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御百女
意念动辄之间,剑光从天庭中冲天而直,人即随剑走,瞬息千里之外,杀人于无形之间?五指稍动,即可取人性命于百丈之内?
这是什么?
传说?
神话?
不,这是武功,传说为上古奇侠天地上人升天之时,特意留在世间,赠予有缘人的无上神功!
相传,天地上人一生游戏江湖,晚年悟道于括苍山中,他一身的功力无与匹俦,中年即能以剑光代步,往返千里于瞬息之间。他的故事,江湖上不断有人传颂:于洪荒上斩除荼毒人间的成形独角蟒,于海底剑诛专吞来往船只的千年巨鼋,孤身上天山,飞剑剿除天山怪兽,在排解九沟十八寨的纷争时,连杀一百六十人于眨眼之间……江湖传闻,不一而足,更加上好事者的口舌生花,添油加醋,岂不哄动江湖!
人们都清楚:得神功者得天下!
神功之主,当然是武林霸主!
于是江湖沸腾,明里来,暗里访,偌大的括苍山,几乎挖地三尺。
“我说,你们快滚,有我们百剑门在,你们还想染指天地神功,简直是不自量力!”
“嘿嘿,别老拿你们百剑门来压别人,虽然我们快剑门人不多,但我们还怕你们不行!”
在一块空旷地上,几百条雄纠纠的大汉在相互对恃,大家刀戟相向,各逞口舌,互不相让。
气氛已经到了极限,眼看着一场血战就要发生。果然……“嘿嘿,既然快剑门如此看不起我们百剑门,那我们只好各凭武功说话了。”
于是,刀光剑影,惨叫声,暴喝声,怒骂声,响彻这宁静的山区。
每天,血在不断地流,人在不断地死,但一批人失望而回,另一批人又满怀希望而来……但,事实让人们最后明白:传说始终是传说!
虚侫!
空穴来风!
终于,轰动江湖近十年的“天地神功”,因它的无从寻迹而消于无形。
武林霸主梦破灭!
江湖归于宁静!
这一天,在括苍山之巅,朝阳之下,瑞霭千道,照着如画的美景,也照在无言屹立在悬崖边缘的人们的脸上。
站立于山巅,男男女女的,数十人之多,但为首的,显然是一个年轻人,一个不过二十的年轻人。此刻,他正无言地看着悬崖下的松篁,俊美的脸上阴阴沉沉着,写满了无奈与不甘。
“云儿,算了吧。”在年轻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看样子已经年过七十的妇人,只是,凭她的身段看,全身玲珑浮突,乳丰臀圆,纤腰盈掬,颈上那雪白的肌肉,一点儿也不像是如此老的人,说她是花信少女,一点也不为过,只有从她那两鬓上的苍苍白发,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上看,才发现清晰地划上了岁月的沧桑。
“走吧,云儿。”美妇人轻轻的挽着年轻人的手,温柔地催促着。看他们的模样,简直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人!“看来,外面的传言纯粹荒谬。”
“是的,”俊美的少 年点了点头,忽然看着那妇人,满眼竟是说不出的冷漠、讨厌与憎恶,目光之中竟带着浓烈的杀气。
那妇人一见,心中不觉一惊,连忙退了两步问道:“云儿,你怎么了?”
“你不认为你已经是一个老太婆吗?”少 年木无表情地对着妇人说:“让你这么一个老太婆跟在我的身边,岂不是有损本少爷的风采吗?”
说完,两手同时一挥,无比强烈的罡气当即从袖子中发出,卷向那美妇人。
看样子,美妇人完全料不到这少 年会下此毒手,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惊慌地说:“云儿,你……”
“你”字未完,两道无比匹俦的罡气己撞到她的身上。
“呀……”
惨叫声仍在耳边。
人已经被撞落悬崖。
瞬间,便消失于悬崖下的烟岚之中。
“夫人……”本来,站在美妇人的揣后,还有十五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她们一见妇人坠落悬崖,心知断无生理,大家不约而同地彼此一望,竟一起向着悬崖跃下去……待少 年反应过来,十五名花季少女己消失于崖下的烟岚之中,只有少女的体香,仍然残留在这清晨的山巅……“哼,便宜你们这些丫头了,本少爷还没有来得及尝鲜!”
