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女人花
午夜孤寂的床上,烟是放纵的,却也是收敛的。多少的心事,总是无声地燃烧在唇间;多少的情事,总是在指间灰飞烟灭,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和幽雅。人类最大的悲哀,就是人们往往会想一些自己不该想起的人和不该想起的事。烟渐渐飘散,飘不散的是风情和幻想。
每次来滨海县工商局考察指导工作,那个男人总是偷偷溜进这间卧室,把她被剥得一丝不挂的身体拥到眼前衣柜上的试衣镜前,将她双手摁在镜面上,他则从后面伸过手来抓揉她胸前两颗丰满的乳球,另一只手还伸到她两腿之间挑逗道:“小伊儿,乖,让我摸摸……哦,小梅儿发骚了……哦,小梅儿又湿了。”
一边用手指弹着她敏感的乳头,一边嘻皮赖脸地对娇喘吁吁的她柔声说道:“这么长时间没来,我怕镜子里面这个媚死人小骚货的美身子闹饥荒,你瞧瞧你迷死人的乳头儿怎么这么快就翘起来了,害不害躁呀,就让我来好好疼爱它,喂饱它吧。”
这时候那个男人的话却是那样得不正经,虚伪的男人啊!其实脸上戴着虚伪面具的,又何止他一个呢?
那个男人一边亲吻她雪白的玉颈,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一边还将沾满她淫液的手指从她的下体抽出,然后将湿润的指尖伸到她的嘴边用羞辱的口吻说道:“妳个小贱人!你看看你的淫水,已经湿成这样了!真他妈的贱!”
顺着她微张的嘴唇,从手指滴下的淫液滑进口腔,腥腥的酸酸的粘粘的,还在嘴角和他的手指间拉出长长的淫丝线。淹没在情爱漩涡中的梅局长俨然成了男人受用的乖顺尤物。
“小伊儿乖,快把你自己的淫水给我舔干,那可是琼浆玉液呀……”
她竟然不知羞耻的吸吮起男人的手指来,两只、三只,还用舌头舔着挂在嘴角的淫丝线,显得那么得淫靡与耻辱。
“……小伊儿……看你有多贞洁……哈哈”看着她淫荡的样子,那个男人像胜利者般大笑着。
鼻子中闻到的腥气,口中尝到的酸臭,身体里最真实的味道不但没使她反感,反而更加刺激她的情欲,激烈地扭动着惹火的娇躯,她带着饥渴难耐的表情崛起那丰满的屁股,用赤裸裸的滚烫的肌肤摩擦着早就坚硬的肉棒,祈求男人从背后给她以强有力的充实…
淫荡的样子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镜子中妖艳的荡妇就是她——一个平时被人们尊敬的叫为梅局长的女领导。她低下头,羞愧地闭上双眼,不敢再看镜子中被男人从背后操着的荡妇。
“小伊儿!睁开眼睛看看自己被操的样子,快叫呀,叫得再大声些……”
镜子里的男人此时像魔鬼出世一般扭曲着脸淫淫地对她说着。一只手紧紧拉扯住她的秀发强迫她高高地向后仰起美丽的螓首,另一只手同时狠狠地拍打着她的屁股,疯狂地挺动着屁股,让钻在阴道中的肉棒更加激烈的活动着……
时而如和风细雨般抚慰……时而如狂风暴雨般欺凌……
“嗯……嗯……哦……啊……”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不时的从口中发出令自己脸红而令男人兴奋万分的呻吟声,竟然像一个不知廉耻淫荡无比的贱货,再也没有局长的尊严!……
想到那样的情景,还有镜子后面那些正锁着的、他偷偷从国外买来专门折腾她身体的各种成人用具,梅伊的身心就禁不住一阵热,两腿不由紧张地微微一夹,感觉下面羞缝里酸酸的,有点麻、有点痒、还有点湿……真想象一摊水那样化到镜子上去。
柔和的灯光下,衣镜里,媚眼如丝的女人,半张着性感丰满的唇,吐出诱人心弦的呻吟,魅惑的胴体如蛇般蠕动,散发出女人特有的香气,那香气在房间里淡淡飘荡;丰满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急促的起伏着,浑圆中透着柔软的弹性;两粒鲜红的乳头骄傲的立在那坚挺的乳尖上,纤细的蜂腰,光洁的小腹微微的隆起,在倒三角形下部布满着闪着光亮的黑色,似乎要将那下面女人最美也是最令其害羞的春光收藏;两侧,浅浅的腹股沟和雪白的大腿紧密的结合起来,梅伊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相靠在一起,没有半点分离,只是伴着梅伊的兴奋而微微的颤抖。她侧过身,如云的的秀发瀑布般泼洒在溜圆的酥背后,浑圆而又微翘的美臀和修长的美腿构成优美动人的曲线,在肌肤珍珠般的光润洁白中,从上看到下没有一处不动人……
