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诀
金庸小说内,除《鹿鼎记》之外,最喜欢的就是《连城诀》了。《连城诀》也是我看武侠小说的第一本书。狄云和水笙历尽千辛万苦中能成眷属,是最令我
感到欢喜的结局。
这一次终于完成这一篇“外传”,总算一圆我多年来的梦想。虽然笔法剧情
低劣,但终究是我苦思良久,耗费一番心血而成,诸位看官给个回应吧!另外,
这一篇文章一定不会有头没尾,一定会有个交代的,一定。
最后,本文的情色内容不多,盖因我欲千方百计保住水笙的贞洁,所以喜好
重碱口味的看官,就请多多包涵了。
**********************************************************************
(一)
黄沙滚滚的青石官道上,一条纤细的人影独自走着。
那是一名二十一、二岁的少女,肤色微黑,极为俏丽的容色上布满了疲倦神
色,一身青色长衣沾满了风沙。
少女掂了掂包袱,轻轻叹口气,包袱内只剩下最后一件首饰,变卖之后所得
的金钱也只能够应付五、六天的开支,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过呢?
腰间系的长剑应该可以换到不少钱吧?但自己又怎么舍得呢?爹爹生前最珍
视的收藏就是这把“骊龙剑”,终日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刘伯伯几次要求割爱相
让,爹爹总是婉拒。出走的那一个晚上,进入爹爹的房内取了出来,这把剑是充
满了自己对爹爹的怀念啊!
况且,自己一人孤身行走江湖,若没有兵器在身岂不危险?以自己的武功,
寻常的翦径毛贼不放在眼里,三两下就打的他们落荒而逃,几次遇到武林中的败
类,贪于自己的美色,仗着武功要来相欺,也是靠着这把劈金断玉的宝剑总算能
够有惊无险的击退敌人,保住自己的贞节。
正思量间,路旁及人高的草丛里突然传出“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人隐身其
内,少女立刻提高警觉,宝剑出鞘,指着草丛叱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
那里?”
“嘿嘿……倒挺机灵的……”冷笑声中,一名面貌猥琐的男人,涎着脸的从
草丛中走出来,下流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梭巡着,口中不住的淫笑着:“才
不过抓个痒而已就被你发现了……不错……功夫不差啊……”
“报上名来!”少女见到男人无耻的模样,心中更怒,潜运内力准备动手。
“姑娘家别那么坏脾气,来,我胯下痒得很,你给我抓抓。”
“无耻!”少女娇叱一声,挺剑疾刺男人胸口。男人见状,口中大喊一声:
“我的妈呀!杀人啊!”着地一滚,堪堪避过这一招,嘴里仍是胡说八道:“姑
娘别生气,咱们搂搂抱抱亲嘴岂不快哉?何必动手呢?”
少女使出“劈风式”,手中长剑舞成剑花,把男人四周全都包住。男人左支
右拙,脚步踉跄,口中大呼大叫,似乎是招架不住,但偏偏却每一招都被他极为
惊险的躲过。
少女越打越怒,越打越惊,知道这回遇上对手了,这人虽然一副地痞无赖模
样,但瞧他闪躲的身法,却是自己平生少见,动作看似迟滞,但却隐含极高明的
武功在内,分神看看四周,敌人应该没有帮手,当下凝神静心,稳扎稳打,也不
急着进攻,暗中寻找空隙。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猱身向少女一扑,双手成抓,往少女胸前袭
去。少女只觉得眼前一花,男人粗重炽热的鼻息已呼在自己的颈边,男人满是脏
污的双手离自己胸前只有三吋,大吃一惊,倒转手中长剑,掌心发劲,长剑脱手
而出,“回马枪式”直刺男人的背心,脚下运劲一蹬,倒飞三丈。
男人嘻的一笑,回身顺手抄住长剑,大喊一声:“留神了!”手臂一挥,长
剑向少女激射而去。少女见状,伸手成莲花指搭在剑柄上,脚下一旋,顺势将长
剑的力道消去,“锵”的一声,宝剑入鞘。
男人笑道:“好个‘天女飞旋’,在下领教了!”一纵身,立刻消失的无影
无踪。
少女手臂阵阵发麻,刚才虽然以“天女飞旋”化去长剑的力道,但仍是震的
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这种功力,除了爹爹和其三位结义兄弟之外,自己从无所
见,这个无赖样的男人竟会是和爹爹同等的高手?
少女惊疑不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展开轻功,跨步离去。
“不像啊?”原本消失无踪的男人又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跳下,抬头往树上
说道:“二姐,你说是不是?”
“你刚刚使那个下流招式别向别人说是我教的!”一名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女
子从路旁的草丛中走出来:“好好的一招‘双龙夺珠’,被你使的成个什么样?
‘登徒子摸乳’?没地丢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树上又看草丛,叹道:“二姐,你的‘虎纵术’可是越练越好了,
你什么时候从树上跑到草丛里我可一点都没察觉到。”
女子年约三十岁,面目如画,极是秀丽,抿嘴笑道:“那还用说,十几年的
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如果被你发现了,我还能做你二姐?‘风虎云龙’成了‘风
龙云虎’,岂不是难听死了?”
“正是,正是。”男人笑了一阵,正色道:“二姐,说正经的,你刚刚瞧着
她,跟传闻里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根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没看见,你使‘双龙……登徒子摸
乳’时她的神情啊?”
“我哪有空去瞧她的眼神,眼前一对玉乳怎舍得放过呢?”
