慢慢细品,连日的忙碌让人身心疲惫,现在的静霭再难得不过。
“老弟,累了吧。”听声音就知道是徐蛤蟆从身后走来。
“还好,多亏老哥帮忙操持,今天的发布会挺成功。”我举起杯,和他碰了一下,以示感谢。
徐蛤蟆满脸堆笑,连忙说:“应该的,应该的,楚总的场子,就是你的场子,你的场子我当然要尽力了!”
让他这么一说,好像我们是开夜总会的,满嘴乌烟瘴气。
“呵呵,有劳,有劳。”我干了这杯,接着倒上。
“老弟,说点正经事,我那个周秘书你看不上眼,今天到场的这些,你不会一个也没有兴趣吧。”他挑着眉坏笑着说,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典型一个拉皮条的。
这徐蛤蟆不好缠,我又有小蝶和周莲的话在先,打了个太极说:“老哥看上哪个了?帮你参谋参谋。”
“呦!不敢,不敢,老弟还没挑,我哪敢夺人所爱?你先说,我马上让她开好房间等你。”
让她开好房间等你——这句话好像是徐蛤蟆的口头禅。
“不了,太累,没兴趣,老兄自便吧。”我这个人,色归色,但不知为什么对于徐蛤蟆这种拉皮条的方式真的很厌恶,希望有朝一日对周莲找来的女孩不会有这种心理。
“那好,我也不强求,今天这些女孩,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一个电话,马上给你送上床,呵呵,这也是我这帮老哥们的一点心意。”说完,他又精力旺盛地去送客人了。
没错,徐蛤蟆果然是个拉皮条的材料,我已经对他这种恶略行径开始过敏了。
又忙活了好一阵,才把宾客们全部送走,我们都喝了不少酒,只能请代驾把车开回去。一路上小蝶也抱怨那些老总连篇的废话,早就习惯了逢场作戏的楚菲雅笑而不语。
回到家,小蝶告诉我周莲被干得着实不轻,恐怕要休息一个星期才能让人碰,我暗算,最少还要有四天无的放矢,难熬。
身旁没有美女陪伴,好在一夜无梦,睡得倒也深沉,起床、洗漱、早餐、眼神躲避母女两个透明睡衣下诱人的胴体,一切照旧,我发现自己不仅武器升级,同时变得更加好战了,以至于现在根本不敢正视她们,似乎一个眼神一步身段就能挑起我去征服的欲望。
尽量排除杂念,狼狈地出门上班,今天还不错,路上没堵车也没遇到苏瑶,虽然美女是我的菜,按理说不应该放过,可毕竟家里的两个女王令人胆寒,一定不能允许我糟蹋窝边草,所以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诶?不对,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怕老婆的?想到这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个问题。
记得不久之前,我还穿插在几个女人之间,换言之,她们统统被我玩弄于股掌之内,要不是因为男人喜新厌旧的劣习,恐怕身旁依然围绕着被我呼来唤去的姐姐们,哪会落得现在这步田地?仔细想来,现在的楚菲雅母女似乎已经占据了我整个世界,即便如此欲火中烧也没有二心,周莲若不是因为小蝶的撮合我也不会去考虑,难道我是真的怕了她们?不会,一定不是怕,就凭咱现在的模样、身份、地位,算不上高富帅,至少也是在往那方面靠拢的阶段,怎能怕这区区一对母女?可话又说回来,她们已经是我的胯下败将,而且我也是这个家庭里唯一的男性公民,本就应该占领权利的制高点,怎么反倒唯命是从?难不成她不让我沾花惹草,我就只能坐怀不乱?这根本不是一个准高富帅应该出现的思想问题!
我一手夹着烟,一手扶着方向盘,一个个窈窕淑女的样子走T台般地闪现出来,昨晚的女孩们我不可能每一个都记住,但最少也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我仔细回忆着并把她们逐个意淫一番。
正在比较谁的屁股比较大时,电话响了,是徐蛤蟆。
我接起电话,那端传来徐蛤蟆慵懒的声音:“喂……老弟,起床了吗?”