说完,恨恨地看了看云销雾锁的悬崖,对木然肃立在他身后的人喝声:“走。”
话未完,他已经率先向着山下纵去。
悲伤地看了悬崖一眼,其他人一言不发,也跟着少 年向山下纵去。
括苍山,再次恢复宁静。
悬崖下,仍然烟雾弥漫。
括苍山的丛林间,一滩滩血迹,一具具尸体……一阵微风吹过,山上松涛如雷,仿佛在诉说着不久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一个个悲壮的故事……一、石室春光育神功夜,深了。
括苍山,更静。
起风了,风儿掠过山中的松篁,无数的松树发出如雷一般的松涛声。
远处,千顷修竹,竹竿在风中婆娑起舞。
仿佛是给松篁与修竹伴奏,夜间觅食的恶禽偶尔的啁唧,不知名小虫不停歇的呤唱,更衬出空山寂寂。
月光渐渐升起,夜岚越来越浓,括苍山好像一个恬静的少女,披着轻纱,正在静静地沉思。
一切是如此的幽谧,如此的神秘。
然而,更神秘的地方,却是这里。
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山洞,虽然有精美的石门,但它始终是一个山洞。不过,无论你站在悬崖上,还是站在悬崖下,你绝对看不到这里,更谈不上知道这里有一个如此的山洞。当然,如果你不跃上那株三丈多高的老松,没有飞身跃过五丈空间的轻功,你也同样不清楚,原来这里竟然有一块十来丈宽的草坪。草坪上四季如春,完全不受天气冷暖的左右,一年到头总是繁花似锦,芳香馥郁。
真是一个世外仙境!
呵呵,够神秘了吧?
然而,这还不算神秘,如果你幸运的话,你会发现:在草坪的尽处,竟然是一个山洞!虽然年久日深,但山洞的石门仍然是那么的精美,只是,在石门的上面,斑驳陆离的几个字,要是你不小心,真的还认不出来,但要是你看得清楚的话,你当时会觉得热血沸腾:原来,上面用大力金刚指写就的,却是疯狂武林几十年,到现在还始终无法解得开的迷:天地幽府!
天地幽府!
天地神功的存放处!
竟原来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峭壁的中间!不但如此,要不是关闭幽府的结界打开,教你是谁,相信没有一个能知道这里,更谈不上能练成里面的天地神功了!
打开结界,行吗?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你懂得如何把这结界打开的话,你便可以进入洞中。当然,除了当年的天地上人之外,再没有什么人有这种能力了!只是,天地老人早己在千年以前仙去!
另外,还有吗?有,不过,恐怕要你九死一生,才可以有这个机缘了。
机缘难得,怪不得如此多的武林人乘兴而来,失望而去了。但,天材地宝,自是有灵性之物,既然已经出世,必当有主人出世才当如此。
山洞深邃而干燥,没有烛光,但却明亮如白昼。因为在山洞的墙壁上,镶嵌着龙眼一般大的夜明珠。此刻,虽然外面漆黑一片,但洞中却是珠光闪烁,好不明亮。
如此珠光,若是照在女人的身上,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的身上,肯定会更美!
如今,它柔和的珠光,正是照在女人的身上,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上。
只是这些赤裸裸的女人,却全部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气喘咻咻,有的一动不动,明显是昏厥过去,有的虽然清醒,但却是娇慵疏懒,只顾得躺在地上歇息,却动也不愿再动一动。
地上的女子,年龄不大,全部是二九年华,燕瘦环肥的,不多不少,正好十五个。
这十五个躺在地上的少女,没有一个不娇,没有一个不美,浑身上下,冰肌玉骨,在珠光下,更显得嫩白,她们的胸前,没有一个不是酥乳暴挺,白溜溜的,嫩嫩滑滑的,就像一只刚剥了壳的鸡蛋,白得教人心颤;在平坦的小腹下,只见阴阜微隆,黑乎乎的耻毛衬着细细的肉缝;她们两腿微张,在她们张开的地方,羞处尽露,迷人的花瓣真的是肥瘦高低,肥厚不一,各具特色,一眼看去,令人气血贲张,情难自己。
如今,这些人见人爱的娇娃们,全部手足张开,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显露着两团的胭红,两腿之间的小肉缝,在珠光下水光莹然,缓缓移动着,虽然没有经验的人,也知道这一切是男女混战之后的现象,而大战的结果,很明显:她们落败了!
