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与活佛与淫妇
魏晋南北朝,山西太原村,月黑风高时寒风卷起了落叶,也卷起了雪花┅对路边的乞丐来说,寒风带来了可怕的信号,今年冬天,将是很难过的了。对经商的老板来说,寒风带来了发财的信息,年关将至了,快把应节礼品排上货架吧。
对太原村的『百花楼』来说,寒风带来了不幸的消息:一个客人和一位姑娘双双死在房中了!
『百花楼』是太原村最有名的妓院,每天迎来送往的客人多达上百位,那银子可是白花花地像流水般滚进来,从客人的口袋中滚入了老??的口袋中。
『百花楼』的姑娘少说也有七、八十位,个个貌美如花,温柔体贴,嘴上的功夫和床上的功夫都是第一流的。
因此,开业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客人不满意的事情,人人开心而来,尽兴而返,使得『百花楼』好客的名气无脚而走,中原一带的豪客们,无不以一亲『百花楼』香泽为一大快事,纷纷来到太原。
可是,偏偏今天发生了倒霉的事,一下子就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位是妓女,倒也还罢了,死的那位客人却是大有来头。
这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
皇叔死在『百花楼』!这是滔天大罪啊!
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百花楼』上至老板,下至看门的,全都要被大卸八块了!
因此,尽管老??被这个消息吓得魂不附体,却能当机立断,把出事的房间封锁,不准走漏一点风声。
当然,老??再精明,始终是妇道人家,这种大命案,实在不是她们能处理的,她立刻把薛道声请来了。
薛道声是太原村最有名的捕头,年纪轻轻,却已经侦破了三十四宗案件。
薛道声常来『百花楼』,每次他来,老??都不收他的钱,这份人情算一算也已经不小,所以老??才会把他找来。
听说死了皇叔,薛道声吓得头都白了。
这桩血案如果曝光,恐怕不仅『百花楼』的人都要处死,连太原村大大小小官员全都要受到牵连。
轻则撤职,重则充军,甚至自己这个捕头也难辞其咎。
走入出事的房间,两具尸体都陈列在床上,薛道声掀开覆盖尸体的白布一看,两具尸体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
「奇怪,他们两人不是被谋杀的?」
「对啊!」老??愁眉苦脸:「我们百花楼的保安是有名的,数十名的保镖日夜不停守候,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出过事情┅」「你们是怎样发现皇叔之死的呢?」「皇叔一到我们百花缕,我就特别小心,生怕出事,因为皇叔都是微服出访,不带卫士,所以我特别安排两名顶尖保镖,暗中保护。」「那麽,是谁发现尸体的呢?」「就是那两个保镖啊,他们发现皇叔和小娟进了房间之後,足足两个时辰後没有动静,这才偷偷在窗纸口戳个小洞,往内一窥┅」两具尸体,一丝不挂,皇叔已六十多岁了,又乾又瘦,非常难看。
那个小娟,大概只有十七八岁,虽然是死尸,却依然美丽动人,高高的胸脯,黑黑的毛,看得薛道声一阵心动。
「薛捕头,老人家容易得马上风,皇叔会不会也是在云雨之时突然中风而死呢?」「不可能。」薛道声连连摇头:「如果是马上风而死,那麽该只有皇叔一??人死才对啊!为甚麽这个小娟也会死去呢?而且她死得也颇安祥啊!」「对啊!这件事可奇怪了!」老??忧心忡忡:「薛捕头,这件事到底怎麽办啊?」「这样吧,我来检查一下尸体,可能他们中了甚麽奇怪的毒药,你们都出去。」古代没有专业的法医,检验尸体的工作往往由捕快们兼任。
薛道声自居捕头、他的法医知识在当时也是首屈一指的,他开始验尸了。
一具又乾又瘦的老男人尸体,另一具是春意盎然的少女尸体,薛道声毫不考虑,先验这一具。