春光无限,风情万种,连梅伊见了也心神恍惚、激动不已、轻薄一翻了。双手不禁爬上了开始发骚的脸庞,微闭着双眼,脑中慢慢浮现被男人抚摸时的感觉。连未触碰的乳头,都一口气变得坚硬。
梅伊一面捧起丰满高耸的乳房,一面慢慢地揉搓整个胸部。这样的情境一定会让男人满腔热血奋不顾身的,如果有的话。只可惜室内除了她自己就只有镜子中媚骚入骨的贱货。
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往往会有些秘密是自己都不知道的——也许梅伊并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体已起了变化(偷情的性生活早以开发了她敏感的肉体)只不过是不敢去把它发掘出来而已,当接触到感官的刺激后,她是多么得需要男人的抚慰,深深地充实她内心的空虚寂寞。
一旦原始的淫欲占据了空虚的灵魂,女人本有的矜持就只剩下肉体本能的诚实的反应了。
“唔……”
梅伊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乳头像被拧过般硬挺,一向为粉红色的乳头,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肿胀。看来自己的肉体,可还是和从前一般的性感和敏锐,许久不曾有过的挑情,竟是如此顺利地挑起欲火。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了。没有情人的日子,她总是偷偷的享受着这种禁忌乐趣,以追求更多的快乐。
欲火已燃烧,平日里高贵典雅的梅局长疯狂亲吻着镜中脸色绯红的自己,大口地喘着粗气,本来明亮的大眼,现在却水汪汪地泛出能淹没男人的春潮。就像一个下贱的婊子,竭尽所能地撩拨自己的情欲。
双眼迷离的梅伊如同欲求不满的少妇,此时已完全失去了内心的约束和顾忌,她将整个身体紧紧的压在镜子上,用力地揉挤着酸痒燥热的乳房,从镜子上传来的丝丝凉意更加刺激着早已充血勃起的乳头,从花径中迸射出热流,好像正顺着大腿缓缓地流淌出来,湿润模糊了本来明亮的镜子……双腿用力的向前挤压,将酸痒燥热的花瓣紧紧的贴在镜子上磨着,彷佛要磨尽那从身体深处渗透出的无尽酸痒,或者要掩饰那从身体深处不断流淌出来的羞耻……
渐渐的,身体的动作随着快感的侵袭而有些难以自禁,梅伊不禁身体后撤半步,左手凭着女性细腻温柔的本能时轻时重的揉起平时自傲的丰乳,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乳头;而右手凭着女性自身的感受,伸进凌乱粘湿的芳草中,用两只手指捏着粘满淫液的膨胀的花瓣,拇指压在凸起的花蕊上,然后疯狂地探出食指插入湿热的花径中,快速的拼命的戳弄……
当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食指的运动已不能满足体内不断提高的快感,于是中指也一并戳入……
“嗯……嗯……哦……”
渴望爱抚的身体在手淫中产生阵阵的快感,从梅伊的嘴唇宣泄出来,迷离的双眼无意识的看着镜中妖艳淫荡的女人,幻想着男人的鸡巴在阴道中插进抽出,时而老公时而情人……
当敏感的身体不堪刺激,渐渐的感受到高潮的来临时,嘴里的轻哼声越来越响,右手拼命往下伸,以加强手指进入的深度,二根三根甚至四根,在身体深处半旋半转乱动着,动作更加的用力,恨不得自己的手指头更长些、更粗些,能代替那男人的……
很快的梅伊已无法抗拒自己所带来的快感,她忘形地动作着、喘息着,黑色的秀发在镜中乱甩着,彷佛在诉说着心中的空虚苦闷。在崩溃之前尽情的享受这种禁忌的快感。
突然,梅伊全身的肌肉紧紧的绷了起来,幻想中情人的身体越来越清晰,身体随着高潮的冲击僵直的抖颤了几下,好象达到了极限,双腿挺的紧紧的夹住还在身体深处流连忘返的手指,面部流露出欢畅愉悦的表情,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红润的下嘴唇,用力地攥紧平时自傲的丰乳。
“嗯!……”