女子道:“你跟我说笑不打紧,回去别在你大哥面前胡说八道,你大哥可不
像我这样好脾气。”
“是,是。你说她的眼神如何?”
“她的眼神啊……”女子的脸上突然闪过一片绯红:“就像我……我跟你大
哥洞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
“你大哥的……那个……”
“哪个?”
“不过我是又羞……又喜,她是又羞又怒……”
男人搔搔头,道:“这我可不大明白了。”
女子笑骂道:“等你以后娶媳妇就自然会明白了。你面具还不摘下来,戴上
瘾了啊?”
男人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伸手往脸上一抹,原本猥琐的面容登时变
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脸孔,手里多了一副人皮面具:“三哥做的面具实在是精
巧,一点破绽都没有。”
“是啊!”女子笑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见这张脸,非得好好揍个
饱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风虎云龙……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气,哈
哈!”
女子也不生气,笑道:“走吧,该回去向你大哥报告了。”话说完,一个闪
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好功夫。”青年叹道:“不过慢慢走不也是挺好的吗?干嘛这样飞
来飞去的,不会累吗?”
*** *** *** ***
“照你这么说,花铁干那厮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能信了。”
“那还用说,花铁干那家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看见他盯着
我的那种眼神,看了就恶心。”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完夫人的报告,道:“江湖中传言,那女子行为
不当,勾搭淫僧,谋杀亲父……”
“不,我看她仍是个闺女。”
“哦?你怎么知道?”
洛阳城内,名震中原武林的“风虎云龙”之二,为首的莫少风和排行第二的
夫人“母老虎”凤菲,正在自宅中相谈。
凤菲横了丈夫一眼,说道:“我又不是没做过闺女,怎么不知道?”
“你不做闺女已经十一年了,还记得那么清楚啊?”外表严肃的莫少风也只
有在夫妻二人时才会露出难得的笑容:“我可记不大清楚你闺女的时候是什么模
样?”
凤菲嗔道:“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扯到别的地方去。”
莫少风把夫人拉进怀里,双手环抱着夫人的纤腰,笑道:“好,咱们来说正
经话,做正经事。周公大礼是再正经不过的正经事了。”
江湖中人称为“母老虎”的凤菲却一点虎威也发不出来,被丈夫结实的搂在
胸口,丈夫温热的胸膛和浓厚的男子气息,让凤菲全身软绵绵的,就像猫儿一般
的温驯,一动也不动的偎在丈夫的怀里,手指在丈夫的胸上轻轻划圈,柔声道:
“现在还是白天耶,羞死人了!”
莫少风低头吻在夫人丰润的嘴唇上,低声道:“有什么关系,关起门来谁知
道?”伸手探进夫人的裙内,温柔的抚摸光滑修长的大腿。
“好痒……”凤菲娇吟一声,夹住在自己双腿间不安分活动的大手,说道:
“别这样,少龙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点。”
“谁要你快?”凤菲抛了一个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来
呢……”
莫少风嘻嘻笑的放开凤菲,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晚上可别讨饶啊!”
凤菲“嗤”的一笑,顺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裤裆,说道:“你养好精神,
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笑声中,带着一阵香风出房离开。
莫少风闻着空气中夫人的香味,想起夫人娇俏的模样,心里无限的爱怜。夫
妻二人结发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开,若不是家
中进进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夫人在房内抵死缠绵。
更难得的是,夫人十一年来为自己照顾幼弟少龙,嫂代母职,竟毫无一丝怨
尤,让从小丧父丧母的少龙得享家庭的温暖。如今少龙已经十八岁,武功也已经
有小成,让终日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够心无旁骛,成大侠之名。
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我回来了!”莫少风回过神来,往门口看去,只见莫少龙踢踢踏踏
的拖着脚步走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笑容敛去,说道:“少龙!你都已经十
八岁了,仍是这般轻浮模样,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龙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哥,吃饭了没?我肚子快饿扁了。”
“别跟我胡说八道,快去把脸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饭了。”
莫少龙知道眼前一脸严肃的大哥实在是对自己再关心也不过,只不过放不下
身为兄长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脸孔说话,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鱼!不过二姐
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饱了。”
“还再胡说八道。”
“对了,大哥,二姐跟你说了没?”
“你是说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险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
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莫少风沉吟道:“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不一会儿,一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莫少风的面前。
“少爷有什么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
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
她……”
莫少龙兴奋道:“我也要!”
莫少风道:“你别插嘴,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迳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脸怎么这么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为什么?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后,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
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
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么事?”