小娟的脸庞是蛋形的,皮肤嫩白细腻,张睛闭着,长长黑黑的眼睫毛微微翘着。
她的两片嘴唇好像两片蒂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一丝儿笑意┅「好像还活着┅」薛道声喃喃自语。
他曾经跟小娟有过数次肌肤之亲,小娟在床上的放荡淫叫,真的是令人销魂蚀骨。
据说她的叫床声,连百花楼内的妓女听了都会脸红┅「难怪皇叔指定要她,小娟真的是百花楼第一淫妇,就连她死了,仍还让我硬了起来┅」薛道声身为捕快,成年跟尸体打交道,从来也没想到,一具女尸竟然使他心跳,使他脸红,甚至使他膨胀超来┅白玉般的乳峰,触手冰凉,证明她的确是死尸,但是薛道声却陶醉地抚摸着┅光滑的肌肤,坚挺的乳头,依然是那麽迷人,彷佛其中包含着无比的少女魅力┅他浑然忘我地抚摸着,就像以前他们二人在床上云雨之时一样┅平坦的小腹,完全没有脂肪,一直向下凹去,在最低的地方,有一丘小土坟┅「想不到她真的要葬身土坟了┅」薛道声的手指轻轻梳着土坟顶上的青草,这是他与小娟调情时,最喜欢做的动作┅往日,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小娟就发出令别的妓女脸红的叫床声┅现在,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再也不会叫床了,薛道声不由得伤心地叹息了一声:
「小娟,我一定要查出你的死亡原因┅」
他收拾了悲伤的心情,开始检查了小娟的尸体,从头检查到脚,都查不出任何可疑之处:小娟全身没有中毒的痕迹,也没有突然发病的症状,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留下一个谜团「究竟哪处疏漏了?」薛道声思忖着,突然想到,小娟身上唯一未检查的,是她的私处┅「会不会破案关键就在这?」他急忙蹲了下来,伸手抓住小娟的双脚,缓缓地分开,虽然是尸体,小娟的全身仍然很柔软,好像她活的时後一样柔软┅可爱的小山洞,依然红嫣嫣,依然那麽青翠欲滴┅薛道声看看这个熟悉的山洞,心中更是感慨万分,这是住日他曾经多次畅游过的山洞,洞中奇妙的风景曾经给他无穷的快乐┅山洞依然是无限风光,非常诱人┅「既没有中毒,也不像急病,更看不见谋杀的痕迹,她究竟是怎样死的呢?」薛道声坐在椅子上,苦苦思索着┅皇叔的尸体又乾又瘦,宾在讨人厌,可是,身为执法人员,他不得不动手检查皇叔的尸体。
跟小捐一样,皇叔之尸体也没有任何痕迹,不管是暴病或者是谋段,甚麽都没有┅「奇怪,雨个人都一起死去,应该是中毒的可能性最大┅」想到这里,薛道声取出一根银针,刺入皇叔体中,拨出来一看,仍然血淋淋┅「血液尚未变色,证明没有中毒啊!」薛道声看着皇叔的尸体,心中更加纳闷。
而最使他奇怪的是,皇叔虽然死了,他那根家伙却依然直立着。
又瘦又小,但即是挺立着。
「可见小娟的魅力有多大?连皇叔这样的老家伙都能挺立不倒┅」他情不自禁看看小娟的山洞,又看看皇叔的棍子,想到皇叔的棍子曾经伸入他心爱的山洞,薛道声心中境是五味翻腾┅「伸入山洞?」他突然来了一阵灵感:「小娟的全身都检查过了,唯一没有检查的就是她的山洞内!」他注视着那十分诱人的山洞,一颗心『砰砰』直跳,难道小娟致死的原因就在这洞内┅「真的那麽巧?真的那麽玄?」他反覆思考,下不了决定。
因为他把小娟当成自己情人,而不是当成一个娼妓。
所以,对於女性最神圣的山洞,他真的不随意去触碰,更不用说伸入了┅「可是,万一死亡原因就在其中呢?那我不就很对不起小娟吗?」他内心激烈斗争了好久,最後,捕头的责任感终於促使他做成了决定,他向老??讨了三枝香,点燃之後,向小娟的尸体拜了三拜。
「小娟,如果你死後有灵,就请宽恕我对你的冒犯吧!」他插好香,特别洗了手,然後将他的手指插入了山洞内、南北朝的时代还没发明塑胶手套,否则他一定会使用的。手指缓缓推进,山道依然那麽狭窄,那麽紧┅旧地重游,他彷佛听见小娟疯狂的叫床。
突然,他的手指接触了一种东西!不是肌肉的感觉!
