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海 发表于 2017-4-10 21:35:29

招魂

一个艳若天仙的新寡文君,因念及亡夫在世时的恩爱缠绵,便决意请个道士返家做法事,设坛打醮,超渡亡魂。不料竟由此而引起一段风流奇案,最后还演变为母子兴讼,轰动全城。由于案情曲折离奇,疑幻疑真,仍遂成了说书人的热门话题……一

  北宋神宗年间,汴梁开封府发生了一件离奇曲折的风流罪案,刹时间惊动朝野。

  话说有一王氏娘子,虽然年近三十,却生得十分婀娜窈窕,美艳非凡。

  也许是「红颜薄命」吧,正处于少壮时期的丈夫突然泄上恶病,不治而逝,遗下一个年方十二的儿子与寡妻相依为命。

  王氏与夫君本是十分恩爱的夫妻,正在鱼水相得之际,丈夫遽然撒手尘寰,怎不叫王氏哀痛欲绝,终日抱住神主牌悲泣,若非为了抚育幼子,真想恨不得立时死去,与夫君同葬一穴。

  眼看再过八日,就是夫君的百日忌辰。

  王氏念及丈夫在世时的千恩万爱,决定好好做一场法事,来超渡先夫亡魂。

  于是,王氏便四处打听何间寺庙道观最为灵圣。

  后闻说西山有一道观,专门为人设坛打醮,便备礼前往拜谒。

  王氏浑身缟素,只身上山。

  山风习习,吹得王氏衣带飞舞,裙裙飘扬,乍看起来,恍如白衣观音,沿途引来许多仕女叹羡的目光。

  王氏步入观中,道童见如此冷艳的素衣娘子孤身进观,慌忙奔告观主得知。

  观主姓柳,法号龙阳,年甫三十馀岁,也生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闻报慌忙出迎。

  王氏盈盈殓衽,上前拜见。

  龙阳亲主一眼望去,登时双目发直,心内暗道:「好一位绝色佳人,若不是这里乃道观,当真要认做白衣送子观音下凡呢?」及至王氏款款下拜,方才醒觉,忙低首答礼道:「敢问娘子是何处家眷,驾临敝观有何吩咐?」王氏妙目一戏,见观主仙风道骨,宛如玉树临风,亦暗暗喝采道:「不愧是得道高人,奴家算没找错对象。」于是曼声答道:「妾舟乃黄门王氏,因丈夫新亡,故欲祈求观主设坛打醮,超渡亡灵。」龙阳观主问道:「未知尊夫何时仙游?娘子是想在本观设醮附荐,还是到贵府筑坛超渡?」王氏道:「先夫去世已有三月有馀,请问观主,在贵观打醮,与在敝舍设坛,有何差别?」观主道:「既是尊夫新亡,想必灵堂犹在,在灵堂筑坛设录,死者亡魂即可受益,若在敝观附醮,则未必十分受用。」王氏闻言,忙纳了一福道:「倘蒙法师亲降茅舍,死生俱感。妾身即刻归家打扫灵堂,专候法驾降临。」观主道:「何时到贵府设坛?」王氏道:「先夫去世迄今已九十二日,妾身拟做足七日法事,便请明日就驾临,刚好做到百日忌辰,望法师依时驾到。」观主道:「出家人焉可诳语,明日准到。」王氏随即取出纹银二两为定,作别返家并准备一切。

  次日清晨,王氏已打扫好灵堂,因上无翁姑,下无族亲,一切都是王氏独力张罗,丫环小翠从旁帮手。

  稍候片刻,龙阳观主便带两名小道童,一名火工道人,挑着经画道具来到。

  王氏接入,令丫环献上清茶,又唤儿子黄杰上前见礼。

  观主客套一番,就率领道童、火工张挂三清神像,架筑法坛。

  少倾,一切就绪,观主随即焚香祷告,化符念咒。

  嗣后,左手执桃木剑,右手摇招魂铃,四处作法。一边施术,一边暗暗窥察黄府动静,见人丁简单并无闲杂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了一轮法,便嘱王氏一齐焚香膜拜。

  两人并肩跪着,王氏闭眼祷告,一片诚心,但龙阳观主则不住侧目偷看。

  王氏一边祷告,一边感怀身世,不禁悲从中来,珠泪簌簌而下。

  俗语说:「若要俏,三分孝。」王氏本就天生丽质,粉脸桃腮,再衬上一身素衣,两行清泪,真真恍如梨花带雨,倍觉凄艳动人。

  龙阳观主见状,心中说不出的怜爱,便温言规劝道:「人死不能复生,望娘子节哀顺变。」他特别将「变」字拉得好长,但王氏似乎没有觉察到,只是哀声唤儿子亦上前来膜拜。

  拜毕,各各起身,王氏又到各神像面前上香稽首。

  两个道童殷勤上前为王氏解释各神像属何尊神。

  王氏见两道童黑发披肩,头上各戴着一顶小冠,都生得唇红齿白,目光流转,不觉暗自诧异:「怎么连他的两个徒弟,都生得这般细皮嫩肉、丰神俊逸!」吃完晚斋,王氏健收拾一间清净上房,让观主师徒安歇。

  龙阳观主令火工道人独自回观,自己则心猿意马地走进房中。

  两位道童已经褪去道袍,缩入被窝,见观主心事重重地进房,都暗暗抿嘴窃笑。

  龙阳观主因想不出主意去亲近王氏,心中正在焦躁,见两道童私笑,便怒道:

  「你两个小杂毛,偷笑作啥?」那年龄较大的道童,约十五、六岁,法号玄机;年龄较小的道童,约十四左右,法号妙机,都是龙阳观主自幼收养的。

  平日观主没机会去盗香窃玉,便搂住他们来出火,所以两人年龄虽幼,却是十分鬼马。

  玄机见师父神思恍惚,便笑道:「师父想必是为那王氏娘子伤神,这亦难怪,如此一位标致寡妇,就睡在隔房,就是我玄机都有点心痒难熬呢!」妙机伸手在他脸颊上刮了刮道:「羞,羞,羞,师父都没搭上手,啥时轮到你?」观主褪去道袍,爬上床去,搂住玄机道:「小杂毛,师父正憋住一把火,少不得拿你的屁股来开刀,再说三道四,小心师父插爆你的屁眼!」妙机哈哈笑道:「对,对,还未插到人家的浪穴,自己的屁股先开花!」玄机又气又急,忙道:「师父,先干他,看他还贪不贪嘴!」观主道:「你别吵,等我完事后,你再干他!」说着,就拉开玄机的腰带,将裤子褪下,伸手捉住玄机的阳物,又捋又捏。

  玄机亦反转身体,将师父的裤子除下,掏出已经硬勃的阳具,笑着说:「师父今晚真是贮足火了,无须弟子五指消乏。」观主一手搂住玄机的屁股,一手猛搓他的阳物,说道:「玄机,师父如若能把王氏娘子勾搭上手,少不得有你的好处!」接着,又唤道:「妙机,过来同师父吹吹箫!」妙机应了一声,就跨过玄机的身体,将头伏在龙阳观主的小腹上,扶起他的阳具,张口就含,一手缓缓上下套弄阴茎,一手抚摸卵袋。

  玄机趁机坐起身子,把手指伸进桌上灯火中,沾了些香油,跟着就涂在自己的屁眼上,自言自语道:「师父今夜吃不到嫩羊肉一身骚,还是及早预防,方可保全我屁股上的谷道。」玄机含啜没多时,已觉得师父龟嘴上渐渐沁出粘液,不禁咂咂舌说道:

  「好咸!好咸!」龙阳观主的小腹上越来越炽热,想起王氏小娘子,此时可能已经宽衣解带,孤灯独寝,更觉情思难捺,于是便令玄机趴在床上,拱起屁股,自己则手扶阳具,逐步迫入。

  只听到「哎呀」一声,浑身直颤,龙阳观主已将整条壮伟的阳具尽根插入他的谷道之中。

  龙阳观主一手按住玄机的小腹,一手继续玩弄玄机的阳具和卵袋,迅捷地抽插着。

  玄机初时尚感谷道有点胀逼,肛口几乎爆裂,所以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叫着。

  但谷道在阳具抽插了几下后,渐渐分泌出粘液,使阳具进出亦随即顺溜起来,竟产生了一阵莫可言状的舒畅。

  与此同时,玄机的阳具在观主不住揉弄之下,亦已昂然勃起!

  观主一面密抽急插,一面加紧套弄着玄机的阳具,兴奋得连声叫道:「玄机……师父我……我好舒服呀!你……舒不舒服?噢,噢……你的小宝贝亦勃起啦!好硬、好热!」玄机一方面感受到由谷道传来的阵阵销魂蚀骨的刺激,一方面觉得自己的阳物在师父密密套弄下,又爽又胀,亦不禁亢奋地呼叫起来:

  「师父,徒儿亦快活得紧!喔,喔,抽快点……嗯,嗯,对啦……手也要加快点!」师徒两人都沉浸在粗犷欢畅的男风之中!

  又过了约半句钟,龙阳观主已血脉贲张,扶住玄机屁股的手掌,已经转而紧紧拧住他臀肌,沸腾的热血冲昏了他的理智,竟然将为人师长的尊严抛到九霄云外,卑鄙地狂叫道:「我干,我干,干爆你王氏娘子的浪穴!」玄机亦在双重刺激下,兴奋得全身发颤,硬胀的阳物不停颤抖,抬眼一望,见妙机正在自己玩弄阳物,遂灵机一触道:「师父,徒儿的手脚都有点酸嘛啦,想来师父亦应有些疲惫,不如我们睡下来干吧!」龙阳观主正在兴头上,听玄机如此说,心想睡下干可以全身接触,增加肉体厮磨的快感,正如把王氏娘子搂在怀中一样,便颔首道:「亦好。」两人侧卧着继续弄干,玄机于是唤道:「妙机,快除下裤子,让师兄泄泄火!」妙机本不愿意,但惟恐遭师父叱责,只好乖乖地褪去衣服,亦侧卧着,将屁股拱向玄机的下体,细声说道:「师兄,轻一点呀,最好先吐些口水润润我的屁眼。」玄机邪笑道:「我会顾住你的,放心吧!」妙机听了师兄口气,知他不怀好意,遂自己吐了些口水在掌心,然后用手指醮了一点,插入自己的肛门润滑。

  玄机双手将妙拨的屁股掰开,然后扶着早已头岳岳的阳具,迫入妙机的谷道。

  师徒三人就如衔尾相随的过江鲫,一齐哼哼呀呀地搂在一起弄干,构成一幅极之荒唐淫乱的图画。

  这一来,却迷死了正站立窗外的偷窥客!

  原来,王氏临睡前,又到灵堂上巡视一趟,一来察看有没有火烛之险,二来顺便在先夫神位和各尊神像前再上一柱香。

  正欲归房休息,却听到客房传来阵阵荡人魂魄的呻叫声,心中颇感诧异,便放轻脚步,上前窃听。

  初时,尚以为有人生病,但片刻之后,就觉得这些声浪甚是诱人,恍惚如自己和先夫在干那事儿所发出的叫床声,不禁大感疑惑:「莫不是小翠这丫头见这三位道人风流俊俏,春心放荡,竟来私会,干下这淫贱勾当?」于是,便吐出舌尖,湿破窗纸,凑眼一看,登时被房内的景像弄得娇容飞红、目瞪口呆!

  王氏娘子本是诚心为超渡先夫亡魂而聘请这班道士前来筑坛打醮的,谁料他们竟干起这淫贱之事?