随着一声长长的斯鸣,爱液如洪水一般狂泻而出。身心一致的梅伊迎来久违的高潮,憋了几十天的性欲第一次得到满足,汩汩乳白色的体液也从子宫里喷出,衣镜上闪动着淫荡的白色光芒……她瘫软在衣镜前,像一片落叶,从欢乐的高台上飘落下来。
衣镜里脸色绯红的梅伊,半瞇着迷离的眼睛,嘴里喘息着,刚刚还急剧起伏的乳房随着高潮的离去渐渐平息,又红又大的乳头微微颤抖着,嫣红的舌尖不时轻舔着红唇,一脸的陶醉。
淫亵陷阱
长长的细细的烟又出现在纤纤玉指间,但没有燃烧,多少夹带了一丝女性的幽怨。
当肉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是极度的空虚。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每当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或午夜梦醒时,梅伊总喜欢听那首幽幽的女人花,幽雅地把烟夹放在嘴边不抽,似在回味那淡淡的烟草味道,又似在回忆……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省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梅伊害怕午夜梦醒后的孤寂,害怕黑夜的来临,这是种真真正正的孤寂,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一种令人发狂的寂寞。纵然在兴奋中,也会感觉到内心的空虚、惆怅与沮丧。可有白天就有黑夜,谁也逃避不了,一如她逃避不了那个给她带来极大快感和美好前程的男人。
女人如花,有多少美丽女子沦为权贵富商的玩物,对她们来说,只要能找到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又能保护自己的男人,那就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但她们能得到这样的幸福吗?只有天晓得。
对于梅伊来说,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权力和地位。她的老公不能,但那个让她放荡下贱的男人能。女人如果想找依靠的话,强大似乎也是一个选择的标准,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能拥有更大的空间,更大的荣耀。
梅伊情不禁欣赏他、爱恋他。
梅伊欣赏的只是他的权力,爱恋的只是他的地位!
但幸福也不是绝对的。“权势”就象是华贵的外衣,虽然使一个人看来光彩得多,但其代价却往往是很可怕的。当成为“权势”的奴隶,那才是梅伊悲哀的开始。
多少的无奈?多少的辛酸?多少的甜蜜?多少的痛苦?又有谁知?
烟是短暂的,所有销魂的东西,都是短暂的,但烟可以勾起她销魂的回忆……夜长人不寐。
认识那个男人已是六年前的事了,那时的梅伊还没有离婚,仅仅只是下面工商所的基层干部;一次偶然的机会,梅伊到局里开会,撞见了那个男人,大概是被她的美貌和气质迷住了,几天后那个男人通过局办公室找她谈话,要把她转为局长秘书。梅伊对此是又喜又怕,作为一名基层干部她喜,这无疑为获得她今后的人生舞台提供了更大的机会;作为一名女人她怕,傻子都会想到梅伊怕什么。显然,她如果不答应,只有长期呆在基层所了。
她思前想后,心里矛盾丛丛,总下不了决心。于是她向老同学夏玉莲分析这一意外情况时,夏玉莲沉吟了好长时间,最后对她说道:“伊伊,这确实是次机会,但也仅仅是一次机会而已,机会丢了可以再来,也可以通过别的途径补救,但这是最好的机会;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妻子,你应该去和他商量,尊重他的意见。”
那时的夏玉莲还在市委办公室当秘书。
梅伊和丈夫是高中同学,丈夫读的是工科,毕业后丈夫回滨海市教书育人,她则直接分到了工商所,两人结婚不到一年。
梅伊真的回家和丈夫商量起来,当然有些情况她也不能说得太透。可没等她说完,丈夫的头就摇得像货郎鼓,“小梅,你不要自欺欺人,什么仅仅做秘书,滨海市谁不知道他呀,你想做他的情人秘书?”
他们发生了争执,也许是现在社会分配的不公在他心里积压了太多的愤懑和不满,丈夫的话越来越难听:“小梅,我看你做秘书是假,自己想去傍大款是真!”