「在她的洞内,除了肉,不可能还有别的东西啊!」薛道声小心翼翼用手指从各个方向去试探那东西,最後终於确定,那是一块布!
「女人的山洞内,怎能会有一块布呢?」
他的心剧烈地跳着:「看起来,我可能已经接触到她死亡的真相了!」手指轻巧地勾住那块布,缓缓地向外勾出来,途中也曾脱了几次,但是最後还是成功了山洞的狭窄的洞口,露出一小角黄色的丝巾。
他用两恨手指拈住黄色丝巾,向外抽了出来。
黄丝巾并不大块,由於在洞中被水浸泡过,已经皱成一团。
薛道声小心地把丝巾摊开在桌面上,丝巾是长方形,上面用红色朱砂写着一些奇怪的文字。
「好像甚麽符咒一样!」薛道声看不懂这古怪的文字:「可是这条巾决不会无缘无故塞到小娟山洞中的,它肯定是破案的关键!」薛道声於是交代老??将案发现场的房间锁了起来,反正现在正是冬天,大雪纷飞,太原的气温很低,尸体保存一两天不会有问题。
他赶回衙门,召集所有捕快,请大家研究那古怪的文字,结果没有一个捕快认识。
他又拿着丝巾遍访了太原城内数个最有学问的老夫子,老夫子们也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文字。
薛道声望着丝巾,发愁了。
明知道这是破案关键,却看不透古怪文字的意义,真是急煞人。
幸亏有个老夫子介绍了他的老师袁老夫子。
薛道声骄着马,在大雪中飞驰了一百多里,找到隐居雪山中的袁老夫子。
「这是西藏密宗的符咒,」袁老夫子把黄丝巾看了数遍,终於做出了判断。
「那麽这丝巾上的文字是甚麽意思呢?」薛道声大喜,以为可以解开破案之谜了。
「密宗符咒,我也看不憧。」袁老夫子连连摇头。
「甚麽?您也不懂?」薛道声整个人呆了
「不过,有一个人可以看懂符咒,袁老夫子热心地指点着:「他就是密宗的释情活佛!」「那又有甚麽用呢?」薛道声不耐烦:「我不可能跑到西藏去问活佛啊!」「不,释情活佛就住在太原城内!」大雪纷飞,薛道声又骑着马赶回太原城,一进城门,那匹骏马就倒地死了!
他顾不得一切,撒开双腿,就在雪地中狂跑着,一直跑到一座破庙前。
庙前,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手中拿着竹帚正在扫雪┅「姑娘,麻烦你向活佛通报一声,捕头薛道声求见。」少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打且着薛道??。
「姑娘,你快快通报啊!」薛道声急得心如火烧。
少女嫣然一笑:「我就是释情活佛!」
「甚麽?」薛道声吃惊得眼珠几乎掉下来!
活佛不仅不是男的,不仅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十七八岁的天真活泼的少女!