  本想出言斥责,但旋即感到不妥。

  一来,自己是新寡孀妇,不该独自寅夜站立客房之外偷窥人家私隐,二来,他们只是自己淫乱,并非勾引黄府家丁,正所谓「干卿屁事?」。

  况且,在当时,男人互狎,甚或押弄娈童,已然成风,自己凭何理由申斥人家?

  本欲即时转身返房,却哪里走得动?

  只听到房内的叫声越来越淫浪,叫得王氏的魂亦飞了,魄亦散了,浑身筋骨都趐软了!

  于是忍不住又再张望下去,这一来却如苍蝇叮血般,再也舍不得走开。

  三个赤裸裸的美男子!

  三个白雪雪的屁股!

  三条硬梆梆的肉棍!

  这时已串在一起,前推后顶,时急时缓,宛如波涛起伏!

  那王氏娘子年少新寡,春心正盛,三个月来,因为情绪悲恸而冲淡了的欲念,这时却被房中的荒唐淫乱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乱撞,不禁血脉沸撩,情思恹恹起来。

  又看了一会儿,房中三人都先后标出阳精,观主射在立机谷道中,玄机射在妙机谷道中,妙机的肉棒则被玄机的双手十指捋、搓、揉、捏之下望空射出。

  王氏看得下体淫水源源流出,阴中搔痒至极,只好强按欲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

  回到房间,见杰儿已经熟睡,便轻轻解去素裙,熄了灯悄然上床,无奈欲火方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淫之景,一闭上眼,又历历在目。

  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蜜意,阴中骚痒越发难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阴,自个儿抚弄起来,一直到三更过后,方才迷迷糊糊睡去。

  正在蒙之中,忽听到床前有脚步声响,抬头一看,却见一赤裸男子,飕地钻上床来。

  王氏方欲声张,那男子已将双唇紧紧地印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上。

  王氏慌忙挣扎,却又被那男子将赤裸裸的躯体压得动弹不得。

  那男子用微微发抖的声音说道:「娘子,美人,想煞贫道了!」听声音,彷佛是龙阳观主,王氏忙出力猛推,无奈全身娇慵无力,挣扎间,内衣裤已被解去,那热哄烘的肉棍,硬梆梆地顶着自己外阴。

  王氏阴中本已骚痒难挡,这时给这灼热的肉棍在胯间擦来擦去,越发酸入心去,亦不知是有意或无意,那肉棍已然朝着早已湿漉漉的阴户「啧」地一声,滑了进去。

  王氏娇躯一震,再也无力挣扎,遂眯起星眼,放软娇躯,任由观主的裸体压在自己的胴体上,放荡地抽插着。

  观主一边抽插,一边吐出舌尖,蛇般钻入王氏的樱桃小口中翻腾,同时双手不停地揉捏她丰满而富弹力的乳峰,并在王氏赤裸裸的胴体上肆意抚摸。

  王氏渐渐地由本能的抗拒转而主动摇摆玉臀,来迎纳观主的冲刺。

  她的玉手,亦不由自主地搂着观主的腰际,但觉四肢百骸,无一不通泰舒通,阵阵快感不断由阴中袭上心扉。

  蓦然,观主竟将双手捧起她的玉臀,急如怒涛拍岸地猛力抽插,每一击都直达王氏的花芯。

  王氏爽得阴肌不住产生节奏性的抽搐。不料正在痛快淋漓之际,有人猛地将帐子撩起……却说王氏正被观主干得欲仙欲死,突见有人潜入房中,将帐子撩起,心头顿时打个突,睁眼一望,却是小道童玄机,不禁羞得粉面绯红。

  那玄机见两人脱得一丝不挂,正在翻云覆雨,便嘻皮笑面地说道:「好一个新寡文君,籍口为丈夫做法事,却来勾引我师父,干这伤风败俗的勾当!如今被我捉个正着,多少都要博点彩头,便不声张出来!」说着,竟伸出双手,在王氏奶奶上乱摸乱揉。

  龙阳观主沉声喝道:「师父在此,休得无礼!」那王氏正在兴头上,刚刚要丢,却骤然吃此一惊,吓得香汗淋漓,霍地坐起身来,方才醒觉原来是南柯一梦,不禁慨然叹道:「好奇怪的梦,怎么如此侥悻?」但觉下阴兀自抽搐个不停,伸手一摸,竟湿漉漉的流了一滩,便再睡倒下去,用手自慰一番,直至高潮迭至,阴精狂泻,方才得到解脱,沉沉睡去。

  天明醒来,已闻外边钟鼓声响,慌忙起身,唤丫环小翠奉汤沏荼,服伺道士。

  自己也赶紧洗盥梳妆,到灵堂拈香膜拜。

  但见龙阳观主一边作法,一边不住将眼睨住自己,不由得想起了昨夜之梦,心头一热,花容一红,讪讪地走入后堂去。

  两个道童,倚着年纪尚幼,竟也随着走入后堂讨糖果吃。

  王氏见渐渐熟份了,便拉住玄机问道:「寒舍简陋,害得你们师徒三人昨夜要挤在一床睡觉,内心甚感不安,不知夜来睡得可安隐?」玄机笑道:「大娘莫太客气,我俩自幼都是跟师父一床同睡的,怎会不安隐?」王氏有心探听些讯息,便假意再问道:「哪个跟师父一头睡?」玄机道:「哪个跟师父一头睡都说不定,大娘因何有此一问?」王氏道:「只怕你师父有些不老成。」玄机笑嘻嘻望着王氏道:「大娘倒会取笑!」说罢,就向王氏揖了一揖,拉着妙机走回灵堂,将刚才与王氏之问答,悄悄告知师父。