有道是:好男不与女斗!
这话说得有理,女人跟男人交合后,只需略事休息,但可再梅开二度,即使有十个八个男子,只要让她们有喘息的时间,肉穴之中,无不令男人俯首称臣,拜倒在石榴裙下。但这些少女,却一个个下体浮肿,手足无力,已是无力再战的模样。
是谁?有降伏这十多个少女的本领?
到底,这山洞中有多少男人,竟然把这群如狼似虎的娇娃干得如此疲惫不堪,一塌糊涂?
难道是他?
他,唇红齿白,丰神俊朗,人虽算不上很壮,但无论手还是身体,却见他的肌肉隆起,一团团,一块块的,看起来,没有会说他孔武,但人们会赞他有力!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气质,只见他草草地用一条白纱束着头发,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岁,此刻,他正俯伏在一个少女的身上,臀浪起伏,铁杵一般坚硬的肉棒沾着水光,正在迅速地大少女的身体中抽出,插入。
“哦,不主,饶了小婢吧,小婢已经不成了。”
地上的少女,额头早己湿透,她两手搂着少 年的背部,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也勾着少 年的腰,圆圆厚厚的一个雪臀,正高高地抬起,迎合着少 年的抽插,她的口中在不断地呻吟、求饶,但她的身体却在不断地配合着少 年的动作。
“春红,舒服吗?”少 年看着姑娘那微微闭拢的眼睛,轻轻一吻问。
“唔。”姑娘的小嘴迎着他的嘴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贴了上去,再也不愿分开。
“渍渍渍。”
肉棒与小穴的磨擦声不断,少 年的嘴在吻着姑娘,他的下体仍然在不断地抽送着。
“咂咂咂……”
响亮的接吻声,声声入耳,响遍石室。
“嗯,……美……少主,美死小婢了。”
“快……再快一些……”
“渍渍渍……”
“不行了……少主,小婢不行了,我……我……我要……升天了。”
小姑娘在胡乱地叫着。她的发浪,逗得其她的姑娘全都把眼睛朝着这边看着,在不知不觉中,小肉缝的淫液越流越多。多么勾人心玄的场面,要不是她们已经被干得身体发软,恐怕她们早就忍不住,已经扑过来了。
只是,她们太累了,现在她们虽然淫荡的心还没有平静,但她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流露出满足的神彩。
“这样够快了吧?”
少 年的速度已经尽到了抽插的极限。
“哦……哦……哦……”
少女的身体在上下跃动着,口中不断地叫着。除了呻吟,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感受才好。
“要死了,少主,小婢……真的……不行了。”
说着,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头也僵硬地摆向一边,整个人一动不动的,简直像个死人。少 年知道,她再度泄身了。
“那好吧,看在你已经五度泄身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次吧。”
说着,他的身体也连连地抖动着,数点菩提珠已经射入那早己被捣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的肉穴中去。
缓缓地把硕壮的肉棒抽出来,少 年一边吻着两眼反白,气喘咻咻的姑娘说:“春红,你就好好歇息吧。”
“小婢知道,谢谢少主的赏赐。”好一会儿,春红才缓过气来,口中在忙不迭地道谢。
“你们还有谁想再来一趟?”
挺着仍然硬梆梆的大肉棒,少 年看着地上的少女问。
吐了吐小舌头,所有的姑娘都咭咭地笑着说:“还要再来一次,少主想要小婢们的命吗?”