活佛,在一般人想像中,应该是个男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女的。
活佛,在一般人想像中,应该都是年老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年少的。
活佛,一般都是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而眼前这位却是活蹦乱跳┅一句话,这位少女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活佛的样子,形象是一位邻家的小妹妹。
可是她却偏偏自称是『释情活佛』。
薛道声打量了她半天,终於想通了一件事情,他笑着摸摸少女的头说:「好了,小姑娘,别开玩笑了,赶快叫你师父出来吧。」少女两颗乌黑的大眼珠滴溜溜直转,笑着说:「你真的不相信我是活佛?」薛道声望着少女:「小姑娘,我求求你,不要玩了,麻烦你啦??通报一下活佛好不好?」「你这个人真奇怪,」少女有些娇嗔:「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就是活佛,你为甚麽不相信人呢?」「好!既然你说你是活佛!活佛应该无所不知,你又知道甚麽呢?」少女注视着微微有些生气的薛道声,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她缓缓举起双手,手上一串佛珠彷佛鲜血的一般红。
少女数着佛珠,神情顿时严啸起来。
薛道声看着她这刻的样子,心中也不由有些狐疑:「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是活佛?」少女仰头望着天空,神情肃穆,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见她一张白嫩的脸变得红通通,彷佛大充血。
她手上佛珠转动得越来越快速,最後完全橡飞轮一般┅在少女的头顶上,缓缓地冒出了一股白烟,冉冉上升┅薛道声目瞪口呆。
少女彷佛站在一个蒸笼中,全身散发出白色的烟雾,这种神奇的景象使得薛道声看傻了「你是为了两条人命而来。」少女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
「甚麽?你┅你真的猜到了?」
「我不是猜到,我是看到!」
「看到?」薛道声莫名其妙:「你看到甚麽?」「在城内东侧,一座豪华的绣阁中,我看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活佛!她真的是活佛!」薛道声心中佩服得不得了:「我完全没有说明来意,她已经知道百花楼的命案了?」想到这裹,薛道声立刻跪了下来,连连叩头:「活佛饶罪,请恕弟子刚才冒犯。请问活佛,您能看到过去吗?」看到过去,也就是看到命案发生的过程,薛道声身为捕头,最关心的当然是破案擒凶。
活佛没回答,她仍然闭着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白烟更加浓郁了┅「我看到一位年老的男人┅」「他就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啊!他开始脱去衣服了!」少女突然有些羞涩地轻声叫了起来:「他连裤子都脱了,他想干甚麽?」「他想干甚麽?」薛道声不禁愕然。他如何向这个情空初开,或许是末开的少女说清楚呢?
「唉哟,好丑!好丑!好可怕!」
活佛虽然闭着眼睛,脸上却像看到一幕春宫似的泛起了两朵红云┅「甚麽好可怕?」薛道声紧张地追问,他猜到活佛一定是看到杀人的凶手了。
「那个老皇叔居然┅居然┅拿出了一根筷子呀┅」「他拿筷子干嘛?」薛道声一时也愣住了,难道皇叔用筷子来杀人?
「不是真筷子啦!」活佛害羞地说。
「假筷子?」薛道声更糊涂了。筷子是用竹子做的,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假筷子又是用甚麽做的呢?