凤菲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蔘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
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二)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后,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
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
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
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仿佛要
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奸多少次
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于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
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
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么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
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后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
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
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
么?”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
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
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
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
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
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么?”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
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
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
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于双手被反剪在后,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
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
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
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 *** *** ***
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
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
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干干净
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
“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酥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
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
汤吧。”
水笙颤声道:“你……是谁?放我……走……”
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
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
福……”
“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
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
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
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
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么劲儿?”一把推开了玉
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水笙
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
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不如
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
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
刻,说不定搞的张福满意,就此离去那是更好,虽然也终究只能暂时保住水笙的
贞洁,终不免还是会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张福的裤子,一根昂然的阳具立刻挺了出来,玉芳一张开嘴,
就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含了进去。
张福呼了口气,道:“用心点吸,吸的老子爽快,待会喂你的肉穴。”
玉芳不停的前后摆动头部,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
光芒。玉芳用眼神的余光向上看着张福,只见张福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
水笙,心下一急,更是卖力的舔吸张福的阳具,想要吸出精来。
张福感觉到底下的快感增强,低头道:“教了你这么久总算开窍了,也不枉
费我一番教导了,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玉芳吸的嘴都酸了,龟头一次次的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的想要呕吐,但
为了保护水笙,仍是毫不放松的吸舔着。
张福道:“新娘子可要仔细学着,待会儿就换你了。”
水笙闻言更是惊慌不已,看着玉芳满脸痛苦的神情,胃里忍不住就要痉挛起
来。
“也该差不多了。”张福自言自语,推开玉芳,就往水笙走去。
玉芳见状,连忙抱住张福的大腿,说道:“给我,我还要……我要你喂我的
……肉穴……”
“丫头今天发骚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没空陪你……”一掌击在玉芳
的后颈,玉芳昏了过去。
水笙惊得叫了出来,张福淫笑着道:“刚刚有没有看仔细?没有的话也没关
系,我亲自教你,嘿嘿,嘿嘿……”
张福抢过水笙手中的被单丢在一旁,水笙全身缩在一起,惊怕得连动也不敢
动。
张福隔着纱衣来回抚摸水笙的后背,说道:“我的小绵羊别怕,哥哥我用肉
棒来安慰你。”
“住手……住手……不要再说了……”
张福不停说着下流的话语,一双肥手贪婪的抚摸水笙身体的每一处,水笙想
要挣扎,却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张福胡作非为,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啊……不要……”水笙感觉到张福的手来到了自己最隐密的地方,羞耻地
叫了出来,可恨那只手却毫不留情的揉捏挖蹭自己娇嫩的唇肉。
“要进去了喔……”张福分开水笙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一手伸到水笙的
腰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来,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炙热的龟头顶在水笙紧闭
的肉缝上。
水笙知道自己终于要毁在张福的手里,紧闭双眼,紧咬着下唇,心里又一次
的浮现了那个面容……
不是父亲……
不是表哥……
是他……
“喔喔喔喔……”张福才刚顶进龟头的一半,就感到极度的紧密,不由得舒
爽得叫了出来。正要奋起全身之力长驱直入,就听到外面大喊:“老大!老大!
大事不好了!”接着三个手下跌跌撞撞的闯进房里,见到房内的景象,又忙退了
出去,不停的说道:“老大,你先等等,人家杀上门来了!”
张福被这么一搅,什么兴致都没了,抽出阳具,匆匆的穿好衣服来到屋外,
问道:“什么事大惊小怪?”说话之间,又有六、七人退到房前,一个个浑身是
伤。
“莫少风……莫少风杀上门来了!”
“什么!”张福大吃一惊,叫道:“拿我的家伙来!叫所有的兄弟们上!”
张福接过手下拿来的大砍刀,快步向前堂奔去。
一进到前堂,只见莫少风如神将一般的威风凛凛,拳打脚踢,没有人能在他
手下过的三招的,挡者披靡。
张福见状,大喝一声,大砍刀向莫少风直劈而下。莫少风长啸一声,双掌运
劲一并,把大砍刀夹住,脚下鸳鸯连环踢在张福的胸口,踢的张福向后飞出,口
中鲜血直吐。
“张福,今日你恶贯满盈!”莫少风脸色突然转为紫色,又变为青色,瞬间
又呈红色,如此连续变了三回,右掌击在张福的天灵盖上,只听得骨头碎裂声,
张福全身筋骨俱碎,如一滩泥般的软倒在地,一命呜呼。
“好一招‘霹雳手’!”莫少风回过头,见夫人凤菲扶着一名昏迷的少女从
后堂走了出来。
凤菲喜道:“大哥,你的霹雳手终于大成了。”
莫少风笑道:“让你瞧见了。她是谁?”
“你不认得她?”
“我该认得她吗?”
凤菲道:“亏你还放话别人不准动她,说什么‘欺犯她者,就是与风虎云龙
为敌’?”
莫少风喜道:“她就是水世伯的女儿?”
凤菲道:“正是。你从前没见过她吗?”
“有是有,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她不过是个小小孩而已。”
凤菲笑道:“却没想到十几年不见,小小姑娘变成了大姑娘。”
莫少风道:“难怪徐伯一直找不到水姑娘,原来竟落在张福的手里。我早就
想挑了黑石寨,只不过一直分不开身。”
凤菲道:“还好我们来得及时,她的清白总算保住了。”
(三)
水笙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副笑嘻嘻的俊逸脸孔。
水笙惊叫道:“你是谁!”
“少龙,你别吓着人了。”凤菲走进房内,笑着把莫少龙赶出房外,来到床
边坐下,柔声道:“水姑娘你不用害怕,在这里一切安全。”
“这里是……?你是谁?”虽然不认识眼前的美妇,但水笙打从心里的感到
安心。
“水姑娘,我是……”凤菲把一切向水笙说明。水笙侧着头,道:“你这么
说,我倒有一点印象……莫少风……莫少风……啊!我想起来了,莫少风就是那
个大胡子哥哥!”
凤菲笑道:“正是,正是,不过他以前是大胡子,现在不是了。大哥,你进
来吧!”