  龙阳观主闻言,心头动了一动,暗自想道:「王氏这般言语,定是有些趣头,稍后她到灵堂,倒要想办法大大撩拨撩拨。」沉吟半晌,突然眉开眼笑道:「有计了!」须臾,王氏出来上香,观主仗剑摇铃,在灵堂四周游走,当走近王氏身旁时,便立定念念有词地唱道:「稽首请问大罗天,为何拆散好姻缘?如花王貌正当年,孤灯独寝怎成眠?空令芳心受熬煎?因此设坛来追荐。魂兮魂兮归来焉,同到蓝桥做神仙!」龙阳观主这篇唱词,分明是想挑动王氏的芳心,王氏见他边唱边向自己行注目礼,哪里会听不出个中之意?于是微微笑道:「法帅之祝词,为何夹七夹八?」龙阳观主道:「贫道这番祷告,都是出自至诚,但愿亡灵能接受超渡,与娘子再续前缘。」王氏心里十分明白,观主这般说话,正正是暗中向自己示爱,遂不再言语,以防被人看出破绽,便低头走入后堂,亲自备办了一碟瓜果,泡了一壶上好清茶,令小翠端与观主受用,并吩咐小翠对观主道:「大娘见你刚才唱得又虔诚又落力,特地将供奉过神仙的瓜果送来给观主润喉。」龙阳观主闻言,如奉纶音,喜得眉开眼笑,不住地向小翠道谢:「劳烦姐姐转告大娘,贫道礼佛拜神向来至真至诚,大娘心意自当铭感五内!」你道龙阳观主为何如此欣悦,原来王氏嘱小翠转告的一篇说话,与他刚才的唱词暗暗呼应,等如默默地回报芳心款曲,这怎不令龙阳观主喜出望外,不禁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哪处还管甚么「灵宝道经」、「紫霄仙录」?一心只想的是「风月宝鉴」、「玉房春意」。

  于是,即刻令玄机暗中查探王氏的卧室动静状况。

  不稍片刻,玄机即回报龙阳观主道:「大娘夜来都与爱子同房歇宿,并有丫环小翠相陪。」龙阳观主听了,恍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呆立半晌,出不得声,心中频频思量道:

  「如此怎样去私会,成其好事?」千思万虑,总是想不出偷渡银河的良谋,不禁心中烦躁,了无心机地做罢法事,到夜来闷闷不乐地与两个小道童上床睡觉。

  一心想着日头王氏的婉转含蓄,更加心猿意马,免不了又搂住玄机泄泄心头欲火。

  这一来却苦了玄机,师父心火盛,干起事来自然更加癫狂鲁莽,只弄得床板格格直响,玄机的屁眼被插得几乎爆裂,连声大叫道:「痛杀我也,师父,求求你吐些口水抹抹龟头和阴茎,轻轻抽几下再干吧!」龙阳观主正憋住一肚闷气,哪里管他受不受得了,一面狂插,一面捉住玄机的阳具猛力搓捋,干得玄机前后受制,惨叫不已。

  龙阳观主一手搓着玄机的阳具,一手玩弄他的卵袋,低声说道:「乖徒儿,师父与你两个商量商量,照王氏娘子日头的态度,显然对为师已有些动情,若是弄得到手,连带你们两个都可尝些甜头。只是内外隔绝,她房中有儿子丫环陪宿,为师这边又有你们两个,如何是好?」立机道:「师父放心,我与妙机绝不碍事。」龙阳观主道:「她是初起头,自然比较虚怯羞耻,有第三者在场更会吓坏了她。」玄机沉吟半晌,突然灵机一动道:「灵堂上有张招魂床,帐帏被褥俱备,又铺设得清洁整齐,此处非内非外,岂不是偷情好场所?」龙阳观主大喜道:「我的乖乖,亏你想得到……只是如何避开生人耳目?」妙机突然插口道:「师父怎么一时糊涂起来,魂床是为生人与亡灵会晤而设,如非至亲,概须回避,王府人丁如此单薄,岂不易为?」观主哈哈大笑道:「反是局外者清,当局者迷,若此,为师有计了。」于是令妙机凑近来,低声在两人耳侧说道:「明日只须如此如比,必谐好事。」玄机妙机拍手笑道:「妙,妙,真是绝妙好计。」观主闻两徒皆称妙,不由心头狂喜,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动火,胯间的阳具格外涨硬,竟将玄机的屁眼当作王氏娘子的销魂洞,狠狠抽插起来,口中不住叫道:「我的美人,我的心肝宝贝,再凑紧点,我要干死你!哎呀,我……我好快活呀!」边干边用手肘搂紧玄机的下体,双手握住玄机的阳具狂捋。

  那玄机也想到王氏娘子的秀容丰韵,想到不日即可一亲香泽,心头欲火骤升,加上师父在后经已一泄如注,热辣辣的阳精射入谷道,端得舒适无比,禁不住捉着师父双手在自己胀得发颤的阳具上急剧上下捋动。

  那肥肥白白的屁股,也兀自紧顶住师父的阳具摇动,片刻之后,终于浑身一震,一股浓精,激射而出。

  妙机见师父师兄玩得兴奋,如此投入,难免动火,搂住枕头儿当作王氏娘子,自个儿喃喃自语道:「俏寡妇,骚美人,妙机现在抢在师父师兄前面,先来弄你了……嗳嗳……噢噢……妙机把滚烫烫的精液射入你的销魂宝洞了!」三人各自完事,搂在一起睡了。

  二

  一宵无语,次日清早起身,装模作样做了些法事。

  王氏来到灵堂上香,龙阳观主便对她说道:「今天是打蘸超渡第三日了,贫道念娘子思夫情切,意欲略施法术,召摄尊夫亡魂与娘子相会一番,未知娘子意下如何?」王氏喜道:「大师有如此神功,实在可钦可敬,若得先夫亡魂一晤,死生俱感。但不知大师须用何物,烦请示下。」龙阳观主道:「须用白绢若干,在灵堂中搭起一座桥,贫道即可拖法,召亡魂渡桥与娘子相晤,不过,灵堂之中,只准留一死者至亲守候,人多了,阳气甚盛,鬼魂便不敢下降。另者,四围门窗也须紧闭,一来因鬼魂怕光,二来防人窥视,泄露天机!」王氏道:「这个易为,亡夫只妾身和小儿两亲人,小儿尚年幼,莫吓坏他,就妾身一人守看就是。」观主暗暗称妙,说道:「如此最好,请娘子吩咐,勿使闲杂人等坏事。」王氏连声答应,随即返回房内打开箱子,取出白绢一端。观主嘱王氏扯住另一端,就在灵堂上布置起来。