「唉呀,你这个人怎麽那麽呆嘛!」活佛娇羞地用脚跺着:「假筷子,当然是用┅肉做的啊!」薛道声顿时醒悟了!活佛说的原来是皇叔那玩意儿,但是,他还有些不大明白。
「活佛,那是男人的东西,应该称为棍子比较恰当。你说是筷子,我当然不可能联想到那东西去了。」「粗的东西才叫棍子啊!」活佛调皮地一笑:「可是皇叔那东西太细了,就像一根筷子,据听到的一些传言,皇叔生性风流,不问朝政,到处拈花惹草,後来得了一场大病,从此那东西就成了『筷子』了┅」薛道声想到『筷子』的形状,不由得捧腹大笑。
活佛也受了他的感染,丢下佛珠,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活佛的架子,倒像是个活泼调皮的青春少女。
活佛笑得眼泪都笑出来,整个身子瘫软地倚在薛道声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我的妈呀┅我笑得肚子都┅发疼了┅」一阵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薛道声心中不由一荡。
低头看倚在他肩膀上的活佛,俊悄的脸孔红得像抹上了胭脂,发育得很好的胸脯,随着她的笑声在上下颤动┅「这麽漂亮的少女,说她是活佛,真的是没有人相信。」薛道声不敢怠慢,很有礼貌伸手把活佛扶了起来。
活佛用袖子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那姿势实在是娇人滴滴┅「活佛,」薛道声收敛笑容,双手恭敬地一揖:「敬请您继??看下去,皇叔後来如何了?」少女拾起刚才丢在地上的佛珠,站了起来,又闭上了眼睛,转动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佛珠飞快地旋转着┅活佛的头顶上,一缕白烟冉冉上升┅「啊!我看到四只脚在半空乱动┅」「四只脚,这是甚麽怪兽?能在半空行走?」「活佛也太会比喻了!」薛道声忍不住大笑。
薛道声突然又想到,是不是这种怪兽害死人
「唉呀,你又想到哪了?」活佛埋怨:「一男一女,不就有四只脚了吗?连这个也想不到?」「一男一女四只脚没错,」薛道声疑惑地问:「可是这四只脚怎麽朝天呢?」「傻瓜!地们不是走路的时倏四脚朝天,而是躺在床上的时恨,做游戏的时候!」「做游戏的时候?甚麽游戏?」「假瓜!笨蛋!呆驴!糊涂鬼!白痴!木头人!┅」活佛劈头盖脑就是一顿臭骂,骂得薛道声都呆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稚气未消的少女会突然发这麽大的脾气?
「一男一女,又在床上,能做甚麽游戏呢?」活佛又羞又恼火,扯着喉咙大吼!
薛道声一下子醒悟,情不自禁用手打着自已的头:「我真的是太笨了!」皇叔是嫖客,小娟是妓女!他们在妓院的床上,当然是做哪最原始的好戏了!
「我怎麽会这一点也想不到呢?」
薛道声并不是正人君子,他也常到妓院去风流一下,但是为甚麽一下子会那麽笨,想不到男女之间的好戏呢?
也许是因为在活佛面前呢?在一种具有神秘崇高地位的人面前,人有时候会变得脑筋迟钝的!
白烟越来越浓,佛珠越转越快┅
「他们在喊叫了!」
「喊叫!」薛道声立刻又紧张起来,「是不是凶手暗杀的时凄,他们在呼救?」「活佛,这是重要的线索!」薛道声紧张地催促:「你能够听清楚他们叫喊的内容吗?
活佛闭着眼睛,凝神倾听┅
「那个皇叔┅他在叫┅奇怪┅他在叫:『姐姐』┅」她一股疑惑:「那个女的可以做他孙女了,他怎麽叫她『姐姐』呢?是不是叫错了?」薛道声不由苦笑一下,或许这位活佛对男女床第之间的事情实在一窍不通。
「活佛,你别管地叫甚麽了。」他忍住笑说:「反正到了床上,四脚朝天的时候,人的称呼都乱了!」「对啊!现在我听到那女的又叫皇叔是『好哥哥』,那麽牛头不对马嘴了?」「好了,活佛,赶快听下去吧,别漏掉一个字,也许这其中就有破案的线索!」「她在叫┅好哥哥┅你┅太粗了┅塞得满┅满满的┅快把┅人家涨爆了┅」薛道声望若活佛。
最淫荡最下流的叫床声,从她圣洁的口中传达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薛道声一颗心不由自主又『砰砰』直跳,周身有一种很不对头的冲动┅「不行!我不能胡思乱想!她是活佛呀!」薛道声按捺住心头的骚动,仔细听活佛的叔述┅「好哥哥┅好皇叔┅插得┅奴家┅成仙了┅快抽┅唉哟┅亲达达┅你┅太伟大了┅小婊子┅浪死了┅小贱货┅爱死你的棍子了!」「不对!」「活佛!不对头!」薛道声连连叫着。
「甚麽不对头?」活佛不悦:「你怀疑我的法力!我这种回到过去的法力是独一无二,百试百灵的!」「不,活佛,我不是说你听错了,而是说那个小娟叫错了,她叫皇叔那东西是『棍子』,又是甚麽『好粗』,又是甚麽涨得满满的,又是甚麽『撑爆』┅」「这有甚麽不对?她真的是这样叫的啊!」「可是,你刚才看见的第一幕,明明看到皇叔??是一根筷子,筷子是不可能变成棍子的嘛??」薛道声触电般地大叫!把活佛惊醒了!