莫少风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进入房内,在一旁坐下,道:“水世伯对我们莫
家的恩惠,是永远也报不了的,水姑娘,我看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听人提起爹爹,水笙的眼眶又红了,凤菲埋怨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瞧
你,把人家弄哭了。”
“水世伯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儿,也应该会含笑于九泉之下吧。”
“你还说!”凤菲也把丈夫赶了出去。
“凤姊姊……”水笙扑在凤菲的怀里痛哭失声,因为想起了父亲,也因为这
一个月来独闯江湖的艰辛。
凤菲只是温柔的轻拍水笙的肩头,柔声道:“哭出来就不难过了……”
*** *** *** ***
房内,两具赤裸的人体激烈的交缠着。
凤菲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莫少风的腰,一手抵着丈夫厚壮的胸膛,一手忘我
的搓揉着自己的美乳,股间不停的向上迎合著强力的冲击。
“啊……哈啊……美啊……美死我了……我要升天了……大肉棒哥哥操得妹
妹好爽啊……顶到……花心了……要来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凤菲不
断的说着淫言浪语,来表达出自己的痛快,也更加刺激了莫少风,更是卖力的一
次次突刺在夫人专属于自己的秘穴。
“好哥哥……吸我的奶……喔喔喔……美……美死了……”凤菲娇躯乱颤,
乌黑的秀发飘荡在脸上,雪白的肌肤覆盖着一层小汗珠,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莫少
风略微粗暴的蹂躏之下,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莫少风伏下身,伸出舌头舔吮着夫人圆润的耳垂。熟悉夫人每一处的性感,
莫少风一次又一次的不断挑动夫人最原始的欲望,耳垂、后颈、腋下、乳头、肚
脐、大腿内侧、脚底,都是莫少风进攻的目标,尤其是当自己带着短刺的胡须的
脸颊摩擦着那些敏感部位时,更是最佳的催情工具。
“来了……来了……啊啊啊……”承受不住丈夫一波波猛烈的攻势,凤菲已
经泄出了两回,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但感觉到穴内仍是坚实满涨,丈夫仍是埋头
苦干,当下一脚踢开丈夫。
莫少风正爽快时却被中止,当下楞在一旁,摸不着主意,不知是哪里得罪了
爱妻,正要说话时,夫人却一个掉头,张嘴含住自己的阳具,口中含糊的说道:
“舔我的穴……用舌头……”
莫少风见夫人变换把戏,心头更喜,张开大嘴把夫人的秘唇完全含进嘴里,
用力的吸吮着。凤菲只觉得下体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不停的把自己的浪水吸出,
浇得莫少风是满头满脸,又有一条灵动的肉舌不停的在肉穴内游移,一下快速的
挑动着珍珠,一下又是缓慢的刮着自己的肉壁,令自己快美非常。
莫少风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温热的嘴唇紧紧的吸住。夫人的*****小舌不停的
在阳具的孔眼上来回舔舐,贝齿轻啮着龟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几次差
点就要决堤而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
凤菲吸了好一阵子,见丈夫的阳具仍是不停的跳动,一副剑拔弩张、杀气腾
腾的模样,媚声道:“人家嘴巴好酸……”顺手打了丈夫的阳具一下。
莫少风痛得叫了出来,心里一发狠,调转枪头,往夫人的秘穴狠狠的插入。
凤菲浪叫一声:“死冤家……插死我……顶到底了……”
莫少风只觉得阳具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腰眼发酸,当下运起“霹雳手”的
内力,阳具登时涨大一倍有余,而且更加坚硬,搞的凤菲是哭天喊地高声浪叫。
“干死我了……啊啊啊……哈啊……大肉棒……干死妹妹……”浪叫声中,
凤菲又泄出了一次。
莫少风再也憋不住,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浓精疾射而出,注入夫人的秘穴
内。莫少风顽皮心起,拔出仍在喷射的阳具,对准了夫人秀丽的脸庞,射得凤菲
满脸都是精液。
“讨厌,射的人家全身都是弄种味道。”凤菲没好气的埋怨丈夫:“黏糊糊
的,你以为很好受吗?”
莫少风笑嘻嘻的看着夫人,柔声道:“我爱你。”
凤菲深情的看着丈夫,绽出极美的笑容,道:“我也爱你。”
两具炽热的身体再度纠缠在一起,直到天明。
*** *** *** ***
“莫大哥替我作主……”水笙把在雪谷中发生的一切告诉莫少风。
凤菲在一旁早就听的火冒三丈,忿忿道:“花铁干这厮实在太过无耻,枉称
还是‘南四奇’四侠之一,想不到行事如此卑鄙下流,想到跟这种人齐名,我就
忍不住要恶心。”
莫少风沉吟道:“南四奇与北四怪分领南北中原武林,互不相犯,如果我们
就这要去找他理论,恐怕会惹起不少风波。南方现在以花铁干一人在武林中的地
位独大,形势更加对我们不利。”
凤菲怒道:“哪里管他那么多,讲不过就打!”
莫少龙也在一旁鼓吹道:“是啊大哥,二姐说的不错,讲不过就打。况且我
们就不一定会讲输他。”
莫少风瞪了莫少龙一眼,道:“如果世间是都可以这么解决,讲不过就打,
那我也不必如此辛苦了。”
凤菲道:“难道就这样放过花铁干?水妹妹的名节就这样任人糟蹋?”
莫少风叹道:“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过,总得要想出个万全之策,既能
恢复水姑娘的名誉,又能不伤南北武林的和气。”
凤菲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莫少风道:“现下还没有……”
凤菲嚷道:“你说了那么多,还不是等于没说!”
莫少风道:“一切以大局为重……”
凤菲驳斥道:“放屁!我们姑娘家的名节难道就不重要?大局为重,大局为
重,难道如果有一天我被花铁干强奸了,你也以大局为重?”