、“要去你去,我不拦你,反正我一个穷书生迟早也留不住你这人见人迷的金凤凰,只是你去了就别再回这个家!”……
梅伊绝没有想到丈夫会是这样的反应,反而促使她摇摆不定的天平向原本作为女人极力否定的一头倾斜,她的逆向性格本来就强烈,甚至赌起气来,一狠心就说道:“去就去,你有你自己的专业,我也热爱我的工作,大不了陪他睡上几次觉,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一次的争吵为他们的婚后生活埋下了阴影。
三年后自从梅伊被提升为局长开始,两个人的关系渐渐显得生疏、过份的沉默。直至这种生疏会影响到二个人的亲密程度。因为不幸福,所以他们还是走上了离婚这条路。
其实梅伊的丈夫一点都没变,他依然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变得是她——梅伊自身。之所以选择离婚,只因为他太爱太在乎梅伊了。
当看到梅伊成为权势的奴隶,他知道他已成了梅伊权势的累赘,含泪笑着为最后的分手找到一个最好的借口……已是后话。
于是乎梅伊就坐到了滨海市工商局办公室的椅子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接连六个月,那个男人总对她客客气气,让她每天按时上下班,外出或晚上的应酬也从来没要她参加。这样一来,作为女人的梅伊和法定唯一拥有她的丈夫倒是放宽了心。
但也许是女性从来就理不清的直觉吧,何况女人本来就多疑,梅伊在两难的判断中徘徊:要么是那个男人有意放长线来笼络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心,否则他不会特地把她抽上来,又对她一直保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发奖金时却总是比别人多,对于一般的女孩来说,这一套也许奏效,但对于心细的女人来说,却是有点弄巧成拙了;要么那个男人在利用自己搞什么阴谋诡计。
关于这后一点,是梅伊最不愿意想,也不敢想的,可这一念头老萦绕在脑海,搞得她的心七上八下的,仿佛将要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似的。不过梅伊也在不住地安慰自己,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只要自己小心,量他又能怎样?
想得太多,梅伊反而感到越来越不安。
其实梅伊原来的直觉一点没错,那个男人让她做秘书确实是个陷阱(她是在沦为男人的情妇后才听说的)那天他心血来潮,没有坐电梯,想爬爬楼梯上办公室,以便活动活动一下筋骨,在楼道口他正巧撞见来市局开会的梅伊,就觉得眼前一亮:啊!好有气质好有女人味的穿制服的美女呀……
没等他回过神来,一只纤纤玉手便伸了过来,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令人砰然心动的妩媚,耳旁便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您好!戴局,我是城东工商所的梅伊。”
“您好!梅小姐。”
局长握住那只纤纤玉手笑着回答道。
两人都在笑。
然而,梅伊的笑,是发自内心尊敬领导的真诚的笑;但局长的笑却截然不同,在他那甜美的微笑下,隐藏着一个可怕的念头,是那样的令人恐惧。
他用目光追着她那婀娜的身影,直到制服裙下浑圆的美臀被修长的美腿用优雅的步伐摇进过道尽头的会议室里消失好久他才回过神来,他的第一个念头是“龟儿子的,怎么能把这么个如此动人心魄的美女埋没在下面呢?”
他恨不得冲过去把她的娇躯抱到自己办公室里的卧室美美地打上一炮,然后留在身边天天把玩。一路上留下了男人飞扬的雄性激情和享受美女尤物的遐想。
等他回到局长办公室,坐在那张宽大的大班椅上,恢复了他狡诈的天性和理智。危险的阴谋正在酝酿,一个陷阱就在那时布下。
那是一个淫亵的陷阱,而这个陷阱中的猎物就是她——梅伊。
“戴局,要开会了。”
办公室主任兼秘书张静怡柔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维。
他抬不起头看到只有女秘书一个人便指着桌上的文件严肃地命令道:“过来,这个文件怎么写得乱七八糟的,怎么搞的。”
女秘书呆了一呆,赶紧走到局长身边,小心地问道:“戴局呀,哪里写得不好,要不我重新起草一份。”