“这都几点了,我在上班路上,有事?”我不耐烦地说。
“辛苦!这么早就起了,我以为你昨天折腾一夜,今天上午肯定要睡觉。”
我真是服了他了,想象力真丰富:“我怎么就折腾一夜了?我跟谁折腾一夜了?再说,我要是真的折腾一夜,现在睡着觉,你还真好意思打电话吵我?”
听我说话口气不好,他忙赔不是:“开玩笑,老弟别生气,我是看昨天那么多女孩子,以你老弟的魅力,不带走几个,可惜了,可惜。”
“别,老哥,我可不像你,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随便起来不是人对吧?我知道,年轻人,精力难免旺盛,我理解,别说你了,就我这个半大老头儿,都忍不住,嘿嘿……”
“打住,我说你怎么越说越像真事儿?我可没你那么多闲工夫弄几个回家玩,我看你才是一宿没合眼吧,小心点,别闪了老腰。”他说话不着调,我也就不客气了。
“惭愧,惭愧,老哥可是有那心,没那力了,昨天赵总的……你姓什么来着?哦!对,姓刘,赵总的刘秘书,就她一个人陪我来着,这小丫头劲头真足,一会儿也不让我歇着,折腾到快天亮才算完,老了,真不行了,要是搁以前,再来两个也没问题。”说着,他故意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旁边传来喃喃的女声:“徐总……你还说自己不行……身子都快被你干散了……下次可不来找你玩了……呦……讨厌……别……轻点……人家还疼着呢……嗯……别……”
“我说老徐,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显摆就算了,还让人在旁边添油加醋,成心气我是不是?”听那女孩嗲嗲地呻吟声,我下身又不自在了。
“没有!老弟,绝对没有!老哥哥我是那样的人吗?得了,晚上听我安排,咱俩找个地方好好开开心,算赔罪了,这总行吧,别告诉我连个赔罪的机会都不给。”
徐蛤蟆见缝插针拉皮条的功夫真是登峰造极,我不就和他逗了两句嘴,怎么马上就变作拉拢我的借口。
我刚要反驳,他接着说:“老弟要是不赏脸,我就让刘小姐去你办公室,找你谈谈,怎么样?”
这招有点狠,我相信他使得出来,这就叫“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恶心人”,左右想想,多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况且这种要挟对于一个饥渴的男人来说也是很有诱惑力的。
“行,给你个面子,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有急事,我可去不了,还有,别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好,好,只要老弟肯去,一切都听你的,晚上六点……富丽酒店见。”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富丽酒店,我经常听说,一次也没去过,据说是什么餐饮娱乐休闲一体式酒店,听名字就知道是徐蛤蟆这种老当益壮的人去的地方,过去开开眼也不赖。
一路来到公司,本以为今天出门比较早,我应该是第一个到的,没想到苏瑶先我一步,已经在整理前台,听到我进门的声音立刻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微微鞠躬问早。
她抬起头来,俏丽的脸庞映着清晨的阳光,柔和唯美,眉梢眼角,波光流会,着实吸人目光。
“陈经理,今天这么早啊!”
她说出那个“早‘字,在我听起来语气有点怪怪的,兴许是受了刚才徐蛤蟆的影响。
我顺手整了整领带扣,回应道:“是啊,今天是早了一点,不过,还是没有你早,你每天都这个时间到公司?”我不太相信有“早起女孩”这种动物。
“基本上是,除非头天晚上睡得晚。”她边笑边说。
“哦,不错,努力!”说完,我继续往前走。
“嗯,好的,我要向陈经理学习,一样“努力‘!”她又用奇怪的语气说出最后两个字。
不管她,不能让她感觉跟我很熟的样子,一定要把领导的派头端起来,我没再多说,径自走到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凡事都是这样,一回生,两回熟,拿起高耸的文件堆最上面那一本摇摇欲坠的文件,经过几天的熟悉看起来也不那么费劲了,其实最大难点不过是货号名称,平时大家常说的一个个悦耳的名字在这里是一串串货号,而且上面的英文都是全称,没有一个缩写,刚开始接触时我还以为手里拿着的是英文报纸,靠我英语四级差四百分及格的水平钻研了好一阵,未果,最后还是小蝶告诉我拿着样品图册对照看,这才摸着点头绪。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小蝶推门进来。
“大小姐,您下次能不能先敲门再进来?”