莫少风急道:“你……何出此言?唉,话不是这样说?”
“我不管啦!反正我明天就去找花铁干算帐,不把那厮的皮剥下三层来,我
绝不罢休!少龙,你去不去?”
莫少龙兴奋道:“去,当然去,我当然要去,让他们瞧瞧我们北四怪的威名
不是嘟嘟乱吹法螺的。”
莫少风道:“少龙你……唉……”莫少风知道夫人平日虽然以自己的主意为
主意,但一旦决定要做一件事时,却是任何人挡也挡不下来:“好吧,你们既然
要去,我也不阻你们,不过切记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凤菲道:“花铁干若有我值得饶的地方自然会饶过他,否则我非要打的他不
成人形,连他妈都认不得。”
莫少龙叫道:“好呀!母老虎发威,这下有好戏看了!”
水笙让莫少龙这一逗,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欣喜这世间原来还是有好人,而
自己的名誉恢复可期。
莫少龙见状,笑道:“笑了,笑了!二姐你瞧,水姊姊笑起来可多好看。”
凤菲笑道:“就是啊,水妹妹你不必忧心,一切有我给你作主。”
水笙道:“多谢凤姊姊,多谢……龙弟……”说到这,水笙无暇的脸蛋不禁
浮起了两片红霞。
莫少龙看见水笙人比花娇的如此美态,不由得看的傻了。
莫少风和凤菲夫妻两看在眼里,相视一笑,心里都起了相同的念头。
*** *** *** ***
是夜,夫妻二人在房里低声密商。
莫少风道:“不过不知道水姑娘的意思如何?”
凤菲道:“这交给我,我一定把她说的服服贴贴。况且水妹妹独身一人,早
点找个归宿也是好的。”
莫少风点头道:“正是,如此一来水世伯也可以安心了。”
“我看这事一定成的。”
莫少风道:“你这样有把握?”
凤菲道:“之前几次给少龙介绍亲事,都给他装疯卖傻的轰了出去,你知道
为何?”
莫少风摇头道:“还不是少年心性,定不下来?”
凤菲露出含有深意的一笑,低声道:“所以我说你老扳着一张脸,少龙见着
你就怕了,难怪你一点都不懂你弟弟的想法。”
“这小子有什么想法?”
凤菲笑道:“少龙是我从小带大的,他的脾气习性我摸的可是一清二楚,我
告诉你,少龙喜欢年纪大一点的。”
莫少风讶道:“这……这是为何?”
凤菲道:“之前的几门亲事,叫介绍来的姑娘家都是比少龙小个一二岁的,
而少龙又特别喜欢黏着我,我这就留意上了,原来是因为我的关系。”
“你的关系?”
凤菲道:“你这个做大哥的,当真是一点都不理解你弟弟,这叫做‘恋母情
结’。”
莫少风一愣,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水妹妹比少龙年纪大三岁,不多也不少,你没看见少龙盯着水妹妹的那种
神情?”
莫少风兄长脾气又发了,道:“少龙盯着水姑娘看?岂有此理,书是读到哪
里去了?这岂非太失礼了?明早我好好说他几句。”
凤菲道:“你别多事,少龙可是以礼相待。那你整天盯着我看,岂不也是无
理至极?”
莫少风笑道:“那不一样,我们是夫妻。而且我也有‘情结’。”
“你又有什么情结?”
莫少风双掌突然抓住夫人的双乳,嘻嘻笑道:“恋乳情结。”
凤菲笑骂道:“死不正经。”
刹那间,整间房里充满了夫妻间的情爱。
*** *** *** ***
这一夜,一对青年男女满怀心事。
这一边,莫少龙喜孜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日间水笙的娇态,当真是沉
鱼落雁,闭月羞花,看的自己是心头怦怦乱跳,呼吸加速。
另一边,水笙则是支颐着眉头,坐在桌边静静沉思。想起了爹爹的慈爱,想
起了表哥的无情,也想起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想起他的时候比
想起爹爹和表哥更多,而他呢?
曾经听他提起过要报仇,仇家好像是万震山,万震山自己也曾经见过,武功
也不低,但总觉得这人心术不正,爹爹几次不欲见他,他却厚着脸皮也不肯走。
他找万震山报仇,结果如何呢?他练了血刀恶僧的刀谱,武功应该进步很多
吧?但及不及的上万震山呢?
他似乎还有一个心爱的师妹,那自己的一番苦思,难道会落的没有结局?
我在这里想他,他又是否会想起我呢?