  观主量来量去,东摺西摺,不住偷看王氏花容,频送秋波。

  逢与王氏交手摺绢时,又轻轻用手指手背揩触她的素手藕臂,王氏只是凝望手中白绢,并不作声。

  稍后,观主又令两道童将桌椅砌成一座桥梁,将灵堂内外通道堵住,用白绢遮盖桌椅和门窗,将个灵堂蔽得密不透风。

  一切就楮,观主遂吩咐两道童道:「为师现下就要关闭灵堂,作法召摄亡魂,你两人在外守住门户,切不可使人窥看,破了法术。」玄机妙机心照,应道:「师父放心作法显灵,徒儿自当谨遵命令!」王氏亦转首向丫环小翠和儿子黄杰道:「法师召请亡魂与我相晤,你两人暂避居于房中,切莫出来罗苏!」儿子黄杰闻说父亲亡魂将会出现,口里嚷道:「我亦要见爹爹!」王氏哄道:「我的乖儿,法师说,生人多了,阳气太盛,你爹爹的亡魂就不敢出现了。故此只好先由母亲独自守灵,你若强要见,万一真的召不来,岂不空成画饼!且等这番若真的召得来,下次再让你父子相会就是。」王氏心里亦觉得龙阳观主此说有些蹊跷,芳心有如小鹿乱撞,只好先用美言甜语哄住儿子,将他和丫环小翠反锁在房内,然后步进灵堂。

  龙阳观主早已将灵堂大门闩实,见王氏来到灵堂,心中狂喜,扑地将通住内室的门亦关上拴住,然后手握令牌,在供桌上敲了两响,口中念念有词。

  王氏坐在一旁,忐忑不安地望着观主,紧张得手心泌汗,心跳加速。

  龙阳观主益发卖弄神通,披发仗剑,化符捻咒,一边念诵真经,一边挥剑狂舞,但见他口含「神水」喷向烛光,焰火暴张。

  随后手摇招魂铃,在灵堂四周环走一圈,又再仗剑比一番,口中不住念着: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观主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确亦有些真本事,此时已见阴风阵阵,将神主牌前的灯火和烛光全都吹熄了。

  灵堂顿时昏暗下来,只闻招魂铃声在阴风中叮叮作响。

  王氏不期然地心头忐忑,遍体香汗津津。

  此时,龙阳观主便走到王氏身旁说道:「大娘,尊夫亡灵行将降临,请大娘移坐魂床。」王氏依言端坐于魂床之上,观主又道:「亡魂虽召得来,但形像灰暗,如梦似幻,恐不能如娘子心头所愿。」王氏颤声道:「法师说得好奇怪,妾身只望与先去亡魂一晤,聊叙生离死别之苦,有啥如愿不如愿的?」龙阳观主道:「倘若只是会面而不能重温昔时鸳鸯交颈之欢,翻云覆雨之乐,岂不是徒增娘子内心痛苦?」王氏道:

  「法师又来了,妾身只望与亡魂一叙离情别绪,已十分满足,如何说到此话?」龙阳观主道:「贫道有法术令亡魂现身,不只与娘子畅叙,而且可重温被窝之乐,只望娘子莫要惊疑才好!」王氏粉脸顿时微微发烧,失惊道:「哪有此事?」龙阳观主道:「贫道已得祖师真传,可令亡魂附体。」王氏嗫嚅道:「如何附体?」龙阳观主道:「稍时贫道作法,亡魂即会附着贫道躯体上,想必娘子亦曾听过神灵附体之说?」王氏闻言,俯首不语。

  龙阳观主知王氏春心已动,心中暗喜,续说道:「若有些少不似尊夫,凭娘子以后不信罢了。」王氏娇羞满脸,低声道:「如何可在此处干那事?」龙阳观主道:「其时贫道已经入定,不醒人事,四围门窗已经关闭密封,此事唯有娘子自知。」说着,就手摇招魂铃,在王氏面前慢慢轻摇,那王氏竟渐渐精神恍惚起来,但觉娇躯慵懒,眼皮沉重,不由自主地睡倒在魂床上,依稀见到龙阳观主爬上魂床坐着,片刻已经入定。

  俄倾,一阵阴风吹得魂床帐帏飘荡不已,但觉遍体生寒,蒙中只听亡夫之声由远而近叫喊道:「娘子,娘子,想煞为夫啦……」王氏正想敛唇相询,但檀口却恍如千斤闸,竟张不开口,说不出声!

  迷茫中,隐隐觉得身上衣裳罗裙一件件被人剥去,直至褪至剩下一件肚兜亵裤时,王氏想婉拒,一来疑幻疑真,不知是真的亡夫抑或是法师,二来春心荡漾,四肢亦不听使唤,竟尔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仰卧着。

  紧接着,一双幼绵绵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乳峰上抚摸揉捏,不禁矫躯发颤。

  那双手在乳峰上抚摸一番后,又顺着小腹游移而下,轻轻捋着阴毛,并弓开阴唇,用中指轻轻按着阴蒂左右旋转。

  王氏但觉一阵强烈的快感袭向心扉,阴中不禁如虫走蚁噬一般骚痒起来,心中欲火越发高炽难耐。

  此时,王氏阴户突然充实起来,那人已将硬直温热的阳具插入阴户之中,徐徐地抽插着。

  王氏心中开始感到有些不妥!亡夫的阳具哪里有这般粗长肥壮,只是她芳心已情迷意乱,只好听任布……三

  却说王氏在迷迷茫茫之中,感到那人已将胯间之物插入自己的阴户。虽说神志依然浑沌不清,但仍觉得阴中甚为逼迫充实,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蓦然袭上心扉,在情迷意乱之际,仍隐约有些讶异:「亡夫的阳物哪里有这般粗长肥壮?」无奈船已入港,此身有如飘浮云端,乐不可言,遂不再思量下去,且图个眼前逍遥快活。