「喂!你别乱吵行不行?」她生气地盯着。
「对了,怎麽会有这种悬殊的变化呢?」
「活佛,因为你中间漏掉了一幕!」薛道声解释。
「你看到第一幕时,皇叔刚刚把筷子掏出来,现在看到的是第三幕,两个人已经在床上翻云覆雨。中间有个过程漏掉了!那个妓女小娟怎能进房,怎麽宽衣解带,人怎麽调情,怎麽上床┅我们都没有见,也许,这个中间过程,就是破案的关键!」「好,我再看看。」活佛又闭上眼睛。
佛珠飞旋,白烟蒸腾┅
「啊!现在我知道,筷子为甚麽会变成棍子!」「活佛,你究竟看见甚麽了?」「我看见小娟坐在皇叔面前,手上拿着一块黄巾,一圈又一圈地缠在筷子上,就这样把筷子缠成了棍子了!」黄巾?原来黄巾是用在这个地方。
皇叔在行房之前,用黄巾把自己的东西缠绕成一个比较粗的棍子,然後才插人。
可能在抽动过程中,黄巾脱落了,所以才会留在小娟体内┅「活佛,那块黄巾现在我这裹。」薛道声纵身上取出那块黄巾,交给活佛:「这上面划了奇怪的符号┅」活佛展开黄巾,仔细看看:「哦,这是我们密宗的神符。」「活佛,你知道这些符号有甚麽含义吗?」「我看看┅」活佛仔细看看黄巾:「啊,这上面说,这黄巾原来是天竺国大欢喜佛的一条内裤。」「大欢喜佛的内裤?」「後来赐给了他的几个弟子,裁剪开来,每人分得一块布,此巾饱受大欢喜佛的器官精华达三千年之久,因此是人间至淫之物,男人加果用此物缠绕在自己那东西上面,便成了金棍不倒,夜御十女而不泄!」「啊?原来黄巾这麽神奇?」薛道声??听过甚麽春药,也听过一些淫器之传言,但是从来也没想到,一块布,也可以成为至淫之物┅他拿着黄巾,不由呆住了!
「薛捕头,你手上拿着的黄巾,是人间至高无上的淫物,无价之宝了!你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薛道声拿着黄巾,情不自禁望着眼前这个少女!
活佛一张粉脸红朴朴,闪烁着女性的魅力,薛道声下一步如何做呢?
难道他敢对活佛┅?