一时间,莺歌燕语,石室中充满了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只听那声音,便足以令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了。
“少主还是去安慰夫人吧。别让夫人久候了。”春红的胭潮未褪,娇声地对少 年说道。
“好,你们好好地吸收吧。”
说完,少 年挺着如钢一般的肉棒,走出石室。
石室,一间接一间。少 年走到第二间,没有敲门便迳自走了进去。
石室中,一个年约三十岁的少妇,正在闭目静坐,在夜明珠光的映射下,她浑身上下,隐隐透着一层异彩,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高贵的感觉。她清丽动人,一袭透明的晚装,与其说是用来遮羞,不如说是用来挑逗。透过那晚装,她那双丰挺的酥胸,盈盈一掬的纤腰,腹下神秘的三角地带,甚至连那玉红色的乳状,也在夜明珠的光彩下让人一览无遗,如此打扮,比起一身赤裸,更加充满着吸引力(妇人名芸娘,看起来虽然只有三十岁左右,但这并不是她实际年龄,要不是她有了一番际遇,恐怕她已经是白发苍苍的门七十岁的老太婆了。芸娘的经历,当在主章“天地我独尊”中有详细的交代。)果然,少 年一见,肉棒已经连连地弹动着。
听见开门声,芸娘已经知道是谁来了,只见她两手往下慢慢的按去,口中连连地吞咽了三次口水,再用手在腹下丹田处左七十二,右三十六地揉动起来。终于,她张开眼睛,含情地看着正静立一旁的少 年,微微地一笑说:“亮儿你来了?”
“是的,师傅,亮儿来了。”
原来,少 年叫云亮,芸娘正是他的师傅(其实,芸娘当然并非亮儿的师傅,只是因为亮儿受她所救,把她拜为师傅而己)。
清澈的目光柔媚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徒儿,芸娘娇娇一笑,语气透着关切地问道:“那些丫头呢?”
“歇息三几天,功力应该会更进一层的。”
“那亮儿你呢?”
“泄了,一共泄了十五次。”
“那”芸娘两眼圆睁,不敢相信地盯着亮儿那乌黑的肉棒,用手轻轻地把它握着,慢慢的推了几下问:“但你的肉棒……”
“师傅,我已经把恩师的‘紫河车搬运法’悟出来了!”亮儿乌黑的眼珠闪着亮光说,“虽然每一个都得到好处,但我每一次只是有限量地射出来,其余的,全部内泄了。”
“是吗?那太好了。”
芸娘闻言很高兴,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刚开始时,每一次泄精,都有一道暖流由命门透过,直上玉枕,通过天庭之后,往下越过鹊桥,再化为金光流入丹田中,慢慢它散入于奇经八脉,四肢八骇,现在,我只觉得一冷一热两个漩涡在腹内旋转。”云亮认真的说。
“呀,想不到徒儿的悟性是如此的高,竟然已经把‘紫河车搬运法’参透了。”芸娘神色兴奋,她想了想便说道:“我知道了,冷的是以前你所吞的螫龙丹,热的是恩师的大金丹。(注:云亮因为无意中吞下螫龙丹,因无法承受螫龙丹的内力而掉下悬崖,结果误打误撞而应了九死一生之诀,得以进入天地幽府;后经芸娘喂下天地上人遗下的大金丹,不但化解了螫龙丹的毒素,还平添了近百年的功力。为未来江湖造就一了朵武林奇葩,这恐怕是天地上人当时也无法预测得到的了。详情在”天地我独尊“一文中自会出现。)”
“恩师他老人家对亮儿真好。”亮儿满眶热泪,根本无法向千年以前的恩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那亮儿以后,就应该为江湖多作一些有益的事,才不致于辜负恩师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芸娘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站起来。
随着她的起立,她身上的那一袭晚装也随着在缓缓地脱落,先是雪白的粉颈,继而是粉藕一般的玉臂,然后,胸前两个雪一般白的玉球,只见那两团肉块是那般的丰满、坚实、暴挺,虽说是处子也绝不能与之媲美;晚装一过酥胸,己是绝无迟滞,悠悠地飘落地上,终于,芸娘的裸体袒裎于爱徒的面前了。你看她那平坦的小腹,皙白而修长的玉腿,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充满着诱人的魅力。最妙的是,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微微隆起三角地带,上面竟是寸草不生,一毛不长,雪雪白白的,就在她两腿之间的交叉处,两边的肌肉相互地挤压着,一条密秘的小肉沟清晰可见,一直向着两腿之间延伸至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处……从她站起来开始,亮儿的目光就始终没有离开过芸娘的身体,而自始至终也没有疲软的肉棒,也在不由自主地弹动着。
“嘻嘻嘻,你这小色狼,可是把持不住了?”芸娘轻轻的挑动着那坚挺的东西,脸上一副痴痴的表情。
“不是徒儿恭维,在师傅的美体面前,能够把持的男子,天下间恐怕再难找得出一个来吧。”亮儿的眼光不离师傅的身体,“更何况徒儿这么一个凡夫俗子?”