  龙阳观主见王氏娇容酡红,玉体微颤,两只乳房有如少女般弹力十足,尤其那销魂洞窟,依然紧窄到不像一个已诞下子女的少妇,内心益发兴奋,恍如一条饿到发昏的狼狗,双手猛揉王氏的乳峰,密密地抽插起来。

  那王氏已数月不知肉味,骤然受到如此狂热的弄干,真如久旱逢甘露,不到片刻,阴中嫩肉已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淫水如泉涌出,再也不理是人是鬼,便紧紧搂住那个人的腰际,盘起玉腿,筛动圆臀,口中含糊不清地浪叫道:

  「我的夫君,我的心肝,真想煞妾身了……喔哟……啊啊……再干深一点……再抽密一点,噢……感谢上天,让妾身得以再享此闺房极乐!」龙阳观主闻她伊呀浪叫,心知王氏经已淫兴勃发,不可复收,便索性解去施在她身上的迷魂大法,一边搂住王氏狂吻,一边施展浑身解数,运起道家的内功心法,纳气丹田,将条阳具鼓到像一支擂浆棒,抱起王氏玉臀,如急风骤雨般地狂抽,只干得王氏阴户吱吱作响。

  王氏此时神智业已清醒,知是观主巧施诡计,无奈正值欲火攻心,况且米已成炊,便双手住龙阳观主的屁股一拧,娇嗔道:「你这淫道,如何用此计坏我贞节?」龙阳观主淫笑道:「大娘,贫道比起尊夫丝毫不差吧?」王氏又着力拧了他一把道:「如此坑害妾身,尚且嘻皮笑脸,难道不怕天降怒?」龙阳观主又亲了她一口道:「贫道布甘霖、降雨露,扶危救急,替天行道,何罪之有?」王氏赧然道:「你这杂毛,诱惑孀妇,尚如此大言不惭!妾身贞节既被你坏了,好歹你总得做个交待!」龙阳观主道:「娘子可愿意续与贫道再渡蓝桥,来个天长地久?」王氏道:「法师有何高见?」龙阳观主道:「莫若你、我认作姑舅兄妹,如此一来,便可瞒天过海,外人不知真假,黄家又无亲人,岂不方便之至?」王氏道:「亏你想得出,倒也使得!」龙阳观主道:「娘子今年贵庚?」王氏道:「二十七。」龙阳观主道:「贫道虚长一岁,便认做你的表哥罢!表妹,如今计议已定,再无后顾之忧,愚兄胯下之物尚头岳岳哩!」说着,又搂着王氏狂吻起来,并腾出一手在王氏胴体上四处抚摸揉捏。

  王氏情窦既开,亦索性放出胆来干,玉手往观主胯下一探,果然硬如铁棍,热气迫人,便不再羞耻,捉住阴茎就住自己洞中塞入。

  此番一战更与起初大大不同,初时王氏心智迷糊,只任凭观主自个儿狎弄抽插,现在已认定要相处情长,便将数月来饥渴之念,尽情表露出来,搂住观主放浪叫道:

  「亲亲哥哥,你那物事比起亡夫可真粗大得多,塞得妹妹浪穴十分涨逼,端的是舒服无比!」龙阳观主猥亵地笑道:「好妹妹,亲妹妹,你的浪穴亦夹得哥哥的阳具好……爽呀!噢……好妹妹,再如把劲,箍实点!嗳,对了,对了,摇一摇玉臀吧!噢……哥哥真的快活过神仙矣!」一个淫呼,一个浪叫,一个密密抽急急插,一个紧紧箍频频摇,弄得整张魂床吱吱作响,吓得避于房中的丫环小翠抱住王氏幼子黄杰,芳心卜卜狂跳,暗自寻思道:「法师果真神通广大,摄得主人亡魂来到,如此生猛,着实骇人!」龙阳观主和王氏两人就像扭糖果条似的交缠在一起,翻滚了大半日,突然王氏的阴中痒筋被龙阳观主的阳具龟头撞个正着,一阵莫可言状的趐麻舒适,刹时间传遍四肢百骸,阴肌下意识地急速律动,阴精如泉涌出,不禁娇叫道:

  「我的法师哥哥,你的大阳具撞到妹妹浪穴甚么地方了,怎么……怎么这样畅快呀?妹妹从……从来都没有……没有如此舒服过!」龙阳观主的阳物突被王氏的阴肌如此强烈而节奏性的碾磨吸啜,亦不禁龟头趐麻,快感直冲脑际,几乎喷出阳精。

  于是赶忙凝神屏气、收腹叩牙,闭锁精关,待气血回流,真阳归原,又再次展开冲刺,然后微微笑道:「好妹妹,今番一定要叫你见识见识我们道家的房中妙术!」那王氏的阴中痒筋频频被扣,初时尚感舒肥无比,妙不可言,不住筛动玉臀的配合观主的冲刺,但到了后来,阴肌酸麻至极,已不堪再受阳物的强烈抽插,便娇喘叮吁地呼叫道:

  「好哥哥,亲亲哥哥,不……不要再抽了,妹妹……妹妹已接连丢了数次,就……就快死了!」龙阳观主见王氏星眼斜视,气息转弱,知她已高潮迭至,不堪再承受自己的弄干,便停了下来,双手抚摸王氏雪白幼嫩的圆臀,邪笑道:「好妹妹,你既已乐够了,前面那小洞不堪再玩,但后面那小洞却尚未开封呢!」王氏闻他想入自己的臀部谷道,不禁想起那晚自己偷窥龙阳观主力抽徒弟玄玑的后庭之事,不禁骇得花容失色,急急伸手捂住屁眼道:「使不得,使不得,你那阳物如此粗长肥壮,我那谷道怎承受得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要干,就去干你的徒弟吧!」龙阳观主讶然道:「好妹妹,你怎知哥哥与徒儿之事?」王氏依然娇喘不息地答道:「你还敢问妮?来我家做法事的第一晚就搂住徒弟干那丑事,夜半我出来灵堂上香,听到你们的淫声秽语,一时好奇,便走到窗外偷窥。」龙阳观主道:「好妹妹,我们出家人一样都有七情六欲,那话儿硬了,不找徒儿出火,怎得熬过漫漫长夜?」王氏道:「我并不怪你,但若想入我的谷道可当真使不得!」龙阳观主缓缓抚摸王氏的玉臀道:「好妹妹,你有所不知了,后庭花其实蛮有滋味的,只不过你未试过罢了。」王氏道:「有啥滋味,那谷道只是用来排秽物,怎禁得那巨物抽插?」龙阳观主揉狂王氏的玉臀道:「好妹妹,你就信哥哥一次吧,如若痛得厉害,或者没有乐趣,任你不玩就是!」王氏闻言,默不作声。

  龙阳观主知她有些心软,便将王氏娇躯反转过来,嘱她如狗儿般爬着,又伸手往她的阴户掏了一把。

  王氏急忙捉住观主的手腕道:「你又来撩阴作啥?那里还酸得很,巾不得!」龙阳观主笑道:「借点阴精用用,须知此物最是润滑。」观主边说,边将沾有阴精的手指慢慢在王氏屁眼上涂抹,如此反覆数次,见王氏谷道已渐润滑,便扶着阳物凑向王氏屁眼。

  王氏娇躯一震道:「好哥哥,你可要轻点干,多多怜惜妹妹才好!」龙阳观主不停以手揉摸王氏的玉臀,以舒缓她的紧张情绪,然后又往龟头上吐了吐口水,便轻轻将龟头塞入王氏的屁眼。

  王氏但感肛口火辣辣的胀逼异常,不禁将玉臀一缩,娇呼道:「好痛,好痛,使不得!」龙阳观主一手搂着王氏之下体,一手扶住阳物向前一挺,只痛得王氏厉声尖叫道:「嗳唷,痛煞我也!」龙阳观主柔声道:「好妹妹,只此一痛,以后便有你意想不到的乐趣哩!」于是,双手捧着王氏的玉臀徐徐抽插起来。

  王氏初时尚感谷道胀逼,不料在抽插渐渐顺溜之时,竟尔产生了另一种难以言述的乐趣。龙阳观主见王氏不再挣扎,反而口中微微哼狂,知道她已一尝个中乐趣。

  低头细观她的玉臀,端的是又固滑又柔嫩,不禁欲火大盛,双手捧住玉臀,疯狂抽插起来,口中不住淫叫道:「好妹妹,你的玉臀实在太肥美了,又嫩又润又弹手!啊,唷哟,爽死我了,好妹妹!」那王氏亦感到由谷道所传来的快感十分奇特,虽说没有前阴被弄干时那种欲仙欲死的刺激,但却别有一番滋味,所以亦不禁筛动玉臀,娇呼起来:「噢噢,好哥哥,亲哥哥,原来……原来干屁眼是……是那么痛快的呀……噢,噢噢,好哥哥,你的大肉棍在妹妹的谷道里颤呢!」龙阳观主见王氏那细皮白肉的圆臀越摇越急,视觉的刺激和触觉的刺激使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终于整个人都伏在王氏背脊上,急剧抽动。

  王氏被他这一压,便由原来趴着变成俯卧,但仍痛快地呻叫道:「好哥哥,你想干死我呀……你想干爆妹妹的屁眼呀?嗳嗳呀,爽死妹妹了!」龙阳观主一边急抽,一边将双手从王氏身下插入,猛力揉捏她的乳峰。

  经过一番激烈的蠕动,终于「嗳呀」一声,浑身剧颤,射出阳精。

  事毕,各自起身穿衣,整顿仪容。

  龙阳观主走到祭坛后,拿起令牌,装模作样敲了两敲,然后把门打开,对两个徒弟说道:「刚才召得亡魂来,方才得知大娘原是为师的表妹,因为师父自幼出家,并不晓得,倒是亡魂以实相告,大家问个详细明白,果然无讹,彼此便成了至亲!」两徒弟自然会意,笑嘻嘻道:「表兄妹自然是至亲!」王氏开了房门,捏造了一篇鬼话,对儿子黄杰说道:「原来法师便是你的表舅,若非你父亲道明,娘亲倒是不知。来,快过来叫声舅舅!」儿子年纪尚幼,那晓得好歹真假,便依言叫了声舅舅,以后便以此称呼。

  自此,那龙阳观主和王氏便以召摄亡魂为名,夜夜翻云覆雨,将灵堂魂床作为交欢之处,日渐亲密起来,弄得如胶如漆,恍若恩爱夫妇。

  儿子黄杰日日吵着要见父亲亡魂,王氏只得骗道:「你是阳人,近不得阴魂!」儿子虽不敢吵闹,但心中亦暗自起疑道:「娘亲亦是阳人,为何又见得,却只是拒了我?」转眼已过了七昼夜,坛事已完,百日孝满。王氏虽观主难分难舍,却也不得不收了道场,暗地里与观主约定相会之期。