水笙彻夜未眠。
(四、终)
“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
“凤女侠和莫少侠这次来到江南,不知去过西湖了没有?若还没去过,明日
老夫……”
凤菲、莫少龙和水笙一行三人来到江南找花铁干讲理。花铁干见三人来势汹
汹,尤其领头的“母老虎”凤菲更是一副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脸色,当下摆出笑
脸,设下宴席起三人入座。
凤菲见花铁干以礼相待,而且毕竟人家是前辈,总不能不给人家面子,也就
隐忍着心中的怒气,先看看花铁干究竟要如何。
莫少龙可就没那么好耐性了,三番两次要挑明了讲话,却都被花铁干东拉西
扯,乱以他语的蒙混过去,一下大谈武林轶事,一下介绍江南风光,听的莫少龙
是一肚子火。
“多亏了你们,水侄女才得以平安归来,老夫在这里替义弟多谢二位的相助
。水侄女,多吃点,这两个月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吧?你汪表哥一会儿就到。”
水笙只吃了几口,就一直低着头不讲话,听到表哥汪啸风要来,浑身一震。
凤菲见状,在水笙耳边低声细语,水笙轻轻点头,仍是不语。
莫少龙听他提起汪啸风,心头更气,当下所有的怒火全部爆发,把酒杯往桌
上重重一放,大声道:“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是为了水姑娘的事。”
花铁干笑道:“多谢莫少侠的关心,水侄女就像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水
四弟不幸遭难,我自当负起照顾水侄女的责任。”
凤菲见莫少龙这样沈不住气,恨不得就要翻桌动手,而花铁干仍是老神在在
,笑脸相对,暗暗心想:“花铁干这老狐狸果然名不虚传,也难怪大哥不欲和他
正面冲突。”
这时汪啸风来到,一见到水笙,喜道:“表妹,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想死我
了。”
水笙娇躯剧震,抬头一看,只见汪啸风面容比自己出走前消瘦了许多,双眼
布满血丝,显是因为自己的出走而非常担忧。
想起昔日两人双骑行走江湖,虽未言明,但彼此都已默许非卿莫娶,非君莫
嫁,是何等的幸福喜乐,不禁眼眶一红,恨不得扑入她的怀中痛哭一番,以发泄
心中种种愁绪。
但又想起自从自雪谷回来之后,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眼光,满是鄙视和猜忌,
视自己为蛇蝎猛兽,靠近自己好像会污了他的名声地位一样,令自己心碎不已,
几次欲辩白只是更加深彼此的不信任,于是又硬起心肠,冷冷的道:“我不想见
到你。”
汪啸风何曾又忘的了水笙呢?他与水笙青梅竹马,一同学艺,一同行侠江湖
,是人人欣羡的一对,舅父水岱几次暗示要把女儿嫁给自己,更是让自己高兴不
已。
但自从听了花铁干的一番话之后,心里信了水笙早已失身于淫僧,表妹虽然
几次向自己辩白,但江湖中沸沸扬扬的传闻难道是假?又想,自己是江湖中的后
起之秀,放眼江湖同辈中谁能和自己相比,难道要我娶这个虽然自己心爱非常,
但却失身于恶徒的残花败柳?岂不是徒遭人耻笑,我汪啸风岂是会甘心头戴绿帽
?这次水笙出走,汪啸风嘴里虽然不说,但心里终究还是非常担心,终日无思茶
饭,担心表妹会遭到什么灾祸,毕竟两人十数年的情感终究无法立刻割舍,但是
自己是绝对不会和表妹结为夫妻的。
听到水笙说“我不想见到你”,汪啸风心里一阵抽痛,难道表妹心里早就没
有我了?但又感觉到总算去了一个祸胎,不必再见到表妹那种令自己又心疼、又
嫉妒、又怨恨的眼神,心疼表妹悲惨的遭遇,嫉妒那小淫僧得到表妹的贞操,怨
恨表妹没有为自己守贞,心里隐隐升起一股莫名快慰的感觉,但仍是说道:“表
妹,我……”
莫少龙现在一颗心思都放在水笙的身上,见到水笙的旧情人出现,心里不由
得紧张起来,见汪啸风来纠缠,立刻说道:“水姑娘说不想见到你,你还不滚。
”
汪啸风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两人,一名艳丽非常的美妇和一名俊逸潇洒的青
年,不禁多看了美妇一眼,转向青年道:“你是谁?凭什么叫我滚?”
凤菲见汪啸风的眼神无礼,哼了一声。
莫少龙道:“我叫莫少龙,北四怪风虎云龙的龙就是……”说到一半,只觉
得眼前景象一晃,脑袋非常沉重,全身转绵绵的似乎一点力也没有,心里一惊,
勉强转头向花铁干看去。
只见花铁干露出阴狠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莫少龙刹那间觉得天旋地转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凤菲功力较深,发现着了花铁干的道,奋起余力站了起来,喝道:“花铁干
你……”想要动手却觉得丹田内力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好卑鄙……”
花铁干冷笑道:“凤女侠躺下吧,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凤菲也晕
倒在地。
功力最浅的水笙,早已晕迷的不省人事。
只留下一脸惊疑的汪啸风不知发生何事的呆立在一旁,和花铁干凶狠阴毒的
豺狼神情。
*** *** *** ***
不知过了多久,凤菲醒了过来,发觉身处在一间光线微弱,幽暗的房间内,
自己被双手双脚被分开绑在两条交叉的木条上,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
光了,露出自己丰满动人的身体,转头看见莫少龙像肉粽一样,双手双脚被紧紧
的绑在一起,而水笙则是衣衫完整的昏睡在一旁的木床上。
凤菲历练江湖已久,压下心头的惊慌,暗暗静神凝思:“我敬花铁干是武林
成名的前辈,虽然人品不佳,但总不至于行那小人之道,却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
此卑劣之事,在饮食中下毒。到底是什么毒那么厉害,连我都没发觉?”
正凝思间,花铁干和汪啸风走了进来。花铁干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凤菲的裸
体上下梭巡,眼神中流露出淫猥的欲焰。而汪啸风则是畏畏缩缩的跟在花铁干的
身后,不时偷偷抬起头来看着裸身的凤菲和躺在床上的水笙。
凤菲给花铁干的眼神看的心头发毛,怒道:“花铁干,你还不放开我们!”