一身工商局制服把这成熟风韵的女人衬托得别样妩媚,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猛地把将这尤物抱坐在腿上,把头紧紧的压在女秘书饱满的胸膛,大手不失时机地直接伸到制服裙里,隔着丝袜和内裤使劲的揉搓着女人的两腿之间,挑逗道:“小贱货,几天不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女秘书欲拒还迎地推拒局长的身体,带着妖媚的声调说道:“不要这样…戴局,等下就要开会了…求您了…别…在这里,晚上我陪您。”
“对呀,要开会的,现在我的小兄弟就想要开会。”
局长用手指指自己已经鼓起来的小兄弟道。
女秘书似乎很害怕局长的淫威,不得不顺从地半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一边伸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一边饱含荡意地瞟了局长一眼,嗲道:“死冤家,真是服了你,那只好先和你的小兄弟开会了……”
说完便低下了平时在同事面前高傲的头。 似梦似真
该来的还是要来,早已布下的陷阱在静静地等候猎物的坠落。
那一天是星期一,飘着小雨。阴雨绵绵的日子让每个人都觉得烦。
那一天梅伊永远也不会忘记。
梅伊刚上班,局长就把她叫进自己的办公室,说道:“小梅,你能不能马上和办公室张姐去省城开会学习,大概一个星期左右。”
此时已经先进局长办公室的张静怡凑过来拍着梅伊的肩膀打趣道:“小梅,这两个月你表现不错,叫你去省城开会学习,那是戴局对你的信任。”
这位张静怡大约三十多岁,是局办公室的主任兼局长秘书,也是局长一手提拔的死党。由于她特别对梅伊关心爱护,梅伊都亲切地叫她张姐。
但梅伊凭着女人的直觉感觉得出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暧昧关系。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要是有了某种特别亲密的关系,就像是灰尘到了阳光下,再也瞒不过别人的眼睛。
“戴局,可人家什么都不会呀。”
梅伊答道。
局长爽朗地笑了,盯住她的眼睛说道:“年轻人吗,要勇于奋进,不断进取嘛!要多出去锻炼锻炼,学习学习,和张姐一起,她会关心你的、教你的,尽管放心去吧。”
不知为什么,梅伊有些心慌,她就怕他盯着她看,仿佛那目光能剥光她的衣物。一直以来她就觉得局长的眼睛很特别,总让她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赤裸在男人面前的感受。
梅伊还在读大二的时候,暑期放假回家,有一天男友说他们全家要请她到家里吃饭,去了后才发现男友的父母其实都出差了,她的男友,也就是现在的前夫连哀求带强迫地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还特地退后几步欣赏她低着头、两只小手不知往哪放的又臊又羞的窘态……等她从男友家出来,她就不再是姑娘身了。
坦率地说,梅伊的第一次没什么快乐可言,就是婚后的性生活也没有让她得到过从性意识成熟起就憧憬的性满足感,天真的梅伊还以为女人的性高潮只是书上说说而又,现实中没那么玄。
在享受婚后的性生活时,她的男友总是慢条斯理地开发她身体深处的情欲,而渴望那种淋漓尽致、酣畅痛快感觉的梅伊就很急躁,拼命地摇动屁股来企盼自己能尽快爬上那欢愉的高台,可每一次当高潮即将来临的关键时刻,男友却失去了冲锋陷阵的原始动力,瘫软在她身上,那感觉就像烟隐上来时有烟在手却找不到打火机——特别的难受。
得不到满足的梅伊甚至想对他发火,可女人特有的矜持每次都让她忍住了。
该快的时候不快,该慢的时候不慢,这是每个女人做爱时都无法忍受的事。
只是已经失身于他,梅伊觉得自己再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对别的男性也就不再留意。而现在,她得每天面对局长,日子久了,她发现局长是很有男子气度的一个人,英俊的脸凝神时所显出的深邃实在不是那没有阅历的老公所能比拟的,但一旦谈笑起来却又风趣中透出他知识的丰富,表现出了一种强大的魅力,让她几乎有些心动。
梅伊好几次都情不自禁地拿局长和自己的丈夫进行比较,凭心而论,作为男人,前者要比后者优秀得多——无论是从体形气质上还是从能力地位上。每当这时梅伊总红着脸,抑止住心头的狂跳,摇摇头在心里骂自己:“伊伊,你少来这些小女人的臭毛病,别被男人的假象所迷惑,小心哟。”
现在梅伊又不自觉地有那种心跳,不过她马上掩饰性地低下头,有点惶恐的说道:“戴局,您也去吗?”
其实梅伊最害怕和局长一起出差,她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听到肯定的回答,她将不留情面地予以拒绝。
“我当然愿意陪你这样的美女出差,可明天市长要来我局视察工作,实在分不开身啊。”
局长爽朗地笑道。
“那好吧,戴局,那人家先跟家里说…说一声?”