“就你会饶舌!”芸娘玉步轻移,迎着英俊的徒儿走过去,两手搂着他,一又玉乳也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体上,“来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
云亮也不打话,处子一般的红唇,向着师傅凑过来的小嘴印了下去,待四片嘴唇贴在一起时,就再也分不开了。
显然,云亮年纪虽不大,便已经是调情圣手了。他的嘴唇贴在芸娘那两片柔软的红唇上,先是紧紧地吻在一起,然后,他张开了嘴巴,伸出小舌头,轻轻地点在师傅的红唇上,芸娘见徒儿如此,也把樱桃小口张开,绽出尖尖的一条小红舌,两人先是轻轻地点着,相互地爱抚起来,接着,云亮的舌尖一偏,贴着芸娘的舌面,大马金刀地长驱直进。芸娘好像受不了爱徒的冲击,浑身当即一抖,口中一哼,两人的肉体贴得更紧,舌头也在相互地交缠着,卷动着……许久,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芸娘紧紧靠在爱徒的身上,两眼轻拢,气喘咻咻。
“亮儿,可真的闷煞为师了。”
亮儿可不管她的娇嗔,嘴唇贴在她的耳后,张开嘴巴,轻轻地用牙齿啮着芸娘的耳垂,芸娘又是一阵轻呤,不断地躲避着,但亮儿却始终贴着她的耳边,舌尖在轻轻的撩弄着她的耳珠……“亮儿,你的调情功夫又进步了。”芸娘在轻哼着,“为师已经不行了,简直是浑身作软了。”
紧紧地搂着徒儿:“为师真的爱煞你了。”
显然,亮儿的动作并不止于此,他把芸娘的两手分开,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俯下头,舌尖轻轻地挑动着她的另一只耳朵,逗得芸娘嘻嘻直笑,雪雪白白的小纤腰,水蛇一般地不断地扭动着。与此同时,亮儿用指尖轻轻地点着她的肚皮,在她的身体上不断地划动;她的乳头被爱徒的两只手指捏弄着,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地变形,亮儿的手掌压在上面,时而轻,时而重,不断地揉着搓着。
芸娘的鼻翼在不断地煽动着,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身子在不断扭动,她那两条雪一般白的玉腿也在不断地绞拢,分开,分开,再次绞拢,此刻,她已经无法承受徒儿的手向她下体的冲击了。
“咭咭咭,”芸娘的娇躯不断地在扭动,她那个又圆又柔软的粉臀却向着亮儿的身体,紧紧地贴过去,她张开玉腿,把徒儿那直挺挺的大肉棒夹着,一前一后,不断地滑动着。
风,不知从什么地方渗进来,吹在身上,凉飕飕的,舒服极了。但凉爽的风,却无法驱散石室中的火热,汗珠,正从芸娘的身上,不断地冒出来。汗水在珠光的照射下,更显出诱人的光泽。
“亮儿,我已经无法站得住了。”芸娘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亮儿,“快,抱我上床去,好好地享受为师的身体吧。”
她的话,要让别人听了,肯定不齿,但他们却根本不管这些,他们没有师傅的尊严,也没有徒弟的拘谨。
一切是如此的自然!
要是让人看到,肯定以为他们是夫妇。一对忘年的夫妇!
但他们不是夫妇,他们只是师徒!
乱伦,是礼教的大忌,也是伦理的限条,但在这山洞中,没有礼教,也没有道德,在这一老一少的心中,只有性!只有淫欲!