  王氏为免儿子碍事,便将他送住私塾处就读,晨早上学,傍晚才回家。

  王氏便对丫发小翠推说是去礼佛拜神,瞒着生眼到观中偷欢。

  一日,王氐对观主道:「好哥哥,妹妹经常到观中走动,日子一久了,虽免引人生疑,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辨法才好!」龙阳观主道:「不若哥哥有时到你家中,反正白昼杰儿上学不在家,岂不是好?」王氏道:「但妹妹家中尚有丫发小翠,恐怕难免被她看出破绽,就坏事了!」龙阳观主沉吟良久,方道:「不若明日你带小翠来,只说是来拈香还神,愚兄设法买通她就是。」王氏忿然道:「你莫不是想连小翠都诱骗,实行一箭双雕?」龙阳观主笑道:「妹妹倒会吃醋,你不知愚兄另有一番苦心!」说着,就附耳在王氏耳旁咕噜了一阵,只见王氏粉面绯红,不住点头。

  云雨既毕,王氏便告辞返家。

  翌日,王氏带小翠到观中上香,王氏假意诵经,就坐在三清神像前喃喃不休。

  小翠见状,待立良久,顿觉百无聊赖,亦不敢惊动主娘,自个儿悄悄溜出观堂,沿着小径四处浏览,突然见到前面迥廊中,养有一只鹦鹉,羽毛鲜艳,煞是好看,便行上前去,以手指逗它,鹦鹉突然开口叫道:「姑娘,你好漂亮呀!」小翠先是一愕,继而笑道:「鹦鹉,你都好漂亮呀,是谁调教出你这么甜的嘴?」刚在赞美欣赏,不料鹦鹉又冲口叫道:「姑娘,我入你屁股,我入你屁股!」小翠即刻粉脸绯红,啐了一口道:「你这扁毛畜牲,怎么突然又说出这么污秽的粗口!」小翠旋即又暗自寻思道:「我是姑娘家,怎么这扇毛畜牲却说入我屁股,而不说入我前……哎,我怎么啦?跟这畜牲计较?」鹦鹉倏然又昂头向首厕房的窗口叫道:「玄机、妙机,姑娘来啦!」小翠不由自主地转头住窗口一望,这一望,顿时把小翠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只见廊房内,两个美男子脱得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仰卧在床上,互相抽搐对方的胯间之物,两支肉棍都昂首吐舌,勃然朝天挺起。

  两个人你搓我、我搓你,只搓得两条阳具的龟头油光红亮,极度充血!

  两人都同时摇动屁股,哼哼呀呀地呻狂叫。

  小翠的娇容红到耳根去,想转身走开,又禁不住诱惑和好奇。

  她年过二八,情窦初开,乍见这赤裸裸又极为淫秽肉麻的情景,不禁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一股情思,便油然而生!

  正在迟疑之际,猛然耳边一声暴喝:「谁家野女,擅闯禁地,偷窥我徒儿练功!」小翠慌忙转身欲走,却赫然见到龙阳观主站在自己背后,神色严厉地瞪着自己,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惶恐,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颤声叫道:「法师……舅爷!」龙阳观主怒道:「小翠,是你,怎么乱闯禁地!」小翠低首嗫嚅道:「求舅爷饶恕,小婢是无意中见到的,因为……因为……主娘正在诵经,小婢闲极无聊,遂四处游览,见那鹦鹉可爱,才……」这时,房中忽然博来「嗳呀」、「喔哟」之声,龙阳观主脸色骤变,手拖小翠奔入房中。

  但见玄机、妙机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两人胯间之物已如死蛇一样瘫软在小腹下,龟头小嘴兀自泌出白色液体,又浓又稠的精液顺着股沟流到床褥上。

  小翠虽然情窦初开,但从未试过云雨之情,哪里晓得两人阳物上所流出的液体是甚么,只见两人气若游丝,芳心吓得砰砰狂跳,只觉得双腿酸软,头脑晕眩。

  龙阳观主抢前一步跃上床,双手按两人的后颈,使他们坐起,然后自己亦盘腿坐下来,双眼微阖,口中吸气,默念心法,抱元守一,跟着掌心发力,分别按在玄机和妙机的颈椎大穴,为他俩运功疗伤。

  小翠则傻愣愣地依着床柱忐忑不安地望着。

  约莫片刻之后,但见龙阳观主缓缓舒气,收回双掌,让两人徐徐卧下。

  小翠颤声问道:「舅爷,他们没事吧?」龙阳观主双掌上下互按,收功回气,然后答道:「幸好贫道发觉得早,能够及时为他们疗伤,但都只是保住心脉,能否复原,恐怕难说……」小翠惶急道:「为何会这样?有啥办法可令他们复原?」龙阳观主摇头道:「小徒正在修炼紫阳神功,不料被你暗中偷窥,鹦鹉不知好歹乱叫,致使两人心神受扰,外魔入侵,真气散乱,经脉逆转。若要两人能够完全复原,恐怕解铃还须系铃人!」小翠惶惑不安道:「婢女该死,不料一时贪玩,竟肇如此大祸!但不知舅爷所指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何含意,还请明言。」龙阳观主迟疑道:「小翠,你看两人阳精外泄,真元业已受损,贫道虽将内力输入他们的心脉,但只能保住一时半刻,若要令他们彻底复原,必须有真阴辅助,使其阴阳和合,还精上脑,方令阳气回春,三魄归位!」小翠问道:「甚么叫真阴,要住何处寻觅?」龙阳观主上下打量小翠一番,然后道:「你当真不知?」小翠道:「婢女委实不知,否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会推诿不救,况且祸由己起!」龙阳观主遂翻身下床,手拉小翠坐在床沿,指着玄几、妙机的胯间之物道:

  「小翠,此仍男人之阳物,相信你必定清楚吧!」小翠满脸绯红,羞怯怯地点点头,迅即收回眼光,俯首揉弄着衣角。

  龙阳观主续道:「男人下体为阳,女人下体为阴,男女交欢是阴阳和合之常,上应天道,下应人伦。男兴而泄,谓为阳精;女兴而泄,谓为阴精,二五之精妙而和合,则既可生男育女,又可使身心康泰。」小翠似乎渐渐明白龙阳观主的含意,她又是羞愧,又是惶恐,低着头不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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