一听到局长不去,梅伊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爽快地回答道。
“可以,可以。你应该告诉他,这趟学习大约要一个星期,到了省城你还可以随时和家里保持联系,免得家里人为你担心。”
局长善解人意的话语和他大度而真诚的笑声一起传到了梅伊的耳膜里。
当天下午,梅伊和张姐就去省城开会,那时从滨海去省城起码要八个小时,到开会的宾馆住下已晚上九点半了,路上晕车的梅伊一到宾馆就睡着了。
朦胧中梅伊觉得自己似在做梦,她被局长抱到床上,她想拒绝他,但身体和四肢却软呼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越来越强的酸痒蜷伏在乳尖上顺着身体中不知名的神经,传到心里,传到湿热的下体,在敏感的身体中流窜,更加让人难以忍受,酸痒难耐……不由得她主动抬起臀部,配合他把自己身上仅剩的底裤剥掉,一如剥掉她最后的羞耻,不争气地陶醉在男人的身下。
以前梅伊也时常做“有点色”的梦,但总是一到那“关键时刻”梦会被惊醒,搞得她在怀春少女时代时为此不知产生了多少绵绵的恨意,但现在这个梦怎么变得这么“真实”连肌肤的触感都那么真切,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色”那种感觉令自己特别难受。
真实的刺入感让梅伊觉得这真的不是在做梦。
“这一定不是梦,是张姐在饮料中做了手脚,自己正在被人用催情药迷奸!”
梅伊的判断是正确的,那是局长从国外带回的女用春药,在出差前偷偷交给张姐让她下的。
这种春药呈药粉状,无色无味,还有催眠作用,女人只要服下半包,十分钟内就会起效,十五分钟后,便会感觉到欲火焚身,阴道分泌的爱液会像泉水一般涌流不止,就算妳是意志再坚强的贞节烈女,到时候也会不顾一切的渴望和男人的交配,如在梦中。
张姐一次就让梅伊服下了一包,她的第一次和局长发生关系也是在类似的情况下,她也要让这个气质高昂的年轻少妇在他面前变成一个淫荡无比的贱货。
梅伊虽然有了明确的判断,嘴里叫着“不要不要”但此时她已经管不住自己,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芳心大乱,什么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身心升腾起要与人交合的渴望化作暖流流向下身,两腿之间春潮泛滥,眼里流着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屈辱,还是渴望的热泪,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当梅伊瞥见修长的双腿被屈曲起来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屁股被迫离开床面悬空向上,使自己女儿家娇嫩的羞处敞开着,任那可恶的“敌人”攻掠她完全不设防的“战场”时,梅伊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抗拒意念随着她欢欣鼓舞的娇呼声飞出体外,熟透了的肉体承接被抽插的温暖充实的快感,令她感到原来以前竟是那样的空虚!让她甜美到骨髓里,一头扎进了肉欲之海……
“啊…啊…嗯…嗯……”
那又欢喜又委屈、似怨还媚的娇喘声,随着快感不断地提升,男人那一会儿浅一会儿深、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磨转一会儿抽插、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野的激烈运动,在她那从未被非法男人侵入过的欢乐伊甸园里搅动起一阵阵的涟漪和浪花,把女人不断流淌着的激情感受抛洒到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等梅伊被波涛汹涌性爱海洋的最后一朵巨浪抛到岸上,湿漉漉的娇躯瘫软在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脯下时,此时的梅伊脑子里空荡荡的,一时间在体验女人最美妙的一刻之后,享受着那令人回味无穷的畅快感时,她不由自主得撒娇似地轻“嗯”一声,嗔上一句承欢后的娇羞和滋润:“戴局,你好……坏。”
那声音透出的媚态让梅伊自己都感到悔怨和娇羞,羞红的脸就像两朵透着迷乱色彩的桃花,一副怀春少女害羞的样子。
局长得意的看着软在自己怀中的美妇人,朦胧着双眼似乎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本来白皙的肌肤透着微微的绯红,微张的小嘴传来阵阵的喘息声,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喘息声上下起伏,无意识的玉手依然停留在不断起伏的乳房上,似乎要遮挡住无限的风情……
意犹未尽的局长见梅伊如此娇态,心中欲火大盛,一脸坏坏地笑着,柔声说道:“小梅儿,你知道吗?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迷住了,六个月十六天,那是多么漫长的等待啊,忍得我好苦喔!”
男人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那美丽动人的嘴唇,然后伸手捧着她泛着潮后红晕的嫩脸,仔细地看着他身下性感的猎物,是那样的……那样的令男人冲动不已,连那略显疲态但仍然坚守在阵地最深处的部队又开始蠢蠢欲动,新的战争就要爆发……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