黄巾,松松软软,黄得像金子一般。
薛道声望着这条黄色的布带,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大欢喜佛?难道世间真的有佛祖存在?佛说中的佛自然不计其数,但,个个都是庄严慈悲,一本正经的,只有大欢喜佛,不仅不正经,而且是很不正经!因为,大欢喜佛是以性爱着名。
他喜欢女人,而且据说女人一见到他也情不自禁爱恋着他,甚至一些道行较浅的食性佛也往往被他们所引诱。
欢喜佛全身散发出男性无穷魅力,据说单单他一个眼神,便可以迷倒女人。
他又穷平生之力,研究男女之间欢好的姿势,据说有一百零八种之多。
很多女人一尝到这一百零八种姿势,都情愿像狗一样,抛家弃子,跟着欢喜佛。
总而言之,欢喜佛生前是一位性学太师,死後居然能凭他的性学造诣而成佛,实在是一件奇闻。
可见上天并不排斥男女之间的性爱,所以特别树立了一位大欢喜佛,供人膜拜。
大欢喜佛成佛之後,他的金身包括毛发,都成了人间至淫之物。
内裤则是最贴近地的性器官的东西,长期吸取了大欢喜佛的阳性精华,甚至那些毛发更具法力┅」薛道声用手摸着黄色布带,这便是大欢喜佛内裤的一部份。
触手奇滑,分不清是布还是绸。
「它不是棉布,也不是丝绸」活佛笑嘻嘻地告诉他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质地到底是甚麽,佛经上曾说是西方世界一种神鸟的唾液凝结而成,但也只是一种佛说而已,不知如何竟会落到皇叔手上上」「皇叔本来就是淫荡的人」,薛道声解绎:「他可以不惜用重金去搜沟民间的奇药淫物。也有可能是历代皇宫中的珍藏品。」「薛捕头,恭喜你了!」「恭喜我?我又没破案子,喜从何来?」「这条黄巾是大欢喜佛的内裤,也是人间至淫之物,有了这条黄巾,你就是天下第一男人了。
薛捕头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你不要乱说┅甚麽天下第一男人?」「你可以得到十倍的快感!」「十倍的快感一那不就很快就泄?」「很快就泄了,那就不算是欢喜佛的遗物了。用了这黄巾,你不仅可以得到十倍快感,而且可以坚持十倍的时间。」「十倍的时间?那女人怎麽受得了?」「女人不仅受得了,而且十分欢迎呢?」活佛笑着说。
她的神情开朗,即使在谈到这种男女之间的性事,她也是无拘无东,毫不扭妮。
「藏族女子,对男女之间的事,视如吃饭睡觉一样,是生活中的第一事,所以说起来坦坦荡荡,一点没有肮脏的观念。反而是我们这些汉族人,自命是礼义之邦,却把性爱视如淫秽??」薛道声望着这个天真无邪旬活佛少女,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惭愧的情绪。
「薛捕头,你不信啊?」活佛惊讶地望着他说:「不信你可以亲自试一试啊!」「亲自试一试?」薛道声一时糊涂了。
「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啊!」
活佛天真无邪地说着,倒把薛道声羞得满面通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真的啊,只要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
活佛俊俏的脸庞上,焕发出青春的光彩,高高的双峰展露出无穷的魅力┅薛道声一颗心『砰砰』直跳。
「难道活佛是在暗示甚麽?┅」
水汪汪的大眼清,闪烁若热情的目光,小小的朱唇微微张开,发生迷人的微笑,粉嫩的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涡,更添诱人的风采「如果能够跟这样的女孩子上床,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何况,她已经这麽明显地暗示了┅」薛道声平平托着黄巾,望着活佛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脑子里不停地矛盾着┅「薛捕头,你到底想不想试一试?」「我┅」薛捕头突然冒出一句:「你跟我一起试吗?」话一出口,他不敢抬头,额上汗珠滚了出来。
活佛望着他,脸上并没有诧异,也没有怪罪,反而用一种宽容的笑容回答地:「我们藏族的女孩子,对於男女间的性爱当成一种很普通的交住。我本来也无所谓,不过,你不要忘记,我是活佛,从生下来开始,我就被挑选要继承这个位子。所以,我必须保存处女之身,才能完成我的任务┅」夜。
风雪凛洌。