“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小蝶双手抱怀,反问道。
“这样影响多不好,在公司总得有点规矩吧。”
“就不!几天没满足你,还跟我讲起规矩来了?你说你是不是喜新厌旧了,陈世美!”小蝶越说越认真。
“这都哪跟哪啊?我……”听了她的义正言辞,我瞬间短路。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正巧有人来解围,我急忙应门。
“陈经理,一会儿……”苏瑶刚要继续说,看到小蝶在,忙退身出去:“你们有事先忙……我一会儿再过来。”
留下我和小蝶,对视一眼,一脸茫然的,好像一对奸夫淫妇被人撞破了奸情。
“咱们刚才没干什么吧。”我都有点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的手又不老实了。
“小苏就这样,跟谁都特别客气,没事,别管她,咱们研究一下晚上吃什么吧,听说百盛新开了一家日料,我想去吃。”小蝶忸怩着说。
佩服!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五马分尸!刚吃完早饭就来规划晚饭,二十四K纯的吃货!
“晚上恐怕不能一起吃饭了……刚才徐蛤蟆来电话……叫我……一起去……”我越说越没底气,因为我们都知道和徐蛤蟆有关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
“哦……好吧,我和妈妈去吃。”说完她从嘴角挤出点笑容,转身回她的办公室了,留下有些吃惊的我。
这一整天,我总是感觉苏瑶在冲我坏笑,小蝶冲我假笑,弄得我浑身难受,好在忙忙碌碌,总算挺过去了。
还没到约定好的时间,徐蛤蟆电话就逼过来了:“老弟,出门了没有?要不要我派人去接你?”
“徐哥,你别这么着急好不好?怎么弄得像叫小姐似的?”我边关电脑边说。
电话那边传来了徐蛤蟆五味俱全的笑声:“不敢,不敢,老弟说笑了,我已经到了,恭候大驾!”
“好,稍等,我这就到。”本来我还想撒个谎推掉,现在看来是真没戏了。
知道今天的酒肯定少喝不了,干脆打车赴宴,目的地倒也不远,二十几分钟就到了,站在小广场上仰望这座酒店不禁感叹:真他妈是暴发户的天堂!
通明的灯火从金黄色的玻璃窗透出来映着落日的余晖,整座大楼就像一块金砖拔地而起,璀璨夺目,“富丽酒店”几个字被霓虹围绕,大门口来往车辆全都价值不菲,我瞥了眼刚刚开走的那台出租车暗自捏了把汗。
整了整衣衫,迈步走上台阶,门童推开高大的反光玻璃门,偌大的迎宾厅赫然展示出它华丽的气派,迎面两条雕刻夸张花纹的楼梯在二层正中的位置交汇,正下方是服务台,几对男女服务生在那忙碌着,一盏硕大的水晶吊灯从二层天花板直垂在一层半空,灯光打在上面反射出一片绚烂。
“富甲天下,丽质佳人,欢迎光临富丽酒店!”两旁身着白色旗袍的迎宾小姐亭亭玉立,毕恭毕敬地鞠躬问好,这几句问候语从她们嘴里说出来是那么地悦耳动听,而且破有内涵。
“您好,先生,请问有预订吗?”领班小姐上前一步问道。
我刚要回答,就看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忽然站起徐蛤蟆那两栖动物的身形,冲我招手,领班顺着我的目光,回头一看是徐蛤蟆,口气更加客气,连忙派身边两位小姐送我去休息区徐蛤蟆的座位那里,接着来到预定好的房间,一样的宽敞明亮,一样的雍容奢华,徐蛤蟆把我让到正座的位置,自己在旁边坐下来,在座的还有四个昨天见过的老总,全都笑脸相迎。
“各位,闲话少说,今天陈总百忙之中赏光,实在是咱们的荣幸,我提议,先敬陈总一杯,表示感谢!”徐蛤蟆站起来举起酒杯,其他人纷纷效仿。
我也赶忙站起来,自谦道:“不敢,不敢,在座都是我的前辈,以后还得靠各位照顾。”
这帮老油条听了,连忙否认:“陈总,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们不过是年长几岁,在社会上早混了几年,要论本事,连您一个小手指头都赶不上,您得多照顾我们才是,肩膀齐为弟兄,来,咱先干了这杯,以后兄弟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话的是赵总,想必就是徐蛤蟆昨天带走的那个女孩的老板,身材魁梧,面相相对憨厚一点,岁数恐怕要比徐蛤蟆大一些