亮儿没有说什么,只是弯下了腰,轻轻地抱起了师傅那软若无骨的身体,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芸娘星目微闭,不言,也不动,她人像入睡,只让肉体在讲话。可不是,她的肉体如雪原,腿若玉柱;两乳就像是雪地上的两座小孤峰,如玉砌,如冰雕,孤峰上,玉红色的樱桃虽算不上大,但尖尖地挺立着,仿佛在告诉着你,熟矣,采吧;跃马冰原,玩味玉柱,就在冰原与玉柱之间,微隆一座浮丘,一道流瀑,刚好劈开浮丘,在两根玉柱的中间直流而下,流瀑两岸,悬崖衬着幽谷;此刻可是冬季?雪原是白,玉柱是白,浮丘、悬崖无寸草,也是一片雪的白,只在流瀑的中间,隐着灵珠,微显水帘洞,潺潺流水,却正从天不天,地不地的水帘洞中渗出,上育灵珠,下浇盆地,再沿着窄窄的一道小河,经过两座肥厚的玉山,一泻而下!
美矣!亮儿两眼发亮,跨步上床,两腿夹着她的纤腰,一手支着床面,他低俯着头,灵巧的一条小舌尖,暖暖的两片红唇,从芸娘的额头开始,慢慢地吻着,他空出来的手也适时按在那雪原的孤峰上,玉红的樱桃从他的两只手指的中间露出,他用掌面覆着粉乳,时捏,时搓,时揉;两指夹着乳头,时压,时拉,时磨动……躺在床上的芸娘本来已经情动,此番再受如此有技巧的挑逗,她的心要从心腔中跃出,无尽的热能从丹田中发出,沸腾着她的血液,焚烧着她的肉体,她伸出两手,时而紧紧地搂着徒儿,时而又不断地插入徒儿的秀发中,不断地揉弄着,两腿不由自主地时而夹拢,相互挤压着,时而分开,但分开之后便是再次紧紧的绞起……如此感觉,确实太美了!美得教人难以把持。以前,芸娘已经不是一般的女人,在魔教中,她是“罗刹夫人”,当年谁不知道,罗刹夫人是高手,是女人中的女人,在床上,她可以一口气连败魔教 的十大高手,那时候,只有教主邺恨天才能满足她,当然,也只有她才能满足邺恨天,谁知道到了今天,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可以轻易打败她,在他的挑逗下,她无法跟体内那一波接一波的欲浪抗衡,只有口中不断地呻吟着,她希望自己呻吟声可以提醒自己的徒儿,令他明白自己的需要,好快一点满足她。
“师傅,舒服吗?”
“我命中的小魔星,已经让你玩得难受死了,还在问我舒服不舒服!”
芸娘媚眼微张,秋波如电,虽然口中发出薄嗔,但其中感受,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是什么感觉?
芸娘知道。
亮儿也知道。
所以,芸娘焦急。
所以,亮儿不急。在他的胯下,吊儿已经软,正了无生气地缩成一团,但他并不关注,他一手仍然在轻轻地抚摸着芸娘那光滑的浮丘,一手仍然在轻轻地她的小肉缝中轻轻的滑动。
“嘻嘻嘻,不要,不要搞那里。”芸娘两腿张开,马上又是收拢,紧紧地夹着亮儿的手,但不久,她不得不再次分开,娇躯在抖动,小口在浪笑。
“师傅,怎么啦?”
“又酸,又痒嘛,你不要搞了。”
“妇人不是最爱这种滋味吗?”
“咭咭咭,你这小坏蛋!”
“那还不是让你这迷人的身体教坏的嘛。”
亮儿的口中在说,但他的手却在不断地玩。
“贫嘴!不……嘻嘻嘻……”
芸娘的口在说,但她的身体却不断地在水蛇一般的扭动。? 上一页12下一页 ?
亮儿好像还没有玩得够,他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小指压着她的小肉缝,一直滑到她的小肉粒上去,刹那间,芸娘仿佛有人在她的体内点起另一把火,烘地一声,热流向着她的四肢百骸更加强烈地燃烧过去。
在小肉缝中,小肉芽早己充血,膨胀。
从小穴中,透明的淫液仿似不知疲倦地,不断地往外流淌。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