花铁干笑道:“凤女侠果然好功夫,你中了我无色无味的‘化功散’,我估
计最少你还要半个时辰才会醒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哈哈,哈哈。”
凤菲道:“想不到你如此卑鄙,比血刀门的恶僧更不如。”
花铁干道:“血刀门的恶僧是如何恶法,凤女侠你问我水侄女应该会比较明
白,哈哈。”
汪啸风听花铁干提起自己最心痛的事,忍不住道:“花伯伯,你……”
花铁干笑道:“汪贤侄,你不必急。凤女侠,我自从十二年前在泰山和你夫
妇俩一会,就一直念念不忘你那丰满的肉体……”
凤菲怒道:“呸!你到底想要如何?”
花铁干淫笑:“男人剥光女人的衣服想干嘛?凤女侠你不会不知到吧?”
凤菲怒道:“你敢?”
“母老虎果真是名不虚传,被脱的赤条条的仍是好大的脾气。若是在平时,
我怎赶捋虎须呢?不过面对一个裸身的女人,那还有什么敢不敢?”
汪啸风似乎被花铁干狂邪的气势所感染,不禁向前走上一步,贪婪的看着凤
菲雪白的肉体。
凤菲心里暗暗心惊,但嘴上仍不肯示弱,道:“你难道不怕我风虎云……”
花铁干大笑打断凤菲的话,从怀中取出一物,道:“你看这是何物?”
凤菲见了大叫一声:“七巧神针?”
花铁干看着手中七只金针,笑道:“正是七巧神针。”
“杨三弟他……”
花铁干道:“北四怪风虎云龙好大的名头,但在我花铁干的眼中不过是个屁
而已。‘翻天云’杨四海上个月就死在我的掌下了。至于莫少风……嘿嘿……”
风虎云龙排行第三“翻天云”杨四海精于伪装和医术之道,七巧神针是其贴
身携带之宝物,用来替人针灸疗伤,灵验无比,现在落在花铁干的手里,定是凶
多吉少。
“至于莫少风……”花铁干道:“近十年来好响的名号,老子听了就不爽。
‘人屠’仇猛、‘山鬼’厉向、‘沙龙’王宝……”一连说了七八个名字,“你
应该知道吧?”
“你……”那七八人都是武林有名的巨盗悍匪,行事凶残、杀人如嘛。
“没错,他们正一齐向洛阳城去,目标当然是莫少风。”
“枉你享有侠名,竟然勾结黑道,迫害同道。”
“南四奇只剩我一人,北四怪一灭,中原武林唯我独尊,到时候我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何人不听我号令?哈哈,哈哈,哈哈哈。”
凤菲叫道:“你疯了!我丈夫不会被你这小人所害的,他一定会来找你的。
”
“是啊,我疯了,我是个疯子要来强奸鼎鼎有名的凤女侠,哈哈,哈哈……
”花铁干脱去全身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身体,胯下的阳具早已怒张,吐出丝丝透
明的液体。
凤菲杏眼圆睁,骂道:“你这畜生!你敢碰我!”
“那要试试看才知道。”花铁干枯瘦的大手抓住凤菲肥美的乳房,狠狠的揉
了起来。
凤菲的身体何曾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花铁干一碰到她的肌肤,凤菲立刻
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觉得恶心欲吐,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嘴里叫道:“住手!
”
凤菲扭动身体却更加激起了花铁干的淫欲,手指用力捏住凤菲樱桃般的乳头
,向上拽起,凤菲敏感之处受到侵犯,身体立刻诚实的做出反应,乳头高高挺起
,乳晕泛着粉红色的光芒。
花铁干笑道:“莫夫人很敏感哦,跟处女一样,乳晕还是粉红色的,是不是
丈夫没有好好疼你啊?”
凤菲羞愤欲死,不停的剧烈扭动身体,呼叫道:“住手……畜生……住手…
…”
汪啸风也脱下了衣服,两只手在凤菲光滑的身体上贪婪的抚摸着。
这时一旁的莫少龙也醒了过来,见到自己最敬爱的嫂嫂遭到如此无耻的羞辱
,叫道:“你们两个狗娘生的!住手!”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两人痛揍一顿,但
苦于双手双脚都被特制的牛筋绳牢牢绑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菲任两只禽兽凌
辱。
花铁干用力揉着凤菲两片娇嫩的秘肉,伸出舌头吸舔凤菲丰满的乳房,汪啸
风则是抓着两瓣雪白的屁股肉,粗暴的用手指插进凤菲紧密的菊穴。
“啊……”凤菲悲鸣一声,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竟会落入两名无耻的
淫贼手中,心内悲苦,大叫:“大哥……愿来世再做夫妻!”牙齿用力在舌头一
咬,舌头断成两截,大量的鲜血涌出。
花铁干大惊,没想到凤菲竟如此贞烈,连点凤菲周身十数穴道,想要止住泉
涌般的鲜血,但终究为时晚矣,凤菲已失血过多,香消玉殒。
花铁干大怒,叫道:“你以为自尽就没事?放屁!活着的时候得不到你,难
道对付一个死女人我会没办法?”解开凤菲尸身的绳子,放倒在地,自己趴在凤
菲尚有微温的尸体上,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凤菲的秘穴内。
花铁干大叫一声:“紧啊!老子插死你,老子插死你!”不停粗暴的蹂躏着
凤菲浑圆的乳房,舌头用力舔着凤菲的脸。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狂态惊的傻了,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眼前奸尸的恐怖景象。
莫少龙嗔目欲裂,嘶喊道:“住手!花铁干!你这他妈的狗养的杂种!住手
!”