我也不推辞,一饮而尽,他们异口同声夸赞我的酒量,马屁之声不绝于耳。
放下酒杯,大家一同落座,那个赵总开始又一次自我介绍,相比昨天,更加详细透彻,说自己主打房地产业,市内几个着名的商品社区和写字楼都是他开发的,实力雄厚,现在房市低迷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口若悬河眉飞色舞,可以看出,其他人对他这一番陈词滥调早就听过不知多少遍,只是在关键时刻附和一下,配合还算默契。
最后他总结道:“房地产方面的事,找我老赵就对了,从批地到开盘,没有我办不了的事,不过这也是一点一点干出来的,近几来年才走上正轨,跟咱们陈总比就差远了,陈总这才是年轻有为,来,咱们再敬陈总一杯,祝您飞黄腾达!”
另外那四个老总笑着也举起了杯,大家一同干下,接着,轮流介绍,瘦子刘总是做货运代理的,主要做海关和物流,现在正筹划出租车公司,齐总个子不高,身体结实,满面红光,主要业务在超市商场等商业密集区,凡是能赚钱的品牌他都代理,所以有几间商贸公司。还有一个文质彬彬的,姓薛,他在几人之中算是才学出众的,主营媒体业,还在几所知名私立高校有股份,很符合他的外表,标准的斯文败类。
又是几口白酒下肚,气氛十分融洽,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赵总一句“请进”之后,推门进来的是周莲。
“已经开始了啊,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周莲笑着向我们一一点头示意。
看来他们一早就是熟人,老赵打趣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周小姐,一天不见,更漂亮了,快坐下,陪陈总多喝几杯,我刚才还想呢,就凭我们几个老家伙怎么能把陈总照顾好,这下行了,你来我们就放心了。”
今天周莲一身纯白色的西装短裙,发髻高挽脑后,化了淡妆,眉目清秀,散发着知性美,一双瘦腿穿着接近透明的白色丝袜,看上去唯美纯洁,脚步轻盈地来到我旁边新加的座位坐下,优雅地举起刚被服务生倒满的小酒杯,和我的杯子轻轻一碰。
“陈总,不好意思,刚刚有事来晚了,给您赔不是了。”说罢,她一仰头,见了杯底。
“好!好酒量!”赵总又带头奉承,接着鼓起掌。
“都安排好了吗?”徐蛤蟆小声问道。
“老徐,什么事这么神秘?”老赵就坐在他旁边,一下就被听到了。
周莲笑着说:“嗨,没什么神秘的,这不是徐总让我去给几位安排后面的节目吗,都妥了,我亲自选的哟!”
周莲和他们在一起说话的口气,简直就像变了个人,我想这就是她的专业素养。
“好!太合我意了!要说安排节目,谁也不如周小姐在行,她比我自己都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一旁刘总好像非常得意周莲的眼光。
“放心,刘总,今天这些大多是刚培训回来的,都是我和丽姐精挑细选的,您可别喝太多了,让我白费苦心。”
“好,好,老徐,你看你这秘书,多会办事,什么时候让她过来帮我打理打理公司?”刘总说着,冲着周莲举起杯。
“哎呦,老刘,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啊,我哪离得开小周,什么事都得她帮我做,就她一个人,换别人还真不行,哪像你,三天两头换秘书,身体不错嘛!”徐蛤蟆揶揄道。
他的话招来哄堂大笑,弄得刘总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忙把酒往自己嘴里倒:“好,好,算我不对,我自罚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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