小小的客栈在风雪中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它的木制结构,以乎不堪狂风怒雪的摧残,分分钟会倒下来的样子┅就在这班澜的小客栈中,薛道声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寒风『嗖嗖』,从木板墙上之裂缝中顽强地钻了进来,吹得桌上的油灯摇摇晃晃┅那条黄巾就放在油灯旁的桌上,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黄┅「难道它真的是甚麽欢喜佛的物件?」薛道声心中不由得起了怀疑,这块黄巾,跟别的黄巾毫无两样,一点也不起眼,跟它的名气,实在是很不相衬┅「说不定,是活佛在骗我?」他突然想到,这个活佛,也跟其他的女孩子毫无两样,天真活泼,跟她的活佛头衔比起来,实在也是很不相衬┅「因为她是活佛,所以她不能回答说不知道,因此看到这块黄巾,她只好胡编出一个甚麽欢喜佛的内裤来,恨本是无稽之谈。我一说要跟她试一试,她立刻退缩了。」想到这里,薛道声拿起黄巾,在自己手掌上抚摸着。
「如果它是人间至宝,那我不就可以转手出售,我就发财了?」想着想着,他下意织地将黄巾缠在自己手指上,突然间,手指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彷佛有一种血管的冲动┅「咦,难道这块黄巾真的有甚麽奇怪的地方?」薛道声心想:加果想转手出卖,也要亲自试过才能证明黄巾的效果啊!否则别人那有那麽傻,肯掏钱出来买这块毫不超眼的黄布条。
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後把黄巾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肉棍子上。
缠绕之後,整个棍子又粗又长,好像杆面棍似地,连地自己也都觉得好笑,他躺在床上,双手忱着头,心中开始有些忐忑不安。
「那个王叔就是使用这个玩意儿死的,虽然死因不明,但跟黄巾肯定有关系。会不曾这块黄巾就是致死之物哩?」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时有些发毛,伸手正想解开黄巾,就在此时,肉棍上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平常只有插入洞穴时才有,而现在,只是缠住这块黄巾,就产生了这种舒畅的感觉,看起来,这块黄巾的确有神奇之处┅一阵阵的酥麻,一阵阵的快感┅一阵阵的舒服,一阵阵的呻吟┅薛道声不由有些羞愧,自己竟然不是被女人,而是被一块布弄得呻吟了┅他闭上眼睛,眼前闪现出活佛俊俏的脸蛋,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活佛的银铃般的笑声在他身边回漩┅更奇妙的是,他虽然闭上眼睛,却彷佛看见活佛姿态撩人地脱下了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雪白的肉体,宛加雾中的山峰,在轻风吹拂之後,渐渐暴露出她的真面目┅见到自己梦中情人之裸体,薛道声简直欣喜若狂,几乎要叫喊出来┅这时侯,他才知道黄巾的奇妙之处,不仅在於它可以直接刺激性器官,更在於它能刺激人的大脑皮层,使人产生奇妙的性幻觉┅而在薛道声心目中,最倾慕的人便是那个又得意又可爱的活佛。
而现在,黄巾就给了他这样的幻觉!
薛道声强迫自己从床上站起来,他不想自己成为一个性幻觉者,这样跟手淫有甚麽差别呢?
他推开窗口,寒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冰冷的刺激,使他清醒过来。
「大欢喜佛啊,你的确是厉害??了,你的内裤居然如此神奇,真不愧是人间第一圣物!」这时侯,他已可以想像,皇叔在使用这块黄巾的时侯,脑子里可能幻想着跟皇后翻云覆雨的情景呢!
薛道声并不是个淫荡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能老是缠着黄巾不放,否则在这个小客栈中,找不到妓女,无处发泄,更加难堪。
他伸手去解开黄巾,刚刚解开第一圈,他的手突然停住了!
窗外,白茫茫的雪地上,走来一个女子!
她长得俊俏的脸蛋,妖娆的腰肢┅
「活佛?」
薛道声目瞪口呆,活佛在这个时侯来客栈干甚麽哩?
活佛走到客栈淡面,抬头望着薛道声,嫣然一笑┅这一笑几乎就把薛道声的魂勾走了!
「看起来,活佛不是凑巧路过,不是来找别人,而是真正来找我的了!」他心头加小鹿乱撞,难道活佛是来跟他那个┅「不可能啊!要当活佛,必须是处女之身啊!活佛不可能为了一夕之欢而毁掉自己的名号一啊!」他伸头向外望去,更加呆住了!
活佛站在雪地中,缓缓解开裙帑,脱下了她的衣裙!
「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她竟然脱得乾乾净净?」白色的雪花,飘落在白色的双峰上┅薛道声第一次看见活佛的裸体,他整个人郡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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