花铁干回头看了莫少龙一眼,双眼发红,露出森森白牙,狂笑道:“老子就
是要奸死这臭婊子,你又能如何?”说完,又猛烈的抽插凤菲的秘穴,凤菲的穴
内流出一丝丝尚未凝固的血液。
“我不会放过你的!”莫少龙叫道:“王八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花铁干嘿嘿冷笑,拔出阳具,把凤菲的尸体翻转过来,扒开屁股肉,阳具又
重重得插进凤菲的菊穴内。
莫少龙急怒攻心,“呕”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不一会儿,花铁干浑身一抖,在凤菲冰冷而紧密的菊穴内射出阳精。
花铁干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拔出垂软的阳具,走向昏迷的水笙。
汪啸风叫道:“花伯伯你干什么?”
花铁干狂笑道:“水笙这烂婊子,老子不狠很操她一操,怎对的起我那该死
的结义兄弟?哈哈,哈哈。”
汪啸风急道:“不可以。”
花铁干一拳打在汪啸风的肚子上,汪啸风被这突来的一击打的如虾米般蜷曲
着身体倒在地上。
汪啸风呻吟道:“花伯伯住……住手……”
花铁干道:“怎么?舍不得?你舍不得这个勾搭淫僧的淫妇?我告诉你,这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妈的老子我胡诌出来的,她根本没有和那小淫僧干上,这他妈
的小淫妇还是个处女,还没开过苞!”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话惊的叫了出来,道:“花伯伯你……表妹……”
“不过现在老子就给她开苞,干的她爽歪歪!”花铁干有点失了心智,狂笑
来到床边,道:“我那结义兄弟不知道前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生出这样一个标致
的女儿,哈哈,哈哈,老子现在就来尝尝处女的滋味……”
莫少龙呕出一口鲜血,觉得力气恢复了一点,知道体内的毒素因此减弱了几
分,运起家传“霹雳手”的内力,大喝一声,双手双脚同时用力向外一绷,牛筋
绳登时断裂。
莫少龙跳起身来,却又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知道体内毒素不除,自己的功
力难以凝聚,少量失血虽然可以逼出一些毒素,恢复一些功力,但却难以是花铁
干的对手,唯有大量的失血才可以排出大量毒素,一咬牙,右手五指并成手刀,
往自己左肩一砍,一条左臂登时卸了下来,大量鲜血喷射而出。
汪啸风叫道:“花伯伯留神!”
莫少龙一脚踢翻汪啸风,狂运全身功力凝聚在右掌,向花铁干扑去。
花铁干剥光水笙的衣服,正准备奸淫水笙,浑没留意后头的动静。待莫少龙
掌风袭体,这才惊觉。花铁干心神虽失,但武功仍是毫不含糊,当下一个旋身,
避开了背心的要害,莫少龙击在花铁干的右肩,花铁干哼了一声,向后跌坐。
莫少龙一招得手,强忍着左肩的剧痛和失血过多的昏眩感,右手抢起水笙,
转身往门房的方向窜去。
花铁干挺腰弹起,左拳一招岳家散手“直捣黄龙”击向莫少龙,莫少龙展开
凤菲所传的“虎纵术”,避过这一招,几个纵跳之后,带着水笙逃逸无踪。
*** *** *** ***
两人千辛万苦回到洛阳城,却发现莫府已被烧成一片白地,忙问邻人发生何
事,竟是数日之前七八名强盗强闯莫府,围攻莫少风,莫少风奋起对抗,击死五
人,但莫少风终究寡不敌众,力竭败死,敌人临走前放火烧屋。
莫少龙悲呼一声,向后摔倒。
左肩上的重伤和亲人死亡的噩耗,让数日来心力交瘁的莫少龙再也承受不住
,口中猛吐鲜血,悲啸一声,就此死去。
*** *** *** ***
水笙安葬了莫少龙,心想自己是如此不祥之人,凡是和自己扯上关系的人一
个个都不得善终,心内凄苦万分。
想到花铁干从此独霸江湖,自己的处境更是危险,天下之大,难道竟无我水
笙栖身之地?那一副面容又一次浮现在心里。
是他,在自己身处雪谷绝境时救了自己。
是他,在自己受众人鄙视时挺身替自己辩护。
在那一副普通的面孔之下,包含着一颗极为善良的心,一颗不适应于险恶江
湖的心,一颗足以让自己终身无畏依靠的心。
回去吧!回去吧!
水笙心里这样呼喊着。
回去吧!回去那个与世无争的雪谷吧!
他也一定会回到那个山谷的。
回去吧!
*** *** *** ***
水笙来到了昔日的山洞内,洞内的一景一物还是跟当初离去时一模一样,只
是积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水笙拿起那件羽衣,搂入怀里,心里充满平静。
*** *** *** ***
狄云在丁典和凌姑娘的坟前种了几百棵菊花。他没雇人帮忙,全是自己动手
。他是庄稼人,锄地种植的事本是内行。只不过他从前很少种花,种的是辣椒、
黄瓜、冬瓜、白菜、茄子、空心菜……
他离开荆州城,抱着空心菜,匹马走上征途。他不愿再在江湖上厮混,他要
找一个人迹不到的荒僻之地,将空心菜养大成人。
他回到藏边的雪谷。鹅毛般的大雪又开始飘下,来到昔日的山洞前。
突然之间,远远望见山洞前站着一个少女。
那是水笙!
她满脸欢笑,向他飞奔过来,叫道:“我等了你这么久!我知道你终于会回
来的。”
(完)
页:
[1]